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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 【律师女友的淫欲正义(赢棠除三害)】(1-60完)作者:深夜渔夫

               第四十六章

  许卓很疲惫。

  国庆大假已经过去四天,别的公司可以休息,但直播带货的公司反而比平时
更加忙碌。合作的商家大部分都有国庆促销计划,销售环节自然要积极配合。

  许卓是创业公司的老板,很多事都要他来参与决定,偏偏他心里装着嬴棠的
事,便有点心力交瘁。

  还好提拔了刘雅——许卓不止一次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

  这一等就等到晚上十点钟,直播间终于亮了起来。

  许卓精神大震,疲惫感一扫而空。

  刚一开播,直播间里瞬间就涌进来几百人。

  「啊啊——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还以为主播鸽了。」

  「sexy whores !」

  「看不到主播睡不着觉。」

  「自从看了主播之后,别的直播间都不香了。」

  「小弟新来的,主播漂亮吗?」

  交流频道刷刷刷地滚动,大家都在表达着激动的心情,中间还掺杂着不少其
它国家的人。

  许卓顾不上这些,他连忙看向直播画面。

  嬴棠是躺在一张按摩床上的,镜头对着胸部以下的部分,两条修长的大腿看
起来极为吸睛。身上穿着一套洗浴中心常见的一次性浴衣,就是褂子配短裤那种。

  一个技师模样的男人站在床边,双手放在一条白生生的大长腿上,正在给嬴
棠按摩。

  嬴棠没拍男技师的脸,只把镜头正对着自己的大白腿,让大家可以看清它被
人按摩抚摸的样子。

  许卓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男人出现了,看样子还很年轻,应该不是胡元礼。可是,可是为什么要找一
名男技师呢?白白被人占便宜了啊!

  这问题其实许卓自己就有答案,搞黄播嘛,当时是越黄越好,他只是有些意
难平。

  「美女,你身材真好!」这是技师在说话,声音还挺有磁性。

  按摩嘛,自然不能干巴巴的只是按摩,跟客人聊天是技师必备的既能。

  但许卓就是觉得别扭,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做你们这行的,是不是跟每个客人都这么说。」嬴棠一边跟技师聊天,一
边用文字回复着大家最关心的问题:「我在做SPA !」

  嬴棠打完字,还趁着技师推拿小腿的间隙,偷偷提起短裤,让大家看到了黑
乎乎的耻毛,以及隐藏在里面的跳蛋天线。

  技师没注意到嬴棠的小动作,还在继续说话:「是啊,店长要求的,对每个
客人都要这么说,这次难得不用撒谎。」

  「咯咯,你还挺幽默——呃——轻、轻、轻、轻点!」嬴棠话到一半差点叫
出来,因为一个大礼物已经砸了下来。

  这一下来的猝不及防,嬴棠抖了一下,强行控制住双腿没有夹在一起,下意
识的娇呼已经脱口而出。

  「是我太用力了吗?」技师疑惑地问,似乎没看到嬴棠蜷缩起来的脚趾。

  「没、没事。咳——我去一下厕所。」嬴棠咳了一声,忍着阴道里躁动的跳
蛋挣扎着起身。

  她明显有点慌了,白生生的脚丫踩着地板,围着按摩床转了两圈,才在技师
的提醒下找到拖鞋,快步走向卫生间。

  通过晃动的镜头,可以看到房间不大,墙面的主体以深色为主,挂着几幅简
单的装饰画。

  一进卫生间,嬴棠就用最快的速度关好门,轻声说道:「怎么有声音啊?」

  是的,也许是因为房间太小又过于安静的缘故,跳蛋震动起来是有声音的。
虽然不大,但戴着耳机的许卓也能隐隐听到。

  有粉丝就问嬴棠是不是没塞进去。

  嬴棠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褪下短裤,把手机对准了胯下。

  卫生间里的灯光不怎么好,看不清楚细节,但大家也能看到天线的确是从阴
道里伸出来的。

  此时震动还没有结束,近距离观察的情况下,声音愈发清晰了。

  好在嬴棠只在阴道里塞了一个,没像昨天那样屁眼都塞上跳蛋,连阴蒂都夹
上了铃铛。这让许卓稍稍松了一口气。

  男人在「色」这方面总是很聪明,就有人提议让嬴棠塞得深一点,这样就能
把声音藏起来了。

  嬴棠依言而行,伸手插了插,把跳蛋推深了一些。

  「嗯——」嬴棠哼了一声,轻声慢语地道:「这下正好卡到G 点了,你们待
会千万手下留情啊,别玩的太狠!我垫几张纸。」

  许卓急得额头冒汗。

  作为一个男人,他可太知道男人都是什么货色了。嬴棠不这样说还好,一旦
这样说了,这些家伙一定会玩的更狠、更过分。

  心念电转,许卓突然想到一个办法,趁着嬴棠拿纸垫下体的功夫,连忙打出
一行字:「你放点音乐就好了,这样就不用插这么深了!」

  怕嬴棠看不见,许卓连打了好几遍。

  「还是这位大哥心疼我,哪像你们,不是自己老婆不心疼是吧?」

  嬴棠由衷地夸奖了许卓一句。许卓的名字是一串胡乱输入的字母,她便用「
这位大哥」来代替。

  是啊,自己的老婆才会心疼。

  一句无心之言让许卓眼眶一热,鼻头发酸,差点掉下泪来。

  其他人却不干了,都在说许卓坏了大家的好事,要把他叉出去。

  嬴棠也没理他们,假装冲了一下水,开门出了卫生间。

  等她重新在按摩床上躺好,打开一首舒缓的音乐,许卓才发现嬴棠并没有全
听他的话。她只是打开了音乐,至于那颗跳蛋,嬴棠动都没动,仍然卡在G 点那
里。

  棠棠这是忘了吗?

  没人回答许卓。技师那边已经熟练的按上了嬴棠的大腿。数不清的小礼物连
续落下,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许卓很快发现了异常的地方——嬴棠的呼吸变重了,就连技师也不像刚刚那
也守规矩,按摩时越来越接近嬴棠的腿根。

  「美女,不用太紧张,放松点才舒服。」

  技师的语气很温柔,让人一听就生好感,可你他妈都把手伸进女生的短裤里
面了啊!

  许卓不知道技师的指尖有没有碰到关键部位,只能提心吊胆地盯着他的动作,
心脏砰砰乱跳。

  嬴棠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任由技师把手伸进去、抽出来,再伸进去,再抽
出来,距离敏感的三角区越来越近。

  「嗯!好的,我、尽量」

  嬴棠也想放松的,可屄里的跳蛋一直在震,虽然幅度不大,也没什么声音,
但关键部位被刺激,她哪里放松的下来。说话的时候已经带上了一点鼻音。

  「你平时接待的女客人多吗?」嬴棠试着转移话题,也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
力。

  「还挺多的,其实现在的人无论男女,都喜欢找异性做SPA.」技师走到按摩
床另一边,推拿着嬴棠的另一条大长腿,继续道:「身体有点凉,要不要盖一下?」

  「不用了,凉凉的挺舒服。」

  该说不说,技师的手法还是不错的。力度适中,温柔细致。刚好直播间的礼
物停了一会,嬴棠便一点点放松,享受着技师的服务。

  技师不时地跟嬴棠说话,双手横向揉捏,从嬴棠的大腿按到了小腹一侧,然
后又按回去。

  可他每次按到腿根的时候,都会有意无意地挤压嬴棠的短裤。几轮过后,宽
松的短裤就变成了不规则的三角形,几乎露出了腹股沟。

  偏偏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刷了一个大礼物。激烈的音效过后,嬴棠倒吸了
一口凉气,「嘶」的一声夹紧了双腿。

  G 点被震,比开始的时候刺激的多,嬴棠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了。

  许卓把声音调到最大,舒缓的音乐声中,还是隐隐传来了嗡嗡的震动——原
来这样也掩饰不了声音吗?

  「美女,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技师关心的问。

  「舒服——嘶——你按得、挺、挺舒服的。」

  嬴棠一顿一顿地回答,却没发现技师已经停下了动作,指尖就留在嬴棠的大
腿内侧,无限接近她最敏感的地方。要不是嬴棠刚刚垫了卫生纸,或许已经被他
触碰到外阴边缘了。

  「要不要按按肚子?别的客人都挺喜欢。」

  技师一边询问,一边掀起了嬴棠的衣襟,露出了她迷人至极的纤细蛮腰。

  嬴棠的肚脐是性感的竖长型,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隐隐可以看到腹肌的形
状。

  感受到按在小腹处的大手,嬴棠只能默认了,她正在全力对抗屄里的震动,
分不出精力拒绝。

  技师随手拿过一个小瓶子,倒出一些精油,然后便双手压着嬴棠的小腹用力
的揉搓。

  没有别的动作,就是用手掌上下推揉,每一个部位都不放过。几下之后,嬴
棠的肌肤就变得亮晶晶的,看起来愈发性感诱人。

  「呃——呃嗯——嗯嗯!」

  技师的动作似乎牵动了下体的跳蛋。嬴棠全身紧绷,任其施为,实在忍不住
便哼几声。

  可能在她看来,按摩嘛,叫两声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技师却愈发大胆。上推
的时候直抵乳根,不断触碰嬴棠的乳肉;下拉的时候又会向下带一下短裤。

  几次过后,他的虎口已经刮到了嬴棠小半个乳球,而嬴棠的短裤也已经褪到
了极限,隐隐可见边缘的耻毛。

  「这样按舒服么?」技师语气温柔,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

  「嗯!挺、挺舒服的。」嬴棠下意识地回答,也不知道是在说哪里舒服。

  「舒服就行。」技师转身背对着嬴棠,更加大幅度的推动双手,指尖一下就
伸进了短裤,从小腹两侧,沿着腹股沟伸向了大腿中间。

  「停、停、停、停、停。」

  嬴棠再也无法忽视,急忙出声阻止,技师也乖乖的收回了双手,让嬴棠和许
卓这对相隔千里的情侣同时松了口气。

  好在这时候震动也停止了,嬴棠稍微放松了身体,呼吸变得舒缓。技师也没
再过分,双手只在她的小腹上打转。

  气氛越来越暧昧,嬴棠略有些羞涩地道:「要不按按背吧。」

  刚刚那一下太危险,嬴棠有点怕了。毕竟大礼物随时都可以刷下来,她不敢
保证下次还能阻止技师。

  「行,那你把上衣脱了。」技师说的很自然,还贴心的转过了身。

  嬴棠沉默了两秒才道:「你把门锁上点。」

  「好的。」技师答应下来。

  趁着技师锁门的功夫,镜头一晃便暗了下去。重新被嬴棠拿起来之后,已经
是从肩膀上方对着她的后背了。

  嬴棠趴在按摩床上,性感的美背一丝不挂。她挪了挪身子,调整了一下胸脯
的位置,轻声说道:「我准备好了。」

  技师重新出现在镜头里,面容一闪而过,看起来像一个腼腆的大男孩。

  嬴棠压了压镜头,避免拍到技师的面部。

  很快,技师拿出一小瓶精油,倒在掌心搓了搓,双手按住了嬴棠的肩膀。

  「嗯——这里舒服,多按按。」

  「好的。现在很多人肩膀都劳累过度,一不小心就有肩周炎。」

  「我倒没有,就是按这里舒服呃嗯——」

  话音未落,礼物刷下,许卓又听到了隐约的嗡嗡声。这是直播间的观众在提
醒嬴棠,他们明显是不满意了。

  他们有些人让技师按腰,有些人让按屁股,还有些人让嬴棠脱衣服。

  嬴棠大概也看到了粉丝的要求,选了一个不那么露骨的建议。

  「你、帮我、按按、腰吧。」

  她又恢复了一顿一顿的说话方式。

  「行,那你放松点。」技师答应一声,又倒了一大股精油,把嬴棠的背部涂
抹得油光光、亮晶晶。

  技师愈发的大胆。给嬴棠推了几次背之后,就提起她的短裤,微微一拉,露
出了小半个屁股,一双大手开始用力的推揉。

  这一次,他揉的是嬴棠的大屁股。饱满的臀肉在技师的手掌下变形,拉扯着
中心的屄腔,和跳蛋发生了更加激烈的碰撞。

  「别——嗯嗯——」

  嬴棠刚想阻止,一个更大的礼物刷了下来,激烈的音效听得许卓头皮发麻。
刷礼物的人还附带了一条留言:「就让他按屁股。」

  「怎么了?不舒服吗?」技师「懵懂」的问,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停。

  「嗯——舒、舒服。嗯嗯——按屁股还挺、挺舒服的。」嬴棠有些控制不住
了,说话时带上了浓重的鼻音。

  「那你怎么了?」技师继续问,双手似有意似无意,每次都会被短裤弄下去
一点,深邃的臀沟暴露大半,许卓甚至怀疑他看到了嬴棠的屁眼。

  「我嗯嗯——我想去、去厕所。」嬴棠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随便找了个
借口。其实她可以不回答的,可现在的她根本就想不到这点。

  跳蛋的震动已经达到了最大值,许卓听着音乐背景里「嗡嗡」的震动,恨不
得立刻去拯救嬴棠。可是他做不到。

  许卓介意嬴棠被其他男人接触吗?

  以前当然是介意的,但现在已经不怎么介意了。只要嬴棠喜欢,男人也不是
不怀好意的坏人,许卓已经不怎么介意了,反而觉得刺激兴奋。

  他现在如此纠结,其实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缺乏安全感。虽然看不到胡元
礼,但正在发生的一切一定是他主导的,身为正牌男友的自己却只能沦为无助的
看客。

  技师揉的愈发用力,饱满的臀肉时而推向两侧,时而向中间挤压,导致嗡嗡
声时大时小。偏偏这个时候他还在说话:「你刚刚不是去过了吗?」

  「是、啊!呃——我去、去过了。」嬴棠「恍然」了一下才明白自己说了什
么,只能忍着下体的快感,强行解释道:「可能、是呃呃——我今天水、喝的多。」

  「可是你没穿衣服啊。」技师一句话打消了嬴棠的「妄念」。

  她迷迷糊糊的重复了一遍:「是呃——我没穿衣服。」

  两人没有再说话。技师配合着跳蛋的震动,一下下用力抓揉,短裤不知不觉
便已经褪下了大半,连挺翘的臀尖都露了出来。

  许卓死死的盯着右上角的倒计时,那是震动持续的时间。

  「10、9 、8 ——」

  他默默的数着,还要关注嬴棠的屁股,就怕她被技师彻底脱了裤子。

  可世事往往不从人愿,就在倒计时即将归零的时候,激动人心的音效再次响
起,又是一个大礼物刷了下来。

  嬴棠顿了一下,放下了伸向身后的左手——原来她也在关注倒计时,想要阻
止技师的动作,可现在,已经无法做到了。

  「美女,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技师双手按住嬴棠的臀瓣,两根大拇指
抵住她销魂的臀沟,从下往上,用力推拿。

  许卓不知道他有没有碰到嬴棠的屁眼,只看见嬴棠反应极大,情不自禁的骚
叫了一声:「呃啊——没、不知道!」

  「是不是你手机在响?」技师把嬴棠的短裤拉的更低,再次像刚刚那样推拿
了一次。

  嬴棠这次的反应更大,说出来的话更加迷糊。

  「啊呃——是、手机吗?我——嗯嗯——不知道。」

  「美女,你是在直播吗?」技师继续问,就像在聊家常。

  可嬴棠现在的状态哪里还能聊天,只能凭借本能解释道:「呃呃——是、是
正规直播,我没嗯嗯——拍到你的、脸。」

  「哦。」技师答应一声,继续问:「正规直播露这么多没问题吗?」

  「嗯嗯——没、没问题的。就当——啊啊——给大家发、发福利了。」

  「你的粉丝可真幸福。」技师忽然彻底拉下了嬴棠的短裤,笑着道:「那就
让他们更幸福一点吧。」

  「别、别——」嬴棠欲拒还迎,似乎是因为下体的刺激才浑身无力,根本擡
不起手。

  技师一手揉着嬴棠赤裸的大屁股,一手伸进她的臀沟,大拇指按住了里面的
某个点,飞快地揉弄起来。

  「啊啊——别、别碰那里。」嬴棠一把抓住了技师的手指,却无力拨开。

  技师反手压住嬴棠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她的胯下扯了一下,拿开碍事的纸巾,
捏起粉色的天线,抽插着问道:「不碰那里碰哪里?是这里吗?」

  「啊啊——别、那里也、嗯嗯啊啊——」

  技师已经不伪装了,他早在跳蛋第一次发出声音的时候就发现了嬴棠的秘密。
此时更是肆意地抽插着跳蛋,打断了她的拒绝。

  「呵呵,美女,塞着跳蛋来找我按摩的女人很多,像你这么漂亮的还是第一
个。」

  「啊啊啊——你、别、别这样。」极力隐藏的秘密被人亲口揭破,嬴棠的声
音里充斥着浓浓的羞耻。

  「真的不要吗?你流了很多水哎!问问你的粉丝吧,看看他们要不要。」

  技师用力扯出跳蛋,听了听剧烈的震动声,不等嬴棠松口气又重新塞了回去。

  「美女,我都不知道怎么夸你了。屁股漂亮,阴部也这么漂亮,长的还那么
漂亮。你肏过粉吗?」

  揭破了嬴棠的秘密之后,技师反而不像刚刚那样肆意妄为。他双手向前,开
始给嬴棠推背。只是塞回去的跳蛋还在剧烈震动着。

  嬴棠没有说话,只是「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一边是大手的按摩,一边是跳
蛋的刺激,羞耻感过去之后反而很是享受。

  就在这时,聊天频道里忽然有人提议:「主播,让技师给你抓凤筋。」

  老色批们总是很团结,一个人提议之后,下面一群人回复着「抓凤筋」三个
字。

  其实他们已经聊了很多很多了,只是许卓一直没分出精力去看。现在嬴棠已
经这样了,最多就是跟人做爱罢了。跟谁做不是做呢?

  许卓这样安慰着自己,破罐子破摔般放松下来,关注到了粉丝的刷屏。

  「抓凤筋?」嬴棠下意识复述了一遍,明显不明白什么意思。其实许卓也不
明白,但是他知道这肯定不是好话。

  嬴棠跟许卓不懂,不带表别人不懂。技师明显就很懂。

  「抓凤筋吗?」技师意味不明的重复了一句,然后道:「那你等我一下,我
去洗洗手。」

  不等嬴棠回答,他便进了卫生间。

  「什么是抓凤筋?」嬴棠问的是直播间里的粉丝。跳蛋的震动已经停了,她
的声音也重新恢复正常。

  「哈哈,主播等着爽吧。」

  「就是就是,一会技师就告诉你了。」

  大家说的都是这样的话,就是没人正面回答。

  就在嬴棠疑惑不解的时候,技师重新归来,脸上还戴了一个大口罩。

  「手机放旁边吧,一会你也拿不住。」技师拿过嬴棠的手机放到一旁,正好
斜对着按摩床。

  嬴棠反应极快,在手机被拿走的瞬间就用浴衣遮住头,避免暴露五官长相。
交流区里一片「可惜」之声。

  「来,自己抱着双腿。」技师拉起嬴棠的双腿,让她岔开抱好,彻底暴露出
阴部。

  然后上了按摩床,推着嬴棠的屁股一直向上,直到湿漉漉的下体朝向天花板,
脖颈弯折到近乎九十度。

  眼前的美景是如此的淫贱诱惑,技师也看得口干舌燥。他长出了一口气,贴
着嬴棠跪下,用身体支撑着她的大屁股,赞叹道:「美女,你这屁股怎么长的啊?
真是绝了!」

  「这样、好难受。」因为脖颈弯折的缘故,嬴棠的声音有些变形,也有些难
为情。这比王焕上次让她摆的姿势还要淫荡下流。

  「马上就让你舒服。」技师扒开嬴棠的阴唇看了看。

  那里的淫水已经止不住了,早已经打湿了阴毛,连屁眼和臀肉都沾染上许多。

  因为浴衣盖脸的缘故,许卓看不到嬴棠的表情,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兴奋。

  如果直播间里发生的一切不是剧本的话,那嬴棠跟技师就是陌生人——第一
次见面就被摆出屁眼朝天的下流姿势,还被人家这样观察玩弄,难道不觉得羞耻
吗?

  许卓不忍心用「不知羞耻」这样的词汇来评价嬴棠,但她就是这么表现的。
屄肉充血殷红,潺潺的屄水更是止都止不住,顺着屄毛倒流而下。

  这就是许卓不了解女人的心思了。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只要看得对眼,反而
能让她们放下矜持。毕竟仅此一次,以后就是山高路远、不复相见,完全没有心
理负担。

  技师观察了一会,眼见嬴棠一下一下的收缩屄肉,知道她有点忍不住了。这
才缓缓拔出跳蛋,随手放在一边。一双大手推着臀肉向中间挤压。

  先是食指,再是拇指,依次压着阴唇划过阴蒂,再画着圈回到刚刚的位置。

  这样几次之后,连屁眼都进入了推拿的范围。嬴棠的大屁股也沾满了亮晶晶
的淫液,推起来愈发顺手。

  「舒服吗?美女。」技师边推边问。

  「嗯嗯——舒、舒服。」嬴棠呻吟着回答,每当推到阴唇、阴蒂的时候,叫
声就会加大。

  「哪里舒服?」技师问。

  「屄、屄舒服!」嬴棠娇喘着回答。

  「还没开始抓凤筋呢,就这么舒服了?」

  「啊嗯——舒服!骚屄好舒服!」

  也许男人的手确实比跳蛋舒服,嬴棠很是享受,骚话张嘴就来。

  「美女,你这真是正经直播吗?谁家正经直播会播这些啊?」技师调侃着道。

  嬴棠没回答,她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技师也没继续问,持续推了一会,眼见火候已到,才提醒了嬴棠一声:「抓
凤筋要开始了哦。」

  他稍微侧了侧身,左腿跪着,右脚踩着按摩床,用膝盖配合着左臂,固定住
嬴棠的腰肢。右手食中二指并在一起插进了淫水泛滥的屄穴,大拇指就着嬴棠自
己分泌的淫液,稍稍用力便破开了她精致的肛门。

  嬴棠骚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技师三指微曲成钩,捏着直肠和阴道之
间的那层软肉向上一提——「啊——」嬴棠发出一声高亢悠长的骚叫,两条大长
腿根本搂不住,一瞬间就挣脱了手臂,直挺挺的伸向半空。要不是技师提前就做
好了准备,这一下一定会摔倒。

  湿滑的爱液让手指虚不受力,刚刚那一提自然不可能把人提起来。但刺激却
是实打实的,敏感的屄肉和肠壁被这样玩弄,嬴棠魂儿都快飞了。

  「这里就是女人的凤筋了。' 抓凤筋' 可是收费项目,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
上,今天免费给你做了,舒服吗?」

  嬴棠没有回答,一直在剧烈的娇喘。

  技师也很又耐心,等嬴棠恢复之后,再次叮嘱她抱紧自己的双腿,三指轻柔
的捻了捻,让嬴棠适应了一会,再次向上一提——「啊——」又是一声高亢悠长
的骚叫。尽管有了心里准备,嬴棠还是差点没抱住双腿,大屁股挺动了好几次才
停止淫叫。

  接下来,技师不再给嬴棠喘息的机会。三根手指不停的向上提,手指越插越
深,提速越来越快。到后来手指每次插入都是连根尽入,再用最快的速度提起来、
插下去。

  曲起的指关节按压着G 点,三根手指像是鹰爪一样提拉着「凤筋」,海量的
淫水倒流而下,嬴棠已经接近疯狂。

  她死死的搂住两条大长腿,一会淫浪哀鸣,一会沉默失音,向着高潮的绝顶
一路狂奔。

  「啊啊——不行!不行!啊啊——」

  高潮的巨浪滚滚而来,一丛丛水花倒喷而下,要不是浴衣当着,肯定淋的嬴
棠满头满脸。

  技师却根本不停,反而卯足了劲越抓越快。第一波高潮还未过去,第二波高
潮就已经降临。

  「啊啊啊啊——饶、饶了我啊啊——骚屄、骚屄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嬴棠双手扣住双腿,用力抓揉着胸前的大奶子,很快就抓出一块块红色的印
记,力度大得惊人。

  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越抓越爽,越抓越用力,仿佛这对大奶子根本不
是自己的。

  「现在还不能饶你!坚持住!抓凤筋至少要抓出三次高潮,这叫阳关三叠浪!」

  技师屏住呼吸,把速度提到了极限。

  第一波高潮尾声,第二波高潮过半,第三波高潮再度来临。

  嬴棠彻底失语了,只能发出「吭吭嗯嗯」的声音,宛如濒死的雌兽。

  技师抽出手指把嬴棠放了下来,让她平躺在按摩床上。可嬴棠还是死死地抱
着自己的双腿,骚屁股赤裸裸的敞开着,宛如姿势淫靡的蜡像。

  「仔细看吧,这是主播给你们的福利。」

  技师拿过嬴棠的手机,直接对准了绽放屄口,只见殷红的屄肉不断翕动,带
动小巧的尿道口,每一次都会喷出一小股清澈的潮液。到后来,屄肉不动了,尿
道口却直接张开,淅淅沥沥的尿液沿着阴唇流到屁股,最后流满了按摩床。

  直播画面被失禁的骚屄占满,粉丝们已经彻底疯狂,各种礼物不要钱似的刷
下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出他们激动的心情。

  好一个抓凤筋!好一个阳光三叠浪!

  许卓疯狂撸动鸡巴,看着女友凄淫的骚屄屁眼,怒吼着射出了精液,只留下
满身的空虚。

               第四十七章

  镜头一暗,手机被技师扣在了按摩床上。再次拿起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嬴
棠一人。

  嬴棠的身体连同按摩床都已经擦拭干净了,应该是技师离开之前收拾的。

  该说不说,技师还是很专业的,没有像那些一般男人那样纠缠不休。让许卓
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他已经做好了嬴棠失身的心理准备,现在事情没有发生,
安心之余还有点空落落的。

  「我先下了。」嬴棠什么也没交代就关闭了直播间,只留下一群意犹未尽的
老色批。

  许卓也很累,在第N 次尝试拨打嬴棠的电话而无果之后,失落地洗了个澡,
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之后,才浅浅地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许卓再次等候在嬴棠的直播间,可惜没等到嬴棠开播。

  第三天下午,许卓正在给手下的主播开会,突然接到了虞锦绣的电话。

  「臭弟弟,你怎么从来都不主动找我?」虞锦绣一如既往的柔媚动人。

  「啊,这几天公司事多。」

  许卓连忙找了个借口。其实也不算借口,他忙是真的,想找虞锦绣也是真的。
许卓想跟她打听一下嬴棠在哪,又怕坏了嬴棠的计划,所以才一直没联系她。

  虞锦绣在电话那头道:「行吧,这次就饶了你。下班后我去你家找你,咱们
一起吃个晚饭。」

  「啊?那我去接你?」许卓是疑问的语气,明显心意不诚。虞锦绣也没在意,
直接拒绝道:「我自己过去就行,又不是找不到地方。好了,就这样,过会见。」

  挂断电话,许卓心不在焉地开完会,准时下班回家。

  许卓揣测了许久,也没想清楚虞锦绣的来意。

  算了,到时候随机应变吧,或许还可以侧面打听一下嬴棠的下落。至于要不
要跟虞锦绣春风一度,许卓根本没想,他现在是真的没这个心思。

  一路疾驰,回到自己楼下,刚停好车,就见虞锦绣从一辆奔驰SUV 上走了下
来。

  「臭弟弟,这里,来帮我拿东西。」虞锦绣挥手招呼着许卓。

  自从嬴棠离开之后,许卓开的就是自己的车,虞锦绣一眼就认了出来。

  「虞姐,让你就等了。」许卓客客气气的走了过去。

  「我也刚到。」虞锦绣打开后备箱,指着里面打包的吃食道:「这是咱俩的
晚饭,走吧。」

  许卓难得开了一句玩笑:「你这还自带干粮啊!这种好习惯一定要继续保持!」

  「哼——我还送屄上门呢。」虞锦绣皱了皱好看的琼鼻,一句话说得许卓无
言以对。

  尽管知道这女人被胡元礼调教过,又被他送给了王焕,算是两人的公用性奴,
但虞锦绣的大胆奔放还是有点出乎许卓的预料。

  「哈哈,拉稀摆带滴!」虞锦绣大笑道:「走嘛!」

  两人提着吃食进了电梯,说笑着回到了许卓家中。

  饭菜都是虞锦绣从高档餐厅打包的。她还带了一瓶飞天茅台,算是极为用心
了。

  两人在餐桌边相对坐好,虞锦绣先给许卓满了一杯。

  「许卓,看到你现在这样我就放心了,也算不负棠棠所托。」

  「哦?棠棠托付你什么了?」许卓急忙问。

  虞锦绣道:「没什么,就是不放心你,让我多来看看,怕你想不开。」

  「你知道她去哪了吗?」许卓顺势问道。虞锦绣已经提到了嬴棠,他什么都
不问才显得不正常。

  「不知道。你相信她就好。」虞锦绣了摇了摇头,「先吃饭,今天我不能陪
你喝酒了,晚点还要陪孩子。」

  「谢谢。」许卓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虞锦绣这是牺牲了陪伴女儿的时间来看
望自己。

  「没事,我陪她好几天了,闹人的很,正好出来透透气。」

  虞锦绣嘴上苦恼,眼睛里却绽放着慈爱的光芒。

  许卓恍然想起,这女人除了是律所主任、喜欢乱搞之外,还有一个「人母」
的身份。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不知不觉间,夜色已经深沉,酒也被许卓喝了大半。

  他这几天本就困顿不安,有了倾诉之人,便有了发泄之意,不小心就喝多了。

  「虞姐,你不知道我有多爱棠棠!啊!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许卓
脸色酡红,时而挥舞着右手,时而颓然靠着椅背。

  他神色黯然地看着虞锦绣,又像是在透过虞锦绣看着嬴棠。

  「是吗?」虞锦绣忽然变得郑重许多,严肃的问,「你会一直爱她吗?」

  「那还用说!我会一直爱,一直爱到、到天荒地老。我要跟她生孩子,生一
个儿子、一个女儿——嘿嘿——儿子像棠棠,女儿像我。」许卓拍着胸脯保证,
醉酒的他露出一脸傻乎乎的笑容。

  这些肉麻的话原本不应该对虞锦绣这个外人讲,但现在许卓哪还想的到这些。
或许酒醒之后,他自己都不会记得酒后说过什么。

  「那你会娶她吗?」虞锦绣手捧香腮,专注的看着许卓。

  「那、那当然!」许卓闭着眼睛,吐字越来越模糊。

  「哪怕她变得跟我一样,成了任人调教的骚母狗,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你
还会娶她吗?」虞锦绣的表情愈发严肃。

  「娶、娶,我要娶棠棠,谁也不准跟我抢!走开走开!」许卓瘫在椅子上,
意识越发模糊,眼前好像出现了某种幻觉。

  「许卓,记住你现在说过的话,千万不要放弃棠棠!」虞锦绣看着许卓,似
乎想起了过往。语气似叮嘱、似呢喃,眼眶微微发红。

  她起身来到许卓身边,架起他的胳膊,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轻声安慰着道
:「去睡觉吧,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好的。」

  许卓无意识地起身,被虞锦绣架着胳膊回了卧室,横着躺在床上,沉沉地睡
了过去。

  ----

  「老公!老公!」嬴棠的呼唤模糊而又悠远,似乎还夹杂着一阵阵若有若无
的铃音。

  许卓又做梦了,他似乎看到了一双深情的凤眸,眼眶微红,眼神里闪烁着兴
奋与痛苦交织的复杂情绪。

  许卓看不清梦里的情景,只感觉一会置身于温暖的热汤,每一个毛孔都透着
舒爽,一会又像是被大石头压着,几乎喘不过气。

  恍惚中,似乎有一道黑影站在嬴棠身后。许卓想看清楚一点,眼皮却沉得如
同灌了铅。

  直到某一刻,一道光线打破了无尽的黑暗,许卓猛然张开双眼,喘着粗气从
床上坐了起来。

  明亮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斜着打在床上,在昏暗的卧室里极为醒目。

  「呼呲——呼呲——」许卓头痛欲裂,不停的喘着粗气,浑身几乎被汗水湿
透。潮湿的睡衣贴在身上极不舒服,上面还弥漫着一丝怪怪的味道。

  他掀开被子,活动着僵硬的四肢,艰难地下了床,一把拉开窗帘,又连忙遮
住眼睛,好一会才逐渐放开。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许卓强忍着头疼努力回忆,终于记起了睡前的事情。

  「虞锦绣什么时候走的?」

  膀胱里突然传来一股便意,许卓连忙去了卫生间。

  畅快尿完,又洗澡刷牙换了衣服,头疼终于减轻了一些。拿过手机看了看,
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上面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刘雅打来的。

  许卓打回去问了问,没什么大事,也熄了去公司的心思。

  「虞锦绣不会是买到假酒了吧。」

  许卓心里嘀咕,泛起了一个古怪的念头。

  收拾完餐桌上的残羹冷炙,找出虞锦绣的号码,想了一会,又按灭了手机。

  「算了,还是别打扰人家陪女儿了。」

  腹中饥饿难忍,许卓不想做饭,便下楼找到一家包子店,喝了两碗热乎乎的
米粥,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唉——不知道昨晚棠棠有没有直播。」

  许卓暗自叹息,缓步往家里走。

  刚进电梯,擡头就看见了隔壁邻居楚阿姨。楚阿姨是东北人,女儿嫁到了上
海,她去年过来照顾月子,一直没走。

  「小许,今天没上班啊?」楚阿姨有着东北女人特有的大气豪爽。

  「啊,我今天不太舒服。」许卓随便找了个借口。

  楚大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略有些古怪的道:「年轻也得悠着点。」

  说到这里,楚大妈顿了顿,好像想起了什么,继续道:「你昨天那么晚不睡,
有没有看见什么人上来过?」

  这话有点奇怪,许卓一时间没弄明白,下意识回答:「没看见啊。」

  楚大妈道:「那你以后留点心。我跟你说啊,今早起来的时候,咱们楼层的
三家门口,都被人尿了尿了,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王八蛋干的。我早上出门买菜,
差点就摔了。」

  许卓更疑惑了,略有些怀疑:「不能吧?我没看见门口有尿啊。」

  「那是你起的晚,我早上清理的时候,帮你和老蒋家也一起拖了。都尿到家
里来了,太缺德了!」楚阿姨有点愤愤不平。

  「谢谢楚阿姨!」许卓连忙道谢,然后猜道:「可能是谁喝醉了弄的吧。酒
鬼嘛,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可能!「楚阿姨却有自己的看法,」谁喝醉了能一泡尿尿三家啊?就是
没有公德心!」

  聊着聊着,电梯到了,两人各自回家。临走前,楚阿姨又叮嘱了一句:」按
道理这话不该我说,可你家长辈不在这边,我就厚着脸皮说了。晚上别折腾的太
大声,那事再有意思——唉,我还是别说了。「楚阿姨越说越不好意思,扭头回
了女儿家。

  许卓愣了半晌,越想越不对劲。人家这是提醒他做爱小点声,别吵到邻居。
只不过说的比较委婉。可他昨晚——难道是虞锦绣?他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许卓进了家门,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酒后发生了什么。脚步习惯性拐进嬴棠
的卧室,却见锦衾依旧,芳踪无觅。又打开电脑看了看嬴棠的直播间,最后一次
上线还是三天前。

  许卓心里担心着嬴棠,大脑里又冒出了楚阿姨刚刚说过的话。越想越觉得不
对劲!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纠结许久,许卓猛然一拍脑袋,暗骂自己笨蛋。家里有监控录像啊,看看不
就知道了。

  找到录像文件,每一个都是日期命名。许卓找到了他跟虞锦绣吃饭的时间段。

  他飞速快进,看着自己跟虞锦绣聊天,看着自己逐渐醉倒,看着虞锦绣把自
己扶进卧室又倒了杯水进去,不久之后关灯离去。

  然后就是黑暗、黑暗、一直都是浓重的黑暗。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许卓愈发觉得奇怪。

  不知过了多久,屏幕忽然亮起,监控里忽然出现了人影。

  他心头一惊,连忙后退到屏幕亮起来的前一刻,心跳一时间响若擂鼓。

              凌晨时间2:45

  「咔哒」一声,一道人影打开了入户房门。

  来人摸索了一下,找到门旁的开关,轻轻一按,点亮了整间客厅。

  来者是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穿简单的短袖衬衫,
下摆掖到裤子里面,看起来干净利落。

  许卓没见过这人,却莫名的有点眼熟。

  他左臂挂着一件黑色大衣,手里拿着一把尺子,右手微微向后,拉着一根红
色的绳子。

  中年男子看起来一身正气,打量室内的目光却充斥着浓浓的淫邪。他随手扔
掉大衣,轻轻拉了拉手里的绳子。

  「叮铃——叮铃——」清脆的铃音在深夜的过道里响起,如同催命的符咒,
压得许卓喘不过气来。

  几声铃响过后,门外缓缓出现了一个红白相间的女人。

  白色是绸缎般的肌肤,红色是女体的点缀。

  红色的皮质项圈固定着白皙的脖颈,红色的胸托根本遮不住雪白的大奶子,
两枚粉嫩的乳头上,分别夹着一个红色小铃铛。

  女人是四肢着地一步步爬进来的。

  沿着优美的脊背看去,白皙的雪肤婀娜向上,形成一个勾魂的凸起。红色的
吊带下面,是一个高耸挺翘、赤裸袅娜的大白屁股,还有一双红色的渔网丝袜和
白色的高跟鞋。

  哪怕女人低着头,哪怕女人用红色的鸭舌帽挡住了俏脸、挽住了秀发。但许
卓再也不会认不出女友的屁股了。

  是的,这条被男人牵过来的妖艳「母狗」,正是许卓朝思暮想的女友——嬴
棠。

  那么中年男人应该就是胡元礼了。

  棠棠回来过了!她真的回来过了!却是以这种无比淫贱的方式。

  许卓屏住呼吸,不断按压着快要爆炸的心脏,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

  胡元礼拉了拉手里的绳索,拉动嬴棠颈部的项圈。

  嬴棠知趣的擡起头,看向胡元礼,绝美的俏脸上满是骚媚的红晕,性感的樱
唇间竟然含着一枚红色的口球。一缕缕粘稠的唾液顺着嘴角滴落,不停的向下滴
落,有些甚至挂到了雪白的乳房上。

  嬴棠的表情服从温顺,只是眼底始终蕴藏着一缕无法遮掩的厌恶。

  「很好,我喜欢你的眼神。」胡元礼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嬴棠的面颊,随
手抠出了扣球,让它悬挂在项圈上方。

  嬴棠香舌一卷,自动吸住了胡元礼的手指。

  「嬴棠同学,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肏你吗?」

  「不知道。」嬴棠含着大拇指,含糊不轻的回答。

  胡元礼耐心十足,摘掉嬴棠的鸭舌帽扔到一边,放开她柔顺的秀发,这才解
释道:「这几天的调教开发了你的' 骚' ,做色情主播体现了你的' 浪' ,但是
你还不够' 贱'.知道什么是贱吗?」

  「是彻底放弃尊严吗?」嬴棠吐出大拇指,像是一名跟导师请教问题的好学
生——如果忽略她俏脸上骚媚表情的话。

  「不愧是我最得意的门生。」胡元礼满意地摸了摸嬴棠的脑袋,顺着裸背摸
到她浑圆的翘臀,贪婪的揉捏了一会,直到嬴棠哼叫出声,才继续说道:「就像
你刚刚在邻居门口撒尿,就是很贱的行为。以后看到这些邻居,会不会想到今晚
做过的丑事?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不要脸?」

  什么?楚大妈说的是真的?那些尿、那些尿是棠棠尿的?许卓浑身发冷。

  「会。」嬴棠点了点头,陡然打了个冷颤,俏脸上飞起一抹红晕。继续道:
「我还会心里暗爽,就像是、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

  「哈哈,你快要出师了!」胡元礼笑着站起身,脚尖极其侮辱地踢了踢嬴棠
的大屁股,命令道:「现在,在这里也做好标记!以后整层楼就都是你这条贱母
狗的地盘了。只要你撅起屁股,整层楼的鸡巴就都属于你!」

  「胡老师,小点声好不好,别吵醒我男朋友。」嬴棠急急出声,担忧的目光
看向男友的卧室。

  「嬴棠同学,这就是你不够' 贱' 的地方,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贱吗?」胡
元礼停顿了一下,大言不惭地道:「世界上最贱的女人就是践踏了亲情与爱情的
女人,你男朋友醒了正好,刚好看看你的真面目!」

  嬴棠没有继续争辩,只是垂下头,缓缓擡起右腿,在许卓震惊的目光中,摆
出一副母狗撒尿的下贱姿势。

  她刚刚在邻居家门口也是这样尿的?

  许卓只感觉全身的血液忽冷忽热,一会降到冰点,一会又热烈沸腾。

  几秒钟之后,传来几股「呲呲」的水声。嬴棠她——竟然真的尿了。

  嬴棠上半身爬进了门里,腰部以下还赤裸裸的撅在门外。尿液汹涌却不见其
流。

  可能是刚刚在邻居门前尿过的缘故,嬴棠尿的时间不长,几个呼吸之后,便
抖了抖大屁股,在铃声中打了两个尿颤,又缓缓放下了擡在半空中的右腿。

  前后不超过半分钟,可那副擡腿撒尿的淫贱模样,却深深的烙印在了许卓心
里,他真的想不到,曾经那个女神一样的女友,竟然能做出这种下流事情。

  楚阿姨的评价言犹在耳,此时想来却字字诛心。

  胡元礼极为满意。他扯了扯手里的狗绳,牵着嬴棠爬进屋里,随手关上了房
门。

  「走吧,带我认识一下你男朋友。」

  嬴棠看了一眼许卓的房门,眼神里闪过一丝抗拒。在胡元礼注意到之前,赶
紧埋下头颅,一小步一小步地爬向前方。

  淫荡的大奶子不受控制的甩动起来,发出一阵阵「叮铃叮铃」的声音;肉滚
滚的大屁股被鲜红的吊带切割成几块,在大长腿的支撑下,扭摆得格外淫荡下流。

  嬴棠的姿势明显经过了训练,双手和膝盖落下的位置始终保持在一条直线上,
有点像模特步,既有猫的优雅,又有狗的下贱。

  胡元礼拉着狗链跟在嬴棠身后,灼热的目光紧盯着她耻辱的身姿,迷醉的吸
了口气,赞叹道:「嬴棠同学,你真是天生当母狗的材料,看看这屁股扭的,勾
引过多少根大鸡巴了?」

  嬴棠停了一下,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是不等她回头,胡元礼手里的戒尺便
带着风声一挥而下。

  「啪——」嬴棠浑身一颤,铃铛一阵乱响,纤细的脖颈无法自控的仰起,张
大小嘴却不敢叫出声。

  「贱货!爬快点!」胡元礼像是变了个人,表情极其严厉。本应是训诫学生
的戒尺,却被他用来抽打调教女学生的大屁股,反而有一种诡异的契合。

  许卓连忙切换视角,从嬴棠身后看去,只见本应该白皙无暇的后臀上,横七
竖八的分布着一道道红色的尺印。

  中间屁眼的位置,被一枚红色的宝石严丝合缝的遮挡着。宝石中间有一枚金
属圆环,上面同样挂着一枚红色的铃铛,比乳头上的还要大出几圈。难怪刚刚的
铃声有点不对劲。

  最让许卓无法理解的是,在光洁充血的阴唇缝隙间,竟然渗露出一缕粘稠的
淫液,跟残留的尿渍混合在一起,凄惨中透着骚浪淫荡,愈发的下贱不堪。

  棠棠这是经受了怎样的折磨啊?为什么这样也会兴奋发情?

  许卓紧握拳头,指甲已经陷进了肉里,他却毫无所觉。

  胡元礼嘴上催促,手里的狗绳却控制着嬴棠的速度。那把戒尺在胡元礼的操
控下,不停的触碰着嬴棠的外阴,顶端沾满了滑腻的爱液。

  嬴棠每向前两步,凄淫的大屁股就会挨一记戒尺,抽得她汗毛倒竖,娇躯紧
绷,一缕缕粘稠的爱液顺着大腿流到膝盖,在瓷砖上留下一块块湿滑的水痕。

  看得许卓既心疼,又控制不住的兴奋,阴茎几乎快要爆炸。

  「嬴棠同学,喜欢打屁股吗?」胡元礼好整以暇地问。

  「呃嗯——喜欢。」嬴棠一张嘴,先是发出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然后才骚
媚的回答。

  「呵呵,那这样呢?」

  胡元礼话音未落,戒尺便划出一道恐怖的弧线,从斜下方正中嬴棠的两腿之
间,抽中了她泛着水光的外阴屄肉。

  「啪——」清脆的肉响带着湿靡的水声许卓似乎看到了四处飞溅的水花。

  「嗷——」

  嬴棠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陡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

  膝关节不停的扭动挣扎。红色网袜下的大长腿时而绷的笔直,紧紧蹬住地面
;时而蜿蜒扭曲,带动大屁股不停的颤抖耸动。

  两枚乳头,一个屁眼,三个铃铛同时甩出一声声淫邪的铃音,好似一曲杂乱
的乐章。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许卓双眼通红,怒吼出声,却又无能为力——
这已经是十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情了。

  嬴棠的嚎叫凄惨而又尖锐,许卓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当时的我为
什么没醒?哪怕喝醉了也不应该睡得这么死啊。

  极度的愤怒之后是突然到来的冷静,许卓拖动播放进度,快速找到睡前的时
间,只见虞锦绣正面容郑重的跟自己说话。

  那时的虞锦绣如同换了一个人,严肃专注,一点也不像是胡元礼和王焕公用
的母狗性奴。

  现在的许卓没心思想那么多,在虞锦绣端着水杯进了卧室之后,他也把监控
录像切换到了卧室那边。

  只见虞锦绣掏出一个小瓶子,在水杯里挤了两滴液体,摇匀之后,扶起自己
的脑袋,把小半杯水一点点喂了下去。

  「这个贱人!」许卓不由得怒骂出声,亏他之前还为虞锦绣的关心而感动。

  许卓哪还不明白,一定是虞锦绣给自己喂了某种药物,才让他沉睡不醒,一
直睡到今天下午。

  这些混蛋是计划好的!

  此时此刻,再多的愤怒也无济于事。许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找到刚刚嬴棠被抽打下体的那一刻,咬紧牙关继续观看,期待着能发现一
点蛛丝马迹,进而找到嬴棠。

  她一定在SH的某个地方等着自己,期待着自己这个男友的帮助。

               第四十八章

  许卓又看了一遍嬴棠被抽屄的过程。

  仔细观察之下,他震惊地发现,在戒尺落下之前,胡元礼先用它拨开了嬴棠
的腿根,而嬴棠也适时地停下脚步、微微岔开双腿,给戒尺的进攻预留出了足够
的空间。

  棠棠知道胡元礼要打她那里?

  许卓为自己的发现感到无比震惊。

  可她为什么不躲,反而在配合?

  许卓想不明白!被讨厌的男人这样淫辱虐待也会有快感吗?

