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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 洞房传道(1-6) 作者:wz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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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传道(1-6) 作者:wz111

                洞房传道
               

作者:wz111
首发混沌心海
字数:81700

                第一章

  「云哥哥!这边!」

  「呼!呼!小悠,慢点!呼呼!」透过人群的缝隙,气喘吁吁的少年终于追
上了灵巧的少女。

  「好慢啊!云哥哥!」站在糖人摊旁的少女,清秀的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
不施粉黛却丽质天成,玄衣玄裤,纤腰一束,简单质朴的装扮却能勾勒出少女柔
美的曲线,让人目旷神怡。

  「走了这么久了,你就不累么?」一大早就远行入城,随后又在城中街市玩
耍了许久,平日里体质上佳的少年已然体力不支,可明明同样在街市里玩了许久
的少女,却像拥有无限的活力一般,依旧兴致满满。

  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吧。少年莫云潭心中暗自思索。

  「哎?是云哥哥你心不在焉吧?明明平常在乡下,都是你比较能跑。」

  「冤枉啊!」莫云潭指着自己的胸口大声喊冤:「我累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哦吼?让我听听!」娇小的少女灵巧的向前一步,侧过头将耳朵贴在莫云
潭的胸口。

  噗通!噗通!心跳声清晰的传来,少女惊讶道:「真的跳的好快啊,明明我
还一点都没感觉累。」

  少女娇小的臻首贴在自己胸前,阵阵若有若无的幽香传来,让莫云潭紧张的
吞咽了一口吐沫。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本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接触就心生涟漪,
但是最近两人之间关系的骤然变化,却让心中的感情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咦?跳的更快了喔!」身边的少女立刻察觉到了莫云潭的变化。

  莫云潭不答话,在不断加剧的心跳声中,紧张的抬起双臂,僵硬的环在少女
身后,试探着将身前侧耳倾听着自己心跳的少女拥入怀中。

  「啊……」少女轻柔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随后又缓缓放松,任莫云潭将
她拥在怀中。

  和自己从小玩到大,年岁相近的莫云潭,在洛悠悠心中,是个似友似兄的存
在,可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她芳心暗属的良人,前些日子,两家家长定亲的
时候,与惊讶的莫云潭不同,洛悠悠心中满是心愿得偿的幸福感。

  也许是感觉到莫云潭心中更多还是将她当做一个小妹妹,这段时间以来,娇
羞的少女时常做出些大胆的举动,试图在莫云潭的心中占据更重要的位置。

  春风徐徐,旭日柔柔,莫云潭拥着柔若无骨的少女,嗅着她身上的阵阵幽香,
心中有了一股莫名的躁动,两颗近在咫尺的心,跳动渐渐同步,仿佛相连在了一
起。

  仿佛只过了一瞬,又仿佛相拥了千年。悄然分开的两人,默默的对视着。

  「少年郎真是有福气啊,以后可要好好对你娘子啊!」糖人摊小贩看着眼前
郎才女貌的一双璧人,含笑说道。

  沉浸在二人世界酸甜滋味之中的两人,这才惊觉此时还身处人来人往的闹市
之中。

  「我们……还不是……」少女羞涩的低下头,娇羞的反驳声微不可闻,秀美
的俏脸上悄然浮上了一抹红霞。一旁的少年也害羞的笑着,撇开视线,不敢答话。

  「来,小姑娘,送你一个糖人。」糖人小贩笑着取下一个制作精美的花蝶糖
人,递给洛悠悠,深深感叹道:「年轻的感觉,还真是怀念啊!」

  洛悠悠红着脸接过糖人,道了声谢,便娇羞的快速逃开了。

  莫云潭掏出一文钱递给小贩,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热闹的坊市,对很少有机会进城的两人来说,每一处都充满了新奇。仿佛探
秘寻宝一般,木质的器具,飘香的食物,酒楼的迎客,耍刀的屠夫……就连装潢
精美的绸布坊和首饰店,两人都壮着胆子进门看了看。

  首饰店的伙计,虽然一眼就看出两人没有购买首饰的资财,但是还是笑着招
呼灵童般的一双璧人,让洛悠悠试戴了几个精美的首饰。

  器物繁多的杂货摊,油米酱醋的调料店,方正规整的茶砖,栩栩如生的话本,
一直到街角摊布后的宋半仙。

  知人知己知天意,明古明今明未来。铁口直断宋半仙,见到少年少女从面前
走过,用力的转动着自己只有眼白的双眼,费力的露出黑眼仁,滴溜溜的一转,
便高声叫道:「两位婚期不远了吧?」

  一口道破两人真正关系的宋半仙,成功的让两人停下了脚步,洛悠悠惊讶道:
「这你也能算出来?」

  「嘿!我明古明今明未来——宋半仙,与人批命,一眼就知!」宋半仙咧嘴
笑道。

  「哦?」洛悠悠歪了歪头,好奇的问:「那你还能看出些什么?」

  宋半仙仔细打量着两人,面色逐渐凝重,「你二人自小相熟,青梅竹马,如
今得续佳期,就在几日之间。婚后举案齐眉、相濡以沫,当有半生幸福。」

  洛悠悠听着心中甜蜜,清秀的俏脸也挂上了可爱的笑容。

  「要当心妖邪作祟,小姑娘你新婚左近,有一场大劫,甚至有血光之灾。」

  宋半仙语气严肃,又转头看向莫云潭,语气森严:「大劫到时,少年郎虽在
身边,却陷入不见不闻的炼狱之中,不能救得你脱离大劫啊!」

  「什么!」洛悠悠俏脸丢失了笑容,语气惊慌道:「怎,怎么会这样?」

  宋半仙正要说话,一旁的屠夫忽然大声插话道:「宋半仙,你咋又要骗人家
钱哩?前些日子几位仙师开坛做法时都说了,算人批命,那是仙家法术,你宋半
仙有这个能耐,还用在这摆块破布赚零钱?」

  「就是就是。」对面的调料店伙计也接话道:「你在这说几句吉祥话,赚点
小钱,街坊们也不会碍着你,但你这为了骗人家破财消灾,说人家新婚有劫,也
忒不地道了吧?」

  「这人多损啊?」正在买调料的胖大妇人也骂道:「红白事也是能信口雌黄
的?扰人成婚,当心折寿啊!」

  胖妇人右转向洛悠悠安慰道:「别听他胡扯,他就一骗子。再说了,咱们女
儿家新婚洞房,谁还没个血光了?那不是你的灾,是你的幸福!」

  「嗯?」洛悠悠眨了眨水灵的大眼睛,稍一歪头,露出一脸迷茫的可爱表情。

  莫云潭懂得多些,脸上微红,拉着洛悠悠离开了这里。

  宋半仙对众人的声讨充耳不闻,只是凝望着少年少女离开的背影。

  「莫二小子和丫头跑哪里疯闹去了?怎的才回来?方才找了你们半天哩!」

  「这婚期都近在眼前了,还天天就知道疯玩,城里大户人家大婚之前,可是
半年都不能相见呢!」

  「几位仙师正在黄员外家里捉妖,仙师的弟子听说你们成婚在即,便答应稍
后法事做毕,让几位仙师帮你们一卜祸福!」

  「听说城里的老爷们,花重金都未必能请到仙师莅临。还是几位仙师心善,
念着咱们穷苦人,若是看到咱们命途坎坷,就愿意在办红白事时,到乡下去帮咱
们做法消灾。」

  「老天保佑,千万不要让这两个孩子有灾祸缠身。」

  「莫怕莫怕,小二和你家这丫头定都是福缘深厚。况且几位仙师不忍百姓新
婚有憾,但凡见到婚后有灾祸的夫妻,都愿意在新婚之日帮忙做法驱邪,护佑平
安。」

  莫云潭和洛悠悠离开坊市,刚一回到几位长辈身边,便被抓住接连说教,怕
是一时半会耳根都难得清净。

  两人各自低着头,无奈作出一副聆听训诫的模样,却是左耳进右耳出,什么
也没听进去。

  偶尔目光交汇,莫云潭便微笑着对洛悠悠眨眼。洛悠悠则娇憨的做个鬼脸,
转过头去,却又用余光悄悄跟随着莫云潭。

  「莫说了莫说了,这小子和这丫头一点都没听进去,快整理整理,一会去让
仙师看看祸福!若是仙师看你们婚后多福,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好放心不是?」

  一行人走过长街,方一转入民坊,便见一户富丽堂皇的人家,被诸多百姓团
团围住,摩肩擦踵,水泄不通。

  前排的人沉默不语,形状恭敬。后面的人探头探脑,从人群中寻找缝隙,探
出视线。

  几名身穿阴阳鱼图案长袍的道士站在最前,手执拂尘、木剑等法器,做护法
状,阻拦人群。

  几名长辈带着莫云潭和洛悠悠,来到边缘处的道士身边,恭敬施礼,言说之
前请求。

  道士目光扫过莫云潭和洛悠悠,而后垂下眼睑,微笑还礼,随即便领着众人,
穿过几名阻拦人群的护法弟子中间,来到法场边缘站定。

  仙师弟子对一群人叮嘱道:「家师正在帮黄老员外做法除妖,待施法完毕,
我再帮你们引荐,且在此稍等片刻,切莫喧哗!」

  几名长辈连忙应诺,众人站在法场边缘,不敢作声。

  之前仙师来到乡下做法,多是在有人大婚时。做法改命不敢有丝毫偏差,便
如传说中诸葛禳星,切忌有人打扰,做法只在新房之中,也几乎不在人前显圣。

  此时有机会在近处观摩仙师做法,众人大多心有期待,怀着敬仰看向法场。

  场外宅邸方向边缘,有男女老少多人站立,一个白须锦袍的老者,站在最前,
正注视着场中,一脸紧张,看年龄打扮,多半就是宅邸的主人黄老员外了。

  而在场中,最吸引人目光的,便是两个形象极其鲜明的道士。

  两个道士一胖一瘦,瘦的那个骨瘦如柴。仿佛一截枯枝,披了一件道袍。与
许久没吃饭的饥民不同,没有饥饿至瘦的无力感,枯瘦的身体一举一动却平稳有
力,颇显仙风道骨。

  胖的那个却完全处在另一个极端,膀大腰圆膘肥体壮,一个人约莫能装下四
个瘦道士,然而虽肥却不痴,脸上的肉没有自然垂下,而是紧绷绷的,显得威严
而又凶狠。

  瘦道士右手持桃木剑背于身后,在场中安步而行,似是在以步丈量庭院,左
手在胸前做施法结印状,口中念念有词。

  胖道士则端坐在一张香案之前,五心朝天,闭目养神。香案上支起两张用朱
砂勾勒了边缘的黄纸,还摆放着一个装满液体的宽口酒碗。

  「咤!」施法看起来已经到了末期,缓缓而行的瘦道士忽然止步,一声断喝,
手中桃木剑四下翻飞。

  瘦道士挥起剑来威势十足,一把木剑舞的虎虎生风。他从边缘断喝挥剑,一
步步行向中央,仿佛是将一个看不见的妖物,在不断逼退,正在此时,阵阵低沉
而诡异的声音响起,仿佛是怪物的嘶吼。

  围观众人心神紧绷时,瘦道士已行到场地正中,诡异的声音消失,桃木剑也
戛然而止,瘦道士凌厉的目光四处扫过,最后忽然盯住了脚下的地砖。

  围观众人只见瘦道士从道袍中取出一张符纸,而站在侧面的莫云潭等人却能
看见,符纸贴在一个块状物体上,应该就是仙师的法器了。

  瘦道士掀起地砖,砖下竟然有一片空洞。瘦道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
中贴着符纸的法器扔进了洞中。

  低沉而诡异的嘶吼声再度响起,听起来就在洞中。随后,洞中竟然涌出阵阵
白色烟雾,缓缓飘散,让围观众人尽皆目瞪口呆。

  待白色烟雾快要散尽,瘦道士猛地一挥剑。

  「疾!」桃木剑猛地指向香案上的黄纸,两张黄纸边缘的描边朱砂竟然悄然
粘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黄纸做成的口袋。

  瘦道士快步向前,拿起拜访在香案上的酒碗,将碗中液体泼向黄纸,黄纸上
竟显现出了一个狰狞恐怖的轮廓,配合着响起的诡异嘶吼声,就仿佛有一个妖怪,
在黄纸做成的口袋中不断挣扎。

  「师弟!我已逼这妖物现出真身,快请太上老君三昧真火!」

  一直在香案前蒲团之上打坐不动的胖道士,猛然起身,状若怒目金刚,表情
狰狞。一手在眼前做施法状,随即竟从口中喷出一道火焰,正中案上悬挂的黄纸。

  黄纸熊熊燃烧,有奇诡之声响起,纸上妖物扭曲变形,仿佛正在对抗烈焰,
却无奈被束于纸上,只能慢慢等死,化为灰烬。

  「呼!」两个道士收了法术,手掐法诀调整内息,随后面露笑容,对一旁紧
张等待的黄员外道:「妖物已除,家宅可宁!」

  「多谢仙师!多谢仙师!」黄员外连连作揖,又让府中仆从取出金银一盘,
递向侍立一旁的仙师弟子。

  「不可!」胖道士忽然制止,语气刚正,「为民除妖,是我辈修仙之人分内
之事,置办法宝法器的钱财,已让黄员外颇为破费,安能再收黄员外的金银?」

  「非也非也!」黄员外急忙上前,朝着胖道士一揖到底,恳切道:「仙师以
除妖为己任,是心怀百姓,功在万民。仙师救人性命,不图回报,然老夫却不能
视救命之恩如无物。若无仙师相助,我一家上下,必为妖物所害。我阖家性命,
岂是区区金银所能比拟的?然老夫自愧身无长物,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无奈只得
酬以金银,仙师若不收下,老夫实在心中难安!」

  「这……」胖道士稍一犹豫,随即搀起黄员外,「既如此,贫道就冒昧收下
了!」

  施法已毕,领莫云潭等人前来的仙师弟子便凑上前去,瘦道士面无表情的说
道:「今日除妖,颇费法力,余者所求,需行暂缓。」

  那弟子却依旧凑上前去,小声说道:「师傅,是有乡民即将成亲,想请您一
观吉凶!」

  说着,还悄悄对瘦道士使了个眼色。

  瘦道士见到弟子的暗示,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而后高声问道:
「新人可在此地?」

  「已等候多时。」弟子答道。

  随即招呼莫云潭等人上前。

  众人刚见了仙师做法之威,此时来到仙师面前,登时有些手足无措,亦不敢
切切私语。几位长辈一边接连行礼,一边将莫云潭和洛悠悠推到最前,请仙师一
判吉凶。

  瘦道士的目光扫过众人,在洛悠悠身上多停留了片刻,眼中精光一闪,随即
阖上双目,掐指推算。

  「这二人门当户对、同心同德,前世多福,今生无过,当是上天赐下的美好
姻缘。」瘦道士闭目推演道:「不过月盈则亏,水满则溢,福德之身加上天赐良
缘,恐会招致些了不得的祸患!」

  「什么?这……」一位长辈焦急不已,想出声询问却不敢在仙师面前妄言。

  「莫慌!他二人福缘深厚,必能逢凶化吉!」瘦道士对几位长辈道,「成婚
之礼可稍作简化,大礼厚福,他二人却只需要守得天福即可。到时贫道为他们传
道,做法驱灾。只要新婚之夜,不让戾气侵染了他们的福缘,便可从此福德加身,
安享余生!」

  洛悠悠一双玉手紧紧的攥住衣角,一张俏脸变得煞白,毫无血色。虽然知道
那是个骗子,但是之前宋半仙的话还是让她心中留有一个疙瘩,此时名声在外的
真神仙,竟然也算得大凶。不由得让她心乱如麻。

  胡思乱想之间,甚至生出了离家出走遁入空门,以求得莫云潭一生平安的念
头。陷入恐惧中的少女,紧握衣角的小巧柔荑,忽然被一只火热的大手握住,仿
佛是黑暗中的一缕曙光,让洛悠悠从对未来的恐惧中稍微挣脱,小心翼翼的抬起
头,胆怯的望向莫云潭。

  莫云潭虽然也对灾祸感到恐惧,可身边不断颤抖的洛悠悠却让他更为担心,
紧紧的握住那一只冰凉的小手,莫云潭迎着她无助的目光,小声却坚定的说道:
「别怕,不管什么灾祸,只要和小悠在一起,我们都能挺过去!」

  「嗯」洛悠悠微不可闻的应了一声,感受着手上传来的炽热温度,一颗心仿
佛都要化开了。

  「要死了要死了!」

  「不要用那么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啊!不要用那么低沉的声音说话啊!」

  「明明已经是见惯了的面容,听惯了的声音,怎么忽然变得这么让人心醉啊?」

  少女的心思千变万化,不知不觉间已经跳到了奇怪的地方。

  「明明现在应该是为了未来而担忧的时候,怎么反而被安慰的胡思乱想起来
了啊!」

  「我真是个坏女人呢。」一旁的莫云潭见洛悠悠的俏脸如同变色龙一般忽白
忽红,面带悲伤忽而又露出笑容,不由得迷茫的眨了眨眼,一头雾水。

  一行人向仙师弟子交代了吉日,又再三恳请仙师当日莅临,仙师弟子笑容古
怪的答应后,众人便赶在城中宵禁之前,踏上了归途。

  一路上,担心着洛悠悠的莫云潭,一直在悄悄观察洛悠悠的举止。

  洛悠悠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走起路来轻飘飘的。

  时而偷偷瞥向莫云潭一眼,又飞速移开视线。

  一会却又一脸沉重,露出畏惧的神色。

  谜一样的变换,让莫云潭愈发摸不到头脑,明明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
却一点都猜不到她现在的心情。

  出城不过三里,就见到一群人聚集在路边。一行心情沉重的人也不由停下了
脚步。

  「啊!竟然是浸猪笼!」

  一个女人被关在竹篾扎成的猪笼之内,半身沈在泥水中,只有头颈露在外面,
满是泥痕的脸上看不清容貌。

  她一脸愤怒和不解,双眼圆睁,目眦欲裂,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口
中被粗麻绳紧紧勒住,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一群人在一旁指指点点,面色大多鄙夷,少有同情。

  「这不是方四家的媳妇么?怎么还浸了猪笼?她竟然会与人通奸?」

  「可不是?和人通奸,还不想认哩!」

  「不会吧?他家里日子过得挺好啊,方四一个憨厚的小伙子,什么都依着她,
他们成婚也有几年了,两口子平日里看着和和睦睦的,怎的还能出这档子事啊?」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常看来挺好一人,没想到是个淫妇,还是个恶
毒的疯婆子!」

  「就是啊!自己与人通奸被抓个正着,竟然还红口白牙的污蔑李二嫂与来乡
里辟邪的仙师弟子偷奸,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要不是有好几家媳妇作证,按她
平日里乖巧样子,乡亲们弄不好真就信了她了!」

  「多恶毒的女人啊!为了掩饰自己的淫行,反咬一口,满嘴肮脏龌龊的话。
李二嫂委屈的悬梁上吊,被李二救了下来,现在还在房里哭呢!」

  「听说方四也上了吊了,正被乡亲们开解着呢,为了这么个荡妇作践自己,
不值!」

  「方家老四也是个可怜娃,好好一个老实人,不知造了什么孽,遇到这么个
破鞋,平日里宠着护着的,结果啊,唉!」

  「是啊是啊!就方才李二嫂撞到奸夫淫妇偷奸时,方四也说什么都不信,还
一直护着这荡妇,后来啊,好几家姐妹一起给李二嫂作证,证据确凿,方四当场
就昏了过去,醒来后抽了腰带就要悬梁。」

  「方四也是一往情深啊,可惜遇到这么个破烂货,平日里装出一副两情相悦
嗯嗯爱爱的样子,她怎么忍心这么对方四啊?多狠毒的女人!」

  一群乡里乡亲口诛笔伐,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大致道了出来。

  「这可真是毒妇!」一个长辈低声骂道:「自己生性放荡欺骗丈夫,竟然还
反污他人,女儿家名节可贵,若是没有旁人作证,又该当如何自处啊!」

  洛悠悠此时心中一半沉浸在对心上人的着迷之中,一半担忧着前路的祸患,
期望余生幸福得以平平安安。闻听这妇人本已获得幸福姻缘,却还不守妇道,甚
至欺骗对她宠爱有加的丈夫,不由心中愤恨。

  「这样的女人当真可恶,享得幸福却不知满足。」洛悠悠恼怒道:「贪婪放
荡不知足,合该落得如此下场!」

  随后又悄悄握住莫云潭衣角,柔声道:「若是上天保佑,让云哥哥和我能安
然度过这次劫难,我一定一辈子做云哥哥最好的妻子,一辈子和和美美,不离不
弃。」

  莫云潭被洛悠悠突如其来的话闹了个大红脸,羞涩的撇开脸去不敢看她,前
言不搭后语的回道:「若是不喜欢,堂堂正正的提出和离就是了,乡下和离的夫
妻虽然不多,却也绝非没有,一边表现的和丈夫嗯嗯爱爱,一边又和其他男人勾
勾搭搭,活该被浸猪笼。」

  莫云潭说完,又感到不合适,悄悄瞥了洛悠悠一眼,又羞羞答答的说道:
「小悠是世上最好的女子,我也一定会让小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哪怕是老
天,也分不开我们。」

  两张脸都已被悄然染红,各自转头看向别处,两只小指却又轻轻触碰,而后
悄悄勾在一起,两个人也各自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

  而另一边,猪笼中的女人剧烈挣扎,随着时间的流逝,日近西山,女人愤怒
的面容逐渐消退,只剩下了无尽的绝望,被浸在水中。

  今晚,绝望和后悔,可能会伴随着她人生中最后的时光吧。

  ——时光如流,日升日落。

  早已定好的良辰吉日,便在少年少女心中小小的期盼和忧虑之中,姗姗来迟。

  少女理红妆,倚门望新郎。几乎一夜没睡的洛悠悠,却没有一丝的困倦。

  走马扬鞭,花轿迎亲,虽是乡下,婚姻大礼却也有模有样。

  迈过门槛,跳过火盆。厅中同样一身红装的他映入眼中,虽然厅中人头攒动,
虽然红纱遮面所见不清,可是少女却依旧准确的找到了那个身影,也是少女眼中
唯一的身影。

  拜过天地,拜过高堂,面面相对时,洛悠悠相信,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幸
福的人。

  走进洞房,坐在新房之中,外边酒席热闹的声音不断传入耳中,轻抚着自己
从盖头中垂下的发梢,少女一颗芳心几乎要从胸中跳了出来。

  大婚之礼尚未结束,短暂的敬谢宾客后,身上带着少许酒味的莫云潭进入了
洞房之中。

  父母长辈,近亲司仪,也跟在莫云潭身后走了进来。在人群中却依旧显眼的
一胖一瘦两位仙师,也带着几位弟子站在一旁,面带笑容的在旁观礼。

  由于仙师叮嘱过,大礼从简,故而司仪省去了很多步骤,待两人交杯,饮下
仙师带来的延福仙酿后,众人便退出了洞房。

  一对新人对视良久,心中有千言万语,却都有些思绪繁杂,不知从何说起。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却又同时闭口,四目相视中不见尴尬,只有满满的幸福。

  「改命增福事关重大,我和师弟亦需全力做法,万万不能受到打扰!不然阴
阳逆乱,祸福倒转,一对新人恐怕神仙难救!」瘦道士语气严肃,让众长辈与宾
客远离洞房,直至做法结束,务必不能有所打扰。

  「你等为我与师兄护法,以防有人干扰。」胖道士则指示众弟子,让他们于
洞房四周护法。

  仙师严肃的声音从门外飘来,房中的两人也渐渐严肃了起来。

  「云哥哥!」

  「小悠!」

  一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他们心中有无数的柔情蜜意想要诉说,但是此时此
刻,他们只需要为对方提供勇气。

  一会做法辟灾,洞房传道之后,才是两人互诉衷肠之时。

  莫云潭的身体微微一晃,身体有些沉重,意识也有些模糊。

  洛悠悠以为他在外面敬谢宾客时,酒喝的稍微多了些。便扶着他坐到了红床
之上。

  嘎吱!

  洞房的房门缓缓打开,两位仙师走了进来,看了看坐在婚床上的两人,便在
房中四处行走,似是在布置做法。

  莫云潭神志愈发恍惚,终于眼前一黑,躺倒在了红床之上。

  洛悠悠见他躺倒,嗔笑道:「怎的喝了这许多?」

  而后便站起来,将他双腿也抬到床上,身体扶正,让他能睡的更舒服一些。

  白嫩的素手拂过莫云潭的脸庞,洛悠悠含笑注视着他的睡颜。

  「明明年龄比我大,睡着的时候看起来却像个小孩子。」「好可爱啊,云哥
哥他,长得这么好看哩!」「救命啊,我忍不住了,他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让人
心动啊?」洛悠悠俯下身,面含红晕的俏脸渐渐接近莫云潭的睡颜,两人的嘴唇
也越来越近。

  「完全睡着了呢!」胖道士不知何时走到了洛悠悠身后,忽然开口说道。

  洛悠悠弯下去的身子弹簧般挺直了起来,被身后近距离忽然传来的声音吓了
一跳,却不敢对仙师不敬,急忙转过来欠身行礼。

  胖道士忽然邪魅一笑,粗壮有力的右手从背后猛然将洛悠悠拉向自己,痴肥
的大嘴准确的噙住了洛悠悠红润的香唇。

  洛悠悠的思绪骤然空白了一下。

  一瞬间之后,黑白分明的双眼猛然瞪大,小巧的双手凶猛而用力的推据着胖
道士的身体。

  少女全力的抗拒却不能推开男人肥胖的身体,胖道士一手拥着洛悠悠,猛烈
吮吸着她的红唇,硕大的舌头带着他难闻的口水,舔过少女白皙的俏脸,探进少
女的红唇之中,舔弄着少女雪白的贝齿。

  激烈挣扎的洛悠悠心中混乱不已。

  「为什么?为什么仙师会做这种事情?」「明明我都还没有亲过云哥哥,怎
么会被他……」「呼!」胖道士在洛悠悠的挣扎中放开了她,呼了一口气,仿佛
是在回味那甘甜的味道。

  洛悠悠娇美的脸颊上,沾满了男人浓密的口水,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推开胖道士的洛悠悠,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怒气盈胸,黑亮的双眼含愤瞪着
胖道士,可长久的积威,却让她一时不敢对德高望重的仙师破口大骂。

  反而是胖道士率先开口,脸上带着洛悠悠看不懂的笑容,「别慌,这就是帮
你们改命避灾的方法!」

  瘦道士也接口道:「不错,新婚之夜由我们帮你破身,传你阴阳和合之道,
便可以帮你们驱邪避灾。」

  两个道士的话仿佛一根针,扎进了洛悠悠的脑袋,少女甜美的嗓音变得尖锐
而刺耳:「不!不要!我不要驱邪辟灾了!出去!你们出去!」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从未听说过世上有这种避灾的方法!」强烈
的惊讶和反感,也让洛悠悠的心中升起了质疑,本该对仙师的话奉为金科玉律的
她,也终于对他们所说产生了怀疑。

  「嘿!」胖道士冷笑道:「道爷们大老远跑来帮你们改命,你说不要就不要
么?可由不得你了!而且你不避灾祸,便连你丈夫的灾祸也不顾了么?」

  质疑在少女心中越涨越大。

  「绝不会有这种肮脏的避灾方法!」

  「这方法是假的!一定是!」

  「要是方法是假的,那他们所谓的灾祸……」洛悠悠楞了片刻,迷茫的神色
渐渐坚定,随后跑到红床边,用力摇晃着莫云潭的身体,大声道:「云哥哥!云
哥哥你醒醒!这个法我们不做了,我不信他们的话,我也不信我们有灾祸,就算
前路真的有灾祸,我也一定能扛过去,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云哥哥!」

  「别叫了!」瘦道士用小指扣了扣耳朵,嘲讽似的说道:「他的酒里有道爷
的灵药,一会就会醒,但是现在,你就算砍了他的腿,他也醒不过来!」

  洛悠悠猛然抬起头,瞪向瘦道士,双眼之中满是憎恨,她明白了,这是一个
圈套,专门为了抓捕她而设的圈套。

  她听到参加婚礼的长辈和宾客都被从洞房旁赶走,所以她知道喊叫和呼救都
没有用处。

  她只能暗自寻找机会,趁两人不注意,跑出去,才能在这个圈套中保护自己。

  可是瘦道士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轻飘飘的说道:「道爷劝你别想着
跑,不然明天你就是新婚夜与人偷情的婊子!」

  洛悠悠只当他在胡说八道,不做反驳,悄悄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不信么?到时候道爷随便找个人来当你的姘头,让你们乡里几个年轻媳妇
作证,你就坐实了通奸的罪名,你怎么辩驳?脱了裤子让乡里人挨个看你的小屄
么?」

  「恶心!怎么会有人帮你们作证?」洛悠悠含恨反驳。

  「哈哈哈!怎么不会?」瘦道士张狂的笑道:「你想要暴露今晚的事,暴露
她们拼命隐藏起来的经历,她们当然会不顾一切的制你于死地啊!」

  「什么!」强烈的震惊有一次让洛悠悠脑中一片空白。

  她想了起来,洞房传道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

  她想了起来,几个被传道的新人,共同点就是新娘容貌秀丽,乡里还有人议
论过,说是红颜薄命。

  噩梦般的可能性,却几乎就是真相,洛悠悠的呼吸都几乎停滞了。

  也许听起来会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若已经既成事实,她们为了隐藏自己新
婚夜失贞的事实,一定会排除一切不安因素,哪怕是从被害者变成加害者。

  而自己,此时就成了那个不安因素。

  通奸。

  反咬。

  做证。

  电光火石之间,另一件事出现在了洛悠悠脑海中,另一个残忍的不堪真相也
接踵而来,洛悠悠近乎自言自语的喃喃道:「难道……浸猪笼……那天……」

  「什么啊,你看到了啊?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被那个女人撞到了奸情,
她又不肯乖乖的被道爷玩!」

  洛悠悠的脑子一片混乱,本来已经忘记了的东西,却又忽然之间清晰的浮现
了出来。那个不知名的女人,那张带着愤怒和不解的脸,那双最终归于绝望的双
眼。

  「自己与人通奸被抓个正着,竟然还红口白牙的污蔑李二嫂与来乡里辟邪的
仙师弟子偷奸!」「要不是有好几家媳妇作证,按她平日里乖巧样子,乡亲们弄
不好真就信了她了」「听说方四也上了吊了,正被乡亲们开解着呢,为了这么个
荡妇作践自己,不值!」她,已经死去很多天了。她那时候,该有多么的委屈,
和不甘啊。

