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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 【西域天骄 贱奴锁魂曲】 (上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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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天骄 贱奴锁魂曲】 (上 中)

作者:COCO不当人啦

       字数:102079

       西域天骄-贱奴锁魂曲 (上)

  秦武阳三年,帝京.

  夜深之时,渭水之滨,一座巍然屹立的奢华府邸巨峰般拔地而起,其高大恢弘的宫柱似
四根直刺云霄的青铜巨柱,柱体上镶嵌嵌入夔龙盘旋的金丝兽面纹,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银
辉,犹如这亘古不变的帝都,肃穆庄重,威仪八方.

  这座府邸乃是当朝极为显赫的贵族之宅,门前沉香木雕栏整齐排列,两侧以狴犴石雕为
镇,宫墙高耸,琼楼玉宇层层相接,尽显权贵气象.虽已至深夜,府邸前的青铜华灯依然辉
煌璀璨,灯罩以赤玉缀边,流光溢彩,倒映在渭水之上,水波潋滟,仿佛白日的繁华从未褪
去,更添几分朦胧梦幻.

  这等奢华之所……寻常庶民恐怕穷尽一生也难窥其堂奥.

  "哒……哒……哒……哒……"

  骤然间,一阵轻捷清脆的步履声自廊道深处传来,此声轻而不弱,穿透力十足,与寻常
女子步履的柔弱轻缓截然不同,带有一丝凌然之气,仿若珠玉相击般铿然有致.再细听之下
,步伐间似有银铃交错,发出悠扬的回响,一声比一声清越妖娆,一声比一声冷傲诱人.随
着步伐起落,彷佛一位楼兰遗韵的女王正手提缀满宝石与金丝刺绣的裙摆,携着丝丝缕缕的
异域香风,翩然而至.

  是谁?竟仅凭午夜行步,便可散发出这般摄人心魄的气息!

  玉足轻踏,步步生风.一双独具西域特色的赤晶细高跟,应声迈入寝殿庭院.鞋根高三寸
,仿若权杖,上雕蜿蜒水波纹,鞋身通体由极为珍稀的玫瑰水晶玉制成,通透莹润,鞋尖缀
有琉璃紫异石,色泽深邃好似东海夜明珠,虽隐于鞋面,却在月光下透出熠熠光辉,仿佛将
寒夜点点繁星凝聚其中.纤柔足踝处垂下几缕银色流苏,末端点缀鎏金卷云纹的银铃,随着
女主人步伐轻轻摇曳,发出空灵冷冽的"叮叮"声,宛如塞外深处幽幽回荡的夜鸣.

  不过,最令人瞩目的,莫过于那裸露于鞋面之外的白玉色足背.肌肤细腻如霜瓷,在微
光下泛出冷雅的莹润,仿若月夜凝结的寒玉.夜风拂过之际,冷光萦绕的肌理浅浅浮现出淡
淡血色,微微红晕在月色下隐隐浮现,好似刚刚成熟的白玉樱桃般惹人垂涎,勾得人心猿意
马,忍不住想要伸出大手,将这精致玉足整个捧在手心里,任指尖肆意沿着足背摩挲打转,
把玩那滑腻如缎的触感.然而,当目光滑至足背尽头,却见一缕青色脉络蜿蜒浮现,宛若点
墨入玉,陡然勾勒出几分冷冽的孤傲,竟将这柔美生生截断,平添一抹疏离的高贵之气.那
青脉勾勒着足背微微隆起的弧线,仿佛天然玉器中偶然生成的玉纹,在莹润肌肤间轻描淡写
地浮现,将这小巧的玉足衬托得如稀世珍宝般高洁,令人心生敬畏,竟不敢贸然亵玩.这样
的肌肤,绝非豆蔻少女的青涩稚嫩所能比拟,分明是岁月赋予成熟女性的独特韵味,那光滑
的肌肤经时光打磨愈发莹润,宛如百年窖藏的女儿红,无论是圆融丰润的色泽、饱满而柔韧
的弹性,还是凝脂般的细腻触感,皆已臻至化境,教人一眼便如醉如痴,欲罢不能.

  古语有云,玉足生莲,自必配美躯.果然,伴随这银霜白的足背轻踏鎏金红高跟步入寝
殿,一袭轻柔的飘衣随风而至.

  面纱碧绿如幽谷清泉,轻遮来人大半容颜,仅露出一双宛若夜幕沉星的明眸,清冷又含
着一抹狡黠.面纱下,锁骨与颈项被一条薄如蝉翼的淡金丝带环绕,上绣缠枝莲花纹,在微
光中若隐若现出丝丝流光,映衬她如天鹅般修长的颈线,将那肌肤衬得愈发莹润如玉,宛若
雪中暗香浮动.

  深蓝夜丝锦制成的露肩抹胸紧贴上身,锦缎色泽如大漠星空般幽深纯然,自颈间交织而
下两条缎带,从胸前斜交交汇,将一对丰腴高耸的雪峰环抱其间,贴合勾勒出盈润饱满的弧
度.那缎带被丰盈所逼,微微凹陷于柔腻肌肤之中,向外勒出一道淡淡的圆弧压痕,仿若欲
将那饱满鼓胀的玉峰紧紧束缚却又力有不逮,丝衣边缘甚至隐隐显出一抹透肉弧光,好似玉
峰间蓄满的春色溢出.胸口中央刻意留出一抹微露缝隙,透出丝丝霜肌雪肤,在微光下如晕
染浅粉,仿若稍加一触便可感到温润的柔软.而在这对丰盈之间,一道深幽的玉阙天痕自胸
口一线绵延,将大半急剧凸起的腴润双珠暴露无余,单看微颤瑶峰那雪白丰润的肌理,带着
只可意会的熟媚肉感,就知道这佳人霜肌之下蕴藏的惊人活力,仿佛只需攥着这对怒挺酥胸
微微一握,便会有盈盈润泽从那凝脂水肌之中溢出,让那馥郁柔滑的汁液尽在掌心流转.

  一双修长藕臂分别佩戴不对称袖饰,左臂包裹在一只千年冰丝单指袖中,袖口贴合手腕
处巧妙地缀有金丝牡丹纹,与她那润如白玉的手腕相映成辉,仿若夜色中悄然绽放的奇花.
右臂则上覆一层轻纱,纱面缀有一串晶莹的银光手链,莲步之间,点点银光洒落,宛如星河
流转,烁烁生辉.

  水光如镜的蛇腰上竟然大胆地一丝不挂,肚脐中央镶嵌着一枚翠绿如泉的脐钉,澄澈如
泓泉,四周簇拥着一圈细密蓝宝石,仿佛繁星拱月般衬托着那娇嫩的肌肤,在皓白如雪的纤
腰上如画上了一幅众星捧月图,流光溢彩,耀目生辉,端地是教人目不转睛.

  腰肢下方的裙摆设计别具匠心,以幽蓝丝绸为裙身,星星点点地洒满金色细小玉石.裙
摆一侧高叉如新月悬垂,延至腿根,斜露出一双修长丰腴的玉腿,肌理雪润透亮,如含霜初
绽的白芍,一抹大腿边缘嫩肉在幽蓝丝绸映衬下,仿若清晨初雪般清润无暇.每当步履轻迈
,那丰盈柔腴的腿肉便微微颤动,似将肤下满盈的春意带出,肉光翻滚间,一波方平,一波
又起,玉脂般的光华在裙摆间时隐时现,宛如月下仙子轻展绮扇,半掩娇容,嗔怨偷笑.这
半遮半掩透出的风情反倒比全然显露更让人抓肝挠心.裙摆下缘以灵动曲线剪裁,边缘处细
绣金线层叠的羽纹,仿佛孔雀尾羽般曼妙绽放,步履轻摇间,金丝羽纹熠熠生辉,好似夜色
中飞凰振翅.

  寝殿的几名守卫早已见惯了各色美人,殿中往来的名门闺秀、勋贵之女,甚至权臣显贵
随行带来的胡姬美婢,皆是姿容上乘、气质不凡之辈.然而,美人之美终究有云泥之别,彼
此之间如萤火与皓月,不可同日而语.眼前这位神秘的西域熟女,身着塞外风情的华美衣裳
,面纱轻垂,缓步而来,宛如大漠中趁月夜行的精绝女王,步履间透出清峭冷华之姿,令人
望而却步.守卫们不自觉地挺直了身子,却又忍不住偷眼打量.

  一顾倾城,再顾倾国,说得就是这般女子,莫道是整座帝京难觅此等绝代风华,便是放
眼九州四海,亦不见几人可相争辉!

  女人丹凤状的星眸微微流转,对着两位寝殿的守卫轻轻一挑,男人们乌黑的瞳孔霎时涌
上一抹莫名的光芒,仿佛被摄去魂魄般怔怔愣在原地.女子唇角浅扬,娇笑一声,仿若清铃
敲响,守卫们这才猛然一震,忙不迭地拱手低头,推开厚重的大门,目光追随那窈窕曼妙的
身影缓缓踏入寝殿,女子步履从容,一步一行间如月夜归巢般自然,竟好似回到了自己的宫
阙之中.

  寝殿之内,几百枝手臂粗的牛油巨烛烛光摇曳,映得大殿辉煌明亮,金光闪烁间,群臣
百官整齐列座,杯盏交错,正一一向高座上的丞相祝贺.丞相李怀章刚获小皇帝敕令,托付
朝政重权,此刻面含得意之色,端坐在高位,周围满是谄媚逢迎之言,觥筹交错,席间欢声
不绝.

  然而,就在这醉意微醺的氛围中,一抹婀娜妙姿款款而入,众人不禁皱眉屏息,循声而
望.殿门缓缓敞开,一位身披华贵异域丝衣的女子,轻纱掩面,翩然步入殿中.青玉薄纱遮掩
去半张秀美容颜,只露出一双如雨后新潭般澄澈的星眸.她不疾不徐步入殿中央,深施一礼
,唇畔浅笑,柔声道:

  "丞相大人,谨遵王爷之令,特献上一份绝无仅有的贺礼."

  随着朱唇轻启,柔声落定,一阵悠扬婉转的琴瑟声从殿外响起.只见女子随乐轻扬玉臂
,眉眼微垂,身姿如新柳初芽盈盈旋转,轻纱裙摆在她周身勾勒出一圈圈轻盈的涟漪.她原
本恭敬的眼神也变得狡黠灵动、顾盼生姿.此时乐曲声骤然转急,女子以右足为轴,身姿疾
旋如风,裙摆扬起,洒出缕缕金粉,盈盈飘散间,一阵幽兰般的异香随之沁入众人鼻息之中
……

  大殿中的群臣见蓝衣女子身段婀娜、舞姿艳绝,一时间掌声此起彼伏,惊赞声不绝于耳
.位居高座的丞相也不禁微微前倾身子,眯着眼睛注视着那女子,眼中盛满掩饰不住的炽热
,唯恐错过这难得一见的惊世之舞.

  乐曲稍缓,殿中众人本以为舞步将止,却见蓝衣女子竟自裙侧探出纤手,指尖间两柄银
光凛冽的匕首悄然跃现,惹得众人一阵惊呼.乐声复急,女子玉腿屈弹,手腕飞旋,银刃的
光影如幽冷月华涂满大殿,竟是将西域楼兰的武技无缝融入舞步,舞至巅峰处更是轻盈起跳
至一人高半空,似凌雪踏风而行.殿中各位大臣也均是见识广博之人,眼下却也未曾见过这
般出神入化的武舞,纷纷屏息静气,生怕破坏了这出世奇景.

  女子舞至兴起,竟从大殿中央依次跳到各位大臣的桌前,手中两柄短匕横、掠、翻、刺
,在众位大臣鼻尖掠过,纤毫间分寸不差,仿佛流星掠过夜空般的险象环生.众臣目光微震
,却不敢挪开目光,惊惧之间反倒生出几分迷醉,丞相李怀章更是瞧得眼瞪嘴睁,额角青筋
微凸,恨不能立时召她至近前,好好窥一窥那仙姿逸态.

  女子似有感应,月眸微微一斜,随后身姿倏然一转,绕殿而舞,飘飘然似欲乘风而起,
忽而驻足于大殿中央,匕首在手腕一旋,两道冷光如流星般划出一道惊鸿,凌空掠过殿堂,
"呲"地一声齐齐插在丞相案前的竹席上.未等李怀章惊愕出声,女子轻盈如雾的身姿忽然一
闪,竟稳稳落在了匕首刀柄上.

  李怀章屏息凝神,眼睑微眯,不自觉地探头而望,只见一双皎洁如霜的玉足绷得笔直,
踩在三寸鎏金红细高跟上,微微上翘的鞋尖好似锐锋对麦芒,恰好点立于刀柄之上.足弓弯
折好似新月,却如青鸟凌枝般从容,盈盈一立间竟将高难度动作信手拈来轻松展现.刀锋璀
璨的光华映照在她足下,冷白与刀光交映,衬得那足背肌肤更显清冷剔透.十根细密的脚趾
微微蜷曲、仿佛初露芽尖的花苞;紧绷的足背上一缕淡青脉络隐约流转;纤美脚踝处环绕的
流苏微晃,缀于其下的银铃正随身姿舞动发出清越铃音,撩拨得李怀章心中酥痒如蚁,竟不
顾大殿诸多目光,情不自禁地一伸手,将那光润脚踝捉入掌中.

  女子似被那微热触感一激,柔若无骨的娇躯随即轻轻一斜,似月下繁花被微风吹拂,顺
势软倒轻轻跌入李怀章怀中.馨香缭绕间,暖香入鼻,李怀章眼中立时泛起一层浓烈的得意
之色,仿若攫住了夜中独放的幽兰,不觉间手臂微微一紧,妄图将怀中美人儿圈得更牢.然
而就在他狂喜之际,女子低眉一眨璃眸,眼波恰似满月乍升,樱花唇瓣娇俏含媚地向上微微
一勾,这一勾,好似春风乍拂花蕊,顿时勾得男人心神摇曳、魂飞魄散,怀中却倏然一空,
不知怎么那抹曼妙丰润的身影竟脱出了怀抱,宛如一缕轻烟般从他怀中滑出.

  大殿中忽闻一声娇笑,似莺啼婉转,引得众人纷纷循声而望.竟见那女子身姿轻盈如夜
雀掠空,已然掠上殿梁,凤眸微眯,眸中闪动着几分调皮与戏谑,眉梢轻扬间,分明是对丞
相方才的愚钝嗤笑不已.

  李怀章怔立片刻,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涌起几分羞恼.他伸手一探,才发现掌中只余
一枚纤巧银铃,竟在不经意间被女子遗留在他手边.他心中微微一痒,竟鬼使神差般将银铃
贴住鼻尖轻嗅一口,只觉余香萦绕,似她眉眼中那一抹勾魂摄魄的妩媚.

  半空中,女子婉转娇笑再度传来,随即宛如春燕掠梭,翩然自横梁上掠下,带起一阵暗
香袭来,裙摆轻扬,素手轻拈,俯身嫣然巧笑间,便从李怀章掌中将银铃夺回,抬眸一瞬间
,一双澈眼明亮如星,微微斜睨之中掠过三分嗔意、七分冷艳,宛如雪夜中妩媚灵动的狐影
,令李怀章心头一跳,竟不敢直视这般惑人的风情.

  而就在丞相被这女子来去自如的身影撩拨得神魂颠倒之时,他却浑然不觉,一把寒光凛
冽的匕首正悄然贴近后脖颈,清风拂柳般无声无息地掠过,刀锋微转,冷光流转间,一缕细
若蛛丝的血线便悄然浮现,红中泛紫,幽幽散开.

  女子嘴角微扬,轻声一笑,葱白纤指轻点在李怀章胸膛之上,忽地轻折柳腰,羽衣翻飞
,白鹤凌云般几个回身起落,再度飘然落至殿中央.

  乐声乍止,女子含笑而立,轻轻垂首,朝丞相款款一拜,霎时大殿内掌声雷动,回响如
潮.她抬手一振轻丝衣袖,裙摆飘然掠起,点点金粉宛如星光般漫天四散,晃得众人不禁纷
纷抬手遮目,少顷,待众人定睛再望时,那抹绝世身影已如梦消逝,无踪可寻.

  ……

  秦武阳三年,九州之地灾异频发.赤月悬空,天象诡秘.云山崩裂,数位将星陨落,大地
仿若被灾劫蒙上阴霾.更有百年未遇的大旱肆虐中原,河流干涸,庄稼枯萎,饿殍遍野,百
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然而朝堂之上,高官贵人们无暇分神于百姓之苦,因丞相李怀章的
骤变而纷纷自危,整个朝廷弥漫着一股不安之气.

  此时,正值权倾朝野的李怀章新得小皇帝敕令,位居朝堂之首,虽称臣下,却俨然是挟
天子以乱朝纲,隐隐成了实际的太上皇.李怀章正春风得意之时,突染怪疾,整日咳嗽、气
喘不止,容颜消瘦如槁木.朝廷上下,名医御手不计其数,圣药奇方悉数试遍,然而病情如
山崩水泻,难以挽回.自炎夏至秋初,不过短短三月,他竟油尽灯枯,魂归黄泉.

  丞相骤然辞世,朝堂之上顿时风云诡谲,几位常年压抑的权臣再难按捺,各怀心思,表
面看似平静,暗地里却权谋纷争,互相掣肘,朝野间不知有多少次暗杀、密会悄然发生.小
皇帝虽心存意图,但年少势弱,无法扭转局势,唯有冷眼旁观,心中虽有不甘,亦只能强忍
.

  与此同时,南越岭南的百越诸国伺机而动,吐蕃的欢喜佛宗更是派出佛宗外僧,以欢喜
教之名渗入中原;而中原各大世家门派也纷纷暗中结盟,意图借此机会插手朝堂之争,试图
在这政权动荡之际谋得一席之地.朝堂内外,风声愈紧,权谋之声犹如惊雷暗涌,牵动着整
个九州的风云.谁能最终执掌朝政、一统九州,将在这场暗潮汹涌的争斗中揭晓,而一场权
势的生死博弈,也在无声之中缓缓展开……

  ……

  来年,一月二十三日,云山风陵渡.

  夜色如墨,冰封的长河闪着冷寂的寒光,凛冽狂风席卷而来,夹杂着细雪如纱,掠过静
谧的山谷.昼间尚显繁忙的山道已无人迹,偶尔几片枯叶在路上打旋,仿佛天地间只余一片
无垠冷寂.

  十几艘小舟零散地泊在岸边,已被寒霜染成银白,渡口因天寒而虚设,但作为方圆数里
唯一的市镇,酒肆茶寮中却人声鼎沸.离岸不远的一家客栈内烛火映照,楼上客房早已客满
,连大厅内也坐满了急于回家过年的客商行人.

  这些四处奔波、身心俱疲的行客,此刻竟都不约而同地围拢在大厅中央,簇拥着那临时
搭起的台面.有的侧身而坐,双肘拄膝、托腮凝神;有的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炯炯,甚至不
觉屏住了呼吸;而有的人则半眯着眼,嘴角含笑,低语声、轻叹声在台下此起彼伏.

  "这双雄争霸的事咱就说到这.诸位老少爷们儿,前些日子在云山之下,那'双美并行'的
事儿,您各位可听闻过?"

  说书人捻着胡须,目光扫向众人,压低声音开口.

  "嘿,谁不晓得!云山宗门美人如云呐!老先生,您别卖关子,给大伙细细说道来!"一
壮汉早等得不耐烦了,话没说完就丢出几枚铜钱,惹得堂中一阵哄笑.

  说书人掂掂手中铜钱,眉头一挑,慢条斯理地道:"不错,云山宗确实美人辈出,可直
到那日,老头子才真是开了眼界."

  他微微坐直身子,故意咳嗽两声,见四下已是鸦雀无声,才不慌不忙地继续道:"且说
那日,云山山道上缓缓下来两位美人,真是难得一见的风姿动人.走在前头的,是那使孤月
刀的女侠,身形丰满多姿不说,胸前一对白玉峰,浑圆丰盈透着酥润光泽,隔着数百丈远,
直叫人瞧得眼晕神迷、心头发热.一步一摇间,更是晃得仿佛要把老少爷们的魂儿都勾走了
似的.而那随行的另一位,那也是难得的尤物!一戴着兰丝袖的玉人,步伐轻盈,好似那柳
叶沾风,一双妙目儿顾盼流离,鹅蛋脸微垂带着七分娇羞,叫人不敢多看.腰段细得似三月
杨柳枝儿,一系腰带便是纤柔盈握,款款行来,如水波微漾,婀娜摇曳.叫那云山脚下的行
人们个个瞠目结舌,半晌不敢错眼.这二人并肩而行,行色娇媚,好似百花齐放,香气四溢
,一道是傲然玉立的腴润,一道是纤纤婷婷的婉约,竟好似从画中走出,仿若天仙降世,艳
色生香!"

  说到此处,他瞧了瞧四周,话锋一转道:"都说今年凤阳城的新出花魁有倾国之姿,可
依老夫这双拙眼所见,和这二位比起来,嘿嘿,简直像个火炉旁洗菜的粗使丫头1

  堂中瞬间哄然,叫好声,议论声、此起彼伏,说书人见状,笑得胡须一翘.他微微抬手
,待众人安静下来,方才故作郑重地捋捋长须,悠然笑道:"按说啊,这二位美至此也算极
致了,但诸位爷们儿,您道得真正的绝色是何人也?"

  众人兴奋非常,七嘴八舌,说出十里八庄的好些美人名号.说书人听得眉头微挑,摇了
摇头,抬手示意,旁边伙计机灵地奉上一碗酒,他接过来,浅啜一口,卖了个关子,见堂中
众人个个伸长脖子,这才慢悠悠地说道:

  "要说那仙姿如嫦娥下凡般的美人,还得是云山掌门,天子钦赐的寒音仙,顾雪鸢!"说
完重重一拍惊堂木,台下一片惊呼.

  "且说当时,这群行商正围坐在渡口那儿望着二美,心神摇曳,眼珠几乎要黏在那二人
身上.正自沉醉间,远方天际竟飘来一缕雪衣素影,宛如白云乍现,瞬间浮掠山川,似天女
俯尘,不沾片尘地轻轻那么一点,便落在了江面上.那群老爷们儿瞬间呆愣在原地,连话都
不敢出半声,生怕惊动了那出尘仙姿.只见来人步履若水,飘然生莲,在湖心悄然那么一立
,姿若仙鹤临波!啧啧…美人兮,肩若削成,腰如束素,玉臂纤纤,酥胸半露,脂肉如玉,
头挽云髻,发如墨染,簪一枝翡翠碧玉钗,映得是面如皓月,峨眉恒翠,眸中澄澈如秋水,
顾盼间,是自带三分娇羞,又夹七分冷艳.

  丰腴修长之躯披一袭霜白广袖,薄纱如烟,飘然若云.腰间素绫一带,垂落流苏轻舞,
愈显纤腰婀娜.裙摆曳地而行,缀缠枝白梅,仿若雪夜梅开,隐隐透出肌理皎洁,宛如夜雪
映月.足下银履,星光灿然,步步轻点,宛若尘世遗珠,其艳姿之绝,妙韵之逸,凡人若得
一瞥,便教魂牵梦萦,再难释怀.岸边众人,个个瞧得痴痴傻傻,竟忘了吸气.那寒音仙衣袂
扬起,仿佛皎月中绽放的白莲,将整片江水映得清明素净,好似一方仙境!旁的佳人,顷刻
失了颜色,端的是再也难入眼!"

  说书人说到此,端起酒盅一饮而尽,用手背抹了抹嘴角,微微叹息,神情甚是感慨:"
咿!好个倾国倾城的仙子,真可谓是,金屋美人离御苑,寒梅仙子下凡尘1

  众人闻言,顿时长长地一声惊叹,无不一脸痴迷,几位听客甚至张大了嘴,忘了合拢,
定定望着台上,仿佛还在梦中未醒.

  "说得好!可这云山上下的女弟子连同那掌门,不都给吐蕃的僧众捉去当婊子了?"

  "放屁!"说书人喷出一口酒,猛地一拍惊堂木,怒目圆瞪,喝道:"哪个没天良混账编
出来的狗屁话!"

  那人冷笑,满脸阴鸷地站了起来,嗤声道:"云山宗门诸女在欢喜教内沦为双修炉鼎的
事,早已轰传江湖,谁不知道你说的寒音仙子如今只是欢喜教的一条母狗?"

  "放你奶奶的臭屁!" 说书人跟着起身,额头青筋暴起,"什么欢喜教,老子闯荡江湖几
十年,从来没听说过欢喜教的字号!云山宗门虽是女流之辈为多,可单单是孤月刀、兰丝手
,双美的武功便深得掌门真传,顾掌门十三年前更是在恶人谷血洗妖僧大本营,就是少林寺
无难方丈和峨眉派的灭绝师太合起来,也不见得可以与之相媲美!"

  那人讥讽一笑,冷冷回道:"那你可知顾雪鸢十三年前为何突然放下长剑,改为使琴?
可你知晓凤凰宝典是如何霸道?上古神兽玄冰凰何等淫性,有史记载便吞噬过数十任主人,
顾雪鸢近不惑之年,何德何能压制这等凶兽,恐怕是被其淫性反噬之下,自愿投入欢喜教,
当了首席坐骑1

  "去你妈的!"说书人气得面红耳赤,完全听不进这些荒诞之言,一把提起酒坛,狠狠朝
那人砸去:"老子今日便替顾神宗收拾了你这张臭嘴!"

  那人冷哼一声,手中长剑掠起,眼看剑锋已在酒坛前亮出冷芒,似要将那坛子劈为两半
.可就在众人屏息以待之时,奇异一幕骤然发生——酒坛尚未触剑,却在那人周身数尺处倏
然崩裂!瓷片夹杂着酒水,如砂砾般泼洒而落,哗啦一声碎裂满地,犹如急雨敲地.

  好快的剑!

  在场众人无不心中一惊.偌大的酒馆几十位见惯风浪的江湖好汉,却愣是无一人能瞧出
这剑锋究竟是何时出鞘,何时收势,甚至连酒坛碎裂的声音,都仿佛迟到一步,过了半息才
传到众人耳边散开.

  说书人愣了片刻,脸色霎时变得无比凝重,迅速压低声音,抱拳拱手:"老头我有眼不
识泰山,冒犯了阁下虎威,还请海涵!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那人骤然脸色一变,单手抚在太阳穴上,面色隐隐抽搐,一股深藏不露的悲愤之意从眼
底翻涌而出.

  说书人不禁起身上前一步,目光在他腰间那支饱经风霜的古朴剑鞘上停留少许,忽而面
色一变,颤声问:"莫非……阁下便是……"

  话未尽,那人倏地转身,未发一言,如一阵风般悄然离去.众人怔怔目送着他渐行渐远
的身影,才惊觉他右袖空荡荡垂落一旁,腿走得稳健,小腿的裤管却早已被层层暗红的血痕
染透,一片深深浅浅.客栈外,鹅毛般的大雪如怒潮般扑面而来,一片片密密叠叠砸落在他
的肩头,积满了衣襟;呼啸的寒风在空中怒号,吹得他身形微微晃动,然而那人依然挺直着
脊背,宛若一棵屹立于寒冬的苍松,逐渐消失在凛冽雪风之中.

  ◆◆◆◆◆◆◆◆◆◆◆◆◆◆◆◆

  "深半寸,宽一指,入喉极快,颈骨未有多余破碎,锋刃切过时伤口细密如线,竟连血
都未来得及喷溅."

  我皱紧眉头,盯着眼前这死不瞑目的护寺,手掌不自觉地按上腰间剑鞘,抬头看向寺庙
深处,往日萦绕耳畔的诵经声此刻消失无踪,偌大的庭院实在静得出奇,除了偶尔的低低风
声,寂静得刺骨.

  我竖起耳朵听了片刻,略一沉思,气沉丹田,轻快地跃到寺庙顶上,轻轻掀开一片瓦片
,向殿内望去.却见大殿中七位僧人正站得笔直,以一个层层递进的圆形排列,看上去好似
某种进攻阵法,只不过他们阵眼中要围住的某人,却已然不见.

  山里的风在低声嘶啸着,诡哭着,那七个僧人却一动不动地围成一个圆,既不出声,也
不动弹,活像是七座泥塑的人像.

  我观察了半晌,暗自叫奇,猫着腰准备放下瓦片先行离开,忽然停住动作.

  因为我察觉到,这七个人其实以后再也动不了一下了.

  七个僧人,每个人的喉头都竟然早已被利剑洞穿!

  浅灰色短麻布的四位僧人,手中木棍紧握,却还未来得及抬起至腰间;两位褐色长袍的
僧人单掌窝在胸前,摆出起手式却未发出;再看那位深黄色袈裟的老僧,双手合十站在阵眼
前,脸上还带着平和的笑意.虽然这七人神色动作皆不同,但无一例外,全都是被一剑刺穿
喉咙!

  好快的剑!

  当时那位剑客必然是被围在了在这七人阵中,方丈等人定是以为他成了瓮中之鳖,任人
宰割,但等到对方七剑刺出,方丈脸上的笑意都未来得及褪去,便命赴黄泉.可见那人的剑
必然快得超乎想象!

  我跃下屋顶,仔细打量着这几人的伤口,不由胆战心惊.

  静修禅院的大名在此地已有十来年,几位僧人虽然并非嵩山少林寺里的正僧那般武力高
强,却也非寻常之辈,更何况这罗汉阵法摆出的情况下,七个人居然连反抗之力都没有便命
丧当场,就算是七只鸡,想要七剑刺出让它们不四散逃去,也绝对不是什么易事.

  我摇了摇头,喃喃自语:"如此绝技,怕是连兵器谱上的'独孤剑'也难以做到,更不可
能是……"

  "非也,如今能使出这样快剑的人,也只有他了."

  昏暗的寺庙中,一道如火般的霞光骤然亮起.我回头望去,只见一只纤长玉手轻轻推开
庙门,将落日余晖让进庙中,柔光中,映出一张明净如玉的脸庞和一袭纤尘不染的朱衣.高
高挽起的乌发在她头上绾成一簪,簪上几缕轻盈的发丝随风微动,衬得那张明艳大气的瓜子
脸更显妩媚动人.她眉似重柳,细长而微挑,琼鼻高挺,与中原女子的娇小婉约截然不同,
流露出一种冷艳卓绝的塞外英气,好似刀锋般凌厉,却又恰到好处地收敛在那华美雍容的面
庞之上.两瓣朱唇,艳如纯火,丰润至极,较江南女子多了几分饱满的肉感,唇缘俏生生地
微微撅起,泛着微微诱人弧光,仿佛随时会流露出一抹妩媚的笑意.右眼角下,一颗小小的
美人痣散发出几分致命的魅惑,令她在不经意的回眸中,更添几分勾魂摄魄的风情.她的肌
肤如中原女子那般白玉晶莹,却多了几分隐隐淡淡的红霞,这一抹健康的色泽,恰是塞外风
沙淬炼出的独特之美.而那双幽深黑眸,更是令人一见难忘.眼波轻转时,眸光清亮如古井泉
水,流露出一种仿佛深夜星辰般的幽远,让人一眼望去便不禁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她身姿更是难得一见的高挑丰腴,足足比寻常男子还高出一头,眉目间的异域风情昭然
若揭,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冷傲诱人的气质.一袭鲜红的对襟短袄紧紧贴合上身,腰间一条银
链腰带缠绕数匝,带尾垂落至膝,系有一块血玉佩,红中泛紫.下身着绯红色曳地长裙,在
落日的映衬下仿佛流动的绸缎.肩头披风则是用西域特有的猞猁毛皮裁制,暗黑的皮毛间透
出丝丝银光,将那整袭朱衣衬得愈加炫目耀眼.披风的翻领处镶嵌着一圈小巧的赤色珊瑚珠
,犹如雪地上点点散落的火焰,映衬着她雪白如玉的脖颈,更添几分清冷的神秘.玉足下踏
着一双鎏金红高跟鞋,堪称整身装扮的点睛之笔.三寸的鞋跟高挑纤细,犹如弯刀般利落,
鞋跟的蜿蜒水波纹在夕阳余晖中熠熠生辉,细看之下,那金纹竟雕刻成腾飞的火凤,翎羽张
扬.如此高度的鞋跟,寻常女子恐怕连站立都难,而这女人却如履平地,站姿笔挺,宛若劲
松挺立,将她本就修长的身段衬得愈发高挑挺拔.而那极高的鞋跟更是将嫩白足背顶起一个
堪称下流的极限弧

  度,火红的水晶鞋身巧妙地将女人足背如脂如酥的肌理点缀得晶莹透亮,彷佛涂抹了一
层亮晶晶的香油一般勾魂.

  这位女子虽有一张美艳动人的脸庞,但更惊艳的是她娇躯那宛如火焰般绽放的爆炸曲线
,朱红色的短袄紧紧包裹住她胸前的饱满丰盈,盈满的曲线在布料下几乎不堪负荷,几枚细
致的盘扣勉力束缚住春光,仿佛稍稍一动便会撑裂开来;腰肢浑不似怀春少女那般纤细,但
圆润中透着一种武修者特有的紧致,随着她身姿轻动,腰身布料上微微绷出几道细微的褶皱
,勾勒出两道如刀刻般的流畅腰线,此等柔滑自然的腰腹线条,宛若流水般盈动,仿佛蕴含
着无穷的爆发力,很难让人想象她正值熟韵年华.再往下,一对翘挺圆润的丰臀,哪怕从正
面看去也能清晰看见在裙下翘起的鼓胀弧度,绯红长裙下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一抹露在外
面的小腿肌肤泛着冷玉般的透亮光泽,那似有若无的诱惑反倒勾得人心魂荡漾,难以将目光
移开.

  这位女子端的是妩媚天成,冷艳中带着三分桀骜,真真是美得独成一派.红霞在她身后
斜斜铺展,映得那袭艳衣如烈火般璀璨夺目,恍若天上谪仙.我一时竟有些怔然失神,急忙
垂下头,佯装端详僧人的伤口,以掩饰有些发烫的脸.

  "记师娘……不过短短三日,他的功力怎会突飞猛进,竟至此般地步?"

  记月寻盈盈一笑,信步走至阵眼中心,足尖轻点地上一块晦暗的红斑,微叹道:

  "心有所执,复仇为念,身临死局亦毫无退意.面对七僧围攻,他竟可不避不闪,以命换
命.如此极端的杀意,普天之下又有几人能挡?"

  我长长吸一口气,闭起眼睛,彷佛眼前已然重现当时之景-那人低头踏入寺庙,幽暗的
佛光映照在他面上,一片沉寂中,静修禅院的僧人们已将他围得水泄不通,他抬眼只问出一
个问题,但僧人们却早早摆出戒备之势,默然以对,冷笑作答.接着剑光乍现,他手中那柄
剑疾如流星,瞬间贯穿七人咽喉!

  我皱眉低语:"那依您所言之意,胡师兄岂非已为心魔吞噬,走火入魔了吗?"

  记月寻目光扫过大殿内的七具尸体,淡淡道:"非心魔,乃是绝望铸剑.胡拳心血所祭,
心中再无旁骛,刀锋所向,不论生死."

  此言一出,我不由暗暗心惊,正欲追问细节,师娘却抬眼凝望供奉的佛像,眉心微皱,
低声道:"你且看这佛像,外观虽为菩萨之形,然底座上却隐隐浮现吐蕃欢喜教的符咒纹饰
……如此邪意昭然,岂不荒唐至极?"

  我闻言凑近细察,果然见底座处刻有诡异符咒,那纹路扭曲怪异,与佛门净洁的气息格
格不入.记师娘微微掀开一名僧人的僧衣内衬,只见其下竟绣着一朵诡丽花纹,与中原佛门
法袍的素净迥异.我不禁骇然:"这些僧人,竟入了欢喜教门下?"

  师娘冷然颔首,轻抚袖口,低声道:"此地早已染上邪秽之气,僧众表面着僧衣,心性
却早入魔途,静修禅院,早就沦为欢喜教的巢穴."

  我深吸一口气,凝视着她指点的地上血痕,见那缕暗红的血迹,曲折延展,竟似引领方
向.师娘目光微凝,轻叹道:"胡拳带伤而行,血痕一路延至东北角.依我所见,他从桃花寺
,一休庙,再至静修禅院,接下来的复仇之地,怕是直指北地的大孚灵鹫寺."

  我略一愣神,不解道:"大孚灵鹫寺素来名震九州,乃是北地佛门正宗.百年来号称'龙
象护国,青莲伏魔',寺中无因方丈高坐'乾坤无量'之堂,门下十八罗汉法力无边,四方皆
称其为清净道场,胡师兄怎会去哪里复仇?这等名刹绝不会堕入欢喜教吧?"

  师娘略一沉思:"正因其名望深重,欢喜教才会处心积虑地潜入.邪不胜正,这道理人人
皆知.可正因大孚灵鹫寺根基稳固,若真有一丝裂隙,反倒容易使邪人趁虚而入."

  我凝望着血痕蔓延的方向,心头重重一叹.胡师兄此去,不知将面临何等凶险,说是九
死一生恐怕也不为过……

  ◆◆◆◆◆◆◆◆◆◆◆◆◆◆◆◆

  我和记师娘骑马北上,快马加鞭,一路追寻胡师兄的踪迹.从西域都护府的锦衣玉食落
到这荒效野外,我原以为娇艳艳的师娘会多几句抱怨,却不料她眉头未皱一分,居然没有一
分怨言.

  然而,我却是个不中用的.进了上郡,远远望见灵鹫寺依山盘踞,似在云雾间若隐若现.
半天下来已经换了三匹马,可灵鹫寺与我们的距离仿佛一寸未缩.

  天边乌云翻涌,寒风刺骨,马背把我膈得胯骨生痛,我强撑着活动筋骨,忍不住小心翼
翼地问道:"师娘……咱们要不找个客栈歇歇脚,填饱肚子再追?"

  记师娘勒住马缰,叹了口气:"吃吃吃,你这个家伙整天就想着好菜好饭!"

  师娘的娇骂别有一番风味,我毫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摸了摸鼻子,嬉皮笑脸地凑过去
:"哎呀,师娘,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1

  记月寻修的是道家内功,平日里可吞霞饮露以补气血,五谷杂粮不过是她的点缀,但我
根基还没未稳,正是发育的小伙子,她细想片刻明白其中道理,"罢了,那就依你所说,找
个酒肆找点饭菜填饱肚子吧."

  上郡乃大秦要地,西通九原,东接帝京,行商旅贩络绎不绝,街市热闹非凡,烟火味浓
郁.

  路边酒肆众多,一家上书"醉生梦死"的店铺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我立刻来了兴趣,"
师娘,这家这家!"

  记师娘目光扫向酒肆,见里面醉汉横陈,杯盘狼藉,略一皱眉,但还是温婉地随我走入
酒肆.

  "掌柜的!醉生梦死是什么好酒?给我温二两,再来一…两碗羊肉汤面!"

  掌柜被师娘的美貌惊得愣住原地,听到我的声音,这才颤声吆喝道:"醉生梦死二两!
羊肉汤面两碗~"

  记师娘在桌旁坐定,从袖中取出一方雪白的丝巾,将桌椅细细擦拭一遍,接着随手将那
丝巾抛向半空,只见丝巾在空中一瞬,竟"呼"地燃起火焰,转眼化为一团清灰飘散.

  这一手惊得几名色眯眯的食客仓皇转头.我暗暗偷笑,"哎呀师娘,这一路上您都扔了多
少手绢了,出门在外,哪能要这么讲究."

  "呸!你这小混蛋懂什么?" 师娘柳眉一扬,"行走江湖,脚下是风刀霜剑,若不讲究些
,连骨头都能教你啃得生刺刺的.修行之人,外在若不清净,内里怎能自持?"

  我暗暗叫苦,师娘什么都好,唯独这教训人的嘴皮子功夫那是出了名的一绝,简直能把
枯骨骂活.我讪讪低下头,心中默念:"三十年后,我一定不会像师娘这般——"话没念完,
却听她又补了一句,"连骨头啃得生刺刺的糙人,若非本座护着,只怕三十年都熬不过,早
冻死饿死在荒郊野岭.你说,师娘这话可有半分冤枉?"

  此时,店掌柜匆匆端上两碗面和一壶酒,强笑着打圆场:"两位客官,咱小店招待不周
,您多担待些.这面和酒您二位先尝尝,可还合口味!"

  我肚内五脏庙早就空空荡荡,迫不及待地端起碗,正要开吃,师娘手腕一翻,竟用一只
匕首将我的碗生生压回了桌上.我不由愣住,随即见她眉间一皱,手中短刃在碗沿上一掠,
挑起一片细若蝉翼的油膜,轻轻一弹,那片油膜落在地上,旋即碎成点点晶光.

  "掌柜的,"她微微抬起下巴,语调清冷逼人,"你这锅显然许久未刷,汤更是差得远.若
用来喂牲口,恐怕它们都要嫌弃."

  掌柜听得脸色煞白,连忙陪笑:"这位女侠教训得是,小的这就吩咐厨房重煮一锅,务
必干干净净1

  我暗暗叹气,伸手把碗重新端起来,劝道:"师娘,弟子愚笨,粗茶淡饭也吃得惯,咱
们赶路要紧,总不能为了口腹之欲耽搁."

  师娘看着桌上的两碗面,长叹一声:"这等糟粕,若强塞入肚,恐怕连五脏六腑都会生
出怨气."她素手一翻,竟凭空取出一枚纤长金针,指尖轻轻一旋,金针在她掌心跃出一道清
亮的光华.

  "师娘!"我一惊,赶忙起身,"这是何意?"

  "闭嘴,看着便是."

  只见她纤指一弹,金针如流星般激射而出,"当"地一声点在碗沿,一缕缥缈真气注入汤
面,汤水顿时涌起圈圈波纹,表面漂浮的杂质应声翻涌,转瞬被炙热的气浪蒸腾得一干二净
,连那本带腥膻气息的羊肉也生出阵阵浓香.

  "吃吧."师娘收针入袖,端坐在一旁,面色云淡风轻.

  我迟疑地捧起碗,低头一嗅,那香气竟比方才浓郁数倍.试着挑起一筷入口,面条滑润
筋道,汤汁清冽入喉,竟叫原本因长途奔波而疲惫的身躯瞬间舒畅许多.

  "师娘,这手段……"我目露惊叹,却被她一声冷哼打断.

  "不值一提."她纤指隔空一引,盏中清茶竟被内力托起,凌空凝成一缕水线,接着红唇
微启,茶水便如受指挥般,先在唇边稍作停滞,尔后化作无数细小水珠,依次滑入口中,一
滴未溢,一丝不洒.

  "唔,倒还算得上山泉佳酿.若非赶路急切,本座连这点手段都嫌累赘.好在你这小混蛋
将就得下,也算不枉费为师动了一下指头."

  我目瞪口呆,刚想说几句讨巧话,却听隔壁桌传来几道窃语:"嘶!这莫非是传说中的'
阳炁化形'?"