  有些女人能在疼痛中获得巨大的快感,许卓是知道的。可穷尽他的想象力也
就是打一打屁股,根本想不到有人会用戒尺直接抽屄。更想不到,这样残忍的虐
待,会发生在嬴棠这个天仙般的完美女友身上,还是面对她最厌恶的男人——胡
元礼。

  用娇嫩的阴部承受这样的抽打,棠棠她受得了吗?

  嬴棠当然是受不了的!只是跟许卓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抽打外阴的行为没
有他想象中的疼,也比他想象中的更刺激。

  一尺子下去,疼痛与舒爽并存,魂儿都差点被抽飞了。性感的大屁股抖似筛
糠,宛如一段淫靡的抖臀舞。

  如果说肉体上的刺激还掺杂着痛楚,让嬴棠有一点抗拒的话,那心理上刺激
则根本无法言表。

  曾经的嬴棠是天之骄女,是被父母捧在手心、被男友呵护备至的珍宝。

  就连同学、同事这样的熟人,都把她当成人间富贵花,或羡、或妒,或爱之
欲狂。

  嬴棠太缺少别人的平等对待了。除了虞锦绣,她甚至没有一般女生那样的好
友闺蜜。即使那些个羡慕嫉妒的女人,也觉得嬴棠天生就应该高高在上,是男人
可望而不可即的仙女。

  可嬴棠本质上也是有血有肉有欲望的女人。每次自慰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幻
想:被人鄙夷、践踏是什么滋味。就像十六岁那晚,在她身边被人淫辱玩弄、骚
浪下贱的母亲。

  那段经历嬴棠从未跟人提起过。但每一次或主动或被动的忆起,都会产生更
深层次的感悟。

  一开始,嬴棠甚至有点怨恨母亲沈纯,怕她弄散了幸福的家。好在那次之后,
嬴棠再没见过母亲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见识的增长,尤其是跟许卓享受过高潮的快感之后,
嬴棠逐渐理解母亲了——父亲比母亲大了十多岁,早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吧。而
母亲又正值欲望强烈的时候,想要发泄也实属应该。

  嬴棠一开始联系李玉安的时候就说过,她想尝试一下被人掌控亵渎的感觉,
其实她没有撒谎。

  原本,从小受到的教育和社会普遍的道德,让嬴棠不敢越雷池半步,甚至连
做爱时都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但母亲的失踪给了她近乎完美的借口,再加上王焕
的觊觎和勾引,将错就错、半推半就,嬴棠选择了以身入局,放弃了用正常的方
式找回母亲。

  每当道德感和羞耻心想要束缚她,嬴棠就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妈妈,
然后便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挣脱枷锁的快感。

  然而,这一切都建立在她刻意忽略许卓的基础上,偏偏那些男人,无论是王
焕还是李玉安,都喜欢在玩弄她的时候提起许卓,用男友羞辱她。要不是许卓坦
诚了自己的绿帽癖,光是愧疚就能让嬴棠崩溃。

  当胡元礼要求去许卓家里,在男友身旁调教她的时候,嬴棠就知道,胡元礼
是想把许卓当成淫辱她的工具。就像当初那个男人把她当成工具,淫辱妈妈那样。

  嬴棠曾经偷偷看过小日本那些「夫前犯」的色情AV,以为胡元礼也就是这个
程度,享受一下当面偷肏别人女友的变态快感。

  但她明显失算了。

  打屁股也就算了。嬴棠闻到了客厅里的酒气,也看到了餐桌上残留的菜肴,
知道这样大概不会吵醒许卓。

  可胡元礼这个混蛋竟然毫无顾忌地抽她的屄!在下意识配合的同时,嬴棠已
经预感到,一定还有更加变态的调教在等着她。

  「嬴棠同学,问你呢。喜欢我打你的贱屄吗?」

  等嬴棠恢复的差不多了,胡元礼便把戒尺伸到嬴棠的胯下,尺头向上用力,
挑起她的外阴。

  一直到嬴棠叉开绷直的双腿,把屁股翘的老高,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在这种姿势下,两条大长腿愈发的性感妖娆,内侧的淫水在明亮的灯光下更
是一览无遗。

  「喜、喜欢。」嬴棠的声音有点沉闷,主要是腿太长,像这样撑起屁股要比
一般女人费力许多。

  她怕胡元礼继续打,怕真的吵醒许卓,回答完他的问题之后,连忙哀求道:
「胡老师,求你别、别打屄好不好?那样真会吵醒我男朋友的。」

  「那就分手啊!还怕没人娶你?」

  胡元礼明显有恃无恐,根本不在意嬴棠的感受。或者说,嬴棠越害怕他就越
兴奋。

  见嬴棠沉默下去,胡元礼轻戳着她的外阴,弄得肛塞上的铃铛一阵轻响。之
后才移开戒尺,故作惊讶地道:「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还想嫁给许卓吧?」

  听到许卓的名字,嬴棠再也忍不住,哽咽着道:「我、我只爱他。」

  言外之意就是哪怕她不能嫁给许卓,也不会嫁给别人。

  只不过说话的同时,嬴棠有点绷不住了,修长的玉腿颤抖了两下,带动了臀
部中心处的铃铛。

  在淫邪的铃音里,这样深情的告白听起来显得极为讽刺。

  「哈哈!」胡元礼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大笑道:「嬴棠同学,
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给谁看?忘了你今天是来做什么了?」

  「没、没忘。」嬴棠实在有点坚持不住了,本能地弯了一下膝盖,却被胡元
礼反手一戒尺,第二次抽上了骚屄。

  「啪叽——」这次的声音更加粘腻淫靡,嬴棠骚叫一声,连忙挺直双腿,继
续保持着撅高屁股的姿势。

  「真没忘吗?我不信!」胡元礼扯了扯嬴棠的狗绳,让她尽量擡起头。

  嬴棠知道这个禽兽想听什么,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近在咫尺的房门,一顿一
顿地道:「我要、在男朋友、面前,跟你肏、肏屄。」

  「这就是你爱许卓的方式?呵呵——」

  胡元礼戳了戳嬴棠的肛塞和上面的红铃铛,嘲讽道:「——看看这屄水流的!
世界上还有比你贱的女人吗?别说我逼你哈,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说一个' 不
' 字,我马上就走。」

  言语里极尽嘲讽,全是诛心般的侮辱。

  嬴棠却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摇晃着屁股上的铃铛,声音颤抖地说道:
「我、我是心甘情愿的,我是贱母狗、公交车,我喜欢跟老师肏屄。」

  跟胡元礼在一起的这几天,类似这样的骚话,嬴棠已经说过无数次了。但哪
一次都没有这次刺激。

  周围的环境是如此的熟悉,每一处地方都让嬴棠想起她跟许卓相处时的情景。

  老公,对不起!我太骚太贱了!

  嬴棠心里无比愧疚,不争气的肉体却兴奋的阵阵颤栗。

  一想到家里有监控,许卓即使现在不知道,事后也很可能会看到她不要脸的
贱样,嬴棠便欲火焚身,陡然夹了一下大屁股,挤压着肛塞的同时,从空虚的骚
屄里挤出一大股爱液。

  「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走吧,让许卓看看我是怎么肏他女朋友的。」

  胡元礼终于满意了。迈步来到门前,在嬴棠忐忑的目光中,缓缓推开了房门。

  「叮铃铃——」摇曳的铃音重新响起,胡元礼在前,牵着手里的红色狗绳;
嬴棠在后,在狗绳的牵引下,膝盖重新跪地,晃动着骚浪的大奶子,扭摆着淫乱
的大屁股,宛如一条失去了人格的母狗。

  许卓强忍着心里的悸动与哀伤,切换到卧室画面。

  原本黑漆漆的房间被门外的灯光照亮了一些,可以看到一个反着白光的大屁
股,一步一挪地进了卧室。

  而他本人,却横躺在床,打着微微的鼾声,睡的毫无知觉。

  「嬴棠同学,这么久不见男朋友,你不想看看他吗?」胡元礼打量了几眼,
又来了坏主意。

  「想。」嬴棠低头回答。语气低沉,听不出是什么心情。

  「那你可得看仔细咯。」

  「咔哒」一声,卧室里顿时亮起了明亮的白光。

  嬴棠好像早有预料,她几近赤裸地跪在许卓头部旁边,玉手隔空「抚摸」着
他的脸颊,看着男友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容,鼻子发酸,眼圈早已经红了。

  这几天许卓度日如年,嬴棠又何尝不是如此?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离开的前一天。

  那天上班的时候,嬴棠用「爱嫖才会赢」这个账号跟李玉安预约了一个大学
生性奴,拿到了这个性奴详细资料。

  不出所料,果然是她母校的同学。

  嬴棠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也坚定了以身饲虎的决心。

  那天下班回家之后,嬴棠本想把屁眼的第一次提前给许卓的。可惜阴差阳错、
造化弄人。许卓头一天撸了几次,当时又被嬴棠弄射了两次,实在是硬不起来了。

  等许卓睡着之后,嬴棠怀着复杂的心情,偷偷给胡元礼打了电话。

  电话里,她忍着恶心,说自己以前不懂事,不能理解老师的苦心,现在想通
了,想拿到博士毕业证。

  胡元礼这个禽兽还是那样谨慎,只说要去外地开会,还缺一个助理,问嬴棠
愿不愿意帮忙。

  嬴棠自然不能拒绝。胡元礼就让她第二天早上八点去机场汇合,什么行李都
不要带,他会准备好一切。

  第二天一早,嬴棠留下字条,之身离开家,在机场外见到了胡元礼。

  「胡老师。」嬴棠尽量平静的打了声招呼。

  胡元礼点了点头,打量了嬴棠几眼,转身便带着她去取票了。

  讨厌的人不说话,嬴棠也乐的轻松。跟在胡元礼身后,不久就登上了飞机。

  胡元礼定的是头等舱,一上飞机就找空姐要了毯子,闭上眼睛补觉。

  嬴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点怅然若失。

  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没想到胡元礼连话都没说两句。

  子曾经曰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责不逊,远之则怨。」

  嬴棠大概就是这么一个心态。没见到胡元礼之前,怎么想怎么讨厌。见到之
后,虽然还是讨厌,但对于他近乎无视的态度,又很是不忿。

  我都送到你面前了,你这个老色批凭什么这么淡定?就是嬴棠内心的想法。

  她倒不是非要迷倒什么人,只是有点不甘心。毕竟这样的胡元礼更加难对付
了。

  飞机上是不能开机的,许卓自然打不通电话。下飞机之后,胡元礼「借」走
了嬴棠的手机,之后便再也没归还。

  出了机场之后,早有人等在外面迎接。车子没有进城,反而来到了城郊的一
家度假酒店。

  连绵的青翠掩映着错落的建筑,溪流交汇环绕,宛如交织的玉锦。

  跟着接待人员进了一栋依山而建的别墅式酒店,开了一间豪华套房,胡元礼
便出去办事了,留嬴棠一个人在房间里休息补觉。

  身伴虎狼,自然睡不安稳。

  迷迷糊糊的,嬴棠感觉有点不自在,缓缓睁开了凤眸。

  透过宽敞的阳台可以看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而胡元礼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又恢复了从前那种色眯眯的目光。

  嬴棠心下暗恨:果然,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现在
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嬴棠会尽量顺从他,也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

  「嬴棠同学,洗漱一下,咱们先去吃饭。」

  胡元礼打开一个行李箱,里面全是他给嬴棠准备的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甚
至还有化妆品和几套看起来就不便宜的珠宝首饰。

  珠宝什么的嬴棠是无所谓的,这些东西她有许多。自从父亲出事之后,嬴棠
不想太过招摇,就全部收起来压了箱底。

  等嬴棠洗漱回来,胡元礼指了指床尾,那里正叠放着一套嬴棠上学时常穿的
同款白衬衫牛仔裤。

  「把这套换上。」胡元礼道。语气不容置疑。

  嬴棠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紫色无袖连衣裙,感觉很是恼火。

  她平时很少穿裙子,这次是忍着恶心取悦胡元礼,才穿上裙子的。哪知道他
竟然喜欢自己上学时的简单穿着。

  嬴棠拿起衣服想去卫生间,就见胡元礼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道:「就在这
换吧,我看看合不合身。」

  嬴棠俏脸一红。

  哪怕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但想跟做,中间隔着鸿沟般的距离,突然在胡元礼
面前脱衣服,哪能适应的了?

  嬴棠不是扭扭捏捏的女人,已经下定了决心,就不会逃避。

  给自己鼓了鼓劲,嬴棠强忍着心底的厌恶,解开胸前的扣子。

  裙子缓缓滑落,嬴棠紧张的手都在抖。

  偏偏胡元礼一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裙子滑到哪里,眼神就跟到哪里。

  脖颈、胸脯、小腹。邪恶的目光不断徘徊扫视,像是两道X 射线,穿透了胸
罩的遮挡,看得嬴棠乳头发麻。

  被人视奸的感觉愈发强烈,嬴棠甚至听到了胡元礼沉重的呼吸声,明显在期
待她下一步的动作。

  嬴棠一咬牙,大大方方的转了个圈。

  这是一种态度,就是在告诉胡元礼,她不是虚与委蛇,只要能拿到博士证书,
别说看了,做其它的也行。

  其实嬴棠明白胡元礼为什么不让她带行李,又收走了她的手机,甚至连身上
这套裙子都不放过。不就是怕她藏了录音或者录像设备嘛。

  嬴棠没想过再用这种方式抓胡元礼的把柄——对于一个主动在人家面前脱光
衣服的女人来说,再小的设备也隐藏不住。

  她心里有一个猜想,如果这个猜想成真,母亲的失踪一定跟胡元礼有关。

  进一步推理,沈纯大概率已经回国了。却没被警察发现,还不联系她这个亲
生女儿,很可能是改头换面之后,被胡元礼囚禁在某个地方。

  拿博士毕业证书是李玉安给嬴棠的任务,嬴棠便堂而皇之的使用这个借口。

  她要用服从的态度麻痹胡元礼,最终通过他找到母亲。

  就算胡元礼为人谨慎,就算什么线索都找不到,但只要他色心不改,嬴棠便
坚信自己能达到目的。

  对于母亲和自己的长相气质,嬴棠是无比自信的。她不信胡元礼这样的色狼
能抵挡得了绝色母女花的诱惑。

  只要她表现得堕落放荡,让胡元礼放下戒心,最坏的结果也是跟母亲在床上
见面。

  只要见到了沈纯,那主动权掌握在谁手里就各凭本事了。

  这就是嬴棠的阳谋!至于其中要付出的代价,嬴棠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拒绝不了就尽情享受吧。等收拾了这些色狼,只要许卓还愿意娶她,她就跟
许卓好好过日子,用余生去补偿他。

  哼哼——李玉安、李元、元李、胡元礼,真当她嬴棠是傻子吗?

  可能有人会疑惑,胡元礼为什么这么谨慎?

  其实原因很简单。

  嬴振华的确死了,但虎倒威犹在、他生前的朋友同事那么多,说不准哪个人
就是嬴棠暗地里的帮手。

  在外面还好说,要是真被嬴棠找个理由弄进去了,那麻烦就大了。

  言归正传。

  嬴棠展示了一下身材之后,意外的放松了不少。

  她弯腰去拿床尾的衬衫。却见胡元礼翻了一下行李箱,拿出一套没开封的内
衣,随手扔到了衬衫上面。

  嬴棠明白他的意思,只能放下衬衫,拿起内衣,无形中让胡元礼欣赏了许多
不同姿态下的曼妙身姿。

  打开内衣包装,嬴棠只看了一眼,俏脸上的羞红顿时加重了几分。

  这是一套无比露骨的黑色连体情趣内衣——如果这也能叫「内衣」的话。

  三个菱形小方块是遮住三点的布料,连接它们的是极细的细绳系带。整件「
内衣」便由这些组成,光是想想就知道穿在身上到底有多色情。

  嬴棠偷瞄了胡元礼一眼,又急忙避开了他饶有兴致的目光。转身背对着他,
深吸了几口气之后,缓缓擡起颤抖的双手,解开了胸罩背后的卡扣。

  「内衣」是如此的轻薄,即使拿在手中也不影响嬴棠脱掉原本的胸罩。

  感受着胡元礼愈发炽热的目光,嬴棠闭了一下眼睛,扔掉了脱下来的胸罩。

  此时的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半包臀的无痕内裤,性感的胴体近乎全裸。

  美背、腰臀,还有那两条销魂的大长腿,全部清晰地呈现在胡元礼面前。

  嬴棠艰难地抖开手里那件「内衣」,在身上比了比,找好距离之后系上了挂
脖系带。

  接下来,嬴棠没有直接脱掉内裤,而是把「内衣」塞进了内裤里,兜住裆部
之后,系上胯骨两侧的细绳,又调整了一下,尽量遮住三点,这才捏住原本的内
裤,缓缓褪下了它。

  只是一个弯腰擡腿的动作,菱形的方块就偏离了位置,露出了嬴棠身上最敏
感的三点。她只能忍着羞耻重新调整,尽量把三点遮住。

  可是胯下的菱形方块连耻毛都无法遮挡,两只颤巍巍的大奶子也只有乳头没
有暴露,看起来比一丝不挂还要色情得多。

  站在那里,嬴棠的背影已经算的上全裸了,只有股沟里伸出一条黑色的细绳,
连接着绑住腰胯的系带。别说遮不住白花花的大屁股,要是扒开看看,连小巧的
屁眼都会一览无遗。

  贪婪的目光有若实质,仿佛要透过丰盈的臀瓣,看清股沟里最后的秘密。而
这样的感觉,嬴棠已经体会过无数次了。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每次单独相处,胡元礼都这么色眯眯地看着她。

  当初隔着裤子都看得她股间湿热,现在呢?嬴棠受到的刺激几乎增加了十倍、
百倍。

  娇躯被看得越来越麻了,甚至连微微暴露的侧乳都感受到了炽热的视线。

  嬴棠刚想说点什么,敏感股间忽然涌出一股热流,吓得她急忙夹紧腿缝。

  完了!完了!水流到大腿了,一定会被发现的!可这是她最厌恶的男人啊!
为什么心里越厌恶,刺激反而越强烈呢?

  贪欢的肉体是嬴棠最大的破绽,要不是许卓的包容爱护,嬴棠真的不知道自
己会不会彻底堕入肉欲的深渊。

  忽然,一只大手强行挤进嬴棠夹紧的腿缝,摸到了大腿根部,摸了一手温热
湿滑淫水。

  嬴棠娇躯一僵,陡然感受到一种堕落的快感,心里竟然隐隐有些期待。

  温热的呼吸刺激着嬴棠的后颈,只听胡元礼戏谑笑道:「嬴棠同学,别着急,
我肚子饿了,咱们先去吃饭。」

  胡元礼的手离开了,嬴棠却久久无法平静。

  这算什么?自己都这样了,这个禽兽竟然还有心思吃饭?

  胡元礼没理会嬴棠复杂的情绪,反而叫了客房服务。

  嬴棠连忙穿好白衬衫和牛仔裤,接过胡元礼递过来的头绳,扎了一个简单的
马尾,恍惚间似乎回到了校园时代。

  只是动一动就跑偏的「内衣」时刻提醒着她,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一切都
跟读书的时候不一样了。

  服务员来的很快,按照胡元礼的交代,把嬴棠换下来的内衣裙子拿去干洗。

  胡元礼问嬴棠要不要戴上耳环项链什么的,嬴棠摇了摇头。

  除了许卓送的手表,她什么都不想戴,更别提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了。

  餐厅的装修淡雅中透着奢华,中间是一个人工喷泉,喷泉旁边还有职业钢琴
师现场表演。

  但嬴棠却无心欣赏。只因为她的内衣又在作怪了。

  自打离开房间,三个菱形方块就偏到了一旁,每迈出一步,都会刮擦着她身
上最敏感的三点。

  刺激不重,却极为色情。

  嬴棠非但不敢整理,还要故做从容,生怕被人发现异常。

  两人找到一张靠近角落的餐桌,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

  「两位要吃点什么?」

  不等胡元礼说话,嬴棠便主动开口:「你点吧,我随便。」

  她不想看胡元礼,侧头避开他的目光,不让他看到眼底的厌恶。

  胡元礼也不介意,反而主动询问嬴棠想喝什么。

  想到晚上将要发生的事情,嬴棠选择了红酒。

  点完单,服务员先把红酒送到了桌上。

  打开瓶塞之后,胡元礼打发走服务员,自己动手醒酒。

  嬴棠还是不想看他,便左顾右盼地打量着餐厅的环境。要不是万不得已,她
都不想跟这个禽兽一起吃饭。

  等菜上齐,酒也醒好了,胡元礼给嬴棠倒了一杯酒。她直接一饮而尽。

  「想用酒精麻痹自己吗?这酒的度数可不太够。」

  胡元礼笑吟吟的看着嬴棠,又给她满了一杯。

  嬴棠一天都没怎么吃饭,只吃了一点零食,肚子早就饿的狠了,便低头吃东
西。

  胡元礼也不打扰。嬴棠吃东西他也吃东西,嬴棠的杯子空了他就主动倒酒。
沉默的气氛伴随着舒缓的钢琴曲,反倒成就了一丝莫名的和谐。

  不知不觉,嬴棠就喝了大半瓶红酒。

  某一个瞬间,她忽然感觉到一股汹涌的尿意。

  嬴棠连忙起身观望,想找找卫生间在哪。

  胡元礼可能误会了她的意思,也跟着站了起来,随口道:「吃饱了吗?那咱
们回房间吧。」

  胡元礼率先走向电梯,嬴棠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跟在他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嬴棠的尿意特别强烈,就像涛涛的洪水不断拍打着堤岸。一
进电梯,她就下意识的皱起秀眉,伸手捂住了小腹。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胡元礼拍了拍嬴棠的肩膀,一副慈和长辈的模
样。

  「没、没什么?」嬴棠不敢大声说话,生怕一点小动作就会导致洪水决堤。

  电梯正常的升降速度在嬴棠眼里简直慢如蜗牛,偏偏中途还上来了两拨人。

  嬴棠一边强忍尿意,避免被周围的人看出异常,一边盯着数字跳动。

  「叮——」电梯终于到了四楼,可这声提示音就像是某个特殊的信号,差点
让嬴棠控制不住自己。

  不等电梯门完全打开,嬴棠就逃也似地冲了出去,跑了几步却又不得不停下,
因为她不敢再动了。

  憋过尿的人都知道,开始的时候只是压迫感强烈,慢慢就会变疼,最后连大
脑都会变得急切麻木,只想找地方痛快的发泄一下。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嬴棠感受到压迫感开始,仅仅过去不到两分钟,她的
大脑就已经无法思考。

  「你,做了什么?」嬴棠一手捂住小腹,一手扶着墙面,额头已经见汗了。
只说了几个字,爆炸般的膀胱就隐隐渗漏出两股温热的液体。

  「这话从何说起?我没做什么啊。」胡元礼慢条斯理的跟着嬴棠身后。嬴棠
停下,他也停下,视线肆无忌惮地扫描着嬴棠的臀腿。

  「你、你先去开门。」嬴棠几乎站不稳身体,双腿一软差点跌倒。

  下一刻,一只大手扶了过来,「关切」的声音传入嬴棠耳中:「嬴棠同学,
你到底怎么了?」

  尿意更加汹涌,嬴棠不甘地看向几米外的房门,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
她知道自己过不去了。

  「我、我、你别看啊!」

  嬴棠近乎哭泣般的闭上双眼,麻木的括约肌陡然崩溃。

  水痕先是出现在牛仔裤裆部,紧接着是大腿内侧。流到下面的时候,整条小
腿像是水洗了一样,滴滴答答的流淌着温热的液体。

  嬴棠想要停下,但崩溃的括约肌完全不受大脑控制,鼓胀的膀胱终于找到了
宣泄口,巨大的压力甚至让尿道一阵刺痛。

  排泄的快感伴随着巨大的羞耻。嬴棠无力地扶着墙面,近乎停转的大脑只剩
下一个念头:完了!完了!

  许久之后,等嬴棠彻底排空了膀胱,打了一个情不自禁的尿颤之后,胡元礼
才像是从「震惊」中缓了过来。

  他收起一直拍摄的手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

  「嬴棠同学,你、你怎么尿裤子了?」

  当着胡元礼的面,还是在走廊里,现在又被他直接揭破,嬴棠的羞耻心彻底
崩了,茫然的大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知道胡元礼一定会淫辱她、玩弄她,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禽兽一出手就
这么狠辣,让她根本就承受不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直觉告诉嬴棠,一定是胡元礼搞的鬼。

  其实嬴棠猜的没错,趁着醒酒的机会,胡元礼偷偷在红酒里加了特殊的利尿
剂。

  他一杯一杯的给嬴棠倒酒,自己却滴酒不沾,就是等着看嬴棠出丑,打击她
的自尊心。

  「啧啧——嬴棠同学,你可真是——」

  胡元礼得了便宜还卖乖,鄙夷地看着嬴棠尿湿的裤子,想起嬴棠曾经的态度,
心里一阵畅快。

  他直接把嬴棠留在原地,走向不远处的房门,掏出房卡进了房间。

  嬴棠木然蹲下身子,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裤子和两腿间尿湿的地毯,感觉真个
世界都在崩塌。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成年女人,竟然当着最讨厌的人的面尿了裤子,这是何
等残忍的刑罚!她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面对。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忽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吓得嬴棠浑身一激灵。

  不行!不能让别人看见!

  嬴棠瞬间清醒,顾不得起身,也顾不得腿上流淌的尿液,连滚带爬地进了房
间,只留下一大串羞耻的水痕。

  「呼呲——呼呲——」

  嬴棠背靠房门,不停的喘着粗气,只见胡元礼正在不远处等着她,脸上全是
戏谑的目光。

  好一会之后,嬴棠终于冷静下来。

  她避开胡元礼的视线,尽量夹腿侧身,不让他看到湿透了的裤裆,艰难地走
向卫生间。

  可有些事情是避不开的。

  路过胡元礼身前的时候,他忽然伸出右手,一把拉住了嬴棠的胳膊。

  「嬴棠同学,你要去哪?」

  「我、我去卫生间。」嬴棠犹豫了一瞬,没有挣脱胡元礼,只是出声解释。

  「你都尿完了还去厕所干嘛?」胡元礼强行拉着嬴棠来到阳台,按着她坐上
了一把宽大的椅子。

  天色已经彻底黑了,只有嬴棠所在的阳台亮着灯光。

  「我、我要换裤子!」嬴棠看了看四周,能看到临近房间洒到外面的灯光,
却看不到别人的阳台,这才松了口气。

  她有点不想坐,却被胡元礼强行按了下去。

  「行了,裤子什么的等会再换。咱们先谈一谈吧。」胡元礼拉过一把椅子坐
到了嬴棠对面,色眯眯的眼神上下乱扫。

  嬴棠深吸一口气,压下纷杂的情绪,想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第四十九章

  「谈、谈什么?」嬴棠尽量靠前,坐在椅子边缘,避免裤子弄脏椅子。

  不过这样的姿势下,她感觉更不舒服了。

  胡元礼道:「谈谈你为什么来找我。」

  「昨天就说过了啊。」嬴棠停顿了一下,道:「我、我想拿毕业证。」

  「哦?真的吗?你当初可不是这样的态度。还有虞锦绣,你们找我时态度多
嚣张啊,现在怎么变了?」

  见胡元礼满脸揶揄的表情,嬴棠心中暗恨,只得服软道:「胡老师,我、我
当初不懂事,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那你想怎么拿毕业证?」胡元礼更加不怀好意,一双色眼叽里咕噜乱转。

  嬴棠顿了几秒,面颊愈发燥热。她下意识避开了胡元礼的视线,看着窗外的
夜色,轻声道:「都听你的。」

  「听我的没用,这事得看你自己。」

  「我、我——」嬴棠迟疑了一瞬,勉强压下心底的羞耻厌恶,咬牙蹲到了胡
元礼身前,伸手解他的裤子。

  「停!停!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胡元礼这个王八蛋,眼神那么色,
竟然还装正人君子,「手忙脚乱」地阻止了嬴棠,推着她坐了回去。

  「你——」嬴棠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这个老色批发什么神经。

  胡元礼解开领口的扣子,故作姿态道:「嬴棠同学,我不会勉强你,你也不
用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

  嬴棠知道胡元礼是吃定她了,无奈之下,违心的否认道:「我没有。」

  「那你说说,你打算怎么拿毕业证?」

  「我、我——」嬴棠又开始犹豫,毕竟有些事它能做却不好说。

  胡元礼也不催促,就这么静静等着。

  好一会之后,嬴棠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道:「我、我用自己换毕业证。」

  见胡元礼不搭茬,嬴棠缓缓的闭上凤眸,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两下,继续道:
「用我的身体换。」

  胡元礼终于开口搭话:「嬴棠同学,你打算用什么部位来换啊?」

  「用、用全部。」

  「不够具体。」

  嬴棠攥紧拳头又强行松开。她知道胡元礼想听什么。红唇开合了几次,艰难
地说出了最羞耻的字眼。

  「用我的、我的、我的屄。」

  在说出「屄」字的瞬间,一股电流突然出现在身体里,嬴棠差点呻吟出声。

  但胡元礼仍不满足,他像是没听清似的,佯装疑惑的问:「你说什么?用哪
里换?」

  「用屄!用我的骚屄!你满意了吗?」嬴棠面色愠怒,一阵咬牙切齿。

  「不满意!你这是什么态度?一直闭着眼睛是不是不想看我?啊?我可没逼
你啊!」

  「我、我没有。」见胡元礼不吃「发怒」这一套,嬴棠只得睁开双眼,迎着
胡元礼戏弄的目光,忍住一拳打烂他狗头的冲动,尽量骚媚地道:「胡老师,我
心甘情愿用、用屄跟您换毕业证——嗯——」

  这句话比想象中还要羞耻刺激,嬴棠口唇发麻,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胡元礼道:「真是刮目相看啊嬴棠同学,这么下流的字眼你都说得出口!我
记得你在学校那会没这么骚啊!」

  见嬴棠抿着嘴不开口,胡元礼直接命令道:「说话!」

  「我一直都、都这么骚!」嬴棠只得忍着羞耻心回答。

  「行吧,那就先验验货。」

  胡元礼说着便站起身,嬴棠以为他要对自己下手了,心底一阵慌乱。

  哪知道这人竟然去了客厅那边,从茶几旁边拎过来一个纸质手提袋。

  胡元礼打开袋子,慢条斯理地拿出两副皮质手铐和一段绳子,嬴棠瞳孔一缩,
连忙道:「别、别,你不用绑我。你说怎样,我会照做的。」

  嬴棠越说声音越低。她知道胡元礼要做什么。但这样是不行的,嬴棠不能让
胡元礼习惯于捆绑自己。

  「哦?这么乖的吗?」胡元礼略有些诧异,之后就露出了浓浓的兴趣。

  「乖!我现在很乖的!老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嬴棠连忙点头,顾不得满
身的尿液,并在腿坐在椅子上,膝盖歪向一旁,一副好学生乖乖女的样子。她甚
至主动用上了「老师」这个称呼。

  胡元礼兴趣更浓,随手把手铐绳子扔在地上,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嬴棠。

  「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乖。现在分开双腿,放在扶手上。」

  嬴棠乖乖照做,把失禁后羞耻的裤裆露了出来。看了一眼窗外的霓虹夜色,
只觉得一阵恍惚。

  终于要进入正题了,嬴棠也不知道自己该紧张还是该松一口气。

  「屁股往前点,对,再往前,再往前,好了。」

  胡元礼继续命令,直到嬴棠抓着扶手,把大半个湿漉漉的屁股都悬在椅子外
面,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保持住,千万不要乱动!」胡元礼再次打开拉开袋子口,从里面掏出一把
剪刀。

  「胡、胡老师,你要干什么?」嬴棠不敢乱动,只能「柔弱」地询问。

  胡元礼笑吟吟地道:「像你这种喜欢尿裤子的学生,最好穿开裆裤。老师现
在就给你做一条。」

  「我、我——」

  听到「开裆裤」三个字,嬴棠羞耻万分,她怎么也没想到胡元礼会有产生这
样的念头,「我」了几次都不知道怎样拒绝。

  「好了,老师也是为了你好。」

  胡元礼弯腰抚摸着嬴棠的俏脸,看着她眼底蕴藏的厌恶,淫声笑道:「老师
知道,你现在是大姑娘了,还是大家都羡慕的美女律师,穿开裆裤一定觉得不好
意思。但是开裆裤再羞耻,也比大庭广众之下尿裤子强吧?你说是不是?」

  嬴棠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只能下意识偏了偏头,躲开胡元礼猥琐的抚摸。

  胡元礼也不生气,大手追着嬴棠的俏脸强行摸了两下,笑道:「我喜欢你的
眼神,保持住啊,一会千万别乱动!」

  胡元礼一直在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蹲在嬴棠的胯下,示意她抱紧自己双腿,手里的剪刀轻轻敲了敲那个超出
椅面的大翘臀。

  嬴棠紧张的一哆嗦,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此时的她,腰部以下几乎湿透了,浸着尿液的牛仔裤明显变了颜色,温热也
变成了湿冷,但嬴棠却几乎感觉不到。

  性,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单纯的失禁尿裤子只会让人羞耻丢脸,但只要跟「性」联系起来,所有的情
绪都会化作兴奋的热浪,点燃身体里最本能的欲火。

  胡元礼兴致盎然地盯着嬴棠的股间方寸,这让她愈发悸动,忍不住幻想起一
会会发生什么,大脑里全是肮脏淫秽的画面。

  剪刀的尖端不断在嬴棠的两腿间滑动,一会在左,一会在右,每一次都会路
过敏感的私处。

  痒痒的感觉传来,嬴棠下意识抱紧了双腿,呼吸不断加重,体表更是泛起了
无数敏感的颗粒。

  胡元礼见状,直接用剪刀隔着裤子戳了戳嬴棠的外阴。

  「呃——」嬴棠差点呻吟出声,下体涌现出一股强烈的电流,股间陡然一热。

  湿漉漉的裆部明显多了几缕粘稠的液体,在剪刀尖端拉起一根恼人的淫丝。

  胡元礼呵呵一笑,终于戏弄够了。

  他捏起牛仔裤裆部偏外的布料,用力一剪,就剪出一个小小的豁口。

  剪刀伸进豁口,沿着裆部的缝合线,一路向上开合。

  「咔呲——咔呲——」冰冷的金属接触着火热的肌肤,伴随着裁剪的声音,
刺激得嬴棠浑身发麻。她又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弄伤了自己。

  其实这种事嬴棠自己就做过,那是她第二次跟王焕做爱的时候。当时嬴棠为
了不暴露更多的肌肤,曾经亲手剪开了自己的牛仔裤。所以胡元礼一拿出剪刀她
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但自己动手和别人动手是不同的,嬴棠有一种随时可能受伤的危险感觉。剪
刀每前进一点都让她心惊肉跳,头皮发痒。

  胡元礼屏住呼吸,动作极为专注。剪完左侧又剪右侧,直到把嬴棠的下体剪
出一块三角形的区域,暴露出那个最羞耻、最敏感的部位,这才长出一口气,缓
缓放下剪刀。

  「内衣」的菱形布料湿漉漉的卷到一边,根本遮不住悄悄充血的阴唇。微微
张开的屄缝里,湿润的嫩肉轻轻颤抖着,分泌出一缕缕湿滑的淫液,不断流向暴
露的屁眼。

  感受到胡元礼上下扫视的目光,嬴棠无助地闭上双眼,任由一双大手粗鲁地
扒开了阴唇。

  「嬴棠同学,自从收下你之后,你就天天晃着大屁股勾引我——」

  「我没有!」

  听到胡元礼颠倒黑白,嬴棠实在忍不住,出声打断了他。

  「真没有吗?那你现在在做什么?」胡元礼双手加大力度,把嬴棠的屄扒得
更大了些,让内里隐藏的层层嫩肉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嬴棠浑身一冷,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盆腔本能的收紧,却无法闭合阴道,
只能在胡元礼的注视下无力地收缩开合,继续流淌着羞人的淫液。

  嬴棠不想再说话了,胡元礼却不放过她,只听他继续问:「嬴棠同学,这么
漂亮的屄,你真舍得拿它来换毕业证吗?」

  「舍、舍得。」嬴棠的大脑有点眩晕,不知道是因为因为淫欲还是不久前的
酒精。

  她已经豁出去了。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扭扭捏捏的还不如全身心投
入配合。

  胡元礼凑到嬴棠的屄口,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里里外外观察了一遍,满
脸沉醉地问:「你怎么会有用屄换毕业证的想法?是不是跟你那个虞姐学的?」

  见胡元礼装模作样的提起虞锦绣,嬴棠索性陪他演下去,骚骚的应道:「是、
是跟虞姐学的。」

  「果然啊!」胡元礼连连叹息:「你跟她就学不了好。你们平时是怎么给客
户做调解的?用屄吗?」

  「是、是的。」

  「打官司呢?」

  「也用、用屄。」

  胡元礼越问越下流,嬴棠越答越兴奋。扒开的屄口处,每一个粉嫩的肉芽都
在翕动颤抖。

  胡元礼忽然放开了扒开的阴唇,让它们自然的收缩合拢。

  他把卷在一起的菱形布料夹在阴唇中间,抹平了阴唇的形状,让它们包裹住
「内裤」。

  昨晚这些,胡元礼才道:「嬴棠同学,回答问题要完整,否则可得不到分数。」

  这个混蛋!早晚让你不得好死!

  嬴棠心里暗骂,肉体却兴奋异常,颤声回应道:「我们调解客户、还有打官
司都是用、用屄的。」

  「客户对你们满意吗?」

  「满意。」

  「哦?那客户怎么夸你们的?」

  「嗯嗯——客户夸我们骚,夸我们贱,夸我们不要脸——呃嗯——」

  嬴棠强忍着呻吟,把曾经心底最羞耻的性幻想说了出来。

  「女律师真方便啊,有上下两张嘴可以用。」胡元礼无耻地称赞了一句,双
手捏住了细绳的上下两头,拉扯着问道:「上学的时候呢?你天天晃着大屁股,
是不是勾引我?」

  「内裤」像疙瘩一样摩擦着阴唇内侧。

  嬴棠浑身一激灵,颤抖着下流的大屁股,勉强答道:「呃呃——是、是的。」

  「刚刚教你的又忘了?这样可毕不了业,拿不到毕业证。」

  胡元礼的拉扯得更加用力,他甚至用上部的细绳拨弄起了逐渐充血的阴蒂。

  嬴棠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呻吟,骚叫着回答:「啊嗯——我、我上学的时候就、
呃呃、就晃着大屁股勾引你!嗯嗯——」

  胡元礼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他忽然抓住牛仔裤中间的窟窿,双手一用力,「撕拉」一声,在嬴棠的尖叫
中,把她的裤子撕出一条长长的口子。前面还好,有拉链部位挡着,后面就惨了,
差点撕到腰部,露出了嬴棠的整个臀沟。

  牛仔裤布料很厚,毛边也很多。胡元礼拿起剪刀,一阵「咔擦咔擦」声之后,
把嬴棠的性感美臀整个剪了出来。

  绕着看了两圈,胡元礼还嫌不过瘾,又把嬴棠的衬衫剪了两个大窟窿,让一
对大奶子也暴露出来,这才满意的放下剪刀。

  嬴棠眼睁睁地看着胡元礼的动作,娇躯愈发燥热。粗鲁的破坏明显比正常脱
衣更让她感到兴奋。

  「嬴棠同学,你知道吗?身为你的老师我很痛心!你每次勾引我,我都想教
训你一下,不要仗着屁股长得骚翘就为所欲为。」

  这个禽兽又在颠倒黑白!

  嬴棠心中哀怨,红唇张了张却没有反驳。反正也是徒劳无功,随他怎么说吧。

  胡元礼又一次把手伸进手提袋,竟然拿出来一把木质戒尺。

  戒尺的表面油光发亮,展现出漂亮的木纹,嬴棠却预感到不好,光溜溜的大
屁股惊惧得一颤一颤的。

  哪知道这样反而激发了胡元礼的暴虐,他突然高高扬起了戒尺。

  「别——」嬴棠头皮发麻,想要阻止,就听胡元礼道:「别什么别?男学生
不听话要打手板,至于你这种勾引老师的女学生嘛,就得惩罚你们不安分的骚屁
股!」

  话音未落,戒尺就重重地落了下去。

  「啪——」戒尺抽打在白皙诱人的雪臀上,溅起一圈圈性感的涟漪。

  「啊——」嬴棠痛叫一声,臀部耸动了几下,刚想喘一口气,另外一边又挨
了一下。

  「啪——」

  「啊——」

  满月般的雪臀上清晰地浮现出两道红痕,看起来凄惨而又妖艳。

  胡元礼用戒尺拍了拍自己的手掌,轻蔑的笑了两声,抚摸着嬴棠屁股上的红
印,满脸不屑。

  「嬴棠同学,还敢晃着屁股勾引老师吗?」

  「不、不敢了。」嬴棠连忙回答,针刺般的痛感让她本能的躲避了两下。

  「那你还摇屁股?你这是不敢了吗?我看你敢得很啊!」

  胡元礼极为无耻,把嬴棠躲避的动作污蔑成勾引。戒尺「啪」的一声横着落
了下去,同时抽打着两处臀峰。

  「啊——」嬴棠尖叫一声,额边鬓角微微见汗。

  她紧握自己的小腿,一次次擡起美臀,试图缓解痛感。可她每擡一次屁股,
就会迎来一次抽打,而每一次抽打,又会刺激得嬴棠不断擡臀。

  「啪啪啪啪——」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原本白皙的大屁股变得一片通红。

  「啊啊——胡老师别、别打了!我错了啊啊——」

  嬴棠声嘶力竭的叫喊着,声音却越来越妩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认错,只
觉得又疼又爽,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犯错的女学生。

  所有的道德枷锁似乎都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那一声声噼里啪啦的肉响,不
停地拷问着她的心灵。

  「嬴棠同学,睁开你的骚眼睛看看!你的屄得有多贱?这样都能流水!」

  胡元礼忽然停手,玩味地看着嬴棠股间,看着屄缝里潺潺而出的淫液。

  嬴棠听话的睁开双眼,看着自己通红的大屁股,看着屁股中间水灵灵的骚屄,
一时间羞耻的无以复加,恍惚的大脑陡然感觉到一股突如其来的尿意。

  不知不觉间,膀胱又胀满了。刚刚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屁股和戒尺上,直到
此时,嬴棠才感觉到膀胱里的压力。

  她顾不得别的,刚想起身,又被胡元礼推了回去。只得急急说道:「老师我、
我想去卫生间。」

  「去卫生间干嘛?」胡元礼明知故问。

  「我、我要小便。」嬴棠急忙回答。

  「啪——」凄淫的美臀上又挨了一下,胡元礼羞辱着嬴棠道:「什么小便?
文绉绉的!撒尿就是撒尿!」

  「啊!我要撒尿!」尿意越来越急,嬴棠已经顾不上别的了。

  「啪——」在嬴棠惊恐的目光中,戒尺竟然抽中了她娇嫩的外阴。

  「啊嗷——」嬴棠倒吸了一口冷气,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抽打骚屄,疼痛伴随着堕落的快感同时传来,大屁股剧烈
的颤抖着,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尿意。

  「老师没教过你吗?上课撒尿要举手报告。」等嬴棠停止哀鸣,胡元礼才不
疾不徐的继续训斥。

  疼痛感逐渐消失,尿意再次袭来,比刚刚还要强烈。嬴棠感觉自己就快憋不
住了,只得举起右手,强忍羞耻,带着哭音道:「报告老师,我要、我要撒尿!」

  很难想象,一个成年女人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像小学生一样举手请假的,
还是在露着骚屄屁眼的情况下。

  「哈哈,去吧。」胡元礼满意的大笑,笑的嬴棠面红耳赤。

  她逃跑一样飞奔进卫生间,刚想关门,就见胡元礼随后跟了进来。

  「你、你干什么?」

  「哈哈,老师担心你又把裤子尿了,来帮帮你。」

  胡元礼笑的下流,动作更是无耻。不等嬴棠拒绝就从身后抱起了她。

  双手揽住双腿,强迫她分开淫胯,摆出把尿的姿势凑到了马桶前面。

  「尿吧,嬴棠同学。」

  「别、别!求求你了!让我自己啊——」

  利尿剂的作用太强也太快了。嬴棠拒绝到一半,尿液就已经渗漏出来。

  淅沥了两股之后,再次崩溃的括约肌陡然一松,屄口再也控制不住,阴道张
开的同时,尿孔也一起张开,清澈的水柱画出一道壮丽的弧线,哗啦啦落在了马
桶外面。

  「你看看你,又乱撒尿!」胡元礼看似教训,实则羞辱。他根本就不把尿液
的落点对准马桶,反而晃着嬴棠的屁股,画了个羞耻的八字形,然后又抱着她转
身来到镜子前面。

  整个过程中,嬴棠的尿液就没有停过,哩哩啦啦弄得到处都是。

  她羞叫着闭上双眼,却听胡元礼威胁道:「睁开骚眼睛看清楚,不然就抱你
到走廊上去!」

  嬴棠心中一悸,知道这种禽兽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只见自己赤裸的大屁股被胡元礼托的老高,骚屄屁眼全
部反射在镜子里,狭小的「内裤」不知何时已经卷到了一边,强劲的尿柱哗啦啦
的淋满了不远处的镜子。

  镜子里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是我吗?

