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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宝穴浪淘沙
自苍狼山寨中的长老驼子六死了之后,其职位交由苍狼十杰中的老大管理。
二娘毕竟与驼子六相好十余年,怎能没有感情,着实心疼了许久。但她的新
汉子,自己的义子崔振比起驼子六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几天她的一颗芳
心也就全部系在了崔振身上。
一日崔振下山办事,二娘一人在房中收拾,见秀榻之上的床单上有一块黄色
的污渍,仔细一想不觉下意识的笑了。这还是昨天晚上崔振前来与她欢好,自己
太过动情,水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床上。不由的想到崔振健壮、挺拔的体魄,还有
他那条硕大的阳具,好像永远都不会感到疲惫,每次都能轻易的让自己丢了又丢。
吃过晚饭,寨里掌起灯烛火把,崔振一直没有回来,军师射东方先后派出三
批探马,沿着城子到山寨的路上仔细搜索,以前崔振下山办事,若是晚上不回来,
肯定要告知山中的兄弟,像今次这样,突然变得杳无音息还是第一次。苍狼十杰
中的老七,擅长追中与轻功,眼见寨主这个时分还没有归来,心下坐立不安,向
军师请令,肚子一人穿了夜行衣,出了寨子。
却说这崔振,下山后去大娘居住的宅院逗留了一下午,将儿子交由丫鬟婆子
照管,与大娘好了半晌,直弄的大娘风言风语道:「旁人只道是女人生孩子是过
鬼门关,秀丫却以为与振儿欢好才是徘徊在鬼门关,去也去不得,还阳也还不了,
好端端的一个白嫩的身子,总要被你弄的像是死过几回。」
崔振觉得疼惜,晚上与大娘把盏言欢,不觉多饮了几杯。回山的路上,被山
风一吹顿觉头疼的紧,只好附于马背上,任由胯下的宝马自行前行。却说这匹宝
马行至一片陌生的树林,忽然焦躁不安,四蹄乱踏,却不前行。崔振了解自己的
坐骑,前面必定有危险的事情要发生,所以它才会如此狂躁。当下下了马,将一
把后背的砍山刀提在手里,几个起伏向前奔去。忽觉前方草丛中一阵腥风袭来,
尽是一阵恶臭。崔振忙屏住呼吸,伸手从怀中拽出一只飞镖,一声「着」,向草
丛中异动处打去。就见眼前一条赤红飞至,刹那间已到了面前。崔振迅速后退,
手中后背砍山刀也向上挑起,一招「反切天瀑」使出,竟如砍到了石头上,一愣
神的功夫,这条赤红已将他身体卷住,待崔振看清此物竟是一条头上长了一颗肉
瘤的红蛇,他已经被这条怪蛇卷得浑身无力。精神恍惚中,见这怪蛇张开大口猛
然向自己的头咬来,他本能的一侧头,张嘴咬在了蛇头的肉瘤上,一股辛辣火热
的浆液,顺着喉咙流进了腹中,接着就感觉浑身如火烧般难过,周身一运力,竟
然将这条怪蛇挣开,捡起地上的砍山刀,竟然一刀将蛇斩成了两段。
却说寨中,苍狼老七下山后,山中大小头领也都到了寨门前,翘首期待。但
最担心崔振的莫过于二娘程兰,这妇人好不容易在崔振身上觅得男女之间的真谛,
正是一天也离不了也崔振的那条大棍的时候,下午她将自己周身收拾利落,洗的
干干净净,就是为了晚上等崔振回来,豁上一身白肉,也打算陪他一起玩个通宵。
老七在山下寻了多时,寻至北山,忽听有马鸣声,寻着声音找去,竟然看到
崔振昏厥在北山沟的一片荒草地里,身边有条碗口粗的红蛇尸体,场景甚是诡异。
当下也顾不了这么多,用手一试,崔振还有气在,赶忙将他托上马背,回了
山寨。
寨中兄弟见寨主这般模样,都甚是担心。军师射东方安抚众人几句,让大伙