  "什么阳炁化形?" 另一个声音声音压得更低,"听闻此术能以内力催化,空中成型,千
钧之力却分毫不见外泄.如此神乎其技,恐怕只有江湖高手榜上的几位才能做到!这女人…
…究竟是何方神圣?"

  师娘听得真切,眉梢轻扬,冷然侧目.下一瞬,邻桌几杯茶盏竟似被无形之力轻推过似
的,茶水沿着杯沿恰恰好凝成一滴,缓缓滴落桌面.然而这看似平常的一滴,落地时却莫名
发出一声闷雷般的乍响,震得几名食客浑身一哆嗦.

  水声未散,刚刚还热闹非凡的食客们不约而同地垂首闭目,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

  ◆◆◆◆◆◆◆◆◆◆◆◆◆◆◆◆

  传闻,大孚灵鹫寺的渊源追溯到百年前的寂照法师.彼时天下烽火四起,妖邪横行.寂照
法师游历四方,足迹所至,妖气自消,民众敬仰,尊其为"龙象护国".当他行至北地灵鹫山
,恰逢天昏地暗、血雨倾盆,传闻山中埋有千年地煞妖石,吞噬生魂.寂照法师于山巅诵经
七七四十九日,滴血封石,终将妖邪镇入深渊.此后,灵鹫寺建于山顶,以镇妖佑世,延续
百年不倒.自此,"乾坤无量"堂成了佛门重地,而寂照法师的遗迹亦被后人视作圣地,香火
绵延不绝.

  而寺中镇庙之物,当属正殿的百年古槐.传言此槐树乃寂照法师舍利化身,围之诵经者
,佛法加身,邪魔自退.百余年来,灵鹫寺内梵音不绝,远闻如龙吟虎啸,直冲云霄,保佑
一方平安,遂成苍生依赖之所.

  沿着曲折山路,踏入寺庙,便见一块朱红牌匾高挂正殿中间,上书"乾坤无量"四个大字
,字迹遒劲,雄健内敛,似蕴一股隐隐的佛光.传闻这是开山祖师亲手所书,单是一看,便
让人自生肃然之心.

  顺着殿内的石板大道缓步前行,两侧屹立着历代高僧的石刻像,形态各异,或双目紧闭
,或合十礼佛.而殿内中间,则伫立着一尊足有十余人高的鎏金巨佛,静坐莲台之上,金光
流溢,将整个大殿映得通透明亮,目光似低垂,仿若慈悲俯视众生.

  我行至巨佛脚下,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殿顶,洒在脸上,抬头望去,金光、日光、佛光
交相辉映,竟有一刹那的恍惚.

  师娘一手捂住胸口,眼中流露出难掩的惊喜之色,良久方长长吐出一口气,轻声道:"
大孚灵鹫寺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我仰望着大佛,与那双静谧的佛目一对视,心中微微一跳,不由自主地双手合十,低下
头念诵阿弥陀佛,长叹一声:"世人皆称宝地为百年名刹,能拜访此番佛门圣地一回,真是
此生无憾.

  "阿弥陀佛,施主谬赞了."

  一声浑厚平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只见一位身穿麻布长袍的僧人正双手合十,深鞠一礼
,低头对我们致意.

  那僧人稽首行礼完毕,和声道:"记女侠,这边请,无因方丈早已恭候多时."

  我和师娘对视一眼,彼此眼中皆是惊奇之色.

  记月寻立刻反应过来,笑道:

  "方丈果然法眼如炬,竟然早早便知我们会来."

  她素手交握放在身前,朱衣轻荡,迈着细缓的步子,跟着那位僧人在佛堂前款款而行.
凤目流转间光芒闪动,看似不经意四处流览,其实周围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她的眼睛.

  我心中不由一笑,暗道师娘真是多虑,这大孚灵鹫寺素有百年名刹之名,香火旺盛,佛
法威严,岂会轻易出岔?随后迈大步随僧侣进入宽敞的大殿,推开高逾十人的厚重殿门,眼
前景象霎时让我一时屏息,如置梦境,竟不敢出声.

  殿中央,一株参天古槐巍然矗立,枝叶繁茂,宛如一顶巨伞笼罩四方,根系盘结错落,
似龙腾虎卧般雄浑,透出千年风霜的苍劲与古拙.古槐四周,供奉着一百零八尊罗汉像,或
怒目圆睁,似震慑八方邪祟;或慈眉善目,静观众生悲欢.枝头悬挂数十盏金灯,由精雕细
琢的铜叶交错嵌合而成,烛火随风摇曳,映衬出罗汉像庄严肃穆的神采.每尊罗汉像前皆放
一只莲花形香炉,炉中烟气袅袅升腾,沉香幽幽,让人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清净与祥和之意.

  古槐之下,只见一位僧人端坐如山,身披锦斓袈裟,上绣云纹莲花印,包金边,走银线
,光华含蓄,内敛庄重.微风轻吹,绣有真言经咒的袈裟边缘随风轻摆,透出光芒微微,仿
若千年佛法在此汇聚.

  凝神细看,这位老者更是气度非凡,五官清癯威仪如雕琢,两道如霜白须飘飘洒洒,直
垂肩头,眉如雪染,双目微阖,眉心隐约透着柔和清光,似乎蕴含无边慈悲慧根,虽未开眼
,周身气韵却让人自觉低下头颅,心生敬仰.一双枯瘦而宽大的手轻敲木鱼,声声诵念,宛
若清泉流淌,直入心神.

  我心头一震,暗自惊疑:眼前这位僧人气度如此超凡脱俗,难道就是大孚灵鹫寺的住持
,传闻中法力无边的无因方丈?

  师娘纵是见多识广,也不禁目露讶色,稍作迟疑,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子参见
方丈."

  无因方丈缓缓起身,面容带着慈悲之意,轻轻一礼:"天山琼羽,久闻大名,今日远道
而来之事,老衲早已知晓,请坐."

  他轻抬手指向地上早已摆好的蒲团.我和师娘对视一眼,各自心中生出几分疑虑,却也
不便多言,缓缓落座.随即有僧人奉上茶水,无因方丈微微一笑,举杯示意:"请."

  记月寻纵使心底再多话想说,也不好拂了方丈的面子,揭开茶碗,浅啜一口,复将茶杯
放下,轻声道:"方丈既然已知晓我们此行之意,不知胡拳……人在何处?"

  无因方丈微微合掌,口诵一声"阿弥陀佛", 长叹道:"二位所寻之人,老衲确是未曾见
过.不过,昨日寺中确有一名新进僧人,老衲赐号'了悟',此人行事虽沉默寡言,然目光之
中带有一丝躁意,若非身负隐情,断不至此.老衲起先以为他不过是一介流浪僧人,然观二
位之意,或许此人另有来历."

  "了悟?"师娘重复这个法号,略一思索,眉间轻蹙,"敢问方丈,此人现在何处?"

  无因方丈举手向古槐方向一送,我顺着目光望去,只见一名独臂僧人正背对着槐树,盘
膝而坐,低头盘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诵着佛经.

  我心头一震,不禁快步走向古槐下那盘坐的僧人.尽管剃发断臂,但那冷峻如刀的眉眼
,坚毅紧抿的薄唇,分明正是胡师兄!可还未等我出声,那僧人已自顾低声诵念,指尖急急
拨动佛珠:

  "杀生,仇怨无穷; 偷盗,强弱何意; 邪淫,众生皆孽; 妄语,泡影成空; 馋酒,
忧惧无常; 耽乐,芳华刹那; 贪眠,不得解脱; 纵欲,生趣尽散."

  那声声诵念如冷雨坠地,重重击在我心上.我暗自心惊,眼前的胡师兄,竟已褪去往日
的冷锐与锋芒,面无表情,神色冷然肃穆,宛若石雕一般,竟浑不似昔日那个杀伐果断、雷
厉风行的剑客.

  记月寻微微蹙眉,轻步上前,双手合十行礼,温言道:"了悟大师,既已皈依,又何苦
自困于心?"

  胡师兄佛珠一顿,缓缓抬眼,语气冷淡而微带邪意:"痴谈解脱,终成幻象.昔日血债未
清,心头不安."目光似看向我们,又似望向空无,嘴角微扬,带着一丝诡异冷笑,"既为仇
怨所困,便由此舍去尘缘,何须劝我放下."

  我忍不住上前,急声唤道:"胡师兄!你真要舍尽一切?雪鸢师娘至今下落不明,你怎
会就此遁入空门?"

  他瞥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抹不屑:"过往云烟,不必挂念.今日之我,只认戒律."

  师娘一叹,语带惋惜:"胡拳,若真心皈依,何必执念?"她微顿,言辞中带着一丝挑衅
:"你既要放下,为何还握紧执仇之心?"

  胡师兄抬头冷笑,眼底掠过深沉的痛意,双手合十道:"贫僧只愿以此身赎昔日之罪,
自我枷锁,皆是缘法.汝等莫再言劝."

  说罢,他垂首合眼,继续诵念,仿佛天地万物皆与他再无干系.

  无因方丈见我和师娘面带愁容,双手微合,说道:"施主既有烦忧,不如在寺中小住几
日,或许了悟施主会愿意敞开胸怀,与二位相叙也未可知."

  我正欲点头,目光带着期冀望向师娘.她却眉头轻蹙,略显迟疑,低声道:"胡拳性情多
变,如今遁入空门……只怕不易相劝."

  无因方丈依旧笑意温和,慈眉善目,淡淡说道:"世事纷扰,若能安坐禅房,或许可以
释怀几分."

  师娘稍作沉吟,最终微微颔首,算是默认下来.

  入夜,寺院一片静谧.我辗转难眠,脑中回荡着白日胡师兄冷然诵经的面容和那似真似
幻的诡异笑意.不知何时,诵经声如细流渗入耳中,安抚着心绪,烛火微暗,缕缕香气在空
气中氤氲,渐渐引我入了沉眠.

  夜半,一阵尿意袭来,我在昏沉中勉强睁开眼,摸着墙根绕来绕去,却迷失在这偌大的
寺中,忽然,凭着风声,隐隐听到有低微的交谈声.

  "诸位怎么看?"

  "嘿,不瞒两位,我胯下那宝贝看中了这熟妇,瞧那一身火红,小脸蛋,啧啧,就像是
等着咱们来开荤呢!这般美人儿,还不是佛母的上上之选."

  两人立刻发出嘿嘿淫笑,一人压低了声音:"你这秃头老贼!我早看出来了,刚见面你
就盯得眼珠子都直了,下面鼓起个大包.平日装得道貌岸然的,祸害了多少良家少妇,几年
前不是金盆洗手,怎会又动淫心,看上这么个高头胭脂马?瞧她身姿,比寻常香客可丰润许
多,你吃得消么?"

  那人也不羞怯,反倒嘿嘿干笑:"这自打修了欢喜功,胯下宝贝儿越发挑剔,庙里寻常
的女香客只会让老衲觉得污了手.可今儿这西域来的,水灵灵的还高挑丰腴,哪个秃驴不动
心!"

  另一人说道:"先是那什么云山掌门寒音仙,做了咱们喜堂香主的坐骑,现在又来个什
么天山琼羽,这身份倒还说得过去,只是年岁……说起来倒是比那母狗还大了几岁."

  此前的僧人笑道:"这姓记的虽是年岁大了些,倒也称得上个世所罕见的尤物,年纪大
些,这屁股也是长得又大又圆,奶子鼓得更是比顾婊子还养眼,倒是个容易滋养的好鼎炉.
啧,能用此等丰乳肥臀做双修床伴,怕是不出几日,便可再增一重修为."

  我靠在墙角,心跳如擂,越听越是寒意刺骨,心底不禁骇然:这大孚灵鹫寺,竟已被欢
喜教腐蚀至此!这百年名刹、佛门圣地,如今居然沦为邪教暗中布局的棋子!若连这般庙宇
都不再清净,那偌大的中原,又能有几处容身之地?

  我攥紧双拳,指缝间渗出黏腻的汗水,浑身微颤,生怕稍动便会引起注意.良久,直到
耳边的窃语声渐消,才战战兢兢地踮起脚,猫着腰沿着墙根一寸寸挪回.风中隐约透着香火
的味道,似浓非浓地萦绕在空气中,本该让人静心平和的香烛味,此刻却让我不由得心底一
阵压抑.

  回到静修堂,我探身入内,四下张望了一圈无人,这才小心翼翼地来到师娘房门外,轻
声道:"记~"

  刚吐出半声,房门忽然一阵颤动,随着一股寒意扑面而来,门板砰然洞开.我尚未回过
神来,无因方丈已然大步跨出,长袍一掠,已将我逼入死角,那只枯瘦大手更是快的生出残
影,几乎瞬间便要贴上我的胸口,我急忙侧退一步,冷不防腰后一紧,竟已被紧闭的门板牢
牢挡祝

  一股不祥之意油然而生,我心中一凛,暗叫不好,右手迅速翻转,顺势劈向方丈颈侧.
白须老道冷哼一声,眼中精光如剑,右手无名指在我腕间轻轻一挑,手腕竟被他单指扣住,
同时他左掌一沉,掌势如磐石般将我双腕锁在掌中,力道如沉铁,痛得我倒吸冷气,骨节间
噼啪作响.

  我心中骇得魂飞魄散,试图运劲脱困,却惊觉真气如泥潭般无处流动,四肢竟被死死禁
锢.鼻端似有浓香氤氲,丝丝缕缕渗入穴道各处,周身隐隐发麻,我恍然大悟,步入寺门之
时便已坠入对方布下的陷阱,此地早已成为囚困之所!

  烛光渐亮,映出方丈脸上阴冷的笑意,早已褪去白日慈悲之相.

  "既然少侠听见了不该听的,便留下吧."

  我咬紧牙关,强自镇定,咒骂道:"秃驴!我师娘必不会放过你们!"

  方丈冷笑一声:"有你在,你师娘能逃哪里去?"

  说罢,黑暗中五六个僧人悄无声息地涌出,将我团团围住,架着拖往大殿后方的禁闭之
所——那是专关犯戒僧人的地牢,四周皆为大理石砌成,便是插翅也难飞.无因方丈心知师
娘武艺高强,显然要以我为饵,将她诱入绝地.我心头一沉,眼前一片暗淡,体内真气涣散
,唯能随着这几个僧人向殿外走去.

  忽然,耳边传来一声夜莺长短交错的啼叫,三长两短.我竖起耳朵,心头顿时一亮——
是师娘的暗号!

  走至大殿门口,殿门狭窄,僧人不得不前后依次分成三股行进,无因方丈谨慎地走在最
后,仅有两个僧人先行走在殿前.就在这时,大殿中忽然飘散起一股金粉,雪花般弥散开来
,晃得人眼花缭乱,接着只听两声闷响,身侧两僧软泥般仰面倒地,一股柔劲从腰间托起,
将我迅速送至半空的梁上.

  "妖妇!休想逃走1无因方丈惊怒交加,厉声爆喝,震得大殿声浪滚滚.

  师娘娇俏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清脆中带着一丝不屑:"堂堂方丈,先是茶中下药,后
又香炉藏毒,这般手段,真不愧为百年名刹的住持!可若以为能骗得过我记某人,未免也太
自大了些!"

  未等他反应,一片寒光如暴雨梨花,自大殿上空激射而下,转眼便把众僧扎成刺猬.方
丈仓皇间清醒过来时,师娘已经托住我飞身跃出,稳稳落在十丈开外的屋脊之上.

  我被师娘轻轻一托,借力翻身上了房梁檐角,耳中听到寺中一片叫骂声.师娘足尖一点
,几步间便欲飞上梁角,飞掠之姿忽然滞了一瞬,失去平衡,坠落在地.

  "小心1

  忽然,大殿内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只见无因方丈缓步走来,身后跟着十几名僧人,个
个上身赤裸,肌肉虬结,宛如铜筑铁铸.他微眯着眼,冷冷笑道:"好个身轻如燕的西域妖妇
,老衲特意设此破绽,你倒真个自投罗网!"

  我顺着师娘的目光四下打量,方才察觉院中竟不知何时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细线,纤若蛛
丝,隐藏于暗夜之中,稍有不慎便会触动机关.显然,方丈早已洞悉师娘轻功卓绝,特意设
下陷阱,困她于此.

  秃头众僧的怪笑声中,师娘风姿绰约地站起身来,抬手轻拢发髻,随后掸去裙摆上的灰
尘,朗声道:"无因方丈,既然设下这天罗地网,便睁大眼看看,我如何从正门堂堂正正地
走出去!"

  话音方落,红裙倏然如烈焰般炸开,迷得众僧一时失神.未等他们反应,裙摆间寒光骤
现,数十把飞刀破空而出,直取众僧要害.

  "护阵!"无因方丈一声断喝,十八僧人回过神齐齐执棍,瞬间摆开罗汉阵,铜棍横空,
密如铜墙,刀锋撞击间火星四溅,将师娘疾掠而至的飞刀尽数格挡.记月寻却不显半点慌乱
,火红裙摆骤然旋起,竟在一片棍影中径直迎身杀入罗汉阵中!我看得真切,师娘周身真气
澎湃宛如山河倒悬,刀锋未至,凌厉刀气已然横扫开来,竟将铜人手中的铁棍震得嗡嗡作响
,险些脱手飞出;步法更是匪夷所思,犹如凤凰戏水,一袭翻飞红袂下,三寸鎏金高跟啪啪
叩击石砖,震得半空好似荡出水波纹纹,赫然是大理王室绝学凌波微步!随后刀势陡然加快
,朱衣之下幻化出一圈火红影迹,竟然同时可以在左侧出刀震飞铜人铁棍,又右侧一记回旋
斩割开数名铜人袈裟,翻飞布片间,还带出几缕鲜红血线.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十八铜人,面
对这快若游龙的刀势和诡步,竟被逼得步伐错乱,铁棍脱手.不过转眼之间,便败退作一团
散沙!

  无因方丈见状,脸色阴沉,显然未料到她竟能以一己之力撼动十八铜人阵.眼中狠色一
闪,随即身形一掠,凌空向我扑来!师娘余光一闪,迅速旋身疾退,足尖轻挑,腰肢以不可
思议的角度一折,红裙飞舞间,足下高跟寒光乍现,竟直刺无因方丈面门!

  "嗤——"

  鲜血飞溅!方丈吃痛猛然倒退数步,捂着天灵盖,只见大股乌血自额头涓涓流下,他脸
色瞬间一片煞白,怒吼一声:"啊呀呀呀呀!若擒下你这贱妇,老衲非插遍你身上的骚洞!
肏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师娘冷哼,脚尖轻点,身形如燕般倏地错位变向,避开了横扫的铜棍,旋即皓腕一翻,
手中利刃闪电般直透数名僧人胸膛,惨叫声中数人倒地,阵型登时溃乱.方丈见势不妙,眼
中掠过一抹杀意,迅速取来金刚杵,重踏一步迈入阵中.大杵竖劈恒扫而出,震得青石板砖
翻飞,竟将师娘逼得连连后退数步.我看那金刚杵上隐约泛起金光,夹杂着阵阵怪异梵音,
显然灌注了某种佛门真力,气势骇人.

  眼看形势紧迫,师娘眸光一凝,猛地清喝一声,插在地砖上的十几把飞刀,居然长蛇出
洞般自行破空而起,长了眼一般组成一圈凌厉弧光,将逼近的僧人迫得步步后退.就在这一
瞬,她裙摆间再度凌空旋起,鎏金鞋跟宛若利刃般直取方丈.方丈之前吃了一亏早有防备,
周身护体真气顿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但那利刃般的鞋跟骤然也生出一股逼人的七彩光辉,
一路势如破竹,破开他佛光璀璨的袈裟,刺啦一声,竟在他胸前赫然留下一道深及肋骨的血
淋淋伤口!

  方丈闷哼一声,踉跄退了数步,金刚杵都险些脱手.

  师娘则稳稳落地,鎏金高跟踏在石阶,短刃横胸,红袂飞扬.

  无因方丈枯瘦的胸膛皮肉外翻,一呼一吸间血肉淋漓,苍老的声音毫无感情:

  "好!好一条咬人的母狗!既然生为女子,便要以男人为尊,像你这奶大腚圆的贱货,
哪怕功夫练到天下第一的地步,也摆脱不了身为雌畜的宿命!老衲必将你活捉生擒,好生拷
打调教一番!看看这身浪肉骚皮下掩盖的淫娃本质!"

  "住口!你这无耻老贼!岂不知天下之人,皆愿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饶舌1

  方丈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清喝打断,脸色陡然由白转红,手中杵柄攥得嘎吱作响,颤
声怒道:"妖妇…你…,你敢!"

  不等秃头老妖再说半句,师娘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好似连弩般发难:

  "我原以为你身披袈裟,口诵佛号,心怀慈悲,谁知却是满身脓疮、腐肉溃血!你这大
孚灵鹫寺,本该普度众生,消灾解厄,却被你污作邪祟巢穴,贻害一方!佛祖若睹此状,恐
怕都要自毁金身,以避其辱!寂照法师九泉之下,必定捶胸痛骂,悔不当初传下衣钵,竟落
在你这无耻之徒手中!"

  "你自诩高僧大德,实则是只缩头乌龟!佛祖座下的护法金刚若见此状,恨不得一掌拍
碎你这脓包秃顶!三界众生,必将你剥皮抽骨,吊在佛堂屋檐上曝晒七日七夜,以净人间污
浊1

  "秃头老贼!你空活半生,谈禅讲道全是粉饰门面,一生未施半点济世之功,只会收妖
纳邪,助纣为虐!不过是披佛皮的魑魅魍魉,也敢在本座面前狺狺狂吠!我从未见过,如此
厚颜无耻之人!!!"

  无因方丈听罢,胸口起伏如钟鼓雷鸣,两道白须颤颤巍巍狂抖不止,显然被师娘那铿锵
之言逼得半晌说不出个字来,最后居然"噗呲"一声,仰头喷出一道血雾!

  我看得心头振奋,忍不住暗暗拍掌叫好:"秃头老贼!你这可是骂错了人!要知道,这
世间伶牙俐齿之辈合起来,也不过是师娘口中剑的陪练罢了!"

  记月寻趁方丈气血紊乱、口吐鲜血的瞬间,飞身闪电而出,手中寒光一闪,直刺方丈.
这等利落身手让一众秃驴猝不及防,待利刃离秃驴胸膛不足两寸,他才猛地身形一挫,狼狈
地闪避至一旁,围在阵前的两名铜人立刻举棍恒劈,疾步护上,却听"噗噗"两声脆响,铜人
手中铁棍竟齐齐折断,胸口亦赫然现出两处深可见骨的血痕!

  "西域神刃——断金!"我眼前一亮,立刻认出那柄锋利无匹的短刃.

  师娘足尖在身后扫来的铜棍上轻轻一点,一袭朱衣再次拔身而起,身形甚至更为迅猛,
明晃晃的锋刃带着哨响直逼方丈脖颈,至半途忽然一个不可思议的折角,掠过方丈左胸!

  无因方丈眼中寒光一闪,掌中骤然喷出血红佛气,枯瘦五指以骇人速度扣向断金刃背,
竟欲空手夺刃!

  我心中一喜,断金坚逾精钢,能斩金裂石,你功力再厉害,这一下也要把你五根指头都
切下来.

  但就在此刻,我却忽然看见方丈瞳孔深处一片血红,手背居然浮现出一条条黢黑佛经!
手指箕张,拇指、食指、中指以几乎看不清的神速,对准师娘手中刀背扣去,我连忙出口叫
道:"小心!"

  可惜我这声太晚,只听"啪"的一声轻响,无因方丈两只枯瘦手指已稳稳夹住断金宝刃,
师娘想要抽刀,却惊觉手掌如被吸附了一般,动弹不得.秃驴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阴笑,一
手夹住利刃,一手伸出五指如钩般直插师娘腹下.

  师娘被此变故逼得峨眉紧锁,左手还了一招,可方丈或指或掌,招招不离乳房,肚脐,
下阴三处,出手下流卑鄙.师娘左支右绌,堪堪避过几招,恼得玉颜通红,当方丈干瘦的手
指再次朝乳尖伸来,她却避也不避,反而迎胸挺上,方丈顺势两指一合,隔着布料夹住雪峰
峰顶,接着一拧狠旋.

  一声苦闷的娇喝声后,只听"叮"的一声脆响,我愕然抬眼,只见师娘左手暗藏的匕首已
悄然贴上方丈的腰间.然而让我震惊的是,那利刃锋芒竟被僧袍硬生生挡住,无法寸进分毫.

  金钟罩铁布衫!

  我暗道一声糟糕,这秃驴入了欢喜教后不知道修习了什么邪法,一身功夫竟眨眼间暴涨
数倍.师娘和众僧翻翻滚滚斗了十来个回合,虽游刃有余,但香汗早已湿透了脖颈,加上周
遭铜人在不远处虎视眈眈,怕是难以脱身.

  我休整这段时间丹田早已恢复不少气力,瞧准时机,甩出藏在衣内的飞蝗石,两点寒光
"扑"的一声,直直钉入方丈门户大开,伤口翻卷的胸口,秃头老僧干瘦的身子向后便倒.

  师娘喜形于色,趁势挥出断金匕,无因双目微闭,恍若未觉,我却看得分明,这老僧浑
身隐隐透出一道道漆黑的佛文符印,似乎要破体而出.而师娘却贪功急进,上步便要手刃这
秃驴.我心中暗叫不妙,立刻催动全身内力,飞鸟而下,抢身来在师娘身侧,刚落地,这秃
驴猛然暴起,倏地单腿支地,枯瘦的身形竟如车轮般旋转开来,一记脚跟重如铁锤,横扫而
至,直把我踢得原路横飞回去,猛然喷出一口鲜血.

  记月寻一惊,这才注意到无因此刻浑身透出的滔天内力,虽然看似周身血迹斑斑,破绽
百出,但若是贸然近身肉搏,绝挡不了他三招!

  师娘连忙抽身后退数步,飞刀绝技尽展,刀光如骤雨急下,将周遭众僧封得滴水不漏,
同时朝我急声喝道:"快走1

  我艰难地吐出一口血,心知此刻留下只会拖累师娘,当下袖袍一甩,掷出破空雷,"砰"
地散出一阵浓烟,同时轻功发至极致,抢上墙头,掠出寺外.

  ◆◆◆◆◆◆◆◆◆◆◆◆◆◆◆◆

  "咳咳咳…"

  无因老贼那一脚踢得劲道十足,我浑身真气竟然尽散,胸口如同压了千斤巨石,止不住
咳嗽.然而,我却不敢稍作停留,咬牙翻山越岭,一口气疾奔十数里.一路上耳边传来"滴答"
声,抬手一抹,才发现是自己嘴角溢出的血正顺着下巴滴落在衣襟上,又洒落在脚下的青石
路上.我心中一沉,眼前又浮现出师娘那一身红衣在寺中轮番血战的场景,耳边回响着无因
方丈那张口闭口的"母畜"之词,心底杀意翻涌,手心因愤怒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师娘……"

  待胸口闷痛得像要爆裂般,才终于不得不停下来,靠在石壁上调息疗伤,脑中却在飞速
盘算:若一路换马飞驰,顶多三日便可赶到骊山剑阁.到时,白云散人身为正道魁首,必不
会坐视不理.大孚灵鹫寺虽沦为欢喜教巢穴,却决计不敢真的对上江湖正道.若有他相助,最
不济,我也能设法在乱局中掠出师娘.

  一念至此,心头怒火更旺,几乎烧得人气血翻涌,胸中杀意滔天:待救回师娘,定要回
到西域古城,请圣僧出山!到时,必将这秃驴之辈尽数斩尽杀绝,为师娘雪此大仇!

  "啪1

  我咬牙狠狠一掌拍向石壁,胸口又一阵锥心之痛.

  师娘生死未卜,只剩下我孤身一人亡命天涯,不敢稍做停留,苦忍伤势,一路急行,终
于提前半日于正午赶到轩辕剑阁.

  "当啷!"

  一柄宝剑随着清脆的声响掉落在地,站在我面前的剑阁弟子略带诧异地看着我,他张了
张嘴,欲言又止.

  "少侠这……不必多言,我这就去请白云掌门!"

  他见到我浑身血污,惊地一愣,匆匆合上大门,急步朝内堂而去.

  我苦忍三天,已经心力憔悴,虽然到了剑阁,但没见到白云散人,仍然不敢松懈分毫.
正强忍间,忽然一声"轰隆"巨响,大门竟被人猛然撞开,五六道身影大步跨入.我蓦然心惊
,强撑着抬头望去,竟见众人之首,赫然是胡拳师兄!

  "胡师兄1

  我下意识地喜唤了一声,还未吐出第二句,却见他冷着脸,眼神森然,完全不是我记忆
中那个爽朗温暖的胡师兄,他忽然抬手,猛地一掌拍向我的胸口.

  "嘭1

  我甚至未及防备,只觉胸口如遭重锤,喉间一腥,鲜血夺口而出,重重摔倒在地.

  "多谢掌门相助,此人盗取我灵鹫寺秘籍,残害同门僧人,须带回无量堂听候发落."

  "能为大孚灵鹫寺献上绵薄之力,在下荣幸之至."

  "有劳诸位,阿弥陀佛……"

  ◆◆◆◆◆◆◆◆◆◆◆◆◆◆◆◆

  "不杀生,仇恨永无止息."

  "不偷盗,强弱如我何异."

  "不邪淫,一切有情皆孽."

  "不妄语,梦幻泡影空虚."

  "不馋酒,忧怖涨落无常."

  "不耽乐,芳华刹那而已."

  "不贪眠,苦苦不得解脱."

  "不纵欲,诸行了无生趣."

  偌大的殿堂内,低沉的诵经声与清脆的拍击声此起彼伏,回荡在空旷的空间中,久久不
绝.空中弥漫着浓厚的汗臭,间或夹杂着一缕若有若无的淡香.我睁开眼,在晦暗摇曳的烛光
下,依稀可见十数道赤裸的背影交叠挤成一团,仿佛一群无壳的软体动物在蠕动.那些肌肉
发达的脊背布满油亮的汗珠,在火光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躁动的诵经声此起彼伏,似
要将这肃穆的殿堂撕裂开来.

  诵经完毕,人群潮水般缓缓分开.昏暗的烛光被气流吹得亮了些,面前顿时升起一团水
雾,待水气消散,只见大殿中央,一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背朝着众人,赤条条跪伏在冰冷的石
砖上.

  那是一具丰饶无瑕的女体,彷佛是从羊脂玉石中雕刻出来,刀削般的柳背向下反弓,纤
细的肩胛骨中心可以看到一条淡淡的脊骨曲线延绵而下,腰身的轮廓顺着这条曲线向下缓缓
内收,到腰肢处已细得几乎盈盈可握.虽然蛇腰上还留有一片火红的贴身亵裤,却被人不怀
好意地拨到了深邃臀缝正上方,把好大一枚丰盈饱满的桃心型圆臀暴露无余.光影跳荡之间
,两瓣滚圆的肉臀上泛出一层似有若无的沙金光辉,那色泽与肌肤浑然一体,极致贴合,仿
佛天生便是如此,细看之下,才会察觉那不过是一层极致轻薄的蚕丝,如烟如纱,将两瓣紧
致挺拔的肉尻那下流的弧度衬得更加勾魂.与身体其他部位相比,女人这明显久经锻炼的雪
臀,几乎肥厚得不合比例,挺翘结实得难以置信,本应各自都是半圆形的两瓣,却在这女子
身上出了错,形成了两个浑然天成的整圆球型,平日由于相互挤压,勉强能套进贴身裙摆中
,可此番脱去束缚后,便立刻尽显其浑圆丰润的姿态.圆滚滚的雪肌表面泛着湿润的光泽,
油亮得如同抹了一层蜜浆,几滴香汗渗出蚕丝,带着微微的颤动,在那紧实柔嫩的嫩肉表皮
上划出数条晶莹透亮的水痕,那些被汗水滋润过的雪亮臀肉,在烛光下愈发柔嫩通透,甚至
视觉上好似愈发隆起,呈现出一种呼之欲出的弹性光泽,仿佛那水珠滋养了脂肉表层,使这
对肥厚圆臀越发丰盈欲滴.可这还没完,待哪些晶亮的水痕滑行过后几秒,穿堂而过的微风
立刻蒸发去残留的些许水分,一股凉意立刻激得白皙肌肤表面泛起如薄荷般的嫩色光晕,在
烛火下显得剔透莹润,仿佛水珠洗去了表皮的细微杂质,将这对白皙透亮的蚕丝巨尻映衬的
无比香艳.

  紧接着,几颗汗珠不约而同地下滑汇聚合为一处,形成一颗豆大汗液,在女人磨盘大屁
股的最高峰处打着转儿,滑到最丰腴,最挺翘的黄金弧线顶点时似乎迟疑了一瞬,微微晃动
,勾人地停留在那里,像是在等待着一双渴望的大手将其拂去.而且彷佛只要轻轻一碰,整
只沉甸甸,肉乎乎的圆臀便会瞬间爆出汁液,喷涌出内里饱含甜香的熟女琼浆玉液.

  在微微摇曳的烛光映照下,那对硕大肉臀光滑如丝缎的肌肤散发出柔和迷人的油光,每
一寸浑圆的弧线都饱满得如要溢出蜜汁般诱人,而更加勾人心魂的,则是女人那高耸臀峰上
生出的一抹奇特粉晕,像是自体内深处满溢而出,好比怀春少女处子胸脯前端的初绽乳晕一
般,散发着一种未经触碰的纯净之感.那粉色的晕影在两瓣沉甸甸的大屁股顶端如初春朝霞
般朦胧,一点点向四周晕开,烛光的明暗变化之下,竟时隐时现地在蜜桃峰顶上跳跃,挑逗
得人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伸出手照着那含蓄又勾人的丰熟臀肉狠狠拍上几巴掌,好好感受
那团丰盈蜜肉表面,柔中带韧,滑而不腻的温热酥麻手感.当然,如果能够在几巴掌之后再
用力握着沁润柔软的美肉向内一抓,或许还能感受到那肥熟肉臀雪脂深处传来的绵密紧实弹
力;而更加曼妙的,则是在肆意拍打揉搓这熟透的蜜桃大屁股之后,臀峰那微微泛起的红晕
必然会如艳阳染霞般越发浓烈,从最初的一抹浅粉逐渐向深处蔓延,直至整个丰盈表面都被
绯红的色泽吞噬殆尽,让这散发着浓厚雌香的下贱油尻鲜艳透亮得仿佛要滴出汁来!

  两条欺霜赛雪的大腿在这雌媚香臀之下,矫健修长的好似两只白玉擎天柱,长的不可思
议,同时还有着成熟女性才具备的结实健美特质,并拢起来其间竟无一丝缝隙,一小抹白腻
的腿肉似乎超过了娇柔媚肉的包裹能力,饱满地居然从两只紧密相接的大腿间溢出一小团白
花花雪脂,把这位丰满美妇的销魂肉感展现地淋漓尽致.而更加让人称奇的是她小腿的长度
,几乎跟大腿等同,细长而圆润,玲珑脚踝宛如含苞少女般纤细,可这样的小腿却万万不可
小觑,因为小腿肚中心那隐约可见的道道柔美肌丝已然揭露,这样的双腿只有在一曲一伸间
,肌肉绷紧随即迅速弹开,方才可以感应到内中蕴含着的无比强悍爆发力.这泛着沙金油光
,白净到透亮的葫芦形背影,让女人本来纯净高雅的身姿莫名生出一股浓郁的闷骚味道,特
别是那肉量惊人的心型美尻,把薄薄的蚕丝袜绷得恰到好处,既没有崩开到完全显露出水嫩
肌肤的所有细节,又欲盖弥彰地增添一抹哀怨挑逗的情趣高光,让男人们只是看过去便心生
一股凌虐打桩爆肏之意.

  不过更加让人心惊的,却是女人此刻的姿势.这样一具母豹般急剧爆发力的火辣肉体,
居然四肢折叠着束缚起来,被迫以屈辱的伏地挺臀犬姿,趴跪在地上.小臂折在肩膀处,两
只肘支在地上,光洁的粉背向前倾斜,两手无法掌握的豪乳怒耸在胸前,在半空中晃出一道
淫靡的弧度.修长的大腿紧紧并拢合在一处,小腿弯折和大腿根绑在一起,上面一只肉感多
汁的粉润熟尻高高翘起.两只清冷修长的玉足虚套着鎏金红高跟,泛着锋芒寒光的高跟鞋鞋
跟顶在白花花的臀峰后.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女人双足好似一盏烛台的底座,把肥嘟嘟、熟
嫩嫩的硕大淫臀顶在了上方,卑贱地任人肆意观赏.

  这女人的皮肤白腻之极,细若瓷玉的肌肤几乎看不到肌理的纹路,就像银丝织成的锦缎
一般,一身紧绷肥实的脂肉只是这样不动便充满淫熟色气,若是把这样一匹妖艳高挑的胭脂
马压在床上,摆出类似撅着大屁股朝天迎合的老汉推车式,再狠狠握着这骚媚油臀外侧,因
为跪姿而蓬勃挤出的丰满女性独有多汁肉环爆肏起来,那摇曳而出的乳波臀浪,必然会让多
少好汉壮士饮恨当场!

  "呵呵呵呵,阿弥陀佛~"

  一声低沉阴森的笑声在大殿中响起,我猛地转头望去,只见无因方丈竟坐在高位之上,
双目半眯,端着一杯茶大口豪饮,完全不见平日佛门的慈悲之态.更令人心惊的是,他胸口
缠绕着厚厚的纱布,血迹透出,染得斑驳暗红.

  我心中一震,转过头,这才发现身旁伫立的众僧,竟是大孚灵鹫寺号称佛门护法的"十
八罗汉".罗汉们个个上身赤裸,手中皆持一条两指粗的戒尺,戒尺黢黑如墨,表面遍布尖锐
毛刺,上面还滴挂着些许深色液体……

  "啪1

  伴随着一记响亮的拍击声骤然炸裂开来,我面前雪白的肉体上绽开了一抹深红,如同深
夜怒放的罂粟,十八只粗大的手掌一下接着一下,丝毫不给喘息的机会,连续不断挥尺抽打
着.女人头顶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乌黑发髻,随着牛乳般的雪嫩肉体剧烈震颤而四散飞扬,
十八名大汉纷纷对着她细长脖颈,性感肩胛骨,两处浅浅腰窝,肥嫩挺翘臀峰,白皙稚嫩的
腿根,居高临下卖力地挥舞着戒尺,凌厉的攻势和密不透风的配合,让这只有着丰熟玉体的
雌奴不断地由嗓子眼里发出声声悠长的销魂嗥叫.每一次抽打女人都会忍不住地扭动水蛇腰
躲避,可换来的却是更加凶残的抽击,滚圆如满月的极品肥臀向左一扭,右臀便会清脆地生
出两声脆响,极具弹力的抖上三抖;如若向右一扭,左臀则会被抽打地啪啪两声,富有弹性
的淫肉顿时泛起一阵炫目的粉红臀浪.如此一来,躲得了左边便躲不开右边,不一会儿浑身
上下都好似煮熟的虾子一般被十八只戒尺扇得红润润,肿起一圈圈泛着油光的戒尺印记,一
身凝脂赛雪的火辣嫩肉更是活似被水洗过似的,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潮湿香汗,点滴晶莹透亮
的汗珠让红润肌肤变得极为闪亮淫靡,彷佛引诱着众僧更加用力鞭挞这身赤裸贱肉,整个大
殿陡然充斥着一股湿濡迷人的媚香.

  "咕…呜呃..呜…嗯嗯……哦哦……嗯…哦哦………"

  随着"噼里啪啦"连续不断的抽打声在耳边响起,伴随而来的,是女人那一声高过一声的
闷吟雌吼,我强忍不适望去,这才注意到,女人的螓首被一个纹着血色符文的诡异头罩套住
,绸缎般的瀑布长发则被盘成一个极为优雅的发髻,从头罩背后的一个小孔中垂下,而五官
轮廓却全然被皮套严严实实地遮盖裹实,唯独在鼻尖处有一处开口,一只挺翘的瑶鼻自开口
中露出,随着女人急促的喘息急速起伏收缩,冒出淡淡的白色水蒸气.

  "不杀生,仇恨永无止息." 啪!

  "齁噢…"

  "不偷盗,强弱如我何异." 啪!

  "呜齁…"

  "不邪淫,一切有情皆孽." 啪!

  "呜呜…"

  "不妄语,梦幻泡影空虚." 啪!

  "齁齁噢…"

  "不馋酒,忧怖涨落无常." 啪!

  "咕…噢…"

  "不耽乐,芳华刹那而已." 啪!

  "呜呜齁齁…"

  "不贪眠,苦苦不得解脱." 啪!

  "呜齁齁噢… "

  "不纵欲,诸行了无生趣." 啪啪啪!!!

  "呜呜呜呜齁齁噢!!!…"

  随着一声刺耳的哀鸣,女人漆黑面罩下的五官顿时扭作一团,下巴一抬,鲜红软嫩的鼻
腔嫩肉高耸朝天,但下一秒就被一对铁钩无情地钩住鼻腔,重重向后一拉,美人顿时被迫仰
头翻折至后颈.一双丰厚唇瓣在皮具下狂扭,可还未等她檀口顶开皮套,十八罗汉新一轮戒
尺刑法再度来袭,每抬手送上一尺,女人就像真正的母狗一样,羞耻地在皮具下不住哈气吐
息,直把黢黑的皮具映出一圈圈痛苦娇媚的白色淫雾.

  十八罗汉下手或轻或重,唯有在女人肥嫩桃心肉臀后的罗汉最为卖力,他每每直起腰背
高抬大手挥落戒尺,都好似带着血海深仇似的,重重地在那已经呈绛红色的油熟大屁股上抽
出闷雷般的炸响,直抽得女人那双欣长如冰柱的白蟒肉腿肌丝乱颤;抽得洁白细嫩,我见犹
怜的雪体香躯过电般抽搐;抽得她喉间接连发出低贱骚媚的尖锐雌吼,划破寂静的大殿,在
空中久久回荡不绝.

  望着眼前这个雪肤花貌的女人被一众肌肉结蚻的壮汉鞭挞地哀嚎连连,我只觉喉头又干
又涩.

  眼前这个女人明显就是我那位无所无能,聪明过顶的师娘.那一向端庄冷艳、不染俗尘
的仙姿,如今却被迫蜷曲跪伏在这群野兽之间.雪白丰腴的四肢被粗糙的绳索束缚着,扭曲
成一种极度羞辱却勾魂摄魄的姿态,后背的弧线像一把拉满的弓,挺翘的臀峰在戒尺的每次
抽击下颤颤发抖,泛起的艳红犹如凝脂上的梅花印记.

  "少侠,怎么回事?第一次见你师娘的大屁股?"

  秃头方丈发冷的声音在殿前回响,惊得我一个激灵.