  嬴棠神情恍惚地看着自己,脚趾张开享受着泄洪的快感。透过朦胧的镜子,
似乎看到了一缕缕不同于尿液的屄水。

  自打懂事起,哪怕是最亲近的母亲也没有这样给嬴棠把过尿了。哪想到成年
之后还要经历这样羞耻的事情。

  「没见过自己撒尿的样子吧?」胡元礼凑到嬴棠耳边问,温热的呼吸弄得她
耳朵里痒痒的。

  「没有。」嬴棠微微摇了摇头。

  「好看吗?」胡元礼继续问。

  嬴棠轻轻「嗯」了一声,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呻吟。

  不知道是不是利尿剂的缘故,嬴棠尿得特别多,持续的时间也特别长。每一
分每一秒都是天底下最羞耻的刺激。

  嬴棠咬紧嘴唇看着。许久之后,膀胱里的压力终于小了下去。

  在胡元礼的大笑声中,嬴棠收缩着屁眼和阴道,情不自禁地挤出最后几股,
这才被放了下来。

  嬴棠喘息了好一会,发软的身子才恢复力气,在胡元礼的吩咐中脱得一丝不
挂。

  「手表防水么?」

  胡元礼指着嬴棠的手腕问。

  「防水。」嬴棠点了点头。

  胡元礼拿过花洒,帮她洗掉身上的尿渍,又冲了冲卫生间,这才给她披上一
件浴袍,拉着她离开了这里。

  出人预料,胡元礼竟然直接让嬴棠去睡觉。

  「胡老师,你——」嬴棠欲言又止。

  「想问我为什么不肏你?」

  嬴棠沉默不语。

  胡元礼摆了摆手道:「你现在还不合格,骚浪贱每一样都不达标,想拿毕业
还差得远呢。」

  说到这里,胡元礼笑了笑,意味不明的道:「今晚好好睡吧,明天给你安排
新的任务。相信我,一定能把你骨子里的淫贱开发出来,让你拿到毕业证书。」

               第五十章

  「啪——」一声肉响打断了记忆的闪回,胡元礼又在用戒尺抽打嬴棠的屁股
了。

  「上床!」

  「哼嗯——我、先擦擦手。」

  嬴棠压抑住痛呼,试探着看向胡元礼。

  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起身去电脑旁边抽了两张纸巾。

  擦干净手掌,嬴棠低头看了看自己。片刻之后,脱掉了红色的网袜吊带,和
一直挂在脚上的高跟鞋。然后擦了擦沾染上灰尘的膝盖、脚掌。

  做完这些,嬴棠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红色胸托了。当然,还
有项圈、肛塞和铃铛这些装饰品。可这些东西只会让她更加淫邪放浪,宛如最下
贱的婊子。

  「趴上去!」胡元礼指了指许卓身旁的位置。

  录像里的许卓正仰躺在床,呼呼酣睡,丝毫没有觉察到心爱的女友等下要面
对何等下流的淫辱。

  「呃——」嬴棠颤栗了一下,赤裸的娇躯泛起了大片红晕。

  哪怕来之前就已经答应胡元礼了,要在许卓身边跟他偷情做爱,嬴棠还是忍
不住内心的羞怯,一阵阵的头晕目眩。

  这是她海誓山盟的男朋友啊,只是她决心相伴一生的伴侣。可现在,她却要
在他身旁悄悄撅起屁股,不要脸的亮出大骚屄,偷偷被别的男人肏弄。

  许卓是横着躺在床上的,脑袋靠近嬴棠这边。

  嬴棠屏住呼吸,双膝跪在许卓身旁,小心翼翼地趴在床上,羞耻而又放荡地
翘高了红痕交错的妖艳淫臀,整个过程中,嬴棠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男友熟睡的面
容。有愧疚、有忐忑、有挣扎、有羞怯,更有隐藏不住的邪恶兴奋。

  嬴棠有一种感觉,许卓应该不会清醒,不然胡元礼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玩弄
她。

  世人都说奸夫淫妇,某种程度上来讲,奸夫比淫妇更怕暴露。别看他们肏别
人老婆时威风八面,但面对正主时总是难免心虚。

  事情果然如嬴棠所料,哪怕她身上的三个铃铛不时发出一串串铃音,许卓的
呼吸也一直平稳悠长,陷落在沉沉的睡梦之中。

  「老公,对不起。」

  嬴棠默默的道歉,最后看了许卓一眼。然后低下头,满心愧疚的闭上了双眼,
她调整了一下几乎停滞的呼吸,咬了咬下唇,下定决心之后,缓缓摇起了淫艳勾
魂的大屁股。在铃铛的轻声摇曳下,颤声道:「胡老师,请肏婊子嬴棠的贱屄!」

  这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声音里虽然充斥着浓浓的羞耻,但吐字却极为清晰,
像是预先排练过,明显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许卓忽然想到,上次去虞锦绣家里的时候,她就是这样摇着屁股求自己肏她
的。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跟嬴棠的动作简直如出一辙。

  如果仔细观察,嬴棠跟虞锦绣还是有所不同的。跟虞锦绣相比,嬴棠还保留
着女人该有的羞耻心。

  时间回到昨晚。

  当嬴棠一遍遍摇着大屁股,求胡元礼肏她贱屄的时候,确实比以往的任何一
次都要羞耻。毕竟许卓就在身旁躺着,万一他睁眼看见怎么办?万一他已经醒了
却在装睡怎么办?这种行为到底有多骚多贱多不要脸,没人比嬴棠这个当事人的
感受更深了。

  在过去的几天里,胡元礼虽然不跟嬴棠做更亲密的接触,但嬴棠受到的调教
羞辱却一点也不少。这种摇着屁股求肏的淫贱行为,嬴棠已经做过许多次了。用
胡元礼的话来说,想跟他肏屄,这是必不可少的关键环节,必须要勤加练习。

  嬴棠练习了许多次,胡元礼却一直没动她。

  这次也不例外。

  胡元礼用戒尺戳了戳嬴棠的屁股,阻止它的骚动勾引,用训斥的口吻道:「
嬴棠同学,你怎么总是这么心急?见到心爱的男朋友了,不应该打个招呼吗?」

  「我、我——」嬴棠回头看着胡元礼,又看看熟睡的男友,有点不知所措。

  打什么招呼?就她现在淫贱的骚样,要怎么打招呼?

  胡元礼没让嬴棠疑惑太久,继续训斥道:「你是怎么当人女朋友的?见到男
朋友竟然不知道该干什么?去!给你男人好好舔舔鸡巴!」

  「不行!」

  自打进门开始,嬴棠第一次有了拒绝的意思。

  身为人女,嬴棠有责任拯救母亲,为此可以付出一切,但许卓不应该因为她
的缘故被人淫辱。

  她不能这么自私!

  在嬴棠心里,哪怕许卓再怎么爱她,也只是正在交往的男朋友。就算以后结
了婚,成了沈纯的女婿,拯救岳母也不是他理所当然的义务。

  毕竟她是血脉相连沈纯的女儿,但许卓不是。

  哪怕没有监控,许卓也不会醒,嬴棠也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胡元礼呵呵一笑,用拉着狗绳的那只手摸了摸嬴棠的满月美臀,又拉了拉严
丝合缝的肛塞,「疑惑不解」地问:「为什么不行?你不是很爱他吗?」

  「胡老师,求求你了!我下贱!我不要脸!我给你当母狗、当性奴、当肉便
器!但许卓是无辜的,求求你别把他牵扯进来好不好?」

  嬴棠苦苦哀求着,语气不复刚刚的生硬。

  付出了这么多啊!怎么能前功尽弃?不到万不得已,她真的不想翻脸。

  此时此刻,嬴棠甚至有点希望许卓能醒过来,结束眼前的一切。是杀是剐她
都认,等以后再跟胡元礼周旋。

  可惜的是,不知道虞锦绣用的是什么药,效果实在太好了。许卓睡得极沉,
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

  「呵呵——」胡元礼不在意地笑笑,「原来你担心这个啊!放心吧,我对男
人没兴趣,不会对许卓做什么的。就是想看看你们年轻人相亲相爱的样子。」

  顿了顿,胡元礼略带威胁道:「你要是不听话,那我就走了啊!反正你男朋
友在,不缺鸡巴满足你。」

  这话说的极为无耻,什么叫「相亲相爱」?有这样相亲相爱的吗?

  嬴棠心中不安,却不知道该怎样拒绝。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拯救母亲的心
愿占了上风。

  反正是自己男朋友,就算当着胡元礼的面给他口交,也没什么吧?

  嬴棠做好了心理建设,向前爬了一步,轻轻解开了许卓的腰带——虞锦绣离
开的时候根本没帮他脱衣服,连被子都没盖。

  许卓满身酒气,睡前又没洗澡,下体难免有一点不太好闻的气味。

  或许是觉得自己没有嫌弃的资格吧。嬴棠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伸出葱指,
扶起男友软趴趴的阴茎,轻轻伸出了香舌。

  「嗯——」嬴棠刚刚舔到男友的龟头,就感觉下体一胀,本能地闷哼了一声。

  胡元礼出手了,他的手指第一次插进了嬴棠的屄穴。

  过去的几天里,胡元礼从未这样直接接触嬴棠的性器官。

  他白天带着嬴棠出席同行交流会,让她当临时助理,享受别人艳羡的目光;
晚上就让嬴棠塞着跳蛋直播,看她被网友玩弄得欲仙欲死。

  等直播结束之后,才是每晚的正式调教。

  或用鞭子、或用戒尺,或者趁着夜深人静,牵着赤裸裸的嬴棠来到户外,让
她狗爬,让她在明亮的路灯底下,一条腿搭在杆子上,母狗一样淫贱地放尿。

  最过分的是,他还会轻蔑的丢给嬴棠一根假鸡巴,让她自慰又不让她高潮。
哪次要是不小心没控制住,就必须岔开双腿,用外阴承受戒尺的抽打。

  这样虐待骚屄的惩罚,嬴棠已经用不同的姿势享受过许多次了。

  一开始,嬴棠以为胡元礼是故作姿态,要把她开发得更淫贱什么的,也只是
随口说说。

  但时间长了,胡元礼非但不跟她做爱,甚至都不想触碰她的生殖器官。这就
让嬴棠愈发不忿,甚至很不服气——我这么漂亮、这么性感,你凭什么不肏我?

  这种感觉极为诡异,嬴棠不知不觉就着了道。为了证明自己性魅力,她的态
度越来越开放,行为也一日骚过一日。

  她会跪在地上,舔着胡元礼肮脏的脚趾,摇着下流的屁股求他肏她,然后迎
来鞭子的抽打;也会深夜偷袭,主动去给胡元礼口交,却被他赶下床,用狗链栓
在床脚,趴在地上像牲畜一样睡一整晚。

  她曾经给胡元礼跳脱衣舞,不要脸地跟随节拍抖动骚奶子大屁股,像妓女一
样勾引他;也曾经坐在他面前,张开双腿,用假鸡巴疯狂插屄。

  但这些都没能打动胡元礼。他每次都会说嬴棠还不够骚浪贱,达不到挨肏的
标准,然后给她更加下流的惩罚。

  日复一日,嬴棠愈发不服,也愈发堕落,却始终没有达成目标。要不是看到
胡元礼被她勾引时隆起的裤裆和偶尔吞咽的喉结,嬴棠甚至会怀疑他性无能。

  此时此刻,在男友身旁,胡元礼终于用手指插她的骚屄了。嬴棠甚至产生了
一种淫邪的成就感。

  胡元礼放下了戒尺和狗绳,左手轻轻拨弄旋转着肛塞,把铃铛拨弄的一阵乱
响;右手则是食中二指并在一起抽插着嬴棠紧致的性器官,感受着内里的火热湿
滑。

  说实话,嬴棠天天这么勾引他,胡元礼也有点承受不住了。要不是他老奸巨
猾,想把嬴棠调教得更加堕落淫贱,早就已经提枪上马。

  嬴棠的阴道紧致异常。一察觉到异物入侵,就本能的夹紧了屄肉。

  夹了一会之后才有意识地放松,轻轻摇晃着屁股,任由手指在里面探索。

  胡元礼的动作并不粗鲁,手指时而向下,寻找着最敏感的那处嫩肉;时而翻
转向上,在左手的配合下摸索着肛塞的形状。

  嬴棠嗯嗯哼叫,一边吞吐着男友逐渐硬起来的阴茎,一边挺动淫臀,配合胡
元礼寻找着最舒服的地方。

  「吸溜吸溜——」

  「呃嗯嗯嗯——」

  嬴棠越吃越投入,不断发出淫靡的声音。满月般的蜜桃臀也越动越骚,淫水
很快打湿了胡元礼的手掌。

  这相当于同时跟两个男人淫乱3P,要不是其中一个是自己心爱的男友,嬴棠
就算无法拒绝,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投入。

  胡元礼一直观察着嬴棠的反应。见她愈发忘情,屄里的淫液再度流满了大腿,
忽然用玩弄肛塞的那只手抓住了嬴棠左侧脚腕,用力一擡,就跨过了许卓的头脸。

  「嬴棠同学,老师教你个新姿势。」

  嬴棠身子一歪,差点惊叫出声。她本能地调整姿势,赤裸的娇躯被迫趴在许
卓身上,湿漉漉的骚穴刚好位于他头脸上方。

  「不要!啊——别!别!啊啊啊啊——」

  嬴棠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赶忙吐出嘴里的阴茎,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惜已
经迟了。

  胡元礼陡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两根手指微微弯曲,化作一把犀利的钩子,
每一下都钩在嬴棠屄里最敏感的那个点。

  屄肉在翻涌,阴唇在震颤,整个大白屁股都在疯狂的颤抖,肛塞上的铃铛响
成一片。

  嬴棠死死的抱住许卓的大腿,俏脸贴着他挺立的阴茎,迷离凤眸被水雾笼罩,
彻底失去了焦距。

  她想爬起来,想要挣扎,想要拒绝,可一切都做不到了。敏感的屄穴空虚的
太久,饥渴的肉体也敏感的过了头。剧烈抠弄刺激得嬴棠四肢酥麻,如同过电一
样提不起半点力气。

  胡元礼越插越快,越抠越狠。咕叽咕叽的淫水伴随着淫邪的铃音,淋湿了许
卓的头脸脖子。

  「啊啊——别!别!啊啊不行!!」

  嬴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骚叫,耳边似乎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她知道即将
发生什么,可根本控制不了。

  嬴棠的反应彻底激发了胡元礼变态的欲望,手上的动作一瞬间就迅猛到了极
致。

  在嬴棠的哀鸣声里,粉嫩的尿道张开了一个豆粒大小的小孔,随着手指的动
作不断开合。每一次张开都会喷出一股骚淫的水花,在下流的「呲呲」声中,打
湿了胡元礼的手掌,也打湿了许卓豪不知情的沉睡的面容。

  胡元礼这个家伙极其下流,他甚至勾住了嬴棠的阴道前庭,让尿道口连同附
近的嫩肉一直外翻着,仔细观察着潮吹喷射的过程。

  这是最残忍的折磨,也是最变态的高潮刺激。

  嬴棠觉得自己就不配活着!世界上哪个女人像她这么贱?不要脸的挺着骚屄
大屁股,被别的男人指奸得喷了男友一脸!

  可偏偏就是这种自我厌弃的情绪,让肉体的刺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高
潮一波接一波。到后来,胡元礼只要微微动一下手指,嬴棠就会达到一次颤栗的
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嬴棠彻底趴在了许卓身上,屄口对着许卓的下巴,尿道里再
也抠不出任何东西。

  胡元礼这才猛然抽出手指,抖落手上的淫液,在不断痉挛的美臀上用力抽了
一巴掌。

  「啪——」臀浪翻涌,嬴棠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湿漉漉的屄毛正好压住许卓
的嘴巴,几乎堵住了他的口鼻。

  「嬴棠同学,想要我的大鸡巴吗?」

  胡元礼解开裤子,硬邦邦的大鸡巴抵住嬴棠的屄口。肮脏丑陋的卵袋自然而
然地压在了许卓的额头。

  「不、不行!这里不行!」

  察觉到胡元礼的邪恶意图,嬴棠大惊失色。顾不得高潮后的无力,勉强擡起
了压在男友嘴巴上的骚屄,想从他身上爬下来。

  胡元礼冷笑一声,并指如剑,分开嬴棠裂开的阴唇,对准她不断蠕动的屄孔,
重新插了回去。

  手指微微一勾,G 点的刺激就击散了嬴棠勉强聚集的体力。

  「不要、不要,胡老师啊啊——求求你了!」

  嬴棠艰难地撑着大屁股,不让它落在男友脸上。口中不断的哀求着,回望的
俏脸上满是哀羞无助,哪怕是太监看到了也会心生怜悯。

  但胡元礼却心如铁石。他一边用手指抠弄着痉挛的屄肉,控制嬴棠不让她逃
走。一边提拉着肛塞,上下左右摇了几下,把鸭卵大小的金属球缓缓拔了出来。

  「啊——」嬴棠的叫声有些痛苦,又极为畅快。小巧的屁眼几乎扩张到极限,
在肛塞离体之后甚至无法彻底合拢,黑黝黝的肉孔里流出一大股粘腻润滑的白色
乳液。

  顺着阴唇沟壑形成的天然河道,乳液一直向下,很快流了许卓满脸,跟刚刚
的潮液淫水混合在一起,看起来一塌糊涂。

  「嬴棠同学,听说你喜欢抓凤筋?老师今天就满足你!」

  趁着嬴棠收缩屁眼的间隙,胡元礼的大拇指见缝插针般一插而入。白浊的乳
液带来了极好的润滑效果,他插的毫不费力。

  配合着阴道里的两根手指,胡元礼三指同时发力,勾住阴道和直肠之间柔软
的肉壁,无情地向后提拉。

  「啊啊——胡老师,求求你了!不要在我老公脸上!真的求求你了啊!」

  嬴棠哀哀欲绝,洁白的大腿抖如筛糠。被人操控的骚屁股同样在发抖,却仍
然坚强地挺立着,极力避免接触到许卓的口鼻。

  虽然看不到,但自己做了什么嬴棠是知道的。只凭想象,就能猜到许卓的脸
被自己弄成了什么样。更别说除了潮液淫水之外,还有回来之前,被胡元礼灌了
满满一屁股的润滑液。

  之前有肛塞堵着,嬴棠还不担心。现在肛塞被拔走,润滑液已经不受她的控
制了。

  嬴棠不是不想逃走,可骚屄屁眼全部被人掌控,她是真的无法做到。只能挺
着淫乱的大屁股,哀哀苦求。

  相比技师,胡元礼主导的「抓凤筋」没那么细致,也没那么温柔。但粗暴的
手法却别有一番特别的刺激。

  几下之后,嬴棠颤抖的大腿就逐渐软了,屁股缓缓下降。直到阴蒂接触到许
卓的鼻尖,她才如同触电似的,陡然擡高屁股。然后又是控制不住地缓缓下降,
如同一种淫邪的轮回。

  胡元礼又问了一句:「嬴棠同学,想不想要我的大鸡巴?」

  「啊啊——不、不行的!求求你了,别侮辱我老公好不好!」嬴棠的声音里
带着哭音,海量的淫水混合着屁眼里的润滑液,不知第几次糊满了男友的面容。

  高潮又要来了,赤裸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嬴棠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但每次触
碰到许卓的脸,还是会尽量擡起。

  「真的不行吗?嬴棠同学?可我就想在你老公脸上肏你啊!」

  胡元礼动作不停,一直在抓着嬴棠的「凤筋」。见嬴棠反抗不了,终于吐露
出心底最邪恶的目的。

  「呜呜——不行!不要这样!让我死了吧。」

  某一个瞬间,嬴棠崩溃似的抖了抖大屁股,再度迎来了羞耻的高潮。

  泪珠打湿了她的面容,又很快被燥热的肌肤蒸发殆尽。

  「那就爽死你!」胡元礼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丝毫不顾忌嬴棠高潮时的敏感,
厉声喝问:「敢拒绝我!你还想不想要毕业证了?」

  「啊啊——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嬴棠疯狂摇头,泪珠星星点点的落在床上,舒爽的高潮如同极乐地狱。

  残留的理智让她坚持拒绝,贪欢的肉体却想要更多,大屁股配合着手指的抽
插,不受控制的向后挺动。

  「哈哈,你的骚屄可不是这么说的!」胡元礼一瞬间就发现了嬴棠的动作。
他偷偷停手,看着嬴棠下流的挺动,笑声里满是嘲讽。

  嬴棠这才觉察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停下屁股,羞耻得无地自容。

  「好了,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胡元礼放缓语气,重新开始给嬴棠
「抓凤筋」。

  「想早点结束的话就乖乖配合我,我不会难为你老公的。」

  其实胡元礼只要直接插入,嬴棠根本拒绝不了。但他想要的不是一时的快感,
而是完全的征服,彻底击碎嬴棠的羞耻心。

  嬴棠呻吟着、犹豫着、思考着,下体的两个肉洞越来越不争气,总是打断她
的思路。

  好一会之后,麻木的大脑才确定了一个事实:她已经逃不了了,想反抗都没
有力气。与其这样坚持,让许卓承受更多的侮辱,还不如快点结束。

  「啊啊——胡老师,请、请肏婊子嬴棠的贱屄!老公对不起!我好贱啊!」

  嬴棠夹紧屁股,每个肉洞里都挤出一大股骚水,就连干涸的尿道都变得蠢蠢
欲动。

  求肏的话语说出口的瞬间,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这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求
肏都要堕落刺激,她甚至达到了一波高潮。

  然而,即使嬴棠做到了这种程度,胡元礼仍然没有满足。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嬴棠的屁股上拍了拍,下达了最后的命令:「自己
扒开屁股,求我在你老公脸上肏你的贱屄!」

  下体的两个肉洞终于空下来,嬴棠缓缓松了口气。她知道,要是自己不乖乖
照做,肯定还会受到更大的凌辱。

  她对自己是不在意的,反正已经这样了。但许卓呢?本来就已经很对不起他
了,还要连累他承受这样的屈辱。

  嬴棠收回柔弱的眼泪,把头埋在许卓的小腹上,自虐般的扒开了自己的大屁
股。

  力度之大,甚至拉开了阴唇和屁眼,露出了内里粉嫩湿润的骚肉。

  「胡老师,请你在、在我老公、我老公的脸上肏、肏婊子嬴棠的贱屄!啊嗯
——」

  嬴棠艰难的说完,死死的闭上双眼。在羞耻的呻吟中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有期待、有愧疚,更多的还是即将达成目标的
渴望。胡元礼已经答应她了,在许卓这里肏完她,就给她毕业证书。

  胡元礼用力下压着嬴棠的腰臀,不停地吩咐着:「低点、低点、再低点。」

  当嬴棠的骚屄彻底压在男友脸上的时候,蓄势待发的大鸡巴终于不再忍耐,
对准渴望已久的屄洞,用力插了进去。

  「啊——」嬴棠闷头骚叫,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龟头直抵屄芯,撞得她魂飞天
外,久旷的肉体终于得到了满足。

  胡元礼死死抓着嬴棠的臀肉,爽得浑身战栗。如果说有什么是比偷别人老婆
更刺激的,那一定是在男人的脸上爆肏独属于他的女人。

  卵袋摩擦过许卓的额头,大鸡巴撑开了嬴棠的屄腔。

  在这一刻,恩爱的情侣同时臣服在他的胯下,变态的快感得到了无法形容的
满足。真不枉他费尽心机,等了这么多天。

  「唔唔——」这是许卓憋闷的声音。他无意识地张开嘴巴,想要获得更多的
空气,迎来的却是粘腻的淫水和堵住嘴唇的嫩肉,里面还夹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

  听到许卓的声音,感受到他蠕动的口舌,嬴棠这才想起她还压在许卓脸上。
芳心惊悸之下,连忙擡了擡屁股,给许卓留下一点呼吸的空间。

  「啪啪啪啪——」胡元礼拉扯着嬴棠脖子上的红色狗绳,直接就是一连串的
剧烈抽插,肏得嬴棠的大屁股在撞击中不断变形,如同一个性感淫靡的大水球。

  他已经忍耐太久了,一朝得志便无所顾忌。

  「啊啊——轻、轻点!会吵醒——啊啊——」

  嬴棠艰难的回过头,想看看男友的状态,却只能看到自己啪啪作响的大屁股。

  她看向胡元礼,迷离的俏脸上满是哀求。

  胡元礼轻蔑的一笑,随手一巴掌抽了下去,在乱颤的臀肉间,在生殖器交合
的缝隙里,看着许卓狼藉的面容,似乎再说:「看,我在肏你老婆。」

  「唔唔——呃啊嗯嗯——」

  嬴棠低头闷哼,只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才骚叫两声。如果说插入前她还有点希
望许卓清醒的话,现在是真的不想吵醒他了。

  她怕,怕许卓看到眼前残忍下流的画面。

  胡元礼是知道许卓不会醒过来的,所以肏干的肆无忌惮。但他不会告诉嬴棠,
反而享受她担惊受怕时骚屄夹紧的状态。

  「唔唔——」许卓又被嬴棠的骚屄憋住了,再次张开嘴巴,被动地含住了她
的阴蒂。

  屄里是胡元礼剧烈的抽插,阴蒂处是男友无意识的口舌,悖德的刺激让嬴棠
瞬间魂飞魄散。

  随着许卓口舌愈紧,缺氧的他开始了微弱的挣扎。

  嬴棠恢复了一点意识,大屁股艰难地擡起一点,似乎带上了一缕浓浓的不舍
之情。

  趁着胡元礼换气的功夫,嬴棠用最后的理智收了收膝盖。四肢撑着床,悬空
跪趴在男友身上。至于大奶子上晃动的邪恶铃音,她已经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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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夜,越来越火热。

  房间里充斥着男女交欢时特有的淫乱声响。

  胡元礼跟那些发了福的中年人不同,小腹紧实得不像话。每次撞击到嬴棠的
大翘臀,都像是钢铁堤坝打碎洁白的浪花,力量感十足。

  不同之处在于,胡元礼的「堤岸」是主动撞过去的,而嬴棠的「浪花」也极
具韧性,变形之后很快就会恢复原状,继续迎接下一次的拍打变形。

  这是力与美的对决!这是钢和柔的较量!

  「啊啊呃啊——」嬴棠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的呻吟,叫声婉转骚媚,好似深海
里惑人心智的美人鱼。

  妖精般迷人的胴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不断的前后摇摆,任何雄性生物看了
都要发痴、发狂。

  硕大的奶子划着弧线,好似荡秋千,来回刮擦着许卓的小腹。那里的衣襟被
奶子拨开了一大块,让这对情深意重的恩爱情侣能够肌肤相接,彼此慰藉。

  左侧乳头上的夹子熬不过一次次摩擦,已经提前掉落。右侧的那个同样摇摇
欲坠,只夹住边缘处一点嫩肉,正演奏着顽强的铃音。

  哪怕是圆头光滑的夹子,只夹住这么一点也是很疼的,但嬴棠却毫不在意。

  不,不能说她不在意。

  正是乳头上的疼痛帮助了嬴棠,让她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保持着最后一丝清
明,避免了骚屄再次闷住男友的呼吸。

  在做爱这件最原始的运动中,男人三十岁以前靠的是体力,三十岁以后靠的
是技巧。但胡元礼却是个例外。他就像一只不可名状的怪物,在拥有中年人娴熟
技巧的同时,还保留着年轻人的爆发力量。

  他不像王焕那样猴急,粗长的大鸡巴如臂使指,每一个动作都游刃有余,巧
妙地刺激着嬴棠最饥渴的痒处。

  一旦嬴棠控制不住贪欢的大屁股,主动向后挺,大鸡巴立刻就会变成最致命
的武器,全力抽插挺进,杀的她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以阴道为原点,嬴棠的整个下体连同脏腑都沉浸在剧烈的刺激之中。就连臀
部表面的肌肤都变得酥麻一片,除了逐渐逼近高潮的快感,几乎失去了其余的感
觉。

  嬴棠拼劲全力保持着美臀高挺的姿势,以决死的姿态承受着大鸡巴的花式肏
干。

  秀发被胡元礼抓在手中,嬴棠被迫扬起俏脸看向窗外。

  那里夜色如墨,如同择人而弑的无底深渊。

  嬴棠凤目迷离,找不到焦距,好似把灵魂投入了窗外的黑暗世界。

  她想不明白,胡元礼的家伙明明比王焕的还要小一点,年纪也更大,为什么
反而比王焕这个年轻人厉害。任凭她一次次缩臀夹屄,都没有半点要射的意思。

  嬴棠的小动作不但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反而极大的激发了胡元礼变态的兽
欲。这从他的话语里就听得出来。

  「呼——嬴棠同学,老师有点后悔了,这几天都没肏你!没想到你不仅长的
漂亮,骚屄也这么会夹,水又多!比你那些学姐学妹肏起来都爽!」

  「啊啊——夹死你这个大色狼!夹死你这个老变态——啊啊啊啊——别插这
么深啊!」

  嬴棠夹紧骚屄后挺了两下,马上就被胡元礼发现了。淫声浪语还没说完,就
挨了一连串快准狠的爆肏. 剧烈的刺激之下,忘情的骚叫里竟然带着一缕哭腔。

  她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被胡元礼扯着头发向后拽。

  放纵的大屁股已经不堪承受了,却还要被迫后挺,主动迎向大鸡巴毫不留情
的肏干。噼里啪啦的肉响声中,血脉喷张的呻吟瞬间提高了几度。

  「呼——嬴棠!深点肏你不爽吗?」胡元礼呼吸悠长,像长跑运动员一样控
制着呼吸节奏。

  「啊啊——爽!爽死我了!啊啊——受不了!」嬴棠越叫越大声,爽到极点
的刺激让她欲罢不能。

  「我看你以后别叫嬴棠了,就叫' 淫荡' 好了!你爸妈可真会起名字!」

  「我——啊啊——呃啊啊啊——」

  「叮叮当当」的铃音骤然加剧,又戛然而止——剩下的那个乳夹连同铃铛也
剐蹭掉了。

  夹子拉扯着皮肉,乳头针扎一样疼。疼痛与快感纠缠,很快被快感覆盖。嬴
棠发泄般的纵声尖叫,忘记了刚刚想说的话。

  胡元礼骂道:「贱婊子!不怕吵醒你的小男友了?叫的这么大声!」

  「啊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别问了!」嬴棠本能的挺了挺屁股,
想距离许卓的脸远一点,无形中正好迎合了胡元礼的肏干。

  「呵呵,他正睁眼看着你挨肏的大骚屄呢。看得特别专心——」

  「不要!不要!啊!啊!老公别看啊!」

  嬴棠已经尽量不去想许卓了,但许卓就在她身下,头脸夹在交合的胯间,又
怎么忽略得了?

  此时被胡元礼一提,嬴棠又是愧疚又是刺激,骚屄一紧,淫液喷涌而出,被
的大鸡巴抽拉抛甩,有一部分甚至渗进了许卓嘴里。

  「为什么不让他看?他鸡巴那么小,能满足你吗?正好跟我学两招,瞧瞧我
是怎么肏你的。」

  见嬴棠不答,只是一味的呻吟浪叫。

  胡元礼等了片刻,突然伸手抠住了嬴棠湿漉漉滑腻腻的肛门,手指配合着阴
茎一起抽插。

  屁眼里的润滑液还有很多,嬴棠没觉得疼痛。但手指就在阴道隔壁,甚至能
摸到阴茎的粗长形状。这样的刺激她怎么受得了?

  两个肉洞同时发力,敏感的肉体瞬间达到了极限,连「救命」这样的字眼都
来不及说。

  嬴棠根本来不及反应,高潮就已经到来。

  滚烫的爱液汹涌冲刷,配合着一张一缩的屄肉,咀嚼似的挤压着肉体深处的
大龟头。

  胡元礼静静享受了一会,仔细体会着嬴棠高潮时的生理反应,这才重新开始
有节奏的深插。

  嬴棠一夹屄,他就狠狠的插进去。几次下来就击溃了她高潮时的阴道律动。

  「啊——哦——啊——嗷——」

  律动变弱了,嬴棠的快感却越来越强。性感的肉体变得潮红妖艳,每一次颤
抖都是极乐顶点。

  骚吟浪叫或短促、或悠长,随着抽插的节奏发泄着那种升天般的舒爽欢喜。

  嬴棠的反应极大的取悦了胡元礼。

  他越肏越满足,越插越有劲,把嬴棠的高潮推得越来越高,如同一浪高过一
浪的海潮,无穷无尽连绵不绝。

  如果许卓此时睁眼,就能看到嬴棠的阴蒂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充血变大,从粉
嫩的豆粒变成了妖娆的红宝石。艳红的屄肉也跟漏了似的,爱液一股一股的喷涌,
润滑着黝黑粗长的大鸡巴,让它抽插得愈发顺滑,插得屄洞「嗞嗞」作响。

  过了一会,连小巧的尿道口也有了反应,在大鸡巴的抽插中一开一合,水花
闪现,喷射得韵律十足,有一种淫邪的美感。

  可惜药物的作用不是人力能抗拒的,许卓一直没醒,对身上发生的一切毫不
知情。

  他还本能地吧叽嘴,用这些淫秽的液体缓解着酒后干渴的喉咙。

  嬴棠时而大声淫叫,时而沉默失语,香艳的肉体上香汗淋漓。高潮如云般起
起落落,肉体痉挛颤动,彻底沉浸在这种人类最美好的大欢喜之中。

  这样的状态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

  「' 淫荡' 同学,舒不舒服?」

  胡元礼停下抽插的动作,等嬴棠恢复了神智,才低头问道。

  「舒服!哦——怎么会这么舒服!」

  嬴棠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放松下来。语声轻柔满足,还略带着一点沙哑。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在嬴棠臀部白皙的肌肤下面,竟然泛起了诱人的微粉色,
乍一看还以为是错觉。

  胡元礼阅女无数,此时也不由得惊叹于嬴棠独特的体质。仔细欣赏了一会才
调侃着问:「你不是讨厌我吗?为什么这么舒服?」

  「呼——我不知道。不讨厌了呃——」

  「还想要吗?」胡元礼忽然抽出了嬴棠屁眼里的手指,揉摸着她淫艳的粉臀,
继续问。

  「想要——」嬴棠的声音风骚妩媚,骨子里的骚浪掩都掩不住。高潮前后的
她简直判若两人。

  「想要什么?」

  「想要老师的大鸡巴继续肏我的贱屄——」

  嬴棠把「屄」字拉得很长,说得抑扬顿挫。说话的同时,包裹住阴茎的骚屄
还跟着夹了一下,把「骚媚」两个字发挥到了极点。

  「哦?不怕吵醒你老公了?」胡元礼用指尖轻扫着嬴棠的脊椎,从臀沟边缘
向上,似触非触。

  「呃——不、不怕。」嬴棠略有些颤抖,脊椎里像是通了一股酥麻的电流。

  「为什么?」胡元礼有些不解。

  嬴棠反问道:「你是不是在我老公的酒里下药了?」

  刚刚高潮时,她叫的那么激烈,淫水潮液乱飞,许卓却一直没醒。如果还发
现不了异常,那她就不是嬴棠了。

  其实嬴棠还猜到,下药的事大概率是虞锦绣干的。不过她的钥匙在胡元礼那,
按在他头上合情合理,便用这种方式试探了一下。

  「哦?你猜到了啊。果然聪明!」胡元礼直接承认了,没有半点心虚的意思。

  他知道嬴棠担心什么,不等她询问便继续说道:「放心吧,对身体没有害处,
就是让他睡得沉一点、久一点。」

  「你可真混蛋!什么时候做的?」嬴棠咒骂了一句,继续追问。

  其实她想问问胡元礼跟虞锦绣的关系,还有跟王焕或者李玉安的关系。最最
主要的,嬴棠想问问他把自己的母亲藏在哪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这么直接问大概率得不到答案,还会打草惊蛇。
一切还要等确定母亲的下落再说。

  「就在你偷看别人做爱的时候啊!」胡元礼笑的不怀好意。

  嬴棠猛然回头道:「不可能!你当时明明跟在我身后——」

  「为什么不可能?」胡元礼笑着打断了嬴棠的话,「你亲眼看见我了?」

  「可是、可是跳蛋——」

  「我把控制器交给朋友了啊。怎么样,他玩的你爽不爽?」

  嬴棠芳心一悸。当时还不觉得,现在想起白天的事,怎么想怎么觉得异常。

  他们俩昨晚就回SH了,胡元礼没让嬴棠回家,两人在酒店住了一晚。

  上午的时候,嬴棠按照胡元礼的吩咐,屄里塞着跳蛋出了门。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裙摆宽松的连衣裙,内里完全真空,风一吹就得赶忙压住
裙角,不然就可能走光。

  胡元礼还给了嬴棠一个蓝牙耳机,说他会跟在嬴棠身后,让她按命令行事。

  但嬴棠一直没看到胡元礼,只能从跳蛋不时的震动中感受他的存在。

  偏偏这个混蛋还一直命令嬴棠往人多的地方走,人越多跳蛋越震。

  嬴棠心惊肉跳的强装镇定,大腿上流满了淫液。好在裙摆不算太短,一直到
膝盖下面,淫水流过膝盖就差不多干了,不凑近看不出异常。

  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像是观众,嬴棠特别心虚,又觉得特别刺激。毕竟这是人
群中被人偷偷玩屄啊!对嬴棠来说,实在太下流、太放荡、也太新奇了。

  后来,嬴棠便顾不得寻找胡元礼在哪了。反正跳蛋在震,她就以为胡元礼离
她不远。至于为什么没看见他,只能归结于她自己无法专心寻找,还有胡元礼隐
藏的好。

  嬴棠走过许多地方,什么大街、商场、奶茶店,等等等等。

  她站又站不稳,坐又不敢坐,好几次都都差点出丑。

  每当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嬴棠就拼命寻找人少的地方,她那时还奇怪胡元
礼为什么不阻止,这不像他的行为方式。

  现在想来,胡元礼不是没阻止,而是一直没说话。如果他当时不在的话,那
就很合理了。

  可后来胡元礼说话了,虽然只说了两个字:进去!

  等等,那个声音可能不是胡元礼。那会跳蛋震动得厉害,她根本没注意男人
的声音。

  当时嬴棠刚好路过一家美术馆,里面正在举办画展,人挺多的。

  进去之后,嬴棠就尽量站在人少的地方,佯装欣赏画作。

  胡元礼一直不下达指令,嬴棠也趁机歇口气,很是品味了几幅喜欢的作品。

  再后来,画展的主人来了。那是一个气质极佳的绝色美女。嬴棠离得有点远,
也不敢靠的太近,毕竟屄里还塞着跳蛋呢。怕胡元礼又整什么幺蛾子。

  现在想来,按照胡元礼的一贯作风,他肯定会命令自己靠过去。什么命令都
没有就是最大的异常。

  嬴棠不远不近地看着,发现画展主人无论是身材样貌,还是行容气质,都跟
自己不相上下。

  这还是嬴棠第一次碰到能跟自己一较长短的女人。

  女画家很年轻,身材性感火辣,穿着一身很高档的白色丝绣连衣裙。一来就
被十几个年轻人围在中心。

  偶尔听到只言片语,嬴棠知道那些年轻人都是女画家的学生。当时还赞叹来
着,没想到她这么年轻就当上教授了。

  嬴棠看了一会就离开了,然后一直在画廊里逛啊逛的。

  就在她最为放松的时候,屄里的跳蛋忽然开始了微微震动。

  她本能的观察着周围,看到一个年轻男生正对着她笑,好像知道了什么。

  这一惊非同小可,嬴棠连忙寻找人少的地方,但画展上人来人往,有些甚至
拖家带口的参观,哪里有人少的地方?

  好在跳蛋的震动不强烈,嬴棠还能忍住。转了几圈之后,找到了一个空旷的
楼梯。

  楼梯旁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参观止步」。

  周围没人,嬴棠就悄悄上了二楼。

  上来之后,她发现这里除了空旷的场地外,还有几间办公室和临时休息室。

  嬴棠随意走了几步,忽然听到了女人低低的呻吟声。她当时吓了一跳,还以
为自己不小心叫出声了。仔细分辨才发觉不是,声音是从休息室里传来的。

  嬴棠下意识来到休息室门口,才发现房门没关严,呻吟声也越愈发大了,果
然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那会跳蛋的震动已经停了,嬴棠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想的,探头看了一眼。

  只一眼,嬴棠就差点惊叫出声。

  因为不久前众星捧月一样的女画家,正侧对着房门,撅高屁股跪趴在沙发上。

  嬴棠只能看到女画家肩膀以下,膝盖以上的部分。之所以这么肯定她的身份,
是因为她腰侧裙子上的镂空刺绣。

  因为确实好看,嬴棠曾经多看了几眼。

  女画家的裙摆被掀起来撩到一边,露出了她光溜溜肉滚滚的大白屁股,形状
圆润挺翘,肥美诱人。

  一个只能看到部分身体的男生正跪在女画家身后,不停的耸动腰胯。

  看得出来,男生还是有分寸的,一直控制着不去撞击女画家的大屁股。不过
从他的动作幅度来看,阴茎的长度应该很惊人。

  而嬴棠之所以知道那是个男生,因为他正用稚嫩的声音轻声说话。

  「——一定想不到,他们的美女教授会在自己的画展上,撅着大屁股跟学生
偷情。」

  「呃嗯——你、你怎么也这么坏!」女画家的声音也很好听,连嬴棠这个女
人听了都觉得心动。

  「哦——简老师,在画展上肏你真的太刺激了!死了都值!」

  「你慢、慢点,我有点忍不住!」

  「哪里忍不住?」

  「屄——呃呃——我的大屄忍不住!」

  「简老师,你可真骚!我跟你老公谁肏的爽?」

  「你!嗯嗯——你肏的爽!」

  「晚上陪我好不好?明天就得回学校了。」

  「嗯嗯——不、不行!我老公会发、发现的。」

  男生突然把手伸到了女画家胸前,扒开裙子的肩带,掏出一只雪白鼓胀的大
奶子。比嬴棠的还要大了一圈。

  嬴棠更加震惊了。如果这女人不是提前脱掉了胸罩的话,那一定是跟她一样,
根本没穿内衣。

  她可是画展的主人啊!嬴棠看得愈发专注。

  只见男生微微一用力,猩红的奶头上竟然喷出了一股分叉的乳白液体。

  这是奶水!嬴棠已经震惊的有点麻木了。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与此同时,屄里的跳蛋也跟着震动起来。嬴棠不敢再看,赶忙快步离开,绕
过休息室,从另一边找到了来时的楼梯口。

  下楼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穿着T 桖衫休闲裤的男人正站在她
刚刚的位置,看打扮正是刚刚对她微笑的男生。

  他一边看还一边掏出了手机,明显是要录像。

  「咳——」嬴棠用力咳嗽了一声,提醒着休息室里的野鸳鸯。

  她那时已经自身难保,淫水流满了大腿。但心底的正义感让她无法视而不见,
发出了提醒的声音。

  咳嗽一声之后,嬴棠转身下楼,屄里的震动忽然变得无比剧烈,要不是扶住
了扶手就摔下去了。

  跳蛋跟疯了似的,在最高档上震个不停。嬴棠只得艰难地走出画展现场,拐
进旁边的一条小巷子,任凭淫液在高潮中打湿了鞋子。

  嬴棠忽然明白了,那个在她之后偷窥的男人,应该就是胡元礼说的「朋友」。

  她打扰了人家的好事,就迎来了跳蛋的惩罚。

  其实嬴棠一直有一个怀疑,「李玉安」大概率是两个人。她曾经观察过李玉
安的身体特征,跟胡元礼并不相同。而且后来李玉安还用上了变声软件。

  她当时弄不明白其中的原因。现在想想,应该是「李玉安」换人了,胡元礼
怕自己听出他的声音。后来给王焕制造机会的人,也应该是胡元礼。

  这样想来,白天那个男生就是另一个李玉安!是她最开始接触的那个李玉安。

  不被人抽插肏弄的时候,嬴棠的思维转的很快,只是回忆了一个瞬间就猜得
八九不离十。

  她不想让胡元礼发现异常,大屁股用力顶了一下,「啪」的一声主动撞上了
他的小腹。

  「呃啊——你怎么这么坏啊!」

  这是嬴棠在回应胡元礼的话,他刚刚说把跳蛋的控制器交给朋友了。

  「嘿嘿——看看你现在的骚样!」

  胡元礼淫笑一声,拍了拍嬴棠的屁股,「还有更坏的呢!骚屄放低点,放你
老公脸上!」

  「别、别这样!求你了!」

  「怕什么?他又不会醒!」

  「我、我怕憋醒他。」说到这里,嬴棠的声音里充满了羞耻和为难。

  「行吧,那你就撅着屁股吧。」胡元礼慢悠悠的说道。

  不等嬴棠松口气,忽然感觉到床边一沉——胡元礼竟然迈步上床,双脚踩在
嬴棠的脚踝两侧,整个人骑上了她的大屁股。

  「贱婊子!告诉你老公,老子肏得你爽不爽?」

  胡元礼一压嬴棠的脖子,按着她的俏脸贴在许卓的胯下。

  「啪——」沉重的胯骨带着风声砸了下去,砸的嬴棠淫肉乱颤。

  感觉到大鸡巴一插到底,直达酥麻敏感的屄芯。嬴棠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骚
媚的哀鸣,挺翘的大屁股抖了两抖,顽强的顶住了男人突如其来的进攻「啊啊—
—爽!骚屄好麻!」

  「告诉许卓,你是什么?」胡元礼按着嬴棠的脖子,臀腿上肌肉嶙峋,胯骨
不停的砸落,每一下都用尽全力。

  「啊啊——我是婊子!」

  「还有呢?」胡元礼砸一下就问一句。

  「啊啊——我是欠肏的大贱屄!」

  「啊啊——我是主人的骚母狗、肉便器!」

  「啊啊——我是万人上的公交车!」

  这样的对话在过去的几天里已经发生过许多次了,嬴棠本能地说了出来。

  但之前都是在鞭子或戒尺的「惩罚」下说的,胡元礼抽打一下让嬴棠说一句。
跟现在交合的刺激相比,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感受到的舒爽都判若云泥。

  何况她还趴在许卓身上,胡元礼简直是骑着他们这对小情侣在肏她,比刚刚
的后入更加羞耻难堪,嬴棠也更加愧疚。

  她有点不知道将来怎样面对男友了。

  像她这样不要脸的淫乱女人,还有资格当许卓的新娘吗?

               第五十二章

  嬴棠的的愧疚只维持了片刻,就被「啪啪啪」的大力抽插击得粉碎。

  这种被男人骑着屁股肏屄的下贱姿势,嬴棠曾经经历过一次,那是在王焕家
的沙发上。

  当时的嬴棠以为,她把裤裆剪个洞,再用这样的姿势,就可以少吃点亏。可
真正交合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姿势比普通的后入更加刺激,也更加的羞耻。

  从那以后,嬴棠有时候独自在家,就会偷看当时的视频录像,每次都看得心
火旺盛、欲罢不能。她回味过,幻想过,一直藏着一个羞人的念头:要是能再体
验一次就好了。

  此时此刻,身上的男人换成了胡元礼,嬴棠终于实现了这个无法对人言说的
黑暗愿望。

  胡元礼比当初的王焕还要过分,也更加下流。他不但骑着嬴棠,还掐着她的
脖子,让她无法移动分毫。

  闭上眼睛,嬴棠好像看到了自己毫无廉耻地翘着光溜溜的大屁股,任由男人
骑着,臣服在男人胯下。

  她觉得自己像一条无助的美人鱼,前后左右都被「章鱼」的触手束缚起来。

  她的生殖器官,她引以为傲的丰盈翘臀,本应该专属于一生相伴的爱侣。

  但在「章鱼怪」的控制下,只能摆出最淫贱的姿势,乖乖献给此生最厌恶的
男人。

  嬴棠太喜欢这种被男人彻底掌控的感觉了。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

  「啪!啪!啪!啪!」

  胡元礼每一下都用尽全力,仿佛要把嬴棠的屁股撞碎、撞烂,撞到它再也不
敢发骚犯贱。

  雄壮的龟头每一次碾过G 点,都像是一把巨大的攻城捶,剐蹭着湿滑紧致的
淫欲通道,砸向嬴棠肉体深处的敏感开关。

  「啊啊啊啊——用力——啊啊——肏死我!」

  嬴棠侧脸贴在许卓胯下,张开的红唇好像金鱼的嘴巴,口水打湿了许卓的阴
毛,不断发出骚媚入骨的浪叫。

  她右手回伸,抓着胡元礼的小腿,每一次被插都死命抓紧,好像要把自己的
力量也传递给他;另一只手胡乱抓了两下,无意识地握住了许卓的鸡巴。

  「想高潮吗?」胡元礼忽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胯骨紧贴着淫臀,大鸡巴整
根深入嬴棠体内,探手抓住了她一侧的乳房。

  「想!想!」嬴棠急不可耐地摇了摇屁股——她马上就要高潮了。

  胡元礼捏着嬴棠膨胀的大奶头,骂道:「贱货!满脑子就知道肏屄!都不知
道体谅一下小许!」

  「我、我——」嬴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小许」指的是谁。

  「我什么我!想高潮就给小许吃鸡巴,没看见他都软了吗?」

  胡元礼掐着嬴棠的后颈,强迫她靠近许卓的阴茎,腰胯擡起,猛然抽插了一
下。

  嬴棠浑身一抖,骚叫一声之后,乖乖含住了许卓软掉的阴茎。

  「啪啪啪啪——」胡元礼一手压着嬴棠的后颈,一手揪住她的奶头,重新开
始了大力肏干。

  嬴棠微微侧了侧身子,方便胡元礼摸她的奶子。嘴里不断发出唔唔的叫声。

  男人酒醉之后本就不容易硬,嬴棠又无法专心,含了一会也没什么起色。

  不过硬不硬的其实不重要。哪怕许卓硬不起来,嬴棠也感觉是两根鸡巴在一
前一后同时肏她,初次经历3P性交的心理,刺激得无法形容。

  随着胡元礼插屄插得越来越重,啪啪啪的声响如同雷鸣。嬴棠全身酥麻。从
头发根到脚趾头尖,体表每一寸肌肤好像都变成了性感带,随便一碰就会获得强
烈的快感。

  「别、别、停!唔唔——」嬴棠喘着粗气吐出嘴里的鸡巴,只说了三个字就
重新含了回去。

  也不知道她想让胡元礼停下来还是别停下来。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慢慢的,嬴棠的屁股和大腿开始抖了,胡元礼这个混蛋却突然改变了插屄的
方式。

  他松开了嬴棠的脖子和奶子,双手压着她的香肩,悬空的腰胯绷得紧紧的,
浅插几下才会来一下狠的。

  浅插时如蜻蜓点水,重肏时如山崩地裂。

  偏偏胡元礼还插的毫无规律,有时浅插三四下,有时浅插七八下,每一次深
插都来的猝不及防。

  嬴棠像是悬在了半空中,找不到任何着力点,只能绷紧心弦紧张的等待。

  「嗞嗞」的性器摩擦声越来越响,淫水瀑布一样流满了嬴棠的大腿。但她却
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距离顶点始终差了那么一根头发丝的距离。

  「啊啊——快、快点肏我!肏烂我的骚屄——」嬴棠再度吐出了许卓的阴茎。

  这样上不去又下不来的折磨哪个女人都受不了,何况嬴棠呢?