  带着冤屈,带着不甘,带着亲人朋友的鄙夷与辱骂,也带着最爱的丈夫的误
解,离开了人世。她的丈夫也因为她而一蹶不振,寻死轻生。

  「所以呢?你是要乖乖的听话,帮你和你丈夫躲过灾难。还是要被当成淫妇,
被当众浸猪笼呢?」瘦道士的声音柔和了下来,仿佛是恶魔的低语,不断打击着
少女的内心,两个恶魔也猥琐的笑着,渐渐逼近着洛悠悠。

  「浸猪笼……」

  那一天,在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可怜女人被浸猪笼时,和莫云潭的对话仿佛重
映般,在洛悠悠脑中清晰的响起。

  「贪婪放荡不知足,合该落得如此下场!」「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活该被
浸猪笼。」「活该被浸猪笼。」「浸猪笼。」莫云潭的声音清晰的响在洛悠悠的
脑海中。

  啪!少女的心中,有些什么东西,在这一刻,断掉了。

  明亮的双眼变得无神,紧张的身体变得无力,少女不停的摇头,却不知道到
底要拒绝什么。

  「你若是忤逆道爷,就一定会被浸猪笼,你和你丈夫的劫难顷刻便至。若是
乖乖听道爷的话,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你们的灾劫躲过,以后定然能一生和
和美美。」

  瘦道士抬手指向卧于红床之上的莫云潭,嘿嘿笑道:「你夫君喝了道爷的灵
药,一会醒来也会浑身酸软无力起身,能见能闻却仅只两尺之内,我等站于床前
他犹且视之不见,你待稍后为其侍寝,天明之后他记得与你欢爱,又见你落红,
必不见疑。今夜之事必无人可知,此后你便可相夫教子,与你夫君举案齐眉,与
道爷们再无瓜葛,岂不美哉?」

  洛悠悠只是拼命摇头,不作回答,本是清澈明亮的一双大眼睛,此时却浑浊
的充满了绝望与呆泄,泪水仿佛无穷无尽一般夺眶而出,浸花了粉装,却掩不住
天生丽质,我见犹怜。

  洛悠悠虽默然无语,却已近乎默许,两个道士面露淫笑,继而同时将手探向
了洛悠悠。

                第二章

  胖道士将痴肥的手掌探入红装,隔着亵衣缓缓攀上了少女娇柔的突起,而瘦
道士则俯下身,直接掀起了女孩悉心准备的婚服长裙,将手探向了少女的私房禁
地。

  「不要!」洛悠悠惊觉私处遭袭,两只葱白玉手急忙分赴上下,护住自己的
密处,然而毫无底气的阻拦在两个色欲熏心的道士面前软弱无力。胖瘦道士只是
随手一拨,便拂开了她试图阻拦的双手。

  「哈哈,我还以为这小丫头是个平板,没想到还是有点料的啊!」肥胖的手
掌在红装中牢牢的抓住了新婚少女刚刚发育的双乳,而平时被衣装所隐去的丰满
更是让胖道士如获至宝。

  「这小屄可真嫩啊,都已经结婚了,竟然连毛都没长。」瘦道士也兴奋的叫
了起来,他蹲在地上,整个人都钻进了少女的婚裙之中,进而竟然已经将少女的
亵裤拔下,露出了少女白嫩无毛的花穴。

  「住口啊,不要,别说了……」心防被攻破的洛悠悠无力的放下了双手,少
女娇柔的酥胸和小穴同时感受到了男人手指的触碰,让她本就乱作一团的心中更
添了一抹娇羞。男人们对她身体口无遮拦的评价更是让她羞愤欲死,豆大的泪珠
不住的从清秀的脸庞滑落,无力的话语却阻止不了男人们更加过分的入侵。

  瘦道士对眼前娇嫩的白虎小穴爱不释手,继而伸长了脖子,伸出猩红的舌头
舔舐了起来,用舌尖在少女花穴的两片阴唇上来回划弄。

  「啊!什么东西?别碰我!」未知的湿滑物体在自己的小穴处来回滑动,恶
心的触感让少女无法忍耐的叫了出来。

  可是却无法阻止瘦道士的舔舐,男人甚至变本加厉的伸长了舌头,将舌尖探
入了少女两片阴唇间的密道之中。从未被入侵过的私密领地被瘦道士的舌尖探入,
洛悠悠浑身都颤栗了起来。

  瘦道士用两手拨开少女无毛的阴唇,用力的伸长舌头,在少女的密道中旋转
舔舐,拼命的向里探寻。

  「不要……别!好难受……」洛悠悠感受到有异物不断地探入自己的花穴,
阴道中传来舌头湿腻的触感,让她身体本能的感到反感和不适。可是在这难受的
感觉中,却也有一丝少女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夹杂其中。

  「哈哈哈!师兄,这小丫头下面流水了!」用舌头在少女蜜穴中不断探寻的
瘦道士,首先发现了令女孩羞涩不已的小秘密,然后抬起头对少女淫笑道:「还
装的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道爷我才刚舔了舔你的小骚屄,你这骚货就爽的流水
了。」

  「不,我没有,我不是!」隐藏在痛苦后的一丝丝生理反应,被正强奸自己
的讨厌男人发现,还大声说了出来,少女立时羞愤欲绝,一边大声反驳,一边猛
地挣扎了起来。委屈的泪水奔涌而出,娇俏的小圆脸也涨的通红。

  「嘿!还说没有?」两个道士不停的淫笑,而后各自按住洛悠悠开始不断用
力挣扎的四肢,瘦道士用力分开少女纤巧白嫩的双腿,把他猥琐淫邪的脸和舌头,
再度贴上了少女白皙娇俏的禁地。

  阅女无数的瘦道士,用他熟练的挑逗技巧,灵巧的舌尖和宽厚的嘴唇,触碰
品尝着少女娇嫩的蜜穴。不一会的功夫,便让可口的蜜汁再度涓涓流出。

  瘦道士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时机,将少女流出的淫水沾染在他粗糙的手指上,
然后再放到少女眼前,嘲讽道:「小丫头还嘴硬?知道这是什么么?这是你的小
骚屄里流出的淫水!只有淫娃荡妇,才会流出这样的淫水!来,尝尝你自己淫水
的骚味!」

  一边说,一边将沾着少女蜜汁的手指,强行塞进了洛悠悠嘴里。

  胖道士也接话笑道:「你这小淫娃还想装作贞洁烈女?在大婚当日,洞房之
中,新婚夫君身边,竟然就被道爷们玩的流水!是不是平常夜里寂寞难耐,也经
常自己夹腿自慰,淫水横流啊?」

  「呜……嗯……没……我没……呜呜……」红润的小嘴里插着沾满了自己淫
水的手指,男人粗糙的手指探过白皙精致的贝齿,在自己的口腔中不断玩弄着小
巧的舌头。羞人的身体反应被面前可恶的男人找到,还不断用恶毒的言语来羞辱
自己,洛悠悠只能一边拼命的摇头反驳,一边委屈的不断哭泣。

  用最恶毒的语言摧毁了少女的自尊和抵抗,瘦道士从少女口中抽出手指,借
着少女香津和蜜汁的润滑,缓缓探进了少女紧致的小穴中。

  「啊!痛!」空寂了十四年的处女小穴忽然被异物入侵,让抵抗意识已经被
摧毁的少女发出了痛呼。可是却没有人怜惜今天作为新娘的少女,胖道士用力的
抓住少女柔顺的秀发,将她的臻首缓缓的向下按去。

  「妈的,玩了半天,就让你这个小骚货舒服了,爽的都开始流水了。来,也
让道爷我舒服舒服。」胖道士不知何时已经解了自己的腰带,长袍下摆左右一分,
一杆狰狞的凶器便探出头来,直挺挺的拍在了女孩的俏脸上。

  「好臭!不要!这是什么?拿开啊!」少女被胖道士不知多久没有洗过的肉
棒,在清秀的小圆脸上来回拍打,肉棒散发的恶臭让少女恶心不已,试图避开面
前这个丑陋的东西。

  「嘿!还敢嫌道爷臭?」胖道士右手用力按压少女已经被泪水哭花的脸颊,
强行让少女张开双唇,而后又将他散发着腥臭味道的粗大肉棒,顶着柔嫩的香舌,
挂过洁白的贝齿,强行塞进了少女精致小巧的小嘴里。

  「给道爷含住了,要是敢拿牙咬道爷,道爷就把你扒光了扔到街上,让你明
天被浸猪笼!」

  「呜……呜呜呜……」粗大的异物填满了少女的口腔,胖道士下体的恶臭闻
之欲呕,洛悠悠无比恶心,却惧于胖道士的威胁,不敢用牙触碰嘴里的肉棒,只
能用小巧的香舌,拼命的想将肉棒顶出口中,可是这无力的反抗反而却成了取悦
男人的技巧。少女娇小灵巧的香舌不断在圆钝的龟头和马眼上来回推据,给男人
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快感。

  「对对!就是这样,用你的舌头来服侍道爷的大鸡把,你这小骚货竟然还无
师自通,以前不会是给男人含过鸡巴吧?」新婚新娘温热的口腔和香舌,美妙的
触感让胖道士差点当场射了出来。

  「唔……」洛悠悠无力反抗胖道士腥臭的肉棒对自己檀口的入侵,却也不愿
主动用香舌去取悦男人,只能停下香舌的抵抗,任男人的肉棒填满自己的口腔。

  没有了少女香舌在龟头上施加的强烈刺激,刚体会到了极致快感的男人感到
了极其不满,胖道士狠狠的挺动下体,将少女的小嘴当做花穴,用力的抽插了起
来,肉棒在少女红润的双唇上来回摩擦,硕大的龟头填满了少女的口腔,前端的
马眼每次都会狠狠的顶在少女柔嫩的舌根上,几乎破入喉咙。

  「啊……唔唔……唔……啊……」胖道士强烈的抽插让洛悠悠痛苦不堪,无
力的挣扎也无法让她在胖道士的手中脱困,只能随着胖道士的抽插发出无助的呜
咽声。

  「小悠!」

  忽然响起的声音在洛悠悠耳中仿佛一声惊雷,少女脑中一瞬间的空白过后,
便是无尽的惊慌与恐惧,新婚之夜一连串的威胁与羞辱之后,已经让少女险些忘
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可是这一声呼喊,却仿佛是让少女回魂了一般,想起了自己现在正处在新婚
洞房之中。

  少女十几年来无数次娇羞期盼,暗自想象,与心中最喜爱的人一同成婚,拜
过父母天地,步入婚房,然后将自己珍藏的娇躯完完整整的献给自己的夫君。可
是此时正玩弄着自己清白之躯的,却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两个丑陋可憎的淫邪
之徒。

  而自己的丈夫,自己的青梅竹马,自己从小一直芳心暗许的良人,就躺在几
步之外的红床之上,呼唤着自己。他一定看到了现在这不堪的自己。

  所有幻想中的美好生活,和云哥哥共度的美好未来,都在这一刻化作了泡影,
自己的未来不再有任何的希望,只有被自己最爱的人弃如敝履,只有被浸猪笼,
然后活活饿死。

  绝望和恐惧让洛悠悠心如死灰,甚至不敢去看一眼发现了这种肮脏场面的丈
夫,胖道士却毫不在意的淫笑道:「放心!吃了道爷的灵药,他只能看到自己的
眼前,看不到你这小淫娃的瘙样,也听不到道爷说话!」

  仿佛是为了印证胖道士的话,瘫躺在红床上的莫云潭一边费力的转头,一边
又呼喊道:「小悠!娘子!你在哪?」

  恐惧和绝望缓缓消退,洛悠悠心中充满着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同时背叛自己
爱人的负罪感也汹涌而来,让她依旧不敢看向莫云潭。

  胖道士却毫不畏惧的继续在少女的檀口中抽插,温热的触感和在丈夫面前强
迫新娘给自己口交的快感汹涌而来,让本就有射精欲望的胖道士更加难耐。

  在莫云潭转头看向这个方向的那一刻,胖道士也再次将自己粗大的肉棒狠狠
插进了新娘的口中,龟头的前段用力的顶在新娘的香舌上,而后激烈的白灼汹涌
而出,腥臭而浓厚的精液不断的在新郎眼前灌入新娘小巧的檀口之中。

  「呜!呜呜呜……呃,呜……」腥臭难闻的粘稠液体连绵不绝的灌入少女口
中,少女想要推拒却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不断跳动的粗大肉棒,射出精液将自己
的小嘴灌满。

  胖道士双手抓住少女柔顺的长发,用力将少女的臻首一直按在胯下,粗长的
肉棒跳跃抽动了十几下,才终于停止了跳动。

  胖道士虽然将肉棒抽出,腥臭的精液却依然充满着少女的檀口,洛悠悠刚想
低头将这些令人作呕的粘稠液体吐掉,却冷不防被胖道士一把将嘴捂住,而后被
强行拖拽到了新婚的红床旁边,按在了莫云潭面前。

  刚刚转醒的莫云潭,浑身几乎没有知觉,手脚四肢稍有感触,却无法稍动,
用力的张开嘴,艰难的喊出自己心中最爱之人的名字,却没有收到回答,耳中除
了自己的声音听得清晰,便只能勉强听到侧旁仿若有声传来,似男似女,却难以
听清。

  转头望去,又是模糊一片,仿佛有人影似站似卧,却难以看清。

  莫云潭虽自浑身乏力、精神恍惚,心中却只担心自己青梅竹马的洛悠悠,今
天是两人新婚之夜,自己特意未曾多饮,却不知为何竟昏昏睡去,当真是辜负了
心中爱人。而且几位法师洞房做法,若似之前所见一般舞剑做法、喷火驱邪,一
不小心伤到小悠,可怎生是好?

  呼了两声未闻回应,莫云潭试图用力爬起,四肢却依旧无法使唤,正心急间,
却见眼前模糊阴影晃动,一张我见犹怜的白嫩俏脸便凑到了自己眼前,正是自己
心中牵挂的人儿,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也是自己今日明媒正娶的新娘。

  「小悠……娘子!」莫云潭费力的开口,温柔的呼唤着眼前的可人儿,一时
之间还有些不太适应两人之间身份和称呼的变化,可是这一声娘子喊出口,心中
却充满了心愿得偿的欣喜。

  自己的青梅竹马,虽然年岁不大,却天生丽质,令无数人侧目赞赏,近年以
来提亲者几乎源源不绝,如今终于还是和自己结为了夫妻,有情人终成眷属。讨
得如此令人羡慕的娇妻,莫云潭的心中也满是自豪。

  「唔……嗯!」洛悠悠被胖道士强行按到丈夫面前,不由有些惊慌失措。听
到丈夫轻声呼唤自己,只得匆匆扯了个僵硬的笑容,可是少女小巧的檀口中还充
满着胖道士腥臭的精液未及吐出,无法开口回答,只能含糊应了几声,只等稍后
再趁转头吐在地上。

  「小悠……你不开心么?」莫云潭此时浑身无力,神志也不甚清晰,却也注
意到洛悠悠僵硬的笑容。身心都在药物的作用下极不舒服的莫云潭,不在意自己
的情况,心中只牵挂着面前的柔弱少女,那张清秀的俏脸上依稀散布着泪痕,让
莫云潭的心也揪了起来,「……你哭了么?」

  感受到心爱丈夫的关心,洛悠悠只想马上转头吐掉口中恶心的东西,与莫云
潭对话,可是胖道士却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将她的臻首用力的固定在莫云潭眼
前,使她无法偏头。

  与此同时,方才跟随洛悠悠一同移动到红床旁的瘦道士,一直在手口并用的
玩弄着少女娇嫩的花房。在瘦道士技巧高超的挑逗下,少女密处被异物入侵的疼
痛感,也已经变成了酥麻无比的奇怪感觉,进而一丝丝的转换成少女从未体验过
的快感。

  一边是心爱的人关心的目光,一边是自己口中溢满的粘稠精液,和下体被其
他男人玩弄所不断传来的阵阵酥麻。心中的愧疚和自责让洛悠悠无地自容,不敢
再去和丈夫对视。

  「……嫁给我,你不开心么?」莫云潭没有听到面前的女孩回答,又见她偏
过视线不与自对视,心中忽的一痛,神色也黯然了下来,本以为是青梅竹马天生
一对,却终究只是自己一厢情愿么?

  在盼望了许久的,本应充满幸福的新婚夜,心灵被伤的千疮百孔的少女,唯
独在这一点不想退让,也唯独在这一点,想将自己的心意表达出来,哪怕她自知
自己已经肮脏不堪。

  犹如破罐破摔一般,新婚少女在丈夫关切的目光注视之下,连续的吞咽着口
中不属于丈夫的腥臭精液。粘稠的液体一口一口的被少女咽下,不知道眼前究竟
发生了什么的莫云潭,依旧满心担忧的注视着少女,而就在他的面前,新婚妻子
的娇柔的口腔和食道,都正在被其他男人的腥臭精液所玷污。

  哪怕恬不知耻的当着丈夫的面咽下其他男人的精液,少女也一定要在此将心
中的话语说出口。洛悠悠自暴自弃般咽下口中最后的精液,而后对面前的丈夫露
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不是的!我很开心!能嫁给云哥哥,是小悠这一生最开心
最幸福的事!」

  「我这只是……只是开心到流泪。」洛悠悠面带笑容,素手轻轻拂去眼角的
泪珠,充满着依恋的目光再度与莫云潭对视。

  听到心爱女孩发自内心的表白,莫云潭心中的痛苦立时散去,满含柔情的注
视着面前的少女。新婚夫妻之间,悄然的溢散出温馨的氛围。

  「原来是道爷玩的你开心到流泪啊!」片刻温馨的光景,却被瘦道士肮脏的
话语无情的打破。

  「我已经盼望很久了!嫁给云哥哥。」洛悠悠不理会瘦道士,此时此刻,她
不想理会这样恶心的男人,她只想将她的爱意与期待,静静的诉说给自己的丈夫
莫云潭。

  「我也是,小悠,我也一直在盼望这一天。」莫云潭爱怜的说道:「你也这
么想真是太好了。」

  「我一直盼望着这一天,盼望自己披上红装,盖上盖头,嫁给云哥哥,成为
你的妻子。我……」洛悠悠的话语忽然中断了,因为她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恐怖
的一幕。

  在这互诉衷肠的温馨角落之外,瘦道士不知何时,已经完全脱掉了自己的裤
子,露出了他狰狞的粗大肉棒,硕大的龟头在少女已经被淫水浸湿的两片娇嫩阴
唇上来回滑动。瘦道士的声音在少女听来,仿佛是狰狞的厉鬼,「还敢不理道爷?
继续说啊,道爷我就喜欢你们这样浓情蜜意的。」

  少女知道一切都无法避免了,她不想再做无谓的求饶,因为两个恶魔绝对不
会放过她,他们想做的,就是以最残酷的方式羞辱自己和丈夫。对恶魔不理不睬
是她最后的抵抗,少女依旧柔和的、温柔的,轻声对丈夫说道:「我心中盼望这
一天,已经很久了。」

  恶魔步步紧逼,瘦道士扶着自己硕大的龟头,趁着少女与丈夫对话时趴在床
边的姿势,从后面悄然对准了少女湿润的蜜穴。

  「你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小悠。」莫云潭微笑道:「从今往后,你就是
我的娘子了,我会让你开心,让你幸福,让你永远不会后悔嫁给我。」

  洛悠悠幸福的笑着,「我也是,从今以后,我想和你举案齐眉,和你相濡以
沫,做你最好的妻子!」

  是这样的,真的是这样的。只要过了今天,只要过了今晚,我一定会做你最
好的妻子。少女心中也在默默的低语,她只想沉浸在眼前与丈夫的温馨之中,不
想看到身后的肮脏和龌龊。

  瘦道士硕大的龟头挤进了少女的阴唇,在少女新婚丈夫的面前,进入了少女
珍藏了十几年,只为了献给丈夫的蜜穴之中,此情此景带给了瘦道士无边的快感,
少女湿润的小穴中无比紧致的感觉更是刺激的瘦道士险些当场射精。

  深呼了一口气避免自己立刻缴枪之后,瘦道士圆钝的龟头在洛悠悠的小穴中
缓缓前进,终于来到了象征着少女贞洁的薄膜之前。

  「嗯,我知道,我最喜欢小悠了!」

  「嘿嘿,我也最喜欢你这小骚屄了!」就在莫云潭说出喜欢的一瞬间,瘦道
士把腰猛地一挺,粗大的肉棒刺破了少女的贞洁,在丈夫的面前狠狠的贯入新娘
娇嫩的花房,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少女紧凑而娇柔的花房,给了瘦道士无穷
无尽的快感。

  「啊!」少女紧咬着洁白的贝齿,不让自己因为下体的疼痛而叫出声来,洛
悠悠浑身上下,都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断地颤抖着。

  可是瘦道士却不管痛苦不堪的洛悠悠,猛烈插入后只是稍微停顿了片刻,便
开始试图在少女刚刚破处的蜜穴中抽动。

  丢失处女的剧痛稍微缓和,残余的疼痛却依旧让少女的身体持续颤抖,可是
迎着丈夫期待的目光,少女还是强忍着疼痛,努力露出笑容道:「我也……是,
小悠……小悠也,最喜欢……啊……最喜欢云哥哥了!」

  洛悠悠极力试图在痛苦中对丈夫表达自己的爱意,可是瘦道士却偏偏趁此机
会开始不断抽插,粗大的肉棒接连不断的深深插进少女的小穴之中,丝丝缕缕的
处子鲜血沿着交合处缓缓流出,让洛悠悠的话变得断断续续。对丈夫的羞愧也让
她本就千疮百孔的心更添了一道伤痕。

  在新婚夫妻互诉衷肠时,清纯可爱的新娘却在心爱的丈夫面前,被另一个男
人夺走了少女宝贵的贞操,期盼已久的新婚之夜,穿上红装,走入洞房,却在和
丈夫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之中,被接连贯穿娇嫩的小穴。

  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正在洞房之中上演,长燃的红烛亦觉不堪,接连爆出了
几朵灯花。可是瘦道士却乐在其中,他师兄弟几人在附近几城几乡之地,已被达
官贵人升斗小民信奉为神仙。之所以冒着风险做这洞房传道之举,又花费大量信
众供奉的财宝购得那可以使人似梦非梦的药物,就是为了体验这种超凡的快感。

  洛悠悠和莫云潭互诉衷肠之后,两人便被安静而温馨的氛围所包裹,洛悠悠
黏湿的花径不断被灼热的异物入侵,疼痛难忍之下,无力再撑在床上,只能借势
爬在莫云潭身上,将头伏在他胸前。

  「你这小骚屄,又紧又嫩,夹死道爷了!」瘦道士一边耸动一边叫嚷着,红
装少女伏在丈夫胸前无声挨肏的场面,愈发让他兴奋不已。

  「唔……唔……嗯……啊……唔唔……」疼痛潮水般的不断侵袭着洛悠悠,
一丝丝的快感也隐藏在疼痛之后不断增强,害怕被丈夫察觉的少女只能咬紧洁白
的贝齿,握紧小巧的柔荑,用尽全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可是这却也让少女的花
径更为紧致,给了身后恶魔更大的快乐。

  感受到洛悠悠忽然夹紧的肉穴,强烈的快感让瘦道士抽插的愈发有力,火热
的粗大肉棒在少女白嫩无毛的小穴前忽隐忽现,每次都将粗大的肉棒抽离到娇嫩
的花径入口,再凶猛而有力的全根而入,不理会女孩感受的毫无技巧抽插,只是
为了让自己体会更多的快感。

  「啊……啊……唔……嗯……」无法抵抗的洛悠悠,被这激烈的动作操的浑
身酸软,趴在丈夫身上的娇躯不断颤抖,被丈夫发现的恐惧也化作了一种刺激,
冲击着她的心房。

  莫云潭感受到伏在自己身上的洛悠悠不断颤抖的身体,迷茫的精神却并没有
发觉不妥。本就因为药物的原因精神萎靡,神志恍惚的莫云潭,虽然一直能和洛
悠悠对话,却几近处在半梦半醒之中,甚至都不会对自己浑身乏力四肢难以移动
感到奇怪。对心中爱人的牵挂,让他挣扎着清醒了一会,此时和洛悠悠甜言蜜语
之后,心中放松,便又要落到梦的一边去了。

  「小骚货,快起来!你丈夫要睡着了!」瘦道士一边让洛悠悠起身,一边却
全不停下下身的耸动,只是催促道:「你要是不趁你丈夫睡着之前让他射一发,
你明天可就解释不清了!别怪道爷我没提醒你,男人对这种事可是很敏感的!」

  洛悠悠被瘦道士说的心下慌乱,又见莫云潭已经神色迷蒙,急忙想要起身,
可瘦道士却又趁此机会,猛地一插,将灼热的粗大肉棒深深的贯进少女的花径。

  「啊!」洛悠悠遭受了这毫无预料的强烈一击,一直咬紧的白嫩贝齿宣告失
守,娇嫩且淫荡的声音从少女红润的双唇之间溢了出来。堪堪撑起的身体,也在
这一击之下跌落了下去,又被操的趴在了莫云潭身上。

  「嘿嘿,怎么了小骚货?快起来啊。到了明天解释不清,可别怪到道爷们身
上啊!」瘦道士一边发出淫笑,一边又瞅准时机,不断的通过重击少女娇嫩的花
蕊,让她连续几次没有成功起身。

  「啊……嗯……疼……你这……混蛋……人渣!」连续几次被操的跌落在新
婚丈夫身上,洛悠悠终于忍无可忍的口吐恶言,可是话语却被火热的肉棒干扰的
断断续续,吐出的话语也似床间呢喃,不仅毫无威势,反而别有一番诱惑。

  几番尝试之后,洛悠悠终于在瘦道士的不断肏弄下从丈夫身上爬起,看到莫
云潭的精神愈加恍惚,洛悠悠又匆忙的俯下身去,在瘦道士的抽插中,伸出颤抖
的小巧双手,去解莫云潭的腰带。

  男人的衣装简练,易穿易脱。解开腰带,撩起婚装长袍的下摆,便将莫云潭
的阴茎暴露了出来,洛悠悠眼神温柔,如玉般的白嫩素手轻轻抚摸着莫云潭的阴
茎,不一会的功夫,软成一团的阴茎便缓缓挺立了起来,虽然几乎只有瘦道士一
半的大小,却是洛悠悠无可比拟的宝物。

  不知道如何取悦男人的新婚少女,只能模仿着之前两个道士对自己的侵犯,
将灵巧的手指环成一圈,上下套弄着丈夫的阴茎。

  「看看你丈夫的鸡巴,真是小的可怜,你这小骚货以后天天只能和这么个窝
囊废在一起,还不得到处偷汉子啊?」瘦道士侵犯着少女的蜜穴,一边嘲笑道:
「哈哈!自己的新婚妻子在自己身上挨肏,这小东西竟然还立起来了!」

  洛悠悠一边被操,一边套弄着丈夫的阴茎,只希望快些结束这场丑陋的恶戏,
将今夜发生的一切掩盖,从明天起开始自己曾经憧憬的生活。

  可是两个恶魔却不想让她简单如愿,在一旁看了一会丑陋戏码的胖道士,重
新加入了这充满背德的戏台。

  「别忙着你那窝囊废丈夫了!来服侍你道爷!」胖道士爬上宽大的婚床,将
附身附身套弄丈夫阴茎的洛悠悠拉起,然后和瘦道士一起,将本来站在床边的少
女推上红床,三人站在红床之上,娇俏的少女被两个道士夹在了中间,胖道士轻
蔑的看了一眼躺在脚下的莫云潭,淫笑着对洛悠悠道:「像刚才那样,把你道爷
的宝贝含住了。那窝囊废的小鸡巴,你拿脚踩着就够了。」

  洛悠悠低头看向莫云潭的阴茎,被泪水浸润的双眼流露出几分不忍,可是被
两个道士夹在中间的她丝毫无法反抗,躺在床上的莫云潭即将陷入沈眠,也让她
心中焦急。

  无奈之下,洛悠悠只能踢掉右脚上的婚鞋,露出被白布短袜包裹着的小巧玉
足,尝试性的用小脚轻轻触碰着莫云潭的阴茎。

  见到莫云潭没有疼痛不适的反应,不知如何服侍男人的少女,只能从两个道
士对她的恶行中获取经验,她不知道从一个方向的触碰能否让男人兴奋,只知道
要像小嘴和花径一样将那个男人的物件包裹。

  被逼无奈只有一只小巧的玉足可以使用,洛悠悠只得将洁白的短袜褪到一半,
裸露出晶莹如玉的白嫩脚跟,继而将莫云潭的阴茎从玉足和白袜之间的缝隙纳入,
让白袜和少女娇嫩的脚底从两侧将阴茎包裹。

  火热的阴茎与少女微凉的白嫩脚丫接触摩擦,娇嫩敏感的白嫩脚心上传来的
瘙痒,亦让洛悠悠的身体增添了一缕快感。

  「啊……啊……嗯……不要……好痛……唔……啊!」疼痛和快感交相呼应,
刚刚被破处的少女难以忍受接连不断的剧烈抽插,娇喘和痛呼不断的从红润诱人
的双唇间溢出。

  胖道士趁此良机,将一直拍打着少女秀美俏脸的肉棒,准确的探入少女的红
唇之中,在红润的双唇之间继续前进,一直深入到洛悠悠娇嫩的喉咙,让少女几
乎难以呼吸,才又将沾满少女香津的粗大肉棒缓缓抽出。

  新婚少女站在婚床之上,被两个陌生男人夹在中间,娇小的朱唇和嫩滑的小
穴,都被陌生男人的肉棒所填充占据,而躺在床上半昏迷的新郎,短小的肉棒却
只能被少女踩在脚下,在少女白嫩的玉足和短袜之间,寻找快感。

  每当瘦道士将粗大的肉棒狠狠贯入洛悠悠的小穴,就会让她的身体无助的前
倾,而胖道士的肉棒也会在这时深深的探入少女的小嘴,直达喉咙。与此同时,
丈夫的肉棒也会在少女玉足和白袜的包裹下,沿着少女敏感的脚心,滑到玉足的
前端,龟头顶部的马眼与少女小巧圆润的足趾轻轻触碰,随后,在少女的整个身
体复位时,又划到少女白里透红的脚心上,给被前后夹攻,双穴贯穿的少女,带
来连绵不绝的痒意。

