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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 【受辱侠女终极完整版】作者:欧也妮格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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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侠女终极完整版】作者:欧也妮格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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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本人曾用笔名安娜卡列妮娜,后因账号被盗,只能换个笔名。

  看过润色版的读者,到33章前都可以不用复看,因为剧情内容基本相同,只
是一些肉戏描写上的小修改。

  第12,29,32,33章有较多设定上的改动,不过不影响剧情走向。

  一些啰嗦拖沓的地方直接砍掉,原第30章是整个章节砍掉。

  34章开始将完全是新章节,将原来34-52 这部分狗尾续貂的拖沓剧情全部裁
掉,新章节会保持原来的色虐风味。

  这一版将会是真正有结尾完整的《受辱侠女》。

  因为1-33章是旧文修改,版主可以不用给金币积分,只希望大家看得愉快。
另外也请多支持笔者另一部已经完本的长篇《女警的秘密正式版》,那篇虽然写
得比较温柔,不过和侠女是不同的风格,主打趣味和色情,可以调剂一下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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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 卖艺

  正值阳春三月,江淮绿意盎然,一骑黑衣白马在林荫道上向东驰去。骑者身
形窈窕,俏面上覆着黑纱遮尘,只露出一对晶莹的美目,姿态轻盈美妙,背上携
着宝剑,竟是位会武的年轻女郎。

  林荫道路尽头,是一处大镇,黑衣女郎怕冲撞了镇上的行人,便翻身下马,
牵着缰绳,在街上缓缓而行。她来到一处商铺打听,得知此处是淮州府辖白龙镇,
若再要向东,便要翻过那座白龙山去。

  黑衣女郎寻思,此时天已将暮,夜间山路难行,不如在镇上觅一处精洁的客
栈打尖入宿。正往前走着,瞧见十字路口围着一圈人,煞是热闹,听动静,似是
有人卖艺。

  她此番初涉江湖,见到此景,也有些新鲜好奇,想要观瞧,却被围观路人遮
挡,看不真切,于是翻身上马,骑在马背上往人群中望去。

  只见里头两位年轻姑娘正在表演,二女一个穿红裙,一个着玄衫,身姿柔软,
正表演柔术。两位姑娘面目身材俊俏得惊人,又将身子扭到极处,模样十分绮丽,
看得观众不断叫好。黑衣女郎自付平时练武也会伸展筋骨韧带,双腿一字打开倒
是能行,但柔不到她们这般境地,一时也瞧得入神。

  那红裙姑娘俯着双手撑在一只木凳上,后仰弯腰,一双长腿从背后绕到前头,
用脚背托着自己的下巴。玄衫姑娘便取了个布袋,向众人行礼。

  黑衣女郎在人群外摸出三钱碎银,运起了暗器手法,轻轻将碎银远远的投入
布袋。寻常看客不过施舍些铁钱,若有人肯给铜板已是十分大方,玄衫姑娘见这
次竟有人投来银子,不由得向施主看去,原来是个衣饰精美的对黑衣女郎。

  她正要上前答谢,忽听闻身后伙伴一声惊呼。转身看去,原来是二主二仆人
模样的四个泼皮,一仆握住红裙姑娘的双足,另一仆握住双腕,一个纨绔模样的
恶少将手在她双腿间抚摸起来,另一个恶少又伸手在胸口握挤着。红衣女郎被擒
住手脚,只能保持着后仰挺胸的姿势,任凭这班泼皮猥亵,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
红。

  玄衫姑娘见她受辱,丢下钱袋,上去相帮,四个泼皮却是嘻嘻哈哈,在红衣
姑娘身上加劲揉摸,黑衫姑娘心里着急,一个不慎,被他们抱住,脸上胸口也被
摸了几下。

  旁边诸人围观,却只指指点点的看热闹,并无一人上前相帮。更有甚者,趁
着热闹,乘机捡了钱袋想溜走。

  黑衣女郎早瞧得心生恼意,她轻功甚佳,一个纵身跃下白马,夹手替买艺女
子夺回钱袋,又纵身上前,将两个正在握住红裙姑娘手脚的泼皮踢倒。

  剩下两个纨绔见有个黑衣蒙面姑娘来搅好事,惊奇了一声,松开手上的俘虏,
向她逼去。黑衣女郎见这二人成犄角之阵,看架势也是习武之人,当下不敢怠慢,
使出本门所学,凝神应对。

  三人在街头相斗了一阵,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旁酒楼上一位青衣的美貌少
年却瞧得秀眉皱起,轻声道:「白师妹,这黑衣姑娘武艺虽是不差,可却不会打
架。」

  那白师妹轻声问道:「宫主可是要我相助她?」那宫主道:「有劳师妹。」
姓白的美少年点点头,手上便捏起两枚铜钱。

  两个纨绔恶少正和黑衣女郎缠斗,心里早已叫苦不迭,几番遇险,都是使些
猥亵手法脱险,正苦索应对之策,忽然脑袋一晕,身子便不听使唤,倒在地上。

  黑衣女郎见对方招数下流,一时奈何不得他们,也正自气恼,忽然对手自己
倒地,也是惊诧莫名,小心上前去,见他们脑门上各有个红印,心知定有高人相
助,环顾四周,却也不知是谁。

  围观众人见有人倒地,当即一哄而散,先前被踢倒的两个仆人挣扎着起身,
扶住这两个被铜钱打晕的主子,也往巷子里遁去。

  红裙玄衫两位女艺人见驱走了歹人,上来与黑衣女侠行礼谢恩,互通了姓名,
原来这是一对姐妹,红裙的是姐姐,名叫文雪兰,玄衫的是妹妹,名叫文若兰。
黑衣女郎复姓上官,单名一个燕字。

  文家姐妹极力相邀,欲请上官燕共用晚膳。上官燕见这对姐妹虽是流落江湖,
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姿容非凡,也有心结交,便随她们同去饭庄。她知道姐妹
俩囊中羞涩,便只点些蔬菜豆腐,铺在米饭上食用,也是方才一番打斗,腹中确
实饥饿,姐妹俩见她无甚架子,又吃得香甜,心里高兴,与她攀谈起来。

  问起姐妹俩的身世,文雪兰回道:「不瞒恩人,我二人原是官家小姐,只因
家道中落,父母又在路上病故。我俩身无长技,只好买艺献丑,可算是辱没先人
了。」

  上官燕听她们故事,心有所感,又说了一会儿闲话,便与二女告辞,分别时
却悄悄将荷包里一半银两都留给了文家姐妹。文雪兰发现赠银追出去几条街,那
里还能找到她人影,只得暂时收下。

  此时天色漆黑,她一个年轻姑娘在街上走着,心里正想着如何用善用这些银
钱,忽然被人一把搂住腰扛到肩上。

  文雪兰心中大骇,挣扎了几下,只觉得扛她的人身材魁梧,力气极大,半分
也挣不脱,刚想要叫喊,又被那人塞了一条手巾在嘴里。

               第一章 同宿

  上官燕同文家姐妹辞别后,自顾寻了间客栈入宿。她刚沐浴更衣完毕,就听
到有人敲门。开门一瞧,原来是一位衣饰华贵的妇人。

  那妇人笑道:「今日小姐大展身手,教训了那几个登徒子,当真了不起。」
上官燕与她回礼答道:「夫人缪赞了。」

  女侠入店时这妇人便瞥见她身影,虽是黑纱遮面,但瞧她细腰丰乳,端是位
美人。此时抵近细看,见她已除去面纱,露出一张绝顶标致的面容,举止又端庄
文雅,果然是个极品的人儿,心中暗喜,极力相邀,请入自己客房。

  上官燕不想失了礼数,只得去她屋里陪坐。那妇人倒了杯香茶招待,一边陪
她说话。这中年贵妇姓柳,上官燕便称她柳嫂。

  二女闲谈着,不知不觉,一盏茶喝尽,女侠但觉有些晕目眩,手足酥软,提
不起劲来,便要告辞回屋。柳嫂假意去扶她,却是引往自己床边。上官燕晕晕糊
糊到了床边,再也支撑不住,倒下便沉沉昏睡过去。

  见这美人晕倒在床上,柳嫂便与她宽衣解带,除裙脱袜,剥得一丝不挂,一
边取出白色的软丝绳,在手腕足裸处各自缠绕定,又勒住一对硕大的玉兔,绳索
拉紧,反捆住双手。上身绑定,下面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拉开,分别绑牢在两边
床柱上。

  将这美貌女侠捆绑妥当,柳嫂抚着她臀侧笑道:「你这天仙般的人儿,如今
也落在我手上,管叫你尝尝我的手段。」说罢取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些药在茶杯
中,小心送到女侠的口中。

  原来这柳嫂是江州一府的丝绸商户,父母早逝,下有两个兄弟。柳家姐弟三
人皆淫毒无比,最爱虐奸美女。过往江州的美貌女子,若是被柳家盯上,必定被
他们或骗或绑,掳进府里淫辱。

  柳家调配了一味迷药,无色无味,能使服用者昏睡。又有一味春药,唤作缩
阴飞乳,更是十分厉害。女子倘若服用,身上便敏感无比,倘若行房,全身都变
做性器一般,刺激数倍。任她行止端庄的女子,只要服用此药,也变做个床上的
玩物。

  柳家姐弟此番在海州销货,正欲返回江州,途中闲逛,不想竟遇到一对天姿
国色的卖艺姐妹,正想绑回去销魂一番,那料到竟被一位黑衣女郎搅了好事。

  柳嫂当时远远瞧见,正自懊恼,那想到了夜里,这黑衣女郎竟和自己投宿在
同一家客栈,当下定了毒计,药翻了上官燕。

  给这美人喂下缩阴飞乳后,再将两块白绸帕子叠好了,结结实实塞满她的小
嘴,外面又用一条丝带勒住嘴巴,防止她醒来后用舌头顶出帕子。束缚妥当,柳
嫂便出去寻找两位小弟。

  过了片刻,有两个恶少进屋,正是老大柳青和老二柳烟,见厅里挂着年轻女
子的亵衣,便入卧房中观瞧,只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堵着嘴,双腿大张捆绑在
床上,仔细瞧她,果然是与自己相斗的哪位黑衣女侠,

  二贼又惊又喜,伸手在她的俏脸和脖子上抚摸,口中连连称赞大姐的手段,
一边伸手玩弄。柳青双手捏着两个乳头贪婪的搓揉,柳烟一边抚摸着雪白修长的
大腿,一边顺着小腹向下抚摸,把两片娇嫩的花瓣拨开,将肉核捏在手指里搓揉
起来。

  上官燕被两人玩弄得醒转过来,惊觉双手被反绑,双腿大开,身上正遭人淫
亵,扭动粉臀想摆脱,越是挣扎,那两人手上越是放肆,反倒像迎合他们玩弄似
的。定睛看去,两人脑门上红印化作瘀痕,正是白天与自己交手的两个泼皮。

  女侠心头小鹿乱撞,急得几欲昏过去,此时强定心神,思索脱身之计,也不
知为何身上敏感异常,乳头阴蒂都被抚摸得又硬又挺,快感的迅猛地在全身疾走,
之后全部汇集在心房里,在那里不停地肆虐。想要开口斥责,嘴里又被塞满了帕
子,只能发出些嗲声嗲气的娇声,逗得对方更加兴奋。

  柳青看她动静,笑骂道:「白天这般威风,晚上叫床也不过和娼妓一般。」
柳烟也笑道:「她叫得这般骚,这后面想是也痒了吧。」一只淫手早把阴户搓揉
遍了,此时另一只手指又从花唇游到屁股缝,用手指揉着菊穴,前面仍揉弄着她
硬挺的肉核。

  上官燕扭动腰臀,努力摇摆挣扎,却哪里逃脱的掉。两个淫贼看得大乐,柳
烟手指用力,插进菊孔里面,前面又大力的揉捏着兴奋的阴蒂,一边淫笑道:
「如何,爽不爽!让你再当女侠!」只把这女侠折磨得连声「唔唔」娇喘,娇躯
绷紧,秀眉紧锁,反绑在身后的一双素手不断抓握着。

  把玩一对玉球的老大见这绝色侠女绑成这般香艳模样,被兄弟用手指插弄着
后庭,阴蒂捏的高高涨起,又听她堵住的小嘴里挣扎的声音,早按奈不住,脱了
裤子,挺着火热的肉棒直照她雪白的双乳间蹭将起来。

  柳烟见他如此着急,便道:「大哥真是性急。」说完自己也按奈不住,将这
美人屁股里的手指拔出,将她拦腰托起,钻到她身下后,用力掰住雪白的屁股,
挺着火热的肉棍往菊孔里直塞。

  姑娘后庭被插,急得粉臀乱扭,却被在胸前肆虐的老大猛捏乳头,又一手按
住自己硬挺的阳具直往粉嫩的阴户里塞去。

  上官燕被绑成肉粽一般,私处秘穴又被贯入两支火热的男根,哪里还能反抗,
只由得两支坚硬的肉棍深入身体蹂躏起来。那缩阴飞乳的药力此刻也发作起来,
让她身上敏感的出奇。

  女侠被捆绑着手脚,堵着嘴巴,屁股里两支坚挺的肉棒前插后耸,还被两个
淫贼用手指拉扯乳头,只被蹂躏得晕头转向。勉强拼力挣扎,在绳索中扭动着的
娇躯更是刺激到前后淫动着的两人,一时惹来愈加狂乱的抽插。

  三人正在床上肉战,外面却有个声音道:「你们好兴致!」话音未落,一个
妇人走了进来,却正是柳嫂。老大笑道:「姐姐来了。」

  那妇人看他们模样笑道:「这个不是我的客人么?如何被你们这般招待?」
女侠口不能言,只羞得面色艳红。老二戏言道:「我和兄长来到房里,却见这骚
货在床上挑逗我俩,我俩耐不住,便只顾拿她来玩耍。」

  柳嫂来到床边,坐在上官燕身前,伸手拉扯她的乳头道:「你这淫妇,竟来
勾引我家小弟,这里翘成这样,想必是玩得高兴了,今日要好好责罚你才行。」
说罢也揪住她乳头来回捻动。

  上官燕被这婆娘反诬,敏感处又被她蹂躏着,又羞又急,不由得挣扎叫唤起
来,只是嘴里塞着帕子,发出的声响让自己都脸红。两兄弟听她雌音,用力将她
夹住,把肉棒在她屁股里前后耸动得更加欢快。

  柳嫂也笑咪咪的在一旁抚摸女侠的大腿和乳房助情。上官燕青春年少,哪里
品尝过这等滋味,被三人肉棒手脚一起招呼,体内的淫药发作,竟是羞耻的高潮
起来。

  待得柳家兄弟射得疲软了,柳嫂又唤来两个仆人接上,五人一起围住欢耍这
美人。直到这伙淫徒玩得心满意足,已是到了深夜,也不让她宽松,给她绑了个
驷马倒攒蹄,黑绸蒙眼,白帕堵嘴,由柳嫂搂抱抚摸着睡觉。这毒妇一边和女侠
亲热,一边在耳边轻笑道:「今后日子长久,还有好多花样要和你玩呢。」

  次日一早,上官燕又被这伙色徒折磨发泄了一轮。柳嫂用迷香将她熏晕了,
给女侠解去绑绳,抱在浴捅里洗去一身精液淫水,擦净玉体。洗漱妥当后,依旧
是堵嘴蒙眼,手脚反绑,将她装进一口垫了被褥的大木箱中。

  柳家人这套手段也是娴熟异常,装箱完毕,便将这装人的箱子抬上货车,一
伙人离店而去。

  自此一路西去,白天赶路,入暮投宿。一到客房里,便将捆绑手足的绝色美
人从木箱里抱到床上消遣取乐。如此夜夜春宵,肉战连连,走了数日,已经快到
江州。女侠想要脱身,却是千难万难,这伙淫徒对她看管极是严密,竟是无计可
施。

               第二章 宫主

  一伙淫徒一路西行来到宿州,此处离江州不过两日行程。柳嫂给当地一个大
户带了货,要去送销。两个兄弟却口称乏累,柳嫂知道二个兄弟在转甚么脑筋,
想必又是精谷上脑,要去客栈与那美人白日宣淫,便依了他们,找了一家客栈下
榻。

  进了店门,仆人正和小二啰唣,柳嫂却瞥见大堂里有两位青衣少年正在用膳。
虽然二人身着男装,相貌却是绝美。这婆子早瞧出端倪,暗暗称奇,心道,这等
货色平素要见一个都千难万难,此时竟又遇见两个,若是加上那对艺人,这一趟
出门,竟是碰上了五位绝色美女,可惜自家只擒得其中一个。

  柳嫂心中转动念头,正打着她们主意。那两位青衣姑娘也留意到了他们,这
三主两仆还带了一口颇为惹眼的大箱子。那箱子打造得甚是精致,盖上还绘着一
朵莲花。此时店里虽然嘈杂,但青衣二女耳力极强,隐约听到箱子里似是有人。

  二女对望一眼,甚是诧异,又见押送的四个汉子面貌熟悉,其中两人额上瘀
痕未消,正是本门的暗器手法所创,登时认了出来。

  青衣二女不动声色,用完素面,便回到房中。关上房门后,其中一位问道:
「白师妹,你可瞧出毛病?」那姓白的师妹点头道:「待我去探探。」青衣女子
道:「有劳师妹。」

  那白姑娘来到院中,见四下无人,便纵身跃上房顶,坐在高楼的飞檐角上观
察动静。见那五人在两间雅阁里住下,听到那婆子吩咐了几句,便领着一个仆人
又出了门,听他们话里意思,这两拨人是打算分头赶路。

  又蛰伏片刻,白姑娘悄然来到雅阁屋顶,隐约听到隔壁一片浪声,正自疑惑
着,心想:这却又是甚么动静?她翻身轻飘飘的落下,悄悄潜到窗边,在窗纸上
捅了孔来观瞧。

  只见房里一张大床,三个男子围在一个双手反绑的姑娘身边。只见这姑娘模
样极为标致俊俏,正是那日在白龙镇上相助两位女艺人的黑衣女侠。她被剥得一
丝不挂,双手反绑,捆得双乳怒耸淫凸。前头一人的肉棒塞在她嘴里,后面两个
人又占了屁股,两根硬挺的黑赤赤的肉棍在雪白的小腹尽头抽动着,一对丰满而
挺立的玉乳也随着三人耸动而不停的摇动。

  那女侠想是久被折磨,已是无心反抗,此时三人一上二下抱着她头和屁股疯
狂地抽插,几只手也不闲着,一边揉捏被怒棒所占据的肉唇顶端的肉核,一边疯
狂地搓揉随身体跃动的硕大乳房。

  听到房中男人的欢声淫叫,肉棒在湿漉漉各个肉洞中抽插所发出的动静,只
把在窗外偷看的白女侠瞧得面红耳赤,心噗噗跳个不停,却又好奇的想多看几眼。

  宫主在屋里等了两柱香的功夫,忽见房门一开,白师妹红着脸进来,呼吸急
促,胸脯不断起伏着。宫主见她这般模样,询问道:「可是与人交手了?」

  白女侠摇摇头,定了定神,将所见和宫主禀报一遍,宫主又惊又怒,问道:
「师妹如何不救她?」白女侠回道:「我本想救她,但转念一想,若在此时动手,
只怕店里闹将起来,若是传开了,坏了那位姑娘的声誉。只有再委屈她一阵,明
日我们在路上寻个僻静的所在,悄悄搭救她。」

  宫主寻思片刻,说道:「还是师妹所虑周全……师妹……」白姑娘却有些走
神,听她一叫,方才答应。

  次日一早,雅阁中的二主一仆又将那箱子抬出店,置于马车上,随后一路继
续往江州去。这伙人甚是阔绰,三个人居然带了五匹坐骑。

  青衣二女悄悄跟着,直到一处林子,四处无人,心想,正是救人的地方,当
下催马上前。

  柳氏兄弟只听后面马蹄声响,只当是过路人,那知二骑越过马头,却拦在当
道。柳青柳烟虽是诧异,但见两个骑者美貌非凡,顿起轻薄之心,笑道:「两位
美人有何见教。」只听其中一位青衣美少年道:「你们这伙淫贼,速速下马受缚!」

  柳烟听她雌音袅袅,心又喜又痒,又自付武艺在身,对她笑道:「还是你受
缚比较好看罢。」纵马上前,伸手去抓她。青衣女郎见他出手便是抓向自己胸口,
脸上泛起红晕,素手格开。

  柳烟自付功夫不弱,但被她这么随手一格,手腕奇痛,心中大骇。老大柳青
见对方出手如电,早知不妙,一声口哨,丢了行李车,拨马分路逃窜。

  二女见他们弃下马车,又是往三个方向逃遁,便也不去追赶。先来马车边观
瞧,见到那口绘着莲花的木箱正在车内,箱盖还上了锁。白女侠用剑柄砸落了挂
锁,打开一看,箱子里有一名全身赤裸的姑娘,嘴巴被帕子牢牢塞着,眼睛也被
蒙住,手脚用白丝绳捆绑成了驷马倒躜蹄,又看到她阴户和菊穴里还插着两支淫
棒。

  宫主见她被束缚得可怜,恼道:「哪有这般折磨人的!」白姑娘红着脸,上
去给她取下蒙眼和堵嘴的帕子,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来,正是那位黑衣女侠。她
早在箱中时便听到外面动静,受辱多日,此刻获救,当真又喜又羞。白姑娘猜她
受了许多委屈,将她抱住了抚摸脊背安慰。

  那宫主早有准备,打开随身包袱,取出女子衣裙帕袜来。上官燕一边穿衣着
袜,一边和她们叙说由来。

  原来这宫主便是紫云宫的掌宫叶玉嫣,白姑娘则是紫云宫左使白玉如。三女
道尽缘由,白玉如听上官燕说将往海州,但想她行李尽失,受了多日淫辱,身子
又有些虚弱,便向叶宫主自荐护送。

  叶宫主听到师妹自荐,点头道:「如此甚好。」她要先回紫云宫,嘱咐了几
句,和她们道别后,拔马西行。

  柳嫂去送了货,径直回了江州。待到了府里闲坐了半日,正想着如何调教那
上官燕,忽然听到院里有动静,片刻后,门帘撩起,原来是自家兄弟回来了。柳
嫂见二人模样狼狈,便问起缘由。

  柳青拿起桌上茶壶先灌了几口,擦嘴回道:「这下咱们可栽跟头了,半路遇
到硬手,那绝色雌货也丢了。」柳嫂问道:「甚么硬手?」柳青道:「是俩个青
衣的姑娘,武功高得出奇,也亏我们跑得快,倘若迟疑些,可就回不来啦。」

  柳嫂听他说青衣姑娘,想起昨日在店里见到的两位美貌少年,便细问起形容
样貌,一一对证,心里奇道,这一路尽逢怪事,这般年轻的姑娘,又如何有这等
功夫?

  她安抚了兄弟几句,但想到失去了那绝色的玩物,终觉不快,便吩咐备了软
轿,上街去散心。去听了一阵戏,又在茶楼二层的雅阁里喝茶,隔着竹帘,忽然
瞥见一个青影。

  柳嫂心有所想,仔细看去,却正是昨日瞧见的青衣美少年,孤身一人,正骑
马缓行。这毒妇心中转着念头,吩咐随从出去跟着这青衣美人。

  紫云宫主叶玉嫣和二女告别后,走了半日行程,来到江州,此地乃是南北水
旱两路枢纽,甚是繁华。她虽是一派掌宫,却也是年轻姑娘的心性,在街上看见
女子饰物店,有心替同门带上几件,便去挑选,只看得眼花缭乱,不知不觉耗了
许多时间。待出店时,已是夕阳西垂,便索性在城西挑了家精洁的客栈打尖。

  柳嫂在茶馆里等到下人回报,听说这青衣女子竟是住进了香陌阁,不由得大
喜。原来这间客栈是她柳家产业,房里设了擒捉人的歹毒机关。青衣女郎既是住
进这家客栈,任凭她有通天的手段,也只能乖乖受缚。

  叶玉嫣住进店里,刚用完饭,掌柜的便亲自前来,对她笑道:「这位小姐,
此屋尚未除虫,房内多有跳蚤虱子。小二无知,将客人领来这间秽室,敢请恕罪。」

  叶宫主暗自奇怪,那间屋也称得上是洁净,并无虫蚁。又想是那虱子不易察
觉,终归是教人不舒服,便道:「既是如此,可还有干净屋子?」掌柜连声应道:
「有!有!与小姐备了一间上房,请移尊步。」

  叶宫主随他去上房一瞧,原来是个独院的屋子,倒也称得上是雅致安静。她
虽是瞧得满意,却想方才在饰品店里花去不少银钱,只怕盘缠不足,便笑道:
「你这上房,我怕是住不起。」掌柜忙道:「这间上房送与小姐,只求宽恕我等
待客不周之过。」叶玉嫣瞧他这般客气,也不再推辞,将行李移过来,便住进了
上房。

  紫云宫主见这屋里甚是宽敞通风,又熏过香,床上尽是上等丝被,铺得又厚
又软,试着往上一躺,当真舒服,心道,这上房果然奢华。当下沐浴梳洗后,便
光着身子钻进丝被里去享受。她奔波了一天,早有倦意,又兼之这大床舒适,丝
被裹在身上,犹如浑身被亲吻一般,因此睡得又香又甜。

  她正自酣睡,那想到这床上却有机关。待到起更,正是人睡意最浓之时,有
人扳动机关,床板下支撑铁杆收起,床板便向下翻落。床下有一陷阱,悬着一个
皮兜子,四面皆是活套。若是有人掉在里面,四面的网套儿机关往下一拢,再也
不能挣扎。

               第三章 柳府

  晓是叶玉嫣武艺卓绝,待从睡梦中察觉身子向下跌落时,已是落入陷阱,她
心知不妙,双腿一蹬,却不能碰到井壁,无从借力,只得凝神留意下方,待碰到
物品,只觉得落入一个绳袋中。绳上挂着铃铛,待她掉入挣扎,铃铛便响个不停。

  宫主正自心惊,忽然眼前一亮,有人点亮了油灯,原来这陷阱底下竟是一间
地下囚室。叶宫主这时想起自己入睡时赤身裸体,此时只得先遮住了自己私处,
再向来人看去,不由得又惊又怒,原来正是昨日和淫贼一伙的中年婆子,带了几
个家丁,手提着棍棒皮鞭。

  柳婆领着几个家丁上去,不由分说,挥舞着皮鞭朝她娇躯上抽打。宫主被罗
网所困,根本无法闪躲,几鞭重重落在她娇躯上。柳嫂吩咐道:「这小母狗身手
了得,须好好的教训,杀杀她的威风!」

  一时间众人鞭如雨下,向叶宫主娇躯上招呼,抽得吊着猎物的网兜在空中陀
螺般旋转,宫主无法躲闪,只得运功拼力忍受。有人见得便宜,用长棍在她光溜
雪白的屁股下猛戳,只戳得她连声娇叱。

  众人虐打了一炷香的功夫,又往那网兜里泼洒迷药粉,眼看着束缚在罗网中
的宫主没了反抗的力气,几个家丁这才住手,将一副皮铐伸进网兜里反铐了她的
双手,又在双脚上扣上皮铐,这才放低绳索,将叶玉嫣从绳网里解出来。

  家丁又取一条长绳在手,搭在她粉颈上,从两边反绕住香肩,将胳膊在身后
绑紧,又将丰满高耸的双乳勒捆了起来。

  看着被绳捆索绑,赤身裸体的绝美女子,众人淫笑起来。柳嫂上前捏住她的
俏脸吃吃笑道:「这上房可住得舒服?瞧你出落得如此雪白俊俏,又有几分傲骨,
正是个好玩物。」叶玉嫣挣扎甩开婆子捏着她下巴的手,叱道:「淫婆!」婆子
揪起她的头发,正反开弓的抽了几个耳光,笑骂道:「看来要将你好好调教一番
才懂规矩!」

  宫主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又气又急,手脚又被绳索捆绑结实,却是挣扎不
脱。

  柳嫂调笑道:「绑成这样我看你还怎么充大侠,早晚变成一条母狗!」说罢
揪住叶玉嫣的头发,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手已经伸到胸口胡乱的揉摸起来。

  被她这般辱摸,叶宫主又羞又急,只听得一声轻笑,自己的乳头也被她捏在
手里。这婆子技巧娴熟,一只手揪着叶玉嫣的头发,用舌头吮吸着她的耳朵,另
一只手则在她胸口熟练的抚弄,一对高耸的大肉球在众人面前被搓圆揉扁。粉色
的乳头泛着诱人的光泽,在柳嫂的挑逗下已经完全膨胀。

  柳嫂笑道:「我瞧你,倒也是个天生当玩物的料。既是放跑了那个雌货,你
便顶替她吧。」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拍打她胸前挺立着的肉球。那一对白球立
刻上下跳动起来,引得身边众人淫笑不断。

  紫云宫主被柳嫂戏辱,又羞又怒,身体竟然难以控制。越是挣扎抗拒,乳头
反被捏揉得更加凸起。她额头泌出香汗,胸脯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来,贝齿紧
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呻吟。

  看着这美人扭着腰艰难的忍耐,柳嫂另一只淫手向下抚摸她的屁股和大腿,
把她阴蒂娴熟的找到,也捏在指间揉弄起来,一边调戏着道:「「滋味如何?你
让大伙好兴奋呢!」

  叶宫主娇躯颤抖着,柳婆觉得指间的阴蒂乳头愈发的膨胀,一边加劲搓捏,
一边向身后押着她的庄丁使个眼色,身后的家丁伸出手来,手指拨开雪白的屁股。
叶玉嫣只觉得有人在自己的屁股缝里来回抚弄,然后顶在了她的后庭处,手指开
始在她的身体下面转动着试图塞进她的菊穴里面。

  宫主企图躲闪,但被绳捆索绑,又被几个汉子拉住秀发,按住香肩。那支手
指已经塞入她的菊门,一边抽插还来回转动着,女侠痛的死去活来,挣扎着喊道:
「淫贼,休要羞辱于我。」柳婆吩咐道:「封嘴!」一旁家丁取过帕子团成一团,
就来捏宫主的嘴,将她的嘴塞了个结实,又用皮带勒住嘴巴在脑后绑紧。

  柳嫂笑道:「就是要羞辱你,你又能如何?」一边将紫云宫主的私处和乳房
抚摸得更加用力。后面的家丁搅动手指,宫主嘴里塞着手帕,连声娇喘,娇躯被
迫前倾,只见粉色的菊穴正紧张收缩,仿佛在吮吸着插入其中的手指。

  柳嫂猛的快速捏揉着女侠高挺的乳头和阴蒂道:「这便舒服了?还有更爽的
呢。」家丁拔出手指,又操起一只阳物状的皮棒,不由分说的插进菊穴。叶玉嫣
疼的浑身颤抖,塞着帕子的嘴里模糊不清的娇喘着。柳嫂让她菊穴里夹着棍子,
一边揉弄阴蒂,一边得意的道:「怎么样?是不是知道要乖乖听话了?」

  后面被塞着粗大的淫具,宫主浑身颤抖,可阴蒂乳头偏偏在淫乱折磨中更加
的坚挺膨胀。柳嫂笑道:「再来教一下你这母狗,怎么给人磕头!」话音一落,
菊穴里塞着的棍子被柳嫂抓住,拽着露在菊孔外的一头向上抬起。

  叶玉嫣后庭被深深插着,身不由己的弯下腰去。柳嫂将那支淫棒上抬,直到
让这宫主的额头触到了地面,让她雪白的玉臀高高撅起,插在菊穴的棍子笔直的
向上竖着。

  柳婆操弄淫棒,让她保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然后从两腿间继续抚摸玩弄阴
户,吃吃笑道:「你可是学会怎么磕头了?!」叶玉嫣「唔唔」娇喘着,菊穴处
的疼楚和阴蒂上快感交织,让她几欲昏厥。

  那毒妇操控着淫棒,把这女侠羞辱一番后,又将淫棒抽出。不等她菊穴合拢,
旁边家丁又手持一支更粗的淫具,在紫云宫主的菊穴中插得更深,并用淫具末端
的皮绳捆绑在腰上,将棒身固定在她体内。柳婆抚摸着她那绝美的脸蛋笑道:
「如此你就算屁股运功,想把这宝贝挤出来,也不行啦!」

  在一片淫笑声中,旁边又有家丁将叶玉嫣的乳头用木夹紧紧夹住,用细绳把
木夹系到她膝盖上,又用项圈套勒住雪白挺秀的脖子。柳嫂拽动皮带,叶玉嫣只
得弯着腰撅着屁股随着脖子牵动小步移动,下体插入的淫棒肆虐着菊孔,乳头又
被膝盖牵动,只辱得她死去活来。

  柳府一伙色徒看着她扭着撅起的屁股前行,一个个肉棒高举。柳婆牵着宫主
戏弄了一阵,对她笑道:「我带你去个更好的所在,比这客栈上房舒服百倍。」
说完取出一副黑绸,将她的一对美目蒙住,前面牵着皮带,后面家丁用鞭子抽打
着她撅起的屁股,慢慢步上台阶,往上房小院中的一辆马车押送过去。

  一路将这绝色的美人折辱到府里,押入一间卧房,柳嫂将她脖子里勒着的皮
带系在床边,保持着撅屁股的姿势。

  早有人报知柳家兄弟,两个色徒上前来仔细观瞧,大喜道:「嗳呀!这便是
那厉害的小妞。」嘴上说话,手里却摸了上来。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一边笑问道:
「教你坏我们好事,此番可要好好消遣你?」

  柳嫂将她雪白的丰臀扒开,皮绳固定在裆部的刑具立刻显露出来。只见一支
淫棒被塞在丰满的屁股缝里,用皮绳栓在大腿和腰上,淫具却是尽根塞入,只露
了一点头在外面。柳青伸手到前面扣指弹弄肉核。叶玉嫣羞辱难当,阴蒂却被他
弹的兴奋起来。

  一边戏弄,一边把宫主反拉起双手,把项圈上的皮带系在床尾,蒙着眼堵着
嘴,用鞭子拷打,鞭落处,尽是腿根,臀部,乳房这些隐秘部位,只打的叶玉嫣
挣扎着扭动不停。

  兄弟俩个边抽打边掏出自己的肉棒出来玩弄,一边看着宫主挣扎着。只玩得
脸红耳热,折磨了一阵,又忍不住在她乳房大腿上搓揉。

  柳嫂明白兄弟心意,便将宫主塞嘴的帕巾都拉出来,又给她戴上一个强奸嘴
巴的口环。宫主小嘴被撑开,却是话也说不出来。柳青脱下裤子,将阳具放在她
俏脸上点着。宫主根本无法躲避,再加上屁股里被插着的淫具,稍有反抗便被推
动菊孔棒子折磨,只得默默的闻着柳青肉棒的骚味。

  柳青见她屈从,更加猖狂,肉棒在她俏脸上蹭动起来,然后塞进宫主被口环
撑开的嘴里道:「今日便请你吃个饱,也算是见面礼。」那肉棒在口中前后抽送,
柳烟将她后庭的皮棒拨弄着,一边戏弄道:「菊孔里可舒服?」

  兄弟两人一上一下折磨着她,柳嫂也在一边拨弄她乳头上的木夹子,三人居
然配合的甚是默契。宫主被他们折磨着,塞满肉棒的嘴里呻吟着,身子却还不甘
的努力挣动。柳烟回想她前日骑在马上格挡自己的身手,笑道:「这武艺高强的
小妞真教人底下来劲。」握住她菊门的皮棒抽插起来。

  只见这如花似玉的尤物,手脚被牢牢捆住,撅起的屁股里插着支淫棒,阴户
被抚摩的淫水四溢,同时那肉棍在嘴里出出进进,带的唾液淫水垂淌滴下,几个
家丁在旁边看的也大声喝彩。

  柳青更是得意非常,抱紧这美人的头,将肉棒大力挺送,给她灌了一喉咙精
液。玩得爽利了,从她嘴里拔出肉棒,又把那根满是黏液的阳具在叶玉嫣的俏脸
上摔打着,白色的精液溅了她一脸。一边折辱一边道「也让大伙一起消遣这雌货,
好好杀杀她的威风。」

  旁边一帮色徒早按奈不住,柳嫂笑道:「哪里还用你吩咐。」说罢拿起帕子,
把宫主俏脸上的浆液抹掉,团起来塞到她的嘴里,让那充满精液的帕子将宫主的
嘴堵的严严实实。

  柳青笑道:「姐姐就是喜欢堵嘴,难道兄弟们不要她嘴巴伺候吗?」柳嫂道:
「这是你的精华,可不要浪费了,先教她吃干净了这些,等会儿再让大伙一起喂
她吃到饱足。」柳青鼓掌道:「且看姐姐的手段。」说罢便心满意足的观赏起群
戏来。

  柳嫂在不停喘息的俘虏耳朵上亲了一口,吩咐家丁将紫云宫主从床边解开,
将她抬到床上,一双玉腿分开成一字绑在两边。一旁有家丁取来蜡烛及一干淫具,
众人围坐一圈便点了蜡,耍起淫刑来。

  柳烟将蜡油倒在叶玉嫣的两腿中间,烫得的她娇躯一弹,柳嫂立刻把她乳头
紧紧揪住,笑道:「今日可要让你好好过瘾!」说着话,也取来蜡烛一斜,都倒
在宫主的乳房上,这美人疼的娇躯往下一收,柳烟又举起蜡烛,滴在阴户和菊孔
上。叶玉嫣的手脚被绳索捆住,无法躲闪,只得任凭他们折磨凌辱。

  众人在她的敏感处来回滴蜡玩弄,把下身烫得淫水乱流,叶玉嫣来回挣动着,
那白丝绳又软又韧,又哪里逃脱得了,只由得那滚热的蜡油如雨点般的落在乳头
阴户上。

  宫主心里又气又恨,却是无计可施。眼下被捆绑成羞耻模样,菊孔被皮棒插
得满满,想要躲避蜡雨折磨,娇躯稍微的移动,后面就会传来剧烈的刺激,被这
些人这般施以淫乱,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怎样。

  柳府上下围在床边亵玩施虐,眼见这美人手脚被绑,不断从戴着口环的嘴里
发出娇喘,粉色的阴户随着雪白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早被勾引得一个个底下坚硬
如铁。柳烟早已按奈不住,将这美人玉臀里的皮棒拔了,钻到叶玉嫣身下,把自
己火热高翘的肉棒插进菊孔里,抱住她前后耸动起来。

  柳嫂笑道:「二弟也耐不住了,也罢,这女子嘴里也吃净了,便让她再吃些
罢。」说完将叶玉嫣口中帕子掏出。早有眼快的补上来,按定这美人脑袋,把自
己火热的肉棒插进她嘴里,前后耸动起来。其它人看见,谁肯落后?手快的便按
住她直压上去,将那肉棍插入阴户去享受那温暖的肉穴。

  叶宫主上下前后三个肉洞都被塞了大肉棒在里面抽送,只被折磨得连声娇喘。
还有人见她肉洞都被占了,就举着自己的棍子跨过正日弄的伙伴身上,按捺着自
己肉棍,贴在这美人两个高耸的肉球中间,一边耸动,一边把乳房揉捏着往阳具
上挤弄。

  看着这美貌女子被捆在床上,眼睛被蒙住,嘴里含着阴茎允吸,屁股夹住两
个阳具抽动,乳房又裹着一支肉棒,却还有手脚慢的家丁没有了地方,又精谷上
脑,瞧见这美人被白绳绑着的玉腿,便骑到她腿上,各自将自己的阴茎按在那白
嫩的腿上,来回蹭将起来,居然也爽的连声淫叫。

  一时间,房里春光无限,叶宫主身上服务着六根肉棒,不到一炷香的功夫,
这绝色美人被折磨的娇喘声,只勾得在她体内的色徒纷纷射精。宫主满身满脸的
精液四处流淌,只有那两个扒在她腿上还没有出,见众人都伏在尤物身上舔食那
些黏液,急忙将自己的阴茎一前一后,插进她满是精水的阴户和菊穴,大力抽送
起来。

  柳嫂见这美人被日弄得哀婉啼转,便又把帕子抹了精液塞在她嘴里,轻笑道:
「叫得这般欢快,少不得逗得大伙再玩你一次。」说着,取过几枚银针,拽住她
的乳头,在手里揉捏的坚硬了,用指头拉着乳头,将银针横刺进去,直穿而过。

  叶玉嫣疼的浑身颤抖,嘴里却塞着两块大帕子,只能发出些娇喘,却逗得一
伙色徒更是兴奋。柳嫂又将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前后两个汉子也淫叫着拼力抽送,
银针一头还挂上铃铛。

  一时间娇躯晃动,铃声悦耳,又勾得众人肉棒高举起来……

               第四章 猎屋

  白玉如护送上官燕前往海州,走了几天,这一日又来到白龙镇。上官燕此刻
身子已经恢复如初,便对白玉如道:「承白姐姐和叶宫主大恩,来日定当再去紫
云宫面谢。」

  白玉如见她客气,微微一笑,说道:「妹妹可是打算赶我走啦?」上官燕忙
道:「白姐姐你可切莫误会。」白玉如瞧她着急,便轻声宽慰道:「我与妹妹说
笑,我也不能一路送你到海州啦,宫主此番回去,有要事处置。我见你身子大好,
也打算要回去了。」

  说罢取出一支银簪交给上官燕,嘱咐道:「这簪子留给妹妹,今后如遇我同
门,可持此簪相示,她们定会助你。」上官燕接过银簪,不再扭捏,说道:「小
妹见簪如见姐姐,不敢相忘。」

  白玉如有心想问她男女之事,但终觉羞耻,便忍住不提,与她告辞。

  上官燕在镇上客栈留了一宿,第二日清晨,便整装上路,去翻越那白龙山。

  这白龙山缅延数十里,在江淮也算是一条大脉。上官燕来到高处,眼前云雾
下一片墨绿色的松林,顿觉心中烦恶消去不少。

  她正缓缓骑行,忽闻前面林子里有人声笑语呻吟。上官燕经历过房事,自是
能辨别这动静。女侠寻思道:这般僻静的所在,却有什么人在嬉戏?

  走过林子那边去一瞧,只见松树林中有一处敞开的院落,筑着几间猎屋,有
个黑脸汉子,搂着一个俊俏的姑娘,正在这光天化日下折磨戏弄。

  那佳人双手反绑,雪白的两腿被笔直拉开捆绑在两颗小树上。一对丰满的玉
兔也用绳子勒起来,两颗乳头上夹了铁夹子,上悬细铁链,被那汉子用手拉扯玩
弄着,下面黑赤赤的肉棒在菊孔里肆意插送。这姑娘嘴里塞满帕子,外面又勒了
条皮带,被淫虐得只能细细娇喘。

  女侠看得又羞又怒,又觉得那姑娘脸熟,仔细看去,竟是十几日前,在白龙
镇上买艺的玄衫姑娘文若兰,忍不住娇叱一声:「淫贼敢尔。」

  那汉子听得来人,只得暂且从女艺人体内拔出肉棒,口中骂道:「哪里来的
贱人,扰我好事。」他定睛一瞧,却又笑道:「来得竟也是个美人,不如捉来一
起玩耍。」女侠听到这里耐不住,掣剑在手杀去。

  那黑汉衣裤也不及穿,取了一柄猎叉抵挡。一去一回,斗了几合。上官燕见
他只是力大,功夫却是粗陋,便卖个破绽,一脚踢在他腰上,只见他滚落到旁边
草窠里,再去看时,却连个影子都没有了。

  文若兰见到上官燕,喜动颜色,美目流盼,想要说话,却是帕子堵着嘴,外
面又用皮带勒着,用一个小锁锁在脑后,只发出些唔唔声。她手脚被棉绳捆绑,
还加了层皮铐,和嘴巴一样,俱被锁住。女侠欲待与她开锁,却又不知钥匙在何
处。

  正忙乱间,只见猎屋里走出个妇人来,倒地便拜。上官燕道:「这位大姐免
礼,敢问那个强人是甚么来路?」那妇人哭着道:「那汉子是此处的猎户,有身
好功夫,强掳我和小姐两个在此,今日幸得女侠相救。」文若兰皱着秀眉,有话
要说,却苦于嘴巴被堵得严实,只能发出些娇喘。

  上官燕问道:「你可知这钥匙在何处?」妇人回道:「我曾见他藏在屋里。」
女侠便随她进屋里去翻箱倒萝。那妇人却并不急着找,端过一杯粗茶来,说道:
「请恩人饮茶。」

  女侠打斗了一番,原也渴了,忽然想起白龙镇上的遭遇,正是因为喝了一杯
歹茶,方才着了柳家几个淫贼的道,此时也有几分警觉,便道:「我不渴,你将
茶放在此处罢。」那妇人依言放下茶杯,到角落自顾寻找。

  上官燕正自寻思那钥匙所在,忽觉脚下一空,身子便向下坠去,她急忙展开
双臂,去攀住地板洞坑边缘,那知她虽是攀住了,又听到两声机括声响,腰间一
紧,已是被两块木枷卡牢了,顿时那地板便将她上下半身隔开。

  女侠中了这翻板机关,心中大惊,知道必是那妇人弄鬼,双手在地板上捉起
一只凳子来向她掷去。那妇人缩得却快,扳动机关后,便抢出去,在屋外笑道:
「你这雌货,自己撞上门来,却怪不得我们。」

  女侠卡在地板间挣扎,察觉得有人在地板下用绳子套自己的双脚,她瞧不见
地板下的情形,但心知若双脚被套住便大事不妙,当下修长的双腿乱蹬。那猎户
正手持竹竿,挑着绳索往她腿上套,见她乱踢,便用竹竿去戳她屁股。

  上官燕下身要紧处不知被甚么东西戳弄,心里又惊又怒,只得夹紧双腿,一
个不慎,终于被绳索套住了脚踝,绳子拉到一边绑定在一侧。不一会儿她另一条
腿也被套住了,也如法炮制,拉到另一侧绑定。

  地板下的猎户将她双腿叉开套住后,哈哈大笑,走上前去,一边将她大腿抚
摸着,一边毫不客气地玩弄起屁股。上官燕隔着楼板,只急得拍打地板,却只能
任凭歹人在下身肆虐。忽觉阴蒂上又痛又爽,被人拉扯起来。只听那妇人声音也
在地板下传来:「你这肉核倒是不小。」

  上官燕被她玩弄着私处,只能一边娇喘,一边叱骂。那妇人笑道:「下面就
交与我,夫君可去收拾她上面。」不一会儿,那猎户上来瞧她,却似猫戏耗子一
般,蹲在她双手不及之处,笑语戏辱。

  地板下那妇人却使出本事,在女侠阴户菊孔上不停玩弄,只将她羞辱得身躯
不断挺直。女侠服过缩阴飞乳的淫药,此时渐渐的竟被地板下的妇人挑逗得高潮
起来。地板上猎户见她头晕目眩,口中不断急促呻吟的模样,抓紧机会,上前用
一快扑了迷药的帕子紧紧捂住她的口鼻。

  待上官燕清醒过来,已是被他们擒到床上捆绑起来,连双乳都被勒住,双腿
又被一根杆子撑开。她前番看到女艺人饱受淫虐,想到自己捆成这副样子,又被
这对恶男女围住,自然也要被如此整治,又羞又怒,不禁叱骂起两人来。

  那猎汉笑道:「骂够了便乖乖来伺候大爷吧!」说完把那散发着骚味的阳具
喂到她嘴边。女侠哪里肯就范,那妇人捏住她瑶鼻,猎汉捏住她下巴,两人一起
给她戴上口环。

  此物淫毒之极,被这刑具撑开着檀口,任你是何等的人物,也只能张嘴受辱。
猎汉把肉棒通过口环插在女侠嘴里,一阵搅动,直顶到喉咙里,塞得结结实实。
上官燕口中塞满那根火热的大肉棍,羞愤难当,却被这淫徒抱住了脑袋耸动,半
分也挣扎不脱。

  猎户强奸着嘴巴,那恶妇就乘机给她戴上刑具,先把乳头捏揉得翘起了,再
用木夹子钳住。等她刑具上身,猎户从她嘴里退出阳物,一边抄起那乳链轻轻拉
动,一边把肉棒往她菊孔上蹭动。

  女侠只觉得乳头上麻酥酥的疼,阴蒂被那恶妇人捏弄挑逗着,一支大肉棒慢
慢插进菊穴,把里面堵塞严实后,那肉棍便胡乱耸动起来,只把上官燕折磨得死
去活来。猎户见她摸样声音,猛的用身体在她美臀上乱撞,淫乱了足足有小半个
时辰,将精液灌了她一屁股。

  待猎户玩得爽利了,在一旁休息,恶妇却不歇手,继续折磨上官燕,把一支
淫具塞在她口环里,乳头上的细链牵拉戏弄,又取了蜡烛玩耍。女侠的娇躯上下
被烫,玉体就在绳索里挣动起来,只是被捆绑着手脚,苦不堪言。这恶妇嘻嘻笑
道:「你阴蒂尿门上也来几滴,定爽翻了你!」一边说一边动手。

  女侠感觉到下体烫热,又惊又怒,偏是自己的阴蒂乳头却愈发的兴奋翘起。
只觉得眼前一暗,连眼睛都被蒙住了。黑暗中身体更觉敏感,被烫着要紧处,淫
药发作,身子挣扎一阵,竟又高潮起来。

  黑汉笑道:「看不出她外表正经,原来却喜欢这个调调。」话音刚落,就闻
听外面敲门声,有人问道:「姐夫姐姐,快些开门罢。」恶妇喜道:「原来是小
弟来了。」听外面脚步声,约有二十多人。

  听闻来了熟人,这对恶男女穿衣着裤,转身出去迎接。小院里一个身材魁梧
的红脸大汉,手搂着一名美貌女子的细腰,身后还跟着二十个壮汉。

  这红脸汉子正是这恶妇的亲弟,落草在此为寇,手下也有百来号人。猎汉与
他相熟,称他胡豹兄弟,却又不认识他搂着的美貌女子,当下问起。

  胡豹笑道:「这是小弟新纳的押寨夫人。」说完便让夫人上前与姐姐和姐夫
见礼。恶妇忙扶起她道:「妹妹请起。」仔细看她,越看越美,暗自赞叹小弟的
眼光。

  请二位新人在院中落座后,中年妇人便对那押寨夫人笑道:「这位是我夫君
华雄,我单名一个蓉字,是你夫君的亲姐姐。」那夫人又与两人见了一遍礼。

  众人正在院中盘桓,胡豹依稀听到猎屋里有女子呻吟,便问起缘由。姐姐胡
蓉笑了起来,说道:「小弟倒也有些运气,偏偏今日来。」

  那猎户华雄笑嘻嘻的将胡豹带进猎屋,只见床头案几上摆了蜡烛皮鞭,两名
被掳来的女子关押在里面。二女都被反绑在床上,堵嘴蒙眼,瞧不清除相貌。但
丰乳细腰,雪肤长腿,仍能看出是两名佳丽。其中一位姑娘此刻身上满是蜡痕,
显然是刚被华家人折辱过。

  胡豹啧啧称赞道:「姐夫真是好艳福。」华雄笑道:「小舅子若是喜欢,不
如唤几个兄弟一起都来爽爽。」胡豹喜道:「如此甚好。」那寨主夫人见夫君和
手下笑嘻嘻的在那里脱鞋除袜,撩衣解带,却也不着恼,只在一旁观瞧。

  上官燕和文若兰听到竟要被这许多人淫辱,都挣扎起来。胡豹上前一手一个,
将手掌在二女腿间一托,他武艺高强,竟是将两人都托得悬空起来。众人瞧他露
了这一手功夫,皆尽喝彩。

  二女被他这么一托,仿佛骑在他掌上一般,苦于都被绑成肉粽,双腿又被杆
子撑开着,倘若扭动身子挣扎,便好似被他手掌大力摸揉阴部一般,当下也不敢
挣扎,只能娇喘抗议,却又招来几只淫手在乳房大腿上抚摸搓揉。

  胡蓉笑道:「我有一个法子,可教大伙都玩个尽兴。且让这两只小母狗来比
赛,只限一个时辰,若是谁能伺候更多人射精,便为胜者。败者则要被大伙轮奸
三日。」众汉听她一说这个法子,纷纷称赞。

  两个姑娘听了,呜呜扭动起来,却哪里还能挣扎,双乳被肆意的揉捏把玩,
拉扯成各种形状,高举的大肉棒已经塞满小嘴,在喉咙里来回抽送,两只雪白的
玉臀也不得闲,前插后塞,不一刻便将二女身上能插的肉洞都占满了。

  却才耸动了几十下,就听一个女子声音道:「你们且慢。」众人看去,原来
是寨主夫人说话。文若兰听到她声音,唔唔挣扎起来。

               第五章 替身

  胡豹听夫人劝阻,一边耸动一边笑道:「夫人你这是吃醋么。」那压寨夫人
笑道:「便又是这般不正经,我听这女子声音,似是相识,且将她这蒙眼布去了,
让我认一认。」

  胡豹心里奇怪,说道:「夫人这便是说笑了,她既未说话,如何你能认出她
是你的相识?」夫人道:「我听她方才喘息哼声便觉熟悉。」胡豹虽觉得奇怪,
却也依着她意思,将文若兰蒙眼的帕子解开。

  那压寨夫人定睛一瞧便叫道:「这个不是我若兰妹妹么!」文若兰听她声音
早认出了她,只是嘴巴被胡豹巨大的肉棒堵塞得严实,「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华雄却不甘心,问道:「这个女子如何成了你的妹妹?」夫人道:「我名叫
文雪兰,妹妹名作文若兰,这正是我亲妹妹,还请叔叔婶婶放过她,容我姐妹完
聚。」

  胡豹正在小姨子嘴里快活,听夫人这么一说,便退出肉棒,又将在上官燕嘴
里发泄的手下拉下来,换上自己的巨棒。正玩得舒爽的其余众匪见首领如此,也
只得从文若兰身上恋恋不舍的退下。

  文雪兰替妹妹摘下口环,解开绑绳,收拾了身上的精液淫水,问胡蓉讨了衣
服,与她穿了,扶去外面。文若兰心道,虽是吃了这家人许多时日的淫恶折磨,
但看在姐姐的面上,也暂不去计较自己的事,二女在院中相叙旧话。

  原来文家姐妹十数日前在白龙镇上卖艺,之后承蒙上官燕解围赠银,文雪兰
去找她还银子时,却在街上被一个强人掳走,那强人正是白龙山寨主胡豹。文雪
兰落在他手里,寻思若是抗拒,也难逃淫辱,索性对这胡寨主曲意迎奉,免了一
番折磨。

  那胡寨主得了这个天姿国色的美人,每日都要与她寻欢。文家姐妹练得一身
好柔术,身子柔韧无比。文雪兰把这套功夫用在床上,把姓胡的伺候得又新鲜又
舒爽,对她宠爱有加,就此成了他的压寨夫人。

  胡豹知道姐夫华雄有那缩阴飞乳的祖传秘药,能使女子快感增加数倍,交合
起来高潮不止,便来讨药给夫人服用,更增床第之欢,哪知在此却巧遇了小姨子。

  姐妹俩各自述说遭遇,只听得猎屋里满是欢声淫叫,只因少了文若兰,一干
色徒的欲火便一齐往上官燕身上发泄。文若兰听了道:「姐姐还记得恩人否?此
刻在屋里的这位姑娘,便是替我们赶走泼皮,又相助银两的那位上官女侠。」

  文雪兰闻言大惊,忙问缘由。只听妹妹道:「我到山上寻姐姐时,被华雄夫
妇擒捉,今日正遭凌辱,碰巧被上官女侠撞见。本来她胜了华雄这个淫贼,可我
被堵着嘴,不及提醒她,只眼睁睁瞧她中了胡蓉那恶婆的机关。」

  文雪兰道:「恩人受此大辱,我心难安。」文若兰问道:「姐姐可有主意?」
文雪兰思付道:「我却有个法子。」把主意与文若兰一说,文若兰默然半响,说
道:「如此可委屈姐姐了。」

  姐妹俩计议停当,文雪兰便去找胡寨主。进房里一瞧,只见一副淫霏无比的
景象。

  上官女侠此时被几个汉子抱住疯狂亲吻,雪白肉体此刻已经到处是精液的痕
迹,粉色的后庭和蜜穴更是被两根肉棒塞的严严实实,没有半点缝隙。两个汉子
激烈抽插,同时拍打小腹和后臀,被口环撑开的小嘴也被肉棒塞得满满,被人抱
住脑袋拼命耸动下。这般蹂躏下,她只能紧握粉拳,喉咙里漏出些无奈的娇喘。

  文雪兰对众人笑道:「大伙玩得这般高兴,小妹也有些心动。」胡蓉初见她
时,早已心痒,此时听她似有自荐的意思,便笑道:「妹妹端是生得天仙摸样,
若是弟弟肯允,我们大家便一起来耍玩你夫人如何?」

  那胡寨主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踌躇起来。文雪兰知道胡豹心意,便笑道:
「素闻姐夫这里有缩阴飞乳的神药,不如把那药赐我吃了,我伺候大伙,保管都
尽兴。」胡蓉笑道:「早料到你们是来讨药的。」又对胡豹说:「小弟不可小气。」
胡豹自幼被姐姐养大,对她百计依从,犹豫片刻,也点头答应了。

  当下胡蓉兑水调了春药,文雪兰接过来,笑盈盈的服了,又对胡寨主使了个
媚眼。胡寨主按耐不住,一把抱住她按在床头。众人见了压寨夫人的浪骚劲,便
从女侠身上退出肉棒,纷纷围上来。

  胡蓉吩咐将上官燕押到隔壁,蒙眼堵嘴后,四肢反绑的吊在梁上。却也不让
她宽松,把阴户菊孔里都塞了淫棒,用皮带锁在腰间,随后再去和文雪兰嬉戏。

  她进屋时正看到弟媳在几条大汉肌肉夹缝里扭动,便笑道:「你们如何这般
心急,要绑起来玩才有趣味呢。」

  众人听她吩咐,便将寨主夫人双手反扭到身后,华雄和胡豹用绳子在这尤物
身上勒捆起来,一对高耸的玉乳着重伺候,只将绳子在乳房根部慢慢地一圈一圈
的勒下去,又乘机抚摸玩弄,将两个乳头搓揉得高高翘起。两个汉子这伎俩也是
玩熟了的,不一刻便将她绑成肉粽一般。

  上身捆绑妥当,又将她一双修长的玉腿盘起,捆了个玉女坐莲,嘴上戴了个
口环。文雪兰精通房术,被捆成这般模样,嘴巴又被口环撑开,也知道要玩些什
么花样。果然绑完了她的双脚,两支高举的肉棒便在她俏脸上蹭动起来。