都散去吧,说寨主的身体无恙,只是吃酒吃醉了,众人并不怀疑,相继散去。军
师命几名心腹,将寨主抬回屋里,仔细诊断一番,发现并无异样,只是身体滚热,
脉象却澎湃有力。只得命人将寨主的衣服褪去,灌了一壶凉茶,也没有更好的办
法,只好等明天寻得更好的大夫再做诊断。
却说二娘,一听崔振回来了,一颗芳心算是落在肚子里,本想去陪陪他,但
想到她俩依旧是母子关系,虽说没有血缘,但伦理却是不可逾越的。当下在屋里
坐立不安,盼日头早出,她好去探个究竟,若崔振真有个三长两短,她也就不打
算再活着了,自己这名穴宝洞,就算百生这世上一回。
再说那条红蛇,本是自然界中极淫之物,唤作「赤阳龙」,一般有筷子大小
便十分罕见,若被人捉了去,碰到懂药材的高人,将之泡酒饮之,可夜御十女而
不倒。这碗口粗的「赤阳龙」必是已经有了道行,周身坚硬似铁,寻常兵器不能
伤它分毫,只是它额头的一个珠子,便是它身上精华所在,一单被人毁去,自己
也就失了法力。而得它珠子之人,必定可以功力大增,但三个时辰内,若无女子
欢好,必定被情欲活活烧死。
崔振醒来时,身体已经到崩溃的边缘,下体坚硬如铁。也顾不得穿上衣服,
打开窗户跃了出去,来在二娘楼下,一翻身进了二娘房间。二娘正在屋内徘徊,
突见崔振浑身赤裸,下体挺立,且颜色赤红,吓的往后退去。崔振双目也是红的,
一伸手将二娘抱在怀里,不由分说,扯烂了二娘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雪白滑腻
的香肉。
妇人触及崔振的皮肤,感觉滚热如炉,只道是崔振喝了烧酒,又或是吃了春
药。当下不再惧怕,伸手将崔振赤红的阳具捧在手里套弄起来,还一边发嗲:
「没良心的,知道自己的东西大还要吃那害人的药,莫不是嫌折磨的奴家不够,
要把为娘的入死方才心甘么。」
崔振此时却是精神恍惚,忽觉一双软绵绵的手将自己几欲爆炸的阳具包住,
而身边的身子又如此诱人,也不答话,将二娘放在床上,伸出三根手指,狠狠的
往妇人的牝户插去。
那妇人早已淫水外溢,崔振的三根手指的力道却太过猛烈,妇人被这突入起
来的插入,弄的芳心乱跳,双手丢了崔振的阳具,去扒开自己的牝户,将两片湿
润的肥唇彻底翻出来,方不至于使自己受伤。
崔振插了没两下,一提胯下火红的阳具,对准妇人滑腻的情口插了进去。妇
人一个激灵,以前义子从未这样粗鲁,像是要把自己的身体插穿一般,竟然有种
前所未有的舒服,那种既痛又渴望的感觉。随着崔振急速的抽插,她彻底放下芳
心,刚才紧张的感觉一扫而空,两条美白的大腿交叉在崔振的腰后,两只玉足打
个扣,双手分别揪住自己的两颗乳头,自顾玩弄起来,自己的那个「浪淘沙洞」
里感觉如同被捅进了一条烧火棍,洞里那些娇嫩的肉粒粒,被崔振赤红的阳
具无情的插戳着,一下又一下扯动自己慌张的心房。几百抽过后,妇人便觉下体
也如同火烧一般,只是身体已被崔振的肉棍打的没了一丝力气,只得双目垂泪,
默默忍受着这让她欲仙欲死、生死不能的感觉。
要换作别人,要一夜方能将蛇头的药性化解,只是崔振本身就内力过人,主
要还是胯下之人,已是三十几岁的妇人,也算是老逼去火,更难得是这妇人的阴
部还是名器「浪淘沙」,洞里的肉粒粒如同一根根金针,将他阳具上的穴位全部
按摩,入了半个时辰,便已经恢复了三分理智。睁眼见胯下的人儿两只硕大的乳
房早被他抓的满是指印,而那个自己平时也宝贝万分的「浪淘沙」穴,已被自己
抽插的红肿,里面的穴肉往外翻着,而二娘的脸上表情痛苦,满是泪珠。崔振将
阳具轻轻抽出,用嘴吻在了妇人盛开的情口。良久才开口说道:「二娘,刚才委