  「唔唔……啊……嗯……轻……轻点啊……啊……呜呜……」口中被粗大肉
棒塞满的洛悠悠吐字不清,却挡不住阵阵娇喘从被肉棒填充的缝隙中露出,过去
的人生中从没体验过的奇怪感觉,让少女的快感渐渐胜过了疼痛。

  婚床之上的四个人都接近了快感的顶峰,痴肥的胖道士虽然已经是第二发,
却第一个坚持不住,层层叠叠的肚腩向前挺起,粗长的肉棒几乎整个贯入洛悠悠
口中,圆钝的龟头深入少女的喉咙,探入食道,而后开始了激烈的射精。

  「呜要……太深了……唔唔唔……唔啊……嗯……啊啊啊……」一股一股腥
臭的液体不断被直接射入喉咙深处,让洛悠悠无法继续呼吸,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让接连不断的精液洗刷着自己的喉咙和食道,恶心的感觉和味道带给了她无边的
痛苦,可是窒息的痛苦也给身体的快感带来的增幅。

  「唔唔……啊……唔……」首度接触性爱的少女,本来灵动黑白分明的大眼
睛,在被深喉射精的窒息中,逐渐只剩下了白色,可是与此同时,强烈的高潮也
随之到来,少女紧致的蜜穴深处,大股的炙热液体喷涌而出,沿着被粗大肉棒抽
插的缝隙,一直流淌到小穴之外,夹杂着鲜艳的处子落红,从两人的交合处滴落
在莫云潭身上。

  少女娇嫩的子宫,也因为高潮而缓缓降下,尚且稚嫩的少女,身体却已经发
育到了可以怀孕的年龄,而经过双方父母计算的黄道吉日,也正是少女最容易受
孕的一天。

  瘦道士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刻,本来就在洛悠悠紧致娇嫩的小穴中抽插了许久
的瘦道士,再被少女蜜穴中喷涌而出的淫水猛烈的喷在龟头上,终于来到了极限,
猛地一插将灼热的粗长肉棒整根插入,趁着少女纯洁的子宫稍稍降下,将龟头一
举破入了未曾踏入过的少女禁地。

  「啊……唔嗯……痛啊……好奇怪……啊……」子宫被异物入侵的洛悠悠,
在窒息的晕眩中,发出微弱的痛苦呻吟。

  感受到自己破入了少女的子宫,瘦道士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圆钝的龟
头激烈抖动,汹涌的精液喷发在少女的子宫之内,一股两股三股,滚烫的液体渐
渐将少女的子宫填满。

  与此同时,被少女踩在脚下的短小肉棒也抽动着射出了精液。

  已经近乎沉睡的莫云潭,意识中却感觉的到从下体传来的激烈快感,一样未
经人事的他,在少女玉足和白袜的包裹下便轻易射精,迷蒙之中,以为自己正在
和新婚妻子交合的他,脸上依旧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却没有想到自己的阴茎正被
心爱的妻子踩在脚下,而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却在妻子紧致的花径中喷射,灌满
了妻子娇嫩的子宫,甚至有可能进而让自己的新婚妻子受孕。

  「啊啊啊……什么……感觉……啊……好烫……肚子里,脚底、好烫……」
因为窒息而意识恍惚的洛悠悠,没有力量再轻抬起右腿,嫩滑的小巧玉足用力的
踩在了丈夫的肉棒之上,莫云潭射精中的肉棒被狠狠踩住,更让他敏感的龟头承
受了无穷的刺激,龟头顶在洛悠悠脚心的弧度之下,汹涌而出的精液不断洗刷浸
润着洛悠悠敏感的脚心,渐渐将洛悠悠的脚底和白袜之间,喷射的一片粘稠。

  心爱的新婚丈夫,本应射在蜜穴中的精液被射在了少女的白袜之中,而与此
同时,恶魔般的瘦道士,却用粗大的肉棒捅入了少女的子宫,用灼热粘稠的精液,
洗刷着少女神圣的子宫,让成为新娘的少女在新婚之夜的洞房中,在最爱的丈夫
身边,怀上不属于丈夫的孩子。

  激烈的性爱过后,红床之上的三人都静默不语,缅怀着高潮的余韵,而莫云
潭,则带着满足的笑容,陷入了沈眠之中。在梦中,他也将与心爱的绝美妻子互
诉衷情共赴巫山,却不会想到,今天刚刚成为自己妻子的,自己心爱的青梅竹马,
会在自己身边被两个道士玩弄内射,甚至怀上他们的野种。

  旭日东升,黑夜破晓,淫乱不堪的一夜终于揭过。两个道士不敢再多呆,匆
匆收拾整理了衣物,便终于离开了本应只属于洛悠悠和莫云潭两个人的洞房。

  「道爷先走了,刚才你这小骚货骗你那窝囊废丈夫还真有一手,起床之后他
记忆之中模糊不清,却能记得今夜与你欢爱射精,骗得他相信你这骚货的话,你
应该也手到擒来。」瘦道士离开前,依然不忘羞辱夫妻二人,而后又悄声低语道:
「还有,你就和你的窝囊废绿毛龟丈夫一起,好好帮道爷我养孩子吧!」

  初升的阳光穿过纸窗,照亮了遍布红色饰品和喜字的婚房,却无法照亮新婚
少女的昏暗内心。

  洛悠悠不理会推门而出的两个道士,从小悄悄期盼憧憬,本应幸福美满的洞
房之夜,却给她带来了无尽的创伤,心如死灰的红装少女,嘴角犹且挂着白灼的
液体,更有大股的精液,混杂着少女的淫水和处子落红,从已然被蹂躏红肿的小
穴中缓缓滴落。

  缓缓的穿上右脚的婚鞋,丈夫的精液浸湿了少女晶莹如玉的小脚和白袜,进
而又浸透到了婚鞋之中。脚下传来的粘稠感觉让少女微微皱了皱眉,随后在这一
夜几乎流干的泪水再度涌出。

  伏在新婚丈夫身上,受尽羞辱的少女身体颤抖着,无助的哭泣。

  呜咽的哭声,飘荡在清晨宁静的婚房之中,久久不息。

                第三章

  两个道士离了婚房,各自收拢四周名为护法,实为放风的弟子们。这些弟子
们在屋外站了整夜,防止有人想要靠近婚房。毕竟这所谓洞房传道的真相,不能
被其他人发现。

  几个小道士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如同猎人身边最中心的猎狗一般。

  一个叫玄七的小道士,悄悄观察了一番,见到胖瘦两名道士,似乎心情颇好。

  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一咬牙下定决心,凑到身边,对胖道士小声道:「师
父传道辛苦了,不如且回观里歇息,此地后续一切,交由弟子即可。」

  胖道士瞥了他一眼,传道并不疲劳,后续也没有什么事宜,弟子们想留在这
里,要干什么,胖道士自然明白。

  自从他们想到了这洞房传道的法子,两个道士对女人都变得极为挑剔,在新
婚洞房里,当着新郎的面,给新娘子破身这件事,他们食髓知味,屡试不爽。至
于之后,却基本不再和这些女人有什么干系。

  而这些女子,却并非就能从此脱离魔抓,而是会被他们当做奖励,赏赐给弟
子们。毕竟弟子们为了自己能够安心传道,通宵整夜的站在外面,防止有想要窥
探动静,或是想要闹洞房的人,撞破了其中场面。

  所以玄七这请求,倒也不算出格,这相当于是遵循旧例。师父吃了肉,留下
弟子随便喝点汤,也算是各得其乐。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事情还是有些不同的,
胖道士不禁有些犹豫:「你三师兄那件事刚刚过去,这节骨眼上……」

  三师兄,便是与李二嫂通奸的那名道士,李二嫂大婚之日,被两个道士所欺。

  之后两人便留下了当晚护法的三师兄,处理未尽事务,权当奖赏。

  李二嫂为了遮掩自己的秘密,不得已与三师兄通奸。开始是三师兄以驱邪避
灾的名义,频频造访李二家,不过这种事本就不能再二再三。一段时间后,不能
再以此名义上门的三师兄,便叫李二嫂做内应。一旦李二出门,暂时回不到家中,
他便悄悄摸上门来,在李二家里翻云覆雨。

  由于李二家里没有旁人,只要避开了李二,这李家房门之中,便成了两人偷
奸的绝佳去处。

  奈何夜路走多了终撞见鬼。当两人把心思都放在防范李二上时,竟然被来窜
门的方四媳妇撞破了奸情。方四媳妇认得作为仙师弟子的三师兄,见到这种腌臜
事,一气之下便把事情张扬了出去。

  李二嫂无奈,这种事情辩解不得,这种涉及通奸的丑闻,大家都是喜闻乐见,
更倾向于相信的。她想抵赖的唯一方式,就是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诬陷方四
媳妇,把她也拖下水。

  而后的事情,便如瘦道士对洛悠悠说的一样,众多在洞房夜失身的女子,为
了遮掩她们共同的秘密,不约而同的选择为李二嫂作证。与道士通奸这件事就像
是她们的逆鳞,不止自己的事不能被发现,也不能有任何质疑仙师的声音出现,
否则一旦仙师威信不存,由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变成贪花好色的淫贼,自己势
必会受到怀疑。

  如此之多的证人,加上仙师观众人一贯的名望。方四媳妇自然有口难辩。而
后她含冤而死,李二嫂和三师兄这对狗男女,反倒都能得继续逍遥法外。

  对于道士们来讲,虽然这次危机已经过去了,但是却也给他们提了个醒。

  这种事情,或许可以用他们巨大的声望,和其他受害女人的帮衬,遮掩过去。

  但是对他们的根基,却是一次动摇。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次便过了,若是
再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可就不是那么好遮掩过去的了。

  十里八乡的人信他们是仙师不假,但是每个人都不傻,这种事情若是出现的
次数多了,自然会让大家产生疑惑。况且男人们,对这种事情,大多是疑心较重
的。

  而且所谓信仰,只有完全相信和完全不信两种情况,不存在中间状态。一旦
大家产生怀疑,很快就会发现之前因为虔诚,而忽略的一系列疑点。从笃信到憎
恨,或许就在一瞬之间。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一旦失去了仙师的身份,知道事情真相的百姓们,会
如何对待他们,就是他们所不敢想象的了。

  玄七明白师父的顾虑,劝慰道:「三师兄与那女人,相识日久,放松了戒备,
被人撞破也不甚意外。有了此事在前,弟子等自然会加倍小心。」

  顿了顿,玄七又奸笑道:「况且,三师兄用旧事苦苦相逼,让女人心怀恨意,
却不得不无奈应承。实为取祸之道,纵然这次不被撞破,长此以往也不得安生。
弟子自有妙计,可保万无一失,绝不会重蹈三师兄覆辙。」

  胖道士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不再前行,低头看向哈着腰侍候在一旁的玄七,
似乎是在思考利弊,不引起怀疑固然重要,但是内部团结更为关键。御下之道,
在于赏罚分明,不能光让弟子看门,而不给予赏赐。至于其中风险,他们连洞房
传道的事都没停下,又能有多重视呢?

  只片刻,胖道士便做出决定,嘴角一咧,满是横肉的脸上堆出了一个笑容,
对玄七道:「也罢。平日里,师兄弟几个中,也属你最机灵。后续应付,便交给
你了。」

  说完,又阴起脸,敲打道:「不过,你可要清楚,要是捅了娄子,可别怪……」

  「弟子明白,弟子明白!」玄七连忙应诺,谄媚道:「若是出了岔子,弟子
自然如三师兄一般一心清修,再不涉及此间诸事。」

  三师兄给两个道士找了个大麻烦,自然不能不罚,而惩罚方式,则是两条路,
要么从此清修,再不得生出淫心。要么离开此城,到千百里之外去自谋生路。

  虽然不能碰女人,对这些色欲熏心的道士们来说,简直是痛不欲生,就好像
不让狗吃肉一般难受。但是比起从此失去仙师弟子身份,前往别处另谋生路来说,
他们这些癞皮狗,只能选择从此吃草了。

  表完决心,玄七又淫笑道:「弟子还想求师傅几味仙药,用以助兴。」

  那动作,那表情,就和在群里看到了好图,诚心求种的广大淫民一模一样。

  「拿去吧。哈哈哈哈。」胖道士粗壮的手臂一甩,一个小布包就落在了玄七
手里,而后大步向前,与瘦道士并做一排,领着其他几名弟子,扬长而去。有粗
犷的笑声,随着他的身影逐渐远去。

  小院中间,只剩下玄七,和他关系亲近的师弟玄九。

  玄九喜笑颜开,凑上来说道:「师兄,你看我们要不要现在就进去……」

  手里拿着布包的玄七,双眼如同狼一般,闪烁着一抹精光,凝声道:「不急,
慢慢来。」

  说着,张开右手,朝着婚房的方向,又一指一指的聚拢成拳,仿佛是将洛悠
悠紧紧的掌控在了手中。

  ……天光大亮,日头高起,新婚洞房的里里外外,都沉浸在光明之中。柔和
的阳光,透过门窗,照亮了房屋的每一个角落。

  红床喜被上,一切干净而又美好。洛悠悠早就收拾好了一切,隐藏起了所有
黑暗。此时正与醒来的莫云潭手牵着手,站在一处。一旁还有男女双方的家中亲
人,大家聚集在此,只为询问洞房传道是否成功,是否得以消灾解厄。

  玄七和玄九,郑重的站在最前,他俩仪容端庄,衣衫清丽。看起来当真有几
分仙风道骨之态,不愧为仙家弟子。

  「此二人虽灾厄缠身,然而师尊神仙手段,自然不在话下。厄难已解,灾祸
已消。」玄七正容道:「不过尚有些事项,需要关照两位新人,还请家属到屋外,
稍作等候。」

  待得其他人退出屋去。

  玄七又摆出一副严峻的脸色,朝正自因为消了灾厄而喜笑颜开的莫云潭,严
肃道:「莫家小子!昨夜师尊做法,你何故昏睡?」

  「啊,这……」莫云潭有些害怕,表情就像上课睡觉却被班主任抓个正着的
学生一般,畏畏缩缩,不知如何解释。

  玄七见唬住了他,随机语气沉重道:「你可知,阴阳相济,阴阳相生,就因
为你昨夜昏睡,你娘子的灾厄除之不尽,托你娘子一夜辛苦的福,你的灾厄倒是
解得干净,甚至还有些,让渡到了你娘子的命数中。」

  听到玄七说她一夜辛苦,洛悠悠的脸色不由有些发白,有些心虚有有些畏惧
的瞥了莫云潭一眼。

  莫云潭却没有注意到这些,玄七的话,如同大钟巨鼓,狠狠的敲响在了他的
心中。因为自己的昏睡,而连累小悠横遭灾厄,他此时心中懊悔痛惜,几次张了
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带着一丝期望询问道:「敢问仙师,可有补救之
法?」

  「补救之法有二。」玄七缓缓说道:「有一法可立竿见影,就是不知你能否
接受。我师弟修有请神功,可请得诸天正神立附于身,你娘子如今所缺,不过阴
阳相生,而天神阳气最盛,我师弟请得天神附身后,只需要将阳气让渡于你娘子,
则灾厄自解。」

  「这却是好办法,果然是仙家手段。」听到有补救的方法,莫云潭心中轻松
了许多,追问道:「就是不知,这天神阳气该如何让渡。」

  玄七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天神阳气凝实,无法轻易引出。唯一的方法,就
是让我师弟请神之后,与你娘子双修交合,以将天神阳气留在你娘子体内。」

  「这……」莫云潭的表情凝固了,并非他对这种消灾方式产生了怀疑,对仙
师信仰的根深蒂固,让他潜意识里对此深信不疑,只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本能的
不希望自己的妻子与别人交合,哪怕是和神明双修也不行。于是他试探着问道:
「不知仙师所说的第二种办法……」

  「唉!俗世凡人,尤重一副臭皮囊。」玄七早知他会如此追问,这一切,就
是在给他下套。

  「第二种方法,就是由我师兄弟二人,焚香祷告,祈请瑶台降下仙露,以解
你娘子之厄。只不过,这办法需要耗时良久,服下仙露后,你二人也需长期服食
辅药,以化仙露之药效。而且仙露跨界而来,效果如何实难保证,或许只能拖延
时日,而不能根治。」

  「……」莫云潭有些不知所措,这第二种方法,听起来就不是很靠谱,但是
他又不愿自己心爱的小悠妹妹与别人交合,一时间,竟不知如何答复。

  「用第二种!」洛悠悠一直如人间仙子一般,恬静而秀丽的站在一旁。玄七
的第一种方法刚说出来,她就知道这又是这些臭道士,想要趁机染指她身体的托
词。此时见莫云潭听了第二种方法后犹豫难决,连忙开口帮他做出决定,早些把
这些淫邪的道士打发走,自己才能早日开始过自己的新婚生活。

  莫云潭本也倾向于第二种,此时见洛悠悠开口,连忙也开口附和。

  玄七只是点头,而后吩咐两人在此等候,竖起屏风,自与玄九一同,来到屏
风后,燃香做法。

  在新婚夫妇看不见的屏风后,香袅袅的升了起来,显得一派祥和,法做的却
极其猥琐,两个道士提起长袍下摆,侧开中衣,将自己的阳根掏出来,就在这方
寸之间用手快速撸动着。

  一会时间,两个道士就做法完毕,将各自因为听了一晚墙角而积攒出来的阳
精,全都一滴不洒的射入一个瓷碗中,而后玄七又将一抹药粉撒入碗中,两人整
了整衣衫,便端着这碗自己施法后所得的「仙露」,从屏风后走出。

  「这仙露属阳,不能经女子之手,须得有莫家小子持着,喂给你娘子吃。」
玄七按住笑容,淡然的说道。

  莫云潭不敢怠慢,急忙接过仙露,正要走向洛悠悠,玄九又转了转眼珠,补
充道:「且慢,这瑶池仙露求取不易,还请莫家小子行礼拜谢,以答瑶台仙人之
恩。」

  「自然如此,自然如此。」莫云潭连连应承着,双手高举这碗白浊液,跪在
地上,通通通三声,叩了三个响头。

  走到洛悠悠身边,莫云潭让她抬头张嘴,自己好将仙露,在不碰到她身体的
情况下,直接倒在她嘴里。

  粘稠的白色液体,从天而降,落入洛悠悠红润的粉唇之中,少许粘粘在她洁
白的牙齿之间,大多都铺盖在少女粉嫩的香舌之上。

  只一丝入口,洛悠悠便惊的把嘴闭了起来,莫云潭害怕浪费了仙露,也急忙
停手。却还是有一丝一缕收之不及,落在了樱唇之上,红唇上覆盖的白浊液体,
让洛悠悠看起来淫糜不堪。仿佛淫女天妃,勾人心魄。

  洛悠悠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了两个道士。

  仙露入口的一刹那,她就知道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毕竟她一夜之间,几乎
浑身每一处都接触过这种液体。她实在没想到,两个道士能龌龊到这种程度,竟
然将精液当做仙露,还让云哥哥喂给自己吃。

  这么一想,刚刚云哥哥恭敬的接过,又虔诚的叩拜的,竟然是这两个淫棍的
精液。

  洛悠悠心中怒不可遏,口中还有一股腥臭的精液,不想咽下去却又无法吐出。

  见到那个仙子般的小姑娘,竖起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瞪着自己,玄七朝她淫邪
一笑,开口道:「就是这样,莫家小子,把仙露全倒入你娘子口中,一定要确保
她全数吞咽,没有遗漏。」

  莫云潭应诺,而后又催促洛悠悠赶快咽下。

  洛悠悠眼神复杂的看向莫云潭,云哥哥,你可知道,你下跪叩首,亲手喂到
我口中,又催促我咽下的,不是什么仙露,而是别的男人的精液。

  洛悠悠无法拒绝,口中含着的腥臭精液也让她无法忍受,只能在莫云潭关切
的目光中,在两个道士淫邪的注视下。在自己相公面前,吞下了其他男人浓稠的
精液。

  吞咽干净,又不得不张开嘴。莫云潭持着碗,将其他男人的精液,再次倒入
自己妻子的嘴里。

  乳白色的液体,酸奶般粘稠的缓缓落下,俏丽明媚的小姑娘,在自己丈夫的
怀抱中,抬头张着嘴,承接着其他男人的精液。

  「唔……」浓稠的液体,流入洛悠悠小巧可爱的小嘴,成片的覆盖在她的小
舌头上。

  那对诱人的粉嫩红唇,那条少女灵巧的香舌,此时此刻都浸泡在玄七和玄九
的浓稠精液之中,此情此景,让两个道士眼睛都看直了,简直欲罢不能。

  小姑娘不堪忍受这种羞辱,也难以忍受腥臭的味道,在所有仙露都落入口中
的一刻,便立刻闭上双唇,强忍着恶心,把所有液体都咽了下去。

  莫云潭见她全都咽了下去,脸上浮现出笑容,那是带着美好祝福的笑容。

  玄七见她全咽了下去,脸上也浮现出笑容,那是淫邪且肮脏的笑容。

  仙露服下,玄七又拿出几包药粉,吩咐道:「左手边这几袋是你的,右手边
这几袋是你娘子的,每日午时,准时服药,切莫耽误,否则遗祸无穷。日后若有
灾劫,可再来观中寻我。」

  离了婚房,男女家中的亲人长辈们,便围了上来,一边不断行礼,感激仙师
施法,一面又奉上银钱,以酬仙师之劳。

  玄七却是拂袖而拒,谢绝了所有银钱。他们虽然没有胖道士和瘦道士那般善
于经营,却也知道,干他们这一行,不收钱便是最好的收钱。磨刀不误砍柴工,
对于他们来说,维持这个仙师的名头,可比两个小小的农户人家,奉上的谢礼,
要重要的多。

  推拒了谢礼,在村民的礼敬中,玄七和玄九长袖飘摇,道袍飞舞,仿佛神仙
御风般,并肩远去。

  新婚第一天,夫妇二人更有许多事务需要忙,洞房传道之事最重,耽搁不得,
其他琐事都要往后靠。待得仙师们离开,大婚的流程桩桩件件,还等着他们去继
续完成。

  繁忙而又快乐的一天,很快便过去了。莫云潭与洛悠悠,重新回到了贴满喜
字的婚房,不论门窗,还是床头榻尾,到处都是鲜艳的红色,让人只需一瞧,就
有了喜庆的感觉。

  莫云潭却顾不得这些,他昨天迷迷糊糊,虽然记得自己与洛悠悠行了房,却
不记得具体情况。就好像猪八戒吞了人参果,全不知其中滋味。

  如今再入新房,八戒自然想再摘一颗人参果尝尝。

  拉着洛悠悠来到床上。洛悠悠见他如此猴急,也不由娇嗔一声。

  莫云潭快速的脱掉衣服。看向洛悠悠。却见洛悠悠在烛火之下,仿佛凌波仙
子一般,眉目清秀,俏脸精致。

  随着她解开大红色的婚衣凤袍,大片白嫩的肌肤裸露了出来。香肩如玉,锁
骨柔美。

  再解去肚兜,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上,少女一对坚挺的乳房,便从肚兜下跳了
出来。大片的莹白,和那尖尖两点,无不吸引着莫云潭的目光。

  莫云潭眼见得洛悠悠绝美的酮体,展露在眼前,明明心中有万种情欲,可是
不知为何,自己的阳根却依旧堆成一团,毫无反应。

  莫云潭急的不行,洛悠悠却只是柔美的一笑,拉着他,两人面对面坐在床上。

  少女伸出细嫩白皙的双手,轻轻握住了莫云潭的肉棒。

  莫云潭的脑中,立时轰的一声,从小到大,他的肉棒还从没有在清醒时,被
女人触碰过。他只见得,小悠那双嫩滑精美的小手,蜻蜓点水般的触摸着自己的
肉棒,有一丝微凉的触感传来,让他心中一片火热。

  「云哥哥的那个,在动哎。」洛悠悠伸出青葱般的手指,轻轻的褪去莫云潭
的包皮,让他的龟头裸露出来。

  而后温柔的用手指肚,在莫云潭敏感的龟头上,轻轻的划着圈。

  「云哥哥,这样,你舒服么?」

  自己的心上人,恬静而婉约的少女,含羞带怯的将自己的肉棒握在手中,莫
云潭心中有着极大的满足感。可是他的肉棒,却依旧毫不争气的瑟缩成一团。

  「嗯,小悠,娘子,再多帮帮我。」

  洛悠悠俊俏的小脸上,染上了一抹绯红,羞涩的点了点头。

  她用自己软玉般的小手,整个握住了莫云潭的肉棒,细嫩的五指,在肉棒根
部来回摩挲,莹白的掌心,则顶在莫云潭的龟头上,将他的龟头轻轻包裹着。

  另一只小手,则在莫云潭的阴囊处,用指尖轻轻划弄,一沾即走的挑逗着莫
云潭的神经。

  「哦,小悠,快一点。」莫云潭舒服的叫了出来,他从未接触过女人,他从
未想过,就连那一双青葱玉手,都能让他如此销魂。

  莫云潭感觉虽妙,可是他的肉棒却依旧没有完全充血,较之平时稍大,却依
旧半软,可以弯曲。有丝丝缕缕的先走汁,从马眼中涓涓流出。牵挂在洛悠悠的
纤纤素手,和莫云潭的肉棒之间,丝丝缕缕,闪烁着淫糜的光芒。

  洛悠悠软玉温香般的小手,轻轻的套弄着莫云潭瑟缩成一团的肉棒,五指一
收一张,让肉棒的茎部时刻处在又痒又舒服的感觉中。

  在先走汁的润滑下,莫云潭的龟头更是在少女细嫩的手心里,被包裹着不断
左右摩挲。发出啪叽啪叽的,充满淫糜的声响。

  「是这样么?」洛悠悠试探着询问莫云潭的感受,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

  包裹着肉棒的指掌忽快忽慢,不断的带给莫云潭快感。另一只手,更是带着
丝丝凉意,轻轻地握住了莫云潭的阴囊,又缓缓舒张。五根白皙的手指,调皮的
来回揉捏,刺激着莫云潭的睾丸。

  俏丽的少女带着一脸娇羞,用双手不断玩弄着半软的阴茎。那根黝黑的肉棒,
偶尔会在五根白皙如玉的手指之间露出,而后又会被少女的白嫩素手完全遮盖,
隐藏在了手掌之间。

  「小悠等、等一下,别……」

  莫云潭忽然感到一股舒爽的感觉,从脚底直冲天灵,又盘绕在小腹久久不去。

  连忙开口,想要喊住洛悠悠。

  然而却已经来不及了。

  「云哥哥,这样你有感觉要硬……啊!」洛悠悠正专心致志的套弄着莫云潭
的肉棒,本是想让莫云潭重振雄风,好与自己共赴巫山。

  却没想到,在他的龟头又一次滑过自己掌心,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之后。莫
云潭软做一团的肉棒,竟然颤抖着抽搐了起来。

  一瞬间的酥麻感,让莫云潭用力的挺起腰,将龟头狠狠的抵在少女柔软的手
心里。

  而后,随着莫云潭身体的一阵抽搐,大量却又并无力道的精液,冲出他的马
眼,并无射精的喷涌之状。而是以一种近乎流淌的状态,大量涌在了少女白嫩的
掌心。

  洛悠悠感到有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铺盖在了自己的手心上。完全粘粘在了
她软玉般的手心里。

  浓稠的白色液体,充斥着少女手掌和肉棒之间的每一丝缝隙,让洛悠悠的手
心里,粘滑不堪。少女手指伸张之时,精液在白皙的手指间,拉扯出晶莹的细丝。

  「这……」洛悠悠有些疑惑,「云哥哥,你这是已经射了?」她对男人知之
甚少,只能从几个道士在她身上泄欲时的状态,了解到男人的知识。但是不论胖
道士还是瘦道士,射精时都并非这个状态,所以她一时也弄不清,莫云潭到底是
不是已经射了。

  然而她无心的一句话,却让莫云潭羞愧难当,他此时只恨不得把脸藏到地缝
里去,自己连硬都没硬起来,就在洛悠悠的手心里,丢脸的射了出来。他低着头,
不敢去瞧洛悠悠,只能用微不可闻声音答复道:「嗯。」

  洛悠悠翻转素手掌心朝天,以防手心中的精液,滴落到床上去。银铃般的嗓
音温柔的说道:「云哥哥舒服了,我们便睡下吧。」

  莫云潭依旧低着头不敢说话,只能轻声应承。

  两人各自清洗一番,便熄了烛火,同塌而眠了。

  如是几天,每当夕阳落山,月上中天,莫云潭和洛悠悠都要同卧红床。

  可是就如第一天一样,无论洛悠悠怎么帮忙,莫云潭的阴茎都只能缩成一团,
丝毫没有变硬的迹象。而洛悠悠要是刺激的狠了,莫云潭便会在不勃起的情况下,
直接射出精来。

  三四天的时间,莫云潭的阴茎从未硬起来过。他觉得也许是因为最近纵欲过
度,精力消耗太多,于是便不再碰洛悠悠,但是又过了七天,自己的阴茎却依旧
没有动静。

  他不知道,他硬不起来的源头,并非自身有问题,而是他每天都需要准时服
食的仙药,给他带来的影响。而那仙药的影响,当然也不止于此。

  又过了一天,还未及入夜,洛悠悠却忽然昏迷了。

  莫云潭和家人焦急万分,连夜从城里请来郎中,可是郎中诊断了许久,也没
看出洛悠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但是人却一直昏迷不醒。

  到了第二日,又请了两个郎中,却都看不出毛病来。莫云潭忽然想起,仙师
走时,曾说过,若有灾劫,可去寻他。于是连忙奔赴仙师所在道观,去请仙师解
厄。

  ……道观之中,玄九正凑到玄七身侧,询问道:「想来那小娘子,日日服食
此药,这两天也该陷入昏迷了。不知他们会不会寻来求法。」

  玄七闭着眼,默默吟诵着道经,沉着的说道:「放心,一定会来的。」

  玄九又追问道:「师兄给那小娘子用药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让他相公服不举
散?那药本就不便宜,若想让他一直不能与娘子圆房,恐怕做不到。」

  玄七颇有玄机的微微一笑,「放心,药不需要一直下。你我都知道,男人这
一块肉,能伸能缩,最看心境。心中无障,就能想硬就硬。而一旦心中有此忧虑,
反而倒硬不起来了。」

