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许卓很疲惫。
国庆大假已经过去四天,别的公司可以休息,但直播带货的公司反而比平时
更加忙碌。合作的商家大部分都有国庆促销计划,销售环节自然要积极配合。
许卓是创业公司的老板,很多事都要他来参与决定,偏偏他心里装着嬴棠的
事,便有点心力交瘁。
还好提拔了刘雅——许卓不止一次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
这一等就等到晚上十点钟,直播间终于亮了起来。
许卓精神大震,疲惫感一扫而空。
刚一开播,直播间里瞬间就涌进来几百人。
「啊啊——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还以为主播鸽了。」
「sexy whores !」
「看不到主播睡不着觉。」
「自从看了主播之后,别的直播间都不香了。」
「小弟新来的,主播漂亮吗?」
交流频道刷刷刷地滚动,大家都在表达着激动的心情,中间还掺杂着不少其
它国家的人。
许卓顾不上这些,他连忙看向直播画面。
嬴棠是躺在一张按摩床上的,镜头对着胸部以下的部分,两条修长的大腿看
起来极为吸睛。身上穿着一套洗浴中心常见的一次性浴衣,就是褂子配短裤那种。
一个技师模样的男人站在床边,双手放在一条白生生的大长腿上,正在给嬴
棠按摩。
嬴棠没拍男技师的脸,只把镜头正对着自己的大白腿,让大家可以看清它被
人按摩抚摸的样子。
许卓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男人出现了,看样子还很年轻,应该不是胡元礼。可是,可是为什么要找一
名男技师呢?白白被人占便宜了啊!
这问题其实许卓自己就有答案,搞黄播嘛,当时是越黄越好,他只是有些意
难平。
「美女,你身材真好!」这是技师在说话,声音还挺有磁性。
按摩嘛,自然不能干巴巴的只是按摩,跟客人聊天是技师必备的既能。
但许卓就是觉得别扭,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做你们这行的,是不是跟每个客人都这么说。」嬴棠一边跟技师聊天,一
边用文字回复着大家最关心的问题:「我在做SPA !」
嬴棠打完字,还趁着技师推拿小腿的间隙,偷偷提起短裤,让大家看到了黑
乎乎的耻毛,以及隐藏在里面的跳蛋天线。
技师没注意到嬴棠的小动作,还在继续说话:「是啊,店长要求的,对每个
客人都要这么说,这次难得不用撒谎。」
「咯咯,你还挺幽默——呃——轻、轻、轻、轻点!」嬴棠话到一半差点叫
出来,因为一个大礼物已经砸了下来。
这一下来的猝不及防,嬴棠抖了一下,强行控制住双腿没有夹在一起,下意
识的娇呼已经脱口而出。
「是我太用力了吗?」技师疑惑地问,似乎没看到嬴棠蜷缩起来的脚趾。
「没、没事。咳——我去一下厕所。」嬴棠咳了一声,忍着阴道里躁动的跳
蛋挣扎着起身。
她明显有点慌了,白生生的脚丫踩着地板,围着按摩床转了两圈,才在技师
的提醒下找到拖鞋,快步走向卫生间。
通过晃动的镜头,可以看到房间不大,墙面的主体以深色为主,挂着几幅简
单的装饰画。
一进卫生间,嬴棠就用最快的速度关好门,轻声说道:「怎么有声音啊?」
是的,也许是因为房间太小又过于安静的缘故,跳蛋震动起来是有声音的。
虽然不大,但戴着耳机的许卓也能隐隐听到。
有粉丝就问嬴棠是不是没塞进去。
嬴棠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褪下短裤,把手机对准了胯下。
卫生间里的灯光不怎么好,看不清楚细节,但大家也能看到天线的确是从阴
道里伸出来的。
此时震动还没有结束,近距离观察的情况下,声音愈发清晰了。
好在嬴棠只在阴道里塞了一个,没像昨天那样屁眼都塞上跳蛋,连阴蒂都夹
上了铃铛。这让许卓稍稍松了一口气。
男人在「色」这方面总是很聪明,就有人提议让嬴棠塞得深一点,这样就能
把声音藏起来了。
嬴棠依言而行,伸手插了插,把跳蛋推深了一些。
「嗯——」嬴棠哼了一声,轻声慢语地道:「这下正好卡到G 点了,你们待
会千万手下留情啊,别玩的太狠!我垫几张纸。」
许卓急得额头冒汗。
作为一个男人,他可太知道男人都是什么货色了。嬴棠不这样说还好,一旦
这样说了,这些家伙一定会玩的更狠、更过分。
心念电转,许卓突然想到一个办法,趁着嬴棠拿纸垫下体的功夫,连忙打出
一行字:「你放点音乐就好了,这样就不用插这么深了!」
怕嬴棠看不见,许卓连打了好几遍。
「还是这位大哥心疼我,哪像你们,不是自己老婆不心疼是吧?」
嬴棠由衷地夸奖了许卓一句。许卓的名字是一串胡乱输入的字母,她便用「
这位大哥」来代替。
是啊,自己的老婆才会心疼。
一句无心之言让许卓眼眶一热,鼻头发酸,差点掉下泪来。
其他人却不干了,都在说许卓坏了大家的好事,要把他叉出去。
嬴棠也没理他们,假装冲了一下水,开门出了卫生间。
等她重新在按摩床上躺好,打开一首舒缓的音乐,许卓才发现嬴棠并没有全
听他的话。她只是打开了音乐,至于那颗跳蛋,嬴棠动都没动,仍然卡在G 点那
里。
棠棠这是忘了吗?
没人回答许卓。技师那边已经熟练的按上了嬴棠的大腿。数不清的小礼物连
续落下,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许卓很快发现了异常的地方——嬴棠的呼吸变重了,就连技师也不像刚刚那
也守规矩,按摩时越来越接近嬴棠的腿根。
「美女,不用太紧张,放松点才舒服。」
技师的语气很温柔,让人一听就生好感,可你他妈都把手伸进女生的短裤里
面了啊!
许卓不知道技师的指尖有没有碰到关键部位,只能提心吊胆地盯着他的动作,
心脏砰砰乱跳。
嬴棠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任由技师把手伸进去、抽出来,再伸进去,再抽
出来,距离敏感的三角区越来越近。
「嗯!好的,我、尽量」
嬴棠也想放松的,可屄里的跳蛋一直在震,虽然幅度不大,也没什么声音,
但关键部位被刺激,她哪里放松的下来。说话的时候已经带上了一点鼻音。
「你平时接待的女客人多吗?」嬴棠试着转移话题,也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
力。
「还挺多的,其实现在的人无论男女,都喜欢找异性做SPA.」技师走到按摩
床另一边,推拿着嬴棠的另一条大长腿,继续道:「身体有点凉,要不要盖一下?」
「不用了,凉凉的挺舒服。」
该说不说,技师的手法还是不错的。力度适中,温柔细致。刚好直播间的礼
物停了一会,嬴棠便一点点放松,享受着技师的服务。
技师不时地跟嬴棠说话,双手横向揉捏,从嬴棠的大腿按到了小腹一侧,然
后又按回去。
可他每次按到腿根的时候,都会有意无意地挤压嬴棠的短裤。几轮过后,宽
松的短裤就变成了不规则的三角形,几乎露出了腹股沟。
偏偏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刷了一个大礼物。激烈的音效过后,嬴棠倒吸了
一口凉气,「嘶」的一声夹紧了双腿。
G 点被震,比开始的时候刺激的多,嬴棠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了。
许卓把声音调到最大,舒缓的音乐声中,还是隐隐传来了嗡嗡的震动——原
来这样也掩饰不了声音吗?
「美女,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技师关心的问。
「舒服——嘶——你按得、挺、挺舒服的。」
嬴棠一顿一顿地回答,却没发现技师已经停下了动作,指尖就留在嬴棠的大
腿内侧,无限接近她最敏感的地方。要不是嬴棠刚刚垫了卫生纸,或许已经被他
触碰到外阴边缘了。
「要不要按按肚子?别的客人都挺喜欢。」
技师一边询问,一边掀起了嬴棠的衣襟,露出了她迷人至极的纤细蛮腰。
嬴棠的肚脐是性感的竖长型,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隐隐可以看到腹肌的形
状。
感受到按在小腹处的大手,嬴棠只能默认了,她正在全力对抗屄里的震动,
分不出精力拒绝。
技师随手拿过一个小瓶子,倒出一些精油,然后便双手压着嬴棠的小腹用力
的揉搓。
没有别的动作,就是用手掌上下推揉,每一个部位都不放过。几下之后,嬴
棠的肌肤就变得亮晶晶的,看起来愈发性感诱人。
「呃——呃嗯——嗯嗯!」
技师的动作似乎牵动了下体的跳蛋。嬴棠全身紧绷,任其施为,实在忍不住
便哼几声。
可能在她看来,按摩嘛,叫两声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技师却愈发大胆。上推
的时候直抵乳根,不断触碰嬴棠的乳肉;下拉的时候又会向下带一下短裤。
几次过后,他的虎口已经刮到了嬴棠小半个乳球,而嬴棠的短裤也已经褪到
了极限,隐隐可见边缘的耻毛。
「这样按舒服么?」技师语气温柔,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
「嗯!挺、挺舒服的。」嬴棠下意识地回答,也不知道是在说哪里舒服。
「舒服就行。」技师转身背对着嬴棠,更加大幅度的推动双手,指尖一下就
伸进了短裤,从小腹两侧,沿着腹股沟伸向了大腿中间。
「停、停、停、停、停。」
嬴棠再也无法忽视,急忙出声阻止,技师也乖乖的收回了双手,让嬴棠和许
卓这对相隔千里的情侣同时松了口气。
好在这时候震动也停止了,嬴棠稍微放松了身体,呼吸变得舒缓。技师也没
再过分,双手只在她的小腹上打转。
气氛越来越暧昧,嬴棠略有些羞涩地道:「要不按按背吧。」
刚刚那一下太危险,嬴棠有点怕了。毕竟大礼物随时都可以刷下来,她不敢
保证下次还能阻止技师。
「行,那你把上衣脱了。」技师说的很自然,还贴心的转过了身。
嬴棠沉默了两秒才道:「你把门锁上点。」
「好的。」技师答应下来。
趁着技师锁门的功夫,镜头一晃便暗了下去。重新被嬴棠拿起来之后,已经
是从肩膀上方对着她的后背了。
嬴棠趴在按摩床上,性感的美背一丝不挂。她挪了挪身子,调整了一下胸脯
的位置,轻声说道:「我准备好了。」
技师重新出现在镜头里,面容一闪而过,看起来像一个腼腆的大男孩。
嬴棠压了压镜头,避免拍到技师的面部。
很快,技师拿出一小瓶精油,倒在掌心搓了搓,双手按住了嬴棠的肩膀。
「嗯——这里舒服,多按按。」
「好的。现在很多人肩膀都劳累过度,一不小心就有肩周炎。」
「我倒没有,就是按这里舒服呃嗯——」
话音未落,礼物刷下,许卓又听到了隐约的嗡嗡声。这是直播间的观众在提
醒嬴棠,他们明显是不满意了。
他们有些人让技师按腰,有些人让按屁股,还有些人让嬴棠脱衣服。
嬴棠大概也看到了粉丝的要求,选了一个不那么露骨的建议。
「你、帮我、按按、腰吧。」
她又恢复了一顿一顿的说话方式。
「行,那你放松点。」技师答应一声,又倒了一大股精油,把嬴棠的背部涂
抹得油光光、亮晶晶。
技师愈发的大胆。给嬴棠推了几次背之后,就提起她的短裤,微微一拉,露
出了小半个屁股,一双大手开始用力的推揉。
这一次,他揉的是嬴棠的大屁股。饱满的臀肉在技师的手掌下变形,拉扯着
中心的屄腔,和跳蛋发生了更加激烈的碰撞。
「别——嗯嗯——」
嬴棠刚想阻止,一个更大的礼物刷了下来,激烈的音效听得许卓头皮发麻。
刷礼物的人还附带了一条留言:「就让他按屁股。」
「怎么了?不舒服吗?」技师「懵懂」的问,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停。
「嗯——舒、舒服。嗯嗯——按屁股还挺、挺舒服的。」嬴棠有些控制不住
了,说话时带上了浓重的鼻音。
「那你怎么了?」技师继续问,双手似有意似无意,每次都会被短裤弄下去
一点,深邃的臀沟暴露大半,许卓甚至怀疑他看到了嬴棠的屁眼。
「我嗯嗯——我想去、去厕所。」嬴棠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随便找了个
借口。其实她可以不回答的,可现在的她根本就想不到这点。
跳蛋的震动已经达到了最大值,许卓听着音乐背景里「嗡嗡」的震动,恨不
得立刻去拯救嬴棠。可是他做不到。
许卓介意嬴棠被其他男人接触吗?