  寨主夫人盘坐在众人脚下,嘴巴里一会吃吃丈夫的肉棒,一会尝尝姐夫的鸡
巴,两边伺候着,直忙了个不可开交。

  慢慢那缩阴飞乳的药性发作起来,待她吃的满嘴口水淫汁流淌,自己屁股间
的也早已经兴奋的难受,只是反绑着双手,无法安慰。正自焦躁,眼前忽然一片
黑暗,一条织物贴住双目,却被蒙上双目。又听得耳边胡蓉一声轻笑,自己阴蒂
已经被她捏在手里搓揉起来。另一只手抚摸着屁股,手指插入菊穴,配合前面揉
捏肉核。

  文雪兰被反捆蒙眼,阴蒂被胡蓉灵活的手指挑逗得又硬又挺,只顾扭动屁股
迎合着,口中一边吃着大肉棒,一边发出些嗲声嗲气的娇声,只逗得众人更加兴
奋。

  胡豹见她乳头阴蒂都高高凸起,便托起雪白的屁股,放在腿上,昂头挺身,
巨大红通的阴茎慢慢插入菊孔,塞得满满的。文雪兰扭动屁股送春,口中也把肉
棒吃得更加香甜勤快。

  这般被抱着小蛮腰,上下耸动抽插着,同时嘴里又含着一根肉棒。众人上下
夹攻,等到抱着她的胡豹玩的爽了,高声淫叫着将精液射了一屁股,在小嘴里肆
虐的华雄便将肉棒抽出,将她从又抱起来,菊孔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开始新一
轮的淫乱攻势,众人你下我上,轮流享用。

  文雪兰菊孔和嘴巴被肉棒交换插送,阴户却只有胡蓉来用手抚慰,每到快要
高潮时,胡蓉却停下玩弄,让她身体一直维持兴奋,只把文雪兰逗得焦灼难耐。
足足耍弄了半个时辰,这美人乳头阴蒂都涨得通体发亮,却是一次高潮也未得,
把她折磨得苦不堪言。

  胡蓉瞧她已是欲仙欲死,心知是戏耍够了,教人将肉棒插入她阴户,手指又
精准无比的在兴奋的阴蒂上推波助澜。文雪兰被挑逗许久,此时这等淫乱攻势,
顿时将她送入云端。美臀愉快的抖动着着,异常激烈的高潮从屁股窜出,随着颤
抖的肉核传入到全身,只觉下身都好似融化一般。

  胡蓉趁势连连拉扯她敏感嫩肉,寨主夫人娇媚的扭动着玉体,随着高潮的韵
律摇摆不停,嘴里难以自控的努力叫春。胡蓉知她阴关已破,此时只消不断玩弄,
便会不断高潮。

  文雪兰何曾尝过这等滋味,若在以往的话,一旦达到绝顶就会慢慢平息,如
今也不知是对方手段还是药性猛烈,让她反复持续地维持在绝顶。被拉扯奶头阴
蒂和被肉棒插送的屁股,好似连在一块儿似的,持续高潮不停。

  那边房里文雪兰把众人都引诱在身边,文若兰乘机去解救女侠,只见她四肢
反绑吊在梁上,戴着一只黑布头套,那头套又在口眼部位用皮带绑紧,又都加了
铜锁。

  文若兰将她从梁上松下来,见到这般拘束手段,心中气恼,暗骂这伙淫徒,
专爱给人上锁。

  幸而女侠腿上未锁,与她解开了腿上绑缚后,女艺人在她耳边悄悄道:「都
怪我连累姑娘受这等屈辱,我们逃下山去,砸开这些锁,等养好了身子再来雪耻。」
女侠饱受奸辱,早已挫了锐气,此时听她如此说,便点了点头。文若兰随即牵着
上官燕脖子里的皮带,悄悄出屋向山下摸去。

  那文雪兰用淫嘴骚穴伺候了众人一夜,只将他们侍奉得个个舒爽。次日醒来,
胡蓉发现两女逃走,便嚷嚷起来。胡寨主心知必是自己的新夫人捣鬼,责问了几
句。文雪兰被反绑着手脚,嘴上戴着口环,听夫君这般责怪,也不能辩解。

  胡蓉道:「我料那二女必定回来救人,不如你在此多住几日,再调些人手来,
备下陷坑绳索,擒拿了二女,我们华家只留一个,另一个你拿去山寨消遣,岂不
是好?胡寨主喜道:「姐姐说得甚是。」胡蓉又道:「你莫要高兴太早,此事定
与我这弟媳脱不了干系,可得好好罚她。」

  胡寨主踌躇道:「姐姐既有吩咐,小弟便依从了……」胡蓉说道:「眼下虽
是让你吃点亏,来日却又能补上一个,你也莫要在意了。」文雪兰听他们这般计
议,心中暗骂胡蓉多事。又见众人挺着肉棍上来,只好等着再受惩罚。

               第六章 匠铺

  文若兰扶着上官燕,走了大半夜,这才到山下镇上。却是苦了上官燕,她下
身被锁着两支皮棒,一走动便会牵动,这一番行路,阴户和菊孔便好似被两个淫
棒不停的奸淫,又兼之她服过柳家的春药,行不多久便坚持不住高潮起来,如此
走走停停,也不知泄了多少次,才随文若兰找到一家匠户。

  这家铁匠姓李,年过三十了还是一人独居,尚自做着春梦,半夜里被人敲门
搅扰,正自恼怒,气冲冲去打开了门,刚要发火,却见门口一个貌若天仙的姑娘,
还牵着一个黑布套着头,反锁双手的女子,顿时惊得呆了。

  他忙将二女让进铺里,再听文若兰道说原委,方才明白她们是遇上了歹人,
便去准备了一干工具,替上官燕解锁。

  先替她将脖子,眼睛和嘴巴位置的皮带挂锁摘下,与她抽去黑布头套。却又
见她眼上用折迭过的帕子蒙着,嘴巴也被塞满帕子,用皮带勒在脑后。帮把她眼
睛和嘴巴上的绑带解开,拉出两块堵嘴帕子,里面却还带着强奸嘴巴用的口环,
挂了铜锁。

  李铁匠方才看着上官燕的模样就有些兴奋,此时见这刑具,顿时勾引得肉棒
高举起来,手也抖着,鼻子里喘着粗气,兀自强忍着。女艺人见他忍得难受,却
也不曾趁机占便宜,知道他是好人。心里寻思,两人身无分文,既要雇他开锁买
衣服,也无力支付,反正自己早也失了贞操,不如帮他一番。

  当下说道:「大哥若是憋得难受,且让小妹伺候你可好?」李铁匠听她这般
说法,惊得手上工具也掉落在地上,急忙去摸索寻找,口中怪她:「妹子你可莫
要玩笑。」文若兰也蹲下去帮他寻找,对他道:「我们俩个承蒙大哥搭救,小妹
无以为报,若是大哥喜欢我,我便由你摆弄便是。」

  李铁匠听她这么说,又见这绝色美人撅着屁股在地上摸索的模样,哪里还忍
得住,一把将她抱住亲吻起来。文若兰也不挣扎,仍凭他抚摸舔弄。缠绵了一阵,
女艺人喘息道:「李大哥,你先别急,先与我恩人解开束缚,我去你房里等你。」

  铁匠闻言,强定心神,放开这尤物,转身寻到了工具,先去将上官燕的口环
仔细开锁摘下,又将她手脚镣铐打开。他刚为上官燕脱困,便拿着这些刑具,迫
不及待的去找文若兰。

  待到二楼卧房里,却见和平时似有些不同,仔细看去,才发现已被拾缀过,
那如花似玉的美人正在他的床上,缩在被褥里,一双美目看着他。李铁匠手提着
刑具,喘息着对床上的美人说道:「好妹子,能不能戴着这个玩?」

  女艺人听他这么说,羞得面红耳赤,但心想既是答应了他,便索性由他摆弄
尽兴,当下点了点头。李铁匠大喜,上去一把撩开被子,瞧她竟是已经自己脱光
了。一把将她抱住了在身上一阵乱啃,又颤抖着双手,给她戴上口环。被她一双
似水的美目瞧得有些拘束,便将她眼睛蒙上。取了上官燕身上的绳索皮铐,将文
若兰也一般模样的捆绑成肉粽一般,两条修长的玉腿拉开铐在两边床柱上。

  文若兰被他一番捆绑,心想,李大哥看着表面老实,原来也是个色狼。又觉
得身子也有些兴奋起来,柔弱无骨的腰肢款款扭动。那铁匠肉棒早已怒张挺拔,
用眼睛瞅着这雪白的乳房和屁股,一边用手去揉自己的裤裆,忍耐不住道:「好
妹子,我来也!」往她身下一钻,大力掰开她臀瓣,就将自己憋了许久的怒挺肉
棒硬生生插了进去。

  文若兰哪里想到他方才给自己戴上口环,此时却先玩菊孔。那巨根粗大挺直,
龟头饱满,塞得她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连声娇叫起来。那铁匠手摸到她前面,将
阴蒂捏在手里,喜道:「妹子这里硬的倒快」铁匠着搂住她的小蛮腰,猛的将插
进她菊孔的肉棒捅到底,用力的狂插起来。

  女艺人被他插得连连呻吟,浑身娇颤不已,铁匠下面捏住文若兰的肉核,上
面又揪住乳头,使劲拉扯揉捏。这般粗鲁的摆弄,把三个嫩肉核耍得硬凸饱满,
翘得不像样。

  文若兰一边叫着床,一边在铁匠身上身上乱扭着。这李铁匠哪里把持得住,
用力被撑的滚圆的屁股眼中顶耸,一股滚烫浓烈的精液便在菊穴中炸裂开来。女
艺人娇叫着,阴蒂被揉得也忍耐不住,扭着腰肢达到高潮。

  李铁匠又惊又喜,抱着这尤物歇息了一会,又将她整个人抱起,架在了自己
大腿间的巨炮上,慢慢插入淫水四溢的阴户,上下猛的套弄起来。这姿势让肉棒
插得比方才更深,文若兰只觉得自己的阴户要被他插爆,被肏得仰起头不住的浪
叫。乳头阴蒂自然也不放过,被他疯狂的捏揉拉扯。女艺人被交合得浑身不住兴
奋的娇颤,只一炷香的功夫,就再次被射了一肚子精液。

  那铁匠却还不过瘾,摆开床上箱子中的道具,扯着姑娘的肉核,将一根淫筷
伸进阴蒂下的尿门之中。女艺人心里暗叫不妙,只是此时手脚都杯绑得严严实实,
尿门已被捅开,铁匠喘着粗气着将小指粗的细棒子对着被撑开的尿门插了进去,
一边疯狂的捏弄蹂躏着无比敏感的肉核。最要命的是插进她尿门的淫筷,塞得又
痛又爽。

  这尤物娇叫着挣扎玉体,李铁匠玩得面红耳热,呼吸急促。肉棒早已三度怒
张挺拔,那沾满精液的巨根又涨得粗大挺直,肉色的龟头发着亮光,将这美人塞
口的帕子取出,将那根肉棍猛送进她撑开的口中,塞了个满嘴。

  姑娘被肉棒插到喉咙里,弄得哀婉啼转。铁匠听她声音,更是勇猛,顶住俏
脸不放,扭动屁股上下左右的在她喉咙里日弄,在射精的刹那猛的将阳具抽出,
对着她的俏脸一通猛射。文若兰手脚被缚,早被他折服,只能乖巧的将他肉棒上
的精液舔吃干净。

  上官燕早先听到文若兰应承了这铁匠,听到声响,也知道他们在楼上做什么。
她在楼下按摩手脚,又伏在桌上假寐,过了大半个时辰,听到楼梯上粗重的脚步
声,原来是李铁匠下楼来,又听他说:「上官姑娘,你去楼上睡吧。」说罢将两
张桌子都拉过去拼在一处,翻身滚上去。上官燕只得与他施礼道谢,上楼去和文
若兰同睡。

  文若兰兀自回味着方才的余韵,见上官燕上来,忙让了位置给她。女侠被折
腾了一天,也是疲累不堪,沾床便沉沉睡去。二女将养了一夜,直睡到正午。醒
来时床头上放着两套干净的女子服饰,一旁柜子上竟还有两碗米粥馒头,想必是
那铁匠替她们筹备的。

  二女起身梳洗,待喝完了粥,文若兰见上官燕似是养好了精神,便求她去搭
救姐姐。女侠沉思半响,却道:「那个华雄只是等闲,但那姓胡的功夫却不弱,
又兼之他有一干手下,我们这般冒失上山,只怕救人不成,反又被淫徒所擒。」
文若兰听她这么一说,想那胡豹单掌轻轻巧巧能将她托起,必定是个厉害人物,
焦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女侠道:「紫云宫主叶玉嫣和左使白玉如武艺高强,我前番承蒙她们搭救,
她们都是侠义女子,为今之计,也只有先去紫云宫求助。」文若兰问道:「那紫
云宫距此有多远?」上官燕道:「我听白左使说,紫云宫地处淮西,离此地约有
十日路程。」文若兰听了沉默一会儿,说道:「也只有让雪兰姐姐多忍受些委屈
了。」二女商议了行程,便去向李铁匠道别。

  李铁匠正忙碌差事,见二女前来施礼道谢,又听她们要即刻动身西行,这铁
汉也是一时沉默,他和文若兰昨夜在床上一番云雨,早萌发情意。又想这若兰妹
子天姿国色,自己不过是一介莽夫,能享受一夜销魂滋味,已是大有福缘。他生
性豪爽,当下也不多话,只道:「二位稍坐,待我去去就来。」

  上官燕见他离去,忽然想起一事,问道:「若兰姑娘,我俩此番盘缠尽失,
这一路过去,可如何食宿?」文若兰听她这么说,便微笑道:「我去卖艺,你当
我保镖好啦。」上官燕想起自己不通俗务,不禁有些惭愧,也笑道:「好罢,我
替你去索讨艺资,看谁敢耍赖不给。」

  二女说笑一阵,心情放松了不少,文若兰又听上官燕道:「我尚有一事不明。」
女艺人也不知她要问甚么,只听她接着道:「回想昨日,你并未说话,可雪兰姐
又是如何听出你声音来的?」文若兰听她这么一问,顿时红晕上颊,心想,这事
到底要不要告诉她。

  女侠见她为难,便道:「想是我问得鲁莽了,对不住……」文若兰听她这么
说,抬起头来,似是下了一个决心,说道:「此事告诉姐姐无妨……我和雪兰姐
姐在随父母流徒时,早被看押官夺了身子。我们对他只能无奈迎奉,因此那人对
我们还好。后来父母在路上生病,这人却是个吝啬鬼,我们姐妹百般求他,却始
终不肯请郎中抓药……」

  上官燕没想到这竟与她经历有关,将女艺人手轻轻握住,凝神倾听,文若兰
接着诉说:「……有一天雪兰姐姐趁他不备,偷了他的钱,去买了药回来,被他
发现了,将我们吊在屋外百般折磨,我父母又气又急,当夜便……去世了……」
文若兰说起伤心事,眼眶也红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我们埋葬了双亲,假意对他顺从,终于找
到个机会,将这恶人从桥上推了下去,眼见他落入冰窑,想是不能活了……我们
报了大仇,便往南逃跑,一路卖艺为生……只是摆脱这恶人后,姐姐却烦躁起来,
有一次我发现她在被窝里自己抚摸身子。她见我发现了她的秘密,便伸手将我搂
住,我脑袋一热,便和她亲吻起来。」

  上官燕听得又惊又奇,又听女艺人说:「后来我们这般虚凤假凰的也不知有
过多少次,昨日在那猎屋里被淫辱,雪兰姐姐听我喘息的声音自然熟悉,因此虽
未说话,却也认出我来。」

  二女正在屋里诉说衷肠,忽然听到门口有马蹄声,李铁匠拿着两个包袱进来,
二女迎上去,只听他说道:「二位姑娘,东西都与你们备好啦,门外还有两头脚
力。」文若兰一听大惊,急忙出门去一看,果然是两匹黑马。进屋来将包袱打开,
里面有更换的衣帕裙衩,还有一包碎银和一袋铜钱。当下转身抱住这铁汉,李铁
匠见她来抱自己,也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上官燕不通俗务,瞧见黑马盘缠虽是感激,但她哪里知道,这点事物却是寻
常人家倾其所有方可置备整齐,文若兰流落江湖,自然知道其中难处,在他胸前
伏了一会儿,抬头向他嫣然一笑。

               第七章 使者

  白玉如与上官燕道别后,单人独骑一路西行。夜里在客栈留宿时,只觉得心
绪烦乱。她在浴桶中梳洗了一阵,忍不住打开随身包袱,瞧着里面两条配着皮带
的皮棒发愣。这正是在解救上官燕时,从她身上取下的淫具。

  那一日她窥到上官燕捆绑着被人强奸,看见两支黑赤赤的肉棍在她粉嫩的股
间进出,顿时觉得脑袋一片灼热空白。虽然也曾听说过男女之事,但亲眼看见更
觉得震撼无比,此后做梦有时也会浮出那画面,只是其中上官燕换成了自己。

  曾有几次想要问她当时感受,终觉不妥,便强忍住。此时她孤身一人,又胡
思乱想起来。将这淫具摆弄了一会儿,还是按捺住了好奇心,将这事物放回包袱
中。

  这一日终于来到紫云宫山下,白玉如收敛了心神,上山进宫,先去大殿磕了
几个头,她正自祷告,忽闻有人唤她,原来却是叶宫主的小侍女进殿来找她,听
她道:「白师叔,不好了,叶宫主她出事了!!」

  白玉如忙问她缘由,小侍女一边口中说话,一边拉着她往待客前厅去。白玉
如见她修为尚浅,便将她手腕牵起,那小侍女顿时觉得腾云驾雾一般,心里好生
佩服这师叔的轻功。

  二人来到前厅,只见一个中年的玄衣妇人正在见客,这玄衣妇人正是紫云宫
的代掌宫,叶玉嫣倘若不在宫中,一切事务便由这代掌宫安排处置。那来客却是
一个三十多岁的秃子,太阳穴高高鼓起,目光炯炯,显然也是身怀绝艺。

  白玉如轻轻放下小侍女,进殿先向代掌宫和客人施了礼,瞧见代掌宫身前放
着叶玉嫣的青袍和宝剑,心下大震。紫云宫尊卑有序,当下她也不发问,先坐下
旁听。

  那秃子见到白玉如姿色,也是暗自吃惊,当下开口道:「这位可是萧右史?」
代掌宫接话道:「萧右使尚未回宫,这位是白左使。」

  秃子点点头,转头向代掌宫问道:「不知阁下考虑得如何?」代掌宫向白玉
如看了一眼,似是有所忌惮,答道:「王师傅这般要求,我们决计难以办到。」
姓王的秃子冷笑道:「看来你们是不顾掌门宫主的死活了。」代掌宫道:「此事
太过荒谬,我紫云宫岂可受你这般要挟,恕难从命。」

  白玉如听他们对话,竟似是叶玉嫣落在这秃子手上,当下再也忍不住问道:
「叶宫主如今在何处?」王秃子听她发问,也不回答,只是嘿嘿冷笑,代掌宫答
道:「白师妹有所不知,叶宫主如今陷在王师傅手中。」白玉如听到这话,忽然
将手中茶杯掷向王秃子。

  那秃子见这貌若天仙的白左使忽然发难,那茶杯迅捷绝伦的直向自己面上飞
来,他自负武艺了得,伸手去捉,却扑了个空,那茶杯忽然力尽,托的一声落在
面前的案几上,一滴茶水都不曾洒出,恰似有人端上来的一般。王秃子见她身手,
心中惊讶比见她姿容时更甚。

  那代掌宫见白玉如这一手,更是心中妒恨,暗骂师父偏心。只听白玉如说道:
「只怕是吹牛罢,以你身手,最多和宫主伯仲之间,如何能擒住她。」王师傅收
起小窥之心,向她应道:「不错,我们若是力敌,只怕擒不住你们这位叶宫主,
不过,江湖上多有下三滥的手段,却是防不胜防了。」

  白玉如没想到他脸皮这般厚,又见他的秃顶,冷笑道:「你这贼秃,这般无
羞无耻,却不知是何门派?!」王秃子顿时脸皮涨红,他是洛州金顶门的弟子,
只因内功心法特异,功夫练到一定境界便会脱发。这姓王的秃子只练到三十多岁,
头发便将脱尽,正是金顶门后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他自负武艺出众,虽然也不齿柳家的手段,不过受人所托,前来传信,此时
被白玉如叱骂,自觉得脸上无光。又忌惮她了得,心想,倘若她们那位萧右使此
刻回来,只怕自己要交待在这里。当下不敢多留,起身道:「鄙人言尽于此,你
们自行度量,三日后将人交到山下,若不然,有你们宝贝宫主的好看!」说完便
纵身离去,身法也是迅捷无比。

  白玉如自付修为和他在伯仲之间,也留不住他,见这秃子离去,便去仔细端
详起他送来的事物。除了佩剑青袍,还有里头贴身穿的亵衣亵裤,荷包手帕,叶
玉嫣除了本人之外,随身的一切居然全在此处,证据确凿,不由得不信。

  她转身问代掌宫:「敢问师姐,不知这姓王的提了甚么条件?」代掌宫听她
问起,便答道:「他知道紫云宫素有美貌弟子,逼我们交出,倘若不应允,便要
用酷刑惩治宫主。」白玉如惊道:「这般无耻的要求!」

  白玉如回房静想,莫不如等萧师妹回山,二人合力,设法先将那姓王的秃子
擒住再说。那知转眼三日期约便至,紫云宫右使萧玉若却始终未归。宫内众女正
在商议对策,忽然看见白左使开口道:「且让我去赴约吧。」

  代掌宫闻言问她:「白师妹此言何意?」白玉如道:「这姓王的不是要美貌
弟子么,把我送过去便是。」众人闻言大惊,代掌宫却心中窃喜,屏退众人,又
假意对白左使挽留了几句,叹息数声,让徒弟将她带下山去。

  王秃子收到消息,听说紫云宫已答应条件,便去山下一处空旷河滩提人,此
处地势开阔,绝难埋伏。他乘船来到河边,见岸上果然有一乘软轿放在哪里。遣
了柳府的下人上去观瞧,那下人上去撩开轿帘,回过来拱手道:「恭喜王师傅,
果然是位绝色的美人儿。」

  忽见轿帘撩起,里面的人走了出来。王秃子定睛瞧去,那女子一张俊俏到让
人惊叹的脸蛋,一对晶莹的美目镇定的瞧着他,却不是白玉如又是谁?

  只听她道:「我自己来了,你觉得如何?」王秃子向她抱拳道:「佩服佩服,
白姑娘当真胆色非凡。」当下向左右一使眼色,柳家四个下人手提丝绳,上去便
要绑缚。

  白玉如道:「且慢!若要我就缚,你需答应我一事!」王秃子道:「白姑娘
但说无妨。」白玉如道:「我随你去后,你再不能寻紫云宫的麻烦。」王师傅笑
道:「白姑娘,有你一人足矣,王某发誓,以天地为证,日后对紫云宫绝不侵扰,
若违此誓,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白左使见他立下毒誓,便点点头,自背了双手,四个家丁见她就缚,也不客
气,上去用白丝绳将她手腕缠绕起来,在背后扎紧了向上提到极限,又勒住洁白
如玉的脖子,绳索绕到胸前勒捆起来。白玉如认得这便是捆绑上官燕的手法,她
暗自叹了口气,心道,上官姑娘,那事虽是没有问你,现在我也要知道答案了。

  柳府众人将她绑妥了,又取出眼罩口环,一件件与她戴上。王秃子见这高挑
窈窕的美人被绑成这般模样,再也忍不住,上去一把搂在怀里抚摸起来。手伸进
她衣服去揉捏奶头,却发现那颗玉莓已经高高翘起。

  王秃子爱不释手,对她道:「不瞒你说,你们代掌宫是奸细,两日前她与我
约定了,她会设法将紫云宫的两位绝色美人都交给我,其一是右使萧玉若,另一
人便是你。」

  白玉如听到他这番话,不住颤抖,拼命挣扎起来,王师傅见她乱动,一边运
劲大力捏她的乳头,一边笑道:「我前番立誓,倒也不是骗你,我日后对紫云宫
绝不侵扰,可你们宫内有叛徒,要将人送与我,那可怪不得我了。」他说到得意
处,纵声长笑。

               第八章 宫变

  代掌宫等待属下回报,听说白玉如已被王秃子带走,心中大感快意,走到长
廊上,欣赏起园中景致来。她正自盘算后事,忽然又听到属下来报:「萧右使回
宫。」代掌宫闻言身子一颤,心道:好险。

  不一会儿,一位年轻美貌青衣女郎前来见礼,代掌宫与她回礼说到:「玉若
师妹不必多礼,你路上辛苦,不如先去歇息罢。」萧玉若素来与她并不亲近,寒
暄了几句,身子也确实感到疲乏了,便告辞回房。

  她刚到房门口,便看到侍女远远站着迎接她,向她施礼后说道:「禀告右使,
热水已预备好了。」萧玉若得知原本的侍女病了,这名小侍女是新换来的,此时
她刚回宫,竟连沐浴的热水都备好了,心想这新来的侍女倒也勤快,便向她点头
微笑道:「辛苦小妹了。」

  进房后由这新侍女伺候脱衣沐浴,萧玉若闭眼陶醉了一会儿中,慢慢又睁开
美目,问道:「宫主和白师姐回来了吗?」侍女一边替她按摩搓揉,一边回道:
「禀告右使,叶宫主和白师姐尚未回宫。」萧玉若听她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也不
明所以。

  待她梳洗洁净,正要翻身上床,那侍女又端了一杯香茶来。萧玉若刚沐浴完,
确实口渴,拿来解了渴。钻进柔软的被窝,这一回不知怎么,入睡甚快。那侍女
见她睡熟,轻轻唤她,也不见醒,便到门外与院中一个丫头点了点头。

  代掌宫等在长廊上,见贴身丫头过来回禀,心想:王秃子给的这迷药,果然
厉害。除开叶宫主和白左使,她最忌惮的便是这位萧右使,此时听说药倒了她,
再也按奈不住,带上刑房管事,提了绳索,便往萧右使院里来。

  萧玉若睡了一会儿,浑身不适,便醒转来,只觉得嘴巴酸麻,似是被塞了什
么东西,眼前一片黑暗,眼皮上触到柔软的绸布,又惊觉手脚都被捆绑着。她不
明所以,呜呜挣扎起来。

  代掌宫见她醒来,对她笑道:「萧玉若,你莫再挣扎啦。」萧右使听到她的
声音,停下动作。又听她道:「此番擒拿你,也不是你犯了什么过错,只是要用
你去救叶玉嫣这小贱人。」

  萧右使听她辱骂宫主,拼命挣扎起来。代掌宫瞧她挣扎时一对硕乳来回摇动,
又妒又恨,说道:「咱们紫云宫的规矩可也得改改了,落霞秘籍只传给你们三个
长得妓娼一般的小娘皮,其余弟子却无福观瞧。这下倒好,叶玉嫣和白玉如两个
骚货,此时只怕已是被人家调教成母狗了,你也很快会去和她们团聚。师祖若是
知道,她三个修习了本宫绝学的弟子变成三只淫贱的母狗,不知会作何感想?」

  萧玉若听她说辞,又恼又急,却不知道两位师姐有甚么变故,又满腹疑虑。
代掌宫见她似是不服,便取出叶玉嫣的青袍宝剑,冷笑道:「你瞧这是甚么。」
说罢拉去她遮眼布。萧玉若适应了亮光,看见宫主的随身饰物,心头大震。又看
见一旁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却是两支固定在皮带上的皮棒,想了想,忽然明白,
这是折磨女子的淫具。

  代掌宫见她目光停留在这刑具上,便笑道:「你可知此物从何而来?哈哈!
这是从你白师姐房里搜出来的,你瞧这东西,两根棒子磨得水滑晶亮,也不知用
过多少次了。我道她为何要自投淫窝,原来是在想汉子!」

  她手上拿起这刑具,走到萧玉若身边,向她叹道:「玉若,你以后要去那淫
窝享福,紫云宫里可就无人再会那落霞秘籍,倘若你识趣交出,我也不来为难你
……若不然,便让你先尝尝这东西的滋味。」萧玉若又惊又怒,只剧烈挣动。代
掌宫见她倔强,正要亲手给她用刑,忽然听到贴身丫头敲门禀报:来了两位客人,
自称是叶宫主的熟人。

  代掌宫心想:叶玉嫣这骚货在江湖上也有些交际,却不知是甚么人来寻她,
且去应付一下再说。来到前厅,只见两个年轻的姑娘在内,相互见礼后,听其中
一位上官姑娘自报是天山派,便想:「天山派远在西陲边疆,那叶骚货人脉倒广。」

  又见二人貌美窈窕,触动心事,颇为反感。听她述说了来意后,便想打发她
们走,当下回道:「玉嫣师妹外出云游,不知归期,你们可留下书信,待来日见
到了,我自会转交与她。」说罢推茶送客。那上官姑娘回道:「既是如此,可否
容我俩在此等候?」那代掌宫思索片刻,她也不想得罪天山派,便回道:「如此
也罢,且安排厢房,请二位歇息。」

  这来访二女正是上官燕和文若兰,听代掌宫这般说辞,也无可奈何,只得拜
谢了,先去厢房安顿下来。二人在屋里计议,上官燕忽然想起一事,问文若兰道:
「方才代掌宫好像称叶女侠为师妹?」文若兰想了想,答道:「好像确是叫她师
妹。」

  上官燕沉吟道:「我听白左使说过,紫云宫上下尊卑分序严明,宫主即为掌
门,尊贵无比,便是白左使这般与她熟络,平时也不称她师姐,只唤她宫主…
…」她话未说完,便听到有人轻轻敲门。开门一瞧,只见一位青衣少女,倒地便
拜。二女不知她有何事,慌忙扶起,相询来由。听少女娓娓道来,才知紫云宫里
出了大事。

  原来这青衣少女便是叶玉嫣的侍女,今日得知白左使以身伺虎,又打探到萧
右使也被囚禁起来。她年龄不大,倒也有些见识,只觉得此事大为不妙。方才得
知有宫主熟人拜望,便偷偷过来,指望她们搭救。

  上官燕和文若兰面面相觑,良久才道:「如今之计,只有先设法让萧右使脱
困。」小侍女道:「姐姐所言甚是,萧师叔武艺不在宫主之下,代掌宫并不是她
的对手。想必只是误中了奸计,才被擒住。倘若能救出她来,这宫中局面瞬时便
能逆转过来。」

  上官燕踌躇道:「紫云宫高手众多,实不怕小妹笑话,以我武艺粗陋,如何
能在宫中救人?」小侍女道:「姐姐莫要担心,代掌宫其实并不得人心,只一味
用权位收买叛徒,她手下那些亲信,只会溜须拍马,其实武艺平平,若非我武艺
低微,早自己去救萧师叔了。」三人计议停当,决定晚上冒险救人。

  待到起更时,小侍女取了几套紫云宫的弟子服饰来让二女换上,见二女穿上
后,不禁好笑。原来二女胸部丰满高耸,这寻常服饰穿了,只裹得胸前甚是显眼。
那小侍女道:「看来只有拿宫主衣服给你们了。」当下去又回去取了叶玉嫣的服
饰,教二女换上,在前面引路,悄悄向关押萧玉若的刑房摸去。

  三人来到刑房院子门口,上官燕已瞧出这小侍女修为确实甚浅,比文若兰好
不到哪里去,她怕倘若三人同行,较易被人发觉,便让二女躲在树丛里等候,自
己顺着大树探上墙头,沿着高墙直上屋顶去。她武艺虽是普通,但轻功甚佳,直
到屋顶揭瓦倾听,屋里人毫无察觉。

  此时夜深人静,听到屋里似是两名女子在折磨另一个年轻姑娘,其中有一人
音依稀便是那代掌宫。她一直听到二更,听到房门一开,那代掌宫怒气冲冲的出
来,又转身对刑房管事吩咐道:「这一夜也莫让她宽松,我倒是不信撬不开她这
张嘴!」那刑房管事赔笑道:「师父且放心,我这一夜不睡,也要她吐出东西来。」

  上官燕在屋顶上见代掌宫转出院去渐渐走远,便悄悄顺着原路返回,去找小
侍女和文若兰,和她们耳语商议了一番。

  刑房管事送走了师父,又锁上门,回头去逼问萧玉若。走到她身边,伸手在
她跨下将淫具一阵按送,只把萧玉若折磨得娇躯乱扭,又拨弄着她乳头上的木夹,
叹道:「师叔,你这又是何苦,那本秘籍你日后也用不找了,若是不交出来,以
后紫云宫这绝学可就失传啦。」

  那管事见萧玉若虽是喘息,却闭眼不理她,忽然心念一动,想起这萧右使素
有洁癖,便笑道:「师叔这般教人为难,我也只好得罪了。今日肚子有些不舒服,
若再这样下去,只怕要憋不住啦,倘若拉错了地方,比如……」边说边抚摸着萧
玉若白嫩俊俏的脸颊。

  萧玉若听她这么一说,大惊失色,不敢想像被她在脸上拉屎的情形,又看她
作势解着腰带,又急又气,几欲昏过去。刑房管事瞧她表情惊慌,正自得意,忽
然听到有人敲门。她心里奇怪,问了一声,只听到外头稚嫩女声骂道:「野猪婆,
还不快给姑奶奶开门。」

  刑房管事一听,原来是叶玉嫣的贴身侍女,她素知这小丫头功夫甚浅,只是
仗着叶玉嫣的势头曾得罪过自己,此时见她又来相扰,暗自冷笑,心想,你的靠
山都没了,还敢来这里撒野?

  她开锁拔闩,正要把这不知死活的小侍女抽筋剥皮,待看清眼前景象,不由
得浑身发颤,只见小丫头背后站着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穿着宫主的服饰,虽是
面上戴着黑纱,但和左右二使一般的丰乳长腿,不是叶宫主又能是谁?她双膝一
软,便欲跪地投降。但又惊觉不对,头顶上微风骤起,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小侍女见砸晕了这肥婆,大喜过望,上去探看。那装成叶玉嫣模样的女子也
解下面纱,原来是文若兰。用石头将这婆娘砸晕的却是上官燕,她这次下手颇狠,
倒把自己也吓一跳,对那晕倒的刑房管事连声抱歉。

  那小侍女面带喜色,对上官燕笑道:「姐姐,她听不见啦,你先把她搬到屋
里去,等她醒来后再对她说罢。」三人当下一起用力,将刑房管事拖进屋里。上
官燕见房里捆绑着一位美貌姑娘,下身穿着一套黑色的皮革刑具,她也曾被这种
淫具折磨过,忙上去帮忙解开,只是不晓得这一套其实就是从她身上取下来的。

  代掌宫擒拿了萧玉若,想着把这小贱人往王秃子手里一送,让她们师姐妹三
个在淫窝相聚,从此便可独领紫云宫,心中好不得意。却又犯愁那本落霞秘籍,
正自盘算,却听到门口乒乓作响,她起身看去,却见门被踢开,一个年轻美貌的
姑娘直闯进来,却是紫云宫右使萧玉若。

  代掌宫惊得一身冷汗,她见机极快,知道不是她的对手,当下一语不发,直
往窗外窜去,一路奔逃下山。她也不知萧玉若是如何脱身的,心里大骂饭桶,把
刑房管事咒了百遍。

  萧玉若虽是不想饶她,但双穴被插多时,两腿间兀自不便,见这叛徒撤得果
断,也无力追赶。心想,当务之急先要设法找出宫主和白左使的下落。便找来众
人商议,萧右使又谢了三女的搭救之恩,随后详细询问小侍女。

  她听完缘由,默然半响,叹道:「如此卑鄙的要求,却如何是好?莫不如把
我也交出去算了。」

  文若兰想起自己假扮叶玉嫣的事,忽然说道:「不如让我来假扮萧姑娘,你
们把我交给他们,二位姐姐悄悄跟踪,便可知道宫主的所在,然后伺机救她。」

  上官燕想了想,说道:「只是这法子要委屈妹妹……」

               第九章 豹房

  柳府来人听说紫云宫已将差事办好,便按时到议定河滩上提人。撩开轿帘一
看,只见一个俊俏惊人的姑娘坐来里面,为首的心里赞叹,紫云宫的美女果然不
凡,这位萧右使也是一位天姿国色的美人。心里虽是发痒,但也不敢对她放肆,
先将她请出轿,仔细捆绑起来。

  待捆绑妥了,那汉子瞧她丰乳美臀,又无力反抗,哪里还忍得住。一只手握
住她的乳房,贪婪的抚摸起来。姑娘被拿捏住要害,不由自主的娇喘扭动。那人
捏着她的乳头,一边搓揉一边笑道:「这里翘得到快。」瞧她扭动挣扎,那只淫
手却揉得更欢了,另一只手又在修长的大腿上抚摸。

  姑娘乳头被搓揉得又硬又翘,虽是早有准备,但此时脑中还是一片晕厥。只
得挺着高耸胸任凭亵玩。挣扎着叫唤了几声,就被人捏住俊俏的下巴,将一团白
绸子塞进了她的口中。

  萧玉若和上官燕远远的伏在一旁树上窥看,三个汉子押着一位身材高挑的美
貌姑娘,正是那假冒萧玉若的女艺人。此刻已用白丝绳反绑了双手,用白绸帕子
捂着嘴,鼓出一块,想必里面也塞堵严实了,只能发出细细的娇喘。

  文若兰正在挣扎,萧玉若耳力极强,远远听见那汉子笑嘻嘻的对文若兰道:
「萧右使你可莫急,以后有得你爽了,保管让你过瘾。」说完用一块黑绸把她一
双美目蒙住,又在她头上套了一个小绸袋,用丝带在口眼处勒绑住。萧玉若听着
话语,又看他们手段,心想若不是有文若兰假扮,自己便要遭这羞辱,顿时红晕
上颊。上官燕却在想,这般绑人的作派,倒是和那姓柳的淫婆相似。

  三个汉子七手八脚把绑成肉棕般的「萧右史」抬入一辆香车。为首的汉子上
了车陪伴,另外两个上去扬鞭打马,这车便向东南驶去。萧玉若向上官燕轻声道:
「上官姑娘,此事先拜托你啦,莫忘路上留下记号。」上官燕道:「萧姐姐且放
心。」

  萧玉若此时先要处置宫内一干叛徒,又知道她天山派轻功有独到之处,便与
上官燕约定,待她宫中事了,便会按着记号一路追赶过去。

  上官燕跟在后面,只见一路上问萧玉若借来的衣裤被撕坏了,一件件从车窗
里抛出来。女侠又惊又恼,心想,若兰也是倒霉,在车上就要遭受一番凌辱。

  此刻文若兰在车厢里被那色徒挟持着,将身上衣裙撕得干干净净,被他一边
抚摸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一边拉开抬高,把脚脖子用皮带扣在车顶两边的铜环里,
顿时成了敞开屁股的姿势。那汉子喘着粗气道:「真是极品。」又亲又摸,一路
亵玩。

  这马车夜宿昼行,上官燕远远的匿踪跟着,一路上留了记号给萧玉若。走了
大半个月,这一日来到江州,只见三人将车赶到城北一栋大户府邸后门,里面有
人接应了进去。上官燕绕到侧墙,悄悄顺着树干翻进院里。

  那厢车停在后花园一栋小楼前,片刻便有一个秃头的汉子前来接应,听到车
里细细传出女子声音,笑道:「三位想必不辱使命。」三人与他见了礼道:「恭
喜王师傅,这回连那萧右使都拿了,今夜师傅又能和我家公子大快朵颐。」秃头
汉子嘿嘿一笑:「待我们玩爽了,自也少不了你们几个。」

  王秃子说罢撩开车帘,只见一个丰乳细腰的姑娘被堵嘴蒙眼捆在车里,分开
高吊的两腿间,裸露外翻着粉嫩的花瓣和菊门,阴核和乳头都又硬又挺,只瞧得
自己裤裆里便高高支了起来,口中赞道:「了不起,当真了不起。你们三个路上
可没偷吃罢?」三人回到:「小人们谨尊按家主吩咐,最多也只是摸几下,不曾
侵犯。」

  这三人的说的却也是实话,虽是一路上对着这「萧玉若」自慰了数十次,终
究不敢办正事。四人说说笑笑,一起将这美人从车上解开吊着的双腿,王秃子少
不得要乘机在她屁股上玩弄。

  待将她解下车,拿过了一根皮绳。皮绳的一端分成了两个叉,每个分叉顶端
各有一个夹子,王秃子将这美人的两个乳头咬上夹子后,将皮绳的另一端攥在了
手中,一边笑道:「萧姑娘,快随我去豹房享受吧。」说罢便拉动了手中的皮绳,
姑娘双手被反绑,又有黑绸蒙眼,随着拴住乳头的皮绳的一次次被拉动,只能踉
踉跄跄跟着。

  文若兰被牵着乳头领进一间房中,有人将她的蒙眼黑绸解下,露出一双晶莹
的美目来,又抚摸她的脸蛋啧啧称赞:「果然也是极品货色,紫云宫的女子,竟
然美到这种地步。」文若兰看清此人,心中大惊,暗暗叫苦,原来此人正是那在
白龙镇上调戏她的泼皮之一。当下被堵住的嘴巴唔唔娇喘,身体也扭动起来。

  柳青在「萧玉若」脸上抚摸着,也觉得她有些眼熟,但想女子美到一定境地,
也确有相似的,此时他满腹淫念,也不在意这里头玄机,见她挣扎,便捏住乳头
搓揉道:「老规矩。」余人皆笑道:「省得了。」当下把她抬到一只皮凳上,仰
面向上,两条长腿左右拉开向上高举,用绳圈套绑住,雪白的脖子则用皮带拴在
凳上,秀发向后拉着,让她仰着头。一边又备下了蜡烛银针等物。

  柳烟观瞧抚摸,啧啧称赞,左手不断揉擦她的乳房,拨弄奶头,右手拿起一
支蜡烛顺势往她乳头上滴落蜡油。众人也围在边上伺候,柳青一手掐着乳头来回
拈掉蜡油,一边又给她添上些,看见她乳头被烫得高高勃起,道:「这姓萧的倒
也识趣。把银针取几个给我。」

  旁边家丁取出几枝两寸长的银针递过来,柳烟接在手里,拉扯着姑娘的乳头
要用针去刺。王秃子举着蜡烛道:「柳兄弟慢慢玩她,且让我看真一点。」

  柳烟呼吸急促,就把那银针对着乳头扎了进去,对穿而过,姑娘戴着口环,
娇喘更急。在她屁股上抚摸的柳青笑道:「这紫云宫的雌货也是个识趣的!」往
下一看,只见这尤物两腿间却是湿透了。

  柳烟笑道:「既是这样,便让她更快活些!」又取了一根针在手,拿住另一
侧被拉扯的坚硬的乳头竖着穿将过去,姑娘嘴里含糊不清的娇喘着,玉体摇晃。
柳烟也不歇手,把她两个乳头都用银针穿了。

  一众淫徒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彩。柳青又把手里的蜡烛侧过来,将蜡烛油滴
在「萧玉若」的乳头上,令她不住呻吟,几个人哈哈大笑,以此取乐,不一时,
两个乳头都被蜡油蒙住。待蜡油冷却,柳青又把蜡烛放在银针尾部来回烘烤,热
力传到钢针上,深入肌肤,同时,蜡油也被钢针上的热量融化,沿着身体流淌下
来。

  看着这天仙般的人物被蜡油滴得扭动挣扎,众人呼吸粗重。柳青脱了裤子,
将肉棒在这姑娘仰着的脸上一阵乱戳,一边手上折磨,一边在她脸上蹭动。眼看
蜡烛要燃完了,把蜡油往这美人胸口上猛倒了些,然后那支高举的肉棒直入口环,
塞了她个满嘴。

  柳青一边用肉棒在她嘴里耸动,又点上一只蜡烛举在手里,捻动她乳头上的
银针。姑娘被玩弄着乳头上的银针,不敢造次,忍着疼,仔细的舔着口中的肉棒,
只吃得满嘴骚味。

  眼见这绝色尤物一丝不挂,手脚反捆,绑得肉粽一般,乳头上插着针滴着蜡,
不断从含着肉棒的嘴里发出娇喘。粉色的阴户随着雪白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
无比妖冶诱人,柳烟和王秃子哪里还按奈得住,两人高举肉棒淫叫着扑上去占领
她的屁股和乳房。

  文若兰下面被人又捏阴核又揉菊花,紧接着一支火热高翘的肉棒插进蜜穴,
耸到她玉体乱颤,柳青还不忘记捏揉肉核助情。王秃子却将肉棒夹在她胸前两个
肉球之间大力挤揉着。

  眼见这美人扭动着细腰,黑赤赤的肉棒在她流满淫水的肉瓣中进进出出,丰
满高耸的双乳随着挤揉而搓揉着阳具,在她身上奋力驰骋着,这模样勾得其余人
都淫心高炽,豹房里肉棒勃起如林。

  上官燕在屋外听到里面淫叫连连,又见有十几个汉子从别处赶来,心里明白,
料是这伙色徒白日宣淫,把人掳到府里就立即就大肆凌辱。此时也别无它法,只
能委屈文若兰。

  女侠寻思,白天不便探寻,莫如天黑再来。便记下了这淫窑的位置,悄然离
去。回到落脚的客栈中,只见房间里坐着一位美貌的青衣姑娘,上官燕见到她大
喜,唤了声:「萧姐姐!」

  萧玉若处置完宫中事务,便一路寻着上官燕留下的印迹赶来。上官燕随柳府
马车走得慢,因此萧玉若虽是晚走几日,此时却也赶到了。二女相见,上官燕将
今日所见,柳宅豹房的所在仔细告知。

  两人合计,上官燕提议夜探柳府,先找到叶宫主和白左使的关押处,再谋划
救人的法子。萧玉若心道:上官姑娘胆子却小,如今即已探明淫巢,直接硬闯便
是,何须等到晚上。上官燕见她沉默不语,也猜到她心意,又道:「萧右史但请
细想,叶宫主武艺绝伦,如今也陷在里面,我等不得不谨慎些。」

  萧玉若听她这番说辞又想:叶宫主武艺绝伦,必是中了淫贼下三滥的圈套,
才吃了亏,如今敌明我暗,何须怕那些勾当。姐妹们日夜受辱,苦盼搭救。如何
再让她们等下去。只是上官燕于她有恩,此时也抹不开面子,想到此处,萧玉若
说道:「好啦,我便听上官姑娘的,你先歇息一下,我们晚上去救人。」

  待上官燕在床上寐着,萧玉若却悄悄的下床出门,依着上官燕前番所指,迳
自寻往柳宅去了。

  柳家一伙淫徒正在豹房里拿文若兰折磨取乐,又给她换了个姿势,将手脚反
绑在背后做了个驷马倒攒蹄,悬吊在合适高度,可以让躺在床上的柳青毫不费力
地将自己的肉棍插入她阴户。

  王秃子又将她仰起的脑袋拽住秀发,随后就将那张戴着口环的小嘴套在自己
的肉棒上。将她檀口蜜穴俱都塞满了,旁边柳烟揪住乳头来回扯动操控,那悬空
的玉体就会被带得来回晃动,让她嘴巴和小穴把两根肉棒都服侍到升天。

  三人正玩得高兴,却有下人来报:「外面有一个女子闯进府里,护院家丁抵
挡不住。」豹房里众人停下淫乱,穿了衣裤出来观瞧。却见一个年轻的青衣女郎
正在张望寻找,地下倒着几个不住呻吟的府丁。

  柳氏兄弟瞧她丰乳细腰,秀眉杏目,俊俏非凡,竟也是个绝色美人,只看得
心花怒放,心中喜道,又来了个极品玩物。柳青出口相戏道:「这位小娘子既是
来我府床上作客,又何必这般动手动脚,伤了和气。」

  萧玉若见他说话,纵身上来便要拿他。王秃子见她动如脱兔,心中暗叫不妙,
忙伸手挡在柳氏兄弟面前。两人对了一掌,各自心惊。萧玉若试了这秃子掌力,
知道碰上了劲敌,当下凝神应对。

               第十章 拷问

  萧玉若和王秃子堪堪斗到第三十招上,王秃子见这年轻女子身法灵动,自己
刚猛掌法软软的吃不上劲,心下焦躁,正想寻个法子将与这女子比拼内力,让她
无从取巧。萧右史见他想要黏住自己掌力,心中冷笑,既是这般,便让你知道落
霞神功的厉害。

  两人一般心思,四掌迎击,都运起内力相抗。手掌刚黏在一起,王秃子只觉
得对方内力汹涌而来,便知是料错,心中暗暗叫苦,但事已至此,只能奋力相抗。
萧玉若连运三次落霞气功,却始终钻不进这秃子的防御,也是暗自吃惊。

  柳青见势不妙,想要上去帮忙,但他知道这般高手内力相抗,寻常人连他们
身子都碰不得,稍有触碰,那内力登时便会反弹到身上。便想嘴里说些轻薄话,
扰乱这青衣女郎的心神,当下笑嘻嘻的说道:「这位客人,我瞧你蜜蜂屁股,螳
螂腰,床上功夫相必也是不错的,不如让我们几个招待你一番,包管把你玩尿了。」

  萧玉若虽是气恼,但摒气凝神,眼鼻观心,任他污言秽语只当充耳不闻。哪
知这番话虽不能扰乱萧玉若心神,却引来柳烟的急智。他见两人四掌黏住,便吩
咐手下去取了几支竹筒水枪来,又取来几个尿壶,用水枪汲了一管尿液,嘻嘻笑
道:「贵客上门,岂能怠慢,这位姑娘,我们给你备了好茶,请你慢用。」

  萧玉若瞥见他们动作,心神大乱。几个大胆淫徒哪里管她,水枪瞄准了她的
俏脸直射起来。萧玉若正和王秃子较量内力,根本没有躲避余地,直被几股骚尿
喷了一脸。几个淫徒见她狼狈,嘻嘻哈哈的又汲尿瞄准,却往她胸前和裤裆射来。

  这尿液虽是伤不到她,但萧玉若素有洁癖,被尿浇得满身都是,又气又急,
再也凝不住心神,岔了内息,倒在一旁。王秃子怕伤到她,赶紧止住内劲,慢慢
站起身来,哈哈大笑。他身上虽也波及到一些尿液,却毫不在意。

  早扑上几个家丁,手上提着绳索上去捆绑。萧玉若又气又急,此刻体内气海
翻涌,那里还能挣动。任凭那些汉子取出长绳,搭上粉颈,从两边反绕住香肩,
将胳膊在身后绑紧,又在丰满高耸的胸前捆了起来。

  柳烟笑道:「这茶水滋味不错罢,瞧这天也快黑了,就请贵客在此享受漫漫
长夜的淫乱折磨罢。」萧玉若急得面色绯红,刚想叱骂,又被这恶少捏住瑶鼻,
戴上口环,小嘴被撑开,话也说不出来,柳青和柳烟的淫手在她胸前和大腿上搓
揉起来。

  柳府上下正想将萧玉若押去豹房淫乐一番,只听院子门口有人道:「哪有你
们这般待客之道,未免心也太急了。」众人看去,原来是柳府的家主大姐。

  柳青和柳烟上去见了礼,王秃子对柳嫂笑到:「师妹回来了。」柳嫂道:
「我离家这些日子,这两个不成器的小弟,又让师哥费心了。」说罢转过身去,
托着萧玉若下巴笑到:「原来今日有贵客临门,如何满身骚味,还不快请到我房
里伺候沐浴。」

  众人领命,将反绑结实的萧玉若押去柳嫂房里,把身上衣裤都用剪刀剪开,
剥得赤条条的,扔进一只木桶里去清洗,趁机把她奶子屁股模了一遍。待洗净了
头脸身子,将她提出来擦干,又用扑了迷香的帕子捂住口鼻,熏晕了过去。

  萧玉如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换了个捆绑姿势。她在一个大铜床上,双手反缚
着,背靠着一边的床栏,双腿分开栓在铜床栏上,一头秀发被向后拉紧,也一并
绑在床栏上,只能保持着向上仰头的姿势,小嘴被口环撑开着。

  柳嫂遣走众人,关上房门,对萧玉若笑道:「客人倒是生得俊俏。」说完一
把将她搂住,竟是嘴对嘴的亲吻起来。

  萧玉若那想到会有此事,口中连声唔唔娇喘,左右摆动身子,却躲不过柳夫
人的舌头嘴唇,嘴上戴着口环,只被吻得啧啧有声。柳嫂双手却也不闲着,伸手
把她一对肉球抚摸着,指尖捏弄乳头,又掐又扯,肆意把玩起来。被她掐捏拉拽,
萧玉若乳头又痛又爽,不觉坚硬高翘起来,足足涨大了一圈。

  此时她手脚被束缚,毫无抗拒之力,只能任凭这妇人挑逗。耳中又听她笑道:
「这位客人,你今日来我府上,不知有何贵干?」萧玉若那里能回答她,只能呜
呜挣扎。柳嫂道:「想是还没玩高兴,故而不答……你下面这张嘴倒是不错。」

  萧玉若双腿张开捆绑成一字,听她这般说,竟是要被这妇人玩弄阴户,雪白
的屁股紧张的颤动起来。柳嫂面对她分到极限的白嫩的大腿,却也毫不客气,在
她腿上抚摸到根部,亵玩起颤动的蜜穴。

  那柳嫂手法娴熟,萧玉若只被她玩弄的连连呻吟。柳嫂看她赤裸着雪白的娇
躯,硬挺的奶头阴蒂,腰肢扭动的模样,笑道:「被玩的这样兴奋,心情不错呢。」
手上娴熟的搓揉着变大的阴核,一边捏弄着,一边在菊孔上揉弄,慢慢插入了手
指。前面玩弄揉拨着阴蒂,后面手指插在菊孔里摇动,立刻让翘挺的屁股绷得紧
紧的。

  两人亲热了足足半个时辰,柳嫂看萧玉若阴蒂乳头被挑逗的兴奋凸起到极点,
又道:「想来你也舒服了,眼下也到饭点,不如先请客人用膳。」说罢将床边银
玲拉了三下,召来一个仆人,提着一篮精致的酒菜。在桌上排开杯盏盘碟,两个
仆人又退出门去。

  柳嫂取出一个小瓷瓶,对萧玉若道:「这是我专待贵客的宝贝,名叫缩阴飞
乳。」萧右使一听名字,又羞又怒,知道绝非甚么好东西。果然柳嫂将药调在酒
里,给她慢慢倒进口中。女侠被迫仰着头,嘴巴又被口环撑开,那淫酒灌来,只
得吞了下去。柳嫂又夹了口菜,在嘴里嚼烂了,吐在她口中。女侠哪里受过这等
欺辱,气得几欲昏去。

  柳嫂给倒她一口酒,嚼一口菜,又在她身上仔细玩弄抚摸。慢慢的喂了半个
时辰。待喂完了酒菜,柳嫂道:「如今既然我已尽了待客之道,你便得将你的身
份来历都与我乖乖招了,若是答应,便学几声叫床,我便与你解了口环。」

  萧右使吃了一顿惧是春药唾沫的晚饭,那里肯依她,只仰头闭着美目不答。
柳嫂冷笑一声,又拉了四下铃,一会儿功夫,有仆人送来几个铜壶。

  萧玉若闻到一股熟悉的骚味,心中大惊,柳嫂举着铜壶笑道:「既然客人还
不满意,我这里先拿俩壶尿来喂你如何?」萧玉若比之常人更爱洁净,听说要被
灌尿,登时疯狂扭动挣扎。

  柳嫂笑道:「扭得这么欢,想必是你最爱饮尿,我便让人再多送几壶过来,
保你喝到饱足。」萧右使见壶嘴直凑到面前,只得学了几声叫春。柳嫂笑道:
「这样可不行,要学得浪些才行。」萧右使心防溃散,对那尿壶又惧又怕,只得
忍着屈辱,呜呜的学了一段淫贱的叫床。

  柳嫂见她屈服,这才在她脑后解开口环皮带,听她供了断断续续供出了自己
的来历身份,如何寻到江州柳府,只是隐去上官燕之事。柳嫂听她原来才是紫云
宫的右使,又想王师哥和柳青带回来的女子又是谁?待会倒要好好问问。

  她思付片刻,对床上的美人笑道:「萧右使,你果然不如你们叶宫主,我当
时拷问她,她可是吃了三壶尿才招供的,你们师姐妹应当有福共享,也饮上几壶
罢。」

  萧玉若见她毁诺,只急得连声痛斥。柳嫂一拉铃,进来两个仆人,捏住萧玉
若鼻子下巴,又给她戴上口环。柳嫂一边抚摸她修长白暂的脖子,一边将一壶尿
慢慢倒进萧右使嘴里。看着床上美女奋力挣扎的模样,她一边喂尿,一边自慰起
来。

              第十一章 夜探

  客栈中上官燕醒转来,却不见萧玉若人影,一直等到天黑竟也不见回来,隐
隐觉得不妙。女侠思来想去,决定不再等她,换了一身黑衣,趁着夜色去探柳府。

  她按白天的线路进去,伏在屋顶上。听到一声开门声,看到一个中年妇人从
北屋出来,门口又站着五个汉子,仔细看去,大吃一惊,原来竟是在白龙镇客栈
用药茶害她的柳嫂,她深恨对这淫婆,对她相貌记得清清楚楚。另外四人其中骇
然便有柳青和柳烟,上官燕心想:原来这一切事端,皆由这淫婆而起!

  柳氏兄弟将柳嫂送出屋外,吩咐手下:「小弟们可要好好的招待一下这位萧
右使。」柳氏兄弟笑嘻嘻的答应了,向大姐道了安,便关上房门进去取乐。

  柳嫂走了几步,回身对三人说道:「你们几个可也糊涂,今日竟接了个假货
回来,好算是擒住了这姓萧的,若不然还被蒙在鼓里!」三人低着头之喏喏称是。
上官燕听到却如耳边惊起个响雷,寻思道:萧女侠莫非也被擒了?