  顿了顿,玄七又阴狠的笑了一声,「而我要做的,就是让他知道,他平时硬
不起来,只有在我们来的时候,他才能硬!」

  「这……」玄九一头雾水,他实在不知道,一个男人硬不硬的,和自己们有
什么关系,他们又不喜欢男人,「这又是为何?」

  玄七从三清像前起身,转过头,看向道观外,似乎隔着道观的墙壁在看着什
么,他温和的向玄九解释道:「三师兄常常与那女人私会,借着女人的通风报信,
寻着他丈夫不在的时候,到房中通奸。天长日久,总会露出破绽,被人发现。」

  「而我想要的,是真正的安全,不仅要让那个女人自愿献身于我等,也要让
他的丈夫明知此事,却要主动来请我们去与他娘子云雨,更要他亲自替我们遮掩。」

  玄九如同听到天方夜谭一般,晒笑道:「这怎么可能?」

  「如何不可能?」玄七神秘一笑,如同世尊拈花,迦叶微笑,意味深长,
「你看,这不就来了么。」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小道士跑进殿中,朝玄七道:「玄七师兄,外面有个农
家子,大老远跑来的,说是想请你去消灾解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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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最后。

  说起来之前写本篇的灵感,是来自于很早以前看的一本月关大神的小说。话
说月关先生绝对是个老绅士,他的文章里,有很多类似的能让人浮想联翩的情节,
挠的人心痒痒,却又都恰到好处的戛然而止。毕竟是正规小说么,但是能在正规
里,把不正规写的如此绝妙,更是能体现其文字掌控之精。

  至今为止,月关大神都是我最崇敬的网文作家。网络小说核心在于爽文情节
的设定,在这方面,月关老师的水准堪称网文界顶流,而他的文字之美和词汇使
用之丰富,更是要远超很多其他同为顶流的大神作家。

  我之前写完上下两篇后,自己看着实在没有感觉。或许这是自然对人的一种
限制吧,让人难以靠自我达成满足。就像雌雄同株的花,不能自花授粉一样(笑)
写完很长时间之后,最近又翻出来,看了看好像又有了点感觉,于是就有了这一
篇。写完后看了看,似乎写作水平在某些方面有了退步,又似乎在某些方面有了
进步。有些一言难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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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夏日炎炎,和煦的暖风阵阵而来,让每个人都感到酷热难耐。

  微风吹过一间小院,院里的房间上,贴满了各种红花喜字,满载喜意的纸张,
在风中轻轻晃动。

  然而,房间之内,众人却毫无喜意。他们只感受到了燥热。一种焦虑而烦躁
的气氛,充斥着整个房间。

  昏迷的洛悠悠躺在床上,两个道士站在床榻之侧,眉头微皱,似乎感到有些
棘手。

  莫云潭和一众家属,则站在一旁,充满忧虑的看向洛悠悠。他们有些焦急,
却又不敢随便开口,只能用急切的眼神,望向两个道士。

  「唉!」玄七叹息一声,先让其他亲人在外等候,又转向莫云潭,表情沉重
的道:「仙露效果虽不甚强,却本可勉强解去你娘子灾厄。可是……」

  在莫云潭焦急的目光中,玄七沉吟了一会,又继续说道:「你最近可是与你
娘子勤于房事?你娘子在洞房传道之日,未解去灾厄,本就是因为你昏睡沉眠,
未能达成阴阳调和,受到你的阳气干扰,灾厄便就此被牵引了出来。」

  「这……」莫云潭蒙了,「怎么会这样?难道我不能和小悠行房么?」

  「其实本也无妨。新婚男女如干柴烈火,所行也是人伦大事。此事说来对你
娘子还有所助益,故而贫道也没有告诫你要戒欲。」玄七看向莫云潭,平静的说
道:「可你似乎阳气不足,虽有兴却不能尽兴。虽有阳精,却似乎没进入你娘子
体内,而是浮于表面。这才导致了这次灾厄。也怪贫道没有提前知会与你。不过
贫道实是没想到,你竟然……唉!」

  「我、我……」莫云潭一时之间羞愧的无地自容,男人硬不起来这种事,在
妻子面前已经够没面子的了,此时又被一个陌生男人一语道破,偏偏自己为了不
干扰到仙师诊断,还不能谎言否定,当真是尴尬非常,没脸见人了。

  但是更让他愁肠百结的还在后面。

  玄七郑重道:「你娘子这劫难,说难却也不难。只需静待两日,或许就能醒
来。不过阴阳不能相生,已经埋下祸根,或许寿元,已不过十年了。」

  「什么?」莫云潭的脑袋,仿佛被狠狠的敲了一下,他视线模糊,双耳嗡嗡
作响,脑子中只是回荡着玄七的声音,寿元,已不过十年了。

  怎么可能?莫云潭难以置信,她看向床上,正恬静而卧的洛悠悠,那精致可
爱的容颜,那在睡梦中也微微颤抖的睫毛。

  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悠妹妹,自己刚刚娶到的妻子,难道就只能剩下不到十
年的时光了么?

  忽然,一道灵光在莫云潭脑海中亮起,他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满是希
望的询问道:「不知仙师当日所说,那第一个方法,可还有用?可能根治我娘子
的灾厄?」

  玄七虚着眼,毫不意外的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平静说道:「自然还是有
用的。不过为时已晚,恐怕灌注一次阳气,尚且有些不够。数日之后,或许还需
有一次做法。」

  玄七一确认,莫云潭反倒纠结了起来。用第一个方法,就相当于要让小悠,
和其他男人交合。虽然是神灵下凡,但是毕竟用的是道士的身体。他一时之间,
难免愁肠百结。

  玄九在一旁,用力的咬住嘴唇,害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一张胖脸涨的发
紫。

  玄七则淡定的一摆拂尘,默默地等待着莫云潭做出决定。

  作为一个丈夫,他本不应该让任何男人染指他的妻子。但是作为最爱小悠的
人,他更无法接受洛悠悠过早的离开他。

  若是在上次,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用这种离谱的方式解除灾厄。因为灾
厄还没有真正到来,人都会心存侥幸心理,说不定拖一拖,就没事了呢?何必要
用这种莫名其妙的办法,让自己的妻子与其他男人交合。

  然而这一次不同,洛悠悠莫名其妙的昏倒,让他的心中产生了极大的恐惧,
那种仿佛随时都可能失去最爱的人,如坠无底黑暗之中的恐惧。在洛悠悠昏迷期
间,他诚心的求祷着各路神佛,只要能救回他最爱的人,他愿意付出一切。

  终于,莫云潭妥协了,他死死的咬着牙,一脸苦涩的开口说道:「还请仙师
帮忙,为我娘子解除灾厄。」

           ***  ***  ***

  分割线***想请神降临,附身于玄九,自然需要香火供奉,贡品陈列。

  玄九正忙碌准备着,玄七则拿出两包药粉,递给莫云潭,嘱咐他分别冲泡,
立刻给洛悠悠和他自己喝下,一会或许能有所帮助。

  莫云潭忙前忙后,很快把一包药粉喝下,又抱起昏迷中的洛悠悠,将另一包
药粉冲泡成的药水,缓缓送入她口中。

  香炉桌案被分别摆放好,一尊不知雕刻的是哪位神仙的神像,也被摆放在房
中。

  玄九一手持宝剑,一手持拂尘,严肃且郑重的,在神像前焚香膜拜,「真君
在上,弟子叩首。幸修仙道,传世为经。人间多难,苦海沧流。心浊混沌,浮名
自筹。」

  「享乐欢脱,如梦如雾。唯我真道,济世常独。」

  「今有俗客,误窥命数。截命难助,痛若号呼。」

  「其运有厄,不见春秋。其命飘摇,难知身后。」

  「虚游鸿蒙,请济苍生。伏请仙君,降神助吾。」

  「……」

  每念诵一句咒语,玄九便要左右巡绕三圈,而后持拂尘,以五体投地的姿态
向神像叩首。

  在莫云潭复杂的目光注视下,玄九终于完成了咒文,只见他刚念完了最后一
字,便浑身一震。四肢刹那间,摆动到了常人几乎无法移动的位置,而后又「咯
吱咯吱」的僵硬复位。他缓缓起身,四肢似乎僵硬不堪,每一个动作,都显得生
硬而死板。就像一具提线木偶,被未知的存在给操纵着。

  玄七连忙行礼:「拜见仙君。」

  莫云潭也急忙跟着跪下,叩首道:「拜见仙君。」

  玄七小声提醒道:「还不快请仙君帮忙!」

  莫云潭连忙又磕了一个头,「请仙君帮助,与我娘子……交合。以纯阳之气,
助我娘子解除灾厄。」

  玄九目光呆滞,动作缓慢,似乎是应承了下来。却见他来回走了几圈,仿佛
是一个神灵,在适应自己新附身的身体。

  不一会,他似乎是适应了,抽去腰带,脱掉道袍。玄九整个人,便光溜溜的
站在了香炉前。

  他虽然赤身裸体,却一脸的宝相庄严。双眼平直,目不斜视。每一步迈出,
都是近乎相同的距离。

  玄七引着他,来到床边,让浑身赤裸的玄九,将粗壮的肉棒,笔直的指向昏
迷中的洛悠悠,正悬在她柔美的脸颊旁。而后眯着眼,似笑非笑的对莫云潭说:
「再叩首拜请!」

  莫云潭连忙再度跪在玄九面前,这一跪,那根狰狞的巨物,便正好与他面部
齐平,男性雄伟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印入了他的心中。他之前从未想过,雄性之间
的差距,竟然会有这么大。

  粗大的肉棒高高的抬起头,犹如一柄斜指苍天的长枪,仿佛在这把长枪面前,
没有什么女人是不能征服的。硕大的龟头,似乎一手都难以握住。

  棒身上突起的血管,如同树根一样交错缠绕着,更让这根武器显得狰狞可怖。
肿胀的阴囊沉甸甸的,如同装了两枚鸡蛋。隔着好远,都能闻到那股强盛的男性
气息。

  莫云潭不由想起了自己的阴茎,莫说自己此时已好久硬不起来,只能缩成一
团。就算自己正常的时候,和面前这根相比,也如同是一个小孩子站在巨人身边。
长度恐怕不足他的一半,根本看不出是同一种物件。

  他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羞愧难耐,在作为男人这一点上,自己似乎输的彻
彻底底。可是随即,却又难以避免的,对面前这根巨物产生了羡慕。或许只有眼
前的巨物,才配去与女人交合吧。自己的小鸡鸡,如果暴露在女孩子面前,除了
小悠之外,一定都会对自己投来鄙夷的目光吧。

  玄九眼角余光瞥到了莫云潭惊讶的表情,不由心中得意,胯下的巨棒也挺了
挺,似乎是在朝他耀武扬威。

  朝着这根巨物,莫云潭心情复杂的一拜再拜,额头重重的碰到地砖上,发出
「嘭嘭嘭」的响声,如同弱者在对能完全支配他的绝对强者,表示着由衷的臣服。
他心情复杂的,用仿佛砖石摩擦般的嘶哑声音请求道:「请仙师,与我娘子交合。」

  「还不快褪去你娘子的裤子。」玄七在旁指引着,他面容沉静,没有一丝表
情,却似乎在轻蔑的笑。

  莫云潭咬了咬牙,迈着仿若千斤的沉重脚步,来到床边,依次将洛悠悠的中
衣和亵裤褪去。

  昏迷中的洛悠悠,在两个陌生男人面前,被自己的丈夫亲手扒光,此时只穿
着一件贴身肚兜,遮掩着自己的双乳,另外,就只剩下一对玉足上,穿着的一双
白色布袜。

  少女纤细而修长的双腿,裸露了出来,白晃晃的肌肤,让玄九的眼中险些喷
出火来。

  更重要的是,那萋萋芳草,和其中所隐藏的少女秘地,也全无防备的向着两
个道士开放了。

  谨记这自己身为神灵的身份,玄九不敢多看,而是挺着粗大的肉棒,正容而
立。

  玄七则负责指挥可怜的丈夫,让他亲手把自己的妻子,推到其他男人的魔抓
之中,「你且将你娘子扶起,让她朝向仙君。」

  莫云潭无奈,只能脱鞋上床,将正处在昏迷中浑身瘫软的洛悠悠扶起,让她
以一个跪坐的姿势,小腿朝后跪在床上。莫云潭从后面支撑她的上身,让她无力
而柔软的身体直立。

  这个姿势下,少女精致的俏脸就正朝向了站在床边的玄九。因为昏迷而紧闭
的双眼,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随着身体的晃动微微颤抖着。精致的五官,昏
迷时更添了一股宁静的美感。让少女看起来更显稚嫩和可爱。

  然而,如此天真无邪的容貌下,却是一副令人垂涎欲滴的躯体。她上身只穿
一件肚兜,因为身后的支撑而挺起的胸口,仿佛是在强调少女那青涩的隆起。隔
着肚兜展露出的曼妙曲线,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下半身更是未着寸缕,大腿上大片洁白的肌肤裸露着,看的人眼花缭乱。少
女那引人入胜的芳草地,更实在丈夫的调整下,正对着陌生男人那根粗壮的黝黑
大棒。

  玄九默默咽了口唾沫,眼中的淫光仿佛要化成实质,他再次踏前一步,将自
己粗壮的肉棒,在少女的蜜穴前,来回拨弄着。

  玄九谨记着自己神灵的身份,怕露出破绽,不敢用手,一旁的玄七,也嫌弃
的不想用手帮他扶正阳具。于是他只能通过摇晃腰部,让肉棒在少女的私处旁,
来回滑动。

  划过萋萋芳草,又不小心钻到了娇嫩的大腿之间。

  稍作调整,终于,他找准了位置,硕大的龟头,抵在了洛悠悠的阴唇前,蓄
势待发。

  「嗯……」昏迷中的少女似有所感,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玄七不失时机的说了一句:「你且扶好,莫要乱动。」

  莫云潭沉默着,只是咬着牙,更用力的托起洛悠悠的身体。

  一副荒唐的画面,此时正展现在这间卧室之中。

  不着片缕的道士,挺着粗壮的肉棒,正将龟头慢慢的探入少女的小穴之中,
而昏迷的少女,则被托起身体,毫无防备的用自己的私处,迎接着这位不速之客。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背后托起少女身体的,竟然是她最爱的相公。

  玄九双眼一眯,嘴角带起一抹坏笑,狠狠的一怂腰,将粗大的肉棒整个贯入
了少女的蜜穴。

  「啊!」私处被异物侵入,昏迷中的少女,发出了似痛苦似迷茫的呻吟声,
刺激着在场每一个男人的神经。

  洛悠悠身后的莫云潭,感到一股大力冲击而来,他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心
如刀绞却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用力扶住妻子的身体,有眼泪从眼角默默流下。他
莫名的感觉到,从此以后,有什么彻底改变了。自己最爱的人,似乎就要被那根
远比自己壮硕的肉棒,永远的夺走了。

  在丈夫的帮助下,少女的身体,被摆出了一个非常容易被侵犯的姿势,玄九
缓缓抽插着,让自己的肉棒,和少女的蜜穴亲密的接触着。

  玄九不能说话,莫云潭心丧若死,玄七暂时无话可说,洛悠悠更是昏迷未醒。
在场的所有人,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寂静。

  只有玄九的肉棒,在少女小穴里不断的抽插,两具身体不断撞击,发出「啪
啪」的响声,在寂静的婚房中,显得异常响亮。

  随着肉棒的上下运动,少女略显干燥的小穴中,也开始分泌出丝丝蜜汁。更
方便了男人上下挺动。

  「啊!嗯……」洛悠悠昏迷之中,我见犹怜的俏脸上,也开始染上了丝丝红
晕。恰到好处的五官凑在一起,形成了一副绝美的容颜,白皙中染着绯红的俏脸,
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而这具能令所有男人痴迷的躯体,此时正被一个道士狠狠的抽插着,随着少
女的蜜穴越来越润滑,玄九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几次轻轻的插入,而后再猛一
用力,直贯到底,龟头狠狠的撞在,少女蜜穴深处的软肉上,再慢慢抽出。

  「啊……嗯……啊!」随着玄九发黑的肉棒,在少女粉嫩的阴唇之间,进进
出出。昏迷的少女口中,也开始发出阵阵难耐的呻吟。

  每当玄九猛的顶上时,少女红润的双唇中,就会飘荡出诱人的叫声。让他欲
罢不能。

  「啊!」

  随着玄九动作的加快,洛悠悠背后的莫云潭,也承受着越来越多的撞击。他
不敢想象自己的身边,此时都发生了什么,可是那一刻不停的声音,和洛悠悠那
诱人的呻吟声,却无孔不入,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向他直播,这一淫糜的场景。

  最令他无地自容的是,随着洛悠悠一声声充满诱惑的呻吟声,他竟然勃起了。
他的阴茎虽然细小,却硬的如同一根铁棒一样,正狠狠的顶在衣服里。

  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如此令他羞愧欲死的时候,他竟然还会勃起。

  自己的妻子,自己最爱的人,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悠,此时正在自己身
边,和其他男人交合着。她本应只属于他的小穴,正被另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
地贯穿着,那股强大的力道,自己正切身的体会着。

  而自己,只能撑着她的身体,让她能有一个更好的姿势,被那粗大的肉棒所
贯穿。这种情况下,自己竟然可耻的硬了。

  旁观许久的玄七,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变化,他故意惊呼一声,焦急道:
「不好!真君的阳气过于集中,你娘子恐怕承受不住。」

  「什么?」莫云潭大急,也顾不得消沉了,连忙问道:「这可如何是好?」

  他一着急,回头看向玄七。一旁的玄九,却尤自不停的在抽插他娘子的蜜穴。
他慌张之下,险些支撑不住,连忙调整身体,让自己能更好的撑住洛悠悠。

  然而这一转头,身后的腌臜事,却刚好落入了他的眼角,虽然看不见两人交
合之处,却刚好能看见玄九不断的松动腰部,一下接一下,撞得自己的妻子,那
白晃晃的娇躯不断的颤抖。

  「啊……嗯……啊……啊!」少女那诱人的呻吟声随着肉棒的撞击,难耐的
飘出。

  他的心仿佛被搅拌着,玄九的每一下撞击,都会让他的心,再度被多拧动一
圈。

  「真君阳气冲霄,恐你娘子承受不住,你且在此自渎,一会待真君向你娘子
体内注入阳气时,你也将你阳气,泄于你娘子肌肤之上,则可使之中和,不伤你
娘子身体。」玄七在旁说道。

  莫云潭本来心中满是痛苦,可是在阴茎勃起之后,心中却又无时无刻不在升
起无穷欲念。然而仙师当面,他又无法发泄,小悠明明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此
时却只能献于仙君交合。而自己,只能欲火焚身的支撑着她,无处发泄。

  此时听了玄七的话,心中仿佛有了一个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仿佛是有了一个
遮羞布一样,莫云潭立时便应承了下来。他心中甚至有那么一丝感激玄七,明明
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娘子,正在被他们狠狠肏弄。明明他只是允许自己可以射在娘
子身上,自己竟然会莫名其妙的生出一丝感激。

  他摇了摇头,甩去了这种想法。转过身,跪在小悠身后,用胸口顶住她的后
背,让她能有一个合适的姿势,继续与仙君交合。而莫云潭自己,则除去衣裤,
将已经坚硬难耐的肉棒,放到了少女的脚上摩擦着。

  洛悠悠身体跪在床上,挺着腰迎向道士的肉棒。小腿则朝后伸展,一对只着
白袜的玉足,刚好并拢在一起,足底朝上。此时的莫云潭,便将自己的肉棒,置
于少女的足心上,缓慢的抽送着。

  莫云潭刚刚移动时,洛悠悠的身体短暂的失去了支撑,玄九的肉棒也从洛悠
悠的小穴中脱落了出来。

  此时姿势重新固定,玄九立刻就再度挺了上去。

  玄九的龟头,刚刚被玉门吞没,就感觉闯进了一个狭窄幽静的小道之中,少
女泥泞不堪的私处,湿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随即腰身用力,往前一送,整个肉棒,便齐根贯入了少女的蜜穴之中。

  「啊!」少女一声娇吟,从红唇里透出。虽然仍在昏迷之中,不知不觉,却
已然香汗淋漓。

  莫云潭托着洛悠悠,让她能更好的与仙君交合,自己则悄悄褪去了她足上的
白袜。

  少女的玉足,玲珑剔透,如同上等美玉。

  或许是因为常年藏在绣鞋白袜之中,这对玉足被包养的极为柔嫩。足弓处近
乎完美的弧度,更让这双玉足,显得格外诱人。

  莫云潭紧紧盯着洛悠悠的一双小脚丫,把自己坚硬的肉棒,挤进中间,让一
对微微汗湿的玉足,左右紧紧贴在自己的肉棒之上,前前后后的不断抽动着。

  「啪啪啪啪」男女之间,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卧房中清脆的奏响。可是正与
新婚少女交合的,却并非她的相公,而是一个陌生的道士。

  玄九的大肉棒,在洛悠悠的小穴里纵横弛聘。

  「啊……啊……嗯……啊……」少女娇嫩的身体,则在陌生男人的进攻下,
香汗淋漓的呻吟着。

  而少女的丈夫,则跪在少女身后,支撑着昏睡的少女与陌生男人交合。

  在这个位置上,莫云潭见不到那玄九那根粗大的肉棒,是如何在自己娘子的
小穴里,如黑龙般凶猛的翻江倒海。

  「啪」「啪」「啪」可是这如同魔音般、忽快忽慢的肉体撞击声,却可以清
晰的传到他的耳朵里。从洛悠悠身上传来的,那接连不断的冲击,也能每时每刻,
让他切身的感受到,自己最喜爱的新婚娘子,正在遭遇些什么。

  虽然看不到,脑海中却时时刻刻的在摹刻着,那根比自己大得多,更凶狠更
男人的肉棒,此刻正在那个本应只属于自己的小穴里,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

  一旦想到这里,莫云潭的心就如同刀绞般的痛,可是心痛的同时,却有一种
难以名状的兴奋,从心底悄悄涌现。

  「啊……唔……好涨……啊……」昏迷中的洛悠悠,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更是在他那丝背德的兴奋上,狠狠的加点了一把火。

  明明这些天来,自己疲软的阴茎,只能把精液留在少女的手心里。除了洞房
那天晚上,自己甚至连她的蜜穴,都一次没有进入过。可是此时,远比自己大得
多的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却轻易的插了进去。更是让自己的娘子,就算是正处在
昏迷中,也敏感的漏出了呻吟。

  妻子的娇躯内,有着自己细小的肉棒,拥有无法给予她的无穷快感,正在随
着那粗壮的巨物,化作阵阵娇吟,难耐的从口中溢出。那是自己从没听过的,销
魂到极致的呻吟。

  少女的呻吟声刺激着莫云潭,他疯狂地挺动腰身,将自己黝黑的肉棒,在少
女白嫩的玉足中进进出出。

  敏感的龟头,狠狠顶在少女小巧可爱的脚趾上,而后又向前划去,滑过弧度
精美的足弓,浸染着少女丝丝缕缕的足汗。

  终于,昏迷中的少女似乎到达了顶峰,身体抽搐了起来。

  「啊!啊……啊!」

  随着一声娇嫩的「哼」声,洛悠悠的小穴忽然紧紧的夹了起来,一股阴精涤
荡而出,本就已经舒爽不已的玄九,被她一夹,更是忍耐不得。把腰往前,狠狠
一挺,龟头似乎破入了一处新空间,一股股浓精,如飞驰的激流一般,狠狠的贯
入洛悠悠小穴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少女在抽搐中,一双玉足也无意识的用力夹紧,白嫩的小脚丫夹
住了莫云潭那滚烫的肉棒。莫云潭舒爽难耐,挺着腰在这对玉足中间,又用力的
抽插了两次。

  在感知到玄九抽搐着,将精液深深地射进自己娘子的小穴深处时。莫云潭终
于忍耐不住,心中的绞痛和莫名的兴奋让他难以自制,将龟头用力抵在少女如同
软玉般细腻白嫩的脚心上,低吼一声,一抖一抖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白浊的精液在她的脚底越积越多,渐渐覆盖了细腻的足心,和白玉般的青葱
玉趾。

  新婚不久的少女,背靠着自己的相公,却被其他男人的肉棒狠狠的贯穿着身
体。甚至将滚烫的精液,大量留在了她身体最深处。

  而身为丈夫的莫云潭,却只能把自己本该繁衍后代的精液,可悲的播撒在妻
子白皙的脚底。

  随着「啵」的一声,玄九抽出肉棒,随着那根粗大的东西离开,洛悠悠粉嫩
的蜜穴缓缓合拢,滚滚白浆从少女未及闭合的小穴中流出。见证着她被内射的事
实。而更多的精液,则被留在了少女体内。

  而她丈夫浓稠的精液,只能被迫留在她白皙的双足上,滋润着她细嫩的脚底。

  虽然是无限屈辱的一幕,却给了莫云潭无穷的快感。这一次射精,给了他从
未有过的兴奋,自己之前自慰射精所得到的快感,与此一比简直索然无味,虽然
只有短短的几秒钟,却几乎让他食髓知味难以自拔。

  而这种不同寻常的快感,正是玄七让他事先服下的药,所带来的。那种药,
能让他情欲激增坚硬如铁,让他哪怕在自己妻子被侵犯时,也能欲望高涨。也能
让他在射精时,体会到无穷的快感。

  而这,便是玄七为他准备好的陷阱。他此时已走出了第一步,很快,就会毫
无防备的,彻底落入深渊。

  淫糜的法事终于结束,玄九忽然脖子伸长,眼仁上翻,就如同被摄魂怪给吸
了一样,整个身体似乎不由自主的朝上伸展。终于,随着一声奇怪的声响,玄九
身体一软,两眼一闭,瘫倒在地。

  全程旁观的玄七,淡定的一甩拂尘,「仙君真灵已去,师弟归位!」

  片刻,玄九缓缓睁开眼,左右环视了一圈,脸色似乎有些迷茫。随后便从地
上爬起,默不作声的穿起了衣服。

  此时莫云潭也已收拾妥当,他帮洛悠悠穿上了衣裤,遮住了大片莹白的春光。
他不敢清除仙人留下的阳气,只能放任那些滚烫的浓精留在妻子体内,任由那些
肮脏的液体,玷污着少女娇嫩的花房。

  莫云潭穿整了自己的衣衫。而后便心情复杂的站在床边,低着头,木讷的不
知该作何反应。

  玄九站在一旁,也有些不知所措。此情此景,虽然他心中全是暗爽,又有着
对莫云潭由衷的轻蔑和鄙夷。却又有些尴尬,有些不知道如何收场。

  全程作为指导员的玄七,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信步走到莫云潭和玄九
之间,嘱咐道:「莫家小子,你娘子的厄难已十去八九,一会就能醒来。阴阳已
调,当有八成的概率,从此无事。之前的药,你们也不用再服了。」

  玄七说完,也不等莫云潭回话,带着收拾好一众法器的玄九,便大步离开了
卧房,行了一阵,又有话音远远飘来:「若是再有厄难,可来观中寻我。」

  莫云潭心乱如麻,甚至忘了出门送客,呆滞的站了一会后,沉重的坐在了床
沿,左手牵起洛悠悠的小手,右手盖在上面,轻轻的摩挲着。

  洛悠悠的素手,如玉般光滑白净,每根手指,都纤细且修长。莫云潭用双掌,
将她的小手握在中间,温柔的等着她醒来。

  不一会功夫,洛悠悠从迷蒙中苏醒,头脑尚不清晰的她,茫然的呼唤道:
「嗯?云、云哥哥,我……我怎么了?」

  莫云潭的脸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他轻轻的拍了拍洛悠悠的小手,语气复杂
的说道:「没事了,过去了,都过去了。」

  「嗯。」洛悠悠不明所以,却能感受到自己最亲爱的人,那浓浓的温柔与关
心。

  可是随即,她就感到小腹中一片炙热,下体也不知为何湿漉漉的,她立刻大
窘,以为自己做了春梦,这些天她只用手,便让莫云潭每每缴械,她自己的身体
却一直没得到过滋润,偶尔也有春梦了无痕,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把自己弄的
湿漉漉的。

  刚刚的昏迷中,她也依稀记得,似乎有什么很舒服的事情发生了。想来就是
自己淫糜的梦境了。她羞红了脸,连忙夹紧双腿,不敢让莫云潭发现。

  可是这一动,又感到脚底似乎黏黏的。她此时不便查看,只能继续躺在床上,
与莫云潭畅叙幽情。

  夕阳西下,霞光扑盖在大地上,似乎为每一栋屋舍,都镶上了一层金边。

  挂着喜字的卧房中,有新婚的夫妇互诉衷肠。偶有两声清脆悦耳的娇笑声传
出,檐上的燕子似乎也受到了感染,「叽叽喳喳」的,欢快的唱起歌来。

                第五章

  几日后,城南仙师观。

  这是一座简朴的道观,没有一丝一毫的奢华装饰。无论是建造屋舍的普通木
料,还是道观整体并不高大的构造,都体现出一种素雅的朴实无华。据说曾有豪
商大户,想要帮这处道观出钱翻修,却被仙师们所拒绝。

  「礼敬神仙,在心而不再华。况且我辈出家人潜心修行,若是身处亭台楼阁
之中,恐会让弟子们乱了道心。」

  这些年来,有大量的寺庙和道观,如雨后春笋般在华夏大地上遍地开花。出
家人们深知先信后敬的道理,除了少数吃相特别难看的之外,大多数都把自己包
装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宁可半夜偷偷凑在一起啃烧鸡,也要在白天维持自
己餐风饮露的仙人姿态。

  但是所谓佛争一炷香,那些出家的和尚道士们,即使没有为自己公然敛财,
纵使是真正虔诚信仰的苦修士,也要尽心竭力的为佛陀神仙,打造出巨大的金身
塑像。

  虽在情理之中,却难免落了凡俗。相比起来,仙师们不吝外物,甚至不精修
道观,礼敬神佛通过诚心,而不在乎华美。反倒更添了超凡脱俗的气质,就如同
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和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对比。让百姓们由衷的
感觉,他们的语言更加玄妙,他们的境界更加高深。