  "呵呵呵呵…这么嫩的屁股,以西域天骄,天山琼羽的高贵身份,难得这样撅着,可得
让大伙好生瞧瞧.喜丈罗汉,把这贱人驱赶一圈,让少侠看个清楚!"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一个罗汉上前握住女人鼻钩另一端
的缰绳,活似牵马一般,拽着师娘高大美白至极的肉体轻轻一拉,油光密布的熟女香躯不得
不支着肘子挪动膝盖,当真好似一条牝犬般扭动着一身焖熟美肉缓缓爬行.师娘的身材比中
原寻常女子高出许多,胸前一对乳球浑圆硕大形如蹴鞠,饱满犹如圆月,雄伟直指苍穹,特
别是那豪乳下缘的线条,急剧收拢,微微下沉,仿佛承载着内里所有熟女汁水的厚重,却又
如她火辣的性格一般不屈地微微向外鼓起,彰显出沉甸甸的乳量.两颗乳头也比中原的女性
挺翘膨胀不少,俏生生的怒涨在乳瓜前端,犹如朱砂染过般鲜红欲滴,明晃晃的烛光下,这
熟女奶球顶端那抹晕开的色泽尤为动人,一抹红润红润的色泽从蒂端徐徐晕开,慢慢散开成
层层浓淡不一的晕染,最中心的乳晕最为深邃,呈现出令男人口干舌燥的鲜艳绛红色,紧接
着向四周扩散开去,逐渐褪成柔和的粉红,再由粉红过渡成浅淡的浅粉,最终如朝霞铺展般
的细腻层次,融入玉峰雪白的底色中.

  我呆呆地望着那个女人,伏在满是脚印的石板上,一路缓缓爬行,粉白如玉的膝盖,肘
尖,一点点沾满了肮脏的灰尘.记师娘素来一丝不苟、洁癖到几近苛刻,别人用过的东西都
要用手绢丝巾配合内力驱净尘垢才会碰触,此刻居然像条骚贱卑微的母……狗一般,在僧人
们脚边匍匐前行,这几乎比夺取贞洁更让我心碎……

  "方丈!在下此前多有冒犯,请您发发慈悲,有什么罪孽刑罚,请施在在下身上,我来
代替师娘受刑1

  "哦?"

  无因方丈那沙哑的嗓音拖长了尾音,端着茶盏,轻轻啜了一口.

  "少侠~ 这里可没有你那什么师娘,只有一个伤我铜人,坏我寺庙,自愿献身赎罪的…
…雌畜."他将茶盏搁在膝头,微微向前探身,"不过,老衲更喜欢称她为——痒奴."

  "痒…痒奴!?"

  我惊讶喊道,话音未落,十八铜人不约而同的放声淫笑.

  喜丈罗汉手中拽着那根牵制女人鼻钩的绳索猛然一抖,活似一位赶牲者牵着即将被屠宰
的牲畜,拽着师娘那高挑成熟的身躯一个趔趄.待绕着大殿爬过一圈,他将女人牵回阵中,
随即抬脚一拨,将她丰润雪臀后那双饱含羞耻意味的鎏金红高跟鞋踢落.

  "咔嗒——"

  一股浓稠甜腻的香气随着湿热的空气顿时四散开来,而那双掩藏在高跟鞋中的绝世玉足
,也终于完全暴露在众僧的视线之下.

  映入眼帘的,是十只娇嫩饱满的玉趾,指肚朝天,好似新剥的荔枝般泛着奶白光泽,每
一只指肚都微微隆起个圆润至极的弧度,好似刚蒸出炉的小馒头,白皙中透着一抹淡淡的柔
粉,嫩得像能用牙轻轻一咬便留下深深齿印,透着一种和前方肥熟巨尻截然相反的可爱稚嫩
感,令人恨不得直接把这樱桃小趾肚含入口中,咬啮舔舐,好好品尝那绵密弹软的脂肉在舌
尖炸开的甜美弹滑滋味.十根趾甲修剪得更是恰到好处,像是涂抹了一层薄薄的珍珠粉,表
面仿佛笼罩着一层若隐若现的珍珠粉光泽,闪着诱惑的莹亮光芒.然而,这散发着惊人魅意
的完美玉足上,十根闪着诱惑的莹光的脚趾此刻却被一圈圈黑铁铸造的指环生生分开,黯哑
冰冷的金属压迫着如玉雪润的脚趾根部,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对比.每一枚铁环都箍得极紧,
使得女人修长脚趾根部的嫩肉被挤压得外翻鼓起,泛出一层近乎透明的淡粉色晕影.而最令
人瞩目的,当属那被分隔开来的脚趾缝隙间展露出的羞涩秀美足肉,它们平日被女主人用西
域蚕丝袜紧密包裹,藏在趾缝的呵护中,如今却被强行剥离保护,尽数暴露在冷冽的空气中
.

  被强行分开的趾缝突然暴露在湿冷的大殿中,细腻柔软的嫩肉立刻因为冷空气刺激而不
自觉地向内收缩,却被铁环无情束缚住,连续抽动十几下后,只能徒劳从娇艳美肉深处憋出
一层莹润的汗汁,像是羞愧至极而生出的泪水,把微微隆起指肚那被压迫得泛红柔光映衬得
愈发鲜活润泽.

  十根浅粉色的诱人脚趾随着女主人的羞愤而不自觉地向上微微勾起,无助地透着一股软
糯骚贱的诱惑,又仿佛是一种无声的求饶,殊不知,偏偏这卑贱的求饶颤抖模样,才更显得
那对玉足无比可怜又无比下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被强行剥离圣洁,暴露出隐秘最深处的
情色肉欲,让男人们从心底激起一种野蛮兽欲,恨不得立刻将这对泛着粉光的多肉骚足捧到
嘴边,伸出腥臭大舌头对准每一道趾缝,每一寸足心,将那散发着蜜香与汗味的羞涩足肉狠
狠玩弄、蹂躏,直至完全摧毁女主人保守贞洁的外在表象,只剩下一具服从堕落的媚态雌躯


  十八铜人不怀好意执着各式粗细不同的毛笔,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几乎同时伸出黑漆漆
的笔杆,迫近那具已经因为羞辱与绝望而颤抖不止的白润胴体.

  "嘶溜…"

  两只轻柔的笔尖毫毛率先袭击那对令人眼馋的高耸豪乳,一左一右,缓缓由圆盘形的肥
硕乳根向雪乳峰顶,那对沉甸甸,肥嘟嘟的蟠桃美乳立刻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犯重重一抖,
饱满的表面顿时泛出一层透亮的蜜润光泽.毛笔的白毫目标明确,首先拂过的便是那足有寻
常女性一倍大的挺翘奶头外围,如蜻蜓点水,仅在深粉色的乳晕边缘一圈圈绕行描画,沿着
紧致滑腻的多汁峰顶缓缓探入更里处,直至那傲立雪峰的两点红润花蕾.

  一根稍细的毛笔似乎存心挑衅,轻轻缠绕住她右侧乳头的底部,毫毛细腻,却带着一股
砂纸的粗糙感,将那已经因羞耻与刺激而挺立的花蕾快速搔弄成更挺拔的姿态,酥麻与疼痛
交织,痒得女人娇躯一震,发出被羞辱般的哀鸣;而另一根毛笔也没闲着,从左乳乳晕的最
外缘悄然接近,绕着圈横扫女人乳晕边缘因为兴奋而勃起生出的细小凸起,最终停在那凸起
如熟透樱桃般的乳头顶部,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随即轻轻旋转,充血膨胀的熟妇大奶头
瞬间被旋出一道浅浅的凹痕.

  "啊碍…呜呜……嗯碍…"女人的呻吟被紧紧束缚的皮套面具死死困住,却仍如漏风般从
喉间逸出,仿佛被压迫至极,又难以逃脱这从身体内部炸裂开的羞耻感.

  女人纤细紧实的柳腰则成了另一根毛笔的战场.香躯蒸腾出的汗珠早已顺着脊骨滑下,
将蛇腰打磨得如镜面般光滑.毛笔尾端轻轻戳在腰窝正中央,那处凹陷因为娇躯的抽搐而微
微绷紧.随后,笔尖沿着她的腰线以一种极度缓慢的速度一寸寸滑下,慢到几乎让我怀疑那
支笔到底有没有在动.然而,偏偏这样的慢扫最为折磨,特别是当笔毛扎进她丰润而不失紧
致的腰肉中,把雪肤表面挤出浅浅的红痕,女人优雅的玉背不禁攒出一片鸡皮疙瘩,整个人
如风中摇曳的纸鸢般抖动.

  这时,第四根毛笔攀上了她那翘得不可思议的圆臀,毫不留情地从臀峰的最高点开始,
先是轻轻打转,几次扫动后,忽然向下滑入那条深不见底的臀沟.粗糙的毫毛隔着薄如蝉翼
的天蚕丝袜刮擦着臀沟内两侧柔嫩的蜜肉,引得女人肉身剧烈一抖,接着本能地拼命试图夹
紧大屁股以阻止这羞耻的探入.然而,铜人似乎早已料到她的反应,迅速用另两只毛笔插入
臀缝的下方,好似筷子般又缓缓分开两瓣油熟香臀,露出其中红润润的熟女腿心禁地.接着
,他彷佛泄愤般用右手那支毛笔,一上一下在臀肉之间肆意搔刮,将这位高挑美艳的熟妇后
庭花菊穴挠得滋溜作响,两瓣紧实肥厚的臀球愣是被一只毛笔挠出一阵阵荡漾的淫贱肉浪,
更是让女人本就哆嗦没完的雌体更加失控地颤抖.

  与此同时,第五根毛笔灵蛇般从女人腰侧伸出,目标明确地抵达了她微微凹陷的肚脐眼
.腰腹中部在捆绑伏地撅臀姿势的下显得尤为平坦紧致,毛笔的笔尖起初微风吹过稻田那般
一点点滑过那缩作一团的精致肚眼,如此十几下后便放松这口肚脐眼的警惕心,待那粉润软
坑略微放松,毛笔却忽然猛地刺入那口圆润的凹陷处,几十搓毫毛彷佛野兽利齿,直啃噬得
她肚脐眼最深处那最为敏感的骚肉颤抖不停.女人娇躯顿时绷直,紧接着便是无可抑制地扭
动腰肢试图摆脱那来自体表深处的刺痒侵袭.

  "唔呜呜……不……不要……"女人细碎的声音从皮套后溢出,带着几分崩溃的颤音,但
毛笔丝毫没有停下,反而在肚脐内变本加厉的打着圈,偶尔调皮地笔尖尽出,挑出一抹晶莹
汗珠,将它们拖曳到平坦的小腹上,随后又不怀好意地顺着她的紧致小腹马甲线向下滑动,
几乎触及到那片隐藏在天蚕丝袜下的熟女禁忌之地.

  而此时,更多的铜人加入了这场令人窒息的戏弄.两根毛笔毫不犹豫地锁定了她修长的
大腿根缝隙,那平日里紧紧合拢的腿根雪腻嫩肉在母马攒蹄的拉扯下被迫微微分开,暴露出
她大腿内侧那片哪怕她自己都鲜少触碰的肌肤.毛笔尖端触碰到这片肉感十足的地方,宛如
一阵细小的火苗舔舐着嫩肉表面,只不过是用力刮过内侧那一片稚嫩雪肌一下,女人低沉的
求饶声便陡然拔高,尖叫中夹杂着浓浓的哭腔,大腿根的肌肉几乎绷成了一道弧线,却无法
逃脱那两根毛笔的恶意戏弄,反倒让铜人更加起劲,两笔如风暴般在肉感细腻的圆月巨尻和
大腿根部夹出的淫荡肉褶处来回肆虐,将那骚媚入骨的雌啼玩弄成临死之人般细长的哭求.

  剩下的几名僧人对视一眼,极具默契的同时伸出七八只毛笔,分别以不同的力度与角度
袭击女人光洁腋窝.右侧的三只毛笔如同蛇舌,轻巧地探入腋窝深处,围绕着凹陷处的每一
寸褶皱轻描淡写地舔舐,单单是看着就令人痒到难以忍受;而左侧的几只毛笔则采取重击方
式,毫不留情地在她腋窝的边缘快速扫过,留下一条条火辣辣的红痕,迫使她上半身猛然弓
起,大颗大颗汗珠纷纷顺着雪白的乳根滑落.

  这时,那仅余的两名罗汉将毛笔笔毛沾了沾从女人娇躯上滑落的汗珠,仔细地捋顺成一
个纤细的尖端,随后将笔尖对准了那对通红而微微发颤的耳畔.

  右侧的笔尖轻而易举地挑起女人小巧的耳垂,随后在耳垂那片鲜嫩的嫩肉处打着圈儿,
细细描画着精致耳廓的每一条曲线,几根毫毛有意无意地钻入耳廓深处,宛若一只细脚伶仃
的蚂蚁,爬行在她最隐秘的耳蜗深处里,彷佛隔着一层薄皮搔弄着大脑边缘,挠得女人不由
自主地甩动螓首,试图躲开这恶心战栗的侵略.然而这动作却毫无作用,反倒将耳廓更加无
助地暴露在毛笔的戏弄之下,任由那几根细腻却粗糙的毫毛一遍遍搔刮、挑弄,将她的耳蜗
深处挠得如同烈火灼烧般难以忍耐.耳垂因羞耻与刺激泛起了明艳的血红,甚至连耳尖都微
微染上了一抹粉色.

  就在右耳被挠痒得几乎麻木,女人因为无助的羞耻而抽噎颤抖时,一直按兵不动的左侧
毛笔骤然插入耳廓深处,笔尖带着恶意直逼女人耳蜗最敏感的区域.那冷不丁的刺激如同雷
霆骤下,直接让她浑身剧烈一颤,柔嫩的肌肤由上到下顿时泛起一层细密的晶莹疙瘩.这一
下看得我都汗毛倒竖,用毫毛这般无情地钻入耳廓,环绕着耳蜗内壁,耳廓深处最敏感的褶
皱,用微微的力度一遍遍地刮擦,我只是想一想就浑身发冷,止不住哆嗦,更别提师娘此刻
除了这处被玩弄,全身上下还有十几只毛笔还在同时作祟!

  这种仿佛蚀骨的极度痒感明显将女人的羞辱与快感推向了巅峰,让这具堪称完熟的极品
女体在挠痒煎熬中,呈现出一种令人窒息的绝世视觉盛宴.

  吹弹可破的肌肤在烛光下仿佛染上一层奶白的瓷釉,天鹅颈后蒸腾出的汗珠像断线的珍
珠般,大颗大颗滴落,从光洁的肩胛骨,沿着女人天生流畅的脊背曲线间蜿蜒而下,直至被
滑腻如玉的豪乳与滚圆如满月的翘臀吸纳殆尽,汗水滋润下的乳肉与臀肉变得通透润泽,散
发着一种介于圣洁与淫靡之间的奇妙质感,让整具胴体仿佛在光影中发酵,生出一种媚态十
足的丰腴感.

  周身嫩肉因长时间的玩弄与刺激而泛起不均匀的潮红,那些深浅不一的红晕,宛如被烛
火舔舐过的焰痕,从耳垂、乳尖一路蔓延到腰侧与大腿根的深处这些受尽折磨的地方.特别
是胸前那对丰润乳球,乳晕的深粉色逐渐向外晕染,几乎笼罩住整个乳尖,而每一次毛笔的
搔弄,都会令乳尖那片娇嫩的粉光更加耀目,仿佛下一秒,便会勾挠出女人体内最深处大股
大股的淫靡奶汁.

  母狗跪地的羞耻姿态下,让她那挺翘硕大的丰熟蜜桃臀成为众目焦点,那对圆滚滚的肉
臀高高翘起,臀峰被迫撅得挺拔浑圆,仿佛随时可能弹出新一轮的颤动.每一次毛笔侵入臀
沟最深处,细腻的毫毛轻柔却恶意地刮擦着沟壑两侧那片鲜嫩细腻的褶皱肌肤,便会引发这
熟妇的巨尻骤然一绷,连带着臀峰与臀沟两侧的肌肉一齐震颤,荡漾出层层波浪般的肉感波
纹.这震颤并非寻常女性那种松弛臀肉随意摆荡的抖动,而是深埋于丰腴大屁股之下的紧实
弹性肌肉,层层叠叠地释放出极具韵律的诱人律动.每一寸颤抖都带着肌肉深层那股弹韧的
劲道,强烈到仿佛能将触碰之物反弹开,却又恰到好处地柔化在丰厚脂肪的表层,与臀肉表
面的娇嫩光滑完美结合,让震颤充满了令人心跳加速的层次感,既有深层肌肉的紧致弹韧,
又带着表层肉感的丰盈柔软,将这一对撅起的丝袜蜜尻衬托得尤为勾魂摄魄.

  这种痒感带来的律动早已超越臀部的界限,而是像涟漪一样,从她那纤细的腰肢核心向
全身四肢迅速扩散.黄金比例勾勒出的腰臀曲线,仅仅是因本能的躲闪晃动,便牵动整具湿
滑雪躯的共鸣.最明显的,就是修长的大腿内侧与丰腴的大腿根,都因这羞耻的震颤而被迫
随之律动,柔嫩的肌肉随着刺激而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那些藏于雪白肌肤下的紧实肌肉线
条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每一次涌动都在雪腻嫩肉的深处唤起一层层韵律分明的波纹,如同酝
酿的潮水,在丰腴饱满的腿根处起伏不止,将师娘身体的每一分雌性特质推向极致.

  我看得口干舌燥,却意外发现记师娘浑身上下被挠地由内到外生出一片通红,唯独那白
嫩多肉的玉足没有一根毛笔染指.方丈笑呵呵的起身下座,走到师娘身后,取来一根油亮棕
黑的猪摒毛刷,轻轻一弹,刷毛顿时发出一阵抖动,像是猛兽正在兴奋地舔舐利爪.

  方丈缓缓蹲下身,将毛刷靠近师娘那双曼妙到几近梦幻的雪白玉足.那是一双藏于高跟
鞋中的绝世尤物,足趾短圆而饱满,泛着柔粉光泽,仿佛春日新剥的荔枝般晶莹剔透.十根
足趾因铁环的束缚被强行分开,趾缝间的嫩肉微微外翻,暴露出一抹娇羞却无法掩饰的乳白
.凹陷的足弓形成一片宛如丝绒般的娇嫩嫩肉,微微发颤,仿佛知道即将到来的羞耻调教似
的战栗不止.整只脚白腻得不见一丝瑕疵,连脚趾甲都闪烁着莹润的珍珠光泽,仿佛这只散
发着幽怨气息的修长丝足,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成为男人们释放欲望的工具.

  "啧,这痒奴的脚底板,老衲留了三天,可就是为了这一刻."

  方丈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毛刷缓缓靠近那无辜的雪白玉足,刷毛的尖端几乎
触及足心嫩肉,却故意停顿了一瞬,像是故意拖延,将女人的期待与羞耻无限放大.

  毛刷尖端只不过是刚一触及那片柔嫩的足心时,师娘的身体便猛地一震,脊背瞬间绷得
笔直,像紧张到极致的弓弦.我眉头紧皱,暗道这秃驴真是卑鄙下流,这猪鬃刷毛粗糙灵巧
,本是为剔除污垢设计,此刻却被作为淫具用来对付师娘那柔嫩到犹如牛奶生成的玉足上.
那片白嫩无暇的足心嫩肉,平日里藏在蚕丝袜与高跟鞋的呵护中,连风都很少能触碰,此刻
却被这粗硬刷毛逼得无处可逃.

  方丈握着毛刷顶住足心最柔软的中央,看到师娘反应如此激烈,反倒不急于大开杀戒,
而是缓缓地在她粉红色的足心小窝处,浅浅打着圈儿,让尖细的刷毛以一种令人抓狂的力度
来回挠刮着足底那片泛着粉光的多汁嫩肉.每一根猪鬃的摩擦都带着刺痒与粗糙的双重触感
,像成千上万只细小在她足底爬行.师娘十根脚趾抽搐着缩成一团,试图护住内里软肉,却
因铁环牢牢束缚而动弹不得.方丈见此状,手中刷毛的力度稍稍加重,刷毛顿时像细小的爪
子般,精准地挠刮到师娘足弓最凹陷的地方,让那片雪润的肌肤在烛光下泛出一层鲜活的潮
红,而脚底板那些细腻的纹路则因为刷毛的挠刮而更加清晰,每一道淫荡的褶皱都在颤动中
渗出细小的汗珠.

  "呜呜呜呜呜呜……???"

  一声夹杂着颤音的闷绝哭腔从面具后泄出,方丈充耳不闻,手中毛刷开始从足心向上方
挪动,缓慢却精确地开始向那顶峰足趾发出攻击.一根根刷毛沿着她大开的趾缝一根根地滑
入,那些平日里被高跟鞋与丝袜掩藏的小片嫩肉,此刻完全暴露在方丈的毛刷下毫无防备,
只能任由猪鬃毛刷无情地探入、搔刮.当第一缕棕黑刷毛扎进趾缝深处的瞬间,师娘的身体
仿佛触电般猛然弓起,十根白嫩足趾因刺激而慌乱地抓挠空气,却被铁环牢牢锁住只能徒劳
地绷紧,甚至连足弓都因极度的刺激而高高拱起,显露出更为诱人的弧度.

  "呵呵呵,西域天骄这趾缝倒是藏着些娇嫩好地方,让老衲好好品品!"

  方丈大手一挥,毛刷尖端在趾缝中悠然旋转,力度忽轻忽重,时而挑逗性地挠刮趾根,
时而猛然刮擦趾缝深处,甚至将猪鬃的粗硬刷毛扭成束,用力探入趾缝与趾根交汇的凹陷处
,逼得师娘十根足趾因极度羞耻与痒感而颤抖得近乎抽搐.不过最为致命的,还是毛刷回到
足心中央时的最后一击,刷毛尖端毒蛇牙齿般扎入足弓凹陷处的娇嫩肌肤,接着用力一旋,
那些原本仅仅承受轻痒的部位突然迎来了彻底的蹂躏!紧接着刷毛尖端又顺着脚底的纹路一
寸寸地描画,有时轻得像羽毛,有时重得像刀锋,甚至偶尔用刷毛的侧面木板拍击粉润足心
,直扇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将娇嫩的肉足逼得红似滴血.

  "痒…痒死了!!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师娘的尖叫已然破碎,带着绝望与羞耻的尾音.足底的颤抖几乎连带着整具娇躯都陷入
一种无法控制的抽搐,渗出的汗珠滑落趾缝间,将那被蹂躏到极点的嫩肉映衬得更加滑腻剔
透.

  "哈哈哈哈!骚妇母畜这脚底板玩起来真是快意无比!"

  无因老贼耳边听着师娘那一声高过一声的骚贱淫啼,手中毛刷加大力度肆意挥舞,搔弄
着手中这对绝世美足的每一寸褶皱,而师娘的全身在极致的羞耻与刺激中只能无助地痉挛,
扭动出卑贱的油光,雪白的躯体被汗水浸透,显露出彻彻底底的雌伏痒奴的败北丑态.

  方丈的笑意愈发浓烈,眼中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玩味.他在女人凄婉的求饶声中突然停
下毛刷的折磨,却在下一瞬,猛然左右开弓,换做戒尺狠狠抽向她白嫩的足心!

  啪!啪!

  两声炸响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那对娇嫩的足弓被戒尺抽得猛然绷紧,脚趾因痛痒交织
而抽搐得几乎痉挛,连带着师娘整具身躯都抖作一团,腰腹肌肉如筛糠般颤抖不止.

  然而,最令人意外的,是哪怕她被刺挠浑身上下都涌出了豆大晶莹的香汗,却愣是没有
一滴淫水从她的下体流出.要知道,这种挠痒酷刑,寻常女子恐怕撑不过半分钟就会失禁崩
溃,尿水、淫水一同如泉涌般流淌.然而师娘的下身竟是干净得不可思议,纵然她武功盖世
,可一身功夫也应该练不到下体腔穴里去.

  方丈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捻须而笑,慢悠悠说道:"少侠莫要惊讶,这痒奴早知自己
难以抵挡痒痒,生怕丢人现眼,便把下身谷道、阴道,连同尿道一并交了出来.嘿嘿,老衲
可是仁至义尽,给这贱畜的堵物,可全都是精挑细选过的."

  "堵物…?"

  无因方丈的话宛如巨石投入湖心,我只觉脑海嗡鸣作响,却止不住视线下移,沿着师娘
那修长紧实的雪白大腿,望向她高高撅起的蚕丝巨臀.

  无因方丈手中戒尺轻轻一压,将那肥嫩挺翘的臀肉推开,露出了雪肉间那深深凹陷的幽
缝.只见那丰满的肉臀上蚕丝早已破烂开丝,两瓣油润润的臀瓣纤毫毕露,被戒尺挤压得向
两侧微微外翻,而隐藏在臀缝深处的羞耻之地,也随之展露无遗.一道鲜红的丝巾从她紧闭
的屁穴中垂出,犹如烈焰般鲜艳夺目,另一端似乎还深深地藏在她的体内.再向下看,那蜜
穴口从上到下涂满了一层亮闪闪的油蜡,油光中映出烛火的摇曳,宛若一面耀眼的镜子,连
蜜穴四周的粉肉也因紧闭而愈发凸显出娇艳的色泽,似乎每一丝褶皱都被包裹得严丝合缝.

  然而,最令我震惊的,还是那插在娇小尿道中的碧玉簪子!

  那簪子晶莹剔透,通体碧绿,看似轻盈却是由千年玄铁打造,实际沉重无比.簪尾以一
种极其精确的角度插入师娘的小巧尿道口,牢牢嵌入在那片细嫩娇小的粉红肉洞之中.方丈
伸手轻轻一碰,那簪子微微晃动,便让师娘全身猛然绷紧,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她娇小的
尿道因这重量十足的簪子挤压,整个肉洞都微微外翻,四周的嫩肉因长时间承受这折磨而泛
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粉红色光泽.每一次身体的颤抖,都会牵动簪子微微一抖,似乎在将她尿
道的最深处不断拉扯挤压,迫使她每一分感官都集中在那小小的洞口上.

  "卑…鄙!"

  "呵呵,少侠认出来了?这簪子,可是她头顶上的宝物.现在嘛,被她自己主动献出用骚
贱尿道含着,倒也算是物尽其用吧1方丈狞笑着,用戒尺轻轻敲了敲簪尾,那碧玉簪子随之
一阵颤动,簪尖深入尿道的最底部,压得师娘整个小腹猛然一缩,绷直的腹部肌肉被重力逼
出了一块圆润的凸起.

  我这才注意到,师娘的下腹竟然有一片脂肉紧绷得如同剥了壳的白煮蛋,甚至在烛光下
泛着一层异样的水光.那水润的光泽与她满身的汗水截然不同,显得更加饱满透亮,像是里
面有什么东西将肌肤从内部撑开,几乎要将那层细腻的表皮绷破.随着师娘的喘息与抽搐,
那片圆润的凸起甚至会轻微地跳动,仿佛正以一种羞耻的频率回应着外界的凌虐.

  方丈淫笑低沉,带着淫邪的得意,"尿道之内,老衲用了碧玉簪,深深插入,稳如泰山
,而在这尿腔之间,却还有一枚天机密宝——乃是专为禁锢武力高强的母畜所造,名曰'内
胀珠'此物甚至不足米粒大小,可到了尿道内吸饱了水分,便会膨胀而起,将腔穴内每一处
软肉撑开直到极限,让痒奴无论如何都无法流出一滴,却又时时刻刻觉得快要溢出来1

  说完,他伸手缓缓落在师娘小腹那块圆润鼓胀的嫩肉上,指尖如羽毛般柔轻地一敲.然
而,就是这看似轻柔的触碰,却仿佛在这片紧绷的脂肉上投下了一枚巨石.

  "啪嗒——"

  那凸起的嫩肉仿佛感应到了什么,骤然猛地一跳,腹部以那凸起的嫩肉为中心,开始以
一种近乎狂乱的频率抽动着,在火辣透亮的肉体上形成了一波又一波的律动,像是荡开的水
纹迅速席卷开来.而更加明显的是那蜜穴紧闭的粉肉,开始剧烈地颤抖,每一分颤动都仿佛
在试图挣脱蜜蜡的封锁,却只能徒劳地泛起一层又一层粉润的波纹.粉红尿道的窄小开口被
碧玉簪死死撑住,那圆润的簪尾在腹部的震颤中随之微微晃动,每一次腹腔的痉挛,都会让
簪子的重量进一步拉扯尿道最深处的嫩肉,将师娘从体内的深渊尿意中挤出一波又一波的羞
耻感.那"内胀珠"似乎在痉挛的过程中变得更加膨胀,撑得下腹的脂肉愈发透明,我甚至看
见有一股透明的液体正在里面剧烈翻涌,却被"内胀珠"的封锁逼得原路而反,反向冲击地师
娘尿穴最深处猛然一哆嗦,接着这股哆嗦劲力又会再次推回这股液体直冲"内胀珠",海潮般
反复,永无止息!

  "呵呵呵,少侠见识到了吧?这便是内胀珠的妙处!越是想要释放,就越尿不出来.哈哈
,这等雌豚的尿腔,竟然比西域最精妙的酒壶还要完美,真是绝妙1

  方丈的笑声中满是戏谑,彷佛谈论的是什么好玩的趣事,气得我后槽牙几乎活生生咬碎


  "哦~差点忘了,这条大红丝巾,可是有讲究的,你可知此物来自何处?"

  方丈狞笑着抬起手,拽住那从师娘臀缝深处垂出的鲜红丝巾的一端,指尖轻轻用力一挑
,丝巾微微颤动,映着烛光闪烁出妖异的光芒.那红色在师娘丰润大白腚之间显得格外刺目
,仿佛一条烈焰缠绕在白玉雕琢的翘臀上,艳丽得勾魂摄魄,又透着一种卑贱无耻的下流.

  "…秃驴…一条普通的丝巾,莫要装神弄鬼!"

  "呵呵呵,少侠见识浅薄,老衲不怪.这丝巾可不是寻常之物,乃是我寺千年传承的'红
莲佛绫',取材于西域红莲丝,专为收服捆束叛逆武僧所用.看似轻薄柔软,实际韧性无比,
塞进她的屁穴,可不只是个摆设."

  他话音一顿,手中轻轻一抖,那条大红丝巾顿时在师娘紧窄的后庭中微微抽动,像一条
灵蛇一般冲着肠道深处游走而去.

  "此绫最大的妙处,便是外层蚕脂涂层.遇热即化,越是钻入深处,便越能蚀骨侵魂,刺
激肠道深处那片最柔嫩的贱肉."

  方丈阴鸷的眼睛闪着精光,指尖一勾,丝巾末端顺着他的手指微微震颤,紧接着深入师
娘菊花中的部分也随之剧烈蠕动起来,宛如一条活灵活现的赤红毒蛇,带着滑腻润泽的脂液
在她温热的肠道中钻探.那高高翘起的熟母肥臀顿时不堪其辱地剧烈一抖,幼嫩后庭肉环本
能地一阵猛缩,却像一圈饥渴的小嘴,反倒将丝绫死死咬住,细密的绫线被一圈饱满肛肉绞
压得深深凹陷,像一条勒进玉肉的红绳,衬得那抖动不止的屁眼更加饱满鲜活,像熟透了的
红果,彷佛轻轻一挤,便要挤出师娘体内浓浓的滚烫汁液.

  方丈低头欣赏着这一幕淫靡画卷,舔了舔嘴唇,脸上笑意更浓:"啧啧,这贱奴的肠道
,真是比老衲预料的还要淫荡!你可知这红莲佛绫的真正玄机?红莲入体,不仅挠得肛道表
面酥痒无比,还会释放一种'痒脂',专挑最嫩的肠肉侵蚀.每一下摩擦,每一丝褶皱被挤压
,都会痛痒好似千万毒虫啃噬!就算是屁眼里细微的一丝抖动,都能让这骚货的菊花像中了
蛊一样不停发颤,贱得连尿都要漏出来1

  丝绫深入的部分似乎被方丈刻意操控,手指轻轻拽动绫带外端,丝巾便在师娘后庭中随
之毒蛇吐信般一抽,沿着师娘那紧绷滚烫的肠道缓缓蠕动.这红莲佛绫的蚕脂涂层显然被设
计得别具匠心,一层极薄的蚕脂涂层首先均匀地融化在那火山口似的菊花眼外,而内里不难
想象,绫带绝对随着侵袭的深入,也会把同样湿润冰凉的痒脂一点点浸润进她肛穴深处最细
腻的褶皱之间,与火热软糯的肠道壁形成一股冰火交加的强烈对比.

  "呜呜……啊啊碍???…不…不要了……咿咿咿咿1

  师娘的声音染上了彻底的崩溃,一片灼痛与酥痒交杂的刺激感从内壁褶皱深处炸开,逼
得她身后那对肥大得不像话的香熟大屁股高高撅起,紧接着却又猛地抽搐颤抖,紧窄菊眼一
抽一张,仿佛要将那外物强行排出.

  方丈见状再次加大了手中的力道,红莲佛绫开始以更加诡异的节奏抽动,犹如一根涂满
毒液的鞭子,在那娇嫩无比的处女屁眼深处反复抽插、缠绕,直把肠壁搅得如同翻涌的沸水
.那层涂膜仿佛还能渗透到体表,因为不知怎地,那对油光光的臀丘上竟然随着佛绫抽动,
缓缓由内到外浮现出绛红色的晕影,在细腻白皙的臀肉上清晰无比.

  "呜啊啊……嗬嗬嗬……"

  师娘喉间的哭腔几乎变成了尖叫,细小如针的屁穴周围嫩肉因为过度收缩而泛起一层鲜
艳的潮红,整片臀峰也随着挣扎而一抽一缩,深邃无比的臀沟间甚至渗出一丝细微的晶亮汗
珠,映衬着丝绫的妖红,淫靡得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呵呵,这丝巾妙处还在后头."方丈眯起眼,手腕一抖,那条佛绫在半空划出一条妖艳
的弧线,末端绷得笔直,贴在师娘粉嫩屁穴外的一截部分顿时变换形态,折叠出复杂精妙的
螺旋纹路,随着深处绫带的震颤呈现出千姿百态,像是某种同轴的机关装置,外面这头捏出
形状,另一端就会变成相应的形状,专为羞辱折磨女人柔嫩紧窄的肠道而生.

  "瞧瞧这痒奴的肠子,竟和这红莲佛绫天作之合." 方丈满意地啧啧称奇,

  "别小瞧这丝巾柔软,入体后却像是化成了钢索,每一寸都能将肠壁撑得紧绷到极致.尤
其是在最深处——嘿,那绫尾还会自行结成'肠花',只需轻轻一拧,便可将她的嫩肉搅成一
团~"

  方丈手指稍稍一动,那藏于体内的红绫末端随之旋转,像一股无形的小爪子在她肠道深
处拧动,伴随着细微的嗡鸣摩擦声,宛如蚂蚁钻心般酥痒刺入屁穴最深处.

  "嗬嗬嗬嗬……啊啊啊啊!???"

  师娘狗爬姿势撅着超肥香臀顿时因剧烈痉挛而猛然向上高翘,香汗涔涔狂涌出体表,整
个人都被浸地透亮,腰背却如一张被拉满的弓,后庭花的痉挛激烈到几乎使她脱力,可每一
分挣扎反而只会让红绫在体内滑动得更加剧烈,将那细腻的肠壁揉搓得乱成一团,碾得小屁
眼里面的嫩肉愈发滚烫.鲜红的绫带垂在那白腻臀沟之间,与师娘紧致圆润的臀肉形成了一
幅无比淫靡的画面.呈星芒状的娇小屁穴因过度收缩而显得越发饱满紧绷,竟然将一抹绫带
的尾端主动挤压得深深陷入嫩肉之中,几乎与柔软的肛环融为一体.随着方丈的一次次轻抖
,丝绫在她体内的滑动将每一分羞耻与痛痒放大到极致,甚至连她的喉间也挤出了濒死之人
的哀鸣,浑身像筛子一样抖动.

  方丈见此大笑不止:"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少侠!这可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好物!看她这
肠子,贱得连绫带都舍不得放出来,简直天生就是当痒奴的料!"

  我被惊得目瞪口呆,单单是尿道,后庭菊花,就让方丈用了这么多我闻所未闻的奇刑淫
具,我甚至不敢想师娘蜜穴除了外表的一层蜜蜡封尻之外,里面还有什么恐怖的道具,嘴皮
子一颤一抖,想到刚才骂了这方丈好几句,到时候还不知他会用什么样的刑罚在我身上……

  方丈注意到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师娘那被蜜蜡封死的蜜穴处游移,便咧嘴一笑,伸手
缓缓在那层光滑的蜜蜡表面上轻轻摩挲.蜜蜡在烛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泽,仿佛一层水晶,
将那粉红娇嫩的蜜穴死死封锁,任凭师娘的身躯如何颤抖挣扎,那隐秘的裂缝都被隔绝得严
丝合缝.

  "少侠,别光顾着看,老衲这蜜穴的安排,可比你想象得还要有趣."

  他狡诈地笑着,手指生出一层真气,轻轻一扣,把那层蜜蜡融化,霎时间,一股香喷喷
的汁液喷涌而出,两瓣因过度刺激而泛着油润光泽的花穴,哆嗦着左右翻开.

  "少侠,你瞧这秘器可还入得了眼?"

  方丈手指微微分开那肥润厚实的熟女花唇,却见一道耀眼的金属光泽从粉红肉壁深处闪
现,映出隐秘的层层叠叠的收口造型.那器具形如莲花嵌在师娘的子宫口,完美贴合周围粉
红娇嫩的蜜肉褶皱,几根细如发丝的风铃链条悬挂在花穴内壁之上,微微晃动,发出极其细
微的铃音.

  "这…这是何物?"

  "这便是老衲的得意之作——'子宫风铃莲'.它嵌在子宫口,外层柔韧,内里却带有足以
激发女人敏感贱肉的细小震片."

  他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那莲花的边缘,那器具似乎感受到了外界的触碰,竟缓缓地微微
绽放,缓缓地张开金属花瓣,露出深藏其中的震片和纤细触须,震片隐约可见细小的符文线
条蜿蜒其中.方丈又伸手拨动了一根风铃链条,那铃铛轻轻一晃,发出一声极为轻脆的铃音.
那声音如若有灵,仿佛直接钻入耳膜,引发一阵酥麻感.而师娘的身躯随着铃声的响动猛地
一颤,滚圆无比的桃形肉山本能想要夹紧,却因那只黢黑戒尺而无力松开,显得愈加卑贱无
助.

  "这莲花每次绽放,都会刮擦子宫口的褶皱骚肉,花瓣内部的触须还会轻轻伸展,像舌
头一般舔舐,把雌畜子宫口的肥熟肠皱刮出春水来.而那些风铃链条,只要她稍微喘息,肌
肉便会牵动链条,让铃铛摩擦穴壁."方丈微微勾起嘴角,"可别小瞧这些风铃,它们的铃音
嵌入了老衲的内力,听到的人只觉清脆悦耳,可对她而言,每一声都像无数只小虫钻进深处
,酥痒难耐."

  方丈轻轻拨动风铃链条,金属花瓣突然剧烈颤抖,触须在深处搅动得更加疯狂,带着风
铃发出连续不断的嘶溜细响,师娘白光油亮的大臀山顿时发生了一场剧烈的地震,樱桃色的
熟女蜜洞像鱼嘴似的一张一合,优美修长的小脚丫不自觉地蜷缩,喉间的呻吟变成了一串连
绵不断的哀鸣,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醇厚清香扑鼻而来.

  "这'子宫风铃莲',可是为痒奴贱畜量身定制的,花了老朽不少心血."

  "无因方丈…手段果然玄妙多多…"

  我强压下一股从胸口涌上的鲜血,咬牙切齿道,无因老贼却当我的话是赞叹,大笑不止


  "哈哈哈哈哈!少侠这句哈老朽爱听."

  他扬起戒尺,对着师娘那薄嫩如婴儿般的脚心轻轻拍打,"啪!啪!啪!"每一下都精准
地击中足底的敏感点,引得师娘的身躯急速痉挛,雪白的脚趾因为极致的瘙痒而绷直,又猛
然蜷缩成一团,仿佛被百虫噬咬却无处可逃.

  "嘿嘿,这女畜痒奴一身淫肉的每一道褶皱,老衲都能玩出花来!西域天骄,英武刚烈
无比,可到了老衲手下,还不是哭得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转过头,俯身捧起一只白嫩如玉的脚丫,粗糙发黄的舌头在那绵软的足心上来回舔舐
,随后猛地含住多肉范红的脚后跟,用力地吸吮发出一声黏腻的"啵"响,仿佛要将那最敏感
的瘙痒从她体内彻底唤醒.

  "从今以后,这只牝畜再无半分尊严可言,无论是这对贱脚,还是骚穴,亦或那尿道屁
穴,全都为老衲量身打造,任凭老衲搓弄、玩赏、折磨1

  他顿了顿,一掌狠狠拍在她那高高翘起的滚圆油臀上,"啪"地一声巨响,那滑腻娇贵的
雪嫩臀肉因这一掌而激起一阵剧烈的颤抖,臀峰泛起一抹妖艳的红晕,宛如熟透的蜜桃被猛
然拍裂,汁水即将迸发.

  "老衲今日便要打造调教这处子后庭花,硬生生练成能吞尽百根巨屌的骚腔!每一寸嫩
肉都得记住老衲的棍痕,每一道褶皱都烙上老衲的龟纹!而体内腔道深处,更是要被老衲调
教得如深海漩涡,螺旋紧绞,能将任何物件都吞得彻底,绞杀到极乐翻涌!到那时,不论是
谁只要走近此奴十步,就能闻到这骚贱屁眼散发出来的淫气,连深山里的畜牲都会因这骚味
而成群结队地涌来,把痒奴这口淫贱后庭当作繁衍后代的圣地!哈哈哈哈1

  我听得手脚发凉,嘴唇直哆嗦,方丈袈裟一甩,那藏匿在衣衫下的恐怖肉棒终于彻底显
露,我只是匆匆一眼便倒吸一口冷气.

  那根专为征服一切雌性而生的巨物,粗壮得骇人,根部的直径几乎如婴儿的手腕般粗大
,表面遍布着纵横交错的青紫筋脉,那些突出的血管犹如盘根错节的老树根,鼓胀得仿佛下
一秒便会炸裂开来.最令人目眩的,是那龟头部分,它形如一朵巨大的腐败花蕾,暗红色的
表皮上布满了一圈圈细密的肉疙瘩凸起,闪烁着诡异的油光,马眼周边的轮廓则像被硬生生
撕裂般的粗糙开裂,狰狞地向外翻卷着,颜色深紫得几近漆黑,仿佛从地狱深处浸透了业火
般可怖!肉棒根部还有一圈暗金色的戒环,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梵文符号,那些符号随着
输精管的跳动而微微发光,仿佛整个肉棒都被注入了某种奇异的生命力.腿间垂荡的两颗硕
大睾丸,形状如同两颗石榴,表面布满了道道抽动的青色脉络,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出恐怖的
精液洪流,将所有的一切吞噬.我根本不敢想这样的阳根塞入女体内,会把对方的雌穴搅弄
成怎样的狼藉.