  可她完全被胡元礼掌控着肉体,能做的只有骚浪哀求。

  「叫爸爸!」胡元礼突然说道。

  「啊啊——爸爸!爸爸!求求你让女儿高潮吧!」

  这是嬴棠第一次这样称呼胡元礼。

  想起父亲的音容笑貌,想起他生前对自己的疼爱,想到自己对父亲的亵渎,
嬴棠无比愧疚。

  可她抑制不住身体对肉欲的渴求,只能放弃回忆,放弃思考,用堕落的性快
感压抑情感,满足自己下贱的欲望。

  「骚女儿,自己数着挨肏的次数!」

  胡元礼下达了最后的命令,深吸一口气之后,开始了一下又一下、铿锵有力
的深插。

  「啪——」

  「啊——一!」

  「啪——」

  「啊——二!」

  嬴棠崩溃般的数着胡元礼插她骚屄的次数,眼角闪着堕落的泪花。就像过去
的几天里,胡元礼用戒尺抽她屁股时那样。

  「啪——」

  「啊——三!」

  「啪——」

  「啊啊——四」

  「啪——」

  「啊啊啊——救命——」

  高潮的淫叫简直要冲破屋顶,她再也数不下去了。

  每一个数字都是一个快感的刻度。高潮就像一个无法战胜的巨人,在一二三
四这样的节拍中,脚步沉重而又清晰的走向嬴棠,每一步都是即将崩溃的强烈压
迫。

  嬴棠无法反抗,也无法逃脱,只能彻底臣服。

  生殖器的摩擦声变得「噗呲噗呲」的,那是淫水在泄露。

  嬴棠伸长玉颈,仰头翻起了白眼。颤抖的大腿支撑不住沉重的骚臀,彻底趴
在了许卓身上。

  在高潮的冲刷下,嬴棠几乎失去了意识,只有淫躯在不时的痉挛颤抖,还有
红唇间不明意义的哀叫呻吟。

  胡元礼却没有放过她。粗长的鸡巴如同跗骨之蛆,跟着嬴棠一起落下。

  随着嬴棠的软到,他变成了蹲坐的姿势,骑马一样骑着这对命运多舛的爱侣,
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啪——」

  胡元礼奋力摆动腰胯,大鸡巴在痉挛的骚屄里横冲直撞,所有的阻滞都被他
撑开肏平,如同一边倒的屠杀。

  嬴棠失语了十几秒,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浪叫。

  不久之前,高潮还怎么都不肯来。现在,又变成怎么都不肯走了。

  嬴棠双膝抵住床面,艰难地拱起屁股,让胡元礼抽插得愈发顺畅。

  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这是女人独有的决定快感。嬴棠似乎失去了全部
的情感道德,只想在这种极致的愉悦中堕落沉沦,哪怕真的爽死也心甘情愿。

  胡元礼始终保持着冲刺的节奏。

  他一手拢着嬴棠的双臂,把它们压在嬴棠的后腰;一手扯着嬴棠的头发,强
迫她擡起头,如同被驯服的母马,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嘶鸣。

  嬴棠迎合着、哀求着、不时的翻起白眼,淫欲的泪珠滚滚而落,背臀上泛起
了大片大片的潮红,不知此身何处。

  突然,胡元礼阴茎暴涨,额头上青筋暴跳,怒吼一声之后,在急速抽插中射
出了积蓄已久的精液。

  浓稠的精液如同致命的弹丸,带着巨大的动能命中了嬴棠的宫口屄芯。她情
不自禁地发出两声长长的哀鸣,肉体不受控制地癫狂震颤。好一会才恢复平静。

  火热的房间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两道粗重的喘息。

  胡元礼「啵」的一声拔出了水淋淋的阴茎,好像打开了抗压阀门。

  嬴棠「嗯」了一声,屄肉在胡元礼的眼前不断蠕动,白浊的精液一股股的,
流满了许卓早已被淫水打湿的胸膛。

  胡元礼摇摇头,略有些遗憾。

  他原本的想法是让精液流到许卓脸上,可惜没能忍住。

  「舔干净!」胡元礼绕嬴棠对面,跪在许卓的双腿中间,把污秽的阴茎凑到
了嬴棠面前。

  嬴棠睁开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乖乖张开小嘴,顺从地含住了胡元礼的鸡
巴,清理着上面的污秽。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听话,连以前的小洁癖都不在意了。或许是因为这
东西能让她快乐吧,总要有点特权的。

  「嘶——你轻点!」胡元礼倒吸了一口凉气。男人在射精后是很脆弱的,稍
微用力就会觉得疼。

  嬴棠却不管那么多。红唇圈成O 字,擦拭着污秽的棒身;香舌一卷一卷的,
包裹着软弱无力的龟头,把里面残留的精液都吸了出来。美丽的凤眸还挑衅地看
着胡元礼,似乎在说:「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胡元礼哪受得了这个!忍了几十秒之后,终于舒服起来。

  鸡巴舒服了,胡元礼又起了坏心思。他挪动膝盖,一点点向前,压迫着嬴棠
后退,直到她把屁股悬在许卓头顶。

  嬴棠不知道胡元礼想干什么,又无法询问。心中正疑惑的时候,却见胡元礼
弯腰抓住她浑圆的大屁股,用力揉了两下。

  「噗噜噜——」安静的室内忽然传来一连串阴道排气的声音。

  等嬴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一大股精液淫水的混合物挂浆一样流出阴
道,落在了许卓脸上。

  「唔唔——」嬴棠推拒着胡元礼的小腹,却被他按住后脑,憋的喘不过气。

  好一会之后,胡元礼才放松力气,任由嬴棠挣开。

  「你混蛋!」嬴棠怒骂了一句。也顾不上擦拭嘴角,就想转身去给许卓擦拭。

  胡元礼双手箍住嬴棠的脑袋,就是不放她离开。

  「你放开唔唔——!」

  嬴棠话未说完,胡元礼便趁机挺胯,半硬的鸡巴再次插进她嘴里。

  「唔唔——」嬴棠挣扎了几下,却因为缺氧的缘故没能挣脱。

  胡元礼淫笑两声,直接抽插起了嬴棠的小嘴。

  鸡巴越来越硬,插的也越来越深,一道道口涎顺着嬴棠的嘴角拉丝滴落。

  「唔唔——」嬴棠无力反抗了,被插的几次干呕,下意识抱住了胡元礼的大
腿。

  直到意识模糊,胡元礼才放开嬴棠。

  「呼呲呼呲——」嬴棠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好一阵才想起来擦拭脸上的
泪珠口水。

  「哈哈——给小许舔硬,不然就让他自然风干。」胡元礼用力按压着嬴棠后
脑,强迫她靠近许卓的阴茎。

  嬴棠知道,除非她立刻翻脸,否则就必须按照胡元礼的要求做了。

  「再磨蹭下去就真的干了。」胡元礼面带笑意,指了指许卓的阴茎,继续道
:「小许的鸡巴有点小啊,平时能满足你吗?」

  「你才小!」嬴棠反驳了一句,见胡元礼笑笑没说话,顿时有点心虚。

  许卓的阴茎就在胡元礼的旁边,跟他的相比,小了不是一星半点,如同青虫
面对巨蟒。因为他还软着呢。

  想到这里,嬴棠放低身子,不服输的含了下去。

  也许是因为愧疚,也许是因为爱意,嬴棠的动作很温柔。她先是细致的舔舐
一遍,沟壑马眼全都不放过。等感觉到一点硬度了,才用舌头包裹着龟头,给许
卓更大的刺激。

  「吸溜吸溜——」嬴棠吸允得极为认真。刚刚的对比太强烈了,哪怕比不过
胡元礼,她也不希望许卓相差太多。

  只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嬴棠卖力地舔了半天,许卓硬是硬了,可跟胡元礼相比,无论是长度还是体
积,都不在一个数量级。

  「怎么样?谁的鸡巴大?」胡元礼骄傲地握着自己的阴茎,用它抽了抽嬴棠
的脸颊。

  「我老公的大!」嬴棠睁着眼睛说瞎话,再次尝试起身。

  「等等!」胡元礼阻止道。

  「怎么了?你答应我的!」嬴棠扭过头,心里有点委屈。

  「放心,我只是想帮小许谋点福利。你把他弄硬了,难道就不管了?」胡元
礼不疾不徐地道。

  不等嬴棠想明白他的意思,胡元礼就搂住她的腋下,抱着她站了起来。

  「转过去,好,坐下来,对,就是这样,扶着小许的鸡巴,坐下去。」

  胡元礼一边说,一边摆弄着嬴棠,让她跟许卓交合。

  嬴棠哪好意思在胡元礼面前跟许卓做爱?可她刚想挣扎,就被胡元礼一巴掌
抽在了屁股上。

  「贱货!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见胡元礼忽然翻脸,嬴棠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便乖乖扶着许卓的鸡巴,找
准位置之后,屁股一沉,发出一声骚媚的呻吟声。

  对于胡元礼的命令,她已经习惯服从了。而且还要救妈妈。

  是啊,我要救妈妈!

  这样想着,心底最后一丝抗拒也消失了。嬴棠摇了摇屁股,找了个舒服的角
度,开始缓缓的套弄。

  阴道里残留着大量的精液淫水,套弄起来毫不费力。想到自己刚刚被别的男
人肏过,屄里还夹着别人的精液,嬴棠心尖一颤,欲火瞬间沸腾。

  「啪——」胡元礼不知何时拿回了戒尺,用力抽在嬴棠的屁股上,抽得她哀
鸣了一声,不解的回头观望。

  「贱货!」胡元礼继续骂道:「满脑子就知道肏屄!不管小许的脸了?用你
的骚嘴给他舔干净。

  这是胡元礼第二次这样骂了。

  我真的是满脑子只知道肏屄的贱货吗?是的!我是!

  嬴棠娇躯轻颤,看向许卓的面容,只见那里被各种体液弄得一塌糊涂,连嘴
唇都湿漉漉的。很明显,很多体液已经流进许卓嘴里了。

  嬴棠心里一紧,仔细看去,稍稍舒了口气。

  还好,还好那滩最浑浊的液体落在了许卓的额头上。那应该就是她屄里流出
来的精液了。

  「啪——」胡元礼再次挥动戒尺,抽打着嬴棠的屁股,厉声催促道:「等什
么呢?快点舔!你看看小许的脸,都是你的贱屄弄的!」

  「啊——」嬴棠痛叫一声,看着许卓狼藉的俊脸,心底愈发愧疚,还夹杂着
一阵阵心疼。

  她俯下上半身,伸手去摸许卓的脸颊。

  「啪——」戒尺落下,臀肉乱颤。舒爽的痛楚让嬴棠想起了胡元礼的命令。

  「老公对不起!」嬴棠爱怜地捧起许卓的脸颊,轻声道着歉,深情地吻上了
男友湿润的嘴唇。

  大部分都是她自己的淫水潮液,没什么特别的味道。直接喝的经历都已经有
过好几次了,嬴棠不在意这些。她只想把许卓的口腔清理干净。

  接吻这种表达爱意的方式是人类的本能。许卓哪怕失去了意识,也轻轻回应
着嬴棠,吸允着她柔软的香舌。

  「哈哈,婊子就是婊子!」胡元礼放下戒尺,抚摸着嬴棠的屁股,嘲讽道:
「你是怎么想的?刚刚吃完我的鸡巴,就去亲男朋友的嘴?」

  嬴棠芳心一悸,陡然停止了动作。

  是啊!我是怎么想的?

  嬴棠不敢再吻,也不敢看胡元礼嘲讽的笑脸。

  她埋头亲吻着其它地方,口舌并用,把淫秽的体液一点点吸进自己嘴里。

  没有地方吐,嬴棠也没想吐,吸一口就咽一口,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体液全部
吞入腹中。

  「哈哈,这就叫自产自销,今天还给你加了一份精液。要不要谢谢我?」胡
元礼淫笑着掰开嬴棠的屁股,手指再度插进她湿漉漉的屁眼。

  嬴棠俏脸燥热,久违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她没有停下吸允,反而跟着胡
元礼的手指轻轻摇动大屁股,缓缓套弄着许卓的阴茎。

  这其实是嬴棠逃避现实的方式。每当她感觉到羞耻、愧疚之类的情绪,就想
通过性刺激来麻痹自己。

  「这就对了嘛!骚浪贱就是你的本色!」胡元礼加了一根手指,上下左右的
旋转,钻头似的往嬴棠的屁眼深处钻。

  「啊哦——好胀!」嬴棠扭了扭屁股,似乎瘙痒难耐,并没有躲开。

  「胀吗?那这个呢?」胡元礼拿过空置了半天的肛塞,怼着嬴棠的屁眼,试
探着往里塞。

  「啊噢——」嬴棠叫的更大声了,清理的动作不得不停了下来。

  胡元礼经验很丰富,也很有耐心。没有直不愣登的往里塞,而是反复试探,
一点点深入。

  许多次之后,才塞进最粗的地方。

  「啊啊——」小巧的肛门扩张到极限,嬴棠夸张的大叫了一声。大屁股颤抖
了两下,主动吸入了入侵的肛塞。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

  不等嬴棠放松,胡元礼就扣着肛塞的底座往外拔,拔到一半又往里塞。

  一开始,胡元礼的动作是小心的,温柔的。等嬴棠适应之后,就拔插得越来
越快,最后竟然像插屄一样,「噗噜噗噜」地肏起了嬴棠的屁眼。

  嬴棠浑身僵硬的趴在许卓身上,叫声越来越骚。勉力放松的臀肉中间,小巧
的屁眼变成了一个无法合拢的大洞。里面积蓄的乳液不断被肛塞带出体外。

  「贱货!爽不爽?嗯?」

  胡元礼双眼通红,兴奋地盯着嬴棠的肛门,手臂上的肌肉绷的越来越紧。

  「爽!啊啊好爽!」嬴棠骚叫着回答。

  「哪里爽?」

  「啊啊——屁眼、屁眼爽!」

  「骚屄不爽吗?小许的鸡巴还比不上肛塞?」

  「爽!啊啊——屄也爽!」

  「小许肏过你的屁眼吗?」

  「没、啊啊没有!」

  「贱货!自己掰开屁股!」

  嬴棠听话的扒开了自己的大屁股。

  胡元礼却随手把肛塞丢到一旁,双腿岔开跪在了嬴棠身后。

  「你、你干什么?」嬴棠回头一看,见胡元礼正握着鸡巴跪在身后,顿时明
白了他的目的。

  「干什么?」胡元礼反问了一句,理所当然的道:「当然是干你的屁眼了!
刚刚在小许的脸上肏你的贱屄,现在在他鸡巴上肏你的骚屁眼,正好合适。」

  感觉到硕大的龟头顶住了自己的肛门,尖端已经探了进去。嬴棠紧张得娇躯
微颤,却始终没有放开自己的屁股。

  「别、别、求求你别——啊——」

  拒绝的话刚到一半,胡元礼的龟头已经深入其中。

  嬴棠的屁眼里灌满了润滑液,刚刚又被肛塞扩开了门户,再加上这几天的调
教,插起来并不费力。

  可她屄里正插着男友的阴茎啊!

  嬴棠刚刚只顾着紧张了,直到屁眼也被阴茎插入,感受着前所未有的饱胀,
才意识到一个心悸的事实——我这是被两根鸡巴双插了!

  无情的事实让嬴棠头皮发麻,心跳近乎停止。不等她继续思考,胡元礼就缓
缓推进,挺着大鸡巴插向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啊!」

  随着屁眼里越来越胀,嬴棠的叫声越来越高。她有点喘不过气,导致叫声短
促而颤抖。

  胡元礼一边观察着嬴棠的反应,一边用力,直到小腹贴上了嬴棠的臀峰,大
鸡巴彻底插入进去,这才满足的呼了口气。

  「舒服吗?」

  「啊啊!太胀了!」

  简短的对话过后,胡元礼开始了小幅度的缓慢抽插。

  一开始,嬴棠一动不敢动。好一会之后才克服了心里的紧张,慢慢放松了身
体,体会到了双插时那种怪异变态的滋味。

  「啊啊——慢、慢点!我受不了。」

  嘴里说着受不了,嬴棠的叫声却更骚了。胡元礼也愈发放肆,加快了抽插的
速度。

  有着足够的乳液作为润滑,胡元礼一点也不担心会弄伤嬴棠,几十个回合之
后,就开始用力撞击嬴棠的臀峰。

  这一下嬴棠是真的受不了了。胡元礼的动作太大太猛,撞得她前后移动,自
然带动了阴道里许卓的鸡巴。

  两根鸡巴如同双龙出海,隔着敏感的肉膜同进同出,这是嬴棠从未有过的新
奇体验。

  「骚货!两根鸡巴肏你舒不舒服?」胡元礼志得意满地问道。

  「舒服!啊啊——肏得好舒服!」嬴棠跟着感觉回答。

  「哪边更舒服?骚屄还是屁眼?」胡元礼继续问。

  「啊啊——都舒服!骚屄和屁眼都舒服!」嬴棠不敢看许卓的脸,生怕他突
然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贱样。

  她只能闭上眼睛。但迷离的表情还是出卖了她。

  「啪——」胡元礼随手扇打着嬴棠的翘臀,加快了肏干的速度,狠声道:「
必须选一个!骚屄和屁眼哪个更舒服?」

  「啊啊啊——」嬴棠颤声浪叫,身不由己的答道:「屁眼、啊啊——屁眼更
舒服!」

  「贱婊子!为什么屁眼更舒服?是不是因为我的鸡巴比小许的大?」

  「啊啊——是、是!你的鸡巴大!」

  「叫爸爸!」

  「啊啊——爸爸的鸡巴好大!啊啊!大鸡巴肏死我了!」

  前所未有的体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高潮来得特别快。

  嬴棠心骨酥软,完全忘记了,就在不久前,她还在极力维护着许卓的尊严。

  第一次插嬴棠的屁眼,胡元礼并没有肆意发泄。

  他静静地感受着直肠里不同于阴道的律动,一直到嬴棠的高潮结束。

  「怎么样?没骗你吧,肛交爽不爽?」胡元礼拍了拍嬴棠颤巍巍的臀肉再看
肛门那里,乳液已经变成了白色的泡沫,如同浆糊一样挂满了肛周。

  「呃——是有点舒服。」嬴棠不怎么好意思承认,下体仍然胀胀的。忍不住
自己动了两下。

  胡元礼大笑出声,笑的嬴棠面红耳热,暗骂自己不争气,赶忙停下动作。

  「好了,第一次不能玩的太狠。」胡元礼体贴地道。

  这明显不是胡元礼的性格。嬴棠第一时间就觉得不对,下意识问道:「你还
想做什么?」

  「呵呵,当时是帮你毕业咯。明天就要给你发毕业证了嘛?」

  胡元礼缓缓抽出鸡巴,留下一个圆圆的粉嫩肉洞。

  嬴棠就感觉肠子连同五脏六腑都被带了出来,肛肉本能地收缩着,好半天才
得以合拢。

  胡元礼拉起嬴棠转了个身,让她面向自己。

  他又岔开双腿,压着许卓的大腿,相对着他的方向躺了下去。把他大了许多
的鸡巴跟许卓的贴到一起。

  两根鸡巴同时昂扬而立,谁大谁小一目了然。

  「你、你要做什么?」这次嬴棠是真的怕了,声音都在颤抖。

  「呵呵,你不是猜到了么?这次不是我要做什么,而是你该做什么!

  想毕业,你就要能人所不能!不然怎么当博士?你说是不是啊,我最优秀的
学生?」

  嬴棠浑身一震,面对胡元礼恶鬼一样的表情,羞怯的闭上了眼睛。

  「睁开你的骚眼睛看着!快点插!」胡元礼厉声喝道。

  嬴棠睁开迷离的凤眸,低头扶住两根鸡巴,一想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就
觉得全身发麻。

  她不知道胡元礼是怎样想到这种下流主意的,这个混蛋是不是把所有的心思
都花在怎么玩女人上了啊!

               第五十三章

  嬴棠心中惧怕,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性交方式。

  也正因为从未想过,渴望冒险的基因发挥了作用,肉体深处对这种前所未闻
的性交方式产生了跃跃欲试的渴求。

  理智在拒绝,渴求的肉体却自作主张,颤了颤淫靡的大屁股,缓缓落了下去。

  胡元礼的鸡巴比许卓长了一大截,率先分开阴唇软肉,就着湿滑的淫水插入
了嬴棠体内。

  「呃嗯——」

  感受到大龟头撑开屄口,嬴棠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不由得暗骂自己不争
气,总是控制不住这个不要脸的骚屁股。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嬴棠干脆放弃思考,把一切交给了身体本能。

  屁股继续向下,大龟头越插越深,阴道后侧边缘很快触到了许卓的龟头。

  嬴棠浑身一激灵,屁股继续缓慢向下。

  可胡元礼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把屄撑得满满的,一点缝隙也没给许卓留。许
卓的龟头顶了一下就偏向后方,滑向了她糊着白浆的屁眼。

  嬴棠连忙停止,屁股稍稍擡起一点,扶正了男友的阴茎。

  却听胡元礼笑吟吟地问:「骚屁眼又想挨肏了?」

  见嬴棠不回答,胡元礼也没在意。随手抓来枕头垫在脑袋下面,兴致勃勃地
看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嬴棠屏住呼吸,扶着许卓的鸡巴连续试了几次,淫液哗啦啦打湿了胯下的两
根鸡巴,却一直无法成功——许卓的鸡巴实在是找不到缝隙。

  这种尝试比正常做爱还累,嬴棠的大腿都有点抖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得皱
起修长的俊眉,无助的哀求道:「胡老师——」

  「叫爸爸!」

  胡元礼果断打断嬴棠,更正了她的称呼。

            嬴棠只得换了称呼求道:

  「爸爸!求求你饶了骚女儿吧。我做不到!」

  「做不到吗?看来你只喜欢爸爸的大鸡巴,不喜欢自己老公的小鸡巴啊!」

  听到胡元礼颠倒黑白的嘲笑,这里面还涉及到男友许卓,嬴棠连忙否认道:
「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胡元礼再次打断了嬴棠,「快点插,一会小许该醒了。」

  明知道这个禽兽在吓唬自己,嬴棠还是小心翼翼地扭头看了一眼。

  许卓呼吸悠长,脸上的水渍被嬴棠清理之后,俊俏的面容睡得很安详。

  老公,你知道吗?你的棠棠正在做世界上最淫乱下贱的事情!

  嬴棠鼻头一酸,连忙压下多余的情绪。缓和片刻才转过头,继续思考起面前
的困境。

  既然胡元礼的鸡巴太粗,进来就会把屄塞满,那就只能让许卓先插进来。

  想到这里,嬴棠退出胡元礼的阴茎,上身后倾着坐在许卓身上。她不敢坐得
太用力,生怕压醒了许卓。只能左手向后撑着床垫,分担着自己的体重。

  做完这些,嬴棠才俏脸通红地打开双腿,右手压住许卓的龟头,对准位置之
后,屁股一送就套了进去。

  恰在此时,胡元礼突然伸手弹了弹嬴棠的阴蒂,嘲笑道:「看你这阴蒂长的,
哪个女人有你这么大?天生挨肏的命!」

  「啊——」嬴棠双腿一夹,几乎支撑不住,只能无助的道:「你别、别捣乱
好不好!」

  「好好,我不捣乱。」胡元礼连忙收手旁观。

  嬴棠压娇喘一会,等身体恢复了力气,才重新张开双腿。

  从胡元礼的视角看去,嬴棠的淫水流了一屁股,也流满了许卓的小腹,看起
来滑溜溜的,倒是方便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嬴棠把许卓的阴茎插到合适的位置,然后伸手压住胡元礼的龟头,继续向前
送屁股。

  可胡元礼的龟头还是太大了。嬴棠只能用力下压,用胡元礼的龟头压着许卓
的阴茎,尽量在屄里挤出缝隙。

  「嗯——嗯——啊——啊——」

  嬴棠呻吟不断,反复挺动屁股,想要吞下胡元礼的龟头。

  这样的行为不可避免地套弄起了许卓的鸡巴,刺激到了敏感的屄肉,导致淫
水越来越多,如同洪水泛滥。

  一开始,龟头只是接触阴蒂下面的屄口嫩肉,偶尔还会触碰到肿胀的阴蒂,
给嬴棠带来更多更强烈的刺激。

  随着嬴棠右手下压的力度增大,胡元礼龟头的尖端陷得越来越深,在一次次
的反复尝试中,逐渐挤开了湿滑的阴道口。

  在嬴棠的感受里,就是屄被撑得越来越大,一会空一会胀。

  或许骚屄也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命运,用来润滑的淫水不要钱似的向外流,
浸润着周围的一切。

  嬴棠就这样试探着、试探着,反复向前送屄,骚媚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因为淫水的润滑,嬴棠的屁股和许卓的小腹之间几乎毫无阻滞,送屄送的一
点都不费力。

  嬴棠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她跟许卓做爱,胡元礼的龟头就当成一个辅助
道具,为他们增加乐趣。

  某一个瞬间,她「一不小心」送屄过了头,骚屄的入口陡然扩张了一倍有余。
前所未有的饱胀感传回大脑,嬴棠心脏咯噔一下,差点跳出胸腔。

  胡元礼的大鸡巴终于闯进了同一个肉洞,在嬴棠跟许卓做爱的时候。

  狭小的屄腔里,原本在进行着爱侣间最亲密、最快乐的交合,却突然闯入了
一个横冲直撞的第三者。它甚至把许卓这个原主人挤到了偏僻角落里。

  喧宾夺主!鸠占鹊巢!

  这,是真正的第三者!

  「啊——」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嬴棠就发出了一声似惊愕、似羞耻,又有
点猝不及防的尖叫。然后就如同中了定身术一样,张大小嘴一动不动,迷离的凤
眸里全是不可置信。

  她,竟然真的把两根鸡巴同时插进了自己屄里!

  「好胀——」这是嬴棠的最原始的感受。

  她绷紧小腹屏住呼吸,忐忑地看向双腿中间。只见两片撑开的小阴唇中间,
胡元礼的大鸡巴已经插入小半截。

  嬴棠的视线里没有许卓的鸡巴。要不是阴道能清晰感受到它的存在,还以为
它被胡元礼挤出去了。

  「不愧是要当博士的女人!屄就是厉害!」

  胡元礼的话让嬴棠回过了神。这个禽兽总喜欢把「女博士」的身份跟「骚屄」、
「屁眼」这类羞耻的器官联系在一起,嬴棠都有点习惯了。

  胡元礼的话虽然是调侃,但说的也是事实。女人的阴道能生出孩子,弹性本
来就很好。理论上来说,插两根鸡巴不是什么大问题。

  嬴棠只在最开始感觉到一丝疼痛,等身体反应过来,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液之
后,就只剩下胀了,无与伦比的胀!

  但这只是生理上的感觉。

  在此之前,嬴棠从未想过女人的阴道可以同时容纳两根鸡巴,更没有想过这
个女人会是她自己。

  当第二根更大的鸡巴真的插进来之后,她惊愕、她颤抖、她不知所措,她也
体会到了其她女人体会不到的悖德刺激。

  这种行为彻底击溃了嬴棠身为「人」的理性与道德,把她变成了只知道交配
的野兽。

  不!野兽也不会像她这样,一个屄被两个鸡巴同时插进来肏. 嬴棠不再理会
胡元礼,咬紧下唇调整成蹲坐的姿势。

  似乎是嫌弃狗绳碍事,嬴棠解开脖子上的项圈和一直挂着的赛口球,胡乱丢
在一旁,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饱胀酥麻的大屁股微微动了两下,找到合适的位置之后,不用人吩咐就主动
套弄起体内的两根鸡巴。

  「啊啊——」这一动更加不得了,诡异而又强烈的刺激让嬴棠见叫一声,差
点软到。

  她连忙扶住了胡元礼的胸膛,低头看向胯下正在交合的生殖器官,缓了一口
气之后重新擡起了水光泛滥的淫臀。

  嬴棠的动作不大,也不快。但淫液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比以往任何一次做
爱流得都要多。「嗞嗞」的抽插声越来越明显,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放荡的注脚。

  嬴棠感觉自己好像分成了两半。一半在跟男友做爱,就像从前经历过无数次
的甜蜜日常;另一半则是在跟野男人偷情肏屄,为了一夕之欢主动套弄着奸夫的
鸡巴,简直就是不知羞耻的荡妇。

  长短粗细都不一样的两根鸡巴,同时刺激着阴道里不同的敏感点,时而一前
一后,时而一左一右,不断变换着插入的角度。

  偏偏胡元礼的鸡巴还毫无身为奸夫或者第三者的觉悟,一直挤压着许卓的生
存空间,一会把他挤到左边,一会把他挤到右边。

  两个男人把嬴棠当成了角力的战场,插得骚屄不断变形。

  胡元礼侵袭得肆无忌惮,许卓抵挡的节节败退。

  而作为战场的嬴棠,只觉得「甜蜜」的那一半一点点变少,「荡妇」的那一
半逐渐增多。

  她贪婪地套弄着骚屄,痴痴地看着三个生殖器官纠缠碰撞、彼此摩擦,每次
都卡在许卓龟头的边缘,再狠狠的落下去,砸出啪啪的肉响。

  两根硬邦邦的阴茎虽然在同一个屄里,但它们不是固定的,时常会偏离原来
的位置。这导致每次交合都像第一次插入一样,嬴棠也不知道屁股落下之后,鸡
巴会以什么角度、哪个方向,进攻屄里的哪个部位。

  这无疑加重了她的不安与期待。

  「啊——怎么!会!这么!刺激!」嬴棠一词一顿,像是缺氧的鱼儿。

  每一次停顿和重音都是大屁股落下的瞬间。像是用肉体的碰撞给惊叹声打拍
子。

  胡元礼撩开嬴棠披散的秀发,伸手揪住她两颗大奶头,慢条斯理地道:「你
们女人天生就渴望男人下种,别的女人都是一次一个,你是一次两个,能不刺激
吗?不过嘛,你要是怀了孩子,能分清是谁的吗?」

  「我、我分不清!」嬴棠幻想了一下那个场景,羞耻得头皮发麻。胀满的屄
腔用力一夹,忽然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屄里的某根鸡巴射精了。

  嬴棠知道是许卓,愈发加重了羞耻的幻想。她情不自禁的快速套弄,大屁股
噼里啪啦的碰撞变形。

  她在配合许卓射精,努力挤出他全部的精液,同时也迎来了属于自己的绝顶
高潮。

  「啊啊——我不行了!贱屄不行了!啊啊啊——救命!肏死我得了!」

  嬴棠的叫声骚浪而又堕落,彻底忘记了自我。

  胡元礼突然缩腿起身,压着嬴棠后躺下去。

  许卓的阴茎软趴趴的,已经脱离了嬴棠的肉体。

  胡元礼却像是吃了兴奋剂,推着嬴棠的双脚压在许卓脸上。

  他双腿岔开呈八字形蹬着床面,不顾嬴棠高潮的颤抖,从正面插入她朝天绽
放的骚浪花屄。

  「啪啪啪啪——」胡元礼绷紧全身肌肉,骑着嬴棠就是一顿激烈的打桩爆肏
.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几乎连成一片。

  他已经等待太久了。

  对胡元礼来说,这种双龙入一洞的玩法,除了视觉上的强烈刺激之外,就是
满足他凌辱嬴棠纯洁爱情的变态心理。至于抽插体验,远没有一个人来得肆意畅
快。

  「啊啊呃啊——别、别啊啊——」嬴棠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变成了屁股
朝天的淫荡姿势。不等她有所反应,胡元礼就像一只强壮的大猩猩,不由分说骑
了上来。

  她胡乱挥舞着双手,却找不到任何受力点,抓了几下之后,终于抠住了胡元
礼绷紧的胳膊。

  可这样还是无法掌控自身的方向,只能任由胡元礼一会向左,一会向右,插
花似的肏弄着她高潮痉挛的骚屄。

  「啊啊——不行了!真的要死了!我要掉下去了!啊啊——」

  嬴棠语无伦次,死死扣住胡元礼的胳膊,指甲甚至陷入肉里。俏脸上满是崩
溃扭曲的表情。

  胡元礼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胯骨夹着嬴棠的大屁股,左右摇摆着花式抽
插。

  「噗嗞噗嗞——」淫水混合着精液,变成了一股股污秽的液体。

  嬴棠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身体摇摇欲坠,被迫绷紧潮红的娇躯,随着胡元
礼的暴虐抽插颤声浪叫。

  随时掉落的危险感和连绵不绝的高潮混合在一起,简直就是世界上最舒爽的
折磨。

  「贱婊子!让你讨厌老子!让你晃着大屁股勾引老子!老子骑死你,骑烂你
的贱屄!」

  胡元礼面目狰狞,不再左右摇摆,变成了直来直去的狠肏猛插。

  硕大的龟头每次都直撞嬴棠的屄芯子,好像大力士在轮着大锤奋力打夯,砸
得嬴棠骨酥筋麻,停在高潮的峰顶始终无法下来。

  猛烈的撞击让嬴棠前后摇摆,许卓也跟着摇摆。他承受了大部分冲击,让嬴
棠可以专心享受性爱的快乐。

  终于不再担心跌落,嬴棠骚屄大开,淫叫着配合胡元礼大开大合的动作,被
肏干得啪啪作响。

  噗嗞噗嗞的骚屄里流出一股股浑浊的体液,顺着两人交合部位,流过嬴棠的
会阴屁眼,流到许卓湿漉漉的小腹。

  「呜呜、啊啊、嗯、嗯——」

  嬴棠又开始翻白眼了,连求饶的能力都已经失去。哀婉的骚叫中夹杂着呜呜
咽咽,眼角闪现着舒爽的泪珠。

  至于脚尖碰到许卓的脸上,她根本感受不到。就连身体偶尔抽搐颤动,也完
全不受大脑控制。

  「贱婊子,揉你自己的骚奶子!」

  胡元礼分开嬴棠的双脚,看着她近乎昏厥的表情,终于放缓了抽插速度。

  嬴棠喘了口气,高潮缓缓褪去。等胡元礼又重复了一遍命令,才乖乖放开他
的胳膊,抓住了胸前的大奶子。

  「啪——」胡元礼腰胯发力,大鸡巴瞬间消失。大腿撞击着嬴棠的翘臀,撞
得她泛起层层波浪。

  在嬴棠的尖叫声中,胡元礼左手抓着她两只玉足,压着她的膝盖抵到奶子两
侧。

  通过双腿间菱形的空间,胡元礼看着嬴棠高潮后的娇颜,用龟头点着她的屄
芯子,徐徐问道:「在老公身上肏屄爽不爽?」

  「呃呃——爽!」

  「那还不谢谢你老公?」胡元礼用空出的右手捻动着嬴棠肿胀的阴蒂。

  「呃啊——谢、谢谢老公。」

  「谢你老公什么?」

  「啊呃呃——我、我不知道啊!求求你别、别碰阴蒂。」

  高潮后的阴蒂本就敏感,而嬴棠又比大多数女人更加敏感,哪里受得了这样
搓揉。潮红的娇躯不停颤栗,沙哑的声音里满是哭腔。

  「谢谢他给你当肏屄的肉垫!」感受着骚屄里的强烈的收缩律动,胡元礼加
重了捻搓阴蒂的力度。

  他还松开了嬴棠的右脚,让她双腿大开,弄起阴蒂来更加方便。

  「啊啊——谢谢、谢谢老公、给我当、肏、肏屄的肉垫——」

  嬴棠越抖越厉害,背臀感受着许卓的身子,刺激得嘴唇发麻。

  忽然,胡元礼手心一暖。低头看去,只见嬴棠尿道周围的嫩肉正缓缓合拢—
—她竟然控制不住喷了。

  「啪啪——」胡元礼松开阴蒂,双手抓着嬴棠岔在半空的玉腿,连肏十几下。

  在嬴棠高潮的呻吟声中,猛然抽出了水淋淋的大鸡巴。

  「啊啊——」嬴棠长长的浪叫一声,屄肉本能的痉挛开合,小小的尿道口彻
底打开,喷出一股长长的温热体液。

  「让你多喝水还真是不浪费!」

  胡元礼操控着嬴棠两条大长腿,推高她的屁股,让弧形的水柱一路向上,淋
过小腹,淋过胸脯,浇上了嬴棠猝不及防的俏脸。

  「啊啊——噗噗——别、别——」

  嬴棠正闭目呻吟,被浇得满头满脸。她下意识吐出嘴里的温热液体,歪头一
躲,剩余的液体哗啦啦全部淋在了许卓脸上。

  察觉到许卓的窘境,嬴棠愣了一下,只得回正脸颊、闭紧红唇,用自己的脸
挡住了自己的尿。

  是的,嬴棠知道,这是她高潮失禁的尿液。

  「哈哈!不张嘴的话就都流到你老公脸上了哦!」

  胡元礼一边笑一边操控着嬴棠的大长腿和骚屁股,让尿液的落点停留在她的
红唇附近。

  尿液哗啦啦的迸溅出无尽的水花,又顺着嬴棠的脸颊头发流到许卓脸上,像
是给他俩洗脸。

  嬴棠来不及羞愤,赶忙张开小嘴,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

  反正她已经喝过自己的淫水了,那里面就有尿,现在直接喝自己的尿也不算
什么。

  这样安慰着自己,嬴棠张开眼睛,捕捉着尿液的落点,尽量用嘴去接,避免
波及到身下的许卓。

  她不是没想过收紧尿道,中断羞辱的源头。但每次夹断片刻,都会被汹涌的
尿意冲击得被迫放开——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屄了。

  胡元礼志得意满的看着眼前毫无底线的下流淫戏,不停的念叨着「自产自销」
之类的嘲讽的话语。

  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嬴棠的屁股被越推越高,最后几乎是垂直于
床面,只剩下香肩玉颈还压在许卓肩上,淅淅沥沥的尿液才终于变小消失。

               第五十四章

  嬴棠刚要伸手擦脸,就感觉一个坚硬的物体顶住了屁眼,不等她有所反应就
果断的一插而入。

  这个混蛋就不知道累吗?

  看着正上方朦胧的灯光和自己屁眼朝天的大屁股,嬴棠暗自咒骂着,很快就
迷失了自己。

  这一次,胡元礼又换了一种骑法。他背对嬴棠跨立在她头顶上方,双手抱着
她的大屁股,上身前倾,大鸡巴斜斜地肏弄着她的屁眼。

  第二次肛交比第一次还要顺畅,嗞嗞的抽插声淫靡而又磨人。

  嬴棠脖子有点难受,微微歪了歪头,眼角的余光忽然看到了许卓湿漉漉的熟
悉面容,芳心陡然一悸。

  这感觉就像是跟男朋友脸贴着脸,一起看着头顶上方的大屁股被胡元礼鸡奸。

  「老公不要看——」嬴棠默默哀求着,又忍不住一次次偷看许卓的脸。视线
一会落在胡元礼前后甩动的卵蛋上,一会落在许卓脸上。感受着屁眼里活塞一样
前后移动的大鸡巴,敏感的肉体好像在燃烧。

  忽然,胡元礼抽出鸡巴,留下一个合不拢的淫艳肉洞,「嗞」的一声插进了
嬴棠的骚屄。

  嬴棠的大腿倒悬在半空中,积满的淫水挤出屄口,顺着这两条天然通道顺流
而下。

  「啊——」嬴棠感觉长长的鸡巴拐着弯捅到了自己的屄芯,悬在头顶的脚趾
头蜷缩两下,发出一声舒爽的浪叫。

  胡元礼喘着粗气,肏得愈发激烈。黝黑粗糙的卵袋拍打着肿胀的阴蒂,拉出
一道道淫靡的水线,又打着旋把水线甩落。有些落在许卓脸上,有些落在嬴棠自
己的脸上,躲都躲不开。

  在跟男友贴着脸看胡元礼抽插屁眼之后,嬴棠又开始了最新的刺激环节——
跟男友贴着脸看奸夫肏她的屄。

  嬴棠羞怯地看着许卓豪不知情的面容,心底愈发的羞耻愧疚,也愈发的兴奋
堕落。

  她伸手掐住胡元礼的大腿,被他一巴掌扇在屁股上,又连忙骚叫着放开了人
家。

  「啊啊——肏死我!当着我老公的面!肏死我这个大贱屄!」

  嬴棠声音颤抖,眼看就要来到高潮。胡元礼却突然抽出鸡巴,重新插进了她
的屁眼。

  「啊——」嬴棠苦闷的叫了一声,声音里满是失落。

  骚屄不甘的夹了几下。汩汩的淫液沿着倒悬的大长腿顺流而下,在明亮的灯
光下闪烁着两道晶莹的水光。

  胡元礼就这样一会插嬴棠的屁眼,一会插她的骚屄,在两个淫洞里来回轮换。

  淫水都流到脚尖了,嬴棠还在高潮边缘徘徊。

  她呻吟着,哀求着。可每次即将高潮,胡元礼都会果断放弃渴望的屄穴,肏
弄她没那么敏感的屁眼。简直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性爱机器。

  慢慢的,嬴棠的屁眼也越来越敏感。她也说不清是因为卵袋摩擦着外阴,还
是肛交时带动了隔壁的屄肉。

  终于,在胡元礼又一次插进嬴棠屁眼,大力抽插了几下之后,她体内的快感
终于积累到了极限,两条大长腿胡乱的伸直挺动,差点把胡元礼掀翻。下体的淫
洞也在一瞬间死死收紧。

  或许是因为煎熬的太久了,嬴棠的高潮无比猛烈。她「喝!喝!喝!」的闷
声怒叫,俏脸摩擦着许卓的脸颊,右手不时地拍打床面,仿佛一台操作失误即将
报废的机器。

  终于在嬴棠的屁眼里肏出了她的高潮。胡元礼像是达成了某种成就一样,顶
着前所未有的阻滞,快速抽插几下,怒吼着放开了精关。

  这一刻,嬴棠的直肠里如同机枪扫射,强劲的精液顺着肉壁倾泻而出,消失
得无影无踪。

  胡元礼猛地拔出阴茎,嬴棠骚叫着、痉挛着,淅淅沥沥的尿液再度流了出来。

  量很少,但嬴棠已经无力帮许卓遮风挡雨了。

  胡元礼放下嬴棠的屁股,任由她躺在许卓身上。喘息了一会之后,双腿发软
的下了床。

  他捡起自己的裤子来到客厅,从裤兜里掏出香烟,点燃之后,满足的吸了一
大口。

  卧室的大床上,嬴棠如同失去了生命,一动不动。足足过了二十几分钟,才
终于恢复一些。

  她挣扎着下了床,调整了一下胸托,让自己舒服一点,便踉跄着去了卫生间。

  不一会,端出一盆温水,手里还拿着一条干净毛巾。

  嬴棠没理胡元礼,甚至都没怎么看他,端着水盆进了卧室,帮许卓细致的擦
拭着身体。

  就这样,嬴棠来来回回换了几次水,才帮许卓清理干净,给他换上了干爽的
睡衣。

  她又费尽心思找出同款床单换上,这才扶着许卓像平时一样躺好,帮他盖好
被子。

  然后,嬴棠把换下来的衣服床单丢进洗衣机,按下开机键,回到客厅,坐在
胡元礼身旁歇息起来。

  「不洗澡?」胡元礼等嬴棠休息了一会才问。

  他穿好衣服之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嬴棠赤身露体的忙来忙去。

  嬴棠摇了摇头,起身收拾了胡元礼弾落的烟灰,然后又回到卧室,拿起肛塞、
夹子等物品,深深的看了许卓一眼,关上灯、带上门,重新来到胡元礼身边。

  「趴下!」胡元礼接过嬴棠手里的物品,指了指面前的茶几。

  嬴棠听话的趴好,乖乖撅起了屁股。刚刚她简单擦拭过身体,所以屁股还算
干净。

  胡元礼扒开臀瓣看了看,又用手指试了试嬴棠下体的两个肉洞,这才拿起一
只红色网袜,一点点往她的屁眼里塞。

  嬴棠皱着秀眉,努力不发出声音。经历过刚刚那样的羞辱之后,她已经彻底
看开了。不就是往屁眼里塞丝袜嘛,塞就塞吧。

  塞完丝袜,胡元礼又用肛塞堵住嬴棠的屁眼,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叮铃铃——」胡元礼又拿起了一枚带着铃铛的乳夹。

  嬴棠刚想转身把乳房凑过来,就听胡元礼道:「别动!」

  她不明所以,只得继续趴着。忽然感觉阴唇被掰开了,一个硬硬的物体叮叮
当当的塞进了里面。

  这是乳夹!嬴棠颤抖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放松着屄肉。

  塞完一个,胡元礼用手指头缓缓向里面怼了怼,把乳夹铃铛塞得更深了一些
之后,如法炮制的塞进了另一个。

  这个王八蛋,把我那里当什么了?可这样真的好刺激!啊!我怎么这么不要
脸!