  此事传开之后,城里城外的人们,无不对仙师们更加敬重。

  这座简陋的仙师观,可以让百里之内的百姓,常常来此祷告许愿。就连百里
之外的贵人们,一旦有事,也要路远迢迢的跑来,请仙师们做法,或为解灾消难,
或为命定风水。观中熙熙攘攘,日日香火不绝。

  胖道士和瘦道士作为观首,寻常琐事,都不会亲自出面。只有当真正的贵人
登门来请,或是他们所热衷的洞房传道这种事出现时,他们才会亲自下场施法。
正所谓左手财右手色,大领导只需要两手抓重点,其余小事,交给弟子们去办就
好了。

  奈何他们在附近名声实在太大,即使如此挑挑拣拣之下,也几乎日日不得空
闲,每次出门做法不是大量金银酬谢,就是新婚少女献身,忙并快乐着。在观中
常驻的,都是些徒子徒孙们。

  道观内院,作为观首的几大弟子之一,玄七正盘坐在三清像前打坐,他一身
道袍穿的一板一眼,仿佛是最虔心的修士。他闭目扬首,五心朝天,身体纹丝不
动,嘴唇无声的开合,似乎是在默诵道经。看起来颇有几分得道仙人的模样。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玄九快步走进殿中,见到玄七在打坐念经,立刻苦起
一张脸道:「我说师兄啊,你总念这些劳什子经文,有个什么鸟用啊?咱又不靠
这个过活!咱们观中,从不讲经念法,不照样香火鼎盛?咱们师兄弟几个,不照
样财色不缺?」

  玄七依旧保持着打坐的姿势,目不斜视的道:「这道经,珍贵的不在于祈拜
神明,也不在于用来教导善男信女,最珍贵的部分,在于其中潜藏的无穷智慧。」

  玄九拿起一旁的经书,手掌翻来又覆去,把宣纸钉合而成的蓝皮经书甩了一
圈,不屑的说道:「这玩意能有什么智慧?都是些胡编乱造的故事罢了。别人不
知道,咱们还不知道么,这玩意还真能让人成仙不成?」

  玄七平静道:「这之中所言之玄妙,不足为信。然其中所载之玄机,却是道
门历代人杰,苦思冥想而来。经文之中,没有成仙妙法。却有道门人杰之慧。」

  「常诵此经,可知如何布道,如何取信于人。以何种言辞阐述辨析,可令凡
人深信不疑、顶礼膜拜。让他们将财帛美人,拱手献上。这——才是历代人杰,
总结并记录下来的真正大智慧。」

  「对对,我来找师兄,就是想问问这美人的事。」对于玄七的话,玄九既不
明,也不觉厉。他只是管不住那条烦恼根,又想去祸害良家女子了。

  「什么美人?」

  「就是上次那个新娘子啊!」玄九抖了抖身子,仿佛别人家明媒正娶的媳妇,
是他召之即来的胯下玩物一般,一脸痴相的说道:「那小姑娘长得是真俊,在她
相公面前草她的感觉更是让我念念不忘。那天师兄不是说,她那灾厄解了八成么?
咱什么时候去,帮那小娘子,把剩下两成也解了啊?」

  玄七斜眼睨了他一下,凝声道:「等!」

  「别光等啊。」玄九搓着手,绕着玄七转了好几圈,着急道:「还要等什么
啊?她那绿毛龟相公,对咱们深信不疑,你看他上次乐在其中的样子,说不定巴
不得咱们去,当着他的面,狠狠的肏她娘子呢。」

  玄七终于还是不能静心打坐了,他放松姿势,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唉!
你这急性子啊!你看那急色的三师兄,如今怎么样了?」

  急躁就是闯祸的根源,若非玄九和玄七从小一道讨饭,共历生死。换了别人,
玄七早就躲得远远的,让他去自生自灭了。但是两人毕竟亲若兄弟,他还是耐心
的解释道:「也许你们从两位师父的行为中,摸索到了一些搞女人的技巧,试了
试感觉还挺好用,便觉得万事俱备,只一心想着快活。」

  「不错,有些女人确实需要强势一些,就像三师兄做的一样。通过强硬的行
为,让女人在心中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觉得自己都是迫不得已,无可奈何之下才
红杏出墙,并非有意背叛丈夫。于是半推半就之下,也就会从了你。」

  「但是男人不同。」

  「在兴头上的时候,男人似乎很容易被欲望牵制。但是一旦经历了那一哆嗦
之后,他立刻就会后悔。」

  「所以,想要把他们夫妻俩都拿捏在手中。就不要急,不要去强势的胁迫他。
男人很少愿意受到逼迫,尤其是另一个男人的逼迫。要让他自己产生这个想法,
让他从心里自愿喜欢上这个想法,他就会主动追寻这种快乐。」

  「而一旦,他开始想方设法的寻求这种快乐,他就会任人拿捏,毫无底线的
奉上他的一切。」

  事实上,当男人一心去寻求他想要的刺激时。时间精力都不会在乎,甚至连
本来珍视的金钱也变得不再重要。通宵找种子,花钱买资源,甚至砸钱去夜店。

  这种时候,只要能满足自己的欲望,其他的一切就都不再重要。这个时候的
男人,就像被八国联军撵去北狩的老佛爷一样,为了自己,底线极低,很容易答
应一些不平等条约。

  玄九似懂非懂,但是他早就习惯听玄七的话。打小的乞讨经历告诉他,不听
玄七兄弟话的人,根本讨不到饭吃。于是耷拉着脸,像条癞皮狗一样,闷声闷气
的应道:「哦。好吧,那我等。」

           ***  ***  ***

  入夜,星光点点。

  清凉的月色遍洒窗间,却被燃烧的烛光拒之于外。窗内,是昏黄的烛火,所
笼罩的世界。

  两个赤裸的躯体,正纠缠在床榻上。女孩子白嫩的娇躯,在烛火中若隐若现,
引人遐思。

  「唔……」唇齿交互之间,有轻轻的呓语,从洛悠悠唇间溢出。

  莫云潭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正贪婪的索取着少女的香津,他的舌头,也如同
在狩猎一般,不断追逐着少女灵巧的香舌。

  良久,唇分。洛悠悠羞怯的瞥了他一眼。那一瞬间的风情,美的惊心动魄。

  烛火之下,少女白皙的皮肤仿佛亮着荧光。小巧的玉足盈盈一握,修长的双
腿交错着,将腿心的娇嫩遮盖在了阴影中,这没有被烛光所照亮的少女秘处,却
更让人充满了一探究竟的欲望。

  纤细的小蛮腰,没有丝毫的赘肉。巴掌大的娇小乳房上,那两点粉嫩,精致
的让人爱不释手。再往上,就是就是少女精致的容颜,正带着一抹欲拒还迎的娇
羞。

  莫云潭被自己娘子这一瞬间露出的小女人姿态迷住了,他难以忍受,立刻就
想挺枪上马,在这个长相清纯可爱,却又在此时显得如此妩媚动人的少女身上,
打上自己的记号。

  可是他却似乎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之前接连服用道士们的仙药,他一直难以真正的硬起来,每晚都只是在洛悠
悠的素手中缴械投降。这些次的经历,每每让他感到抬不起头来。以至于每次想
要和洛悠悠云雨,都会在内心深处担心自己难以硬起。

  男人硬与不硬,很大程度在于心理。很多人即使自渎时,可以坚硬如铁,持
久绵延。但是在面对特定的人时,如果心理紧张忧虑,也可能会硬不起来。

  更何况莫云潭,身体里本就还残留着些许药效,身体状态并不算好。之前又
在洛悠悠面前多次搞砸,虽然洛悠悠什么都没说过,他却自觉出了很大的丑。作
为一个男人连续的无能,让他甚至有一丝害怕与洛悠悠进行最后一步了,心理积
攒了相当多的压力。

  本就身体欠佳,又有着想证明自己的焦虑心态,诸多不利因素,完全可以让
一个本来正常的男人变得不举。所以即使他此时情欲大盛,却也只能让身下阴茎
进入半勃起状态,稍有硬度,整体却依旧疲软。

  可是即使是半勃起,对他来说也是个难得的进步,莫云潭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一翻身,用自己的身体猛地压在洛悠悠的娇躯之上,迫使她完全躺在床上。双手
分开,握住少女小巧的素手,十指缠绕。带着侵略性的视线,仿佛燃烧着火焰,
看向了近在迟尺的洛悠悠。

  「啊!」洛悠悠惊呼一声,随后抿着嘴,用明亮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注视着
他,如挑逗般满怀期待的表情,等待着他的来临。

  莫云潭半坐起身,用手扶着自己半硬的阴茎,在少女两腿之间的芳草中左冲
右突,如同一个想要攻入雄关的大将军,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洛悠悠这才忽然想起,莫云潭还从未进入过自己的身体。一念及此,洛悠悠
心中多了几分愧疚,又充满了心疼。于是便伸出纤纤玉手,耐心的引着莫云潭,
在萋萋芳草中,找到了那扇娇嫩的门户所在。

  莫云潭被少女纤细的手指引着,忽然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在了一处娇嫩的所
在,两片软肉一左一右,仿佛是在邀请他前来做客。他的阴茎还不够硬,只能用
手扶着,协同插入。

  半硬的龟头,终于在他的努力下,挤进了少女的阴唇,那股温暖和柔软的感
觉,立刻让莫云潭如痴如醉。

  「啊!」少女并未湿润的小穴,被异物硬挤了进来,难免有些痛楚,但是为
了莫云潭,她还是悄悄忍了下去,只是轻柔的说道:「云哥哥,进来了么?」

  「嗯!小悠,我来了。」莫云潭轻声回复着,又继续用力,直到将阴茎全部
没入少女娇嫩的小穴。

  「啊……」敏感的软肉,在干燥状态下的摩擦,让洛悠悠忍不住痛呼出声,
可她不忍打断莫云潭,只能咬牙强忍下来。莫云潭却只当她是在愉快的呻吟,依
旧我行我素的侵入着。

  终于完全进入了少女的身体,莫云潭紧紧拥住怀里温暖且光滑的躯体,贪婪
的呼吸着,少女身体所散发的阵阵幽香。

  随后,他便开始挺动腰身,前前后后的运动了起来。

  「啊……云哥哥……相公……」与爱人的灵肉交融,带发自内心的深深幸福。
挺过最开始几次干燥的摩擦后,洛悠悠渐渐也有了一丝快感,阵阵暖流逐渐充斥
在柔嫩的小穴之中,让她的感受逐渐舒适了起来。

  「嗯……对,这样……快点……」少女软糯的声音,娇羞的呻吟着。虽然逐
渐有了些许快感,可是她却总感觉差了些什么。她能感觉到莫云潭的肉棒,在她
的蜜穴里抽插着,带给了她一阵阵的快感。

  可是这快感却很有限,填不满她蜜穴深处的空虚,也满足不了她内心的期待。
每次莫云潭即便尽根没入,却也只插到了蜜穴的一小半,便再次抽出,如同在隔
靴搔痒,让洛悠悠心中有着空荡荡的失落。

  殊不知莫云潭此时也焦急不堪,有过经验的人应该知道,半软的阴茎不是那
么好插入的,每一次抽插,他都需要用手辅助,没有完全勃起的肉棒,神经不够
灵敏,导致对摩擦的感觉也并不敏感。

  他知道自己这样无法让小悠获得快感,他想通过快速的抽插来让阴茎完全勃
起。可是那半软的阴茎,每每一不小心,就从娇嫩的小穴里滑了出来,又需要费
力去找准目标。

  如此状态下,他难免意志不专。可是这种运动对男人来说,本就讲究个全心
投入,最忌讳分心,一旦走神,刺激就会大大削弱。本来还算半硬状态的肉棒,
也变得完全疲软,彻底缩成了一个小肉虫。

  见到阴茎变得疲软,莫云潭心中大急,可是这一急,反而成了恶性循环,让
他更难找到感觉了。

  「——嗯?」洛悠悠好不容易,在刚刚那种不甚圆满的刺激中,进入了状态。
却忽然感到小穴之中一阵空虚,有微凉的空气涌入,不由疑惑的抬起头来。

  正见到莫云潭跪坐在床上,握着自己缩成一团的阴茎,焦急的手忙脚乱。

  唉。洛悠悠心中悄声叹息,有一丝微微的失落。她不愿表现出来,害怕会伤
害到云哥哥。只是那一双明眸中,却也在不经意间染上了一抹小幽怨。

  「唉!」莫云潭却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越是着急,越是没有反应,他明明
无限期望与洛悠悠交合,却受困于此,简直如同百爪挠心。

  忽然,他想起那天玄九与洛悠悠交合的场景,那粗大的肉棒给他留下了很深
的印象。洛悠悠那天即使在昏迷中,也难以抑制的娇吟,和高潮时身体的抽搐,
都是他从未见到过的。他期望自己也能让洛悠悠有那样的反应,但是他更期望的,
是能重现那天自己所感受到的,仿若成仙一般的快感。

  他甩了甩头,拒绝承认洛悠悠那淫糜的高潮模样,只有那根远比自己粗大的
肉棒才能带来,身为男人的尊严,让她不愿意在这方面认输。更拒绝承认自己那
时候无穷的快感,是因为见到了妻子被别人侵犯。

  那么那份快乐,就只能来自于洛悠悠的身体了。

  莫云潭的视线,从少女那眯着眼,一副春情涌动模样的娇憨俏脸上落下,沿
着娇小诱人的酮体,渐渐滑过弯曲在自己身体两侧的修长双腿,最后落在了洛悠
悠白皙的玉足上,他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说道:「小悠……你、你能不能……用……
脚……帮我一下……」

  他心中满是难为情,头越来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可是在这寂静的卧室中,洛悠悠却还是勉强听到了他的话,话音入耳,洛悠
悠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她有些惊疑不定。洞房那天,她曾在胖瘦道士的胁迫下,
无可奈何的用脚踩射了莫云潭的肉棒。

  她一直觉得,这种把男人尊严踩在脚下的行为,是一种对男人莫大的侮辱。
那天她被迫踩了莫云潭后,心中对此一直懊悔不已,感觉自己是在折辱自己心中
最爱的男人。

  莫云潭骤出此言,她还以为是那天洞房里发生的事情暴露了,云哥哥在用这
种方式来讥讽她。她小脸瞬间变得煞白,心惊胆战的,语气颤抖的问道:「为、
为什么?」

  莫云潭低着头不敢看她,自然没有发现她的异状。也不能说是因为那天见她
被玄九侵犯时,在她一双玉足上摩擦的舒爽异常。洛悠悠昏迷那天的事情,他一
直没有告诉洛悠悠。因为他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少女,也陷入和自己相同的愁苦。
洛悠悠醒转之后,他只说是厄难已解,让她不用担心,却隐去了此中过程。

  此时他只能临时起意的回答,「小悠的小脚丫,生的好看,我想试试。」

  洛悠悠的剪水双眸一直盯着他,见他不似知道了那天之事的样子,便悄悄放
下心来,「那也不行啊,脚多脏啊。」

  「小悠的脚又白又嫩的,一点也不脏。」莫云潭说着,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的
左脚,还用手指,在她有着精巧弧度的白嫩足弓上,来回划动了一圈。

  「嘻嘻……痒!」洛悠悠猛地缩回脚,见莫云潭说的认真,便犹豫着点了点
头。

  莫云潭见她答应,连忙完全平躺在床上。洛悠悠则挪了挪身体,正坐在他两
腿之间。

  她略微犹豫的伸出白皙的双脚,试探着轻轻踩在了莫云潭的阴茎上。她的脚
丫生的小巧玲珑,盈盈一握,奈何莫云潭的阴茎缩成一团,一脚踩上,便被完全
盖在了脚底下。另一只玉足无处安放,只能伸到莫云潭两腿间,用小巧的脚趾,
托起他的阴囊。

  「被女孩子踩着,云哥哥不觉得羞耻么?」洛悠悠试探着问道。

  莫云潭本就稍稍有了感觉,被洛悠悠这一问,心里似乎莫名的更兴奋了一分。
面对从小到大的玩伴,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默默的点点头。

  莫云潭点头虽然轻微,却也被一直注视着他的洛悠悠察觉。两人从小一起玩
耍,本就有互相捉弄的关系,见他并不排斥而且乐在其中,不由得玩心大起。

  她分开小巧玲珑的脚趾,用两只脚趾夹住了莫云潭的阴茎,将这小家伙踩在
了莫云潭的小腹上,而后像用手帮他撸管时一样,前前后后的套弄着。另一只脚
丫则来回翻弄着莫云潭的阴囊,让黝黑的阴囊,在五根白皙的玉趾中,波动的时
隐时现。灵巧的脚趾,转着圈的刺激着他的睾丸。

  「云哥哥!你的小鸡鸡,正被我踩在脚下哦。」玩心大起的洛悠悠,俏皮的
笑着,捉弄着自己的玩伴,「这个软软的、男人最重要的东西,被女孩子踩在脚
下,云哥哥理应感到屈辱吧?」

  「小悠,我……我不是……」莫云潭无力的辩解着,无论是作为从小玩到大
的青梅竹马,还是作为真心牵挂的恋人,他都不想被眼前的少女看轻。

  但他此时毫无抵抗的躺在床上,难以勃起的阴茎被洛悠悠踩在脚下,心中难
以抑制的产生了屈辱的羞耻,可是这种羞耻,却和不断升腾的快感混合在一起,
让他无法找到语言,去反驳洛悠悠。

  「哦?」洛悠悠蔫坏的笑着,松开脚趾,玉足向上挪了一寸。把莫云潭的阴
茎,压在了足弓之下。

  少女足弓隆起的弧度,刚好可以严丝合缝的、将莫云潭的阴茎容纳在足底。
随着少女的脚踝轻轻摆动,悬空的足跟左右摇摆,那疲软的阴茎,则在少女娇嫩
的足心上,来回摩擦着。一丝丝先走汁从马眼里分泌出来,浸润在少女足底,让
摩擦变得更加润滑。

  「云哥哥好怪哦。」感受到了那润滑的先走汁,洛悠悠明白莫云潭真的感到
享受,于是她继续调侃道:「作为一个男人的象征,被女孩子踩着。你不会一点
都不感到羞耻,反而有点、舒、服、吧?」

  最后三个字,一字一顿,每说一个字,她便微微用力,用娇嫩的玉足,将莫
云潭疲软的阴茎踩住,让阴茎完全贴在他的小腹上。有节奏的挤压着莫云潭的阴
茎,阴茎与脚底的连续撞击,发出了「啪叽啪叽」的淫糜声响。

  随着她这一用力,莫云潭的龟头被柔嫩的足底紧紧压迫,阴茎在足心下摆动
着。最敏感的龟头,被脚底连续踩压,马眼沿着她足心清晰的纹路,来回划动。
接连不断的摩擦,伴随着让他稍感羞辱的话语,带给了他无尽的刺激,和截然不
同的快感。

  「小悠,我、我要来……」莫云潭兴奋的叫了出来,挺着腰把阴茎用力的顶
在洛悠悠脚底。

  一股又一股白浊的精液流出,完全被少女精巧的玉足踩住的阴茎,没有一丝
一毫露在外面,所以精液虽然量大,却也全部被踩在了少女的足弓下。

  大量滚烫的粘稠液体,沾染了在了少女的玉足,让洛悠悠如同软玉雕琢的足
心,浸泡在腥臭的液体中,显得无限淫糜。本应灌入少女小穴中的无数精子,也
被少女用脚踩成一滩,流淌在白皙的足底,仿佛要钻进少女脚心上娇嫩的皮肤里
一样。

  洛悠悠忽然感到莫云潭用力的挺起腰,疲软的小鸡鸡几乎要把自己的脚顶了
起来,而后脚心的痒痒肉上,就被一股接一股的热流命中,带来烫伤般的灼热,
和微微的瘙痒感。随后滚烫的液体,便逐渐蔓延到了整个脚底。

  「云哥哥,你……」洛悠悠的小嘴张的溜圆,一副「这就结束了」的疑惑表
情。

  她实在没想到,莫云潭会在被她踩在脚下的情况下射出来,小鸡鸡甚至都没
有变硬,而且还射的这么快。她两腿之间娇嫩的蜜穴,现在还湿漉漉的,她本来
只想让莫云潭多一些快感,好能硬起来,继续刚才的云雨。

  少女抬起脚,有丝丝缕缕的粘稠液体,在她趾缝间拉成晶莹的细丝,垂下,
拉长,然后滑落。

  但是更多的,则涂抹在她白皙的脚底,大量的液体覆盖在脚底,让她感到脚
下一阵温热,小巧的足底,在烛光下亮晶晶的,泛着淫糜的光。

  她眼神复杂的看向莫云潭,而莫云潭此时正舒爽的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
着粗气,灼烧大脑的欲火退去,理智却还暂时没有回归,也没有注意到枕边人的
幽怨。

  洛悠悠此时不上不下的,蜜穴之中犹且湿润。刚刚把恋人踩在脚下时,她甚
至莫名的感觉有些暗爽,进而也产生了不少的欲望。这些欲望盘绕在湿漉漉的小
穴附近,让她的小腹升腾起一丝燥热,直入大脑。但是见莫云潭一副已然舒爽了
的样子,还是乖巧的不再纠缠。

  强忍着身体的欲望,起身清洗一下自身,又帮自己最爱的云哥哥清理干净。
幽怨的少女吹熄了烛火,便与相公一同入睡了。这一夜,她紧紧夹住双腿,心绪
难平。

           ***  ***  ***

  旭日初升,晨光遍洒大地。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虽然时间尚早,但是辛勤的燕子,早已带着食物归来,
哺喂着「喳喳喳」叫个不停的雏燕。

  辛勤的百姓们,也在朝阳中,陆续醒来。虽然不是农忙时节,但是家家户户
的男人们,也总要到地里去侍候一下庄稼。老人们也总会对年轻人絮絮叨叨自己
的农活经验,「这些庄稼啊,就像是个贵人老爷,得常侍候着,老爷没事时你得
上赶着来事,老爷有事时更是得随叫随到,不然啊,老爷生起气来,你就没饭吃
喽。」

  很多农家的妇女们,也要随着男人们一起下地,做些除草浇水之类的活计。
甚至有些女人,一膀子力气一点都不弱于男人,夫妻俩一左一右扛着犁头,能当
一头牛用。

  洛悠悠家里是染坊的人,从小也没侍弄过庄稼,她嫁给莫云潭后,本也要与
莫云潭一同去干活的,不过莫云潭可舍不得让他心爱的小悠妹妹去下地干活,小
悠妹妹是他的宝贝,他都不舍得给别人看哩。

  那娇小可爱的身体,细嫩白皙的肌肤,看着就不像个应该干农活的女子。莫
家小子找了这么个天仙化人般的媳妇,不知让村里多少男人羡慕着呢。不然,也
不会惹来胖瘦道士,借着个洞房传道的名头,也要染指这小姑娘。

  莫云潭每次看到洛悠悠,也会感到自己的幸运,不知上辈子积了多少德,才
讨到了这么俊的媳妇。他愿意一个人用出两份力气干活,也要让洛悠悠可以开开
心心的。

  打一桶井水倒入脸盆,莫云潭正弯着腰,洗脸洁面。忽然感到后颈一阵凉意。

  回过头,就见到凌波仙子般的洛悠悠噙着笑,趁自己低头的时候,用白皙的
双手,俏皮的将几滴井水,滴在自己的后颈。

  「好啊!敢捉弄我!」莫云潭带着坏坏的笑,忽然回身一扬,一捧清水便洒
向了洛悠悠,「看招!」

  洛悠悠早有准备,小蛮腰一扭,修长的双腿一个急旋,就闪开了这一泼,
「嘻嘻,没泼到,云——啊!」

  原来莫云潭趁她扬着眉,一脸得意的时候,又是迅猛的一泼,把刚刚梳洗完
毕的少女,泼了个正着。从柔顺的秀发,到精巧的小脸,统统被水沾染了一遍。

  遭到了意料之外的偷袭,洛悠悠张大了嘴巴,有一缕缕井水,滴答滴答的从
她张开的小嘴上落下。随后,她也不甘示弱的,鼓着小脸气呼呼的捧起一捧水,
便想朝莫云潭泼去。

  莫云潭却眼疾手快,她刚捧起水,便已一个箭步跑出好远,还发出了一连串
嚣张的笑声。

  洛悠悠立刻捧着水追了上去,两人绕着水井,你追我赶,不断的从井边的水
桶里捧起水,嬉笑着互相泼洒。时而左右躲闪,时而又奔跑着疯闹。女孩子银铃
般清脆的笑声,从早上开始,就响彻在这个小小的院子中。

  有同村的男人,下地干活的路上,从小院门外路过,听到这动听的笑声,不
由站在原地,一脸憧憬的看向院墙。他微笑着,心仿佛飞过了墙壁,见到了那令
人向往的夫妻之乐。

  身后的农妇醋意大盛,一脚踢到他的屁股上。被阳光晒的黝黑的脸,仿佛蒙
上了大片阴影,如同一个恐怖的史前巨兽,她愠怒道:「怎么?你羡慕啊?是不
是还想进去看看啊?再不走就给我自己去地里干活,老娘可不帮你打下手。」

  男人吓得屁滚尿流,一个屁都不敢放,扛着农具灰溜溜的就走了。但是心中,
却不由更羡慕那个不知上辈子积了多少德的莫家小子。自己要是能找到个那么细
皮嫩肉的贵女,啧啧……

  不大会功夫,院中的两人便都已浑身湿透,透过浸湿的外衣,少女颜色鲜艳
的小衣,也逐渐变得若隐若现。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诱惑,似乎要比毫无遮拦
的赤身裸体,显得更加诱人。

  虽然被泼的落汤鸡一般,两人却都没有太过在意。本就没化妆的少女,自然
不用担心花脸。此时正值盛夏,燥热的阳光下,却也不需要担心着凉。

  莫云潭再次从水桶里捧起一捧水,正要泼洒,却见洛悠悠状似头晕的单手扶
额,两人自小一起长大,莫云潭被她这般捉弄了不知多少次。本以为她又想用这
种方法,躲避追击,没想到下一刻,洛悠悠忽然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前倾,险些
栽到井里去。

  莫云潭大惊,连忙用双手扶住洛悠悠。他紧紧抓住洛悠悠的两只手臂,生怕
一不小心,让她跌倒在地。

  洛悠悠的娇躯柔弱无骨,此时竟仿佛一丝力气都没有一般,软做一团。全靠
莫云潭搀扶,才缓慢的走到一旁坐下。

  靠着院墙坐下后,洛悠悠犹且有些精神恍惚,她的思考近乎停滞,脑袋里仿
佛有一窝蜜蜂,一直在嗡嗡作响。想要挪动一下四肢,都需要蓄力很久,手脚都
仿佛灌了铁一般,沉重不堪。

  她用纤纤玉手捂住额头,这副弱柳扶风的模样,让莫云潭心疼不已。他用双
手伸到洛悠悠脖颈和腿弯之后,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起,走回卧房,将她轻盈
的娇躯,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又替她盖好被子。

  「小悠,你先躺着,休息一会,我帮你弄些吃喝。」莫云潭关切的叮嘱道。

  「嗯。」少女用细若游丝的声音,轻轻的应着。

  过了不一会,洛悠悠便重新清醒了过来,身体也轻盈了很多。莫云潭却一直
不放心,关切的要求她继续躺在床上休息。

  洛悠悠喜欢这种被他关心的感觉,心里甜丝丝的,她的笑也甜甜的,眼睛月
牙儿似的弯着,乖巧的被莫云潭照顾着。

  日升日落,月隐月出。当蛐蛐重新开始唱歌时,大地再次陷入寂静。

  莫云潭解去外衣,只穿小衣,坐在床边,用双手一上一下握住洛悠悠的小手。
有些犹豫的说道:「小悠,不然,我们明日再请仙师来给你消灾吧。」

  其实洛悠悠早上的眩晕,仅仅只是低血糖的症状。前一个晚上因为欲望难耐,
辗转难眠,起的又早,加上还没吃早饭,就和莫云潭疯闹在一起。难免会让大脑
供血营养不足。

  可是莫云潭却不知道这种知识,他这一整天,都在患得患失。他在害怕,怕
洛悠悠再像上次那样无端的昏迷不醒。那种仿佛要把他的心,生生抽干的感觉,
他怕的要死。

  「什么?」洛悠悠本来巧笑倩兮的俏脸,立刻变得苍白,她竭力隐藏着自己
的慌乱,「那种、那种消灾的方法怎么可能……」

  「没事的,小悠,那只是一种消灾的方法,我不会怪你的,你也不要怪自己。
都是我不好,传道那天睡着了,连累害苦了你……」莫云潭本也不愿再见到那种
消灾的方法,但是洛悠悠的头晕,真的让他感受到了恐惧。这种骤然眩晕的状态,
真的和上次一模一样,区别只是这次较为轻微,没有直接昏倒而已。

  上次,就是因为他的犹豫,心里难以接受那种消灾的办法,就让洛悠悠陷入
昏迷,险些削减寿元,离自己而去。这次,他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虽然之前玄
七说过,已经有八成可能不会有灾厄了,但毕竟还有着难测的两成,既然如此,
不如再进行一次请神仪式,就能解除所有后顾之忧。

  而且,洛悠悠已经在他眼前被玄九侵犯过了,经历了第一次,再想接受第二
次时,反而轻松了很多。

  而一旦接受了第二次消灾,他就难以遏制的,回想起了那天,洛悠悠在他眼
前,被别人侵犯时,他所感到的那难耐的兴奋,还有他那天坚硬如铁的肉棒,以
及最后时刻那无尽的快感。

  这不堪又兴奋的回忆,不断地闪烁在他的脑海中,那天在玄九巨大的肉帮下,
洛悠悠那不断颤抖的娇躯,自己从未听到过的,小悠那种满足的呻吟。一幕幕一
声声,渐渐充满了他的脑海,竟然让他一直难以勃起的阴茎,悄悄的硬了起来。

  洛悠悠此时整个人都呆住了,刚刚莫云潭的话,就像一道圣洁光芒,照进了
洛悠悠内心深处,治愈了她千疮百孔的灵魂。从洞房那天以后,她无时无刻不在
害怕和内疚。

  她内疚,自己竟然会在新婚夜洞房中,背叛了自己最爱的云哥哥。她害怕,
怕云哥哥会知道这件事,会嫌弃她不干净,会不要她,会把她像那天见到的女人
一样浸猪笼。此时听到莫云潭说,即使自己因为消灾而被迫失身,他也不会责怪
自己,她的心中如同淌过一缕暖流,一直揪着的心,也终于能放下来了。

  她遏制不住自己的感动,她用手撑着,直起上身,坐在了床上,想要和莫云
潭说些什么。

  可是随着她做起,却正好看到了莫云潭的胯下,那根一直以来都软成一团,
硬不起来的阴茎。此时竟然挺的笔直,上面的青筋仿佛都突了起来,坚硬的肉棒,
甚至突破了小衣的拘束,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此时正直挺挺的朝向着洛悠悠,
仿佛是跃跃欲试的弩炮,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洛悠悠有些不可思议,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微微偏着头,用充满疑惑的语
气质问道:「云哥哥,你那里为什么……」

  「啊,啊?」莫云潭正满脑子想着那一天,洛悠悠高潮的样子在他眼前挥之
不去,此时听到她说话,才惊觉自己的肉棒竟然硬了起来,还探出了头来,一时
之间口不择言的辩解道:「不是,我并非想到那天小悠与别人交合才……」

  一句话出口,莫云潭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明明想瞒着那天的事,怎
么嘴快给嚷了出来。

  洛悠悠如遭雷劈,一双明眸瞪得老大,仿佛卡壳的磁带一般,断断续续的诘
问道:「谁?哪天?交合?」

  莫云潭见她俏脸煞白,表情木讷,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把洛悠悠昏迷
那天的事情,如实交代了出来。

  他自然不敢说出自己那一天,所感到的极致快感。可是亲口把事情经过讲给
洛悠悠听,却也让他不断的回想起那天的遭遇,扭曲的欲望不但不减,反而愈加
高涨。当他说到自己托着洛悠悠,让她和仙君交合的时候,勃起的肉棒也不断跳
动着,仿佛是在跟洛悠悠打招呼。

  洛悠悠没想到她昏迷时,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又见莫云潭阴茎抖动着,明
明讲着自己被侵犯的事情,他却似乎很是兴奋。不由捂着脸转身趴在了床上,心
中又羞又气,小巧的玉足从被窝里伸出来,朝着莫云潭的方向踢了一脚。

  然而这一脚不偏不倚,恰好踢在了莫云潭坚挺的肉棒上,本就被那背德的兴
奋纠缠,无法摆脱的莫云潭,龟头被洛悠悠柔软的脚底一踢,马眼在一瞬间沿着
细嫩的脚心纹路,一直滑到脚趾。竟然再难忍耐,阴囊一连串的收缩后,肉棒抽
动着射了出来。

  一股股精液,朝着洛悠悠的方向涌去。

  洛悠悠方才只是有些气恼,想踢莫云潭一脚出出气,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
却意外踢到了那里。她知道男人那里柔弱,受到打击时会痛不欲生,连忙放下刚
刚心中的一丝不快,手忙脚乱的翻身坐起,满怀歉意的问道:「云哥哥,你没事——
啊!」

  这一声啊,包含着她满满的惊讶和难以置信,因为她一回头,就见到莫云潭
一副色授魂与的表情,勃起的阴茎剧烈颤抖着,喷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液,那些
精液射稍稍飞起,又正落在了自己脚上。

  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天而降,大半覆盖在了洛悠悠十根小巧可爱的脚指头
上。粘稠的液体,瞬间挤满了少女每一个趾缝。

  洛悠悠感到脚趾之间黏黏的,动一动脚趾,那粘稠的液体立刻便在脚趾缝间
完全铺开,渐渐化作了一层淫糜的白色。

  「你!你怎么能!」洛悠悠情绪似乎有些失控,她颤抖着,哽咽着,却不知
自己要再说些什么,只能翻身趴在床上,用被子捂住头脸,试图遮挡自己呜咽的
声音。她不明白,为什么云哥哥会在说到她被侵犯时,硬到了从未有过的程度,
甚至这么不明不白的就射了出来。她的心纠成一团,仿佛随时都要碎掉一般。

  莫云潭见她伤心,以至于竟少见的抽泣了起来,立刻慌的手忙脚乱,连忙坐
上床去,靠近洛悠悠想要解释。

  洛悠悠却「哼」的一声,又偏过头去,朝向了另一侧。

  莫云潭只能温柔的从背后,拥住少女的娇躯,软语央求着解释起来。

  他只说自己不愿小悠伤心,就没将那天的事告诉她,不想让她因此感到难过。
又不断重复着,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才连累的她要受这种苦。过错都在自己,
自己绝不会嫌弃她,也希望她不要因此伤心。绝口不提刚刚自己被她一脚踢射的
事。

  温存良久,洛悠悠才渐渐消了气。毕竟在她心里,这种事说到底,也是自己
对不起相公。相公能原谅自己,已经是他对自己的宠爱了,自己又怎么还能再耍
小性子,让相公难堪呢?