  待四人走远,女侠按耐不住,想去瞧屋里动静,听到里头隐约传出一片欢声
浪叫,心里挂念萧玉若,更是焦急。她见山墙一侧隐秘,不会有人经过,便慢慢
潜下去,舔湿了手指轻轻在窗纸上戳了个小孔,附上去观瞧,只见房里有一张大
铜床,十几个汉子围在一名绝色女子身边,只见这女子雪肤花貌,极为标致,竟
然真的是紫云宫右使萧玉若。

  她此时全身赤裸,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捆得双乳怒耸淫凸。双腿分
开,脚脖子绑在一根杆子两端,被迫撅着玉臀,柳氏兄弟和身边几个汉子也不客
气,下面伸手把外翻的花瓣和不停收缩的菊门肆意玩弄着,上面把乳头拉扯得高
高翘起。

  她脸上已被戴了个强奸嘴巴用的口环,前头一人将她俏脸抚摸着,一边把阳
具往里塞。萧玉若拼命摇晃着脑袋挣扎,哪里还能躲闪,被按住脑袋,直吃了个
满嘴。下面两支大肉棒一前一后的插满了屁股。

  上官燕见她这般遭遇,又急又怕,缩身在山墙下,心道:这府里果然有武功
高强之辈,竟连萧姑娘都被他们擒住了,我可要加倍小心才行。

  那萧玉若嘴巴被肉棒堵住了进进出出耸动,下面两根粗大雄壮黑赤赤的肉棍
在雪白的小腹尽头抽动着,一对丰满而挺立的玉乳随着摆动而不停的跃动,场面
真是淫乱之极。

  有柳青柳烟和另一个汉子一上二下抱着她头和屁股疯狂地抽插,几只手也不
闲着,一边揉捏被怒棒所占据的肉唇顶端的阴蒂,一边搓揉随身体跃动的硕大乳
房。只听得房中都是汉子的欢声淫叫,女郎被凌辱的娇喘,和肉棒在湿漉漉在各
个肉洞中抽插所发出的肉体撞击声。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在被绑成性奴模样的女子侍奉下,几根肉棒前后都达到
了颠峰,黏黏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小嘴和屁股中。三人刚爽完,也不让她休息一下,
便又上来三人。

  旁边几个眼见这个美艳尤物绑成受虐的姿势,裸露着高耸的乳房和诱人性欲
的粉红色嫩穴,早已还按奈不住,只等他们退出了肉棒,便淫叫着用他们高举的
阳具去进攻她的嘴巴,阴户和菊门。

  火热的大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拼命地抽插着,胸前的两团肉峰五指紧紧罩
住撩弄,口中不断喘着气。有人一边在后庭里抽送,一边用手掌、尺子抽打雪白
的肥臀。还有人蜡烛不离手,下面的阴茎狂插早已熟透流汁的秘道肉洞,上面手
里拿着蜡烛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前后轮番的进攻,直弄得浑身腊迹斑斑。

  众人就这样轮番占据了俘虏的每个肉洞,藉着高炽的淫心,奋力驰骋着。萧
右史挣扎着扭动着屁股,却也阻不住巨大的肉棒在流满淫水的粉嫩肉瓣中进进出
出,丰满的双乳随着身体的扭动而上下颤动着,被塞满阳具的口中不断发出令她
自己都脸红的呻吟。

  上官燕不敢再看,心道不如先去别处房里寻找叶宫主和白左使的下落。心念
至此,便逐一探查起来。她极为谨慎,每入一屋前,必定耳听片刻,一直探到豹
房右侧厢房,似有女子呻吟。

  女侠偷偷在房顶揭瓦窥看,只见这间房里摆满刑具,床头案几上又摆满了许
多的淫物,蜡烛皮鞭,木夹肛塞等应有尽有。房里有一名被掳来的女子被关押着,
白绸堵嘴,黑绸蒙眼,瞧不清楚相貌。瞧她身材绝妙,此刻身上满是蜡痕精液,
显然刚被人发泄过。

  此时她一对玉臂反缚骑在木马上,两条修长的玉腿绑在木马底下。一对丰满
的乳房也被勒捆起来,那两颗粉色性感的乳头更有两枚银针穿过,此时正在木马
上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的铃铛响成一片。那马背上有两支涂满春药的淫具,
把她阴户和菊门都塞得满满的,这么一挣扎反倒像是交合一般,把自己的两个秘
穴给蹂躏了一番。

  这女郎挣扎了一阵,被那刑具折磨得细细娇喘,上官燕见四下无人,便悄悄
溜下去,到刑具边上将那女子的眼罩解开,露出一双美目来,上官燕和她四目相
对,喜道:「白姐姐。」白玉如看到她,眼睛也透出笑意。

  数日前白玉如以身伺虎,将自己交给对方。她和萧玉若不同,性子温柔恬静,
既知无幸,顾虑叶宫主安危,便暂时顺从王秃子。等押到了江州,柳家一干淫徒
见了这等乖巧又美艳的尤物,当下大喜过望,急切的将她囚禁在豹房里淫辱。

  白玉如手脚被牢牢绑住,先是吃了春药,随后鞭打滴蜡,再把乳头挑逗了插
上银针,菊孔里用淫药灌肠,调教了一番后,被三人将她夹在中间,把肉棒同时
插入嘴巴蜜穴菊孔疯狂抽插了半个时辰,灌了她一屁股精液。

  等柳氏兄弟和王秃子玩得心满意足后,其余人再接着轮奸过瘾。柳府里人丁
杂茂,性欲旺盛,一府三十多个色徒,见了她的姿容,便全都来她身上发泄。一
根根或长或短,或赤或黑的肉棒轮流占据身上所有肉洞。

  白玉如心念叶玉嫣,想到若这群淫徒都来折磨自己,叶宫主便可得宽松些。
因此加倍奉承众人,卖力的吸允扭动,只把所有人都爽得淫叫连连。一府上下,
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每当一根狂喷之后而疲軟下去的肉棒从嘴巴或屁股里拔出
來,后面就会紧接着另一根火热昂挺的肉棒插进去。便是连足底大腿乳房也被肉
棒占据摩蹭,檀口翘臀里被一次次注满雄性汁液。

  如此一连三日,柳府里每日花样不断,百般淫乱,无所不用其极。白玉如那
令人喷精的叫床声每天至少持续三个时辰,竟是把各种轮奸淫虐的花样在她身上
玩了个遍,那缩阴飞乳的淫药发作起来,也让她快感连绵,乳头阴核终日翘着,
全身更加白细嫩滑,彻底变成个美艳性感的床上玩物。

  今日也不知为何,只被折磨了半日,便将她捆在木马上,嬉戏的众人都蜂拥
出房去了。过了也不知多久,只隐约听到有人进屋,又来替她解开眼罩。白玉如
看见上官燕来救自己,当真是又惊又喜。又听她说萧师妹如今也陷在府里,心里
叹道,终于还是给这伙淫贼得手了。

  女侠一番忙乱,在她嘴里拉出沾满精液的两块帕子,却见里面还带着凌辱嘴
巴用的口环,和手脚上捆绑一般俱有皮扣铜锁,却是一时也解不开。

  上官燕想要问她叶宫主下落,但除不去白玉如的口环,听她唔唔娇喘,也不
知她想说些什么。又见她胸前铃铛银针,心想这淫具实在歹毒,便随即扶住铃铛,
捏着那针尾,往外慢慢抽出,白玉如忍着疼,由她将两枚银针仔细拔了。

  她拔下银针后放在一旁桌上,忽然见到桌上的淫具,女侠不由得心念一动,
找了一支大小适宜的双头假阳具,在白玉如嘴里仔细插入,白玉如见她这般摆弄,
转念一想,便猜到她的意思,用舌头将龟头舔湿了。果然上官燕却在她耳边道:
「白左使且另含住一端,在我掌心写字。」说罢,将假阳具从白玉如口中拔出,
转过来让白玉如含住另一头。

  白玉如因是带着口环,牙齿用不上力,只有努力吸允住了,摆着脑袋在上官
燕手上写起字来。这假阳具龟头粗壮,写起来笔画甚大,也就只能在掌上写一个
字。上官燕看她写了第一个字,便就擦净手掌,再让她写第二字。阳具头上写干
了,只消拔出来掉个头,塞回嘴里继续写。

  两个姑娘这般对答,那双头阳具轮流在白玉如嘴里插了几十次,上官燕这才
了解原委。原来这几日来,她虽是吃了柳家百般凌辱,却一直未曾见到过叶玉嫣。

  上官燕仔细想想,安慰了白玉如几句,又替她将两块沾了精液的怕子塞回嘴
里,又原样给她蒙上美目,在白玉如耳边道:「宫主姐姐下落未明,若此时救了
你,只怕打草惊蛇,姐姐暂且忍耐,待我探到宫主下落,便可想法子救大家出府。」

  白玉如点了点头,上官燕临走似乎想起一事,回过身来轻轻将白玉如的乳头
捏揉了一阵,再插回挂着铃铛的银针。白玉如被她在胸前拔针插针,心里叫苦不
迭。

              第十二章 相见

  萧玉若被一屋子色徒前前后后换了好几种姿势凌辱,每一种都把她全身肉洞
插满肉棒。听到她在众人疯狂阴茎穿插下发出欲火攻心的娇呢细语,人人都沉浸
在疯狂的性宴中。把这闯入府中的贵客轮奸惩罚了一个多时辰,众人才心满意足
的停下淫乱。

  一干淫徒在她身上爽完,却还不放过她,又将她驷马倒攒蹄捆在床上,一对
玉足绑在脑后,用黑绸帕子蒙住一双美目,白绸帕子沾了精液在小嘴里也塞牢了。
蜜穴和菊孔里各插了大号的皮棒,肉核因尿眼里塞着仙人棍,依旧高高挺起着,
被细丝绳勒住了,另一头系在脚趾上。

  柳氏兄弟将她捉弄完了,便又嘻嘻哈哈出房去,萧玉若在床上稍有晃动,便
牵动丝线,两个蜜穴和肉核一起受牵动折磨。片刻功夫又娇喘起来,已经泄了不
知道多少次的阴户中再次痉挛抖动起来。正头晕目眩间,却有听到有人进房,却
又是另外一伙人,其中有个人声音宏亮,中气十足,正是白天与她过招的那个秃
子。此一路淫笑谈论着方才玩弄文若兰的手段,萧玉若暗叫糟糕,刚一挣动,又
牵扯到要紧处。

  这伙人进房一瞧,这美艳绝伦的萧姑娘此刻媚眼半闭,睫毛低垂,双颊绯红,
轻声娇吟着,更显妩媚,众人的色欲大涨,淫笑着走过去,王秃子将被驷马倒攒
蹄捆成反弓状的美人一把搂住,捏住她饱满的阴核揉弄起来,笑道:「爽吗?还
是那么的翘。以后也别再练武了,想着挨肏了就行了,哈哈哈。」淫笑中王秃子
又去扯住她两颗高翘的乳头。

  萧玉若服了缩阴飞乳,此刻又被细丝拉扯要紧处,已经被折磨得无比敏感,
哪里受得住他们玩弄,被稍微用力一揉弄阴核乳头,便扭动着性感的身子娇叫起
来,王秃子大为高兴:「师妹这春药果然厉害,这美人兴致还真是很高啊。」只
觉得这尤物不住的颤抖,下面的肉核更是被挑逗得又大又硬,被揉按的乳头也翘
到天上。

  萧女侠努力仰起头,口中唔唔乱喘,身上那怒挺的三个肉核,在娴熟的揉捏
下,疾速累积着快感。众人又被勾得硬起,七手八脚的拔出了她菊孔和阴户里的
淫具,把自己高耸着肉棒塞进去耸动起来……

  上官燕走后,白玉如在木马上强定心神,几天前她还在猜测肉棒插入屁股的
滋味,这些天却连几十根肉棒都尝过了,也说不清自己是甚么心情。虽是十分羞
耻难堪,但似乎又有点兴奋。

  她晕晕糊糊的想着心事,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门外聒噪,却是一个中年妇
人的声音,带着一伙人推门进来,也不知又要来拿她如何取乐。柳嫂上来便将她
屁股抚摸几下,又拨弄着乳头上的铃铛银针,一边问道:「这位可是白左使?」
白玉如听她问话,便点了点头。

  柳嫂摸到她屁股里湿润,笑道:「白姑娘可是觉得这木马骑得过瘾?」白玉
如被蒙眼塞口,只能点了点头,娇喘几下算是回答。柳嫂笑道:「我听他们说你
乖巧,果然是个识相的好玩物。今日瞧在你的面上,让你们好姐妹相互见个面。」
说罢解去了白左使的眼罩。

  白玉如看到他们带来一位姑娘,头脸都被头套裹住,看不到面目,她知道这
伙淫徒的手段,想必头套里面也是绸帕堵嘴蒙眼。只见这姑娘双手反剪在身后牢
牢绑住,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被勒捆起来,那两颗粉色性感的乳头更有两枚银针穿
过,此时正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的铃铛响成一片。两腿间露出一段细丝绳,
被这淫婆牵在手中。

  柳嫂笑道:「方才小弟们招呼的如何唔?」一边将那丝绳拉扯,原这姑娘的
阴核高高凸起,在根部被丝绳勒系住,被柳嫂一拉,顿时浑身乱颤,捉弄得「唔
唔」的说不出话来。旁边柳青一边拨弄她乳头上的银针,一边笑道:「按姐姐的
吩咐,这位萧右使已经被全庄的兄弟们肏了个遍,真不愧是侠女,阴道和屁眼始
终那么紧,别提多爽了!刚才王大哥又给她上了一通新花样!听说越是折磨虐待
她越是兴奋哩。」

  说着话,将萧玉若的眼罩也解了下来。萧玉若慢慢适应亮光后,睁大一双美
目盯着面前绑得像肉棕一样的白玉如。两人都想说些什么,但口中都戴了口环塞
了帕子,只能发出些撒娇一样的声音。

  柳嫂把系住萧玉若的阴蒂的细丝绳扯动着,一边对白玉如笑道:「萧右使虽
是不如你乖巧,倒也是个识情趣的,你瞧她兴奋成这样,方才屁股里的淫水一路
滴来,想必还是没有爽够呢。我府里汉子今日也是玩得够了,不如借白姑娘的这
张嘴,替你师妹安抚一下。」

  萧玉若听说要让白师姐来安慰她,随着那丝线的扯动,阴蒂和乳头竟然愈发
涨硬起来。几个家丁把她屁股一托,双腿高举吊在白玉如面前,反捆的双手也被
吊绑在背后。

  柳嫂将白玉如口中帕子取出,将口环解开。白玉如见师妹娇嫩湿润的阴户在
自己面前晃动,只得着红着脸,把舌头探向她绑着丝线的肉核,在嘴里仔细伺候
起来。萧玉若何时尝过这般滋味,只被舔得的浑身颤抖,雪白的屁股就在白玉如
俏脸上扭动起来。

  柳嫂屏退了左右,将门关上,见萧玉若这般舒爽,又妒又恨,怎肯便宜她,
把吊起的修长双腿一边抚摸着,一边用巴掌宽的竹片猛抽足心,把那一对玉足莲
心打得「劈啪」有声。萧玉若被折磨的呻吟不止,阴户却被白玉如吃得滋滋有声,
终于忍不住在师姐嘴里高潮起来。白玉如一边伺候师妹,把自己也撩拨得焦躁不
已,她情不自禁的在木马上扭动,安慰着屁股前后两个骚穴。

  柳嫂虐打了一阵,只觉得浑身燥热,脱光了攀到萧玉若身上,萧玉若虽是习
武之人,但身子本就悬吊在空中,又叠了一人在身上,也直扭拽得两手痛麻。柳
嫂那里管她,直在她身上乱晃,更添她痛楚。

  白玉如知道师妹难熬,嘴上便尽力伺候,分散她注意。直到二更,柳嫂也发
泄够了,她穿起衣衫,唤手下进来,与她们沐浴清洗。

  上官燕离开了囚禁白玉如的刑房,又将柳府里外屋子小心探寻了一遍,确实
没有叶玉嫣的踪迹,寻思道:「莫非叶宫主不在此处?」

  又等了一会儿,瞧见众人三三俩俩分别回屋,其中有柳家兄弟和王秃子在内,
进了关押萧玉若的东侧豹房,她心念一动,便潜了过去。也不敢揭瓦,只附耳倾
听屋里动静。

  屋里传来三人笑语和萧女侠被堵住的嘴里漏出的呻吟,片刻有仆人提了热水
木桶进屋,房中又传来水声,似是有人在沐浴嬉闹。依稀听到柳烟笑道:「王大
哥莫再这般捉弄,一个不小心又要玩得她泄了。」王秃子声音道:「省得了,我
也不再碰她屁股,你们俩可替她好好洗洗。」

  里头又闹了一阵,听柳青问道:「不知依王大哥的口味,这几位姑娘你最爱
那位?」王秃子想了许久才答道:「这话不好说,四个美人都是绝品,寻常便要
找一个都是万难。」

  上官燕听他说「四个美人」,仔细算了算,心里一跳。又听王秃子继续说:
「方才回想起来,虽是在白姑娘身上耍的次数最多,但说起来,我倒是想念那位
叶宫主,那是我出娘胎头一遭见到这般天仙美人。今日新来的两个姑娘虽也是极
美,但这些天终日有绝色相伴,也不如当时那么教人惊艳了。」

  上官燕听他终于说到叶玉嫣,凝神倾听,只怕漏了一个字。王秃子又道:
「只可惜她被大师兄看上了。」说罢他长叹一声,埋怨道:「师兄也是蛮横,瞧
中了人便要强抢了去。」

  柳青笑道:「不瞒王大哥,那姓叶宫主,过几日就要回来了。」那王秃子又
惊又喜:「当真!……柳兄弟你又和我说笑了,大师兄有这等美人在房中侍奉,
如何肯放她回来。」

  柳烟道:「这有何难,听家姐说,贵师兄惧妻,咱们若是把他金屋藏娇的消
息告知你师姐,他还不得快快把那宝贝宫主拱手让出?。」王秃子喜道:「如此
说来,倒也不错。师兄如此惧内,若让师姐知晓,他是决计不敢再留人的。」

  上官燕又听他三个说笑了一阵,方才弄清了此事始末缘由。半个月前,柳嫂
擒拿了叶玉嫣,正逢金顶门掌门师兄前来做客,那大师兄见了绑成肉粽,手脚紧
铐的叶宫主,顿时魂不守舍,更是爱不释手,将叶玉嫣拘押在豹房里独占,终日
和她翻云覆雨,末了临走,却还把人装进箱子里带回金顶门去。

  柳嫂对这金顶掌门也是无可奈何,心有不甘,又想紫云宫另有绝色的女弟子,
便和王秃子商议,由他拿了叶玉嫣的服饰佩剑去紫云宫要挟。恰逢紫云宫内有隔
阂,让他侥幸得手。

  今日紫云宫左右二使虽然都被收入囊中,那柳嫂却更想念在叶宫主身上耍弄
的滋味,欲将这美人设法弄回。她和兄弟商议计策后,便修书一封,打算让人带
给师姐的贴身丫鬟。

  女侠探听到了宫主下落,按住喜悦,正寻思对策。忽然觉得乳头和下身私处
又痛又痒,险些叫出声来。

  上官燕忍住痛痒回到客栈里脱下衣裤察看,乳头下身并无异状,只是却如万
千蚂蚁叮咬一般,忍不住用手去揉摸。说来也怪,揉摸了一阵,症状竟是轻了许
多,刚想休息,便又痛痒起来。女侠不明所以,只好把自己乳头阴户不断抚摸,
到后来触动淫药发作,情不自禁自慰起来,一番美快的高潮后,那痛痒竟是无影
无踪。

  次日一早,女侠穿了男装,远远跟着柳府派往金顶门的信使。走到日落,路
过一个大镇,三辆马车上下来六名黑衣汉子,为首的赫然便是王秃子,正找客店
落脚。

  上官燕等他们进去后,也进这家店打尖。

              第十三章 旅伴

  店小二将一伙六个客人领进了两间客房,为首的秃子见他勤快,赏了他些碎
银。他得了赏钱,正自欣喜,低头走入大堂。忽然听到悦耳的年轻女子声音说道:
「这位小哥,我要住店。」这小二抬头一看,只觉得脑子一热,惊得魂都飞了。

  上官燕见他魂不守舍的看着自己,也有些脸红,将话又说了一遍。店小二如
梦初醒,只见她一只素手递来银子,便问道:「不知小姐要住几日?」上官燕轻
声道:「这钱是酬劳小哥的,不是店资。」

  店小二当下赔笑道:「不知贵客有何吩咐?」上官燕问道:「你可知方才那
六个黑衫客人住在哪几间屋?」小二心中虽是奇怪,但也答道:「那几位客人便
是小人领进去的,自然知道。」

  上官燕说道:「烦劳小哥替我安排一间屋子,在他们隔壁就行。」店小二听
她说那间屋子,心却乱了。原来这家店的掌柜好色,在有些屋里安了窥看女客的
秘孔,那秃头汉子隔壁的一间,却正好有窥看孔。小二心里一番挣扎,瞒下此事,
将这美貌惊人的小姐领去了这间客房。

  待到入夜,上官燕取过一只茶杯,扣在墙上偷听隔壁说话。依稀听到隔壁筛
子入碗的声音,想必是在赌钱。

  只听王秃子声音:「如此一路漫漫,何其无聊。」一人道:「不如去喝花酒。」
王秃子道:「这镇上妓馆的庸脂俗粉,哪里还能入眼。」又听那人道:「听说王
师傅此次自领使命,要去金顶门接人,只为和叶姑娘早日亲热。」那王秃子道:
「必定又是你们少爷多嘴,我此次亲自去,却是奉了你们主母之命。」

  另一人道:「王师傅说笑来,我家主母是你师妹,哪有师妹命令师兄的。想
必是担心我们几个功夫粗劣,怕那千娇百媚的叶姑娘半道被强人掳去,当了别家
的压寨夫人。」众人听了皆嘿嘿淫笑。

  上官燕心道,你们几个可不就是强人么。忽然身上那股痛痒又发作起来,却
是比昨夜更为猛烈,她急忙放下茶杯,双手捂住自己胸口和小腹底部,依着昨夜
的法子抚摩慰籍,渐渐弄到情浓处,那高潮涌得头晕目眩,双腿绷直,只听到喀
嚓一声,却是将那茶杯踢倒了。

  王秃子正和柳府家丁闲话耍钱,耳中听到隔壁轻轻传来器物碎裂声,心下有
些起疑,便让众人禁声,在桌上取过一只酒碗,覆在墙上倾听,只听到隔壁竟传
来女子呻吟,不由得色心大起。偷偷来到隔壁窗前桶了个洞窥看,只看得又惊又
喜。当下回到房中,吩咐众人取出绳索淫具。

  那小二忙碌到关门,将店里桌椅板凳都抹净翻在了桌上,自去洗漱干净了,
装作外出解手,偷偷溜到窥看室,隐约听到隔壁一些声响,偶尔夹杂着女人的娇
喘声。急切看去,里面景象却着实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那出手阔绰的美貌女郎已被结结实实地反绑在床上,两腿分开绑在床柱
上,仅有足尖可以勉强地转动,身上被剥得一丝不挂,把腿间诱人的粉嫩私处都
尽露了出来。

  女郎身上那捆绑十分细致,双手反扭到背后,用白绳牢牢地捆住手臂和手腕,
再圈绕勒起丰满挺拔的乳房,两个乳头已经被人捏得高高翘起。诱人的雪白肉体
被绳索绕过胯下勒扣住阴部,勒住阴蒂和菊门的位置赫然打了两个结。

  店小二只看得目瞪口呆,这等淫亵的房中他何曾见过?女子被这勒扣阴部的
绑术捆住,股间的绑绳会一直蹂躏柔嫩的秘处,倘若挣扎就等于自虐阴部。

  那个秃头和几个黑衣汉子还在往她的嘴里塞着一个东西。店小二仔细辨认,
原来是个皮质淫具。秃头拿着茎体往那小姐的嘴里塞,她拼命躲闪,奋力挣扎。
但身子被绑成这般模样,哪里还能反抗。

  女郎挣扎了两下就被扣入肉体的绑绳勒得红霞满面。只能由得那秃头熟练地
将淫具往她喉咙深处塞入,把丰红香唇撑的满满的,再将淫具根部的两条软皮带
绑在脑后扣紧。这美人只能瞪著水灵灵的眼睛,眼神又惊又羞,被塞满的小嘴里
只能漏出唔唔的声音,不但没有抗拒的意义,反倒是挑逗意味十足。

  那秃头瞧着她淫笑道:「小宝贝,你何必独自玩乐,咱们最爱把你这等美人
捆绑起来肏个够,一定让你爽到满意。」一边言语调戏,一边慢慢摸她的俏脸,
下体早已勃起的粗大阳物晃动着。旁边有人拿出一块黑绸,蒙住了她一双晶莹的
美目。

  店小二见秃头一伙这架势,定是想让她替众人的肉棒伺候一番。他原本过来
偷看,只不过是企图能多看这姑娘几眼,哪里想到里头会有这场好戏,浑身热血
上涌,又是激动,又是兴奋。

  只见这伙人迫不及待地在这美貌姑娘身上抚摸起来,他们技巧娴熟,不断地
玩弄女子身上最要紧的部位。女郎随着他们的搓揉,玉体不住地颤抖,胸前两只
雪白的大肉球随着身体的挣扎不住地摇晃,只看得店小二口干舌燥。

  有人将她的乳头揉大了,夹上木夹。另一人将手伸到被迫分开的两腿间,解
开勒住下阴的绑绳,将两片粉嫩的花瓣一边抚摸一边拨开,然后用手指轻轻捏住
里面的一个小肉核细细地揉弄起来。女郎的身子开始剧烈颤抖,螓首东摇西晃地
挣扎,嘴里的淫具随之来回舞动,勾得店小二恨不得让自己的肉棍取而代之,他
也不敢弄出声响,只能颤抖着双腿屏息窥看。

  秃子贪婪地抚摸着她的私处,一边赞叹道:「如此尤物,且再让我好好玩玩。」
一边言语戏弄,一边兴奋地捏揉这美人的娇嫩肉核,令她玉体挣扎得越发地厉害。

  店小二瞧见又有汉子取来几支白蜡烛,心里大奇,只见那秃子接过一支在灯
上燃着了,笑眯眯的将烛身倾侧,片刻便有蜡油往女郎两腿间滴下。只见蜡液滴
上花唇,火热热的同嫩肉纠缠在一处,把这漂亮人儿虐得死去活来,紧攥的素手
松开又握住,反复抓握。

  这天仙美女挣扎的模样,婀娜美艳,犹如出水芙蓉随风摇摆。乳头下阴皆受
到蜡油滴刑,屈辱到了极点,不断从塞着的嘴里地发出痛苦又悦耳的呻吟。

  众汉听她声音,更是兴奋,纷纷点了蜡烛,在她被绑住的玉体上乱摸乱滴,
眼见她因私处受虐而扭摆粉臀的媚态,店小二也看得肉棒翘到顶点,他哪里想到
世上竟会有这样的奇人异事,就算不能亲自上阵,只是能看这场精彩的虐戏都十
分满足了。

  几个汉子一边抚摸滴蜡,一边又用羽毛搔刮着这小姐的脚心,腰眼和脖子。
姑娘又痒又痛,被折磨中发出的娇喘令众人的肉棒坚挺如铁。粉嫩水灵的花唇伴
随雪白丰满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

  一伙人早已谷精上脑,那秃子抚摸她肥美的玉臀,把裸露外翻的花瓣和不停
收缩的菊门一阵玩弄后,将胯下黑赤赤的火热阳具在她的屁股上摩擦着,呼吸急
促的问道:「美人,想要我先肏你哪个洞?」

  那位如花似玉的小姐裸体被绳子捆绑着,难逃折磨,只能不住喘息。那秃子
也不多等,言语戏耍后,便扶住女郎诱人的玉臀,用手指把菊花孔拨开,将龟头
顶在了菊门上,那涨鼓鼓的肉棒就一点一点缓缓塞了进去。

  姑娘从被塞的嘴里发出了一连串急促的娇喘,秃子享受着她的挣扎,继续挺
进屁股的阳物,直到尽根没入菊洞,在雪白的屁股里肆意抽送起来。

  因为菊门被肉棒猛肏,让她阴户也不由自主的更为兴奋。另一个汉子也在肉
缝和阴核上加紧玩弄,很快这汉子的龟头就顶上穴口。女郎知道阴户也很快会被
肉棒占领,羞急下连连从被塞着的小嘴里发出娇喘。

  那汉子听着她的声音,肉棒更是翘得发抖,龟头对着阴户磨蹭了两下,就抓
住了高耸的乳房,熟练地将阳具慢慢插入花瓣中央,直塞得淫水四溢。

  当两个汉子将双腿绑成一字大开的美貌姑娘夹在中间,狂插她的阴道和菊门
时,这美艳惊人的女郎只能攥紧粉拳,用力弓起秀足,口中漏出呻吟。

  店小二紧盯着她一丝不挂正在受虐的身体,绑绳深深勒入雪白的肉体,皓腕
被向上提到极限,被绳索高吊反捆在后背,眼睛上蒙了一块黑绸,俊俏的下巴张
开着,檀口被满满地塞牢,所以尽管奸淫十分激烈,她也只能发出细柔的娇喘。

  二汉抓住她的屁股和乳房,下面两根大阴茎的冲击一下紧跟一下,在蜜穴和
菊门里越插越快,把这天仙美女雪白的屁股越摇越厉害。

  随着两支大肉棒前后耸动,一对丰满而挺立的玉乳也随之不停的跃动,汉子
的淫欲难忍,肉体交接时迫不及待的猛劲,让肉棒在两个秘穴里每次抽插都会发
出紧密磨擦的声响。

  姑娘绑在两侧床柱上的美腿不住颤抖,体内裹含着两根淫欲满涨的大阳具,
除了等着被射满一肚子精液外,根本无法摆脱绑绳。众人你上我下,尽情满足着
自己的淫虐欲火。

  这个姿势爽玩了一阵,几个汉子又将她脚上绑绳松开,抱着雪白丰满的屁股,
把身子翻转过来,王秃子将她一条腿绑在床脚上,一条腿高举吊起,和另一名黑
衣汉子一边抚摸她的屁股,又来一轮冲刺。另外三人在她的俏脸上射满精液,还
有一个又用她高耸的乳房把自己软绵绵的肉茎给弄硬。

  女郎被蒙眼塞嘴,依次捆成各种姿势,由这伙淫徒握乳抚臀,插穴塞菊,加
上缩阴飞乳的春药发作,直被肏得心乱骨软,不到半个时辰就连续达到高潮,只
要稍作凌辱,便泄个不停。让高潮中两个秘穴不停收缩套弄着侵入的肉棒,让众
人更是舒爽。

  被虐待凌辱的美肉看得店小二不停的吞口水,只一会儿功夫,众人的阳具又
再度纷纷射精,房间里充满了此起彼伏的喘息和浪叫。

  秃子喘息道:「再玩玩她的嘴。」旁人道:「只怕她喊叫。」王秃子答道:
「不碍事。」说完便将她吊起的腿解下,双脚也反扭到背后,和手束缚在一起,
捆绑成反弓状,真是绑得淫极。

  姑娘被如此虐绑,早羞得无地自容。王秃子一边抚摸着那秀丽的脖颈,瞧着
她眼睛被黑绸紧紧地蒙着,满脸精液,嘴被阳物状淫具撑开的绮丽模样,又把肉
棒勾得几欲射精。

  他将这美人脖子后的皮带解开,把那含满口水的淫物取出。还来不及让她活
动一下小嘴,又捏住了瑶鼻,将一个刑具装入檀口,又在脖子后扣住皮带,将她
的小嘴强行撑开。随后将自己昂头挺身,粗大红通的阴茎插进撑开的小嘴中。

  秃子的那根大阳物通过口环插到那小姐的小嘴里挺动起来,他牢牢捧住姑娘
的螓首,将阳物缓缓地在她的嘴里抽进抽出。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喉咙,每一次都
将那雪白的喉咙顶得微微凸起。

  旁边的汉子又被挑起淫欲来,贪婪地玩弄着姑娘光泽白嫩的娇躯,特别是因
为手足反绑而极度挺起的小腹尽头,把她粉嫩的花唇和肉核一丝一毫仔细地摩挲
探究。

  被凌辱的尤物很快就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两个秘孔,众人又被欲火淫心淹没了
心窍,将阳具塞满这绑成反弓状玩物身上其它的肉洞。

  这一轮嘴巴、阴部,乳房,大腿,玉足,被六根怒胀的肉棒同时占领围攻,
让上官燕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在肉棒肆虐的海洋里高低起伏,早已全无
招架之力。她的娇躯也随着蠕动,反绑着的两手握紧又分开,绑住的双脚也左右
扭摆,足趾用力弯向足心,好似在述说内心的焦灼。

  在被绑成性奴模样的绝色美女服侍下,六根肉棒前后三度达到了颠峰,黏黏
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嘴里、脸上、足心、乳房、阴唇、大腿上。

  店小二回到自己房里时,回想着方才的画面,这夜把自己的肉棍榨出了四次
精液。那位小姐的音容形貌和被数支黑赤赤肉棒肏弄的画面,在脑海里再也挥之
不去。

              第十四章 长老

  次日一早,上官燕被堵嘴蒙眼装进箱中继续赶路。她曾被柳家兄弟装过箱,
此时又被锁在这口熟悉的木箱中,心里又羞又急。寻思着前一次救她的两位女侠
此刻都身陷囫囵,这回又有谁能救她?

  这一路上,六个色徒每天都将她绑成各种敞露阴部的姿势,滴蜡鞭打,搔足
夹乳。翻来覆去地捆绑摆弄,有时吊在空中,有时平绑在床上,有时紧固在野外
树上,每一个都是常人闻所未的羞辱姿式,尽情夸张地淫乱。一对乳头和阴蒂天
天被他们品尝吸允,几天來,乳头阴蒂又膨胀了許多。说来也奇怪,那私处的痛
痒却是随之无影无踪,再也没有发作过。

  如此晓行夜宿,终于到了金顶门的山脚下,众人在山下客栈歇脚,柳家信使
独自一人上山去找那丫鬟。

  王秃子等几个一进房间,便连忙开箱下锁,将那一路相伴的美人抬出来耕耘,
众淫徒将她双手反扭吊起,迫使她只能向前弯下腰。然后一条腿被绑住脚腕后向
后高高吊起,两腿上下分开到极限,才把绳子固定住。

  把这个尤物吊绑吊绑成这个姿势,既方便玩弄阴户,又方便强奸嘴巴。几个
淫徒把各种奇怪的淫具在桌子上摆成一个圈,把一根勺子放在中央,轻轻一转,
待那勺柄落停后指向那个器具。

  器具选中后,就往俘虏屁股里塞。这伎俩也是玩得熟练之极,这一路过来,
女侠每次被轮奸前,都要被绑成各种张开腿的姿式,高翘着丰满俏挺的臀部,乖
乖的等着两个被选中的淫具在体內时快时慢地抽送,挑逗一番,等淫水满溢后,
肉棒才会插进去享受温暖湿润的蜜洞。

  屁股里塞满淫具后,又用皮鞭在屁股轻抚抽打。随着皮鞭的声音,女侠玉体
后仰,从塞着的嘴里发出娇喘声。王秃子从各种角度抽打戏辱了一阵。在她分开
修长的双腿间,用手指摸揉着花瓣一样的阴唇。被淫棒插着花蕊深处,湿淋淋的
几乎要滴下淫液来,旁边人也耐不住,一边揉搓乳房,一边把她两只乳头含在嘴
里吸吮。

  上官燕狼狈不堪,如此被鞭打爱抚,身体早已火热。只觉得脑后皮带松开,
口中淫具被拔出,又被戴上口环,随后巨大的阳具慢慢塞入她的嘴里,把她俊俏
的下巴扩张到极限,嘴唇绷成圆圆的一圈包裹著阳具,嘴里鼓鼓的,被填充得满
满。那巨物直往里头塞入,迫得她努力伸直脖子,喉咙如秘穴般紧紧包裹着阳具。

  赤裸的绑吊在男人面前一边被强奸嘴巴一边被玩弄阴户,使女侠感到火一般
淫糜。回想起来,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又陷入淫徒手中。但手脚的捆绑和嘴里含着
的肉棒,阴户菊门和乳头上传来的刺激,都提醒她已然变作性奴的身份。虽是让
她羞辱难堪,但肉体上又产生地狱般的快感,一番肆虐,早让她香汗淋淋,赤裸
的身体颤抖着溢出大量蜜汁。

  这伙人正在客栈里销魂,却不知金顶门有位姓杨的长老下山勾当,正瞥见王
秃子一伙住店,顿时心下起疑,心道:王师弟如今回到山门,怎地在山下留宿,
也不上山?

  杨长老也不声张,等师弟一伙入了宿,在前厅问明小二,便进客栈后院。刚
走到师弟厢房门口,里面传来啪嗒啪嗒的肉体碰撞声,还不时夹杂着充满快感的
呻吟。

  他在纸窗上轻点一孔,向里望去。只见卧房里五男一女,有个俊俏的美人一
丝不挂。双手被白丝绳反绑在背后,一条挂在房梁上的绳子将她反手高高吊起,
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被向后高举吊绑在房梁上,将兴奋的花唇和粉嫩的菊
孔都完全露出来。

  只见师弟粗壮的肉棒正在这姑娘嘴巴里抽插着,那美人只能发出的无奈的叫
床声,雪白诱人的喉咙正在性感地抽动着。嘴上被戴上了一个强奸嘴巴的口环,
师弟正是通过这个口环把肉棒送进这美女的口中。

  其余的汉子正在玩弄那尤物粉嫩的屁股和雪白的奶子,随着他们每次抚摸和
揉弄,那美艳雪白的身体就会扭颤。

  长老再也忍不住,将门推开,喘息道:「师弟你真好修行。」王秃子楞了一
时,暗叫糟糕,心想这姓杨的执掌金顶门中刑罚,这淫戒的处罚甚重。正自惊慌,
但瞧见他裤裆耸起,眼珠一转,向他笑道:「不如师哥一起来吧。」

  杨长老听师弟相邀,却兀自强撑斥道:「这是哪里去掳来的女子?」王秃子
心想师哥一时抹不开面子,便要给他做个台阶,笑道:「师兄有所不知,这美人
是我一个好友的小妾,在外面偷汉被我不巧碰见,她答应只要不把这事泄漏出去,
便是给我们做性奴都行。」

  这姑娘身段高佻苗条,此时被绑成屈辱的姿势,更觉性感美艳,她嘴里堵着
王秃子的肉棍,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雪白的胴体泛着春光,更让人热血沸腾的
是,下面的两个神秘肉洞里,各有一根粗大雄壮的淫具塞着。

  杨长老耳中听着师弟辩解,心思早陶醉在这淫荡的一幕中。看着面前这堆美
肉,尤其那雪白的乳房和屁股,让他想起掌门师兄炼丹房里那名性感美艳的女子。

  王秃子见他沉默不语,决定趁热打铁,当下从姑娘嘴里拔出肉棒。杨长老只
见他抚摸起眼面前这个雪白的屁股,把她的臀肉掰开,笑道:「师兄有所不知,
这美人的此处乃是一绝,可要一试。」

  杨长老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被淫具撑得圆溜溜的菊门,两个紧靠的秘穴格外
显眼,秘洞和菊洞被淫具撑得圆溜溜,两个洞口新鲜的粉肉痉挛似的收缩,牵动
着红色的阴蒂。如此之近的看着这个极品的女子敏感的秘处,早已按捺不住。耳
中又听王秃子煽风点火:「师兄不要客气,这个女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杨长老再也装不下去,颤抖着手,贪婪地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致的胴体上
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又移到了她吊起分开的双腿之间,抚摸着阴唇,把她的阴
蒂不停地揉捏着,一边伸手握住屁股里的淫具,慢慢拔出来。又在旁边柜子上挑
了一支更大的,把淫具的龟头按在她菊孔上。

  那姑娘拼命地摇着头,想把菊眼收紧,奈何早被抹了淫油,杨长老没花多少
力气就把大号淫具推进了她的屁股,看着她的后庭被强行撑开,向四周扩张,真
犹如菊花绽放一般。剩下的长长茎体在和那美人菊门的对抗中都进入了她的屁股,
只留下一条丝带拉环拖在外面,以便拉出。

  前面那娇嫩的阴蒂早已涨得通红,不断有爱液从她插着淫具的肉穴漏出,挂
在肥厚的花瓣上,宛如清晨挂满露珠的花蕊。看着面前这个淫荡的骚穴,杨长老
再也忍不住,把她阴户里的淫棒拔出,急忙褪下裤子,将自己一直竖在那里的火
热肉棒取而代之,姑娘一边摇着屁股,嘴里还在发出「唔唔」的抗议,却被王秃
子的肉棍又趁机塞了个满嘴。

  见师弟占住这姑娘的樱口,长老双手抓住她的玉臀,腰部缓缓用力,将整个
肉棒都插进她的蜜穴。姑娘一边从塞得满满的嘴里发出娇喘,一边扭腰挣扎。杨
长老轻轻地玩弄着她翘得不像话的乳头,下面贯穿小穴的大肉茎大力抽动起来,
两个鸟蛋不断地拍打着充血的花瓣。

  正销魂时,瞥见这美人被绳子紧缚吊起的玉腿,水葱般细嫩的十只脚趾头不
断地屈张着,塞了肉棒的嘴巴,螓首如痴如醉的来回摆动。杨长老只觉得浑身燥
热难禁、肉欲高涨,抑制不住的精液在小穴内狂喷起来。

  王秃子笑道:「师哥怎么这么快就泄了?」杨长老道:「山上清苦,这一下
积攒了许久,哪能耐得住!」嘴上说着囫囵话,又觉得师弟嘲笑,看到这美白的
玉体,倒激出兽性来,取过一条皮拍,甩开膀子抡圆了胳膊挥舞起拍子,抽打在
这大美人白晰细腻的屁股上,听着她受刑时从含着肉棒的嘴里发出悦耳的娇喘。

  拍打了一会,又见柜上有蜡烛,便点燃了两枝一手拿着一根,先用腊烛上的
火苗烤她的乳房,瞧她为躲避灼热,被吊着玉体左右扭动着,双乳不断晃动。长
老两手将两支腊烛举在菊眼上方,瞅准时机猛地一倾,只见两股白色溶液从空中
倾泄而下,全部延着屁股缝聚集在了这美女粉嫩的菊孔上,只把这美人痛得「唔
唔」乱叫。

  她的呻吟令长老的阳具坚挺如铁,虐滴了一会之后放下腊烛,王秃子心领神
会,拔出了肉棒,笑道:「师哥再来尝尝她这张绝妙的小嘴。」长老也不客气,
抱着她螓首,一只手扶着再度硬起的肉茎,通过口环塞入她的嘴里。

  小嘴滑润温热,杨长老一放入就感到舒服无比,她的舌头无论如何挣扎抗拒
都只能围着大龟头打转,把长老伺候得心花怒放,觉得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一
只手揪着她的头发,一只手不停地抚摸她的脖子和脸蛋,肉棒在她嘴里一进一出
抽送着。

  王秃子也不闲着,又拿把肉棒塞入这美人的阴户,来回扭动着慢慢抽送,姑
娘被迫吸吮着肉棍,屁股里又被肉棒淫具占满了两个肉穴,肉体颤抖,反绑着的
双手拼命扭动。杨长老又控制不住,和她同时加快速度,这美人好似也想让他早
点完事,戴着口环的小嘴竟也主动爱抚起来,催促着肉棒喷射精液。

  二人一时忍不住,纷纷在她身上怒射。那料到这杨长老虽是射了两回,却依
然欲火焚身,把这美艳女子像猎来的小鹿一般又捆又吊,疯狂地给她上刑。屋里
柳府的人也早耐不住,一起加入淫乱,来回换了十几种折磨的姿势,用尽了所有
淫具,在她身上也不知射了多少精液了,竟是玩弄到深夜。

  虽是个个都被伺候得舒爽,这姑娘却仍是被绑得肉粽一般,半点也不让她宽
松,喜欢堵嘴的王秃子自然没忘记用继续给她塞上。

  看到杨长老意尤未尽的抚摸她高耸的乳房,王秃子笑问道:「师哥觉得这女
子滋味如何?」长老点点头:「果然是痛快淋漓。」王秃子道:「若是师兄有意,
这几日便天天都可来。」长老笑道:「这女子可是够倒霉的,竟有把柄落到你这
等色徒手上……」

  哪知他话锋一转:「你房里这口莲花箱,我曾见过,乃是柳家之物,这位美
人怕不会是师妹送给掌门师兄的吧。」王秃子道:「师兄说哪里话来,若是柳师
妹送给大师兄的,我等岂敢享用,早送上山去了。」杨长老道:「你这番话不尽
不实,这几位是小师妹的手下罢,怎会与你在此盘桓?」

  王秃子寻思,只怕瞒不过他,只得将师妹如何用计,欲接回叶玉嫣,路上如
何在客栈里偶遇这个绝色佳人自慰,如何绑了她权作旅途消遣,一一说了。

  长老听后道:「掌门师兄终日在丹房里和那女子耍乐,也耽误修行。我既是
受了你的恩惠,此事我只作不见,只是师弟你这差事艳福不浅,偶尔也和师兄换
换如何?」王秃子一惊,且诳他道:「此事易办,师兄且放心,包在小弟身上。
师兄且莫忘明日再来玩耍。」杨长老呵呵一笑,在姑娘屁股上拍了几下,便告辞
而去。

  待送走了杨长老,那柳府信使溜了进来,说道:「前番听见贵师兄在,小人
不敢进房。」王秃子摆手道:「无碍,你事可办妥?」信使道:「已妥,那信已
交给贵师姐的贴身丫鬟。」

              第十五章 丹房

  叶玉嫣自从被掳到金顶门,便日夜被锁在这练丹房里。每日都要被一个四十
多岁的秃子强奸。说来也怪,这秃子每日一早先将她淫辱一番,给她喂了午饭后,
便将她手脚绑缚解开,叶玉嫣手脚脱困,便要和他相争打斗。

  紫云宫主武艺卓绝,哪里想到这秃子竟更是高强,每日一番相搏后,总是被
他按住捆绑起来,随后扔到床上被他消遣。

  初始宫主以为是自己受淫辱后气力不济,被他解开绳索后也不出手,打坐运
气休息了小半日,那秃子也不动手,笑眯眯的看着她。待她休养完后,两人交手,
宫主却总是落败。

  如此屡战屡败,一个月来,也不知被他耍乐了多少回。叶宫主觉得这般比试,
除了能挑动这色秃子的淫兴外,没有任何其余用处,但不动手又不甘心。

  今日斗到五十招后果然又被这秃子用擒拿手法制住,把手脚在背后捆绑成受
虐的姿势,把嘴巴堵上,又被扔到床上。

  秃子瞧她一张绝美的俏脸,嘴里还塞着白绸帕,一双美目羞怒的盯着自己。
毕竟是绝色美人,绝妙的身材,白嫩的肌肤,高耸的乳房,象蝴蝶一样被缚的手
脚,美丽的脸庞上的塞嘴白帕,又让他唤起淫欲。

  那秃子喘着粗气,把绳索甩过房梁,穿过反捆她手脚的绳索,将她身体反曲
吊着,面朝下,四肢在背后朝上捆在一起。两只硕大的奶子下垂着,正是虐乳的
姿势。

  秃子不断揉擦她的乳房,又把奶头一顿乱扯。右手拿起一支藤棍抽打她的和
脚心,发出劈哩啪拉的声响,叶宫主被他虐的不断娇喘着。秃子看她对这一反捆
四肢吊虐如此反应,玩得更加兴奋。

  对这武艺出众的绝色女子虐待凌辱的确让他大振雄风,只一会儿功夫,肉棒
便硬翘得像根木棍。他将叶宫主从房梁上解下来,抱到大床上,让她反捆着四肢
仰面向上,自己则站在床边上,硬挺的肉茎从正面插进她早已湿润的阴户。一面
用双手尽情地玩弄两只高耸的肉球,一面用下面的肉棒猛烈进攻她春水荡漾的花
心,直插得她哀婉啼转。

  在她温暖的桃源肉洞里快活了一柱香之后,见这美人紧紧反绑在背后的两只
粉拳紧握颤抖,便知她已进入高潮,不自觉的自己也血脉加快,运足气力猛顶几
十下,精液随着阳具的抽动的怒射而出,炽热白桨灌了她一肚子。

  这秃子爽快了一回,心满意足的挑了些精液抹到她脸上,淫笑道:「待会儿
让你小嘴也吃一些。」叶玉嫣狼狈地转动脖子,那里躲得掉,被他把粘液抹了一
脸。

  叶宫主并非淫浪女子,但自从在柳家被灌了缩阴飞乳的春药后,每次一交合,
整个身子如同变成性器,下身更是在快感地狱中一般。此刻眼神随是仍然羞怒,
但闻着那股精液骚味,下身蜜汁不由自主的从大腿根部的秘唇里的流出来,这让
秃子更感挑逗。

  凑近她细看,只见一张美丽面容上小嘴被白绸堵塞严实,搭配婀娜的玉体,
丰腴扭动的臀部,凹凸有秩的曲线,无不让他感慨万分。

  他夫人相貌平庸,三年前二人便已分房。但自从得了这个美人,真如枯木逢
春,从未感到过人生除练武之外还有这等妙处,只消一瞧见她就会性致勃勃。更
难得的是这姑娘武艺竟不弱,每日还可陪他练武,又能在床上消遣,诱得他不断
想出出新招数来凌辱玩弄她。

  叶玉嫣瞧他笑眯眯的盯着自己,也不知在动甚么脑筋,只听他轻声挑逗道:
「嫣妹,待会儿便还是来个最淫荡的驷马倒攒蹄,戴上大大的眼罩,屁股里前后
都塞上淫具,吊在床上给我吃鸟如何?」

  宫主昨夜便被他这样淫虐过,此时听说他又要这么折磨自己,被塞的口中唔
唔的抗议,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丰满的乳房来回摇动,张开的双腿间阴核却莫
名的硬的象小卵石一般。

  秃子骚弄她的要紧处,满脸坏笑:「待会儿若是不好好吃我的肉棒,便要给
你好好插插尿门。」

  正在调戏这美人取乐,忽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只听门外徒儿告警:「师父!
不好了,师娘闹到这边来了。」这秃子闻听消息,刚刚高翘的肉棍顿时有些委缩,
急急忙忙穿了衣裤,开门指着叶玉嫣对徒儿说:「你快脱了裤子睡在她身边,待
会就说这女子是你的相好。」

  那徒儿一脸苦相,心道这如何能瞒住师娘。眼瞧着床上的女子,精神一振,
颤抖着双手在她玉体上摸索起来。

  秃头师父前脚走了没多久,一个中年妇人携着两个丫鬟便来踢开了丹房大门,
只见一个小子正抱着一个姑娘睡觉,上去掀开被子,只见俩人光溜溜的,那姑娘
还被反绑着手脚,口中塞了帕子。小徒儿颤声问道:「不知师娘有何事。」

  他话刚出口,脸上便挨了两个老大的耳刮子。中年妇人也不去理他,把床上
的姑娘欣赏起来,口中赞道:「这家伙眼光倒是不错。」小徒儿正想说「这是我
的相好」,一看见师娘眼色,只怕说出来又要吃耳光,只得缩在一旁。

  中年妇人盯着叶玉嫣看了一会儿,又打量了一圈丹房,瞥见了诸般淫具,叹
道:「这家伙在我这儿充假正经,在这儿倒是真会玩。」又吩咐到两个丫鬟:
「且先将这女子押到西峰,我有话要问她。」

  丫鬟得了她号令,便将叶玉嫣从床上扶起,见她手足绑在一起。俩个丫鬟心
想,这如何走路,难不成要我俩抬她走?便与她解开了腿上的捆绑,揪住脖子上
的绳子,牵羊一般向外走去。

  叶玉嫣被俩个丫鬟牵到外面,心想如此良机,更待何时。她双手虽是绑得不
能动,腿上功夫却可施展。也晓是俩个丫鬟大意,没想到这女子居然武艺了得,
刚走到无人处,便被她施起腿上功夫,一脚一个,踢晕在地。

  撇开二女后,叶宫主一路躲躲藏藏,只往山下逃去。正寻思找个尖锐事物割
断手上的绑绳。那知半路遇到一人,心中叫苦不迭。

  却说王秃子正上山来,却瞥见一个裸体女子躲在树后,上身双手还被反绑着,
口中塞着帕子。待看清了她面目,不禁又惊又喜。叶玉嫣武功要略胜他一筹,但
此时双手被反缚着,只能施展腿上功夫,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如要踢腿,下身
春光便泄个干净。

  那王秃子也不着急,瞧着随着她的动作两腿间粉嫩之处忽隐忽现,甚是香艳。
耍乐了数招,才回过神来,将她足踝捉住,紧跟着又在她屁股间摸了一把。

  叶玉嫣又气又羞,却也无计可施。踩在地上的脚去踢他,却被他欺近了身子,
搂住腰肢抚摸起乳房来。王秃子一边搓揉奶头一边笑道:「如此也不用上山去麻
烦了。」当下取出扑了迷香的帕子,捂在她口鼻上,待熏晕了,又将外袍脱了,
将她裹住,一路扛去客栈。

  上官燕躺在客房床上,被蒙着眼睛,嘴里塞了帕子,双手牢牢地反绑着。身
边睡着的五个汉子,方才在她的身上又射了不定几次,而她自己也在春药的驱使
下高潮了十几次。这些人正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大睡,一手还握住自己的乳房,而
胯下的肉棒还顶在自己的双腿间。大腿碰到肉棒,女侠想起这些天的疯狂,不禁
又羞又恼。苦思脱困之策,只是手脚终日受制,又如何逃出这些色徒钳制?

  正思索间,又听见敲门声,只听到王秃子声音:「是我,快快开门!」众人
被他惊醒,起来开门。又听见布料抖动和女子娇喘声。有人问道:「王师傅如何
这般迅捷?才走不久便将叶姑娘带下山来?」王秃子道:「我在山路上遇到这美
人,见她双手尚未脱困,想必是偷跑下山的,恰逢我上山,将她截住。」那人笑
道:「这一路真是艳福连连。」

  上官燕听到叶宫主被他带来,喜忧参半。喜的是与她相逢,忧的是二人一般
的身陷囫囵。王秃子见众人皆在叶玉嫣身上趁机搓揉,便道:「且不忙亲热,我
等当速速离去。」话音刚落,便听门外杨长老笑道:「师弟如何走得这般急?」
王秃子听到杨长老声音,便知麻烦。

  长老进屋一见二女,啧啧道:「师弟果然好艳福。」王秃子苦笑道:「师兄
托我之事,实不敢相忘,小弟想早日回到江州,请柳师妹写信相邀,将师兄也调
去享福。」

  长老笑道:「何须如此麻烦,我方才已禀报掌门,下山与他寻美,如此在外
玩上数月无妨。」王秃子道:「恭喜师兄。」长老叹道:「我等逍遥快活,掌门
师兄却是惨了,正被师姐罚跪。」

  王秃子听他有责怪威胁之意,忙自责道:「我已知错,幸得师兄遮掩。此去
江州,定教师兄玩得尽兴。」杨长老听他认错,便笑道:「师弟说得是,我们这
便启程吧,在此盘桓久了,让熟人瞧见可不妙。」

              第十六章 脱困

  王秃子和杨长老计议停当,即刻动身。只是此番王秃子原本只是来接叶玉嫣
一人,因此只带了一口箱子,此时多了个上官燕,便只好将二女胡乱绑在一起,
叠进一口莲花箱。

  好在二女身段柔韧玲珑,倒也能挤得下。两个光溜溜的姑娘被蒙着眼堵着嘴,
肚子乳房贴在一起,上官燕知道对面是叶玉嫣,宫主却不知她是谁,上官燕想要
翻过身子在叶宫主身上用手指写字,但两人的纤腰捆扎在一起,如何翻得过去。

  路上王秃子听到箱中挣扎动静,找个僻静处把箱盖开了,将二女屁股各自抽
打惩罚了一顿,又装入箱中赶路,二女这才安静下来。

  等出了金顶门的地界,寻到客栈入宿,王秃子自把叶玉嫣抱去床上大块朵颐,
杨长老则是和五个柳府家丁一起轮流享用上官燕。

  次日一早,王秃子在叶宫主花芯里又怒射了一发,心满意足的走出房门散步,
却见长老早已起身,在门口练功,王秃子上前赞道:「师兄真是勤快,有美人相
伴,还能起这么早。」长老道:「那美人现在还在里面吊着呢,昨晚可没给她好
日子过。」王秃子笑道:「想必师兄昨夜是大发神威了。」

  他打开隔壁房门,却见一幅妖艳的场面,那绝美女郎一丝不挂的被反绑着吊
在床铺上方,眼睛被蒙着,嘴里牢牢塞着淫具,两条玉腿被高高地吊过头顶。这
样的虐绑下,下身秘境被人一览无余。

  走近观瞧,只见她大腿上流淌着白色精液,就连脸上也被射满了粘液。王秃
子拍着她雪白的肉臀,笑问道:「昨晚被玩得爽吗?」

  被当做人肉玩具狠狠地淫辱了一夜的上官燕,听他这样的调戏,回想起昨夜
自己被吊成淫荡的姿势,让这几个色徒用各种交配方式干得哀啼宛转,而那姓杨
的色魔更是在自己身上试用了各种淫具,让她在春药驱使下数十次达到高潮。一
想到这儿,便不由羞愧得满脸通红,也不知道他们今天又要怎么炮制自己。

  待洗去一身精液淫水,二女又被装入箱中,各自绑了个驷马倒攒蹄,又在屁
股里用淫具把前后骚穴都塞满了。那杨长老又出花样,将两人尿门里都插了根筷
子粗细的淫具。王秃子见师哥这般做派,也起了戏弄之心,想起在柳府玩的手段,
取出细丝,将两人阴蒂揉捏得大了,用细丝勒住,另一头系在脚趾上。二女只消
身子稍有晃动,便牵动阴蒂。

  杨长老赞道:「师弟果然是好手段!」当下也受了启发,把二女的乳头也搓
揉翘了,依样勒住,一并将丝线系在脚趾上。叶玉嫣红着脸心里大骂色魔,上官
燕任由他们摆弄,似是在想什么事情。众人将二女塞进箱里,王秃子抚摸着箱盖
笑道:「这一路晃荡过去,可有得你们好受了。」

  等锁上箱盖,上官燕心道:真是天赐良机。屁股乳头虽是都被淫具丝绳钳制
着,但她还是慢慢挣扎着把反绑在背后的手脚摸索着凑向叶玉嫣的后脑。原来今
日这伙人另出枢机,没将二女面对面绑在一处。这伙淫贼为防止她们用手指互解
绳索,另用细丝缠绑了她们的手指,但却忘了二女脚趾能动作。

  叶玉嫣觉得那女郎的脚趾在自己后颈撩动,猛然省悟,配合着她的玉趾解口
环的皮带。脚趾终归不甚灵便,何况又有丝线牵着阴蒂乳头,屁股一用力就感受
到三根粗细不同的淫具,等上官燕将叶玉嫣口环松开,将堵嘴淫具拔出,已是被
丝线扯得死去活来,几欲高潮。

  叶宫主嘴巴得了宽松,便慢慢掉过头去,给上官燕咬手指上的丝线。一番辛
苦后,终于将手指上的束缚丝线咬开了。上官燕既能活动手指,便不必再靠脚趾,
背着身子将手指凑到叶玉嫣身上绳结处与她松绑。

  二女今日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终于没有惊动车上的人,偶有响动,众人都以
为是里面人被丝线淫具折磨的挣扎,也不在意。慢慢磨了一阵,二女相互将手足
束缚都解了,又将钳制着屁股乳头的丝线小心拉断,拔出体内淫具。

  两人终脱束缚,喜不自胜。女侠在叶宫主手心写道:「如何擒贼?」叶宫主
想了想,在上官燕掌心写:「我不敌他们联手,待开箱之时速离险境。」二女便
在箱中休养雌伏。

  待一行人走到一处,四面都是野港阔河。杨长老想到箱中二女被淫刑折磨的
媚态,实在忍不住唤道:「牢烦诸位,且等一等,与我行个方便。」旁人皆笑道:
「这里左右也无人家,长老但行方便」却见杨长老说完钻进押送二女的车里,去
开那木箱锁。众汉方才明白,原来他说方便是何意。那王秃子也笑道:「我们也
行得累了,大家玩耍一阵如何?」

  话音刚落,只听到车上喀喇作响,杨长老急退了出来,双足虽是站稳,神情
却颇为狼狈。又见两个裹着丝被的女郎从车里跃出,王秃子惊得木瞪口呆。

  只见二女也不上来相争,运起轻功,径直往东去了。杨长老喘息了片刻,咳
嗽道:「那位叶姑娘好厉害。」王秃子拿手一搭,只觉得他内息翻涌,忙运劲替
他按压。

  叶玉嫣和上官燕运起轻功跑了两个时辰,奔进一片无人的林子里,仔细将绸
被撕了,在身上草草裹成裙子。二人这才相认,叶玉嫣回忆起一个多月前搭救过
上官燕,不想今日竟与她同箱共济。

  上官燕与她细说前事,叶玉嫣听她说到萧玉若也陷落在柳家,沉吟道:「萧
师妹武艺不在我之下,没想到她也不敌柳府中的高手。如今需趁敌不备,速到江
州救人,倘若让那些金顶门的淫贼赶在前头报信,此事大不妙。」她见上官燕面
露忧色,安慰道:「妹妹莫忧,前番那淫贼吃了我一掌,想必是要耽搁几日疗伤。」

  原来杨长老武功虽是逊叶玉嫣半筹,那晓得叶宫主天天与金顶掌门过招,虽
是每日落败,但也将金顶门功法招数瞧得熟了,终日琢磨破解之法,此时以有心
算无心,让这杨长老几乎受了重伤。

  二女商议了一阵,叶玉嫣看见上官燕身上的绸被裹得不伦不类,想必自己也
是如此,便道:「妹妹且随我来。」二女就近寻了一家林户,借了剪刀针线,将
绸被裁开,粗略缝成两件袍子,用先前捆绑自己的白丝绳扎作腰带,又捡了些木
料来削切钻孔,用白丝绳穿了,做成两双木屐。那家林户大姐见她们这般穿戴,
另有一番风姿韵味,也是瞧得呆了。

  上官燕见叶玉嫣模样笑道:「宫主姐姐这般穿法,比以前那青色袍子更漂亮
呢。」叶玉嫣帮她身上整理着,也微笑道:「穿成这样可没法赶路啦,咱们先到
前面的镇集上去添些衣物鞋袜,再整备些行李马匹。」上官燕心想,二人除了两
身绸布,两双木屐,身无分文,如何添购这些事物?