以前当然是介意的,但现在已经不怎么介意了。只要嬴棠喜欢,男人也不是
不怀好意的坏人,许卓已经不怎么介意了,反而觉得刺激兴奋。
他现在如此纠结,其实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缺乏安全感。虽然看不到胡元
礼,但正在发生的一切一定是他主导的,身为正牌男友的自己却只能沦为无助的
看客。
技师揉的愈发用力,饱满的臀肉时而推向两侧,时而向中间挤压,导致嗡嗡
声时大时小。偏偏这个时候他还在说话:「你刚刚不是去过了吗?」
「是、啊!呃——我去、去过了。」嬴棠「恍然」了一下才明白自己说了什
么,只能忍着下体的快感,强行解释道:「可能、是呃呃——我今天水、喝的多。」
「可是你没穿衣服啊。」技师一句话打消了嬴棠的「妄念」。
她迷迷糊糊的重复了一遍:「是呃——我没穿衣服。」
两人没有再说话。技师配合着跳蛋的震动,一下下用力抓揉,短裤不知不觉
便已经褪下了大半,连挺翘的臀尖都露了出来。
许卓死死的盯着右上角的倒计时,那是震动持续的时间。
「10、9 、8 ——」
他默默的数着,还要关注嬴棠的屁股,就怕她被技师彻底脱了裤子。
可世事往往不从人愿,就在倒计时即将归零的时候,激动人心的音效再次响
起,又是一个大礼物刷了下来。
嬴棠顿了一下,放下了伸向身后的左手——原来她也在关注倒计时,想要阻
止技师的动作,可现在,已经无法做到了。
「美女,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技师双手按住嬴棠的臀瓣,两根大拇指
抵住她销魂的臀沟,从下往上,用力推拿。
许卓不知道他有没有碰到嬴棠的屁眼,只看见嬴棠反应极大,情不自禁的骚
叫了一声:「呃啊——没、不知道!」
「是不是你手机在响?」技师把嬴棠的短裤拉的更低,再次像刚刚那样推拿
了一次。
嬴棠这次的反应更大,说出来的话更加迷糊。
「啊呃——是、手机吗?我——嗯嗯——不知道。」
「美女,你是在直播吗?」技师继续问,就像在聊家常。
可嬴棠现在的状态哪里还能聊天,只能凭借本能解释道:「呃呃——是、是
正规直播,我没嗯嗯——拍到你的、脸。」
「哦。」技师答应一声,继续问:「正规直播露这么多没问题吗?」
「嗯嗯——没、没问题的。就当——啊啊——给大家发、发福利了。」
「你的粉丝可真幸福。」技师忽然彻底拉下了嬴棠的短裤,笑着道:「那就
让他们更幸福一点吧。」
「别、别——」嬴棠欲拒还迎,似乎是因为下体的刺激才浑身无力,根本擡
不起手。
技师一手揉着嬴棠赤裸的大屁股,一手伸进她的臀沟,大拇指按住了里面的
某个点,飞快地揉弄起来。
「啊啊——别、别碰那里。」嬴棠一把抓住了技师的手指,却无力拨开。
技师反手压住嬴棠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她的胯下扯了一下,拿开碍事的纸巾,
捏起粉色的天线,抽插着问道:「不碰那里碰哪里?是这里吗?」
「啊啊——别、那里也、嗯嗯啊啊——」
技师已经不伪装了,他早在跳蛋第一次发出声音的时候就发现了嬴棠的秘密。
此时更是肆意地抽插着跳蛋,打断了她的拒绝。
「呵呵,美女,塞着跳蛋来找我按摩的女人很多,像你这么漂亮的还是第一
个。」
「啊啊啊——你、别、别这样。」极力隐藏的秘密被人亲口揭破,嬴棠的声
音里充斥着浓浓的羞耻。
「真的不要吗?你流了很多水哎!问问你的粉丝吧,看看他们要不要。」
技师用力扯出跳蛋,听了听剧烈的震动声,不等嬴棠松口气又重新塞了回去。
「美女,我都不知道怎么夸你了。屁股漂亮,阴部也这么漂亮,长的还那么
漂亮。你肏过粉吗?」
揭破了嬴棠的秘密之后,技师反而不像刚刚那样肆意妄为。他双手向前,开
始给嬴棠推背。只是塞回去的跳蛋还在剧烈震动着。
嬴棠没有说话,只是「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一边是大手的按摩,一边是跳
蛋的刺激,羞耻感过去之后反而很是享受。
就在这时,聊天频道里忽然有人提议:「主播,让技师给你抓凤筋。」
老色批们总是很团结,一个人提议之后,下面一群人回复着「抓凤筋」三个
字。
其实他们已经聊了很多很多了,只是许卓一直没分出精力去看。现在嬴棠已
经这样了,最多就是跟人做爱罢了。跟谁做不是做呢?
许卓这样安慰着自己,破罐子破摔般放松下来,关注到了粉丝的刷屏。
「抓凤筋?」嬴棠下意识复述了一遍,明显不明白什么意思。其实许卓也不
明白,但是他知道这肯定不是好话。
嬴棠跟许卓不懂,不带表别人不懂。技师明显就很懂。
「抓凤筋吗?」技师意味不明的重复了一句,然后道:「那你等我一下,我
去洗洗手。」
不等嬴棠回答,他便进了卫生间。
「什么是抓凤筋?」嬴棠问的是直播间里的粉丝。跳蛋的震动已经停了,她
的声音也重新恢复正常。
「哈哈,主播等着爽吧。」
「就是就是,一会技师就告诉你了。」
大家说的都是这样的话,就是没人正面回答。
就在嬴棠疑惑不解的时候,技师重新归来,脸上还戴了一个大口罩。
「手机放旁边吧,一会你也拿不住。」技师拿过嬴棠的手机放到一旁,正好
斜对着按摩床。
嬴棠反应极快,在手机被拿走的瞬间就用浴衣遮住头,避免暴露五官长相。
交流区里一片「可惜」之声。
「来,自己抱着双腿。」技师拉起嬴棠的双腿,让她岔开抱好,彻底暴露出
阴部。
然后上了按摩床,推着嬴棠的屁股一直向上,直到湿漉漉的下体朝向天花板,
脖颈弯折到近乎九十度。
眼前的美景是如此的淫贱诱惑,技师也看得口干舌燥。他长出了一口气,贴
着嬴棠跪下,用身体支撑着她的大屁股,赞叹道:「美女,你这屁股怎么长的啊?
真是绝了!」
「这样、好难受。」因为脖颈弯折的缘故,嬴棠的声音有些变形,也有些难
为情。这比王焕上次让她摆的姿势还要淫荡下流。
「马上就让你舒服。」技师扒开嬴棠的阴唇看了看。
那里的淫水已经止不住了,早已经打湿了阴毛,连屁眼和臀肉都沾染上许多。
因为浴衣盖脸的缘故,许卓看不到嬴棠的表情,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兴奋。
如果直播间里发生的一切不是剧本的话,那嬴棠跟技师就是陌生人——第一
次见面就被摆出屁眼朝天的下流姿势,还被人家这样观察玩弄,难道不觉得羞耻
吗?
许卓不忍心用「不知羞耻」这样的词汇来评价嬴棠,但她就是这么表现的。
屄肉充血殷红,潺潺的屄水更是止都止不住,顺着屄毛倒流而下。
这就是许卓不了解女人的心思了。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只要看得对眼,反而
能让她们放下矜持。毕竟仅此一次,以后就是山高路远、不复相见,完全没有心
理负担。
技师观察了一会,眼见嬴棠一下一下的收缩屄肉,知道她有点忍不住了。这
才缓缓拔出跳蛋,随手放在一边。一双大手推着臀肉向中间挤压。
先是食指,再是拇指,依次压着阴唇划过阴蒂,再画着圈回到刚刚的位置。
这样几次之后,连屁眼都进入了推拿的范围。嬴棠的大屁股也沾满了亮晶晶
的淫液,推起来愈发顺手。
「舒服吗?美女。」技师边推边问。
「嗯嗯——舒、舒服。」嬴棠呻吟着回答,每当推到阴唇、阴蒂的时候,叫
声就会加大。
「哪里舒服?」技师问。
「屄、屄舒服!」嬴棠娇喘着回答。
「还没开始抓凤筋呢,就这么舒服了?」
「啊嗯——舒服!骚屄好舒服!」
也许男人的手确实比跳蛋舒服,嬴棠很是享受,骚话张嘴就来。
「美女,你这真是正经直播吗?谁家正经直播会播这些啊?」技师调侃着道。
嬴棠没回答,她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技师也没继续问,持续推了一会,眼见火候已到,才提醒了嬴棠一声:「抓
凤筋要开始了哦。」
他稍微侧了侧身,左腿跪着,右脚踩着按摩床,用膝盖配合着左臂,固定住
嬴棠的腰肢。右手食中二指并在一起插进了淫水泛滥的屄穴,大拇指就着嬴棠自
己分泌的淫液,稍稍用力便破开了她精致的肛门。
嬴棠骚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技师三指微曲成钩,捏着直肠和阴道之
间的那层软肉向上一提——「啊——」嬴棠发出一声高亢悠长的骚叫,两条大长
腿根本搂不住,一瞬间就挣脱了手臂,直挺挺的伸向半空。要不是技师提前就做
好了准备,这一下一定会摔倒。
湿滑的爱液让手指虚不受力,刚刚那一提自然不可能把人提起来。但刺激却
是实打实的,敏感的屄肉和肠壁被这样玩弄,嬴棠魂儿都快飞了。
「这里就是女人的凤筋了。' 抓凤筋' 可是收费项目,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
上,今天免费给你做了,舒服吗?」
嬴棠没有回答,一直在剧烈的娇喘。
技师也很又耐心,等嬴棠恢复之后,再次叮嘱她抱紧自己的双腿,三指轻柔
的捻了捻,让嬴棠适应了一会,再次向上一提——「啊——」又是一声高亢悠长
的骚叫。尽管有了心里准备,嬴棠还是差点没抱住双腿,大屁股挺动了好几次才
停止淫叫。
接下来,技师不再给嬴棠喘息的机会。三根手指不停的向上提,手指越插越
深,提速越来越快。到后来手指每次插入都是连根尽入,再用最快的速度提起来、
插下去。
曲起的指关节按压着G 点,三根手指像是鹰爪一样提拉着「凤筋」,海量的
淫水倒流而下,嬴棠已经接近疯狂。
她死死的搂住两条大长腿,一会淫浪哀鸣,一会沉默失音,向着高潮的绝顶
一路狂奔。
「啊啊——不行!不行!啊啊——」
高潮的巨浪滚滚而来,一丛丛水花倒喷而下,要不是浴衣当着,肯定淋的嬴
棠满头满脸。
技师却根本不停,反而卯足了劲越抓越快。第一波高潮还未过去,第二波高
潮就已经降临。
「啊啊啊啊——饶、饶了我啊啊——骚屄、骚屄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嬴棠双手扣住双腿,用力抓揉着胸前的大奶子,很快就抓出一块块红色的印
记,力度大得惊人。
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越抓越爽,越抓越用力,仿佛这对大奶子根本不
是自己的。
「现在还不能饶你!坚持住!抓凤筋至少要抓出三次高潮,这叫阳关三叠浪!」
技师屏住呼吸,把速度提到了极限。
第一波高潮尾声,第二波高潮过半,第三波高潮再度来临。
嬴棠彻底失语了,只能发出「吭吭嗯嗯」的声音,宛如濒死的雌兽。
技师抽出手指把嬴棠放了下来,让她平躺在按摩床上。可嬴棠还是死死地抱
着自己的双腿,骚屁股赤裸裸的敞开着,宛如姿势淫靡的蜡像。
「仔细看吧,这是主播给你们的福利。」
技师拿过嬴棠的手机,直接对准了绽放屄口,只见殷红的屄肉不断翕动,带
动小巧的尿道口,每一次都会喷出一小股清澈的潮液。到后来,屄肉不动了,尿
道口却直接张开,淅淅沥沥的尿液沿着阴唇流到屁股,最后流满了按摩床。
直播画面被失禁的骚屄占满,粉丝们已经彻底疯狂,各种礼物不要钱似的刷
下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出他们激动的心情。
好一个抓凤筋!好一个阳光三叠浪!
