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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说,这个中篇小说我的挚爱,我用了4 个月完成的,绝对原创,但不是
首次在这里发,如果你们喜欢看的话,我可以在这里在发表我的一篇长篇小说。
因为这个小说很长,希望大家喜欢,可以的话,给我一个小花或者别人奖励,
小妹我在这里先谢谢大家了我的笔名叫:七布丁★痛☆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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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位天使,那是我们的善良,
即便时光一切不再,那小小的天使还在;
当上帝被我们赞美,那小小的天使,仍在;
当魔鬼被我们参拜,那小小的天使,依然在。
我们都是好孩子
——献给我的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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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好孩子(1)
小镇的河边有一个孩子,红色碎花的棉布袄,两个麻花辩,还有冻的通红的
脸袋,抱着一个全是补丁的熊,微微下垂的额头,向上看的双眸。
作品的名字叫做——痛。
我是个画家。
在一位归国华侨的写生中,在乌江边的小镇发现了14岁的我。
对,我是个画家。
我要靠这次画展扬名于世。
这个世界总是怀揣着小小的梦想,却奢望着大大的眼睛。
喜欢外国文学,想必是受了那个恶毒女人的熏陶,《茶花女》里面写到,孩
子的眼睛虽小,却能看到整个世界。
小时侯的我总是站在小镇的河边,红色碎花的棉布袄,两个麻花辩,还有冻
的通红的脸袋,抱着一个全是补丁的熊,微微下垂的额头,向上看的双眸。
因为不知道看什么,仿佛整个天都是红的。
我已经记不得我的熊是从哪里来得,或者河边,或者垃圾堆,或者别人的手
里。我永远都不会想象我的熊是那个女人买给我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或者是出生
那天哪个好心的地狱医师怜悯我这个没有父亲的孩子的礼物。
我没有看到过善良。
那个女人应该是漂亮的,所以镇上的男人喜欢帮那个女人修个椅子,捎两个
包子什么的,那个女人也应该是骄傲的,她涂很糟糕的粉,还有从夜晚的地摊上
经过一番唇枪舌战讨来的鲜红如血的口红,最古老最丑陋的包装。
那个女人起的很晚,然后涂那掉扎的粉,画上鲜红如血的唇,最后用清水抹
抹头发,别上2 个红色的发卡。
出门,我不知道她出去作什么。
我可以呆在家里,可以走出门。
通常中午饿了我会吃靠门的墙角柜子里面的白面馒头,那个女人只有在天黑
了之后才回来,带些吃的,偶尔也会有干巴巴的鸡腿和皱皱的香肠。
那个女人从不做饭。
女人不喜欢我,常常骂我,有的时候摔东西过来,我的脸上总是有伤疤,我
知道我没有她落得漂亮,女人说脏话,女人说,都是我这个该死的害得她现在这
样。女人说,我应该被掐死。我不知道被掐死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和那个女人一
样满身都是鲜红色。
女人高兴的时候,会把她那件红色的缎子旗袍拿出来,缎子在时光中慢慢的
发白,偶尔会有什么虫子的杰作,华丽沧桑的小洞。女人会拿出针线,一边哼着
歌曲,一边补她的缎子旗袍。
想到什么的时候,女人会突然停下,我微微下垂的额头,眼睛始终保持一个
向上看的姿态,女人的针线棒会飞过来,打在我的脸上。
我从来不哭,只是女人会哭。不知道为什么,女人总是在飞扬出什么物件之
后失声痛哭。
我不安慰她,她不需要我的安慰,她更爱的那件褪了色的红色缎子旗袍。我
只是我,我把自己的红色手帕沾了小镇河边的水,轻轻擦在伤口上,我知道当你
用力擦伤口的时候,即便是希望它不见,它也会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知道我是不漂亮的孩子,我的脸上全是伤疤。
所以我从不照镜子。
唯一跟随我的是那个没有来历,没有爸爸妈妈的灰色的补丁熊。
脸上的伤疤好了掉,掉了再伤。
我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只是冬天的时候,站在小镇的河边特别的疼痛,那是一种撕裂的疼痛,那是
我见过那个女人的疼痛,从身体内部往外撕列的痛。
冬天对于我的伤口是糟糕的季节,对于女人也是糟糕的季节,
一个满脸横肉的女人,涂着和女人一样的鲜红如血的口红,出现在我们这个
简易的2 层小楼上,对女人破口大骂,这时候女人很安静,我站在墙角,抱着我
的熊,垂着脑袋,看着面前2 个女人,嘴角还是上扬了,他们还真的很登对。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什么叫泼妇,我暗暗告诉自己,痛长大了不做这样的人。
我叫痛。
对于那个女人来说,我就是她一生的痛,我知道女人希望我的生到死永远处
在痛苦之中,不然女人不会咒骂我,女人不会把坚硬的物器洋洋洒洒的扔到我的
脸上。
女人喜好红色,我的眼前总是大片的红色,站在小镇河边的时候,连着河还
有天空都是红色的,那个女人就象是美丽的蜥蜴,攀爬我的生活还有我的身躯,
不停的啄伤我小小的神经。
那个女人一定懂得诅咒,她把自己幻化成人形,走起路来却仍让我看到蜥蜴
那晃动的身体,她只是想诅咒我,她修炼千年不是为了迷惑男人,她只是想,诅
咒我。
我叫痛,这是最好的证明。
我的名字和我的一生一样伤痛。
[ 本帖最后由 RachCooL 于 2008-8-3 19:16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