  就在嬴棠思绪纷乱的时候,忽听胡元礼道:「手表给我!」

  「什么?」嬴棠愣了一下,脸色大变。

  「我让你把手表给我!」胡元礼厉声道。紧接着传来一声危险的风声。

  「啪——」戒尺又回到了胡元礼手中,毫不留情的抽打着嬴棠的大屁股,打
的她臀肉乱抖,低头闷叫了一声。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几乎消失的红痕再度浮现。

  嬴棠又痛又麻,直摇屁股,屁眼处叮铃铃的铃音再次响了起来。不仅如此,
就连阴道里也传来了沉闷的声音。

  嬴棠不敢反抗了,乖乖摘下手表,颤抖着递向身后。

  可这是许卓送她的定情信物啊!是美好爱情的见证!怎么能——怎么能——
可她刚刚已经彻底亵渎了这份美好。

  嬴棠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缩手,突然感觉手里一空,手表已经被胡元礼拿走
了。

  「自己掰开屄!」胡元礼的命令愈发过分。

  嬴棠缓缓伏低上身,俏脸和奶子贴着冰凉的茶几,伸手扒开了自己的阴唇。

  下一秒,还带着体温的手表沾了沾淫水,缓缓塞进了她的阴道。

  「呃——」嬴棠强忍着硬物摩擦的刺激,羞耻的全身颤抖。

  手表推着铃铛,铃铛也推着铃铛,三件物品一点点深入,直到彻底消失。

  好在这些都是贴身物品,没有尖角硬楞,不会伤到嬴棠娇嫩的屄肉。

  胡元礼拿起剩下那只网袜,团吧团吧也塞进了嬴棠屄里。

  相比刚刚让她羞耻无限的手表,嬴棠对网袜已经不在意了。

  塞完两个肉洞,胡元礼终于满意了。让嬴棠跪在面前,重新给她戴好项圈。

  「鞋、鞋还没穿。」嬴棠四肢着地,表现的极为乖顺,还不忘提醒胡元礼。

  「放心吧,忘不了。」胡元礼拿起网袜配套的腰带,用下面的吊带系住了嬴
棠的两只高跟鞋。弯腰挂在嬴棠脖子上,嘴里嘲讽道:「破鞋没资格穿鞋。」

  看着脖子下面晃晃悠悠的高跟鞋,嬴棠羞耻地夹了夹屄,清晰地感受到了其
中的硬物。

  胡元礼把嬴棠来时戴的鸭舌帽重新给她戴上,还剩下一个塞口球,干脆直接
揣兜里了。然后便牵着近乎赤裸的嬴棠,施施然向着门外走去。

  「叮铃铃——」嬴棠以比回来时更加淫贱的装扮,扭动着淫乱的大屁股,缓
缓爬出了家门。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门口的尿渍——刚刚只顾着打扫房间了,忘记了清理门
外。

  「啪——」一声清脆的肉响,戒尺落在屁股上,打得嬴棠臀肉翻滚,强忍着
没有叫出声。

  这下既是对嬴棠不请示就避开尿渍的惩罚,也顺便点亮了楼道灯。

  胡元礼转身捡起嬴棠的大衣,关闭了客厅的灯光。

  「砰——」房门被胡元礼关上了,熟悉的一切消失在嬴棠身后。

  她跟着胡元礼的脚步向前爬,路过邻居家门口的时候,还能看到一滩残留的
水渍。

  不久前的记忆涌上心头,嬴棠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那时的她,在胡元礼的命令下,蹲在地上岔开双腿,扒开骚屄对着房门。喷
涌的尿液浇在人家门上,顺着门缝流进了邻居家里。

  还有第二户邻居。

  因为不顺路,胡元礼故意牵着她过去转了一圈,让她跪趴在地,膝盖搭着人
家房门,也尿到了别人家里。

  唉!不知道这两户邻居发现之后会怎么骂她。

  嬴棠想: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她大概一生都无法忘记了。

  边爬边回忆,一直来到电梯间。

  嬴棠以为胡元礼会像来时一样,给她穿上大衣,然后乘坐电梯下楼。哪知道
胡元礼直接牵着她进了安全通道。

  「啪——」戒尺再次抽打着嬴棠的屁股,点亮了楼道灯。

  「呃啊——」这次嬴棠终于没忍住,叫出了声音。

  她抖了抖又疼又麻的骚屁股,缓解着身上的痛楚,只听胡元礼道:「嬴棠同
学,你可真是天生当母狗的料,屄又湿了。」

  是啊,嬴棠的屄又湿了。淫水浸透了屄里的网袜,已经流到了外阴。

  可是屄里塞了那么多东西,每爬一步都是强烈的刺激,她怎么可能不湿呢?

  「下楼吧。」胡元礼踢了踢嬴棠的大屁股,示意她走前面。他好在后面欣赏
嬴棠的淫姿。

  嬴棠只得顺着楼梯向下爬。

  楼梯跟平地不一样,不能用膝盖着地。嬴棠便曲起膝盖,脚尖踩着楼梯。可
这样就把屁股撅得更高了,看起来更加骚浪,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的,像是在故意
勾引胡元礼。

  一层又一层,嬴棠缓缓地向下爬。胡元礼这个王八蛋一直用打屁股的方式点
灯。每当楼道灯灭掉的时候,嬴棠赤裸的美臀就会挨上几戒尺,直到灯光重新点
亮。

  嬴棠越来越累,硕大的奶子和修长的大腿这些令人羡慕的优点,此时都成了
她爬行的负担。

  还有骚屄和屁眼里的异物,时时刻刻都在刺激她敏感的肉体。

  淫水越来越多了。到后来,甚至会在楼梯上留下一个个湿哒哒的足印。

  慢慢的,嬴棠也学乖了。反正也是要叫的,她干脆边爬边叫,越叫越大声,
这样至少可以维持灯光不灭,让屁股少挨几下。

  蜿蜒的楼梯宛如通向地狱的通道,深邃幽长没有尽头。

  幽闭的环境里,嬴棠娇喘着,骚叫着,赤裸的娇躯香汗淋漓,高耸的大屁股
时不时就要挨上下戒尺。所过之处尽是淫靡的回响和星星点点的水渍。

  伴随着肛门处和阴道里截然不同的铃音,嬴棠的大脑越来越麻木。她感觉自
己或许真的是一条骚浪下贱的母狗,被恶魔驱赶着爬向堕落的深渊。

  嬴棠越爬越慢,越喘越重,汗水刺激着屁股上的红痕,不时传来隐隐的刺痛。
屄里的网袜垂了一截出来,好像一只红色的尾巴。

  此时如果有外人看到,一定会震惊于女人的淫艳和男人的残忍。

  中途歇息了几次,嬴棠才爬到地下停车场。

  这里是有监控的,嬴棠提前低下了头。

  好在胡元礼的车距离楼梯间不远,几步就能爬到。

  胡元礼打开后备箱,让嬴棠坐进去,张开双腿,下体对着外面。

  他自己上了主驾驶,发动车子缓缓驶离了停车场。

  来到停车场入口,胡元礼按了两下喇叭。示意保安擡起道闸杆——他是外来
车辆,杆子不会自动擡起。

  嬴棠屏住呼吸,紧张得全身发麻。这要是被保安发现,她就真的社死了。

  好在保安被吵醒之后很不耐烦,迷迷糊糊的打开横杆,提醒了胡元礼一句「
你后备箱没关」。

  这要是放在白天,保安一定会走出岗亭,帮忙关上后备箱。如果那样的话,
嬴棠一定无所遁形。

  胡元礼道了声谢,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恍惚间,保安好像看到后备箱里有个赤身露体的女人,张开两条大长腿,大
大方方的向外界展示着骚屄。

  等他揉揉眼睛,想要仔细看看的时候,车子已经消失在转角的夜色之中。

  凌晨五点多,天已经蒙蒙亮了,路上的汽车也多了起来。

  胡元礼开的飞快,所过之处尽是此起彼伏的鸣笛。

  毕竟后备箱坐着一个全身赤裸双腿大张的女人,别人想看不见都难。

  尤其是等红灯的时候,后面的车都快追尾了。后备箱里的嬴棠能清晰看到驾
驶员激动的表情。

  嬴棠羞耻的几乎死去。只能尽量低头,用鸭舌帽挡住俏脸,不让人看到她的
长相。

  忽然,嬴棠好像想起点什么。玉手颤抖着伸到胯下,缓缓抽出了屄里的网袜。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嫩屄,嬴棠全身都在颤抖。双手几乎使不出力气,试了几
次才把丝袜抽出来。

  后车司机差点把眼眶瞪裂,嬴棠感觉骚屄几乎被人看化了。

  她也不想这样的,可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贱婊子,又忍不住了?」胡元礼通过车内后视镜看到了嬴棠的动作。

  「啊嗯——他、他们在看我的屄!看、看我的破鞋!啊啊——还在录像!」
嬴棠答非所问,声音里带着哭音。

  「那你就自慰给人家看?你怎么这么贱!」胡元礼怒骂道。

  「我、我受不了!啊啊——我是婊子!是全世界最贱的贱屄!」

  嬴棠用淫语吸引着胡元礼的注意力,手指伸到屄里,身体一抽一抽的,艰难
的拉出了手表。

  红灯结束,胡元礼一脚油门远离了后车的视线。

  嬴棠一边应付着胡元礼,一边作出自慰的样子。按动机关,摘下表链上一枚
纽扣状的链接。

  可摘下容易,重新连上就难了。嬴棠只得把手表连同断掉的一截表链重新塞
回屄里,又用湿漉漉的网袜堵住屄口。

  看着满是淫水的右手,嬴棠知道,刚刚在陌生人面前「玩屄」的行为,尽管
羞耻得想死,但真的特别刺激。

  即将抵达目的地,胡元礼关闭了后备箱,甩脱了后面的车子。

  嬴棠终于松了口气,又有一丝丝意犹未尽。

  天知道,刚刚这一路她被多少人看过了。这比当初王焕让她在副驾驶插屄露
屁股还要刺激。

  汽车驶入一个清幽的别墅群,在其中一栋的院外停下。

  胡元礼牵着嬴棠下了车,在大庭广众之下挥舞着戒尺,随意抽打着她光溜溜、
肉滚滚的大屁股。

  嬴棠骚叫连连,快步爬进大门、爬过庭院,消失在泛白的天光之中。

               第五十五章

  「这里是我家。」胡元礼指着装修豪华的客厅道:「你就睡一楼的客房吧,
就这间。好好洗个澡,明天给你颁发毕业证。」

  「是!」嬴棠骚浪的扭动淫臀,一步步爬向客房方向。

  几步之后,她忽然扭头道:「能把手机还给我吗?我想给老公发个信息。一
直没有消息,我怕他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啪——」胡元礼上前两步就是一戒尺。

  「贱母狗,你是在威胁我吗?」

  「啊——没、没有!」嬴棠痛叫一声,抖了抖淫肉乱颤的大屁股。

  「啪——」胡元礼又抽了一记,怒喝道:「不是威胁是什么?」

  「啊——我就是担心、担心我老公,担心他发现。」嬴棠连忙解释。

  「亮屄!」胡元礼用戒尺戳了戳嬴棠的大腿根,命令道。

  简短的两个字让嬴棠几乎软到。

  要是换成以前,她可能都听不明白胡元礼在说什么。

  不过嬴棠已经不是从前的嬴棠了。在这些日子的调教中,「亮屄」这个命令
她听过许多次。

  只要胡元礼下达这个命令,嬴棠就必须张开双腿,毫无尊严地露出骚屄,主
动迎接即将到来的惩罚。

  是的,「亮屄」这个命令是胡元礼「惩罚」嬴棠的信号。

  「主人!求求你饶了母狗好不好?」嬴棠苦苦哀求,身体却不敢违背胡元礼
的意志。

  她双手撑着地板,低头从胯间看着身后,任由两只「破鞋」垂挂在俏脸旁边。
两条大长腿岔开一个大大的角度,又挺得笔直,把勾魂的大屁股撅到最高,也把
即将承受责罚的骚屄彻底呈现在胡元礼面前。

  嬴棠的屄真的很漂亮,光溜溜的大小阴唇上沾满了晶莹的爱液,格外肥美诱
人。中间是一道殷红的神秘肉缝,那是无数男人向往的快乐源泉。

  肉缝上面,是一个连着红色铃铛的宝石肛塞,刚好挡住了羞耻的屁眼;下面
则是一小撮乌黑的耻毛,上面沾满了淫液,一绺一绺的,看起来分外放荡。

  要不是事先知情,谁能想到这么漂亮的屄里竟然藏着乳夹、铃铛、手表、袜
子等等一堆东西。

  而这还是嬴棠亲手弄的。刚刚在车里的时候,她把丝袜塞的很深,这才导致
外观上看不出异常。

  胡元礼像是没听到嬴棠的哀求,戒尺一撩就抽中了粉嫩的阴唇。

  「啪——」清脆的肉响里透着淫靡的湿意。

  「啊——」嬴棠娇躯巨震,痛叫一声,条件反射般的数道:「一!」

  「啪——」

  「二!」

  「啪——」

  「啊!三!」

  胡元礼抽得兴起,兴奋地骂道:「看看你的大贱屄!越打水越多!是不是又
发情了?」

  「是、是的!大贱屄又发情了!」嬴棠挺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半点也不敢松
懈。

  「肏不够的贱母狗!」胡元礼又骂了一句。

  话音未落,戒尺便带着风声再次抽了过来。

  「啪——」

  「啊啊——四!」

  「啪——」

  「啊——五!」

  随着抽打的继续,嬴棠的叫声愈发魅惑。她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被这样
凌辱也会感觉舒爽刺激。

  难道真像胡元礼说的那样?她就是天生淫贱,长了个全世界最贱的屄!

  最初听到这种评价的时候,嬴棠是不信的。哪怕亲口承认也不过是跟男人虚
与委蛇。

  可现在,事实一次次摆在眼前,已经由不得她不信了。

  嬴棠吃亏就吃亏在经验太少,没深入了解人体知识。

  胡元礼看似在抽打虐待,但每一下的力度都不轻不重,既能刺激嬴棠的痛觉,
让她的大脑分泌更多的内啡肽,获得更大的快感,又不会打的太疼,让嬴棠彻底
畏惧。

  他就是要让嬴棠又怕又想,一想到抽屄这样的惩罚就会条件反射的流淫水。

  「啪啪」的抽屄声在宽敞的客厅里回荡着。嬴棠从一数到十,才结束了这一
轮惩罚。

  「撅好屁股不准动!」胡元礼也不解释为什么让嬴棠这样做,转身去了车里。

  室内安静下来,只剩下嬴棠粗重的娇喘声。

  她孤零零一个人待在空旷的客厅中间,挺着大长腿撅着晃眼的骚屁股,哪怕
屄肉酥麻也不敢妄动。

  不一会,胡元礼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嬴棠的手机。

  「嬴棠同学,别说老师不照顾你!

  还记得大一的军训吧?你要是能这样站十分钟的' 军姿' ,手机就还给你了。」

  胡元礼一边说一边走到嬴棠身旁,摸了摸她的弹性十足的娇臀,把手机放了
上去。

  「坚持住,别让手机掉下来,否则的话——哼哼,我就是扔水里也不给你。」

  其实手机不手机的胡元礼根本不在意。之前拿走是不想外界的打扰影响到调
教效果。

  他在意的是嬴棠的态度。必须让她知道,想得到什么都要付出代价,要把「
服从」两个字刻进骨子里。

  「我、我知道了。」

  嬴棠答应一声就闭上了嘴巴,徐徐的调整呼吸。

  曾几何时,嬴棠认识好几个学习礼仪的女生,她们有时候会把书本或者水杯
顶在头顶,以此来练习肢体的平衡稳定。可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嬴棠会用屁
股顶着手机,练习如此淫贱的「军姿」。

  感受着臀峰上的手机,嬴棠一动不敢动,比单纯的撅高屁股紧张了无数倍。

  胡元礼就是个禽兽!他把手机放在了嬴棠身体最高的臀峰上,边缘甚至是悬
空的,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

  一分钟,两分钟,每一秒对于嬴棠来说都极为漫长。

  因为双腿过于修长,嬴棠的「军姿」站的极为艰难。只是一小会的功夫,两
条大长腿就感觉到了强烈的酸胀,额边鬓角隐隐渗出了细汗。

  嬴棠一分一秒的坚持着,双腿开始控制不住的微微抽搐,雪白的肌肤上布满
了密密麻麻的香汗。

  偏偏胡元礼一直站在嬴棠身后,肆无忌惮的目光如同炽热的X 光,来回巡视
着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酸胀的感觉从大腿传递到大脑,嬴棠有一种即将抽筋的感觉,这比真正站军
姿还要累得多的多。

  随着时间的推移,嬴棠的膝盖有点不受控制了。它总是毫无征兆的就想弯一
下,然后被反应极快的嬴棠强行撑住。

  可膝盖的动作再小也会带动臀部,让上面顶着的手机变得摇摇欲坠。

  腿上的酸胀被眩晕的大脑放大了无数倍,连带着胳膊也跟着发酸发胀。

  人的意志可以坚持,但肉体是有极限的,意志也无法离开肉体独立存在。

  嬴棠明显低估了这种「军姿」的难度。

  她经常锻炼,知道这就跟长跑时的疲劳期一样,度过之后就能坚持的更久。
而度过疲劳期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注意力。

  想到这里,嬴棠继续保持着呼吸节奏,尝试着想一些别的事情。

  想工作,想学习,想从小到大经历的种种。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母亲沈
纯,担心起她目前的处境。

  妈妈怎么样了?她会被陌生人看屄吗?会被人打屁股吗?会被人抽屄吗?会
被人牵到外面,母狗一样撒尿吗?会被两根鸡巴双插屁眼骚屄,或者同插一个屄
吗?她会喝自己的淫水尿液吗?

  嬴棠思绪纷乱,用自己刚刚经历过的事情幻想着母亲沈纯。她知道妈妈一定
承受了更多无底线、无尊严的调教。毕竟她在短短一晚上就经历了这么多,而妈
妈已经失踪大半年了啊。

  妈妈会被人轮奸吗?会被迫去卖——嬴棠越想越心悸,心跳越来越快。忽然
听到两声「啪啪」的肉响。

  她娇躯一紧,差点把手机掉下来。回过神之后才发现,胡元礼并没有突然打
她的屁股或者下体。

  胡元礼在鼓掌,笑声里带着十足的满意。

  「嬴棠同学,老师有点佩服你了。你这军姿站的比专业军犬都要专业!还能
流水发情。也不知道你这屄到底是怎么长的,遗传的谁?」

  嬴棠这才感觉到腿上凉凉的。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的屄水已经流过了膝盖。

  她不知道军犬是不是这样「站军姿」的,但被人比作军犬,就已经是极大的
侮辱和刺激了。嬴棠羞耻的差点叫出声。

  她能说她是想妈妈想的太专注了吗?

  还好,胡元礼并不需要嬴棠给出什么答案。

  他拿起手机,随手拍了拍嬴棠汗津津的大屁股,满意地道:「好了,十分钟
到了,去洗澡休息吧。」

  还好,还好拿回了手机。

  心气一松,嬴棠顿感双膝酸软,瞬间软倒在地。

  不过她心里很满足。只要拿回手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胡元礼摘掉嬴棠脖子上的「破鞋」和项圈,扶着她进了客房。

  贴心的举动让嬴棠有点小感动。然而想到他做过的那些事,这丝感动也化作
了深深的厌恶。

  胡元礼放下手机出去了。嬴棠终于获得了短暂的放松。

  直到此时,她才感觉到无限的疲惫——今晚经历的调教太多也太刺激了,无
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几乎到达了极限。

  歇了一会,嬴棠才走入客房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张开了双腿。

  「嘶——」嬴棠刚把手放在股间,便感觉到一丝疼痛。

  经过一晚上的凌辱折磨,她的下体有点肿了。

  之前也肿过两次,睡一觉就会自然消肿,所以嬴棠倒也不怎么担心。

  她尽量放松下体肌肉,捏住肛塞底座,小心翼翼的试探了几下,缓缓拔了出
来。

  「呃——」在肛塞离体的那一刻,嬴棠感觉到一瞬间的放松。不过也仅仅是
一瞬间,因为还有一条网袜塞在屁眼里。

  手指伸进肛门,嬴棠什么都没摸到。她不得不向外发力,控制屁眼主动张开,
这才摸到一点布料。

  指尖勾住网袜,嬴棠不敢太用力,试探着向外拉。

  「呃——」嬴棠咬紧下唇,有一种肠子离体的感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网
袜抽出体外。

  好在提前被胡元礼浣过肠——不对,用胡元礼的话说,那叫洗屁股。

  好在提前洗过屁股,网袜上除了润滑液和精液之外,没有别的什么脏东西。

  搞定了屁眼,嬴棠洗了洗手,又把注意力转移到阴道。

  相比屁眼,阴道里的东西就好拿多了。

  除了有点轻微的肿痛之外,嬴棠没费什么力气就抽出了丝袜和手表。往深处
抠了抠,又拿出一个乳夹铃铛。

  至于剩下的哪一个,嬴棠试了几次也没够到——塞的实在太深了。

  嬴棠喘息了一会,擦了擦手上的淫水,换了一种更加羞耻的方式。她开始一
边用手抠一边往外「生」。

  这还是学习直播的时候看到有人表演生蛋激发的灵感。

  憋住一口气,前后一起使力,嬴棠终于碰到了一个圆圆的铃铛。

  可这玩意就像是在跟她玩捉迷藏,一碰就跑,表面滑腻腻的,根本勾不住。

  淫水滑溜溜的流进马桶,嬴棠一直跟铃铛斗智斗勇。

  好一会之后,她才骚叫一声,不甘心地放松了身体——实在是没力气了。

  身体上的疲惫还可以忍受,但这种找铃铛的行为简直就是在自慰插屄,总是
会碰到阴道里最敏感的地方。

  又歇息了一会,嬴棠重整旗鼓,用更大的力气往外「生」铃铛。

  温热的液体流在手上,那是嬴棠控制不住的尿液。

  嬴棠看了一眼,反而加大了抠挖和「生」的力度。

  功夫不负有心人,嬴棠终于用中指和无名指的缝隙夹住了铃铛和乳夹的连接
处。

  可更大的折磨还在后面。嬴棠刚刚一用力,剧烈的刺激便直冲脑仁。

  「啊——」嬴棠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赶紧停下动作。

  怪只怪她夹住的是中间,铃铛和夹子就像两个奇形怪状的硬钩子,每动一下
都会勾动屄腔里的褶皱。

  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连位置都不能换。嬴棠生怕稍一松手,这玩意又被吸
回去。

  她真的没想到,这些东西塞起来容易,但拿出来竟然意外的难。

  胡元礼这个禽兽!

  嬴棠暗骂一句,重新咬紧牙关发力,硬顶着剧烈的刺激,一点点往外拉。

  「啊——啊——啊——啊——」

  嬴棠越叫越大声,中间停了好几次,才终于把乳夹铃铛拉到屄口。

  在它离体的瞬间,一大股爱液哗啦啦的落进马桶,好像下了一场淫雨。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屄里终于干净——了吗?

  嬴棠忽然想起了什么,拿起放在一旁的手表,上面赫然少了一截表链。

  那截表链呢?

  嬴棠想到了什么,用力夹了夹屄——果然,在最深处还有异物感。

  这怎么办?嬴棠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跑到最里边的。这难道是对她亵渎爱情的
惩罚?

  试了几次之后,嬴棠悲哀的发现,连「生蛋」这招都不好使了。

  这段表链只有两节,加起来也就两颗黄豆那么大。它好像嵌在了屄芯上,无
论她怎样使力都纹丝不动。

  嬴棠都快哭了,甚至萌生了找胡元礼帮忙的念头。可这要怎么解释啊?难道
说表链被骚屄夹断了?

  就算她可以不要脸,也不能侮辱胡元礼的智商啊!

  嬴棠左顾右盼,急得团团转。甚至苦中作乐的想到了一个新闻标题——《震
惊!某女律师不慎将表链遗落在阴道深处,被迫求助医生!》。

  想到要被陌生的男医生用器具撑开骚屄,在屄肉的夹缝里寻找表链,嬴棠羞
耻的娇喘吁吁。

  怎么办?怎么办?嬴棠在卫生间里转来转去。

  忽然,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件东西。可这东西——嬴棠倒不是怀疑自己碰巧
想到的方法,只是担心使用这个方法的后果。

  因为,她看到的是一支未开封的牙刷。

  纠结了好一会,嬴棠还是撕开了牙刷的包装。毕竟除了这个,她真的想不到
别的办法了。

  这次她干脆躺在了地上。凉凉的感觉从背臀传来,头脑为之一清。

  嬴棠灵机一动,倒转牙刷,把刷柄插进了下体。

  刷柄很细,也很硬。嬴棠插的很小心,一点点接近了阴道最深处。

  阴道后半段的神经比前半段要少,她也不知道碰到表链没有。只能轻轻动了
动刷柄。

  「啊——」骚叫声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回荡。嬴棠全身一抽,只觉得一个硬硬
的物体差点插进子宫口,心脏几乎翻了个个儿。

  刺激中夹杂着惊惧,嬴棠头皮发麻,好一会才敢把刷柄歪向另一边。

  终于感觉到了不同于屄肉的触感,嬴棠稍微松了口气。

  但她明显放心的太早了。

  表链就在子宫口旁边,可无论嬴棠怎么拨弄,它就是不向外走。哪怕松动一
点,也会被阴道下意识吸回去。

  嬴棠努力了半天,弄得自己满头大汗,表链仍然牢牢的待在屄芯。

  颓然的感觉传来,嬴棠感到一阵悲哀。她嬴棠不说有多么优秀,但也比大多
数同龄人强了许多,怎么就沦落到牙刷捅屄的凄惨境地?

  可想到妈妈,想到许卓,嬴棠又重新打起精神。

  不就是一截表链嘛!有什么弄不出来的!

  想到这里,嬴棠抽出刷柄,一咬牙把刷头对准屄口,缓缓插向体内。

  「啊啊——」嬴棠松开贝齿放声浪叫。

  硬硬的刷毛刷过屄肉,比刚刚刺激的太多太多。

  每一根刷毛都像一根钢针,直刺屄肉里最敏感的细胞。

  「啊啊——别、别!骚屄、啊啊——骚屄好麻!」

  嬴棠双腿抽搐,两只大奶子一颤一颤的,如同实验台上正在解剖的青蛙。不
用任何人吩咐就叫出了脏话淫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掉肉体深处的颤栗痉挛。

  嬴棠尽量放松屄肉,把刷头背后光滑的那一面用力压向阴道壁,再缓缓往里
插。

  这样确实比刚刚轻松了不少,牙刷虽然还是会刷到屄肉,但刺激程度还在可
以承受的范围。

  嬴棠偶尔呻吟一声,缓缓推进着刷头,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感受了一下表链的位置,嬴棠一鼓作气,转动着牙刷的方向。

  很难想象,硬硬的刷毛在屄芯里转圈到底有多刺激。

  嬴棠双目紧闭,浪叫着抽搐了两下,一把捏住了自己的大腿肉,娇躯剧烈的
颤抖着。

  结果是喜人的,牙刷头部似乎勾住了表链边缘。

  「嗯!嗯!我的屄好贱啊!」嬴棠表情哀羞,声音苦闷,只能用下流的侮辱
贬低自己,以此发泄刷毛直接刷在屄肉上的剧烈刺激。

  骚屄里面实在太湿太滑了,嬴棠必须用力压着牙刷,否则就勾不动表链。可
这样的后果就是大部分刷毛都压在屄肉上。

  这,简直就是在用刷子刷屄!

  一下刷完,表链被带出来一点点!嬴棠却全身酥麻、几乎窒息,感觉整个阴
道都被刷翻了。

  一整晚的淫辱调教,现在还必须用牙刷自虐,嬴棠的情绪几乎处在崩溃边缘。

  「嗯嗯!骚屄好欠肏啊!欠大鸡巴肏!」

  「啊啊!这屄怎么这么贱!贱死得了!」

  「啊嗯嗯!我好不要脸啊!我是世界上最贱的婊子律师!」

  「呃啊啊啊!我是偷人的贱婊子!我是不要脸的骚屄破鞋!」

  独自一人,又感受不到偷窥的目光,嬴棠肆意宣泄着即将崩溃的情绪。刷一
下就骂一句,也不知道是在骂自己的屄,还是在骂她自己。

  淫水泛滥的流着,牙刷一下下刷着。

  在一声声的淫叫羞辱中,磨人的表链终于松动了,一点点离开了骚屄深处。

  「啊啊!刷死骚屄烂货!」

  「啊啊啊!刷烂偷人的破鞋!」

  嬴棠越骂越脏,越骂越骚。表链在不知不觉间刷出体外,她却像不知道一样,
还在用力捣弄着牙刷,忘情地哀叫辱骂。就连空着的那只手,都在死命抓揉着胸
前柔软的大奶子。

  直到某一刻,刺激的电流流淌过全身所有的细胞,嬴棠猛然拔出了牙刷,发
出了最后的哀嚎。

  略有些红肿的阴唇中间,流出少许淅淅沥沥的液体。高潮,又一次降临了。

  嬴棠记不清自己是怎样洗澡上床的了,一直睡到下午才醒。

  肚子咕噜噜叫了两声,嬴棠这才知道她是被饿醒的。

  掀开被子,嬴棠光着身子进了卫生间。只见丝袜、夹子什么的散落一地,整
个一「犯罪」现场。

  她简单洗漱了一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归拢到一处,忽然听到了一阵轻
轻的敲门声。

  衣服不知道在哪,嬴棠只能穿了件浴袍去开门。

  房门打开,只见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阿姨,身上的制服印着「馨宜家政」四
个大字。

  「小姐,你醒啦?」家政阿姨率先出声。

  「你是——」嬴棠有点疑惑,又有点不好意思。

  「我是胡先生请的家政,每天都要过来给他打扫房子。」阿姨像是没注意到
嬴棠的窘境,继续道:「胡先生出门前吩咐我,让我两点钟叫醒您。他说衣服在
楼上的衣帽间,让我带您过去。还给您留了午餐,我这就给您端到餐厅。」

  「啊,谢谢。」嬴棠愣了一下,跟着阿姨上了楼,来到一个大大的衣帽间,
里面都是女人的衣物饰品。

  「这里面的衣服是胡先生给您准备的。」阿姨指着一个巨大的敞开式衣柜说
道。

  衣柜里一格一格的,从帽子丝巾到腰带鞋子,从衣裤裙子到各式内衣、手套
袜子,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其中一列抽屉还摆满了高档的首饰手表。

  嬴棠打发阿姨去准备午餐,随便挑了挑,找出一套相对来说不那么性感的内
衣穿上,终于有了一丝安全感。

  她已经很久没穿过正常的内衣裤了。这条内裤虽然还是丁字裤,但布料还算
多,起码可以遮挡住股沟。

  嬴棠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虚荣女人,对首饰什么的毫无兴趣,穿好内衣之
后又挑了一套弹性极佳的紧身衣裤,还有配套鞋袜——这已经是衣柜里最保守的
衣服了。

  这些衣服都是新的,嬴棠穿起来毫无负担。

  对着穿衣镜束了个利落的马尾,嬴棠抹身下楼,来到一楼餐厅。

  「胡先生还交代什么了?」嬴棠坐在餐桌旁问家政阿姨。

  胡元礼准备的午餐很丰盛,应该是阿姨做的。

  阿姨道:「他说您下午可以随便活动,如果外出的话,晚上七点前回来就行。
车库里有车,钥匙在门口。」

  这正中嬴棠下怀,她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阿姨识趣地走开,继续打扫房间。

  嬴棠吃了几口,缓解了一下腹中饥饿。一擡头,就见阿姨进了她昨晚睡觉的
客房。

  「等——」嬴棠刚想出声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阿姨推门走进了客房。

  罢了罢了,发现就发现吧,让胡元礼那个王八蛋去头疼。

  嬴棠破罐破摔的想着,食不知味的咀嚼着食物,目光不断扫过客房门。

  过了十几分钟,阿姨终于出来了。

  嬴棠偷眼看去,见阿姨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似的,看都没看嬴棠,转身就去打
扫别的地方了。

  嬴棠这才松了口气,继续填饱肚子。

  吃完饭,嬴棠回到客房,发现所有的地方都被打扫过了,就连卫生间里那些
淫秽的物品也消失不见,不知道被阿姨放在了哪里。

  嬴棠俏脸一红,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出了门。

  车库里还有一辆奔驰轿车,嬴棠开着它出了别墅区,随便找了家商场停好。

  下车之后,她终于放心地打开手机。

  刚一开机,叮叮咚咚的消息就响个不停。好一会才安静下来。

  嬴棠仔细看了看,许卓打了二十几个未接电话,几乎是每天打好几个。

  还有王焕,这家伙也打了几个电话,见嬴棠不接,又发了不少微信消息。

  「棠棠,你去了哪了?」

  「棠棠,千万小心姓胡的!」

  「棠棠,等我腿好了就带你去找沈阿姨!」

  这样的消息有十几条,字里行间透露着担心和焦急。消息集中在几天前,后
来见嬴棠一直不回,王焕也就不发了。

  对于王焕是不是真的担心自己,嬴棠不太在意,但她确认了一件事:王焕跟
胡元礼果然是认识的。

  关闭微信,嬴棠打开一款租车APP ,就近租了一辆车。

  上车之后,嬴棠才打开手机里隐藏的一款特殊程序。

  这是一款定位软件,定位的是胡元礼昨天开的那辆车。

  她昨晚从手表上拆下来的那一小节表链就是伪装的定位器,刚好可以藏在胡
元礼的后备箱。

  嬴棠先去买了几件必要的小工具,然后顺着定位指引,快速来到城郊的一个
高档别墅区。

  对于嬴棠这样的大美女来说,一个笑脸就让保安不再盘查,开着车进入了小
区里面。

  小区里的环境极为清幽,房子之间相距极远,最少的都有几百米。中间还有
假山错落、木草掩映,不刻意拜访根本看不到邻居是谁,更看不到邻居在做什么。

  嬴棠缓缓前进,发现很多房子都是空的。一直到距离定位不远了,才把车停
靠在一个隐秘的角落,关闭手机下了车。

  嬴棠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没选择走大路。而是踩着草坪,穿过小树林,
小心翼翼地向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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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

  嬴棠舒展了一下四肢,没发现挂碍之处,便步履轻盈的迈步前行。

  微风袭来,耳畔不断传来树叶的沙沙声。如果换一个时间,不失为一段心旷
神怡的特殊旅行。

  穿梭在树林里,紧身衣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很少挂到树枝,行动上特别
利落。

  穿过小树林,眼前忽然出现一道两米多高的白色围墙。沿着围墙向右看,十
几米外是两扇黑色不透光大铁门,门前有一条青石路,一直通向小区外面。

  如果嬴棠正常拜访,那就应该走这条路进来。

  路到这里就止住了,所以围墙内的这栋别墅应该是小区最里面的一家。

  别墅主人大概是付出了一定的代价,把他家周围的公共区域用围墙圈了起来,
能更好的保护隐私。

  就是不知道别墅的主人是谁,是不是胡元礼?

  嬴棠观察了一下墙头,没看到摄像头之类的东西,便向着铁门相反的方向走
去——铁门那里是一定有摄像头的,否则有客来访都不知道。

  走出一段距离,转过一个墙角,就彻底看不到铁门了。

  目测了一下围墙的高度,嬴棠助跑几步,干净利落地攀上墙头。

  她没有贸然翻墙而入,一切要等观察一下里面的情况再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高低起伏的大草坪,至少有几百平。里面有水塘有沙
坑,远处还有发球台和几间休息室,应该是一个小型高尔夫球场。

  球场过去是一栋西式别墅,别墅一侧修建着花园泳池,另一侧停着几辆汽车。
其中一辆跟胡元礼的车极为相似,应该就是他的。

  嬴棠正琢磨着,草坪对面的休息室里突然走出来一个男人,身穿休闲大裤衩,
手里拿着高尔夫球杆,正是胡元礼。

  嬴棠连忙低下头,用眼角的余光看去。

  下一刻,嬴棠彻底呆住了。

  只见胡元礼身后跟着两个一丝不挂性感美女。她们跪爬在地,头上分别戴着
黑白两色的六片帽。秀发绾在帽子里,天鹅般的玉颈上戴着跟帽子同色的耻辱项
圈。性感的乳房垂在胸前,随着爬行微微甩动,光溜溜的脊背上分别驮着一个圆
形托盘。

  黑帽女人的托盘里放着茶壶、茶杯、茶点,白帽女人的托盘里放着各式切好
的水果。

  两女明显习惯了这样的爬行,翘臀扭的销魂放荡,背上的托盘却纹丝不动。

  胡元礼叉腿坐在凉椅上,两女就跟着爬到椅子两旁,倒转身体,把屁股对准
了球场方向。

  胡元礼把白帽女人背上的果盘放到了黑帽女人屁股上,然后说了点什么。白
帽女人就乖顺地爬到旁边,在球堆里叼出一个高尔夫球,又爬到发球位,用嘴把
球摆好。

  看着白帽女人不知羞耻的光着大屁股,忙碌的爬来爬去,嬴棠心里一睹,眼
泪啪嗒啪嗒的掉落下来。

  她却像没有察觉一样,模糊的视线一直追赶着白帽女人的身影。

  「妈妈——」

  嬴棠轻声呼唤着。哪怕看不清女人的五官长相,只凭借熟悉的身形和冥冥中
的感应,嬴棠也已经确认了,这就是她失踪已久的母亲——沈纯。

  沈纯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扭头看向嬴棠的方向,却只看到空空如也的墙头。

  嬴棠跳下墙头,擦干眼泪,绕着围墙迅速移动,很快来到了休息室斜后方。

  她小心翼翼的趴在墙头上观察着,只见胡元礼刚刚开完球,手拿球杆进了球
场。

  而母亲正扭着妖淫性感的肥美翘臀,跪爬着跟在他身后。

  最让嬴棠不能接受的是,母球的嘴里咬着一根高尔夫球杆,那模样如果非要
形容,就像是猎人打猎时跟随的猎犬。

  猎犬是帮助猎人打猎,沈纯是辅助胡元礼打球。

  冷静!一定要冷静!

  嬴棠相信,凭借她的身手,从胡元礼手中抢回妈妈应该没什么难度。

  她从小就被父亲教导擒拿格斗,在这方面的天赋极高,又一直勤练不辍,普
通三五个男人一起上都不是对手。

  去律所工作之后,嬴棠松懈过一段时间。但自从在网上发现了母亲的踪迹,
哪怕是工作和调教再累,她也会每晚坚持锻炼。

  除了每天在家锻炼体力,嬴棠还瞒着所有人报了一个散打班,一有时间就去
找人对练,为的就是今天。

  所以,单纯的抢回母亲,嬴棠是有信心的。

  她担心的是胡元礼会不会有什么后手。这人平时的表现有点过于冷静了。

  不过现在想这些没用,当务之急还是先进去再说,之后的事只能随机应变。

  想到这里,嬴棠不再犹豫,翻身越过墙头,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宛如一只
灵巧的狸猫。

  悄悄接近休息室侧面,嬴棠没敢探头,因为球台那里还跪趴着一个女人。

  试了一下,休息室后窗没锁,嬴棠轻手轻脚的翻了进去。

  这个房间应该是用来更衣休闲的,里面摆放着一排大衣柜,还有床榻沙发和
冰箱电视之类的家具家电,用料十分考究,价格应该不菲。

  正面的窗户刚好开着一条缝,嬴棠缩身藏在窗户后面。

  几米外就是驮着两个托盘跪趴着的黑帽女人。她没动,嬴棠也耐心的等待着。

  好一会之后,窗外传来脚步声,应该是胡元礼和沈纯回来了。

  听到椅子响动,嬴棠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找好角度,悄悄看向窗外。

  只见胡元礼背对窗户,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正从黑帽女人背上的托盘里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沈纯跪趴在胡元礼身前,低头垂目,不知道在想什么。

  胡元礼放下茶杯,又拿起一片西瓜吃掉,把沾了汁水的手指伸到沈纯面前。
沈纯乖巧地张开小嘴,用香舌帮他清理起了手指。

  妈妈瘦了。

  看着母亲熟悉的眉眼,嬴棠又有点想哭。

  沈纯的确比失踪前瘦了不少,但也更性感诱人了。纤细的腰肢配上她饱满的
胸脯,再加上肥美的大屁股和遗传给嬴棠的修长美腿,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让男人
发狂的熟女风情。

  胡元礼摸了摸沈纯红润的俏脸,轻轻拍了两下,然后道:「去摆球。」

  沈纯立刻像刚刚一样,扭着勾魂的美臀爬了两趟,用嘴摆好了球。

  嬴棠这才发现,母亲的屄口如同一道竖眼,阴唇鼓胀地分向两边,中间是一
个白色带花纹的「眼珠」——那竟然是一个高尔夫球!

  不仅如此,沈纯的下体还伸出两根粉色的天线,一根在阴唇形成的「上眼睑」,
一根在「上眼睑」上面的娇嫩屁眼。

  两根天线一上一下,正随着沈纯的爬动晃来晃去。

  嬴棠百感交集,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什么,毕竟她曾经不止一次的用过。这是
两颗遥控跳蛋!一个被高尔夫球堵在屄里,另一个直接塞在母亲的肛门之中。

  等沈纯摆好球,胡元礼便站起身,拿着一号木球杆来到发球位,摆出标准的
姿势,「砰」的一声把球打出去老远,落点几乎靠近远处的围墙了。

  「把球捡回来!」胡元礼轻蔑地踢了踢沈纯的臀腿,如同在命令一只宠物。

  沈纯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如同训练有素的猎犬一样,迈开四肢奔向那颗
早已经看不见影子的高尔夫球。

  沈纯是曲起膝盖脚尖着地的,有点像跑道上准备起跑的运动员,夹着跳蛋和
高尔夫球的大屁股翘的老高,在行进中放浪的扭摆。

  嬴棠曾经幻想过无数次母女重逢的场景,有温馨的、有悲伤的,甚至有淫乱
不堪的,但她从未想过母亲竟然真的在给男人当狗。

  之前是用嘴巴叼着球杆,现在是狗爬着去捡球。嬴棠哪还不明白,胡元礼是
把母亲当成了他的专属球童。

  不,或许叫「球犬」更贴切一些。

  看着母亲用这种世界上最羞辱、最下流的姿势越爬越远,嬴棠芳心悸动,本
能的攥紧拳头,想立刻冲出去给胡元礼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可不她擡脚,忽然听到一阵沉闷的「嗡嗡」声。

  「啊——」有些熟悉的呻吟声传来——是黑帽女人,她的身体里也塞了跳蛋。

  「哈哈,不好意思,按错了!」胡元礼毫无诚意的道着歉。插在裤衩兜里的
手微微动了动。

  下一刻,「嗡嗡」声戛然而止,远处的沈纯却隐隐浪叫了一声,爬行的脚步
陡然变得缓慢而艰难。

  胡元礼重新坐回椅子上,揉了揉黑帽女人的臀丘,慢条斯理的道:「说说吧,
臭小子叫你来找我什么事?」

  「她想求你放过棠棠。」

  这竟然是虞锦绣的声音。这个背臀上驮着托盘,宛如人肉茶几的黑帽女人竟
然是虞锦绣!

  嬴棠刚刚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母亲身上了,直到现在才发现虞锦绣的身份。

  两人的谈话涉及到了自己,嬴棠勉强压抑住怒火,暂缓冲出去的念头。屏住
呼吸,开始凝神倾听。

  「呵呵——」胡元礼冷笑一声,道:「真是出息了!竟然为了条贱母狗求我!
脑子进水了吗?」

  虞锦绣道:「他是真的很喜欢棠棠!」

  「喜欢?喜欢值几个钱?」胡元礼显然非常恼火,「你告诉他,自己没本事,
就别怪老子出手!等老子调教好了,就让那个小婊子嫁给她!到时候他拿人当天
仙还是当祖宗老子都不管!」

  「他说、他说——」虞锦绣吞吞吐吐的。

  「他说什么?」胡元礼厉声喝问。

  「他说他不想娶棠棠。」虞锦绣的语气有点心虚。

  「哦?为什么?他不是一见钟情么?」胡元礼疑惑的问。

  虞锦绣犹犹豫豫地答道:「他说他要是娶了棠棠,棠棠就、就彻底逃不脱你
的魔掌了。」

  「啪——」胡元礼一巴掌扇在虞锦绣的屁股上,虞锦绣痛叫一声,水果茶具
散落一地。

  「小兔崽子!老子分给他多少女奴?就为了一个女人!还他妈是仇人的女儿!」

  胡元礼越说越气,一脚踢开地上的托盘,怒气冲冲地道:「滚!你现在就去
告诉他!他不娶也得娶!这是嬴振华欠我们的!必须让他的妻女来还!你让他养
好腿等着结婚领证吧!别的事少操心!」

  「好的主人,绣奴先走了。」虞锦绣乖巧的应道。

  嬴棠呼吸一紧,做好了直面虞锦绣的准备。哪知道虞锦绣竟然没进休息室,
反而扭着屁股爬向不远处的停车位。

  「唉——」胡元礼看着虞锦绣骚浪的背影,忽然叹了口气,略有些颓然地靠
在椅背上。

  嬴棠仔细思考着两人谈话的内容,却抓不住关键点。

  爸爸是王焕的仇人?那胡元礼呢?他跟王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一定要让王
焕娶她?如果胡元礼就是李玉安的话,为什么一开始就说要在老公面前肏我?这
个老公指的是许卓还是王焕?

  远处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打断了嬴棠的思路。

  虞锦绣开车走了,她竟然是光着身子爬上车,直接离开了这里。

  就在嬴棠继续思考的时候,沈纯爬着回来了。

  她嘴里叼着高尔夫球,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不停地流着口水。

  沉闷的「嗡嗡」声越来越近,那是跳蛋碰撞着阴道肛门里的嫩肉、还有高尔
夫球时,所发出的独特的淫靡声音。

  「主人,呃嗯——球捡、回来了。」沈纯呻吟着放好球,扭身爬向了胡元礼。

  「咱们回——」胡元礼话到一半,忽然看到沈纯瞪大了双眼,骚红的俏脸上
满是不可置信的震惊之情。

  他意识到不好,刚想回头,忽听脑后传来「呜」的一声。后脑勺传来一阵剧
痛,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妈——」嬴棠丢掉手里的球杆,紧紧搂住沈纯赤裸的身子,扑进母亲怀里,
一时间泪如雨下。

  长久的思念和担忧全部变成了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有莫名的委屈。嬴棠哭得
肝肠寸断。

  沈纯呆愣愣的看着怀里的女儿,有些羞耻和不知所措。但母女间的情感是连
通的。女儿的放声大哭勾起了她心底无尽的思念和悲伤,一时间忘记了羞耻与尴
尬,母女两个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微风轻轻吹拂,如同温柔的抚摸,似乎在抚慰母女俩经历的种种苦难。

  良久之后,哭声逐渐止息,嬴棠睫毛忽闪的看向母亲,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
珠,抽噎着道:「妈,你去哪了啊!呜呜——」

  「呃——等、等下。棠棠你先起来,妈妈、妈妈——」沈纯声音颤抖,有点
说不下去。她能直接跟女儿说,自己被跳蛋震得受不了吗?