许卓疯狂撸动鸡巴,看着女友凄淫的骚屄屁眼,怒吼着射出了精液,只留下
满身的空虚。
第四十七章
镜头一暗,手机被技师扣在了按摩床上。再次拿起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嬴
棠一人。
嬴棠的身体连同按摩床都已经擦拭干净了,应该是技师离开之前收拾的。
该说不说,技师还是很专业的,没有像那些一般男人那样纠缠不休。让许卓
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他已经做好了嬴棠失身的心理准备,现在事情没有发生,
安心之余还有点空落落的。
「我先下了。」嬴棠什么也没交代就关闭了直播间,只留下一群意犹未尽的
老色批。
许卓也很累,在第N 次尝试拨打嬴棠的电话而无果之后,失落地洗了个澡,
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之后,才浅浅地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许卓再次等候在嬴棠的直播间,可惜没等到嬴棠开播。
第三天下午,许卓正在给手下的主播开会,突然接到了虞锦绣的电话。
「臭弟弟,你怎么从来都不主动找我?」虞锦绣一如既往的柔媚动人。
「啊,这几天公司事多。」
许卓连忙找了个借口。其实也不算借口,他忙是真的,想找虞锦绣也是真的。
许卓想跟她打听一下嬴棠在哪,又怕坏了嬴棠的计划,所以才一直没联系她。
虞锦绣在电话那头道:「行吧,这次就饶了你。下班后我去你家找你,咱们
一起吃个晚饭。」
「啊?那我去接你?」许卓是疑问的语气,明显心意不诚。虞锦绣也没在意,
直接拒绝道:「我自己过去就行,又不是找不到地方。好了,就这样,过会见。」
挂断电话,许卓心不在焉地开完会,准时下班回家。
许卓揣测了许久,也没想清楚虞锦绣的来意。
算了,到时候随机应变吧,或许还可以侧面打听一下嬴棠的下落。至于要不
要跟虞锦绣春风一度,许卓根本没想,他现在是真的没这个心思。
一路疾驰,回到自己楼下,刚停好车,就见虞锦绣从一辆奔驰SUV 上走了下
来。
「臭弟弟,这里,来帮我拿东西。」虞锦绣挥手招呼着许卓。
自从嬴棠离开之后,许卓开的就是自己的车,虞锦绣一眼就认了出来。
「虞姐,让你就等了。」许卓客客气气的走了过去。
「我也刚到。」虞锦绣打开后备箱,指着里面打包的吃食道:「这是咱俩的
晚饭,走吧。」
许卓难得开了一句玩笑:「你这还自带干粮啊!这种好习惯一定要继续保持!」
「哼——我还送屄上门呢。」虞锦绣皱了皱好看的琼鼻,一句话说得许卓无
言以对。
尽管知道这女人被胡元礼调教过,又被他送给了王焕,算是两人的公用性奴,
但虞锦绣的大胆奔放还是有点出乎许卓的预料。
「哈哈,拉稀摆带滴!」虞锦绣大笑道:「走嘛!」
两人提着吃食进了电梯,说笑着回到了许卓家中。
饭菜都是虞锦绣从高档餐厅打包的。她还带了一瓶飞天茅台,算是极为用心
了。
两人在餐桌边相对坐好,虞锦绣先给许卓满了一杯。
「许卓,看到你现在这样我就放心了,也算不负棠棠所托。」
「哦?棠棠托付你什么了?」许卓急忙问。
虞锦绣道:「没什么,就是不放心你,让我多来看看,怕你想不开。」
「你知道她去哪了吗?」许卓顺势问道。虞锦绣已经提到了嬴棠,他什么都
不问才显得不正常。
「不知道。你相信她就好。」虞锦绣了摇了摇头,「先吃饭,今天我不能陪
你喝酒了,晚点还要陪孩子。」
「谢谢。」许卓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虞锦绣这是牺牲了陪伴女儿的时间来看
望自己。
「没事,我陪她好几天了,闹人的很,正好出来透透气。」
虞锦绣嘴上苦恼,眼睛里却绽放着慈爱的光芒。
许卓恍然想起,这女人除了是律所主任、喜欢乱搞之外,还有一个「人母」
的身份。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不知不觉间,夜色已经深沉,酒也被许卓喝了大半。
他这几天本就困顿不安,有了倾诉之人,便有了发泄之意,不小心就喝多了。
「虞姐,你不知道我有多爱棠棠!啊!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许卓
脸色酡红,时而挥舞着右手,时而颓然靠着椅背。
他神色黯然地看着虞锦绣,又像是在透过虞锦绣看着嬴棠。
「是吗?」虞锦绣忽然变得郑重许多,严肃的问,「你会一直爱她吗?」
「那还用说!我会一直爱,一直爱到、到天荒地老。我要跟她生孩子,生一
个儿子、一个女儿——嘿嘿——儿子像棠棠,女儿像我。」许卓拍着胸脯保证,
醉酒的他露出一脸傻乎乎的笑容。
这些肉麻的话原本不应该对虞锦绣这个外人讲,但现在许卓哪还想的到这些。
或许酒醒之后,他自己都不会记得酒后说过什么。
「那你会娶她吗?」虞锦绣手捧香腮,专注的看着许卓。
「那、那当然!」许卓闭着眼睛,吐字越来越模糊。
「哪怕她变得跟我一样,成了任人调教的骚母狗,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你
还会娶她吗?」虞锦绣的表情愈发严肃。
「娶、娶,我要娶棠棠,谁也不准跟我抢!走开走开!」许卓瘫在椅子上,
意识越发模糊,眼前好像出现了某种幻觉。
「许卓,记住你现在说过的话,千万不要放弃棠棠!」虞锦绣看着许卓,似
乎想起了过往。语气似叮嘱、似呢喃,眼眶微微发红。
她起身来到许卓身边,架起他的胳膊,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轻声安慰着道
:「去睡觉吧,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好的。」
许卓无意识地起身,被虞锦绣架着胳膊回了卧室,横着躺在床上,沉沉地睡
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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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老公!」嬴棠的呼唤模糊而又悠远,似乎还夹杂着一阵阵若有若无
的铃音。
许卓又做梦了,他似乎看到了一双深情的凤眸,眼眶微红,眼神里闪烁着兴
奋与痛苦交织的复杂情绪。
许卓看不清梦里的情景,只感觉一会置身于温暖的热汤,每一个毛孔都透着
舒爽,一会又像是被大石头压着,几乎喘不过气。
恍惚中,似乎有一道黑影站在嬴棠身后。许卓想看清楚一点,眼皮却沉得如
同灌了铅。
直到某一刻,一道光线打破了无尽的黑暗,许卓猛然张开双眼,喘着粗气从
床上坐了起来。
明亮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斜着打在床上,在昏暗的卧室里极为醒目。
「呼呲——呼呲——」许卓头痛欲裂,不停的喘着粗气,浑身几乎被汗水湿
透。潮湿的睡衣贴在身上极不舒服,上面还弥漫着一丝怪怪的味道。
他掀开被子,活动着僵硬的四肢,艰难地下了床,一把拉开窗帘,又连忙遮
住眼睛,好一会才逐渐放开。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许卓强忍着头疼努力回忆,终于记起了睡前的事情。
「虞锦绣什么时候走的?」
膀胱里突然传来一股便意,许卓连忙去了卫生间。
畅快尿完,又洗澡刷牙换了衣服,头疼终于减轻了一些。拿过手机看了看,
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上面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刘雅打来的。
许卓打回去问了问,没什么大事,也熄了去公司的心思。
「虞锦绣不会是买到假酒了吧。」
许卓心里嘀咕,泛起了一个古怪的念头。
收拾完餐桌上的残羹冷炙,找出虞锦绣的号码,想了一会,又按灭了手机。
「算了,还是别打扰人家陪女儿了。」
腹中饥饿难忍,许卓不想做饭,便下楼找到一家包子店,喝了两碗热乎乎的
米粥,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唉——不知道昨晚棠棠有没有直播。」
许卓暗自叹息,缓步往家里走。
刚进电梯,擡头就看见了隔壁邻居楚阿姨。楚阿姨是东北人,女儿嫁到了上
海,她去年过来照顾月子,一直没走。
「小许,今天没上班啊?」楚阿姨有着东北女人特有的大气豪爽。
「啊,我今天不太舒服。」许卓随便找了个借口。
楚大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略有些古怪的道:「年轻也得悠着点。」
说到这里,楚大妈顿了顿,好像想起了什么,继续道:「你昨天那么晚不睡,
有没有看见什么人上来过?」
这话有点奇怪,许卓一时间没弄明白,下意识回答:「没看见啊。」
楚大妈道:「那你以后留点心。我跟你说啊,今早起来的时候,咱们楼层的
三家门口,都被人尿了尿了,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王八蛋干的。我早上出门买菜,
差点就摔了。」
许卓更疑惑了,略有些怀疑:「不能吧?我没看见门口有尿啊。」
「那是你起的晚,我早上清理的时候,帮你和老蒋家也一起拖了。都尿到家
里来了,太缺德了!」楚阿姨有点愤愤不平。
「谢谢楚阿姨!」许卓连忙道谢,然后猜道:「可能是谁喝醉了弄的吧。酒
鬼嘛,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可能!「楚阿姨却有自己的看法,」谁喝醉了能一泡尿尿三家啊?就是
没有公德心!」
聊着聊着,电梯到了,两人各自回家。临走前,楚阿姨又叮嘱了一句:」按
道理这话不该我说,可你家长辈不在这边,我就厚着脸皮说了。晚上别折腾的太
大声,那事再有意思——唉,我还是别说了。「楚阿姨越说越不好意思,扭头回
了女儿家。
许卓愣了半晌,越想越不对劲。人家这是提醒他做爱小点声,别吵到邻居。
只不过说的比较委婉。可他昨晚——难道是虞锦绣?他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许卓进了家门,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酒后发生了什么。脚步习惯性拐进嬴棠
的卧室,却见锦衾依旧,芳踪无觅。又打开电脑看了看嬴棠的直播间,最后一次
上线还是三天前。
许卓心里担心着嬴棠,大脑里又冒出了楚阿姨刚刚说过的话。越想越觉得不
对劲!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纠结许久,许卓猛然一拍脑袋,暗骂自己笨蛋。家里有监控录像啊,看看不
就知道了。
找到录像文件,每一个都是日期命名。许卓找到了他跟虞锦绣吃饭的时间段。
他飞速快进,看着自己跟虞锦绣聊天,看着自己逐渐醉倒,看着虞锦绣把自
己扶进卧室又倒了杯水进去,不久之后关灯离去。
然后就是黑暗、黑暗、一直都是浓重的黑暗。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许卓愈发觉得奇怪。
不知过了多久,屏幕忽然亮起,监控里忽然出现了人影。
他心头一惊,连忙后退到屏幕亮起来的前一刻,心跳一时间响若擂鼓。
凌晨时间2:45
「咔哒」一声,一道人影打开了入户房门。
来人摸索了一下,找到门旁的开关,轻轻一按,点亮了整间客厅。
来者是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穿简单的短袖衬衫,
下摆掖到裤子里面,看起来干净利落。
许卓没见过这人,却莫名的有点眼熟。
他左臂挂着一件黑色大衣,手里拿着一把尺子,右手微微向后,拉着一根红
色的绳子。
中年男子看起来一身正气,打量室内的目光却充斥着浓浓的淫邪。他随手扔
掉大衣,轻轻拉了拉手里的绳子。
「叮铃——叮铃——」清脆的铃音在深夜的过道里响起,如同催命的符咒,
压得许卓喘不过气来。
几声铃响过后,门外缓缓出现了一个红白相间的女人。
白色是绸缎般的肌肤,红色是女体的点缀。
红色的皮质项圈固定着白皙的脖颈,红色的胸托根本遮不住雪白的大奶子,
两枚粉嫩的乳头上,分别夹着一个红色小铃铛。
女人是四肢着地一步步爬进来的。
沿着优美的脊背看去,白皙的雪肤婀娜向上,形成一个勾魂的凸起。红色的
吊带下面,是一个高耸挺翘、赤裸袅娜的大白屁股,还有一双红色的渔网丝袜和
白色的高跟鞋。
哪怕女人低着头,哪怕女人用红色的鸭舌帽挡住了俏脸、挽住了秀发。但许
卓再也不会认不出女友的屁股了。
是的,这条被男人牵过来的妖艳「母狗」,正是许卓朝思暮想的女友——嬴
棠。
那么中年男人应该就是胡元礼了。
棠棠回来过了!她真的回来过了!却是以这种无比淫贱的方式。
许卓屏住呼吸,不断按压着快要爆炸的心脏,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
胡元礼拉了拉手里的绳索,拉动嬴棠颈部的项圈。
嬴棠知趣的擡起头,看向胡元礼,绝美的俏脸上满是骚媚的红晕,性感的樱
唇间竟然含着一枚红色的口球。一缕缕粘稠的唾液顺着嘴角滴落,不停的向下滴
落,有些甚至挂到了雪白的乳房上。
嬴棠的表情服从温顺,只是眼底始终蕴藏着一缕无法遮掩的厌恶。
「很好,我喜欢你的眼神。」胡元礼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嬴棠的面颊,随
手抠出了扣球,让它悬挂在项圈上方。
嬴棠香舌一卷,自动吸住了胡元礼的手指。
「嬴棠同学,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肏你吗?」
「不知道。」嬴棠含着大拇指,含糊不轻的回答。
胡元礼耐心十足,摘掉嬴棠的鸭舌帽扔到一边,放开她柔顺的秀发,这才解
释道:「这几天的调教开发了你的' 骚' ,做色情主播体现了你的' 浪' ,但是
你还不够' 贱'.知道什么是贱吗?」
「是彻底放弃尊严吗?」嬴棠吐出大拇指,像是一名跟导师请教问题的好学
生——如果忽略她俏脸上骚媚表情的话。
「不愧是我最得意的门生。」胡元礼满意地摸了摸嬴棠的脑袋,顺着裸背摸
到她浑圆的翘臀,贪婪的揉捏了一会,直到嬴棠哼叫出声,才继续说道:「就像
你刚刚在邻居门口撒尿,就是很贱的行为。以后看到这些邻居,会不会想到今晚
做过的丑事?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不要脸?」
什么?楚大妈说的是真的?那些尿、那些尿是棠棠尿的?许卓浑身发冷。
「会。」嬴棠点了点头,陡然打了个冷颤,俏脸上飞起一抹红晕。继续道:
「我还会心里暗爽,就像是、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
「哈哈,你快要出师了!」胡元礼笑着站起身,脚尖极其侮辱地踢了踢嬴棠
的大屁股,命令道:「现在,在这里也做好标记!以后整层楼就都是你这条贱母
狗的地盘了。只要你撅起屁股,整层楼的鸡巴就都属于你!」
「胡老师,小点声好不好,别吵醒我男朋友。」嬴棠急急出声,担忧的目光
看向男友的卧室。
「嬴棠同学,这就是你不够' 贱' 的地方,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贱吗?」胡
元礼停顿了一下,大言不惭地道:「世界上最贱的女人就是践踏了亲情与爱情的
女人,你男朋友醒了正好,刚好看看你的真面目!」
嬴棠没有继续争辩,只是垂下头,缓缓擡起右腿,在许卓震惊的目光中,摆
出一副母狗撒尿的下贱姿势。
她刚刚在邻居家门口也是这样尿的?
许卓只感觉全身的血液忽冷忽热,一会降到冰点,一会又热烈沸腾。
几秒钟之后,传来几股「呲呲」的水声。嬴棠她——竟然真的尿了。
嬴棠上半身爬进了门里,腰部以下还赤裸裸的撅在门外。尿液汹涌却不见其
流。
可能是刚刚在邻居门前尿过的缘故,嬴棠尿的时间不长,几个呼吸之后,便
抖了抖大屁股,在铃声中打了两个尿颤,又缓缓放下了擡在半空中的右腿。
前后不超过半分钟,可那副擡腿撒尿的淫贱模样,却深深的烙印在了许卓心
里,他真的想不到,曾经那个女神一样的女友,竟然能做出这种下流事情。
楚阿姨的评价言犹在耳,此时想来却字字诛心。
胡元礼极为满意。他扯了扯手里的狗绳,牵着嬴棠爬进屋里,随手关上了房
门。
「走吧,带我认识一下你男朋友。」
嬴棠看了一眼许卓的房门,眼神里闪过一丝抗拒。在胡元礼注意到之前,赶
紧埋下头颅,一小步一小步地爬向前方。
淫荡的大奶子不受控制的甩动起来,发出一阵阵「叮铃叮铃」的声音;肉滚
滚的大屁股被鲜红的吊带切割成几块,在大长腿的支撑下,扭摆得格外淫荡下流。
嬴棠的姿势明显经过了训练,双手和膝盖落下的位置始终保持在一条直线上,
有点像模特步,既有猫的优雅,又有狗的下贱。
胡元礼拉着狗链跟在嬴棠身后,灼热的目光紧盯着她耻辱的身姿,迷醉的吸
了口气,赞叹道:「嬴棠同学,你真是天生当母狗的材料,看看这屁股扭的,勾
引过多少根大鸡巴了?」
嬴棠停了一下,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是不等她回头,胡元礼手里的戒尺便
带着风声一挥而下。
「啪——」嬴棠浑身一颤,铃铛一阵乱响,纤细的脖颈无法自控的仰起,张
大小嘴却不敢叫出声。
「贱货!爬快点!」胡元礼像是变了个人,表情极其严厉。本应是训诫学生
的戒尺,却被他用来抽打调教女学生的大屁股,反而有一种诡异的契合。
许卓连忙切换视角,从嬴棠身后看去,只见本应该白皙无暇的后臀上,横七
竖八的分布着一道道红色的尺印。
中间屁眼的位置,被一枚红色的宝石严丝合缝的遮挡着。宝石中间有一枚金
属圆环,上面同样挂着一枚红色的铃铛,比乳头上的还要大出几圈。难怪刚刚的
铃声有点不对劲。
最让许卓无法理解的是,在光洁充血的阴唇缝隙间,竟然渗露出一缕粘稠的
淫液,跟残留的尿渍混合在一起,凄惨中透着骚浪淫荡,愈发的下贱不堪。
棠棠这是经受了怎样的折磨啊?为什么这样也会兴奋发情?
