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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女兒魂》被(兩個結局版本)

本主题由 sy1981 于 2024-9-19 16:48 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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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女兒魂》被(兩個結局版本)

其一

她又回到了蕭天佐被殺後宋軍收復了的雁門關。
景物依舊, 人面全非。
雁門關外青青塚。
她上了鳳儀的墳。
沒有墓碑, 只有她和他知道里面睡著的是誰。
這就是她的宿命?
抑或所有的悲劇都始於貪?
貪錢,貪權,貪名?
貪愛?
遼有耶律休哥,宋國永遠有如芒刺在背。
宋有穆桂英,蕭太后寢食不安。
她嘆了口氣。
休哥的兵已到了五十里外。
明日一戰,在所難免。皇帝為了不放心,就特別派了大內總管鄭有作為監軍。  
余太君和柴郡主仍在皇宮作「客」
楊二娘在上一次作戰時身受重傷,現已不良於行,就沒有隨軍。現在只有七娘,釆晴,甄采兒和慕容霜兒在左右。
穆桂英知道她們其實也對殺戮生涯厭倦了。
如果和休哥開戰,不論誰勝誰負,受害的都是她心愛的人。
她決定要私下見休哥。
(五十五)
他老了很多。
雖然他猶是她的休哥。
真想不到可以再一次見到他。
他把她擁入懷中,說「 我們走吧,去一處無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天下再沒有休哥,也沒有穆桂英。」
她笑了,哭了,搖頭了。
她知道這只是夢囈而已。
人是無法逃避他的命運。
她與他注定再有一戰。
「明天,就你與我一戰,不要再傷害其他人。」
他嘆了一口氣, 點點頭。
他想,如果他死了,也許兩國會罷兵。
她知道他的想法,她告訴他,如果是她勝了,皇帝不單要他的頭,還要燕雲十六州,而蕭太后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明日你我就放手一戰。一切交由上天做主吧。」她在她的臂彎中低聲道。