  何况屄里还有个高尔夫球呢,一想到这个,所有的羞耻瞬间回归,沈纯恨不
得当场死去。

  嬴棠这才觉察到母亲的尴尬之处。跳蛋的声音一直没停,母亲的身子时紧时
松,红唇中不断吐出灼热的气息。

  「啊、好、好的。」嬴棠慌慌张张的起身,就想去拉沈纯。却被沈纯摆手拒
绝了。

  「棠棠,你、你先转过去。」沈纯低头说道,羞怯的根本不敢看女儿。

  嬴棠听话的转身,听着身后母亲的闷哼,忽然注意到软倒在椅子上的胡元礼。
这家伙被她一球杆楔在了后脑,打出一个大包,还处在昏迷之中。

  她左右看了看,找到一根细绳,不由分说就把胡元礼的双手背在背后,死死
地捆在了一起。

  「棠棠,你没把他打死吧?要是打死了就说是我打的。」沈纯的声音从身后
传来,语气中带着久违的关心。

  「死不了!」嬴棠恨声道,扭头看向母亲。只见沈纯只穿着一件男士衬衫,
两条性感白皙的大长腿俏生生的暴露在外。

  「妈,你怎么穿成——」嬴棠下意识就想问母亲为什么这么穿,又想到这样
可能问到沈纯的痛处,可是想改口已经来不及了。

  看着女儿打量了一下又躲闪的眼神,沈纯俏脸一红,明白了嬴棠的未竟之意。

  不等她想好怎么解释,就听另外一个声音道:「咳咳——因为在这里,女人
是没资格穿衣服的,自然也不会准备女人的衣服。」

  这是胡元礼,大概是嬴棠粗暴的动作把他弄醒了。

  胡元礼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抱怨道:「嬴棠同学,你下手可真够狠的。」

  紧接着,他又上下打量着嬴棠,目光里露出一丝贪婪,继续道:「我的眼光
果然不错,就知道你会穿这套衣服。」

  嬴棠心头一紧,低头看了看自己。

  黑色的紧身衣包裹着性感的娇躯,销魂的身体曲线蜿蜒迷人,难怪去租车的
时候吸引了无数火辣辣的目光。

  操!差点又被这个王八蛋带偏!

  嬴棠暗自爆了一句粗口,凤眸一立,掩饰着刚刚的不自然,语气极为强硬的
道:「少废话,你就等着坐牢吧。」

  其实在出手之前,嬴棠有过一瞬间的犹豫,想到昨晚高潮时欲仙欲死的感觉,
竟然有点下不去手。

  不过嬴棠转念想到了许卓,又想到了母亲,想到了胡元礼对他们的所作的一
切,最终还是果断挥出了球杆。

  「呵呵——」胡元礼冷笑了一声,优哉游哉地道:「我为什么要坐牢?骚律
准备告我什么罪名啊?」

  「你果然是李玉安!」听到「骚律」这个称呼,嬴棠终于确认了一直以来的
猜测。

  「你不是猜到了嘛。」胡元礼轻蔑地道:「我坐不坐牢不好说,倒是你,故
意伤害加上非法拘禁——呵呵——」

  「是吗?」嬴棠拍了拍胡元礼的脸,拍得「啪啪」作响,胸有成竹地道:「
胡老师,你都落我手里了,还这么镇定?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哦?你有什么办法?告我囚禁你妈?」

  胡元礼看向不知所措的沈纯,淫邪的道:「纯奴,跟你女儿说说,你是怎么
摇着大屁股求我肏你的?要不要给你女儿现场表演一下?」

  胡元礼成竹在胸。

  他的确说过不让沈纯离开这里。但既没有威胁,也没有强制囚禁,只是这么
说了一句。

  很多时候沈纯都是一个人待在这,真要是囚禁,她为什么不跑?

  胡元礼的问题让沈纯极为羞耻尴尬,嬴棠也不知道该跟母亲说点什么,气氛
一时间僵住了。

          却听胡元礼满是得意的继续道:

  「要不你告我聚众淫乱?这事倒是真的。你妈就喜欢被人轮奸,尤其是你爸
爸亲手抓过的那些罪犯,肏起来那叫一个狠——」

  「你闭嘴!」

  「啪——」

  嬴棠怒目圆睁,俏脸绯红,用尽全力打了胡元礼一个耳光。

  偷眼看向母亲,只见她双手捂脸,泪如雨下,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哈哈,我为什么要闭嘴?」胡元礼舔了舔嘴角渗出的鲜血,好像挨打的不
是他一样,满脸癫狂之色,和从前的温文尔雅简直判若两人。

  胡元礼满是报复的快感,继续道:「还有你,我的骚女儿!我可是给你准备
了一个终生难忘的毕业典礼,一边发表毕业感言一边被你爸爸抓过的罪犯轮奸。
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刺激?想不想尝试一下?」

  嬴棠呼吸一窒,心脏砰砰砰乱跳,那画面她简直不敢想,只得转移话题,满
脸羞愤地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哈哈——」胡元礼大笑出声,畅快至极,「想知道啊?来来来,你们母女
两条贱母狗一起跪过来,一起给我舔鸡巴,让我高兴了,我就告诉你们。」

  「你、你痴心妄想!」嬴棠指着胡元礼,气的浑身直哆嗦。她一直告诉自己
要冷静,可真的无法做到。

  胡元礼冷笑道:「你又不是没舔过?昨晚我还跟小许一起肏你呢,不会这么
快就忘了吧?记性这么差,骚屄是不是又欠抽了?」

  这次发怒的人换成了沈纯。

  不等嬴棠说话,沈纯尖叫一声扑到了胡元礼身上,连抓带挠的,最后连牙齿
都用上了,咬了胡元礼好几口。

  直到失去力气,沈纯在瘫坐在地,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的掉落。

  「呜呜——为、为什么?我都、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满足!为什么要这样对
我女儿?为什么啊?呜呜——」

  直到此时,他才确定,女儿也遭了胡元礼的毒手。

  「妈,没事了,我没事——」嬴棠顾不得羞耻,连忙安慰母亲。

  胡元礼仍然不依不饶地道:「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你忘了嬴振华是怎么
对我的吗?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啊?」

  「我问你——」

  沈纯挣脱嬴棠的怀抱,直视着胡元礼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严肃的问:「
——老赢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哦?」胡元礼挑了挑眼眉,玩味地道:「嬴振华是自杀的啊,你怎么怀疑
到我头上了?这罪名我可背不起。」

  「老赢不可能自杀!」沈纯斩钉截铁地道。

  胡元礼道:「那你就去找凶手啊,跟我可没关系。」

  「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爸爸他、他——」

  嬴棠听得满头雾水,但事涉父亲的死因,实在忍不住出声询问。

  「我——」沈纯低头落泪,好一会才道:「——我也不知道。但你爸爸不会
自杀的,一定跟他脱不开关系。」

  沈纯指着胡元礼,全身都在发抖。

  「所以你是把我当成了杀夫仇人?用你的骚屄找我报仇?你是想夹死我还是
想累死我?哈哈哈——」胡元礼又开启了肆无忌惮的嘲讽。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让胡元礼闭了嘴。

  嬴棠甩了甩手,缓解着掌心的痛楚。

  「呸!」胡元礼吐出一口血沫子。狰狞的看向嬴棠,恨声道:「今天你打不
死我,以后就等着被我肏死吧。」

  他双颊红肿,脸上还有沈纯抓出来的一道道血痕,表情狰狞而又凄惨。

  嬴棠不在意地笑笑,心里一阵畅快。这些天她毫无尊严的迎合着这个禽兽,
现在终于轮到他无能狂怒了。

  嬴棠扶起沈纯,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胡元礼。

  「妈,咱们报警吧,让刘叔叔收拾他。」

  嬴棠口中的刘叔叔是嬴振华生前的同事兼好友。一直以来,嬴棠就是托他帮
忙留意母亲的下落。

  胡元礼瞳孔一缩,威胁道:「报警抓我?不怕你们母女俩挨肏的视频传遍大
街小巷?」

  嬴棠一瞬间就捕捉到了胡元礼的色厉内荏,心里越发笃定,继续道:「你说
的对,那咱们就先把视频删了。」

  嬴棠看向沈纯,问道:「妈,别墅里还有别人吗?」

  沈纯摇摇头道:「从前还有一个人,不过他已经一个多月没回来了。」

  这是一个隐患,但嬴棠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继续问道:「别墅里有监控什
么的吧?」

  「有。」沈纯点点头。

  「那咱们先去看看,有视频就删了。别的视频我也知道在哪,今天就一起删
了。」

  嬴棠踢了踢胡元礼,扯着他站了起来,道:「走吧,去别墅!」

  按理说,胡元礼一个大男人,哪怕是绑着双手也不至于害怕两个柔弱的女人。
但嬴棠自信的模样让他心里打鼓,不敢轻举妄动。

  三人一起走向不远处的别墅,沈纯的动作却有点不自然。

  就像是,就像是——嬴棠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妈,你没事吧?」嬴棠试探着问。她担心母亲母亲是不是不舒服。毕竟高
尔夫球那么大的东西都塞进去了。但身为女儿又不方便直接询问。

  「哼——」走在前面的胡元礼冷哼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目光里满是轻蔑。

  「你妈是当狗当惯了,让她站着走路肯定不习惯啊。」

  「什么?」嬴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心想问,又怕伤到母亲的自尊。
挥动手里的球杆抽了胡元礼一下,命令道:「你闭嘴!没人让你说话!」

  胡元礼不说话了,沈纯也不好意思说话,气氛有点尴尬。好在别墅不远,三
人很快走了进去。

               第五十七章

  一进别墅,胡元礼就装出一副头晕眼花的模样,说什么也不肯走了。总之就
是摆烂。

  「头晕是吧?上不来楼是吧?」嬴棠踩着胡元礼的后背,握住他右手中指向
外掰。

  「啊啊——断了、断了、断了!」

  胡元礼痛叫连连,沈纯连忙拦住嬴棠。

  「棠棠,算了,弄伤他不值得,电脑在三楼的书房。你去删视频,我在这看
着他。」

  嬴棠也不想在胡元礼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念头一转问沈纯:「妈,你知道哪
里有绳子吗?」

  「知道。」沈纯犹豫片刻才轻轻点头,不太自然地转过身,从靠墙的柜子里
拿出一根红色绳子。

  这绳子看起来有点怪,每隔半米就打了一个粗大的结,很多地方都像是被油
浸过,尤其是绳结位置,看起来乌黑发亮。

  嬴棠结果这根怪异的绳子,拽起胡元礼按在一把椅子上,三下五除二绑的结
结实实。

  「妈,你小心点,这人很狡猾的,千万别解绳子,最好是别搭理他——」

  嬴棠啰啰嗦嗦的叮嘱个没完,沈纯不得不出声打断。

  「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快去吧。」

  「那好吧,要是有事你就大声叫,我立刻下来。」

  嬴棠最后嘱咐了一句,一步三回头的上了楼。

  这别墅平时就沈纯一个人住,很多房间都落满了灰尘。嬴棠一间间看过去,
重点检查了一下顶楼的卧室书房。

  卧室里有两台平板,书房里有一台台式电脑和一台笔记本电脑。

  台式机是打开的,显示器上是一个个小方格,显示别墅里日常的监控画面。

  找到客厅的监控,沈纯正坐在胡元礼对面的沙发上,专心地盯着他。

  嬴棠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便一边格式化硬盘一边看着母亲那边的动静。

  「纯奴,你怎么这么紧张?」胡元礼突然出声,顿时吸引了嬴棠的注意力。

  果然,他死活不上楼,就是在打着某个坏主意嬴棠放大画面继续看着,就听
沈纯道:「我哪里紧张了?」

  「那你干嘛总夹腿?」胡元礼目光灼灼的盯着沈纯的两腿之间,「恍然」道
:「我知道了,你是屄痒了!」

  「胡、你胡说!」沈纯虽然在否定,但羞红的表情和躲闪的眼神已经出卖了
她。

  嬴棠忍不住悬起了心。

  胡元礼露出一个猥亵的表情,眼神循着沈纯的目光,最终落到了捆绑她的绳
子上,淫笑道:「哈哈,我知道你为什么屄痒了!我说你为什么把平时玩屄的绳
子拿出来了呢,是不是又想' 走绳' 了?」

  不等嬴棠想明白「走绳」两字的意思,沈纯立刻面红耳赤地颤声否认:「我、
我真的没有!你再这样我喊棠棠了!」

  这与其说是否认,还不如说是变相承认。

  「真没有吗?」胡元礼完全不在意沈纯的威胁,继续追问道:「那你为什么
留下来陪我?」

  沈纯不自然的道:「我、我这是在看着你。你别耍花样!」

  「我不信!」胡元礼笃定道:「你就是屄痒了,让我看看湿没湿!」

  「我不要!你别、别想像从前那样了。」沈纯拒绝着,可表情却有些松动。

  「纯奴,我都要被你女儿送进去了,以后可能也没机会看你了。最后一次了
啊,你不想给我看看吗?你忘了我带给你快乐了吗?」

  胡元礼先是用商量的语气,见沈纯红色上脸,目光也变得浑浊,突然就换成
了严厉的的语气命令道:「把屄亮出来!」

  「你、你这个恶魔!」沈纯语带哭音,怯生生的看了看楼梯的方向。然后颤
抖着擡起双脚,用足跟蹬着沙发,两条大长腿摆成M 形,对着胡元礼露出了胯下
私处。

  嬴棠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母亲被胡元礼调教的太久,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无法拒绝他。

  嬴棠本想下楼阻止,犹豫了一下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她阻止得了一时,阻
止不了一世,不如趁此机会看看母亲堕落的程度,然后再想办法。

  其实嬴棠也有点后怕,还好提前找到了母亲。不然的话,她要是再被胡元礼
调教一段时间,很可能跟现在的母亲一样。

  嬴棠飞快的转着念头,那边胡元礼的眼中已经冒出了淫光。说话的语气也带
上了羞辱之意。

  「我就说你湿了吧。是不是很痒?痒就自己抠抠!」

  「不、不行的!我女儿还在、楼上。」沈纯羞怯的看着楼梯方向,右手却伸
到胯下,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妈妈——」嬴棠轻声呼唤着母亲,心情极为复杂。

  在妈妈身上,她似乎看到了那个拒绝不了快感,无数次被性欲只配的自己。

  「我还不了解你?」胡元礼道:「咱俩前前后后在一起多少年了?你身上有
几根屄毛我都清楚!在女儿身边只会让你更兴奋!

  刚刚就想挨肏了吧?是不是想起当年在女儿身边肏屄的感觉了?想不想再试
一次?你就是全世界最不要脸的母亲!只配当婊子,不配当妈妈——」

  「呃、呃——求求你不要说了好不好?」沈纯悲戚地哀求着,自慰的手指却
越动越快。

  胡元礼压低声音,继续淫笑着道:「——当年你女儿还未成年吧,你就带着
我这个奸夫在她身边肏屄!

  哈哈,你女儿比你还贱!你不知道吧?昨天晚上我跟你女婿一起肏的你女儿,
两根鸡巴同时插你女儿屄里!

  哈哈!知道你女儿为什么这么骚吗?就是你这个骚妈妈打的样儿——」

  胡元礼字字诛心,对亲生母亲述说着嬴棠的淫乱事迹。

  恍惚间,嬴棠也忆起了昨晚那悖德淫乱的快感,不受控制的褪下紧身裤,探
向了早已经湿漉漉的胯间。

  「妈妈——」嬴棠神色迷离地看着监控,看向不断哀求却无法自控的母亲,
情不自禁地插入了一根手指。

  其实今天看到沈纯的第一眼,嬴棠就已经湿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
变态,看着亲生妈妈被人调教成母狗,还会勾起性欲。

  事实就是,她的屄早已经湿了。

  不过那时候嬴棠还能控制。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再加上胡元礼的言语调教和
亲生母亲的自慰引导,嬴棠真的控制不住了。

  「罢了,发泄出来就好了。」嬴棠这样安慰着自己,又加了一根手指。

  「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大,嬴棠蹬了几下,下半身就变得一丝不挂。

  她像是挣脱了某种无形的束缚,双腿岔开搭着桌子、背靠着椅背,开始了更
加放肆的手淫。

  楼上楼下,母女二人同样光着下半身敞开大长腿,在压抑的呻吟声中,抠挖
着自己水淋淋的骚屄。

  而胡元礼还在继续说着:「——一会就让你女儿亲眼看看你这个当妈的跟我
肏屄!我还要告诉她,就是遗传了你的淫荡基因,她才会那么骚、那么贱——」

  「不要说了!嗯嗯——求求你不要说了!」沈纯自慰的那只手几乎抽插出了
残影,明显已经接近高潮。

  「纯奴,你舍得我吗?离开了我还有谁能让你这么快乐?」

  胡元礼图穷匕见,开始了恶魔般的诱导。

  嬴棠强行压抑住熬人的欲火,用力抠挖两下,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

  她深吸一口气,穿回裤子鞋袜,做好了随时下楼的准备。

  胡元礼还在说着:「你想要我的大鸡巴吗?想不想让它肏你?还记得它肏你
的时候多爽吗——」

  「我、呃呃——我不会给你——啊呃呃——解开绳子——喔哦——好舒服!」

  沈纯闭着眼睛,在高潮的同时断掉了胡元礼的念想。

  看着母亲瘫软的身子,嬴棠暂时放下了悬着的心。

  硬盘的格式化已经完成,嬴棠关掉监控,拆掉了电脑里的硬盘,找个东西把
它砸了个稀巴烂。然后才抱着笔记本电脑和平板下了楼。

  胡元礼计划失败,神色略显颓然。见嬴棠下楼,强打精神道:「刚刚你妈背
着你在我面前自慰——」

  嬴棠像是没听到一样,看都没看胡元礼。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在母亲身边,给了沈纯一个大大的拥抱。

  「妈,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

  作为同样被胡元礼调教过的女人,嬴棠理解母亲。连她都忍不住肉体的欲望,
何况被调教了这么久的沈纯。

  母亲只是自慰,没给胡元礼解开绳子,这情况已经比嬴棠预想中的结果要好
了。至于以后能不能恢复正常?嬴棠相信一定可以,她一定会想办法帮母亲摆脱
淫欲的困扰。

  嬴棠紧紧拥抱着母亲,感受着她微微发颤的肉体,脑海中飞速思考着以后。

  胡元礼越说越没趣,自己就讪讪的闭了嘴。

  沈纯有点难为情,说了一声「我去找衣服」,逃跑似的上了二楼。

  嬴棠看向胡元礼,打开笔记本电脑,看到了桌面上的纸飞机。

  这东西是自动登陆的,嬴棠直接把群聊解散,账号注销,然后格式化了硬盘。

  一边做着这些,嬴棠一边问:「你总说报仇报仇的,我爸爸到底怎么你了?」

  她刚刚虽然虽然也被情欲困扰,但胡元礼说的话还是听清了的。现在想来,
在她十六岁那年,在她身边跟母亲做爱的人应该就是胡元礼。

  「呵呵——」胡元礼的笑声有些堵,佯装强势的样子道:「我说过了啊,想
知道就给我舔鸡巴,舔的我高兴了就告诉你。」

  「不说算了。」嬴棠表情平静,俏脸上全部在意。

  「以后,就算你想说也不一定有机会了。」

  「那你帮我解开绳子,这样绑着太难受了,不方便说话。」胡元礼换了一个
条件。

  其实他没抱什么希望,哪知道嬴棠一挑眉毛走了过来,干净利落地解开了他
身上的绳子。

  胡元礼吸了吸鼻子,满脸沉醉的嗅着嬴棠的体香。

  忽然,他似乎闻到了什么,目光发亮的道:「这味道——你刚刚在楼上自慰
了?哈哈,我知道了,一定是看到你妈自慰,你也没忍住!」

  嬴棠俏脸微红,尽量压下被揭穿隐私的尴尬,云淡风轻的点头承认道:「是
啊!我没忍住。这不都是你教的嘛。」

  说着说着,嬴棠表情一变,变得不屑和冷漠,声音也提高了几度。

  「可那又怎么样?就算我是下贱的骚货,你也没机会了!怎么样?要不要说?
不说就老实呆着,等我妈出来咱们就走。」

  胡元礼仍然没有死心,佯装抱怨道:「你好歹把我的手解开啊,这样真的特
别难受。看在我弄得你这么爽的份上,你不能虐待我。」

  「切——」嬴棠鄙夷地摇了摇头,随手帮他解开了绑手的绳子,勾了勾手指。

  「别说我没给你这个老师机会,来吧,打赢了我就让你肏个够,当母狗也行。
打输了就乖乖的把一切告诉我。」

  看着嬴棠成竹在胸的自信模样,胡元礼眼里闪过赞赏的目光。

  他明白,嬴棠能主动说出这样的话,大概是堪破了自己、堪破了情欲。以后
想调教她的肉体容易,想操控她的内心就千难万难了。

  那嬴棠堪破了吗?只能说一半一半。

  刚刚安慰母亲的时候,嬴棠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如果想帮妈妈摆脱情欲的
控制,她自己首先就要做到。

  至于怎么做到?嬴棠也不太清楚,只是按照直觉说了一些话,做了一些决定。

  目前看来效果很不错。刚刚那些「放浪」的话出口之后,嬴棠感到了久违的
放松。就像小草顶开了头顶的石头,沐浴到了柔和的阳光。

  嬴棠觉得她可以正视自己的情欲了。

  淫荡也好,变态也罢,都是自己的一部分。既然做爱那么爽,这就是造物主
给予女人的奖励。

  或许会愧疚,毕竟她一直深爱着许卓。但这种愧疚并不多——谁让许卓是绿
帽癖呢?所以也不用太抗拒。

  在想要的时候尽情享受。享受过后,嬴棠还是那个嬴棠,还是那个自信明媚
的天之骄女。

  胡元礼一边活动手脚一边道:「你果然有成为顶级性奴的潜力,比你妈还要
极品,可惜——哈!」

  胡元礼嘴上吸引着嬴棠的注意力,趁她不注意发动了偷袭,一拳打向嬴棠的
小腹。

  嬴棠一直留意着呢,听到胡元礼微微拉长了「可惜」两个字,就察觉到了不
对。

  眼见拳头突然袭来,嬴棠的表情古井不波,微微侧身躲开了这一拳。

  不等胡元礼收势,嬴棠右手一探,直接掐住了胡元礼的脉门,葱指发力,掐
的胡元礼半边身体都不听使唤。

  「啊啊——」胡元礼难受的直叫唤。却见嬴棠抽手后撤,气定神闲。挑了挑
英气的修眉问:「服了吗,我的主人?不服再来。」

  「不来了,我认栽。」胡元礼甩着胳膊,彻底放弃了挣扎。

  「手伸出来。」风水轮流转,这次轮成嬴棠下命令了。

  胡元礼也很光棍,乖乖伸出了双手。

  嬴棠重新绑住了胡元礼的双手,让他坐回刚刚的椅子上,道:「现在能说了
吧?」

  双手绑在前面比背后舒服多了,胡元礼点了点头,道:「事情要从十年前说
起——」

  随着胡元礼的讲述,嬴棠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

  当年,胡元礼还是一名执业律师。虞锦绣的锦绣律所原本就是他的。

  有一次,胡元礼去派出所保释当事人,意外见到了去找嬴振华的沈纯,一时
间惊为天人。

  当时的嬴振华就已经是派出所所长了,正处级干部。

  能升到正处级,嬴振华其实已经不年轻了,他比沈纯大了十多岁。两人是典
型的老夫少妻。

  男人大点知道疼老婆,但太大了也不行。嬴振华就是这样,四十多岁的他很
难满足三十来岁的沈纯。

  这就给了胡元礼机会。

  胡元礼这个人,外表还是很有欺骗性的。费尽心思跟沈纯上了床。

  其实这也是嬴振华默许的,沈纯也知道嬴振华的态度——否则的话,偷情这
种事怎么可能瞒得过嬴振华这样的老公安。

  那会胡元礼还没有现在的手段,但已经显露出了变态的潜质。他带着沈纯越
玩越大胆,最后竟然发展到在嬴棠这个亲生女儿的身边做爱。

  随着偷情次数的增加,在两人做爱的时候,胡元礼开始试探着提起嬴棠,话
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想母女同收。

  一次两次的,沈纯只以为是做爱时的情趣,也就一直放浪地配合着。

  直到那一次,就是嬴棠十六岁时发现的那一次。胡元礼竟然想去摸摸「睡着」
了的嬴棠。

  沈纯当时阻止了,但事后胡元礼又在做爱的时候用言语试探。

  左思右想之下,沈纯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为了女儿着想,干脆把这些坦白给
了嬴振华。

  嬴振华这个人算不上什么好官。

  嬴棠小时候不明白,等长大一点之后,才知道自己收到的那些大额压岁钱是
怎么回事。

  自从明白了这点之后,她就一直没动过这笔钱。后来想考公检法,也有想帮
补父弥补的考虑。

  言归正传。

  嬴振华虽然算不上好官,但对老婆孩子是极好的,女儿嬴棠更是他心里的逆
鳞。

  胡元礼的下场可想而知,大儿子经常被小流氓骚扰,怀了孕的老婆也被人告
知胡元礼在外面乱搞,一气之下流了产,没过两年就抑郁而终。

  至于胡元礼本人,则是被迫改头换面、远走他乡——当时嬴振华是想弄死他
的,不过由于官面上的身份不方便直接下手,这才让他跑了。

  后来,胡元礼偷偷回了SH,利用虞锦绣接近沈纯,用了一些下作的手段,续
上了从前的缘分。

  不过这一次,胡元礼就不是单纯的贪图美色了。他要报仇!

  「所以说,我爸爸是你杀的?」嬴棠面容平静,眼神里却闪烁着冷厉的光芒。

  「那不能够!嬴局长那么厉害,我哪杀的了他?」

  胡元礼矢口否认,表情上毫无破绽。但嬴棠跟母亲一样,就觉得他有问题。
哪怕不是直接杀人凶手,他也脱不开关系。

  嬴棠强压下心底的杀意,没有纠结这个。胡元礼只要不傻,就不可能承认,
这些还是等报警之后让专业人员调查吧。

  嬴棠佯装相信了胡元礼的话,继续问:「这么说王焕是你儿子?」

  胡元礼点了点头,道:「他随妈妈姓,一直不怎么待见我。」

  「所以你想让我嫁给他,补偿他受到的伤害?」

  「是的。」胡元礼极为光棍地道:「我本来的想法是让你嫁给我儿子,我再
娶了你妈,到时候你们母女俩就是我们父子俩的玩物。」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嬴棠还是被胡元礼变态的想法惊得全身发冷。

  「李玉安这个账号是两个人吧?另一个是谁?」

  「他跟这事没关系,只是帮我的忙。」

  「他跟我说过的话都是你的意思?」

  「差不多。」

  嬴棠回忆了一下,继续问道:「我记得最开始联系的时候,他说要让我老公
心甘情愿的把我送给他,为什么要这样要求?」

  「呵呵,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就是想逼你跟小许分手。你为了找你妈,最
可能的做法就是让王焕假扮男朋友,到时候我就让你们假戏真做,直接结婚。」

  说到这里,胡元礼自嘲的笑笑:「谁知道我哪个傻儿子真看中了你,连仇都
不想报了。还有你那个男朋友,他妈的刚好是个绿帽癖?连老天都在跟我作对。」

  嬴棠心中一动——许卓一开始可不是绿帽癖,或者说,他的绿帽癖都是虞锦
绣引导开发出来的。那么问题来了?虞锦绣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明显违背了胡元
礼的想法,胡元礼知道吗?

  当然,嬴棠还没傻到直接把这些疑问说出来。

  谈话进行到这里,该说的胡元礼都说了。至于不想说的,问他也不会承认。

  「妈,咱们走吧。」嬴棠喊了一声。

  「来了——」沈纯「佯装」下楼,其实她已经听了好半天了。

  看着熟悉的母亲,嬴棠百感交集。

  沈纯穿的是针织衫和百褶裙,裙角几乎垂到脚踝,她从前就经常这样打扮。
这套衣服也应该是沈纯初来别墅时穿的那一套。

  恍惚间,嬴棠感觉那个气质温婉、散发着书卷气的母亲似乎回来了。再也不
是赤裸的大屁股、宛若母狗般满地乱爬的淫荡模样。

  可看着沈纯的仪态,嬴棠知道,一切都都跟从前不一样了。

  沈纯的神情明显不太自然。她似乎是习惯了赤身露体,穿上衣服比不穿衣服
还要不自在。总是这里扯扯,那里拽拽,身上的衣服好像带电一样,哪哪都不舒
服。

  嬴棠没有揭穿母亲的不自在。她知道,等习惯了自然就好了。

  走出别墅,胡元礼主动按开了车子的指纹锁。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嬴棠没上车,她有点不放心。

  「啊?」胡元礼诧异地看向嬴棠,「咱们总不能腿着出去吧?还是说,你是
开车过来的?」

  「算了,就开你的车吧。」嬴棠看了看母亲,没再拒绝。她的车停的有点远,
不想母亲走太多的路——沈纯不只是穿上衣服不自在,连走路的姿势也有点别扭。

  嬴棠让沈纯坐后面,胡元礼坐副驾驶,这样开车的时候可以就近看着他。

  车子驶离黑漆漆的两扇大门,嬴棠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路很窄,前面又有拐弯,嬴棠开的不快。

  「你打算去哪?」胡元礼问。

  「去你家,删视频。」嬴棠没有隐瞒。

  「我家没视频的,视频都在绣奴——就是虞锦绣那里。她——」

  胡元礼喋喋不休的说着,弄的嬴棠有点烦。

  车子绕着小树林拐了一个大弯,迎面驶来一辆大众轿车。

  嬴棠打着方向盘想要错开。

  可就在这个时候,坐在副驾驶的胡元礼陡然把住方向盘。猝不及防之下,车
子对着迎面驶来的大众撞了过去。

  「砰——」两辆车撞在一起,各自震颤了一下。好在车速都不快,人都没事。

  「这就是你等来的帮手?」嬴棠冷冷地看向胡元礼,扯过他手上的绳子绑在
方向盘上。

  「妈,你别出来。」嬴棠推开车门,迎向了对面下来的三个男人。

  「哪来的小娘们,长的这么好看?这不是胡老大的车吗?胡老大呢?快下来
啊?哥几个来了!」

  三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走了过来。

  中间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挺着大大的啤酒肚,留着明晃晃的光头。

  光头左边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精壮汉子,寸头墨镜,胳膊上纹着大花臂,身高
将近一米九,长得膀大腰圆,活像一头棕熊;右边是一个长发青年,看起来有点
瘦弱,贼溜溜的眼睛看谁都带着讨好,只是偶尔闪过毒蛇一样的寒光。

  「小娘们,胡老大呢?」光头男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两只小眼睛直往胡元
礼的车里瞄。

  「你们要是现在就走,我不难为你们。要是不走的话——」嬴棠拉长声音,
目露寒光。

  「小娘们还挺辣!」花臂男应该是三人中的武力担当,一边走向嬴棠一边问
:「我们要是不走呢?」

  「不走的话——那你们就别走了!」嬴棠原地起跳,势若惊雷,膝盖「砰」
的一声顶在了花臂男的鼻子上。

  嬴棠早就衡量过三人的实力,知道缠斗下去自己肯定吃亏,所以一出手就毫
不留情,哪怕冒着下盘不稳的风险也要使用最具攻击力的膝撞。

  花臂男痛叫一声,鼻血长流。

  他显然没想到嬴棠竟敢抢先出手,一边后退一边下意识的捂了一下鼻子。

  就是这个机会!

  嬴棠如同捕食的猎豹,抢身来到花臂男身侧,右脚向后踹向花臂男的腿弯。

  花臂男瞬间单膝跪地。不等他反应,嬴棠的右手手肘直接向后,重重砸中了
他的后颈。

  「砰——」花臂男如同巨熊一样的身躯重重的摔在地上,短时间内是爬不起
来了。

  兔起鹘落之间,最强壮的花臂男就失去了战斗力,另外两人有点反应不过来。

  「女、女侠。我们这就走,您大人有大量——」长发男点头哈腰,似乎在慌
乱之中走错了方向,直直得奔向嬴棠。

  嬴棠扭身避开长发男偷袭的右手,一把扯住他的手腕,顺势一拉,长发男连
人带刀转了小半圈,径直刺向攻上来的光头男。

  光头男慌忙后退,避开同伴的刀锋。

  趁此几乎,嬴棠一拳击中长发男的腋窝。

  「啊——」长发男大叫一声麻了半边身子。

  「仓啷啷——」匕首落地。三两下就被嬴棠卸掉了胳膊。

  嬴棠两个照面就废了两个,心里松了口气。现在只剩下光头男了。

  「你、你不要过来啊!」光头男跟见了鬼一样连连后退,慌张之下竟然复刻
出了步惊云的表情包。

  嬴棠正想一鼓作气解决了他,忽听身后传来一声赞叹:「干净利落!英姿飒
爽!嬴棠同学,我对你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嬴棠心中一沉,猛然向后看去,只见胡元礼不知何时解开方向盘上的绳索,
正施施然地站在汽车旁边。绑在一起的双手握着一个黑乎乎的金属物体——那是
枪。

  「不知道你能不能解决这个?」胡元礼晃了晃晃了晃枪口,忽然对准了车里
的沈纯。

  「就算你不怕,你妈也不怕吗?」

  隐忍了这么久,胡元礼一朝翻身,满脸癫狂之色。

  「啊!」车内传来一声尖叫。

  刚刚沈纯一直趴在车窗上担忧地看着女儿,直到此时才发现胡元礼手里的枪。

  「棠棠快走!别管我!」沈纯不顾危险,满是慌乱的下了车。张开双臂,尖
叫着扑向胡元礼。

  「噗——」胡元礼闪身避开了沈纯,虚空开了一枪。

  子弹打在沈纯身旁的青石路上,留下一个小坑。声音不大,应该是装了消音
器。

  沈纯因为动作过大,差点摔倒。

  嬴棠刚想动作,调转的枪口再次对准了沈纯。

  「别动!第二枪我可就不留情了!」

  恰在此时,光头男快步跑了过来,抓住了刚刚恢复平衡的沈纯。

  一息、两息——对峙了十多息之后,眼看枪口抵住了母亲的太阳穴,嬴棠不
得不举起了双手。

  「你赢了!我投降!」

               第五十八章

  嬴棠暗叹一声,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母亲,怎么能拿她的生命冒险?

  谁能想到,一名大学教授会私藏枪支?这家伙的身份有大问题啊!

  「棠棠!你别管我!呜呜——别管我啊!」沈纯凄厉的呼喊着,哭泣着。可
惜这里的入驻率实在不高,根本引不来别人。叫了几声之后,就被光头男堵住了
嘴巴。

  胡元礼大概是被嬴棠的武力值吓到了,仍然不敢放松。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还
在痛叫的长发男。

  「嬴棠同学,这三位可是来参加你毕业典礼的嘉宾,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他们?
把胳膊给人家接回去吧。」

  嬴棠深吸了一口气,拉住长发男,咔咔两声给他装上关节。

  她也想过劫持一个人质,但想想这几人的关系,估计也不会管用,最终放弃
了这个想法。

  就在这时,倒在地上的花臂男呻吟一声,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胡老大,这就是嬴局长的女儿吗?真够辣的!我现在可以肏她吗?」

  他上下打量着嬴棠凹凸有致的身材,目光中闪烁着狰狞和贪婪。

  「当然!」胡元礼点了点头,枪口一直没离开沈纯。

  这么快就到这一步了吗?嬴棠心尖一颤,湿过几次的下体再度涌出一股热流。

  花臂男脱掉上衣,露出精装的上身。又用衣服胡乱擦了擦自己的脸,一步步
走向嬴棠。

  可等他来到嬴棠跟前,面对着嬴棠凛然的神色和绝美的面容,一时间竟有点
露怯,迟迟不知道怎么下手。

  胡元礼以为花臂男被嬴棠打怕了,鼓励他道:「你放心,她不敢动手。你放
心大胆地上就是!」

  其实花臂男不是害怕,对于一个搞过拆迁队的老油条来说,他知道嬴棠在没
有百分百把握的情况下是不敢反抗的。

  他只是觉得嬴棠的感觉很特别。

  刚刚交手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嬴棠撂倒了,此时看来,嬴棠真的
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这种感觉一上来,连身上的疼痛都忘了。

  这其实就是一见钟情。

  是的,一个毫无同情心、良心也喂了狗的社会渣滓,竟然在嬴棠身上找到了
恋爱的感觉。

  可惜,像花臂男这样的人,早已经忘了什么是爱。特别的感觉只维持了一会,
就被习惯性的色欲挤到了角落。他推搡着嬴棠,让她弯腰扶住了一旁的汽车。

  「嘿嘿——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藏武器。」

  花臂男淫笑着,大手摸向了嬴棠性感的腰胯。

  嬴棠身体一僵,大手的力度透过薄薄的布料,敏感的肌肤阵阵酥麻。

  一瞬间,嬴棠对接下来的命运有了清楚的认知。

  可这是刚见面的陌生人啊!还是自己的手下败将!想起胡元礼说过的话,嬴
棠知道,他们还是父亲曾经抓过的罪犯。

  她要被这样的人侮辱了吗?还会被轮奸!

  嬴棠哀叹着,颤栗着,心情复杂的无法形容。

  她是堪破了自身的情欲,但不是不知羞耻。想到这里是户外,想到大家都在
围观,想到妈妈。

  是啊,妈妈在干嘛呢?怎么一直没有声音?

  嬴棠微微扭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去,心脏差点倒转过来。

  只见沈纯正蹲在地上,一手握着一根鸡巴,轻轻的撸动着。

  下一刻,母女俩的目光接触到一起,又像触电一样慌乱的避开。

  原来,沈纯也在偷看着女儿。而她也已经自身难保。

  大手摸到臀部了,嬴棠芳心悸动,用最后的理智看了一眼胡元礼。

  这个混蛋真的太谨慎了,就这样拿着枪对准沈纯,站在旁边看着,不给嬴棠
半点反抗的机会。

  嬴棠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被动的感受着臀部上的大手。

  花臂男一开始还小心翼翼的。毕竟一个照面就被人撂倒,一直让他心有余悸。

  见嬴棠乖乖的任他抚摸,抓揉着屁股都不反抗,这才放心大胆起来。

  「嘿嘿,嬴大小姐,我怀疑你裤子里藏了武器,让我好好检查检查。」

  话音未落,嬴棠就感觉屁股一凉,紧身裤被花臂男扒到了膝弯。

  「哦哦——」花臂男夸张的叫了一声,直勾勾的看着嬴棠的股沟,惊叹道:
「你这屁股吃什么长大的?比你妈的还勾人!」

  嬴棠羞耻的呻吟了一声,只能沉默不语。却听胡元礼插话道:「自然是吃鸡
巴长大的!你扒开看看,还有更大的惊喜!」

  下一刻,粗糙的大手扒开了嬴棠的臀瓣,花臂男再次夸张的叫了起来:「怎
么这么快就流水了!我肏!还会收缩!」

  他表现的越夸张,嬴棠就越羞耻,此时已经羞的擡不起头,再不是刚刚英姿
飒爽的打女形象。

  「嬴大小姐,跟我说说,你这屁股中间怎么有个洞?还往外吐水!是不是隐
藏起来的秘密武器?」

  花臂男越来越下流,引得围观的三个男人不断淫笑。

  无论是光头男还是长发男,都知道花臂男刚刚受到的伤害最大,作为补偿,
默认了他可以率先享用嬴棠。

  他俩一边让沈纯帮他们手淫,一边满心羡慕地看着花臂男玩弄嬴棠,不停的
琢磨待会要用什么花样。

  胡元礼同样也在看着嬴棠,既能监视她,也能看着她被人淫辱,心里满是大
仇得报的畅快。

  他心里想的是:我当年不过是说一说,还没碰你女儿呢,你就搞得我家破人
亡。那就让你女儿成为千人骑万人肏的婊子,让那些你曾经最看不起的那些罪犯
来淫辱她!

  这就是胡元礼对嬴振华的复仇!

  要说胡元礼有多爱自己的老婆孩子,那也未必。他就是恨,恨嬴振华,也恨
当初那个无能的自己。

  恨,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烈的情绪;恨,真的能彻底改变一个人。

  「求求你们,放过我女儿吧。你们来肏我!我欠肏!我喜欢轮奸!你们都来
肏我好不好。」

  沈纯哀羞地看着女儿,看着她被人扒开了屁股,迷离的目光里闪烁着无法掩
饰的心疼与悲哀。

  「妈!你别求他们!」嬴棠没有回头,音量却足以被母亲听到。

  身为人女,她又怎么能让母亲代己受过?

  恰巧这个时候花臂男又在催促嬴棠回答刚刚的问题。

  罢了!既然拒绝不了就用心享受吧,希望他们能放松警惕。

  想到这里,嬴棠后退了一步,把屁股翘得更加凸出,颤声答道:「那就是、
我的、秘密武器!」

  花臂男满脸大喜过望,没想到嬴棠这么配合,继续问道:「你这武器有什么
用途?」

  「是用来对付男人的。」嬴棠忍着羞耻,偷眼打量,可惜胡元礼一直没有放
松警惕,根本找不到机会。

  「对付男人哪的?」花臂男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嬴棠的阴蒂,刺激的嬴棠屄肉
收缩了好几下,吐出一大股淫液,看得他眼都直了。

  「对付、对付男人的、男人的大鸡巴呃——」嬴棠强忍悸动说出了淫荡的话
语,既羞耻又刺激。

  「你、你要怎么对付男人的大鸡巴?」花臂男激动的心脏几乎跳出来。

  「嗯——」嬴棠骚叫一声扭回头,目光迷离的看着这个即将占有自己的手下
败将,微微摇了摇屁股。

  「你、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肏!怎么比你妈还贱!」花臂男毛手毛脚的解开腰带,露出硬邦邦的大肉
棒。停顿了一下,又彻底拔掉了嬴棠的紧身裤,把她翻了一个面。擡起她颀长秀
丽的右腿,龟头在屄口习惯性的磨了两下之后,急急地一插而入。

  「啊——」嬴棠尖叫一声,双手本能地抓住了花臂男粗壮的胳膊。

  花臂男的鸡巴跟他棕熊一样的块头成正比,不比胡元礼的小。又粗又硬带着
一股子非同寻常的粗鲁。

  最主要的是,这是一个远远比不上嬴棠的男人,这是一个社会渣滓。可嬴棠
偏偏就被这个平时多看一眼都嫌弃的男人占有了,这让她有一种自轻自贱、不再
干净的堕落之感。似乎连灵魂都一起被污染了。

  沈纯一直在偷偷看着嬴棠,那是她最疼爱的女儿啊!就在她的眼前,被这样
一个粗鲁的男人奸污了。

  要不是为了她这个不中用的母亲,女儿哪里会受到这样的奇耻大辱。可她能
做什么呢?她早已经失去了反抗意志,连生活的意义都只剩下了性爱。

  不,沈纯忽然想到,她还是能帮女儿做点什么的。只要她满足了这些男人,
女儿就可以少受一点苦。

  想到这里,沈纯含住光头男的鸡巴,吸溜吸溜的舔吸起来。舔几下,又换成
了长发男的。

  也许连沈纯自己都弄不清楚,她卖力的舔男人们的鸡巴,到底是因为性欲的
本能,还是真的为了帮女儿分担。

  「哈哈,花哥,你不会是射了吧?怎么一直不动?」长发男按着沈纯的头发,
调侃着花臂男。

  「你不懂!」花臂男微微摇头,从沉醉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天知道,刚刚插进去的时候有多爽。

  嬴棠的屄又紧又热又滑,比全身泡在温泉里还要舒服百倍。

  更何况,这还是刚刚打败他的对手。如果说有什么是比把竞争对手踩在脚下
还要爽的,那就一定是让战胜自己的女人臣服在胯下。

  这家伙爽的魂都要飞了。

  不过既然回过神了,花臂男就不会再发呆发愣,因为还有更大的刺激在等着
他。

  「啪啪啪啪——」一连串急色的撞击声传入众人耳中,花臂男搂住嬴棠就想
去亲她的小嘴。

  面对嬴棠,很少有男人不急色的。花臂男也是这样。他甚至来不及脱掉嬴棠
的上衣,就迫不急的发起了猛烈冲锋。

  或许真的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嬴棠这种上衣完好、下半身赤裸的模样比一丝
不挂还要诱人反差,吸引着现场所有男人的目光。

  「呃呃啊啊——」嬴棠避开花臂男的大嘴,压抑不住口中的浪叫呻吟,条件
反射一样夹紧了下体。可不管她怎么夹,都阻止不了大鸡巴的进进出出,反而给
对方带来了更大的快感,肏得更加卖力,淫水咕叽咕叽的流满了大腿。

  「我肏!这屄比你妈的还紧!」花臂男见嬴棠拒绝亲吻,干脆捋直了嬴棠的
右腿,把她摆弄成了站立一字马,挺动腰胯快速抽插。

  这人三番五次的用母亲跟她对比,嬴棠哪还不知道,他们就是轮奸过母亲的
那些人。

  想到这根鸡巴肏过母亲,现在又来肏自己,嬴棠就被那种悖德的刺激折磨的
几欲疯狂。

  她早已经知道了,自己就是个喜欢看亲妈发骚发浪的变态。既然这样,那就
让变态来的更猛烈些吧。

  嬴棠靠着车子,尽量凸出胯部,让花臂男抽插得更加顺畅。她本人就是身高
腿长的体型,要是换了矮小的男人,这样站着交合肯定极为费力,但碰上花臂男
这样人高马大的男人简直是天作之合。

  感觉到嬴棠的主动配合,花臂男愈发觉得刺激。他低头舔舐着嬴棠的右腿膝
盖,喘着粗气道:「刚刚你就是用这里顶我的吧?没想到吧,现在换成我顶你了!」

  嬴棠不答,浪叫声却愈发大了。

  就这样抽插了一小会,花臂男突然发力,连抱带顶的把嬴棠弄到了半空中。

  「啊——」嬴棠尖叫一声,本能的攀在了男人身上。

  这下正中花臂男的下怀。他一把捞起嬴棠的左腿,微微发力就把嬴棠抱了起
来。

  「啊啊——别、别!你放我下来!」看着花臂男近在咫尺的猥琐淫笑,嬴棠
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果然,花臂男勾住嬴棠的两条大长腿,双手托住她的屁股,抽插着走向了沈
纯那边。

  「不要!不要!不要啊!」嬴棠疯狂摇头,惊惧的目光里满是哀求。

  可这些根本打动不了色欲上头的男人。

  嬴棠是标准的高挑美人,但在花臂男的怀里却显得娇小玲珑、轻若无物。

  花臂男没废什么力气就走到了沈纯身边。

  早在嬴棠尖叫拒绝的时候,沈纯就发现了异常。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歪过头,闭目舔吸着长发男的鸡巴,耳边全是啪啪
的肉响和嗞嗞的生殖器摩擦声。

  事情到了这一步,这些男人怎么会善罢甘休?