屈你了,我也不想的。今天不知怎么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妇人的肥穴经过崔振用嘴一阵细腻的舔舐,已不似刚才那样火热疼痛,听义
子这般解释,娇怒道:「你说的倒好听,肉棍长在你身上,那个逼你插的?你是
诚心要为娘的命,枉费为娘特地洗净身子为你留着,这般好的玉洞,那经得起你
没命的折腾,这硕大的一对好乳,你怎舍得如此用力撕扯,你就不能半点心疼么?」
崔振听二娘哭诉完,又温柔的把舌头插入二娘的洞里,用舌尖逗弄那些娇嫩
的肉粒粒。少顷抬头,含住二娘的乳头,含混的说道:「好二娘,你就原谅振儿
吧,我刚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要不我怎么舍得如此折磨你这香腻的身子,心疼
来不及呢。」
二娘听他这样说,更是觉得委屈,将他的头搂在胸口断断续续的道:「你也
就说的好听,刚才任凭为娘的怎么求你住手,你只是一味猛插,为娘的宝穴都被
你插翻了,就算为娘的心都被你插碎了,你也不会疼惜的。」
崔振也觉理亏,伸手往妇人下体叱户摸去,妇人却装作不情愿的样子用双腿
夹住。直到崔振又将头下滑到她的大腿根,才复又岔开,将整个娇嫩的玉洞呈现
在崔振面前。崔振含住她的阴蒂,用舌头几经逗弄,妇人的淫洞又开始一张一合,
妇人的表情也变得淫荡,嘴里呻吟道:「你这天煞的小奴才,定是吃准了我离不
开你,算了,反正我这辈子是逃不过你的手心了,就随你玩弄吧,只是你且不可
再像先前那般狠心对我,为娘的也好留着身子,以便日后才能继续服侍你。」
崔振应道:「二娘只管放心,只是我每次见你都默默忍着不出声响,想来定
也是难受的紧,不若情到浓时,你只管放心叫出来,好叫我也知道你的感受。」
妇人用脚轻轻踢了他一下道:「你当为娘的不知道叫出来舒服啊,只是这寨
中兄弟若知道你我做这苟且之事,我到没什么,大不了浸猪笼一死,只是振儿你
才多大,前程怎么耽误在我这半老徐娘的老母鸡身上,为娘的可不敢。就是生生
把我憋死,我也不会累振儿一份的。」
崔振听罢,心下感动不已,附在妇人耳边耳语道:「实话告诉你吧,大娘并
未归家,而是被我藏到山下一所庄园内,还为我生了一个儿子,在那里我们可以
整夜欢好,就算你边被操,边唱荤段子也是无妨的。」
妇人听得此言,呆若木鸡,良久才开口道:「好啊,你这该死的奴才,我只
当你只折磨我一人,原来你早有相好,那还来弄我作甚,不若我这就去寻死,让
你一心好对你的贤妻良母。」
崔振听出此话中的醋意,随即安慰道:「二娘看开点,我的能力你也知道,
只凭你一人却也应付不了,我若不是真心对你,怎会把如此秘密告诉你?」
妇人转而抽泣道:「人家都为你生了儿子,你还会在乎我这个寡妇吗?」
崔振急忙道:「我怎能不在乎你,你的宝穴谁也比不了,你的香臀是我一辈
子的枕头。」
妇人听罢,随心中一暖,但嘴上仍不承认,撒娇道:「我的穴好也是老穴了,
虽然娇嫩,可又怎比得了那些处子的身子,总有一日你也会倦了,任它水再多,
肉再香,你也不会舔上一舔,入上一入。」
崔振将妇人拥在怀中,阳具复又入到妇人娇美多汁的洞中,并不抽插,只是
小声安慰道:「二娘莫寻这些借口,我给你个准信,改日我一定将你们明媒正娶,
让你天天睡在我怀里,你可放心了。」
妇人听到这,心下甚是欢喜,主动将艳红的嘴唇送上:「振儿,这可是你说
的,为娘的今晚就是被你入死也心甘了,从今往后,儿让我爬着,我便不站着,
你若想玩我的玉洞,我便岔开了腿给你入个痛快。」
崔振开心的抽插了几下,忽然想起后山的那个山洞,随即吩咐二娘起身,两
人各自找了衣服穿上,崔振将二娘抗在肩上,几个起落来在山洞里。
二娘入得山洞,见这离山寨甚远,这下彻底放下心中枷锁,当崔振又将阳具