许卓紧握拳头,指甲已经陷进了肉里,他却毫无所觉。
胡元礼嘴上催促,手里的狗绳却控制着嬴棠的速度。那把戒尺在胡元礼的操
控下,不停的触碰着嬴棠的外阴,顶端沾满了滑腻的爱液。
嬴棠每向前两步,凄淫的大屁股就会挨一记戒尺,抽得她汗毛倒竖,娇躯紧
绷,一缕缕粘稠的爱液顺着大腿流到膝盖,在瓷砖上留下一块块湿滑的水痕。
看得许卓既心疼,又控制不住的兴奋,阴茎几乎快要爆炸。
「嬴棠同学,喜欢打屁股吗?」胡元礼好整以暇地问。
「呃嗯——喜欢。」嬴棠一张嘴,先是发出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然后才骚
媚的回答。
「呵呵,那这样呢?」
胡元礼话音未落,戒尺便划出一道恐怖的弧线,从斜下方正中嬴棠的两腿之
间,抽中了她泛着水光的外阴屄肉。
「啪——」清脆的肉响带着湿靡的水声许卓似乎看到了四处飞溅的水花。
「嗷——」
嬴棠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陡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
膝关节不停的扭动挣扎。红色网袜下的大长腿时而绷的笔直,紧紧蹬住地面
;时而蜿蜒扭曲,带动大屁股不停的颤抖耸动。
两枚乳头,一个屁眼,三个铃铛同时甩出一声声淫邪的铃音,好似一曲杂乱
的乐章。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许卓双眼通红,怒吼出声,却又无能为力——
这已经是十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情了。
嬴棠的嚎叫凄惨而又尖锐,许卓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当时的我为
什么没醒?哪怕喝醉了也不应该睡得这么死啊。
极度的愤怒之后是突然到来的冷静,许卓拖动播放进度,快速找到睡前的时
间,只见虞锦绣正面容郑重的跟自己说话。
那时的虞锦绣如同换了一个人,严肃专注,一点也不像是胡元礼和王焕公用
的母狗性奴。
现在的许卓没心思想那么多,在虞锦绣端着水杯进了卧室之后,他也把监控
录像切换到了卧室那边。
只见虞锦绣掏出一个小瓶子,在水杯里挤了两滴液体,摇匀之后,扶起自己
的脑袋,把小半杯水一点点喂了下去。
「这个贱人!」许卓不由得怒骂出声,亏他之前还为虞锦绣的关心而感动。
许卓哪还不明白,一定是虞锦绣给自己喂了某种药物,才让他沉睡不醒,一
直睡到今天下午。
这些混蛋是计划好的!
此时此刻,再多的愤怒也无济于事。许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找到刚刚嬴棠被抽打下体的那一刻,咬紧牙关继续观看,期待着能发现一
点蛛丝马迹,进而找到嬴棠。
她一定在SH的某个地方等着自己,期待着自己这个男友的帮助。
第四十八章
许卓又看了一遍嬴棠被抽屄的过程。
仔细观察之下,他震惊地发现,在戒尺落下之前,胡元礼先用它拨开了嬴棠
的腿根,而嬴棠也适时地停下脚步、微微岔开双腿,给戒尺的进攻预留出了足够
的空间。
棠棠知道胡元礼要打她那里?
许卓为自己的发现感到无比震惊。
可她为什么不躲,反而在配合?
许卓想不明白!被讨厌的男人这样淫辱虐待也会有快感吗?
有些女人能在疼痛中获得巨大的快感,许卓是知道的。可穷尽他的想象力也
就是打一打屁股,根本想不到有人会用戒尺直接抽屄。更想不到,这样残忍的虐
待,会发生在嬴棠这个天仙般的完美女友身上,还是面对她最厌恶的男人——胡
元礼。
用娇嫩的阴部承受这样的抽打,棠棠她受得了吗?
嬴棠当然是受不了的!只是跟许卓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抽打外阴的行为没
有他想象中的疼,也比他想象中的更刺激。
一尺子下去,疼痛与舒爽并存,魂儿都差点被抽飞了。性感的大屁股抖似筛
糠,宛如一段淫靡的抖臀舞。
如果说肉体上的刺激还掺杂着痛楚,让嬴棠有一点抗拒的话,那心理上刺激
则根本无法言表。
曾经的嬴棠是天之骄女,是被父母捧在手心、被男友呵护备至的珍宝。
就连同学、同事这样的熟人,都把她当成人间富贵花,或羡、或妒,或爱之
欲狂。
嬴棠太缺少别人的平等对待了。除了虞锦绣,她甚至没有一般女生那样的好
友闺蜜。即使那些个羡慕嫉妒的女人,也觉得嬴棠天生就应该高高在上,是男人
可望而不可即的仙女。
可嬴棠本质上也是有血有肉有欲望的女人。每次自慰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幻
想:被人鄙夷、践踏是什么滋味。就像十六岁那晚,在她身边被人淫辱玩弄、骚
浪下贱的母亲。
那段经历嬴棠从未跟人提起过。但每一次或主动或被动的忆起,都会产生更
深层次的感悟。
一开始,嬴棠甚至有点怨恨母亲沈纯,怕她弄散了幸福的家。好在那次之后,
嬴棠再没见过母亲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见识的增长,尤其是跟许卓享受过高潮的快感之后,
嬴棠逐渐理解母亲了——父亲比母亲大了十多岁,早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吧。而
母亲又正值欲望强烈的时候,想要发泄也实属应该。
嬴棠一开始联系李玉安的时候就说过,她想尝试一下被人掌控亵渎的感觉,
其实她没有撒谎。
原本,从小受到的教育和社会普遍的道德,让嬴棠不敢越雷池半步,甚至连
做爱时都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但母亲的失踪给了她近乎完美的借口,再加上王焕
的觊觎和勾引,将错就错、半推半就,嬴棠选择了以身入局,放弃了用正常的方
式找回母亲。
每当道德感和羞耻心想要束缚她,嬴棠就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妈妈,
然后便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挣脱枷锁的快感。
然而,这一切都建立在她刻意忽略许卓的基础上,偏偏那些男人,无论是王
焕还是李玉安,都喜欢在玩弄她的时候提起许卓,用男友羞辱她。要不是许卓坦
诚了自己的绿帽癖,光是愧疚就能让嬴棠崩溃。
当胡元礼要求去许卓家里,在男友身旁调教她的时候,嬴棠就知道,胡元礼
是想把许卓当成淫辱她的工具。就像当初那个男人把她当成工具,淫辱妈妈那样。
嬴棠曾经偷偷看过小日本那些「夫前犯」的色情AV,以为胡元礼也就是这个
程度,享受一下当面偷肏别人女友的变态快感。
但她明显失算了。
打屁股也就算了。嬴棠闻到了客厅里的酒气,也看到了餐桌上残留的菜肴,
知道这样大概不会吵醒许卓。
可胡元礼这个混蛋竟然毫无顾忌地抽她的屄!在下意识配合的同时,嬴棠已
经预感到,一定还有更加变态的调教在等着她。
「嬴棠同学,问你呢。喜欢我打你的贱屄吗?」
等嬴棠恢复的差不多了,胡元礼便把戒尺伸到嬴棠的胯下,尺头向上用力,
挑起她的外阴。
一直到嬴棠叉开绷直的双腿,把屁股翘的老高,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在这种姿势下,两条大长腿愈发的性感妖娆,内侧的淫水在明亮的灯光下更
是一览无遗。
「喜、喜欢。」嬴棠的声音有点沉闷,主要是腿太长,像这样撑起屁股要比
一般女人费力许多。
她怕胡元礼继续打,怕真的吵醒许卓,回答完他的问题之后,连忙哀求道:
「胡老师,求你别、别打屄好不好?那样真会吵醒我男朋友的。」
「那就分手啊!还怕没人娶你?」
胡元礼明显有恃无恐,根本不在意嬴棠的感受。或者说,嬴棠越害怕他就越
兴奋。
见嬴棠沉默下去,胡元礼轻戳着她的外阴,弄得肛塞上的铃铛一阵轻响。之
后才移开戒尺,故作惊讶地道:「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还想嫁给许卓吧?」
听到许卓的名字,嬴棠再也忍不住,哽咽着道:「我、我只爱他。」
言外之意就是哪怕她不能嫁给许卓,也不会嫁给别人。
只不过说话的同时,嬴棠有点绷不住了,修长的玉腿颤抖了两下,带动了臀
部中心处的铃铛。
在淫邪的铃音里,这样深情的告白听起来显得极为讽刺。
「哈哈!」胡元礼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大笑道:「嬴棠同学,
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给谁看?忘了你今天是来做什么了?」
「没、没忘。」嬴棠实在有点坚持不住了,本能地弯了一下膝盖,却被胡元
礼反手一戒尺,第二次抽上了骚屄。
「啪叽——」这次的声音更加粘腻淫靡,嬴棠骚叫一声,连忙挺直双腿,继
续保持着撅高屁股的姿势。
「真没忘吗?我不信!」胡元礼扯了扯嬴棠的狗绳,让她尽量擡起头。
嬴棠知道这个禽兽想听什么,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近在咫尺的房门,一顿一
顿地道:「我要、在男朋友、面前,跟你肏、肏屄。」
「这就是你爱许卓的方式?呵呵——」
胡元礼戳了戳嬴棠的肛塞和上面的红铃铛,嘲讽道:「——看看这屄水流的!
世界上还有比你贱的女人吗?别说我逼你哈,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说一个' 不
' 字,我马上就走。」
言语里极尽嘲讽,全是诛心般的侮辱。
嬴棠却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摇晃着屁股上的铃铛,声音颤抖地说道:
「我、我是心甘情愿的,我是贱母狗、公交车,我喜欢跟老师肏屄。」
跟胡元礼在一起的这几天,类似这样的骚话,嬴棠已经说过无数次了。但哪
一次都没有这次刺激。
周围的环境是如此的熟悉,每一处地方都让嬴棠想起她跟许卓相处时的情景。
老公,对不起!我太骚太贱了!
嬴棠心里无比愧疚,不争气的肉体却兴奋的阵阵颤栗。
一想到家里有监控,许卓即使现在不知道,事后也很可能会看到她不要脸的
贱样,嬴棠便欲火焚身,陡然夹了一下大屁股,挤压着肛塞的同时,从空虚的骚
屄里挤出一大股爱液。
「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走吧,让许卓看看我是怎么肏他女朋友的。」
胡元礼终于满意了。迈步来到门前,在嬴棠忐忑的目光中,缓缓推开了房门。
「叮铃铃——」摇曳的铃音重新响起,胡元礼在前,牵着手里的红色狗绳;
嬴棠在后,在狗绳的牵引下,膝盖重新跪地,晃动着骚浪的大奶子,扭摆着淫乱
的大屁股,宛如一条失去了人格的母狗。
许卓强忍着心里的悸动与哀伤,切换到卧室画面。
原本黑漆漆的房间被门外的灯光照亮了一些,可以看到一个反着白光的大屁
股,一步一挪地进了卧室。
而他本人,却横躺在床,打着微微的鼾声,睡的毫无知觉。
「嬴棠同学,这么久不见男朋友,你不想看看他吗?」胡元礼打量了几眼,
又来了坏主意。
「想。」嬴棠低头回答。语气低沉,听不出是什么心情。
「那你可得看仔细咯。」
「咔哒」一声,卧室里顿时亮起了明亮的白光。
嬴棠好像早有预料,她几近赤裸地跪在许卓头部旁边,玉手隔空「抚摸」着
他的脸颊,看着男友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容,鼻子发酸,眼圈早已经红了。
这几天许卓度日如年,嬴棠又何尝不是如此?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离开的前一天。
那天上班的时候,嬴棠用「爱嫖才会赢」这个账号跟李玉安预约了一个大学
生性奴,拿到了这个性奴详细资料。
不出所料,果然是她母校的同学。
嬴棠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也坚定了以身饲虎的决心。
那天下班回家之后,嬴棠本想把屁眼的第一次提前给许卓的。可惜阴差阳错、
造化弄人。许卓头一天撸了几次,当时又被嬴棠弄射了两次,实在是硬不起来了。
等许卓睡着之后,嬴棠怀着复杂的心情,偷偷给胡元礼打了电话。
电话里,她忍着恶心,说自己以前不懂事,不能理解老师的苦心,现在想通
了,想拿到博士毕业证。
胡元礼这个禽兽还是那样谨慎,只说要去外地开会,还缺一个助理,问嬴棠
愿不愿意帮忙。
嬴棠自然不能拒绝。胡元礼就让她第二天早上八点去机场汇合,什么行李都
不要带,他会准备好一切。
第二天一早,嬴棠留下字条,之身离开家,在机场外见到了胡元礼。
「胡老师。」嬴棠尽量平静的打了声招呼。
胡元礼点了点头,打量了嬴棠几眼,转身便带着她去取票了。
讨厌的人不说话,嬴棠也乐的轻松。跟在胡元礼身后,不久就登上了飞机。
胡元礼定的是头等舱,一上飞机就找空姐要了毯子,闭上眼睛补觉。
嬴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点怅然若失。
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没想到胡元礼连话都没说两句。
子曾经曰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责不逊,远之则怨。」
嬴棠大概就是这么一个心态。没见到胡元礼之前,怎么想怎么讨厌。见到之
后,虽然还是讨厌,但对于他近乎无视的态度,又很是不忿。
我都送到你面前了,你这个老色批凭什么这么淡定?就是嬴棠内心的想法。
她倒不是非要迷倒什么人,只是有点不甘心。毕竟这样的胡元礼更加难对付
了。
飞机上是不能开机的,许卓自然打不通电话。下飞机之后,胡元礼「借」走
了嬴棠的手机,之后便再也没归还。
出了机场之后,早有人等在外面迎接。车子没有进城,反而来到了城郊的一
家度假酒店。
连绵的青翠掩映着错落的建筑,溪流交汇环绕,宛如交织的玉锦。
跟着接待人员进了一栋依山而建的别墅式酒店,开了一间豪华套房,胡元礼
便出去办事了,留嬴棠一个人在房间里休息补觉。
身伴虎狼,自然睡不安稳。
迷迷糊糊的,嬴棠感觉有点不自在,缓缓睁开了凤眸。
透过宽敞的阳台可以看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而胡元礼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又恢复了从前那种色眯眯的目光。
嬴棠心下暗恨:果然,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现在
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嬴棠会尽量顺从他,也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
「嬴棠同学,洗漱一下,咱们先去吃饭。」
胡元礼打开一个行李箱,里面全是他给嬴棠准备的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甚
至还有化妆品和几套看起来就不便宜的珠宝首饰。
珠宝什么的嬴棠是无所谓的,这些东西她有许多。自从父亲出事之后,嬴棠
不想太过招摇,就全部收起来压了箱底。
等嬴棠洗漱回来,胡元礼指了指床尾,那里正叠放着一套嬴棠上学时常穿的
同款白衬衫牛仔裤。
「把这套换上。」胡元礼道。语气不容置疑。
嬴棠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紫色无袖连衣裙,感觉很是恼火。
她平时很少穿裙子,这次是忍着恶心取悦胡元礼,才穿上裙子的。哪知道他
竟然喜欢自己上学时的简单穿着。
嬴棠拿起衣服想去卫生间,就见胡元礼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道:「就在这
换吧,我看看合不合身。」
嬴棠俏脸一红。
哪怕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但想跟做,中间隔着鸿沟般的距离,突然在胡元礼
面前脱衣服,哪能适应的了?