  光头男抓着沈纯的脑袋,强迫她扭回头,恶狠狠地道:「眼睛睁开,看清楚
点,不然就找更多的人来轮奸你们!」

  「不要!」沈纯连忙拒绝。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女儿雪白的大屁股正被人上下
抛甩,肏干的啪啪作响。

  花臂男大腿上毛茸茸的,肌肉硬的如同铁块,肌肤是充满力量感的古铜色,
和嬴棠雪白的肌肤贴在一起,如同野兽与美女。

  看着女儿的嫩屄被「野兽」粗暴的肏干,沈纯在心疼的同时,又忍不住心生
向往,一时间竟然有些呆了。

  「哈哈,你们看纯奴的样子!是不是在羡慕她女儿?」长发男一推沈纯的后
脑,命令道:「看什么看,给你的骚女儿舔舔!」

  「什么?」母女俩同时大惊失色。

  嬴棠紧紧搂住花臂男的脖子,恨不得当场逃离。她想要求饶拒绝的,可知道
求饶也没用。她知道母亲肯定拒绝不了这么变态的男人,竟然有一点隐隐的期待。

  「啊啊——我好变态啊!」嬴棠哀叫一声,张开了紧闭的小嘴。

  自从来到母亲身边,她一直不想发出骚浪的呻吟,可现在,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们不知道嬴棠内心的想法,只是催促沈纯快点。

  沈纯捂住胸口,紧紧合上美目。试探着伸出了香舌。

  下一刻,香舌如同蜻蜓点水,碰到了嬴棠下落的屁股。

  肉体上的感觉几乎没有,但嬴棠却像是触电了一样,四肢死死的搂住花臂男,
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唤:「妈——」

  「我肏!怎么这么紧!」花臂男表情扭曲,慌忙停止抽插。

  可惜已经晚了。高潮的屄穴就像一只无处不在的小手,一抓一握间就挤出了
他的精液。

  等嬴棠恢复神智的时候,她已经落入了光头男和长发男的手中。

  两人一左一右,同时托起她的腰肢,空着的那只手勾住她的腿弯,向两旁大
大的分开着。

  嬴棠就这样悬在半空中敞开了流淌着精液的下体。在她的胯间,沈纯正仰头
跪在那里。

  母女俩的视线在半空中相遇,又同时羞怯的别开了头。

  「快点,你女儿要是怀孕了我可不养。」花臂男站在一边,吐出一个享受的
烟圈,不停的催促沈纯。

  嬴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见母亲羞涩的低下头,对着她一塌糊涂的股间张
开小嘴。

  「妈!别、啊!」

  感觉到母亲用尽全力的吸允和钻插勾舔的香舌,嬴棠汗毛倒竖,两条大长腿
疯狂的想要合拢。

  光头男和长发男同时咬紧了牙关,抵挡着嬴棠的挣扎。

  大腿被人控制着,最敏感的性器官被母亲用力吸允。三管齐下之下,嬴棠只
坚持了几秒钟就彻底失去了力气。空洞的目光看向灰暗的天空,只剩下无助的喘
息。

  嬴棠有点分不清现实跟虚幻了,感觉像在做梦,偏偏母亲的小嘴一直像吸盘
一样用力吸允,不停的吞咽,让她想逃避都没有办法。

  「啊——啊——」嬴棠张开红唇,发出一声声舒爽到极致的骚媚浪叫,被这
种悖德的快感彻底击溃。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被亲妈舔屄的一天。

  嬴棠忘记了身边的男人,忘记了无地自容的羞耻,整个世界只剩下母亲那根
灵巧的舌头。

  妈妈,原来我最变态的地方是渴望跟你乱伦!

  在高潮的最顶端,嬴棠确认了内心最黑暗的欲望。

  肉体在高潮中颤栗,心思却意外的平静。目光扫过四周,花臂男在抽烟,胡
元礼仍然警惕的举着枪。

  嬴棠暗自苦笑。她现在哪还有反抗的能力?只能慢慢找机会了。

  「这下该我了吧。」

  沈纯刚刚清理完女儿屄里的精液,光头男就放下嬴棠,迫不及待的凑了过去。

  「等等——」胡元礼连忙出声阻止。

  「怎么了?胡老大?」光头男不解的问。

  「保存好体力,一会还有更精彩的节目。咱们回去再慢慢玩。」胡元礼解释
道。

  「行吧。」光头男讪讪的,忍不住在嬴棠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刚刚就是这
个女人吓的他落荒而逃,害的他几乎丢尽了脸面,一定要狠狠的找回来。

  「酒菜什么的都带了吧?」胡元礼转移着话题。他怕这三头色狼不管不顾,
影响接下来的计划。

  「带了,都在车上呢。」

  「太好了!咱们今晚上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鸡巴干女人!」

  「哈哈,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日子。」

  几人聊了几句,等嬴棠恢复了一些力气,就让她摆出四肢着地的姿势向着别
墅那边爬。

  青石路很硬,嬴棠不敢用膝盖着地,只能踮起脚尖,曲起迷人的大长腿,撅
高光溜溜的大屁股,摇摆着走在最前面。

  在嬴棠身后不到半米的位置,就是跟女儿摆出相同姿势的沈纯。她的裙子被
系到腰间,下半身同样一丝不挂。低头就能看见青石上星星点点的湿痕,那是女
儿屄里流淌下来的淫液。

  胡元礼拿着枪跟在后面,一直保持着警惕,在他身边是光头男。花臂男和长
发男开车跟在最后。

  光头男和胡元礼边走边聊,已经了解了胡元礼差点翻船的「事迹」。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在前方翘着大屁股的母女俩。

  光头男道:「胡老大,还是你牛逼,竟然把嬴局长的千金都搞定了。这大长
腿大屁股,又圆又翘还会摇,跟她妈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胡元礼道:「还得谢谢你们,不然我今天可就阴沟里翻船了。」

  光头男道:「应该的,应该的。这么极品的女人你都舍得分享,我们上刀山
下火海也是义不容辞。话说回来,一会咱们怎么玩?」

  胡元礼道:「过会你们就知道了。保证大家不虚此行。」

  两人指指点点,把母女俩当成了肆意羞辱的玩物。

  沈纯还好,早已经习惯了。但嬴棠真有点受不了。感受到落在股间的贪婪目
光,晚风都带不走周身的燥热。

  听着身后的嘲弄淫笑,嬴棠真想不顾一切的反抗,但想到胡元礼那种癫狂扭
曲的样子,再想到没有自保之力的母亲,她不得不按下蠢蠢欲动的冲动——反抗
一旦失败,失去的很可能就是母女二人的性命忽然,嬴棠听到胡元礼叫她。

  「嬴棠,你别看这哥几个长的凶,他们都很温柔的,不信问问你妈。」

  嬴棠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聊到了这个,只能沉默不语,默默的向前爬着。

  她不说话,光头男便接茬笑道:「纯奴,跟你女儿说说,我们对你是不是很
温柔?」

  一句话说完,两个男人又是一阵淫笑,连跟在后面的汽车都配合的按起了喇
叭。

  嬴棠悲哀的闭了一下双目,眼底的坚毅一闪而过——她不能就这么认输。

  不知不觉,母女俩就先后爬过了黑色大门。

  嬴棠的心情极为复杂。

  不久前,她还满怀着找回母亲的喜悦,堂堂正正的走出了这里。哪想到一转
眼,就毫无尊严的爬回来了。

  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两个醒目的大白屁股一前一后爬行在草坪上。

  跟刚刚不同的是,这次母女俩是膝盖着地的。

  嬴棠原本以为这样的姿势没有踮起脚尖那样的姿势放荡,可真的跪下之后,
才明白了胡元礼让她们换姿势的险恶用心。

  在这样的姿势下,跟在后面的沈纯擡眼就能看到女儿的下体,想不看都不行。

  沈纯每次看过来,嬴棠都能第一时间感受到她的视线,这简直比被那些臭男
人看看还要刺激。

  嬴棠羞耻的夹了夹屁股,却控制不住股间泛滥的淫水。她索性彻底放开,在
爬行中夸张的扭摆起来。

  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他们放松警惕。

  嬴棠这样想着,看向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

  远处的别墅逐渐隐入黑暗,显露出狰狞的形状,如同噬人的深渊巨口。

               第五十九章

  一种相思风波恶,两分秋月愁水长。

  许卓坐在岸边,看着江心倒映着的一弯新月,情思如同江水一样晦暗起伏。

  他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寻找了很久,找过了嬴棠可能会去的地方,还是半点头
绪也没有。视频里只提到了今天会给嬴棠发毕业证,却没有提及任何的时间地点。

  「棠棠!棠棠!」

  许卓呼唤着嬴棠的名字,随手拿起一块碎石,朝江心奋力一扔,似乎要把满
心的焦躁愤懑一起扔出去。

  石头扑通一声砸碎了江心的月牙,也打破了许卓的心湖。他灵机一动,忽然
想到了某种可能,飞速奔向了停在江边的汽车。

  「棠棠!我一定会找到你的!」看着手机里某个正在移动的亮点,许卓发动
车子疾驰而去。

  亮点距离很远,已经接近城郊,并且还在继续移动,许卓想要追上可不容易。

  好在十几分钟之后,亮点应该是到达了目的地,彻底停住不动了。

  许卓一路疾驰,足足花了四十多分钟才赶到亮点附近。

  这里是一个私密的高档别墅小区。

  许卓把车子停在入口不远,步行接近了小区大门。

  奇怪的是,岗亭里亮着灯光,却没有值班人员,大门也是敞开的。

  许卓本来打算找机会偷偷溜进去,现在没人看守,他干脆回到车里,开着车
子进了小区。

  路灯散发着青白色的清冷光芒,夜晚的树木有点阴森,每一根树枝都表现出
不同于白日里的怪异形状。

  转过一片树林,远处突然出现一团橘黄色的火光。

  那是——着火了?

  许卓心中一惊,连忙加大了一点油门。他不敢开的太快,这里的路弯来弯去
的,简直是传说中的九曲黄河。

  不知道拐了几个弯之后,眼前终于出现了一道黑色的大铁门。

  门也是开着的,路也到了尽头。

  许卓没怎么犹豫就开了进去,只觉得豁然开朗。

  不远处,一栋孤零零的别墅如同巨大的火炬,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宽敞的草坪上停着几辆消防车,十几名身穿制服的消防队员正在努力救火。

  距离消防员不远,在隔离带的外面,站着十几个业主打扮的人,男女老少都
有。

  还有几个面色焦躁的保安,其中一个正点头哈腰的打着电话。

  许卓下了车,跟着感觉走了几步,路过保安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他正对着电
话那头道歉:「陈先生,对不起,您的家实在太靠里面了。是!是!消防车已经
来了。正在救火。」

  于此同时,许卓隐隐听到了电话那头一个男人正在抱怨:「——我怎么这么
倒霉,洛杉矶的家被山火烧没了,SH的家也被烧了,这他妈是跟火犯冲啊——」

  消防队员在有条不紊地救火,业主们在隔离带外面指指点点,几个保安也在
为自己的前途发愁。

  没人顾得上突如其来的许卓。

  终于,借着明亮的火光,许卓发现远处的草坪上有两个孤零零的身影。

  她们并排坐着,正凝望着被大火吞噬的别墅。

  火光闪烁,偶然间照亮了两人的身形。

  「棠棠!」许卓大声呼唤着,兴奋的挥舞着右手。

  其中一个身影闻声而起,火光掩映的俏脸上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山间夜放花千朵,桃花泪现暗香来。

  蓦然回首,最在意的那个人果然在灯火阑珊之间。

  ----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前,嬴棠穿着一身红黑相间的博士服、头戴博士帽,看着
面前的话筒,满脸羞红地站在屋子中间。

  这里是别墅的地下室,或者应该叫调教室更为恰当。周围的墙壁上挂满了绳
子、锁链,还有各种样式的皮鞭。一个个小格子里摆满了不同类型的情趣道具。

  这里,就是胡元礼给嬴棠举办「毕业典礼」的地方。

  在嬴棠的头顶和脚下,到处都是镶嵌着的聚光灯。这些灯光明亮躁动,三百
六十度无死角的聚焦着中心处的嬴棠,让她看不清面前坐着的男人们。

  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本应该意气风发的新晋女博士,正岔开双腿,纤细的
脚踝上分别连接着一副皮质手铐。它们一端束缚着嬴棠的玉足,另一端连接着地
面上提前装好的金属圆环。

  嬴棠刚一进来就认出了这里。

  她清晰的记得,在第三次跟王焕做爱的时候,他一边播放着母亲的性爱视频,
一边把自己摆弄成跟母亲一样的放荡姿势。而那部视频的拍摄地点,应该就是这
里。

  对于现在的嬴棠来说,在母亲被调教过的地方被男人围观,已经掀不起内心
太大的波澜了。哪怕是即将被男人们轮奸,她也能一边享受一边思考反击的策略。

               可是——

  嬴棠看着面前微微颤动的话筒,感受着胯下温柔灵巧的香舌,只觉得大脑阵
阵眩晕。

  话筒是插在沈纯屄里的,话筒周围就是被聚光灯照亮的大白屁股。

  嬴棠至今还记得母亲不久前出场时的震撼与淫乱。

  一进别墅,母女二人就分开了。胡元礼和长发男带走了沈纯。嬴棠在剩余两
个男人的监视下洗了个澡——当然,也「洗」了屁股。

  没有内衣内裤,嬴棠只能直接穿上胡元礼提前准备好的博士服,被带到了地
下调教室。

  等嬴棠被锁住脚腕之后,胡元礼抱着沈纯出场了。

  重新落入敌手的母亲被倒立着被绑在一把高脚椅上。肩膀抵住椅面,脑袋几
乎悬空。两条大长腿对折着绑在一起,肥美的大屁股朝天敞开。

  最让嬴棠无法接受的是,母亲的屄里插着一支粗大的无线话筒。

  沈纯羞耻的捂着脸,屄里的话筒晃晃悠悠的,任由胡元礼把她的俏脸插到亲
生女儿胯下,放在博士服里面的私密空间。

  胡元礼抓着话筒抽插了几下,插的沈纯在呻吟中张开了小嘴,被动的舔舐起
女儿的阴部,这才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大屁股。

  然后,胡元礼接过长发男递过来的一页写满了文字的纸张,笑吟吟的递给了
嬴棠。

  「嬴棠同学,今天是你博士毕业的大日子。为了庆祝,你妈刻意给你搭建了
这个特殊的的主席台。这可是满满的母爱啊!你可千万别辜负!否则的话——」

  否则怎样,胡元礼没说。嬴棠也顾不上问。

  她无意识的接过胡元礼递来的那页纸,终于从失语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满脸
的羞愤欲绝。

  这是嬴棠第二次被母亲口交了。

  如果说第一次嬴棠还有些懵懵懂懂,而沈纯也只是单纯的想吸出女儿屄里的
精液,那么这一次,就是纯粹的乱伦。

  沈纯舔吸的很细致,也很温柔。大概是知道逃脱不了被男人们轮奸的命运,
想让女儿舒服一点,她几乎是哪里刺激舔那里。

  从缩在包皮肉褶下的阴蒂,到细腻敏感的阴唇屄缝,再到嬴棠刚刚洗过的小
巧屁眼,沈纯或吸或吮,极力撩拨着亲生女儿的性欲。

  眼前是母亲插着话筒的肉屄和性感撩人的大屁股,水润的淫液已经打湿了阴
唇两侧的浓密耻毛;胯下是母亲柔软的唇舌——似乎是为了方便发力,沈纯的两
只玉手在博士服下面摸了摸,轻轻抓住了亲生女儿的赤裸娇臀。

  这种最直接的母女乱伦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悖德刺激,嬴棠双腿发软,娇喘吁
吁,强行压抑着呻吟的冲动。

  本来就比一般女人多的多的淫水几乎形成了潺潺的溪流,顺着兴奋的屄穴流
到沈纯嘴里,被她照单全收,一口一口地吞入腹中。

  「妈——妈——」嬴棠轻声呼唤着,声音却被话筒陡然放大,响彻整间地下
室。

  她本想让母亲停下,可突然响起来的大声呼唤羞的沈纯一激灵,倒立在女儿
面前的大白屁股挣扎了一下,带动屄里的话筒一阵乱晃。

  嬴棠也吓了一跳,双腿一软,下意识扶住了母亲的淫臀,这愈发刺激到了沈
纯,舔屄的力度更大了,甚至传来了啧啧的吸允声。

  嬴棠也想擡起屁股远离母亲的唇舌,可贪欢的肉体却拒绝了大脑的命令,无
论如何也不愿停止这种悖德的舒爽刺激。

  「你们!你们好过分啊!」颤抖的控诉声在封闭的环境里回荡,声音里却充
满了欲罢不能的羞耻淫欲。

  「行了!这么喜欢舔屄,一会让你们母女俩舔个够!现在先发表毕业感言。」

  胡元礼不耐烦地催促着,其他三个男人却看的两眼放光,不断发出猥琐的淫
笑。

  嬴棠闭了一下眼睛,尽量适应着身周躁动的灯光,看向了手里的那页纸。

  「啊——」嬴棠轻叫一声,视线如同触电一样快速移开,俏脸愈发红了。

  迷离的目光逡巡着周围,嬴棠眯着眼睛,试图看清这些恶魔的样子。

  可惜周围的灯光太亮了,她只能看到几个模糊的身形,还有旁边支架上,刚
刚被胡元礼打开的摄像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嬴棠下定了决心,重新拿起了
那页纸。

  纸上写满了字,字里行间充斥着不忍直视的淫邪放荡,哪怕是资深的职业妓
女都不一定能念的出口。

  这个时候,来自亲生母亲的口舌侍奉反而帮助了嬴棠,让她可以用这种打破
禁忌的快感压抑住本能的羞耻心。

  「各位主人,大家、好:我是2021届的、呃、贱屄女博士嬴棠。

  在出生的那一天,父母就、就给我取了一个谐音、谐音「淫荡「的名字,她
象、征着我、我淫荡的本性,也、也预示了我淫荡的未来。

  我是一个、一个天生、天生淫荡的女人,这遗传自、我的、我的亲生、妈妈
沈纯——」

  读到这里,嬴棠的俏脸红的滴血,红唇开合了几次都没能继续念下去。下面
的段落只是看看就让人羞耻的想要死去,已经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限度。

  大概是因为女儿提到了自己,沈纯猛然张开小嘴,双唇吻住女儿的阴唇,形
成了一个湿滑柔软的密闭空间,舌头灵巧的如同手指,不停的往亲生女儿的屄洞
里钻。

  「啊呃——」嬴棠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呻吟,岔开的双腿抖了两下,亲眼看着
母亲抖了抖屁股,话筒晃了两下,从屄肉的缝隙里挤出一缕湿滑的淫液。

  乱伦的快感刺激着嬴棠敏感的生殖器官。她想不通、也不想去想母亲为什么
突然加大了舔屄的力度。

  美丽的眸子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嬴棠在母亲口舌刺激中迷离着、堕落着、
体会着此生难忘的禁忌感觉。

  就在这时,光头男忽然站了起来。

  他不知何时脱光了全身的衣物,晃着一身油腻的肥肉,大踏步来到嬴棠身后,
一把掀起了博士服,露出了内里光溜溜的骚浪淫臀和微微颤抖的大长腿。

  当然,还有沈纯满是淫水的柔媚俏脸。

  「嬴大小姐,屁股撅起来,我帮你加加油!」

  光头男的阴茎跟他的人一样,肥腻的有点畸形,很粗但是不长,是跟普通人
差不多的长度。因为肥胖的原因显得有点短。

  这是大多数女人看一眼都想要远离的男人。但此时此刻,正是嬴棠被乱伦击
溃了神智、想要忘记一切的时候。男人的粗俗、油腻、不堪,反而激起了她自虐
般的堕落淫欲。

  来吧!来吧!肏死我!肏死我这个变态的贱女儿!

  这样想着,嬴棠甚至不等男人的话说完,就主动翘起了肥美的大屁股,露出
了湿的一塌糊涂的粉嫩屄口。

  光头男惊喜异常,根本没想到嬴棠会这么听话。

  出于男性的本能,他握住自己那根又肥又粗的畸形阴茎,兴奋的撸了两下,
找准位置之后,用力的挺了一下腰胯。

  「嗞——」痴肥的鸡巴插入到嬴棠体内,圆圆的啤酒肚抖了两下,沉甸甸地
压迫着嬴棠的臀峰。

  性器间淫靡的交合声惊醒了沈纯。她下意识的睁开眼,就看见女儿漂亮的嫩
屄里多了一根肮脏丑陋的蠢物,一缕淫液从屄肉和阴茎的缝隙间挤出来,晃晃荡
荡的拉出长长的淫丝,滴落到她淫魅的眉间。

  沈纯知道,她无力改变这些,曾经经历过的那些羞辱轮奸,今天也会在亲女
儿身上一一复现。

  她能做的,只能是同甘共苦,或者让女儿尽量舒服一点。

  在短暂的接触中,沈纯隐隐猜到了女儿不能出口的黑暗性癖,也猜到了这种
性癖形成的原因。

  这都是她这个当妈的作的孽,是她这个当妈的不要脸,才报应到女儿身上。

  既然女儿喜欢,那就满足她吧,想到这里,沈纯重新闭上眼睛,反手抱着嬴
棠的大屁股,满怀愧疚地含住了亲生女儿的阴蒂——这样至少能让棠棠舒服一点,
刺激一点,承受住男人们的调教轮奸。

  「啊——」嬴棠羞耻的骚叫一声,娇躯一软,情不自禁地扶上了母亲的大白
屁股,指尖一下子陷入了肉里。

  光头男的插入让嬴棠感受到了无限的堕落。这个油腻的肥男如同专门惩罚她
的恶鬼。惩罚着她天生淫贱的肉体,让嬴棠感受到了自虐般的快意。

  而母亲的口舌又把这种刺激指数级的提升,把嬴棠带入了无以言表的极乐梦
境。

  然而下一刻,重重的巴掌扇在屁股上,打得嬴棠臀肉乱颤,彻底回到了现实。

  「骚货!怎么比你妈的屄还紧!放松点!」

  光头男皱着眉头扶着嬴棠的腰肢,同时羞辱着母女俩,满脸都是舒爽难耐的
扭曲之意。

  是的,嬴棠又开始夹屄了。自从被「李玉安」教导过之后,每逢阴茎插入,
她都会情不自禁的夹紧,这似乎成为了身体的本能。

  更何况,此时最刺激的还是不是光头男的插入,而是母亲在别人肏她时,配
合着舔起了阴蒂。

  嬴棠根本控制不住屄肉的律动。被打了一巴掌之后,反而夹的更紧了。湿滑
火热的屄腔如同产生了独立的生命,要把入侵者的灵魂吞噬吸收。

  光头男不敢再等了,摆动肥胖的身体开始了奋力抽插。可他越插嬴棠夹的越
紧,他不得不连续抽打嬴棠的屁股,打的骚屄更紧,这似乎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别、求求你别打我女儿!她还小,受不了的!你打我!打我的骚屁股!纯
奴的屁股好痒!」

  沈纯哀求了几句,又连忙含住女儿的阴蒂,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帮女儿缓解着
肉体上的疼痛。

  光头男竟然真的改变了目标,肥大的巴掌从嬴棠身后探出,在嬴棠眼前扇打
起沈纯的大屁股。

  肏着女儿的屄,还能尽情抽打妈妈的肥美的屁股,这种母女双飞的新奇刺激
是光头男从未体验过的。

  「啊啊呃啊——别、别打我妈!」

  身为女儿的嬴棠本能的出声阻止,语气却不怎么坚决,反而是骚媚的浪叫被
颤抖的话筒扩大了几倍,传遍四面八方。

  屁股被用力抽打,沈纯也愈发的兴奋。她一睁眼就是女儿被肥鸡巴爆肏的花
屄。淫水丝丝缕缕的落在她脸上,滋润着她淫魅的娇颜。

  沈纯吸允的愈发用力,敏感的阴蒂在唇舌间越来越胀;光头男也在疯狂的啪
啪肏干,啤酒肚不断摩擦嬴棠变形的臀肉。再加上母亲肉浪翻涌的凄淫肥臀,这
一切都让嬴棠疯狂。

  不知不觉间,剩余的男人都已经围到了嬴棠身边,近距离围观着这场淫乱的
母女双飞。

  嬴棠弯腰屈膝,既是在配合光头男的身高,方便他更加顺畅的抽插,也是贪
恋着母亲的口舌,不舍得失去这种悖德的刺激。

  她几次阻止光头男的对母亲屁股的虐待,但哪里阻止的了!最后只能眼睁睁
的看着,张开红唇发出一声声堕落沉沦的骚叫。

  「嬴大小姐!快点发表的你毕业感言,不然老子打烂你妈的大屁股,再把你
们卖到缅甸去!」光头男恶狠狠的威胁着。

  嬴振华的确不是什么好官,但他抓捕的犯人就是被冤枉的好人了?世界上没
这个逻辑!光头男就是坏人中的坏人。

  嬴棠尽量保持身形的稳定,缓缓把记录着「毕业感言」的那页纸拿到面前,
好一会之后,才找到刚刚停顿的地方。

  「——从小、呃嗯——妈妈就身体力行的教导我啊啊——怎样用、用屄取悦
男人。她啊啊——骑在我的脸上,扒开屄让我看,还告诉、我说' 你就是——啊
啊啊啊——就是爸爸从妈妈的屄里肏出来的'.」

  嬴棠的语速时快时慢,有时连续念出整个长句,有时却只能顿出来一两个字。
时不时的,还要停下来喘息,中间夹杂着大量骚媚的哀叫。

  剧烈的刺激让嬴棠忘记了羞耻,她越念越兴奋,就像是终于有借口说出了憋
在心底的心里话。

  大概是因为嬴棠的感言实在羞耻放荡,又涉及到了自己,沈纯舔的更加用力
了。小巧的阴蒂如同调皮的孩子,在唇舌间四处躲藏,又总被抓到。

  光头男也肏干的愈发疯狂,他停止了抽打,双手勾住嬴棠的肩膀往后拉,配
合着阴茎每一次的前挺。

  嬴棠叫的更为大声,忍不住出声哀求:「啊啊啊啊——你慢、慢点好不好?」

  「继续念!」光头男始终不为所动,反而喘着粗气恶狠狠的命令着。

  「啊啊——妈妈的淫荡、啊啊——感染了我。我也、我也继承了她、啊啊—
—她喜欢偷人的大骚屄——啊啊呃啊——救命啊!饶了我吧!求求你肏死我!啊
啊——肏死我这个大骚屄——」

  「毕业感言」里夹杂着嬴棠的淫声浪语,高潮的降临让她疯狂的挺动屁股,
迎合着光头男肥腻的肉体。

  光头男也已经到达极限,晃着满身的肥肉全力抽插了几下,在屄穴的律动中
射出了所有的精液。

  不等射完,他就双腿发软的瘫倒在一旁。只剩下嬴棠颤抖着屁股,任由母亲
吸允着屄里新鲜的精液。

  「妈——别吃、别啊啊——」嬴棠不想让母亲吞下这些肮脏的液体,又兴奋
得浑身发抖。

  不等她说完,一丝不挂的长发男已经接替了光头男的位置,三两下扒掉了嬴
棠的博士服。

  原本被衣服遮挡的场景赤裸裸的展示在众人面前。母女俩一正一倒,正好是
骚浪的69式体位。

  嬴棠的身上只剩下象征着身份的博士帽了,沈纯更惨,除了捆绑她的绳子和
屄里话筒,身上什么都没有,脸上还流满了女儿夹杂着浓精的淫液。

  长发男手拿一个尖嘴塑料瓶,里面装满了透明的润滑液。

  「纯奴,把你女儿的屁眼扒开!」长发男命令道,眼神里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沈纯擦了一把脸,连忙睁开眼睛,顿时明白了长发男的变态想法。

  「求求你!求求你别碰我女儿那里好不好?你肏我!你肏我的屁眼!我屁眼
欠肏,随便你肏!」

  「呵呵——」长发男冷笑道:「那可不行!你的屁眼现在还不能肏!我今天
肏定你女儿的屁眼了!你拦不住!」

  「可是、可是你的鸡巴太大了——」沈纯还想继续哀求,就见长发男扬起巴
掌,「啪啪」两声打红了女儿的大白屁股。

  长发男的鸡巴其实不是大,而是长,细长细长的,只有龟头那里隆起了一个
大大的圆球,沉甸甸的压弯了棒身,造型像一把圆头锤。

  「快点!不然把你们这对母女花带到我那卖屄!哼哼——肯定是最受嫖客欢
迎的头牌。」

  长发男冷笑着威胁。挥舞着长长的鸡巴,在沈纯的俏脸和嬴棠的下体之间来
回敲打,挂出一根根晶莹的淫丝。

  「棠棠!妈妈对不起你!」沈纯心疼的扒开了亲生女儿的大屁股,露出里面
隐藏着的娇嫩屁眼,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你们!你们一定不得好死!」

  自打重逢以来,嬴棠第一次听到沈纯的反抗,哪怕只是言语上的诅咒,也足
够让嬴棠欣慰了。如果这样能让母亲恢复本性,嬴棠甘愿献出自己的屁眼。

  「用力点扒!贱货!」长发男继续冷笑,指挥着沈纯加大力度,让嬴棠的屁
眼更加暴露。

  长长的尖嘴瓶抵住了嬴棠的肛门,不顾身体本能的收缩,强硬的插了进去。

  瓶嘴很细,嬴棠并不觉得疼痛。可这种在母亲眼前被人玩弄屁眼的感觉实在
是太荒诞了,荒诞的有些不真实。

  嬴棠哀叫一声,感觉肠道凉凉的,还产生了想要排泄的鼓胀感——这是瓶子
里的润滑液。

  长发男持续用力,在沈纯「够了够了」的阻止声中,直把瓶子捏的瘪了又瘪,
灌了嬴棠满满一屁股的润滑液,这才轻轻拍了拍她绷紧的大白屁股,随手拔出瓶
子。

  「啵——」屁眼里发出一声淫靡的气泡音,开合了几下,挤出一大股不受控
制的粘腻液体。

  「不想你女儿受苦就扒大点,我要肏她的屁眼了!」

  话音未落,雄伟的龟头就抵住了嬴棠微微绽放的屁眼。

  「我、我真的做不到!」

  看着女儿紧张到极点的肉臀,沈纯下意识松开手,推拒着长发男的大腿,泪
眼朦胧的道:「你、你肏我女儿的屄好不好?求你了!我们母女俩的骚屄都给你
肏!求你了!」

  这本是母亲心疼女儿的话语,听在周围男人的耳中却像是下流的求欢。

  长发男眼神一厉,刚想做点什么,就见嬴棠主动向后顶了顶屁股,用娇嫩的
屁眼迎向长发男的大龟头,颤声说道:「妈!妈!我没事的!你让他肏吧,我肏
过屁眼的,很舒服!」

  这是沈纯第二次反抗了,嬴棠不希望母亲受到男人的虐待,熄灭了心中反抗
的火种。便忍着内心的羞耻和颤栗,选择了主动配合。

  「听听!你听听!当妈的还没有女儿明事理!」

  长发男得了便宜还卖乖,龟头离开了嬴棠的屁眼,放到沈纯的唇边,敲打了
两下之后,继续道:「你有拒绝的力气,还不如帮我舔舔鸡巴,舔的湿一点,也
省的你女儿受苦。」

  插入女儿屁眼之前竟然让母亲用口水润滑!这是何等屈辱的调教!

  可沈纯没有拒绝,反而甘之如饴的张开小嘴,一口含住了长发男的大龟头。

  这个龟头实在太大了,撑得沈纯嘴巴鼓胀,俏脸都有点扭曲变形。沈纯却一
直含住,香舌灵巧的服侍着龟头,就像品尝着某种珍馐美味。

  这不是因为沈纯淫荡。现在的她只想为女儿做点事,哪怕帮到她一丝一豪都
是莫大的心理安慰。

  然而,长发男只是想羞辱她们罢了,并不是迷恋沈纯的口交。几秒钟之后就
强行抽离了龟头。

  沈纯仰头去舔,表现的依依不舍,还是无法阻止龟头的远离。

  长发男甩了甩头发,得意的道:「好了,我要开始肏了,把你女儿的屁眼扒
开,扒大点!」

  在长发男的指挥下,沈纯不得不再次扒开了亲生女儿的大屁股,越扒越开,
直到露出了内里流满了润滑液的粉嫩肛肉。

  「棠棠,你忍着点。」沈纯担心的看着女儿的肛门,那里已经绽放成了一朵
淫艳的娇花。

  「嗯——」嬴棠轻声回应,感受着龟头的巨大,全部精力都用在了放松屁股
上。

  下一刻,大龟头残忍的破开了嬴棠的防护,撑开肛周的褶皱,缓缓插了进去。

  没有什么试探与缓冲,长发男插的不快却异常坚定。

  嬴棠闷哼一声,下意识咬紧嘴唇,只觉得肛门上传来一丝痛楚,又连忙放松
了身体。

  长发男的龟头实在太大了,比胡元礼的还大,插入时把肛门撑成了一个扩张
到极限的肉环,插入后更是撑满了肠道,把润滑液一丝不漏的向里推。

  嬴棠感觉自己变成了密闭针筒,正在被严丝合缝的茎杆刮擦着内壁。

  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嬴棠闷哼着、颤抖着,直到屁股贴到了长发男的小腹。

  「呃嗯——插的好深!」嬴棠下意识抓揉着母亲的大屁股,倒吸了一口凉气,
有一种龟头要从喉咙里顶出来的错觉。

  沈纯哪怕被抓疼了也没有出声,只是舔吸着女儿的阴蒂,本能的夹了夹屄,
带着话筒微微晃了晃。

  她的目光一直看着女儿的屁眼,看着嬴棠收紧肛门括约肌,紧紧裹住了长发
男细长的阴茎根部。

  长发男也极为满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之后,缓缓抽插了几下,命令道:「
烂屁眼的贱母狗!继续念你的毕业感言!」

  嬴棠紧锁眉头,感受着直肠里的抽插,感觉像是有一只大手在腹腔里用力按
摩。不过说话倒是不像刚刚那样艰难了。

  她缓了口气,尽量忽略小腹里的饱胀排泄之感,拿起纸上写好的「毕业感言」,
喘息着念道:「随着年龄的增加,我越来、越淫荡,屄也越来越贱。

  我经常穿着紧身裤,用风骚的、风骚的大屁股勾引同学、呃嗯、勾引老师,
满足自己、嗯嗯、满足喜欢被人偷窥视奸的变态性癖。

  今天,我的屄终于毕业了。可以勾引更多的、呃呃——大鸡巴了。

  我要感谢、啊啊——感谢我的导师胡元礼,是他用、他用、呃啊——大鸡巴
亲身教导我,让我知道,我的屄、呃呃、我的屄、就是专门给男人长的,啊啊—
—我、我喜欢露屄给、给陌生人看!啊啊呃呃——我喜欢、喜欢跟男人肏、肏屄
——啊啊——我要主动送屄给男人去肏、去日、去干!

  啊啊——你轻、轻点肏!我受不了!」

  随着嬴棠的下流念白,长发男越插越快。啪啪的肉体碰撞好像激烈的鼓点,
规律的打着节拍。

  嬴棠不得不停下「毕业感言」,扭头哀求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胡元礼开发的好,让嬴棠不反感肛交。她甚至感受到了不同于
正常性交的快感。这种快感不太强烈,却胜在羞耻新奇,有一种逐渐上瘾的感觉。

  然而,长发男骨子里就是个阴冷狠毒的人。嬴棠的哀求打动不了他,反而惹
来一记无情的虐打。

  长发男一巴掌扇在嬴棠的臀峰上,感受着屁眼的缩紧,冷冷地道:「轻点?
你打我的时候怎么不轻点?」

  嬴棠羞耻的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回答。想到不久前大杀四方的自己,现在却
不得不撅着大屁股,被手下败将肆意奸淫,一时间心跳如鼓,愈发地耻辱堕落了。

  长发男却不想轻易放过嬴棠,抓起她空着的那条胳膊就是一阵暴力抽插。

  噼里啪啦的撞击声中,嬴棠的大屁股不断挤压变形,泛起涛涛肉浪,向外界
展示着它受到的强力冲击。

  「啊啊呃啊——屁眼、啊啊——屁眼要坏了啊!」嬴棠被肏干的花枝乱颤,
哀哀欲绝。却听长发男恶狠狠的说道:「给老子道歉!」

  「啊啊——对不起!我不该打你!啊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屁眼受不
了了啊!」

  「妈的贱母狗!不肏你不老实!屁眼舒服吗?」

  「舒、啊啊——舒服!」

  「给老子继续念你的毕业感言!没有命令不准停!」

  嬴棠颤抖着拿起那页纸,却看不清上面晃动的字迹。好在长发男也发现了这
点,放开了嬴棠的胳膊,命令道:「扶着你妈的贱屁股!」

  嬴棠已经站不稳了,不得不服从了命令。

  她双手扶着母亲的大屁股,尽量支撑着身体,承受着连绵不绝的啪啪肏干,
艰难的念道:「啊啊——我也要感谢我的妈妈沈纯,嗯嗯——是她用贱屄、生、
生养了我。呃嗯——我发誓,一定不会、不会辜负妈妈的期望,跟她一起卖屄,
一起、啊啊——做最淫贱的性奴母狗。

  啊啊——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长发男适时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嬴棠才缓了口气,继续念道:「我还要感谢
现、场、的、各位来宾,谢谢你们来参加、参加我的肏屄典礼。

  从此以后,' 棠奴' 就是、就是我的、我的母狗名字!啊啊——是我的性奴
代号!

  在此,我代表、我代表的妈妈沈纯,呃啊——郑重宣告:我们、母女、自、
愿啊——被大家轮、轮奸!大家、啊啊啊啊——千万、不要、客气!

  谢谢、谢谢大家啊啊——轮奸我们、母女俩的、呃呃啊啊——大贱屄、还有、
还有骚屁眼!

  啊啊——救命啊!救命!」

  皱巴巴的纸张飘飘悠悠的落下,上面沾满了嬴棠的汗水。

  嬴棠的台词越来越下流,长发男抽插的也越来越快,肏得嬴棠香淋漓、屁股
主动迎合后挺。

  屄里流出一股又一股淫靡的体液,大部分落在了沈纯呆滞的脸上。

  嬴棠感觉到一种极为诡异的高潮。她也不知道是因为屁眼里麻木的快感,还
是被「毕业感言」里的下流话刺激到了某个界限。

  地下室了里的气氛愈发火热,不管是围观者还是参与者,所有人都沉浸在这
场奇诡的高潮里。

  长发男咬紧牙关,视线盯着博士帽上飘忽的流苏,痛击着嬴棠骚浪的大屁股。

  在嬴棠癫狂的后顶之中,大量的润滑液渗漏出来,在肛周布满了咕叽咕叽的
白色泡沫。

  某一个瞬间,长发男再也控制不住精关,怒吼一声放开了限制。

  嬴棠却仍然不满足,大屁股狠狠一顶坐倒了长发男,不等他反应,就连续坐
了十几下。

  「啊啊啊啊——肏死我的骚屁眼!」嬴棠大力抛甩着肥美的肉臀,忘记了周
围的男人,也忘记了面前的母亲。

  可惜的是,男人这种生物,勃起时威风八面,一旦射精就变成了软脚虾。

  长发男双腿来回蜷缩,在嬴棠的进攻下彻底溃败,趁她擡起屁股的时候猛然
发力,连滚带爬地落荒而逃。

  「啵——」龟头离开了嬴棠的屁眼,只剩下一朵无法合拢的淫靡肉花。

  嬴棠一屁股坐在空处,好似崩断了的弓弦,抽搐两下躺倒在地。玉手不停的
摩挲着身体,发出一连串哭泣般的呻吟。

             第六十章(终章)

  「哥几个,把纯奴解开。」

  随着胡元礼的招呼,众人七手八脚地拔出话筒,解开了沈纯身上的绳子,顺
便挪走了束缚她很久的高脚椅。

  沈纯刚刚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脚,就被人按到了女儿胯间。

  「清理一下!」

  其实不用胡元礼命令,沈纯就心疼的伸出了舌尖,轻轻的舔吸起了女儿的屁
眼。

  那里还没有完全合拢,正汩汩的流淌着精液。

  「呃嗯——」嬴棠烦躁的哼了一声,想要张开大腿,却被脚腕上的镣铐限制
着。

  沈纯跪趴在地,大屁股撅得高高的,先帮女儿吸出精液,又把舌尖伸到肛门
内部,仔细舔舐了一遍,然后才清理肛周淫秽的泡沫。

  大概是母女连心的缘故,沈纯的体贴让嬴棠安静下来,赤裸的娇躯偶尔哆嗦
一下,发出一声舒爽的哼吟。

  「妈——你别、那里脏!」直到嬴棠从高潮中清醒,才察觉到母亲做了什么,
想要合拢双腿。可刚刚的皮拷是怎么限制她不让张开的,现在就用同样的方式限
制她无法合拢。

  沈纯没有说话,也没有擡头,而是用行动给出了答案——把舔吸的范围扩大
到了女儿的整个外阴。

  嬴棠好像放弃了一切似的放松了身体,合上双目,彻底沉浸在这种打破禁忌
的快感之中。

  突然,嬴棠感觉到母亲的嘴巴向前拱了一下,嘴里也随之发出一声闷哼。紧
接着就是一阵连续的肉体撞击声。

  嬴棠睁眼看去,只见花臂男不知何时跪在了母亲身后,正抓揉着她肥美的大
屁股,一下一下的用力抽插。

  从嬴棠的视角,可以清晰看到母亲翘臀上那一层层肉浪。这是嬴棠第一次光
明正大的观看母亲跟别人做爱,以前要么是偷看,要么是看视频,远没有这样直
观的场景来的震撼。

  「呃呃啊啊——」沈纯的叫声极媚,也极骚,似乎在勾引男人肏的更大力一
些。

  她扬起潮红的俏脸,迷离的目光里满是羞怯,跟女儿对视了一下又连忙避开。

  嬴棠下意识咽了一口嘴里泛滥的唾液,一时间不知该作何表情,只觉得大腿
被母亲胸前的颗粒来回刮擦,酥酥麻麻的极为舒服。

  「纯奴,在亲女儿身上肏屄舒服吗?」胡元礼蹲在沈纯身边,拉着头发强迫
她扬起俏脸,露出柔美骚媚的兴奋娇颜。

  「舒服!啊啊!好舒服!」沈纯紧闭着一双美目,红唇间吞吐着灼热的气息,
简直兴奋到了极点。

  之前胡元礼就说要在女儿面前肏她,现在虽然换成了花臂男,但刺激明显有
过之而无不及。

  胡元礼控制着沈纯不让她低头,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

  「睁开你的骚眼睛,看着你的亲生女儿,告诉她,你这个当妈的哪里舒服!」

  沈纯羞怯的睁开眼睛,正对上嬴棠痴痴的目光,连忙重新合上美目,带着哭
音道:「棠棠、妈妈、啊啊——妈妈的、啊——我、我做不到啊啊啊——」

  花臂男不是第一次肏沈纯了,明显了解她身体上的弱点。此时就配合着胡元
礼的问话,右手绕过大腿伸到她的胯下,找到了那颗最敏感的肉粒,用力揉了两
下。

  沈纯的叫声一下子提高了几度,娇躯一阵颤抖,高耸的大屁股上同时挨了胡
元礼一巴掌。

  「贱货!快点说!看着你女儿的眼睛说!」

  沈纯原本就没有什么抵抗意志,刚刚拒绝也是身为人母的羞耻本能。被男人
们多管齐下之后,就再也坚持不住了,只能重新睁开双眼看着女儿,强忍羞耻呻
吟着道:「棠棠——啊呃呃——妈妈的——啊啊——妈妈的屄被肏的好舒服啊啊
——」

  「纯奴,你可真是变态啊!难怪生了个喜欢乱伦的变态女儿。」

  胡元礼无情的揭穿了嬴棠的性癖,一句话说的母女俩同时大羞,本能的闭上
了眼睛。

  胡元礼绕到嬴棠头顶,抓起她的双手,用皮质手铐锁在一起,固定在头顶上
方铁环上。然后才放心的解开嬴棠的双脚,把一双大长腿摆弄成V 字形,固定在
肩膀上方。

  这一下,嬴棠就成了臀股大开的姿势,殷红充血的性器官如同妖艳的花蕊,
在聚光灯下纤毫毕现的闪着淫光。

  胡元礼青蛙一样跨在嬴棠身上,硬邦邦的大鸡巴虬筋环绕,带着狰狞的杀气
悬在半空,距离嬴棠的花屄只有咫尺之遥。

  他低下头,从胯下的缝隙间看向沈纯,命令道:「纯奴,把我的鸡巴插进去!」

  什么?母女二人同时巨震,瞬间明白了胡元礼的险恶用心。

  他明明可以直接插,无论是嬴棠还是沈纯,都改变不了这个结果。现在这样
无非是想进一步羞辱仇人的妻女罢了。

  「不要——」沈纯刚一拒绝,花臂男就开始大力抽打她的屁股。

  「啪啪啪啪——」淫靡的肉响夹杂着沈纯一声高过一声的骚叫,听的嬴棠既
是心疼又是心悸。

  「妈!妈!」嬴棠呼唤了两声,见花臂男停止抽打才继续说道:「你插、插
吧,女儿想要!」这既是嬴棠不想母亲继续被人虐待,也是她内心深处隐藏的真
实想法。

  面对着近在咫尺的大鸡巴,嬴棠的屄穴情不自禁的收缩了几下,淫水泛滥的
一塌糊涂——她是真的想要了。

  嬴棠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自称「女儿」,只知道这个词出口之后,全身的毛孔
都变得酥麻通透。

  沈纯擡起头,视线透过男女生殖器之间的空隙看向女儿的俏脸,好像明白了
女儿眼中的渴望。

  在花臂男的大力肏干中,沈纯艰难的伸出右手,握住了胡元礼悬空的大鸡巴,
颤抖着对准了女儿的屄口。

  「哦喔——」鸡巴刚接触到屄肉,嬴棠就兴奋的浑身发抖,屄唇情不自禁的
开合着,挤出一大股淫液。

  胡元礼不再等待,顺着沈纯的引导放低腰胯。

  沈纯本能的缩手,眼睁睁的看着大鸡巴挤开缩在一起的淫肉,「噗嗞」一声
插入了亲生女儿的娇嫩花屄。

  「啊啊——」嬴棠长长的淫叫着,大屁股意犹未尽的绷紧擡高,屄口像是小
手一样紧紧的包裹着胡元礼的棒根,好一会才放松下来。

  「棠奴!妈妈亲手插进来的大鸡巴是不是特别舒服?」胡元礼看着嬴棠舒爽
的模样,笑吟吟地询问着。

  「嗯嗯——舒、舒服!特别舒服!」嬴棠本能的回答。话一出口才想起母亲
就在下面看着,不由得大为窘迫。

  「哈哈——」胡元礼大笑一声,擡高腰胯把大鸡巴拔到只剩龟头,看着沈纯
道:「纯奴,看看你生了个什么样的变态女儿!」

  话音未落,腰胯如同山崩一般落了下去,发出一声剧烈的脆响,雄伟的大鸡
巴再次消失在嬴棠体内。

  这一次比第一下剧烈的太多太多了,嬴棠被砸的淫肉乱颤,妖淫的大屁股被
压扁之后又重新弹起,张开小嘴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浪叫:「啊——」

  「贱货!给你女儿舔屁眼!」花臂男抽插不停,伸手压低了沈纯的后脑。

  胡元礼的肏干是如此的猛烈快速,粗长的阴茎如同一条怪蟒,前一刻还弯弓
似满月,绷直了悬在半空;下一刻就疾走如流星,倏忽间消失不见,砸得胯下的
大屁股压扁回弹。

  嬴棠的屁眼随着胡元礼的暴力打夯忽上忽下,沈纯根本找不准位置。

  她只能尽量伸出舌头,守株待兔一样等待着女儿的屁眼主动撞过来。

  可即便这样,胡元礼的爆肏和母亲舌头的偶尔触碰也让嬴棠几近疯狂,她忘
情地骚叫着,头顶的博士帽已经脱落,秀发散落一旁,两只白皙高耸的大奶子如
同果冻一样不断震颤。

  恰在此时,长发男和光头男一左一右跪在嬴棠两侧,把软趴趴的阴茎凑到她
嘴边,还分别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她逐渐膨胀的乳头,向两边拉扯的老长。

  乳房落入了两个混蛋手中,屄里是胡元礼的暴力打桩,屁眼处还有母亲香软
的唇舌,四管齐下之下,嬴棠真的要疯了。

  「啊啊啊啊——」嬴棠疯狂浪叫着,娇躯不断的挣扎扭动。可她的四肢全部
被手铐束缚着,只能把全身的力气集中到下体,绷高大屁股迎向胡元礼的爆肏.
与此同时,花臂男也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肏的沈纯哀哀欲绝,大屁股噼啪乱响。

  小小的地下室里,这场多人乱交瞬间就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四处回荡着母
女俩比赛一样的骚吟浪叫,中间还夹杂着刺激无比的碰撞肉响。

  沈纯还好,这样的乱交已经有过几次了,今天还有女儿分担。但嬴棠哪里经
历过这样的轮奸?几个男人围着玩她一个,再加上最能挑起她性欲的母亲,身上
所有的敏感点都落入了他人的掌握。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耳鸣头晕,隐秘的
尿道口悄悄的开合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

  嬴棠马上就要高潮了!