送入她的名穴宝洞中时,她不再克制肉体的欢愉,当下大声浪叫起来:「我要死
了,我这只淫荡的母狗要被我的振儿入死了……振儿你且慢点……待奴家的玉洞
里水多了你再使劲……反正为娘的已经落在你手里了……跑也跑不了……今晚随
你折磨便是了。」
崔振的下体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妇人硕大的臀部,阳具也由浅到深在她肉洞
中抽插着:「二娘,我的好二娘,你的穴是我入过最好的穴,你且忍耐几天,我
们到了山下,我要白天黑夜的入你,不让你的的双脚着地,不让你的衣服沾身。」
妇人听崔振赞她穴好,心里暗爽:「算你小子识货,谁家女子有我这般多水
的宝穴……虽然我徐娘半老……可这丰盈香软身子……最适合你这种后生插……
你插死为娘吧…汉子,我的亲汉子,我的振儿哥……你就插死我这个淫贱的嫩娘
亲吧……」
直到快天亮时,崔振方才放了精。这「赤阳蛇」竟然有如此威力,真不知以
后是福是祸。
再说那妇人早就被插的魂都没了,丢了几次身子,自己都数不清了,好在自
己的牝户天生宽大,勉强可以站起来,一想到昨晚自己竟然口不择言的喊了义子
「哥」,当下心里顿感娇羞万分。
苍狼山寨的日头出来了,红彤彤的映在每个人的脸上。
第五章 三娘完
光阴似水,不知不觉中冬天已经悄然而至,九头山上的松柏却依旧长青。
苍狼绺子最近出奇的安静,山下的官军已经默认了它的存在,自从入冬以后
没再攻打过山寨。却说崔振,自从服了「赤阳龙」之后功力大增,连御女的功夫
也较之以前更胜一筹。山下的庄稼地早已成了旷野,也就不能随便下山了。大娘
使人送了给他送了几个家信,往他能下山与自己一聚,信中相思一目了然,怎奈
路上官府耳目众多,崔振只得与大娘聚少离多,终日窝在山寨中。
这可苦了二娘,自己本身原是情欲高涨之人,但每次都要被义子入个死去活
来,自己的浪淘沙穴虽然天生宽绰,但恢复力极强,始终都给两人带来强烈的快
感,不曾随着入的次数增多儿变的松垮,这是崔振觉得兴奋之处,也是二娘程兰
自豪之处。但二娘肥嫩的身子终究不敌崔振如铁塔般的体魄,时间久了也就不能
满足崔振的需求,可偏生自己又爱崔振爱的紧,每晚只是咬牙强忍着让他玩弄、
享受。
崔振看得出二娘的情绪,怎奈自己被「赤阳龙」的药性支配,几日不入那妇
人,便觉浑身似火烧一般。只好每天安排寨中的大厨炖了上好的燕窝补品给二娘
送去。那妇人便是日日补也不若自己晚上水流的损耗大,几次找自己的姊妹崔振
的三娘聊天,但此事又不能明说,只将那些男欢女爱的风流故事讲与三娘听。每
次三娘听完都嚷着:「二娘真是淫贱,明知我们二人身边无可用之阳物,偏生说
这些淫声艳史,弄得妹妹下面好不难过。」
但时间长了,三娘竟然主动跑到二娘闺房中求她讲此类典故。一次二娘讲了
一个故事:一位进京赶考的秀才,路上竟被污杀人性命,含冤锒铛入狱。这秀才
父亲早亡,只是与母亲相依为命,眼见秀才要被刺配边关,不知要何年再归,母
亲上下打点,牢头终于肯让这个母亲见儿子一面。儿子央求母亲与他欢好,一来
是为自家留一点血脉,二来自己还是处男生鸟,不能与妇人欢好过,入得地府不
免要受宫刑(民间传言,没入过洞房的男子下了地狱要受宫刑)。此母亲爱子心
切,遂尝了他的心愿。后来这妇人竟生了一个孙子(儿子的亲生骨肉),孙子十
年寒窗又高考得中,当了官后重新审理当年的秀才杀人案,多方查证,为自己的
父亲平了反。却说秀才归乡已到不惑之年,却不曾婚娶,又见自己母亲保养有术,
于是带了那妇人,隐逸山野,做了一对母子夫妻。
二娘讲完,问三娘:「妹妹,你觉得这事天理能容吗?他们本是一对母子,