  方丈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满是老茧的大手勉强包裹住,慢慢摩挲,黏腻的汁液顺着龟
头缓缓滑落,滴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嗒嗒"声,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种浓稠犹如实形的"气
墙",几乎把我鼻腔淹没.

  "痒奴,这便是你余生的主人."

  一双枯爪缓缓探向那散发油亮光泽的浑圆臀球,两指捏着那条赤莲佛菱轻轻一拽,那朵
花骨朵般粉嫩的熟女雏菊顿时一览无遗地展现在烛光下.

  毫无瑕疵的嫩红肉菊如初绽的春花般收拢着,一圈星芒状的粉润肉褶鲜嫩欲滴,呈现出
令人迷醉的晶莹光泽,似乎还带着一点点微微颤动的紧张与羞涩,柔嫩得仿佛只需一丝触碰
便会融化在指间,一眼便知这绝对是一处未经人事的处子宝穴.

  "啧啧,真是美得不像话."

  方丈的手掌轻轻一抬,将那对丰盈的臀肉向两侧分开,仿佛在展览世间最珍贵的艺术品
,胯下那根丑陋的巨物缓缓逼近,赤红如血的龟帽散发出一种凶猛嗜血的气息,每一次缓缓
向前挤压那精致如花的后庭,都会引得师娘的后腰本能的抗拒而轻轻向前缩,可被紧缚的四
肢却让她毫无退路.方丈显然毫无怜惜之心,狰狞肉棒用力挤压着那即将变成裹鸡巴的清香
妙洞入口,黝黑龟头顶在处女菊轮的粉色褶皱上,挤得微微泛白,仿佛随时可能被撑裂.

  "西域天骄这口屁穴,还没插入便会泌出肛油滋润老衲的神枪,呵呵呵,今日可有屌福
了."

  说话间,龟头便沾满了从嫩菊深处溢出的湿滑油脂,微微发力,最前端的马眼便挤入那
美熟妇纤小的曼妙后庭之中,不过初进入不到一厘米,方丈便故意停下,将自己的巨物粗龟
维持在那口紧致屁穴一个既撕裂又撑胀的临界点.

  记师娘纵然神功盖世,被这种恐怖巨根侵犯后庭花也不禁紧张的丰熟肉体一阵剧颤,油
光光、滑溜溜、白生生的硕大巨尻因为极度羞耻和疼痛而轻微抽搐,甚至由内至外泛起了一
层细密的汗珠,在烛光下折射出一抹淫荡至极的高光.而那小巧而紧致的屁眼,此刻则因为
男人无情的侵占而向外翻卷出一层新鲜的肉纹,边缘嫩肉沾了些晶莹的肠液,看起来如玉一
般剔透,甚至可以清晰看见秃驴那半插在其中的圆硕龟帽,好似一块粗糙的石头卡在里面,
在后庭的嫩肉间划出一道微妙的凸起痕迹,菊花轮周遭的肌肤被这侵入物硬生生挤压得凹陷
下去,可又不甘心地弹回收紧想要将外敌赶出,却只是徒劳的将巨物轮廓更加完整清晰地勾
勒出来.

  方丈缓缓地摇动自己的腰杆,隆起的龟头便在那紧致的嫩肉间慢慢转动,龟头边缘满是
恶心的肉瘤,每每一动便会带起师娘屁穴一圈的粉红褶皱嫩肉,轻轻卷起又压下,如同在刻
意感受那柔嫩细致的触感.师娘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跟随这肉棒的玩弄而抖动起来,这缓慢的
侵入比粗暴的占有更加难以承受,如此摩擦几十下,一阵赤红光芒忽然自菊腔内部升起,逼
得方丈腰身后撤,狰狞的巨物随即脱离菊穴.

  "呼,这痒奴的肛门竟然还有禁地符文护着,啧啧,西域秘术,倒也有趣"

  他忽然狞笑一声,"可今日老衲却偏要让这肥菊开花1

  我只见秃驴两指点在师娘脊背上的气海穴,浑厚内力瞬间如溪流般涌入她体内.师娘丰
腴的身躯立刻剧烈颤抖起来,浑身肌肉如同被掌控的琴弦,发出连绵不绝的剧烈抽搐.那股
真气在吹弹得破的白嫩肌肤下发出一道道游丝般的金光,极尽缜密,如千手佛般散开,将师
娘的窍穴逐一轻轻揉捏,每一处经络、穴位都仿佛被无形的手指抚过,只是看着便感觉酥麻
电流一路攀升,从四肢百态蔓延到下腹,而最终,全数汇聚到那口紧窄后庭.

  "嗯嗯嗯???"

  师娘忽然失声轻呼,我抬眼望去,只见那原本紧闭的娇嫩后庭猛然一缩,旋即在微微抽
搐中逐渐放松,屁穴周遭的肉环因内力的催发变得充盈柔软,色泽愈发鲜艳,仿佛一朵涂满
露珠的初绽莲花.方丈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大手悬在半空,随着每一次内劲轻吐,师娘
的后庭美菊便自主地微微绽开一分,仿佛一朵羞涩的花瓣在强制的引导下缓缓舒展.

  "秃驴…你这是什么邪法1

  "嘿嘿,此招乃是百窍开花,闻名即知其功效,你师娘这口熟菊,纵然有大能经文护体
,此番自行打开迎客,却也护不住了."

  方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胯下那根狰狞的肉棒从乌黑阴毛间斜刺而出,粗大的龟头马眼
如凶兽嗜血般开合,棍身青筋突起犹如盘根交错的古藤,与师娘那精致绝伦的怒绽后庭形成
一种极为强烈的反差对比.他未急着推进,而是让龟头轻轻贴在外凸成火山口的菊花眼上,
仿佛饥渴的野兽舔舐猎物般细细摩擦,感受那柔嫩的触感与微微抽搐的抗拒,嘴里念念有词
.

  "龙吸九穴,连通生死!痒奴,今日老衲便让你体会何为生不如死!"

  方丈双手结印,掌心间涌出一丝丝内力,如透明薄纱逐渐汇聚在肉棒之上.乌黑狰狞的
肉棒顿时仿佛一颗燃烧的赤红魔珠,散发出逼人的炽热,如拳龟头最顶端隐约泛出一抹妖异
的红光,点在那口粉嫩的小菊纹上,一瞬间,师娘身体猛然一僵,一种不可思议的吸力从深
处喷涌而出,原本紧闭的嫩菊突然像盛放的琉璃花瓣一般翻卷开来,粉嫩的褶皱因吸力一圈
圈向外扩展,每一片绽开的肌肉都带着晶莹的肠汁光泽,整个处女菊花好似一张一缩婴儿吮
奶般贪婪地攫取着方丈的龟头.

  "后面…怎么…自己在动…噢噢噢噢噢噢? ???"

  记师娘忽然难以自抑地呻吟出声,那甜腻到骨髓的声音让人分不清是痛楚还是欢愉.后
庭肉菊的自发收缩与扩张之间,每一次的蠕动都在发出无声的邀请,那嫩红的肉褶像被驯服
的舞者,娇羞却又迎合着方丈的侵入.

  "呵呵呵呵,痒奴主动迎接了吗?"

  方丈露出一抹冷笑,龟头以极缓慢的速度滑入后庭,带着强烈的炙热与压迫,每一毫米
推进都仿佛要将师娘的道心一寸寸融化,原本精致无比的花蕾,此刻被方丈阴狠的掌力强行
自体内逼出了一道环形的褶皱波纹,那波纹一圈圈地向内蠕动,贪婪地将龟头一寸寸吞入.

  "秃驴!住手!!!不,不行!"

  我用尽全力呼喊,但声音却带着颤抖的虚弱,与师娘后庭本能迎合的抽动形成了一种无
比屈辱的对比.方丈的粗大与她后穴的窄小完全不成比例,却在吸力的催动下如契合的拼图
一般逐步融合.每一次微小的推进,后庭的嫩肉都会因吸力而紧贴龟头,像无数条舌头在舔
舐着那狰狞的表面,嫩滑火热的触感令方丈不由自主地闭上眼,似在享受这独特的臣服.师
娘的身体在那莫名内功的推动下,后庭甚至如鲜活的生命般"主动"牵引,将肉棒一点点深深
拖入,那种细腻而灼热的包裹感像要将方丈吞噬.当龟头完全没入时,方丈停顿了一瞬,目
光阴冷地扫过师娘整具惹火香艳的汗湿肉体,双手金光浮现,照着那肥润臀峰一拍!我只见
师娘屁穴周遭猛然一紧,仿佛一张贪婪的大嘴将猎物整个吞噬,"噗呲"一声,居然将整根油
亮黢黑的肉棒暴风般吸入,直到老贼干瘦胯部与巨尻雪肉紧密相贴,两团丰盈的圆臀被挤压
到失去形状,泛起一圈粉红羞人的肉纹才堪堪停下!

  "嗯啊——!???"

  师娘仰头长吟,皮套下双目的部位两道湿润缓缓流下,香躯美肉因巨物的入侵剧烈颤抖
,后庭的嫩肉却因吸力而死死地缠住肉棒,如同烈火中的莲花,挣扎又臣服,反而越发娇媚
动人.

  方丈闭着眼停下抽动,将粗长肉棒牢牢插在这朵因痛苦开苞而活蹦乱跳的熟桃巨臀深处
,得意洋洋地享受着熟女痒奴紧窄得超现实的处子热肠.

  "嘶,老衲的魂都差点被吸出来."

  方丈眯起那双浑浊的老眼,像在品味杯中醇酒,枯瘦双手则不紧不慢地揉捏着师娘那湿
漉红透的丰臀,那十根手指微微一按,幼嫩臀肉就会产生一个浅浅红坑,随即又迅速回弹,
像极了刚蒸好的发面馒头.十根指尖不由用力向内掐紧,瞬间便深深地陷入丰腴软烂脂肉中
,连手指的骨节都完全埋没进去,粗大关节立刻逼得雪白雌肉潮水般由着指缝溢出,宛如柔
软的糕点被粗暴挤压出一道道纹路.下一秒,那双枯爪便握着那对成熟娇艳的巨臀再次发力
,一上一下如揉面交替而动,肉感十足的臀峰在他的淫玩下完全失去了原本的圆润曲线,白
花花的肉浪随着揉捏一波波翻涌,甚至连臀沟深处的蜜菊也因这动作而溢出点点湿润的肠液
.

  "哈哈哈哈哈,不光柔软,还够结实,而且每揉一下,这后庭嫩花还会跟着吸一下老衲
的佛杵,这样的骚肉,怕是再揉上三天三夜都不腻1

  我低头看去,方丈狰狞的肉棒几乎彻底没入那一口紧闭到极致、柔嫩得仿佛还带着一丝
羞怯的后庭花最深处,唯独剩下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几毫米肉棍还在外面,方丈也注意到了这
点,淫笑一声,双手金光浮现,大如蒲扇的手带着一阵惊人的劲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
狠拍击在师娘那高高翘起的雪白臀肉上!

  "啪!!1

  "贱奴!给老夫吞彻底了!"

  "进…都进去了…不…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那一巴掌的力道绝非凡俗,直接将师娘那对丰盈浑圆的臀肉拍出一圈圈细密连绵的油润
波浪,层层肉浪翻滚而起,宛如乳白色的海啸般在臀峰上肆意奔涌,一双猩红的巴掌印如刀
刻般清晰可见,劲力透过肥臀表层脂肪与深层肌肉,重重传递到菊花深处最敏感的鲜嫩肠道
壁之中,只听咕噜一声,那早已被肉棒撑至极限的后庭花被迫进一步张开,星芒状的肛口仿
佛不堪重负的花瓣,被生生挤压到翻卷向内,紧密地裹住那狰狞肉棍的最末端,霎时间被处
子屁穴彻底吞没.

  秃驴此刻当真是爽到毫巅,胯下巨根被净根吞没后酸爽地额头青筋直跳,一双大手忽地
再度高举过顶,对着那大屁股上肉浪激荡的高峰,又一次狠狠抽打而下!刚刚还未平息的臀
浪被这一巴掌强行压下,紧接着再次翻腾而起,甚至比上次更加汹涌,像是被狠狠鞭打的水
面,甚至还带着大颗大颗肉眼可见的粘腻汗水,一同拍打得高高飞溅,砸在我脸上生疼.

  足足扇了九九八十一下,方丈才终于意犹未尽地停下手来.原本香滑如玉的美臀,此刻
早已被掌印覆盖,深红掌痕与肌肤原本的莹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每一寸嫩肉都仿佛在呐喊
着被彻底征服的羞辱.而那丰腴的臀峰虽然在方才暴力的余波中渐渐平静,却依旧哆嗦颤抖
着,似乎在顽强地传递着方丈手掌残留的淫力.

  最淫荡不过的,是师娘每次忍不住哆嗦着扭动肥美巨臀时,那紧紧裹住肉棒的菊道深处
竟仿佛存着无尽的余震,每一下颤抖都激得方丈胯下的睾丸一阵抽搐,粗壮的肉棒根部顿时
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开来似的.那根深埋后庭的恐怖阳物更因这反复的夹吸变得
愈发狰狞,仿佛它本身也意识到,这肥美紧窄的腔道已成它最堕落的乐园.

  "嘶~这大屁股扇起来真是快意无比!"

  方丈一双枯爪仍在兴奋得微微发抖,仿佛沉浸于方才的快意中无法自拔.

  "滚圆!这屁股比满月还润,拍一下就荡出层层肉浪,连掌心都舍不得离开!"

  "肥硕!每一巴掌下去,那厚实多汁的肉感直叫人欲仙欲死,抖得老夫魂都飞了1

  "爽滑!一巴掌下去,肉浪带着汗珠飞溅,像蜜桃被生生拍爆,叫方丈我恨不能含嘴里
!"

  秃头老贼舔了舔嘴角,伸手拍了拍那还在微微颤抖的臀峰,手掌在上面不怀好意地流连
,淫笑着咂舌,"真是绝世贱肉!若是不好好调教,简直对不起它的天生资质1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那对高耸丰硕的大屁股被淫僧折磨得肉浪四起,心中竟生出一股怪
异的怜悯.对于师娘这样一个本该清冷出尘的仙子来说,这对完美的大屁股根本是个多余的
存在,它不是为了修道得道,而是为男人的兽欲量身打造,天生就是个招惹淫念的绝品玩物
.而如今,这对屁股的主人却落到淫僧手中,仿佛命中注定,从不染凡尘的圣洁神女堕为一
具随时可供蹂躏的肉便器,一个任人玩弄、取乐、调教的淫荡宠物!

  走神间,方丈下身忽然泛起一阵金光,那金芒竟然自肉棒前端透体而出,沿着娇嫩的后
庭甬道一路延展,将那隐秘至极的深处暴露得纤毫毕现:柔软的肠壁如绸缎般展现出细腻纹
路,每一寸褶皱都在这深入的冲撞中被层层碾开,泛着淡淡的红润光泽,甚至还能清晰看见
因激烈摩擦而分泌出的晶莹肠汁,像露珠般附着在蠕动的嫩蕊上.

  "呵呵,这么一口艳绝天下的后庭花!焉能只看其表?" 方丈的声音狠辣中透着玩味的
满足,一边缓缓抽动着那巨大的佛杵,一边拍打着师娘那颤动不止的丰臀,掌印的红痕愈发
妖艳.

  随着肉棒的缓缓进退,那金光透过薄嫩的甬道肉壁,将每一寸褶皱与内里的肌理都清晰
显现.方丈手掌拍打着师娘挺翘如山峦的丰臀,笑道:"菊道深邃无比,丰熟如初秋蜜桃,火
热似炼狱炉膛,软糯则胜过云间仙绸,紧致却不失灵蛇盘绕之劲道——简直是世间男子梦中
极乐之所!噢噢噢!竟还在贪婪地吮吸着老衲的棒头.哈哈,这屁道紧得像是九环锁心,越
深越紧,却又嫩得如棉絮,真不知你这娇菊是如何长成的1

  他猛地往里一顶,整根佛杵发出耀眼的金光,彻底点亮那后庭花深处,那些螺旋的嫩肉
褶皱此刻在我眼中显得清晰无比,肠肉宛如初绽的桃花瓣,每一片都泛着晶莹的水光,仿佛
能滴下蜜汁.方丈见此放肆大笑:"瞧瞧这红润的肉壁,娇嫩欲滴,一碰便会颤,一抚便能溢
出香液!呵呵,怕是从未受过如此深的探访吧?老衲甚至能看见内里的小小肉筋好似小舌般
根根崩起,嗦着老衲的灵棒杵头,如此尤物,不入天道,实在是暴殄天物!"

  随着他肉棒再度深顶,那些金光将甬道最深处的一点嫩红褶皱衬得愈发鲜亮.他刻意减
缓动作,微微抽出一截后又狠狠捣入,龟头将那螺旋状的嫩肉压成平滑的薄片,而当他缓缓
后撤时,那些褶皱却又因弹性迅速复原,仿佛百舌交错般吸啜着那肉棒顶端.

  "哈哈,妙极,妙极!"方丈的声音里充满了享受的狂热,"少侠你看,这痒奴的螺旋菊
道竟似一口绝世美器,每一圈褶皱都在吸啜佛杵,像极了灵蛇盘踞,百舌争食!幸好老衲还
有这根佛门'金刚杵',才能为这人间尤物加持净化,开出一朵至纯至骚的艳花!"

  他猛然加快动作,金光在甬道内来回扫过,那些褶皱在光影的烘托下泛出润泽的粉色光
辉,仿佛娇嫩无比的花瓣在一寸寸被粗暴碾压,却又在每一次撤出时带着隐忍的羞耻重新拥
抱那根狰狞无比的肉杵.方丈狂笑声中充满野兽般的快意,腰间猛然用力,那粗大得不成比
例的紫黑色龟头如同凶兽最后一击,狠狠撞向最深处,点在了那最细微、最柔软的一抹嫩红
上!

  霎那间,仿佛陨石砸向湖心,我只见师娘整个菊道深处宛如发生了山崩地裂.那点薄如
蝉翼的嫩褶在炽热金光的催逼下骤然压平,绵软得犹如一片初融的奶脂,然而在下一瞬间,
那被巨力蹂躏的娇嫩却如凤凰涅盘般急剧反弹,一抹宛若活物的小小肉舌,从那花心的极深
处探出,带着一股贪婪和凶猛劲气,竟然直接钻入了那怒张得宛如妖龙吐信的紫黑龟头!

  "哪里…酸死了!!!呜呜呜嗬嗬嗬嗬嗬嗬嗬! ???"

  师娘终于压抑不住,嘶哑却绵长的娇吟如浪潮般席卷了整个殿堂,音调之中夹杂着刺耳
的颤抖,每一声都被羞耻与快感撕扯得粉碎.纤细的水蛇腰猛然扭动起来,向下翻折拱起,
折得几乎触地,却始终未断,反而越发柔韧,越发撩人.

  方丈满意地嗤笑一声,手掌用力按住那摇摆不定的纤细腰肢,将她后庭娇花的紧致温热
牢牢固定在那根布满狰狞纹理的肉杵打击范围内.他稍稍退开一寸,让龟头粗糙的肉环仅仅
贴在屁穴入口处一寸轻轻旋转揉动,菊花最深处那点鲜红又立刻恢复原状,仿佛一团盛开的
桃花,在褶皱间渗出几滴晶莹剔透的蜜汁,光滑的肉壁被那金光映衬得更加通透.香甜的气
息随即弥漫开来,隐隐带着一种潮湿的甘香,仿佛桃花坠入甘泉之中,被重压挤出的汁液,
带着炙热与湿润,直冲嗅觉深处.

  "这深处竟娇嫩如豆腐初凝,一点即散,却又能紧得像那百年不化的灵玉藤.老衲这一下
顶得够狠吧?竟生生将这菊肉的花汁逼了出来,啧,这香味……倒有些像老衲烧制的甜露酿


  方丈咂了咂嘴,手掌沿着她光滑的肥尻重重赏了一记屁光,"啪"地一声脆响,震得整片
肥厚臀峰微微颤抖.

  "嘶~这屁穴里,竟隐隐有种要咬断佛杵的气力,啧,是舍不得还是想要更多呢?不如让
老衲再深入些,探得更清楚些!"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沉腰,那根粗壮如妖龙般的肉棒骤然刺入至极限,甚至连根部那层
鼓胀的青筋都紧贴在师娘圆润丰腴的臀瓣上,把那嫩白肌肤生生挤得越发狰狞,紫黑龟头带
着震荡真气猛击那鲜红的嫩褶,一股前所未有的火红热浪从撞击处散开,甚至令整个甬道都
颤栗不止.师娘那撕心裂肺的尖叫瞬间在空气中爆发,紧接着是夹杂着哭腔的急促喘息,而
那金光再度照亮她体内的细节,那些因强烈刺激而急剧翕动的嫩肉褶皱竟然自动吸附了上来
,仿佛一只只小巧的婴儿嘴,极尽贪婪地三百六十度吮吸着侵入的肉棒,甚至还发出下流的
"啵啵"闷响,死死吸住不舍得放过哪怕一寸阳根离开.

  "好一口处子骚肛!痒奴!今日让你真正尝尝何为痒到骨子里!"

  方丈语气恶毒,手如铁钳抓住师娘圆润挺翘的臀峰,将之用力掰开到极致,雪白的臀瓣
张扬地绽放,暴露出那紧窄得如星芒般绽开的后庭花,那花口因为极度羞耻与快感折磨而微
微颤抖,仿佛在本能地抗拒,却又无助地迎接吮吸那粗壮狰狞的佛杵根部.

  方丈满意地深吸一口气,缓缓拉出镶嵌在师娘体内的巨根,真气猛然涌入肉棒,那根肉
棒瞬间膨胀,青筋根根暴起,表面如蛟龙鳞片般泛起波动般的诡异涟漪,涟漪化作无数细小
的触须,游走于佛杵表面,仿佛生有灵性般,贴着师娘娇嫩的后庭嫩肉轻轻抽动,带出一阵
细密酥麻的战栗感.

  "嘿嘿嘿,这一棍子下去,多冰清玉洁的仙家美妇,也要堕落成老衲的胯下肉奴1

  他咬牙低笑,腰间猛然发力,佛杵瞬间贯穿那狭小的甬道,直顶至最深处,接着毫不停
歇,宛如雨点般击打着后庭花最敏感、最深的肠肉,金光所过之处,纵横交错的的肉褶被搅
得软糯如泥,却又无处可逃,仿佛已经被完全驯服,只能一层层乖乖贴服在那粗大的侵入者
上.

  男人的冲击愈发狂暴,双手死死扣紧师娘腰侧,指尖深陷肌肤,将那柔嫩的雪脂掐得变
形.每一次撞击,那粗大龟头必然狠狠顶入深处,直到那紧闭的红润甬道尽头褶皱被彻底顶
开,仿佛要贯穿一切般,撕裂出一条前所未有的通路.每一次旋转,青筋突起的表面都会与
花径肌肉发生细腻的摩擦,带起一阵又酥又麻的咯吱声响.时不时还会改变节奏,以迅雷不
及掩耳之势深深撞入,龟头顶在最深处的嫩肉上将那紧闭的深处褶皱强行顶出一个下流的凹
痕,随后停顿几秒,再缓缓抽出,带出一阵极具吸力的"啵啵"声,听得我牙关都几乎咬碎.

  "这后庭贱肉,竟还在想躲痒?可你越是躲,老衲这佛杵便越要追!"

  他猛地一抽到底,后庭肉壁如受到冲击般向内一缩,又迅速弹开,每一寸嫩肉都在吸力
的作用下如舌头般主动缠绕住肉棒,随即肉根又以极其缓慢的频率退出,龟头拖着一层黏腻
的蜜液,那液体在褶皱间拉成细丝,仿佛勾连着羞耻与快感,将整条甬道从内到外都折磨得
战栗不已,将快感一层层堆叠到极致,龟头停留在屁穴口将那洞穴拉出一个圆鼓鼓的凸起,
接着等女人刚喘一口气,猛然又一次深插到底,极大的节奏落差让师娘几乎崩溃,后庭嫩瓣
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抽搐,贪婪地吸吮着那侵入的狰狞异物.而更加卑鄙歹毒的是,每当佛杵
狠狠撞上最深处那点娇嫩红褶时,方丈体内的真气竟如小虫般钻出马眼,在师娘屁穴最脆弱
的软肉上激起一阵阵快速抖动的气浪,仿佛有千万根柔软的羽毛在内壁深处来回扫动.师娘
整个人顿时颤抖如筛,腰肢几乎弓成了弓形,喉间的喘息断断续续,夹杂着几声破碎的低吟
,完全被这奇异的快感与羞辱侵蚀得失去控制.

  就在这愈发激烈的撞击中,方丈忽然一掌拍向师娘丰腴臀瓣,一股阴狠内力瞬间暗涌般
贯穿后庭甬道,犹如一记狂暴的雷鸣在体内炸开!我看得真切无比,原本就紧绷到极致的内
壁突然收缩,随即又因压力而被迫大幅扩张,甬道无数皱褶像极了被风暴撕裂的海浪,疯狂
地涌动吸吮,搅动不休.有的褶皱像滑腻的舌头,先是轻轻触碰棒身上的突起青筋,然后猛
然卷紧,用力碾磨着每一寸暴突的纹路,仿佛生怕错过一丝咸腥的肉味,而在此过程中甚至
能听到细腻肉质相互摩擦时发出的淫邪黏腻声响;有的褶皱则如婴儿柔软的双唇,缓缓张开
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先是包覆住龟头边缘,像是讨好一般用红嫩肉膜一下一下地轻抚,随后
犹如八爪鱼似的骤然收紧,形成一种近乎真空般的吸力,将蘑菇状的龟头表皮每一寸沟壑都
拉得光滑紧绷!那吸力甚至渗透到黢黑马眼最深处,仿佛要将整根肉棒都要吸入另一个维度
,大股大股浓浊腥辣的汁液从马眼处被硬生生逼出,而这些淫靡的浓汁又被那"唇瓣"迫不及
待地吞咽,连一滴都不肯浪费.我甚至生出错觉般,脑海里听到了它们在吞咽时发出黏腻的"
啵啵"声响,声声刺地我心头剧痛下体却酥痒无比,每一下都将我和师娘的羞耻感推至巅峰


  而更多的褶皱,则犹如成群的细牙,每次"啮咬"都精准地刺入大屌那凸起立体的输精管
,又迅速松开,爽得方丈下腹兀自一抖一抖,而更为下流的,若是粗大的柱体稍有滑动,这
些"牙齿"便会成群围上,像一群饥饿的捕食者般迅速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包裹啃噬,将那紫红
色的棒身一点一点地吞没箍死,紧接着交织出一场堪称令人绝望又天衣无缝的嗜精乐曲.舔
舐、吸吮、咬啮之间,我只能眼含热泪,看着那股灼热阴毒的内力一点点引得师娘整个后庭
化作一坨骚浪榨精肉套,而那股内力势如破竹,穿过肠道壁甚至直至师娘微微隆起的小腹之
中,顿时显现出一丝丝宛若潮汐般的震荡波纹.

  "痒奴腹中还藏了一轮小月,呵呵,这肉棒一入,你这水做的身体便无所遁形了吧?如
今不光屁道,连前面的尿腔都因老衲的冲击波动起伏,简直像莲池中荡漾的涟漪.美哉,妙
哉!!"

  方丈猛地低吼,双手猛然拽着师娘的秀发向后一拉,整个肉棒竟如离弦之箭般抽出,随
后又猛然刺入,肉棒如重锤般撞击后庭深处,巨大的冲击力令那白嫩的臀肉掀起阵阵波浪般
的颤抖,爆发出一声犹如山崩般的闷响,那作为先锋官的巨硕龟头更是毫不留情地撞在花径
尽头,马眼上的肉瘤突起在红肿嫩肉间细细研磨,像磨盘般碾过她最敏感的软糯肠道壁.一
股透明的金光随着最后的冲击达至巅峰,将师娘体内的每一寸景象尽显无余,内壁甚至因无
法承受而出现了微微的颤裂痕迹.

  "齁齁齁…太大了!!!方…方丈…大发慈悲…饶…绕过…小女子…呜呜呜嗬嗬嗬嗬嗬
嗬嗬! ???"

  方丈冷笑一声,身体不动的山岳,腰身却如狂风骤雨般持续挺动,那狰狞的肉棒一次次
冲击着师娘的极限,仿佛要将她彻底摧毁,却又将她捏成最顺服的模样.一声低吼伴随着狂
暴的撞击,在殿堂中回荡:"哈哈哈!痒奴,老衲便要在此处立下神迹,将你这后庭花绽放
到极致1

  一时间喘息如雷,男人腰间的力量愈发狂猛,宛若一条蛮龙冲天而起,直击师娘那精致
的后庭深处.那粗大狰狞的肉棒彻底埋入娇嫩的甬道,龟头顶在最深处的肉壁上,滚烫如岩
浆般的热度灼烧着那原本紧闭的小口.此刻的甬道已然被撑得饱满无比,肉壁的皱褶完全平
滑开来,如玉瓷般紧贴在肉棒表面,内里的细微震颤都清晰可见,甚至有几滴晶莹的蜜汁肠
液被震出肛门,沿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缓缓滴落.

  "哦?这是!哈哈哈哈哈!妙极!妙极!便是这般模样,才不负这世间第一后庭花1

  方丈狰狞的面孔上浮现狂喜,他再次猛然加速,腰胯间发出的撞击声犹如巨锤砸地,每
一下都将师娘的身体震得前后摇摆,柔软的臀肉更是随着撞击掀起一层层诱人的波浪,仿佛
要将她彻底击碎揉入这剧烈的抽动中.我看得清晰,方丈这声狂喜之后,师娘后庭内的娇嫩
穴肉竟似拥有了自己的生命,每一寸褶皱都烫得泛红发亮,像绽放的烈焰花瓣般收合蠕动,
涌起一阵阵如潮汐般的律动,仿佛体内有无形的水流在推送,将方丈的巨龟粗棒贪婪地吸入
更深之处.

  "啧啧,这潮汐般的吸力,简直像九天玄河般滔滔不绝,却又暖如温泉,让人只觉魂飞
天外1

  他猛地一抽,将肉棒几乎完全拔出,只留硕大的龟头停驻在后庭内,而后以雷霆之势直
刺而入,整个雪臀被撞得颤抖不止,紧接着,那甬道内的"潮汐"竟因这一撞击而剧烈翻涌,
前所未有的吸力骤然袭来.熟妇处子肥菊的骚肉蠕动宛若幼蛇翻滚,柔滑软糯的内壁随着侵
入者的逼近竟展现出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下流之态:每一道从未被拉展绽放的熟妇后庭褶皱
此刻都如饥渴几十年的舌头般,灵巧地翻卷缠绕,将粗大佛杵从顶端到根部贪婪地舔舐着,
那画面仿佛一群长舌妖攀附在祭品上,口涎四溢,恨不得将整根吞咽殆尽.而屁穴肠道则真
实的化作一个淫靡至极的肉套,裹着整根巨棒棒身有节奏地起伏缠绕,每一波蠕动都精准地
顺着不规则棒身向上推挤,仿佛想将侵入者"吐"出来,但紧接着,那"吐"的动作又转变为更
深层的吸吮,逼得柱身寸寸沦陷进更深的蜜地.而更深处的那抹最艳红的桃花软肉,则好似
蛇首在吐信般鼓动,如同情人间深吻一般,以一种骚媚雌伏的劲奋力吮吸着那只大龟茹,"
吻"到尽兴处还会吐露一股晶莹甜腻的液体助兴,直把那只充血到了极点的阳根爽到不住哆
嗦.

  方丈一张枯朽老脸此刻皱纹横生,看上去也是忍耐到了极点,胯下肉根被这强烈的潮汐
般吸力夹得几乎寸步难移,每一次试图抽离,那柔韧的甬道便像深海中的涡流般紧紧缠绕,
仿佛不肯放过分毫.

  "好一个贪婪的后庭花!如此妙韵,倒像是有灵性的洞天福地,竟主动迎合本座,真是
销魂至极!看老衲这就杀你个骚洞片甲不留!"

  急促的冲锋号再次吹响,而师娘那秀美的面容在皮套下早已失去平日的清冷,高扬的下
巴颤抖着,丰唇大大张开,却被面具堵死发不出任何声音,唯有几声短促的喘息夹杂在呻吟
之中从嗓子眼里蹦出.双肘早已无力支撑,上半身几乎瘫软在地,只靠着方丈那双铁钳般的
手掌托起纤细的腰身,任由那灼热的肉棒肆虐着最深处.

  足足上千下的冲锋之后,方丈猛地低吼一声,将浑身的内力猛然集中在腰胯间.那狰狞
的肉棒顿时暴涨几分,表面的青筋宛如虬龙翻腾,龟头的金光愈发耀眼,甚至透过师娘的平
滑小腹射出,令整个殿堂都笼罩在刺目的金辉中.

  "痒奴!给老衲开1

  他猛地一掌拍在师娘的臀上,震得那白嫩的肌肤瞬间泛起艳丽的红晕,接着,腰身再度
猛然用力一挺,肉棒如破关之龙,硬生生挤开甬道深处,将那层从未被触及的褶皱彻底顶实
!师娘的身体猛然一震,只见火热熟女肉壁剧烈收缩颤抖,体内最深处那抹顽强的嫩肉被如
锤巨龟反复碾压数秒后兀自抽动不止,血红鼓胀不堪,忽然只见一缕金丝真气自龟头前端浮
现,毒蛇般刺溜钻入那处嫩肉缝隙之中,蚕丝缠绕般打开肉缝,逼得这朵雏菊不情不愿地微
微开放一个小口,那蓄势待发的肉棒感受到前方的空隙,立刻以旋转螺旋方式推进,青筋突
起的紫黑色龟头如钻头一般重重一凿,居然立刻从师娘屁穴深处凿出一股浓稠如蜜的液体!

  "什么…什么要喷出…喷出来了!!!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

  方丈马眼被那热乎乎的肠油一浇,炽热的肉棒顿时又涨大半分,如同妖龙出海,深深嵌
入师娘那紧窄如玉管般的后庭花中.炽烈的光芒随着他的内力流动,将师娘体内每一寸隐秘
暴露得无比清晰,只见紧窄屁穴入口被被大屌硬生生撑出粉色的外翻圈,穴腔内几百处嫩肉
因过度卷曲显得水光透亮,一滴滴晶亮粘腻的液体从被粗糙龟头剐蹭的部位缓缓渗出,反倒
滋润得那佛杵抽插得更加痛快.

  "如此妙绝的肛油滋润老夫佛杵,果然天赐尤物!哈哈哈哈!老衲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
做痒之极意!"

  方丈放声大笑,双手如铁钳般抓住师娘的腰肢,将她整个身体提起,悬空跪坐在自己膝
上,肉棒仍死死贯穿在那潮汐般蠕动的肠道深处,完全不容她逃脱分毫.接着猛然催动秘法
,我只见这老贼浑身黢黑佛文尽显,而师娘体内那根赛到最深处的肉棒开始兀自震颤,炽热
的内力如江河般涌动,化作一道红光沿着龟头传递而出,在师娘体内绽放出无数细密的光丝
.那些光丝化作无形的"金针",宛若千万游蛇,细细密密地钻入甬道的每一寸嫩肉、每一道
褶皱,甚至深入到深处那些平日难以触及的隐秘之地.

  师娘立刻浑身颤抖起来,雪白的肌肤上渗满香汗,滚滚而下的汗水在烛光下泛着油润至
极的光泽.一对丰润的臀峰猝然绷起,嫩肉因承受不住这奇异的折磨而急剧颤抖,但每一抖
都让那埋在深处的巨物感受到剧烈的收缩.师娘的声音早已变得嘶哑,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意
的尖叫从喉中溢出,伴随着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喘息,整个人几乎瘫软在方丈手中.

  方丈却不放过她,猛地将炽热的肉棒抽出一半,又以雷霆之势狠狠撞入.那炽热巨物狠
狠贯入后庭深处,与金色光融为一体.每一次冲刺,道道"金针"便会自肉棒棒身急速旋转而
出,在甬道中每一处敏感嫩肉都一一刺透,留下一抹惊艳的微红.尤其是紧窄肠穴的深处,
那原本是熟妇最为隐秘的娇嫩柔腔早已被无数"金针"侵犯,红润润的脂肉仿佛在炽热中融化
,反复地收缩、颤动,却无处宣泄这份狂乱的折磨.

  方丈手指用力揉捏着那对圆润如玉的高耸肥奶,粗糙指尖深陷在坚挺多汁的乳峰顶端,
将那香汗淋漓的硕大豪乳揉搓得颤抖不止.而胯下肉棒却从未停歇,伴随着光芒的闪耀一次
次深深冲刺,将我师娘翘臀间的处子屁穴彻底冲杀得如同一片狼藉,每一寸嫩肉褶皱都在激
烈地迎合巨棍,像极了初生婴儿吮吸奶水那般贪婪.

  "好一口骚洞!看老衲今天如何将这蜜菊灌得满满当当1

  秃头老贼咬紧牙关,两颗石榴般的巨睾表面覆盖着狂烈的金光,显然已到强弩之末,他
忽然面露狠色,腰身猛然向上一挺,那散发着红光的交合处顿时一片透亮,朝二人交合处看
去,活像是烧红的铁棍在一点点凿开冰封泉眼,激地师娘发出一声下流之极的雌吼,布满嫣
红淫痕的雪白肥臀颤抖得像是波浪般扩散开来,翻滚荡起的弹性白浪几乎让人目眩神迷.甬
道内的炽热与痒意交织在一起,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其中翻滚、挠刮,而那巨根的冲撞则如
惊雷般将这层层叠叠的快感放大到极致,粗糙的龟帽边缘更是彷佛一把钝刀,剐弄得那朵稚
嫩蜜菊腔穴犹如莲花般卷起万千花瓣,每一朵都在后庭深处跟随方丈的巨屌冲刺而疯狂绽放
.

  "痒奴!给老衲接住了!!1

  方丈粗腰身猛地一沉,粗壮如妖龙的佛杵快如闪电狠狠劈向后庭最深处,硬生生碾压过
师娘屁穴内那稚嫩却倔强的层层褶皱,将它们彻底碾碎成毫无反抗之力的绵软肉花,一对硕
大黢黑的睾丸姗姗来迟却气势汹汹,"啪"地一声拍在她那被簪子堵住的尿眼之上,犹如压死
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股劲力如利刃般突刺入尿腔,震得整个光溜溜的圆润下腹兀自一鼓
,顿时一阵滔天汁液便在其中翻滚起来!

  等本…本座的尿…腔…要炸开了!!!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

  师娘惨叫一声,前穴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艳红充血的屁穴再度收缩了一圈,死死嵌套住
方丈那粗糙多筋的佛杵,内层软糯火辣的肠道壁肉蠕动的更是活色生香.剧烈地收缩卷曲之
间,百来条深粉色褶皱仿佛千万条绞索紧紧缠绕在肉棒之上,每一处褶皱都在龟头进入的瞬
间卷曲上涌,宛若跗骨之蛆一般死死贴附着不放,从丰熟菊道最浅处一路蔓延到深邃的后庭
腔壁,活像被牵引的涟漪,层层卷向核心,甚至在最深处形成了一个微微向内收紧的肛肉漩
涡.那漩涡中央最敏感的嫩肉已经因长时间的压迫而透出一抹艳丽的紫红,看上去就像一颗
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此刻正以一种极致紧缩的方式连绵张合,像一只饥饿的蚕虫啃食叶片
般吞吸那赤黑马眼顶端,吮拽着那巨根在滑腻肉道内迫入得更加深入!

  面对此番无比淫靡的榨精嗦屌场面,我彷佛和方丈感同身受,也察觉到了鸡巴上那深入
骨髓的舒畅酥麻快感,一股滚烫岩浆忽地自裤裆中喷涌而出.而几乎同一时间,只听方丈低
吼一声,烧火棍般的佛杵瞬间爆射出如一股狂暴洪流,眨眼间便灌满整个窄小菊道!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1

  那粘稠白浊的精浆一路所向睥睨,带着所有的金针化作爆裂炽光,顺着红肿内壁不断地
旋转、挠刮、撩拨,酥痒感如潮水般涌向每一分毫的肛肉.师娘的身体猛然僵直,喉中发出
一声嘶哑至极的哭腔,整个人几乎抽搐着瘫倒在方丈的怀中,而她的纤细腰身小腹处,竟被
这股精汁逼得逐渐鼓起成个拳头大小的圆球,透过那冒着金光的薄薄表皮,甚至可以清晰地
看到甬道深处被那根粗长淫棍彻底迫开的凄惨模样.

  师娘那深邃迷人的处子菊道原本窄小得最多只能通过一根手指,此时却被一根足有儿臂
粗长的赤黑肉根残忍得撑开到极限,层层叠叠的细密褶皱都被迫全力张开,贴服在不规则的
肉棒表面,好像当真被无因秃驴改造成了胯下佛杵相应的形状.师娘每一声哀啼,都会把光
滑紧致的肠道壁带起一道可怕的波纹,从直肠肉壁深处延伸到软糯粉红的表皮上,再化作极
乐绞杀的肉浪盘旋在那骇人佛根周遭,将每一寸充血鼓胀的青筋服侍得畅快无比,连马眼尿
道间的微小缝隙都照顾得十分周全.

  而方丈蘑菇座大龟头所在之处更为惊悚,硬生生将女人狭窄屁穴最深处顶出一圈凄惨的
裂纹,一小块比肠道所有其他地方更加鲜红的嫩肉被大龟头强行剥开,边缘微微翻卷,一层
纤薄如膜的肛肉已透出不正常的嫣红,显然是承受不住这非人般的大屌爆肏所致,而那肉筋
分明的粗屌每一次脉动喷出,便像是雷鸣在熟妇菊道内爆响,龟头顶端喷泉般冲击出一股股
火热精汁,剧烈冲击力甚至将后庭尽头的肠道逼出一块下流至极的凸起,看起来既震撼又惨
烈.

  更加凄惨恶毒的,是方丈此前真气化作的"金针",此刻被浓稠精液裹挟着,像是一条探
寻无尽深渊的毒蛇,在师娘那被撑得近乎透明的后庭深处尽情游走,顺着佛杵碾压过的腔壁
曲线,深深刺入每一处隐藏的褶皱和娇嫩的肉腔之中,同时还会不断地旋转、翻卷,把隐秘
的皱褶逼迫着完全展开,又被旋转的"金针"刮擦得酥痒刺痛无比.而在甬道的最深处,那些"
金针"似乎找到了它们真正的乐土.此处原本是师娘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域,腔壁娇嫩如新生婴
儿的肌肤,但在此刻,这些隐秘的褶皱却被"金针"无情地掀开,卷动,甚至刺穿.每一根"金
针"在深处反复摩擦,像是在画出无数看不见的符文,那些符文的痕迹化作一阵阵难以忍受
的酥麻,将最深处的敏感神经一次次点燃.好似烈焰舔舐肛肉般,刺激得师娘不受控制地蠕
动、绞紧屁穴所有肌肉,甚至像贪婪的妖物一样主动向佛杵卷去,试图缓解那无处可去的痒
意.我却看得真切,师娘主动地缩臀抬腚,却只会让那道道"金针"刺得更深、搅得更狠,每
一下微微的抽动,都会把她拽入更加下流可怖的痒奴深渊!