嬴棠不是扭扭捏捏的女人,已经下定了决心,就不会逃避。
给自己鼓了鼓劲,嬴棠强忍着心底的厌恶,解开胸前的扣子。
裙子缓缓滑落,嬴棠紧张的手都在抖。
偏偏胡元礼一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裙子滑到哪里,眼神就跟到哪里。
脖颈、胸脯、小腹。邪恶的目光不断徘徊扫视,像是两道X 射线,穿透了胸
罩的遮挡,看得嬴棠乳头发麻。
被人视奸的感觉愈发强烈,嬴棠甚至听到了胡元礼沉重的呼吸声,明显在期
待她下一步的动作。
嬴棠一咬牙,大大方方的转了个圈。
这是一种态度,就是在告诉胡元礼,她不是虚与委蛇,只要能拿到博士证书,
别说看了,做其它的也行。
其实嬴棠明白胡元礼为什么不让她带行李,又收走了她的手机,甚至连身上
这套裙子都不放过。不就是怕她藏了录音或者录像设备嘛。
嬴棠没想过再用这种方式抓胡元礼的把柄——对于一个主动在人家面前脱光
衣服的女人来说,再小的设备也隐藏不住。
她心里有一个猜想,如果这个猜想成真,母亲的失踪一定跟胡元礼有关。
进一步推理,沈纯大概率已经回国了。却没被警察发现,还不联系她这个亲
生女儿,很可能是改头换面之后,被胡元礼囚禁在某个地方。
拿博士毕业证书是李玉安给嬴棠的任务,嬴棠便堂而皇之的使用这个借口。
她要用服从的态度麻痹胡元礼,最终通过他找到母亲。
就算胡元礼为人谨慎,就算什么线索都找不到,但只要他色心不改,嬴棠便
坚信自己能达到目的。
对于母亲和自己的长相气质,嬴棠是无比自信的。她不信胡元礼这样的色狼
能抵挡得了绝色母女花的诱惑。
只要她表现得堕落放荡,让胡元礼放下戒心,最坏的结果也是跟母亲在床上
见面。
只要见到了沈纯,那主动权掌握在谁手里就各凭本事了。
这就是嬴棠的阳谋!至于其中要付出的代价,嬴棠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拒绝不了就尽情享受吧。等收拾了这些色狼,只要许卓还愿意娶她,她就跟
许卓好好过日子,用余生去补偿他。
哼哼——李玉安、李元、元李、胡元礼,真当她嬴棠是傻子吗?
可能有人会疑惑,胡元礼为什么这么谨慎?
其实原因很简单。
嬴振华的确死了,但虎倒威犹在、他生前的朋友同事那么多,说不准哪个人
就是嬴棠暗地里的帮手。
在外面还好说,要是真被嬴棠找个理由弄进去了,那麻烦就大了。
言归正传。
嬴棠展示了一下身材之后,意外的放松了不少。
她弯腰去拿床尾的衬衫。却见胡元礼翻了一下行李箱,拿出一套没开封的内
衣,随手扔到了衬衫上面。
嬴棠明白他的意思,只能放下衬衫,拿起内衣,无形中让胡元礼欣赏了许多
不同姿态下的曼妙身姿。
打开内衣包装,嬴棠只看了一眼,俏脸上的羞红顿时加重了几分。
这是一套无比露骨的黑色连体情趣内衣——如果这也能叫「内衣」的话。
三个菱形小方块是遮住三点的布料,连接它们的是极细的细绳系带。整件「
内衣」便由这些组成,光是想想就知道穿在身上到底有多色情。
嬴棠偷瞄了胡元礼一眼,又急忙避开了他饶有兴致的目光。转身背对着他,
深吸了几口气之后,缓缓擡起颤抖的双手,解开了胸罩背后的卡扣。
「内衣」是如此的轻薄,即使拿在手中也不影响嬴棠脱掉原本的胸罩。
感受着胡元礼愈发炽热的目光,嬴棠闭了一下眼睛,扔掉了脱下来的胸罩。
此时的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半包臀的无痕内裤,性感的胴体近乎全裸。
美背、腰臀,还有那两条销魂的大长腿,全部清晰地呈现在胡元礼面前。
嬴棠艰难地抖开手里那件「内衣」,在身上比了比,找好距离之后系上了挂
脖系带。
接下来,嬴棠没有直接脱掉内裤,而是把「内衣」塞进了内裤里,兜住裆部
之后,系上胯骨两侧的细绳,又调整了一下,尽量遮住三点,这才捏住原本的内
裤,缓缓褪下了它。
只是一个弯腰擡腿的动作,菱形的方块就偏离了位置,露出了嬴棠身上最敏
感的三点。她只能忍着羞耻重新调整,尽量把三点遮住。
可是胯下的菱形方块连耻毛都无法遮挡,两只颤巍巍的大奶子也只有乳头没
有暴露,看起来比一丝不挂还要色情得多。
站在那里,嬴棠的背影已经算的上全裸了,只有股沟里伸出一条黑色的细绳,
连接着绑住腰胯的系带。别说遮不住白花花的大屁股,要是扒开看看,连小巧的
屁眼都会一览无遗。
贪婪的目光有若实质,仿佛要透过丰盈的臀瓣,看清股沟里最后的秘密。而
这样的感觉,嬴棠已经体会过无数次了。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每次单独相处,胡元礼都这么色眯眯地看着她。
当初隔着裤子都看得她股间湿热,现在呢?嬴棠受到的刺激几乎增加了十倍、
百倍。
娇躯被看得越来越麻了,甚至连微微暴露的侧乳都感受到了炽热的视线。
嬴棠刚想说点什么,敏感股间忽然涌出一股热流,吓得她急忙夹紧腿缝。
完了!完了!水流到大腿了,一定会被发现的!可这是她最厌恶的男人啊!
为什么心里越厌恶,刺激反而越强烈呢?
贪欢的肉体是嬴棠最大的破绽,要不是许卓的包容爱护,嬴棠真的不知道自
己会不会彻底堕入肉欲的深渊。
忽然,一只大手强行挤进嬴棠夹紧的腿缝,摸到了大腿根部,摸了一手温热
湿滑淫水。
嬴棠娇躯一僵,陡然感受到一种堕落的快感,心里竟然隐隐有些期待。
温热的呼吸刺激着嬴棠的后颈,只听胡元礼戏谑笑道:「嬴棠同学,别着急,
我肚子饿了,咱们先去吃饭。」
胡元礼的手离开了,嬴棠却久久无法平静。
这算什么?自己都这样了,这个禽兽竟然还有心思吃饭?
胡元礼没理会嬴棠复杂的情绪,反而叫了客房服务。
嬴棠连忙穿好白衬衫和牛仔裤,接过胡元礼递过来的头绳,扎了一个简单的
马尾,恍惚间似乎回到了校园时代。
只是动一动就跑偏的「内衣」时刻提醒着她,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一切都
跟读书的时候不一样了。
服务员来的很快,按照胡元礼的交代,把嬴棠换下来的内衣裙子拿去干洗。
胡元礼问嬴棠要不要戴上耳环项链什么的,嬴棠摇了摇头。
除了许卓送的手表,她什么都不想戴,更别提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了。
餐厅的装修淡雅中透着奢华,中间是一个人工喷泉,喷泉旁边还有职业钢琴
师现场表演。
但嬴棠却无心欣赏。只因为她的内衣又在作怪了。
自打离开房间,三个菱形方块就偏到了一旁,每迈出一步,都会刮擦着她身
上最敏感的三点。
刺激不重,却极为色情。
嬴棠非但不敢整理,还要故做从容,生怕被人发现异常。
两人找到一张靠近角落的餐桌,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
「两位要吃点什么?」
不等胡元礼说话,嬴棠便主动开口:「你点吧,我随便。」
她不想看胡元礼,侧头避开他的目光,不让他看到眼底的厌恶。
胡元礼也不介意,反而主动询问嬴棠想喝什么。
想到晚上将要发生的事情,嬴棠选择了红酒。
点完单,服务员先把红酒送到了桌上。
打开瓶塞之后,胡元礼打发走服务员,自己动手醒酒。
嬴棠还是不想看他,便左顾右盼地打量着餐厅的环境。要不是万不得已,她
都不想跟这个禽兽一起吃饭。
等菜上齐,酒也醒好了,胡元礼给嬴棠倒了一杯酒。她直接一饮而尽。
「想用酒精麻痹自己吗?这酒的度数可不太够。」
胡元礼笑吟吟的看着嬴棠,又给她满了一杯。
嬴棠一天都没怎么吃饭,只吃了一点零食,肚子早就饿的狠了,便低头吃东
西。
胡元礼也不打扰。嬴棠吃东西他也吃东西,嬴棠的杯子空了他就主动倒酒。
沉默的气氛伴随着舒缓的钢琴曲,反倒成就了一丝莫名的和谐。
不知不觉,嬴棠就喝了大半瓶红酒。
某一个瞬间,她忽然感觉到一股汹涌的尿意。
嬴棠连忙起身观望,想找找卫生间在哪。
胡元礼可能误会了她的意思,也跟着站了起来,随口道:「吃饱了吗?那咱
们回房间吧。」
胡元礼率先走向电梯,嬴棠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跟在他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嬴棠的尿意特别强烈,就像涛涛的洪水不断拍打着堤岸。一
进电梯,她就下意识的皱起秀眉,伸手捂住了小腹。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胡元礼拍了拍嬴棠的肩膀,一副慈和长辈的模
样。
「没、没什么?」嬴棠不敢大声说话,生怕一点小动作就会导致洪水决堤。
电梯正常的升降速度在嬴棠眼里简直慢如蜗牛,偏偏中途还上来了两拨人。
嬴棠一边强忍尿意,避免被周围的人看出异常,一边盯着数字跳动。
「叮——」电梯终于到了四楼,可这声提示音就像是某个特殊的信号,差点
让嬴棠控制不住自己。
不等电梯门完全打开,嬴棠就逃也似地冲了出去,跑了几步却又不得不停下,
因为她不敢再动了。
憋过尿的人都知道,开始的时候只是压迫感强烈,慢慢就会变疼,最后连大
脑都会变得急切麻木,只想找地方痛快的发泄一下。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嬴棠感受到压迫感开始,仅仅过去不到两分钟,她的
大脑就已经无法思考。
「你,做了什么?」嬴棠一手捂住小腹,一手扶着墙面,额头已经见汗了。
只说了几个字,爆炸般的膀胱就隐隐渗漏出两股温热的液体。
「这话从何说起?我没做什么啊。」胡元礼慢条斯理的跟着嬴棠身后。嬴棠
停下,他也停下,视线肆无忌惮地扫描着嬴棠的臀腿。
「你、你先去开门。」嬴棠几乎站不稳身体,双腿一软差点跌倒。
下一刻,一只大手扶了过来,「关切」的声音传入嬴棠耳中:「嬴棠同学,
你到底怎么了?」
尿意更加汹涌,嬴棠不甘地看向几米外的房门,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
她知道自己过不去了。
「我、我、你别看啊!」
嬴棠近乎哭泣般的闭上双眼,麻木的括约肌陡然崩溃。
水痕先是出现在牛仔裤裆部,紧接着是大腿内侧。流到下面的时候,整条小
腿像是水洗了一样,滴滴答答的流淌着温热的液体。
嬴棠想要停下,但崩溃的括约肌完全不受大脑控制,鼓胀的膀胱终于找到了
宣泄口,巨大的压力甚至让尿道一阵刺痛。
排泄的快感伴随着巨大的羞耻。嬴棠无力地扶着墙面,近乎停转的大脑只剩
下一个念头:完了!完了!
许久之后,等嬴棠彻底排空了膀胱,打了一个情不自禁的尿颤之后,胡元礼
才像是从「震惊」中缓了过来。
他收起一直拍摄的手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
「嬴棠同学,你、你怎么尿裤子了?」
当着胡元礼的面,还是在走廊里,现在又被他直接揭破,嬴棠的羞耻心彻底
崩了,茫然的大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知道胡元礼一定会淫辱她、玩弄她,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禽兽一出手就
这么狠辣,让她根本就承受不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直觉告诉嬴棠,一定是胡元礼搞的鬼。
其实嬴棠猜的没错,趁着醒酒的机会,胡元礼偷偷在红酒里加了特殊的利尿
剂。
他一杯一杯的给嬴棠倒酒,自己却滴酒不沾,就是等着看嬴棠出丑,打击她
的自尊心。
「啧啧——嬴棠同学,你可真是——」
胡元礼得了便宜还卖乖,鄙夷地看着嬴棠尿湿的裤子,想起嬴棠曾经的态度,
心里一阵畅快。
他直接把嬴棠留在原地,走向不远处的房门,掏出房卡进了房间。
嬴棠木然蹲下身子,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裤子和两腿间尿湿的地毯,感觉真个
世界都在崩塌。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成年女人,竟然当着最讨厌的人的面尿了裤子,这是何
等残忍的刑罚!她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面对。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忽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吓得嬴棠浑身一激灵。
不行!不能让别人看见!