怎可逾越伦理做了夫妻。」
三娘透了一口气道:「这天下的王法端是无情,这对有情母子随于伦理不容,
但两人能一起快乐,又害他人何事,为何不能相容。」
二娘听罢大喜,夜晚将此事告之崔振听。崔振摇头道:「有你和大娘我就心
满意足了,怎可对三娘再起歹意,害她受疼。」
二娘宽慰道:「你不了解我们妇人的心,自从上的山来,与老寨主只是几日
欢好也就戛然而止,你三娘日日用那木头阳物戳弄,怎比得上你的好,你若将她
收在身边,她定然开心,也早日好叫这跟我一样苦命的妹妹得偿所望,尝到真正
的男女之欢,也不枉白来这世上一遭。」
崔振听二娘说的甚有道理,当下不再言语,心中若有所思。当夜心存感激之
情,把二娘入个爽利。
次日天降大雪,把整个苍狼山寨点缀的一片雪白。崔振虽是寨主,但终究是
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玩心不退,与寨中的兄弟在雪地上打耍,不经意间瞥见三娘
一人在后山梅花树下呆呆的出神,表情甚是落寞,让你看了怜惜。
且说这三娘年仅三十几岁,随比二娘还大一岁,却因身材娇小,显的如同未
出阁的大家闺秀。大娘身体丰满肥硕,二娘高大且香臀巨大,三娘则属于小家碧
玉型的,平日里在崔振面前不苟言笑,平时大家也都是对她宠爱有加,如同崔振
的大姐姐一般。这三娘原始书香世家,就算入到土匪山寨,也是琴棋书画无所不
通,纵是无人与她玩耍,自己也不曾丢弃。所以崔振对她从未动过邪念。今日与
往日不同,二娘说了三娘身体里隐藏的情欲,换种眼光一看,端是一个含怨的少
妇模样。
傍晚时分,寨中兄弟皆回屋避寒。崔振来在梅花树下,用食指在雪地上写道:
梅开艳红香袭人,不若秀榻有人温。落款:振。
第二天上午,三娘依旧去望那盛开的梅花,见树下的平整的雪地上有两行字,
仔细一读,顿时红霞满面,当下用脚将雪地上的字踢了个干净。待到三娘回房,
崔振跑到梅花树下一看,树后的雪地上留了一首诗:三树梅花晚自香,更有傲骨
生来长。相由心生心自重,会叫后人不相忘。
崔振看罢,前后思索一番:这三娘却与大娘、二娘不同,自比梅花傲骨,怕
后人说三道四,不肯接受自己。晚上用过晚饭,将诗歌抄录在一张纸上,竟然发
现是一首藏头诗:
三树梅花晚自香,
更有傲骨生来长。
相由心生心自重,
会叫后人不相忘。
每句诗的开头一个字连在一起便是:三更相会。崔振看罢将诗词捧再怀中,
激动不已。当下取来酒菜,吃了起来。
且说这三娘,回到入夜后在床上辗转不安,怕这些字没被崔振看到,又怕崔
振发现不了其中的意思,自己又不敢名言,辜负了崔振的一番美意。一侧身压到
自己平时用的假阳具,摸起来生硬、冰冷,想想这些年自己一直用这东西糟蹋自
己,顿感委屈。拿过木质的阳具,用剪刀将此物切成了碎片。心想:这次振儿若
是看不到我写的诗句,我便自己送货上门。
崔振吃酒吃到三更,收拾妥当后,直奔三娘的绣楼。来在门前轻轻敲了几下,
里面传出三娘的声音:「谁啊?这么晚了,可有什么事?」
崔振小声应道:「三娘,是我,我来看看你。」
三娘咯咯一笑,做起怪来:「这么晚了,你还来作甚,我又没什么异样,你
且回去吧。」
崔振纳闷,是不是自己领会错了,还是那首诗只是巧合,存心试探一下,当
下言道:「既然三娘一切安好,我便回去了。」说完一个「旱地拔葱」上了房顶。
却说那妇人正在床上有心戏耍义子一番,一听义子竟然如此举动,后悔不已,
当下下了床,穿了绣鞋追了出来,身上衣服单薄,又是寒冬腊月,打开门后不觉
冻了一个趔趄,见门口已经无人,不觉口中怨道:「这不解风情的傻小子,怎走
的如此迅速,若再盘桓几句,我便让你做了入幕宾客。」说罢正欲关门,就见房