  在我几乎滴出血地注视下,最终,这些"金针"的作用已完全显现:它们犹如一道道利剑
,横七竖八地深深刺在最深处的娇嫩肉壁之中,活像一片被针灸刺满的禁忌地图.每一根金
针仿佛都化作了一座无形的枷锁,将师娘屁穴那最隐秘的肉腔牢牢钉在欲望的深渊中,毫无
逃脱的余地.

  透过炽热佛杵的挤压,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些金针嵌在娇嫩的内壁上,像一道道锯齿,不
断撩拨师娘后庭花的软糯骚肉最深处的敏感神经,而更下流的,是这些金针竟像活物一般,
每当某处腔壁因自然收缩而试图将它们排挤而出时,它们便会顺着褶皱的纹路更深地扎入,
甚至轻微旋转,撩动那些平日从未被触及的嫩肉,带起一阵钻心的酥痒,那酥痒从内壁开始
,沿着神经一路传递至腹腔深处,甚至连心跳的节律都无法避免地受到影响.

  我不禁哆嗦着倒吸一口冷气,不难想象,从今日之后,不管师娘是在行走、吃饭,还是
睡觉,甚至只是一次轻微的呼吸,这些金针都会因内壁的震动而顺势刮擦过敏感的肉腔,如
同有无数细小的钩子在抓挠着最隐秘的柔软,给她体内激起一阵如海潮般瘙痒!

  师娘…这辈子恐怕再也无法从这些金针的折磨中逃脱,余生都将活在这种无尽的痒意深
渊中.不论是白昼还是黑夜,她的每一刻清醒、每一分每一秒,都将被这挥之不去的瘙痒吞
噬得一干二净.

  "哈哈哈哈哈!老衲这无上欢喜绝技——'痒奴极乐',可还入得了少侠法眼?!"

  方丈阴毒地狞笑,缓缓抽出那根仍旧狰狞的肉棒,棒身上青筋密布,沾满了混合着蜜液
、汗水与肠液的淫靡光泽,甚至还能看见几缕晶莹的黏丝在抽离瞬间被扯得细长,颤颤悠悠
地连接着菊花蕾与肉棒,如蛛丝般淫靡又粘稠.

  而那已经被摧残至一口黑洞的菊腔却依然不甘地蠕动着,每一处嫩肉都像拥有生命般蠕
动挣扎,试图挽留那根彻底支配它的凶器.肥穴深处褶皱微微翻卷,仿佛在哭诉着它的空虚
,火山口似的的菊花外环甚至因为失去支撑而外凸出一圈濡湿的嫣红,带着剧烈摩擦过的羞
耻红痕.

  "老衲数十载功力所铸之巅峰!专为这般名门正道的'母畜'留种!痒入骨,欲入髓,纵
使百年无死,这痒奴贱名,哪怕魂断黄泉也抹不去!!1

  我耳边最后只余方丈刺骨狂笑,阴毒而绵长,逼得我猛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片猩红.

  昏倒前的最后一瞥,只有一具雪亮的女体跪伏在地,如同被剥皮的待宰羔羊暴露于世,
高高翘起的臀峰犹如母狗发情般狂扭不停,每一寸肌肤上都染满淫靡羞耻的痕迹-深红色的
掌印,淤紫的掐痕,甚至还有长方形的鲜红戒尺印,如鲜花怒放在雪白的绸缎上一般妖冶.

  我跪伏在这炼狱场景的边缘,眼前一片晦暗.女人头套边缘不断渗出一滴滴晶莹剔透的
液体,沿着精致的下颚,最后汇成一颗硕大的泪珠,混杂着一缕血丝,摇摇晃晃许久,终于
,啪地一声……

  一颗屈辱的红泪,于焉堕落!

  西域天骄-贱奴锁魂曲 (上) 完.

  西域天骄-贱奴锁魂曲 (中)

  书接上回,记月寻嘱咐徒弟先逃自己断后,接下来的内容是徒弟跑路三天的时间节点,
此时,让我们闪回到大殿打斗:

  无因方丈喉间突然迸出夜枭般的尖啸,枯瘦身形如蟾蜍鼓气般暴涨三圈.但见其袒露的
胸膛上,墨色梵文竟似百足蜈蚣游走,双掌合十时骨节爆响如炒豆,殿角四尊鎏金弥勒像应
声剧震,佛首"咔嗒"扭转一百八十度,慈眉善目化作青面獠牙,檀木佛口"咔嗒"开裂,喷出
粉雾凝成九条合欢蛇!.

  "妖妇,且看老夫的欢喜极乐阵!"

  记月寻纤指急掐匕诀,足下鎏金高跟"叮叮"作响,竟在青砖上刻出北斗七星的阵列,猞
猁披风旋如烈火,珊瑚珠串随真气灌注炸作漫天赤芒,将粉雾逼退三尺,冷笑道:"老贼把
弥勒像改成修罗相,就不怕佛祖降罪?"话音未落,忽听得头顶机括咬合声如饿虎磨牙,抬
头看去,竟是四尊倒悬修罗像手持佛珠,如地狱判官挥动镇魂锁链,破顶而下!

  "佛爷便是欢喜天!哪管什么狗屁佛祖!"无因鬼魅般闪至东南佛像肩头,枯爪暴涨如钩
,一拍倒悬修罗,"小娘子,且看真正的欢喜禅触!"修罗像手中半人粗的佛珠纷纷掉落,迎
风顿时化出几十条赤鳞触手,顶端口器翕张,竟发出婴儿啼哭!

  记月寻耳垂明月珰忽作清越凤吟,玉足凌空划出北斗天罡步,绯红裙裾翻飞似火云掠空
,鞋尖柳叶刃"铮"地弹出半尺寒芒."好个魔头!"她叱喝声里带着三分讥诮,"把密宗邪术炼
成这副腌臜模样,倒不如改叫蜈蚣精!"

  "嗤——"

  刃光如新月破空,七条触手应声而断,腥臭黑血泼溅如雨,落在青砖上"滋滋"腾起紫烟
,更骇人的是,那些断肢甫一落地便化作股粘稠黑烟,接着烟中竟蠕动着钻出双倍数量的新
生触手!每条新肢表皮浮凸起葡萄大小的肉瘤,瘤顶裂开三瓣,露出布满獠牙的口器,霎那
间,十来个婴孩啼哭的尖锐声浪竟结成梵音大阵.

  "佛爷这八部天龙再生之法,纵是你修了海劲真气,杀不尽,春风吹又生,累也能把你
累死……"

  "巧了!!!"

  记月寻旋身如白鹤掠空,猞猁披风陡然炸开万千银针,将新肢尽数钉在蟠龙柱上,放声
冷笑,"本座这冰魄千针专治壁虎续尾!"

  无因老魔最恨讲话一半被人打断,今日三番五次被这利嘴女侠喷了个哑口无言,此时面
皮紫涨如猪肝,胸膛一鼓,猛地朝空中吐出一股乌血,被钉住的触手浴血竟自断关节,可断
口处眨眼又窜出数十条赤红肉芽!那些肉芽见风即长,不过三五个呼吸,便化作手指粗的血
肉触手,将整个大殿已被淹没.放眼望去,黑压压的触手群交织为血肉罗网,利齿间滴落的
粘液竟在地面蚀出暗金"卍"字佛印!

  "唔...!"

  记月寻以袖掩鼻,柳眉紧蹙.她平生最恶腌臜之物,此刻腥膻之气混着催情异香,熏得
冰肌玉骨泛起鸡皮,足尖急倒踩七星步,三寸鎏金高跟不过蹭到一丝粘液,鞋尖瞬间被腐蚀
发黑.

  "哈哈哈哈哈哈哈,妖妇,得罪了方丈还想逃!?"

  无因与大殿内一百单八座罗汉像异口同声诡笑,枯爪操作血肉罗网触手直奔她下盘袭去
,无数触手立刻翻涌如沸粥般涌去,千百张利齿密布的口器,涎水混着粉雾喷溅如雨,偌大
的佛殿,竟无一处下足之地!

  记月寻眼见硬拼下去只能落得个十死无生的局面,忽地裙摆忽地一扬,飘出万千金粉倾
泻在触手潮间,那些沾了金粉的触手顿时迟缓如老龟,她立刻飞燕起身,掠至空中,本来几
十丈的距离,又无下脚之地,纵是插翅也难飞,可她借着方丈唤出的倒悬修罗像臂膀发力,
眨眼间两个起落,已近西窗!

  "啊呀呀呀呀!!!妖妇休走!!1

  恰在此千钧一发之际,殿外突然传来沙哑嘶吼:"师娘,当心梁上杵!"

  只见一人踉跄破窗而入,独臂擎着半截断剑,剑柄处褪色的同心结随风摇曳,丝绦间依
稀可见"雪月长明"四字——正是昔年顾雪鸢师妹大婚时,以天山冰蚕丝亲手所编.

  "胡闹!"记月寻叱喝一声,脚下轻功却因这一分神微滞.就是这刹那分神,四道黑影自
梁上扑来缠住四肢,竟是先前被钉住的触手借尸还魂!

  "着!"

  无因枯目中精光暴射,袖底突然飞出一枚青铜合欢铃,铃身刻满密宗双修图,铃舌竟是
三寸佳人舌骨所制!!

  "叮——"

  记月寻甫一挥匕,方才斩落来犯触手,身形尚未稳住,便已下意识地抬腕疾斩,将铜铃
震飞.岂料匕首划出一声清脆铃响在耳边陡然炸开,一股魔音贯脑,眼前幻象陡变:但见十
八黑皮罗汉筋肉虬结如老树盘根,正以"倒浇蜡烛"的腌臜姿势,将一名雪肤玉骨的女子层层
围困,轮番欺压!那玉人在罗汉群中,香肩颤栗,粉颈仰起,胸前雪团高耸起伏,忽地转过
潮红面庞,眉间一点朱砂痣艳如泣血——分明是雪鸢师妹的模样!

  "好个下作秃驴!"记月寻皓齿咬破舌尖,"竟敢辱我师妹清誉!"冰心诀运转如飞,恨不
得立刻以真气横扫幻境,将那些猥琐之辈全部碎尸万段!然而就在她拔匕运诀之时,幻境中
师妹忽地转过头来,脸色绯红,唇角含笑:"师姐何苦端着呢~..."

  记月寻心头狂跳,手上青筋暴突,"雪鸢!你胡言乱语些什么1

  然而,幻象中的顾雪鸢却仿佛毫无察觉,反倒是那双玉腿高抬,脚腕一绕,竟主动地缠
上了罗汉虎腰,震得脚踝金铃叮当作响.

  "师姐~人家在这里和高僧们...玩得很是尽兴呢~~~你也快来呀~"

  心神震荡间,又是几道银芒破空而至,轨迹却诡谲非常,既非直袭要害,亦非漫天封锁
,而是如有灵智般在半空中折弯盘旋,一缕绕肩、一缕掠腰,最后一道竟在疾驰之际猛然九
十度转折,直奔足弯要穴!

  "不好!"

  记月寻刹那间生出警兆,肘尖微沉,内力灌注断金匕,便要以快打快,削去袭来暗器,
哪知那银芒竟在刹那间变幻方向,犹如飞燕凌风,飘忽不定!她只觉腿上一麻,酥痒绵延至
足踝,全身轻功运转瞬间一滞,原本如履平地的踏雪无痕竟似泥牛入海,四肢百骸顿时如陷
泥沼,僵滞晦涩至极!

  "善哉!善哉!~~~"

  无因见状,怪笑声如夜枭啼血,袈裟之下只见五指微抖,九股青丝索顿时喷涌而出,银
光幽幽,宛如毒蛇吐信,刹那间便已缠上纤细足踝!

  她骤觉一凉,肌肤微颤,待要强行运功震开,却骇然发现——那九股青丝竟顺着鎏金鞋
跟的缝隙钻入,丝丝缠绕,竟似情郎指尖轻抚,一寸寸挑弄着足弓最为敏感处!

  "破1

  娇叱一声,九成功力倾涌而出,猞猁披风倏然炸开,万千银针激射如流星飞雨,直刺绳
索!

  叮!

  哪知那些青丝见劲一弹,竟是毫发无损,末端系着十几个米粒大小的摄魂铜铃,随之震
颤,铃舌颤动间发出靡靡之音,殿内烛火"噗"地一声,竟然尽数化作桃红色,漫天飞舞的虫
影竟在眼前化作数十对交颈鸳鸯,缱绻缠绵!

  记月寻心头一震,指尖微颤,内力欲提却如蚁噬神魂,一股酥麻之感如潮水般自脚踝攀
上脊背,流窜四肢百骸,竟令她浑身燥热难耐!

  "呵呵呵呵,老夫的'千娇百媚锁',采自苗疆十八寨及笄少女,每缕青丝皆在月信初潮
时割取...又在合欢花汁里浸透了九九八十一个昼夜,系着的摄魂铜铃,稍一挣动便响彻催
魂魔音催生合欢幻象."

  无因脚下一点,身形如魅,掠至梁上,俯视着瘫倒在青丝锁中的熟美妇人,阴恻恻地笑
道:

  "再者,被师妹养大的狼崽子反噬,滋味如何?"

  "闭嘴!"

  记月寻一咬银牙,不顾体内酥麻酸意,强行聚气,滔天内力激荡不休,只听"嗤啦"裂帛
声炸响,绯红绡纱外衫骤然四散迸飞!

  记月寻胸前两座雪峰顿时破茧而出.那红绸抹胸本是用天山冰蚕丝织就的极品,弹韧劲
号称刀剑难破,此刻却被那两团活色生香的乳峰撑得几近爆线,细看那丝帛边缘,深陷肥厚
奶肉的绦带已把娇嫩雪脂勒出两道胭脂色凹痕.

  「呵...」无因果喉结剧烈滚动,双目死死钉在那挤到变形的绸料下急剧起伏的乳浪上.
但见绷成半透明的红绡布料下,爆乳顶部椭圆形的熏红乳晕足有铜钱大小,乳尖却在这份违
反常理的沉甸甸肉量中倔强上翘,仿佛两颗熟透的樱桃,硬生生将绸面磨出一圈色气的毛边
.随着喘息,那红豆尺寸的凸起在布料上来回拖拽,像是要生生钻出两孔风月巢穴.每当乳尖
擦过刺绣孔雀的翎眼,便会引起老和尚下腹阵阵抽动.

  最勾魂当属溢出的乳肉——左侧小半颗浑圆乳球露出肚兜边缘,一抹粉红色乳晕恰好翻
出抹胸外沿,奶白软脂在手臂挤压下形成团半月形溢出,居然颤巍巍抖出五圈涟漪;右侧乳
根软肉则在肚兜下缘卡出厚达三指的白嫩软脂层,刚才的打斗中窄小肚兜反复摩擦许久,把
这雪腻浪肉生生卡在布料边缘半晌,此刻浮泛着熟桃般的深粉色,一股独属于熟女甜腥的奶
香,混着淡淡汗酸从布料裂隙直往外渗.

  汗津津的抹胸系带在这两只大白奶子的压迫下,发出垂死般"吱呀吱呀"的断裂声,记月
寻每次深呼吸都会让领口向下败退半分,露出愈发香艳深邃的深V沟口.两只肥硕滚圆的肉球
被那巴掌大的布料收束起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肥嫩饱满的脂肉,争先恐后般想挤过肚兜边
缘,香汗趁势顺着乳沟汇成细流,浸得丝绸愈发贴身,显露出极为色气的倒梨型大奶型状.

  「桀桀桀9无因果喉咙发出砂纸摩擦般的怪笑,枯爪凌空虚抓,「顶端浑圆饱满如多汁
仙桃,奶根处却沉甸甸膨成两座玉山.」袈裟下窜起几下鼓动,「而且无需托附竟挺拔至此
,这等深过指节的乳沟,用来沥酒倒比玉盏更合宜9

  "老秃驴找死!"

  记月寻生怕最恨男人色眼盯着胸前打量,更别提被出言侮辱,含怒劈掌,胸脯顿时甩出
惊人乳浪.抹胸领口绷开一线,乳肉随着转身动作"波"地弹出小半颗,雪白软脂边缘还沾着
被汗水黏住的丝线.

  无因怪笑着闪身躲开,色眼放光:"「乳肉颜色之白有如羊脂,雪白之中又可见两粒鲜
红血珠作缀;只是不知这两颗白桃坠着银铃荡起来,声响能否压过木鱼?」

  "呸!老贼,我誓要取你狗命!"

  记月寻纵身跃起,真气贯入胸襟时却听得"啪!啪!"两声脆响——只见肚兜系带在金丝
刺绣处崩断,左侧浑圆大奶应声弹出束缚随惯性向上抛甩,乳尖在空中快速充血,眨眼间便
从樱粉胀成深红,在半空甩出一抹粉光,雪白乳肉表面则激起细密肉浪,丰腴无比的熟妇软
脂在急速上升中呈现水银倒流般的白亮弧光.与之呼应的右侧残存系带则呈V字形嵌进乳根,
将右半球勒成个淫靡肉葫芦般的三层叠肉,本该圆润如满月的娇滴滴晕轮居然被那用来保护
自己的肚兜布料拧出菊花状褶皱,深红大乳首更是被勒得反翘而起.老和尚喉头滚着痰音,
亲眼见证那颗乳尖在勒迫下挤出两滴乳脂,在空中划过流星般的淫痕.

  两边失衡的乳房立刻造成重心偏移,致使她下落翻飞轨迹歪出三寸,臀峰恰撞上香案边
沿,差点跌入那密密麻麻的触手潮中.

  「左峰独立,右峦覆雪,果是奇景!」无因果踏着淫步游走,贪婪目光钉在樱红乳尖上
,「这等熟透的奶头儿,咬一口怕不是要喷出蜜来?」他故意朝空中猛吸气,「光是这带着
马奶香的汗味儿,都抵得十斤合欢散!」

  记月寻脸颊如被烈火舔舐过似的酡红,足下未稳,扭腰再度欺身而上,可原该凌厉的攻
势因胸前动荡显出别样风情.那淫僧咧嘴露出一口黄牙,手掌带着腥风迎面拍来,两股掌力
相撞的瞬间,"咔"地一声脆响,最后一枚乳扣应声崩断.红绸布料顺着光洁脊背倏然滑落在
腰间堆叠,那对曾被冰蚕丝妥帖供养的耸弹美乳失去约束,顿时像脱缰的野马般弹跳起来,
两颗散发着醇厚乳香的乳尖尖划过空气高速颤动,竟发出蜜蜂振翅般的细微嗡鸣.记月寻慌
得急忙屈肘护胸,却被自身重量惊人的奶子逼得步步后退——左边奶球从肘关节内侧挤出来
,雪白乳肉压着小臂绷起青筋;右边乳尖擦过手背,在皮肤上划出一道湿亮水痕.汗珠顺着
紧绷的乳根往下淌,在肘弯处积成小水洼,又顺着肌肉线条滑到手肘尖,一滴一滴砸在青砖
上.最要命的是那对彻底自由的香喷喷乳尖,暴露在凉风中愈发硬挺,浅粉色的乳晕泛起妖
异的潮红.

  "桀桀桀!先前隔着衣裳没瞧仔细,活了大半辈子,倒是头遭见着这等赤裸裸的西域奇
珍."无因果喉结上下滚动,枯黄指甲刮蹭着下巴,「这倒梨奶儿上窄下肥,最适合从后边伸
手抓个满满当当!特别是这圆润乳根最是肥嫩多汁——」老贼挺着酒糟鼻深嗅空中散发的的
乳脂清香,「若是十指齐入深陷这肥奶下缘,怕是能榨出三两奶水来9

  "呸,无耻老贼,净耍些下流功夫!"

  无因不以为意,反倒绕着记月寻打转品评:"再说天骄这对奶头儿,翘得能挂香囊,想
来早已骚透了芯.乳晕则里深外浅渐变如西域葡萄美酒,当是用舌尖勾舔的上等品.届时老衲
左手掐着奶根,右手拧着奶尖,日日叼着这对红珠子磨牙,吮到流水泛酸,日日红肿似重阳
糕,哈哈哈哈哈哈哈1

  记月寻羞愤之下劈掌再出就已乱了章法,更何况那千娇百媚锁'带来的酥麻痒意如虫蚁
啃噬,右脚踝冷不丁一抽,整个人踉跄着跌进老贼怀里!

  淫僧趁势枯爪探出,一左一右扣住那对雪白滑腻的浑圆巨乳乳根,「欸,记大美人莫急
莫急,且看你这骚奶儿比嘴还老实!」五指骤然收紧,肥奶乳肉从他指缝溢出脂白浪花,记
月寻只觉得最后一丝劲气也被这一下捏得魂飞魄散,酥软如烂泥.

  「才三分力道就化成这般酥酪,若是套上老衲新练的乳夹钢箍——」

  无因故意抻开手掌,将掌心两颗满是湿滑香汗的熟肉肥奶捏成上下两截,"听着铃铛在
晃奶时叮当作响,倒比早课钟鼓更提神醒脑!"

  "老…老贼…找死…1记月寻粉颊几乎滴出血来,颤颤巍巍地扬手就要要劈去.

  「到那时节,」无因却好似没看见身下美妇发狠似的,猛然俯身朝乳尖吹了口热气,「
左边绑上藏红花线,右边坠着星月菩提珠链.待佛爷策马驰骋时——」大手握住紧致多汁的
乳肉前段椭圆形的深粉色乳晕猛刮数下,「红珠摇绿链响,汁液飞溅洒金身,保管让你这对
淫物日夜鼓胀胜过八月石榴!」

  "嗯嗯嗯嗯嗯嗯!老贼……别……嗯嗯……不……不要……"

  记月寻的怒骂立刻全化成了哆嗦.老贼的手跟长了钩子似的,刮过乳肉时专挑乳晕边缘
最嫩的褶子下手,酸麻感直钻子宫,两腿间的布料早就湿得能拧出水来.

  "好个骚妇天骄,小脸纯洁如玉,偏偏长着这么一对淫荡的大奶子,连乳晕都还是粉红
色,看这反应,莫不是仍然是完璧之身?呵呵呵呵,那就由老衲给你这对肥奶好好教育教育


  无因吐出猩红的大舌头,在记月寻敏感的后颈上舔舐,记月寻感到身后阵阵恶寒传来,
肌肤上都泛起一层清晰可见的细汗,妖魔淫笑着用双手先是握住师娘两颗散发着淫靡乳香的
巨乳下端,然后分开那两根粗糙手指,一上一下的将那肉乎乎的嫣红熟妇大奶头一点点捏住
.

  "呃……1

  记月寻的身材比中原寻常女子高出许多,胸前一对乳球浑圆硕大形如蹴鞠,饱满犹如圆
月,雄伟直指苍穹,特别是那豪乳下缘的线条,急剧收拢,微微下沉,仿佛承载着内里所有
熟女汁水的厚重,却又如她火辣的性格一般不屈地微微向外鼓起,彰显出沉甸甸的乳量.两
颗乳头也比中原的女性挺翘膨胀不少,俏生生的怒涨在乳瓜前端,犹如朱砂染过般鲜红欲滴
,明晃晃的烛光下,那对鲜红乳尖被四根黢黑指间来回拨弄搓揉.

  无因左手的食指似毒蛇探头,糙如树皮的拇指从乳晕底沿攀爬,每挪动毫厘都在嫩粉的
珠冠上留下泛白的压痕.当他抵达乳尖底部时,突然用镶嵌着黑泥的指甲尖刺入乳粒侧面褶
皱,向外一挑——浅粉色的乳晕顿时收缩成梅花状,被带起的乳尖在空中连颤七下.

  右乳则承受着更阴损的折磨,无因果将左手四指屈成鹰爪状,暗黄指甲根部死死抵住樱
花粉乳晕外缘的凹陷带,以研磨朱砂的力道缓慢碾转,沙沙声混着香汗滴落青砖的碎玉声中
,浅粉色的乳肉逐渐被轱辘出数道蛇形的苍白压纹.乳晕边缘那些细若游丝的寒毛,被老茧
密布的指纹碾得倒伏一片,凝脂雪肌被迫压渗出片片细小汗珠,在烛光下形成璀璨晶点.两
颗原本冲天怒耸的香艳熟女乳头在轮番折磨下,此刻已然历炼出三种屈辱的色泽:最贴近乳
肉的根部晕染着海棠花浸酒后的艳红色,中段则向琥珀色过渡,而尖端硬核处已呈现被亵玩
过度后的成熟葡萄深紫色.当老僧双掌合拢,夹住两颗异色珍宝发狠搓揉时,不堪受辱的透
亮汗水立刻在揉搓处泛出淫靡的珍珠光泽,彷佛为这屈辱揉奶的表演助阵.

  最要命的是老贼握着美人那微坠的梨形大奶搓地滋滋作响,直把那两个娇滴滴奶头捏玩
地几近怒涨炸开时,突施邪招,猛地俯身对着那对战栗的乳尖吹出裹着老人臭的热气,只见
记月寻娇躯猛然一抖,乳尖原本深沉的色泽瞬间涌起潮红,在白茫茫的肥硕乳山上好似突然
点亮两盏艳丽至极的朱砂灯笼!这抹泣血般的赤红沿着乳晕细纹急速扩散,最终将整个乳晕
染成浓烈的胭脂色.而被热气掀起的还有一层层连绵不绝的细密乳浪,散发起更多叫人脚软
的醇厚奶香.

  「无…无耻妖……啊嗯!秃驴…你胆敢…用你这肮脏爪子…呃啊……碰本座…碰本座清
白……啊!!」记月寻的怒叱被胸前突袭的痛楚截断,齿间溢出半声呜咽.

  无因果喉头滚出闷笑,用下唇接住一滴摇摇欲坠的乳香汗珠:「西域母马好大的劲,这
奶浪都能掀翻大雄宝殿的香炉了9

  他故意甩动掌心汗液,将淫靡水光抹在记月寻红彤彤俏脸上,惊起一声苦闷夹杂着妩媚
的娇斥.

  「待我…冲破禁制……定要将你……咿呀!这破绳子…嗯碍与这腌臜肉体…碎尸万段…
连皮带骨…焚作…焚作……啊嗯!!梵天祭……灰…」

  后半句怒叱骤然变调,原是那滴混着香汗与浊液的粘丝垂落在她唇边.无因趁机用拇指
撬开她贝齿,将濡湿指节探入口腔搅动,「西域仙子的汗珠子可比普陀山的杨枝甘露更滋补
,依老衲所见,天骄还是少言两句为好.」黏腻液体在女侠舌面上拉出银丝,顺着下颌滴入
颈窝,恰落在剧烈跳动的乳尖上.

  此时此刻这副场景,即便伽蓝寺最淫邪的壁画师见了也得瞠目,被尊为"西域天骄"的绝
代美人记月寻正高挺着香滑雪腻的九斤巨乳,任凭一只布满黄斑的枯黄鹰爪狎弄碾压,污浊
发黑的指甲反复陷进乳晕淡粉色软脂中犁出道道淤青指槽,皲裂的掌心随后重重印上乳峰雪
岭,挨个烙下一个个泛着油光的通红掌印.可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还是她那张素日清冷的丰
盈檀口,红若丹砂的下唇被身后男子以鹰喙手势夹持,粉润丁香舌尖被两指掐成扁圆薄片反
复碾磨.指节粗暴翻搅间,晶莹涎液拉出三尺银丝,在火光中时断时续;而被迫高仰的玉颈
正随着咽喉痉挛不住起伏,雪肤上晕开桃花般的细密汗珠.

  「连魔教…都懂撕衣衫…就破…哈碍不辱女身…你这死秃子…与畜生何…噗嗤…异…呀
啊9

  记月寻两瓣总噙着机锋妙语的绛唇剧烈发颤,漏出半声羞愤到极点的哭腔,原来是老僧
突以指尖刮过乳孔褶皱,指腹倒刺刮得处子乳尖绽出深红丝缕.

  "无耻……专挑…嗯嗯…女子羞处…下手……啊!1她下唇几乎咬出殷红血印,字字带
煞:「待本座冰魄诀…冲破…冲破你这腌臜封禁…便该…该是燃你三魂…炼…呀啊…炼七魄
的时辰…呜呜…」

  咒骂却被剧烈翻涌的乳浪突兀截断——无因棱角分明的漆黑甲尖突地刺入那嫣红粉润的
乳窍,伴着黏腻水声左右横碾狠戾翻搅,那滴露珠般娇美的红豆历来受宠,多年来以西域雪
猞脐油膏精心滋养,即便记月寻自己沐浴时都需用玉指裹着云绸轻捻慢拭,端的是娇嫩至极
,此刻却被亵玩得深凹进雪白乳肉之间.娇贵豆蔻立刻应激性蜷缩,深粉色乳晕骤缩成钱眼
大小的绯红涡纹,又被指甲暴烈撑开,竟在乳肉表面犁出刀凿般的痉挛沟壑,褶隙深处居然
溢出点点淡白色清液!

  「你…你这死杀千刀的…呃啊!!」记月寻喉间迸出幼兽般的呜咽,原本寒潭映月的嗓
音染上黏腻水气.「天灭…佛门……才容得…这等人皮…嗯嗯…恶鬼!本座……必踏平…踏
平…呃…你…你祖宗十八代…!」最后半句已近乎羞愤哭腔.

  老和尚忽地移开手掌,那对饱受凌虐的乳尖应声弹出,甩出的汗珠在烛火中划出淡金色
弧线.两颗乳尖充血到近乎发黑,却在剧烈震颤中重新泵入鲜活血色,从紫葡萄色蜕变为熟
透樱桃红,展现出极佳的活力.

  "呵呵呵呵,天骄这对镇派大奶,滚圆、丰硕、挺翘、饱满、柔韧、白腻、亮滑等妙相
上达成了登峰造极的完美结合,老衲一时着了相,贪嗔痴戒,是该罚!"他枯爪合掌猛击乳
峰,激得肥嘟嘟双丸高耸至美人下颌,"老衲这就自罚双手!"

  说着,这秃驴左掌猝然扬起,五指大张挥出破空脆响,接连三记铁砂掌扇在那仍然卖力
揉捏两颗肥沃巨乳的右掌上,连带着把那两团肥沃若熟蜜桃的熟妇大奶抽打的左右乱晃,乳
尖被激得抛洒出颗颗晶莹露浆.堂堂西域道宗掌门人,居然被身后这半只脚踩进棺材板里的
无耻秃驴肆意借着自罚的名号抽打着奶光,记月寻红润润的香唇檀口倏地抿紧,喉间迸出的
却非怒叱,而是声声让人下体发硬、浓腻得滴水的"唔嗯~~"娇斥,这声声九转回肠的喘息
从微启唇缝漏出,混着浓厚乳香,反倒刺激地无因老贼更加尽情地扇弄那手感极佳的倒梨形
处子大奶!

  "啪啪啪啪啪!!1

  "啪啪啪啪啪!!!"

  "老贼…!噗嗤…异呀啊!记月寻……落得今日…被秃驴…被秃驴……啊嗯!当酥酪揉
捏…此仇…永世不忘!啊嗯1

  记月寻喉间已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梨花带雨的绝美面容上满是羞愤与潮红,但却完全
抵挡不住胸前被那巨掌抽打传来的痛感夹杂着的快意.那秃驴虽然修双喜佛邪法采补过塞外
十二女王的成熟妖躯,也不及眼下这对极品乳山带来的极乐万一,今日费尽力气,终于玩得
此等绝色尤物,一时好不得意,一口含住那红彤彤的小巧耳垂,腥臭的大舌头裹着精致耳蜗
肆意舔舐,十指更是恣意抽扇揉搓怒耸丰胸,掌根碾过乳根时如揉弄发面酵团,指尖擒住乳
尖又如弹拨小石,双臂筋肉虬结,左掌甩出军阵劈砍的力道,"啪啪啪"地抽打在肥美白腻的
乳肉上,右掌旋着研磨朱砂的毒辣,将两颗乳球玩弄荡开层层淫靡雪浪!直把身前这位乳若
蜜瓜爆浆、臀似满月东升的冷艳尤物亵玩得娇喘如泣,婉转啼鸣穿透三重佛殿.豆大汗珠顺
着鹅颈玉背奔流成溪,浸透的冰绡亵衣紧贴柔腰勾勒出妖娆线条,再无力支撑的娇躯只得高
耸着沉甸甸的九斤雪峰,螓首如折颈天鹅般倒仰枕在淫僧干瘪肩头,硬生生受下这老秃驴足
足一百零八记以"戒律惩戒"为名的开光佛掌.

  记月寻后槽牙几乎咬碎,檀口溢出的闷哼混着血气,却只能无助扭动蛇腰,将腰下朱裙
翻卷地如血莲绽放,常年裹在玄冰蚕丝袜下的修长大腿尝试抬起,可足踝刚奋力弓起半寸,
千娇百媚锁的数条青丝便如灵蛇缠茧骤紧七分,接着居然在洁白足弓上烙出并蒂莲花咒印,
浅紫纹路随着她的挣扎泛起靓丽珠光!

  "呵呵呵,何必挣扎呢……"

  无因直搓揉了有大半柱香时间,享尽那对硕大雪乳,端的玩了个痛快淋漓!注意到美人
足下异动,这才十指放开巨乳,向下一探,指尖轻轻一挑,缓缓划过被束缚的小巧足跟——

  叮——

  记月寻香躯微颤,只觉脚腕间一阵异样战栗,仿佛有蚕丝悄然滑过肌肤,微微泛起一层
颤栗的鸡皮疙瘩,酥麻之意从足弓直窜心口!

  "唔……!"

  "嗤啦——"

  只听布帛撕裂声骤响,一身绯红长裙竟被生生扯裂,一截凝若昆仑羊脂的莹白小腿突兀
曝露于摇曳烛火中,润泽似初晨霜雪的肌肤透出蚌珠内壁般的幽光,修长流畅的线条从微凸
的踝骨流畅延伸至丰盈腿肚,恰似雪玉精雕细琢的仙品,更妖异的是紧致肌肤下隐伏的肌肉
纹路——常年修习踏雪无痕轻功的腿肌此刻紧绷如弦,皮下淡青血脉随真气流转突突搏动,
与薄汗交融出熟杏般的欲滴润泽.小腿肚因应激微颤荡开绸缎般的涟漪,汗珠顺着滑腻肌肤
滚落时,在烛火映照下拉出蜜蜡融流般的残光.

  "妙哉!妙哉1

  无因混浊老眼微眯,酒糟鼻沿着那三寸鎏金弯月形鞋跟来回蹭嗅,那只雕着孔雀纹的细
跟以极高的弧度斜斜挑起,如西域弯刀般将玉足绷成淫艳的新月弯弧.水晶般透亮的绯红鞋
身与足背紧密贴合,将如脂如酥的雪脂玉肌挤压成半透明状,连皮下淡青血管都浮凸地清晰
可见,彷佛涂抹了一层亮晶晶的香油一般勾魂.

  这邪僧竟将凹陷的鼻梁深深卡入足弓,饿犬类般耸动鼻翼贪婪深嗅:「嘶——」浓郁的
熟妇湿汗裹着情欲酸涩直冲天灵盖,竟比他窃来的西夏王妃贴腹亵裤还要醇厚三分.枯瘦面
颊泛起病态红潮,嘴角不自主地抽搐漏出涎丝:

  "哪怕是当年欢喜老祖坐化的金莲台,也不及仙子这双温润凤履一根毫毛..."

  话未说完,他那鬼爪般的五指竟顺着鞋帮一路探滑,指腹微微下压,沿着足弓凹陷之处
慢慢碾压,一点点揉进肌肤深处,指甲刮过薄薄的鞋底,带起一丝红痕,惹得娇躯猛地一绷
,足弓骤缩,十趾蜷若含羞.

  "老贼受死!"

  这熟媚妇人终寻得一线契机.自方才遭那老不死癫狂吸啮耳垂、粗暴揉搓豪乳,四肢百
骸早如被雷火反复劈打般酸麻酥颤.唇间断续溢出的喘息愈发甜腻,也不知是羞是怒.

  她在滔天情潮中硬攒得半分清明,玉女真气沿着丹田穴疯旋出九转涡流.虽未尽数冲开
千娇百媚锁淤塞的经脉,但蓄了三息有余的锋芒已容不得再候——记月寻贝齿狠咬泛血的下
唇,朱舌抵住上颚骤发清啸,蛇腰顺势爆发出绞碎铁柱的拧劲!鎏金鞋跟应声猛磕佛殿金砖
,鞋尖柳叶刃上的十三道碧绿寒星如毒龙出洞,裹着玄劲直取老僧双目、喉结、膻中九处要
害!

  "铮!铮!铮1

  十三道森寒绿芒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划出锐利的弧光,宛如毒蛇獠牙,正是江湖中闻之
色变的唐门绝杀——孔雀胆!

  这等暗器,向来是行走江湖的高手们保命最后的绝招,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轻易使出.

  十三枚孔雀胆几乎眨眼间便已抵至无因的眉心,绿光耀目,剧毒沾肤即腐,眼见那孔雀
胆已然没入老魔眼窝,便要将其双目腐蚀得血肉模糊——

  "哗啦1

  然而,就在刹那之间,袈裟翻涌如大浪奔腾,一股黑影瞬间将十三道绿芒尽数吞没!

  记月寻定睛一看,美眸骤缩,只觉心底泛起一股战栗般的恶寒——

  那整整一十三枚孔雀胆,竟尽数没入了无因那破旧袈裟之中,未曾溅起半点涟漪,而那
看似寻常的僧衣被风一掀,内衬赫然浮现出一道惨白的人脸……

  不,哪里是内衬!竟是以人皮缝制!

  那人皮上,密密麻麻缀满了血痕刻文,仿佛每一寸皮肉上都烙印着生前主人临死时的痛
苦哀号,孔雀胆的毒钉方才没入,便瞬间化作浓黑腥臭的毒水,顺着人皮衣褶缓缓滴落,宛
如地狱修罗流出的业火泪痕!

  无因枯爪轻抚僧衣,脸上那团扭曲的酒糟肉瘤微微颤抖,带着一抹疯癫至极的嗤笑.

  "桀桀桀……西域都护府出品的孔雀胆,不过如此……"

  无因鹰爪般的枯掌扣死足踝,拇指精准剜入太溪穴突施毒辣点压.但见那鎏金鞋跟"咔嗒
"弹开,整只熟韵欲滴的瑶台莲足裸现在烛火下——足弓宛若新月悬空,趾尖蔻丹如残阳泣
血,脚背淡青血管在薄汗下若隐若现,足心窝处柔嫩软肉白中透粉,粉里透红,微微沁出一
层亮晶晶、散发着幽香的薄汗,恍若三月带露的蜜桃蒂洼.

  秃头老贼酒糟鼻剧烈翕动,浑浊老眼泛起一抹妖异的金芒,似嗜血的野狗嗅到了绝世的
鲜肉,兴奋得浑身颤栗!"妙哉!妙哉!西域冰蚕丝的冷香,混着三十九载守宫的元阴之气
,倒比令师妹舌绽莲花的小嘴更妙三分!"话音未落,秃头老贼竟陡然欺身而下,猛地鼻翼
犁过足弓褶皱,鼻梁卡入足窝,暴起的鼻毛刮擦着敏感软肉,鼻尖抵在足弓凹陷处深吸,竟
在抽吸间将足弓纹路里的薄汗尽数吸入鼻腔,仿佛要将这三十九载未曾沾染凡尘的幽香吞入
腹中!"

  "嘶——————————"

  深吸!

  "哈哈哈!香如嫩羊,滑如凝脂!果然是天生凤骨!看老夫把这香露吸尽1

  随着无因胸腔猛烈坍缩,美人足弓纹路间的汗珠如朝露遇骄阳,尽数卷入他瘴气翻涌的
肺腑.记月寻被吮得足趾本能蜷缩,却反将玲珑趾缝间积攒的幽香挤压成丝,被老贼犬似的
长鼻瞬间卷食殆尽.

  "呃呃呃啊啊啊碍…"

  最末一缕足间香气消逝时,无因已然是须发根根直竖,浑身竟在抽吸间颤栗不止,仿佛
中了化骨绵掌一般酥麻!

  "无耻老贼……本座…本座…定要将你挫骨扬灰1

  记月寻玉面红涨,银牙紧咬,心头震怒羞辱至极,体内真气却在青丝绳之下全然滞涩,
敏感足弓更是全然被这贼秃湿热的鼻息笼罩,一股透心酸软直冲丹田,惹得下腹真气突然暴
起,周身绯红裙裾无风自舞,红纱翻飞,接着"咔!"一声,腰间银链腰带竟被窜流气息崩断
三节,下腹那一点守宫砂在鼓噪真气带动下若隐若现!

  "不!!1

  记月寻向来冷若冰霜的玉面,刹那间霞飞双颊!一抹羞赧红潮自耳根瞬间泛起,如火染
雪,顺着天鹅颈蔓至锁骨,竟在素白肌肤上绽开朵朵红梅般的羞愤朱痕.

  无因双手一左一右捏住她两只白里透红的耳垂,边碾边淫笑道:"哈哈哈!人人传记天
骄身段一绝,可谓西域第一美人,现在看来虽然上了点年纪,不过这脸蛋还是保养得不错,
奶子也够大,而且竟是完璧处子.等一会儿老子当着本庙百名佛僧面前,给你来个老逼开新
花,哈哈哈哈,不知道记大美人要叫出怎样的浪吟1

  "你敢!!!"

  记月寻胸口猛地一滞,柳眉微微上挑,浑身隐隐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气,素日清冷的嗓
音此刻竟染上一丝破音,怒极之下,纤指攥得关节泛起青白,断金刃竟隐隐作响,似乎感受
到了主人暴怒之下的战意,微微颤鸣!

  但最骇人的是她那一双寒潭映日的眸子——

  左眼燃着焚天怒焰,右眼却凝着彻骨冰霜!

  无因见状,非但没有半点畏惧,反而愈发兴奋,嘴角咧开,露出一排烟熏火燎的黄牙,
眼中淫邪之色更胜.

  "呵呵,天骄这肉足,端的是难得一见的白嫩多汁,不好好品上一品,可是浪费了这等
美物!看老夫这就好好舔舔你这不知羞耻的骚足1

  "老匹夫...你!!!"

  记月寻玉唇轻颤,朱齿咬破下唇,竟在唇瓣上咬出一道新月状的血痕,殷红血珠缓缓渗
出,愈发衬得那玉容惊艳绝伦.那自幼被金缕袜包裹、从未示人的玉足,此刻正随着老魔的
舔舐泛起片片鸡皮,足弓不受控地绷成弯月,五枚珍珠般的趾甲竟在异样的刺激下,从淡粉
色转为殷红,恍若雪地落梅.