  她虽是奇怪,但既有叶玉嫣作主,便也稀里糊涂跟着她。二女又向东行了几
里,恰逢一个大镇。二女模样高挑娇美,又是奇装异服,惹来路人指指点点。上
官燕脸上有些发烫,叶玉嫣却是浑不在意,领着她来到一个所在,与上官燕笑道:
「妹妹且在此处相侯,我去取些银子。」

  上官燕心想,原来她有银子寄在此处。等了她约摸半个时辰,却见门口进出
的多是男人,有几个还带着痞相。有四个混混见她孤身一人在门口等候,又穿得
性感古怪,便上来调戏。上官燕虽是不惧这等泼皮,但也暗叫糟糕,此时她绸袍
里头片缕皆无,就算是走路步子跨得大些也会露出两条光裸的大腿,倘若交起手
来,稍有不慎便会春光外泄。

  几个泼皮见她皱着秀眉,却也不走开,愈发胆大,有心痒难耐的正想上去动
手,忽然见到门里出来一个同样奇异穿着的美貌姑娘,手里提着一个包袱道:
「妹妹,咱们走罢。」上官燕看到她出来,心中大定。

  二女正欲离去,那四个泼皮看见她们绸袍下饱满的酥乳随着身形摇动,早按
奈不住,其中一个伸手向叶玉嫣胸前摸去,忽然手指剧痛,已是被她拗住。余下
三人见同伴呼痛,也纷纷逼了上来。紫云宫主教训这几个泼皮,也无需用脚,使
出分筋错骨的手法,片刻功夫,便将他们手臂卸脱臼,只见四人捂着臂膀不住哀
号。

  叶玉嫣也不去管他们,牵着上官燕的手离开此地,去街上找了一家酒楼,吩
咐小二帮忙采办购物。上官燕见她包袱打开,里头竟然多是银锭,惊问道:「姐
姐如何会在此处寄放这许多财物?」叶玉嫣闻言一怔,笑道:「妹妹你从未去过
赌坊么?」

  上官燕大感新鲜,问起详细。原来叶玉嫣自幼和萧白二女消遣时,常常以掷
骰子取乐,后来修习了上乘内功,手法更是精纯。白玉如对输赢看得甚淡,萧玉
若却喜好同她相争,二女大作其弊,不分上下。后来行走江湖时,倘若事由紧急,
身上又短缺银两,叶玉嫣便会去赌坊里玩骰子。

  天山派门规甚紧,上官燕又是初次下山,客栈虽是住了不少,但哪里留意过
这个,只听得津津有味,她想起一事,问道:「听姐姐前番所说,赌钱要赌本,
不知姐姐这回的赌本却是从何而来。」叶玉嫣听她问起,甚感为难,脸上微微发
烫,正想如何回答她。

  忽听楼梯声响,小二带着两个丫头和伙计上楼回禀:「客人吩咐的应用之物,
已然备齐,请二位查收。」叶玉嫣见有人岔开话题,便说要下去验收,上官燕看
她竟似有些慌张,也不明所以。

  二女见置备齐了衣物马匹,便星夜兼程赶往江州。这般一日好几个时辰的纵
马,大耗畜力,叶玉嫣也不管它,银钱流水阶的一路花出去购买快马续力。

  如此急赶了几天路,叶玉嫣见上官燕着实辛苦,便道:「燕妹妹,我有些困
乏了,不如寻个地方歇息。」上官燕心知是宫主好意,两人一路恶赶,连马都累
倒了好几匹。女侠想了想,便道:「姐姐,不如我们走一段水路,虽是绕远一些,
但我俩可在船上安歇,又可得一夜行程。」

  叶玉嫣也觉得这是个两全齐美的法子,二女驱马来到渡口,看中了一只干净
平稳的大客船。叶玉嫣与艄公付定银时,一摸褡裢,发现只剩下些碎银和几串铜
钱,便对上官燕笑道:「又得去玩骰子啦。」

              第十七章 赌局

  风波亭的赌坊掌柜正与一个锦衣华服的年青汉子报帐,忽然有手下上来禀报,
有两个女子在骰子局连赢了好几次,手法颇为怪异。那华服汉子道:「甚么手法。」
手下道:「她们扔的全是豹子。」华服汉子惊道:「甚么!倘若有人能全扔豹子,
我这坊不如送给她们算了。」

  急忙出门去骰子局观瞧,却见有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那华服汉子瞧了第一
眼,目光再也移不开了,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心中暗自惊叹:天底下竟有这般标
致的妞儿。旁边手下悄声道:「便是这两个姑娘搅局。」

  只见那庄家愁眉苦脸,说道:「这位小姐,你能再离远点扔吗?」其中一个
美貌女郎又退后几步,笑道:「这么远行了么?」华服汉子瞧她这一退,已是离
开桌子有五六步远,心下大奇:这般远的丢过去,那骰子还不都弹跳到桌外去了,
如何还能计点?

  他正自寻思,只见那姑娘手一扬,三粒骰子飞到赌桌上方,忽然力尽,轻轻
落下,也不弹跳,恰似有人用手放上去的一般,正是六点全部向上,又是一个豹
子。旁边观战的女郎见又赢了,顿时拍掌道:「姐姐你好厉害!」华服汉子大吃
一惊,这哪里是甚么作弊手法,分明是极高明的内功。只是这等高手,又如何会
来他这小赌坊搅场?

  上官燕见叶玉嫣连赢数局,正自高兴,忽见一个锦衣的汉子上来拱手见礼,
陪笑道:「二位女侠,鄙人是此间坊主,可否请二位入内一叙?」叶玉嫣听说他
是此地东家,便点了点头。华服汉子和掌柜在前面引路,将二女引入内屋。

  上官燕未见过这等场面,有些忐忑,悄声问道:「叶姐姐,他们这是要干嘛?」
叶玉嫣见她紧张,便微笑道:「没事,他们这是要给我们送钱啦。」果然有人送
来一个托盘,上面还盖着一片蓝绸。华服汉子亲手揭去蓝绸,笑道:「这是鄙坊
为二位准备的一点薄礼,还请二位高抬贵手。」

  那托盘里除去几锭白银,居然还有一叠金叶子,叶玉嫣对华服汉子嫣然一笑,
说道:「我们手头不便,只好来这里借些盘缠,承蒙阁下厚待,我们这便离开。」
那华服汉子被她这么一笑,心里痒得厉害,又提醒自己这女子是内家高手,招惹
不起,只得客气相送,却也不敢说「下次再来」。

  上官燕欢天喜地的抱着装了金银的褡裢出来,心里想起文家姐妹来,倘若她
们有叶姐姐这等本事,也不需在街头卖艺了。她哪里知道,叶玉嫣这一手是中的
上乘内功,白玉如昔日掷杯可以滴水不漏的送到对手案几上,叶玉嫣扔这三颗骰
子,虽是牛刀小试,却也远非常人能办到。

  二女说说笑笑,来到渡口与艄公会了钞,当下便吩咐启航。上官燕江湖经验
长了许多,愈发小心,杯盏碗筷,皆仔细验察。又和叶玉嫣轮流在船舱里进食沐
浴,相互照应。

  等到休息时,身一沾床,上官燕就耐不住疲累沉沉睡去。睡至二更,朦胧中
只觉得身子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她察觉有异,便醒转过来。只见叶玉嫣手掌
抵在她小腹丹田上,一股暖流从丹田流转到四肢百骸,心想,原来是叶姐姐在替
我怯病。

  如此到了三更,叶玉嫣收了内息,闭目养了回神,对上官燕道:「这可怪了,
我曾听妹妹说过,身子偶发痛痒,我以为是寒气所致,方才我运功在你内息中探
了几周,虽是身子有些虚弱,但并无病恙。」

  上官燕虽是与她说过痛痒之症,终觉羞耻,隐去了自慰解症之事。此时见叶
玉嫣耗费自身修为替她诊病,心下感动,便一五一十和盘托出,把叶玉嫣听得又
惊又奇。

  二女商议了一阵,并不得法,忽听船上一阵脚步声。二女速着衣衫开门察看,
却见水手个个扯索弄帆忙乱,船尾梢公面露惧色。

  叶玉嫣上前探问,梢公回道:「二位小姐有所不知,此处河面时有强人,我
等每从此处过,交些买路钱于他们,便不来相扰。前番已把钱与他,不知为何那
贼船又追了上来,打着号旗要我们落帆下锚。」上官燕问道:「老人家莫急,若
不停船呢?」梢公道:「我这等客船,哪有它快,若不停船,他油浸火弩射来,
我等皆休。」

  二女面面相觑,梢公道:「这些贼人贪财好色,二位小姐速回客舱,我让小
儿送两件男装过去,莫要露了行迹,此时无非破财消灾。」

  回到舱房后,不一刻艄公儿子奉来两套男装,又嘱咐道:「客舱里有给女客
易容之物。」上官燕拿来一瞧,皆是粗粉碳灰这些陋物。耳中听叶玉嫣问道:
「上官妹妹,你可会水?」上官燕摇了摇头,问道:「姐姐呢?」叶宫主一声叹
息:「且把男装换上罢。」

  客船降帆下锚,过得片刻,有人搭板登船。有个锦衣华服汉子领着几个手提
佩刀举着火把的伴当上来。艄公上前见了礼,问道:「前番渡口已把买路钱钱交
与大王,不知大王何故要我停船?」

  华服汉子前番失了许多金银,心下甚是烦躁,喝道:「我听说,你这么大艘
船,却让人包了,这客人倒是有钱!」艄公早知他来意,当下便道:「且容老儿
去和客人商议,不知大王还要多少?」华服汉子道:「老头你到是干脆,不需你
来,我自与你客人商量。」

  那艄公不敢违拗他,只得将他引入客舱。上官燕和叶玉嫣听他们说话,觉得
这华服汉子语音熟悉,早有准备。华服汉子开门一瞧,心道:「好俊俏的小子」
拿眼肆意瞧着,越看越熟,心里吓了一大跳,顿时一身冷汗。

  叶玉嫣早见他足底轻浮,武艺轻微,向他道:「不知坊主还有何见教?」华
服汉子听她雌音袅袅,心中叫苦,硬着头皮见礼道:「原来是两位女侠,在下有
眼无珠,冲撞了二位,还请恕罪。」叶玉嫣微笑道:「原来坊主还有这等副业,
真教人意想不到。」华服汉子见她巧笑嫣然,心中一荡,猛然警醒,忙接口道:
「大侠见笑了。」心想:这却是我的正业,并非副业。

  他话音刚落,被叶玉嫣一扯一拨,顿时半身酸麻。众人那料到这两个美少年
竟会武艺,只片刻间首领便束手就擒。有人刚想拔刀,那佩刀却被上官燕伸手拔
去,架在华服汉子脖子上。

  叶玉嫣对艄公道:「老人家且拿些酒菜来,我要招待这位坊主。」一船人皆
瞧得目瞪口呆,良久才醒转过来,自去备了酒菜果品,奉到客舱里。华服汉子服
软道:「请大侠息怒,在下这便离开……」叶玉嫣拦住他话头道:「请满饮此杯。」

  华服汉子见这美人递酒过来,不由得一愣神,心道莫非本人仪表非凡,折服
了两位美人?心知荒唐,但眼看酒杯递到面前,只得小心接过喝了。叶玉嫣见他
喝完,又与他夹了一筷子菜,说道:「请坊主用菜。」华服汉子心下揣揣,把菜
吃进嘴里胡乱嚼了,却不知道她要干嘛。

  叶玉嫣此时方道:「小女子有些疑惑,想请教坊主,你武艺低微,如何能在
此做这营生。」华服汉子回道:「大侠有所不知,我等在水上讨生活,最要紧乃
是水里功夫和射箭准头,拳脚却不甚讲究。」叶玉嫣道:「说来也是,想我这水
里功夫必定是不如坊主的了。」华服汉子一头冷汗道:「哪里那里,大侠水里功
夫想必也是了得。」心里却想,不知你床上功夫如何?

  紫云宫主不知他龌锉念头,笑道:「坊主何必谦虚,实不相瞒,我俩皆不识
水性,如今只好请你在此喝酒吃菜,陪我们渡完这一程,你可愿意?」华服汉子
哪敢不应,当下遣走手下,乖乖坐在椅子上。艄公起锚扬帆,向下游驶去。那艘
盗船远远跟着,但首领被迫在客船上做客,也不敢生事,如此一路无事,天明时
便到了渡口。

  上岸后叶玉嫣给艄公结了帐,将金叶子尽数还给华服汉子,吩咐他以后莫再
为难艄公。她此时不过完璧归赵,因此出手颇为大方。上官燕问她道:「姐姐为
何对这水贼这般客气?」叶玉嫣叹道:「此人也并非有意冲撞我们,因此才没有
恶他。我也怕他去寻那艄公晦气,因此索性将金子都还给他,留下两锭大银做盘
缠也足够了。」

  在渡口的镇上落脚,二女怕店里伙食不干净,便来买些米菜自己做饭。离了
客栈,走不得四五里路,有几个渔户正在贩鱼,便上船去瞧,那料到上官燕正撅
着屁股在船上挑鱼,几个渔夫却将船使劲一掀,登时头重脚轻。也晓是她轻功不
错,欲向岸上跳去,那想到脚上一紧,只向河中倒去。原来早有人在她站立处下
了绳套,那鱼船上本就绳索凌乱,却是难以察觉留意。

  叶玉嫣正在岸上选些素菜,听到背后聒噪,只见有个姑娘一只脚套了绳索,
被小船上两个渔夫拉着,只在那河水里挣扎翻滚,却正是上官燕。叶宫主见她遇
险,忙纵身过去,却见那渔船已撑离岸边有四五丈的距离,当下一提气,奋力跃
去。

  两个渔夫见她这么远都能跃过来,大惊失色,扑通两声,逃下水去。叶玉嫣
双足踏上船板,弯腰用手去拉那绳索,正想将上官燕提上船来。哪想到两个落水
的渔夫却潜在船底,用力来回摇晃,只三五下,便将渔船摇翻,将船上的叶玉嫣
也掀到水里。

  她虽是武艺卓绝,但吃了几口水,也不免慌乱。又瞧见岸上当先一个华服汉
子指着她叫道:「这小妞功夫厉害,且先让她喝饱了再说。」叶玉嫣听到他声音,
又悔又怒。可怜二位女侠不识得水性,胡乱挣扎,各灌了一肚子水后,被几个渔
夫一齐下手,用渔网捕住,横拖倒拽,捉上岸来,又将手脚用皮铐铐住。

  华服汉子见两位绝色美人浑身湿透,那衣服贴在丰满娇俏的肉体之上,更显
性感,早生出淫念来,让二女慢慢吐完了河水,吩咐道:「且将她们带回庄子。」

  渔夫们听他号令,将二女束缚住的手脚用捎棒穿了,担在肩上径往渔庄来。
华服汉子存了淫心,一到庄上,就把两人带进自己的房子里,支走了手下,哪里
还忍耐的住,抢到叶玉嫣跟前抚摸起一对玉足来。叶宫主自觉得难逃凌辱,闭了
眼,也不说话。忽然觉得一双手在自己的玉脚上来回摩挲,不由得脸上红了起来,
那足底被他抚摸的滋味,不知怎地,却有别样舒服受用。

  那华服汉子将叶玉嫣一双玉足把玩了一阵,又将手伸进她那湿辘辘的裙子里,
就顺着白嫩的大腿一路摸将上去。叶宫主道:「我前番饶你,你却这般对待我,
可不合江湖规矩罢。」

  华服汉子听她说话,笑道:「也是你们与我有缘,我正要回庄,却见你们到
河边来。只要今日应允了我,做了我的压寨夫人,我这十六处赌坊渔庄的家业,
尽归了两位娘子。」

  上官燕求饶道:「这位大哥,我自来服侍你,且将我姐姐放开。」叶玉嫣却
道:「放了我妹妹,我随你摆弄罢了。」华服汉子道:「你们莫要糊弄我,放了
你们任意一个,我也对敌不过。」叶玉嫣道:「难道你就将我俩一辈子捆在这里。」
华服汉子犹疑不定,寻思道,若是强辱她们,这二位娘子必定不服,说不定要恼
恨我一辈子。

  他忽然想到一事,去柜里取了三颗骰子,对二女说道:「二位娘子,我们便
来赌一赌,若你们运气好,便给我当老婆。倘若是我运气好,便娶了你们俩。」

  二女一听他这话里意思不对,上官燕问道:「我们若是赢了,你便放我们走,
对不对?」华服汉子道:「你们若是赢了,我马上替你们松绑。」

  叶玉嫣见他应允,当下敲钉转脚,接话道:「好!一言为定,你可不能耍赖
反悔。」华服汉子笑道:「娘子可是小看我方冈了,我若赌品不好,如何能开赌
坊?」

              第十八章 赢面

  叶玉嫣听他自报姓名,又见这姓方的拿出骰子来,心中大定,暗想,若是你
要玩这个,保管你方的输成圆的,问道:「方坊主,你要怎么赌?」方冈道:
「三粒骰子比大小,我若输一场,你便可随意指定自己身上增加或去除一物。我
若胜了,便也可指定你们身上增加或减掉一物,直到你们变成我老婆为止。」

  上官燕问道:「比如我们胜了,便可以说去除手铐,你便要替我们去除,对
不对?」方冈笑道:「不错,正是如此,倘若是我胜了,说要去掉你的裤子…
…」上官燕道:「好啦好啦,我们都明白了。」

  叶玉嫣却追问道:「是我们二人一起和你对赌,还是分开赌?」方冈道:
「自然是分开赌了。」叶宫主心想,只怕上官姑娘有些糟糕,不过只要我脱了这
铐子,自然便可收拾这姓方的。心念及此,她对华服汉子说道:「我先与你对一
局罢,只是我双手被铐着,可是要反背着手掷么?」

  方冈笑道:「娘子此言差矣,以你的手法,倘若让你用手掷,这还用赌么?
干脆直接放你们走好了。你们俩都只能用脚掷。」宫主闻言一怔,心道糟糕,倘
若用脚,这劲力如何掌握?便道:「我们用脚,你用手,这可太不公平了罢。」
方冈却道:「谁说我用手了,既然用脚,大家一般用脚,谁都不能作弊。」

  叶玉嫣听他说得光棍,心想这倒也公平,又见他取出笔墨,将规则立契,先
画了押。又将契约交与二女,让她们背转身在纸上按手印。宫主哪里知道,这方
冈常一个人玩左右手掷骰赌赛,后来又突发奇想,搞个四国大战,便将双脚也用
上了。刚开始双手常常取胜,玩到后来,脚上功夫越来越熟练,居然也能和双手
分庭抗礼。他这一番无聊练习,没想到今日却能用上。

  这般开局,叶玉嫣用脚掷了个小,方冈却掷个大,登时输了。宫主芳心大急,
怕他来扒裤子,那想到这姓方的居然颇为大方,只笑嘻嘻的将她腰带除了。叶玉
嫣心下稍安,其实这规则对她们甚是有利,只消她们赢得一场,便可要求去除手
上束缚,身上衣裤除尽却需要好几场。二女皆是一般心思,不信她们一局都赢不
了。

  可偏偏便是古怪,无伦二女掷出甚么点数来,对方却总是能大那么一点。二
女连输三局后,身上外衣外裤都被除尽了,只剩下贴身的亵衣。叶玉嫣见这姓方
的笑眯眯的一件件撕去自己的腰带衣裤,甚觉可恶。

  到第四局上,叶玉嫣掷出四五六,对方却掷了个三豹,她一声轻叹,便知其
中必有古怪,只好等着这华服汉子来脱自己的亵衣,那晓得他却取出个眼罩来给
她戴上。叶玉嫣眼前一片黑暗,问道:「这便是所谓的添一物了?」方冈笑道:
「不错,赢家可指定添一物或除一物,这一回我便给娘子添上这房事趣物。」

  叶玉嫣听他说到「房事趣物」,暗叫不妙,倘若再输下去,不知这色徒还要
给自己添些甚么东西。上官燕掷了个别十,自然也戴上了眼罩。输到第五局上,
二女又被他在脖子里套了项圈。」方冈瞧这两个绝色尤物被整成这般模样,呼吸
愈加粗重,只是他耐性甚好,只嘴上连声称赞,却并不违约伸手。

  上官燕忍不住道:「方大哥,你连赢了我们十把了,现在又蒙了我们双眼,
更是不知道你如何作弊。」只听华服汉子道:「你们如今手足被束缚,倘若我要
作弊,不如直接将二位抱到床上大块朵颐。」二女听他这般说法,只能沉住气,
继续和他赌下去。

  那晓得第六局上,叶玉嫣侥幸掷出个六豹,她目不能视物,便问道:「我掷
了几点?」方冈大惊,心道:好险,幸亏蒙了她们眼睛。便诳她道:「又是个小
啦。」怕她多问,笑道:「这回给娘子戴上这个好东西。」用口环将她檀口卡住。
叶玉嫣被他戴了这么个淫具,心里知道他最后要做甚么,叹了口气,也只好认命。

  第七局上,二女上衣都被除尽了,光裸着四个雪白通透的肉球,直看得方冈
下身硬得不行,龟头涨得发紫。急不可待的玩过第八局,将二女下身亵裤除尽,
便呻吟着褪下裤子,握住自己火热的肉棒掳动起来,眼睛瞧着二女腿间粉嫩的花
瓣,看得几欲喷射精。

  二女听到他的呻吟,都明白他在做甚么,被这色徒看着身子自慰,又羞又气,
想要抗议几句,戴着口环的小嘴里只能发出几声诱人的娇喘,却反而把这色徒勾
得喷射起来。二女躲避不及,脸上都被他洒了几滴精液。

  他胡乱射了一发,却兀自不满足,那肉棒依然硬挺着,便站在二女面前,又
拼命掳动起来。叶玉嫣被剥得精光,反到镇定下来,心道:「这色徒这般自慰,
倒是该助他一下,倘若他自己射得空了,我和上官姑娘便可暂时无恙。」心念及
此,她索性扭动起腰肢来,慢慢转动螓首,口中学了出些令自己都脸红得声音。

  上官燕听到叶玉嫣的呻吟,也明白过来,也和她一起扭动挑逗着。那方冈听
到她们此起彼伏的娇吟,眼里晃着四只雪白高耸的大奶,两腿间粉嫩湿润的淫靡
美景,把自己的那根棍子擦握得激烈到极点,高声淫叫着再度登上了顶峰,汁液
从尿门欢腾而出,随着屁股晃动飞散到二女的玉体上。

  方冈这一次只射得眼前发黑,口中直呼:「痛快!痛快……真他娘的爽死了!」
正自喘息,忽听有人敲门。只听一个粗壮的声音道:「表弟,你可在家?」方冈
揉着肉棒,正自回味方才那畅快淋漓的脉动。听到门外有人聒噪,顿时满腔淫火
被浇熄了。

  门外这人他却是不敢不应,只得提上裤子去开门。那汉子在门口一瞧,吓了
一跳,问道:「这二位可是弟妹么?」上官燕听他声音有些耳熟。方冈见他问起,
便道:「快要成了,却被哥哥搅了。」说罢他请那汉子进屋,揭了二女的眼罩笑
道:「哥哥,你可曾见过这等美人么!」

  那汉子心里有些不服,仔细瞧去,却觉得女侠眼熟,看了一阵叫道:「这不
是上官姑娘么!如何被你小子绑成这样,还不快快解开!」上官燕仔细瞧他,原
来竟是白龙山下的李铁匠,也呜呜挣扎起来。

  方冈闻言心里一惊,问道:「这女子莫不是大哥的相好?」那李铁匠道:
「且莫胡说!」上去三下五除二去解上官燕的皮铐。方冈想要阻止他,却是晚了。
李铁匠见他还要啰唣,一把揪住了,将他推出门去。

  李铁匠给二女松开手脚的皮铐,又寻来几件表弟的衣服与她们披上。相互述
说缘由。这李铁匠和文若兰销魂一番后,便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从此日思夜想,
也不知空洒了多少精液。

  这些日去表弟家散心,哪知却巧遇了他们这个赌局。女侠蒙他相救,心想这
副身躯早也不知吃过多少淫辱,眼下只是被他表弟猥亵,又未办正事,也不想去
计较。叶玉嫣听他们叙旧,却悄然出屋,去寻那方冈算账。

  上官燕见李铁匠问起文若兰,便将文若兰代替萧玉若,陷在柳府,自己和紫
云宫主正要赶去相救这些事说了。李铁匠道:「我这表弟人脉熟络,不如让他也
调备些人手,一起去江州救人。」上官燕心想,若能借他出力也好,但不知叶姐
姐怎么想?

  二人见叶宫主不在屋里,又听屋外聒噪,却见河边围了一群人,二人过去一
瞧。

  原来那方冈躲在河心的一条船上,叶玉嫣却在岸上对他喝道:「你给我上来!」

  方冈却回嘴道:「有本事你下来!」

  叶玉嫣道:「有胆量你上来!」

  旁边渔人见二人吵嘴,又看这美貌姑娘穿着方头领的衣服,不由得暗暗称奇。

              第十九章 调教

  柳府豹房南屋,阳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照亮着一位赤裸的姑娘,她所趴着的
这张雕花大床,正是这屋最显眼的家俱。床上铺着一层又厚又软的丝绸被褥。大
床上方的房梁,又垂下几根凌辱用的皮带,因是常常使用,泛着淫荡的光泽。

  文若兰想睜开双眼,但一双美目被黑绸眼罩裹住,外面又有绸袋紧套着被奴
役的头部。屁股里两个紧窄小巧的秘道插着两根粗大的包着皮革的淫具,勃起的
阴蒂被一根细丝线勒捆着,还被人不断刺激着肉核,保持它的兴奋模样。

  女艺人手腕被反背向上吊绑着,足踝被分开用绳子绑在两边床柱上,所以便
拘束成了翘着屁股、屈膝跪趴着的样子。但她却无力改变这个脑人的下流姿势。
也不知是手足疲累,还是屁股里的刺激,让她从被堵塞着的嘴里发出轻轻的娇喘
声。

  自从代替了萧玉若,已经记不清在这淫窑里呆了多长时间,每日睡醒,除了
进食饮水沐浴,不是绑成各种姿势服侍肉棒,便是淫乱调教,一直要被玩弄到深
夜才被人抚摸搂抱着睡觉。

  原以为上官燕和萧玉若只数日便可将自己搭救出去,可几日后她却看见那位
萧女侠也在府里被人色虐折磨,一颗心便沉了下去。转眼却过了一个月,只觉得
希望渺茫,只能宽慰自己,在疯狂的性宴中找些乐趣。有时又会想起文雪兰,不
知道姐姐在白龙山过得怎样,想她设计让自己和上官燕逃走,那些匪人也不知要
怎样对待她。

  正胡思乱想着,随着耳边传来柳嫂的笑音,又听她问道:「舒服吗。」紧接
着一只手搭在两腿间的丝绳上拉扯摇晃起来,这样一拉动,丝线立刻传给阴核强
烈的刺激。

  姑娘被屁股里的变化折磨得头晕目眩,身子颤动着,乳头上的银铃也响了起
来。这罪魁祸首一面调教着她,一面又笑道:「还不快快叫床。」丝绳也被拉得
更欢。

  那丝线绑得精巧之极,文若兰只消稍稍纽动,都会带来地狱般的快感,方才
一动不动的俯臥跪趴,吃力的忍了半天,此刻被她这么一拉,顿时心防崩溃。柳
嫂戏弄道:「若不好好出声,我便一直拉!」一边瞧着女艺人忍受的媚态,一边
一次又一次地拉动着丝绳。

  被那淫婆一阵强一阵弱地拉动着,缩阴飞乳勾起的药性让屁股里快感澎湃,
涌动着扩散到全身,慢慢地竟让文若兰有些喜欢。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如何会有这
种心情,嘴里却忍不住发出悦耳的娇喘。

  柳嫂见她越叫越浪,戏言道:「瞧你高兴的,有这么爽吗?」

  忽然之间被强力拉动,阴蒂也好像和性器分离一样地被拉开,剧烈刺激袭击
着女艺人。拼命摇晃的屁股里淫水溢出,缓缓挂到白嫩修长的大腿上。屁股深处
一种极度的喜悦爆开,甜甜的让她喘不过气来。文若兰一边发出让自己都不感相
信的淫贱娇喘,一边扭动着玉体。

  柳嫂也浪笑道:「你当真是淫荡的令人吃惊呢,上面的奶头也翘得这么好看,
也想教人玩一玩吧。」说着一边扯绳,一边拨弄着乳头上的银针铃铛。文若兰只
觉得麻酥酥的快感在胸前肆虐,屁股和乳房被上下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顶峰。

  柳烟正要去豹房东屋去找萧女侠消遣,路过此处,听到里面淫叫伴着铃声,
忍不住探头一瞧,见大姐正在耍弄那俊俏的卖艺的姑娘,眼看她快要撑不住了,
就跑上去,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文若兰两个紧窄的肉穴被他一巴掌拍得不由自主地绞动,每一丝蜜肉都裹动
着两支软中带硬的大淫具,阴蒂乳头又被肆虐着。屁股,阴蒂,乳头,里外上下
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顶峰,口中唔唔直叫,脑中一片空白,淹没在沸腾的高潮
海洋中。

  柳嫂见小弟这一下助攻,将这姑娘送上巅峰,阴蒂下的蜜穴口不断溢出的汁
液,长声淫叫,从大腿流到床上,越流越多。不由得啧啧称赞:「我调弄了她多
日,也难见她有如此强烈的高潮呢,小弟你这手法可是越来越巧妙了。」

  柳烟嘻嘻笑道:「这几日天天在萧姑娘屁股上练习,这一手想是水准又长了。」
柳嫂叹道:「柳青却不如你这般细致,只知道天天把那肉棍往姑娘们的嘴里乱塞
乱送,这哪能服人呢。」柳烟见她说起哥哥,便道:「大姐有所不知,哥哥这几
日正寻思着新鲜花样,也挺好玩的。」

  柳嫂奇道:「哦,不知是甚么主意?柳烟回道:」姐姐请想,我们这些年捉
来些女子,尽在府中耍乐,却还未曾到外头……」「柳嫂打断道:「不妥不妥,
我还以为他有何妙法,这些年来,我为让府中上下三十多张嘴严守机密,只好让
大伙人人都有份舒爽。这般小心为甚?你们若去府外玩耍,虽是一时新鲜,却难
免教人撞见,平生事端。」

  柳烟话还未说完,便被她驳回,不由得丧气,忙道:「姐姐莫急,我已知错
了,待会就与哥哥分说厉害。」柳嫂见他认错,便安慰笑道:「小弟倒是听劝,
姐姐也是为长久考量,你莫要在意……你且将柳青的主意说与我听,我自去说服
他。」柳烟遵她嘱咐,便将兄弟俩商议之事与柳嫂仔细说了。

  原来前几日柳青在自家经营的一间澡堂里休息,看着堂子里有些单间,也有
些客人将妓娼粉头领来,在那单间里耍乐,心里便有些奇思淫想。回府便与兄弟
说起,想将家里的美人带去那里调教。

  柳嫂听他说完,说道:「小弟你且去,此事容我细思。」遣走了柳烟,却是
越想越觉兴奋。

  她在房中来回踱步,忽然过去把文若兰腿间丝绳又一阵拉动,拍着她的屁股
道:「看你乖巧,今日便带你出去玩些新鲜的。文若兰高潮余韵未消,被她一番
拉扯,忍不住又呻吟起来。柳嫂也不管她,拉铃召来家丁,将姑娘塞进莲花箱,
装上马车,便出府拐去澡堂。

  澡堂掌柜见东家到来,赶忙迎接,却见几个柳府家丁抬进一只木箱,他知道
规矩,也不多嘴,按柳嫂吩咐先遣散了客人,由他们在隔间里又锯木又打孔。待
改弄完了,将文若兰从箱中抱出,把她双腿高举,脚踝戴上镣铐,吊在空中,又
把她双手高举过顶,一般锁了镣铐吊着。又给她口环上锁,眼睛牢牢蒙住,两腿
间的淫具丝绳也与她留着。

  将这些都弄妥了,柳嫂在文若兰耳边轻轻笑道:「小宝贝,你可莫要出声,
此处是浴堂,若是你出声将客人们引进来,见你这副模样,只怕没谁能忍耐得住。」
说罢,将布帘给她遮上,又把丝绳一头系在门上,吩咐了掌柜继续营业,自己便
去隔壁隔间里偷瞧好戏,想到兴奋处,竟自慰起来。

  文若兰被她这般整治,心里叫苦不迭,却是大气也不敢出。过了一盏茶的功
夫,只觉得阴部丝绳被拉动,心里一声哀叹。原来有一老一少开门进屋,少的瞧
见门上丝绳,只觉奇怪随手扯了几下,也不去管它,将门关上,脱衣除袜。

  待两人脱得精光,将布帘一撩,顿时呆若木鸡,只见一个堵嘴蒙眼的年轻女
郎,手脚锁着镣铐,一丝不挂的吊在浴桶上,下身前后插着两支粗大的淫具,那
门上的丝线还系在她高翘的肉核上,只要那门一开就会绷紧,只有关上了才会松
下来,方才他们这进门的一开一关,想那嫩肉刚被拉扯过。

  呆了半响,那年青的颤抖着手去捏她乳头,一边轻声问道:「爹爹,我们不
是在做梦吧,怎么会有个光身子的姑娘被吊在这里。」文若兰只觉得又有一只手
伸过来脸上轻轻抚摩着。年纪稍大的见那儿子要去撩这女子的眼罩,便忙阻止道:
「且慢!」那年青的顿时住手,又问道:「我们不要帮她么?听先生说……」

  那老爹喘着粗气道:「你且莫管先生,我问你,你可曾见过这等姿色的女子
么?」儿子摇摇头道:「从未见过。」老爹道:「莫说你,为父活了大半辈子,
也不曾见过这般笔直的腿,这般高耸的奶子,今日正好这女子蒙着眼睛,瞧不见
我俩,倒也少了一番尴尬,这是天赐良缘,让你在此开荤。」说罢,一把搂住文
若兰,把嘴在奶头上吸得啧啧有声,那儿子见父亲这等作派,也是惊呆了,愣了
一阵也颤抖着用手去拨弄她腿间的淫具。

  文若兰虽是久被折磨,但此时遇见陌生人,终有几分女子矜持羞涩,被他们
这般摆弄,不由得开始挣扎,却又不敢弄出声响。微微发烫的身躯不安的颤抖着。
那儿子又大惊小怪道:「原来女子这里竟能插两根棒子。」老爹一边揉弄着一边
道:「这有何奇,有些淫贱女子便爱这般自慰,想是这女子也是如此。」儿子道:
「这女子手脚被锁,哪有这般自慰。」

  老爹道:「这也不奇怪,有些人便喜爱捆绑交合,想你小姨……」儿子奇道:
「小姨怎么了?」老爹自觉失言,骂道:「住嘴,那有这许多废话,快些将她下
面棒子拔了。」

  一边教训儿子,一边用手指夹住文若兰的乳头,向外拉扯,手法倒也熟练,
只见两边乳头迅速变大翘起。老爹又惊又喜:「这女子果然有此癖好,奶头这么
快就硬起来了,怕是故意让人吊在此处。」一边把两手都放在双乳上,用力挤压
揉捏。

  文若兰一对硕大的白兔在他肆意玩弄下,不断变换淫靡的形状。那做儿子的
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把两支淫棒拔了,拨开湿热的阴唇又看又摸,又用手去揉捏
着那颗高翘的阴核。

  被两人挑逗了一会儿,姑娘就感觉到一个龟头顶在菊孔上,慢慢地插入。后
庭被阳物塞满,那肉棒倒是确有几分威武。那老爹见儿子插错了洞,也不去提醒
他,忙挺着翘到不行的肉棒把她前面的秘穴占了。

  两人前后抽插着文若兰的两个美穴,后面鸟蛋撞着玉臀,前面鸟蛋撞着小腹,
前后耸得噼啪做响。同时四只手也不闲着,不时地伸到前面来揉捏抚摸她的巨乳
长腿。

  随着他们摆弄,女艺人春药发作起来,自己也不由得淫心飞荡,此时她已投
降,轻轻娇喘着,主动扭腰送春,只盼能让他们快点满足淫欲。

              第二十章 故人

  文若兰被吊在澡堂阁间,自那对父子之后,又来过四人,其中还有个道士。
每个人都是惊讶过后,就把她当玩物发泄了一顿。那缩阴飞乳的春药发作起来,
也让女艺人也达到了几次高潮,更让那些客人以为她是个喜爱受虐的淫荡奴隶。

  有个道士在她身上玩得爽快后,倒是想法去解她手足镣铐,但那铁锁严实无
比,不能撼动分毫,摆弄了一阵,便也作罢。

  女艺人正自苦恼着,又过了一刻,胯下丝绳再被拉动,传来开门关门声,心
想,不知这人会如何凌辱自己。柳嫂在隔壁看得过瘾,又见进来一个铁塔般的汉
子,瞧他脱了衣裤,露出巨大惊人的肉棒来,心想,不知这铁汉如何演这灌溉人
的好戏。

  铁汉撩起布帘,虎躯一震。只见一个蒙眼堵嘴的姑娘被吊在浴桶上,修长的
双腿被向上举起,锁在左右两个铁吊环上,下体的肉核花瓣菊孔一览无遗。女子
高佻苗条,被浴室里热气一蒸,胴体湿濡濡的全身泛着春光,白嫩细腻的肌肤表
面像涂上了一层蜜油一样,更显得妖异性感。她嘴里堵着什么东西,只能发出唔
唔的声音。

  更让铁汉热血沸腾的是,这姑娘下面的两个神秘肉洞里,各有一根淫具插着,
两支均是雄伟尺码,把两个肉洞完全塞到极限。那姑娘紧张得不由自主地屁股用
力,两支淫棒外面露着的也跟着微微蠕动着,同时刺激着那姑娘和铁汉的性欲。

  铁汉的胯下不自觉兴奋起来,他虽是高高翘着肉棒,呼吸急促,倒也不急着
上去摆弄,凑近女艺人仔细观瞧,口中赞道:「这等极品身材,倒是相像。」

  那知眼前这姑娘听到他声音,竟拼命挣扎起来。原来这魁梧汉子,便是李铁
匠。此时文若兰听到他声音虽然不大,却如雷贯耳,又惊又喜,又扭腰又摆臀,
只希望他来揭去自己的眼罩。

  原来那日李铁匠见过了叶宫主,提议余下大半程全走水路,他表弟的盗船航
速又快,对水文又熟,江州地处江淮,水网稠密,因此既能日夜兼程,又可在船
上休息。兼之方冈人头熟络,挂着他的旗号,竟比预计早到了许多。

  那表弟方冈终是不免被叶玉嫣寻个机会逮住,挨了她一顿粉拳,也晓是他机
灵,呼痛叫得惊天动地,叶宫主只是对他略施薄惩,不想打坏了他,下手放轻,
反倒让他享受了一番,从此对叶玉嫣鞍前马后,伺候得十分勤快。

  此时众人刚到江州,李铁匠依着上官燕指点,在柳府外装作闲逛探查。他走
了一圈,回客栈路上,见有个澡堂,便想进来刷洗一番。那里知道心上人却正吊
在里头被人调教。

  李铁匠和文若兰疯耍过一次,见到眼前这长腿丰乳的美人,虽是触动回忆,
又那能想到是她。此时见这黑绸蒙眼的女子扭动着性感美艳的身子,口中又呜呜
娇喘着,那粉嫩的屁股间的绝妙景色在眼前晃来晃去,好似相邀。

  他搬过旁边一只空桶,倒扣在这身美肉面前,径直站了上去。铁匠本就身材
高大,此时又垫高了脚,肉棒正好顶在姑娘俏脸上。铁匠早就瞧见她嘴上的口环,
此时拉出她塞口的白绸帕巾,仔细察看口环,似是比家中珍藏的那只做工更加精
致。一边回忆想着文若兰戴着口环伺候他的模样,一边将大肉棒慢慢塞进眼前姑
娘的口中。

  文若兰被他火热的肉棒塞了个满嘴,又被他粗大的手掌牢牢捧住螓首,兴奋
地在她的嘴里抽进抽出。女艺人心想:李大哥只顾着发春,也不来揭我的眼罩,
这可如何是好。又羞又气,正自烦恼。忽然觉得阴蒂被扯动,竟是被他拉着丝绳,
心里大骂色狼,阴蒂却被扯得更硬。

  李铁匠玩得高兴,一边幻想着女艺人,玩了一盏茶的功夫,挣挺着身子在面
前姑娘的嘴里爆起白浆。他射得爽快了,见姑娘戴着口环的嘴角精液横流,唔咽
着说不出话来,也有些过意不去。便去替她将嘴角精液抹去,文若兰心里骂道:
这呆子!喉咙里被喷得都是,只擦嘴边又济何事。又怕他泄完欲就此离去,向他
努力扭着美臀,嘴里努力娇喘。

  铁匠看她忽然又扭屁股又叫春,心下诧异,莫非是这姑娘不愿自己走,当下
问道:「这位小妹,可是想再玩一次。」文若兰听他这么问,知是他想岔了,正
想摇头,转念一想,若不如此,只怕难留住他,便只得连连点头。

  李铁匠倒是听狐朋狗友说过,这世上也有女子喜好被人淫虐,想必这姑娘也
是如此。既然如此,多爽一会儿倒也无妨。他有成人之美意,便又踏上木桶,将
半软的肉棒塞进这姑娘嘴里,在这温润湿滑的嘴里缠绵了一会儿,又硬如铁鞭。

  柳嫂在隔壁看文若兰又扭屁股又点头,又惊又奇,心想:莫不是这小妮子竟
是被这粗鲁汉子玩爽心了?她也是觉得新鲜,想将这出戏看完。

                 *

  文若兰使出浑身解数,想把李铁匠留住,被他彻底凌虐了一下午,在嘴里射
了五次,只可惜这色狼呆子竟是没想过要摘下她眼罩来看看。李铁匠早已饱足,
坐在桶上,喘息的对她道:「小妹啊,没有犁坏的地,倒有累死的牛,我今日再
也射不动了,你且放我去罢。」文若兰那肯放他走,拼力挣扎。

  李铁匠看到眼前亮晶晶的淫水,从被吊在空中饱含美态的屁股间滴落下来,
福至心灵。一拍脑袋,暗叫糊涂,我自在她嘴里爽利了,可却只是拉扯了几下丝
绳,那里能满足她。想到这里,便将木桶拉了拉,替她拔了前面的淫具,将头趴
在她腿间吃起阴户来,居然还不忘记将她菊孔里的淫具抽插几下。文若兰早已对
这糊涂虫泪流满面,心里大骂笨蛋,却被他折磨得高潮起来。

  也是她前番口交多了,脸上也沾了许多李铁匠的粘液,又被他用手捧着螓首
疯狂抽插,那黑绸眼罩也有些松动了,此时文若兰被他舔得高潮起来,浑身颤抖,
那眼罩竟就着动作滑落一些,罩在口鼻上,将一双晶莹的美目露了出来。李铁匠
见她身子痉挛,知道她已经高潮。站起身来正要告辞,忽然看见见这姑娘秀眉微
皱,美目微闭,瞧着熟悉,忙将她脸上黑绸拉下来,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文若
兰。

  铁匠又惊又喜,直如在梦中,又定睛看了看,手上摸了摸,才知千真万确。
正要想和她相认,心头猛然警觉。想起文姑娘不是陷在柳府么,如何被手足拘束
吊在此处?

  当下不露声色,搂住她高吊的玉腿,装做和她缠缅,四下瞅着。只见到放着
角皂的架子上似有个小孔,因是在暗处,不易察觉。铁匠心知隔壁有人偷看,着
衣穿裤,貌似离去。

  柳嫂见这一场肉戏落幕,心想,天色渐晚,今日也是耍得够了,便摸出钥匙,
起身要去替文若兰解铁铐。刚一开门,一条铁塔般的大汉上来不由分说,将她挟
紧,卡住喉咙。

  她虽是金顶门的女弟子,可这一派绝学心法不适女子练习,因此修为甚浅,
又兼之这汉子天生力大,被他卡住了脖颈,力气也使不上来,只觉得眼前渐渐黑
去。

  李铁匠将她掐晕了,揪到隔壁,搜出钥匙,替文若兰解了锁,将她放下来。
又把柳嫂的衣裙扒去给文若兰穿上,想了想,也一般的给柳嫂也戴上镣铐,嘴巴
戴上口环,用帕子结结实实的塞满嘴,眼睛蒙上。此时文若兰已在浴桶里洗净了
脸,只红着脸坐在一边。铁匠对她深感歉意,也不知如何抚慰她。

  女艺人看他窘态,心想:虽是捉了这个罪魁祸首,但此时未离险地。便轻声
道:「李大哥,她几个家丁尚守在外面,我们该当如何?」李铁匠想了想道:
「我有个计较。」说完他又将自己的衣帽脱了。

  文若兰见他脱得精光,露出黑赤赤的一根肉棍,又惊又羞,不知他又要做甚
么。铁匠道:「妹妹且将我衣帽罩在身上,将脸遮了,腰里缠得粗壮了,便可混
出大门。叶宫主和上官女侠便在城东的江门客栈,你速去报信。我自看管这恶婆
娘。」

              第二十一章 人质

  紫云宫主和上官燕本来准备夜探柳府,忽听有楼下的方头领禀报,有人穿着
他表哥衣服求见,二女心中大疑。

  待见来人除去遮脸衣物,竟是文若兰,上官燕又惊又喜,上去一把将她紧紧
抱住,文若兰也心情激荡,本想诉苦几句,又想有要事禀报,便要挣扎着要和她
说话。方头领见她们两对肉球相互蹭动,不禁直咽口水。

  上官燕看她扭动,暗笑自己失态,将女艺人和叶宫主相互引荐了,又听文若
兰将柳家澡堂之事告知,众人听到李铁匠竟是擒住了那罪魁祸首,皆面露喜色。

  叶玉嫣当下赶去柳家澡堂,直闯而入,柳家在门口相侯的几个家丁,都曾和
家主一起折磨过叶玉嫣,此时见她到来,皆惊得魂飞魄散,也不及通知主母,火
烧屁股一般逃窜。叶宫主也不去理会他们,寻到了李铁匠,又搜到那装人的莲花
箱,便将这恶婆装在里头,带回客栈。

  待柳嫂醒来,只觉得一片黑暗,心下忐忑,只道是有强人为财帛绑架勒索。
她手脚一动,便有人来扯去她的眼罩,待眼睛适应亮光后,赫然见到叶玉嫣正沉
着俏脸盯着她瞧,不由得大惊失色,心里转过几条脱身之计,竟没一条管用。

  见她醒转过来,叶玉嫣替她拉开堵嘴的帕子,斥道:「你这恶婆子,辱我姐
妹太甚!」这毒妇此刻抖得如筛糠一般,只连连讨饶道。

  宫主道:「我有话问你,你且如实答来!若是冥顽不灵,紫云宫虽是忌杀生,
但我也自有惩戒恶人的法子!」柳婆听她话里尚有转桓余地,忙道:「宫主若是
要问甚么,我全都招供,不敢有半分欺瞒。」

  叶玉嫣见她识相,便问道:「如今你府上,可还有会武好手?」柳嫂心中叫
苦,王师傅被她遣去金顶门接叶玉嫣,不知如何竟被她逃脱了,如今府上善弄拳
脚的,不过柳青柳烟二人,其余护院家丁皆不足为凭,此时叶玉嫣若是直闯柳府,
登时便可将淫窝捣了。也是她听说萧玉若不敌被擒,因此才这般小心询问。

  柳嫂听她问起柳府虚实,心想:抵死也要瞒她,便欺诳道:「有位姓姚的师
叔如今在里头。」叶玉嫣又细问那姚师叔武功,柳嫂依着掌门师兄的轮廓编造,
叶宫主天天和那金顶掌门过招,此时听上去竟也有几分可信。叶玉嫣又问道:
「我师妹可是败在这姓姚的手上。」柳嫂连连点头。

  叶玉嫣心道,若是萧师妹败在他手下,我多半也不能敌。方才闹了澡堂,只
怕柳府也有戒备,便不能再按原来计划行事,好在罪魁祸首在此,正好拿她来交
换两位师妹。

  当下铺开笔墨,写起书信,打算托方冈去柳府下书。宫主正在案前撰写,柳
嫂眼见诳得叶玉嫣修书,料想暂时无恙,忽然又听到叶玉嫣边写边问:「我瞧你
这绑人的手法陷阱,也不止害过我们姐妹几个罢?」

  柳嫂颤声回道:「宫主明鉴,除了你们几位外,之前也请来过几位姑娘。」
叶玉嫣问道:「如今她们可还在你府里?」柳嫂心想,自从绑来你这等绝色的人
物后,以前那几个雌货还有甚么意思?自然都托人贩子卖去海外,只是这话如何
对她说?寻思了一会儿,回道:「自宫主驾临后,以前的几位姑娘,都送去琉求
嫁了人,不曾亏待她们。」

  上官燕听到这等厚颜无耻的回话,心道,叶姐姐不愿动手伤人,如今眼看又
要将这恶婆当作人质交换。诸姐妹贞操被污,饱受淫辱,皆是因这恶婆而起,那
能这般轻饶她?心念及此,竟拔出剑来,逼到柳嫂面前,唬得这婆娘连声叫饶。

  女侠道:「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饶,留下你双眼,教你日后不能再害人。」
柳嫂心道,若废了眼睛,便成残疾,也是她情急生智,忽然想起一事,颤声问道:
「不知姑娘身上可有痛痒之症?」上官燕听她这么问,不由得怔住。

  宫主听到,也搁下笔。船到江州前夜,上官燕又曾发作过一回,她心念女侠
病恙,便过来盘问。柳嫂道:「上官姑娘的痛痒症,皆是因服了那缩阴飞乳的春
药而起。」叶宫主道:「你莫胡说,那淫药你也给我用过,为何我无此病症?」
柳嫂忙道:「这缩阴飞乳服下之后,不久私处便会脱毛……」

  原来这淫药有数重功效,不但能让乳房增大,秘穴更加紧缩柔韧,还能使女
子绝育,私处毛发也会一并脱去。柳嫂此刻虽是不敢全盘托出,但只说这一项,
也不由叶玉嫣不信。

  宫主思付道,近来确实下体毛发脱净,想是这毒妇所言不假,便对她道:
「这痛痒症倒底为何,你且仔细说来。」

  柳嫂答道:「不敢欺诳宫主,那缩阴飞乳服下之后,虽是利于房事,但倘若
久不行房,身上淫毒便会积郁体内,因而痛痒难当。倘若泄了情欲,将淫毒排出,
便又可止些日子。此药但凡女子服用,皆有此症,宫主尚未发作,只是因为时日
未至。」

  上官燕道:「那又如何……我们自已也有法子排毒……」柳嫂道:「姑娘有
所不知,那淫毒淤积会越来越快,初时发病间隔或半月十日一次,后来便或三五
日,如此愈来愈密,最后一日十数次。虽可自慰排解,然则岂能终日性事不断?」
二女听她这般说,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这必是她柳家调教性奴的淫恶法子,若再
过些时日,岂不是连床都下不了。

  正着急时,那婆娘又道:「幸而此疾病有人能治……」叶玉嫣一把捏住她肩
膀问道:「何人能治!」柳嫂只觉肩上奇痛彻骨,兀自挣扎道:「……二位立个
誓……我便告诉你们……」

  叶玉嫣想了想道:「你且说来听。」柳嫂头上冷汗直冒,咬牙道:「……只
消保得我不受加害……我便……便说与你们……」叶玉嫣怕她晕过去,便松了手
劲。

  上官燕心道,这歹药多人服过,若伤了这婆子的双目,虽是痛快了,却又害
了诸多姐妹。她虽是一时气愤,作势汹汹,口中逞强,终究连只鸡都未宰过,真
要她戳人眼睛,却实在下不去手。当下便起誓道:「我今日立誓,若害你,神明
厌之,天地难容!」叶玉嫣也和她一般立誓。

  柳嫂见她们立完誓,便道:「由此向东去海州,城北有个黄木巷,巷中有位
医师,虽是岁数名气不大,却唯独他能解这缩阴飞乳的毒性……」二女皆留神听
她,只听她说道:「……这医师姓汤,名耀祖……」上官燕一听这名字,却轻轻
一声惊呼。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叶玉嫣见上官燕面色有异,扶着她肩头问:「妹妹可是身子不适?」上官燕
摇摇头,回道:「小妹只是有些累了,想去歇会儿。」宫主见她闷闷不乐,直倒
去床上,面朝墙倦卧着。

  她不明所以,但眼下尚有事要办。写完了书信,交与方冈,又将柳嫂堵嘴蒙
眼,塞进木箱,心想,这滋味也当让你这恶婆自己好好尝尝。将这些事办完,便
沐浴更衣,去陪上官燕同睡。

  睡到五更,被鸡鸣吵醒,却见女侠不在床上。翻身查看,见上官燕在窗前坐
着,看着窗外,怔怔发呆。叶玉嫣取过衣物,过去给她披上,轻轻道:「妹妹似
有心事?」上官燕回过头,长叹一声,开口道:「敢问姐姐,若是一个女子,被
人淫恶玷污,她夫君还会爱她吗?」

  叶玉嫣见她胡思乱想,笑道:「我紫云宫门规,本门弟子皆禁婚嫁,我又只
大你两岁,你问我,可是问错人了。」又道:「我听说过一些故事,这世上男子,
也有娶妓女为妻妾的,想是有些人并不在意。」转念一想不对,暗叫糟糕。果然
听上官燕道:「姐姐说得对,似我这身子已如娼妓一般。」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叶玉嫣瞧她哭得梨花带雨,便抱着抚摸她背后宽慰,问道:「妹妹可是已许
配人家?」上官燕摇了摇头,呜咽了一阵,轻声道:「不瞒姐姐,我这次是偷偷
跑下山的,师父过世刚满三年,师叔便要逼我嫁给西山派的掌门嫡传弟子……」
叶玉嫣道:「想是妹妹已另有心上人了?」

  上官燕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以前山门下的镇子上有个小药僮,有一次他
来送药材时,被药房的师姐刁难,我看他可怜,便去帮他说话。后来他再来送药
材时,我们便常常能相见,他会和我说许多山下的趣事……后来岁数大了,师叔
瞧见,便不准我们俩一起玩了…又过了数年,我们都已长大成人,他也当了大夫,
偶尔上山来就诊。

  有一天我碰巧看到,他被师叔打得满脸鲜血,只听他兀自大声说喜欢我,师
叔却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警告他日后不准再来。后来师父出来替他解了围,
夸他为人端正善良。我当时又替他难过,心里又高兴。师父最是宠我,答应我若
是喜欢他,便可应允他提亲。「

  叶玉嫣听她娓娓道来,听到此处,也为她高兴,问道:「后来呢?」上官燕
叹了口气道:「后来师父染病,渐渐的不行了,大夫上山来为她救诊了几次,也
不见好转,捱了半个月,便过世了。我要替师父守孝三年,便答应三年后嫁他。
过了三年,眼见孝期已满,他有书信传来,说他如今在海州立足,开设医馆,待
筹足了钱便来提亲。」