  「胡老大!尿了!尿了!小娘们被肏尿了!」长发男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满脸兴奋的看着嬴棠股间。

  胡元礼猛然拔出阴茎,只见嬴棠凤眸紧闭,屄口痉挛了几下,在长长的骚叫
中,尿道口彻底打开,洒出一道清凉的水柱,哗啦啦浇湿了胡元礼的下体,也淋
湿了她潮红的肉体。

  周围都是男人们嘲弄的笑声,嬴棠哼叫着擡高了大屁股,想要追逐离体的阴
茎,直到尿柱消失才意犹未尽的放下。

  这是一次短暂的高潮,明显不太过瘾。可胡元礼已经抽出了鸡巴,嬴棠再不
甘心也没有办法。

  「纯奴,看看你的骚女儿,这么大人了还乱撒尿!赶紧清理干净!」

  胡元礼放低腰胯,把龟头凑到了沈纯嘴边。

  花臂男也乘机放缓了抽插速度,缓了口气。

  沈纯一擡头,看到的就是还在滴水的狰狞肉棒。她知道那是女儿的尿,没有
半点嫌弃的意思,张嘴含了进去。

  光头男看的兴起,说了一声「张嘴」,也把软趴趴的阴茎插入到嬴棠嘴里,
同时进来的,还有趁虚而入的长发男。

  上面是女儿,嘴里含住两根鸡巴;下面是母亲,嘴里含着一根鸡巴,屄里也
插着一根鸡巴,一时间也说不清母女俩谁更凄惨、谁更淫荡。

  一小会功夫,胡元礼就等不及了。他啵的一声拔出龟头,用目光示意着沈纯。

  沈纯明白他邪恶的心思,犹豫了一下,再次握住他粗长的阴茎,引导向亲生
女儿的屄口。

  「啪叽——」胡元礼这次肏的更加果断,腰胯拍砸着嬴棠的屁股,卵蛋拍打
着她的屁眼,溅起的水珠淋了沈纯一脸。

  「啊喔——」嬴棠倒吸了一口凉气,空虚的身体被重新填满,再次感觉到了
巨大的满足。

  胡元礼和花臂男同时发力,啪啪啪的碰撞声再次响起,母女俩又开始了新一
轮的高声浪叫。

  眼见嬴棠再也顾不上嘴里的口交,光头男讪讪地说了声「我还是去吃药吧」,
一个人走到了一边。

  这反而给了长发男机会,他直接骑在嬴棠脸上,半硬的阴茎全部插进了嬴棠
嘴里,把她的小嘴当成了性交的器官。

  「啪啪啪啪——」肉响声越来越剧烈,骚叫声也越来越忘我,三个男人分别
位于上中下三个方位,把这对绝色母女花夹在中间,开始了新一轮变态的轮奸。

  「啊啊呃啊——我不行了!肏死我了!啊啊啊啊——」

  沈纯没两下就高潮了。她全身僵直、淫水四溢,肥美的大屁股顽强的挺在半
空,再也顾不上被两个男人同时肏干的女儿。

  「胡老大,咱俩换换位置?」花臂男试探着问。

  「好啊!」胡元礼答应一声,起身跟花臂男交换了位置。

  他扶着沈纯的腰肢,把大鸡巴插进还在高潮的屄腔里,拉起她的秀发,示意
她看向刚刚被花臂男插入的女儿。

  「纯奴,看看你女儿的贱屄。数没数这是第几根鸡巴?哈哈——都快肏烂了!」

  花臂男的鸡巴跟胡元礼的差不多粗大,却比胡元礼的更加黝黑。

  沈纯睁开迷离的美目,才发现女儿屄里换了人。

  「你们!你们饶了棠棠吧!」沈纯既担忧又心疼,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她只能满含羞意的哀求着,可语气却像是舒爽的浪叫。

  「饶了棠棠?」胡元礼邪笑着挺动腰胯,大鸡巴直抵屄芯,肏的沈纯不得不
浪叫出声之后,才冲着花臂男道:「你让当妈的先给你舔舔,肏起女儿来才更舒
服。」

  花臂男这才想起胡元礼刚刚的操作,急色的他竟然给忘了。

  他连忙拔出水淋淋的大鸡巴,凑到了沈纯嘴边。

  「快舔!」见沈纯有点犹豫,胡元礼一巴掌抽在她的屁股上,抽得沈纯骚叫
着张开嘴,含住了沾满了女儿淫水的大鸡巴。那上面或许还有她自己的淫水。

  「哈哈——」胡元礼大笑着,挺动腰胯肏的沈纯「唔唔」骚叫,复仇的快感
达到了巅峰。

  等沈纯舔了一会,又命令她像刚刚那样握住花臂男的肉棒,帮它插入到亲生
女儿体内。

  花臂男兴奋到了极点,学着胡元礼刚刚的样子全力砸落胯骨,砸得嬴棠全身
潮红,大屁股啪啪作响。

  「唔唔唔——」嬴棠被长发男肏嘴肏得几乎窒息,全身涌现出一股濒死般的
痉挛快感。骚浪的大屁股像是装了马达一样拼命挺动。

  这是妈妈帮我插进来的第二根了。

  一想到这个,嬴棠就浑身颤栗,恨不得立刻死去。

  不一会,嬴棠又迎来了高潮,也再次迎来了羞耻的失禁。

  花臂男不像胡元礼那么恶趣味,没有抽出鸡巴观看嬴棠怎样尿尿,而是顶着
高潮时阴道的剧烈收缩,在嘶吼中第二次内射了嬴棠。

  花臂男刚一离开,等待已久的光头男就接替了他的位置。肥胖的身躯从正面
砸落,这又是一种不一样的堕落感受。

  「啪啪啪啪——」男人们化身被性欲支配的禽兽、几近疯狂。

  「啊啊啊啊——」母女俩也失去了所有理智,敞开美屄迎接着男人们的蹂躏,
舒爽而又无助的哀鸣着。

  过了一会,胡元礼也射了。长发男接替了他的位置继续肏干沈纯。

  花臂男趁机接替了长发男,把软掉的阴茎插入了嬴棠的口腔。

  男人们你来我往,排着队轮奸这对绝色母女花。他们不放过嬴棠身上任何可
以抽插的肉洞。骚屄、屁眼、嘴巴,轮番着替换;淫水、潮吹、唾液,淫乱的混
合。

  只有胡元礼,从不碰嬴棠的嘴巴,他怕嬴棠一狠心咬下去,那就乐极生悲了。

  其实嬴棠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只知道一根根鸡巴轮番抽插着自己身上的三
个肉穴,只知道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们推到了自己身上。

  母女俩臀股相接,大屁股压着大屁股,四个肉洞竖着排列在一起,宛如一睹
勾魂夺魄的肉墙。

  在这些肉洞的对面,就是排成一队、早已经失去了人性的男人们。他们挺着
鸡巴,讨论着母女俩谁更风骚,谁更下贱;讨论着嬴棠充血膨胀到极点的阴蒂乳
头;讨论着哪个男人的表现更好,肏的更持久。谁要是不小心射了,就会被大家
嘲笑,然后讪讪的来到前面,命令母女俩给他舔硬。

  奇怪的是,他们自始至终都没肏过沈纯的屁眼,最多只是用手指揉揉。

  这些嬴棠看不见,当然也不知道。不过即使她知道了,麻木的大脑也思考不
出答案。

  母女俩面对面压在一起,四个大奶子互相顶着,其中一人挨肏,另一人也会
有所感应。

  这是极乐的地狱,这是绝望的天堂。

  母女俩耳鬓厮磨、在骚吟浪叫中一次次迷离对望,彻底失去了女人应有的羞
耻与自尊。

  淫乱的轮奸一轮接着一轮,男人们一个个疲惫的退场,坐回到一开始的椅子
上,打开了临时搬来的啤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男人们休息了,嬴棠和沈纯却不行。

  他们把嬴棠也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拿来一根粗长黝黑的双头假鸡巴,一头插
在母亲屄里,一头插在女儿屄里。让这对绝色母女大屁股对着大屁股,在聚光灯
下表演着淫乱到极点的母女相奸。

  「啊啊啊——」母女俩忘情地耸动着肥美的肉臀,彼此碰撞,快感相连。

  连在中间的假鸡巴一会露出老长,显露出水光淋淋的棒身;一会又被两个骚
屄吞干吃净、不露分毫,简直是生物学史上的奇观。

  胡元礼看的兴起,迈步来到二女身边,手里的啤酒倾泻而下。

  「啊啊啊啊——」冰灵的酒液接触到火热的肌肤,母女俩的大屁股挺动的更
欢了,竟然发出了类似男人肏屄时的啪啪肉响。好像要从火热的骚屄里汲取热量,
用来对抗体表的冷意。

  两具赤裸的腰臀变得水淋淋的,愈发的淫乱妖艳。看得男人们呼吸粗重,双
眼赤红,情不自禁的围了过来。

  「棠奴。」胡元礼蹲在嬴棠身边,撩起她散乱的秀发,淫声问道:「你现在
在干什么呢?」

  「我、啊啊——我在肏我妈!啊啊啊啊——」嬴棠目光迷离,彻底失去了平
日里的灵动,浪叫的同时还加大了耸动屁股的力度。

  显然,胡元礼的问题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肏你妈哪里呢?」胡元礼继续问。

  「我在肏、啊啊——肏我妈的骚屄!啊啊——妈你轻点、轻点啊啊——」

  面对这种下流的问题,不止是嬴棠,连沈纯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悖德刺激,
情不自禁的加大了挺动力度,两个淫乱的大屁股如同火星撞地球,溅起无数的淫
浪,肏的啪啪作响。

  「那你妈在干什么呢?」胡元礼的言语调教仍未结束。

  「啊啊啊啊——」嬴棠未及回答先发出一串难耐的骚叫,喘了口气才勉强答
道:「我妈也在、啊啊——肏我的、我的大骚屄!啊啊呃啊——妈你肏死女儿了!
肏死女儿的贱屄了!救命——」

  下流的言语赤裸裸的展示着母女乱伦的事实。

  感受到母亲带来的堕落刺激,嬴棠控制不住贪欢的大屁股,任由它拼命的后
顶。

  沈纯也兴奋到了极点,不甘示弱用力后顶,用肥美的肉臀正面迎击女儿淫乱
的屁股。

  在无比骚浪的尖叫声中,母女俩同时达到了高潮。

  这是世界上最淫贱、最悖德的堕落高潮。

  高潮中的母女先后瘫软在地,潮红的大屁股一抽一抽的,只剩下一声声粗重
的喘息。

  湿淋淋的假鸡巴一头落在地上,一头还插在嬴棠体内,上面沾满了淫秽的白
浆。

  母女乱伦的表演结束了,男人们终于回过神。

  胡元礼道:「哥几个,接下来是继续肏她们还是吃点喝点?」

  「还是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光头男连忙答道。

  他是几人中唯一吃了药的,也是最先扛不住的。

  花臂男道:「那就先吃饭,让这两条骚母狗给咱们倒酒。」

  「这样不太安全。」胡元礼看了看一动不动的嬴棠,略有些担心的道:「你
忘了这娘们的身手了?」

  「这有什么?她就是占了个偷袭的便宜。」花臂男轻蔑的道:「要不这样,
咱们把她的手捆上,这样就不怕她造反了。」

  胡元礼犹豫了一下,虽然觉得有点不太安心,还是勉强答应下来。毕竟嬴棠
现在这样确实看不出翻盘的可能。

  长发男的话语权是最低的,一直一言不发。见大家达成了一致意见,才狗腿
的拿过绳子,绑住了嬴棠的双手。

  胡元礼检查了一下,放心的解开了嬴棠脚上的皮质手铐。

  「棠奴,你要想清楚,如果再反抗的话,就不是轮奸这么简单了。」

  胡元礼威胁了一句,见嬴棠怯怯的点头,这才彻底放心。

  光头男拿来两个项圈,递给长发男一个,锁住了母女俩的脖颈。

  沈纯配合的翻了个身,重新撅起了大屁股。可轮到嬴棠这里,几人却犯了难
——她绑着双手没法爬。

  「就这么出去吧。」花臂男有点急了。

  「总觉得不太整齐,母女俩就应该同时当母狗。」光头男有些可惜的道。

  眼见众人就要让嬴棠站着走出去,长发男眼珠一转,突然道:「等等,各位
老大等等。」

  「怎么了?你有什么好主意?」胡元礼问。

  长发男满脸得意之色,解释道:「咱们让棠奴牵着纯奴出去啊!你们想想,
亲生女儿牵着亲妈母狗,那多有意思!」

  几个男人听了这个,一起哈哈大笑,无不为长发男的变态主意拍手叫好。

  「就这么办!哈哈,你小子真是个天才!」胡元礼最后拍了板,光头男也把
沈纯的狗绳交到了嬴棠手中。

  拿还是不拿?拿的话,她就要当着这些禽兽的面,把妈妈当狗一样牵出去。
不拿的话,说不定会激起胡元礼的疑心,再也找不到反抗的机会。

  一个刹那,嬴棠的大脑里转过千百个念头,沉默的接过了狗绳。

  妈妈,对不起。

  嬴棠不敢看母亲,沈纯也不敢看女儿。

  高潮过后,母女俩的羞耻心恢复了不少,有些无法承受这种淫邪下流的调教。

  偏偏这个时候,胡元礼好像想起了什么,忽然道:「棠奴,你的毕业感言念
完了,肏屄典礼也告一段落,不好奇毕业证在哪里吗?」

  不等嬴棠回答,沈纯已经羞耻的差点软倒。她垂着头一动不敢动,就怕胡元
礼继续说下去。

  然而,该来的终究躲不掉,只听胡元礼继续道:「棠奴,毕业证就在你妈身
上,快去找找!」

  嬴棠娇躯巨震,隐隐猜到了毕业证所在。可这样实在太下流、也太残忍了。
稍一猜想就浑身发麻。

  最后还是花臂男推搡着嬴棠,让她跪在母亲身边。

  「快点找!你不想要毕业证了?还是想违背胡老大的命令?」

  嬴棠不得不伸出颤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母亲紧张的肛门。

  「棠棠!别——」沈纯下意识的拒绝着。

  嬴棠想了想,附在母亲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妈,会没
事的!」

  沈纯的紧张反而让嬴棠冷静了许多。

  她压住内心的羞怯,指尖轻轻插入了母亲缩紧的屁眼。

  手指刚一进去,就感受到了肠道里的火热。嬴棠的心脏砰砰乱跳,好一会才
平复心神。

  稍稍插深一点,嬴棠摸到了不同于肛肉的柔软触感。

  果然,这些禽兽真的在妈妈屁眼里藏了东西。

  一根手指没法弄出来,嬴棠也不敢用力,生怕把这玩意插的更深。

  万不得已之下,嬴棠只得双手压在母亲的屁股中间,嘱咐了一句:「妈,你
放松点。」

  沈纯羞耻的无以复加。她也想放松,可一想到那是女儿的手指,又怎么放松
的了?

  努力了好几次之后,才稍稍放松了肛门。

  趁此机会,嬴棠又加了一根手指,终于夹住了异物边缘。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向外拉扯,好一会才把异物拉出了头。这是一个超
大号避孕套,里面是卷在一起的纸张,应该就是博士毕业证了。

  整个过程中,沈纯不停的呻吟着,大屁股僵硬的挺立,上半身却忍不住颤抖。

  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下流主意!

  嬴棠心中暗恨,也刺激的无以复加,一想到刚刚插了母亲的屁眼,就感觉到
一种变态的兴奋。

  直到毕业证拔出小半,她才长出口气,松开毕业证,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哈哈,就这样别拔出来。咱们走吧,棠奴牵着你妈走前面。」

  胡元礼看的极为满意,他只想让嬴棠表演一下怎样从亲妈的屁眼里找出毕业
证,并不想让她彻底拔出来。

  接下来还有女儿遛母亲的好戏呢,这种场面是他这个调教老手也没想到的,
心里充满了期待。

  嬴棠有点后悔,刚刚就应该一鼓作气拔出来。

  不过现在后悔也晚了。她只能乖乖起身,辨认了一下房门的方向,艰难的迈
出了第一步。

  一步、两步、三步,随着狗绳越来越直,沈纯也不得不迈动四肢,屁股中间
插着女儿的毕业证书,被亲生女儿牵着向前。

  几个男人目光灼灼的跟在后面,欣赏着这种前所未有的淫邪奇观。

  长发男因为出了个得人心的主意,言语间也大胆起来,只听他道:「胡老大,
这母女俩骚到没边了,还各有各的性感、漂亮,让她们一起卖屄一定火出天际!」

  「你说的对!」胡元礼应和道:「过几天就让她们一起卖。」

  说到这里,见母女俩脚步顿了一下,便踢了踢沈纯的大屁股,命令道:「爬
你女儿前面去,让她看看亲妈的贱样!」

  沈纯呻吟一声,快爬几步,扭着肉滚滚的大屁股爬到了女儿前面。

  嬴棠有心不看母亲,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一想到自己牵着妈妈,就有一
种兴奋的罪恶感。尤其是那个卷成一根的醒目毕业证,画出来的每一道弧线都深
深印在了嬴棠的内心深处。

  「我肏,这俩骚货怎么又流水了?」

  不知是谁发现了母女俩的秘密,嬴棠已经无心追究了。

  一大股爱液流了下来,给腿间带来了滑腻的触感。

  嬴棠看着母亲阴唇附近晶莹的水光,好像看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长发男提前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嬴棠牵着沈纯,沿着楼梯一步步来到客厅,
又来到开放式餐厅,终于完成了「遛狗」的任务。

  男人们围着餐桌坐下,命令沈纯倒好酒,又让她跟女儿一起跪趴在餐桌旁边。
狗绳栓在了桌腿上。

  男人们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嬴棠跟沈纯却如同乖顺的母狗,赤裸着趴在他们
脚下。

  这一刻,嬴棠甚至有点怀疑自己的身份了。或许,她真的是一条母狗,只是
长成了女人的相貌。

  「转过来。」胡元礼忽然拍了拍沈纯的屁股,让她把屁股对向餐桌。拿起一
根香肠插进了她的骚屄。

  「喂给棠奴吃,你女儿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你这个当妈的一点都不心疼。」
胡元礼说着毫无道理的下流话,引的几个男人一阵大笑。

  沈纯再次扭转屁股,把下体朝向了女儿的方向,骚屄外面明晃晃的露着半根
香肠。

  嬴棠一口咬掉一截,浑沦吞枣地咽下。

  她的肚子确实饿了,就算食物来的再屈辱,也是她一会反抗的资本。

  是的,嬴棠下定了决心,就在这里反抗。再被调教下去她都不知道还能不能
保持坚定的意志。

  嬴棠一边吃一边偷偷观察,看看能否寻找到胡元礼的那把枪。可一直到她把
母亲屄里那半根香肠咬出来吃完,也没发现半点线索。

  奇怪,这几个混蛋衣服都没穿,枪放哪了呢?

  嬴棠知道,依照胡元礼的谨慎,他一定把枪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必须要找
到它!

  见嬴棠如此乖顺,胡元礼又往沈纯的屄里塞了一根黄瓜。

  粗糙的表面刮擦着沈纯的屄肉,嬴棠每咬一口都刺激的母亲骚声浪叫。

  黄瓜吃完之后是扒了皮的香蕉,这个比黄瓜更难吃——当然,难吃指的不是
味道。

  嬴棠吃了一小半,想跟刚刚吃黄瓜一样用嘴把香蕉咬出来一点,可香蕉却突
然断了,断在了母亲的屄里。

  她不得不含住母亲的屄口,用力往外吸。用这种近乎口交的方式,吸的沈纯
颤声浪叫。

  这是嬴棠第一次给母亲舔屄。

  这种最直接的乱伦刺激简直是世界上最强烈的春药。香蕉还没吸出来,嬴棠
自己就已经淫水泛滥了。

  嬴棠又有点上头了,嘴唇吸允着母亲柔软的阴唇,舌尖不断探索,一缕又一
缕的淫液被她吸入口中,又甘之如饴的吞咽入腹。

  非但如此,灵巧的舌尖像是失去了控制一样,一会往母亲的屄里钻,一会又
去舔她肿胀勃起的敏感肉蒂。

  「啊啊!棠棠别、别吸了!妈、妈不行了——」

  沈纯骚叫连连,大屁股抖了两下,屄口瞬间张大。

  粉肉乍现,连香蕉带淫水一起喷到了女儿脸上。

  嬴棠猝不及防,被淫水和香蕉塞了一嘴,囫囵吞枣的咽了下去。

  「哈哈——精彩!精彩!」男人们拍手叫好。

  笑了一会,胡元礼道:「刚刚是母亲喂女儿,现在轮到女儿喂妈妈了。棠奴,
屁股转过来。」

  同样的香肠、黄瓜和香蕉,同样的喂食顺序。直到嬴棠亲身经历,她才知道
母亲刚刚经历了什么。

  每一下咬断,每一次拉扯,都是淫邪下流的诡异刺激。她甚至有一种夹不住
屄里东西的感觉。

  大概是吸取了女儿刚刚的教训,沈纯在吃香蕉的时候格外小心,一边用牙齿
轻轻固定一边向外吸,让男人们错失了一场好戏。

  「哥几个吃着喝着,我先去来一发。」长发男放下筷子来到嬴棠身后。

  「先肏谁好呢?」贪婪的目光在母女俩高耸的淫臀上游移,长发男似乎换上
了选择困难症。

  「肏、我吧。」沈纯摇了摇大屁股,没敢看女儿。

  其实她不是贪欢求肏,只是不想让女儿再被这些禽兽玷污了,哪怕少一次也
好。

  可嬴棠哪里忍心让母亲帮自己分担。她压下心里的羞耻,更加骚浪的摇了摇
屁股,扭头看着长发男,骚媚无比的诱惑道:「喜欢我的大屁股吗?又大又白的
屁股。我跟我妈谁的大?」

  长发男哪里受得了这种勾引,挺着锤子一样的鸡巴就骑上了嬴棠。

  嬴棠嬴了,可这种母女间的关心爱护,却好像一种另类的求欢雌竞,惹得男
人们淫笑连连。

  「啊——」嬴棠双手一紧,陡然抓住桌角,骚屄里好像塞进了一个皮搋子,
把所有的淫液都堵了回去。

  「骚屄舒服吗?」长发男骑着嬴棠的屁股问。

  「舒、舒服!骚屄好舒服!」嬴棠夹紧屄肉,呻吟着回答。

  「我也忍不住了!」光头男猛灌一大口白酒,快步来到沈纯身后,像长发男
一样骑上了沈纯。大大的啤酒肚把沈纯屁眼里的毕业证都压弯了。

  「啪啪啪啪——」两个无耻的男人扎着马步,比赛似的骑着母女俩,骑着她
们高高翘起的大白屁股,骑着她们白皙性感的美艳娇躯。

  老天爷或许真的瞎了眼,不然这样一对绝色的母女花怎么会在两个低贱丑男
的胯下哀哀骚吟。

  母女俩上身伏地,俏脸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同时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缕无可
奈何的悲哀。

  「啊啊呃啊——」骚声浪叫再次响起,好像勾魂的二重唱。

  胡元礼举起酒杯跟花臂男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复仇场景啊!

  很快,骑着母女俩的男人换成了胡元礼和花臂男。他们俩的尺寸更大,体力
也更好,肏起屄来比长发男和光头男更加凶狠霸道。

  嬴棠终于找到了胡元礼的手枪,这东西一直被他拿在手里。

  花臂男的大鸡巴如同发了狂的公牛一样,肏得嬴棠娇躯酥麻、屄肉紧缩。除
了挺起屁股承受着剧烈的肏干,她根本做不了别的。

  「啊啊啊——救命!骚屄、骚屄、肏死骚屄了!」这是嬴棠濒临高潮的浪叫。

  「啊啊呃啊——我不行了!骚屄好爽!我真的不行了!」这是沈纯已经高潮
的哀鸣。

  母女俩同时开合着尿道口,在餐厅的大理石地面上洒下一朵朵失禁的水花。

  「痛快!」胡元礼抓起酒杯,猛灌了一大口,连续肏了几下之后,和花臂男
重新回到了餐桌旁边。只留下浑身潮红的母女俩,颤抖着高潮中的大屁股。

  就这样,几个男人大口喝酒大碗吃肉,兴致一起就跑过来干上一炮。

  这种事,只要有人开了头,其他人自然也会跟上,母女俩每次面临的都是不
同男人的排队轮奸,数不清达到了多少次高潮。

  不过男人们都在珍惜体力,每次快要射的时候都会果断拔出。为此,他们还
打了个赌,谁先射就在SH最好的饭店里请一顿豪华大餐。

  这样的轮奸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光头男在某一次射精之后彻底醉倒。只剩下
长发男和花臂男,还有胡元礼在坚持较量。

  或许是因为酒精麻痹的缘故,三人一直喝到醉醺醺的也没有射精。像极了传
说中憋气打赌被淹死的幼稚男人。

  某一个瞬间,花臂男又来了兴致,率先骑到了嬴棠身上。长发男也摇摇晃晃
跟上,迷迷糊糊的肏干着沈纯。

  母女俩已经没力气叫了,只能发出一声声无力的闷哼。下体也已经高潮到麻
木,只凭借本能还在分泌着淫水爱液。

  就在这时,房子里忽然响起了清脆的门铃声。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跟着
传来。

  「老头子,给我开门。」

  是王焕!嬴棠猛然惊醒,麻木的大脑开始疯狂转动。

  「臭小子怎么来了?」胡元礼念叨了一句,站起了身。

  他先帮王焕打开大门,随后穿了件衣服,走向房门那边。

  餐厅离入户门不远。房门一打开,嬴棠就感觉到一阵微微的凉风。

  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过了一会,笃笃笃的声音传来。

  嬴棠偷眼看去,只见王焕正拄着双拐,面色阴沉的看着客厅里的淫乱场景:
长发男已经控制不住射进了沈纯体内,跟提前退场的光头男一样醉倒在地。

  沈纯躺在嬴棠脚下,只剩下轻微的娇喘。只有花臂男还骑着嬴棠麻木的大屁
股,摇摇欲坠地继续抽插。

  虞锦绣穿着一身绿色的裙子跟在王焕身边,扶着他的胳膊进了别墅。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表情?」胡元礼没好气的关上房门。

  王焕闭口不答,好半天之后才压住心中的火气,轻声说道:「师父,你去帮
帮棠棠!我跟老头子有话说。」

  虞锦绣答应一声,身形款款的缓步走来,浑身散发着独属于她的诱惑风情。

  「呦——又来了一个大美人!」花臂男抽出大鸡巴,一把抱住虞锦绣。

  「别这么性急——」虞锦绣刚想玩一下欲拒还迎,就被精虫上脑的花臂男压
在了餐桌上,被迫撅起了屁股。

  「在老子这里,肏女人就是要急!」

  花臂男明显是喝多了,不由分说就撩开了虞锦绣的裙子,扒开内裤一插而入。

  好在他鸡巴上面还残留着嬴棠的淫水,不然非得插疼虞锦绣不可。

  王焕就像没看到一样,目光转向胡元礼,冷声问道:「我的要求你答不答应?」

  嬴棠不知道王焕他们是怎么来的。现在也顾不上这些。

  趁着父子俩剑拔弩张的时候,嬴棠悄悄解开了项圈上的狗绳,微微活动了一
下僵硬的四肢。

  嬴棠佯装乏力的趴在地上,伸直双腿缓解着膝盖处的刺痛,偷偷恢复着体力。
同时偷眼打量着王焕父子俩。

  胡元礼酒意上头,不耐烦的道:「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女人就是个玩物!何
况还是仇人的女儿!」

  胡元礼指着一丝不挂的嬴棠道:「你看看她,屄都让人肏烂了,你到底喜欢
她什么?」

  「棠棠不是仇人!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她?当初要不是你,我妈也不会死—
—」

  「啪——」胡元礼一记耳光打断了儿子的诛心之言。

  花臂男回头看了看,随口劝道:「胡老大,别这么大火气嘛!」

  「你闭嘴!」胡元礼面色不善的等着花臂男,紧了紧手里的枪。

  花臂男连忙把注意力转到虞锦绣身上,用力肏干起来,好像要把被人呵斥的
怒气全部发泄出来。

  奇怪的是,虞锦绣始终忍住没叫,只发出一阵阵不由自主的闷哼。

  胡元礼斥退了花臂男,看着满脸不服气的王焕,怒道:「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别让人看笑话。」

  「打的满意吗?」王焕直视着胡元礼,右边脸上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手印。

  「什么?」胡元礼有点不明白王焕的意思。

  「我说,你要是打满意了,那我就带棠棠走了!」王焕一字一顿,语气里没
有半点退让。

  「不行!」胡元礼立刻拒绝,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你要是还这样,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子!」

  「呵呵——」王焕冷笑一声,看了看胡元礼手里的手枪,寸步不让地道:「
巧了,我也不想认你这个爹!要不你开枪打死我?」

  「你他妈非要跟我对着干是不是?就为了这么个婊子?」胡元礼呼吸粗重,
如同一头被冒犯的野兽。

  嬴棠知道不能再等了。胡元礼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何况王焕只说了要她,
可没说要带走沈纯。

  趁着胡元礼被王焕气的青筋暴跳,嬴棠果断起身,一脚踢中了花臂男的腿弯,
同时用绑在一起的双手拿起了餐桌上的酒瓶子。

  酒精麻痹了花臂男的大脑,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鸡巴就脱离了虞锦绣的身
体,一下跪倒在地。

  「砰——」半瓶还没喝完的白酒连同玻璃瓶带着风声砸中了花臂男的太阳穴。

  花臂男第二次被嬴棠撂倒,棕熊一样的身躯正好挡住了沈纯。

  「臭婊子!你想干什么?」胡元礼连忙打开手枪保险,枪口指向沈纯——这
是他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次的预案,只要嬴棠反抗就用沈纯威胁她——可沈纯被
花臂男挡的严严实实,不露半点肌肤。

  胡元礼慌忙寻找嬴棠的身影,只见她迈开大长腿、不顾胸前大奶子的来回甩
动,正用最快的速度向他跑来,平静的目光里满是坚定与自信。

  胡元礼目露疯狂,枪口瞬间指向嬴棠。

  千钧一发之际,嬴棠目光一凝,在胡元礼扣动扳机前矮身一滚。

  「噗——」

  装着消音器的枪声传来,嬴棠也滚到了胡元礼脚下。握在一起的双拳奋力一
砸,击中了胡元礼的右侧腿弯。

  趁着胡元礼单膝跪地,矮了半截身子。嬴棠来了个鲤鱼打挺。两条修长的大
腿向上一绞,赤裸的娇躯如同怪蟒翻身,咔吧一声,绞断了胡元礼右臂的肩关节。

  「啪嗒」一声,手枪掉落在地,嬴棠一把抓在手里,迅速滚到一边,心底的
大石终于落地。

  下一刻,嬴棠忽然愣住了。

  只见胡元礼好像傻了一样,呆愣愣的跪在原地,似乎没感觉到肩膀的疼痛。

  嬴棠很快找到了原因。

  在胡元礼怀里,是胸口浸满了血迹的王焕——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呼吸。

  原来,就在嬴棠翻滚躲避的时候,王焕下意识的单腿向前,挡住了胡元礼的
枪口。

  王焕只有一条腿能动,动作自然不怎么快,刚好在胡元礼扣动扳机的时候挡
了过来。

  这个时候,胡元礼想收手已经来不及了,子弹正中心脏。

  「儿子——儿子——」胡元礼终于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他亲手打死了自己唯
一的儿子。连句遗言都没能留下。

  「是你!都是你!」胡元礼猛然看向嬴棠,吃人的目光如同濒死的野兽。

  嬴棠挺起赤裸的胸膛,毫不畏惧的对视着——想要吃人又怎样?打死儿子又
怎样?自己才是受害者。

  胡元礼目光里闪烁疯狂,忽然跑到橱柜那便,用完好的左手拿起了台面上的
菜刀。

  嬴棠以为他要拿刀来砍自己,屏息凝视,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做好了战斗准
备。

  可胡元礼非但没有冲向嬴棠,反而挥舞着菜刀,疯了一样砍像墙角的大理石
装饰柱。

  「空空」几声,薄薄的大理石就被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从嬴棠的角度看不到窟窿里面的样子。只见胡元礼不顾满手的鲜血,继续挥
刀猛砍,陡然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空音。

               这是——

  「快住手!」嬴棠怒喝一声,擡起枪口,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因为那是
天然气管道。

  可惜,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呲呲声不绝于耳,刺鼻的气味逐渐蔓
延到整个空间。

  「哈哈——哈哈——」胡元礼放声大笑,满脸都是癫狂的表情。

  「开枪啊!你怎么不开枪?咱们同归于尽吧,反正老子也肏够本了!」

  「棠棠快走!」不知何时,虞锦绣架着沈纯,蹒跚着奔向房门。

  嬴棠犹豫了一个瞬间,连忙架起母亲的另一条胳膊。三女一起来到了入户门
前。

  胡元礼明显疯了,嬴棠刚刚的犹豫是想着要不要阻止他,有点举棋不定。

  转念一想,这几个男人没一个好人,死了刚好少几个人渣,「哈哈——」胡
元礼还在笑着,声音宛如夜枭。「你们以为能走出这里?这可是全世界最先进的
密码锁。刚刚关门的时候我就锁好了。」

  胡元礼没有撒谎,为了怕嬴棠趁机逃脱,他确实锁住了房门,没有密码或者
指纹别想打开。

  「怎么办啊棠棠?」虞锦绣打不开房门,急的都快哭了。

  「放心吧,交给我!」嬴棠示意她让到一边。

  胡元礼掏出衣服兜里打火机,想欣赏一下三女临死前的绝望。

  「傻屄!」嬴棠忽然扭头骂道。

  「什么?」胡元礼一愣神,打火机差点掉落。

  「噗噗噗噗——」嬴棠对着入户门的合页连开几枪,一股脑清空了弹夹。

  然后才慢条斯理的道:「你不总说我是大骚屄、大贱屄吗?那你就是大傻屄!
你以为我不敢开枪?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在这种浓度不会发生爆炸?」

  「砰——」嬴棠扭身撞开房门,带着虞锦绣和母亲施施然走了出去。

  门外繁星点点、新月如钩。嬴棠深吸了一口气,把空枪丢回别墅。说了一声
「快走」。

  「不!你们不能走!你们要给我儿子偿命!」身后隐约传来胡元礼绝望的声
音。

  某一个瞬间,轻微的爆炸声传来,别墅里燃起了熊熊大火。

  「歇一会吧,我去车里拿衣服,一会该来人了。」虞锦绣放下沈纯,又帮嬴
棠解开手上的绳子,转身走向停车的位置。

  那里跟别墅中间隔着游泳池,大火一时间烧不过来。

  沈纯有点呆愣。

  嬴棠知道母亲心情复杂,也没说什么。只是摘掉了母女俩脖子上的项圈。

  虞锦绣直接把车开到嬴棠身边,停车之后,找出两套衣服给沈纯和嬴棠穿好,
忽然叹了口气。

  看着远处的大火,沈纯找了个借口上车休息了。只留下虞锦绣和嬴棠坐在草
地上,欣赏着象征净化的熊熊烈火。

  沉默了一小会,嬴棠出声问道:「虞姐,你怎么知道我在胡元礼这?」

  「嘿嘿,你一来这里我就发现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藏在休息室里,看着我
和你妈被那个禽兽调教。」

  虞锦绣的笑的很放松,好像彻底打开身上的枷锁。

  她目光炯炯的看向别墅,继续道:「其实我一直没走,见到你被那些人抓了,
才通知了王焕。」

  「为什么?」嬴棠轻声问道。

  「为什么要救你?」虞锦绣反问。

  嬴棠点点头。

  虞锦绣抱着双腿,下巴放在膝盖上,无比松弛地道:「其实我不是为了救你,
是为了救我自己。这个故事有点长——」

  「那就长话短说!」嬴棠道。

  「好吧,那就长话短说。」虞锦绣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路,声音有点悠远。

  「在我还是一个小律师的时候,我就跟着胡元礼了。那个时候他还不叫胡元
礼,他是我的师父。

  这人好色如命,还特别会隐藏。我那时候已经结婚了,可还是着了他的道。

  后来,他想偷偷在我老公身边肏我,让我给老公下药。我怕伤害到老公的身
体,药量下的有点少,肏到一半的时候,我老公醒了。

  当时他特别屈辱绝望,那种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第二天我老公就出了车祸,只留下我跟女儿。

  我想给老公报仇的,可惜我做不到。我要是因为杀人判了刑,我女儿怎么办?

  再后来,因为你爸爸,胡元礼跑到了美国,把律所留给了我,但赚到的钱大
多数还是他的。

  不过这样也不错了,至少我获得了自由。

  可惜啊,他又回来了,还成了狗屁的法学教授。

  要我说,咱们国内这些圈子,除了文艺圈,就数咱们学法律的最崇洋媚外!

  屁股决定脑袋嘛!妈买批的!哪个律师不想着能跟美国的律师一样?能参政
议政当总统,还他妈能凭借复杂的法律条文骗光老百姓手里最后一枚铜板。

  这个王八蛋搞了个美国的教授身份,回到SH就他妈成了香饽饽,我呸——」

  虞锦绣的不屑之情溢于言表,停顿了一下才回到正题。

  「——他让我跟你妈交朋友,做姐妹。

  再后来,你妈又跟他好上了,原因很复杂的,你要想知道就去问纯姐——」

  「等等——」嬴棠急忙打断,有一个问题困扰她很久了。「你知道我妈为什
么要去美国吗?」

  虞锦绣道:「听说哈,我偷偷听到的。当初你爸爸把一部分资产转移到国外
进行投资,你妈就是去收回那些资产的,要给你爸补窟窿。

  再后来,你爸没了——」

  「等等」,嬴棠再次打断道:「我爸的死跟胡元礼有关系吗?」

  虞锦绣道:「大概率有,很可能就是他下的手。我记得在你爸去世的那天,
他肏我肏的特别疯狂。还找了一群人搞淫啪,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嬴棠心里一痛,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父亲的音容笑貌,看着远处的大火,突然
涌起了阵阵快意。

  果然,人渣还是去死的好。因为法律大概判不了他们死刑。

  「棠棠——你没事吧?」虞锦绣拍了拍嬴棠的肩膀。

  「我没事」,嬴棠揉了揉眼角,「你继续说。」

  「好,我继续说。」虞锦绣想了想刚刚的话头,继续道:「你爸爸去世之后,
我才知道你在胡元礼的手下读研究生。这事连你妈都不知道,我们都是这半年才
知道他现在的名字叫' 胡元礼' ——」

  嬴棠本来想问问胡元礼原本叫什么,但想到他都死了,也就不关心这个了,
只听虞锦绣继续道:「再后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胡元礼让我把你弄到律
所,给王焕创造机会。可能是他们父子俩达成了某种协议吧。」

  说到这里,虞锦绣停住话头,满是歉意的道:「棠棠,对不起,我没有提醒
你。我是真的不敢,他们用女儿威胁我。我、我不配做母亲。」

  虞锦绣哽咽起来,嬴棠连忙安慰,好一会才恢复平静。

  嬴棠叹了口气道:「虞姐,其实你没必要跟我道歉,大家都是身不由己。

  没有你,我可能就真的陷在这种堕落的性爱里了。

  是你引导了许卓的绿帽癖,让他不至于跟我分手。每当我想要沉沦的时候,
就会想起他,感觉什么都可以战胜。」

  「嘿嘿——你不怪我勾引你男朋友就好。」

  虞锦绣笑的更加放松。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好,有些事情根本不用解释。

  两女闲聊了一会,看着先后到来的保安、业主,还有救火的消防员。

  「对了」,嬴棠扭头问道:「王焕跟胡元礼的关系为什么不好?我看王焕的
死对他刺激很大啊,不是没有感情的。」

  虞锦绣道:「其实他们本来关系挺好的,父子俩相依为命嘛,关系大都不差。

  不过嘛——」

  虞锦绣拉长声音,拧了拧嬴棠的俏脸。

  「谁让他们遇到你这个大美人了呢?吕布和董卓都能闹翻,何况他们?」

  嬴棠有点不信。

  「不能吧?根据我的分析,应该是胡元礼把我让给了王焕,所以才让你带我
去律所。」

  「嘿嘿——这不是还有我嘛!让他们父子俩分享性奴!哈哈!我就要让他们
知道什么叫最毒妇人心!只要在你的事情上挑拨几句,王焕那个傻小子就热血上
头了。」

  虞锦绣笑的像个顽皮的小屁孩。片刻之后又收敛了笑容,叹了一口气道:「
可惜了,王焕其实本性不坏。」

  嬴棠道:「是挺可惜的,但谁让他摊上这么一个父亲呢?只能说是命吧。」

  虞锦绣道:「他刚刚还舍命救你呢?没觉得感动?」

  嬴棠道:「感慨有一点,感动谈不上。不说他跟着父亲为虎作伥,就说刚刚
的事,他挡住枪口的时候一定没想到胡元礼会开枪。而且我也不需要他救。要不
是胡元礼拿枪威胁我妈,哪会让他们几个瘪三——」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呼唤:「棠棠!」

  嬴棠猛然战起身子,看着奔跑过来的熟悉身影。

  「快点过去啊!」虞锦绣坐在原地推了推嬴棠,有些羡慕的看着关系复杂的
友人。

  嬴棠却像是定住了一样,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许卓来到面前。

  「棠棠——你去哪了!担心死我了知道吗?」许卓气喘吁吁的说着,不等嬴
棠回答就推翻了自己的话,「算了,这些都不重要,咱们回家。」

  「老公——」嬴棠鼻子一酸,泪水打湿了眼眶。可她却后退了一步,颤声说
道:「老公,我对不起你!我也、我也配不上你!你忘了我吧。」

  「那不可能!」许卓斩钉截铁的说着。

  「可是我感觉自己好脏,我不是一个好女人。」

  「是因为昨晚的事吗?」

  「还有,还有别的——」

  不等嬴棠说完,许卓突然单膝跪地,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求婚戒指,严肃的
道:「棠棠,你愿意嫁给我吗?」

  嬴棠呆愣了一下,没想到许卓会在此时求婚,晶莹的眼泪扑簌扑簌的掉落。

  「快点答应啊!小傻瓜!」虞锦绣都在替嬴棠着急。

  「呜呜——愿意!我愿意的!」嬴棠呜呜咽咽地伸出手指,让许卓把戒指带
上。

  她深情的看着许卓温柔的动作,美丽的凤眸里充满了喜悦,长长的睫毛上还
挂着晶莹的泪珠。

  「太好了!太好了!」许卓给未婚妻戴好戒指,兴奋的跳了起来,抱住嬴棠
原地转了好几圈。

  「你快、快放我下来,那边正着火呢。」

  「哈哈,对不起、我忍不住。」

  恰在此时,别墅里的某个梁柱突然塌了,轰隆隆的火焰升腾,似乎真的在为
这对苦难重重的新人庆贺。

  「好啦——既然你成为我老公了,那就见见你的岳母大人吧。」

  嬴棠推转许卓的身子,让他面向虞锦绣的汽车,高声唤道:「妈,快下来见
见你的好女婿!」

  过了几秒钟,车门打开,沈纯端庄优雅的下了车。

  「啊——」这是许卓惊掉的下巴。

  虞锦绣偷偷跟嬴棠比了个大拇指,嬴棠也回应了一个狡黠灵动的眼神。

               ——全书完

  PS:完结撒花(笑)。

  感谢大家长久以来的陪伴和支持。我自己还是很满意这个结局的,希望大家
也能够满意(求饶)。

  律师女友这本书有一些坑是没填的,比如胡元礼怎么弄到的国外身份,他的
枪是哪来的,那个帮他调教嬴棠的朋友是谁等等。

  下本书会写嬴棠和简宁的续集,两个女主角一起(爽不爽?),这本没填的
坑会在下本填上。

  还有一些坑没有明写,但仔细想想就应该能明白。当然了,如果您没想明白,
那一定是我写的不好。

  下本不会像这本的过程这么(虐?)了。

  喜欢嬴棠或者简宁或者两个都喜欢的书友们,还请继续支持哦(笑)。

  拜谢!

  对了,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天天都有美女送屄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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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楼主!辛苦了!我这手机党也可以看了!太感谢了!

这篇色文非常棒!绿帽,虐心,调教,都有了!一个清高美丽的女律师如何成为反派们的玩物,写的非常细致入微!

更难得的,女主并没有沉沦在欲望的漩涡,成为人尽可夫的母狗,还记得自己的信念,最终反杀一众反派,报仇雪恨,太解气了!既满足了绿帽情节又满足了纯爱战士!完美!


我记得咱们板块,还有一篇【女友出墙镜花水月】,这个色文,跟本作异曲同工,那里是男主是律师,也是女友各种原因下,变成反派们的玩物。不同的是,那里面的男主,最终解不开自己的心结,丢下出轨的女友,逃走了,最后结尾女友生了个孩子,不知道是谁的(假如是男主的就更虐了),最后男女主相视一笑,就结束了。



还有,可能是我看的不太仔细,本作并没有明确指出女主的初夜是给了谁,肯定不是男主的,因为写到没有见血,第一次没有见血很正常,不过这种色文里肯定就不正常了,一定是有别人捷足先登了,抽空再仔细看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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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故事镇不错,感谢楼主,希望能看到更多的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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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看完三十九章后就直接进入了四十一章了,是少了一章还是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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