  "嘶溜~嘶溜~~~"

  老秃驴伸出三寸长的紫黑舌头,舌面粗糙如砂岩,仿佛浸淫邪功已久,甚至浮现出诡异
的倒刺状纹路,接着犹如毒蛇吞吐信子,缓缓沿着足踝青丝勒痕缓缓舔舐.

  "贼秃…看招!"

  记月寻忍无可忍,纤腰急拧,玉足凌空画了个半弧,直袭无因太阳穴!

  这一脚正是峨眉派"惊鸿照影",但见青砖地面被罡风扫过,竟犁出三寸深痕!她自知真
气将竭,这一击已赌上毕生修为!

  然而——

  "砰!!"

  无因居然不闪不避,枯槁面皮忽地泛起金铁之色.但闻"铛"的一声金石相击,老僧太阳
穴处竟好似蛤蟆肚一般陡然鼓起三寸.记月寻只觉足尖如中铜钟,反震之力沿足少阴脉直窜
心窍,喉间顿时腥甜翻涌!

  这秃贼的邪功竟已练至这等登峰造极之境?!

  无因抚着太阳穴上淡淡红痕,灰白寿眉微微颤动,笑道:

  "呵呵呵呵…好个玉面罗刹,这一脚若再添三分火候,贫僧少不得要去阎罗殿讨杯茶吃
……不若让老衲也夺你半阙阴元如何1

  无因枯嘴忽然紧闭腹内诡笑,两腮则忽如蛙鸣鼓胀,紫黑双唇嘬成铜钱大小的圆孔,但
见那舌头先是如毒蛇吐信,以寸劲点向足弓涌泉穴,待足底本能蜷缩时,舌尖陡然化作九宫
格状分叉,每道岔口皆带倒刺,正扣住五趾关节!

  "仙子这贝甲养得好生精致."老魔将小趾含入口中,臼齿轻叩甲面,竟似品箫般发出"呜
呜"闷响.忽的舌底卷起涡流,猛然一吸——只见薄汗凝成珠串,顺着足弓缓缓滚落,被那蠕
动的舌纹尽数吞入喉头!

  "嘶溜~嘶溜~~"

  "呃碍…1

  这一瞬间,记月寻足弓猛颤,体内玉女功竟不受控制地泄出一缕纯阴真气!

  可老秃头最毒辣处,全在那张一呼一吸如沙漏计时的枯嘴,吐则长吮,每次深吮足缝皆
暗合十六下心跳节拍;纳气短促若毒蛇收信,含啜趾尖的力度恰如春蚕食桑.他将那只裹着
冰蚕丝冷香的柔嫩肉足在嘴里来回含啜,誓要舐熬出人间至淫的琼浆.

  他每吮三息,便故意松半刻.松口之际,那双皴裂泛黄的厚唇突地猛吸,如蚂蟥叮咬,
连趾缝间的薄汗都不放过,一滴滴吮入腔中,混合着舌下积蓄的唾液在口腔中翻搅,"咕咕"
作响,竟似大户人家煨汤时炖煮猪蹄软筋,欲将脂膏熬化.趾缝嫩肉被这一轮吸啜扯得变形
,而老贼又在松口瞬间冷不防地以黯黄门牙轻刮趾缝娇嫩肉褶,那门齿虽不尖锐,却带着难
以忍受的酥麻钝感,一点点刮擦剥离着趾缝最细腻处的薄皮,记月寻只觉趾缝嫩肉如遭水蛭
附体,竟随其吸啜之势隆起,大片嫩生生的胭脂肉被那热舌一绕,活似莲蓬剥壳一般火辣.

  记月寻素日裹在冰蚕丝袜中的一只丰韵肉足,此刻在老贼齿间发出"吱吱"啃噬声,气血
被这奇妙的熬刑技法逼至足趾尽头微微胀红,细汗浓唾纷纷渗透进蚕丝下娇嫩的皮肤,一时
间,湿热与麻痒交错,透骨沁魂.尤其是老贼再度含入口中,舌尖缠绕,滑腻唾液渗透趾缝
,如毒蛇吐信,舌苔反复砥磨足心纹路时,一点点刮擦足心最敏感的涌泉穴,竟让这处穴位
自发跳动,好似心脏搏动,在淫邪的熬刑下急促战栗.

  这妖僧手段却不止吮舐亵玩,更藏毒辣变化.正待趾缝浸淫在其湿热口腔唾液中,他却
骤然抽离唇舌,任寒流灌入隙间!枯槁如松树皮的手掌抚上湿漉足心,指腹倒刺顺着足纹沟
壑横向拉锯,指腹的短硬茧粒刮擦着敏感肌里,激起一阵冷电般的酥刺.待大殿冷风一吹,
足弓倏然战栗,浮起一阵细密香汗,正当肌理收缩至极致,他又突地低下头,将那发颤玉趾
含入口腔最深处!寒凉的趾尖触到滚烫喉舌,激烈温差激得嫩肉应激收缩.那酥麻之感,竟
使得她修长小腿猛然一颤,红润小嘴不受控地溢出半声甜得发颤的娇呻,似怨似喘,似哭似
吟.

  "嘿嘿……不想道门仙姬这身嫩肉,倒比秦淮歌姬还要敏感三分……?"

  老秃头抬起一双老眼,枯黄牙龈泛着涎光,笑声中满是毒辣淫邪,仿佛他啃食的并非足
趾,而是一只惊慌待宰的肥兔.那满是皱纹的嘴角噙着猥琐笑意,呼出的气息裹着浓重的涎
腥味,待记月寻这声似哀似嗔的呻吟还未落定,舌尖又如毒蛇钻洞般拐入粉红趾缝,裹挟着
涎液反复刷洗熟妇足指软肉,将这小巧嫩肉搅弄成一片泥泞,当趾甲缝积攒的香汗通通连着
腥臭唾液化作乳白泡沫被淫僧舌钩剔出时,记月寻细弱蚊呐的泣音终于自唇瓣乍泄——这已
不知是今日第几次屈服在老贼手里.

  记月寻素来嘴皮子伶俐,纵然此刻丰乳全露,足指通红,仍是一咬银牙,冷笑出声,眼
尾微挑,眉宇间凝着天山雪魄般的冷傲,她足弓忽地绷直如弦,趾尖轻点老魔唇边,恰似剑
客以剑穗戏敌:

  "你这秃驴……莫不是当年在五台山偷师,净学了舔舐佛前供果的本事?"她声若碎玉击
冰,偏又带着三分颤音,"可惜本座这双踏雪履,比你家欢喜佛的烂泥像还要硬气三分!"

  老魔正要开口,却见这美人足背青筋突绽,脚趾一屈,竟主动将冰蚕丝袜震得寸寸断裂
,露出那凝脂浸玉的美足,此举无异于自曝软肋,她却仍旧挺直脊背,目光骄矜,毫不示弱
地盯着老魔:"这般下作手段,倒是与令师尊一脉相承——当年那老狗为求七十二章经,不
也在峨眉金顶舔过七大门派的靴底?怎么,你这秃驴莫非也要步你师父的后尘?嗯?"

  记月寻此时玉足再无半分外饰,虽羞得浑身颤栗,腰身却绷得笔直,像是绝不肯服软.
只是满是粘稠唾液的粉红足心仍然细细地痉挛,像是刚才被吸得太狠,酥麻未散,让老贼听
着她的冷嘲热讽,非但不怒,反倒笑得更是畅快了些.

  "嘿……原来仙姬这嘴皮子比身子还紧,骂得这么欢,倒叫老衲更想看看你待会儿还能
不能这般伶牙俐齿!"

  老秃头眼里精光大盛,嘴角的涎丝都快笑出来.

  "且住!本座就这么说吧,纵使你用欢喜宗七十二式舌底生莲,也破不得本座三十载玉
女玄关,倒不如留着些涎水,好生润润你那枯木似的命根!"

  "哦?"老魔喉结滚动如吞火炭,"天骄…如此自信?那若是老衲以密宗的'龙象吞月'辅
以苗疆'情蛊叩关'......"

  记月寻一声冷哼,脚背一挑,趾尖猝然点住老魔的下巴,迫得他低下脸来.

  "那赌约便在此处!"

  记月寻微微起身,袖袍下滑,露出一截凝脂般的皓腕,指尖顺着自己修长的足踝轻抚而
下,缓缓落在足心之上,轻轻一按,一抹淡淡的粉意自她雪白的脚底浮现,仿佛桃花乍绽.
她语气悠然,含着几分挑衅:"你不是吹嘘你的'欢喜法'妙不可言,能破万千玄关?本座便
给你这个机会,一炷香内,你若能用唇舌化开我玄门禁制,本座立刻认输,随你处置."

  她说得斩钉截铁,眉目间尽是傲然之色,似乎毫不担心自己会败下阵来.

  "反之……"她顿了顿,眼波微漾,带着一丝冷嘲的兴味,"若你这秃驴舔到最后,连本
座的防线都撼动不了,那便证明你那'欢喜法'不过是旁门左道,不堪一用."

  "届时你那欢喜禅功若连女子玄关都叩不开,怕是要在江湖上落下'舌钝齿软'的名声,
啧,堂堂佛门秘法,竟不如罗袜冰蚕丝韧三分,岂不令天下豪杰笑折腰?"

  老魔目光一闪,似是被她的话激起了斗志,又似乎被她那双雪白的足生生勾起了心中异
念.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笑道:

  "不想都护府的高第,竟也通晓激将之法……"

  "怎么?"记月寻绷直雪润足尖点其喉结,锋锐指甲将老魔脖颈压出五道血痕,"莫不是
临到阵前,你这秃驴反倒畏惧起本座的三寸金莲??"

  "哈哈哈哈……"老魔狂笑震得梁间铜铃乱颤,殿中烛火为之摇曳,但见他周身佛文突现
血光,枯爪如鹰扣住足踝:"老衲修欢喜禅六十载,今日便以命证道——且看是仙子冰心诀
固若金汤,还是老衲的舌底金杵更胜达摩面壁功!"

  无因忽将这天足美人整个丰润前脚掌吞入口腔,喉头发出蟒蛇吞咽般的"咕咚"声,腮帮
内壁肉突如狼牙倒错,刮得蚕丝玉足立刻向内折作一团,反倒加深了足尖弹滑的口感,"嘿
嘿嘿,三十三年前,老衲在吐蕃学得这'三啜还阳术……今日方知是为仙子这双妙足预备的
!"

  说着,粗糙黑舌下突然又钻出两条蛇般分叉,以三才阵势直取足心涌泉穴.

  记月寻足弓倏地绷如满月,五枚贝玉般的脚趾骤然蜷缩,全身仅剩的点点真气拼命封锁
玄关,不让半点旖念破防,可这该死的秃驴手段诡谲,他那长满黑苔的舌头一化二、二化三
,竟如魔蛇出洞,蜿蜒游走,在她玉足上勾勒出一片万蚁噬咬般酥麻的修罗场,又化作百道
游丝顺着足少阴肾经直冲丹田.

  "呿……"

  记月寻贝齿深陷下唇,却终究没能封住唇齿间泄出的半缕呢喃.这足心涌泉穴是人身要
害,掌控精气流转,素来是道门双修秘典中最为敏感之处.老魔那分叉如蛇的舌尖探入其中
好似游蛇钻入幽径,不知疲惫地刮磨、挑逗、缠绕,专挑足心那处粉润多汁的柔嫩之地打转
,他那三叉舌头相比寻常的一条舌头蠕动舔舐,更添几分邪魅淫恶.其中一叉舌灵巧如信子
,最为狡猾,先是沿着她足弓细密的肌理缓缓游走,起初只是在表层肌肤轻轻摩挲,如羽毛
般轻柔,让她几乎察觉不到,可偏偏这细腻的刮弄时间久了却最难忍受,逐渐仿佛有千万条
蚂蚁在肌肤底下爬行,酥麻直窜骨髓.等她微微绷紧脚趾,试图抵御这隐隐攀爬的燥意时,
这调皮的舌信便陡然一转,精准地钻入涌泉穴的凹洼之中,仿佛毒蛇终于找到了侵袭的破绽
,猛地一个勾卷,湿腻的舌尖似钩子一般,来回刮挠,甚至时不时地钻出一截,微微顶弄足
底的软肉,像是在引诱那丹田下方的玄关自行裂开.

  第二叉舌则宛如扁舌魔魇,更加狡诈恶毒,它仗着自己宽厚无比,贴紧白嫩足心,用密
布着倒钩般角质突刺的舌面反复辗压足心软肉,在雪白足底烫出暗红烙痕.每每按压下去,
都有一股滚烫热意被层层揉进经络深处,挑拨得她足底血脉翻涌,当舌面高温将表皮蒸至半
透明时,舌尖猝然翘起,以凿石杵臼的力度捣进足弓纹路缝隙,震地薄如蝉翼的粉嫩皮瓣如
遭雷击.灼痛与酥痒交织的热毒,顺着足心阴肾经直冲子宫.记月寻脚踝暴起青紫筋纹,骤然
屈趾欲剪断这魔舌,哪知那孽障竟松弛成泥鳅状,顺势钻入趾缝间隙.十趾如遭雷电亟体,
本能蜷缩时却更助虐舌翻涌——舌根处暗藏的唾液腺体不断分沁出恶臭黏液,居然生生将珠
圆玉润的五指黏连成青蛙蹼状!

  一股酥酥痒痒的燥意自足底炸开,仿佛万千细丝勾连了她的经络,连五脏六腑都震颤不
已.她猛地一挺足弓,如弯弓满月,十根雪白脚趾收拢成莲,似要将那作乱的蛇信生生夹灭
,奈何……向来挺如青松的腰肢忽地颤如风荷,额间细汗凝成冰珠滚落,却在触及鼻尖时被
体内燥热蒸作氤氲白雾,向来稳如磐石的素腕此刻竟哆嗦不停,断金刃在地砖上刮出蛇行刻
痕.

  可最淫邪的,还是第三叉舌.灵活好似的初生幼蛇,最爱钻入缝隙之中,不甘寂寞地从
侧翼潜入,一会儿卷起软嫩的趾尖,裹在舌面里轻吮数息;一会儿阴险地撬起趾甲前缘,细
砂纸般的舌苔探入甲缝槽隙.当趾尖麻痒乍起时,舌叉骤然裂作七根纤毛细须,穿花蝴蝶般
在甲床嫩肉间缝绣穿梭,似针挑般刺激她指甲之下最为细腻的软肉留下道道酥痕.而当她因
这缠绕挑弄而本能地收拢脚趾时,这分叉舌头竟顺势钻入她收紧的趾缝之间,如藤蔓一般将
嫩趾间隙撑开,随即舌面一压,三股温热黏腻的舌肉彼此交错,滚动、揉捏、翻搅……

  「秃……秃驴,你这分叉恶舌比起西域响尾蛇还恶毒万分……呃啊!待本座焚尽你这妖
魔脏腑时,定要抽了舌筋当灯芯——噫噫噫噫噫噫!」

  记月寻再顾不得体面,从喉底挤出幼猫蹬腿般的尖利悲鸣,五根纤趾本能地收紧,可这
无意识的反应反而让那娇弱足心、足尖在这三叉淫舌的挑逗之中更加敏感,原本还能倚靠龟
息法勉强维持的玉女玄关封锁,此刻竟在热烫与湿滑交错的折磨下开始发抖,足底的涌泉穴
更是犹如被点燃的冰莲,冷热交织一同沿着腿筋涌入下腹丹田,酥麻得她纤腰一颤,莲腮极
仰,几乎喘不过气!

  "啧啧,"无因方丈舌根一绞,嘴角逸出低笑."这副娇态,可真不像是稳如泰山的得道仙
子啊.嘿嘿,老衲不过刚开始呢,你这小娘子就要绷不住了?老衲可是还有足足七七四十九
招,等着天骄呢."

  "呼呼呼……秃……秃驴……这舌头……倒是……噫!嗯啊!深得……欢喜教……真传
……"

  记月寻睫毛微颤,额角沁出点点香汗,玉颊间涌出几分不甘的酡红,她想抬足挣脱,可
稍稍用力,便让那舌尖钻得更深,刮擦得更狠,她只能咬住舌尖抵抗身下酥痒,故作轻蔑:
"不过…这点……呜嗯……这点手段而已……本座……哈哈……本座只觉得……噗嗤……可
笑……"话音未落,无因舌尖忽地一旋,仿佛化作游蛇钻进深谷,轻轻勾住她涌泉穴最敏感
的那一点嫩肉,随即猛地一绞,带着湿漉漉的吸啜,碾出一圈圈淫靡的水声.

  "碍!!噗、噗嗤……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哪里…别舔碍嘻嘻嘻……嘻嘻嘻~~~
…!!!

  "哦呵呵呵,原来仙姬的破绽,在这里碍…那老衲,便让天骄再痒上三分1

  秃头方丈舌根忽地收缩,三叉淫舌蓦然并拢成一股,化作一条滚烫的肉鞭,贴着她光滑
的足心纹路深深碾磨,一寸寸描摹出这位天足美妇的玉足肌理,一点点揉开她足心的每一条
敏感经络,力度忽轻忽重,忽深忽浅,每一次按压,都精准无比地踩在那酥麻欲裂的涌泉穴
嫩肉上.

  "嘻嘻嘻…噗嗤…碍!!噗、噗嗤…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哪里…别舔碍…嘻嘻
嘻嘻!!!~~~"

  记月寻一双凤目泪光潋滟,雪颈随着笑声弯成一抹惊艳至极的弧度.她修道三十年,自
诩心境如止水,便是凌厉剑气破体而入,她亦能泰然承受,可如今……

  "啧啧,"无因方丈嘴角噙笑,舌根微微搅动,贴着那小巧嫩足的肌理细细碾磨,"仙姬
,你方才还口口声声说本座手段不过如此,如今怎的笑成这般勾魂?"

  记月寻猛地吸了口气,玉肩轻颤,咬牙冷笑:"秃驴……哈哈……本座刚才不过是想起
些滑稽事罢了……你一个老不死的,年纪一大把,竟还像个登徒子似的在女修脚底下又舔又
吸,活像个饿死多年的野狗,啧啧,真是让我……嗯碍…让我……哼……又是好笑,又是可
怜……"

  "哦?那就是老夫舌艺不精,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记大美人,您大人有海量,可不要
怪罪贫僧."

  记月寻额角斗大香汗遍布,红唇忍不住一张一合大口喘息,却依旧死撑着嘴硬:"…呼
…就凭你这点雕虫小技,你该不会天真到以为能让本座……呜……本座屈服吧?啧,别太得
意了……本座方才不过是大发慈悲,给你一点可怜的成就感罢了……毕竟你这老和尚,估摸
着也没尝过什么真正女人的滋味……哼……嗯碍…噫!!!~~"

  只见无因喉间突作蛙鸣,舌底暗运青海密宗"蛇形手"要诀,三叉淫舌收拢如矛,瞬息间
便探入足弓浅筋,两股分叉舌尖恰似灵蛇点水,一左一右,沿着她足心娇嫩的肌理轻轻勾掠
,滑腻炽热的大舌游走在每一寸足纹之间,犹如飞针刺穴,酥麻直透脏腑,让她一双雪腿本
能一颤,被湿汗浇透的香躯立刻抖如乱麻.但见那原本点在涌泉穴周遭游移的粗粝大舌竟改
作缠绕之势,似藤攀枝,一圈圈勾勒脚心的幼嫩足纹——正是西域壁画中欢喜佛调弄明妃的
"朱砂点绛"之法!

  所谓"朱砂点绛",本是西域欢喜佛调弄明妃的秘术,讲究以舌为笔,舌苔为墨,生生在
白嫩如脂的肌肤上绘出红晕,激起血脉灵动,使快感与麻痒交织,直逼心神.这秃驴不知道
哪学来的淫术,舌尖更是极尽灵巧,或点、或按、或旋、或绞,每一次舔舐都恰到好处地将
三只遍布粗粒舌苔的大蛇,刮过足弓的每一道细纹,烙下道道胭脂般的红痕,细长的舌尖更
是时而如蜻蜓点水般挑逗,时而如泼墨挥毫般疾舔重压,让这美妇人本来伶俐的口舌顷刻间
变成绵软的喘息,字句还未出口,便已被酥麻的快感狠狠截断.

  "你……啧……秃驴……这点邪门歪道……呃嗯……只会让本座……呃……呜嗯啊……
呜呜……!!!"

  她的话未能说完,便被无因舌尖骤然一绞,彻底斩断了残存的清明.

  "嘿嘿嘿……仙子这足纹形似曼陀罗,倒省了老衲刺青的功夫...嘶溜~嘶溜~不过,还是
让老夫再帮你描地清晰点~"

  无因舌面微微一震,竟犹如软骨化开,变作水波般柔软的流体,一寸寸贴着的足心渗透
进去,连肌理的最微小凹陷都能精准嵌合,仿佛要把整个足心都吞没了一般!更骇人的是,
本来只是三叉的舌头,随着密宗秘术的催动,舌尖竟裂化出更多分叉,如同千丝万缕的蚕丝
,缠绕着足心的纹路,缓缓蠕动,轻柔地摩擦着敏感玉足底,爬过每一寸雪白肌肤,而的足
心竟浮现出一丝丝奇异的红痕,犹如极细的丹朱,顺着肌理自然生出——那不是被舔出的痕
迹,而是被某种邪术引发的经脉反应,像是血液沸腾至皮下,化作一朵绯红的淫莲!

  "嘿嘿……仙姬的体质,果然绝妙."无因喉间低笑,舌丝收束回缩,他竟将那朱砂红痕
凝聚在一点,精准地压在她的涌泉穴上,"这一处,要是多点几次,可是会让全身血气倒流
,快感翻倍的呢……"

  他舌尖一压,朱砂点绛彻底成型——

  "啊……呜啊……噫!!!"

  记月寻唇瓣微张,喉咙里逸出几声不甘的娇喘,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仿佛整具
身体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一种彷佛被几十条虫子爬过的酸痒从足心蔓延至全身,体内的经
脉都随着这电流而震颤,连带着子宫都开始痉挛!她修道三十年,从未有过这种毫无掌控的
悸动,仿佛足心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放大百倍,直冲神魂!

  "如何?"无因缓缓抬头,眯着眼笑道,"这'朱砂点绛',可比寻常舔弄高明百倍吧?"

  记月寻贝齿咬紧唇瓣,眼角微红,声音都带上了一丝气音:"秃……秃驴……你……这
是什么下作邪术……呜嗯……呜啊碍…噫!嘻嘻嘻~~~!嘻嘻嘻~~~!"

  无因方丈枯黄的眼角满意地欣赏着这位美妇人玉足中心那淡淡的绯红印记,低笑道.

  "哦呵呵呵呵,记大美人,老夫不过是在你这娇滴滴的涌泉穴上,纹了一朵淫莲."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故意贴在记月寻耳边轻语:"从今往后,不论天骄您是站立、行走
、盘坐运功,甚至穿上十层棉袜,都无济于事……只要一丝风拂过,一点微尘掠过,甚至连
自身的气血流动,都会让你那双美足由内至外的发痒,仿佛蚂蚁钻进皮肤下,在最敏感的地
方爬行舔舐,永不止息……"

  记月寻美眸圆睁,整个脚底仿佛被幼猫吐舌刮了一般火辣辣地疼,紧接着一股酥麻的劲
翻涌而上,不是浅浅的痒意,而是如同藤蔓般缠绕入骨,她尝试着深吸一口气,想要平息体
内的躁动,可才刚一运转灵息,气血流动带起微妙的震颤,足心那朵淫莲瞬间仿佛活了过来
,温热的酥麻感顺着涌泉穴疯狂涌上小腿,几乎让她双膝发软,一时间竟不敢再催动真元!

  "你……你竟敢……呜嗯……碍…"

  她刚想怒斥,然而无因却眯起眼,掌心轻飘飘地拂过她的足背,指尖仅仅是虚抚而不过
肉,却已然让那淫莲印记深处传来一丝悸动,如同落下一滴水,却荡漾出无数波纹,足心登
时一阵战栗,尖锐的酥麻感顺着经络狂涌上脊椎,猝不及防地仰头,唇瓣微张,一声娇滴滴
的喘息再也再也压抑不住地从齿间溢出:"呃……啊啊……!?"

  无因方丈大笑:"嘿嘿嘿,天骄当真乳大无脑~ 这淫莲可不光是'让你痒'那么简单…….
"

  他一字一顿道:"当年魔宗妖女为采补正道修士,创此术时在莲种里掺了千年情欲蛊.你
越是运功抵抗..."

  他忽然低头,在那红润润的足心轻轻吹了一口气——

  ——蛰伏的莲纹应声爆起妖异血芒!!!

  "嗷嗷嗷呜——1

  记月寻倏然腰折如满月弓,玉颈后仰间,素日绾得齐整的青丝漫卷如瀑,汗湿的发梢沾
黏在泌血的红唇边,说不出地我见犹怜.那足心炸开的酥麻如野火燎原,自涌泉直窜百会.她
素日寒潭映月般的眸子此刻水雾氤氲,朱唇微启欲叱,却化作三声断续鹤唳:"...好...狠
毒..."

  "呵呵呵,女檀越既然有守宫砂,那修得'玉女闭穴功'想必也已入化境,老衲不使出点
压箱底的活,怎敢和与仙姬以命打赌呢?不过,老衲这点雕虫小技,想必在记仙子眼里根本
上不了台面,欸,老夫,怎么隐隐觉得,老衲这赌恐怕是要输了呢……"

  无因方丈嘴上说得轻巧,语气里还带着几分惋惜,然而那只枯槁如枯藤的手掌却并未有
丝毫停歇,甚至越发放肆地来回剐蹭的足底,枯槁五指如抚焦尾,时而顺着足心的弧度轻描
慢捻,在足底奏起妓院名曲"春水引",时而用突出的骨节微微碾压,在细嫩的足弓上滚动按
压,勾勒出某种花纹,看似轻描淡写的揉捻,实则将六十载欢喜禅功力化作牛毛细针,通通
摁进那朵淫莲之中.

  记月寻皓腕猛然痉挛,掌心冰蚕丝帕竟被生生撕作齑粉,喉头泄出三声断续莺啼:"呃.
..本座...岂容...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哦呵呵呵呵……天骄啊,仙姬这'玄音',倒比秦淮琵琶更妙三分."

  秃驴的手法看似随意,实则每一寸力道都恰到好处,淫莲印记竟隐隐散发出一丝奇异的
微光始微微收缩蠕动,像是在她的足心扎根生长,吞噬气脉,化作一朵真正的活莲.

  记月寻只觉足尖如坠冰渊,脚心却似炭火翻烤,冰火两极的酥麻感沿着足少阴肾经直冲
下腹,绞得丹田如冰炭同炉,激得她牙关作响,试图稳住气息,可下一刻,纤细的脚踝却忽
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道牵引,高高踮起的足尖不受控制地扭转半天,仿佛被什么邪力摆出胡妓
舞足似的淫靡弧度!她勉力稳住气脉,可丹田的绞痛却陡然加剧,宛如烈焰舔舐雪莲,"刺
溜"的一声,足趾尖一热,一滴晶莹剔透的足汗居然自行分泌滴下,紧接着,一缕淡淡的冰
莲香随风飘散而出——

  "哦呵呵呵呵……这可不是寻常的体香呢,小娘子……"

  无因蛞蝓般的粗舌卷住空中那滴香汗,饶有兴味地品味喉间那缕幽香:"这…恐怕是'玉
女功'真元即将泄散的征兆啊……嘿嘿嘿……有了这足心淫莲,现在这凉透的处女香,稍后
就变成熟蛤发情的酸臊——"

  记月寻心头陡然一沉,脑海轰然炸开——

  她的玉女功,竟然要被淫莲逼地走火入魔,真元外泄?!

  记月寻修炼玉女功已有二十余年,深知这一门功法讲究冰清玉洁,气息温润如冰莲,若
是心境不稳,或气脉被扰,极可能引发真元泄散!而方才无因在她足底所施展的邪术,竟然
是在通过淫莲强行扭曲气脉,让真元逐步外泄,彻底破了根基!一旦玉女功崩溃,多年苦修
的清冷道心将彻底不复存在,届时体内的气息再也无法冰寒如霜,而是会被淫莲彻底占据,
一身清白肉体,也会随之变成一个香汗四溢、体香媚荡、随时随地都会泄露情潮的妓女体质
!!!

  记月寻呼哈一声吐出一口浊气,单是想想就一股恶寒涌上心头,转头看去,大殿内的香
烛才燃一半,可骚痒的余韵在足心嫩肉处往复徘徊,随着秃驴手指的摩擦越聚越多,那股小
虫钻咬一般的酥麻从光洁足底向全身延展了出去,挑动起更为强烈的刺激.这是她平生第一
次如此清晰地认知到这种感觉,仅仅只是用手指在足底处划过,竟能带来这般剧烈的冲击,
而且是如此地难以抵御,这种从未有过经验的部位的折磨让她苦闷不已,甚至开始怀疑自己
到底能否坚持到香烛燃尽那一刻.

  "哎,记大美人,何必强忍呢?你这唇角微微发颤,眉头跳动如雨中兰叶,偏偏咬紧银
牙不肯松口.老衲虽是一介方外之人,见惯世事,却也不曾见过这等矜持得可怜的模样.若是
能放声大笑认输,乖乖泄出阴元,岂不舒畅?"

  "秃驴……你这淫邪歪术,便是千般古怪、万般刁钻,于本座而言……不过蚊蚋叮咬,
轻若鸿毛,妄想让本座俯首称臣!?"

  无因"啧啧"两声,微微摇头,叹道:

  "咳,修行日久,倒忘了'技进乎道'这四字真义.昔年在塞外古道,老衲以三指伏虎,一
夜间将波旬罗刹教的圣女们折腾得哭天喊地,三日不能下榻;今日对仙姬,却似是少了几分
火候.莫不是人一老,果真不中用了?"

  无因手指微动,拂尘般划过她足心的淫莲印记,指节微微屈起,指甲轻轻点住穴位,一
绕、一旋,便似春水漾开,丝丝酥麻自足心蔓延而上,直入心脉!

  "呃……无……无耻老贼……!呋呋……呃……嘶嘶……住手……住手!"

  无因哈哈大笑,似是极为享受她这副死撑的模样,笑道:

  "仙姬啊仙姬,你这一身媚骨天成,偏生个笑不出的倔强性子,岂不可惜?来来来,听
老衲一句话,乖乖听话,浪笑出声,莫要费这等力气强忍."

  无因指尖收拢成爪,再度挠向那处凹陷下去的足心,与刚才的手法不同,他刻意使用指
甲尖进行刮挠,长而锋利的指甲微微翘起,若有似无地刮擦在柔嫩足心淫莲上,轻轻一掠,
便如春蚕吐丝,撩起一丝酥痒,紧接着被那朵妖艳花纹放大,如潮水般自指尖触碰之处一层
层地涌开,波及足弓、脚踝、小腿,直至腰肢,随着手上速度的越发加快,刮擦的力道逐渐
增强,那种酥麻感竟逐渐化作了一股深入骨髓的骚痒,仿佛有无数只看不见的蚁虫在她足心
里攀爬啃噬,光是挠足就挠出了沙沙的声响.

  接触面积的减小反而加大了痒度,差点就再次发出娇羞的呻吟,强烈的焦躁感让记月寻
扭动地更为妖娆,玉颊上的潮红霎时铺满耳根,连脖颈都微微染上绯红的色泽,淑女的矜持
以及强烈的自尊心在此刻成为了最大的阻碍,倒错的羞耻感让根本笑不出来,仿佛一团棉花
堵在喉咙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但酥麻难耐的痒感确确实实地传达到了身体的每个角落,
虽然紧紧地咬住了牙关,偏偏那笑意已然不受控制地浮上嘴角.忍住不笑声这般简单的事,
如今竟比她这一生中的任何挑战都要困难.

  "哈碍.呜呜恩…嘻呜…呜哦哦哦..."

  持续不断的羞耻痒感侵扰着的神经,被种下淫莲的她比平时更加敏感,嫩足被刮擦产生
的强烈刺激让她直挺挺地紧绷着身体,腰部反弓到了极限.一下,又一下,无因那高超的指
技每时每刻都会给带来不一样的绝赞骚痒,被当做弱点不断地挠着,可怜的仙足早已成为了
无因老贼的玩物.

  "你这一身冰清玉骨,本应如高山皓雪,超然尘世,可偏偏生得这么一双勾人的美足.这
柔腻的足心,怕是比天池秋水还要细滑几分,最是适合被人细细揉弄、反复品鉴……"

  无因仔细端详手中小巧精致的多肉美足,足心柔腻滑嫩,宛若世间最珍稀的羊脂美玉,
踏雪无痕,触之欲化.偏生女主人竟穿了裸露足弓的鎏金高跟鞋,纤细足踝微微上翘,使得
那弧度更加妖娆,暗藏着不为人知的娇媚诱惑,他手指微微一动,指尖轻点在记月寻足心的
最娇嫩处,旋即以极细腻的力道轻轻旋转揉捏.

  "嘶……!"

  记月寻猝不及防,一股麻意顺着纤细的脚踝直窜入全身,喉咙里强行压制的喘息猛然卡
住,老贼脸上笑意更深:"如此敏感,居然穿着这般暴露的鞋儿,这模样——莫非,是等着
被人欺负?"

  记月寻的脸颊瞬间红得仿若滴血,明明是便于轻功的西域服饰设计,居然被他曲解成了
故意展示玉足的变态衣装,搞得自己好像有什么露出癖似的,若非此刻全身都被那酥麻之感
折磨得动弹不得,她定要狠狠给这老贼一记响亮耳光.

  "你这不要脸的秃驴!给我…咦!!1

  原本强行压抑的怒意瞬间被撩拨起,羞恼之下,方要反驳,可就在她张口的瞬间,无因
指尖忽然变招,手法一变,指甲竖起,沿着足心那朵淫莲印记轻轻一勾!足下的奇痒将嘴边
的话语无情地打断,委屈的申诉全部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奇怪音节.

  "唔唔唔..不…咕呋呋…呜呜咕啊…"

  "仙姬,何必嘴硬呢?你这副模样,怕是比刚才那蚊蚋撼树的说辞,更加骚贱. "

  无因嗓音低哑,语气温和得像是在哄小孩,可偏偏手上的动作却愈发肆意,指尖的刮擦
更为细腻,仿佛琴师拂弦,一点点地拨弄她的神经,让她全身上下的敏感度被彻底推向极限


  "咕呜呜呜……噫噫噫噫……!"

  记月寻的腿猛地一缩,足尖本能地往后踢去,可偏偏,力道虚软,反倒像是撒娇似的无
力挣扎!

  无因眯眼一笑,干枯的手掌微微一转,指尖拂过她足心中央的淫莲印记,骤然加重力道
,轻轻一掐——

  "噫……!!1

  她终于忍耐不住,腰肢猛然一挺,脖颈微微仰起,耳垂到颈侧尽数染上绯色,喘息如丝
,十根葱指死死扣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不能笑!她绝不能笑!

  可是那酥痒并未消退,反而随着忍耐变得愈发浓烈,反复在足心里回荡,缠绕,如洪水
漫上堤坝,几乎要彻底冲垮她的最后一丝矜持!

  无因看着她憋得几乎快要窒息的模样,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了.

  "呜嗯……哈啊……哈啊……"

  失去刺激的瞬间,记月寻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陡然僵住,那层染满潮红的酡色还未褪
去,连耳垂都被烫得红透,高雅脱俗的脸蛋露出似笑非笑的扭曲表情,时不时从颤抖的喉咙
里漏出一丝可爱的呜咽.

  无因瞧得津津有味,叹道:

  "仙姬这表情,可真是世所罕见的艳态,想笑又不敢笑,忍得如此辛苦,老衲看着,倒
也有些心疼了."

  无因装模做样的放下手中被玩弄到通红的玉足,刚才的骚挠让本就嫩滑的足肉显得更加
红润诱人,挤压产生的褶皱的状态非常好看,被重点摩擦过的柔软足心,松弹的触感更是诱
人,无因老贼不过是刚刚松开手指,凹陷下去足心软肉慢慢地回弹到最初圆润的样子.

  "啧,已经出汗了碍…"

  无因视线微微下移,挠痒折磨的精神高度紧张的美妇足心浮起一层薄汗,那汗水顺着足
心的弧度缓缓滑落,显得晶莹透亮.

  "仙姬,你这等道心坚定的人,也会因痒意而出汗?还是说,天骄是天生的……适合被
人玩弄脚掌的发情体质?"

  记月寻喘息未定,凤眸微挑,虽脸颊仍染着一层薄红,气息微乱,可眼底那抹嘲弄却愈
发清晰.

  "你这老秃驴,果真是年久失修,连使这等阴损招数,都比不得当年利落了?这一手挠
痒功夫,莫不是当年被大理段氏一阳指破了童子功,才悟出这般绵软无力的路数?"

  无因眼神微微一沉,眯起眼:"檀越倒是舌绽莲花....."

  记月寻忽以袖掩唇,眼波流转似淬了毒的秋水:"啧……瞧你这枯枝般的指爪,怕是触
得女子柔荑,便要焚香沐浴斋戒三日罢?别怪本座直言……你这秃驴,怕是连宫里的老太监
都比你更有三分阳刚气1

  无因脸色一变,手中念珠陡然绷断,十八颗菩提子噼啪掉落在地.

  记月寻冷冷勾唇,毫不留情:"还说什么堂堂魔门尊者,却是这般鬼鬼祟祟,连个正经
男人都做不成,只能在女人足底作文章……依本宫看,你不如改个法号,叫'无能'算了1

  无因面色已然彻底冷下,然而,他却忽然不怒反笑:""嘿……嘿嘿……仙姬,你这张嘴
,倒真是本座平生仅见.老衲倒要看看,待会儿你这张牙尖嘴利的小嘴含着老夫佛根时,还
能不能说出这等泼辣话语!"

  无因枯掌忽作莲花印,竟自虚空摄出一柄玄铁拂尘.

  这拂尘一看便知绝非凡物,柄身乌金所铸,灵光流转间隐现道门法器特有的灵韵,可那
三千银丝却泛着阴煞之气,根根似冰蚕吐丝,随罡风轻颤如白蟒吐信.

  无因眯起眼,目光缓缓落在那双微微蜷缩的玉足之上,刷毛微微一荡,竟似如听敕令垂
落,堪堪拂过足背要穴,带起一串寒芒.

  "仙姬,倒是生得一双妙足.这等肌理,触感倒比那西域圣女的'玉脂柔肤'还要滑上几分
……老衲倒要试试,这般圣洁的玉足,究竟能在本座的拂尘下撑多久."

  无因指尖微旋,掌心灵力暗涌,拂尘尾端陡然一震,那成百上千根牛尾毫蓦然炸开,如
同蓬松的蒲公英骤然绽放,骤然足心铺展成一片轻柔薄纱,顺着足弓的弧度温顺地延展,丝
丝缕缕地渗透进肌肉褶皱之间,活像是无数条昆仑雪蛭,贴肤啃噬,又仿若一整片水母触须
缓缓游曳,轻轻覆上她最敏感的足心,一点点包裹进去——!

  "噫……!?"

  记月寻瞳孔微缩,纤长的睫毛轻颤,呼吸瞬间凝滞!

  那拂尘毫毛本已极细,单根扫过或许不过微痒,可此刻却被无因以真元催动,毛刷自发
生出灵韵,竟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如活物一般,轻柔地、缓慢地、极尽折磨地以近乎戏
弄的节奏蠕动起来,毛尖先是若有似无地一抚,似微风拂柳,只是浅浅划过,带起一丝微不
可察的酥麻;紧接着,牛毛忽然弯曲,如藤蔓缠绕,成簇的刷毛微微竖起,丝丝贴合着足心
的肌理,一点点地向内卷曲、摩挲、勾弄、撩拨……

  "嗯……嗯啊……不行……呜呜呜……!"

  记月寻雪颈绷紧,耳垂泛红,牙关微微颤抖,胸口剧烈起伏,腰肢本能地想要弓起,可
那双纤细的足趾却已然完全蜷缩,宛如受惊的小兽,十指紧扣,瑟缩着想要躲避那无孔不入
的拂尘,可无因却早已稳稳扣住她的脚踝,使她根本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根根
牛毛在足心间肆意游走,来回搔弄,逗引,激荡起一圈圈战栗的涟漪!

  "哈哈……不……呜呜哈哈哈哈……!"

  那触感实在太过可怕,拂尘丝毫不肯放过任何敏感点,足弓被磨蹭得近乎痉挛,脚背的
青筋都微微凸起,那纤薄的肌肤因过度敏感而泛起浅粉色的潮晕,染上了细腻汗珠,映得整
双足越发白嫩滑腻.可那股酥麻的侵蚀却丝毫不肯停歇,拂尘毫毛起初只是单纯的搔弄,可
很快,那些毫毛便渐渐收拢,如同千百条活蛇,在足心表面不断地扭曲盘旋,像是在啃噬,
又像是在舔舐,时不时松开一点,再猛然收紧,如丝线勒肉般,一圈圈地向着足心最深处渗
透,试图把那种蚀骨的麻痒感,一路从表层蚕食至筋骨!

  无因轻笑,语气不疾不徐:"嗯?仙姬如此娇贵,怎的才挠了几下,便忍不住了?"

  他缓缓俯身,目光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记月寻红透的足心,见美人雪颈后仰,眸光氤氲,
娇喘连连,忍不住笑道:"这才哪到哪碍…还没刷到正经地方呢."

  说话间,他掌心一翻,那些原本散开的丝线陡然凝聚成束,如同一根精细至极的丝鞭,
猛地朝着她足心正中央的涌泉穴狠狠一刺——

  "噫噫噫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1

  记月寻眼尾骤然溢出泪花,脊背几乎折成一道弧线,雪颈周遭汗湿湿的乌黑鬓发黏在耳
侧,与那宛如初绽桃花的酡红脸颊一同昭示着女主人足底那一波又一波酥麻到极致的快感折
磨.

  老贼手中拂尘的毫毛轻飘飘得近乎无物,可偏偏贴上足底肌肤的瞬间,就化作成百上千
的细小蛇信子在足底的每一寸肌理上舔舐吮吸,一股股极致的痒意便如海啸般翻涌而来!方
丈动作极具耐心,他并不急于将折磨推进,而是缓缓地,一丝丝地调整拂尘的角度,轻刷时
游走在她最敏感的足弓之下,一遍遍地舔弄、骚挠,柔顺地缠绕着足底嫩肉,甚至毫毛间隐
隐带着微微的吸附力,仿佛真的有无数张看不见的小嘴,在吮吸、亲吻、轻舔.每刷上十多
个来回,原本湿润润带着点点晶莹香汗的白净足心就会被生生刷干,方丈此刻就会重新将拂
尘毫毛骤然收拢,在那被种了淫莲的足心温柔得绕上几圈,刮挠出一层淡淡的粉红印记,随
后毫不留情地化作鞭梢狠狠地抽打得在她足心最柔嫩的凹陷处,将那股酥酥麻麻的极致快感
顺着脚底抽进丰满女体深处,强迫那只形态优雅的天足分泌出更多亮晶晶、黏糊糊的汗液.
而如若是分泌出的汗水不够透亮多汁,方丈还会冷笑着转动手腕,将拂尘毫毛变化角度,让
拂尘的毫毛从足跟嫩肉一点点往足心淫莲上划动画着8字,不断地重复着对娇嫩足底的无情
拷问,让记月寻那只本是施展踏雪无痕轻功的玉足一点点沦为男人手里调教的玩具!