嬴棠瞬间清醒,顾不得起身,也顾不得腿上流淌的尿液,连滚带爬地进了房
间,只留下一大串羞耻的水痕。
「呼呲——呼呲——」
嬴棠背靠房门,不停的喘着粗气,只见胡元礼正在不远处等着她,脸上全是
戏谑的目光。
好一会之后,嬴棠终于冷静下来。
她避开胡元礼的视线,尽量夹腿侧身,不让他看到湿透了的裤裆,艰难地走
向卫生间。
可有些事情是避不开的。
路过胡元礼身前的时候,他忽然伸出右手,一把拉住了嬴棠的胳膊。
「嬴棠同学,你要去哪?」
「我、我去卫生间。」嬴棠犹豫了一瞬,没有挣脱胡元礼,只是出声解释。
「你都尿完了还去厕所干嘛?」胡元礼强行拉着嬴棠来到阳台,按着她坐上
了一把宽大的椅子。
天色已经彻底黑了,只有嬴棠所在的阳台亮着灯光。
「我、我要换裤子!」嬴棠看了看四周,能看到临近房间洒到外面的灯光,
却看不到别人的阳台,这才松了口气。
她有点不想坐,却被胡元礼强行按了下去。
「行了,裤子什么的等会再换。咱们先谈一谈吧。」胡元礼拉过一把椅子坐
到了嬴棠对面,色眯眯的眼神上下乱扫。
嬴棠深吸一口气,压下纷杂的情绪,想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第四十九章
「谈、谈什么?」嬴棠尽量靠前,坐在椅子边缘,避免裤子弄脏椅子。
不过这样的姿势下,她感觉更不舒服了。
胡元礼道:「谈谈你为什么来找我。」
「昨天就说过了啊。」嬴棠停顿了一下,道:「我、我想拿毕业证。」
「哦?真的吗?你当初可不是这样的态度。还有虞锦绣,你们找我时态度多
嚣张啊,现在怎么变了?」
见胡元礼满脸揶揄的表情,嬴棠心中暗恨,只得服软道:「胡老师,我、我
当初不懂事,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那你想怎么拿毕业证?」胡元礼更加不怀好意,一双色眼叽里咕噜乱转。
嬴棠顿了几秒,面颊愈发燥热。她下意识避开了胡元礼的视线,看着窗外的
夜色,轻声道:「都听你的。」
「听我的没用,这事得看你自己。」
「我、我——」嬴棠迟疑了一瞬,勉强压下心底的羞耻厌恶,咬牙蹲到了胡
元礼身前,伸手解他的裤子。
「停!停!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胡元礼这个王八蛋,眼神那么色,
竟然还装正人君子,「手忙脚乱」地阻止了嬴棠,推着她坐了回去。
「你——」嬴棠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这个老色批发什么神经。
胡元礼解开领口的扣子,故作姿态道:「嬴棠同学,我不会勉强你,你也不
用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
嬴棠知道胡元礼是吃定她了,无奈之下,违心的否认道:「我没有。」
「那你说说,你打算怎么拿毕业证?」
「我、我——」嬴棠又开始犹豫,毕竟有些事它能做却不好说。
胡元礼也不催促,就这么静静等着。
好一会之后,嬴棠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道:「我、我用自己换毕业证。」
见胡元礼不搭茬,嬴棠缓缓的闭上凤眸,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两下,继续道:
「用我的身体换。」
胡元礼终于开口搭话:「嬴棠同学,你打算用什么部位来换啊?」
「用、用全部。」
「不够具体。」
嬴棠攥紧拳头又强行松开。她知道胡元礼想听什么。红唇开合了几次,艰难
地说出了最羞耻的字眼。
「用我的、我的、我的屄。」
在说出「屄」字的瞬间,一股电流突然出现在身体里,嬴棠差点呻吟出声。
但胡元礼仍不满足,他像是没听清似的,佯装疑惑的问:「你说什么?用哪
里换?」
「用屄!用我的骚屄!你满意了吗?」嬴棠面色愠怒,一阵咬牙切齿。
「不满意!你这是什么态度?一直闭着眼睛是不是不想看我?啊?我可没逼
你啊!」
「我、我没有。」见胡元礼不吃「发怒」这一套,嬴棠只得睁开双眼,迎着
胡元礼戏弄的目光,忍住一拳打烂他狗头的冲动,尽量骚媚地道:「胡老师,我
心甘情愿用、用屄跟您换毕业证——嗯——」
这句话比想象中还要羞耻刺激,嬴棠口唇发麻,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胡元礼道:「真是刮目相看啊嬴棠同学,这么下流的字眼你都说得出口!我
记得你在学校那会没这么骚啊!」
见嬴棠抿着嘴不开口,胡元礼直接命令道:「说话!」
「我一直都、都这么骚!」嬴棠只得忍着羞耻心回答。
「行吧,那就先验验货。」
胡元礼说着便站起身,嬴棠以为他要对自己下手了,心底一阵慌乱。
哪知道这人竟然去了客厅那边,从茶几旁边拎过来一个纸质手提袋。
胡元礼打开袋子,慢条斯理地拿出两副皮质手铐和一段绳子,嬴棠瞳孔一缩,
连忙道:「别、别,你不用绑我。你说怎样,我会照做的。」
嬴棠越说声音越低。她知道胡元礼要做什么。但这样是不行的,嬴棠不能让
胡元礼习惯于捆绑自己。
「哦?这么乖的吗?」胡元礼略有些诧异,之后就露出了浓浓的兴趣。
「乖!我现在很乖的!老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嬴棠连忙点头,顾不得满
身的尿液,并在腿坐在椅子上,膝盖歪向一旁,一副好学生乖乖女的样子。她甚
至主动用上了「老师」这个称呼。
胡元礼兴趣更浓,随手把手铐绳子扔在地上,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嬴棠。
「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乖。现在分开双腿,放在扶手上。」
嬴棠乖乖照做,把失禁后羞耻的裤裆露了出来。看了一眼窗外的霓虹夜色,
只觉得一阵恍惚。
终于要进入正题了,嬴棠也不知道自己该紧张还是该松一口气。
「屁股往前点,对,再往前,再往前,好了。」
胡元礼继续命令,直到嬴棠抓着扶手,把大半个湿漉漉的屁股都悬在椅子外
面,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保持住,千万不要乱动!」胡元礼再次打开拉开袋子口,从里面掏出一把
剪刀。
「胡、胡老师,你要干什么?」嬴棠不敢乱动,只能「柔弱」地询问。
胡元礼笑吟吟地道:「像你这种喜欢尿裤子的学生,最好穿开裆裤。老师现
在就给你做一条。」
「我、我——」
听到「开裆裤」三个字,嬴棠羞耻万分,她怎么也没想到胡元礼会有产生这
样的念头,「我」了几次都不知道怎样拒绝。
「好了,老师也是为了你好。」
胡元礼弯腰抚摸着嬴棠的俏脸,看着她眼底蕴藏的厌恶,淫声笑道:「老师
知道,你现在是大姑娘了,还是大家都羡慕的美女律师,穿开裆裤一定觉得不好
意思。但是开裆裤再羞耻,也比大庭广众之下尿裤子强吧?你说是不是?」
嬴棠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只能下意识偏了偏头,躲开胡元礼猥琐的抚摸。
胡元礼也不生气,大手追着嬴棠的俏脸强行摸了两下,笑道:「我喜欢你的
眼神,保持住啊,一会千万别乱动!」
胡元礼一直在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蹲在嬴棠的胯下,示意她抱紧自己双腿,手里的剪刀轻轻敲了敲那个超出
椅面的大翘臀。
嬴棠紧张的一哆嗦,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此时的她,腰部以下几乎湿透了,浸着尿液的牛仔裤明显变了颜色,温热也
变成了湿冷,但嬴棠却几乎感觉不到。
性,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单纯的失禁尿裤子只会让人羞耻丢脸,但只要跟「性」联系起来,所有的情
绪都会化作兴奋的热浪,点燃身体里最本能的欲火。
胡元礼兴致盎然地盯着嬴棠的股间方寸,这让她愈发悸动,忍不住幻想起一
会会发生什么,大脑里全是肮脏淫秽的画面。
剪刀的尖端不断在嬴棠的两腿间滑动,一会在左,一会在右,每一次都会路
过敏感的私处。
痒痒的感觉传来,嬴棠下意识抱紧了双腿,呼吸不断加重,体表更是泛起了
无数敏感的颗粒。
胡元礼见状,直接用剪刀隔着裤子戳了戳嬴棠的外阴。
「呃——」嬴棠差点呻吟出声,下体涌现出一股强烈的电流,股间陡然一热。
湿漉漉的裆部明显多了几缕粘稠的液体,在剪刀尖端拉起一根恼人的淫丝。
胡元礼呵呵一笑,终于戏弄够了。
他捏起牛仔裤裆部偏外的布料,用力一剪,就剪出一个小小的豁口。
剪刀伸进豁口,沿着裆部的缝合线,一路向上开合。
「咔呲——咔呲——」冰冷的金属接触着火热的肌肤,伴随着裁剪的声音,
刺激得嬴棠浑身发麻。她又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弄伤了自己。
其实这种事嬴棠自己就做过,那是她第二次跟王焕做爱的时候。当时嬴棠为
了不暴露更多的肌肤,曾经亲手剪开了自己的牛仔裤。所以胡元礼一拿出剪刀她
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但自己动手和别人动手是不同的,嬴棠有一种随时可能受伤的危险感觉。剪
刀每前进一点都让她心惊肉跳,头皮发痒。
胡元礼屏住呼吸,动作极为专注。剪完左侧又剪右侧,直到把嬴棠的下体剪
出一块三角形的区域,暴露出那个最羞耻、最敏感的部位,这才长出一口气,缓
缓放下剪刀。
「内衣」的菱形布料湿漉漉的卷到一边,根本遮不住悄悄充血的阴唇。微微
张开的屄缝里,湿润的嫩肉轻轻颤抖着,分泌出一缕缕湿滑的淫液,不断流向暴
露的屁眼。
感受到胡元礼上下扫视的目光,嬴棠无助地闭上双眼,任由一双大手粗鲁地
扒开了阴唇。
「嬴棠同学,自从收下你之后,你就天天晃着大屁股勾引我——」
「我没有!」
听到胡元礼颠倒黑白,嬴棠实在忍不住,出声打断了他。
「真没有吗?那你现在在做什么?」胡元礼双手加大力度,把嬴棠的屄扒得
更大了些,让内里隐藏的层层嫩肉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嬴棠浑身一冷,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盆腔本能的收紧,却无法闭合阴道,
只能在胡元礼的注视下无力地收缩开合,继续流淌着羞人的淫液。
嬴棠不想再说话了,胡元礼却不放过她,只听他继续问:「嬴棠同学,这么
漂亮的屄,你真舍得拿它来换毕业证吗?」
「舍、舍得。」嬴棠的大脑有点眩晕,不知道是因为因为淫欲还是不久前的
酒精。
她已经豁出去了。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扭扭捏捏的还不如全身心投
入配合。
胡元礼凑到嬴棠的屄口,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里里外外观察了一遍,满
脸沉醉地问:「你怎么会有用屄换毕业证的想法?是不是跟你那个虞姐学的?」
见胡元礼装模作样的提起虞锦绣,嬴棠索性陪他演下去,骚骚的应道:「是、
是跟虞姐学的。」
「果然啊!」胡元礼连连叹息:「你跟她就学不了好。你们平时是怎么给客
户做调解的?用屄吗?」
「是、是的。」
「打官司呢?」
「也用、用屄。」
胡元礼越问越下流,嬴棠越答越兴奋。扒开的屄口处,每一个粉嫩的肉芽都
在翕动颤抖。
胡元礼忽然放开了扒开的阴唇,让它们自然的收缩合拢。
他把卷在一起的菱形布料夹在阴唇中间,抹平了阴唇的形状,让它们包裹住
「内裤」。
昨晚这些,胡元礼才道:「嬴棠同学,回答问题要完整,否则可得不到分数。」
这个混蛋!早晚让你不得好死!
嬴棠心里暗骂,肉体却兴奋异常,颤声回应道:「我们调解客户、还有打官
司都是用、用屄的。」
「客户对你们满意吗?」
「满意。」
「哦?那客户怎么夸你们的?」
「嗯嗯——客户夸我们骚,夸我们贱,夸我们不要脸——呃嗯——」
嬴棠强忍着呻吟,把曾经心底最羞耻的性幻想说了出来。
「女律师真方便啊,有上下两张嘴可以用。」胡元礼无耻地称赞了一句,双
手捏住了细绳的上下两头,拉扯着问道:「上学的时候呢?你天天晃着大屁股,
是不是勾引我?」
「内裤」像疙瘩一样摩擦着阴唇内侧。
嬴棠浑身一激灵,颤抖着下流的大屁股,勉强答道:「呃呃——是、是的。」
「刚刚教你的又忘了?这样可毕不了业,拿不到毕业证。」
胡元礼的拉扯得更加用力,他甚至用上部的细绳拨弄起了逐渐充血的阴蒂。
嬴棠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呻吟,骚叫着回答:「啊嗯——我、我上学的时候就、
呃呃、就晃着大屁股勾引你!嗯嗯——」
胡元礼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他忽然抓住牛仔裤中间的窟窿,双手一用力,「撕拉」一声,在嬴棠的尖叫
中,把她的裤子撕出一条长长的口子。前面还好,有拉链部位挡着,后面就惨了,
差点撕到腰部,露出了嬴棠的整个臀沟。
牛仔裤布料很厚,毛边也很多。胡元礼拿起剪刀,一阵「咔擦咔擦」声之后,
把嬴棠的性感美臀整个剪了出来。
绕着看了两圈,胡元礼还嫌不过瘾,又把嬴棠的衬衫剪了两个大窟窿,让一
对大奶子也暴露出来,这才满意的放下剪刀。
嬴棠眼睁睁地看着胡元礼的动作,娇躯愈发燥热。粗鲁的破坏明显比正常脱
衣更让她感到兴奋。
「嬴棠同学,你知道吗?身为你的老师我很痛心!你每次勾引我,我都想教
训你一下,不要仗着屁股长得骚翘就为所欲为。」
这个禽兽又在颠倒黑白!
嬴棠心中哀怨,红唇张了张却没有反驳。反正也是徒劳无功,随他怎么说吧。
胡元礼又一次把手伸进手提袋,竟然拿出来一把木质戒尺。
戒尺的表面油光发亮,展现出漂亮的木纹,嬴棠却预感到不好,光溜溜的大
屁股惊惧得一颤一颤的。
哪知道这样反而激发了胡元礼的暴虐,他突然高高扬起了戒尺。
「别——」嬴棠头皮发麻,想要阻止,就听胡元礼道:「别什么别?男学生
不听话要打手板,至于你这种勾引老师的女学生嘛,就得惩罚你们不安分的骚屁
股!」
话音未落,戒尺就重重地落了下去。
「啪——」戒尺抽打在白皙诱人的雪臀上,溅起一圈圈性感的涟漪。
「啊——」嬴棠痛叫一声,臀部耸动了几下,刚想喘一口气,另外一边又挨
了一下。
「啪——」
「啊——」
满月般的雪臀上清晰地浮现出两道红痕,看起来凄惨而又妖艳。
胡元礼用戒尺拍了拍自己的手掌,轻蔑的笑了两声,抚摸着嬴棠屁股上的红
印,满脸不屑。
「嬴棠同学,还敢晃着屁股勾引老师吗?」
「不、不敢了。」嬴棠连忙回答,针刺般的痛感让她本能的躲避了两下。
「那你还摇屁股?你这是不敢了吗?我看你敢得很啊!」
胡元礼极为无耻,把嬴棠躲避的动作污蔑成勾引。戒尺「啪」的一声横着落
了下去,同时抽打着两处臀峰。
「啊——」嬴棠尖叫一声,额边鬓角微微见汗。
她紧握自己的小腿,一次次擡起美臀,试图缓解痛感。可她每擡一次屁股,
就会迎来一次抽打,而每一次抽打,又会刺激得嬴棠不断擡臀。
「啪啪啪啪——」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原本白皙的大屁股变得一片通红。
「啊啊——胡老师别、别打了!我错了啊啊——」
嬴棠声嘶力竭的叫喊着,声音却越来越妩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认错,只
觉得又疼又爽,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犯错的女学生。
所有的道德枷锁似乎都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那一声声噼里啪啦的肉响,不
停地拷问着她的心灵。
「嬴棠同学,睁开你的骚眼睛看看!你的屄得有多贱?这样都能流水!」
胡元礼忽然停手,玩味地看着嬴棠股间,看着屄缝里潺潺而出的淫液。
嬴棠听话的睁开双眼,看着自己通红的大屁股,看着屁股中间水灵灵的骚屄,
一时间羞耻的无以复加,恍惚的大脑陡然感觉到一股突如其来的尿意。
不知不觉间,膀胱又胀满了。刚刚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屁股和戒尺上,直到
此时,嬴棠才感觉到膀胱里的压力。
她顾不得别的,刚想起身,又被胡元礼推了回去。只得急急说道:「老师我、
我想去卫生间。」
「去卫生间干嘛?」胡元礼明知故问。
「我、我要小便。」嬴棠急忙回答。
「啪——」凄淫的美臀上又挨了一下,胡元礼羞辱着嬴棠道:「什么小便?