上一条黑影直直向自己射来,还未及喊叫,自己的樱桃小口便被来人用嘴堵住。
待那妇人缓过神来,看清来人竟是义子崔振,当下撒娇般的将他往外面推去,
嘴里还不依不饶的说:「大胆的小畜生,你敢对我无理,谁准你进来的,快退出
去。」
崔振见三娘穿着单薄的内衣,赶忙回身将房门栓紧,一把将她横抱在怀中,
再看眼前的人儿,此时的三娘秀发散开,用一方手帕系再脑后,脸蛋上吹可弹破
的肌肤,怎像是已经三十多岁的妇人,分明是豆蔻年华的处子。
崔振将三娘放在秀榻上,帮她出去鞋袜,一双小巧的脚儿甚是冰凉。崔振赶
快除去自己的衣服,与三娘一同钻入被中,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
三娘还有些矜持,将脸埋在崔振的胸口,不肯抬头。因好久未曾与男人同房,
骤然嗅到崔振身上的气味,竟有些迷乱。崔振轻轻将一只手探入三娘的怀中,当
触及三娘乳房的时候,竟引的三娘轻微抖动了一下。随即将整只打手附在三娘挺
立的胸脯上,揉捏起来。
三娘不自觉的呻吟出声,悄声对崔振说道:「我身上冰凉,脱了衣服在你身
上暖一下好吗?」
崔振心下暗喜,赶紧应道:「我帮你脱。」说罢,钻进被窝,将三娘的衣服
脱下来,摸索到三娘的下体处,感觉耻部温热潮湿,两条腿却是冰凉。
三娘像个小孩一般,攀附在崔振的身体上,滑腻的身子感受着崔振火热的胸
膛。小腿不经意的掠过崔振挺立的下体,心里蓦然一紧:振儿好大的阳物。
崔振用双腿将三娘的腿分开,一只手像三娘的耻部摸去,感觉三娘的肉缝已
经湿答答的在一紧一松,仿佛已经按耐不住等待着他的阳具进入。随即将中指一
下插了进去,耳边传来三娘一声轻微的呻吟:「啊!好美。」
崔振将中指来回抽送,不一会三娘的淫液已经粘满他的整只手,他又将食指
也插将进去,三娘再也把持不住的叫出声来:「轻点…振哥哥……奴家的穴生来
小巧……不比那青楼妓院女子经玩……振哥哥千万把握力度……别把艳红妹子的
穴弄坏才好。」
崔振听得三娘叫自己振哥哥,心里十分受用,加快两指的抽插速度,另一只
手揪住三娘一直乳房,使劲揉搓起来,三娘的叫声一浪接着一浪,小穴紧紧的包
裹住崔振的手指。崔振情动不已,看着媚眼如丝的三娘道:「艳红三娘,我只道
你是不染尘埃的女子,想不到在床上却也如此多情的淫娃,看你的表情,着实让
振儿的心头疼煞。」
三娘双膝跪在秀榻上,两条白玉般的大腿往两边岔开,以便崔振的双手可以
肆意忌惮的玩弄。引自己多年未被男人疼惜折磨,经刚才崔振的手指抽插情口,
一下把持不住,丢了身子。随即软软的趴在了床上,小声说道:「振儿,我的好
汉子,我的亲相公,娘子刚才被你玩丢了身子,你且让我歇上一歇,一会艳红用
小巧的美穴给你夹男根,你且给艳红妹子舔舔情口,刚才被你的手指插痛了。」
崔振闻言,将妇人翻了过来,推起双腿,将舌头杀入妇人的牝户,心里琢磨:
「我拿你当宝贝,你却只为自己享受,没来由的让我给你舔,看我怎么收拾你。」
崔振舔舐了一会,复又将中指插入妇人的牝户内,左右搅动。妇人的情欲又
一次被燃起,比刚才还要浓烈,主动挺起牝户往崔振嘴里送,崔振看准时机,见
妇人的整个香臀都抬了起来,中指突然从妇人阴道中抽出,往下移了两寸,冲着
妇人窄小的菊门插了进去,紧跟这个用嘴堵住那妇人已经张开的情口。
却说浪妇三娘突然感觉自己的菊门传来一阵疼痛,当下双腿叉开站在了床上,
两只手搂住随她已经坐起来的崔振的头委屈的说道:「振儿……为娘的受不了了
……那里脏,不能玩啊…你别折磨娘子了,我的好相公……我现在就给你入,别
在弄那里了……好汉子,艳红妹子求你了。」
崔振一只手紧紧的抱住妇人的柳腰,一只手的中指在妇人的菊门内搅动,那