  "呜哦哦不..不行了…好热,好烫,快要烧起来了…太痒了…嘻呜..停…太痒了,那,
哪里…呜啊..住手,住手别这样嘻嘻..呜呜呜恩!!"

  方丈的手腕再度一转,那些细密的拂尘毫毛竟瞬间改变方向,不再仅仅缠绕着足心,而
是如同细长的蛇信,极其狡猾地顺着被打磨到光可鉴人的足心凹陷,悄无声息地朝着上方泛
着自然粉光的脚趾缝隙探去!

  记月寻立刻察觉到了那股诡异的入侵感,脚趾本能地想要收紧,试图阻止那些滑腻的毫
毛深入,可方丈却早已料到她的反应,拂尘毫毛在接触到脚趾根部的瞬间,骤然散开,如同
盛放的蒲公英,无孔不入地钻进了她趾缝之间!

  "呜……呃……呜呜呜呜……1

  这拂尘的毫毛本就极细,还带着常年包浆独有的丝滑触感,比起直接刷弄足心的酥麻,
这种在趾缝间蠕动、钻探的动作,明明毫无力道,带来的瘙痒简直比千百根蚂蚁爬行还要更
加让人抓狂.趾缝间的皮肤比足心更加柔软细嫩,平日里紧密贴合,从未被如此直接地侵犯
过,而方丈的拂尘钻进去之后,竟然并不急着搅动,而是——缓缓地左右扫动,毫毛的尖端
细碎地刮挠着趾缝的内壁,一点点地、耐心地、侵占着熟妇足底这片最敏感的禁地.

  "呜碍…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
哈1

  记月寻生平修得是道家玉女心经,讲究的是封人欲,虽说性格火辣大大咧咧,但却从未
和男性有过肉体接触,不想这第一次和异性贴近,却是被这玩女无数的欢喜教老贼,抱着敏
感足底玩弄,等同说是处女大战淫贼,足背的青筋痉挛到一根根地浮现,连脚踝都因为这过
于猛烈的酥麻感而吱吱作响,涔涔冷汗自脚背滑落,可却无法熄灭那仿佛烈火焚身般的骚痒
——相反,汗水的湿润反而让那些拂尘毫毛更加丝滑顺畅,如同被沾湿的柳絮一般,软塌塌
地贴在趾缝间,一下一下,酥酥麻麻得令她心颤.

  "阿弥陀佛,记大美人,你这趾缝,竟比足心还要柔嫩上几分,老衲若是不多挠几下,
岂不可惜?"

  "呜呜呜呜……!不……!别……别进……进来了……呜啊啊啊!"

  记月寻忍不住颤抖地蜷缩起脚趾,可方丈却在此刻冷笑一声,猛然一抖手腕,让那些原
本是在趾缝间缓缓游走的毫毛瞬间变作一根根极细的琴弦,在趾缝间高速颤动起来!

  "嗡嗡嗡嗡——!"

  刹那间,犹如千万只蚊翅拍打在肌肤上,那种极细微、极轻柔,却又铺天盖地的骚痒感
瞬间席卷整个脚底,趾缝间的嫩肉被毫毛以极高频率的震颤刺激得又麻又痒,仿佛有无数根
羽毛同时在趾缝间飞快地划过,甚至比方才直接刷足心的拷问更加难以承受!五根脚趾本能
地张开、收缩、张开、收缩,想要挣脱,可越是挣扎,那些毫毛就钻得越深,像是一群兴奋
的细蛇,甚至在趾缝最狭窄的部位缠绕、游走,如同有意识一般专门挑最脆弱的地方刮弄、
钻挤,带起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和瘙痒,让这不谙性事的处子美妇几乎要疯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贼…哈哈哈~~嘻嘻嘻嘻~~~本座…本座…必…哈哈哈哈哈
哈…要将你…嘻嘻嘻嘻…挫骨扬灰…嘻嘻嘻嘻嘻噫噫噫!~"

  记月寻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玉颊泪水纵横,整个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可是无论她怎么挣
扎,那拂尘毫毛依旧死死地缠绕在她的趾缝间,趾缝间的汗液越来越多,晶莹剔透的液体顺
着拂尘毫毛的滑动轨迹缓缓渗出,折射出淫靡的光泽,而汗水的湿润则反过来让那份骚痒变
得更加入骨!

  方丈不紧不慢地欣赏着这自带异域风情美人在手下翻滚挣扎,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意
,低声说道:

  "阿弥陀佛,女施主,你这趾缝倒是生得娇嫩紧致,竟让老衲的拂尘毫毛连挤进去都如
此艰难……不过无妨,老衲耐心极好,正巧,便一根根慢慢地钻进去,看看你能忍到几时."

  说罢,他再度微微转动手腕,让那些拂尘毫毛的角度发生变化——原本是顺着趾缝慢慢
滑入的,现在却成了一丝丝地插入!

  毫毛仿佛无骨一般,柔软地贴着趾缝的肌理,一点点地向下插探,轻柔得就像是细雨洒
落在初春的桃花瓣上,让她的脚趾不受控制地收缩,又无力地打开,像是一朵在风中摇曳的
含苞玫瑰,被人反复揉弄,无法合拢.最可怕的是,方丈根本没有急着推进,而是故意在趾
缝最深处轻轻一绕,让毫毛像是绳索一般,在趾缝里缠绕、收紧,随即再缓缓地松开,如此
反复,一遍又一遍……

  "唔……啊……哈哈……哈哈哈!不……呜哈哈……别、别玩了……!"

  方丈低笑一声,俯身贴近她的脚踝,目光阴冷:"阿弥陀佛……女施主,不必强忍,该
哭便哭,该笑便笑,老衲这拂尘,今日便要在你的趾缝间,好好布下欢喜禅阵,让你尝井极
乐'二字."

  说着,他手腕陡然一抖,让那些拂尘毫毛在趾缝之间猛然一紧,拂尘的毫毛在趾缝间蓦
地如丝线绞缠,顷刻间便狠狠勒紧,深深钻入趾缝,最后竟然在娇嫩的趾缝深处打了个死结
,彻底地填满了趾缝的缝隙!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1

  记月寻猛然弓起纤腰,仿佛背脊骤然撞上了一道天雷,十根趾尖立刻被这极致的刺激而
向外翻倒,指肚泛出诱人的粉光,一上一下地颤抖着,彷佛在卑贱的求饶,可是那股狂暴的
痒意,宛若千万根羽毛同时在趾缝间炸裂,令她根本无法停下笑声,只能被迫笑得声嘶力竭
,眼角溢出晶莹的泪水.

  可忽然——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月寻的笑声骤然断在喉头,丹凤眼瞪得几乎裂开眼角——足间突然爆开的酥麻竟似五雷
轰顶,顺着任督二脉直冲天灵盖.十根染着蔻丹的脚趾猛然反弓,连带着趾缝间绞着的拂尘
银丝"嘣"地绷断三根!

  "嗯……?"

  滋滋…………

  无因微微一怔,手中拂尘猛地重若千钧,青石地面漫开的哪是寻常水渍?分明是裹着先
天元阴的琼浆玉露,在月光下蒸腾起粉雾!

  "嗒."

  一滴晶莹蜜露自记月寻蜷缩的足尖坠落,倒映着悬在半空不断痉挛的丰厚肉臀——那两
瓣磨盘大小的熟妇大屁股正随着失禁剧烈抽搐,饱满到近乎爆裂的臀大肌在每一次抽动中都
将深邃臀缝挤成暗红色细线,又在下一次收缩时轰然炸开,形成两团油光致致的半月形山丘
.

  "嗤——!"

  腿心那口未经人事的粉嫩牝户猛然外翻成嫣红泉眼,喷出的浓稠蜜浆在空中拉出七尺银
丝,将青石地砖浸出深色水痕.

  老和尚旋即捻须,笑得满脸皱纹都堆在了一起:"哦呵呵呵,贫僧行走江湖几十年,调
教过的女子不知凡几,可被这'极乐禅触'挠痒就挠到'走水',还是头一次见到……仙姬啊仙
姬,你这幅模样,若是被你门中弟子瞧见,还如何保持那'西域天骄'的名号?"

  记月寻瞪大了眼睛,脸色瞬间涨红,脑海中嗡嗡作响,几乎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下体.
可无因却不打算放过她,他故意咋舌,故作疑惑地看着地面,目光扫过那滩还带着蒸腾热气
的水洼,啧啧称奇.

  "啧啧,好大一滩啊……真看不出来,我们仙姬天生如此淫荡…"

  "你、你住嘴1

  记月寻羞愤交加,几乎要咬碎银牙,可那一身力气却像是被抽干了似的,连转头挣扎都
做不到,此刻她只能死死地咬着唇,拼命想找个缝钻进去.

  可无因偏不让她如愿.

  他摩挲着掌心,故意装作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仙姬啊,你可知道你这一身天赋,若是用来修行'无极痒经',怕是能在七日内直登化
境,成为古往今来第一位能以'痒'入道的女宗师了1无因一边大笑,一边用指尖轻轻点了点
她那泛着桃红光泽的足心,仿佛在戏弄小猫一般,微妙的触感透过皮肤传递,令她的足弓骤
然一颤!

  "……住口……!"

  记月寻猛地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攥住,指甲几乎掐入掌心,可是那脚心上的微妙触感却
像是魔咒一般,时刻提醒着方才的羞辱.

  "看来还是老夫的欢喜功更胜一筹,那仙子这身美肉,老夫可就笑纳了……嘿嘿嘿……"

  无因枯树皮似的老手骤然发力,西域天蚕丝织就的裙摆顿时化作漫天银蝶,秃驴浑浊眼
珠猛然暴睁——只见美妇身下雪臀浑圆如满月,两瓣凝脂般的臀肉被浸透的冰绡亵裤勒出深
陷沟壑,烛光中竟能看清每道臀浪颤抖时带起的晶莹汗珠.

  "好个西域骚牝!"

  无因獠牙咬得咯咯作响,龙爪手劲透足三里穴.记月寻修长双腿顿时反折成倒悬玉弓,
足尖几乎触到耳垂,股间那团熟透蜜桃被掰得汁水四溢——隔着一层月白绸裤,白润润的耻
丘竟似剥了壳的荔枝肉般干净,一口深粉红色的蚌缝间垂着三寸长的银丝,随着挣扎在腿根
拉出黏腻细线.最要命的是那两瓣足有两倍肩宽的雪臀,此刻正随着女主人急促喘息不断开
合,臀缝间那粒朱砂色菊蕾竟渗出蜜露,在这贼人眼前泛着琥珀光泽.老秃驴突然俯身猛嗅
,酒糟鼻深深陷进臀肉:"仙姬这'玉蕊琼浆'倒是比吐蕃进贡的龙涎香还醉人!"说话间袈裟
下窜出条九寸长的紫黑肉杵,龟首密布着欢喜禅纹,棒身还沾着常年修行欢喜双休邪法的黢
黑包浆.那凶器拍打在记月寻肥润臀肉上时,竟激起"啪"的脆响,雪白臀肉顿时浮起道淫靡
红痕.

  记月寻羞愤欲绝间忽觉臀缝一凉,最后一缕薄纱竟被巨根一甩拉成条细缝卡在嫩穴之间
.霎时满室异香扑鼻,那光润如羊脂的臀瓣完全裸露,臀沟深处竟生着颗朱砂痣,随着肌肉
收缩时隐时现.更奇的是那粉嫩牝户,此刻正不断涌出点点花蜜,沿着肉缝中的亵裤将青石
板滴出个小巧的水月洞天.

  "好个会吐琼浆的玉蛤!"无因突然并指如戟,沾着花蜜在记月寻臀肉上细细打转,每当
粗指落下,那雪臀便应激般剧烈颤抖,臀肉拍打在青石板上发出"啪啪"脆响声.老和尚突然
张口咬住颤巍巍的挺翘臀尖嫩肉,齿痕间顿时渗出混合着汗香与花蜜的奇异汁液,顺着股沟
流进翕张的菊穴,激得那朱砂色肉环猛然收缩,竟将三滴蜜露直射到三丈外的佛像金身上.

  "秒哉!秒哉!如此敏感淫贱的骚肉,看老夫今晚就给你搅个天翻地覆1

  啪!

  记月寻染着蔻丹的指甲猛然夹碎青砖,暗咬银牙骂道:"秃驴且慢!你当本座这三十九
载冰清玉洁的身子,是供你这腌臜秃驴糟践的?"她突然反弓腰肢,两瓣满月般的臀肉竟如
活物般主动绞住无因黑腰:"本座十六岁执掌西域三十六道,剑下斩过采花贼三百七十一人
——你猜他们临死前,可曾摸过本座半片裙角?"

  "嗤啦——"

  雪股间那层薄如蝉翼的亵裤,竟被记月寻纤指轻巧一撕,顷刻间碎裂飘零,但见那光洁
耻丘高高隆起如昆仑冰峰,放眼望去竟无一丝毛孔与瑕疵,莹白透亮得仿佛盈盈月光洒落雪
原,两瓣阴唇丰腴肥润,色泽粉亮堪比待嫁处子,肉质娇嫩欲滴,又仿若剥了壳的东海珠蛤
,翕张间,一抹晶亮淫露从缝隙中渗出,细滑黏稠,如初春树梢滴落的琥珀蜜浆,在这口香
艳熟穴上洇开一丝湿润的光泽.最是惊艳处,乃那穴口处细褶层叠,宛若含苞欲绽的雪莲,
花瓣紧合,却因吐息的微妙起伏而轻轻开阖,若隐若现间,透出内里一抹珊瑚般的瑰丽粉光
,宛如熟透的蜜桃被剖开般诱人,此等三十九年玉女功淬炼出的极品嫩尻近在眼前,美得无
因浑浊老眼爆出精光,喉结猛然滚动,粗浊鼻息不由自主地吞吐出声.

  "老秃驴可嗅仔细了?"

  却见记月寻忽地双腿劈开若弯弓满月,高高抬起白腻肥尻正对秃驴贼眼,雪股间那道湿
润蜜缝骤然绽放,一股透骨清寒的幽香自穴口喷薄而出,凝成一缕隐约可见的白雾,袅袅散
向殿中,令大殿内弥漫起一种令人下体发燥的骚媚冷香,竟是这女体冰肌最深处所炼出的至
纯至净之气,诱得无因心脏扑腾直跳,竟似处男一般溢出几滴先走汁:"本座这守宫三十九
载的冰蕊香,你若是有胆,就来拿!"

  话音未落,记月寻尾音突然化作甜腻呻吟,原是老秃驴龟棱正剐蹭着冰封三十九年的花
唇.

  "美人好烈的性子!可惜老衲这降魔焚天杵,专破天下玄冰贞洁锁!"

  无因胯下紫黑肉杵裹着腥风直捣黄龙,可记月寻腿心玉蛤却似活物般翕张,两片肥厚蜜
唇泛着冰晶光泽,如千年雪蚌含珠,层层叠叠的嫩肉竟生出细密冰棱,将粗壮杵头抵在牝户
外寸进不得.

  "好个冰蕊玄牝!"老魔双目赤红如血,枯爪掐住雪臀狠掰,但见那牝户粉白相间的褶皱
间凝着霜花,最奇的是两瓣外翻的蚌肉竟厚逾三指,肥硕如婴拳,随着呼吸开合时喷出缕缕
寒雾,将龟头包浆冻出细密冰碴.

  "给佛爷开!"无因暴喝运功,杵身梵文骤亮如烙铁.龟首顶着冰棱强行突入半寸,却听
得"咔嚓"脆响,紫黑龟头竟被冻出蛛网裂痕.老魔浑身剧颤,但觉股间阳火如坠冰窟,六十
年苦修的欢喜禅劲竟被那冰蛤吸得倒流!

  记月寻玉腿高悬梁间,嗤笑如碎玉击冰:"老秃驴胯下这烧火棍,也配破我玉女玄关?"
话音未落,牝户猛然收缩,两片冰晶花唇竟如蚌壳合拢,将半截龟头死死咬住.蜜壶深处寒
潮喷涌,顺着马眼直灌阳根,龟首表面瞬间覆满白霜.

  "嘶——!"

  无因须发结冰,慌忙撤杵后退,那紫黑阳物竟已冻成冰棍,连忙运转真气好半天才使地
胯下之物复阳,浑浊老眼暴凸如蛙,枯指报复性硬生生将两瓣冰瓷般的玉臀左右全力掰开.
但见那口藏着三十九年处女膜的极品玉蛤哆嗦着袒露春光——原本樱花苞蕾般紧致的穴口,
不过是被滚烫大龟头轻轻插了几下,便肿胀得宛若玫瑰色的绽裂牡丹,最外层那圈珍珠玉环
似的肥厚嫩肉正不受控地痉挛,每寸表皮都沁着水淋淋的春液.他紫黑发亮的龟棱故意停在
蜜缝三寸之外,烙铁般的热气熏得小阴唇像过油的鲜鲍片般蜷缩又舒展,原本浅粉的色泽骤
然酿成熟透的桑椹紫,股股粘稠玉液顺着蜜壶深处黏答答往外冒,映得穴口更添几分水润莹
透.

  "嗤..."一声,粗壮龟棱忽地碾过翕张的蚌珠,火烫龟冠上粗糙的欢喜禅纹刮得熟妇穴
口剧烈抽搐.但见那肥厚花唇猛然绷成满弓,层叠蚌肉鱼嘴一般绷紧又张开,纯洁至阴的玉
女穴早就因足底淫莲痒意而受尽折磨,饥渴花蕊瑟缩间此刻竟忍不住渗出十数滴浑浊蜜珠,
顺着粉蛤缝淌成细长浓稠的银丝,拉扯不绝,似蛛网般缠绕着无因紫黑色大龟头上.

  无因忍不住对着这口骚穴轻吹一口气,那蜜壶猛地一颤,外翻大阴唇竟自发翕张出铜钱
大小的媚孔,穴心更是不待阳根贯入便先喷出拇指粗的淫泉,在无因枯树皮似的胯间拉出八
道闪亮银丝,在二人胯间搭泛起一道油亮粘稠的丝桥.老魔狞笑着以拇指指甲掐住阴户上方
三厘处的包皮轻轻一勾,粗粝的老茧狠狠剐过那粒肿成红葡萄的骚豆——

  "呃啊啊啊..."

  记月寻雪股瞬间绷成玉桥,早已被足心淫莲催熟的处子宫口应声绽放,穴腔深处突然爆
出婴孩吮指般的吸吮声,两瓣饱满阴唇居然不受控地套弄起近在咫尺的龟棱,每下蠕动都甩
出星点乳白浆沫,无因哈哈大笑,把那处子骚豆刮了好几十下,让这冒着腾腾热气的香喷喷
熟穴一连串涌出好几股汁水,直把整根巨屌涂抹得仿佛刚刚被雨水洗涤过一般,湿滑得可堪
映光.

  "明明是一口骚到不能再骚的肥尻,居然还搞个什么劳子冰蕊护体,硬生生挡住贫僧去
路!?"

  老秃驴恨恨地对这涂满湿漉漉汗液的肥厚巨臀接连就是十几个大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

  枯掌裹着腥风重重掴上雪臀,两团满月般的臀肉应声荡起三尺肉浪,第一个绯红掌印尚
未消退,新添的掌印已如红梅绽开,无因方丈却没有分毫怜香惜玉,掌风翻飞,每一下皆是
精准无比地劈打在最柔嫩、最肥美的熟女巨臀正中,力道恰到好处,不至于让人皮开肉绽,
却又足以让这美妇整个雪臀酥麻发烫,连带着下腹深处都隐隐翻涌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
样颤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无因蒲扇般的肉掌挟着腥风再度劈落.记月寻悬在空中的雪臀此刻泛着熟桃般油亮润光
,被这老贼扇地劈啪作响,两团凝脂美肉竟似灌满蜜浆的皮囊般颤出层层肉浪.那浅粉臀缝
早被抽成赤霞色,褶皱间挂满晶亮淫露,在枯手抽离时拉出寸寸银丝.

  "啪!"

  随着秃驴最后一掌直击肥嘟嘟的雪润臀尖,记月寻喉间迸出幼猫似的呜咽,纤腰猛地拱
起,雪臀哆哆嗦嗦地越抬越高,肿胀的阴阜猛然抽搐,接着啵地一声,那刚刚才羞耻地泻过
春水的粉红嫩尻,如蚌埠吐珠般翕张,忽地喷出拇指粗的银箭,只见那玉液初时清亮如晨露
,却在激射途中渐变浑浊,逐渐凝成条颤巍巍的玉龙,"滋——"喷洒至三丈高,散作漫天晶
雨洒落,狠狠溅落在大殿青砖之上,发出一阵娇滴滴的水声,随后"啪嗒、啪嗒"地滚落,洇
开一滩暧昧至极的淫靡水洼,散发出淡淡的骚甜气息.

  "呵呵呵,仙子这骚牝真是不禁玩,不过是轻轻惩戒了几下,就喷地满地都是……"

  无因方丈眯起眼,枯槁的五指缓缓收拢覆上那泛着熟虾般红晕的曼妙臀肉,掌心一贴,
立刻便感受到熟妇常年习武的饱满臀肌特有的惊人弹韧——表层是滚烫绵密的脂肪层,厚实
地仿佛积蓄了三十九年处子精华,压下去触感既绵柔又带着韧劲回弹,像是揉捏一团精雕细
琢的酥油团子,指腹不由继续向下按去,柔滑肌理随之下陷,而当手掌稍一松开,那雪臀竟
仿佛拥有生命一般,缓缓将手掌一点点顶回原位,复又圆润饱满,毫无滞涩.他眯起浑浊老
眼,枯黄的拇指沿着臀峰向下按压,但见白嫩雪肌随指腹推移,形成一道细腻的凹陷,四周
脂肉隐隐溢出波浪般的褶皱,如柔软却又弹韧的糕点被挤压出层层波纹.更淫靡的是,掌根
发狠揉搓三转大力揉搓从指缝溢出形成地饱满凸起嫩肉时,淫靡肉浪在指缝间酿出黏腻"啾
啾"闷响,那抹被玩弄的臀肉立刻被揉得泛起熟桃晕色,随着掌根碾动浮起圈圈白花花肉浪.
最妙是虎口卡着的那圈软脂,稍加搓弄便颤巍巍晃成银盘里的杏仁豆腐,晃出叫人目眩的雪
浪.

  "哦……妙哉……"无因方丈怪笑一声,掌心微微发热,五指稍稍分开,手掌如揉面一般
贴合着臀肉缓缓按压,而后骤然松开——

  "啵!"

  那双饱满丰臀竟如吹胀的羊脂气球般猛然回弹,掌印瞬间被吞没,白腻臀肉微微一颤后
,又恢复成原本光滑饱满的模样,只留一抹被揉搓后的淡红痕迹,艳若桃花,仿佛刚刚的蹂
躏从未发生过一般.

  "嘿嘿……仙姬这美臀,滑如丝绸,嫩如松糕,可比三十年前那几个西域圣女的要妙上
几分,果然是三十九年玉女功的炼养成果啊……"

  老贼粗糙的拇指再次陷入臀肉,缓缓地打着圈揉捏,一边细细体会着那成熟妇人圆月丰
臀绝妙的油脂弹性,一边嗅着空气中浮动的幽幽骚甜之香,变态的样子让记月寻在娇喘中都
忍不住呛声道.

  "呿……秃驴,你这老骨头的手……啧,活像庙里烧断的檀香枝,竟也敢往本座身上胡
乱揉捏?难不成你在那藏经阁里翻得最多的,不是《楞严经》,而是《房中术》?? 再不
然,依本座看,你倒不如回去再念上几年经,兴许哪天佛祖心软,真赐你个能破处子的阳根
,好让你这老不死的,别再对着女人的屁股一脸痴相干瞪眼……哈哈哈哈!"

  记月寻笑得花枝乱颤,声音娇媚,却是字字诛心,逼得无因方丈脸色骤然一僵,额角青
筋直跳,仿佛被一剑刺中死穴,气得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无因却也不反唇相讥,贼眼一转,狞笑着将拇指抵在熟妇粉嫩如樱的尿道口,粗糙指腹
蘸着蜜露沿贴着美人娇嫩尿窍细细碾磨,但见那粒珍珠米大小的肉洞被搓弄地红艳艳、粉嘟
嘟如泣露牡丹,且随着记月寻急促的喘息不断翕张.老魔嘿嘿一笑,自袈裟暗袋捻出枚鸽卵
大小的玄珠,珠体密布螺旋凸起,在烛火下流转着诡谲虹彩

  "檀越伶牙俐齿端的是天下无双,老夫自认口中剑不如,特用次此千年雪牝膀胱炼化的
九转玄冰魄和记仙子比试比试."

  他两指夹着珠子在贴着美人娇嫩尿窍细细碾磨,冰魄遇热竟发出幼兽般的呜咽,但见记
月寻玉股间立刻春露漫溢,一股莹润水光被这玄珠磨出,将两瓣粉贝染得晶亮,珠体九道螺
旋纹路更是紧密刮蹭着蜜缝褶皱,带起阵阵银匙搅动蜜瓮的黏腻声响.

  "唔唔唔……老秃驴…又在做什么牢骚……"

  "嘿嘿嘿,此物最喜采撷处子的玉液琼浆,待它饮饱了仙姬的玉壶春水,自会化作绕指
柔——"

  话音未落,玄珠暴涨三圈,珠底螺纹顺时针刮擦着处女尿眼穴璧生生挤进方寸之地,记
月寻足弓反折抵住青砖,葱白玉指在石面犁出五道深痕:"呃啊…老贼安敢…将这等邪物…
呜嗯!"尿道嫩肉应激绞紧,却将珠体更深吞入分寸,无因龇着黄板牙将一根尾指节捅进翕
张的蜜壶,污黑指甲抠着G点一阵癫狂剐蹭,直把美人十根玉趾扣成小拳头,雪白脖颈后仰
成弓形."呃啊啊啊...塞不下了..." 染着蔻丹的指甲在青砖上抠出火星,膀胱不受控地痉挛
,尿窍如春蚕吐丝般渗出清液顺着腿根狂涌,尿道里的这颗玄珠遇水膨胀,活生生将铜钱眼
大的尿眼撑得油亮透明,表面密布的螺旋纹路更是勾着娇嫩肉褶往外翻,最恶毒是珠体突然
逆向旋转,螺纹棱角活像砂纸打磨蚌肉,酸得她腰窝窜起过电抽搐.无因猛地拍打她雪嫩肚
皮下浮起的鹌鹑蛋大凸起,浊黄指腹掐住尿孔外沿突突跳动的嫩肉狠命一拉:"给佛爷接着
吃!"珠子应声又往里顶进半寸,九重螺旋纹路碾过初经人事的尿管嫩壁,发出湿哒哒的搅
动声,噗呲一声没入腔穴,带起一阵透心酸麻!

  "咕啾…咕啾啾……"

  "咕噢噢噢噢!!!!什么东西…太,太粗了噫哦哦1

  美人香躯剧颤如风中残烛,鎏金鞋跟在地面刮出凌乱星痕,四肢却早已脱力,只得挺着
雪脂玉股筛糠似乱颤,两瓣肿成水蜜桃的阴唇不受控地翧张,尿道口那颗鸽卵大的玄珠随着
痉挛节奏突突搏动,仿佛活物在薄如蝉翼的肚皮下跳淫舞.无因明显懂得如何使女人更加痛
苦,蘸着蜜缝溢出的稠浆抹上她紧绷的小腹,掌心运起十成功力突地一压——

  "唔嗯!!"

  肠鸣般的闷响自她鼓胀的膀胱炸开,九环螺旋纹路应声绞紧嫩肉,千百枚倒刺软舌般突
突舔过敏感带——整条尿道已被撑作半透明的肉管,珠子表面凸起的螺旋纹路清晰可见地碾
过每一寸褶沟..

  "老夫早就看出你这怕痒漏尿的母畜本质,看佛爷这就给你好好教训教训这口不知廉耻
的尿穴!"

  无因忽将三指并作锥形,对着鼓胀小腹最敏感处轻轻一戳.膀胱内的玄珠突然反方向高
速旋转,倒刺分泌的粘液瞬间发泡膨胀,酸麻感活像百只发情公蛛在她下腹织网.粉雕玉琢
的尿眼被撑得油光发亮,喷出的已经不是尿液——分明是混着腺液的金黄蜜浆,在空中甩出
七道藕丝般的透亮淫液.

  "瞧这贪吃的小嘴."

  无因中指凸起的骨节狠碾过那颗淫红阴斗,剩余四指霎时用力掐得那枚珍珠米大小的尿
孔突突渗浆.玄珠表面浮凸的螺纹骤然暴旋,活似通了电的绞肉钻头,将细如麦秆的处女尿
径硬生生扩成螺口漏斗,记月寻白瓷般的肚皮霎时爆起蛛网状的抽搐纹路,娇嫩膀胱壁被重
重锯齿螺纹刮得浆汁四溅.无因哈哈淫邪,手腕又一突转,玄珠表面九道螺纹竟随着他指节
曲张的节奏开始律动——每当老魔屈起一指,珠体便在深处顶出骇人凸起;待他舒展掌心,
肉棱又化作千百张婴儿小口细细啃咬.

  记美人十根玉指立刻深深抠入青砖缝中,皓腕金钐在剧颤中叮当作响.只见她胯间玄珠
此刻已膨大如鹅卵,将从未经事的尿径撑成半透明薄膜,清晰可见那道道螺纹旋转都带起一
股水流.而最恶毒是珠体居然还随老魔真气忽冷忽热,寒时激得膀胱下方子宫紧缩如绞,热
时又烫得莲宫花心泌蜜,冰火两重天下,逼得记月寻尿窍不受控地翻出三圈粉晶色嫩褶,十
根染着凤仙花汁的足尖活生生震裂鎏金鞋跟竟,十根沾着香汗的玉趾如昙花怒放般绷出凄艳
青筋.

  "呵...哈啊...老匹夫...待本宫...呃嗯...冲破禁制...定要你…碎尸万段!!!"

  无因獠牙咬住她耳垂轻笑:"仙子这口尿窍可比嘴巴诚实."枯掌突然拍击那隆如三月孕
腹的雪白小腹,膀胱内嵌着的玄珠应声骤然加速旋转.每道暗纹凸起处生长出千百枚细如发
丝的晶亮软刺,随着珠体震动频率不断调整角度——时而如羽尖轻扫膀胱褶皱,时而如狼牙
碾过输尿管突起的敏感带.

  "呃啊...里面...有东西在钻...!"美人染着蔻丹的指甲在石砖上抠出火星.珠体深处忽
而探出三圈环形软肉,如同翻卷的象鼻,裹着倒刺绒毛的肉质吸盘层层缠住尿道最娇嫩的黏
膜.随着无因指尖叩击她隆起的下腹,那些软肉开始模仿婴儿吮乳的节奏高频脉动,将处子
的纯阴玉露搅成冒泡的奶茶沫.

  "呃呃. 呃呃. 呃呃... 要…要化开了~~~..."

  突然,珠体三圈环形软肉同时往中央收束!珠体表面应声弹出章鱼腕足般的触须,千百
个触须牢牢吸附在膀胱内壁泌尿口,随着老魔催动真气产生虹吸效应——淡琥珀色尿液混着
透明腺液被强行抽离,又在即将喷涌而出时被旋转的螺纹堵死在肿胀的尿径口.

  "噫噫噫噫噫噫!!!"

  记月寻檀口骤然迸出幼雀般的悲鸣,胭脂染就的唇瓣抖成雨打桃瓣.凝着珠光的贝齿将
下唇咬出月牙凹痕,偏生那汪被玄珠虹吸的尿水在膀胱里翻起滔天浪——数千根软刺肉芽正
随着珠体旋转剐蹭输尿管绒膜,从未启用的敏感带处,憋到极限的倒灌尿意引发的致命酸胀
感令她玉趾上十片蔻丹几乎要沁出血来.

  "呵呵,仙子一定憋坏了,被锁了尿道的滋味不好受吧?"

  无因装模做样的问道,而那只枯手却是一刻也没有停过,持续不断地用尖锐小指搅动拨
弄着被撑得圆滚的膀胱尿腔,本该奔涌而出的金汁立刻被玄珠内逆旋的螺纹绞成细沫,化作
白浊浓汁在肿胀的尿径里冲撞回旋,布满老茧的指腹时不时还揉一揉那挺立在尿口上方的红
润淫豆,将那满是春液的蜜穴逗弄出更多香喷喷的粘丝.

  "无…无因…呃呃呃……士可杀…不可辱…!"

  "噢?仙子,这是服输了?"

  记月寻凤目含泪,嘴皮子哆嗦几下,却还是忍住没有求饶,无因冷笑一声,狞笑着输出
一股真气,使得堵在尿窍口的玄珠缩小如尘埃,.

  "好一个嘴硬至极的骚妇,佛爷这就给你这尿壶通通下水!"

  "咕啾!咕啾啾!"

  美人玉胯骤然弹起,积压多年的处女尿浆混着润滑腺液喷出炮弹出膛的尖啸,十道晶亮
尿柱竟呈螺旋状激射.粉霞色的尿径被撑作透亮薄膜,随着喷射节奏剧烈翕张,每寸褶皱都
在珠体螺纹碾压下泛起淫靡涟漪,三丈外蟠龙石柱被浇出滋滋甜腥白烟,腾起的雾气里浮动
着仙子特有的冷梅幽香.

  "秃驴...啊啊...停... 停停~~~要...要裂开了..."

  话音未落,无因指尖在珠尾轻轻一捻.正在喷涌的尿柱突然凝固,珠体复膨大如鸽卵尿
径撑成半透明圆环,虬结的尿道褶皱在烛光下清晰可见翡翠色经络,痉挛的膀胱肌群徒劳绞
紧异物,却反被珠体凸起的螺纹勾出更多细密液体,淡白色尿液在珠体螺纹间汩汩回旋.

  "呃呃呃呃呃呃呃!!!"

  "呵呵呵…仙子不是说停吗?怎地真停下来又不愿意了?"

  老魔两指掰开充血肿起的尿眼,珍珠色嫩肉居然硬生生在玄珠表面绞勒出一圈深痕,突
然一弹玄珠末尾,玄珠表面每圈螺纹都探出章鱼吸盘状肉瓣,将残存在尿道沟壑外侧的浊液
搅成白沫,倒灌回膀胱深处!

  "咿啊啊啊!! 逆、逆流...灌回来了...!"

  美人云鬓散作漫天鸦羽,钗环叮当坠地.羊脂肚皮下清晰可见淡黄浊液如被水泵回吸,
顺着半透明的输尿管疯狂倒涌,最恶毒是虹吸力道陡增三倍,那些刚喷出体外的滚烫液体竟
被吸盘嘬着回流,甚至将地面水洼一并吸了回去,眨眼间小半碗泛着尿泡的春水便被硬顶回
膀胱深处,层层叠叠的肉膜触手在尿道内壁刮擦出十二级飓风般的啸叫,剐出的水沫搅成腥
臊白浪,将原本清透的玉露腌渍成浑浊浓液.

  记月寻双手颤抖着捂住暴涨如鼓的小腹,三十八年积攒的玉液琼浆混着倒灌的污浊,在
濒临炸开的膀胱里酿出岩浆翻涌般的灼痛,可后庭小巧菊蕾居然随着逆流的尿意不住收缩,
未被宠幸的蜜穴甚至渗出妒忌的春露.无因欣赏着她小腹下方颤动的珠形凸起,蘸取混着尿
香的蜜露抹上她咬破的朱唇:"呵呵呵呵,仙子这便受不住了?老衲还未让珠儿钻进子宫,
尝尝仙胎胞宫的滋味呢."

  辟谷多年的记月寻何曾经受过此等放尿又憋尿的刑罚,双眼之中早已迷离起一片雾色,
娇唇无意识地翕动着,香舌画着小圈,圆滚滚,汗渍渍的大屁股更是不知羞耻地来回轻晃,
勾引男人似的荡起阵阵恼人臀浪.

  "呵呵呵呵……果然,未想堂堂西域天骄,竟似一只看门母狗,比勾栏骡马更懂摇尾."
无因垂眸俯视,语气宛若执掌生杀的尊主,"只是犬既已养成,若无尾巴,岂非缺了几分趣
味?"

  言罢,他从怀中缓缓取出一串赤黑佛珠,在指间信手拨弄.那佛珠通体泛着暗色幽光,
单单是颜色就和寻常的佛珠截然不同,隐有森森邪气流转.而佛珠的尺寸从头至尾层层递增
,首珠仅有雀卵大小,末端却膨大如蜜枣,最妙是珠身遍布螺旋凸纹,.

  "此物乃是贫僧亲手雕琢,日日抚弄,夜夜温养,今日便赠与你这条母畜,好好戴上罢.
"

  记月寻死死咬住唇瓣,只是看着那佛珠冒着油润邪光的色泽,后庭就开始不争气地骤然
收缩,发起抖来,还是处子的后庭明明还没有插入,却已经臣服般地分溢出湿润的肠液,迎
候即将降临的恶行.

  无因十指深陷丰腴雪股,肆意揉捏着那浑圆滚烫的臀肉,将两团柔腻蜜脂掰成满月状,
那饱满臀瓣间倏然绽出一朵颤巍巍的熟妇肉卉——菊蕾泛着珠母贝般的淡樱色光晕,那处嫩
肉本就层层紧锁,此刻因暴露在空气中而更加羞怯战栗,九重菊褶像濡湿的丝绸般抽紧,又
因后穴深处不争气地沁出一汩汩滚烫蜜浆,反衬得孔窍娇艳欲滴,似盛开的牡丹吮露吐息,
蒸腾出夹杂着乳腥气的炽热淫雾.

  "好个玉壶春瓶儿!"

  无因低笑,屈指弹在那层晕粉褶环上,惊得菊瓣骤然收束成不过铜钱孔大小的细窄肉孔
.凝脂般的臀沟蒙上一层桃色战栗,细密汗珠滚落时,在那羊脂玉般的褶皱间犁出晶亮水痕.
待酥颤稍歇,方才怯生生绽回原状,浓密蜜液自褶痕间缓缓渗出,在紧缩的嫩菊周围描摹出
湿润光晕,肠口涌出的琼浆牵出几缕晶丝,盈盈闪烁,泛起淫媚的乳白色光泽.

  无因眯起眼,欣赏着她穴肉战栗蠕动的媚态,一手继续揉捏着丰臀,另一手取过琉璃佛
珠,指腹轻碾着首颗寒玉质地的宝珠,在娇艳嫩穴上来回研磨.沁凉的佛珠甫一贴上肿胀湿
软的秘肉,便激得纤薄嫩膜浮起一层细密软粟,宛如被冰火炙烤,舒张间更是牵起一缕湿漉
漉的黏丝

  "唔…不准碰哪里!恶心……"

  "嘿嘿…仙子…好好品味这佛珠…前三颗虽小,却缀着九十九道金丝菊纹,最擅搔软肉
……"

  前三珠仅有雀卵大小,凸起的菊形纹路一圈圈描摹娇嫩肠口,轻柔地摩挲,如探试情人
的鼻息.哪怕仅是最浅的触碰,记月寻便猛然绷紧双腿,指节死死扣紧地砖,眼尾晕出一抹
潮红.

  "怎地,还未进去,便夹得这般紧?"

  无因轻笑,掌心微沉,微一施力,珠身缓缓没入了一寸.湿润的菊道嫩肉立刻像久渴的
婴儿吮住奶珠般,迫不及待地收紧吸吮.肠壁中娇嫩媚肉仿若百条缠绵柔舌,贪婪地贴附着
珠身,蠕动间竟在琉璃表面呵出氤氲淫雾.螺旋纹理嵌入褶皱间,扭磨之下,秘道瞬间浮起
战栗的潮痕,被金丝菊纹的纹理碾压摩擦得愈发嫣红透亮,宛如盛放至极的红海棠.

  "痒... 哈啊啊~~~..."

  记月寻足尖倏地蜷成玉钩,臀缝渗出晶亮蜜露.金丝纹路此刻显出阴毒妙处——冰冰凉
的佛珠一经没入,层叠起伏的凸纹竟活过来似的蠕动,起初,珠子边缘只是轻微地刮擦肛褶
,似猫儿舔舐,一道道金丝微微嵌入嫩肉之中,细腻柔滑,仿佛不过是佛珠在寻觅最合适的
落点,可旋即,凸纹爆涨一圈,刮擦间犹如蓖麻叶毛刺扫过嫩肉,不断勾挑翻搅肠道璧,仅
仅片刻,她便恍惚觉得有百只细足纤长的蜘蛛在菊道吐丝织网,每根银丝都黏连着痒筋,如
无数微针轻挑,密密麻麻地勾刺着最细嫩的软肉,甚至连秘道最深处的褶皱都仿佛被丝线束
缚住,收紧、蠕动、颤抖,仿佛被人用极细极滑的针线一遍遍缝合又挑开.

  "这般饥渴可怎么行?"

  无因故意晃晃悬在菊门外未进的第三颗珠,"待前三颗欢喜菩提尽数种进去——"掌心猝
然发力将三珠齐推,"你这西域母马的后庭就该套稳佛爷的鞍鞯了!"

  肠腔轰然炸开滔天酸痒,三颗佛珠互相勾连成应和之势:首珠金菊纹倒刷回马枪,次珠
螺纹嵌进凹陷处的嫩肉研磨,末珠凸刺高频剐蹭着菊蕾入口的痒筋.记月寻脖颈仰至极限绽
出鹅喉似的颤音,青石地砖被拽出五指深的凹痕,雪白脚背上根根青络如惊蛇窜动,将足心
淫莲纹浸得油亮生光.

  "接下来的中三颗…哦…至于什么功用…仙子恐怕不想知道吧?"

  "呼…老贼……这香气…莫非!莫非是墨尾蜂的春巢蜡!???"

  "呵呵呵呵,檀越当真是见多识广!"

  无因蘸着蜜缝溢出的汁水抹过第四颗佛珠,指尖突然发狠将珠子捅进半寸,螺旋凸纹立
刻在内壁上碾过点点娇嫩之处.温热的蜜肉挤压着珠串,仿佛试图将异物排斥出去,然而正
是这份挣扎,使得摩擦间溢出的黏液越发丰沛,珠身被滚烫肠液烘得半融时,上百个菊纹凹
槽里突然渗出金稠浆液,在痉挛的紧窄肠襞刹时炸开.记月寻雪足脚心骤然弓起十八道淫浪
纹,悬在空中的油臀筛糠般乱抖——先是万缕蛛丝挠过屁穴入口的酥颤,紧接着酸汁浸透黏
膜褶皱,恍若百只火蚁顺着肠道纹路噬咬.