  紫云宫主听到她前番说大夫,现在又说到海州,想起柳嫂的说辞,隐隐也猜
到一些眉目。上官燕抹去泪珠,叹道:「哪知三年孝期一满,师叔便要筹划天山
派和西山派的联姻,迫我嫁给那西山掌门的嫡传弟子。我彷徨无计,就偷偷跑出
来,想去海州找他,那知……」叶玉嫣点点头,问道:「妹妹的心上人可是那汤
耀祖?」

  上官燕闻言轻轻点了点头,说到:「经历了这许多淫辱磨难,我已不知如何
才好,正犹豫还要不要去见他……那知惟有他能解我们几个体内淫毒,终究难免
相遇,若是见到,我又该如何自处?」

  叶玉嫣听她为此事烦恼,安慰:「我倒有个好法子。」女侠见她似乎把握实
足,期盼道:「求姐姐教我。」叶玉嫣轻轻一笑:「你莫要告诉他就行了。」上
官燕一怔:「这样也行?可我贞洁早已不保,哪能瞒他?」叶玉嫣笑道:「似我
这等练功的女子,常有自己弄破的。你虽是哄骗他,却也是为你们俩好。」

  她话音刚落,却听见窗外楼下开门声,文若兰从李铁匠房里出来倒水。宫主
笑道:「你瞧若兰妹妹便没你这许多顾虑,她和李大哥还不是好好的。」文若兰
听见楼上说话,忙羞红了脸躲进屋里。

  她刚一进屋,水盆还没放下,李铁匠就一把拉住她搂到怀里,又亲又摸。清
晨一泡尿憋得肉棒高高挺着,一边手上拿出珍藏的口环,嘴里急道:「好妹子快
些戴上,再来一回。」

              第二十二章 木马

  柳府豹房中,柳青正用手指扒开萧玉若的屁股仔细观赏着。这美人刚被八根
肉棒十六只手肆虐过,阴户余韵未消。柳烟的手指从萧玉若的艳红的脸上慢慢抚
摩,然后爱抚到脖子,笑道:「方才还真是有些混乱。」

  萧女侠高耸的乳房被妖媚的齐根勒捆,一对玉臂被牢牢捆绑拘束着倒吊在背
后,双腿分开到极限捆绑在床栏上,动弹不得,只能任凭他羞辱。尽管她每天都
被反复蹂躏,但还是一副不屈的模样。

  柳烟挑起萧玉若的下巴,品味着她的傲气。俊俏惊人的脸颊上戴着口环,小
嘴刚刚才尝过肉棒,在一幅凌然模样的衬托下,反倒更添了些淫靡气息。

  这恶少仔细擦去她脸上的精液,笑道:「你倒也让我瞧不透,方才还一边被
强奸一边高潮,怎地眼下又装出这般模样?不过把你这种倔强女子调教成母狗,
才真教人过瘾呢。」听他出言调戏,萧玉若又羞又怒。

  自从沦陷在这里,终日被捆绑成这羞耻模样,嘴上戴了口环,被一群男人肆
意玩弄身上所有的部位,刚才好几根阳具把她所有肉洞又都征服了一遍。最初紧
致的菊门,早在每日的蹂躏下不知不觉地适应了粗长的肉棒。

  回想方才被人一边侵犯乳房屁股,一边却翘着了乳头和阴蒂痉挛,那种地狱
般的快感连萧玉若自己都觉得吃惊自责,也不知为何竟是被他们玩弄到了如此境
地。

  柳青笑道:「你这淫乱紧窄的小蜜洞,真让人百玩不厌。」他一边猥亵地说
着,一边手指在她身上刮了点精液润滑,萧玉若听他说小蜜洞,知道这淫贼又要
做什么,身体乱扭,嘴里呜呜悲鸣。柳青淫笑道:「你倒也明白大爷要做什么。」
手指按到阴蒂下面的尿门上,慢慢钻了进去,一边抽抽插插,越探越深。

  手指就着润滑的精液淫水持续着库呲库呲的下流声音,让萧玉若雪白的屁股
不断痉挛。被捅着紧窄的尿道,又痛又爽的快感直冲上脑门。柳青看着萧玉若一
边扭曲着俏脸,一边克制不住拼命地娇喘着,笑道:「这可是你最淫荡的地方了。」
另两只手指把翻开包皮的肉核轻轻捏弄着。

  萧玉若心智再坚定,他这一招使出来,屁股也迅速被驯服了。在春药作用下,
被捏弄的阴蒂配合着手指捅开的尿门,好像被直接玩弄着快感起源一样。她从鼻
子里漏出来的急促呻吟,哆嗦的美臀,以及比平时翘得更高的乳头阴蒂,无不泄
露出她此刻的真实感受。

  柳烟见哥哥玩得欢快,在萧女侠耳边戏虐道:「享受了这些日子的快活,不
知姑娘有何感受?」见她被柳青把尿门插得只剩下呜呜娇喘的份,也耐不住取过
皮拍,往她雪白的屁股上猛抽,一边骂着:「瞧你还做出坚贞不屈的样子来。」

  两个恶少消遣了一阵,柳烟笑道:「咱们这般伺候她,手也累了,我今日给
她准备了一件新礼物。」说完拉了几下铃,几个家丁推进一架带着轮子的木马进
来。马背上固定着三根粗细不同的淫靡皮棒。随着推动,三根淫具竟然还在舞动
着。那木马推到床边停下,三根棒子便也停下。

  柳青瞧得啧啧称奇,问道:「此物可是轮子带动机括?」柳烟道:「哥哥所
言甚是,昨日我已请白姑娘试坐过了,哥哥请看。」只听见门外有女子喘息和铃
声,又有家丁推过来一辆木马,有位身材绝妙的女子不断在马背上扭动着,带着
一对硕乳来回摇晃,把乳头上银铃带动。有人牵着木马拉动,因她屁股吞下的三
支淫物,此刻正在里头舞动肆虐着柔软的肉壁,塞着淫具的口中漏出了甜甜的哀
鸣。

  萧玉嫣看到木马上骑着的正是白师姐,看到那三根孽物的扭动,联想到此时
她屁股里的光景,见师姐被作践成如此模样,心里又气又急。柳烟道:「莫急,
这便让你也享受一下?」往旁边手下使个眼色,旁边二人将她腿上捆绑解开,举
起了拼命摇动挣扎反抗的美艳玉体,抬到了被涂着淫油,闪闪发亮的三支粗细形
状不同的淫具上方。

  柳烟上前抚摸着萧玉若赤裸的三个肉洞,轻轻在她耳边说道:「可别再乱动,
若是对错了洞,那粗棒子对上了尿门,他两个把你这么一放,你这小蜜洞可就糟
糕啦……」一番低语,让正在挣扎的萧玉若身体僵直,如同听天由命一样不再反
抗。柳烟摸着她的屁股涧,拨弄着私处嫩肉,将淫具和肉洞一一对上,旁边两个
家丁将她慢慢放下。

  萧玉若坐实在木马上,三支淫具在她屁股里深埋到底,两条腿上拴着皮铐,
连在木马肚子底下,这一来双腿无处借力,又无法下马。那柳烟将木马一牵,轻
轻拉动,被萧玉若屁股裹住的三支淫具便搅动起来,只把她虐得喘不过气来,嘴
里也和白玉如一般发出悦耳的呻吟。

  柳青笑道:「我俩各牵一个,且在院子里散散步。」说罢和柳烟一起,嘻嘻
哈哈的将木马牵出门外。二女只被折磨得头晕目眩,屁股里犹如惊涛骇浪一般的
快感一股股涌上来。柳氏兄弟欣赏着她们骑乘的媚态,竟然牵着木马赛跑起来,
把二女在绝顶的快感地狱内拨弄着。

  二人跑得累了,又让手下代劳,柳烟道:「姐姐房里有犬形头套,专为调教
母狗而制。莫不如取来给她们套上。」柳青笑道:「兄弟真是好主意,且给她们
戴上了,今后便天天给这两头美女犬好好溜溜。」当下便命人去取来。

  众人给二女戴上母犬头套,又在院子来回牵走,正玩得兴高彩烈。忽见管院
急急过来,在柳氏兄弟耳边道:「方才我在城门口,见到澡堂掌柜拖笼带箱,正
欲离去,被我截住。这老头告诉我主母已被掳走,为首的好似那叶姑娘。柳氏兄
弟面色大变,柳青问道:「如何护卫没有一个回报的?」

  管院摇了摇头,心道,这些院丁奴仆不是被擒捉,就是作鸟兽散,如今柳家
大难临头,那里还敢回来报讯。又听门房来禀报,有人送了封信过来,兄弟俩去
前厅将信拆开看了一遍,问道:「送信来的人呢?」门房回道:「是用弩箭绑着
投射进来的,未曾见人。」

  管院听到这等江湖伎俩,便问道:「可是对方送来的信?」柳青点了点头,
道:「要我们即刻将紫云宫左右二使,送到城南的白鹿岗,在那里交换人质。」

  三人心慌意乱,沉默了一阵。柳烟道:「此事有些奇怪,姐姐昨日傍晚被掳,
为何府里至今都安然无事?」柳青省悟道:「兄弟说的是,若是那姓叶的所为,
那有不即刻杀来的道理,又何需将家姐绑去,做这交换人质的勾当?」

  柳府众人商议片刻,摸不到头脑,但想,事到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将二位美人送去白鹿岗。忽然听见禀报,「启禀少主,有贵客来访。」话音刚落,
一个年近五十的秃头汉子踏进厅里。

  原来金顶掌门那日吃了妻子一顿痛骂责罚,又听走丢了叶玉嫣,也激起火气
来。他本来有美人相伴,好不逍遥,俗话说由奢入俭难,心里只想:若是缺了这
绝色伴侣,此生还有何乐趣。索性偷牵了一匹良驹,下山去找叶玉嫣。那知叶玉
嫣没找到,却碰上了正在疗伤的王师弟和杨长老一伙,他看了伤势,认出是叶玉
嫣的手法,逼问之下,王师傅只好和盘供出。

  金顶掌门知道一切均是柳嫂谋划,又惊又怒,心想叶玉嫣必定去江州救她师
妹,便撇了这伙人,单人独骑直奔江州而来。晓是他坐骑是大宛良种,日夜兼程,
竟只晚到一天。此刻听说得要和叶玉嫣在白鹿岗交换人质,不由得又惊又喜。

              第二十三章:交换

  方冈奉令将信投入柳府之时,叶玉嫣和上官燕已经等在了白鹿岗。李铁匠在
水盗中挑了十几个身手伶俐的,一并押着装了柳嫂的莲花箱,在岗上戒备。午间
时分,方头领策马来报,信已交妥。

  众人等了片刻,上官燕轻声问叶玉嫣:「叶姐姐,你说他们会来吗?」叶玉
嫣看她有些紧张,又瞧了瞧莲花箱笑道:「妹妹放心,不由得他们不来。」她嘴
上说得笃定,心里却也在打鼓,这般等待,最易心焦。

  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忽然见到有水盗探子从树上爬下,禀报有一行人,几
辆车前来。二女料想是柳家的车马,不由得站起身来。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只见柳氏兄弟骑着马,后面领着三十来个庄丁,赶着三
辆厢车。李铁匠见状,也将柳嫂从箱中提出,只待交换人质。

  叶玉嫣此时心中最忌惮的,是柳嫂胡诌出来的「姚师叔」,她将对方这一行
人都瞧了一遍,见个个脚底轻浮,不似有武艺高强之辈,又见三辆厢车,心道:
「两位师妹最多占两辆车,另一车里,必是那姓姚的。」她正自猜测,忽见其中
一辆车帘掀动,下来一人,却是金顶掌门。

  紫云宫主一见是他,不由得又惊又气。上官燕看叶玉嫣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问道:「姐姐可识得这个秃头?」叶宫主胡乱应了一声,见那秃头掌门笑咪咪的
走近,叶玉嫣拔出剑来,抵在柳嫂脖子上叱道:「你若再过来,我便一剑杀了她!」
声音神色竟有些慌乱。

  金顶掌门笑道:「我正要惩罚这叛徒,你便代我动手罢。」依旧足不停步。

  叶玉嫣想起往事,又气又羞,当下银牙一咬,掉转剑刃,横在自己颈间,大
声道:「你若再上来,我便自刎!」

  众人皆想,这姑娘脑筋不清不楚,他连自家人质都不顾,你自刎又有何屁用。

  那料到那金顶掌门慌道:「万万不可,嫣妹你且放下剑,有事好商量。」叶
玉嫣道:「你且退后!」掌门连声道:「是是!我这便退去!」众人见他上去时
面含微笑,缓步而行,一派宗师气度,退回时却惊慌失措,遑遑如丧家之犬,皆
一头雾水。又听他「嫣妹」叫得轻热,都想:莫不成他们俩是相好?

  他们那里知道,金顶掌门乃惧妻之人。惧妻者,皆惜香怜玉之辈。这掌门奉
师命娶了相貌平平的师妹,只为敬重贤妻,二十多年不曾纳妾,两人膝下却也无
香火,因此门里皆传他房事不振。待尝过这紫云宫主的滋味,尤如干柴烈火,一
发不可收拾,终日与这绝色尤物打闹淫乐。俗话说食髓知味,他又如何能眼见叶
宫主在自己面前香消玉殒?

  紫云宫主被众人注目,不由得脸上发烫,上官燕见她兀自未回过神来,便大
声道:「今日人质交换之事,究竟如何!」却听到柳青接话:「叶姑娘,既然咱
们掌门不忍伤了和气,便按江湖规矩办,一个换一个。」上官燕道:「那有这样
的道理,我们今日就要一个换两个!」柳青笑道:「姑娘好不讲理,若是要换俩
个也无妨,你和叶宫主过来一人,便将两人都换与你们。」柳烟抚掌道:「对极,
上回虽是路上请到了上官姑娘,却还未到府里享受一下我俩的招待,甚是遗憾。」
李铁匠和方冈见两位姑娘被他们言语挤兑欺负,又想自己未婚妻曾被这两个淫贼
凌辱过,便大声咒骂,柳府众人又回骂,一时间两边都聒噪起来。

  上官燕听男子们皆脏话连篇,便拉了拉叶玉嫣的衣袖,问道:「姐姐,这可
如何是好?」宫主安慰她道:「妹妹莫急,容我想想法子。」柳烟见她们正在商
议,心生一计,喊道:「叶宫主,可要见见你师妹!」两边听他这么一喊,都想
起正事。

  只见两辆马车都被掀起车帘,柳府上去几个家丁,抬出两位骑着木马的姑娘
来,二女都赤身裸体,头脸都被犬状头套裹住,看不清面目。叶玉嫣素知他柳家
最爱将女子堵嘴蒙眼,想必头套里面拘束事物一样不缺。

  只见两位师妹双手反剪在身后牢牢绑住,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被勒捆起来,那
四颗粉色的性感乳头俱穿着银针还挂着铃铛,此时正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
的铃铛响成一片。白鹿岗上方才还骂声连篇,此时却都安静下来,只听到一串串
铃声和吞口水的声音。

  柳青柳烟笑嘻嘻的各牵一匹木马,轻轻拉动。两位姑娘顿时身子颤动,「唔
唔」的努力娇喘,耀眼美丽的粉色的乳头早被挑逗的涨鼓鼓的,只把水盗们也看
得目瞪口呆,有些人下身耸起,只得用刀背档住。

  柳烟笑道:「叶宫主,这套花样你还没尝过罢。」叶玉嫣在柳家也被木马调
教过,此时见到两位师妹反应剧烈,心想在马背上必有更淫毒的花样,心里挂念
师妹,又是痛惜,又是焦急,当真心乱如麻。

  柳青见她犹豫,便吩咐众人将紫云宫左右二使从木马上解下来,将双腿分开
绑在两边树上,当场开始凌辱。白鹿岗上一时间一阵阵淫声浪语,十几名家丁高
举着阳具和蜡烛,一起围在两女身边,开始表演的性战。水盗们何曾见过这般淫
虐场面,一个个都瞧得两眼发直,有些人更是躲在石头后面自慰起来。

  叶玉嫣见柳青柳烟把两位师妹的犬形头套解开,里面果然塞着嘴,还用黑绸
蒙着眼。二女的堵嘴白帕都被拉出,又被塞了肉棒在嘴里,只能由得对方挺动着
粗大的肉棒,勇猛地肏着嘴巴。下身更是被兴奋的肉棒占满,前后夹攻抽插她们
的秘道和菊门,那黑赤赤的肉棍直在粉嫩湿润的屁股里乱耸。另有淫徒不断将蜡
油滴在二女被穿着针的乳头上。

  柳青命人摘去紫云宫左右二使的蒙眼帕子,只见两人小嘴被粗大的阳具塞得
满满的,张到极限,整个俏脸都有些变样,眼神屈辱焦灼,原来英姿飒爽的女侠,
此时正在遭受淫虐折磨,身上的那股英气已经荡然无存,只能任凭三支粗大的阳
具同时在身上三个肉洞里狂插着。

  金顶掌门对叶玉嫣笑道:「嫣妹,你可想明白了?」叶玉嫣见师妹这般当众
受辱,自己越迟疑,她们就越难捱。便大声道:「你这淫贼,休要再作践我师妹!

  我便应允了你……「上官燕惊道:「姐姐不可!「掌门听她这般说,又惊又
喜,喝止了正在淫乱的柳氏兄弟。叶玉嫣又道:「只是我还有大事要办,你且将
我师妹放了,我将这淫婆还你。两个月后,我自在此处等你!「听她这般说,柳
青笑道:「叶宫主,你可把我们都当傻子了……「话还未说完,脸上便挨了金顶
掌门一巴掌。

  掌门道:「嫣妹,你这空口白话,如何当真?」叶玉嫣凝视他道:「你信便
信,倘若不信,我今日大不了死在你面前。」金顶掌门寻思,这美人外柔内刚,
若是逼急了她,可要糟糕。便道:「嫣妹,若你起个誓,我便信你这一回!」柳
青心想:原来这位掌门真是傻子。

  待紫云宫主立了誓,金顶掌门便吩咐放人。柳青虽是腹诽,但也无法可想,
命令手下,将左右二使双足解绑,由她们走过去。叶玉嫣也吩咐人将柳嫂手脚镣
铐解开,由她自己慢慢走过去。

  左右二使走到过大半,叶玉嫣忍不住上前抱住她们,上官燕早备了衣衫,与
她们披上,想去替二人解开束缚,却见她们手脚都被按了带锁铁铐,嘴上口环也
带着锁,一时取不下来,不由得又惊又怒,骂道:「那有这般折磨人的。」

  原来柳家暗中留了心眼,虽然金顶掌门武艺卓绝,但怕紫云宫师姐妹三人联
手,那金顶掌门抵挡不住,因此放人之前,先给二女加了带锁铁铐,让紫云宫这
边耗费时间去拆铁铐子。

  此事却难不住李铁匠,回到客栈,仔细替她们将镣铐口环都拆了。他瞧这镣
铐制作甚是精美,因此拆得极其小心,文若兰在一旁帮忙,晓得他心思,想到日
后要带着这镣铐伺候他,不由得晕生双颊。

              第二十四章:木凳

  紫云宫的女子禁止婚嫁,因此对贞节看得甚淡。但在白鹿岗上被人捆绑着,
嘴巴戴了下流的东西,被众人参观了遭轮奸的淫浪丑态,也着实让萧玉若又羞又
恼,她心情难以平复,只紧闭着美目由铁匠摆弄锁铐。

  白玉如倒是比她镇定得多,一双美目有时看着窗外的柳条,有时又看李铁匠
是如何为师妹拆解镣铐的。白左使瞥见他一边拆锁,一边下面支着帐篷,又见文
若兰在一旁和他时不时的眉目传情,心里若有所思。

  叶玉嫣见她神情自若,心下稍宽,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白师妹,你从小就
温柔恬静,荣辱不惊,这份养气的功夫,我实不如你。」白玉如知道她取笑自己
脸皮厚,此时她镣铐口环还未解开,只是对宫主微微一笑。

  她们三人自幼在紫云宫修艺,叶玉嫣最为顽皮,常常逗弄两位师妹玩耍。萧
玉若性子外刚内柔,有时会与她相争。而白玉如开窍得早,也懒得和她们两个相
争,反倒是显得比师姐更稳重内敛。原来师父见她脾性好,欲将紫云宫托付给她,
却也被她推给了叶玉嫣。

  李铁匠把萧女侠手上和嘴上的拘束都解开后,叶玉嫣知道萧师妹脸嫩,就先
扶她回房歇息。李铁匠又一直忙到掌灯,才将白玉如口环镣铐也一并解开。

  白女侠先谢过李铁匠和文若兰,见李铁匠又去琢磨那些镣铐淫具,就拉着文
若兰到一边问道:「不知妹妹和这位大哥何时成婚?」文若兰也不扭捏,答道:
「我和李大哥约定了,只待救出了我姐姐,便与他拜堂成亲。」白左史安慰她道:
「妹妹且放心,明日便去救你姐姐。」文若兰听她这般说,心才定下,三人相互
拜别。

  文若兰正欲关上房门,忽见白玉如去而复还,她轻轻对文若兰道:「我有一
事要相托妹妹。」文若兰道:「姐姐若有事,但请吩咐。」白玉如犹豫了一下说:
「方才李大哥拆下的那些镣铐口环,可是会再配上钥匙?」文若兰听她这么一说,
顿时面红耳赤,既是被她看破,便点了点头,又听白玉如支支吾吾道:「妹妹一
人也用不了两套,可否……可否让一套……给我。」

  文若兰一听奇道:「姐姐可是也有心上人了?」白玉如脸比她还红,辩解道:
「这倒不是……我也喜欢这些精巧机关,只是想拿来琢磨一下。」文若兰心想,
定是她不好意思承认,便笑道:「明白啦,我去和李大哥说,先将姐姐你那副配
好钥匙,就给白姐姐送过去。」白玉如连连道谢,转过身逃一般的离开。

  叶玉嫣宽慰了萧玉若一会儿,就让她在自己房里陪她就寝,过了一会儿,萧
玉若想起这次受辱中奇怪的身体快感,遮遮掩掩的请教起叶玉嫣来,叶宫主见她
问起,便装做一本正经的与她把脉道:「你身子病了,才会这样。」萧玉若问道:
「真的?那你让我也把一下脉,瞧瞧有何不同。」素手却向她胸前摸去。

  叶宫主在被窝里被她抚到胸口,只道她在摸心跳,谁知乳头却被她手指轻轻
扫过,顿时慢慢膨胀翘了起来,叶玉嫣察觉乳头勃起,想要控制身子,那想她越
是在意,乳头却翘得愈加厉害,连另一侧的奶头也不自觉地响应起来。萧玉若轻
声笑道:「我明白啦,宫主的身子也病了。」

  上官燕和白玉如同睡一屋,二女早已相熟,在床上相叙旧话。上官燕说起白
玉如相赠的银簪掉落在了白龙山的强人手里,白玉如道:「我们这次正要去救雪
兰姑娘,顺便就能取回来啦。」

  如此一夜无事,次日众人商议,打算分作三路,叶玉嫣和萧玉若直去海州寻
找那黄木巷的医师汤耀祖。上官燕则领着白玉如快马先去白龙山救人,文若兰和
李铁匠也往白龙山去,只是两人行得缓一些,待救出文雪兰之后,众人再到海州
汇合。

  那水盗首领方冈不舍叶玉嫣,想和她同去海州,却被叶宫主驳斥了一顿,只
得作罢。

  *白龙山地处江州之东北,快马只四日便可抵达,上官燕和白玉如也不去客栈
打尖,先去山下李铁匠家里暂栖。过了一会儿两女出门去买米菜。

  铁匠邻居是一家木匠铺子,见隔壁主人未归,却有两个俊俏得不像话的小哥
进出,暗暗稀罕。稀奇了一阵,木匠便又去给两个架子上蜡,那架子颇为特异,
宛若个大凳子,着地的四脚粗大平稳,凳面上还垫了棉布,外面又裹上皮革。

  胡寨主在山下木匠家订了两只大皮凳,约好今日完工。他在山上闲得气闷,
便要下山在热闹处逛逛,便领着八个手下亲自下山提货。路过米铺时,忽然眼前
一亮,见两个俊俏少年正撅着高翘的屁股挑米,仔细想想,其中一人依稀有些面
熟。

  他走了几步,猛然想起一个多月前,从华家跑掉的那个会武的小妞。胡寨主
惊喜交加,再看另一个美少年,她却并不是自己那个逃跑的小姨妹。胡豹心想,
管她甚么人,既有这般姿色,一并绑上山去再说。

  待二女置办完了米菜,白玉如想起李铁匠家似乎调料都用完了,便让上官燕
先回去起灶。上官燕回到铁匠铺,刚开锁进门,那料到头顶上一个绳套抛下来,
正套住她雪白修长的脖子,向上一提,便牢牢勒紧,女侠急忙要用手去扯那勒住
脖子的绳套,却被人扭住双手扣了脉门,又有一块帕子上来牢牢捂住口鼻,那帕
子上下了迷药,上官燕努力挣扎了几下便渐渐晕过去。

  胡寨主瞧着她嘿嘿笑了两声,将铁匠铺的门打开,众匪将女侠押了进去,等
着另一个回来。

  白玉如买了调料,回到铁匠铺,外面却瞧不见白烟,想是上官燕还未起灶,
正自奇怪。她推门进去,便觉得头顶和两侧微风骤起,她修为远胜上官燕,当下
闪身避开,反手一扣,将左右两个来扭她手的汉子扣住脉门,同时一招反撩腿将
那手拿帕子的贼人踢倒。

  胡寨主以这套法子捕人,百无一失,见这美少年这般身手,深感诧异。他念
如电转,自付不是对手,便将捆绑结实的上官燕推到面前,一柄刀架在她脖子上
沉声道:「且住!」

  白玉如见上官燕落在他手上,也是心惊,问道:「尊驾何人?」胡寨主答道:
「我乃白龙山主胡豹。」白玉如听他名号,心里寻思,上官燕提过的那名武艺高
强的山贼,名字也叫做胡豹。看眼前这人手上钢刀颇有份量,看他单手握刀架到
上官燕的脖子,手法却迅捷沉稳,此人功夫确有造诣,相必就是那掳走扣押文雪
兰的贼人。

  她心有所念,假装不知,从衣袋中取出所有银两,丢在桌上道:「阁下若要
银子,我们便就这些。」胡寨主嘿嘿笑道:「如今我们不缺银子,只是缺些消遣。

  「白玉如听他这么说,心底雪亮,她也不慌,反笑道:「原来胡寨主是劫色。

  「口中一边说话,手里却扣着一枚铜板,在木桌腿上给同伴留下讯号。

  胡寨主正提防她暴起出手,那知这美人竟坐了下来,僵持了一会儿,只听她
笑道:「既然是劫色,该绑的绑,该塞的塞,难道还要我教你们吗?」

  胡寨主见对方投降得如此干脆,大感意外,又听她笑声悦耳,心里痒痒,向
手下使个眼色,几个山贼犹豫片刻,便将绳索抛过去套住白玉如的脖子勒紧,那
被踢倒的汉子也从地上爬起来,将扑了迷药的帕子捂在她脸上。

  待擒住了这武艺高强的美人,胡寨主寻思,若是带回山上被大姐看见,又要
夺了我的玩物,不如在此先消遣一番,想起正要去木匠铺提货,便给昏迷的二女
带上了眼罩,嘴里塞满帕子后,用一条皮带扣住,随后押去隔壁。

  被这伙人押到了隔壁,上官燕还未苏醒,白玉如修为较高,过了一会儿便恢
复了神智,不过被塞嘴蒙眼后,也不知道在那里。只觉得自己被扒得一丝不挂,
束缚成一个羞耻的姿势,柔软平坦的腹部紧紧地贴在一个皮垫上,双手被并拢后
用绳索拉向背后,吊起在后上方,雪白的脖子也被戴上了皮项圈。

  白女侠尝试挣扎了一下反吊的双手,玉臀立刻遭到拍打。因为双腿也被分开
固定在两边木腿上,只能大幅度张开着腿,根本无法逃脱拍打屁股的羞辱。

  被人一阵虐臀后,耳边传来上官燕被堵嘴后发出的「唔唔」声。原来她也苏
醒,发现自己看不到东西,说不出话来,很快也弄明白自己的处境。白玉如早有
受辱经验,被拘束成这种姿势,就明白要被怎样玩弄。

  对方也不客气,拍打屁股的手伸向了毫无保护的菊门处,手指来回揉摸。菊
门被刺激后,那缩阴飞乳的淫药又慢慢被勾起来,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玉臀躲避。

  可是目不能视物,又被牢牢捆绑固定住手脚和身体,一举一动都在对方掌控
之中。

  对方倒也不急躁,仍然细心地玩弄着她的菊花门,将手指插进体内搅动,和
她玩着挑逗游戏。

  就在白玉如扭腰时,耳边传来了同伴的呻吟。上官燕此时的处境也好不到哪
里去。有贼人手掌紧紧抓住她的屁股,双手向外掰着她屁股的两瓣肉,手指侵袭
着她的菊花门,她也只能做着徒劳地挣扎。白玉如听到上官燕被凌辱的声音,心
想,不如我来迎合这些贼人,若他们都来玩我,她便能少受些折磨。

  这策略她在柳家时便常常用,因此柳家人最爱让她伺候肉棒。但她那里知道,
萧玉若和文若兰虽是少受些轮奸,但所受别样折磨却是一样不少,甚至比她更多。

  一炷香的功夫后,两位姑娘的屁股都湿润起来,看来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调教。

  胡寨主见这武功高的美人淫水流得更多些,便扶住她诱人的臀部,用手指把
她的菊花孔拨开。引导自己的肉棒顶到她的肛门口,那涨鼓鼓肉棒顶在菊眼上。

  白玉如从被塞的嘴里发出娇喘,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一边恰到好处的轻
轻扭动,一边不断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喘来挑逗他,她未见胡寨主的巨
阳,这么一挑逗,竟把那肉棍逗得平时还要兴奋。

  随着巨大的龟头慢慢顶开紧闭的菊花蕾,白玉如也没想到塞进来的肉棒能勃
起到这种程度,只能扭动着她纤腰配合着。菊穴从来没有被插入过这么巨大的肉
棍,这般刺激几乎要让她疯了。胡寨主也觉得自己今日威猛异常,对这美人淫笑
道:「美人,屁眼爽吧!」等将巨棒完全插入后,将身体压到她后背上,从后面
伸出双手大力猛捏翘起的乳头,一边挺动起来。

  巨大的阳具在白玉如的菊穴里抽插着,让她感觉到从后庭传来的不只是快感,
而是支配她全身的极端淫乱屈辱。如此长而粗壮的肉棒,完全地堵住了她的屁股,
顶入菊穴深处,令她难以置信。

  白左使后悔不迭,不该用媚术去招惹此人,此时她作茧自缚,眼睛被牢牢蒙
住,嘴被塞得严严实实,绑吊在背后的双手,和被捆在两边凳脚上的双腿,都无
法做丝毫抗拒,只能用丰满的臀部迎接兴奋到顶点的大阳具一轮一轮的冲击。她
也只能屁股用劲,好好的感受和伺候贯穿她的菊花门的这支大肉棒。

  为了增加菊交的刺激,胡寨主双手绕过白玉如纤细的腰肢,在小腹尽头爱抚
起来,用手指捏揉阴蒂。白玉如玉臀情不自禁的向后躲避,这样一来,正好把自
己的后庭送向耸动的肉棒,更让她被肛奸得不住呻吟,胡寨主听到她的声音更加
兴奋,不但耸动得更加欢快,还腾出手来拍打着白嫩高翘的屁股。

  被蒙住了眼睛塞住嘴巴的白玉如,一边听着上官燕不知被什么方法折磨得淫
乱娇喘,一边被屁股里的巨阳怒射精液的脉动推到高潮。胡寨主也一边高声淫叫,
一边爽不绝口。

  终于白女侠在高潮的晕厥中感觉到菊穴内的肉棒软了下来。当肉棒离开菊穴
时,大量浑浊乳白的精液从后庭流出。不等她回过神来,马上就有另一支火热的
肉棒接替插了进去。

              第二十五章:比试

  待胡寨主和八个手下在二女身上都发泄了一遍,已快到掌灯之时。胡寨主寻
思,若天净黑了,山路需不好走。只是带来提货的仅有一匹马拉的板车,不便夹
带两个姑娘。他便吩咐那木匠出去雇厢车,那木匠连声诺诺,这匪首在此处制作
木器肯给钱已是谢天谢地,那敢违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就找来一辆厢车。

  胡寨主皱起眉头道:「你这老儿,我又不短你银钱,如何只雇得一辆?」木
匠告饶道:「小老儿不知,恕罪恕罪,我这便再去多雇几辆。」心里却奇怪,这
一辆大厢车三四个人都能坐进去,不过要装两位姑娘,何需再多。他转身要走,
胡寨主不耐烦道:「你这时又去,耽搁了爷们上山的时辰,算了罢。老头你去找
一口干净箱子来,钻两个气孔。」店里箱笼不少,不一刻便备好了。

  上官燕看他找来箱子,心中暗喜,她前番和叶玉嫣共处一箱,便相互帮忙解
开绑绳脱身,此时手指未被丝线缠绕,更是容易,有心依样话葫芦再来一遍。谁
知胡寨主却将二女屁股一拍,笑道:「你们俩快些扭屁股,谁扭得更骚,便让谁
坐车,另一个便只能呆在箱子里。白玉如心想,若只是夹带人,都装箱子里便行
了,既是雇了厢车,必是要在车上折磨人。我便替上官妹妹受辱罢。

  她心念及此,便妖媚的扭动起来,上官燕和她虽是一般心思,但终是脸皮嫩,
扭得晚些,又不及她浪骚。众贼见二人扭动争宠,在一旁评论取笑。胡寨主笑道:
「还是这功夫好的小妞够劲,便你坐车罢。」使了一个眼色,让带着迷药帕子的
手下,上去将二人捂晕了。

  *白玉如醒来时,车已行在山路车道上,只觉得自己依旧被堵嘴蒙眼,双手反
绑着,连胸口一对肉球都被绳索勒着,下身两条长腿被盘在一起紧紧绑住。有人
在她身上抚摸捏揉,发现她醒来,那人便将她抱在腿上,随即一支大肉棒插入蜜
穴。塞嘴的帕子也被取出,一根滚烫的大肉棒立刻塞入,几乎捅到喉咙里。

  白女侠这样被人抱著小蛮腰,上下移动的抽插着,同时嘴里含着一根伺候。

  她早在柳府里什么姿势都被玩过,也知道怎么对付他们,当下屁股用劲,舌
头灵动,把那两人伺候得淫叫起来。才一盏茶的功夫,两人都痉挛着将精液喷射
出来,在这美人身上喘息休息。

  外面的人听到车里动静,都笑起来,胡寨主道:「方才镇上射过一回,怎么
这么快就出了!也忒没用,快下来换换!」车上两人慢慢爬下,心里却是不服。

  换上的两个汉子一个将肉棒塞进白玉如嘴里,另一个将她屁股套在自己肉棒
上,开始新一轮的攻势。

  那知过了一会儿,新上去两个也大声淫叫着缴枪了,下车时口中直呼:「不
得了,不得了。」胡寨主心下大奇,心道:方才玩她菊门时,确实射得比平时更
畅快,难道这小妞的嘴巴和阴户更加厉害?

  白玉如在柳府时,存了心思要替姐妹分担凌辱,比她们更加用功,将阳物鸟
蛋的敏感处一一记在心里,常常琢磨如何叫床,嘴唇舌头如何运用,屁股如何用
劲。拜那缩阴飞乳的春药所赐,她在轮奸中品尝出许多快感来,倒也对房事终日
勤缀不倦。

  俗话说熟能生巧,当了许多日子的性奴,竟让她摸索出配合本门绝学气功,
能随心所欲的驱使臀部两个蜜穴挛动的法子来,以至于柳府上下无人能在她身上
坚持到半柱香的时间。因此柳氏兄弟到后来轻易不敢让她伺候,皆因曾一度在她
身上倾泻得太多太快。

  方才木匠铺里被肛奸时,白玉如被胡寨主巨阳惊到,脑中晕厥,不及使开媚
术。此时她对付车上几个汉子,却是驾轻就熟。胡寨主见手下败退,便亲自提枪
上阵收拾她,这次白玉如虽已有准备,但被他巨阳一棍插入宫口,几乎也失守。

  两人在车上呜呜啊啊的一场肉搏,众人见这厢车摇得厉害,也不禁佩服寨主
的本事。胡豹一番卖力耕耘,虽是把白玉如日弄得连连高潮,自己却也没能坚持
过半柱香,随着裹住肉棒的小穴高潮的媚肉收缩,终于坚持不住怒射了她一肚子。

  胡寨主淫欲未消,捧定她螓首把尚且滴着精液的大肉棒直塞入她口中,被她
妖媚的一阵舔裹吸弄,竟比之前射得更快几分。得了这个极品尤物,当真心花怒
放,刮去她脸上的精液赞道:「这位女侠,你不仅武功练得好,不想这床上功夫
也是顶级!」

  八个手下听他胡言乱语,还没上过车的不服,上过的心有不甘,也不管射了
几回,轮流上车。白玉如便这样成了个美妙无比的蜜肉玩具,被他们反复挑战享
用。

  女侠眼被蒙着,也瞧不清来人,将他们服侍了三轮,自认为该结束的时候,
没想到竟又被几个兴奋的淫徒重复着进行了一遍爱抚和轮奸,一路上连续激烈性
战,没有任何间隙的持续刺激,乳头和阴蒂都愉快的勃起痉挛着,早已数不清自
己高潮了多少次。

  当抵达山寨时,最后两人的肉棒从她的屁股和嘴巴里拔出来的时候,被他们
爽了好几圈的紫云宫左使,被两个脚底虚浮的汉子抱下车来。胡寨主气喘嘘嘘的
将板车上的木箱打开,将上官燕也提出来,二女脖子都皆被套上绳索,才解开她
们腿上的捆绑。

  白玉如正在喘息,忽觉绳索拉动,被人牵走。正走着,又觉得屁股乳房被人
摸揉着。原来是胡寨主见她厉害,心生捉弄之意,见她乳头阴蒂还维持着兴奋的
状态,也不让她休息宽松,手上捏揉不停。

  二女被带进一间堂屋,刚进去便闻到熟悉的精液味道。胡寨主进去定睛一瞧,
只见大姐胡蓉正和高翘着肉棒的姐夫华雄围在绣床边,自家那位白龙镇上抢来的
压寨夫人,此时被捆绑住手脚,脸上满是精液,乳头上裹着蜡油,屁股上都是抽
打的痕迹。胡豹心里埋怨姐姐,惩罚几天也就罢了,做姐姐的那有这样天天折磨
自己弟媳的。

  他想起胡蓉应允,若是擒拿了那日逃走的两个姑娘,便能将文雪兰还给他,
便向大姐道:「姐姐请看,今日又捉了两个美人。」胡蓉早看见他,上来迎接,
见到果然是两个身材绝妙的年轻女子,便赞道:「小弟倒是好运。」胡寨主笑道:
「你瞧她是谁?」说罢拉去上官燕的蒙眼帕子。胡蓉又惊又喜,问道:「噫?你
这雌儿可是想念我们,又回来了。」

  又见旁边一位女郎精液布满全身,必是被小弟在路上玩过蜜肉传递的把戏。

  长时间激烈的凌辱高潮后,乳头和阴蒂却依然没有得到休息,仍然被胡寨主
用手捏揉玩弄着。问道:「这可是你小姨子么?」胡寨主摇摇头。胡蓉便不再管
她,问道:「小弟却是如何得手的?」

  胡寨主见大姐问起,顿时大吹法螺,说他力敌二女,如何勇猛云云。胡蓉笑
道:「好啦,你们九个下山,捉两个年轻姑娘上山,虽是这位上官姑娘有些本事,
但以你身手却又有何难,值得这般吹嘘么。」胡寨主听她这般说,便不太高兴,
想起白玉如的身手,有些恼怒,手上运劲,大力捏她乳头。

  白玉如让他捏得疼痛,乳头却越发翘起,被捆绑的身体微微扭动着。胡豹见
她避让,捏阴蒂的手也用起劲来。白左使被他折磨得也有些脾气,心想:我一路
上吃了无数折磨,这般伺候你们舒爽了,你这淫贼却连口气也不让我喘,哪有这
样的道理!

  耳中又听胡寨主说:「姐姐有所不知,你莫看她现在这副模样,当时可比那
个上官小妞要厉害得多!」胡蓉笑道:「好罢,且让我看看她相貌如何。」说罢
伸手拉下白玉如的蒙眼布,只见眼前长长的秀眉衬托着一双晶莹美丽的大眼,睫
毛甚长,身上虽是让胡豹捉弄着,眼神却比上官燕更为镇定。胡蓉敛起笑容,心
想:这女子只怕真有些古怪。

  她心有好奇,说道:「小弟,你可与这位姑娘比试一下,让我看看她有多大
本事。」说罢要去解她身上绳索。胡寨主惊道:「姐姐不可!若是与她解开绳索,
那可糟糕!」胡蓉听他叫得急切,神情不似作伪,更感兴趣,问道:「若是松开
她脖子上的绳套,让她绑着手,只用双腿与你较量呢?」胡寨主道:「并无把握。

  「胡蓉笑道:「这倒奇了,你又是如何擒住她的?「胡寨主见这牛吹不下去,
便只好将山下擒捕二女的情形如实说了。胡蓉想了想道:「我另有个法子。「她
去取了两支带着皮带的粗大的淫具来,吩咐华家兄弟:「且给她穿上。「胡寨主
心道:这般倒是有趣。

  白玉如看见那淫具模样,她倒也熟悉,正是以前自慰时穿戴过的款式,此时
她更有经验,放松了玉臀,由那两支淫具一前一后将蜜穴和菊孔填塞得严严实实,
连着皮带的淫具锁在腰间,无论如何动作也摆脱不了。

  胡蓉见给她穿戴妥贴了,却好似对这般比武的兴致不大。她早有毒计,遣人
备了一盆水,放在上官燕面前,笑道:「上次你不辞而别,这回见面,可要好好
罚你。」说罢让两个汉子将套在女侠脖子上的绳套拉紧,那猎户华雄将她秀发拉
住,将脸用力按在水盆里。

  白玉如见上官燕娇躯奋力乱扭,又惊又怒,怕憋坏了她,便要上前踢翻水盆。

  胡寨主展动身形拦在她面前,二人便在胡蓉面前相争起来。白玉如此时叫苦
不迭,双腿一用力,屁股里的淫具便刺激着前后肉穴。前番上官燕也曾穿着这淫
具逃下山,她只是走路,都一路高潮,何况这般激烈打斗。

  胡蓉见二人交锋,也怕虐坏了上官燕,便吩咐手下将她头拉出水盆。女侠本
就不识水性,早呛了几口水,俏脸上满是水珠,戴着口环的檀口里不断咳着。稍
稍呼吸了几口,便又被人把脸按到盆里。华雄看到她屁股挣扎得激烈,乘机从后
面将肉棒塞进她蜜穴里,享受着她的挣扎。胡蓉笑道:「正该好好罚她,看她以
后还敢不敢跑。」

  白玉如运起腿法连攻数次,见奈何不了胡寨主,反倒自己被淫具折磨得死去
活来。便耍了个诈,将左腿踢到胡寨主面前,胡寨主去抓她足踝,竟能一把抓住,
白右使右腿一蹬,身子直向他怀里撞去,胡寨主见她撞来,心想你双手反绑,这
般过来犹如投怀送抱,也不客气,肉掌垫在胸前,为防她右脚撩阴,将她右腿逼
在外侧。

  他见白玉如来势快,自然要后退卸力,那想到身后哗啦一声,白右使右脚绕
到他身后终于将水盆踢翻。胡寨主那管那水盆,只顾将她拦腰一抱,享受着她一
对肉球贴在身上的弹性,在她脸上乱亲。

  胡蓉抚掌大笑道:「这姑娘果然本事不错!」旁边有人上来将绳索套住白玉
如的脖子,见她这双腿厉害,便又将她双腿也拴上,屁股里的淫具却不给她除去。

  胡蓉见小弟对这姑娘爱不释手,便指着不断咳嗽的上官燕道:「前番与你约
定,我只要留这个小贱人。你那压寨夫人,和这位功夫好的姑娘,你自己拿去享
用吧。

  「转头又对满脸水珠的上官燕道:「多日不见,你又变得更水灵了,今夜更
要好好疼爱你。

              第二十六章:公妾

  胡寨主左边搂着文雪兰,一手牵着白玉如,回到卧房里,将白玉如脖子里套
着的绳索捆在床栏上,又将她双脚左右分开,绑定在另一头两边床柱上。一边在
她身上又亲又摸。白玉如吃了无数折辱,也不去理他,心道:你这淫贼今日射了
多次,难道竟然还有力气?

  不一会儿,在她身上射过四次的肉棍竟又高举起来,胡寨主笑道:「你这美
人真是让人性趣频频,不如给我当压寨夫人如何。」白玉如戴着口环,不能答话,
只微微摇了摇头。

  胡豹有心想再强奸她一次,却又见她下身锁着淫具,方才却忘了问大姐拿钥
匙,便将大肉棒戳到她脸上道:「还不快给为夫吃吃。」白女侠见躲不过,便将
巨根含在嘴里伺候起来,一边舌头熟练的舔弄。

  胡寨主被她舔得爽不能言,又怕自己泄得快了,便在快射时就将肉棒抽出来,
歇息一会儿又赛进檀口。这般进进出出了几次,白玉如被捆绑着,只能由他摆弄,
心里却想,却不知这淫贼要玩到甚么时辰?

  文雪兰见这姑娘口技熟练,心里奇怪,寻思:前番见这位姑娘武艺高强,怎
会这些勾当?想到这里,自己脸也有些发红,她何尝不是被掳到山上后对胡寨主
曲意奉承,想必这姑娘也是和自己一搬。

  白玉如被胡寨主又一次肉棒贯入,她舌头转动搓揉,感觉巨根微微脉动,心
想他快喷射了,便抓住机会,忽然快速摆动螓首,胡寨主一声大叫,抱着她的脑
袋怒射起来。待气喘嘘嘘的从她嘴里退出来,骂道:「教你乱动!」将她胸前捆
扎着的乳房噼啪一阵拍打,打着两个雪白的肉球左右弹动,见两个乳头翘着,又
去大力钳捏。

  正厮闹间,忽听到外面聒噪,只见胡蓉进来。胡寨主见大姐到来,又召集着
许多帮众,又惊又疑,只得过来见礼。胡蓉道:「方才我听你手下说,这位姑娘
精通媚术,他们竟无一人能在她身上挺住半柱香的功夫,我却是不信。」白玉如
听她这般说,暗自心惊,听这婆娘意思,今晚竟还不打算放过她。

  胡蓉笑道:「我寻思着,这山上兄弟也是清苦,若这女子真有这能耐,不如
让她今夜在这山上当个公妾,让大伙的肉棒好好爽爽。」胡寨主道:「姐姐却是
说笑来,这女子是我宝贝,那能这般。今日也玩得疲乏了,不如大伙早些安睡。

  「胡蓉笑道:「我早和你山寨里这班兄弟们说了,那里能按得住众人淫欲。
「胡寨主虽是踌躇,但见一干手下裤裆都支着帐篷,若要强令阻止,如何能服众?
他心中不快,此前又射过六回,甚感困倦,便与大姐见了礼,自去后堂睡了。

  山上众匪早已聚齐在厅外,胡蓉坐在白玉如身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这
白龙寨里,连我小弟共有一百零九个汉子,前番你在路上伺候了九个,眼下还有
百人,你既然身怀绝技,便将他们都伺候舒爽吧。」胡蓉说完,那绑在床上的美
貌女侠终于流露出惊慌的神色,待胡蓉替她下身开锁时,忍不住呜呜挣扎起来。

  白左史被灌了交杯酒后,又被人抬着和大伙拜堂成亲。礼仪过后,便将下体
淫具取出,保持着反绑双手的姿势,双腿拉开成一字,固定在刑架上,准备和百
人洞房。

  她虽是早在柳家体验过几乎所有种类的色情游戏,皮鞭,滴蜡,虐足,木马,
装箱全部都尝过个遍。但接受过极限淫乱凌辱只是三十余人,此时胡蓉竟要给她
安排百人大轮奸,几乎听得她昏厥过去,她脾气虽是温婉,但这般被人做贱,再
也忍耐不住,在床上拼命挣扎。

  众人急不可待的围住她,敏感异常的身体被其七手八脚的尽情的抚摸挑逗后,
她对凌辱早有准备,可哪里知道竟然会有这等疯狂,只后悔不该在铁匠铺里投降
得这般干脆。

  此时女侠只能强定心神,寻思道:嘴巴和屁股能伺候三支肉棒,双脚伺候两
支,胸前一支,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也能对付一支,全身同时能侍奉七支肉棒,自
己若施展媚术,半柱香功夫能让七支肉棒齐射,一百人,便只要捱过两个多时辰。

  但她也明白,这群汉子淫欲高涨,一人发泄两三次也属寻常。

  忽然听到文雪兰道:「嫂嫂且听我一言。」胡蓉道:「莫不成你想替她?」

  文雪兰道:「不敢,只求众兄弟今夜在这位姑娘身上只泄一次,大伙与她拜
了堂,若要天长地久,莫要玩坏了她。胡蓉道:「你到好心,我便应允了你,先
在一旁瞧着罢。「说罢让人将文雪兰也反绑双手吊在房里,笑道:「倘若兄弟们
玩了一次还不满足,便拿你泄火罢。「文雪兰心里也叫苦不迭。

  白女侠听他们只泄一次,心下稍安,她早有经验,若是想少吃点苦头,便要
保持秘穴湿润,心里便要多转些淫荡的念头,当下便幻想起来。好在她服过缩阴
飞乳的春药,又被人不停揉弄着红肿的阴蒂和乳头,更易进入状态。

  众人见她面色嫣红,屁股里淫水盈盈,那里还会对她客气,高翘赤黑的肉棒,
不断地在她玉体上挨蹭摩擦,当第一支肉棒和手指占领了两片柔软的花瓣与硬挺
的阴核后,其它人也急不可待的将火热的肉棒塞满她剩下的每个肉洞。

  场面顿时淫乱至极,一群汉子围住白玉如,她被双手反剪,绑得肉粽一般。

  人群中露出两条雪白颤动的玉腿,分开绑在两边刑架上,被人抱住疯狂的亲
吻着,高耸坚挺的巨乳同时被搓揉把玩,下面两根大肉棒在粉色的后庭和蜜穴之
中大力抽插着,嘴里也买力的搓揉服侍着肉棒。

  白玉如运起落霞功,巧妙的扭动着挺翘的臀部,将蜜穴和菊孔挛缩着紧紧裹
着的肉棒。嘴里仔细吸允着,一双勾人魂魄的媚眼挑逗着和她口交的汉子。果然
只半柱香都不到,便有几个人射了精,软在一旁。

  只见她火热滚烫的胴体满身都是肉棒来回蹭动,弄得一身精液,却好似被灌
了春药,俏脸艳红,被众人轮奸的浪叫不断,在肉棒包围抽插中扭腰摆臀,与其
说在挣扎,不如说在挑逗,她的扭动和浪叫,让众人更加兴奋。

  胡蓉看得又惊又奇,心想这女子果然有些门道,又见她眼睛太美,被她这般
挑逗着,容易泄了身子,便取过一个眼罩去给她戴上。白玉如美目被她蒙住,果
然那些喜欢享受她嘴巴舌头的汉子便能多坚持几下。

  足足一个时辰,绝美的女子已经被捆绑在床上疯狂地接受了五十多人的发泄。

  依然保持着双腿拉开成一字的姿势,前后三个汉子在她嘴巴屁股里肆虐着。
她一双美目被带上眼罩,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到身上的精液正在向下滑落,热
乎乎的精液从屁股前后渗出流到了大腿上。连续一个时辰非常激烈而放肆的性战,
大滩的精液几乎盖满了她的脸、秀发、脖子、乳房、胸口、屁股和阴户。

  面对被捆绑住手脚,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都被尽情占用,粘连了大量精液的美
艳俘虏,还没轮到的汉子们也高举着肉棒对着她自慰着。精液和蜡油的味道充满
房间,房里的人正在设计其它凌辱的法子,准备继续蹂躏她。

  被拘束成淫荡姿势的白左使体味着高潮的余韵,带着口环的嘴勉强吞了几下
口水,想把粘在舌头上和喉咙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满布精液的美艳脸蛋在地狱
般的高潮过后更加诱人。大腿被分开到极限,连续的激烈性战,没有任何间隙的
持续刺激乳头和性器,被尽情玩弄折磨的身体维持着兴奋状态。

  七个人射精后,马上又围上来七个人,一边抚摸着屁股间隐秘处,一边拉扯
她一对肿大的奶头,它们的主人很快又将被火热的肉棒同时塞满菊穴,阴户和嘴
巴。一个接一个地在她的前后小穴,脚心,手心,乳房里射精,戴了淫具口环的
嘴巴也被怒涨的阴茎轮流塞入,而且还要把射在嘴里的精液都吃掉。

  胡蓉惊叹道:「短短一个时辰,竟已经伺候了五十八人的肉棒!都让你的淫
嘴骚穴侍奉到射精,真是天下第一骚货。」白玉如腿间那粒粉红色的肉核已经从
她的花唇间竖到极限,被还没轮到的人一边玩弄挑逗。她耳中还一边晕晕乎乎的
听胡蓉安排之后的凌辱方法。

  只听她道:「我倒是低估了你,你用手脚和奶子可不行,接下来我要把你这
天下第一骚货吊起来,两只脚高举过顶,分别吊绑在两侧,这样你不能用手脚作
弊了,而你这淫嘴也太厉害,需得把它塞住。让大家轮流操你前后小穴才行,直
到把你屁股灌满精液。」白玉如迷迷糊糊听着她的声音,身上快速累积的一股股
淫邪的快感奔流到体内,攥紧了芳心。又一次地狱般的高潮来临,挛动的屁股双
穴将裹住的两根肉棒也带动得怒射起来。

  胡蓉看着白玉如的淫浪样,惊诧莫名,这姑娘前番已见她疲倦,此时竟似又
渐入佳境。她哪里知道白玉如天赋柄异,有了这场空前绝后的百人轮奸,配合着
缩阴飞乳的春药,才将她性能力真正开发出来。

  夜入三更,白龙寨上下都已在白玉如身上发泄了一回,虽是众人意犹未尽,
胡蓉倒也守信,只让众人围住她自慰,将精液射在她身上,却再也不去与她交合。

  待众人心满意足,将她放下来,又绑作个驷马倒攒蹄,给她盖上绸被,便各
自离去,白玉如已是穷究心力,身一沾床便沉沉睡去。

  文雪兰虽是也吃了些凌辱,终究不如那边疯狂,此时见他们一边谈论一边离
去,好似忘了将自己放下来,她也不声张,待众人都走得净了,心想,此时不逃,
更待何时?

  她虽是反吊着双手,却将双足屈向背后。这姿势寻常人难以摆出,而她和妹
妹自幼休习瑜伽之术,双足反曲背后乃家常便饭。她脚趾够到背后捆绑的腰带,
耐心拆解起来。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脚趾将绳扣松开了,双手便抓住腰带,将自
己轻轻放下来。

  她走到白玉如身边,轻轻在她耳边道:「女侠莫慌,我来救你。」白玉如正
朦胧间,见她这般脱困,又惊又喜。待解开了口环,轻声问道:「你既有此术,
何不早日离去。」文雪兰一边给她解手脚绑绳,一边道:「若要下山,必要过他
山寨的关卡,我虽能脱绑,又如何能下得山去,只好忍耐等待。终是老天有眼,
今晚幸遇女侠……不知……你可还能走得动?」*次日正午,胡寨主去瞧他的两个
美人,他昨日疲乏,早早离场,本想早来,却怜惜那武功和床上功夫都高明的小
妞,想她昨夜被众多手下耕耘灌溉,也是十分辛苦,想让她多睡会儿。进屋一瞧
却见文雪兰依然吊着,又是心痛,又是埋怨大姐。

  先去给自己的压寨夫人松绑。看见另一个美人仍在床上被褥里躺着,寻思道,
我这压寨小老婆昨夜可莫被玩坏了。他伸手搁着被子去摸她屁股,只觉得屁股一
颤,顿时放了一半心。一撩被褥,只觉得半身一麻,脉门却被小老婆给扣住了。

              第二十七章:盗匙

  白龙寨中一干喽罗起床,正三三俩俩谈论昨夜和他们拜了堂的公妾,对她的
床上功夫佩服不已,计议着今晚又要如何降伏她。正聊得高兴,却见那寨主夫人
将门打开,他们那位胡寨主被五花大绑,被那位美艳绝伦的公妾牵着大鸡巴押出
来。

  胡寨主对手下大声道:「本寨主正和妻妾游戏,你等都转过身去,莫要看。

  「众匪都觉奇怪,也不知他这是何玩法。他们却不知方才白玉如威胁胡豹,
若是不听她话,便要捏断他命根,但凡男子都吃这套,因此胡寨主只能乖乖依着
她。

  白左使见他听话,便将食指在他高翘的龟头要紧处轻抚两下,以示嘉奖。

  三人一路走去胡蓉和华家兄弟的卧房,只听到里传来女子的呻吟,胡蓉声音
在里头笑道:「从今日起,每个肉洞都要时时刻刻地塞着调教。乳头要一天十二
个时辰不停的吸着,就是喂食时也不能停下來。看她这副贱样,说甚么女侠,却
长着一张妓女的脸蛋,莫不如今晚也让你尝尝当公妾的滋味。」白玉如听得秀眉
紧蹙,文雪兰被胡蓉整治怕了,不敢去推门。白左使将门轻轻用脚顶开,看清了
里头的情形,那位绝美的上官姑娘被以屈辱的姿势悬吊在空中,美艳的脸蛋上布
满精液,显然是刚被人强奸过嘴巴。一对垂着乳头正被华雄品尝着。

  白玉如上去对准正在吸奶华雄的鸟蛋一脚,将他痛晕过去。那胡蓉见到白玉
如脱困,自家小弟被绑着,也是吓得傻了,放手抱头在床边瑟瑟发抖,口中讨饶。

  白左使道:「还不快把上官姑娘放下。」胡蓉颤抖着去解女侠绑绳,文雪兰
见她不利索,便上去帮忙。白玉如命胡蓉脱了衣裤,给上官燕穿上。又将胡蓉捆
了个驷马倒攒蹄,丢在房里。她转身对胡寨主笑道:「昨夜的厢车还在罢?今日
我也请你坐车。」

  *待李铁匠带着文若兰来到白龙镇上,已是太阳西垂,两人正去铺里歇息,却
见门口一个美貌女子出来,文若兰早瞧见了她,口中惊唤一声:「姐姐!」跳下
车就跑过去,和文雪兰相拥在一起。二女分离了三个月,又经历许多磨难,此时
又哭又笑。

  文若兰只见到上官燕,便问起白玉如。文雪兰对妹妹眨眨眼,说道:「白女
侠正在楼上有事呢,咱们不可去打扰她。」文若兰微感诧异,又忍不住好奇,文
雪兰便将她带到房里,让她自己听。

  一进门便听到楼上传来胡豹的呻吟:「……哦……噢……女侠……我错了……

  我错了……「白玉如声音道:「错在何处?「胡豹喘一口气道:「我不该欺
辱女子……噢……噢……大侠不要……我错了!「白玉如叱道:「你还不知错在
何处么?!「胡豹似是抵不住用刑,又嗷嗷叫起来。

  此刻匠铺楼上,那白龙山寨主胡豹,正被捆绑在椅子上,跨间一支黑赤赤的
巨棍高举着,白玉如一只素手握住棒身,一只玉手托住鸟蛋,上下一起搓揉。胡
豹被白玉如双手一起熟练的捋动,肉棒痉挛着,一股透明浆液直飚出来。

  白玉如见他射出,迅捷无伦的勾起起边上茶杯过来一接,一滴不剩全接在杯
中。那胡豹兀自喘气,白玉如一双手又在他下身抚摸起来。大汉急道:「……不……

  不……这样下去我可要精尽人亡了……「白玉如道:「一杯都未满,谈何精
尽?