  洛悠悠从小到大,面对莫云潭时,都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女孩子。她对别人不
假辞色,却一心一意的为他着想,哪怕发生这种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她也会优
先考虑莫云潭的情绪。

  关于再次消灾的事,在莫云潭的不断劝说下,她沉吟良久,最终还是悠悠一
叹,无可奈何的嗯了一声,以作回应。反正都已经失身给那帮恶棍了,既然云哥
哥不怪我,那就应下来,权当让云哥哥放心吧。

  人都是有两面性的,外表有多光鲜,内心就有多阴暗。外表有多正义,心底
深处就会有多邪恶。那些活的无比耀眼的人,只是因为他们能更好的管理自己的
情绪,可以把不需要的部分丢到内心的一角,永远也不表现出来。

  很难说清,洛悠悠的内心深处,究竟有没有一丝,无法被莫云潭满足的幽怨,
在促使她去接受其他男人。

  这股难以被满足的欲望,一直被她对莫云潭的爱,狠狠的压在了心底的最深
处,从来拒绝去考虑。但是内心最深处的这股欲望,却也在不断地压抑下,变成
了最黑的黑色。

  而这些不被理智所接受的,纯粹的欲望粘合物,又会不会在潜意识中影响到
她的判断,最终如同从地狱里爬出的魔鬼一般,渐渐将她拖下深渊呢?

                第六章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小村子里就唱起了响亮的鸡鸣声。雄鸡报晓,那只骄傲
的大公鸡站在墙上,运起浑身的气力,吐气开声,声震四野。仿佛是在向天宣告,
它才是这个族群里最强的雄性。

  作为一只强大的雄性,它会吸引更多的雌性,获得与她们交配的权利,并且
不会把这项权利让给任何其他雄性。无论对于动物,还是对于人,都是如此。

  如果一个男人,让出了自己的女人,那么他就已经输掉了这场男人的战争。
输掉的原因可能会有很多,无论是屈从于暴力、胁迫,屈从于阴谋、算计,还是
屈从于欲望。无可否认的是,他将就此臣服于更强大的男人,他将无可避免的产
生自卑感,并将被抢走本应只属于自己的女人。

  鸡鸣三遍,莫云潭和洛悠悠就都已经起床了,初白的天光,尚不足以照亮屋
中,睡在外侧的洛悠悠首先坐起,穿着小衣点亮了蜡烛。烛光亮起,照亮了夫妻
二人布满血丝的眼眸。

  其实,他们醒来的要更早,甚至于根本没有一个完整的睡眠。这一夜来,他
们的心中如同一团乱麻,焦躁、烦闷、紧张、恐惧、期盼、兴奋,各种各样不同
的情感,你方唱罢我登台,走马灯似的在心中晃来晃去。

  「我们走吧。」莫云潭不知道说这句话时,自己到底有着怎样的心情,似乎
有些这一去再也无法回头的紧张,又有着自己作为男人的失败感。如同最后一次
回首天堂的堕天使,又似长出第一枚龙鳞的屠龙勇士,被欲望裹挟,又难掩惆怅。

  「现在……么?」起床后一直默不作声的洛悠悠,似乎被这一句话吓了一跳,
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紧张的反问道。

  「嗯。」莫云潭抛开千头万绪的烦恼,语气沉闷的说道:「仙师观路远,要
早些去才好。」

  洛悠悠不语,小脸上满是挣扎,莫云潭沉闷了一会,又小声道:「我们去求
仙师解厄,要穿的郑重些。小悠,你就穿我们定亲那天你穿过的那件衣服吧。」

  洛悠悠从小穿着朴素,几乎没有什么华丽的衣服,在莫云潭的印象中,洛悠
悠唯二的两次穿着华美,一次是新婚那天,一次是定亲那天。那天的小悠,给了
他很不一样的感觉,仿佛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小妹妹,那天忽然变成了一个光彩
四射的女人。给了他极其深刻的印象。

  然而这两件衣服,却都一闪而逝,只穿了一次,就被洛悠悠珍藏了起来,再
也没有见到过。此时此刻,莫云潭忽然很想再见到,见到那天那个仙女般美艳的
小悠,把她留在人间,带她去……找仙师消灾解厄。

  少女偏过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莫云潭,清澈的双眼忽然间睁的好大,那
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似乎是在问,真的要穿么?相公要是喜欢,我晚上可以穿给你
看,但是今天,我真的不想穿。

  少女最喜欢的打扮,只有在与心上人定亲之日才穿过一次的衣服,那是她送
给爱人的礼物,也是她最珍贵日子的纪念。如同结婚照或是钻戒一样,那上面寄
托着的,是少女芳心里最甜蜜的回忆。

  在莫云潭的记忆中,只知道定亲和新婚那两天里,穿着新衣的小悠仿佛与平
常有着很大的不同,惊艳的让他甚至难以移开目光。然而对于少女来说,那前所
未见的美艳动人,并非仅仅是因为换上了美丽的衣服,更重要的是,那是少女从
小到大以来,最期盼最幸福的日子。内心的满足,才是她那天所绽放出的最美的
光芒。

  她的心颤抖着,她不想让那甜蜜的幸福,沾染上难以忍受的不堪。她的目光
中带着央求,如同一个穷苦人家的小女孩,在试图守护自己唯一的玻璃球玩具。
然而在少女的注视下,莫云潭的目光躲闪了一瞬,而后便回望过来,目光中带着
一丝坚持。

  莫云潭的意志并不坚定,然而洛悠悠从不会违逆他,少女鼻子一酸,双眼微
红,委屈的应道:「好,听相公的,我穿。」

  衣不蔽体的小女孩,终于还是楚楚可怜的,将自己唯一的小玻璃球,交给了
欺负她的男孩子们。哪怕她明知道,在男孩们玩腻之后,嬉笑之间随手就会将这
颗小玻璃球摔的粉碎。

  不久之后,正当心情复杂的莫云潭,不知多少次绕着院子焦躁的转圈时。卧
房的门,「吱呀」一声轻轻打开了。

  洛悠悠穿了一件素白色的对襟,领衿上用近白的淡黄色绣着些精巧的花纹。
少女小巧的双手,从玄色袖袂中探出,更突显了指掌的白皙嫩滑。少女整理着身
上这件对她有着重要意义的衣衫,灵巧的小手,带着玄色大袖飘来荡去,如同淡
雅出尘的瑶池天女,在翩翩起舞。

  莫云潭都看的呆住了,他与小悠朝夕相处,本已习惯了少女的天生灵秀,但
是这一刻,却又难以抑制的感到惊艳。

  少女纤细的腰肢上,系着白底蓝边的衣带。下面则穿了一袭素色长裙,白底
粉面的绣花鞋,如同害羞的小姑娘一般藏在裙下,只是偶尔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
足尖,更加勾起了男人的探索欲望。

  洛悠悠这一身得体的汉服正装,以黑白二色为主基调。虽不似城中贵女那样
穿的色彩鲜活、艳比花娇。却更增添了一丝出尘的气质,这种集天地之灵秀般的
气质,点缀在本就娇美可爱的少女身上,仿佛起到了画龙点睛般的效果,让洛悠
悠此时看起来如同仙女般,不落凡尘,让人有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倾慕感。

  少女朝他抿唇一笑,仿佛明月无暇。带给了莫云潭一种清幽雅致,却又颇感
亲切的氛围。有一瞬间,他的心激烈的动摇着,他不愿意让气质如此清灵的少女,
受到玷污,他想赶走所有饿狼般垂涎欲滴的男人,保护小悠,保护上天赐给他的、
独属于他的最美丽的宝贝。

  他前进一步,如同要守护自己最珍贵之物,难以自持的开了口:「小悠,我
们……」

  「嗯?」少女微微侧头,看向他的表情中有些小疑惑。

  然而莫云潭的纠结只持续了片刻,似乎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在心底响起,这都
是为了消灾解厄,我也没有办法,我也不想让白玉般的小悠染上瑕疵。可是灾厄
不解会有性命之危,只有帮她消除灾厄,才是真的在保护她。

  这如同自我催眠般的自我安慰,终于还是消去了他最后的动摇。

  而在动摇过后,隐藏在心底不去触碰的扭曲欲望,却又不受控制的蒸腾了起
来。如此气质出尘,如天上仙子般的可爱少女,若是被拖下凡间。用野蛮的侵犯
去冲击她素雅的身姿,用肉体的撞击声去打破她的那份宁静,将只可远观的翩翩
仙子,按在胯下狠狠地亵玩。

  而这一切,甚至还不是由自己完成,上天给予自己的最宝贵的明珠,自己钟
灵慧秀、出尘绝世的娇美娘子,将在自己面前,永远染上其他男人的颜色。

  这种扭曲的欲望,藏在消灾解厄这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背后,如同一股热流,
发散到了男人的四肢百骸,让他浑身都燥热了起来。他如一头牛一样,喘着粗气,
想要守护珍宝的表情消退,眼神变得浑浊而充满欲望,他的气息燥热无比,「小
悠,你穿这件衣服,真的好美啊,就像要飞到天上去,变成仙女呢。」

  「小悠不会到天上去的,小悠会永远在云哥哥身边,永远不会离开云哥哥的。」
气质淡雅的少女,完全不知道相公心中那肮脏至极的欲望,却因为男人的称赞,
而感到由衷的喜悦。

  但是随后,这抹喜悦就被忧愁所冲淡了,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
对今天即将发生的事情。她的心乱作一团,仿佛被系在一起的绳结,千头万绪难
以理清。可是那抹忧思,却让她看起来,显得更加诱人。

  洛悠悠跟着莫云潭,终于还是朝着仙师观上路了。她穿着自己最珍惜的衣裳,
紧紧地握住莫云潭的手,就和她满怀欣喜的与心上人定亲那天一样。

  那一天,她也穿着这件衣服,羞涩难耐的,被心上人牵着手,霞飞双颊。

  那一天,满心欢喜的少女,迈向了自己最向往的幸福。如同一个最虔诚的信
徒,即将步入天堂。而今天,她却在如此相似的环境下,步向了地狱。

  午后,仙师观内,硕大的香炉立在院子中央,其上香火鼎盛,阵阵青烟摇摇
晃晃的越飘越高,袅袅消失在空中。散发着能让人心情安宁的香气。

  莫云潭站在香炉旁,看着一波又一波前来敬香的人,静静地等待着。

  不久,他就见到了熟悉的身影,玄七和玄九,从仙师观后堂,闪身走出,正
站在大殿中间。

  莫云潭连忙拉着洛悠悠,赶上前去,跪在蒲团上,叩首请愿道:「请仙师怜
悯,帮我娘子消灾解难。」

  洛悠悠本不想跪,却还是拗不过莫云潭,被他拉扯着也跪在蒲团之上,却不
下拜,只是直挺挺的跪坐在那,俏目含煞,瞪着玄七和玄九。

  仙师观离他们所在的村子有些远。一路行来,不常干体力活的洛悠悠,双腿
都有点发软,一双小脚丫也有些痛。在夏日的燥热中,少女全身都覆盖着一层细
密的汗珠。此时权当是坐下歇脚了。

  玄九自看到洛悠悠的那一刻起,眼神就变得直挺挺的,这个本就钟灵慧秀的
新婚少女,此时穿着一身气质超然的衣裙,简直如同仙女一般,让他根本就挪不
开眼睛。

  久经花丛的他,竟然一瞬间升起了如同屌丝面对女神一般的感觉,从心底里
有些不敢,去和这高不可攀的绝美少女说话。可是这种情绪只在一瞬之间,下一
刻,就被无尽的占有欲所取代,他想玷污这份美好,想占有这个良家女子、别人
的娇妻,想在那素雅的身体里打入自己的记号。

  直到两人来到面前,莫云潭跪下叩首,玄九才从这初见的惊艳中回过神来。

  「卧槽!还真等来了啊。」玄九那天虽然听了玄七的话,一等再等,却一直
不相信,真的会有男人,主动把自己的妻子,送上门来让别的男人玩弄。今天见
了,着实有些惊讶。

  玄七隐蔽的用手肘捅了他一下,示意他慎言,而后一甩拂尘,满脸神棍相的
说道:「你是莫家小子吧?贫道记得,你夫妻二人的灾厄已消了啊,为何还要来
求。」

  莫云潭再叩首,「灾厄大多已解,却似乎还小有存留,请仙师一试,有则解
之,无则让信男信女安心。」

  恍惚间,莫云潭似乎听到玄七用鼻音,发出了一声嗤笑,再仔细看时,却好
像是自己听错了,那张脸依旧严肃而端正,「如此也好,只是我这里有两种方法,
可解灾厄,不知你想求到哪一种?」

  是让自己娘子与仙师交合的第一种,还是让仙师请瑶池仙露的第二种。

  「不知用第二种方法,可以确保万无一失么。」

  「贫道有八成把握。」

  「没有十成,就还是用第一种吧。我不想让小悠有一丝一毫的可能,再有不
适。」这句话,是他的真心话,却也悄悄隐藏起了自己不断蒸腾的欲望。

  「既然如此,你二人随我来吧。」玄七一甩拂尘,一个向后转,长长的道袍
袖袂翻飞,扫过莫云潭,让他的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当场扇了一个巴掌一般。

  洛悠悠表情木讷,随着莫云潭起身。她刚刚作出决定,抛去心中的一切愁苦,
顺其自然。既然心中这千头万绪的纷乱,自己理不清楚,那就干脆全不理会。既
然即将发生的事情,自己不知如何面对,那就干脆不去不面对。

  相公怎么决定,自己就完全听从。相公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一切全凭相
公做主。

  她就像一只鸵鸟,把莫云潭当做了一个可以躲藏脑袋的沙丘。在全凭相公做
主的心里安慰下,掩耳盗铃般一步步的,走进了仙师观的深处。

  仙师观虽然不甚豪华,修的却也层层叠叠。第一层院落,便是刚刚莫云潭和
洛悠悠所在的地方,院子中间有一个巨大的香炉,正堂上供奉着诸多神仙,大多
百姓,都会选择在此上香祈福。

  第二层院落,殿中立着三清像,有诸多仙师弟子在此,或是在装模作样的打
坐修行,或是在接待一些衣着华贵的客人。这里是他们平日修行的地方,也是一
些权贵之人,远来祈福的地方。

  第三层院落,没有大殿,两侧林立着一排小房间。每个小房间都不见窗户,
只有一扇房门都朝向中间的通道。每扇门外,都设有蒲团和香案。此时正有一名
男子,跪在右侧第二间屋子外,虔诚的焚香叩首,嘴里还似乎念念有词。

  这一层院落,是众道士们所精心设计的场所,有那貌美妇人,与丈夫一同来
祈福之时,便会言有灾祸,再将他们带到这里。通过一大堆玄之又玄的理论,什
么各自祈福以免互相干扰之类的,让夫妇二人,分别在房间内外焚香叩拜。

  通常来说,丈夫都对此毫无疑虑。就算偶尔有那疑心重的,见了那屋里封闭,
只有这一扇房门,便也安心的在门外烧香拜神了。

  殊不知,妻子进屋后不久,就会因为屋中点燃的熏香,而陷入半睡半醒的迷
蒙状态,而等待已久的道士,则会从墙里夹层中走出,对那不设防的娇躯肆意妄
为。

  他们最喜欢做的,就是让妇人手扶着门,翘起屁股,从后面疯狂地插入。在
与她丈夫只有一门之隔的地方,随意的玩弄着妇人。甚至会把自己肮脏的精液,
留在妇人体内,让那无穷的精子,侵入她的子宫,留下无尽遐思。

  而事后,道士们只需要整理好现场,当妇人从那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清醒过
来时,只会觉得自己似乎睡了一觉做了些梦。就如同那些觉得自己好像只打了一
个盹,却发现已经下课了的人的感觉一样。

  至于体内的些许湿润,只会被女人们当做自己因春梦而起的情欲,羞于启齿。

  这里虽然是道士们为了玩女人,而修建的圣地。却不是玄七今天要来的地方,
他和玄九,带着莫云潭和洛悠悠,向着道观的更深处走去。

  经过那正诚心祈祷的男人时,他身边的木门似乎有些摇晃,发出了「吱呀吱
呀」的声音,而后又复归平静。正跪在门前的男人疑惑的看了看面前的门,只当
是莫云潭等人行走时,带动的些许微风,扰动了房门,就未再仔细查看。

  殊不知,就在门后,他美丽的妻子,正双眼迷离、脸蛋嫣红着,被按在房门
上,被一根硕大的肉棒,一次次的贯穿着。

  穿过第三层院落后,第四层院落是道士们的卧房。有不少屋舍林林立立的修
建在这层院落,一间挨着一间,看起来新旧不一。有些房屋明显刚刚修建不久,
而有些房屋的砖瓦墙壁,已经破旧开裂、杂草丛生。甚至有间屋子的屋顶上,还
长了颗小树。这些屋舍,记录了这座道观,从人烟稀少到香火鼎盛,观中弟子逐
渐增多的历程。这一层院落,已经属于道观的后堂,没有道士们带领,是不允许
外人进入的。

  看起来,这里似乎是道观中的最后一层院落了,再也没有道路通向后面。可
是玄七走到尽头的墙壁里侧,一转弯,竟然在两间屋舍之间,一个极不起眼的小
夹缝里,打开了一扇门。曲曲折折的小径,带着他们通向了看起来并不存在的第
五层院落。

  第五层院落很小,只有三间连成一排的屋子,屋子前面的空地,与其说是院
子,不如说是一个走廊。狭小到只能允许三人并肩而行。

  玄七停下脚步,推开第一间房间的房门。房间里似乎一扇窗户都没有,漆黑
一片,在房门外投进去的阳光帮助下,莫云潭只能依稀见到,这间屋子面积不大,
左右摆有桌案,尽头似乎还摆放着一张床。

  忽然,莫云潭的视线被遮住了,原来是玄七挡在了他的面前。

  「莫家小子,你且在此等候,我与师弟在屋里,帮你娘子消灾解难。」

  「啊?」莫云潭一愣,见玄九和洛悠悠已进了屋中,自己却被玄七挡在门外,
不由有些着急,他期期艾艾的问道:「我、我不能进去么?」

  玄七似乎有些惊讶,与他面面相觑的疑惑道:「你又没有灾厄,你进去做什
么?」

  「我……我……」莫云潭涨红了脸,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玄七玩味的笑道:「你想看?」

  「不是!」莫云潭被烫到了一般,连忙否认。

  「那你就在这等着吧。」玄七一转身,就要关上房门。

  「等、等等!」莫云潭急的不行,拽住玄七的袖子,嘴巴开合了许久,才语
气艰难的说道:「是,我想看。」

  玄七却没有转身,笑问道:「你想看什么?」

  「我想看……我想看仙师帮我娘子解厄……和我娘子……交合。」这句话一
出口,莫云潭的心仿佛拧作一团,他为自己丢掉了所有的尊严而痛苦,却又因为
完全暴露了真实的自己,而有些兴奋。

  玄七转过头,看向莫云潭的眼里充满了轻蔑和鄙夷,莫云潭低下头,不敢和
他对视。

  「放心吧,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叫你进来的。」

  随着「咯吱」的声响,房门关上了,莫云潭站在外面,无穷的欲望引动浑身
的燥热,让他立刻就想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可是他却不被允许进入,他只能
站在外面,焦急的来回转圈,苦苦等待着玄七叫他进门的那一刻。

  房间内,随着房门关闭,彻底陷入了黑暗,不过下一刻,房间中便出现了光
芒,驱散了所有的黑暗。

  玄七取出火折子,拧开盖子,提气轻轻一吹,将熄的火星便又星星点点的复
燃了起来。他环绕房间,依次点亮了左右桌案上的四个蜡烛,这间不大的房屋,
便随之明亮了起来。

  随着烛光亮起,小屋中的所有东西,也映入了洛悠悠眼中。只见左右两侧,
放着两张桌案,上面各有两支蜡烛,正在熊熊燃烧着。桌上还有些稀奇古怪的,
洛悠悠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小物件,不知是作何使用的,但只是随便一扫,洛悠
悠便感受到了那些东西,对女性的无穷恶意。

  而屋中尽头,是一张没有帘幕的床,有黑布作为床单。床前是一片空地,有
四条粗布,从上面垂落到地上。洛悠悠抬头一看,这四条粗布,似乎是系在房顶
的四个铁圆环之上的。少女的脑中仔细思索了一圈,也想不明白这种奇怪的装潢
布置,是要用来做些什么的。

  今天的洛悠悠,在一身素色衣裙的衬托下,本就显得格外钟灵慧秀。此时在
烛光下,让她精致的容貌更添了一分白皙诱人。想到这般闭月羞花的佳人,即将
被自己肆意侵犯,玄九的心开始激烈的跳动起来。他咧开嘴,朝素雅的少女露出
了淫邪的笑容,「小娘子,你还记得我们吧。」

  「哼!」洛悠悠一声冷哼,面如寒霜的偏过头去,对他不做理会。

  「没关系。」玄九挑了挑眉,紧紧盯着愤怒之中依然令人垂涎欲滴的少女,
目光仿佛化作实质,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你就算不记得我,也一定会记得
我这条肏过你的大肉棒的!」

  「你无耻!」少女又惊又怒,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羞涩,「你们这样的恶人,
欺辱良家妇女,你们不得好死!」

  「呦,被我肏的时候,舒服的一个劲的娇喘,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啊?」

  玄九走到洛悠悠身边,伸出手强行扭过她的脸。感受着少女俏脸上皮肤的娇
嫩,又用手指挑起她光滑的下颚,让少女冷若冰霜的双眸仰视着自己,嘲笑道:
「是不是被我的大肉棒肏过之后,你相公那小东西再也不能满足你了啊?哦,不
对,就你相公那废物模样,恐怕根本就插不进去吧,他只能像条狗一样,给道爷
们磕头,求着道爷们帮忙肏你,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哈哈哈!」

  「你们可以糟蹋我,但是不能侮辱云哥哥!」洛悠悠尖声嘶吼着,娇滴滴的
小姑娘此时仿佛是一只受到伤害的猛兽。柳眉竖起,明亮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凶
光。

  「道爷我偏要……」

  玄九话音未落,洛悠悠便并指成拳,用足十成的力气,朝他那可憎的大脸打
去。

  猝不及防之下,玄九只见到一个白皙的小拳头,在眼中飞快的放大、再放大,
在他刚刚反应过来,是面前的少女发飙了的时候,那一拳已经正中他的面门。玄
九的头立刻被打的朝后仰去,就像一个被绳子拴在地上的皮球,被踢时不能飞走,
只能围着中心点画圈。

  「哎呦!痛死我了!」玄九捂住脸,痛苦的哀嚎着。长时间的高高在上,每
天只想着怎么收钱玩女人的他,在被打时只知道呼痛,再没有其他反应。

  洛悠悠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一拳过后,少女上前一步,拉近了距离,又一
记上勾拳,朝着玄九的下颚而去。她洛悠悠打架,从不泼妇似的抓挠扯头发,要
么不打,要打就拿拳头说话。

  一旁玄七忽然发现,事情似乎有些超出了掌控,他考虑过很多可能发生的情
况,主要是针对莫云潭的,包括莫云潭进屋前最终拒绝,甚至包括莫云潭在见到
娘子受辱后中途反悔。

  但他却几乎没怎么考虑过洛悠悠,在他看来,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玄九去
都能手到擒来,最多不过哭一哭闹一闹,能惹出什么麻烦来。可他考虑的情况再
多,也万万没想到,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竟然能握起拳头打人,而且看起来似
乎还挺能打。

  莫云潭是她的挚爱,为了莫云潭,她可以忍受一切羞辱加诸己身。莫云潭也
是她的逆鳞,她不允许任何人,羞辱诋毁他。

  「啊……」随着玄九悠长的惨叫声,洛悠悠的第二拳,正中玄九下颚,玄九
的头像是被大棒敲了一样,一股剧痛让他眼前一黑,似乎有无数的鸟儿,围在他
头顶转圈圈。

  两招打出眩晕,洛悠悠再接再厉,玄九对莫云潭的羞辱让她怒火中烧,她恶
向胆边生,飞起一脚,就朝着玄九两腿之间就踢了过去。你敢通过这脏东西的大
小,羞辱云哥哥,我就让你再也用不了!