鳳儀的墳旁有一樹梨花。
風一過,梨花飄下,如雨,卻比雨更美麗。
兩陣對弦。
她用梨花槍, 他持的是青龍刀。
這是終極一戰。
她早已吩咐釆晴如果她落敗, 她應怎樣做。
「血已流得太多了, 不可以讓更多人流血!」
那一戰驚天地, 泣鬼神。
在場的人終於明白什麼是槍法的極緻, 什麼的刀是可以令鬼神辟易。
兩人都全力以赴, 目的卻不是傷害對方, 而是此戰之最終,兩人之中必有一倒下, 而這一切將來絕唱。
她使出了迴馬槍!
楊家迴馬槍從沒有失手!
槍出,人亡。
她一槍在他最不為意的時候刺出!
他本能的用刀面一擋!
她笑了!
那一槍他擋下了,可是…
她使出絕學迴馬槍時是以槍的末端刺出,隨著人也傾前!
他一擋, 倒轉的槍就插進她的胸脯…
她的身體軟倒了下來。
「桂英!」他狂叫, 把她的身體摟入懷中。
「不…要…哭…快取下我…的頭…交給蕭太…后…」
「不! 我不能…我不忍…」 他哭了,如同一個小伙子。
「傻瓜…那…只是一…顆首…級…可以用它…換…和平…」
他搖頭, 把她摟得更緊了。
「拿…去…讓我…永遠…活在…你…的心…中…」
她提起一只手, 最後一次撫他的臉…
他仰天嚎哭, 緊緊摟著她已沒有生命的身體。
他割下她的頭…
為了一家八十一口生命, 他無法不如此做。
宋國已無穆桂英…
(五十七甲)
他步行上殿, 以左手捧著盛著她的頭的盆子。
蕭綽滿意地笑了。
然後她發現了一件事: 他沒有了右臂!
他留下了那人頭就走了。
大遼不需要一個獨臂的將軍, 也不會有一個獨臂的駙馬…
宋國再無穆桂英, 遼, 也再沒有耶律休哥…
後記甲
十二年後。
少年將軍和一中年美婦在濃霧中迷途而走進了大山深處。
下雨了, 而且雨勢越來越大。
前方有一殘破的小廟, 二人就走了進去。
「兩位施主好。」 寺中老僧上前行禮。
「大師好, 」美婦還禮。 「我和少主迷途, 未知可否方便?」
「善哉, 善哉。 絕無問題, 何況貧僧已久候施主多年?」
那美婦與少年將軍一怔, 美婦更警戒起來。
那僧人笑道: 「女施主不必驚疑, 當年有一施主到來這小廟隱居, 後來更皈依我佛。 在他圓寂之前, 曾向貧僧說若干年後當有一少年將軍到來, 這是因緣。 今日終得圓滿。」
那少年將軍道: 「那倒奇怪。 我從未到此間, 何以師父一眼就看出那入所指的是我?」
那僧人笑笑, 說: 「請兩位隨我入內, 便可明白。」
兩人隨老僧入後堂。 廟雖殘破, 倒也打掃得甚為整潔。
僧人再引領二人到後山, 只見山壁之上有一巨畫。
畫中的是一面目猙獰之怪物, 手持一斧, 吼天而立。
少年問: 「師父,此乃何人?」
僧人道: 「此非人,乃阿修羅, 據說當年阿修羅得上古裂天斧, 與帝釋天戰, 帝釋天不敵,乃使天女獻身阿修羅, 盜得裂天斧, 帝釋天乃轉敗為勝, 囚阿修羅於結界之中。 本欲令天女以裂天斧殺之, 天女不忍, 自毀裂天斧, 帝釋天於是亦囚天女。 阿修羅以被天女所騙, 怨氣沖天, 乃化成人間戰神降人間肆暴, 結果生靈塗炭。 天帝命天女率一眾姊妹下凡拯救蒼生, 亦同時感化阿修羅, 使之得成正果。 」
「原來如此。 但這與我有有何關係?」
僧人一聲佛號, 又道: 「兩位請隨我來。」
轉了一彎, 又見一巨畫。 那美婦臉色大變!
「釆晴姑姑, 你怎麼啦?」
那美婦當然是傅釆晴!
傅釆晴望向那畫,指向畫中領頭之天女道: 「是元帥?」
「元帥?」少年不解。
「文廣, 是你母親穆桂英!」
「什麼? 」文廣定睛一看果然發現天女眉宇之間與自己十分相似
這時, 釆晴才發覺其他那些天女的容貌!
「耶律婉兒, 玉芙苓, 沈如玉, 舒晴, 耶律瞳, 明珠公主……葉氏姊妹, 還有鳳儀公主, 八姐,九妹…」
少年也漸明白了, 道: 「你是說, 我娘親是天女降世? 但也有可能是那位逝去的施主自行把這些人繪上…」
老僧搖首, 道: 「非也, 此得畫乃成於三百年之前。」
兩人聽了一呆。
釆晴道, 「那如何獨是天女之側那一女仙面目如此模糊?」
僧人又一聲佛號 : 「此天女尚在人間, 當然仍未見其真面目。」
釆晴渾身一震, 她當然聽得明白!
「那個人究竟是何模樣?」
「施主莫急, 請看這一幅。」
僧人引領二人又到一畫前, 但見方才之阿修羅已不再猙獰, 而是面帶慈悲, 在兩頰上還淌著清淚。
「休哥! 他在那里?」
僧人道: 「阿彌陀佛。 善哉, 善哉。 他圓寂前, 吩咐把他真身埋在雁門關外一梨花樹下。」
釆晴嘆了口氣, 說: 「天意。 當日你娘殉國前, 就遺言我把她葬於公主墓旁。 如今一切圓滿, 也許我亦在不久將來…」
那僧人道: 「施主休妄言。 生死自有定數。 人間千載, 天上彈指而過, 何需過急。 不如待貧僧為兩位備些齋菜供兩位暖身。」
兩人答謝, 就隨老僧入內去了。

其二

两阵对弦。
她用梨花枪, 他持的是青龙刀。
这是终极一战。
她早已吩咐如果她落败, 她们应怎样做。
「血已流得太多了, 不可以让更多人流血!」
那一战惊天地, 泣鬼神。
在场的人终于明白什么是枪法的极致, 什么的刀是可以令鬼神辟易。
两人都全力以赴, 目的却不是伤害对方, 而是此战之最终,两人之中必有一倒下, 而这一切将来绝唱。
她使出了回马枪!
杨家回马枪从没有失手!
枪出, 人亡。
她一枪也没有失手!
可是他也没有丧命在这一枪下!
毕竟他是休哥, 世上独一无二的休哥
这一枪刺入了他的右臂!
血流出! 带淤黑的血!
枪尖上有毒!
「你!」他大喝, 一刀劈出!
她头飞十步开外, 再骨碌骨碌的滚下斜坡…
「元帅!」宋军中哭声震天!
「将军!」辽方阵营诸将一涌上前掺扶着半跪在地的休哥。
他脸色发白, 汗水自额角滚滚而下。
这时, 宋军的一名女将已飞马向前,把穆栓英的首级抢了回去。
「剥下她的铠甲…带回去…!」休哥怒吼。
没有人头, 也要以她的铠甲交代…穆桂英的御赐黄金甲!
战场上留下的是一具只穿着亵衣的无头尸首…
宋国已无穆桂英…