  你这般中气十足,人亡我瞧也不大像。「大汉苦笑道:「女侠,你到底要我
怎样,胡某唯命是从。「白玉如叹一口气道:「若不是看在你进屋时,先去将妻
子放下来,尚存一丝良知,我早取了你狗命。「大汉道:「我该死,我强抢良家
女子……可她不是已经被你救了么。你这般折磨我,可是要报昨夜之仇?「文若
兰心想,昨夜甚么仇?

  白玉如脸上泛起红晕,叱道:「我若要报昨夜之仇,你早就人亡了,那里还
有精尽的机会。」大汉道:「大侠,你就算要胡某死,也给一个明白吧。」白玉
如道:「你日后打算如何对待雪兰姑娘?」大汉答道:「日后再也不敢冒犯……

  「白玉如叹道:「我看你还是精尽算了。「大汉又惊又怒,终是他心有灵犀,
恍然大悟道:「我与她拜堂,八抬大轿娶她过门……「白玉如听他回答,面露喜
色,缓缓说道:「雪兰姑娘都已是你的人了,何需再摆弄那些排场,你既是逼她
为妻,便当悉心爱护,岂可任她由你姐姐欺凌!「大汉口中喏喏答应,心里却道,
小老婆逼相公娶大老婆,天下可有这等怪事么?

  白玉如惩罚完了胡豹,又逼着白龙寨散伙。胡豹哪敢不从,白女侠怎样吩咐,
他就怎么做。等处置完,又休养了两日,一行人就往海州而去。

  跨过白龙山后,又赶了一天路,众人寻到一家客栈落脚。待白玉如洗漱后,
回到卧房,见上官燕已沉沉睡去,也打算歇息。却听到有人轻轻敲门,开门一瞧,
原来是文若兰。

  女艺人对白女侠轻声笑道:「钥匙配好啦。」白左使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脸
红,见她递来的一幅精致的镣铐和口环,慌忙道谢接过,关上门后,拿到床边轻
轻抚摸,见上官燕正睡得香,忍不住便想试试。

  她脱尽了衣裤,将自己剥得初生婴儿一般,轻轻将檀口张开,将口环戴上,
又背过双手,给自己上了手铐,躺在床上陶醉了一会儿,轻轻坐起来想找钥匙开
锁,忽然想起,方才自己慌张,似是没接过钥匙。顿时一身冷汗,又惊又羞,心
想,这可如何是好,明日若让人发现自己这副淫贱模样,该如何解释?

  白玉如左思右想,坐了一会儿,心里寻思着,那钥匙多半是在李铁匠房里,
如今之计,唯有趁夜深人静时,去铁匠房里将钥匙窃出来。

  她在床上一直捱到三更,四下寂静,只隐约听到隔壁传来呼噜声。她鼓起勇
气,反身将门慢慢拉开,走在长廊里,晚风吹在一丝不挂的身上,心里彭彭直跳,
虽只有十几步路,却好似比下白云寨的路都长。终于听到一间屋里李铁匠的酣声。

  这几日文家姐妹一起就寝,李铁匠一人独睡,正朦胧间,似听见有金属轻声
响动。黑暗中隐约一个身材性感的年轻女子过来,他心想,若兰妹子终是想我,
半夜偷偷溜过来了。便将枕边一幅眼罩摸出来,将她一把抱住,给她蒙上眼睛,
又一把拽上床来,他这拽人本事是一等一的,熟练无比。

  正想给夫人戴上镣铐,摸到她背后,却发现她自己已经铐上了,黑暗中她嘴
上有微微闪着口环的光泽,心中大喜,前几日他便央着文若兰,佩着这镣铐,蒙
着双眼伺候他,此时见她竟自己戴上,又惊又喜,将她按在床上又模又亲。嘴里
轻声道:「兰儿,你可还记得那日,你戴着这事物伺候为夫,那是我们头一遭亲
热,今日你这副打扮,莫非是又想重温旧梦。」

  白玉如悄悄摸进房里,正寻找钥匙,猛然间被戴上眼罩,又被李铁匠抱住,
早惊得呆住,又听他口中说话,知道他误以为自己是文若兰,却是一丝大气都不
敢出,心里叫苦不迭。

  李铁匠虽是闻到她身上香味与平日有些不同,只道是夫人沾了她姐姐的味道。

  当下一只粗手在夫人嫩滑的屁股间摸了个遍,只觉得她身子发烫,蜜穴比平
时更湿润,听她一声不吭,心道:必是这客栈里人多,她不好意思叫唤,有心逗
她,便轻轻将她的肉核包皮翻下,将阴蒂捏揉得高高竖起。

  白玉如快感源头被他挑逗,一时彷徨无计,只得尽力忍耐,耳边听他轻声说
话:「兰儿,你若怕人听见,便哼得轻些。」白玉如回想在柳府里文若兰的呻吟
模样,轻轻学起来。她此时如履薄冰,用心模仿,倒也学得甚像。

  这淫糜的叫床声一伴奏,李铁匠哪里还忍耐得住。将她拦腰一抱,将菊穴套
在自己大肉棍上耸动起来,口中兀自喘息着道:「记得那晚我们便是先插菊孔。」
白玉如怕他察觉,便也不敢使出媚术,只能被他插得死去活来,任凭快感聚积在
心房不断肆虐着。

  两人交合了一炷香的功夫,随着一声声轻柔娇美的呻吟,李铁匠只觉得夫人
纤细的腰肢不停的款款摆动。屁股包裹着自己惊人的肉棒,强行抑制着的呻吟声
与喘息声,铁匠把她阴蒂捏得早已高高耸立在包皮外,终于随着自己肉棒的脉动,
将她也推到了高潮,白玉如火热的玉体微微抖动,沉醉在顶点过后的甘美余韵中。

  李铁匠也不等她回过神,便将依然勃起的肉棒送入淫水乱流的阴户。雪白的
双腿被大大掰开,蜜穴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被铁匠的大肉棒肆虐着。白玉如被他困
在床上,只能一边轻轻模仿着娇美的呻吟,一边努力抗争不断袭来的快感。她只
希望铁匠快点重温完旧梦,让自己能下去找手铐钥匙。

  正自卖力模仿伺候,那知这铁匠看上去老实,却一边耸动肉棒,一边将一支
枕边淫具塞进白玉如菊孔玩弄起来。白玉如觉得就好象有人站在自己背后,用手
指在自己的菊眼中不断抽插、转动、抠挖,心里刚骂了几遍色狼。铁匠却又取出
一根细一些的,像是由许多小珠子串成的小棒子,慢慢插入她的尿门。

  白玉如虽是在柳家被玩过尿门,但这般崩溃的快感还是让她浑身颤抖,她心
里奇怪,若兰妹子那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连插尿眼都有!两个排泄口都
被彻底攻占,白玉如自己也分不清,这种奇妙的感受,有多少是屈辱,有多少是
快感。也不待她脑筋转动,肉核又被铁匠手指反复压榨,捻转。四种不同的快感
叠加在一起,又带给了女侠一次屈辱的高潮。蜜穴高潮的痉挛,让铁匠也淫叫着
怒射起来。

  二人喘息了一会儿,白玉如只当他完事了,但铁匠此时却说:「还有嘴巴来
一次。」女侠想道,当日若兰妹子也带着口环的话,自然不会放过嘴巴了,当下
也只有奉陪到底了。女侠感觉铁匠似乎从床上站了起来,自己反铐双手,戴着眼
罩跪在他腿间,那大肉棒送来,只塞了她满嘴。

  白玉如心道,也不知若兰妹妹怎么做的,眼下也只有瞎弄了,便娇媚的摆动
起螓首,红唇从龟头捋到根部,舌头不断舔着尿门,又时不时去吃他鸟蛋。

  铁匠感到自己肉棒被她温暖的小嘴在吸啜,又惊又喜,心道:「兰儿何时学
了这些花样?定是她姐姐教的,以后还是要让她们姐妹多亲近。」胯下用力挺动,
只顶得她俏脸鼓起,双手又在夫人雪白的脖子上抚摸。

  又玩了一盏茶的攻夫,终于又在她嘴里怒射了。看见夫人在一旁喘息,铁匠
道:「兰儿可忘了,那日你可帮我把精液都吃干净了。只见夫人娇躯微微颤动,
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乖乖上来将他肉棒上的精液仔仔细细吃得一丝不剩。

  李铁匠爽了三回,心满意足,摸出一串钥匙替夫人开了锁,转头去放好钥匙,
又转过来想抱着文若兰缠绵。谁知才这一瞬,知她却不见了,那门却开着,在晨
风中轻轻摇摆。

              第二十八章:姐妹

  次日接着东行,一路向海州去,当夜又在淮河边的一个小镇上打尖入宿。

  白玉如任凭风吹着秀发,一双晶莹的美目对着窗外的江面出神,心里却忐忑
不安,昨夜她将手铐遗失在铁匠屋里,也不知文若兰发现了没有。忽然听到背后
有人敲门,去开门一瞧,原来是文雪兰。只见她笑吟吟的说:「若兰妹妹有话要
问白女侠说,让我来请你。」白玉如心里发虚,只得应允她跟着去了。

  二女来到文雪兰的房间,文若兰已坐在床边。三人寒暄几句,忽听文若兰轻
轻问道:「我昨夜给了白姑娘一副手铐,但今日在相公房里去仍见到两副,莫不
是白姑娘昨夜去找过我相公?」她声音虽轻,听在白玉如耳中却似打雷一般。文
雪兰见她臊得面红耳赤,心里偷笑。半响,白玉如叹了一声,点了点头。

  文若兰又道:「白女侠可是中意我夫君?」白玉如见事已至此,也只有实话
实说才能辩白得清,当下把如何忘拿了手铐钥匙,如何去铁匠房里窃取,如何被
李铁匠误认为是文若兰,一一叙说了。

  文雪兰在一旁听着,忽然问道:「白女侠为何给自己戴上手铐……而且还脱
得一丝不挂?」白玉如苦笑道:「我……我只是喜欢如此。」文家姐妹对视了一
眼,文若兰道:「白女侠何故这搬搪塞人?」

  白玉如银牙一咬,娓娓道:「并非糊弄二位,我自幼便有这个癖好,有一次
玩骰子输给师姐,被她用绳索捆绑,旁人只道我受罚,其实我……却觉得兴奋得
紧,也不知为何。我这癖好却是天生的,又不好意思去问别人,只能憋在心里。」
她这时全都说出来,反倒是觉得轻松了许多。

  她话说完,文若兰却扑嗤一下,笑出声来。白玉如听在耳中只觉尴尬,以为
她耻笑自己,正起身要告辞,却被二女拉着,文若兰忙道:「白姑娘莫要以为我
取笑你,实不相瞒,雪兰姐姐也有此癖好。」

  白玉如听她这样说,一双美目满是疑惑。文雪兰笑道:「白姑娘,其实我也
喜爱受绑,或是受些欺负,此间奇妙滋味,只有我们这等人才能体会。」

  白玉如那里想到她竟是同道中人,又惊又喜。三女聊到深夜,白玉如只将这
秘密藏在心底,那有文家姐妹两人可以互绑过瘾,听她们说起诸般绑缚的新鲜勾
当,只觉得又害羞,又喜欢。

  待三女都有些困倦了,文若兰取出那副镣铐笑嘻嘻道:「白姐姐这回可要保
管好,莫再丢在别人房里。你放心,相公那边,我都替你遮掩了,他直夸我床上
功夫呢。」白玉如羞愧道:「妹妹莫再取笑。」她心里微感奇怪,文若兰对昨夜
之事似乎毫不介怀。正要转身回房,文雪兰却道:「白姑娘,你在自己房里玩这
镣铐,若让上官女侠看见,难免又有一番口舌。莫不如你今晚便陪我们同睡。」
白玉如听她这般说,只觉得心神荡漾,又觉得在自己房里玩,也确有危险。

  文若兰道:「对啊,我这里还有蒙眼的,堵嘴的,这一套都齐全呢。」白玉
如细看,都是柳府中的事物,她却不知文若兰正是戴着这副眼罩,在柳家澡堂里
被李铁匠撞见的。她回味着在柳家刑具的滋味,便答应下来。文家姐妹见她同意,
面露喜色。

  三女沐浴完了,文雪兰便将白玉如双手反铐了,文若兰却又将另一副也取出
来,铐住她双腿。白如玉心道,怎么只铐我一个。文雪兰见这么个美艳性感的女
子带着镣铐坐在床边,就在白玉如粉嫩的俏脸上亲了一口。白玉如被她们拷住手
脚,此时又被文雪兰搂着调戏,一颗心砰砰乱跳。文若兰见姐姐捧着白女侠的俏
脸吻个不停,便也伸手在她大腿上揉摸起来。

  白玉如羞道:「二位姑娘,你们……」文雪兰笑道:「我们要强奸你。」白
玉如听她这么说,以为她只是要虚凤假凰的寻些开心,心下稍安,笑道:「你们
是女子,如何又能强奸我。」话刚说完,却被戴上了口环,文雪兰拿起罗帕塞在
她的嘴里,然后扳住白玉如雪白的脖子,伸出灵巧的舌头在她脖子上舔弄。

  白玉如只觉得酥麻难当,浑身都酸软了。嘴里塞着严实,唔咽着说不出话来。

  文若兰伸手在她两腿间一摸,女侠的花蒂嫩肉早已经凸硬起来。若兰笑道:
「听夫君说,他只轻轻一捏,姐姐就兴奋的不得了,眼下一见果然如此。」白玉
如一脸羞色,却逃不脱二人的挟持,任由她们摆弄。

  二女在她身上逗弄了一阵,文若兰又将文雪兰搂住按在床上,呻吟着吻在一
起。看着面前二女的淫乱,又羞又惊,可偏偏眼睛舍不得从她们娇躯上离开,越
看越是新鲜,身体随着床上二人的动作颤抖着。这边姐妹俩玩耍了一阵,又将目
标转向白玉如。文若兰用舌头舔弄着她雪白的乳房和高翘的乳头,阴蒂被文雪兰
一口吸住,温柔的伺弄着。

  白玉如嘴上戴着口环,嘴里塞着帕子,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来,正自销魂。忽
听文雪兰轻轻在她耳边笑道:「胡大哥可是好想你呢,你可莫忘了,你是他的小
老婆哦。」白玉如正神魂颠倒,忽听她说这话,想到自己手脚正被铐着,不由得
有些惊慌,文若兰凑到她耳边说:「李大哥也很回味昨夜的滋味呢,莫不如你便
做我们两家的小老婆吧。」白玉如一颗心噗噗直跳。

  文若兰轻轻道:「白姐姐,你初时问我讨要手铐时,我还未想明白,后来碰
到了雪兰,说起此事,她也爱此道,一听便知缘由。因此我们商议,拿镣铐给你
时,给了一把假钥匙。那知你当时慌张,连假钥匙都没拿。」

  文雪兰接话道:「昨夜白姑娘还真是大胆,在李大哥房里学若兰,还学得真
像,可见你与李大哥也有缘。」白玉如听她俩个分说,才知自己是被算计了,此
时她又不敢声张,想要讨饶,嘴被牢牢塞着,半分计策都无。此时只能用眼神哀
求,文雪兰笑道:「白女侠这双眼睛太过魅惑人,还是蒙上罢。」说罢,将眼罩
也给她戴上了。

  姐妹俩又在她发烫的身上挑逗了一阵,便各自将夫君请来,四人聚在她身边,
白玉如初时还有些矜持,但此时听到两个壮汉喘气的声音,心里也释然了。

  胡豹对白玉如又爱又怕,文雪兰笑道:「相公那日被白姑娘差点拷问到精尽,
此时不想报仇么?」胡豹看着那颤动湿润的粉色花瓣,仿佛在召唤着他的攻击,
欲望如浪潮汹涌,那里还忍得住,直将硕大的龟头贴上嫩肉,与她大战起来。

  李铁匠见胡豹开始猛烈的攻击她的屁股,便拉出她嘴里的堵嘴帕子,一边将
抖动的大肉棍塞进白玉如嘴里,一边喘息道:「白姑娘,昨夜玩得好爽。」白玉
如此时已彻底投降,本能的吮吸着塞在嘴里的粗大肉棒,文家姐妹俩见她上下口
都被占了,便趴在她胸前吸弄一对硕乳助情。

  文雪兰见到两家相公身体兴奋的颤抖,疯狂的操弄着小老婆雪白的屁股和红
润的嘴巴,笑道:「此去海州还有些路途,白女侠常常都会过来侍寝,你们可不
要上瘾,要留点给我们才好。」胡豹笑道:「夫人放心,待会儿我们便一起来折
磨你。」白玉如此时伺候两人,自然是加倍用心,她媚术操纵自如,待察觉他们
快忍不住时,不再像以往那般胡乱挛动媚肉催促,穴口紧锁,宫口温柔轻吮,让
春意久留,两个大汉此时方才尝到与她交合的真正滋味,喜不自胜。

  如此一晚缠绵,白玉如被四人围住宠爱调教,连尿门都被插了几回。此刻又
在里面享受殊遇,四肢戴着镣铐,脖子里被捆着绳索,被拘束成屁股翘得高高地
趴在床上的姿势。嘴巴被发泄完后,又被堵塞严实,眼睛上的眼罩更是彻底的封
印了她的视觉,只剩下耳朵还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

  文雪兰睡醒后在她身上一阵爱抚狂吻,轻轻喘息道:「白女侠,昨夜睡得可
好?」文雪兰听她娇喘了两声,便将她屁股间三支淫具拨弄起来,昨夜将两位夫
君服侍满意后,文雪兰又出主意,要让白玉如佩带着这些淫具就寝,所以她就被
束缚成这种羞辱的姿势,在无休止的淫乱刺激中迎接天明。

  文雪兰一边和她招呼,一边手上却又把饱享淫乱的美人用淫具送上云端。她
手指在高翘的阴核上揉弄着,让女侠忍不住轻轻地呼出甘美的吐息。文雪兰笑道:
「感觉舒服吗?白姑娘你可要盖好被子,不然会受凉的。」她口中说话,一边将
滑落的被子轻轻披在白玉如身上。见她雪白的玉体在被褥下妖媚的蠕动着,文雪
兰停下手道:「乖乖再休息一会儿,过会儿还要赶路呢。」

  姐妹俩也知道白玉如昨夜没睡好,便让胡豹去雇来一辆大厢车,将里面铺了
被褥,垫得软软的,让她躺在车上休息,那镣铐却一上车就悄悄给她戴着,少不
得又在车上与她手摸舌吻的亲热。从此白女侠白天在车里歇息,晚上就在文家姐
妹房里侍寝。

              第二十九章:求医

  叶玉嫣和萧玉若沿大道往东,昼行夜宿,这一日终于来到海边一处大港,此
处商铺林立,千帆云集,正是东部的海贸中枢海州港。

  宫主此时淫毒已发作,每日必定要自慰排毒。萧玉若也已发病,只是频率比
叶玉嫣稍缓。

  二女进城里寻了间精洁雅致的客栈,安顿了住处,即刻去黄木巷寻找那姓汤
的医师。这医师颇有名气,不难打听,待她们寻到医馆,见了药僮,才得知汤大
夫随船出海,去硫求寻购药材了,海上天候变换莫测,不知归时。二女听到这个
消息,对望了一眼,一时也无法可想。

  在海州又待了二十多天,汤医师始终未回。初时叶玉嫣还能与师妹每天往黄
木巷走一趟,后来淫毒越发越频,一次自慰只能管一个时辰,夜里常被痛痒扰醒,
无法安睡,除去沐浴进食,只能在床上歇息,不敢出门。

  萧玉若坚持去了几日,此时节常有大风,出海客皆是归期无望。这一日竟又
刮起台风,恰逢馆中出来个女使,见她焦灼,便问道:「敢问姐姐,可是来治那
痛痒症的?」萧玉若此刻也顾不得羞耻,既然听她问起,便点了点头。「女使道:
「姐姐莫急,师父临出门时关照过,倘若有来治这病的,医馆中有特殊器具缓解,
只是售价不菲。「萧玉若听说有缓解之物,也不吝啬银钱,她算了算人数,当下
问这女使买下了六套。那女使交付了货品,对萧玉若嘱咐道:「这里头写有用法,
若看不明白,还有图画对照,姐姐切记按所示方法来用。

  萧女侠将这事物取回客栈,打开一瞧,原来是女子自慰的棒子,只是那棒身
颇为奇特,不似那寻常皮棒坚硬,触感柔软坚韧,也不知是何材料。和真物相比,
只是少了热量和活力。

  每套配有两支棒子,按那说明图示,分别对应阴户和菊孔。除此之外,还有
三个拇指尺寸的精致小木盒,需对准阴核,乳头使用。盒上穿有细绳,可穿戴在
身上。

  这小木盒子一看便知是高手匠人所作,其中有弹力机括,驱动带着狼毫的小
飞轮,另有一根丝线,倘若拉动,那机括便会上紧,同时转动飞轮,带动狼毫不
断搔刮私密处。倘若放松,那机括释放弹力,又让飞轮反转,让那狼毛再颠倒方
向撩刮一遍私处。

  盒上联动机括的丝线另一端还有小的软皮套,按图示是套在脚趾上。萧玉若
尝试佩戴了全套,且不论那软棒子对穴内的充盈体贴,仅仅是那三个对齐阴核乳
头的小木盒,只消身子稍有动作,连到脚趾上的丝线便会拉动,一松一紧之间,
那带着狼毫的飞轮不断随之来回转动,把身上三个敏感肉核反复骚弄。

  此物更有一番妙处,穿上衣裙后,那丝线藏在裙底,外人瞧不出其中玄机。

  而佩戴者却可以随意动作驱动飞轮旋转,就算是寻常步行都可以隐蔽自慰。

  萧玉若只试了一次便将此物推荐给了叶玉嫣,二女终日佩戴,无论坐卧走动,
哪怕在睡梦中,也会随着姿势改变牵动丝线机括,这般细水长流,日夜不停的刺
激排毒,终于将那缩阴飞乳的淫毒暂时压了下来。

  又等了两日,白玉如一行人也到了,萧玉若取出这妙物分发与众女。文家姐
妹瞧得啧啧称奇,见叶宫主和萧女侠都面带桃花,悄悄问起效用。

  叶玉嫣道:「这物件虽是有用,可终日受它撩拨,也非长久之计。」萧玉若
也点点头,这妙物穿戴在身上,身上三个要紧肉核时刻被狼毛搔刮得充盈膨胀,
虽是解了痛痒,心思却无法安定,便是睡眠中,也是春梦连连。

  文家姐妹对视一眼,笑道:「二位女侠,可愿试试我们的法子?」紫云宫二
女奇道:「不想二位姑娘竟有疗法?」文雪兰道:「我们有些按摩手段,只是有
些羞耻。」

  叶玉嫣早被这淫毒折磨得怕了,终日佩戴着这自慰之物,还那里怕甚么羞耻,
只想试试效果。便道:「如此便请二位姑娘替我按摩医治。」文雪兰笑道:「还
请宫主移步到我们房中。」

  三人去了文雪兰的房中,铺好床被,宫主脱下衣裙,又摘去撩拨身上三个肉
核的小巧木盒,却依着姐妹俩的吩咐,将那软棒留在体内,随后躺在床上,任由
她们摆弄。

  姐妹俩替宫主手脚按摩了一阵,取出自制的白丝绳,那丝绳柔软滑韧,绑在
身上倒也舒适,宫主被她们捆住双手后,又将双腿分成八字绑定在两边床栏上。

  她玉体软软的躺在床上,心道,这被捆绑着受人抚弄,确实有些羞耻,但想
姐妹俩也是一番好意,便闭上美目安心享受。不一会儿,眼皮触到柔软的布料,
已经被带上眼罩。一双柔唇覆在自己樱口上亲吻,连舌头都伸了进来,也不知是
若兰还是雪兰,只觉得乳头慢慢发涨。

  被她热吻一阵,又觉得有东西顶在唇上,雪兰声音道:「请宫主张嘴。」宫
主张开檀口,只觉得一个粗长的事物插进嘴里,她觉得形状熟悉,心里不觉荡漾
起来。听雪兰又道:「这个塞嘴的是男根形状的,含在嘴里会更刺激些。」宫主
配合着她塞仰起头,尽根含入,却已经晕晕乎乎。

  雪兰笑道:「宫主这样还真是性感呢。」说完便在她身旁坐下,伸手亵玩起
来。叶玉嫣只觉得乳房受到有节奏地抚摩,抹了香油的柔软手掌在膨胀挺起的肉
球上搓动,粘滑的指尖捏弄乳头,有时又一边掐起一边向前方揪扯。叶宫主被她
伺候得舒服,情不自禁的娇吟起来。

  此刻手脚被绑,不知为何,在这拘束下品味着乳头的按摩,似乎更加刺激。

  又听文雪兰道:「宫主乳头翘得好漂亮。」手上忽然用力揪捏起来,夹着痛
楚的性快感从两胸的凸出点,一点一点地侵蚀到全身。

  叶玉嫣连声娇吟,奶头在蹂躏中勃起着,翘得高高的,那完全张开的两双腿,
似乎也希望受到这样的爱抚。

  文若兰帮她抚摸大腿,口中赞叹着:「宫主下面真是美景呢,花瓣和菊花又
粉又嫩,真的好美。」叶玉嫣被捆绑成这样的姿势,肉体被她们恣意玩弄,现在
听到这样的甜言蜜语调情,雪白的臀部颤动起来。

  面对被最大限度的分开捆绑的大腿,文若兰亵玩起颤动的私处,胸前的奶头
同时也被雪兰拽到夸张的程度。被揉弄的奶头和阴蒂随意地脉动,催生出强烈的
的快感,让宫主一边呻吟,一边扭着腰肢配合着,姿态愈发娇媚。

  若兰娴熟的搓揉着变硬的阴蒂,这肉核被温柔又执拗的攻击,高高的挺立在
包皮外面,随着每次来回按揉,都带来绝顶的快感,让汁液从蜜道深处开始溢出
来。

  文若兰笑道:「已经湿成这样了。」她一边捏弄着阴蒂,一边用探寻的手法
在尿门处摸索着,在揉弄之后,慢慢插入了手指。叶玉嫣被她插得「唔唔」直叫,
秀眉微微皱起,文若兰见她不适,便用很轻轻玩弄揉拨着阴蒂,一边轻柔的在尿
门里摇动手指,等她适应了异物感之后,两边的手指都开始顺畅地动作起来。两
种刺激立刻让叶宫主绷紧了玉体,小腹处柔美的线条抽动着。

  文雪兰听着她悦耳的叫床声,轻声问:「里面很舒服吧?」随着她的问话,
只听到撒娇般的声音不断地从含着淫具的红唇中漏出来。姐妹俩一边欣赏着她的
媚态,用手将她密孔中的两个软胶玩具推送起来,蜜穴中那枝棒身上有个凸点,
被她这么推动,便会慢慢揉搓着阴户内的快感源头。

  那淫具形状巧妙,随蜜穴紧紧裹握,占领压迫着她两个秘穴的全部性感带,
此刻还被人不断推动,让快感在下半身疯狂乱窜。阴蒂已经立起到不像样子,漂
亮地完整凸现出,裹满了亮晶晶的淫水。

  姐妹俩心中暗赞道:真是不逊于白姑娘的尤物。二女一边轮流换手推送她屁
股里的淫具,不停玩弄三个秘穴和阴蒂,一边又将她两个翘到极点的乳头含在嘴
里伺候着,蹂躏着里外所有的性感带。

  叶宫主从含着淫棒的口中不停的漏出娇喘,那羞耻之心早飞去九霄云外。捆
得象肉棕一般的身子颤抖起来,摇晃着螓首,带得嘴里的淫具在二女眼前舞动,
文雪兰将她口中的淫具拔出,一头插入自己蜜穴,另一头仍然塞回到宫主滚烫的
红唇中,扭动细腰自慰起来。

  叶玉嫣被她插着嘴巴,更觉羞耻,乳房和屁股里外都被快感充满,由内而外
的陶醉,娇喘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软,仿佛全身都敏感起来。就连被抽插的嘴唇和
喉咙里,也好象产生了快感。不只是喉咙,被丝绳捆绑勒住的手臂,脖子,大腿,
足心,腰肢,后背,整个身体好像全部都变成了兴奋得让她战栗的性感带。

  文家姐妹见她模样心里暗笑,这叶宫主和萧右使脸皮嫩得紧,拿到了这绝妙
淫物却不敢放肆使用,只由得肉核天天被骚弄,虽是能慢慢排解淫毒,可情欲却
长时间累积,此刻被两姐妹手玩舌舔,尽情欢爱,登时让她身体里不断追逼出囤
积已久的快感。

  叶宫主此刻只觉得体内体外被一起夹攻,好象搅拌着快感源泉,让屁股都要
融化了。高潮被长久放大持续,猛烈的快感从臀部贯穿到头顶的瞬间,身体只感
到被蹂躏的淫猥的喜悦,口中漏出的叫春越来越急促,欢叫不止,所有的意识都
只剩下淫乱的感觉。甘甜的娇喘声从被堵住的嘴里不断漏出来,身体象坏掉了一
样,持续地维持在云端。被冗长的绝顶快感包围着,让她觉得自己已经浓缩成了
一个完全释放的性器。

  当叶宫主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盖了被子,她此时心情舒畅,连被子也
觉得特别柔软,她闪动美目,红着脸对雪兰和若兰微微笑道:「多谢二位……可
否替我萧师妹也按摩一下?」

              第三十章:病理

  那医师汤耀祖自硫求归来,方才休息了一夜,清晨便有药童禀告,有几位姑
娘求见。他起身漱洗后,便去问诊。一踏进屋,只觉得眼花缭乱,不由得暗自惊
异。

  眼前几位女子都是国色天香,只有一位头戴着面纱,瞧不清相貌,可那身材
也是一般的高挑苗条,想必也是一位美貌佳人。

  他一进门,便被诸多佳丽注视,汤大夫也不免有些气喘脸红,当下定了定神,
恢复了神医仪态,问道:「不知哪位小姐看病?」其中一位答道:「我等六位姐
妹,皆是一种病症。」汤大夫见她如此回答,便将她请入诊厅里间。

  叶玉嫣被汤耀祖在皓腕上搭了一柱香的脉,只见这汤大夫眉头越皱越紧,最
后放开手指,睁眼道:「姑娘,你血脉稳健,不知有何不适?」叶玉嫣听他这般
说词,想起自己当初给上官燕探察时,也未发现有异,便直言问道:「先生可曾
闻听过缩阴飞乳这一味药?」

  汤大夫一听她报出药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正容道:「此乃房中
猛药,专为女子配制,但有一桩坏处,会淤积淫毒,使服用者私秘处痛痒难当。

  「叶玉嫣见他说得分毫不差,心中大慰。又听他道:「此症虽是疑难,不过
鄙人可消其害处,而留其益处。「叶玉嫣听他说」留其益处「,脸色微微发红。
汤耀祖瞧她脸色心道,如此绝色的女子,竟贪图房中之乐,去服用这等烈性淫药。
有些人拖到形容萧索才来医治,瞧这美人的气色,当是发作不久。

  心念及此,又卖弄道:「姑娘服此药,可有半月了罢。」叶玉嫣推算日子道:
「先生不然,妾身服此药已有二个月。」汤大夫闻言一惊,但想患此药害的,曾
有一名京城名妓到二个月时,才有这般气色。然则方才与这位姑娘搭脉,却似是
习武之人,如何又会去做妓女?

  叶玉嫣看他欲言又止,便道:「先生有话,但说无妨。」汤大夫道:「不瞒
小姐,服此药者,若要减缓痛痒发作,需房事频繁倾泻,常人到两个月时,早发
作频频,终日不能下床。然则小姐神情自若,莫非……」叶玉嫣怕他想岔了,忙
问道:「敢问先生此中道理?」

  汤大夫道:「此中道理却也简单,此药自服用起,淫毒便会开始淤积,若服
用者有性事倾泻,便会排出淫毒。然则,此药害处在于,倾泻慢,淤积快。倾泻
不足,发作便会早。倾泻频繁,发作便会晚。等淫毒淤积到一定数量,你刚倾泻
完,稍时它又淤积到发作痛痒的量,因此便会觉得频繁发作。」

  叶玉嫣若有所悟,问道:「若能让倾泻速度超过淤积,便能治此患了。」汤
大夫点头道:「正是如此。然则如何能提升倾泻速度,却是难处,常人一日倾泻
十次方能勉强和淤积抵消,然则若是这般,觉都睡不好了。」叶玉嫣想起前些日
子夜不能寐的情形,不由得连连点头,忽想起一事,问道:「我前日蒙两位姐妹
安慰,为何她们只弄我一次,便能管十二个时辰,而我自己弄,却只管一个时辰?」

  汤大夫面露异色:「这正是倾泻淫毒的关键,想必是这二位姑娘帮你,要比
你自己弄爽快得多。」叶玉嫣被他说得面色潮红,点了点头。汤医师心中奇道:
一次安慰便能管十二个时辰?寻常的法子到顶也只管六个时辰,不知是何手段,
倒也有些厉害。

  他一时也想不明白其中玄机,又道:「我研究此症已有三载,此药方乃波斯
传入中原,三年前我为解此方,随船远赴波斯,当地多有贵妇服此药物,也多患
此症,当地的解法便是设法增加房事快感。这淫毒倾泻速度要想提高,和次数虽
有关联,但和快感强度更加密切。倘若快感强到一定程度,一次倾泻便能排掉大
量淫毒,自然可以延长发作间隔。」

  叶玉嫣此时方才恍然大悟,问道:「敢问先生医治手段,也是如此?」汤大
夫点了点头道:「正是。」叶玉嫣想起文家姐妹的手法,心道:莫不是要被他淫
辱才行?那还不如去找文家姐妹。当下便萌生退意。

  汤耀祖瞧她犹豫,冷笑道:「你那二位姐妹的法子,一次倾泻也只管得十二
个时辰,我的法子却能一次管你三十天。」叶玉嫣闻言娇躯一震,当下谢过大夫,
去外厅与诸女商议。

  众女闻言,皆惊异不已。文雪兰道:「一次能管三十天,依着他的说法,这
一次的快感当有多强,莫不是在吹牛罢。」众女虽是疑惑,却也十分好奇,不知
这大夫会用什么奇妙的法子。

  叶玉嫣见面戴黑纱的上官燕沉默不语,将她拉到一边相询,上官燕轻声道:
「我知汤大哥为人,素有信义。何不让我先试?」话音刚落,白玉如却过来与叶
玉嫣说:「宫主,且让我先试。」叶玉嫣心道,若上官姑娘进去,让那汤大夫看
出破绽,必定心神大乱,便允诺让白玉如先试。

  女使将她领进去后,又出来说道:「先生有言,待会无论屋里有何动静,都
不可进去打扰,否则患者有性命之忧,诸位切记。」

  白玉如进去后,过一会儿,里屋隐隐传来女子淫叫,似是堵住了嘴,但极为
娇媚欢畅。萧玉若听白玉如在里面越叫越急促,心下好奇,想去看看,又想小童
吩咐,只得按下耐性,静坐等待。足足过了两柱香的时分,里面叫声方停,一身
香汗的白玉如被药童扶出来,众女皆上前扶她。

  女使吩咐她多喝水,便又问道:「后面是那位?」文雪兰抢到:「我来。」

  便随女使进屋。

  叶玉嫣见两人进屋,便问白玉如:「师妹,你觉得如何?」白玉如红着脸兀
自喘息着,轻轻笑道:「我被蒙着眼,瞧不见他的手段,但……但这位大夫好厉
害。」

  两柱香过去,文雪兰也被扶出来,也和白玉如一般娇喘吁吁,坐定后对众女
微笑道:「这大夫果然没吹牛。」众女听她这般说,个个心动神摇。

  如此一人接着一人,待医过了四人,只剩下叶玉嫣和上官燕。上官燕越来紧
张,叶玉嫣对她道:「好妹妹,我先进去啦。你莫要紧张,轮到你时,我也进去
陪着你。」上官燕听她这般相慰,心下稍安。

              第三十一章 永逸

  叶玉嫣安慰了上官燕,便随女使来到里屋,却不见汤大夫,只见一副架子,
下面挂着皮带,好似秋千一般。

  女使道:「先生吩咐,治这病的规矩,姐姐先除尽衣物,又需与你蒙眼,捆
绑四肢。」

  宫主问他:「这是为何?」

  女使答道:「衣物除尽方可施法,遮目是恐患者惊扰,捆绑是恐患者受外力
刺激,胡乱挣扎,以致凶险。」

  叶宫主听他这般说词,有些羞涩,但想前面姐妹也都这么治,也依言将身上
衣裙亵衣脱净,露出一身雪白通透的美肉,随后坐上那秋千,由女使先给她戴上
眼罩,再取了皮带仔细捆扎起来。

  女使先引她双手高举,用皮带束缚在秋千顶上,再将双腿叉开高举,将足踝
吊在两边垂下的皮带上,叶玉嫣虽是被吊着,屁股却有镂空的皮绳网托住,因此
倒也并不难受,只是这般将屁股间露在生人面前,不免紧张,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那女使将她束缚妥当,又道:「请姐姐张嘴。」

  叶玉嫣心道,连嘴都要堵上么,事已至此,也不违坳她,迎合着的用檀口含
入一支棒子。

  她久经人事,舌头一绕便知是男子阳物模样,只是此棒软中带硬,正是医馆
所售之妙物的材质。

  正胡思乱想,那女使将这淫具连着的皮带紧紧系扣在她脑后。

  她被蒙眼堵嘴,只道接下来便可医治,那料到这女使又取了几个软塞,好似
堵嘴之物一般材质,将她双耳紧堵得严丝合缝,一时周围都寂静下来,几乎只能
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汤大夫正用酒液清洗医具,见女使来报,那位叶小姐已准备妥当,便收拾了
东西,进屋施法。

  开门看见一具性感美艳的玉体已捆绑在秋千上,将粉嫩微湿的私处亮在眼前,
又感觉下身骚动。

  晓是他今日这般情形已历四次,犹被这天然女体的魅力勾起淫欲。

  他只得揉了些凉油在太阳穴上,心中暗叫惭愧,凝神将药具置于秋千旁,一
双肉手擦了酒液,覆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搓揉。

  只觉得手里弹性十足,滑润丰满的一对大肉球白得透明,随着他的搓揉,乳
头坚挺高翘起来。

  他见她乳头上也有针眼,暗自想,给那名妓治病时,也曾见过乳头针眼,原
有三分怀疑,此时便有七分断定这几位姑娘是青楼女子。

  被这青年男子搓揉乳房,叶玉嫣满脸潮红,自己此时的姿势卑猥无比。

  又觉得他这抚摸手法也不见得比文家姐妹高明。

  汤耀祖见她乳头渐渐翘到顶点,满意地看着两颗玉莓,心道,时机差不多了。

  取过两个细胶套,将乳头根部裹住,不让它们退缩回去。

  又取过两支软胶棒,一支慢慢地塞进下面晶亮的花唇,另一支顶到菊门上,
一边轻轻触摸着尿门上立起的小肉核,一边插进去。

  叶玉嫣的玉臀早在柳府就被完全开发了,刚开始插进一个手指头也会疼痛的
菊门,被反反复复插到昏晕地调教下,此时已能一边感受着夹紧收缩,一边轻轻
扭动腰肢配合着吞入胶棒,那颗肉核已被挑逗得顶开包皮的束缚,耸立在外面。

  汤大夫依样画葫芦,也取过一个细胶套,紧紧裹住她阴蒂根部。

  乳头阴蒂被拘住,叶宫主不由地开始发抖,身体变得火热,花唇爱液乱流,
似乎是在嘲笑身体的浮浪。

  她曾入淫狱,不分昼夜地接受无尽的凌辱和戏弄,后来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还
是渐渐适应了凌辱,此时却为了医治,又主动追逐快感,忽然乳头上一阵极美的
快感袭来。

  汤耀祖自针灸盒里取出一根银针,在她乳头仔细辨认位置后,慢慢扎入,调
节着刺入深度。

  左边银针扎停,叶玉嫣只觉得自己呼吸也停止了,全身的官能似乎都凝聚在
左乳头上,紧接着右乳也是一阵高潮般的快感汹涌而来。

  汤大夫也不顾正辛苦地喘着粗气的病人,手腕左右翻飞,又将两枚银针扎在
她腋下。

  叶玉嫣只觉得妖异得无法形容的刺激不断侵袭着经脉,在身体里猛烈地来回
奔腾。

  汤大夫见她急促的喘息不断从红唇中漏出,心道,我这针灸秘法专扎女子性
感穴位,岂是寻常手段可比。

  心里得意,一边手指不住的捻转银针。

  叶玉嫣身体变得火烫,乳房上鲜明的快感,就像是一股强烈的暖流,迅猛地
向全身蔓延过去,不断地夺走她的理智和体力。

  大腿根部不断渗出蜜汁,情欲高涨得即将崩溃。

  猛烈的快感却无孔不入地侵入到身体里去,不停地搅拌颤栗的心房。

  那令自己都震惊的肉体反应,不断地在医师面前表演。

  眼不能视,口不能叫的宫主的脑海中已经混乱不堪,不断发出被淫欲俘虏的
喜悦喘息,成熟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抵御情潮的冲击。

  自己不知被医师施展了何种法术,身体仿佛燃烧起来,充满着想要登上快乐
顶点的情欲。

  眼前一片黑暗,只能靠触觉和想象感应,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

  乳头和腋下带来的快感使她不禁地想要疯狂扭动身体、想要淋漓的高声呻吟,
阴蒂不知被什么东西勒得又硬又挺,快感的暖流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后全部汇
集在心房里,在那里不断地升华。

  看着耐不过刺激、不断迎合身体的病人,汤大夫一只手牵住针尾的细丝拉动,
另一只手伸向她小腹尽头。

  叶玉嫣只感到自己的阴蒂又被大夫捏在手上,随后一阵超过乳头十倍的刺激
从哪里升腾起来,淫液一下子从屁股间流到地上。

  美丽的病人手脚被绑吊在秋千上,高翘的乳房和娇嫩的阴蒂上都点缀着银针,
俊俏的玉容剧烈扭曲。

  面对这样浓烈地散放着淫糜气氛的情景,汤大夫忍住欲念,手上动作愈发迅
捷,快速地在大腿,会阴起刺入银针。

  病人急促娇喘,旋转在下体的银针衍生出一股股雷击般的刺激,沿着脊髓猛
冲大脑,高潮的痉挛快速地在她全身窜过。

  全身的感知都被卷入银针的快感漩涡中,阵阵美快至极的淫喘,无法想象的
快感迅猛地向全身扩展,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登上快乐的顶峰。

  汤大夫见她这般反应,微感惊奇,轻轻捻动上下手指,叶玉嫣不停地徘徊在
一波比一波更强的绝顶高潮中。

  他心数着阴蒂痉挛的次数和时间,时而轻柔,时而激烈地捻转针尾,终于将
所有针尾的丝线牵在左手,右手宛若抚琴一般弹拨细丝。

  叶玉嫣猛的后仰,阴蒂愈发剧烈地痉挛起来,异常激烈的高潮从屁股窜出,
一下子直通脑髓,将大脑灼烧得眼前现出一片红色,只觉得人世间最快乐的感觉
都随着颤抖的银针传入到身体的每条经脉上去。

  如果说文家姐妹的治疗是将她身体融化,这汤大夫却是将她碾得粉碎,心底
莫名地产生一股狂喜,绽放出地狱般的火焰。

  汤大夫继续弹奏着细丝,病人随着高潮的韵律痉挛,嘴里不受控制地高声呻
吟,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由细丝控制的乐器,随着医师的演奏哼出他想要的旋律。

  随着手指最后弹奏的高潮尾声,病人终于在无数高潮中攀登到了万仞绝顶,
一声尾声悠长的淫叫声中,一股股晶莹的水柱猛烈地喷了出来,一次又一次,直
到屁股里的水分几乎都被用尽,喷出的水柱才慢慢地变稀。

  汤耀祖慢慢坐下,吩咐女使为病人松绑擦汗。

  休息了一盏茶的功夫,兀自被激烈潮吹余韵包围的叶玉嫣也渐渐清醒过来,
挣扎着对大夫盈盈拜倒,口中谢道:「先生真乃神医。」

  汤大夫受了她一拜,摆手道:「小姐何必多礼,此次诊治,与你日后生意多
有裨益,你真要谢我,便多舍些诊金。」

  叶玉嫣听他说话,心里奇怪,甚么生意多有裨益,转念一想,恍然大悟。

  见他索讨诊金,有心捉弄,笑道:「先生这般敛财,可是要赞钱娶妻?」

  汤耀祖被她说中心事,脸上渐渐发赤。叶玉嫣笑问道:「先生可愿娶我?我
无需聘礼,还能给你一笔嫁妆。」

  汤耀祖闻言,心想她天姿国色,必是玩笑,况且他早有心属之人。

  瞧她是众女之首,诊金未付,也不敢得罪,便道:「姑娘说笑了,鄙人早有
婚约,不敢冒昧。」

  叶宫主道:「若是如此,我便给你做二房可好?」

  汤耀祖犹豫了一下,抬头道:「姑娘请见谅,小生不敢。」

  叶玉嫣见他推辞,心里替上官燕高兴。

  忽想起一事,问道:「只有一事却是难堪,先生曾言医治一次能管三旬,若
不娶我,三十日之后妾身病症发作,又如何着落?」

  汤大夫奇道:「姑娘何出此言?我既是替你们治了,便当治好,若再犯病,
你们自行解决便是。」

  只见病人一双美目疑惑的瞧着他,突然大悟,道:「这却怪我,没与诸位说
清。鄙人已将这缩阴飞乳的药力有益之处催至顶点,诸位日后行房事,一次便能
清三旬淫毒,日后若再犯病,无须再来找我,但行房即可。」

  叶玉嫣大吃一惊,轻声问道:「是否平时行房,便有今日的境界?」

  汤耀祖道:「自然如此,否则如何能一次清三旬淫毒。」

  叶玉嫣回想方才的滋味,又惊又羞,再次拜道:「先生大恩,莫齿难忘。」

  想起上官燕还在外面等待,便道:「方才嫁娶之事,是我与先生说笑。我乃
是紫云宫的掌宫。」

  她见汤大夫似是面露疑窦,便拈起他药盒中的一把银针,挥指弹出,银针钉
入桌面,整整齐齐的排了个玉字,又问他道:「先生可信?」

  汤大夫见她这手挥针成字的功夫,忙不迭的点头道:「信了信了,姑娘真是
好针法。」

  叶玉嫣回道:「不敢,先生才是好针法。我们这些姐妹,都是被人陷害,误
服了这淫药,并非淫浪女子。」

  汤耀祖连连点头,哪敢不信,又听这宫主道:「外面还有一位面带黑纱的妹
妹尚未医治,也是误服了此药,却是你的旧相识。」

  汤耀祖听叶玉嫣说还有一女与他相识,心上便挂念着此事,暗自奇怪,难道
是自己没将人家的病看好,因此又来复诊?不一刻,叶玉嫣领进一位面戴黑纱的
姑娘。

  汤大夫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宫主道:「这位姑娘,便是我们的诊金,
不知先生肯不肯收?」

  汤大夫闻言惊疑不定,心想如何将人当钱花?

  只见叶玉嫣替她掀起面纱,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俏脸,顿时又惊又喜,宛若
梦中。

  上官燕自上次与他离别时方才十六岁,身子尚未长成。

  此时芳龄十九,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明艳不可方物。

  叶玉嫣见他呆呆瞧着,将上官燕轻轻一推,送入他怀里。

  汤大夫温香软玉在怀,更是如梦似幻。

              第三十二章重 聚

  次日午时,汤耀祖携上官燕一起到客栈中与诸人相会拜谢。

  汤大夫心中老大两个疑团,客套了一阵,却去找文家姐妹谈论起医术来。

  只听他问道:「昨日会诊,我察觉雪兰姑娘的药性,似与其它几位有所不同。」

  雪兰道:「我和诸位姐妹,并非在一处服的药,想是有些区别。」

  汤大夫道:「此药原本是从波斯制成,再由海贸流入中土,我昨日察觉,雪
兰姑娘所服之药,似是中土自产。」

  文雪兰道:「先生真乃神医,连产地不同都能分别,小女子拜服。」

  汤大夫摆手道:「神医不敢当,只是其中区别,甚易分辨。虽是配方相同,
但波斯之药性烈,中土之药柔和。药力催至顶峰时,姑娘反应却不如其它几位大,
因此可知所服之药产地。」

  文雪兰笑道:「先生说笑了,想是小女子身子鲁钝,不如其它几位姐妹感受
强烈。」

  汤大夫摇头道:「若说天生的敏感,姑娘你可排在第二,比之常人更甚。」

  文雪兰奇道:「敢问先生,我们之中,排第一的却是何人?」

  诸女都听得好奇,等他回答。

  只听汤大夫道:「昨日第一位医治的,可是白姑娘?」

  文若兰道:「原来是白姐姐。」

  汤大夫叹道:「白姑娘真是天赋秉异,即便不服此药,身子也比常人要敏感
数倍,服此药后,更是厉害。」

  汤大夫又问道:「鄙人还有一个问题要请教两位姑娘。」

  文家姐妹对望一眼,笑道:「不敢,先生但说无妨。」

  汤大夫沉吟道:「我听叶姑娘说,此前多是承蒙二位侍奉,与她缓解痛痒。

  二位的按摩服侍,竟能管上十二个时辰不复发,不知是何手段?」

  文家姐妹均想,上官姑娘的夫君脸皮倒厚,居然连这都问,果然是这等人才
能治这淫毒。

  她们那里知道,沉迷医道之人,对生理羞耻本就不如常人计较,若有疑问,
便浑身难受,非要弄清楚其中道理才舒服。

  姐妹俩承蒙他医治,此时听他问起,便答道:「小女子手段,与先生相比,
如萤烛之比日月,何足挂齿。」

  汤耀祖道:「不然,此症疗法,我苦思数载,寻常手段最多也只能管上六个
时辰,后有奇缘,才得出针灸刺穴的法子。姑娘若肯教我,日后与人救治,便可
将疗法改良。」

  二女见他言词恳切,便将对叶玉嫣的按摩法子俱实相告。

  汤大夫听完,寻思良久,心里奇怪,捆绑蒙眼塞口,尿门阴户菊孔齐插,确
能助兴,只是这些法子自己早也试过。

  二女见他沉默不语,忽然雪兰道:「记得先生昨日治疗时,将我等都塞了耳
朵。」

  汤大夫道:「确实如此,塞耳可使患者感受专注,不受杂音相扰,让身子更
加敏感。」

  雪兰笑道:「我们伺候叶宫主时,可是在她耳边吹了许多甜言蜜语,先生是
男子,不知女子感受,那甜言蜜语,可与我们大有助性之功。」

  汤大夫恍然大悟,对两姐妹深施一礼。

  他正琢磨着晚上怎么对未婚妻大说情话助性,忽听文若兰问道:「不知先生
是如何想出针灸的法子?」

  汤大夫答道:「曾有位名妓前来看病,鄙人发现她双乳上有针刺过的痕迹,
因此受了启发,寻常手段,不过是在皮肤外做文章,针灸却可探入其中根本,后
来在她身上施针,竟然大有效果。后又来回了十余次,摸索出了这套针法。」

  忽然听到文若兰道:「先生娶妻后,想必针法可更上一层楼。」

  上官燕闻言满脸羞臊。

                 *

  又过了三日,汤耀祖与上官燕择吉日拜堂成亲,左邻右舍平日蒙他医惠甚多,
来送礼之人络绎不绝。

  这一晚,上官燕送走了诸客,被汤耀祖一把搂住纤腰,对情郎轻笑道:「这
般心急么。」

  只听夫君道:「洞房岂能不急。」

  一双手握上高耸的乳房。

  二人其实早已圆房,少年夫妻初尝情味,犹如蜜里调油,这几日更是在医馆
里不知交欢了多少回,犹自不满足。

  上官燕只觉身上快感汹涌,轻轻呻吟道:「先进屋吧。」

  二人温存了一阵,便进屋里去,上官燕躺在绣床上,轻轻拂弄夫君的男根,
汤耀祖呼吸急促,也不答话,将抖动的肉棒只塞满她小嘴,因是缩阴飞乳药力已
达顶峰,姑娘喉咙居然也如蜜穴般产生快感。

  一边娇媚的摆动螓首,一边将腰肢扭动着,让自己一对高耸的美乳晃个不停,
嘴里一边伺候,一边发出销魂的声音。

  汤大夫终究是个后生,被她这般挑逗,哪里还忍得住,将妻子螓首捧住,猛
耸起来。

  只半柱香的功夫,正在将射未射之间,被妻子在马眼上一阵乱舔,直送上顶
峰,赶忙拔出肉棒,一股火热的乳浆直喷在女侠悄脸上。

  等回过神来,见妻子瑶鼻上都是粘液,心中痛惜,忙取来帕子与她擦净了。

  上官燕红着脸笑道:「夫君可是喜欢喷在我脸上么?」

  汤大夫压住她一阵狂吻。良久方道:「夫人,你能不能……」

  女侠问道:「要我做甚么?」

  汤大夫犹豫不决,正想要不要与夫人坦白。

  见他支吾,上官燕道:「昨夜你说了好多梦话。」

  汤大夫听她这么一说,暗叫糟糕。果然妻子接着说:「你梦中说了许多下流
话,还叫我的名字。前几日我与你打扫书架,却见有一个册子,里头尽是绑缚女
子的图画……」

  汤大夫身躯一震,面色发赤。

  上官燕见夫君居然害羞,心想:都同房数日了,何必还装模作样。

  自己这幅身子,早也不是冰清玉洁的。她柔声道:「夫君,你若要绑我玩,
便随你如何摆弄,只要你尽兴。」

  汤大夫脸红得猪肝似的,支吾道:「好宝贝儿,这可委屈你了。」

  上官燕瞧他仍是腼腆,便笑道:「我先把眼睛蒙上罢,你便可肆意些。」

  汤大夫见她这般体谅,再也忍不住,将床下的箱子打开。

  见妻子已用帕子绑了自己一双美目,又把一双玉臂放在背后,便将丝绳套上
她修长的脖子,把双手缠绕着,反剪捆绑了。

  瞧着她捆绑蒙眼的模样,在白得透明的玉球上,晃动着坚挺高翘的乳头。

  汤大夫越看越兴奋,忍不住将双手覆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又抓揉起
来。

  上官燕眼前一片黑暗,耳中只听到沉重的呼吸声,被他玩弄一对玉兔,被治
疗过的身体敏感无比,也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

  享受了一会儿他的抚摩。忽然双乳被松开,丈夫不知去寻什么事物,过了一
会儿,又过来在自己身上缠绕起来。

  她不明所以,问道:「唔……夫君,不是已经绑好了么,你还在做什么?」

  汤耀祖支支吾吾道:「没甚么……」

  上官燕被他弄了一会儿,只觉得他是在用丝带将自己身子裹起来,心里好奇,
笑问道:「我都被绑成这样了,你还要再来包裹一遍么?」

  汤耀祖也不答话,喘着粗气,只顾裹着,将她身上紧裹得严严实实,却唯独
露出一对硕乳和雪白高翘的屁股,轻声在她耳边问道:「好宝贝儿,你可觉得难
受?」

  上官燕服过两种缩阴飞乳的春药,被针灸过之后,身子比其余诸女更为敏感,
此刻浑身被包得严严实实,便恰似浑身被玩弄一般,听他问话,颤声道:「哥哥,
我好舒服。」

  汤耀祖大喜,轻声道:「我原以为这样裹着难受,不敢和你这般玩耍。」

  他话音刚落,却听上官燕羞道:「你是不是还想堵我嘴?。」

  汤大夫被她勾得兴起,取过一条帕子塞到她嘴里,塞得严严实实。

  一把搂住了这裹成丝茧般的绝色美人,只将龟头点着她的肉核,轻轻蹭动。

  此时也放肆起来,一会儿压榨奶子,一会儿又拍打着白嫩的屁股。

  姑娘浑身激爽,心里又泛起情意,只觉得伺候这心上人,真正无比陶醉。

  下身被他火热的肉棒填满肆虐,身子又被丝带紧裹,更是宛若在云端一般,
只觉得纵是做神仙也不过如此。

  汤耀祖压着这个善解风情的尤物,交合起来畅快之极。

  肉棒被她温暖的肉穴裹着挛动,耳中又听着娇媚动人的呻吟,情浓处紧握住
一对玉球,贪婪的冲刺起来,将火热的精液灌了她一屁股。

  两人缠绵得累了,汤大夫便抱着这丝茧美人,一边抚摸屁股奶子,一边睡觉。

  直到天明,女侠又给夫君高翘的肉棒用舌头嘴巴搓揉满意了,吃了满嘴精液,
娇声对丈夫道:「好夫君,玩够了便松开我罢。」

  汤耀祖和她缠绵一夜,此时意犹未尽,替她松开缠得密不透风的丝带,露出
雪白美艳的女体,猛的将她按倒在床,用嘴巴狂吻一通,将她身上身下吻了个遍。

  上官燕又是陶醉,又是舒爽,被他舔到大腿时,咯咯笑个不停,道:「好哥
哥,且绕我!」

  汤大夫这才停手,不禁叹道:「不瞒夫人,我天生喜好缚人,学了这些年医
术,便是替人包扎心里也有快意,只是这癖好终是不敢与你说,今日方才对你放
肆。」

  只听妻子含羞道:「哥哥,我随你玩无妨,只是你可不要纵欲太过」

  汤大夫在她身上伏了一阵,说道:「好宝贝儿,为夫虽是贪恋你,可眼下要
与你小别一阵。」

  他顿了一顿,说道:「我要去趟江州,两日前便有书信来,有一位姨娘病了,
我去替她看看。」

  上官燕听他提起江州,想起往事,心有所触。

  柔声道:「江州便无大夫么,需劳动你这位神医?」

  汤大夫道:「你有所不知,我自幼父母双亡,从学医到海州立业,多蒙姨娘
资助。她每到阴雨天,便骨节疼痛,前番都是我与她开药诊治。」

  上官燕道:「我明白啦,咱们又何须分别,我便和你一起去拜见长辈便是。」

  汤大夫心道,自己两位小叔生活放荡糜烂,让爱妻见到可不好,便道:「有
一事我未与你说,你身子有些隐患,若要长相厮守,你便需在家乖乖调养,不可
路上辛苦。」

  他汤神医要忽悠人,自然抬出自己的本行来。

  果然上官燕道:「那我在家等你,只是夫君你不会武艺,可要雇些帮手同行?」

  汤大夫哈哈一笑:「为夫身为医者,在外收集方子草药实属寻常,连远在万
里外的波斯都去过,何况就这十几日的路程。」

  上官燕听他这般说词,心里难过,也不知他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

  汤大夫见她沉默不语,只道她不愿分离。

  便去取了那软胶淫具过来,笑道:「若是在家想我,便让这几个家伙陪你睡
觉。」

  上官燕见了这软中带硬的事物,也有些脸红,又有些好奇,问道:「为甚此
物材料这般像你那事物?」

  汤耀祖道:「前些年我路过南洋,见当地有种奇树,树身会漏出这般材料,
我当时正思索淫毒解法,见此物正可制些辅助医具,同行又有高手匠人,便请他
制了几支。」

  上官燕细看那几支淫具,果然都栩栩如生,嗯了一声,又问道:「那你何时
动身?」

  汤大夫道:「早去早回,不如明日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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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 被擒