肛门里传来的感觉让妇人再也站不住了,一下倒在崔振的肩头上,有气无力的说
道:「我那狠心的相公……艳红的小穴就那么不好吗……又紧又嫩的穴儿你就不
要了吗……你这样无情的玩弄我,以后我可不敢让你在碰了……你就行行好,放
过我……我给你做马做狗都行。」说吧竟然呜呜咽咽的哭了。
崔振也觉得自己玩的太过火了,当下将中指抽出,寻了一方干净的丝绸擦拭
干净,回头见那妇人正自趴在被窝里抽泣,雪白的臀部一起一伏,中间的肉缝闪
着淫靡的光泽,甚是诱人。随即脱个精光,不由分说将硕大的阳具插入那妇人的
牝户内,九浅一深的插将起来。
再说三娘艳红,一时间还弄明白怎么回事,两眼圆整,浑身抖如筛糠,直觉
下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一阵阵疼痛翻江倒海般的传来,终于精神崩溃,翻着白
眼晕厥过去了。
崔振却不停手,只觉三娘的牝户甚是窄小,自己的阳具传来的快感是从来未
有过的,不禁加速冲刺,不几回合便一泻千里。
良久之后,那妇人缓缓醒来,发现自己正趴在义子的身上,而自己的牝户内
竟满满的塞着他的阳物,疼痛过后,竟有一丝麻痒传来,抖动着自己的心房。
崔振没有睡去,见三娘转醒,伸手抚摸着她的裸背,小声问道:「三娘,刚
才是不是我用力太猛了。」
妇人有气无力的说道:「先将你的淫具拿出来,我再也不让你碰了。」
崔振顿觉好笑,轻轻一抽又一插,就感觉三娘突然抱紧了自己,双腿岔的开
开的,嘴里还念念有词:「别动了,别动了,我快被你撕裂了,你个坏种,准是
入惯了那青楼中的娼妇,你以为女人都那样经造啊,枉我还以为有了终身的托付,
想不到你也是辣手心狠之人,只顾自己快活,却不顾我的死活。」
崔振嬉笑着又抽插了几次,三娘浑身几个哆嗦,抱的更紧了,阴道也一张一
弛,将他的阳具夹的更紧了。崔振轻抚三娘的香臀道:「我且慢慢来,一会你就
知道它的好处了。」
随着崔振的抽插,三娘只觉下体的疼痛减轻了些,每当崔振将阳物抽出体内
的时候,竟有一种空虚待填满的感觉。不自觉的言语起来:「这次你若再猛插,
你便马上咬舌自尽……轻点抽……别都抽出来……艳红的身子可娇嫩的紧……穴
也浅……今晚可算被玩了透彻,怕是我的小穴要肿起来了……都是你这个冤家害
我。」
崔振的阳具越插越快,双手将三娘紧紧的抱在胸口道:「别怕,要是明天肿
了,我给你多亲亲,明晚只玩你的菊门便是。」
三娘感觉到崔振强壮有力的臂弯,喘着粗气呻吟道:「你就作孽吧……别停,
用力点……我又要丢了……你也快点,我今晚真的不能再给你玩了……以后你爱
怎么玩都行,只是今天饶了艳红妹子吧……好舒服……好哥哥……快啊,我要死
了……真的要死在你的肉棒下了……插死我你高兴了吧……插死我吧……不行了
……啊……」
随着三娘一声惨叫,崔振也跟着射了精,此刻三娘的秀发如同被水淋了一般
的湿润,身体却是冰凉。崔振情知三娘刚才太过动情,阴精流的过多,身体虚脱
了。当下将她拥在怀里,内力从她乳房传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三娘没能下床,到中午时吃了一些白粥,强忍着下体的疼痛来到
书桌前写了一首诗词:
昨夜梅花任雪欺,
匆匆落寞随风去,
探枝头,红紫伸展,
欲等朝阳染枝头,
翩翩郎君轻采取,
一树妖红,赋予家凌,
昨夜只道在梦里。
【完】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10-10 13:13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