文绉绉的!撒尿就是撒尿!」
「啊!我要撒尿!」尿意越来越急,嬴棠已经顾不上别的了。
「啪——」在嬴棠惊恐的目光中,戒尺竟然抽中了她娇嫩的外阴。
「啊嗷——」嬴棠倒吸了一口冷气,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抽打骚屄,疼痛伴随着堕落的快感同时传来,大屁股剧烈
的颤抖着,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尿意。
「老师没教过你吗?上课撒尿要举手报告。」等嬴棠停止哀鸣,胡元礼才不
疾不徐的继续训斥。
疼痛感逐渐消失,尿意再次袭来,比刚刚还要强烈。嬴棠感觉自己就快憋不
住了,只得举起右手,强忍羞耻,带着哭音道:「报告老师,我要、我要撒尿!」
很难想象,一个成年女人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像小学生一样举手请假的,
还是在露着骚屄屁眼的情况下。
「哈哈,去吧。」胡元礼满意的大笑,笑的嬴棠面红耳赤。
她逃跑一样飞奔进卫生间,刚想关门,就见胡元礼随后跟了进来。
「你、你干什么?」
「哈哈,老师担心你又把裤子尿了,来帮帮你。」
胡元礼笑的下流,动作更是无耻。不等嬴棠拒绝就从身后抱起了她。
双手揽住双腿,强迫她分开淫胯,摆出把尿的姿势凑到了马桶前面。
「尿吧,嬴棠同学。」
「别、别!求求你了!让我自己啊——」
利尿剂的作用太强也太快了。嬴棠拒绝到一半,尿液就已经渗漏出来。
淅沥了两股之后,再次崩溃的括约肌陡然一松,屄口再也控制不住,阴道张
开的同时,尿孔也一起张开,清澈的水柱画出一道壮丽的弧线,哗啦啦落在了马
桶外面。
「你看看你,又乱撒尿!」胡元礼看似教训,实则羞辱。他根本就不把尿液
的落点对准马桶,反而晃着嬴棠的屁股,画了个羞耻的八字形,然后又抱着她转
身来到镜子前面。
整个过程中,嬴棠的尿液就没有停过,哩哩啦啦弄得到处都是。
她羞叫着闭上双眼,却听胡元礼威胁道:「睁开骚眼睛看清楚,不然就抱你
到走廊上去!」
嬴棠心中一悸,知道这种禽兽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只见自己赤裸的大屁股被胡元礼托的老高,骚屄屁眼全
部反射在镜子里,狭小的「内裤」不知何时已经卷到了一边,强劲的尿柱哗啦啦
的淋满了不远处的镜子。
镜子里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是我吗?
嬴棠神情恍惚地看着自己,脚趾张开享受着泄洪的快感。透过朦胧的镜子,
似乎看到了一缕缕不同于尿液的屄水。
自打懂事起,哪怕是最亲近的母亲也没有这样给嬴棠把过尿了。哪想到成年
之后还要经历这样羞耻的事情。
「没见过自己撒尿的样子吧?」胡元礼凑到嬴棠耳边问,温热的呼吸弄得她
耳朵里痒痒的。
「没有。」嬴棠微微摇了摇头。
「好看吗?」胡元礼继续问。
嬴棠轻轻「嗯」了一声,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呻吟。
不知道是不是利尿剂的缘故,嬴棠尿得特别多,持续的时间也特别长。每一
分每一秒都是天底下最羞耻的刺激。
嬴棠咬紧嘴唇看着。许久之后,膀胱里的压力终于小了下去。
在胡元礼的大笑声中,嬴棠收缩着屁眼和阴道,情不自禁地挤出最后几股,
这才被放了下来。
嬴棠喘息了好一会,发软的身子才恢复力气,在胡元礼的吩咐中脱得一丝不
挂。
「手表防水么?」
胡元礼指着嬴棠的手腕问。
「防水。」嬴棠点了点头。
胡元礼拿过花洒,帮她洗掉身上的尿渍,又冲了冲卫生间,这才给她披上一
件浴袍,拉着她离开了这里。
出人预料,胡元礼竟然直接让嬴棠去睡觉。
「胡老师,你——」嬴棠欲言又止。
「想问我为什么不肏你?」
嬴棠沉默不语。
胡元礼摆了摆手道:「你现在还不合格,骚浪贱每一样都不达标,想拿毕业
还差得远呢。」
说到这里,胡元礼笑了笑,意味不明的道:「今晚好好睡吧,明天给你安排
新的任务。相信我,一定能把你骨子里的淫贱开发出来,让你拿到毕业证书。」
第五十章
「啪——」一声肉响打断了记忆的闪回,胡元礼又在用戒尺抽打嬴棠的屁股
了。
「上床!」
「哼嗯——我、先擦擦手。」
嬴棠压抑住痛呼,试探着看向胡元礼。
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起身去电脑旁边抽了两张纸巾。
擦干净手掌,嬴棠低头看了看自己。片刻之后,脱掉了红色的网袜吊带,和
一直挂在脚上的高跟鞋。然后擦了擦沾染上灰尘的膝盖、脚掌。
做完这些,嬴棠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红色胸托了。当然,还
有项圈、肛塞和铃铛这些装饰品。可这些东西只会让她更加淫邪放浪,宛如最下
贱的婊子。
「趴上去!」胡元礼指了指许卓身旁的位置。
录像里的许卓正仰躺在床,呼呼酣睡,丝毫没有觉察到心爱的女友等下要面
对何等下流的淫辱。
「呃——」嬴棠颤栗了一下,赤裸的娇躯泛起了大片红晕。
哪怕来之前就已经答应胡元礼了,要在许卓身边跟他偷情做爱,嬴棠还是忍
不住内心的羞怯,一阵阵的头晕目眩。
这是她海誓山盟的男朋友啊,只是她决心相伴一生的伴侣。可现在,她却要
在他身旁悄悄撅起屁股,不要脸的亮出大骚屄,偷偷被别的男人肏弄。
许卓是横着躺在床上的,脑袋靠近嬴棠这边。
嬴棠屏住呼吸,双膝跪在许卓身旁,小心翼翼地趴在床上,羞耻而又放荡地
翘高了红痕交错的妖艳淫臀,整个过程中,嬴棠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男友熟睡的面
容。有愧疚、有忐忑、有挣扎、有羞怯,更有隐藏不住的邪恶兴奋。
嬴棠有一种感觉,许卓应该不会清醒,不然胡元礼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玩弄
她。
世人都说奸夫淫妇,某种程度上来讲,奸夫比淫妇更怕暴露。别看他们肏别
人老婆时威风八面,但面对正主时总是难免心虚。
事情果然如嬴棠所料,哪怕她身上的三个铃铛不时发出一串串铃音,许卓的
呼吸也一直平稳悠长,陷落在沉沉的睡梦之中。
「老公,对不起。」
嬴棠默默的道歉,最后看了许卓一眼。然后低下头,满心愧疚的闭上了双眼,
她调整了一下几乎停滞的呼吸,咬了咬下唇,下定决心之后,缓缓摇起了淫艳勾
魂的大屁股。在铃铛的轻声摇曳下,颤声道:「胡老师,请肏婊子嬴棠的贱屄!」
这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声音里虽然充斥着浓浓的羞耻,但吐字却极为清晰,
像是预先排练过,明显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许卓忽然想到,上次去虞锦绣家里的时候,她就是这样摇着屁股求自己肏她
的。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跟嬴棠的动作简直如出一辙。
如果仔细观察,嬴棠跟虞锦绣还是有所不同的。跟虞锦绣相比,嬴棠还保留
着女人该有的羞耻心。
时间回到昨晚。
当嬴棠一遍遍摇着大屁股,求胡元礼肏她贱屄的时候,确实比以往的任何一
次都要羞耻。毕竟许卓就在身旁躺着,万一他睁眼看见怎么办?万一他已经醒了
却在装睡怎么办?这种行为到底有多骚多贱多不要脸,没人比嬴棠这个当事人的
感受更深了。
在过去的几天里,胡元礼虽然不跟嬴棠做更亲密的接触,但嬴棠受到的调教
羞辱却一点也不少。这种摇着屁股求肏的淫贱行为,嬴棠已经做过许多次了。用
胡元礼的话来说,想跟他肏屄,这是必不可少的关键环节,必须要勤加练习。
嬴棠练习了许多次,胡元礼却一直没动她。
这次也不例外。
胡元礼用戒尺戳了戳嬴棠的屁股,阻止它的骚动勾引,用训斥的口吻道:「
嬴棠同学,你怎么总是这么心急?见到心爱的男朋友了,不应该打个招呼吗?」
「我、我——」嬴棠回头看着胡元礼,又看看熟睡的男友,有点不知所措。
打什么招呼?就她现在淫贱的骚样,要怎么打招呼?
胡元礼没让嬴棠疑惑太久,继续训斥道:「你是怎么当人女朋友的?见到男
朋友竟然不知道该干什么?去!给你男人好好舔舔鸡巴!」
「不行!」
自打进门开始,嬴棠第一次有了拒绝的意思。
身为人女,嬴棠有责任拯救母亲,为此可以付出一切,但许卓不应该因为她
的缘故被人淫辱。
她不能这么自私!
在嬴棠心里,哪怕许卓再怎么爱她,也只是正在交往的男朋友。就算以后结
了婚,成了沈纯的女婿,拯救岳母也不是他理所当然的义务。
毕竟她是血脉相连沈纯的女儿,但许卓不是。
哪怕没有监控,许卓也不会醒,嬴棠也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胡元礼呵呵一笑,用拉着狗绳的那只手摸了摸嬴棠的满月美臀,又拉了拉严
丝合缝的肛塞,「疑惑不解」地问:「为什么不行?你不是很爱他吗?」
「胡老师,求求你了!我下贱!我不要脸!我给你当母狗、当性奴、当肉便
器!但许卓是无辜的,求求你别把他牵扯进来好不好?」
嬴棠苦苦哀求着,语气不复刚刚的生硬。
付出了这么多啊!怎么能前功尽弃?不到万不得已,她真的不想翻脸。
此时此刻,嬴棠甚至有点希望许卓能醒过来,结束眼前的一切。是杀是剐她
都认,等以后再跟胡元礼周旋。
可惜的是,不知道虞锦绣用的是什么药,效果实在太好了。许卓睡得极沉,
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
「呵呵——」胡元礼不在意地笑笑,「原来你担心这个啊!放心吧,我对男
人没兴趣,不会对许卓做什么的。就是想看看你们年轻人相亲相爱的样子。」
顿了顿,胡元礼略带威胁道:「你要是不听话,那我就走了啊!反正你男朋
友在,不缺鸡巴满足你。」
这话说的极为无耻,什么叫「相亲相爱」?有这样相亲相爱的吗?
嬴棠心中不安,却不知道该怎样拒绝。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拯救母亲的心
愿占了上风。
反正是自己男朋友,就算当着胡元礼的面给他口交,也没什么吧?
嬴棠做好了心理建设,向前爬了一步,轻轻解开了许卓的腰带——虞锦绣离
开的时候根本没帮他脱衣服,连被子都没盖。
许卓满身酒气,睡前又没洗澡,下体难免有一点不太好闻的气味。
或许是觉得自己没有嫌弃的资格吧。嬴棠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伸出葱指,
扶起男友软趴趴的阴茎,轻轻伸出了香舌。
「嗯——」嬴棠刚刚舔到男友的龟头,就感觉下体一胀,本能地闷哼了一声。
胡元礼出手了,他的手指第一次插进了嬴棠的屄穴。
过去的几天里,胡元礼从未这样直接接触嬴棠的性器官。
他白天带着嬴棠出席同行交流会,让她当临时助理,享受别人艳羡的目光;
晚上就让嬴棠塞着跳蛋直播,看她被网友玩弄得欲仙欲死。
等直播结束之后,才是每晚的正式调教。
或用鞭子、或用戒尺,或者趁着夜深人静,牵着赤裸裸的嬴棠来到户外,让
她狗爬,让她在明亮的路灯底下,一条腿搭在杆子上,母狗一样淫贱地放尿。
最过分的是,他还会轻蔑的丢给嬴棠一根假鸡巴,让她自慰又不让她高潮。
哪次要是不小心没控制住,就必须岔开双腿,用外阴承受戒尺的抽打。
这样虐待骚屄的惩罚,嬴棠已经用不同的姿势享受过许多次了。
一开始,嬴棠以为胡元礼是故作姿态,要把她开发得更淫贱什么的,也只是
随口说说。
但时间长了,胡元礼非但不跟她做爱,甚至都不想触碰她的生殖器官。这就
让嬴棠愈发不忿,甚至很不服气——我这么漂亮、这么性感,你凭什么不肏我?