  她这一脚要是踢实在了,玄九怕是再也不能去祸害良家女子了,淫道士变成
阉道士,可就真的为民除害了。

  一旁玄七见势不妙,没想到洛悠悠会有这么狠,少女似乎成了推演卜算中的
变数,每一步都走在他的预料之外,他不知有多久,没经历过这么多的「没想到」
了。他来不及阻止洛悠悠,只能用力一拉玄九,让他在间不容发之际退了两步,
免去了被废掉的下场。

  扯开了玄九,玄七连忙扑上去,试图抓住洛悠悠,只要进入互相撕扯的阶段,
凭他的力气,自然可以轻易制服少女。

  然而洛悠悠向左一个闪身,就让过了玄七这一扑,玄七转身再扑,少女再躲。
一旁刚刚缓过神来的玄九,见似乎有机可乘,想要从背后抱住洛悠悠,却被洛悠
悠眼尖发现。她转身一记侧踢,长长的裙摆似乎丝毫不影响踢腿速度。少女修长
的双腿,拿在手中摸索把玩时极其过瘾,用来踢人时一样极其过瘾。这一脚踢在
玄九腿弯,玄九正往前迈步,支撑腿忽然被踢到,一个踉跄,就栽倒在地上,脸
与地面来了一个亲切的接触,差点没崩掉一颗门牙。

  「哎呦我操,疼死我了。」玄九无能的哀嚎着,像个被打了就找家长的孩子
一样,「师兄,抓住她啊,我一定要肏死这小贱货。」

  严阵以待的玄七,和重整旗鼓的玄九,呈两面包夹之势围住了少女,两个大
男人和一个小姑娘大打出手,诱奸变成了强奸,不大的房间里立时鸡飞狗跳、乱
作一团。

  玄七常年打坐,对身体的锻炼一直未曾放下,修身养性如同苦修士一般,若
是洛悠悠以他为目标,恐怕此时已经被擒住了。奈何洛悠悠似乎专找软柿子捏,
照着玄九打不说,还绕着玄九不停位移,躲避着玄七的攻击。

  长时间养尊处优的玄九,不知多少年没和人打过架了,小时候乞讨时会的那
点本事,早就还给了不知道埋在哪里的爹妈。他像个好几年没出过门的死宅一样,
四肢僵硬移动缓慢,不仅帮不上忙,还一直被洛悠悠用走位当做肉盾,让玄七无
从下手。

  玄七差点被他气出脑溢血,你但凡有一点用,也不至于一点用都没有。

  少女的娇躯搂在怀里的时候小巧可人,打起架来也一样小巧灵活。洛悠悠翻
身跃上桌子,躲过两个男人的夹攻,顺手抄起桌上一根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棍子,
另一手拿了一根皮质的,尽头如杂草般分作无数叶片的小皮鞭,朝着两个道士劈
头盖脸的就打了过去。

  玄七双眼直瞪,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谁见过一个长相甜美可爱的小姑
娘,穿一身仙气飘飘的汉服长裙,左手拿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阴茎,右手拿一个性
爱情趣小皮鞭,单挑两个大老爷们的?对,就是单挑,还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单挑,
而是实打实的单挑。这种经历不知道别人如何看待,反正玄七感觉自己的世界观
都被刷新了。

  上蹿下跳了许久,房间里终于渐渐归于宁静。洛悠悠毕竟是一个娇小的少女,
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面对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跑也跑不了打也打不过,被制服
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洛悠悠的两只手臂,被玄七抓住别在身后,上半身被按爬在桌子上,关节反
转动弹不得。长裙下修长的双腿不断挣扎着,但在这个姿势下,却无论如何也踢
不到男人。

  玄九一只眼框黑着,那里似乎挨了狠狠的一拳。鼻子抽动着,最开始就被命
中的鼻子,到现在都一直火辣辣的痛。

  他呲着牙,狰狞的凑到洛悠悠脸前,一边痛的直抽冷气一边骂道:「怎么?
听不得……嘶……听不得老子骂你相公?老子偏要骂……嘶……老子不止要骂那
废物,还要当着他的面肏你,还要踩在他身上肏你……嘶……老子要射满你的子
宫,然后让你屄里的骚水洒他一身,让他永远当一个小鸡巴绿帽王八……啊呀……」

  玄九越说越激动,拿手在少女的俏脸上放肆的抚摸着,最后一声痛呼,却是
被少女狠狠的咬住了虎口。

  「啊痛痛痛!」玄九惨叫着,用另一只手猛打少女的脸,「松口、松口、松
口啊!」

  洛悠悠的俏脸被打的有些肿痛,头部被重击带来的巨大疼痛不断的传递到大
脑。可少女洁白整齐的贝齿,却依旧死死咬在玄九手上,不仅不放开,力道还越
来越大。

  玄七有些看不下去这场闹剧了,明明只要按部就班就能顺顺利利的玩美人,
偏被玄九节外生枝,惹出这许多事端来。他一边继续按住洛悠悠,让她动弹不得,
一边沉着脸对玄九说道:「师弟!为她相公的事对她道歉!」

  「什么?让我为那废物王八道歉?」玄九又惊又怒,手舞足蹈的大吼大叫着:
「我说的不是事实么?那就是个求着我给他戴绿帽的王八……呀痛痛痛!」

  「够了!是不是事实,一会你可以问她相公。」玄七的语气也沉了下来,
「现在,对她道歉!」

  长时间对玄七唯命是从,让玄九对玄七有一种如同儿子对老子的惧怕感,平
时玩归玩闹归闹,一旦玄七沉下脸,玄九立刻就怂了。再加上手又一直被咬的痛
不欲生,他终于还是不情不愿的说道:「好吧好吧,我道歉,我不该那么说你相
公,我错了。快松开啊……嘶哈嘶哈……」

  少女松口的一瞬间,玄九就猛地抽出了手,看着虎口处血迹斑斑的牙印,痛
苦的吸着凉气。不服气的他本想再挑衅两句,却被玄七一瞪,讪讪的闭上了嘴。

  玄七见这无谓的闹剧终于结束,便开始进入今天的正题。他弯下腰,右臂抄
起洛悠悠的腿弯,把她打横抱起。

  洛悠悠明白,不论她怎么闹,只要莫云潭心意不改,她终究是躲不过今天的
凌辱的。莫云潭就如那决定道路的唐三藏,只要他西行之心不改,即使强如齐天
大圣,也避不开那命中注定的八十一难。

  洛悠悠感到自己被玄七抱起,也不挣扎,只是别过头、闭上眼,希望能尽快
结束对自己的羞辱,只当是一场噩梦。随后她又感到自己的手脚,被什么东西捆
住了,少女一惊,再睁眼看去时,才终于解开了自己之前的疑惑,她终于明白,
那四条从屋顶铁环上垂下的粗布,是做什么用的了。

  玄七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洛悠悠,少女轻盈的身体,让他可以毫不费力的抱
着她移动。玄七没有走向屋子里侧的床铺,而是怀抱着少女柔软的身躯,走到了
房屋中间。先将四条从屋顶铁环上垂下的粗布,系在一起。而后把洛悠悠放到粗
布绳上,让粗布绳承载着洛悠悠的身体,使她以一个平躺的姿势躺在粗布绳上,
悬在空中。

  再将粗布末端,分别绑住洛悠悠的四肢。一拉精心捆绑的绳结,洛悠悠的四
肢便在粗布的绑缚下,被强制拉向四方,动弹不得。

  「怎么样?」玄七语气平静,仿佛是一个工人在和同行讨论工作技巧一般,
「这屋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我们为了不同女人而准备的,如今看来,这吊索很
适合你。」

  此时少女就如同躺在粗布绳所做成的吊床上,身体被牢牢的绑缚在半空中,
与地面几乎平行。四肢被拉开,身体呈大字型。两腿被迫分开,裙底正朝向两个
道士的方向,少女诱人的隐私区域在昏黄的烛光下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想一探
究竟。

  「无耻!淫贼!你们不得好死!」

  「呵呵。」玄七微笑着,伸出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少女的裙角,缓缓
地,一寸一寸的,掀起少女的素色汉服长裙。衣着素雅、仙气飘飘的少女,裙摆
被男人的一只手不断掀起。仿佛一个不染尘埃的仙子,正被这只手一寸一寸的拖
入深渊。

  由于少女此时横躺在半空,完全看不见自己的下半身。只能看到自己的裙摆
被男人越掀越高,那件饱含少女最甜美回忆的素色襦裙,此时却成了玄七用来羞
辱她的工具。

  皮肤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冰凉的剪刀探进了少女的裙底。布料被裁减的声音
接连响起,忽然,少女的私处变得凉飕飕的。穿在裙子里的亵裤被完全剪开,飘
飘摇摇的落在地上。似乎是在象征着,少女娇美的肉体,失去了最后的一道屏障,
彻底对两个如狼似虎的男子开放。

  洛悠悠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视线仿佛凝成实质,化成两只粗糙的舌头,舔
舐着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从最初裸露在外的脚踝,到纤细的小腿,再到少女嫩
滑而敏感的大腿。

  被人视奸的羞耻感,源源不断的刺激着洛悠悠的大脑,她拼命的想合拢双腿,
可是那粗布绑的极紧,让她的腿一分一毫都不能移动,只能保持着分开双腿的姿
势,让两个陌生的男人,尽情的欣赏自己身体的每一处秘密。

  终于,那仿若实质的视线,延伸到了少女的大腿根部。少女两片娇嫩的花瓣
一开一合,仿佛想要隐藏起自己。可是蜜穴上凉嗖嗖的感觉,却让她清楚的知道,
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已经毫无遮拦的暴露在这两个淫棍眼前。

  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惧。由于不知道自己下半身的情况,就像床笫之间带上眼
罩的情趣一样,这种未知,反而带来了更多的浮想联翩,让洛悠悠更加敏感。随
着男人的目光持续汇聚,洛悠悠似乎感到有两只燥热而粗糙的大手,在抚摸着自
己的秘处。终于,久未被莫云潭满足的身体,难以忍受这样的刺激,丝丝缕缕的
蜜液,开始从少女的花径里浸出。

  「这骚货的小屄好漂亮啊,粉粉嫩嫩的,像两片花瓣一样,我搞了这么多女
人,还从没见过下面长得这样养眼的……咦?」玄九用淫邪的声音,对着少女最
隐私的部位指指点点。忽然,他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了起来,手指向少女两
腿之间,提高声音淫笑道:「她竟然湿了!这小骚货,只是分开腿让我们看看,
她竟然就流水了!真是个荡妇,是不是想被肏了啊小荡妇?」

  少女娇嫩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示给了陌生的男人,被审视般的评头论足。
更难以接受的是,自己身体那最羞涩,最不想被人发现的反应,此时也清晰的展
露给了男人,甚至还被他大喊大叫的嚷了出来,用以羞辱自己。

  洛悠悠的俏脸红的像火一样,无尽的羞耻感冲击着她,无地自容的臊热仿佛
化作了无穷的海浪,一波一波的翻涌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没有任何一个良家女
子能忍受这样的羞辱。从小受到的教育和作为一个女孩子天生的羞耻心,让她的
心如同被千刀万剐一般,遍体鳞伤。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已经无法形容她此时的心
情,如果此时她的四肢没有被绑住,她一定会选择立刻撞死在墙上。

  少女羞臊的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她不敢睁眼。只是拼命的挣扎着,娇弱的身
体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力量,粗布绳深深地埋进了少女的嫩肉里,留下一道道血
红色的勒痕,连房顶的铁环都被拉扯的吱吱作响。可是坚韧的粗布,依然牢牢的
捆绑着她的四肢,让她连一个简单的遮挡动作,都无法做到。

  「师兄你看,小荡妇这两片花瓣,沾的淫水越来越多了,都开始变得闪闪发
光了!」恶魔还在低语着,仿佛魔音灌耳般摧残着洛悠悠的心灵。

  「不要!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少女千疮百孔的心,仿佛又被撒了一把盐,
她终于崩溃般的,恳求着恶魔,卑微的希望他们能放过自己。

  「好啊,那你说你那……」

  玄九还念念不忘刚才的过节,想让洛悠悠亲口羞辱她最爱的人。玄七眼疾手
快的制止了他,直接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只要你开口求我们肏你。」

  「……」洛悠悠沉默良久,比起这种把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当做货物般的指
指点点。她宁愿受到直接的侵犯。反正今天总归是逃不掉的,她只希望,这场噩
梦能快些结束,她抽搐着,颤抖着张开嘴,「求……求求你们……肏我。」

  话音刚落,不知何时早已解开腰带,敞开衣袍的玄七。就已经上前一步,挺
着胯下的肉棒,对准了少女娇嫩的蜜穴。

  「啊!」洛悠悠一声惊呼,她感到一个灼热的物件,顶在了自己的阴唇前,
仅仅凭借着这一点点触感,她就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是一个多么巨大的东西,与
自己经常看到的莫云潭的那根小可爱般的小鸡鸡,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燥热而粗壮的东西,一点一点挤开了少女的阴唇,闯进了早已湿漉漉的花径
之中。她看不见,可是感觉却愈加敏感。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蜜穴被渐渐
撑开,由于那粗大肉棒的挤压,所有的软肉都被排开,紧紧的附着在肉棒的四周。

  「好大……」

  随着硕大龟头的前进,少女的小穴被完全填满。少女难以避免的将腿心里的
硕大肉棒,和莫云潭的阴茎悄悄对比了一下。少女清晰的感觉到,粗大的肉棒撑
开了她的蜜穴,扩张到了莫云潭永远都做不到的程度。

  被挤开的嫩肉,紧紧的贴在肉棒的四周,随着肉棒的渐渐深入,每一寸敏感
的嫩肉,都会向大脑传来清晰的快感。而莫云潭又细又小的阴茎,对比起来就仿
佛挠痒痒一般,而且由于插入时处于半软状态,无法将少女的蜜穴撑开,只能在
偶尔的刮蹭中,才能带给少女一丝兴奋。

  与莫云潭插入时许久才让她感到快感不同,玄七的肉棒仿佛是快感的化身,
在完全插入少女小穴的时候,少女的快感也被同时填满。此前少女所感受到的无
穷羞耻,滋生出了无尽的欲望,化作滚滚热流,让少女由内而外的燥热了起来,
白皙如玉的皮肤,也开始染上淡淡的红霞。

  「唔……好臭!」双眼紧闭的洛悠悠,忽然闻到一股中人欲呕的恶臭,睁眼
一瞧,却是玄九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被束缚在空中的少女头部的一侧,那根粗
大的肉棒,在少女眼前晃荡着,龟头前端甚至顶在了少女的红唇上,散发出阵阵
恶臭。

  「你敢……啊……唔……」少女刚一开口,玄七的肉棒便抽动了起来,带起
了一阵娇柔的呻吟,本来憎恶的语气,也变得软绵绵的仿佛是在撒娇,「你敢把
你那玩意……啊……放到我嘴……嗯……啊……嘴里,我就咬……啊嗯……咬断
你的脏东西……嗯……嗯……」

  「小荡妇,被肏的这么爽,还在这装贞洁呢?」玄九讥讽着,用一只手摸索
着少女素色汉服的衣袖,沿着手臂,滑过少女的腋窝,在她敏感的肋下,用中指
的指间,轻点着画了一个圈。

  「嘻嘻……啊……」难以抑制的痒,和下身蜜穴的快感,同时冲击着大脑,
让少女难耐的笑了出来。

  「嗯?」玄七双眼一亮,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一边在少女娇嫩的蜜
穴中抽插着,一边伸手摘下少女左脚淡粉色的绣花鞋,隔着白袜,用指尖点在少
女的脚趾上,轻轻滑动,滑过指缝,又滑过足心的弧度,直达足跟。

  「哈哈哈……别挠……啊……脚底好痒……」敏感的脚底传来的瘙痒感,让
少女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本就紧致的蜜穴骤然收缩了一下,带给了侵入其中的
男人,更多的快感。

  玄七食髓知味,并不打算停手,他这次伸出了所有手指,在刚刚少女反应最
激烈的指缝间,方向各异的轻轻摩挲着,这看似温柔的轻抚,放到了少女脚底最
敏感的痒痒肉上,却成了酷刑般的折磨。

  「呦!小荡妇看来很喜欢这样啊。」玄九见了也性质大起,他伸出双手,用
指甲沿着洛悠悠肋下,不断划弄着,直到少女敏感的腋窝。

  「哈哈,嘻嘻,别、别挠……嘻嘻嘻……别挠我痒……哈哈哈哈……求你们……
求你们了……哈哈……住手啊……唔……」少女银铃般的笑声接连响起,正笑的
上气不接下气时,玄九忽然伸手从两侧掐住她的脸颊,让她无法闭上嘴。接着将
一个圆形物品塞入了洛悠悠口中。

  「啊……哈哈哈……呜呜呜……」随着那件东西被放进口中,洛悠悠的牙齿
再也无法闭合,笑声和求饶声都变得呜咽了起来。洛悠悠能感觉到,嘴里那东西
外表坚硬,撑住了她的上下颚无法闭合,中间却有一个柔软的圆形空洞。

  洛悠悠转瞬间,就明白了这东西的用处。只见玄九挺着粗大的肉棒,狠狠捅
进了她无法闭合的口中,那物件坚固的外壳让她无法咬下,内里的圆形空洞则刚
好用来让肉棒通过,玄九肉棒在她的口腔中散发着阵阵恶臭,她却无力抗拒。

  甚至连小巧的香舌,都被口中的道具和肉棒夹在中间,成了给玄九助兴的物
品。粗大的肉棒不断摩擦着洛悠悠无处躲藏的小舌头,抽查时如同将少女的香舌
当做了搓澡巾,清洗着他肮脏的大肉棒。无助的少女只能被迫感受着,自己被夹
住无法动弹的舌头,蹭在那恶臭的肉棒上,搓下一块又一块的肮脏污垢。

  那种恶心的感觉,让少女险些吐了出来,可是玄九粗大的龟头,已经深深的
插进了她的口腔深处,没入喉咙,让她连呕吐的资格都失去了。

  喉咙被堵住的窒息感,脚心不断传来的瘙痒感,下体敏感的蜜穴中无尽的快
感。

  这些不同的感觉,每一样都那么的强烈,每一样都那么的清晰。几乎将洛悠
悠折磨的疯掉了。

  少女的意识渐渐模糊,明亮的大眼睛渐渐变得浑浊,黑眼仁上浮,只留下了
大量的眼白。种种感觉汇聚而成的燥热,沿着少女的身体,疯狂的蔓延着。蜜穴
迎合着粗大的肉棒,收缩着吮吸着,身体不住的开始颤抖。

  依旧娇柔的少女,此时再也没有了那种素雅的仙气,动情的媚态似乎带来了
无尽的桃色气息。虽然那身雅致的汉服襦裙还完整的穿在身上,却仿佛变成了欲
望下的情趣用品,精致的衣裙依然让少女美的不可方物,可是带给她的却不再是
出尘的气质,而是一种堕落的美好,当然,也给男人带来了更多的欲望。让这原
本仙子般的素雅少女,堕入欲望的深渊,不就是最令男人感到兴奋的事情么?

  少女的身体犹如蓄满了水的水库,下一刻就要迎来极限的高潮,就会让滚滚
潮水倾泻而去。可是就在这一刻,玄七却忽然停止了抽插。

  「为什么?」少女的最被玄九的肉棒塞满,根本说不出话来,可是这句疑问,
却又如此清晰的表达了出来。

  玄九将洛悠悠的小嘴,当做蜜穴一般抽插着,在少女香舌的助兴摩擦下,他
把自己粗大异常的肉棒,狠狠贯进少女的喉咙深处,少女咽喉收缩着,试图排挤
出这个异物,可是却给了玄九更大的快感,他爽快的叫了出来:「卧槽,小荡妇
你这嘴穴真舒服,跟小屄一样禁,你要是去城里的窑子里卖,光靠这张嘴都能挣
来无数金银。」

  少女将他忽略,拒绝让玄九肮脏的语言进入自己的耳朵,可是她即将到达绝
顶的身体,却无法忽略也无法拒绝。恶臭的肉棒顶入喉咙时的窒息感,和左脚足
心的瘙痒感,还在不断的涌来,可是缺少了蜜穴里最重要的快感,却再也无法让
少女达到那咫尺之隔的欲望顶峰。

  湿润的小穴忽然间空虚了起来,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似乎是想要请回那根大宝贝,可是却无能为力,大量的淫水甚至涌出了没有肉棒
封堵的蜜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舒服么?还想要么?」玄七语气温和,如玉般温润,却仿佛是地狱深处最
会折磨人的恶魔。

  「……」少女沉默着,她想要追寻那欲望的顶峰,却不想为此而央求,她不
想真的变成一个不要脸的小荡妇。

  玄九微微一笑,褪去洛悠悠脚上的白袜,露出她白皙的小脚丫。而后用指甲
再无任何隔阂的,直接刮在少女脚心微微隆起的弧度中,最敏感的嫩肉上。一点
一点的,玄七耐心而仔细的,用指甲在少女娇嫩的足心,书写着蕴含无穷瘙痒的
文字。

  少女身体抖动着,脚踝用力,极力的让敏感的小脚丫躲到另一个方向。却被
玄七用另一只手朝后掰开脚趾,敏感而光滑的脚心,被摆出最好的姿势,毫无躲
闪余地的感受着男人的指甲游走。

  「嘻嘻……哈哈哈……呜呜……耶饶了(别挠了)……哈哈哈……蔻蔻你了
(求求你了)……哈哈哈……夯各禾厄咬吧(放过我的脚吧)……」口中被异物
不断的抽插,洛悠悠的笑声和求饶声,都变得模糊且难以听清。

  玄九却恍如未闻,指甲一划,便又来到了少女更加敏感的脚趾缝里。

  「嘻嘻嘻……哈哈哈……要死了……哈哈……要痒死了……」

  失去了快感的支撑,窒息的感觉和瘙痒的感觉越发难耐,洛悠悠从即将到达
的欲望顶峰,渐渐滑落了下去。可是当她的欲望消退了一些后,玄七却又抽动了
起来。

  粗大的阴茎再次来到了湿滑的小径,少女的空虚被一扫而空,无穷的快感再
次涌来,不断攀爬着,涌向顶峰。

  「啊……啊……啊……嗯……好粗……好舒服……啊……」

  可是在少女再次攀上顶峰时,玄七却又故技重施,停止了抽插。

  如此往复,几经起落后,洛悠悠的内心已经濒临崩溃,少女的矜持和羞耻心,
在欲望的冲击下,渐渐消失。当又一次从欲望的顶峰滑落后,她终于抛去了矜持,
央求道:「别停,求你了,求你肏我……」

  玄七却依旧平静的用指甲,划动在少女娇嫩的玉足上,淡然的说道:「怎么
肏你呢?一个良家女子,怎么能求别的男人肏呢?」

  难耐的瘙痒从足底不断涌来,被多重折磨到崩溃的洛悠悠,放弃一切般的叫
道:「哈哈哈……用你的大肉棒……哈哈……狠狠的……嘻嘻……狠狠地肏我……
哈哈哈哈好痒……我不是良家女子……嘻嘻嘻……我是小荡妇……小荡妇想被肏……
哈哈哈……小荡妇想变得舒服……嘻嘻嘻……小荡妇想高潮……」

  玄九在少女温热舒适的小嘴中,已经喷射在即,即使如此,他也难免惊讶的
看了玄七一眼。他自己只会通过肏弄,通过凶猛的贯穿,来让女人臣服于快感。
没想到玄七竟然还有这么一招,似乎还挺好用的,让这个倔强的小丫头,都自认
为小荡妇了。

  放弃所有的矜持,自称小荡妇的洛悠悠,仿佛一个欲望深渊的魅魔,双眼雾
蒙蒙的,满含无尽的欲望,素雅的襦裙穿在身上,裙摆却被掀起到腰间,两腿间
站着一个壮硕的男人,那根粗大的肉棒更是完全没入了少女的蜜穴。如此鲜明的
反差,如同是一副仙子堕入欲望的画卷,令每一个看到的男子,都心痒难耐,感
到难以忍受的快感。

  高潮来了,可却并不是洛悠悠的。

  玄九的快感第一个溢了出来,他的龟头从少女紧致的喉咙抽出,马眼滑过小
巧的香舌,肉棒整个从洛悠悠的口中拔出。本来腥臭且满是秽物的大肉棒,在少
女香舌的一次次擦拭下,已经焕然一新,少女的香津沾染着整根肉棒,在烛光下
泛着光。

  他挺起腰,将硕大的龟头朝向洛悠悠的俏脸,一股腥臭的液体激射而出,正
射在少女红润的脸上。

  「唔!好烫!」少女惊呼,那滚烫的液体险些溅入了她的眼睛,少女连忙闭
上眼,承受着紧随其后到来的更多冲击。

  「小荡妇,接好了!我要射你一脸,射你一身,用精液给你洗个澡!」

  玄九的肉棒,随着他的身体有节奏的抽搐了起来,第一股精液射出后,立刻
就有第二股,第三股,源源不绝。洛悠悠身上,仿佛下起了一场白浊的雨。少女
修长的娥眉,美丽的大眼睛,小巧的琼鼻,俊俏的脸蛋,还有被道具架住无法闭
合的小嘴,都被这场豪雨所覆盖,滚烫的精液,覆盖了洛悠悠的整张脸,浓稠的
白浊在少女白皙的皮肤上缓慢流淌着。无法闭合的小嘴,似乎被玄九重点照顾,
积蓄了大量的精液。

  就连洛悠悠的身上,都免不了被这场白浊的豪雨所沾染,素白色的对襟,淡
黄色的衣领纹路,玄色衣袖,都被精雨所覆盖,形成一块一块的斑纹。少女最喜
欢的,承载着她最甜美回忆的衣裙,终究还是被白浊所玷污,一如少女纯真的心
灵,再也无法回到那由衷幸福的时光。

  玄九刚刚射完,玄七也迎来了极限。

  他再一次将肉棒用力插到蜜穴的尽头,少女湿润而紧致的小穴中,每一块嫩
肉,都在挤压着他的肉棒,如同无数灵巧的手指,紧紧贴着龟头和茎部,爱抚着、
揉动着、摩挲着。

  他用指甲,更频繁的刮挠着少女敏感的脚心。指甲从足心娇嫩的痒痒肉上划
过时,洛悠悠的身体随之一阵抽搐,本就紧致的蜜穴,在抽搐中夹的更加用力,
仿佛真空般吸引着玄七的龟头。

  玄七舒爽的哼了一声,滚烫的精液,凶猛的飞出马眼,激射进了洛悠悠蜜穴
的最深处。无穷无尽的白浊精液,肆意的内射着别人的妻子。让她的小腹都开始
微微隆起。

  「嘻嘻嘻……好烫……哈哈哈……好多……哈哈……好多啊……小荡妇已经
满了……哈哈哈……脚心好痒……小穴……小穴已经满了……要出来了……要溢
出来了……」

  翻着白眼,满身精液的少女,因为脚心的瘙痒而疯狂的大笑着,神志不清的
呻吟着。随着一股一股灼热的精液渐渐进入体内,露出了一脸被玩坏了的表情。

  玄七抽出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大量白浊的精液从少女尚未闭合的小穴
中流出、落下,玄七顺手从旁边的桌案上,拿来了一个小木塞,堵住了少女娇嫩
的蜜穴,将那些精液封在了里面。

  两个男人疯狂的射精渐渐停止,动作也渐渐放松,可是洛悠悠的欲望却还悬
在半空,难以释放。她想摩擦双腿,却因为被绑住而无法做到,她眼中流露出浓
浓的渴望,望向玄七和玄九。

  玄七刚刚从射精的快感中恢复过来,见她渴望的目光,不由微笑道:「小荡
妇,还想要是么?」

  「嗯!」满身精液的洛悠悠立刻点头,感受着被封在小穴内的灼热液体,毫
不犹豫的央求道:「小荡妇还想要,小荡妇还没有高潮,想被大肉棒肏。」

  「好吧。」玄七由衷的笑了起来,从洛悠悠修长的双腿间走出来,走到她头
部这一侧,又走到小屋门口,「咯吱」一声,打开了房门。

  炫目的阳光照进只有四根蜡烛的小屋中,莫云潭的身影正出现在门口,玄七
挑了挑眉,不无嘲弄的笑道:「你可以进来了。」

  莫云潭在门外等了许久,却丝毫不感觉疲劳。这次玄七没有给他喝增强欲望
的药剂,可是每当他想到屋里正在发生的事的时候,蒸腾的欲望就会汹涌而来,
那股燥热几乎将他烧干。

  他在门外徘徊,他挣扎着,几次想破门而入,却又不敢造次。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那扇门打开了,玄七那带着嘲讽的面容,在他眼中却如同天使一般,他觉
得自己迎来了救星,这一刻,他对玄七只有无尽的感激。

  感激什么呢?感激他凌辱自己的娘子,感激他在与自己最爱的人交合时,大
发慈悲的允许自己旁观。

  走进屋内,莫云潭一眼就看到了被悬挂在半空的洛悠悠,他最爱的女孩,与
他从小相伴的妹妹,他明媒正娶的娘子,此时满头满脸全是腥臭的精液,那件在
订婚那天惊艳了自己,让自己久久难忘的汉服襦裙,此时也沾染着点点精斑。

  她的裙摆被提到腰部,修长而白皙的双腿被粗布绳绑着,强行分开两边,亵
裤掉落在地,最隐私的部位毫无保护的暴露着。掀起的裙摆下,只有右脚还穿着
淡粉色绣花鞋和白袜,左脚上的鞋袜已经被脱下,露出了精美的小脚丫。

  莫云潭的心嗡的一下颤抖了起来,仿佛漏跳了一拍。那种最珍贵的宝物被人
玷污的情感涌入心头,这感情是如此的复杂。后悔、自责、心痛、难过等等充斥
着他的大脑,可是在这些情感之间的缝隙中,欲望和兴奋,却如同洪水般滔滔不
绝,从小腹蒸腾而起,涌向四肢百骸。

  洛悠悠见莫云潭进来,也有些不知所措,她此时依旧被欲望所支配者,只想
求得高潮,不知如何面对莫云潭。

  可是随后,她就见到莫云潭焦急的,手忙脚乱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胯下那
根小鸡鸡,比玄七和玄九不知差了多少,此时却坚挺成了自己从未见过的样子。
他喘着粗气,迈着沉沉的脚步朝自己走来。

  「且慢!」玄七拦住了莫云潭,「想要参加解厄,需要先跪拜天神!」

  玄七和玄九都是一如往常的样子,根本没摆那请神的戏法,这屋里只有玩弄
良家妇女的淫棍,哪里有什么天神存在。莫云潭却二话不说跪在地上,一边朝玄
七和玄九叩头,一边哀求道:「请天神允许,让我加入解厄。请与我娘子交合,
请让我参与,让我射在她身上。」

  洛悠悠有些难以置信,莫云潭这句话,几乎抛去了一切遮羞布,把自己的欲
望赤裸裸的展现了出来。洛悠悠不懂,为什么莫云潭会这样,之前她还能在心里,
用莫云潭担心她的安全来解释这一切。可现在呢?她不禁迷茫了。

  她也不明白,明明只要云哥哥想要,自己就会全心全意的把身体的任何部位
献给他,为什么他还要跪在别的男人脚下叩头,求其他男人允许他碰自己。

  「善!」玄七赤身裸体,站在莫云潭身前,那根巨大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
再次硬了起来,就立在跪拜的莫云潭面前,仿佛是在嘲笑莫云潭胯下那不到自己
三分之一的小家伙。

  玄七和玄九解开绑住洛悠悠四肢的粗布绳,让她从悬空状态落了下来,洛悠
悠呻吟着,被粗布绳长时间的绑缚悬空,让她的四肢上满是红色的勒痕,血液不
畅的感觉让她甚至控制不好身体,但是最终,她还是踉踉跄跄的站住了。