他步行上殿, 以左手捧着盛着她那副黄金甲的盆子。
萧绰满意地笑了。
然后她发现了一件事: 他没有了右臂!
他留下了那盆子就走了。
大辽不需要一个独臂的将军, 也不会有一个独臂的驸马…
宋国再无穆桂英, 辽, 也再没有耶律休哥…
后记乙
十多年后。
少年将军和一中年美妇下了马, 步行上小山岗。
雁门关外青青冢。
少年将军来到那两座坟前, 把香烛插在泥土上。
「母亲, 孩儿来为你上香了。」
这少年将军自然是文广。
十多年了, 自从他成年后, 每年他都会来此上香。 唯一的遗憾是报杀母之仇的日子遥遥无期。
当年雁门一战后, 宋辽再没有大的冲突。
宋失去了穆桂英, 辽人也再没有战神休哥。
少年的眼眶中带着愧疚的泪水。
「文广, 叩三个响头吧…虽然墓中人不是你的母亲。」
少年呆了!
「慕容姑姑, 你说什么!?」
那美妇就是柳莺十二骑中迄今唯一的幸存者慕容霜儿。
「文广, 你长大了, 也是时候让你知道真相。」
「什么真相?」少年一脸疑惑。
慕容霜儿叹了口气, 道: 「当年你母亲决定了以生命代价换取宋辽两国的和平后向传釆晴交待了身后的事, 传釆晴却出卖了你母亲。」
「她出卖…!」
「你先听我说。 传釆晴知道了你母亲的打算之后, 她就干了三件事。 第一, 她用迷药把元帅迷了, 你母亲一向很信任釆晴, 要做到这一点没有困难。」
「…」
「第二件事, 她找了我们这些与元帅最亲密的人商量。 第三, 她拿了当年休哥释放你母亲南归时给她的信物玉佩去见休哥。」
「她通敌?!」
慕容霜儿摇摇头。 「她去见休哥, 是为了告诉他三件事。  一是翌日她会以穆桂英的身份出战, 而休哥一定要在阵上把她斩杀!」
「什么!?」
「二。 是休哥也要付出代价, 枪尖上的毒十二个时辰内就会攻心, 他必须自行卸下一臂。 休哥答应了。」
「休哥为什么会答应?」
「因为这是救你母亲及达致宋辽息兵的唯一方法, 也是休哥可以长伴你母亲渡过下半生的代价。」
「可是传釆晴她…」
「我们追随元帅多年, 能为她而死, 是死得其所, 傅釆晴是绝对甘心的。 本来, 我们数人都争着去冒充元帅,可是釆晴的身裁和元帅的最接近, 面貌也有几分相似, 只有她才不会引起太大的怀疑。她是元帅身边的人, 武功当然与元师相差甚远, 可是元帅的杨家枪法她最少可以做到形似, 除了休哥, 没有人会怀疑那天上阵的不是穆桂英。」
「原来如此! 那么, 我母亲…」
「事后, 我们把你母亲安顿在雁门关附近的一个山谷中与休哥一起渡过了十多年, 而且一直有与我们秘密联络, 直至三年前她才病逝,, 而休哥亦在一天后随她而去。人家说这是鸳鸯命,也许是他伤心过度,又或许是自我了结,这…已不重要。」
「慕容姑姑,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把我也瞒着了这么久?」文广已泣不成声。
「文广, 这是欺君大罪,一旦事发,很多人会受牵连。太君虽已仙逝,杨家还有你和金花,我们也是有家人的。而休哥,在辽国也有族人…」
「难道母亲不惦记我和金花了吗?」
「当然惦挂, 可是, 她明白她的生命已不单是她个人的, 而是关系着很多人的安危, 甚至宋辽两国百姓是否再受战争的苦难, 她只能把这痛苦藏于心底,藉我们和她的通讯去得知你二人的事情。文广,她是伟大的人,也是最伟大的母亲。」
文广默然。
良久, 才问: 「母亲葬在哪儿? 我要去拜祭她」
慕容霜儿淡然道: 「三年来, 你每年都有拜祭她。」
「什么!」
「你母亲与休哥死后, 我们就依照遗言把二人一起火化, 他们的骨灰就安葬在那棵梨花树下。」她指向不远处的那一树梨花。
一阵山风, 梨花如雨。
「元帅, 休哥, 釆晴, 还有凤仪公主现在都在一起了。 文广, 你要记着他们。 你已身为大将, 守土有责, 但更大的责任是确保和平。 你母亲以她的一生向我们所有人说明了: 胡汉之分, 只是俗世的偏见, 辽国的人也有父母, 妻子。 杀戮与仇恨只会孕育更多的仇恨, 而唯一可以征服仇恨的是无私的大爱。」
文广点点头, 道「慕容姑姑, 文广明白了。 我也会永远守着这个秘密」
慕容霜儿笑了。 她知道昨天杨文广只是一名心中充满仇恨的将军, 可是现在已是一个真正成长, 可以肩负天下安危重责的人。
两人站于小岗之上良久。
这时, 风吹得更大了…
梨花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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