  次日午间,汤大夫雇了车马,便欲前往江州,上官燕终是不放心,与他雇了
几个伴当。汤耀祖见妻子拗直,也不再推辞,心里暖洋洋的启程。

  女侠送别了他,一个人回到客栈,到夜里思念夫君,便取出他留下的淫具,
抚摸亲吻,纳入下体后,又穿戴了三个狼毛飞轮,将丝带套在脚趾上,就在在床
上自慰起来。

  正自痴狂,只听屋里有人小声淫笑道:「可要我来帮你。」女侠正值连绵的
绝顶高潮中,一时无力抗拒,晕晕呼呼的被人用绳索捆了起来。等到潮退,才看
清眼前的人竟是杨长老。她又惊又怒,刚想呼救,便被他捏住下巴,用口环撑开
樱口,又用白绸塞满。

  杨长老将她制服后,用力捏了捏她坚挺的乳房,一边欣赏着摇动的肉球,一
边笑咪咪的道:「你莫心急,我这便带你去见几位朋友。」说罢,将她美目蒙住,
扛出医馆,门口一辆厢车正在等候,杨长老将这绝色人妻放在车上,在她身上又
亲又摸。车夫扬鞭打马,便向城郊的庄院驶去。

  上官燕心里又羞又恨,被杨长老在身上摸索玩弄,三个肉核不由自主的却竖
起来。马车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停下,又被他抱下车,耳中又听到柳嫂的声音:
「师兄得手了。」杨长老笑道:「手到擒来。」

  柳嫂上去拉下她的黑绸眼罩,抚摸着女侠的俏脸,笑道:「今日咱们可又相
会了。」上官燕一颗芳心仿佛沉到湖底,沉默不语,心想自己只和爱人做了几日
夫妻,如今又沦陷在这淫妇手里,直羞愤欲死。

  柳嫂欣赏着她的表情,笑道:「你夫君汤耀祖,便是我的表侄。此前我到是
没想到,原来我们是一家人呢。」上官燕心头大震,脑中一片混乱。

  又听她说道:「我这侄儿在医道上颇有造诣,我待他如己出,这缩阴飞乳的
医治法子,可也是我资助他琢磨出来的,那些专供他研究的服药女子,也是我给
他的。说起来你们还要感谢我呢,身体改造成这样,这辈子便有享不尽的快乐滋
味,你说是不是。」

  上官燕此时回想起来,柳嫂当时供出缩阴飞乳的治法,便不怀好意。又听这
淫婆说道:「另外,还记得咱们初见面时,你喝的那杯茶么?」女侠当日在白龙
镇的客栈里,便是饮了这贼婆的一杯茶而人事不知,沦陷了数日,此刻听她说起,
惊疑不定。

  只听那婆子说道:「我每逢阴雨,骨节便会疼痛,以至夜不能寐。我这好侄
儿为了让我好好休息,便配了一味药,能使人昏睡。我发现此药居然无色无味,
混在茶中,决计无人发觉,端是十分好药。」

  上官燕听了百感交集,心里又恨又痛,又听这婆子说道:「此番为了请你来,
我修书信将他调到江州,你且放心,既是我侄媳妇,自然不会为难你。不过,我
留你有用,你就在此住上几天罢。」

                 *

  待上官燕和汤耀祖成婚礼毕,众人都是心情欢悦,胡李二汉携文家姐妹登船
出海去游玩,紫云宫三女侠则在这海州繁华之地闲逛了两天,也打算离开。

  这一日回到客栈房中,叶玉嫣正在床上小寐,萧玉若向白玉如使了个眼色,
忽然向宫主出手,去扭她手臂,宫主被她按住,吓了一跳,也使出本门擒拿手法
拆解。二女修为在伯仲之间,不一会儿缠抱在一起。

  萧玉若叫道:「白师姐还不快出手。」叶玉嫣念如电转,便知其意,向白玉
如下令:「白左使,我命你擒拿右使。」白玉如一声长叹,取出之前绑自己的丝
绳,上前去帮忙将宫主按住,二女合力将叶玉嫣捆绑起来。

  叶宫主双手被反绑,一番扭动,只觉得师妹这捆人手法虽是一般,但缠绕得
却是仔细,也不管手肘腰肢足踝膝盖,只顾一圈圈的捆得绵密结实,委实挣不动,
便道:「你们俩可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萧玉若道:「你可是打算要去赴那白鹿岗之约?」叶玉嫣道:「我起过誓,
岂可儿戏?」萧玉若气脑道:「那时不过权宜之计,岂可当真?我们三人情同手
足,你要去做那秃头掌门的侧室,我和白师姐都不答应。」

  叶玉嫣告饶道:「好师妹,你将我绑得太紧了,且宽松一些。」萧玉若道:
「宫主姐姐,你可莫想了,我们二人自看管你,待过了时候,白鹿岗之约便不作
数啦。倘若金顶门找上门来,咱们便多请些江湖正派之士来主持公道,我倒不信
……」

  正说话,忽见白玉如露出惊俱的神色,又听到忽觉背后风声,知道有人偷袭。
她仓促遇袭,反应却快,右腿反撩去踢对方。那知对方武功高得出奇,顺势一把
将她脚踝捉住。女侠反手一掌过去,却被拿住手腕,扭到背后,耳边只听到有人
笑道:「嫣妹,你师妹武功不错啊。」那声音赫然是金顶掌门。

  萧玉若武功修为虽是不及金顶掌门,但也不致两招被擒。只是他曾与叶宫主
每日过招,对紫云宫的武功了如指掌,而萧玉若却不知他底细,又被他偷袭,因
此瞬时便被制住。

  白玉如见师妹被擒,心中大急,双掌齐出。那金顶掌门一手扣着萧玉若,单
手和白玉如拆招。两人拆了四十招,白玉如暗暗吃惊,只觉得平生所学对上他竟
是处处束手束脚,况且敌人只使单掌,尚未尽全力。金顶掌门见她招式心法并未
脱出叶玉嫣所学,当下正思索用什么招数将她擒住。

  叶玉嫣手足被绑,无法上前帮忙,知道时间一久,白师妹也支撑不住,便叱
道:「老匹夫,只会偷袭,我两位师妹倘若联手,必定揍得你跪地求饶!」

  金顶掌门听她激自己,便笑道:「嫣妹,你们三人联手,或可与我战个平手,
便只两人,老夫何惧?」宫主道:「你既然不惧,那便放了我师妹,和她们俩堂
堂正正的比试一场,不然我这辈子都瞧不起你!」

  金顶掌门心里盘算着二女的功夫底子,他生性好武,又欲在心上人面前卖弄,
便道:「既然如此,为夫便来领教你二位师妹的联手。」口中说话,挥手松开了
萧玉若的手腕。

  左右双使对望一眼,二女心意相通,摆出紫云宫的如意阵来。金顶掌门看两
人架势,分明是一套极高明的阵法。心里隐隐觉得不妙,知道是上了叶玉嫣的当。
但他纵横中原未遇敌手,眼下正逢劲敌,豪气顿生,一声长啸,揉身而上,与二
女斗在一处。

  如意阵乃紫云宫另一门绝学,原来是由三女布阵,配合落霞气功,三人心意
相通,宛若一体,攻者破绽尽有守者补足,可应对天下任何劲敌。历来紫云宫掌
宫设有左右双使辅佐,三人同心协力即可将这套阵法威力发挥到极致。此时虽是
缺了一人,但二女联手仍是威力极强。

  金顶掌门越斗越是心惊,自付若非熟悉紫云宫的招数,乍逢此阵说不定便会
着道,再不敢小窥二女,尽起平生所学应对。叶萧二女见他使出全力,在这客栈
的狭小之处,进退也宛若矫龙,也暗自惊佩,均想,这老色鬼也是有真本事的。

  三人翻翻滚滚拆到三百多招,均是面红气喘,勉力支撑,却又奈何不得对方,
正自僵持。酣斗间,紫云宫双使忽然又瞥见上来数人,其中有王秃子和杨长老,
不由得暗暗叫苦。

  那杨长老还押着一名堵着嘴的年轻女子,那姑娘被捆手绑脚,赫然便是上官
燕。此刻她奋力扭动,却又哪里能脱出那杨长老的挟持。王秃子本打算用上官燕
当人质,胁逼对手,此刻居然见到叶玉嫣竟然被捆绑着,又惊又喜,也不知有甚
么变故,纵身上前,将她一把提在手中。叶宫主大急,但是手足俱被困住,哪里
还能反抗。

  左右二使见此情形,心神大乱,萧玉若忍不住要去救助宫主。金顶掌门见她
离开阵位,心唤一声侥幸,一把将露出破绽的白玉如手腕扣住,反扭在身后。萧
玉若和金顶掌门相持这许久,哪里还有甚么力气,被王秃子和杨长老联手擒住,
也是绳捆索绑,动弹不得。

  叶玉嫣见两位师妹一起被擒,芳心焦灼,想对金顶掌门讨饶,那知道这秃子
先用帕子塞住她的嘴,随后扒住她屁股,不住在臀瓣之间拨弄,又对她笑道:
「嫣妹,你可想死我啦。方才听到你要去白鹿岗赴约,却被你两个师妹阻挠,她
们这般犯上,可得替你好好惩罚她们。」

              第三十四章 惩罚

  金顶门三人趁着紫云宫内杠,擒住了宫主和左右二使。

  柳嫂这时也带着几个仆人上楼来,在屋里抖开一个袋子,里头口塞眼罩,丝
绳镣铐一应俱全。一众淫徒扑上前去,将这三个绝色女侠用迷药帕子覆口捂鼻。
待三女身子软下后,再剥去衣裙,用绳捆仔细捆绑。

  只因她们武艺卓绝,众家丁也不敢怠慢,依着柳嫂的吩咐,虽是已将人捆成
肉粽一般,但还在手腕上附加带锁的钢铐。随后口环勒嘴,白绸堵塞严实,又用
黑绸蒙眼。

  这几个家丁动作娴熟异常,末了还将绳子在她们腰间绕圈,打了个两个大结
后穿过胯下,再绕回来收紧捆牢。这两个大结随着绳子收紧,刚好嵌在两个秘穴
口上。接着又拿出个皮项圈套住雪白的脖子,又用母犬头套勒裹住螓首,将她们
不甘的娇喘封在里面。顷刻间,三女侠已成了三条被淫缚的母犬模样。

  叶宫主被金顶掌门牵住脖子里的狗绳拉上厢车,还未关上车门就对她上下其
手,大肆亲热。左右双使则被装进木箱中,随后押运去城郊的一处丝绸庄。

  马车一停,那金顶掌门就扛着叶玉嫣急不可待的去独院里大快朵颐,一行其
余人看去,那叶宫主雪白的屁股里垂下一条尾巴,正随着挣扎晃动。没想到这掌
门师兄如此性急,这路上的功夫,竟连狗尾都给她装上了。

  其余淫徒从马车上抬下装人的木箱,打开箱盖,将项圈头套加身的左右双使
提将出来。二女被紧紧捆绑着,双腿之间的绳子随着挣扎不断的摩擦着阴户,蜜
穴口的绳结早已湿透。

  那院中已预备好刑架,上面挂满了各种皮棒,绳索、皮鞭之类淫靡的性虐玩
意儿。

  早在柳府豹房里,这伙淫徒每日都要和这两个极品美人嬉戏,将她们捆绑成
各种姿势,浑身上下戴满淫具大玩性虐,对她们的肉体早已上瘾,不想此时居然
又能将她们当成母狗来调教,众人回味着两位美艳绝伦的女侠滋味,一时间肉棒
勃起如林。

  柳青柳烟吩咐牵来两匹新款木马,将二女胯下满是淫水的绳索解开,又把屁
股掰开抬起,放在马背的三支淫邪的淫具上仔细插入,还有人趁机给她们两对乳
头都穿上银针,挂上银铃。

  一群淫徒将两匹木马或推或牵,只听到铃声伴奏着娇喘,木马的轮子带着机
括舞动着马背上的三支淫具,只将紫云宫双使整治得死去活来,被医治过淫毒的
身子,缩阴飞乳药性都已被催到极致,哪里受得住这等淫虐,顿时连声娇叫。

  耳中听着伴奏着乳头上悦耳的铃声,和母犬头套中漏出的癫狂雌音,柳家两
个恶少早已忍不住,上去将二女的头套拉下,扯出已经湿透的堵嘴白绸,又攀上
二女香肩,一人占一个,分别骑在她们俏脸上,将自己高翘的肉棒在戴着口环的
温暖檀口中插送起来,瞬时爽得高声淫叫。

  柳嫂见两个小弟玩得欢快,指挥着家丁将木马拉动。紫云宫二使上头被两个
恶少下腹抵住湿润的红唇,黑赤赤的肉茎在口舌喉咙里肏进肏出,下身因是身上
又多攀了个人,将粉嫩私处在木马上压得愈发紧实。

  木马机括随着车身移动,淫具在秘穴中继续搅拌舞动,让两个臀瓣间的蜜洞
不时发出紧密又粘稠的摩擦声响。

  两座木马上两位捆绑住手脚的绝色尤物,被这般折磨得粉拳紧握,玉足拼命
绷直,足趾用力弯向足心,那姿态勾得那王师傅和杨长老也耐不住,分别跨上木
马,坐在这两个美人身后,手绕到前面把四个大奶拼命挤弄,还不时的拨弄乳头
上的银针。

  围观的家丁个个都淫欲高帜,却没一个自慰的,只由得自己兴奋的肉棒硬翘
着,期待家主玩爽之后,便可去享用这两个美人身上的极品媚肉。

  整整耍玩了一柱香后,柳氏兄弟才爽叫着纷纷射精,肉棒拔出时,大团浓稠
的精液从俊俏精致的下巴滴下,落到被勒捆起的乳房上,却又被两人手指刮起,
送回那戴着口环的小嘴里,尽数抹在香舌上。

  瞧着两个小弟还在意犹未尽的玩弄两个美人的舌头,柳嫂也忍不住笑道:
「你们再这般玩下去,大伙都快瞧得射了,赶让开罢,让她们好好给大家吃吃棒
子。」

  刚等两个恶少笑嘻嘻的到一旁观瞧,众人便一拥而上,将二女抬离木马,急
不可耐的围住群奸,一时间场面混乱至极,两个被绑绳装扮的雪白肉体上满是渴
望射精的尘根。

  那杨长老和王秃子近水楼台先得月,美滋滋的享受两个尤物的私处包裹,其
余人便将剩下的位置全都占满。紫云宫双使不但全身上下三个肉孔都被尽情占用,
就连大腿玉足和乳房上也有肉棒磨蹭。

  两位女侠此刻全身肉穴都被一群色徒的肉棒手指牢牢擒住,插得死去活来,
早已后悔不迭,此刻半分无计。那赤裸的屁股间,阴户和菊孔被硬挺的肉棒稍稍
一耸,强烈的快感马上就覆盖全身,让她们根本无处可躲。

  屁股里所有媚肉都被急躁肉棒全部蹂躏,速度惊人的猛插着,不断发出淫亵
的交合摩擦声。前后鸟蛋在外阴和菊门上不断击打,快感的火苗好象在体内爆燃
一般。

  身子被医治过后,此刻感觉与以前被凌辱时完全不同,简直比那汤大夫医治
时更为激烈,让全身快感完全沸腾。肌肤都好似都变作性器一般,释放出火热的
快感,被疯狂撞击的蜜穴和菊门,和被拉扯着的高翘乳头,不停的刺激著她的快
感中心,让屁股不断痉挛,如果不是因为有兴奋的肉棒堵塞着,蜜液只怕会狂溢
出来。

  这群淫徒好似在比赛一般,挺送的愈发疯狂。把夹在中间的佳人奸得不断漏
出浪叫,被拘束着的雪白胴体剧烈的抽搐著。另人乍舌的猛烈抽送,将她们耸得
左右摇摆,嘴里不断漏出娇喘,双穴将两支肉棒裹得更紧,就连喉咙里也被肉棒
奸出了快感。

  看着满身阳具同时在被捆绑住手脚的绝色美人身上兴奋的抽送,等待着的淫
徒也见缝插针的伸手抚摸搓揉着,如一群公狗,兴奋的淫叫喘息着,伺机攻击着
各自的目标。

  一轮激烈性战后,身上的肉棒纷纷射精。那裸露高耸的乳房和沾满精液的粉
色嫩穴,又被一旁焦急等待的火热阳具迅速占满,身上所有的性感部位不间断的
被各种手指贪婪的搓揉,或被舌头舔吃。

  被捆住手脚的二使不断娇喘,两人早无抵抗之力,经过针灸医治,那缩阴飞
乳药力比之前强了数倍,被这般虐奸,身子早已被攻破了阴关,高潮连环不断,
眼下只能保持这样的姿势,继续任由不断在绝顶中挛动收缩的肉穴替这群淫徒服
务。

  一条条肉棒都在温暖的紧密包裹中充分享受,直到被那活力十足的媚肉服侍
到射精。有些人还在自己的命根上套了淫具,多是套在肉棒根部的狼毛,交合同
时刺激阴核。另一种则是系在龟头上的铁环套,让被侵犯的肉穴受到更強的刺激。

  每当这些装备淫具的肉棒在紫云宫双使的体內挺动时,她们就颤抖得更加厉
害,不断发出激烈的娇喘。在勇猛的抽插下,从已被灌满的阴道和菊门中不时溢
出精液,顺着被拍打得满是红痕的玉臀滴下来。

  二女正被肉棒和精液彻底淹没时,柳嫂领来了上官燕,吩咐摘掉了两位受辱
侠女的蒙眼黑绸。这毒妇抚摸着侄媳妇的俏脸,笑道:「你瞧她们,身体被改造
成这样,以后当母狗的乐子可就更大了。」

  看着白玉如和萧玉若,两人高潮一直持续在绝顶,绝色容颜扭曲得让上官燕
心碎。她们的美眸中都是高潮的火焰,就像是两个极端淫荡的美艳性奴,那里还
有昔日的神采?

  柳嫂对她道:「今日既然是收了紫云宫这三个雌货,我言而有信,便放你回
去罢,以后好好和我那侄儿过日子。不过呢,若是我们想你了,你也得过来作客。」

  柳嫂见上官燕沉默不答,对她追问道:「我说的你可都依从?」上官燕犹豫
了一下,点头答道:「都依姨娘」。

  柳嫂笑道:「今日你便回去好好歇息罢。」说罢对杨长老道:「烦劳师哥,
将我这侄媳妇送回医馆罢。」

  杨长老早对这美貌人妻垂涎三尺,见师妹将她收拾服帖了,便将她搂住,虽
然他方才在紫云宫二女身上发泄过,但一同上官燕共处,淫欲便又被勾起来,一
到马车上,便对这温香软玉又亲又摸,猥亵不停。

              第三十五章 魅惑

  丝绸庄独院的小楼里,叶宫主慢慢的醒转过来,双目上依旧是那蒙眼织物的
柔软触感。此时已入二更,那母犬头套虽然已被摘下丢在枕边,可她双手依然被
反绑着,一条腿被拘向床头,另一条腿缚向床尾,菊孔里还深埋着那带狗尾的淫
具,嘴里又塞满抹了精液的帕子。

  金顶掌门此时正在身旁酣睡,手却仍搂住她的乳房和屁股。

  宫主回味着方才被他折辱的余韵,心里五味杂陈,她虽非淫浪女子,可体内
缩阴飞乳的药性已被催到顶峰,就连口淫都能让她达到高潮绝顶,更不用说下身,
方才两番肉战,只把她激爽得几欲昏过去。

  叶玉嫣扭动身子,稍稍挣扎试了试,依旧是丝绳加带锁的钢铐,毫无脱身之
法。她这一动弹,金顶掌门六识敏锐,当下便醒转来,见这美人醒着,便伸手将
她嘴里那一团早被精液和唾液浸湿的帕子拉出,又对她戏言道:「那肉体压阴术
滋味如何?服不服?」

  蒙着眼的宫主活动着被禁锢已久的口舌,暗自思索对策,听这掌门问起,便
答道:「好哥哥,我已服了,可否把我手脚松开?」金顶掌门轻声笑道:「只怕
睡着了,你来暗算我,不如就这么绑着罢。」

  叶宫主详装恼道:「我素重信义,既然起过誓,必定严守承诺,你把我这般
拘禁,到底是将我当甚么人了?」

  金顶掌门见枕边人生气,把她眼罩推到额头上,又在她头上摸了摸,叹道:
「嫣妹,我这般强辱你,你不恨我么?」宫主一双美目忽然泛起春色,瞧着他道:
「你虽是举止浮浪,痞习难改,可我也敬你身怀绝艺,若你能善待我,我做你侧
室也无尝不可。」

  那掌门又惊又喜,又叹道:「只可惜,我家中那位却是河东母狮,绝难过她
这关,又听闻紫云宫禁绝婚嫁,教我如何娶你?」他话音刚落,听这绝色美人道:
「哥哥,你也不是凡夫俗子,我们两相厮守,何必需要那些书册礼仪为凭?」

  金顶掌门大喜,将她搂住了在脸上一阵狂啃,紫云宫主且由得他放肆,那知
他竟然把舌头都伸过来,眼下要哄他,也只得把自己的香舌交出去,与他勾舔示
好。两人唇舌相交缠绵,良久方止。

  紫云宫主吃了那掌门许多口水,见他终于松开搂住自己的手。正想替两位师
妹讨饶,不想话还未出口,嘴巴又被掌门用帕子堵住,顷刻间阴蒂也被对方门捏
在指尖玩弄起来。

  叶玉嫣被他捏着要紧处,只能半闭着美目呻吟。金顶掌门盯着她下身,眼前
那美妙粉嫩的密孔仿佛召唤攻击一般,喘息道:「瞧你阴核又胀鼓鼓的,想必这
里头也是欢喜,这便再给你压阴一次罢。」

  宫主被他蹂躏着敏感核芯,又听他说着骚话,心里大骂淫魔流氓,却也不知
如何是好,前面被捏玩着要紧处,后面却被高举的龟头触碰着,不由自主的扭动
起了纤腰。

  金顶掌门哪里还能忍得住,被她挣扎了几下,又将她雪白的身子压住,龟头
对准那粉嫩的肉穴直插进去,贯穿的填塞快感让这尤物堵着的小嘴里唔唔直喘。

  也不给她喘息机会,火热兴奋的肉棒再次占领蜜穴,由慢到快的耸动起来。

  掌门只觉得肉棒被她弹力十足的紧窄肉洞套弄的越翘越高,越來越粗,更是
如饥似渴的抚摸耸动,一边粗重的喘息,一边腰腹用力,好似把金顶门的绝学都
使将出来。

  那粗大炽热的肉茎在她包裹下膨胀到了极限,肉棒根部随着来回挺送,不停
用力撞击着她平坦柔美的小腹。

  一时间淫猥的肉体交合声在房中不断响起,炙热的阴茎粗大坚硬,表面布满
浮起着的筋脉,在被淫水滋润的秘道内深深的冲刺,毫不留情的进犯着女俘最敏
感的位置。

  宫主被奸得头晕目眩,忍受着难耐的快感,断断续续的从被堵住的嘴里漏出
的娇喘,那插着菊穴的狗尾还被这色掌门时不时的拉扯,除了被肏的娇颤个不停,
舞动两个愈来愈丰满的大奶子,毫无应对之策,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只能紧紧攥
住身下的丝绸被褥,秀足挺得笔直,玉趾拼命内卷。

  被强攻猛撞的女阴不由自主的收缩裹弄着侵入的肉茎,阴核已经翘得不像样,
耸立在花唇顶端喘息着,膨胀着,仿佛在和体内的刺激联动。下半身传来让她融
化般的热浪,完全的侵蚀全身,从头到脚都流淌着被奸虐所带来的狂乱快感。

  金顶掌门对她肉体了如指掌,一边奸插,一边把她阴蒂和乳头捏揉个不停,
引发她屁股内部的联动,手指娴熟的在她体外操控玩弄,掌握着这尤物屁股内部
缩放的节奏变化,把她玩得娇躯火烫紧绷,耳中听着她堵嘴后各种节奏的闷声娇
喘,只觉得人生最快活的事不过如此。

  肉棒享受着美人体内温暖湿润的嫩肉勒裹,既想登顶喷射,又留恋眼下,只
把那狂插猛奸换做了轻耸慢顶,期待能将这喷射前的绝妙滋味多留一刻。

  压在身下的姑娘早被极端快感引燃,全身都在高潮特有的节奏中颤动,被她
小穴紧紧勒裹的肉棒也被媚肉高潮的挛动不断勾引着,也只多坚持了片刻,掌门
身躯猛的一颤,腰肢一阵狂送,火热的肉棒急促的喷射起来,将炽热精液灌入正
在紧缩套弄的肉穴中。

  第三度酣畅肉战之后,那掌门趴在宫主身上,慢慢抚摸舔吃了一会儿,才又
沉沉睡去。

  这一夜销魂后,金顶掌门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转来,瞧见身边美人依旧是保
持着捆绑堵嘴的模样,心中略有歉意,将她足踝从床栏上解开,又拉出堵嘴的帕
子。

  叶玉嫣告饶道:「哥哥,我这屁股里可受不了了。」金顶掌门想起她菊孔被
填塞了一夜,便端起她的粉臀,揪住狗尾,将那玉石打磨的连串葫芦塞一颗颗的
往外拉。

  这色徒有心戏弄,拉出两颗,便又塞入一颗,如此来回,瞧着她那粉嫩的菊
门收缩又扩张,只玩得兴高采烈。

  宫主强忍羞辱,唤道:「夫君你好坏,我这身子被医过,哪里受的住你这般
耍弄。」那掌门听她软语求饶,把哥哥称呼换做夫君,只浑身酥软,也不再消遣,
替她拔了肛塞,又让她蹲在桶边,用清水灌洗屁股。

  待得洗净,这绝色美人又求道:「好夫君,且把我这束缚去了罢,都绑到现
在了,奴家浑身不适。」金顶掌门听她娇音,一声声夫君叫着,只觉自己都快尿
了,瞬时百计依从,替她开锁松绑。

  叶玉嫣手脚脱困,慢慢按摩着手腕和足踝,心里转着念头。

  她心知绝非这色徒的对手,眼下且先对他尽妻妾之道。待饭食送来,又亲怜
密爱的喂他。那金顶掌门素来只和她交手上床,哪里受过她这般温柔侍弄,只被
迷得浑浑僵僵。

  待到餐后,独院小楼竹帘卷起,那掌门搂着这美貌绝伦的姑娘,坐在窗前,
被她嘴里喂了一颗葡萄,正享受双份的甜腻滋味。

  这大有祸国殃民之姿的宫主忽然道:「夫君哥哥,你可知我紫云宫的来历?」

  金顶门远在河西,对南方门派来历,却只略有耳闻,此刻忽然听她问起,答
道:「嫣妹,你这可是考倒我了,紫云宫我只听江湖传言道,女弟子姿容出众,
来历却从未听闻。」

  叶玉嫣微笑道:「那你可知,紫云宫为何尽选美貌弟子么?」

  金顶掌门闻言一怔,他思付道:寻常门派,选拔弟子最重学武的天赋根基,
外貌或美或丑,皆是随缘,可她紫云宫却甚是奇怪,一派弟子皆有颜色。况且别
派掌门之位均是阅历资深的年长者把持,而她紫云宫掌宫和二使却选了三位妙龄
绝色女子担当,却不知是何道理?

  见他满是疑问,宫主继续道:「我派师祖,原是一位绝色女侠,当时江湖中
有个武艺高绝横行的大魔头,无人能制他。」她说完这句,对金顶掌门笑了笑,
又喂了他一颗葡萄后继续说道:

  「师祖不惜以身伺虎,牺牲自己的贞洁,来换取一个刺杀的机会……那知道
这魔头有了师祖相伴后,脾性大变,不再为祸江湖。师祖欲刺杀他,却也下不了
手。日久生情,两人便做了真夫妻,又揣摩所学,联手创下了一门落霞气功的绝
学。」

  金顶掌门听她娓娓道来,只觉得好似有甚么暗示。

  「年长后师祖若有所悟,创立了紫云宫一派,而这一派的每一代掌宫和左右
双使,都有一个绝密使命:倘若江湖中有魔头为非作歹,而寻常手段不能奈何时,
掌宫与双使当不惜牺牲色相来设法制止暴行。因此,紫云宫选择弟子,首重相貌,
掌宫和左右二使,更是千挑万选出来的。」

  那秃掌门此刻恍然大悟,搂住这美人的腰肢戏言道:「那你便是用美色来制
住我这大魔头的女侠了?」

  宫主轻抚他的掌心道:「你轻浮好色,又是武功天下第一,无人能制住你,
所以我只好以身相献了。」

  金顶掌门哈哈大笑,又听她说甚么武功天下第一,明知是吹捧,却也面有得
色。他摸着胡须道:「嫣妹,说实话,我纵横河西从未逢过对手,可与你过招之
后,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宫主嗔道:「哥哥你可是取笑我?」金顶掌门正色道:「非也,你虽是不敌
我,可我苦练了三十多年,才得如此。你是女子,年纪轻轻却有这份修为境地,
只怕再过数载,我便不是你的对手了。紫云宫的绝学当真是非同小可。」

  叶宫主笑道:「我们这门功夫,虽是进展神速,可练到此刻,也算到头了,
哪里能胜过夫君。倒是另一门功夫,还得好好修习。」金顶掌门痴迷武学,问道:
「哦,紫云宫除了落霞气功,还别有绝学么?」

  叶玉嫣含羞道:「我们这落霞气功,另有一篇是专讲结合房中术修习的。其
中最妙之处,乃是三女共侍一夫的通精绝技,据说能让男子飘飘欲仙。」

  金顶掌门听到三女一夫,脸色沉了下来,说道:「嫣妹,紫云宫的阵法我是
心有余悸。若让你们三个一起来,我可无福消受。」

  宫主图谋被他说破,芳心大急,忙道:「夫君哥哥你切莫要误会……我的心
意,你难道真不知道么?」掌门想起昨日在客栈中,她也确有遵守承诺之意,面
色稍缓,对她道:「嫣妹,我明白你的心意,可你两个师妹,昨日可是以下犯上,
阻挠我们相会……」

  叶玉嫣解释道:「紫云宫双使,本来也就和掌宫肩负相同使命,我都是你的
人了,两位师妹自然也都要随我一起侍奉你,她们一时想不明白不打紧,和你相
处久了,自然便会生情……好夫君,我只是想让你试试那绝顶美妙的房事滋味。
倘若你放心不下,可将我们都捆绑拘束着玩,又有何虑?」

  金顶掌门听到这里心想:她们若都是锁着手脚,还需怕甚么?听那美人又道:
「我们这三女通精之术,虽是修习已久,可从未用过,也不知道效力如何,夫君
你难道不想指点我们一下么?」说完一双摄人魂魄的美目对他诱惑的眨了眨。

              第三十六章 出墙

  汤大夫医馆里,三天前新婚师娘忽然消失无踪。药童和女使正自着急寻找她,
奔波忙碌了一天,又是无功而返。两人悻悻而归,刚打开院门,却见屋顶上坐着
一个妙龄女子,仔细看去,正是那位上官师娘,顿时喜出望外。

  见她美眸亮晶晶的,望着天边,好似在看晚霞。听到药童一声呼唤,方才答
应了一声。二人见她从屋顶轻飘飘的跃下,宛若仙子,不由得都瞧呆了。

  等她落地后,摸着两人的头道:「好孩子,我有事要走,屋里有一封信…
…是留给你们师父的。」

  二人虽然尚未成年,但也通事故,见她这般说辞,竟有离别之意。这位师娘
美貌温柔,二人那里肯舍,急急拦住了她。

  女使拉住她袖子道:「师娘就算要走,也请等师父回来当面再说!」那药童
也扯住衣角道:「师娘你要去哪里,我们便跟你到哪里。」上官燕笑道:「好啦,
我不走了。」两人这才安心下来。

  进屋后,上官燕拿着桌上的信札思虑良久,挨到天黑,收起信札,换上黑衣,
吹熄了油灯,运起天山派的轻功心法,悄悄出屋,直往柳家的丝绸庄去。

  柳家在海州这一处庄园甚阔,规模堪比江州,又在城郊,用地更是奢侈。女
侠小心潜入探看,昨日这园子里玩闹动静甚大,今日不知为何却静悄悄的。

  她前两日被拘禁在此,认得那主人所在,便悄悄过去,从屋檐攀入顶层,暗
伏在房梁上。

  不一会儿,有人进屋,听动静是柳嫂和两个兄弟。只听柳青埋怨道:「姐姐,
这掌门也太过蛮横,如何把三个都占了,这却叫咱们如何是好?」

  柳烟出主意道:「莫不如,把上官姑娘再召来耍耍?」柳嫂一听这话,斥道:
「你俩可莫忘了,那是你们的侄媳妇。」两个恶少一听,便不再作声。

  那毒妇又道:「咱们柳家的配药,全仗耀祖这孩儿,且不说那缩阴飞乳的毒
性只他有法子能应对,我夜不能寐,也需他的迷药方能入睡,眼下侄媳妇虽是暂
且听话,可你们若是玩得过火,把她逼急了,来个鱼死网破,那可糟糕。」

  这番话后,只听到那楼板上的脚步声,似是有人来回踱步。半响,柳青声音
道:「我们少些消遣,也便罢了,无非忍耐些时日,可那朱紫国的生意,该当如
何?难不成再去绑几个雌货回来?」

  柳烟道:「大哥说笑了,这等绝色的雌货,这些年也就遇得这几个,朱紫国
使者当下便要验人,却如何应对?」听他们话里意思,竟然涉及人口生意,又和
那海外的朱紫国有关。

  上官燕凝神倾听,又听那毒妇道:「此事另作计较……明日我且去城里瞧瞧,
待那使者到来,与他们商议,看能否宽限些时日……」又听了一会儿,这三个淫
毒姐弟商议的都是如何款待贵宾之事。

  女侠百思不得其解,这柳家丝绸生意做得这般规模,又何须做那人贩勾当?
贩卖两三个女子,又能得利几何?

  虽是一时想不明白,不过听闻那金顶掌门一人占了紫云宫三女侠,倒也并非
坏事,至少暂时不会被贩到海外。她们三个在一处,也可以相互帮衬,脱身机会
更多。再说被那掌门一人淫辱,总好过让一群色徒轮番折磨。

  念及此处,上官燕心里稍安。不一会儿,柳嫂下了楼,柳烟却对柳青小声道:
「姐姐去公干,必要耽搁数日,莫如咱们去把那侄媳接来耍耍。」柳青踌躇道:
「她可不是吩咐了么,莫要过火,不然鱼死网破。」柳烟嘻嘻笑道:「甚么鱼死
网破,我瞧这妹子脸皮嫩得紧,最好拿捏。」

  上官燕听他们说起自己,都是猥亵之事,不愿再听下去。从楼里隐出后,打
算去探寻紫云宫诸女的所在。她攀上高出,四下观瞧,只见园子西侧有个独院,
里面小楼上灯火通明。女侠明白,这伙淫徒夜里消遣人,为看得真切,最爱灯烛
高照,当下便往那里摸去。

  待到得院墙上,窥见院内无人,听院门外有家丁问道:「果品可曾备好?」
另一个低声答道:「急甚么,这秃贼独自一人快活,教我等只能干瞧,何必这般
勤快。」

  女侠闻言,知道那掌门必定就在这楼中。她曾听叶玉嫣提起过金顶掌门的修
为,若是像方才那般偷听,只怕被他察觉。左右探看,忽然瞥见不远处有晾晒衣
物的所在,便潜过去挑了一件仆佣的服饰,穿衣带帽装扮妥当,又去偷了一盘果
子,翻墙入院,只装作进楼伺候的下人。

  那独院的小楼中,秃头掌门正在享受三女通精,场面比昨日更加淫乱。

  叶宫主雪白的性感娇躯赤裸着,双手被反压在身后,交叉的用白绳捆在一起,
双乳勒成两个硕大白球,正仰躺在床上,身上骑压着金顶掌门,一对被绳子勒得
滚圆的玉兔,正被他的大手罩住了肆意搓揉,不断变化着形状。那兴奋到极点的
肉棒插在宫主体内,把粉嫩的肉穴塞得密不透风。

  宫主面色绯红,美目半闭,长长的睫毛低垂下來,小嘴里塞着白绸帕子将她
的呻吟变成了有节奏的闷哼。雪白的身子却向上努力的迎合挺动,发出淫秽的摩
擦声。一头秀发散在枕头上,随着自己身体的剧烈动作波动着。

  也不知这是第几回,这掌门继续在她秘穴不断高潮挛动下冲刺,好似要从身
下的美肉压榨出甚么一般,挺送的愈发疯狂。叶宫主被他肏得美目翻着媚眼,被
拘束着的雪白胴体剧烈的抽搐著,被绑成一字大开的两只玉足伸得笔直,秀美可
爱的玉趾不断用力曲伸。

  另有两个被反绑锁铐着双手,脖子里套着皮革项圈的美貌姑娘还在旁边伺候,
一个用嘴和掌门舌交热吻,将柔软又弹力十足的奶子在他手臂上磨蹭,另一个则
在他屁股后面,用舌头舔吃两颗鸟蛋,还时不时的游移到黑呼呼的菊门上舔着。

  那掌门享受着身上销魂的滋味,肉棍更是在身下尤物的肉穴里硬挺到极点。
不断随着她迎合的节奏猛烈的抽送,将她耸得左右摇摆,嘴里不断漏出娇喘,小
穴将肉棒裹得更紧。

  此刻满耳朵都是此起彼伏的色情雌音,身边三对满是揉痕的雪白大奶子在呼
吸起伏,两条温暖的香舌勾引,肉棒被温暖紧缩的嫩肉包裹,随着她们的身体动
作配合,最后忍无可忍猛耸了一阵,把一腔被勾引出来的热精喷射在叶玉嫣的肚
子里。

  这秃头舒爽后,把三条牵着雪白脖颈的绳带拉了拉,两个被缚的美貌女侠伸
长雪白的脖颈,轮流在他左右乳头上吻吸着,还有一个在下面舔吃他刚喷射过的
肉棒。

  金顶掌门用脚趾在身下用嘴侍候他的尤物腿间戳弄着,口中喘息道:「你这
回倒是舔得不错。」萧玉若含羞忍辱,慢慢吃着发泄后的棒子,将上面的粘液吸
得干干净净。三女之中,只数她最受欺辱,且不说交合时让她舔吃屁眼这等龌龊
所在,这掌门若是不动还好,倘若抽送,她脑袋也需迎合他屁股的节奏,倘若节
奏忽然变化,少不得屁股打脸。

  只因这宫主师姐胡诌出来的三女通精之术,两位师妹只能顺着她说的来装模
作样,结果那驱动双穴挛动的窍门还是白师妹教她的,而且吻技一团糟糕,也是
白玉如代劳。

  双使昨日还院外为几十个色徒吞精吃尿舔屁眼,白玉如尚且能忍,萧玉若素
有洁癖,这般折磨真是辱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眼下只伺候这秃子一人,虽
是屈辱,但比之昨日也好过百倍。

  掌门正自享受事后的三女温柔侍弄,忽然感觉楼门外有人轻声呼吸,当下吩
咐道:「嫣妹,你去瞧瞧,是不是有人送吃的来。」叶宫主微笑道:「你让我就
这样绑着去见人么?」

  秃顶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拍,说道:「又不是没让人见过。」他嘴上戏言,
却还是替她解开了手上绑绳,又给她披上一件丝袍,替她遮住勒成肉粽一般的身
子。

  叶玉嫣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起身往外。只见一个身形俊秀的小厮低着头,捧
着果盘正在楼梯口伺候,见到宫主出来,就抬起头对她眨了眨眼。

  宫主一见那绝美的双眸,登时认出她来,对上官燕说道:「你将这盘子给我
便可。」说完也使了个眼色,让她快走。

  上官燕返回医馆后,卧在床上一边思索救人的对策,一边又想着柳嫂和两个
兄弟的对话,慢慢倦意袭来,正朦胧间,忽然感觉屋里好似有人。她迷迷糊糊叫
了一声夫君,一想不对,惊醒过来。

  屋里此刻已燃起了油灯,待看清了来人,女侠按压住心情问道:「你还想如
何?」

  来客在床上丢了一套黑色的丝绸亵衣,吩咐道:「且先把这穿上。」那却不
是甚么正经服色,而是将女子身体装扮成挑逗模样的情趣之物。

  上官燕犹豫了一刻,便依言除尽了身上衣物,露着细腰翘臀,又将那挑逗淫
欲的亵衣穿上。

  那来客也直勾勾的盯着她,身上虽然穿着黑色的亵衣,却比没穿更加诱人。
高耸的乳房,笔直的双腿,还有中间开着的裆的亵衣,无不勾引着他的视线。

  这人呼吸愈发粗重,耐不住一把将这美貌人妻压在绣床上,在她脖子上舔吃
个不停,良久方才喘息道:「自打见了你之后,我可就算是落下心病了。」

  说罢先将她一对皓腕捉住,用力扭到背后,用带来的丝绳仔细缠绕起来,缠
住双手后,在她背后向上一提,绕过细长的脖子,兜了两圈,交错过胸前,两股
绳又将一对硕乳绕了两圈,勒成两个肉球,再向下引去,在她细腰里绕了几圈,
最后在肚剂上打了个结。一双修长的玉腿盘起,也用丝绳仔细绑了。

  绑妥之后,又将一幅口环与她戴好,黑绸眼罩戴好,对她威胁道:「好好伺
候我,让我舒爽了,让你少吃些苦头。」

  他早按奈不住,当下也不再多话,按住她的头,腰带一解,火热的肉棒跃然
而出,直弹到她脸上,此时被硬翘的肉棍戳着粉面,这人妻倒也乖巧,只稍稍犹
豫,便将火热的肉棒吃进嘴里。

  来客被她吃着棍子,爽出哼声,让她用嘴巴舔裹了一会儿命根,硬得忍耐不
住,忍着淫欲,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又将她托住屁股一把抱起,龟头对准那粉
嫩的菊孔直插进去。

  淫猥的肉体交合声在绣床上不断响起,贯穿的填塞快感让女主人几欲高潮,
她在来客的腿上轻轻的扭动腰肢,高耸饱满的双乳不住摇动,用紧窄的菊穴将他
肉棒套弄的越翘越高,越來越粗,这也让她口中漏出无法忍耐的娇声。

  来客被这蒙着眼的绝色人妻呻吟得几乎喷射,赶紧抬起她的屁股,暂且拔出
命根,又取过白绸取来,结结实实的塞住她的嘴巴。

  紧紧抱住她的娇躯,仿佛要将她尽可能的占有一般大力揉摸了一阵。肉棒暂
息片刻后,又狠狠地塞进她的蜜穴,如饥似渴的在她身上一边搓揉一边耸动。感
受着她小穴的不断收缩,难以忍受的射精欲望越来越强烈。

  被他将蜜桃般的屁股反复猛撞,这人妻的呼吸也越发的急促,满含白绸的小
嘴里漏出的甜音越来越多,娇喘也更加悦耳,被黑丝内衣装扮的玉体不断颤抖,
后背香汗淋淋,浑圆雪白的屁股剧烈痉挛着,不久便达到了炼狱般的绝顶。

  维持着高潮的小穴紧紧勒着入侵的肉棒,又缩又吸,湿润的媚肉不断温柔又
坚韧的按摩着整条肉茎。

  来客再也忍耐不住,大力按住身上捆成肉粽模样的尤物,紧紧的将小腹抵住
女阴,火热的肉棒急促的喷射起来,将炽热的粘液灌入高潮不止的肉穴中。

  他速射了一发,犹未满足,又将这蒙眼堵嘴的美貌人妻手脚反绑成驷马倒攒
蹄,吊在房梁上,将玉足擒住舔着,嘴唇压在足背和足底依次摩擦,又把脚趾吃
进嘴里,陶醉的吮吸,用牙齿轻咬,最后克制住了咬下这美物的欲望,拿起一根
竹板对着足心噼里啪啦的抽打起来。

  姑娘皮肉受虐的声音,和被堵塞的檀口挤出疼痛的娇吟,两者交织在一起,
让来客的底下又坚硬起来。

              第三十七章 计策

  次日清晨,东方刚泛起鱼肚白,药童便来轻轻敲女使的房门,女使放他进来,
就听他小声问道:「师姐,昨夜你可有听到师娘房里动静?」女使看了他一眼,
心想师娘思念师父,自渎时发出些叫唤声,却教这师弟听见了。

  对他道:「想是你日间太闲,故而夜里睡不安稳,不如去把那柴都劈了罢。」
说罢也不管他,自顾去厨下烧水,待水滚开,在盆里添凉水兑匀了,端去师娘房
中伺候。

  女使放轻手脚进屋,见那美貌师娘还在绣榻上寐着,就将水盆置于木架上,
忽然瞥见旁边衣架上挂着一件黑绸丝衣,那衣物上似是被甚么白色事物染脏。她
收起脏衣,便退出屋去。

  又忙碌一会,待得要洗涤衣物时,将那件黑绸丝衣抖开,方才发觉,这织物
材质精贵,剪裁却甚是古怪。女使将这亵衣浸泡了,用手轻轻搓揉污渍处。

  不一会儿,上官燕梳洗出门来,向女使招呼了一声,却见她正搓洗这件亵衣,
顿时俏脸绯红。忙上前道:「妹妹,我自己来洗罢。」女使哪肯让她动手,只是
不让。上官燕也只由得她。

  闲谈一会儿,女侠轻声问道:「小妹,你师父配制的昏睡迷药,你可知晓?」
女使想了想,答道:「知道,不过师父说过,若非是长期夜不能寐,不可滥用此
药。」

  上官燕挽住她的手道:「好妹妹,我并非是自己用,而是要拿这药去救人。」
当下将计策简略与女使分说,把这丫头听得又惊又奇,回道:「师娘若是要拿这
药去迷倒歹人,也无不可,只是那歹人若是武艺高强,寻常剂量怕是不行,得用
双份的。」

  二女赶紧取药试验,那双份迷药兑在水中,果然依旧是无色无味。女侠摸着
这装药小瓷瓶百感交集,自己着了那毒妇的道,被夺了贞洁,便是被骗饮了此药。
但想能籍此迷晕那金顶掌门,救出紫云宫三女侠,心里又高兴。

  她将药瓶放回,计划着今夜再去那丝绸庄,照样画葫芦,扮做小厮,寻个机
会将下了药的茶送上楼,由宫主姐姐端给那掌门喝了,搜出钥匙开锁脱开拘束,
便大事可成。

  正自盘算,忽然听到医馆大门外有马车声音,不一会儿,进来一人,赫然便
是那柳烟,这淫贼还笑嘻嘻的与女使药童亲热招呼,分发糖果礼品。

  他瞥见院中晾挂着黑丝亵衣,不禁一楞,片刻恢复常态,上前对上官燕行礼,
又装作不识,笑问道:「想必这位便是新娘子。」药童兴高采烈道:「这便是我
家师娘。」又问道:「师父去了江州,叔爷却来此地,不知可在半路相遇否?」

  柳烟摇头道:「必定是错过了。」他装模作样盘桓了一阵,便对上官燕道:
「侄儿大婚,只可惜我们未曾赶上,今日到此,本想请二位新人去我府上坐坐,
与大姐说说话,可偏巧我那大侄儿又不在……」他话说一半,只拿眼瞧着女主人。

  听他相邀之意,上官燕心里雪亮,但想且再容忍一时,便对他道:「叔叔和
姨娘既然在此,我也自当去拜会长辈。」柳青见她乖巧识趣,只觉得自己所料不
错。他心中大定,吩咐下人将贺喜之礼都抬入了医馆,便请她上车随行。

  上官燕上车后,刚走出巷子,那柳烟就钻进车里来,取出一副铁铐,将这新
嫁美妇双腕反拘在背后,搂紧了去揉她酥乳,玩弄一阵后,又摸到她下腹,撩起
裙摆隔着亵裤轻轻地抚摸着大腿根隆起的阴户。

  那只淫手猥亵一阵,又觉得不过瘾,将腰带拉开,向里面摸索,直接在她肉
体上爱抚,手指把两片阴唇仔细抚摸,还用中指揉搓菊门。

  这淫贼对女子腿间器官了如指掌,一边感受着花唇和阴核的形状变化,一边
轻声在她耳边道:「好侄媳,三天没玩你了,真教人好生想念。」说完拨开阴蒂
包皮,搓捏已经硬起的肉核。

  上官燕腿间传来极端刺激,几乎忍不住喊出声来,那阴核已经脱离她控制的
飞速膨胀到顶峰。持续的快感让她只能拼力忍耐,强压住的纤细呻吟,混合着喘
气从檀口里泄露出来。

  柳烟怕她声音太大惊动周围,慢慢送开手指,轻轻骚弄了几下,一边轻笑道:
「你可得忍住,若是让四邻听见了,你这艳名可就传出去了。」他话音刚落,那
只淫手又紧紧捏住只休息了片刻的阴核,在晶莹光滑的嫩肉表面搓动。疯狂的激
烈的快感再度侵袭上来,让女侠眼前发白,又只能拼力忍住。

  那柳烟一阵紧一阵轻的玩弄她要害处,让那激烈的快感一波波的从肉核内芯
冲击到身体深处,不断反复肆虐着她的芳心。

  上官燕暗骂他歹毒,此刻街上行人来往,光天化日下在厢车里被肆意玩弄,
面对快感的侵袭,却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不断轻吐兰气。

  那淫贼在她身上消遣了一阵,又从怀中取出两枚银针,摸索到她胸口,运劲
拉长娇嫩的乳头,把银针直穿而过。左边穿完,又穿右边,只把这侄媳妇折磨得
浑身颤抖。见她还未到极限,又捻动银针。

  折磨了一会儿,只听这美人轻声道:「……你再这样,我忍不住要叫了…
…」柳烟见她憋得俏脸通红,心想:也莫要耍过头,坏了事。他松了手劲,轻声
道:「待会儿到庄上,我一定要把你肏个够。」

                 *

  柳家丝绸庄上,即便是白天,主人卧房里依旧是灯烛通明,只为照亮那位绝
色客人赤裸裸的性感娇躯。

  上官燕嘴上勒着口环,口中塞满了罗帕,双手被牢牢反绑,吊在房梁下。修
长的双腿被捆住脚踝,向上最大限度地高举拉开,并栓在垂下的皮环里。

  柳青柳烟左右一边一个,玩弄着她胸前的一对雪白的大肉球,嘴唇紧埋其中,
贪婪地舔吃着,手还时不时的去拨弄穿透着乳头的银针。姑娘已经保持这样淫乱
的姿势悬吊了半个时辰,乳头上的痛楚刺激虽是让她难熬,更令她颤抖的是,那
姓杨的色徒一边盯着她的胴体,一边用舌头在两条分开的大腿间游走,只捉弄得
她「唔唔」娇喘。

  杨长老好似对这吊举双腿的亮阴姿势还不满足,两手还沿着她的双丘,将臀
瓣大幅的往外掰,把这极品私处一分一毫的仔细窥看。

  被他们这般肆无忌惮的淫辱,上官燕的阴蒂莫名的兴奋到了顶点。那秃子叹
道:「这肉核愈发饱满水润了。」口中说完话,那舌尖又点在凸起在包皮外的嫩
肉上细品着。

  美艳绝伦的新婚人妻嘴里不断漏出娇吟,悬吊着的娇躯也不住地颤抖。柳青
粗重的喘息道:「瞧她这副骚样,真让人受不了!……长老你可玩够了没?」杨
长老缩回舌头笑道:「你却这般没耐性,好罢,先让与你们爽。」

  他一松开这美人的屁股,柳青柳烟的手便急不可待的伸过去,紧紧捏住阴蒂
用力掐弄,又在菊蕾上插玩。直将她玩得连连娇喘,身上三个敏感的肉核开始高
潮般的挛动。

  柳青按捺不住,口中急呼:「不行了!我要插进去了!」说完从后面贴住她
吊起的玉体,在她乳房上乱揉,另一只手指熟练地拨开她娇嫩的菊蕾,紧接着肉
棒便插了进去。

  这美人下身正在绝顶,被他狂暴有力的肉棒菊奸,只从被堵塞的口中连连发
出悲鸣。柳烟见哥哥玩得欢快,又听这尤物这般声音,也早耐不住性子,直捧住
眼前雪白的身子,将肉棍往那淫水盈盈的桃源蜜洞里顶去。

  贴住这新婚人妻身前和背后的两个叔叔用粗大炽热的肉棒,在她的蜜穴和菊
孔里尽根的深深冲刺着,密集的撞击着雪白性感的胴体。

  花唇和菊蕾都象是被深入的快感制造物击打一样,随着每次耸动的肉棒,阴
蒂又被肉棒根部的狼毛刺激。鼓起的阴唇、涨大成艳红色的阴蒂、被持续抽插着
的双穴,还有会阴到菊门的敏感肌肤,都由于受到肆虐而产生地狱般强烈的快感。

  美貌人妻被堵住的檀口里漏出得声音变得更加缭人。被捆手绑脚,反复奸插
阴户菊门,让已经习惯淫辱的身体中燃烧着沸腾的快感。蜜穴里面的敏感点早就
已经完全鼓起,被炙热的肉棍不停的挤耸,让她忍不住娇媚的扭动着腰肢。

  那杨长老见眼前一对被淫靡勒绑着的大肉球来回摇动,却伸出手去捉住乳头
上的银针,随着晃动的幅度,乳头好似被银针抽插一般。

  上官燕乳头被这般虐待,只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胸口乳头上痛楚连连,屁
股间的阴蒂却是不断痉挛。

  柳氏兄弟瞧她这般,却耸动得更加欢快,前后故意沉重的撞击让她双乳为之
振荡,让乳头和银针的牵扯更加厉害,加剧她痛苦又激爽的折磨。

  被捆绑堵嘴,被他们上下一起淫虐,无法逃避的连续折辱,带来极端倒错的
快感,让她身子不停的痉挛,寻常女子原本应在高潮时才会产生的极度感受,在
她的屁股里长时间的涌出来,并且维持在顶端。

  肉棒混着她屁股里粘稠的体液发出咕湫咕湫的淫秽声音,让这绝色人妻狼狈
的不断高潮,雪白的屁股却像迎合一样来回摇动,似乎是在期望对方尽早发泄完。

  两个恶少被她不断高潮的双穴挛动套弄,只觉得肉棒上维持着难以置信的快
感,终于又忍不住高声淫叫起来,同时猛耸。两支肉棒奋力向上,牢牢勾擒住这
极品的屁股,一前一后同时将炽热精液灌入侄媳体内。

  二个淫徒软在一边,那杨长老还意犹未尽的玩弄她乳头上的银针,耍了一阵,
又替她拔了针,用嘴巴罩在乳头上仔细轻咬,舔吃着,仿佛在缓解它们被折磨的
痛楚。可不一会儿,他又拿过一把尺子,把她两只因为高吊而亮出的足底抽打着。

  这美貌人妻被抽得只能卷缩着玉足,随着她的挣扎扭动,亮在长老眼前的粉
色的秘孔抽动着,不断从前后蜜穴流出精液,滑落到玉臀底部。看着眼前淫秽的
景色,杨长老喘息拿过一支蜡烛,将蜡油往还在高潮余韵中挛动的阴蒂上滴去
……

  上官燕万万没想到,她从午时入园,一直被这三个色徒玩弄到天黑,被各种
屈辱的姿式捆绑悬吊,身上敏感私处被花样百出的折磨玩弄,一轮又一轮的淫虐
刺激,让她被春药和针灸改造过的娇躯也随之反复高潮。

  柳氏兄弟不停的消遣这位美艳惊人的侄媳,射精射得乏了,也不打算放她走,
就是夜里睡觉都抱着她,时不时的给她揪扯搓揉敏感异常的乳头阴蒂。

  到了第二天,更是疯狂,玩弄她的人愈来愈多,连喂食排尿洗浴时也不停被
亵玩,让她每一刻都在快感和痛楚交织中煎熬。那杨长老更是喜爱折腾她,又奸
又虐。如此被他们扣留数日,片刻不得脱身,那投药之策,竟是毫无施行机会。

              第三十八章 淫妻

  汤大夫七日前收到了江州的来信,姨娘请他去治骨节痛。念及此事,便回想
起姨娘府上捆绑玩弄女子的勾当。他也暗藏这癖好,只顾偷看。后来渐渐知礼,
虽觉得如此不妥,只是血亲相隐,不愿深究。