  莫云潭虽然满心欲火,却也心痛不已,他走上前,想扶住洛悠悠,却被玄九
拦下了。

  「等等,你想碰她可以,先跪下,过来舔干净。」

  玄九让莫云潭跪在地上,然后指了指洛悠悠被塞住的蜜穴,一脸的轻蔑。

  洛悠悠娇躯一震,她没想到玄九竟然会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她明白,这是
对一个男人多大的侮辱。哪怕她此刻欲火焚身,她也不愿意莫云潭受到羞辱,那
是她最后的底线。

  她转过身,刚要斥骂,却被玄七挥手制止,玄七平静的说道:「你别急,没
有人能逼迫你相公,他想舔就舔,不想舔可以走。」

  「我舔!我舔!」洛悠悠正要再说些什么,却忽听莫云潭焦急的喊叫着,而
后膝行两步,正跪在了洛悠悠两腿之间的位置,他钻进少女素色的裙摆,毫不迟
疑的伸出舌头,舔舐着少女的萋萋芳草。

  「云哥哥,不要……」洛悠悠刚要制止,却已经来不及了,一旁的玄九飞速
的掀起了少女的裙摆,用手拔出了堵住少女小穴的小木塞。

  被封在洛悠悠小穴内的精液,有部分缓缓流出,正滴落在莫云潭的舌头上,
又流进了他的嘴里。莫云潭瞬间愣住了,这熟悉的味道,让他立刻就分辨出了这
液体是什么。

  从小悠妹妹的蜜穴中,流出的其他男人的精液,自己一直无法插入的蜜穴,
被别的男人插入、播种,最后竟然还要自己去跪舔、清理。无穷尽的耻辱涌上心
头,让他难受的想要仰天长啸,想要站起来一拳打在玄九脸上。

  可是玄七的话音却适时的响起,「舔干净,就可以开始了。」

  开始,可以开始了。莫云潭闻言,无穷的欲望终于还是压过了心中的耻辱和
不甘。他用舌头舔着洛悠悠已经有些红肿的嫩穴,强忍着恶心,任由那些腥臭的
精液,混杂着洛悠悠的淫水,滴落在自己嘴里。

  「起来起来,我要肏你娘子了!」玄九大摇大摆的推开莫云潭,挺起了自己
重新振奋的大肉棒。

  片刻之后,玄九提枪上阵,在洛悠悠站在地上的情况下,用硕大的肉棒从身
后进入了洛悠悠的蜜穴。在大量的淫水和些许残留精液的润滑下,抽插的异常顺
利。玄九的肉棒,比玄七还要长出一截,一直没有高潮过的洛悠悠,也立刻就被
快感所淹没。

  「啊……啊……好大……啊……有什么顶到了……嗯……」

  在一次次的接近高潮中,少女的子宫也渐渐下落,玄九猛插到底时,甚至可
以感到少女的子宫口,仿佛在亲吻着自己的龟头。

  莫云潭只见到玄九挺着那根大肉棒,硕大的龟头和青筋环绕的茎身,仿佛是
在无情的嘲笑着自己,与那根男人的大肉棒相比,自己只有这短小的小鸡鸡,甚
至根本不配被称作男人。

  当玄九撩起那雅致的素色裙摆之后,莫云潭仔细的、认真的、屏息凝视着。
朝圣般看着那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挤入自己娘子的蜜穴,而后粗长的肉棒茎部也
渐渐深入。当小悠娇喘着,似乎已经插到底了的时候,竟然尚且还有一部分根部
露在外面。

  听着洛悠悠那甜美的呻吟声,听着那与自己欢好时从未发出过的声音。莫云
潭忽然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配与小悠交合,自己的小鸡鸡根本没法满足她。只有
这样的男人,才应该肏她,只有这样的大肉棒,才能带给她快感,才能满足她的
欲望。

  无尽的自卑,让他对强大的男性产生了崇拜,也带来了无穷的欲望。莫云潭
再也忍耐不住,他膝行到正在连续抽插的玄九胯下。他头顶正上方,就是那根不
断抽插的硕大肉棒,接连贯入洛悠悠的蜜穴。而他面前,就是洛悠悠修长美丽的
赤裸双腿。

  「啊……好深……啊……顶到头了……啊嗯……嗯……」

  莫云潭伸手抚摸着她的双腿,这双腿是如此的白皙,摸着是如此的光华,随
着身体被强力贯穿,一抖一抖的仿佛也在感受着快感。白皙的双腿末端,是洛悠
悠小巧玲珑的脚丫,一只正赤裸的踩在地上,另一只还穿着绣鞋和白袜。而这正
是莫云潭的目标。

  「啊……别……别再往里了……啊……啊……到头了……啊……里面进不去
了……啊……」洛悠悠在接连不断的快感中,也不断的感受到痛苦,玄九的龟头
每次都顶在她的子宫口上,甚至有时还会向里探入一丝,那种子宫受到冲击的痛
苦,让洛悠悠难忍的叫了出来。

  跪在地上的莫云潭,忽然猛地抬起洛悠悠穿着绣鞋的右脚,让她的右腿腿弯
朝后弯曲,小脚丫离地抬了起来。他摘下淡粉色的绣鞋,低头用舌头舔上了洛悠
悠的白袜脚心。

  「呀!你干什么啊!」莫云潭忽然的动作,让洛悠悠猝不及防。她本来就因
为长时间的捆绑而四肢乏力,在这激烈的交合中,更是用尽了全力才保持身体站
立,莫云潭毫无征兆的将她的右脚抬起,让她来不及重新找到平衡。赤裸的左脚
一滑,整个人便毫无支撑的朝下跌倒。

  若是没有支撑,她可能就会直接摔在地上,可是她此时,虽然双脚离地,却
并非完全没有支撑。

  「啊……」少女疼痛的惨叫声骤然响起。

  玄九一个抽插间,先是感到怀中少女忽然下坠了些许,接着就感觉自己插在
她蜜穴里的肉棒,在这下坠之间,狠狠的顶在了少女小穴的尽头。那根硕大的肉
棒,坚挺的几乎撑起了少女全部的体重。在重力的引导下,龟头竟然长驱直入,
突破了他几次试探,尝试挤入都没有成功的子宫口,来到了一个全新的空间中。

  洛悠悠的第一次破宫,竟然是在她相公歪打正着下完成的。硕大的龟头整个
涌进了少女的子宫之中,带给了玄九无尽的快感,也让洛悠悠在疼痛之外感受到
了一丝另类的快感。

  莫云潭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依旧握着洛悠悠的白袜玉足,全神贯注
的舔弄着。洛悠悠今天一整天,先是走远路来到仙师观,又上蹿下跳的一通撕打,
最后又被激烈的交合弄的浑身香汗淋漓。她的白袜玉足,在绣鞋里捂了一整天,
被莫云潭摘下绣鞋后,一股咸湿的少女汗味便扑面而来。

  莫云潭闻着少女脚上的味道,一股淡淡的咸味混杂着绣鞋的味道,这味道却
让他更加的兴奋。他一边拼命嗅着这股味道,似乎要全部吸入到自己身体里一般,
一边沿着白袜的轮廓,对着足弓处的弧线深深一舔,而后舌尖滑过白袜脚心,将
淡淡的酸咸味道尽数纳入口中。

  「啊……痛……痒……啊……云哥哥别……啊……别舔啊……脏,真的……
啊嗯……今天走了好多路……啊……出了好多汗……」

  少女一边被大肉棒肏弄,一边说出的话,让莫云潭更加兴奋了。他奋力的舔
着手中的白袜脚,终于将足尖小巧的脚趾全部放入口中,拼命吸吮,莫云潭能感
觉到,小悠那五根圆润的脚趾,正在自己口中调皮的晃动着,他用舌尖挨个吸吮
挑弄,似乎是要把少女的足汗全部留在口中。

  被破宫的洛悠悠此时已经渐渐脱离了疼痛,在次次直达子宫的抽插中,玄九
那硕大的肉棒带给她无尽的快感,她颤抖着,即将迎来顶峰。

  可是随即,玄九便也像玄七一样,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了下来。

  洛悠悠颤抖着,扭动着娇躯,呻吟般的哀求着:「别……别折磨我了,给我,
让我去吧。」

  玄九却狰狞的笑道:「怎么,相公以来,小荡妇连自称都忘了么?」

  洛悠悠浑身一颤,不敢去看莫云潭,可是随着脚下的湿滑感越来越强,她也
似乎明白了莫云潭的态度,她轻轻的,梦呓般的呻吟道:「求你了,用大肉棒,
肏小荡妇,小荡妇想要被肏,小荡妇想要高潮!」

  听到洛悠悠的这句话,莫云潭只觉得自己的欲火仿佛要爆炸了一般,他扯下
洛悠悠脚上已经被他口水浸透的白袜,将一旁的淡粉色绣鞋直接套在她的裸足上,
却不帮她穿好,而是维持在半脱状态,而后见缝插针般的,将自己早已肿胀到极
限的肉棒,插进了裸足脚底和绣花鞋之间的缝隙中。仿佛是在对着由足底和绣鞋
组成的小穴做爱一样。

  然而听了洛悠悠的淫语,玄九仍不满足,他轻蔑的看着莫云潭,对洛悠悠说
道:「看看你相公,是不是个下贱的王八?看着你被老子的大肉棒肏,他那短小
的东西就会硬起来,却还是只能看着你被老子肏,把自己的小鸡鸡插到你鞋里去。
你说他是不是废物?」

  「不,云哥哥不是废物!」洛悠悠挣扎了起来,即使无尽的欲望已经将她淹
没,即使她可以无限度的轻贱自己,却不能容许对莫云潭的羞辱。

  「真的么?」玄九缓慢的将肉棒插进洛悠悠湿润的嫩穴,一寸一寸的顶入,
再一丝一丝的抽出,这不间断的轻微刺激,让洛悠悠一直处在一个即将绝顶,却
无法被满足的状态。

  「只有老子这么大的肉棒,才是男人,才能给你快感。你相公那个短小的东
西,根本不配当男人,他难道不是个废物么?」

  「这……」欲望仿佛海水一般,将洛悠悠完全淹没,她如同躺在水中,不断
的下沉,离海面越来越远,一切感觉都变得模糊,只有无穷的欲望,不断包裹着
她。体内巨大的肉棒,无时无刻不在带给她快感,玄九的低语仿佛神言般浩大而
无可抵御。只有这样大的肉棒,才能给你快感,才能算作男人。莫云潭那样的小
鸡鸡,根本就是废物。

  可是即使完全沉入欲望的海水深处,洛悠悠依然能透过眼前的海水,看到海
面上的光明,那是支撑着她心灵的,对莫云潭深深的爱。她仿佛在深海之中缓缓
开口,声音沉闷而模糊,却异常有力,「不,云哥哥不是废物!」

  玄七似乎看到了机会,他走到洛悠悠身前,伸手轻轻抬起她的左脚,尖锐的
指甲再次在她的脚心上划动了起来。

  永远只差一丝而不能满溢的快感,脚底嫩肉不间断的瘙痒感,如同两条毒蛇,
缠绕着洛悠悠的灵魂。可即使欲望的毒蛇,可以诱惑最纯洁的原初之女,去偷吃
伊甸园的苹果。此时却不能让少女屈服,她一次又一次的,坚定地说出了那句话,
「不,云哥哥他,不是废物!」

  跪在玄九胯下的莫云潭,听到洛悠悠的坚持,心中五味杂陈。由于他所在的
位置,玄九缓慢抽插时,不断有洛悠悠的淫水,夹杂着蜜穴里残留的精液,飞溅
而出,溅的莫云潭满身都是,而其中大部分,都落在了他的头脸之上。

  那是自己娘子的淫液,和其他男人射在她体内的精液。可莫云潭也不在乎了,
他现在只想在洛悠悠的脚下抽插,一边是光滑的脚底,一边是柔软的绣花鞋,这
脚穴一般的地方,让莫云潭无限留恋。每当洛悠悠被玄九插入子宫,她的脚底就
会不由自主的抬起,而后再随着玄九的抽出,而带着全身的重量踩下,这被肏弄
时的一松一紧,带给了莫云潭的阴茎无穷的快感。

  玄七震惊了,他讶异于洛悠悠坚韧的精神,这种连续的快感,和接连的寸止,
那仿佛能把人脑子烧坏的欲望下,她竟然还能有如此的坚持。

  于是,他转移了目标,斜眼一瞅依旧将小鸡鸡插在洛悠悠的脚底和绣鞋之间
的莫云潭,鄙夷的问道:「小子,你说,你是不是个小鸡巴废物?是不是个喜欢
自己娘子被别人肏的王八?你那小东西是不是从来都不能满足你娘子?哦,不对,
你要是不像条狗一样,求着别人肏你娘子,你是不是连硬都硬不起来?」

  莫云潭惊怒的看向玄七,眼中有无尽的怒火和痛恨。他想否认,他想与玄七
扭打在一起,可是他根本不能起身,无尽的欲望仿佛定身术一般,将他固定在了
这里,贪恋的享受着自己的小鸡鸡,被洛悠悠娇嫩的足底和绣鞋不断挤压的快感。

  玄七朝玄九使了个眼色,玄九立刻推着洛悠悠向前一步,他的肉棒依旧插在
洛悠悠的蜜穴中,可是莫云潭的肉棒,却从洛悠悠的脚下脱离,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想追上去,却被玄七拦住。

  莫云潭犹豫着,胸中气血翻腾,拳头握紧又松开,终于还是不敢与玄七翻脸。
他低下头,隐藏起自己的表情,低声说着什么。

  玄七却摆了摆手,得意的道:「你说什么?听不见,不大点声的话,今天就
到此为止了。」

  莫云潭颤抖着,脸上青红交加,极端的羞辱让他无地自容,却终于还是在欲
望的催使下,扬起脸自暴自弃的喊道:「是,我是废物!我的小鸡鸡不能满足小
悠,我喜欢看她被别人肏,我送她去被大肉棒肏。只有看到小悠被别人肏,我才
能硬起来。我就是个小鸡巴废物!求你们继续肏小悠,让她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
么样的。求你们让我在旁边看着,让我看着你们把精液射进小悠的骚穴里,让我
在小悠脚下射精!」

  依然在欲望中坚持的洛悠悠愣住了,她颤抖着,身体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般摇摇欲坠。莫云潭的话一字一字的,清晰的映入了她的脑海中。她忽然明白,
原来自己拼尽全力,想帮他守护的一切,尊严、体面、名誉、自尊心,对他来说
都无关紧要。他此时的心中,只有欲望。

  自己溺水时抓住的最后救命稻草,在他眼里,竟然是如此可有可无的东西。
她也明白,当身体被欲望的海潮淹没时,确实难以自控,她也一样在欲望中放弃
了所有尊严。但不同的是,她是无路可逃的被海浪吞噬,可即使如此,她也一直
将莫云潭放在第一位,无论被怎样调教,都不会说出伤害他的话。而莫云潭,则
是主动投身进了欲望的海洋,并且迅速的放弃了一切。

  洛悠悠有些心酸,她站稳双腿,不再顺从的抬起脚跟,闹别扭般拒绝着莫云
潭的所求。她知道,通过这小小的默契,莫云潭就能察觉到她的伤心。而之后,
她最爱的云哥哥,一定会像以前一样,温柔的安慰她。

  莫云潭发出了绿帽王八的宣言之后,玄七便抬起了阻拦莫云潭的手。他立刻
像一条求交配的狗一样,冲到了玄九的胯下。他抓住洛悠悠的小腿,想要让她翘
起脚,露出玉足与绣鞋之间的缝隙。

  随后他就感觉到,洛悠悠的双腿僵硬的站在那,她在用力稳住脚,她拒绝了
他的索求,她在抵抗他。如少女所料一般,在两人心有灵犀的默契中,莫云潭明
白,自己刚才的话,让一直维护着自己的洛悠悠有些生气了。

  可是莫云潭却一刻都忍耐不了,他用出更大的力量想抬起少女的小腿。没错,
他发现了少女在抵抗他,他感觉到少女在对他生气,可是他却没有去解释。他反
而有些恼怒,他没想到,在被玄七和玄九羞辱后,连小悠都不听他的话了。

  他没有一如往常那样去哄少女开心。反而面色狰狞的,恼羞成怒般的,举起
了他握紧的拳头,一拳打在了少女的腿弯上。面对阻拦他的玄七,他不敢举起拳
头。面对鄙夷他的玄九,他也不敢举起拳头。但是当他面对洛悠悠柔弱的抵抗时,
这一拳却切实的打了出去。

  少女的关节挨了这一下,再也不能保持僵直,修长的右腿不受控制的弯曲,
玉足被迫抬起少许。莫云潭也就趁着这等待已久的时刻,将依旧坚挺的小鸡鸡插
进了少女玉足和绣鞋之间,一瞬间露出的缝隙之中。那种温暖的感觉重新包裹住
了他的阴茎,再度带给了他想要的快感。

  伤心的少女,没有等来爱人的软语温存。却等来了丈夫无情的一拳。

  倏忽间,朦胧的泪水仿佛浓雾般,迅速遮挡住了视线。视野中的一切都变得
模糊,耳边的所有声音也仿佛在离自己远去。大颗大颗的泪珠在眼睛里盘旋,然
后啪嗒啪嗒的连串掉落下来。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声,只有默默的流泪。

  被强奸,被羞辱,被打被骂,坚强的少女一直都没掉过一滴眼泪,但是这一
刻,她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她的心仿佛碎掉了,变成了无数的碎片。
她不知道莫云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之前所认识的,究竟
是不是真实的莫云潭。

  一直如定海神针般支撑着她的——对莫云潭浓浓的爱,此时此刻动摇了。少
女仿佛从最甜美的梦境中醒来,睁开眼就看见了现实的冰冷与残酷。如同染了精
斑的汉服襦裙一样,少女那颗闪闪发光的心,也终于染上了阴霾。

  随着坚信爱情美好的少女产生动摇,再没有什么救命稻草,再没有海面上的
光芒指引她,再没有什么能阻止她,在欲望的海洋中越沈越深,直到落进昏暗无
光的深渊。

  蜜穴之中不断传来的阵阵快感,似乎成了心碎的少女,此时唯一的救赎。她
终于彻底抛开一切,主动投入了欲望的怀抱。

  「哈哈哈哈!」玄九猖狂的笑着,他的龟头深深插进洛悠悠的子宫里,却不
抽出,而是小幅度的晃动着,他从背后伸手,挑起少女的俏脸,大嘴凑到少女耳
边,低声戏谑道:「怎么样啊小荡妇?你相公已经承认自己是个绿帽王八了。这
样的废物,你还要维护他么?」

  泪珠接连不断的滴落,洛悠悠哽咽着,呻吟着,梦呓般的开口道:「没错,
他就是个废物,云哥哥就是个废物绿帽王八。」

  得到了洛悠悠的回应,几乎也已经忍耐不了的玄九终于恢复了抽插的速度。
粗大的肉棒如同一条黑龙,快速的在少女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少女小穴中的嫩肉,
被那粗大坚硬摩擦着、挤压着,带来无穷尽的快感。粉嫩的阴唇分作两边,形成
鲜明对比的黝黑肉棒在中间进进出出,带出了少女大量的蜜液,纷纷扬扬的洒在
莫云潭身上。

  「啊嗯……好大……龟头进到子宫里了……啊……啊……狠狠的肏我……啊……
让我的小鸡巴相公看看……啊……什么才是男人……」

  洛悠悠踮起脚,脚尖还穿在绣鞋里,脚跟则高高翘起,白嫩的脚心朝向身后,
脚底的汗水和莫云潭留在上面的先走液清晰可见。随后又用力的踩了下去,几乎
将莫云潭的小鸡鸡踩扁。

  少女轻蔑的,不屑的看着自己的爱人,「云哥哥的小鸡鸡,在脚底下硬邦邦
的,明明平时从来都硬不起来的。跪在小悠脚下,看着小悠被大肉棒肏,就让你
这么舒服么?」

  被洛悠悠所辱骂,莫云潭却变得更加兴奋,他感受着少女娇嫩的脚底,如同
要碾死一只虫子般不断用力,挤压着自己的阴茎。又抬头迎着洒落的淫水,近距
离观察着洛悠悠被玄九所刺穿,无尽的欲火让他仿佛融化了一般。

  「没错,我是个喜欢戴绿帽的王八,我喜欢看小悠被肏,只有看到小悠被大
肉棒肏,我的小鸡鸡才能硬起来。」

  莫云潭的意识渐渐模糊,无穷的欲火燃烧着四肢百骸,小腹处一片炽热,大
量的精液沿着输精管,如上膛的子弹一般,从马眼中喷涌而出。

  「啊……相公射了?」洛悠悠在激烈的交合中,依然感到有一股热流撞到了
脚底,娇嫩的足心险些被烫到,带来了阵阵痒意。她嗤笑着,更加用力的踩着莫
云潭的小鸡鸡。

  「啊……啊嗯……相公每次都射的这么快……啊……云哥哥,看着我,看着
小悠……嗯……看着小悠小穴里这根粗大的肉棒……啊……他肏的我好爽……要
到了……啊……射吧相公……把你早泄小鸡鸡里的下贱液体……全都射出来……
让小悠看看你那下贱的液体……射在小悠脚底……射在小悠鞋里……让小悠踩死
你……踩烂你的脏东西……」

  滚烫的精液先是飞射进了绣鞋的最里侧,撞在了圆润的脚趾上。而后又一波
波的冲刷着少女光滑的脚心。粘稠的液体渐渐填满了少女玉足与绣鞋之间的所有
缝隙。粘稠和湿热的感觉,包裹着少女小巧的玉足。

  用力的践踏着莫云潭的阴茎,和他射出的精液。洛悠悠也终于迎来了自己期
待已久的高潮。少女白眼上翻,灵魂仿佛升天了一般舒爽。

  蜜穴吸吮收缩,紧紧的包裹住玄九的大肉棒,如同小嘴般吞吐着。

  洛悠悠迷离的侧过头,凑近到玄九脸前,媚眼如丝的呻吟道:「好舒服……
啊……好爽……好大……去了……要飞起来了……好哥哥……肏的我好爽……」

  说着,她的樱唇竟然主动吻上了玄九的大嘴。

  彻底投身欲望的少女,将本应只属于莫云潭的香吻,献给了将自己带到快感
顶端的男人。她放开了所有的防御,任由玄九的舌头钻进她的红唇,撬开她的贝
齿,追逐着少女的香舌,在少女的口腔中纠缠在了一起,不断掠夺吮吸着少女的
香津。

  粗大的龟头完全冲进了少女的子宫,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
仿佛无穷无尽般,灌满了少女的子宫。

  「啊……好烫……啊嗯……射进来吧……全都射到小荡妇的子宫里……好哥
哥……小荡妇要怀上你的孩子……啊……嗯……让小荡妇的废物相公……啊……
帮好哥哥养孩子……啊……好多……好烫……射死小荡妇吧……啊……」

  洛悠悠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内壁在被精液冲击,不断积累的精液,
几乎要将自己的子宫注满。这炽热的撞击,和被填满的快感,让她的高潮更加的
激烈,大量的阴精,即使受到蜜穴中粗大肉棒的阻挡,依旧喷洒了出去,大多落
在了莫云潭的脸上。

  玄九在快感的顶峰,抽搐着射精,眼睛上的黑眼圈依旧在疼痛着,他吼叫咆
哮着:「敢打老子?射死你这个小荡妇,这回知道你那绿帽王八相公是个废物了
吧,他只配在下面接着你的淫水,看着老子射死你,全都射到你的子宫里,射到
你怀孕,然后乖乖的帮老子养孩子!」

  洛悠悠在快感的顶峰抽搐着,她的意识近乎消失,只是本能的,不断向带给
了自己快感的男人索吻。她的身体随着子宫中龟头喷射的频率,有规律的颤栗着,
身穿汉服襦裙的少女,娇躯的每一寸都在抖动。未着袜的玉足,更是用力的左右
碾动着。

  「啊……好烫……还在射……射了好多……听到了么……啊……废物相公……
小悠、小悠要被肏到怀孕了……啊嗯……子宫里又满又烫……啊……全是精液……
啊……废物相公……可要负起责任来……啊……替别人养孩子哦……啊嗯……好
不好?」

  少女似乎着意用力在脚下,娇嫩的脚心包裹住莫云潭已经软下去的阴茎,在
绣花鞋里前后揉压着,射精后无比敏感的龟头不断受到刺激,酥麻的快感好像无
数细针,扎在莫云潭的阴茎上,疼痛和快感纠缠着,如火般灼烧着莫云潭的身体,
刺激着他的大脑。

  「啊啊啊,痛,好痛啊,小悠,别踩了。我养,不管你怀了谁的孩子,我都
愿意帮你养,求求你别踩了,小鸡鸡要坏掉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残留在尿道内的精液,在玉足和绣花鞋的挤压下,缓缓被推压了出来。洛悠
悠却并不罢休,依旧处在高潮中的少女,似乎对下贱的爱人充满了怨恨,借着绣
花鞋内有限的空间,继续用力碾压着,不让莫云潭抽出逃离。

  「啊,啊,好痛,又好爽,要出来了,又有什么要射出来了!」

  莫云潭叫嚷着,更多的白色稀薄液体,从他的阴囊中不断被大量抽出,通过
半勃起的阴茎,潮吹般的不断喷射而出,冲刷着少女的脚心,填满了少女的绣花
鞋。

  「唔唔唔,这,好爽,怎么会这么舒服。小悠,踩我,踩我这个废物……」

  这特殊的射精,似乎要比之前的射精带来了更多的快感,莫云潭仿佛燃尽了
一般,瘫倒在地上,他仰望着玄九硕大的阴囊,那两颗硕大的睾丸依旧在跳动着,
送出更多的精液,接连灌注进他妻子的子宫。而他则享受着少女脚底的温暖。彻
底软下去的小鸡鸡,再也不能阻碍少女的玉足落下,在绣鞋与玉足之间,被踩的
扁扁的。

  两个男人,一上一下,同时激射着精液,区别是玄九将精液「咕嘟咕嘟」的
灌入少女的子宫,将少女的子宫填满甚至肿胀了起来。而莫云潭,则是将稀薄的
精水贯进了少女的鞋里,让他本应用做传宗接代的精子,游荡在玉足和绣鞋的缝
隙中,最终被少女小巧的玉足碾碎。

  持续了许久的射精终于结束,玄九依旧粗大的肉棒,缓缓从少女的嫩穴中抽
出,随着「啵」的一声,完全离开了阴唇的挤压。可是那仿佛无穷无尽的精液,
却没有随之流出,那些精液都被玄九深深的留在了洛悠悠的子宫中,被子宫口挡
住,无法流出。

  或许他无穷的精子,此时正在少女的子宫中,追逐着那颗珍贵的卵子,少女
的卵子避无可避,最终一定会无路可逃的被受精,怀上自己爱人之外的人的孩子。

  失去了大肉棒的支撑,洛悠悠向前栽倒,踮脚跪在了地上。玉足拽脱了绣花
鞋,白嫩的足底暴露而出,大量沾染在玉足上的精液,从足跟沿着脚心的弧度流
下,最后又「滴答」落入绣花鞋中。少女白皙而光滑的脚心,仿佛洗了个精液澡
一般,闪闪亮亮的,发着淫糜的光芒。

  一直吵嚷不断的小屋中,忽然变得无声无息。男人和女人,都沉浸在刚刚所
到达的快感顶峰中,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各自节奏不同的呼吸,却都带着同
样的炽热和舒爽。

  玄七朝玄九使了个眼色,两人很快整理好衣袍,先行离开了房间。

  洛悠悠回过头,她的面容依然是那样美轮美奂,经过了激烈的性爱后,更是
染上了一层诱人的媚态,那双妩媚的大眼睛看向自己的相公,眼中却带着嫌弃。
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少女轻蔑的说道:「废物相公,你看,他的精液全在这
里面,把小悠的子宫撑的满满的。我能感觉到,那灼热一定会让我怀上小宝宝的。
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当做你自己的孩子来抚养哦!云哥哥就喜欢当这样的绿帽王
八,对不对?」

  说完,又伸手提起右脚绣花鞋的鞋跟,将玉足完全踩进鞋里,感受着那些温
暖的液体,包裹着自己的玉足。她故意动了动脚趾,感受着那湿润粘稠的触感。

  洛悠悠将右脚用力的踩在地上,仿佛要碾碎莫云潭所有的精子一般,俏脸上
带着鄙夷的笑道:「至于喜欢带绿帽子的废物相公,你的精液,只配射在我的鞋
里,被我踩死!」

  洛悠悠努力了许久,才让在大肉棒下不堪征伐的身体站了起来,她舞蹈般的
旋转着身子,素雅的裙摆飘飞而起,看着身上满是精斑的汉服襦裙,洛悠悠用怀
念般的声音,温柔的对莫云潭说道:「云哥哥你看,这是我之前最喜欢的衣服。
你知道么,我喜欢这件衣服,不是因为这件衣服好看,而是因为这上面记录着,
我最甜美的回忆——与云哥哥定亲那天的记忆。」

  「现在衣服脏成这样,却承载了我更多美好的回忆。被与云哥哥小鸡鸡截然
不同的大肉棒填满,感受到了云哥哥永远无法带给我的极致快感,又被灌满了子
宫,感受到了被强壮男人受孕的快感。这些,将代替小悠与云哥哥定亲那天的幸
福,成为小悠以后最美好的回忆。」

  激烈的射精后,莫云潭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他看着眼前陌生的洛悠悠,
欲望消退后的他满心懊悔。他恐惧着,虽然小悠此时就在眼前,他却感到自己离
她好远。他伸出手,蠕动着嘴唇想要解释些什么,最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见到莫云潭眼中的恐惧,洛悠悠俏巧的笑了起来,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中,少
女轻轻抚摸着莫云潭的头顶,如同在爱抚一只不听话的小猫,她温柔的说道:
「放心吧,云哥哥,小悠不会离开你的。虽然小悠现在有了比对云哥哥的爱更重
要的东西——身体的快感。但哪怕云哥哥的小鸡鸡,永远都硬不起来,永远都满
足不了小悠,小悠也会永远在云哥哥身边,永远都是云哥哥的娘子。」

  「噼啪」

  燃烧着的蜡烛崩了一个烛花,昏沉的烛光闪烁了一下,又归于宁静。

  小小的房间中,昏暗的烛火下。从小相伴的兄妹,新婚不久的夫妻,似乎各
自都有了不同的变化。他们从小相知相爱,互相无比的熟稔,此时却又似乎有些
陌生。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他们仿佛已然踏入了不同的道路,虽曲
折并行,然而时光易逝,人事变迁,几度春秋之后,或许会重新并做一条道路,
或许终究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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