这种感觉极为诡异,嬴棠不知不觉就着了道。为了证明自己性魅力,她的态
度越来越开放,行为也一日骚过一日。
她会跪在地上,舔着胡元礼肮脏的脚趾,摇着下流的屁股求他肏她,然后迎
来鞭子的抽打;也会深夜偷袭,主动去给胡元礼口交,却被他赶下床,用狗链栓
在床脚,趴在地上像牲畜一样睡一整晚。
她曾经给胡元礼跳脱衣舞,不要脸地跟随节拍抖动骚奶子大屁股,像妓女一
样勾引他;也曾经坐在他面前,张开双腿,用假鸡巴疯狂插屄。
但这些都没能打动胡元礼。他每次都会说嬴棠还不够骚浪贱,达不到挨肏的
标准,然后给她更加下流的惩罚。
日复一日,嬴棠愈发不服,也愈发堕落,却始终没有达成目标。要不是看到
胡元礼被她勾引时隆起的裤裆和偶尔吞咽的喉结,嬴棠甚至会怀疑他性无能。
此时此刻,在男友身旁,胡元礼终于用手指插她的骚屄了。嬴棠甚至产生了
一种淫邪的成就感。
胡元礼放下了戒尺和狗绳,左手轻轻拨弄旋转着肛塞,把铃铛拨弄的一阵乱
响;右手则是食中二指并在一起抽插着嬴棠紧致的性器官,感受着内里的火热湿
滑。
说实话,嬴棠天天这么勾引他,胡元礼也有点承受不住了。要不是他老奸巨
猾,想把嬴棠调教得更加堕落淫贱,早就已经提枪上马。
嬴棠的阴道紧致异常。一察觉到异物入侵,就本能的夹紧了屄肉。
夹了一会之后才有意识地放松,轻轻摇晃着屁股,任由手指在里面探索。
胡元礼的动作并不粗鲁,手指时而向下,寻找着最敏感的那处嫩肉;时而翻
转向上,在左手的配合下摸索着肛塞的形状。
嬴棠嗯嗯哼叫,一边吞吐着男友逐渐硬起来的阴茎,一边挺动淫臀,配合胡
元礼寻找着最舒服的地方。
「吸溜吸溜——」
「呃嗯嗯嗯——」
嬴棠越吃越投入,不断发出淫靡的声音。满月般的蜜桃臀也越动越骚,淫水
很快打湿了胡元礼的手掌。
这相当于同时跟两个男人淫乱3P,要不是其中一个是自己心爱的男友,嬴棠
就算无法拒绝,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投入。
胡元礼一直观察着嬴棠的反应。见她愈发忘情,屄里的淫液再度流满了大腿,
忽然用玩弄肛塞的那只手抓住了嬴棠左侧脚腕,用力一擡,就跨过了许卓的头脸。
「嬴棠同学,老师教你个新姿势。」
嬴棠身子一歪,差点惊叫出声。她本能地调整姿势,赤裸的娇躯被迫趴在许
卓身上,湿漉漉的骚穴刚好位于他头脸上方。
「不要!啊——别!别!啊啊啊啊——」
嬴棠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赶忙吐出嘴里的阴茎,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惜已
经迟了。
胡元礼陡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两根手指微微弯曲,化作一把犀利的钩子,
每一下都钩在嬴棠屄里最敏感的那个点。
屄肉在翻涌,阴唇在震颤,整个大白屁股都在疯狂的颤抖,肛塞上的铃铛响
成一片。
嬴棠死死的抱住许卓的大腿,俏脸贴着他挺立的阴茎,迷离凤眸被水雾笼罩,
彻底失去了焦距。
她想爬起来,想要挣扎,想要拒绝,可一切都做不到了。敏感的屄穴空虚的
太久,饥渴的肉体也敏感的过了头。剧烈抠弄刺激得嬴棠四肢酥麻,如同过电一
样提不起半点力气。
胡元礼越插越快,越抠越狠。咕叽咕叽的淫水伴随着淫邪的铃音,淋湿了许
卓的头脸脖子。
「啊啊——别!别!啊啊不行!!」
嬴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骚叫,耳边似乎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她知道即将
发生什么,可根本控制不了。
嬴棠的反应彻底激发了胡元礼变态的欲望,手上的动作一瞬间就迅猛到了极
致。
在嬴棠的哀鸣声里,粉嫩的尿道张开了一个豆粒大小的小孔,随着手指的动
作不断开合。每一次张开都会喷出一股骚淫的水花,在下流的「呲呲」声中,打
湿了胡元礼的手掌,也打湿了许卓豪不知情的沉睡的面容。
胡元礼这个家伙极其下流,他甚至勾住了嬴棠的阴道前庭,让尿道口连同附
近的嫩肉一直外翻着,仔细观察着潮吹喷射的过程。
这是最残忍的折磨,也是最变态的高潮刺激。
嬴棠觉得自己就不配活着!世界上哪个女人像她这么贱?不要脸的挺着骚屄
大屁股,被别的男人指奸得喷了男友一脸!
可偏偏就是这种自我厌弃的情绪,让肉体的刺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高
潮一波接一波。到后来,胡元礼只要微微动一下手指,嬴棠就会达到一次颤栗的
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嬴棠彻底趴在了许卓身上,屄口对着许卓的下巴,尿道里再
也抠不出任何东西。
胡元礼这才猛然抽出手指,抖落手上的淫液,在不断痉挛的美臀上用力抽了
一巴掌。
「啪——」臀浪翻涌,嬴棠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湿漉漉的屄毛正好压住许卓
的嘴巴,几乎堵住了他的口鼻。
「嬴棠同学,想要我的大鸡巴吗?」
胡元礼解开裤子,硬邦邦的大鸡巴抵住嬴棠的屄口。肮脏丑陋的卵袋自然而
然地压在了许卓的额头。
「不、不行!这里不行!」
察觉到胡元礼的邪恶意图,嬴棠大惊失色。顾不得高潮后的无力,勉强擡起
了压在男友嘴巴上的骚屄,想从他身上爬下来。
胡元礼冷笑一声,并指如剑,分开嬴棠裂开的阴唇,对准她不断蠕动的屄孔,
重新插了回去。
手指微微一勾,G 点的刺激就击散了嬴棠勉强聚集的体力。
「不要、不要,胡老师啊啊——求求你了!」
嬴棠艰难地撑着大屁股,不让它落在男友脸上。口中不断的哀求着,回望的
俏脸上满是哀羞无助,哪怕是太监看到了也会心生怜悯。
但胡元礼却心如铁石。他一边用手指抠弄着痉挛的屄肉,控制嬴棠不让她逃
走。一边提拉着肛塞,上下左右摇了几下,把鸭卵大小的金属球缓缓拔了出来。
「啊——」嬴棠的叫声有些痛苦,又极为畅快。小巧的屁眼几乎扩张到极限,
在肛塞离体之后甚至无法彻底合拢,黑黝黝的肉孔里流出一大股粘腻润滑的白色
乳液。
顺着阴唇沟壑形成的天然河道,乳液一直向下,很快流了许卓满脸,跟刚刚
的潮液淫水混合在一起,看起来一塌糊涂。
「嬴棠同学,听说你喜欢抓凤筋?老师今天就满足你!」
趁着嬴棠收缩屁眼的间隙,胡元礼的大拇指见缝插针般一插而入。白浊的乳
液带来了极好的润滑效果,他插的毫不费力。
配合着阴道里的两根手指,胡元礼三指同时发力,勾住阴道和直肠之间柔软
的肉壁,无情地向后提拉。
「啊啊——胡老师,求求你了!不要在我老公脸上!真的求求你了啊!」
嬴棠哀哀欲绝,洁白的大腿抖如筛糠。被人操控的骚屁股同样在发抖,却仍
然坚强地挺立着,极力避免接触到许卓的口鼻。
虽然看不到,但自己做了什么嬴棠是知道的。只凭想象,就能猜到许卓的脸
被自己弄成了什么样。更别说除了潮液淫水之外,还有回来之前,被胡元礼灌了
满满一屁股的润滑液。
之前有肛塞堵着,嬴棠还不担心。现在肛塞被拔走,润滑液已经不受她的控
制了。
嬴棠不是不想逃走,可骚屄屁眼全部被人掌控,她是真的无法做到。只能挺
着淫乱的大屁股,哀哀苦求。
相比技师,胡元礼主导的「抓凤筋」没那么细致,也没那么温柔。但粗暴的
手法却别有一番特别的刺激。
几下之后,嬴棠颤抖的大腿就逐渐软了,屁股缓缓下降。直到阴蒂接触到许
卓的鼻尖,她才如同触电似的,陡然擡高屁股。然后又是控制不住地缓缓下降,
如同一种淫邪的轮回。
胡元礼又问了一句:「嬴棠同学,想不想要我的大鸡巴?」
「啊啊——不、不行的!求求你了,别侮辱我老公好不好!」嬴棠的声音里
带着哭音,海量的淫水混合着屁眼里的润滑液,不知第几次糊满了男友的面容。
高潮又要来了,赤裸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嬴棠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但每次触
碰到许卓的脸,还是会尽量擡起。
「真的不行吗?嬴棠同学?可我就想在你老公脸上肏你啊!」
胡元礼动作不停,一直在抓着嬴棠的「凤筋」。见嬴棠反抗不了,终于吐露
出心底最邪恶的目的。
「呜呜——不行!不要这样!让我死了吧。」
某一个瞬间,嬴棠崩溃似的抖了抖大屁股,再度迎来了羞耻的高潮。
泪珠打湿了她的面容,又很快被燥热的肌肤蒸发殆尽。
「那就爽死你!」胡元礼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丝毫不顾忌嬴棠高潮时的敏感,
厉声喝问:「敢拒绝我!你还想不想要毕业证了?」
「啊啊——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嬴棠疯狂摇头,泪珠星星点点的落在床上,舒爽的高潮如同极乐地狱。
残留的理智让她坚持拒绝,贪欢的肉体却想要更多,大屁股配合着手指的抽
插,不受控制的向后挺动。
「哈哈,你的骚屄可不是这么说的!」胡元礼一瞬间就发现了嬴棠的动作。
他偷偷停手,看着嬴棠下流的挺动,笑声里满是嘲讽。
嬴棠这才觉察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停下屁股,羞耻得无地自容。
「好了,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胡元礼放缓语气,重新开始给嬴棠
「抓凤筋」。
「想早点结束的话就乖乖配合我,我不会难为你老公的。」
其实胡元礼只要直接插入,嬴棠根本拒绝不了。但他想要的不是一时的快感,
而是完全的征服,彻底击碎嬴棠的羞耻心。
嬴棠呻吟着、犹豫着、思考着,下体的两个肉洞越来越不争气,总是打断她
的思路。
好一会之后,麻木的大脑才确定了一个事实:她已经逃不了了,想反抗都没
有力气。与其这样坚持,让许卓承受更多的侮辱,还不如快点结束。
「啊啊——胡老师,请、请肏婊子嬴棠的贱屄!老公对不起!我好贱啊!」
嬴棠夹紧屁股,每个肉洞里都挤出一大股骚水,就连干涸的尿道都变得蠢蠢
欲动。
求肏的话语说出口的瞬间,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这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求
肏都要堕落刺激,她甚至达到了一波高潮。
然而,即使嬴棠做到了这种程度,胡元礼仍然没有满足。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嬴棠的屁股上拍了拍,下达了最后的命令:「自己
扒开屁股,求我在你老公脸上肏你的贱屄!」
下体的两个肉洞终于空下来,嬴棠缓缓松了口气。她知道,要是自己不乖乖
照做,肯定还会受到更大的凌辱。
她对自己是不在意的,反正已经这样了。但许卓呢?本来就已经很对不起他
了,还要连累他承受这样的屈辱。
嬴棠收回柔弱的眼泪,把头埋在许卓的小腹上,自虐般的扒开了自己的大屁
股。
力度之大,甚至拉开了阴唇和屁眼,露出了内里粉嫩湿润的骚肉。
「胡老师,请你在、在我老公、我老公的脸上肏、肏婊子嬴棠的贱屄!啊嗯
——」
嬴棠艰难的说完,死死的闭上双眼。在羞耻的呻吟中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有期待、有愧疚,更多的还是即将达成目标的
渴望。胡元礼已经答应她了,在许卓这里肏完她,就给她毕业证书。
胡元礼用力下压着嬴棠的腰臀,不停地吩咐着:「低点、低点、再低点。」
当嬴棠的骚屄彻底压在男友脸上的时候,蓄势待发的大鸡巴终于不再忍耐,
对准渴望已久的屄洞,用力插了进去。
「啊——」嬴棠闷头骚叫,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龟头直抵屄芯,撞得她魂飞天
外,久旷的肉体终于得到了满足。
胡元礼死死抓着嬴棠的臀肉,爽得浑身战栗。如果说有什么是比偷别人老婆
更刺激的,那一定是在男人的脸上爆肏独属于他的女人。
卵袋摩擦过许卓的额头,大鸡巴撑开了嬴棠的屄腔。
在这一刻,恩爱的情侣同时臣服在他的胯下,变态的快感得到了无法形容的
满足。真不枉他费尽心机,等了这么多天。
「唔唔——」这是许卓憋闷的声音。他无意识地张开嘴巴,想要获得更多的
空气,迎来的却是粘腻的淫水和堵住嘴唇的嫩肉,里面还夹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
听到许卓的声音,感受到他蠕动的口舌,嬴棠这才想起她还压在许卓脸上。
芳心惊悸之下,连忙擡了擡屁股,给许卓留下一点呼吸的空间。
「啪啪啪啪——」胡元礼拉扯着嬴棠脖子上的红色狗绳,直接就是一连串的
剧烈抽插,肏得嬴棠的大屁股在撞击中不断变形,如同一个性感淫靡的大水球。
他已经忍耐太久了,一朝得志便无所顾忌。
「啊啊——轻、轻点!会吵醒——啊啊——」
嬴棠艰难的回过头,想看看男友的状态,却只能看到自己啪啪作响的大屁股。
她看向胡元礼,迷离的俏脸上满是哀求。
胡元礼轻蔑的一笑,随手一巴掌抽了下去,在乱颤的臀肉间,在生殖器交合
的缝隙里,看着许卓狼藉的面容,似乎再说:「看,我在肏你老婆。」
「唔唔——呃啊嗯嗯——」
嬴棠低头闷哼,只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才骚叫两声。如果说插入前她还有点希
望许卓清醒的话,现在是真的不想吵醒他了。
她怕,怕许卓看到眼前残忍下流的画面。
胡元礼是知道许卓不会醒过来的,所以肏干的肆无忌惮。但他不会告诉嬴棠,
反而享受她担惊受怕时骚屄夹紧的状态。
「唔唔——」许卓又被嬴棠的骚屄憋住了,再次张开嘴巴,被动地含住了她
的阴蒂。
屄里是胡元礼剧烈的抽插,阴蒂处是男友无意识的口舌,悖德的刺激让嬴棠
瞬间魂飞魄散。
随着许卓口舌愈紧,缺氧的他开始了微弱的挣扎。
嬴棠恢复了一点意识,大屁股艰难地擡起一点,似乎带上了一缕浓浓的不舍
之情。
趁着胡元礼换气的功夫,嬴棠用最后的理智收了收膝盖。四肢撑着床,悬空
跪趴在男友身上。至于大奶子上晃动的邪恶铃音,她已经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