  "哈啊...住手..."她尾音陡然转调,原是蜂蜡完全融化后凝成黏胶,将直肠褶子黏成一
片.无因偏在此刻捏住珠串尾端悠然打转,胶液扯出千条晶丝,每根丝都黏连着一簇粉嫩屁
穴痒筋.记月寻腰肢乱颤,连菊蕾都沁出蜜露,在臀缝积成冒着热气的小水洼.

  "墨尾蜂毒刺浸过的蜡汁,遇着仙子琼浆便发泡."他猛地将佛珠顶至屁眼最深处,蜂蜡
混着肠液骤然泛起细密气泡.记月寻只觉有八百只红火蚁叼着发情期的卵鞘在肠壁蹦跶,酸
痒顺着尾椎窜上天灵盖,脚趾缝里竟渗出滑腻汗浆.可最毒是那蜡胶随着喘息重新凝固,将
菊纹凸起牢牢黏在敏感点上.无因轻笑间弹动珠链,佛珠珠芯在黏着的肠壁震出涟漪,恰似
将痒筋揉成琴弦轻拨.记月寻再也咬不住呻吟,喉间漏出幼猫般的呜咽,后庭不受控地吞吐
着作恶的佛珠,竟把蜂蜡与蜜液搅成催情的胭脂冻.

  "这蜂蜡遇热便渗出酸痒汁液……蚀骨蚀魂的滋味,仙子可还受得住?"

  "老……老贼………"

  "哟,仙子硬气,佛爷这就给您挂帘子!"

  未等她反应,无因骤然抽拔珠串,粘稠胶液在屁穴口扯出三尺长的藕丝.九百九十九根
透明黏丝忽如琵琶琴弦紧绷,将记月寻直肠壁敏感的绒膜全数吊悬,脚踝处的千娇百媚锁铃
骤然炸响成片,两瓣雪丘不受控地翕张吐露粉蛤,点点失禁的春露混着肠油顺着股沟浇透了
地砖.

  当老魔再度将佛珠旋转推进,六颗金丝螺纹的佛珠挨个排队正正碾过被粘胶吊起的痒筋
,记月寻绷成弓弦的腰肢猛然一哆嗦,丰润豪乳立刻窜起三寸肉浪.

  "末端这颗浑圆宝珠被老夫掏空内胆,填九百九十九粒金沙.珠壁薄如蝉翼,錾着云雷纹
,每道纹路皆暗合菊道皱褶走势.当宝珠卡入湿穴时,内里金砂受热便发癫狂涌.无数贞洁美
妇、高岭之花、皆在此宝珠下走不过三息,又唤'乱红尘'."

  无因屈指叩响那颗压在娇小屁穴外的珠身,珠内金砂如暴雨击打玉磬,炸开一片细碎脆
响.

  "想来记天骄大家闺秀,又是得道仙子,这等床底之间的神器,是万万没品味过的吧?"

  记月寻尚不及惊喘,半颗宝珠便已突破禁闭穴口,温热滑腻的内壁霎时吸吮而上,金砂
受热似疯魔起舞.九十九粒金沙化作骤雨,密密麻麻地撞击珠壁——前粒刚隔着薄壁擦过子
宫底酥筋,后粒已撞向直肠环状襞,层层刮蹭,激起一波波快感如潮拍岸.最妙是每粒砂皆
呈六棱状,翻滚间棱角轮番刮蹭娇嫩肠膜,恰似百柄金匙交替撩拨痒穴.

  "哈...里头...里头在跳..."

  记月寻足趾蜷缩如贝,臀缝渗出晶亮黏液.无阴轻笑转动珠体,砂粒受离心所驱尽数扑
向一侧,将肠壁鼓成波浪涌动的凸痕.待她稍适应这酥麻,他却蓦地倒转珠串——金砂逆流
激荡,如惊涛骇浪灌入狭窄幽径,刮得那火热紧凑的屁穴战栗如寒蝉.记月寻只觉后庭含了
台袖珍编钟,每记震颤都从直肠漾向四肢百骸,痒得魂飞魄散.当无因以指尖轻捻珠链尾端
,九百粒颤铜竟似得了灵性,分作九股溪流在腔内嬉闹——三股顺时针搔刮肠襞,三股逆时
针揉碾上方子宫痒筋,余下三股直冲会阴要穴,撞出连绵不绝的尿意.

  "这可比寻常缅铃有趣得多."

  他猛地拍打那从未被人染指过的熟女娇臀,砂粒受惊似地炸开,在珠内壁撞出连绵不绝
的回响.记月寻腰肢倏地反弓如虹桥,菊蕾翕张间竟将半颗宝珠啜入更深,任那癫狂金砂在
脏腑间奏响艳曲.菊花蕾渗出的肠液早将臀沟染成胭脂色,随着震颤频率渐急,竟在青砖上
滴出朵湿漉漉的海棠花.

  "啧……果然是个天生的小荡奴,这么柔软,这么松……可笑的是,竟还留着几分紧致
的弹性."

  无因方丈眯起眼,手指在菊口周围轻佻地摩挲,感受那圈娇嫩的括约肌随着佛珠进出而
战栗收缩,他刻意放慢了抽动的节奏,"嗯?后庭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啧啧,记仙子果然
是个淫慧根深的好炉鼎,这菊花口出汁的模样,怕是比骚穴还要渴求吧?那么,如果继续拉
珠……会不会直接爽得昏过去呢?"

  说话间,焦褐指节缓缓收紧,绞紧佛珠末端的琉璃柄猛力回抽——九重菊纹珠剐蹭着肠
壁嫩肉暴烈外拔,每颗凸纹宝珠离去时都扯出千丝万缕的粘腻银线,前珠刚抽出半寸,后珠
贲起的螺纹已碾过痉挛褶环,将玉润肛口撑成玛瑙指环大小的透亮肉箍.

  "嗬啊...停、停下..."

  最后一颗嵌着螺旋纹的宝珠正剐蹭着直肠末梢的痒筋,珠体纹路撤离时突如孔雀开屏暴
展,百根绒毛毫尖同时撩拨敏感屁穴火山口,酥地粉菊噗呲一声喷出数条晶亮藕丝,在烛火
下映出七彩虹晕.老魔呵呵一笑,猝然反手一掼,又将佛珠倒掼入到底,七颗雕纹佛珠迫开
翕张的娇嫩褶环再度直捣黄龙,丰臀瞬间荡起连绵肉浪.

  "咿咿噢噢!!!!不要嗯啊~~~~~停下呜噢噢噢!!!"

  七颗珠子在肠腔打转的轰鸣声中,将一股股粘腻肠液从菊蕊小孔激射挤出.记月寻嗓子
眼里发出悲惨娇啼,让本就绷到了极点的肠道更加紧密的包裹住屁穴里的淫邪之物.之前一
直作为堵塞道具的肠道塞被赋予了别样的用途,无因将它拉出,再插入...再拉出,再插入.
..七颗形状大小不同,用途也各不相同的肛门珠毫不客气地强奸起了这口从未经人事的屁穴
,琉璃珠串每每净根顶在雪白臀肉上,便激得蜂蜡混着肠液从粉红菊口溅出三寸;当金沙珠
逆刮肠壁时,臀缝倏地收束如一线天,菊瓣被撑成剔透的玛瑙环;佛珠整串抽离瞬间又惹得
小巧菊眼似牡丹怒放,酥得那对玉润桃臀跟着好似蒸透的糯米糍般颤动不休,臀尖胭脂色随
撞击愈酿愈浓,滴滴豆大香汗更是逐渐在股沟间积成小泊,又被那佛珠抽插间撞飞四溅.

  记月寻从未想过,直肠也会被如此侵犯,狰狞的刑具在屁道中被来回抽送,剐蹭着穴肉
,带来的奇妙的排泄快感一下子将她的理智冲散,而下一秒空旷的肛门就会马上被颗颗佛珠
填满,超乎想象的快感让她的尿道、蜜穴、括约肌瞬间痉挛,如果尿道不是被死死的堵住,
这位名震江湖的美妇一定会当场失禁,将淫浊的液体喷射一地.

  "嘿嘿,瞧这浪屁眼可算开过光了!."

  未等记月寻适应这蛮狠至极的后庭侵犯,无因骤然旋拧珠串,金丝菊纹逆刮肠壁,激得
她足趾上蔻丹都要褪色.随着抽插愈发密集,那佛珠中段涂满蜂蜡的珠子表面被体温烘得全
融,抽送间在肠襞拖出黏稠金痕.记月寻小腹肉眼可见地痉挛起伏,小巧肚脐眼积着的香汗
随着顶弄动作泼洒,在肥润阴户上画出道道银蛇.最毒是末珠金沙随撞击频率变化——顶入
时如百柄金杵捣玉臼,抽出时似千只雀舌舔舐屁穴,每分每秒都给这具仍是处子的美艳熟女
带来截然不同的肠道折磨.

  "要化了...里头要化了......"

  记月寻檀口失控张成浑圆,丁香小舌被齿列咬出月牙血痕,涎水混着呜咽从嘴角垂落,
在雪颈拖出晶亮丝线,圆滚滚的雪脯随着抽插节奏浮起鸡皮细粟.当无因手中佛珠突然深入
直肠直达穹窿的刹那,三重珠串各显神通:菊纹刮出酸,蜂蜡沁出痒,金沙震出麻——三重
滋味顺着肠穴炸开,竟激得她足心那处淫莲泌出缕缕情液,在青砖上洇出道道湿痕!

  此刻记月寻那具丰腴白嫩的女体已然在这卑鄙秃驴手下化作人肉乐器:臀浪拍打声混着
珠链晃动的铃音,肠液与蜂蜡交融的黏腻水声,还有金沙在琉璃珠内癫狂跃动的碎响.待足
足抽插上百记后,最后一次深捣贯入屁穴最深处,记月寻玉雕般的胴体如遭雷殛,十根葱指
猛然抠进青砖缝隙,杏眸瞪圆,乌瞳边缘浮起情欲血丝,倒映着腿心摇晃的琉璃佛珠竟似绽
开两朵桃花.

  "呃啊——!"

  忽地一声不甘凤鸣,竟是无因无因掐准她濒临崩溃的瞬间,二指狠掐殷红阴蒂一碾!记
月寻腰肢反弓得近乎折断,肚脐在紧绷的小腹缩成深涡,点点汗珠顺着人鱼线滚入股沟,那
双笔直玉腿时而绞紧如交尾白蟒,时而痉挛着踢蹬画圆,忽地先是尿道珠应声崩裂,淡金尿
液如昆仑玉泉激射三尺;紧接抽搐的阴户猛然喷涌,三十年未泄的元阴凝作九道银练;最惊
人是后庭佛珠居然逆喷而出,裹着蜂蜡泡沬与粘腻肠液竟在空中拉出三尺晶丝!

  三条颜色不一的水柱一同划过,竟是最下贱的青楼女子都难以习得的淫计,三窍齐喷!
活生生将这仙子美妇三十年精修的道心化作一地胭脂水!

  "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无因哈哈淫笑着张大枯嘴,将那饱含玉女功力的处子精华一口吞入,高潮余韵中,那具
被玩弄到彻底失神的玉体仍在无意识抽搐.足弓时而绷直如弓弦,时而蜷缩如猫爪;腰眼积
着的香汗随着肠壁余颤颤抖倾泻;乳尖磨蹭着湿透的肚兜,将几滴残乳挤成浊白露水.瘫软
的臀瓣在青砖上蹭出湿痕,菊蕊翕张间漏着金沙珠残留的震颤,仿佛那串佛珠仍在体内作恶
.

  无因捞起那串犹在滴蜜的佛珠,任末梢佛珠垂落她翕张的肛口:"仙子这三窍潮吹,可
比钱塘观潮更壮阔!"

  可惜此刻的记月寻全然已听不进无因所说,红润檀口圆睁犹如受惊的蚌壳,唇角那颗销
魂痣随着面部抽搐忽隐忽现,精心描绘的远山眉扭曲成浪峰,眉梢睫膏被汗汽蒸成墨泪,顺
着酡红腮线滑落.舌尖无意识抵住下齿,将二十年修炼的矜持咬作碎玉乱琼——一丝银涎悬
在朱唇间颤如蛛丝,正与锁骨窝里晃动的汗珠遥相辉映.

  "怎会…哈啊…泄成这般…"

  残存的羞耻心催出半句呓语,却即刻被翻涌的肠液顶回喉头.鼻翼急促翕张间,两道晶
亮雌露淌过人中,在唇珠处与涎水交融成淫糜露水.整个脑袋一歪,在三穴高潮得极乐和后
庭摧残的双重作用下陷入了昏迷.

  "啧啧,倒比大殿的香炉还经不得插."无因怪笑着拍了拍那满是斑驳蜜液的淫靡丰臀,
发出"啪""啪"的巨响,"瞧瞧这身媚肉,直肠裹着佛珠都能泄三次.莫不是上辈子当惯了大悲
寺的尿壶?记仙子刚才伶牙俐齿的模样,老夫可还记得呢,待全寺庙僧人拿你这后庭当木鱼
敲够三万六千响,保管连子宫口都记得佛爷宝杵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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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卯时三刻,大雄宝殿的晨雾还未散尽,卖豆腐的刘二嫂已跪在观音像前.她粗糙的手掌
合十时,指甲缝里还沾着昨夜磨豆的浆水.

  "信女愿减寿十年,只求那杀千刀的回心转意..."

  她捧起签筒,细细摇晃,第三下摇晃尚未到底,观音像突然发出吱呀一声.鎏金观音的
玉净瓶口垂下一线晶亮,正落在她开裂的唇缝间.

  "甜的!莫不是菩萨的甘露!"

  她尖叫着叩头,额头撞得青砖闷响,却没看见,观音像身后的红绸正随着叩首节奏轻颤
——像极了暗格内某具玉体高潮时的抽搐

  观音像腹中,记月寻纤巧的足弓紧贴耳廓,十趾丹蔻恰似红莲绽放直戳天花版.牛筋绳
将她的腿弯折成倒挂金钩,浸足了熟妇蜜液的麻绳硬将豆粒大的阴蒂珠挤出包皮,绳尾缠在
签筒转轴.每当签筒转动,麻绳便一圈圈刮过肿胀如樱桃的蒂珠.

  "唔...嗯!"鎏金莲台口枷抵死压住丁香小舌,檀香混着喉间溢出的涎水,在她雪颈汇
成细流.刘二嫂怀里的十八根竹签悬在倒转的视野里晃荡,每根竹签末端都有一根铁丝毫毛
链接着后庭一只把柄,把柄另外一头,七颗雕满螺旋纹的佛珠,此刻正在她直肠深处发烫.

  "当啷!"

  竹签坠地的脆响中,铁丝蛇般窜动.记月寻的足趾突然蜷紧,最大那颗佛珠骤然外拔半
寸,菊蕾顿时撑成一个火山口般的透亮凸起,被醋浸过的珠面立刻被娇嫩后庭褶皱摩擦泛起
大股大股细泡,一缕缕散发着清香的仙子肠液顺着倒悬的腿根流出,点点滴滴落入观音手中
的玉净瓶,又满满渗出,正巧滴入刘二嫂捧着的茶碗.淡金色的液体在晨光里泛着蜜香,却
无人知晓那是从记月寻翕张后庭涌出的肠脂.

  "呀!显灵了!菩萨果真显灵了!"

  张夫人的尖叫像火星溅入油锅,香客们疯抢着扑向签筒.穿短打的码头苦力、裹绫罗的
员外姨娘、拎药包的郎中娘子,数十双手攥住朱漆斑驳的筒身摇晃,青铜转轴咯吱声连成一
片.

  观音像内,浸着熟蜜的麻绳已把记月寻的阴蒂磨成玛瑙色.码头王三猛力摇筒时,粗麻
绳骤然绷直,倒刺刮开蜜缝上缘细皮;李员外小妾轻晃的柔荑,却教麻绳如毒蛇吐信般高频
震颤.记月寻一对圆滚滚雪臀在空中左挪右闪,划出淫糜弧线,高耸乳浪拍打在冰冷铜壁上
,两点樱桃蹭出道道水痕.

  "当啷!"

  "当啷!当啷!"

  "叮——"

  第三百枚铜钱坠入功德箱的刹那,口枷内机关突然暴旋.山猪鬃刷刮过记月寻的丁香小
舌,在喉头搅出咕啾水声.一股股涎水混着前夜灌进的百花蜜,从观音指尖杨柳枝淅沥落下.
药铺娘子忙用瓷碗接住,却见这"玉露"泛着奇异的乳白,在碗底旋出小小涡流.

  "快看啊,菩萨还流泪了!"突然有人指着观音眼角惊呼.鎏金面庞上两道清泪蜿蜒,实
则是记月寻蹬踹铜壁时,从足心淫莲纹渗出的汗珠——那处被牛筋绳勒出的深沟里,正有十
数粒泡胀的绿豆随筋挛滚动.

  香客们见状愈发癫狂.绸缎庄老板娘竟扯开衣襟,用双乳承接玉净瓶滴落的琼浆;瘸腿
乞丐捧着豁口碗,舔舐砖缝里溅出的蜜液.没人看见暗格里那具倒悬的玉体:阴蒂肿成小指
头大的红果,肛口菊纹如牡丹绽放,如玉足趾缝里黏着碾碎的豆渣.

  暮色初临时,知客僧敲响铜磬:"玉露丸,每颗需舔舐千遍杨柳枝方可得."

  檀木盒里新制的丹丸晶莹剔透,隐隐可见其中飘着灼热白气——那是白日里记月寻后庭
佛珠齐心合力刮下的肠脂凝练.

  大雄宝殿烛火通明,签筒仍在香客手中不知疲倦地摇晃.观音像腹中,熟女的菊蕾已记
不清吞吐过多少回佛珠,只觉满殿诵经声都化作了肠鸣.当最后一位香客捧着丹丸离去,沙
弥转动机关暗钮,七颗佛珠再一次完全顶入菊道.

  记月寻的尖锐娇喘闷在莲台口枷里,化作观音像一声悠长叹息.

  深夜,大雄偏殿.

  鎏金观音像腹中响起一阵黏稠的水声,记月寻便被四根浸透汗水的牛筋绳拽出暗格,如
同一尾鲜活的鱼被捕捞出水,倒悬在供桌上的雪躯浮着层晶亮汗膜,绷至极限的绳结将双乳
绞成吊钟状的淫靡熟桃.

  "你这母狗倒是会夹!"

  老秃驴一巴掌扇在记月寻颤巍巍的雪臀上,汗津津的臀峰荡漾出的肉波,在红烛光影里
划出淫靡的弧光.他拎起那串从她后庭拔出的粘稠发亮佛珠,六百六十六道螺纹每寸都吸饱
了处女肠油,正顺着纹路往下滴."看看,这七颗欢喜珠都被你屁眼嗦得包浆了1

  "呵……你这秃驴和尚…有种……扯开这绳子……让姑奶奶……试试你的……金刚杵…
…"

  无因冷笑,指尖蓦地扯动乳间牛筋绳,饱受束缚的双乳如脱笼玉兔般弹跃,带起一抹白
腻的乳浪:"善哉!记大美人仍然能舌灿莲花.看来这佛法入地还是不够深入1

  他大袖一挥,沙弥们立刻奉上早已备好的水缸,那是庙中供奉莲花圣水的大缸,釉面古
旧,带着岁月沉淀出的粗粝感,唯有缸底仍留着几片莲瓣状的金箔,仿佛昔日净土与今日淫
狱的最后一道界限.

  随着一声娇啼,两名沙弥掐住她月光般冷白的大腿根,霜赛雪的玉腿应声向后折叠,直
到那纤巧的玉足反折顶至臀后——珠贝般的趾甲闪烁着粉樱光晕,此刻正死死抵住两瓣丰腴
饱满的雪丘,把本就如满月般鼓胀的臀丘压出十点梅花状浅凹.

  "咝——"

  羊脂似的娇嫩腿窝在被撑至极限的瞬间,泛起浇了糖浆般晶亮透光的色泽.绷紧成羽箭
状的足弓浮显出十九道褶皱纹路,乍看犹如天山冰蚕初吐的银丝茧纹.随着沙弥骤然加力,
趾尖深陷的臀肉荡开圈圈熟腻肉涟.

  "滋——"

  熟透蜜桃状的浑圆雪臀卡入青瓷瓮口的刹那,粗粝瓮沿猛地刮擦过凝脂臀肉在丰盈弧线
上犁出数十道深浅不一的胭脂痕,最深那道绛红沟纹恰巧横贯臀缝中央,好似用朱砂笔在寿
桃点心上点下红樱

  那如蛇般柔韧的腰肢在瓮口拧出惊心动魄的弧度:纤薄到能透光的腰身被水缸边缘勒成
倒悬月牙,汗珠顺着紧绷的肌理滚落,在凹陷的腰窝汇成一线银溪.偏生上方陡然爆出两团
雪浪——被挤压变形的玉峰溢出瓮口,粉樱色乳晕摩擦粗陶表面泌出珍珠般的光泽,两颗小
指节大的熟妇乳首正俏生生挺立.

  "呃啊……"

  当瓮沿卡住锁骨时,水缸盖子"砰"地一声盖下,仅留被迫仰起的冷艳面庞露在外面,脖
颈则被瓮口卡住,进不得,退不能.

  "呵呵呵呵,昔日风华绝代的天骄,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不过既然你仍是巧舌如簧,
老衲便让这妙舌给老夫洗洗耳!"

  "老贼,你做什么!??"

  无因接过沙弥奉上的碧玉笔洗,轻轻晃动,墨水荡漾,混杂着花椒汁的辛麻气息弥漫开
来,牛毫笔尖徐徐浸入其中,墨汁顺着笔锋浸润至毛尖,欲滴未滴,颤巍巍地挂着.

  "此第一笔,书'观自在菩萨'."

  无因运笔如刻碑,牦牛毫毛缓缓探入耳蜗.轻柔如情人初尝禁果的舌尖,又带着牛毫特
有的粗粝质感,却只在耳道最浅处游走,毫毛微微抖动,带起一丝极淡的痒意.记月寻轻轻
偏头,耳根微颤,睫毛轻颤,冷笑一声,似乎还未能意识到这股瘙痒的侵袭.然而下一瞬,
笔锋微微一转,细密毫毛轻刮耳道脆骨,痒意骤然加深,像千百条细小的肉刺同时挑弄,柔
软的耳蜗瞬间绷紧,酥麻感顺着颈椎一路爬上后脑,炸开一片.

  "此乃苗疆痒刑,专治烈性雌马."

  紧接着墨汁里花椒的辛麻开始渗入耳膜,滚烫的瘙痒如淬火铁链自耳道穿膛而过,火蛇
般窜燃喉头.暗藏在耳蜗深处的嫩肉宛如被人掰开用满是老茧的指腹揉捻,记月寻瞪大双眼
,丁香粉舌应激性反弓成钩,红润唇角居然不受控制地滑出一丝透亮涎液.

  "第二笔,'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无因腕间轻抬,笔锋微挑,绒毛尖端突如蝎尾倒钩,精准拂过耳窝婴肤般脆嫩的鼓膜,
宛如春蚕吐丝,瘙痒之意层层加剧,酥得记月寻终于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红润耳垂不自觉
地向后缩了一下,脚趾蜷起,纤细的脚踝在水缸中轻轻一颤,带起水面一圈轻微的涟漪.

  "秃…秃驴…使的…倒是剔骨刀法…"

  贝齿咬碎半句讥讽,通红耳垂悄然渗出豆大香汗,在那素来白皙至美的侧颜划出晶莹汗
渍.无因腕骨蛇般反拧,笔杆在内耳虬曲的褶沟里剜出七道螺旋纹路,毫毛翻转起伏间,仿
若蛇信吞吐,勾着耳蜗嫩膜循着轻重不一的韵律在写下"无眼耳鼻舌身意"七字狂草.

  游走的痒意立刻化作一股细细密密的蚁群从耳蜗最深处撩拨不停,每道连笔都在鼓膜挑
起连绵痒泡,待笔势收尾之时,记月寻玉颈已经炸起蜈蚣状青筋,红唇内溢出闷雷般的呜咽
,两枚从未经人事的乳首硬挺如重阳蜜枣,在水中沁出蜜蜡光泽:"哈... 哈…哈…秃驴的.
..书法...连天桥下卖画的落魄书生都不如..."

  "欸,女檀越有所不知.待这痒处抄满七遍《欢喜佛经》,这妙舌自会诵出梵音——可比
此刻的污言秽语悦耳多了."

  无因笔锋骤然一点——大股墨汁直灌入耳.记月寻耳蜗「嗡」地炸开针刺般的酥麻,整
条脊椎过电似的一连串战栗,暴起的青筋顺着脖颈攀至浮出薄汗的锁骨,耳道里仿佛钻进几
百只绒毛蜘蛛,细腿刮擦着敏感带疯爬,酥麻得她脚趾尖都在抽筋.

  "嗬!!"

  她喉底吸气骤停,肩头玉肌应激性炸开麦芒般细粟,耳廓瞬间染上潮红,整具胴体僵在
水缸里动弹不得,豆大的汗珠从湿透的额角落下,却倔强地紧咬牙关,忍住了那几乎要冲口
而出的异样感受.

  无因见状,浊黄瞳仁笑意更深,笔杆轻转,牛毫忽然改了笔势,从方才的狂草奔放,变
作精雕细琢的工笔细描.毫毛轻巧地游走在耳道层叠起伏的软骨间,时而缓慢盘旋如梳篦温
柔地梳理秀发,稍一停顿,后尖便突然而下,精准勾入微褶最幽微的谷底,轻轻一绕,又疾
然抽离,如挑银针.毫端每每掠过,皆似有人以极细的马尾丝,沿着耳道最隐秘的褶皱处百
般戏弄,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却又不肯真正落下,只在外围若即若离地画圈儿,挑弄,拂过
,收回,再拂过……

  "秃驴...宵小手段...休想..."

  染着血印的樱唇堪堪迸出半句,胸前浑圆巨乳却随战栗泛起红梅颤影.老魔枯指点住水
面突起的乳尖轮廓:"嘴上骂得狠,这两盏龙眼酥倒是熟透了.呵呵呵,莫不是,你这身浪肉
已经习惯了贫僧的书法?耳朵、尿道、后庭……哪处才是最想被疼爱的?"

  记月寻雪白的脖颈在水缸边绷成拉满的弓弦.笔锋扫过她耳后那粒朱砂痣时,这西域第
一冷美人突然发出声幼猫似的呜咽——那秃驴竟用蘸满墨汁的笔尖,抵着她耳蜗最深处那圈
软肉猛地一压,狼毫突然分岔成九股细须,活物般钻入耳蜗褶皱轮番碾过她从未知晓的致命
痒筋!

  水波立刻在她腿间搅出漩涡,原本冷冽的声线碎成啜泣:"咦!!!……杀...杀了我..
."

  可那秃驴偏生俯身抵近她红润几乎要滴血的耳垂,呵出的热息如火烙一般渗透耳蜗,激
得她全身毛孔战栗——:"急什么?这才画到欢喜佛经第一遍."

  他顿了顿,故意拖长尾音,

  "不过呢…你若不愿让贫僧碰这小巧耳蜗,那需要自行在耳朵里写上——『天骄痒奴』
,只要写完,贫僧便不再加害."

  记月寻瞳孔剧缩,泪水几乎将眼尾烧灼出血色.

  "老贼,当真?"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妄语,老衲可用这欢喜佛担保."

  "……"

  ……

  …….

  两面八尺青铜竖镜映照出扭曲的玉体——记月寻反绑藕臂跪伏在蒲团,双膝贴地,脚背
绷直,十根晶莹的趾尖微微蜷缩,细腻趾纹若鱼鳞隐现.修长玉腿交错半分,腿根间的玉润
嫩肉因强迫绷直而紧致到几乎流汁,膝窝线条绷出蜜蜡般的莹润光泽.最引人注目的,却是
她高高翘起的雪臀——肌肤如瓷,晕着层淡淡潮红,臀肉在紧张中微微战栗,如涟漪轻荡的
月湖.

  碧玉笔架分置两耳侧三寸,各有一支兔毫小楷笔悬于架上,毛尖濡墨未落,似在等待时
机.细看那笔杆末端竟牵连着一道银链,沿着她白皙削薄的背脊蜿蜒而下,一直没入尾椎尽
处——银链末端连着一串七星连环佛珠,一颗颗润滑乌亮,排队莅临于她的那口淡粉色处子
后穴之外.

  无因双手轻搓那对精致耳垂,笑道:"天骄还需用后庭抽插之势驱动墨囊,笔头才会吐
出墨汁——只是这笔须臾不写,便要重新润墨,天骄那口娇滴滴的后庭,不仅要划出笔画,
而且要保持时刻主动发力才好."

  "呸!老不死的秃驴,就知道你没好意!"

  记月寻愤恨地呸一声,但还是强忍羞意,主动后庭发力,让耳蜗主动凑在毛笔上描写,
她早就打定主意,意图虚画敷衍.

  "嗡!"

  当最后一枚佛珠被吞入直肠褶时,兔毫小楷巍巍刺入双耳耳轮.记月寻欺霜赛雪的娇躯
立刻汗如泉涌,莹润的额角、纤细的锁骨窝乃至丰腴的腰肢沟壑间,皆浮着一层细密珍珠般
的水光,贝齿更是深陷入樱色唇瓣,将两片薄唇抿出青紫的淤痕,然而却分不出半点心神喝
骂老贼——原来那翡翠笔架内竟暗藏九曲连环的精巧机关,后庭嵌入的佛珠必须时刻承受七
分力道,肛肉绞紧主动吞入,方能正常运转,否则居然还会自行惩戒!

  刚才正当她柔若无骨的腰肢略微卸力放松臀部意图虚画敷衍时,那串沉甸甸的佛珠竟突
地逆旋三匝,表面螺纹如疾转狼牙般卡直肠褶.丰润雪臀应激性猛地前挺,将本欲虚画的笔
锋重重压入耳蜗螺旋.兔毫尖霎时在脆弱的鼓膜上剐出歪斜墨痕,凝着花椒汁的绒毛蹭得嫩
肉奇痒钻心.她玉笋似的指尖深深抠进蒲团,浑圆乳浪随着腰臀震颤甩出层叠乳波,连带尿
腔内镇压阴户的玄珠猛然爆发,炸得充盈膀胱翻起滔天酸浪,温热尿液顺着羊脂玉腿染湿地
砖.

  "呀啊!1

  一声娇呼混着莲足踢蹬青砖的闷响,素来雍容华贵的西域天骄,此刻屁穴深处的滑腻肉
径恰似被百柄软毛搔刮,每一丝颤动都令两处腰窝浮出妩媚霞晕.

  无因秃驴捻动檀珠莞尔道:"呵呵呵呵,想必仙子是偷懒放松了,哎呀呀,眼前这幅水
漫佛堂的活色生香,倒比紫竹林的千手观音更合欢喜禅意."

  两只青铜明镜中映射出香艳绝伦的淫靡景象,记月寻清丽绝伦的面颊因持续发力泛着病
态霞光,一双葱白玉手紧扣地砖缝隙,秀气的指尖泛起苍青,玉体因羞愤与吃力而微微颤抖
.两条浑圆紧致的雪白长腿绷得犹如满弦劲弓,足弓反抵住丰腴异常的粉嫩臀丘,珍珠般的
染着樱花色甲油的趾尖正随着臀部夹击的动作,把那两团弹性惊人的白腻臀肉压出十个梅花
状的小凹坑.最要命的,是那对布满油亮香汗的浑圆雪臀,此刻正不得不迎合机关的摆动,
如磨盘一般,一左一右地扭转、夹磨,每一次臀肉的挤压,都会带动后庭深处的佛珠吞吐压
迫柔嫩肠壁泌出丝滑黏液,而那连缀其上的银链牵动着狼毫尖,便在她耳涡最娇气的褶痕里
来回掠舔,刻下新的笔画.

  "老……老贼……你这机关……好狠毒的手段1

  "欸~这不是仙子自找的造化么?" 无因咧开黄牙冷笑,枯柴手指突然掐住她绷成弦月状
的稚嫩腰肢,"还剩半柱香时辰,若写不满这几个字——"

  他故意压低沙哑嗓音,浑浊气息喷在她渗着珠光的耳垂:"到时候,老夫自有九十九种
手段来玩弄天骄."

  话音未落,耳蜗深处的兔毫毛笔忽然一颤,狼毫微微分叉,如千丝柔线,在她耳道最敏
感处蓦地轻拂.记月寻猛地吸气,耳垂染上酡红,整个身体绷成弓形,竟险些要趴倒在地.可
身下机关并未停歇,后庭深处的佛珠依旧被迫吞吐,每一颗都如同活物,深入时胀满窄腔,
退出时带出羞耻水痕,而银链一牵,笔锋便笔走龙蛇,落墨在她脆弱的耳蜗褶皱之间,酥麻
、瘙痒、酥软,一并袭上神经.

  "啊嗯!1

  丰盈的乳峰随着猛烈的痉挛甩出惊人的乳浪,两粒熟透樱桃般的乳首居然甩出淫靡黏丝
.浑圆似熟透水蜜桃的雪臀应激性地缩成粉艳菊纹,股缝中央的玉蚌被迫激射出一股透亮的
蜜汁,沿着地砖边缘浇淋在大殿罗汉们赤裸的脚背上.

  "嘶…好个浪催的1

  记月寻根本无处躲藏,丰腴的雪臀迫绷出曼妙的肉感线条,光洁如瓷的臀峰早已泛起淫
靡桃红,因为她不得不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方式,在耳蜗里'写'出一个个方正汉字.

  起初,那两瓣令无数江湖豪杰魂牵梦绕的傲人雪股,只是僵着左右轻晃,浑圆肉球在铜
镜里划动出笨拙的线条,活像初学楷书的稚童握不稳笔杆.可当耳中狼毫接连三次剐蹭过耳
膜嫩瓣却仍然未出墨时,紧绷的腰线终于颓然塌陷.任由两瓣肥嫩无比的肉臀大幅度收紧,
摇晃,不再只是生硬地左右偏摆,而是随着佛珠的吞吐,勾勒出一道道螺旋般的圆弧臀浪,
此刻那位名动天下的西域天骄,倒成了给一众老秃驴表演撅臀舞的胡妓!

  记月寻玉笋般修长的十指深深掐入蒲团,羊脂白玉般的臀肉向外扩张成惊人的满月弧形
,粉红菊蕾像受惊的蚌肉般微微翕张,被迫来回吞吐研磨七颗刻着欢喜纹的佛珠,臀肉每一
次绷紧,宛如一朵缓缓收拢的白莲,都会使笔锋在耳蜗里刻下锋利的一笔;而每一次她臀肉
微微放松,夹出一片臀浪推送,笔锋便会轻柔地回转,如同行云流水般勾勒出一笔婉转的"
挑".扭动幅度变得越来越圆润,越来越娴熟,仿佛她的雪臀正握着一支看不见的毛笔,借着
后庭吞吐佛珠的起伏,在空气中写下一个个勾勒分明的汉字!

  "呃……呃呜……1

  每记臀浪迭起都开始激出靡靡水声,每一次画弧,都伴随着七颗佛珠在后穴深处被娇嫩
处子肠肉狠狠一夹,当那串枚佛珠被那致命吸力吸到从未造访过的直肠末端时,蜜桃状的臀
丘突然爆发健美惊人的夹力——两瓣弹软到能漾出余波的雪臀,居然在半空勾勒出狂放的连
笔! "天"字竖钩的顿挫,引得肛珠深钉入宫口嫩脂;"娇"字疾收的回锋,整串佛竟以螺旋
轨迹破开结肠褶旋;"痒"字来回画笔之际,白花花的仙子圆臀居然堆起一阵夸张如海啸般的
臀浪!

  大殿内顿时响彻这位得道仙子如猫舔奶般甜腻的呜咽,比飞天乐舞更动魄的臀浪则画出
比任何书法家都更加圆润的"捺"与"勾".

  一众淫僧围坐四周,睁大眼睛看着这肉感十足的雪臀摇晃不休,臀浪起伏之间,玉体的
柔韧曲线更显妖娆.

  首座武僧攥住自己快把僧袍顶破的粗壮孽根,喘着粗气,眼神死死黏在记月寻那疯狂摇
摆的雪臀上,嗓音粗哑得像拉开的破风箱:

  "这骚屁股抖得比贫僧当年在勾栏院见的窑姐儿还骚!这'捺'一甩,臀肉炸开水花,'勾
'一挑,后穴儿都能把佛珠吸进去半截!啧啧,果真是西域第一美人,比贫僧当年练铁屌功
时还要收放自如!"

  一旁面若重枣的老僧早已按捺不住,满脸通红,亢奋得连捻了多年的佛珠都掐断了线,
珠子噼里啪啦滚了一地.他双眼赤红,盯着那震颤个不停的油亮圆臀,唾沫横飞道:

  "哈哈哈哈!好个仙子!这么会扭屁股,还装什么冰山美人?呸,贫僧倒要看看,她这
蹄子还能绷到几时!"

  他猛地一巴掌拍在自己胯下,龟头涨得发紫,湿漉漉地一颤一颤,喘着粗气狂笑道:

  "这'痒'字,横竖勾画都写得这样风流,贫僧瞧着,这婊子骨子里就是个天生欠操的骚
货!哈哈哈哈!"

  一时间,大殿内纷纷充斥着下流至极的淫笑声.

  记月寻此刻已然听不清任何调戏.耳蜗深处数以千计的粉嫩褶皱正被狼毫抽插出蚀骨的
痒浪,那笔锋在耳膜上挑出横、撇、竖、折、勾,都在羊脂白玉般的耳腔刻下妖艳绯纹,与
此同时,身下尿道口如贲起的樱果般肿胀不堪,后庭菊蕊随着耳蜗内的牛毫抽插节奏饥渴翕
张,熔岩般的尿意混着酥麻在阴户间奔涌.葱白十指在蒲团抓出蛛网裂痕,仰颈发出濒死天
鹅般的哀鸣:"秃驴...本座…呃嗯…收笔…后…必要…将你…碎尸万端!!!"

  狼毫划过整整二十五笔,写过天、骄、痒、几个字,唯独最后一个'奴'字,当记月寻摇
晃纤腰肥臀,使得墨迹嵌进"奴"字最后一撇时,狼毫忽然像吸髓的蛭虫般在耳蜗深处死死绞
住耳膜褶皱最深处的【处女嫩袋】!一瞬间,所有刻进耳蜗的自残式痒痕都仿佛被点燃,泛
起一股浓密无比、深入骨髓的瘙痒!

  "老贼!!!你做了什么!!!"

  记月寻玉颈骤然仰成断裂的弓弦,声嘶力竭地怒吼,精巧的锁骨如振翅欲飞的蝴蝶般突
兀凸浮,雪脂凝成的肌肤竟然浮起细密紫色血丝!可那股瘙痒,却根本无法以怒吼来驱散,
反倒以岩浆奔涌之势从耳蜗深处爆散,从耳蜗最深处直灌全身,仿佛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
经,都被那一笔笔墨痕彻底奴役,化作了被瘙痒侵蚀的肉鼎!

  "哈哈哈哈——!!"

  无因放声淫笑,枯槁的大手"啪"的一声拍上高高翘起的雪臀,五根指头深深陷入嫩肉,
狠狠地揉捏了一把:

  "这密宗'耳地狱'已成!从此,西域天骄不再是那个冷傲无双的仙子,而是真正的'以耳
为巢'的瘙痒母鼎!"

  他猛地扣紧她臀肉,十指在上头狠狠碾过,嗓音拉长,淫叫道:

  "天——骄——痒——奴——!!"

  话音落下,蒲扇大的手猛然一抬,狠狠拍在那圆滚滚臀丘正中央!

  "啪!!!"

  白腻欲滴的雪臀爆出震耳欲聋的浪响,烙在左瓣臀肉的掌印立时浮起桃色血纹,随之而
来的,那插在耳蜗内的笔尖居然升起一股真气越过耳膜直抵脑髓!记月寻在颅骨被贯穿的剧
痛中竟尝到灭顶快感——那秃驴竟用真气在她脑沟回刻下【天骄痒奴】四个大字!

  只见这丰腴美妇腰肢似玉山倾塌,两座足令天下男儿折腰的豪硕乳峰随着仰倒惯性甩出
惊心动魄的滔天乳浪,接着一对肥嫩到滴油的雪润巨臀好似投降一般高高撅起,股间玉门骤
然紧缩,三十余年未开放的处女花宫在哀鸣中訇然洞开,"噗呲"一声,酝酿多年的阴元如蜜
泉冲天而起,竟炸开三尺高的骚浪!后庭菊轮则如受惊的玫瑰般层层爆绽,"咕唧"一声,钱
塘江潮般喷泻出大股透亮粘腻肠液,一双修长肉腿痉挛间,反弓到极致的玉足居然将十来斤
的青石地砖蹬飞!

  "呵呵呵呵呵,给老夫痒到喷汁了吗!痒奴1

  "咕啊啊啊!颅顶...颅顶要融化了..!"

  绝色美人翻着白眼涎水横流,被淫纹侵蚀的神智化作片片飞灰.无因掐准她潮吹瞬间,
抡圆胳膊照着那抽搐雪臀最丰腴处"啪"地扇出五指印:"给老衲把三穴精气喷干净!"掌风激
得蜜壶再度疯狂抽搐,记月寻翻着白眼撅起红彤彤大屁股,通红阴唇"噗噗"喷出三股浓精似
的潮吹液,大殿地砖瞬间被滋得"啪啪"作响,布满牵丝的淫秽黏液.

  整整半柱香时间,这西域尤物像被捣烂的肉壶般噗噗乱喷个没完.殿内地砖早已泛起一
片乳白泡沫,正咕嘟咕嘟冒着甜腥热气,曾经坚强矜持的西域天骄,就这样被捅耳蜗捅到了
绝顶高潮.但很可惜,这美人无法立即品尝这份屈辱,因为那根直达脑壳深处的狼毫还在耳
洞里来回搅动,失神的肉穴每隔几息就条件反射般收缩,挤出最后几滴精水.

  "要...要被秃驴的笔杆...捅成脑浆便器了..."

  记月寻此时吐着白沫呢喃和此前伶牙利嘴的样子判若两人,而被真气刻入脑髓的欢喜禅
印,正一点点让她溃散的瞳孔泛起妖艳桃红.

  "呵呵呵呵,善哉善哉,沙弥,今晚二十僧人轮番着笔,可要让咱们的天骄好好受受这
钻耳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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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作者COCO有点东西的,写了不少好作品,这部我记得还有下,是更新完全的。他不怎么喜欢拖,更新的又快又多。虽然风格有很多的侧面描写,但是看多了感觉没什么问题,反差是他的强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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