  他这回大婚,连喜帖都没给姨娘发过,其实心底惧怕的是自己绝美的爱妻被
两位小叔瞧见。

  方才睡着,却梦见两位小叔凌辱折磨的姑娘,竟成了妻子,顿时惊醒,满头
大汗,下身却是高翘着,莫名兴奋。忍不住手握棍子搓动,幻想着方才梦中所见,
怒泄了一次。

  射得疲累了,他又点了油灯,在屋里辗转。随行的镖头见他屋里忽然亮灯,
良久未熄,遂去敲门探问。汤大夫开门对他说道:「不去江州了,天亮便回。」

  他半途折返,一来一回,已过去十日,一回到医馆,便呼唤爱妻,药童先迎
上来,一面接过药箱,一面禀告:「先生,师娘不在。」汤大夫问道:「师娘去
了何处?」药童回道:「前几日,柳叔爷来访,送来许多礼物,顺道把师娘接去
丝绸庄与姨奶相见,至今未归。」

  汤耀祖闻言一怔,心道姨娘写信召我去江州,她又如何同小叔在海州?他想
起前几日的梦,隐隐觉得不安,即刻牵了一匹马出去。

  驰至柳家丝绸庄,早有仆人瞧见他。汤大夫一见他便问道:「姨娘和我夫人
可在?」这仆人想了想:「家主出门多日了……听公子话里意思,您可是成婚了
么?」汤大夫点头道:「方才不久。」

  柳嫂也未曾对这班下人提起过上官燕的身份,因此这仆人向汤大夫贺喜之后,
又回道:「小人不曾见过尊夫人。」汤大夫想了想,翻身下马。仆人赶紧上前扶
他,一边轻声笑道:「公子今日来得正好,里头可有好戏。」

  汤耀祖一楞,对这仆人道:「可又是那些花样?」那仆人递了个眼神,笑道:
「可比以前精彩,若非小人要看门,也进去玩耍了。」汤大夫犹豫片刻,对他道:
「还是老样子吧。」那仆人回:「省得了。」领他进院取了一套家丁服饰,又对
他指了方位。

  汤医师换了下人服饰,这院里仆佣虽不清楚上官燕的来历,但这位侄少爷却
是认得,瞧他这身打扮,都道他又来开眼荤,也无人阻拦。一路穿过楼阁走廊,
拐进园子深处,只见湖塘边有一群人嬉笑厮闹,他也凑近去观瞧。

  只见有个秃子牵着一位身材苗条高挑,性感惊人的姑娘,她身上几乎赤裸着,
只有一件黑色的丝绸亵衣,却还是开着裆的,只衬托得粉嫩的私处更加醒目,上
边领口拉到一对肉球下面,随着挣扎,一对大奶在众人眼前摇动着。

  她虽是戴着黑色蝶状眼罩,口中又堵塞了白绸,瞧不清相貌,但脸型俊俏精
致,肌肤晶莹洁白,身型绝伦,必是一位绝色佳丽。

  更让汤大夫兴奋的是,她还被白色丝绳捆绑了起来,双手紧缚在背后,乳房
也从根部捆扎起来,乳头上还夹着木夹,连到一根皮带上。

  那秃子牵着皮带,扯动着姑娘的乳头。教她双腿分开,这美人倒也乖巧,依
言照做,把双腿分开,任由秃子摆弄。秃子也不客气,将她美腿拉开到极限,捆
绑在两边的柱子上,完全张开的屁股间,粉色的阴户也随之极限展露,引起了围
观者一片骚动,一个个裤子都开始高高凸起。

  秃子紧盯这极品私处,骂道:「你这贱货,瞧你又湿成这样。」一边叱骂,
一边却在她两条分开的大腿间,爱若珍宝的抚摸起来。因为嘴巴被堵着,姑娘只
能发出些撒娇一样的声音,被捆绑的高高耸挺的乳球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蝶状眼
罩下的俊俏脸蛋已经红透了。

  爱抚了一阵,这秃子忽然手上加劲,将她高高凸出薄皮的阴蒂一把捏住,用
力向外拉扯。这美人被他拉得剧烈挣扎,口中奋力呜呜直叫,那肉核嫩肉竟是被
他拉长了一段,又被他用丝线勒起来,退缩不得。

  这施暴的秃子取过两支香烛,燃起后一手一支,直往哪被丝线勒住的阴蒂上
轮番滴落,把姑娘烫得连声都发不出来,只激得雪白的身子剧烈弹动。香肩剧烈
地抖颤不停,拼命的想要抖落敏感处的蜡油。她这般用力,哪里能甩脱那火热肆
虐的蜡油,阴户里的淫液却随着挣扎垂滴下来。

  秃子滴一会蜡,又停下手,粗鲁的蹂躏阴蒂,把那干涸的蜡油碾落,把舌头
凑上去轻柔的舔吃了一会儿,又接着往上滴。

  汤大夫见他这般虐女,也是目瞪口呆,见这绝色美人痛苦挣扎的模样,却是
觉得兴奋异常。虽是怜惜这姑娘,但瞧见这秃子的痴狂劲,底下肉棍却愈发兴奋。

  可怜这极品的人儿被这秃顶一会舔,一会儿烫,一会儿揉,根本无处可躲,
任由身子在天堂地狱间不断轮回,剧烈地喘着气,眼罩下俊俏的面容剧烈扭曲着,
身体一边痉挛,一边努力弓曲。被口环撑开的嘴里不停地向下淌着唾液,沿着雪
白的乳沟滴落下来。被烫虐了一会儿,她忽然浑身痉挛,竟高潮起来。

  那秃子这番施暴,表情又是畅快,又是怜惜,喘着粗气道:「你这般美丽,
却又这般淫贱,被虐待都能这么爽么?」

  说这话,他将还在虐阴的高潮余韵中的美人堵嘴白绸拉出,和她舌吻相交了
一阵,又将兴奋的阳具放到她嘴边,姑娘不由自主的开始吮吸起来,秃子享受着
她温暖的小嘴,却并不抽动,任由这姑娘娴熟的用舌头舔弄伺候。

  这女子想是久被调教,嘴上功夫也了得,时而吸弄,时而又吐出,一边用舌
头舔着龟头和棒身相交处,只把这孽物舔得开始往外滴精水,又用舌头接住,让
阳具头和她的舌间拉出一条长长的亮线。然后又迅速的把阳具含到嘴里,尽可能
的咽下这漏出的精水。

  随着她嘴巴的爱抚,秃子一时也是满脸舒爽的扭曲。正当她努力把这些精水
都接到嘴里舔干净时,柳青柳烟此刻也挺着下身肉棍逼上去,一边盯着这尤物两
腿间,一边把自己肉棒揉着,加上秃顶,一时间三支肉棍威胁着刑架上的姑娘。

  小叔扶着坚挺的肉棒触碰她的花唇,并慢慢地让阳具的头部滑入。他黑赤的
命根和女体阴户的交合完全吸引住众人的注意力,汤大夫听到身边都是粗重的呼
吸声,他自己也是看得精谷上脑,忍不住抚摸起自己勃起的裤裆。

  柳青的肉茎在湿润的粉洞里开始肏进肏出,秃顶抱紧了她的头,将肉棒紧紧
压在她嘴里,柳烟的肉棒也顶在她屁股后面,在菊门中插到尽根。

  三支肉棒开始重重的冲刺着她的屁股和面容,每个被肏的洞里都不时发出湿
润的声音。这夹攻被捆绑住手脚女子的淫暴场面,让围观的家丁纷纷喝彩。

  只一柱香后,三人纷纷高叫着泄出淫欲,随着肉体快速摩擦的骚动声,小嘴
里米汤般的精液从她嘴角溢出滴落,屁股下的精水也大滴大滴的漏在地上。这姑
娘被拘束的秀足绷直,粉拳紧握,也被他们的肉棒推到了不知是第几次高潮。

  三人的阳具从这美人的屁股里拔出来,又轮流将肉棒放在她嘴边,让她吞吃
干净。围观的仆厮众人早被勾得欲火焚身,只等着主人吩咐,就可以上去享用这
女子。

  一场性战结束后,被捆住手脚的姑娘只能裸露着高耸的乳房和诱人性欲的粉
红色嫩穴,不断从戴着口环的嘴里发出娇喘。柳青拍着她屁股笑道:「大伙把她
喂饱罢。」

  瞧着刑架上那沾满精液的花瓣,随着雪白丰满的屁股颤动着,一众淫徒早就
按奈不住,淫叫着用他们高举的阳具去占满她身上所有部位,也不管是能插,还
是不能插的,全都占满位置,一刻不停的蹭动着。

  这美人全身颤抖,只能任凭一身美白的嫩肉接触着一堆兴奋的肉棒,任凭他
们顶戳,红唇边一根根横棍急待她的舔吃,屁股下一条条竖茎渴望她的套弄,而
她只能不断发出悦耳的娇喘,依次服侍着这些焦急等待的汉子,随着双方一次次
的高潮,让精液灌浇自己的体内体外。

  汤大夫耳中听着此起彼伏的淫叫,眼中盯着这身材绝伦的女子被无数肉棒重
重包围,雪白美艳的胴体在一群汉子的肌肉夹缝中不知是挣扎还是迎合的扭动着,
这异常淫乱的场面,让他忍不住也偷偷喷射起来。

  这混乱场面足足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汤耀祖喘着粗气,躲在人后用手把自己
玩射了三回,直到再也玩不动了,眼前的动静才慢慢小了下来,一众下人不管是
在哪处射的,都歇在那里叫爽。

  此时那秃子走上前去,一把扯起姑娘的秀发,将一股热尿直浇到她脸上,把
她辱得耐不住转头躲闪。柳青道:「长老这一尿,可又得给她洗脸。」那秃子道:
「我这不尿,难道就不洗么?」柳青呵呵一笑,当下吩咐家丁取来水盆浴桶。

  将她口环摘下,又解开眼罩,只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此刻满脸都是各种粘
液,一双美眸虽然还是晶莹明亮,可曾经温柔坚定的眼神,此刻已经充满羞耻和
屈辱。

  汤大夫只瞧得浑身颤抖,心肝欲裂,下身一根射得疲乏的肉棍,却又莫名的
怒张挺拔。

              第三十九章 癖好

  柳嫂引着朱紫国特使,在海州港周围游山玩水,品尝珍馐野味,终于让这特
使松了口,答应她可延期一个月。

  这妇人将特使送回客邸,和王秃子商议对策。王秃子道:「这一时也撞不见
稀罕货色,莫不如找个同往年相仿的,先给他们送去。」柳嫂摇头道:「师兄却
不知,这神女选拔,原是我家独占鳌头,可最近两届,争得甚是激烈,若无这绝
色的去,怕是不稳。」

  王秃子用手敲着桌面,沉吟道:「莫不如和掌门师兄再商议下?」柳嫂道:
「大师兄如今被那三个雌货迷得连楼门都不出,这等事,你越拗他,他愈发相抵,
只有等他自己玩腻了,方有盘桓余地。」

  她说完,把手上小扇放在胸口,又道:「师兄你说的也对,不过,便是要找
那姿色稍逊的,也得耗去不少时日,远水救不得近火,先用急法子罢。」

  这柳家往年惯用龌龊卑鄙勾当,打听到那里有美貌的私娼或是卖唱女,或遣
人假冒恩客,或召唤上门,一等这美人落单,便擒捉去豹房喂灌春药后折辱灭耻,
再送到侄儿处医治淫毒,将缩阴飞乳的药性催至顶峰后,另细加调教。

  两人正商议着掳女手段,忽然有下人禀报说,表侄少爷大闹了丝绸庄。不一
会儿,柳青也进屋里来,柳嫂问起缘由。

  柳青擦汗道:「也是兄弟们寂寞难耐,本打算和侄媳妇小耍一阵,哪知杨长
老玩得上瘾,多留了她几日。偏巧侄儿又半道而返,因此把事撞破了。」柳嫂一
听,只觉得头又痛起来,如今打算骗个私娼过来灌药医治,正用得到侄子之时,
那知却恶了他。

  她手揉着太阳穴,又听柳青道:「不过有一桩异事……侄儿见他夫人被大伙
这般玩耍,虽是生气,可那鸟却翘得老高,想来这小子竟有那个癖好……」柳嫂
想了想,吩咐备上礼物,打算去安抚一下侄儿。

                 *

  汤耀祖接回了妻子,返到家中便把她手腕上绳痕不断抚摸着。上官燕由他摆
弄,良久方开口道:「哥哥,你可要休了我么?」汤大夫急道:「夫人,你说哪
里话来,这都是我叔叔造的孽。」

  上官燕叹道:「这孽岂止是你叔叔造的,你姨娘……或者你,也一并有份。」
汤大夫又惊又疑惑,忙问她缘由。上官燕翻出那本打算留给他的信札,道:「你
自己看罢。」汤耀祖接过既阅,那纸上分说明白,妻子在白龙镇如何被姨娘骗服
迷药,如何被救,又如何再陷入囫囵,一并在录。

  汤大夫看完信,紧紧搂住爱妻痛哭,上官燕轻抚他道:「我已是残花败柳,
你难道还要我么?」汤大夫泣声道:「你来治病之时,我如何不知蹊跷?可一直
也没问你,想你必有苦衷。我若是心有芥蒂,如何会与你成婚,燕妹,无论怎样,
我只要能和你厮守一辈子,便心满意足了。」

  上官燕也忍不住流下眼泪,两人伤心一场后,汤大夫道:「夫人,我们离开
此地,那甚么柳家的人,我再也不想见到,我们寻个山清水秀的所在,厮守一辈
子。」

  上官燕听他这般说词,抹去眼泪道:「紫云宫诸位女侠还被困在他们手中,
我们要先设法救出她们。」当下她将下药的计策与丈夫和盘托出。

  汤大夫听完后,沉吟片刻,道:「这药下双份,固然是能将对方迷倒一时,
可若是机缘不巧,事便不遂。」上官燕问道:「夫君可还别有良策?」

  汤耀祖道:「思来想去,这金顶掌门武艺最强,唯有制住他,方可剪除后患。」
上官燕问道:「夫君可是打算用毒?」只见他摇头道:「使毒夺人性命,有违医
道,我辈不齿。不过,却可再给他添上一味药,教他服下后,即使醒来,也内力
尽失。」上官燕闻言喜道:「若如此,姐姐们有救矣。」

  两人计议一会儿,忽然听药童来报:「柳姨奶来了。」汤耀祖闻言大怒,口
中骂骂咧咧的要操家伙。上官燕拉住他道:「夫君权且忍耐,可不要坏了大事。」
汤耀祖气鼓鼓的,被娇妻拉着,终于还是丢了扫帚,对她道:「你且在这里,我
去会她,瞧她还能放甚么屁!」

  那柳嫂由王秃子护卫着,来到药馆,她也是熟脸,药童通报后,就自顾往里
走。见到侄儿迎出来,瞧他两个眼眶红红的,忙挂起笑脸,向他陪罪。

  汤耀祖见她惺惺作态,冷然道:「姨娘真是好手段。」柳嫂叹道:「此间多
有误会,如今说甚么都是迟了,不过姨终是疼你的,定会好好补偿你,日后我送
你三四个美妾如何?」

  汤大夫恼道:「我哪要甚么美妾,再说你那美妾,必定都是教你们折磨过的。」
柳嫂露出笑意,对侄儿轻声道:「傻孩子,姑娘调教好了玩起来才带劲,那雏儿
却有甚么好的?」

  听她这话,汤大夫又想起妻子被调教的模样,底下忽又翘起,忙找了把椅子
坐下遮掩,口中兀自大声道:「侄儿今日不适,姨娘请回罢!」柳嫂见拿话一勾
他,便起反应,心中大定,对他告辞道:「侄儿好好歇息罢,我先回了。」

  她走了几步,忽然又回身,低声对侄儿道:「莫不如再请新娘子到我府上去
住几日?」那汤大夫闻言面色赤红,直跺脚,叱道:「姨娘快走!休再啰嗦!」
裤裆里却是硬似钢鞭。

  待柳嫂离开,汤大夫平复心情,坐了好一会儿,这才去见夫人。

  夫妻俩一个配药,一个休养,待到天黑,女侠收好了装药的小瓷瓶,正换上
黑衣,忽然想起,有哪个药方却可半日速成?当下疑道:「夫君,只这些许时辰,
你如何能配成这教人消失内力的药?」

  汤耀祖一惊,踌躇了一会儿,答道:「我这药方,却非半日能成,实则琢磨
良久,本打算用来对付你师叔的。我怕她从中作梗,不让我娶你。」上官燕美眸
对了他半响,说道:「你这药无色无味,防不胜防,辛亏我偷跑下山,不然天山
派可就惨了。」

                 *

  丝绸庄的独院小楼上,一个秃头汉子正在与两个美貌姑娘过招。他正揣摩紫
云宫如意阵的精妙之处,两个姑娘却是娇喘吁吁,浑身香汗。

  其中一个姑娘忍不住道:「你这般耍赖,我不来了。」金顶掌门笑道:「嫣
妹,你师妹认输了,你准备献舞罢。」

  叶宫主手足被铐着,只在一旁观战。眼看着两位师妹屁股后面的绒毛尾巴,
心中暗叹。这尾巴连在一个尺寸颇大的肛珠塞子上,此刻师妹的菊孔内被填得满
满的,加上这药力催到顶峰的缩阴飞乳作祟,一番动作,二女都是时不时的高潮,
那如意阵的两具美肉时不时的东倒西歪,威力连两成都发挥不出。

  萧玉若气道:「若非是你给我们穿了这羞耻的东西,我们也不会输与你。」
金顶掌门正色道:「你休想来激我,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俩个打我一个,已是
大占便宜,如何能不再加些限制。」

  白玉如赶紧对师妹连使眼色,她双手放到背后,对金顶掌门道:「是我输了,
自当领罚。」金顶掌门将她手脚铐上,又品尝了一下她的香舌,赞道:「还是你
乖巧。」

  说罢瞧着那生气的美人儿道:「你可是不服?。」萧玉若虽是未说话,可瞧
她神情便知答案。金顶掌门揪过这姑娘,给她上了铐子之后,又拉过一张凳子,
将锁住手脚的倔强的绝色佳人仰面朝天用绳子绑在凳子上,然后一屁股骑坐在她
身上。

  萧右使是习武之人,反弓着娇躯上压个男子,倒还能耐得住。可秃头坐上她
腹部后,却把脚底往她脸上挨蹭作恶。这姑娘素有洁癖,天天被这秃头作贱,不
是让她舔屁眼,就是舔脚底,此刻也有脾气,死活不依。那掌门见她今日挣扎厉
害,却更起了邪心,还揪着她两个仰着的奶头用力揪扯。

  眼见师妹面红耳赤,白玉如告饶道:「不如由我来,保管大哥更舒爽。」金
顶掌门却道:「不行,你的舌头唤做净舌,我要留着嘴吃。这丫头如此顽劣,就
是要让她干脏活。」

  宫主见这架势,说道:「不是说要看我跳舞吗,来给我解开铐子罢。」金顶
掌门想了想,暂时松开屁股下压着的姑娘,去给宫主开了锁铐,然后又一屁股压
坐在萧玉若身上,对宫主说道:「你只管跳,我自接着罚她。」

  叶玉嫣看见师妹被他当人肉垫子,还要被迫给他舔脚,暗骂淫棍。她穿上纱
裙后,再一边舞动着,一边一件件脱下来,为了分散他施虐的心思,只得更加卖
力,也顾不上甚么羞耻了,只把自己身上的私处借着舞姿,在这色徒面前晃动勾
引。

  秃头瞧她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的股间,跃动的硕乳,不由得大乐,暂且不
得去折磨萧玉若,见那粉嫩的阴户乳头凑到近前,还用手去捏,用舌头去舔。叶
玉嫣投其所好,不但私处让他观赏个遍,还用香舌给他从脸舔到胸口,又从胸口
舔到小腹,这些招式,却还是从白玉如这里学的。

  金顶掌门一边指点她如何跳得更浪些,一边称赞叫好,偶尔想起,也不忘记
屁股颠几下,折腾底下压着的倔强姑娘。

  忽听门外有人敲门禀报,原来是送来了晚膳的食盒。那掌门正耍得高兴,便
吩咐将食盒放在门外。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直到这秃头尽兴了,方才想起腹中饥饿,便对正在擦拭
脸上精液的宫主道:「妹妹,你去取一下食盒罢。」

  叶玉嫣来到门口,忽然又见到那个穿着家丁服饰的娇俏人儿,还将纸条展开
给她看,上面写着:茶中下有迷药,饮之内力全失。

              第四十章 妒妇

  紫云宫主取了食盒入室,在桌上摆将开来。那掌门却又在欺负萧玉若,将她
从凳子上解下,却把给她膝盖围上带着木夹子的丝套,又迫她弯下腰,将乳头凑
紧膝盖,再用膝盖上的夹子咬住奶头。萧玉若被他这般炮制,只得低头撅起屁股,
任凭他巴掌肆虐,把雪白的臀瓣上拍得都是红印。

  叶玉嫣唤道:「哥哥,快别玩了,大伙都饿了。」掌门将萧玉若提到椅子上,
让她撅起屁股跪在眼前,对她道:「快学小狗叫,学一句喂你一口。」这美人哪
里肯学。

  掌门将她乳头大力钳捏,想听她出声,萧玉若紧攥峨眉,憋得额上沁出香汗,
俏脸通红,却坚持不发一声。

  宫主递上茶杯,忍不住道:「你这坏蛋,是不是最爱欺负人?」掌门接过茶
杯,放在桌上,笑道:「你这师妹倒有你当初的风骨,你现在对我温柔了,我却
又想念你那时挣扎反抗的滋味。」

  叶玉嫣暗骂这色魔变态,口中却道:「那以后我就坚决不从你,你可高兴?」
金顶掌门一听她这话,那鸟儿忽然又大为振奋,一时兴起,将宫主捉了过来。宫
主本想挣扎,但又想即使动手,被擒也只是早晚,便由他摆弄。

  那掌门也不客气,只将这绝色宫主如萧右使一般的锁手锁脚,将乳头和膝盖
夹在一处,也放在椅子上,对她道:「你也来学小狗。」

  宫主听说要学狗叫,气也不打一处来,和师妹一般,也是坚决不从。那掌门
见她模样,却更是兴奋,这饭也不吃了,把椅子上绑着的两个姑娘并排放着,挨
个捏住瑶鼻,檀口戴上强奸嘴巴的口环,盯着两个神情屈辱的绝色美人道:「我
就爱看你们不服的模样。」

  说罢将硬起的肉鞭左边这个唇边戳戳,右边那个嘴里插插,轮番顶蹭香舌。
不一会儿又提来白玉如,也不顾甚么净不净舌了,让她跪在身后舔自己菊孔鸟蛋。
紫云宫左使舌技绝非右使可比,一番娴熟灵动的挑拨,只让金顶掌门爽得后悔不
迭,觉得早该让她替换那倔强丫头。

  拜那缩阴飞乳的顶峰药力所赐,紫云宫三女舌头快感也甚多,用得多了,也
把自己情欲撩起,屁股下渐渐湿润,身上三个肉核也不由自主的膨胀到极点,却
又得不到玩弄,只能游离在高潮边缘。

  叶萧二女口唇被轮番捅插,白玉如却比两位同门更加敏感,舌舔多了,将她
自己也勾得快要达到绝顶,她忍耐不住,舌头忽然愈发卖力,金顶掌门屁股下被
她持续着快速淫乱的香舌舞动,哪里还忍得住,急急将她拨开,喘息道:「好险,
似你这般舌技,我非得提前缴枪不可。」

  他话刚说完,忽然感觉龟头被大力吸住,叶玉嫣趁他在顶峰边缘时,忽然发
力,嘴巴紧裹着肉茎,舌头极速刺激龟头,却和她师妹是一般舌技。金顶掌门只
感到精液的从尿道口溢出,哪里还能抑制,只得拼力前送,顶着她绝色的面容,
享受着被压榨出来的绝顶高潮。

  这掌门爽得一头汗,喘息了一会儿,瞥见桌上茶杯,拿来解了渴,笑道:
「嫣妹,你这口技怎地精进了?」叶玉嫣被喷了一喉咙精液,正自吞咽,抬头瞧
着他喝下茶水,心中大喜。

  平日里进食,都是解开她的手脚镣铐,由她给两位师妹喂饭。眼下这秃子发
泄完了,接下来众人用饭,想必是要来给她解锁。只待她手脚脱困,等这秃子晕
过去,便大功告成。

  金顶掌门搁下茶杯,看到叶宫主一双美目向上瞧他,又勾起兴趣,绕到她后
面,盯着撅起的雪白屁股。只觉得眼前那桃色湿润的花唇像刚开的花朵一样美艳,
妖艳耸立在包皮外的阴核随呼吸膨胀着,还亮晶晶的包裹着从秘穴里溢出的蜜液。

  他忽然扒住眼前的极品屁股舔吃起来。宫主只能咽下哀鸣,耐心等待着。只
觉得被他舔了十几下,却是越来越慢,过一会儿,这人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似
是酣睡起来。

  左右双使见金顶掌门这幅模样,不明所以,有心想要询问,檀口却都戴着口
环,又听到宫主师姐口中唔唔的,也不知她想说些甚么。

  叶玉嫣此刻心里叫苦不迭,也不知这药为何发作得这般迅速。虽是迷晕了这
秃头,可三女手脚都被铐锁着,却又如何能逃脱,她想去这色徒身上找钥匙,可
乳头和膝盖连在一起,稍稍挣动,就把自己拉扯得死去活来。

  她们哪里知道,那汤大夫配药时,唯恐晕不倒这武功高强的金顶掌门,又添
了一倍药力,因此让他入睡甚快。

  众女正自对着昏睡的金顶掌门焦灼,三对晶莹的美目眼神交流,却哪里能明
白。忽然听到楼梯上有一群人的脚步声,旋即十几个人闯进屋内。

  为首一个四十余岁的妇人,见了屋里情形后,冷笑道:「上次还是一个,现
在居然变成三个了。」

  柳嫂在她身旁道:「掌门夫人明鉴,此事怨不得大师兄……」她话尚未说完,
那妇人却对她摆了摆手,教她小声。

  妇人瞧了瞧兀自昏睡的金顶掌门,低声道:「这厮怎地睡得这般沉?……如
此也好,你们把他的手脚都上镣铐,这回我还看他怎么跑。」

  金顶门虽然人人都知道掌门惧妻,可他们终究是夫妻,倘若现在得罪掌门,
日后必定被记恨,又忌惮他的武功,一时无人敢上。

  掌门夫人瞧着气不打一处来,亲自要了镣铐,上前去将丈夫手脚一并锁了。
瞧这厮被这般翻弄,却也不醒,居然还打起鼾来。她心里也是奇怪,丈夫武艺高
强,从不打鼾,不知今日为何如此。

  又去细看那三个锁着手脚,乳头上着夹子的裸体姑娘。三女因是体内药力催
至顶峰,这些日子乳房变得更加高耸丰硕,愈发性感美艳,这掌门夫人一时也瞧
得出神。

  柳嫂察言观色,上前道:「这三个骚货,淫浪无比,最爱采阳补阴。这常用
的花招便是将自己拘束成淫荡的模样,招惹男子上身。上回这姓叶的尝到了师父
的滋味,又招了她师妹来,一起魅惑害人。」

  掌门夫人缓缓道:「难怪这厮被被勾得神魂颠倒,我只说了他几句,竟气鼓
鼓的跑这么远。」她沉吟片刻,忽然又道:「这几个贱婢既然喜欢害人,你们便
替我出出气。」

  柳嫂闻言大喜,不想掌门夫人寻夫撞到此地,大师兄又昏睡不醒,竟然顿时
为她收回了三名极品性奴。此时闻听夫人之言,赶紧答道:「我一定对她们严加
看管,绝不让她们逃出去为祸。眼下这便将她们好好惩戒一番。」

  掌门夫人也不言语,有心要教训丈夫,但又觉得在此处不妥,便教人抬着兀
自昏睡的丈夫下楼离去。

  叶玉嫣听到金顶掌门的原配夫人到此,心想或有转机,只盼能道说分明。哪
里想到这婆娘却被妒火烧昏了头,竟按着柳嫂的挑唆,要凌辱情敌。此时苦于嘴
上戴着口环,想要辩白,却只能发出些娇音。

  众人早围着三位被绳子捆绑成撅臀姿势的裸体美人直吞口水,一时房中呼吸
沉重。忽然听到柳嫂说道:「这里也待不下这许多人,把叶姑娘留在这里,另外
两个押去别处,好生看管。」

  一众家丁人闻听号令,个个欣喜,一起上手,将另外两个天姿国色的美人用
黑绸蒙上眼,口环里塞上白绸,再用绳索加绑,捆成肉粽一般。用棍子挑了,抬
去别处调教。家丁们一边抬人,一边纷纷伸手,只惹得她们娇声不断。

  叶玉嫣毫无对策,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位师妹被带走。她也一般的被抬上绣床,
身上又加绑,蒙上双眼。乳头上夹子松开了,又插针挂上铃铛,将双腿拉开到极
限,分开绑定在两侧床架上。

  那王秃子早对她日思夜想,此刻率众人围住她,盯着私处戏弄,那晶莹膨胀
的阴核更是和乳头一样被七手八脚的集中攻击。

  屋里余下的十几个色徒个个底下坚硬如铁,把这个绑成肉粽般的绝色美人的
屁股奶子抚摸舔吃着,王秃子按耐不住,解开裤子,一把捧住这宫主的脑袋,挺
着抖动的肉棒直往她檀口里塞入,死命抵住扭动起来。

  这美人口中响起淫秽的肉棒和舌头的纠缠声,让众人也回过神来,有两个手
脚快的,赶忙占了位置,把她的菊眼和蜜穴拨开,两支火热的肉棒一前一后,迅
速占领塞满。

  叶宫主被蒙着眼,品味着三支肉棒在体内猛插的屈辱,听着自己的嘴巴和屁
股响起嘿咕嘿咕的交合声,直后悔不迭,倘若这下药时机或早或晚,都可逃过此
劫,偏偏却是这般不幸。

  她有心抗拒,但也只能让稍能活动的屁股和脑袋上下左右的摆动着,反而带
动着三支在里面享受包裹弹力的肉棒更加硬挺。

  此刻神智已被多支肉棒贯穿的屈辱迅速淹没,无论怎么抗拒,都只能颤动着
已经被挑逗到极限的身子呻吟,根本无法阻止遭到蹂躏的身上飞速积累快感。

  有人见她足背紧绷,五趾弓起又舒展,反复动作着,哪里还忍得住,用舌头
在她足底舔吃起来。叶玉嫣平时最怕痒,此时忽然觉得足底一股难耐的奇痒直传
上来,难受里混合着刺激,犹如一股股电流,直传到屁股里,在会阴和菊孔处聚
集,和被肉棒肆虐的快感汇集起来,让两个蜜穴缩得更紧。

  她忍不住硬直了玉体,从被肉棒占满的檀口里漏出更激烈的悲鸣声。

  柳嫂看她反应颇大,心中大喜,吩咐旁边几个还没轮到的汉子:「这小母狗
怕痒,你们几个,给她腋下,腰眼处好好挠挠。」宫主闻言,疯狂的扭动起来,
却又哪里逃得掉,被几只手在最痒处轻抚,越想越痒,连连挣扎。

  她奋力乱扭,让体内抽插着的三根肉棒的交合得更加欢快,全身奇痒的屈辱
全部都被心房吸收肆虐,在这样的折磨下,屁股里的媚肉痉挛起来。

  一时间,随着佳人受虐的呻吟,臀肉和小腹的撞击声愈发密集,不一刻,占
领她屁股的两支肉棒同时喷出了炽热的精液。

  两个享受了绝顶的色徒刚喘息着拔出肉棒,还没等蜜穴和菊眼闭上,立即就
被下两支怒涨的肉棒塞入,在精液和淫水的滋润下迫不及待的抽送起来。

  翘到极点的乳头被拨弄着银针,充盈的阴蒂被手指牢牢捏住不停搓揉,随着
娇躯扭动被反复刺激,同时被肉棒粗鲁的蹂躏和压迫着阴户和菊门里的敏感点,
奇痒的难耐混合着性快感的甜美的违和感,让叶玉嫣再次迎来了绝顶激爽的瞬间。

  哪里还能想什么脱身计策,高潮开始长时间的持续,屁股和嘴巴应合着男根
无数次的撞击,快感由里到外在全身奔流,一波一波的冲击。她开始主动追逐着
麻痹脊髓的,让人头晕目眩的极端快感。

  眼下屁股里,只要肉棒一抽插,就马上能感受绝顶快感的折磨。被淫水润湿
的两腿间,只能等待新的精液灌注……

  柳嫂欣赏了一会儿这场群戏,没多久就下了楼,回到自己的闺房。

  她房里头倒也清静素雅,只是床头案几上摆满了许多的淫物,蜡烛皮鞭,木
夹肛塞都应有尽有。

  那绣床上摆着一个有丰乳细腰的性感女子,身上被扒得一丝不挂,手脚反绑
在一起,捆做个驷马倒攒蹄,头上裹着紧窄的母犬头套,在口眼处勒上了丝带。
两个高翘的乳头上穿着银针,下身更有两支淫具把阴户和菊孔都塞着。

  柳嫂上前仔细瞧她,只见白色绑绳子紧紧的勒进雪白的肉体,这女子乳房和
下身布满精液,显然刚被小弟和杨师兄当作床第玩物疯狂玩弄过,然后保持着手
脚反绑的姿势拘束在床上。

  柳嫂替她解开了头上的头套,只见里面嘴巴塞满了,眼睛也被牢牢蒙住。先
把蒙眼的帕子拿下,露出一双惊羞交加的美目来。又在她脑后仔细解开口塞的皮
扣,竟从嘴里移出来一根粘满口水的假阳物。

  将她口中淫具取出后,柳嫂责怪道:「侄媳妇,你晚上在此做甚?难不成还
没住够吗?」

              第四十一章 水刑

  自妻子去夜探柳家丝绸庄,汤大夫便坐卧不安,原以为她半夜能归来,哪里
知道足足等了一宿,却是消息全无。挨到次日,他终于按捺不住,牵了匹马,出
门寻她去。

  一到丝绸庄,又见那门子。这下人对他唱了个喏,笑道:「侄少爷昨日方才
大闹,今日又来?」汤大夫也不答话,只问他:「我夫人可在里头?」门子回道:
「正在里头,公子请进。」

  汤大夫听他直承其事,更是焦躁,心想爱妻多半失手。他急匆匆的跨入,忽
然门后闪出几个家丁,手持套索,直将他按住了,绳捆索绑。汤大夫大怒道:
「你们这群鸟厮,如此无礼!」

  门子正色道:「家主有令,但见侄少爷来,先拿住了!」当下也不和他多话,
只把这汤公子架去独院小楼上。

  不一会儿,柳嫂也上楼来,见到侄子被绑在椅子上,先对他招呼了一声。这
侄子怒道:「姨娘把我绑在这里,可是要害我么?」柳嫂摇扇笑道:「我怎会害
你?只是怕你将我这里砸了。」

  汤耀祖听到这番说辞,惊疑不定,忍不住问道:「我因何会砸这里?」柳嫂
道:「你那媳妇,昨夜又跑到我这里来过了一夜,你难道不知?」汤大夫顿时语
塞,顿了顿问道:「她如今怎样?」

  柳嫂轻声道:「自然是捆得和粽子一般……」汤大夫见她表情语气,下身顿
时翘起,却咬牙道:「姨娘怎可如此!」柳嫂指着他道:「你还来说我?昨夜我
那掌门师兄睡得跟个死猪一般,必定是你的手段!况且你媳妇被逮着时,正是夜
行打扮,也必是她投的药!你还要我怎样待她?」

  汤大夫见事破,硬着头皮道:「全是我的主意,与燕妹无关!」柳嫂道:
「你和那三个女子无亲无故,如何会想去救她们?」汤大夫大声道:「我自喜欢!
如何不行?」

  柳嫂见他撒泼,忽然抚掌大笑道:「好好好,我正要好好款待你,即是你喜
欢的,那可妙极。」这毒妇忽然对手下道:「来呀,把他嘴给我堵上。」两个家
丁取出帕子结结实实给他塞起来,侄子却还在挣扎。

  柳嫂也不管他,只慢慢下楼,走出独院,穿过走廊楼阁,望见池塘边上,两
个兄弟领着一众家丁正对那失而复得的三个极品性奴淫辱调教。

  柳青柳烟正自玩得高兴,正教手下摆弄一个刑具,初看和寻常拘辱人的架子
也无分别,只是顶上有个木桶。那木桶分作两半,桶底各开了半个圆孔。

  两个恶少对还在围奸三女的手下笑道:「也不能宠坏了这三条母狗,给她们
玩玩水刑。」

  家丁尊她号令,将叶宫主提到刑架上,把手脚拘定,嘴上勒着的口环解开,
又将两半木桶合拢在她秀挺的玉颈上,将她脑袋套在桶内,那左右两半木桶严丝
合缝,只在脖子处留有缝隙。

  双使见这等架势,隐约猜到他们如何折磨宫主,心里大惊。

  果然有人提来几桶水,往套住宫主螓首的木桶中倒水。她口鼻俱没入水中,
顿时拼命挣扎起来。木桶中的水慢慢从她脖子缝隙处流到身上,直到露出鼻孔,
终于又能呼吸,但尚未容她喘过气来,便有人继续往桶里倒水。

  眼看叶玉嫣奋力的求生挣扎,王秃子和管院却趁机按住她被水漏湿的娇躯,
将火热的肉棒塞进屁股里去,享受她的激烈扭动,同时将她白嫩的乳肉用手掌挤
成各种形状。随着他们的淫行,另有人却不断往桶里添水,不让被夹攻的宫主呼
吸。

  左右二使急得直欲拼命,却哪里能挣脱那严密的绑缚。柳烟给她们解下口环,
对她们笑道:「你们两个且安心,也不是要她性命,只是这水刑滋味可不好受。
给你们个机会,谁若是想要顶替她,赶紧学狗叫。」

  双使此刻也顾不得羞耻,赶紧连声汪汪学犬,只盼能将师姐换下。众人看了
大乐,纷纷品论,柳烟听两个绝色美人这般羞耻的雌音犬叫乐了一阵,装作为难
道:「你们两个学这犬叫,倒是平分秋色,却也不知教谁来替换?」

  二女又气又恼,口中却把那犬声学得更欢。柳烟沉吟道:「这样罢,不如来
比赛,你们各使本事,把大伙服侍到射精,先达五次者为胜,胜者即上这刑架,
替换叶女侠,如何?」

  一旁家丁都轰然叫好,紫云宫二使一般心意,连连点头答应,均想由自己取
胜后替同门受刑,一时主动扭腰送臀。萧玉若此刻也按下平日的傲气,学师姐把
自己嘴唇舔着,勾引这群色徒来奸淫自己。

  只见两个尤物从鼻端发出甜美的象撒嬌一样的呻吟,沾着精液的俏脸绯红,
努力分开的美腿间闪烁着肉色淫光,阴蒂和乳头凸得高高的,双穴还不断缩动诱
惑着。

  感受着她们充满雌性诱惑的骚样,一群色徒哪里还能忍得住,各个奋勇争先,
直扑上去占领各自的位置,随着群体轮奸,一声声销魂的闷哼在湖塘边此起彼伏,
中间还夹着着一波波肉体摩擦的碰撞声。

  两位女侠的策略相同,一边用嘴巴裹舔阴茎,一边摇动屁股用阴户摩擦另外
两根,让三根孽物尽快勃起。然后分别插入蜜穴,菊门和嘴巴,努力套弄,让肉
棒尽快射精。两人都心念同门,想取胜而接受惩罚,努力模仿着淫妇的眼神和扭
动来勾引这伙人的淫欲,尽力显出撩人性欲的媚态。

  只一炷香都不到,白玉如就用高潮挛动的蜜穴让第一个色徒射精,然后将口
中还未射出的肉棒让到下面空出的肉穴。马上又舔吃起新塞入口中的肉棒,用舌
尖快速地拨弄,又用舌头将包皮灵巧的剥开,绕圈舔着龟头,让肉棒愈发雄姿焕
发。

  被她套在红唇里舔弄,或裹或舔,或吸或允,含在嘴里的肉棒极速勃起到顶
点,涨满了整张小嘴,龟头也硬硬的顶到嗓子眼处。

  同时雪白的屁股也欢快的扭摆迎合下面两根肉棒的抽插。感觉到身后的淫徒
身体一挺一挺并剧烈颤抖着,就知道自己的菊孔即将被注满精液,于是加快扭腰
和屁股菊穴挛动的速度,加速地套弄着,等待那根肉炮怒射。

  一时间,随着她放浪娴熟动作,三支肉棒的根部不时的在她体内消失又出现。
在这样勤快的服侍下,含在她口中的肉棒在绝妙的口技服侍下急切射出,将精液
一股股深深喷进嗓眼,紧接着秘穴和菊孔里的两支大阳具也被媚肉勾引得同时喷
出火热的汁液。

  萧玉若虽是使出浑身解数,尽力露出淫姿,但哪里能及得上白玉如,早已经
完全落后,塞在体内的三支肉棒还没有一根射精。与她正相反,白玉如娴熟的技
巧很快让新上的三根肉棍再度勃起到顶点,又在所有的肉洞中蠢蠢欲动,她自己
也开始达到连续高潮,秘穴附加挛动按摩着纳入体内的淫棍。

  这么一来,萧玉若输得毫无悬念。众淫徒正回味着白女侠绝妙的淫嘴骚穴伺
候,却被柳烟吩咐换人。饱受水刑折磨的叶玉嫣被松开卡在脖子上的木桶,又将
比赛得胜的白玉如换了上去。

  白左使有了准备,在他们往桶里倒水前就深吸一口气,却装着挣扎激烈的模
样,一时倒也无妨。

  又听柳烟对叶萧二女笑道:「叶宫主,该你和师妹比赛了,这规矩你可知晓?
将大伙伺候舒爽,能让人先泄五次的为胜,就可替换白姑娘受刑。」

  叶玉嫣虽是方才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可在这恶毒规则下,此刻也只能一般的
学着师妹的魅惑模样,樱唇含着急切送到面前的男根,发出淫靡的声音,温暖的
舌头和喉咙不时的包裹和搓揉着龟头。

  这绝色美人如同一条熟练叼吃肉棒的淫贱母狗,刚受过水刑的娇躯扭摆着,
让自己两个白花花湿漉漉的大肉球随着口交晃动着,蜜桃般的臀丘也不检点的扭
动,沾着精液的粉穴随着屁股夹紧不断收缩,俊俏得惊人的脸上一副羞耻诱惑的
神情,认真勾引这伙淫贼,好让他们的命根尽快送到自己屁股中来。

  紫云宫三女相互牵绊,情同手足,竟是被柳府的淫徒以此拿捏,变成了三个
努力用美丽性感的肉体勾引肉棒的淫娃荡妇,尽力施展着各自的媚术,相互努力
比拼,取悦这群淫徒,只期望能胜过同门,争取着上刑架受水刑虐待的机会。

  白玉如早吃熟了众淫徒的肉棒,对他们的癖好反应用心揣摩记忆,因此每战
必胜。萧玉若和叶玉嫣两人平分秋色,虽是努力追赶,但终是不及她的天赋。因
此这白女侠上刑架的次数,却与另外两位同门相加若仿。

  众淫贼察觉三女对这水刑开始渐渐适应,便将水越添越多,逼迫她们憋气时
间愈发长久,直把她们折磨得心里叫苦不迭。

  他们这里调教得欢畅,却见柳嫂缓步过来,吩咐撤去刑具。对叶宫主问道:
「可是听话了?」

  叶玉嫣对这淫毒把戏也是受够了,只得点头。柳嫂见她屈从,便道:「只要
乖乖的,便可让你们宽松些。」她又对下人吩咐道:「把她们都洗净了,我自有
用。」

  众人得令,将三女押去整备。柳青问道:「可是侄儿来了?」柳嫂答道:
「不错,且让他好好爽上一回。」

              第四十二章 款待

  汤耀祖被捆绑堵嘴,不知姨娘要玩甚么花样,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见她过
来,身后还有两名身着黑色丝衣的姑娘。

  她们都被黑纱蒙面,双手反在背后,如同消失一般,走进才发现是被拘束成
了后手观音。身上黑色丝衣剪裁淫亵,把胸口胯下一并展露,衬托得两人雪白的
乳球和无毛耻丘愈发醒目。

  见到这等光景,汤大夫颇感意外,一时不明所以。这两位肤若凝脂的美人被
绳子绑做肉粽一般,两个家丁各拉住脖子勒绑的丝绳,如对待两只淫畜一般牵拉
着。那锁着足链的美腿只能一步一挨,歪歪扭扭的被拖带到近前。

  一时间四个光裸的大白球就在汤大夫眼中随着捆绑摇来晃去,那乳头上还穿
着银针,挂着铃铛,屁股上还各插着一条绒毛尾巴,只撩拨得他呼吸也粗重起来。

  随着家丁将她们面纱撩起,露出两张极为标致的绝色面容来,虽是口中堵塞
着白帕,但依旧可以认出,竟然是紫云宫的叶玉嫣和萧玉若两位女侠。二女手足
被绑,眼见自己这般羞耻模样在这医师面前,也是满脸桃色。

  柳嫂见侄儿下身裤子顶得厉害,笑道:「瞧你这般硬,果然是喜欢她们的。」
说罢,她一摆手,二女身后的家丁便拉出她们口中的堵嘴白帕,用皮拍往雪白的
翘臀上抽去。

  叶玉嫣被抽着屁股,知道要做甚么,依着柳嫂先前的嘱咐,附身过去,用嘴
替汤大夫解起腰带。萧玉若也伏身帮忙,不一刻,就将他敞开了衣裤,一边一个,
吻住他的乳头,用香舌抚弄起来。

  被这两个插着狗尾的美人脸蛋嘴唇在身上蹭弄,汤大夫只觉得胸口舒爽温暖,
又听着她们嘴巴和自己胸前发出湿润淫靡的声音,下面一根棒子翘得不断抖动。

  柳嫂见他被堵住的嘴里爽得直哼哼,上前问道:「可要见见你的夫人?」汤
大夫一脸舒爽羞臊,又关心妻子境遇,又怕她看到自己这幅模样,表情一时复杂
无比。

  这毒妇也不管他,只转头去吩咐带人上来。又过得片刻,几个人押着一名丰
乳长腿的姑娘上来。只见她完全赤裸,性感的娇躯被捆绑成极为诱惑的摸样,一
对豪乳捆扎得格外撩人,两颗充满雌性诱惑的粉色奶头,像刚受过肆虐一般,兴
奋的挺立在肉球前端。

  这尤物头上紧紧裹着带猫耳的丝织眼罩,精致小巧的下巴张开,红唇中伸出
诱人的香舌,用夹子夹着,那夹子上的细链又被一个秃子牵在手中。

  只听柳嫂对她吩咐道:「蹲下。」姑娘依言努力分开双腿,将那条勾人的肉
缝亮在众人眼前。仿佛能感到围观视线一般,两瓣饱满又粉嫩的花唇已在暴露中
湿润起来,花唇顶端的肉核还闪烁着诱人的晶莹光泽。

  又听这毒妇命令道:「转个身。」姑娘乖乖的转了过去,亮出雪白高翘的屁
股,让粉色的菊门在汤大夫注目中诱人的收缩着。

  柳嫂对侄儿轻笑道:「我曾和你说过,姑娘嘛,就是要调教过才好玩。瞧瞧
你媳妇现在,可是一只乖巧无比的猫咪,你要怎样谢我?」

  汤大夫闻听此言,肉棒猛然耸动着,就在此时,只见那牵着夫人舌头的秃子,
还用手指插入菊门,而那极品菊门却好似吮吸手指一般的挛动。见到妻子如此受
辱,让汤大夫激烈挣扎起来,那命根却涨得异乎寻常。

  那玩弄菊孔的秃子好似觉得这般蹲着不便,只听他命令道:「摆个金鸡独立。」
汤大夫见到妻子居然无比乖巧,依言立起,将一条腿高举过顶。那秃子一边在她
菊孔上玩个不停,一边还将光脑袋凑到她腿间,瞧他模样,好似要将头钻进穴里
去一般。

  仿佛故意要羞辱汤大夫一般,这秃子用舌头尝了一会儿姑娘腿间的花蒂,又
直起身,将她舌头上的夹子松开,却将自己的嘴凑上去,和她舌交热吻。汤医师
痛苦的闭上双眼,却又听见两人吻得啧啧声响,过了一会儿又听秃子道:「给我
舔鸡巴。」

  汤大夫闻言又忍不住睁眼观瞧,戴着猫耳眼罩的妻子可爱灵巧的舌头舔着性
感的红唇,好似对方才热吻还意犹未尽,接着准备品尝美味大餐一般。她收下高
举的美腿,又恢复了方才的蹲姿,在秃子腿间张开檀口,娴熟的含下秃子的阳物,
殷勤的舔舐起来。

  她还一面舔,一面不知羞耻的扭动自己的丰臀,仿佛召唤着别人的玩弄。旁
边几个家丁看到她的模样,不断揉着自己下身。柳嫂道:「你们几个色胚还在等
甚么?」有她号令,众人顿时一拥而上,群体淫乱起来。

  汤大夫眼中那女神般的爱妻,此刻被不知道几只手在身上抚摸,那丰腴的蜜
桃臀上还啪啪遭打,雪白的肌肤不一会儿就烙上淡淡的掌印。她有如献媚取宠般
翘起的屁股却挺得更高,把早已满溢的蜜汁的骚穴蹭着兴奋的龟头。

  臀肉迅速被人掰开到极限,然后那红润肥嫩的花瓣慢慢吞入急不可待的肉棒,
同时那没有一丝杂质的菊门也被硬棍填满。一时间身上三个汉子抱着她猛插。而
妻子那那雪白的美臀娴熟配合着男根的抽送,湿润花瓣不时变幻着反射的光泽。
不一会儿,不断进出的肉棒就带出的淫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一时间五名汉子围住一具扭动的雪白的酮体,她全身上下都被尽情占用,就
连大腿玉足和乳房上也有肉棒磨蹭。捆绑装扮的美妙娇躯布满细汗,尽情放纵享
受着这份淫靡的凌辱,淫嘴骚穴等待着这些肉棒的喷射馈赠。

  汤大夫虽然知道缩阴飞乳十重药效的威力,可看着眼前仿佛被群奸快感淹没
了一切的爱妻,还是无法相信。那具让他无限爱恋的美丽裸体此刻被十只淫手上
下揉搓玩弄着,原本属于他的私密部位被三支肉棒尽情征服着,而她此刻却如同
荡妇般的娇吟扭动。

  听着这群淫徒嘴里发出舒爽的哼声,饱受淫妻之苦的汤大夫忽然觉得乳头伺
候挑逗的舌头少了一条。原来是叶玉嫣蹲了下去。

  她用舌尖在已然兴奋到发紫的肉棍上轻轻拂过,又将鸟蛋含在口唇中温柔的
戏弄着。汤大夫只觉得头脑血气上冲,鸟蛋被这美艳绝伦的叶宫主温暖的小嘴爱
抚着,过一会儿舌头又在会阴四周热情的戏弄,又痒又爽,叠加着淫妻的兴奋,
让他充满了射精的渴望。

  叶玉嫣慢慢沿着会阴往上,轻轻地吻着外软内硬的茎体,一双美目还看着他。
汤大夫时不时的将妻子身上的视线收回,偷瞧着这宫主。柳嫂对叶宫主道:「我
侄子好像还不够舒爽。」

  她话音刚落,汤大夫就觉得两片柔软的红唇就轻轻吻住龟头,温柔的翻开了
包皮的包裹后,松紧适宜的含住紧张到极点的大肉茎,柔软有力的嫩舌尖在龟头
上下捋揉。

  温暖的唇舌夹攻,在茎体上抚弄夹揉起来,并且还不时的退出去舔含下面的
鸟蛋,这绝色宫主口中侍候着,一双美眸似乎还在询问他的感受。汤大夫满脸扭
曲,肉棒已经在她嘴里昂然挺立到极限。

  萧女侠似乎想要减轻他观看淫妻的痛苦,在他乳头上勾舔后,又在他脸上亲
吻,被她美艳的面容和秀发遮挡视线,汤大夫似乎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

  可耳中那群色徒的声音却继续传来,眼前隔着一个绝色美人都能感受出他们
的兽欲,始终提醒着他爱妻被淫虐的模样,让他痛苦之余,又血脉偾张张,春潮
难抑。

  胯间昂然的命根被叶宫主小嘴牢牢套住,一次又一次的从根部吃到龟头,乞
求爆发的龟头涨得发紫,尿口象喘息一般一张一合。

  脸上感受着萧女侠红唇的亲吻,乳球的挤压,耳朵里听着爱妻受辱时发出令
人欲火难熬的娇喘声,汤大夫终于爆浆了,肉棒在叶女侠温暖的嘴巴包裹中膨胀
脉动着,一股股火热乳色的液体喷射在她的喉咙深处。

  当他从喷射之后的晕眩中恢复过来时,戴着猫耳眼罩的爱妻又被更换了姿势。
两条柔韧的美腿摆出一字,继续被新换上的肉棒取乐。柳嫂对侄儿说道:「刺激
的姿势有不少呢,今天便让你多瞧几种。」

  汤大夫眼睁睁的看着被捆绑成淫靡姿势的爱妻,她的双腿时不时的被摆出各
种造型,一会儿前后叉开,一会儿左右叉开,一会儿又上下叉开,不断在给他视
觉刺激的同时,又把素约细腰款款扭动,取悦着占据着她体内体外的肉棒。

  在她的身上,排着队的淫徒一个接一个的达到颠峰,黏黏的精液射满了她美
丽的身体,而她那颗兴奋高翘的花蒂,时不时的高潮似的挛动着。

  汤大夫盯着妻子流满淫水的肉瓣和红唇中始终进进出出的各色肉棒,不断转
动着痛苦又刺激的念头。她受淫辱的模样和声音,简直就像烈性春药一搬,让他
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昂然待发,这兴奋的命根,又在两位绝色女侠的轮流侍弄下,
一次次的发泄在她们温暖的檀口中。

  足足疯狂了半日后,柳嫂来到侄儿近前,轻笑道:「如何,爽不爽?」汤大
夫已是射得疲乏,对姨娘怒目而视。柳嫂瞧他眼神,说道:「若是不爽,我便再
请你们夫妻俩在此多住几日。」汤大夫闻言唔唔挣扎。

  柳嫂与他解开勒嘴的绑带,拉出帕子。汤医师喘息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燕妹她怎会如此驯服?!」

  柳嫂轻轻一笑,走到满身精液的绝美人妻面前,揭起她的猫耳眼罩,露出一
双绝美的眼眸。汤大夫惊道:「白女侠?」

  刚被激烈折腾完的白玉如俏脸绯红,胸口一对大肉球随着喘息起伏着,见他
招呼,就对他点了点头。

  柳嫂摆了摆手,吩咐抬上一口莲花箱,轻轻拍了拍箱盖,对侄儿说道:「你
妻子在这里头,你自提回去罢。这次虽是饶了你们,不过你可好好看住她,若再
敢来,便教她住上一年半载。」

              第四十三章 探查

  汤大夫瞧见那莲花箱,也知道柳府是怎样装人的,当下也不多话,教人帮忙
装车抬回家中,又反插上房门,这才打开箱盖观瞧。

  果然箱中一个青春雪白的硕乳美人,赤身裸体,手脚反绑做驷马倒攒蹄,嘴
上口环白绸勒堵严实,还戴着个和白女侠同款的猫耳眼罩。

  瞧她模样,汤大夫命根又是翘得老高,若在平时,必定先同她耍乐一番。但
想妻子奶头咬着夹子,屁股中还填着淫具,此番必定又是吃了亏,心中疼惜,口
中骂骂咧咧,一边给她解开绑缚。

  上官燕脱困后,汤大夫问起她事由,女侠道:

  「昨夜我瞧见有人送食盒进楼,等他出来后,再悄悄进去,正好见到那食盒
放在门口,就去给茶水中下了药,又在门口等到宫主姐姐出来,将警示纸条让她
看明白。」

  汤大夫问道:「你又是如何被擒的?」

  上官燕又道:「宫主姐姐接了食盒进屋后,我想在楼下等候一阵,看她们楼
上结果如何,但想若事有不顺,或可上楼帮忙。院里仆役疲怠,这楼下许久也无
人甚么人进出,谁知昨晚竟闯进一伙人来。我身着下人服饰,低头避在一旁,那
料到那姓杨的狗贼鼻子甚灵,却忽然对我出手,我武功远不如他,因此被擒。」

  汤医师摇头叹息,问道:「如今打算怎样?」美妻答道:「待我休养到夜里,
再去探看。」汤医师一把搂住她道:「万万不可!你若再被擒,姨娘说要关你一
年半载。」上官燕拨开丈夫道:「紫云宫诸位姐姐大恩于我,此事除死方休!」

  汤医师看了她半响,说道:「如今夜行服都被姨娘没收了,你夜里却穿甚么
去?不如先歇息,咱们再好好商议对策。」

  小夫妻两正盘桓时,那杨长老却在屋顶伏身偷听。待到伴晚,这一家人用过
了茶饭,许久也无人出门,杨长老正要离去,忽然听到屋里那绝色人妻道:「夫
君,你做甚么,怎么又把我绑成这样?」只听汤医师道:「燕妹且见谅,你晚上
好好睡觉罢。」

  上官燕急道:「你,你……你是不是晚饭里给我下了药,不然你如此绑我,
我怎会不察?」汤大夫道:「正是如此,我怕你不听劝,只好用此手段。」那人
妻还要辩白,只说了几句,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想必是被堵了嘴。

  又过了一会儿,传出男女呻吟。这杨长老对上官燕甚是迷恋,此刻也不想再
听下去,运起轻功,悄然离去。

  汤耀祖抱着那绑成丝茧般的美妻一夜安睡,醒来后,在她耳边轻声道:「燕
妹,昨夜不让你去,你可生气?」戴着猫耳眼罩,全身包裹严实,只露着双乳和
下体的姑娘扭动两下,唔唔了两声,看似好像还是不忿。

  汤大夫搂住她道:「我并非不打算救人,只是你不用再去,我想过啦,若要
探听消息,我去即可。」上官燕又听他解释了一番,这才释怀。

  两人起身洗漱更衣,汤耀祖又牵了一匹马出门去。

  待到丝绸庄,那门子见到他又惊又奇,上来唱了个喏道:「侄少爷,您夫人
今日不在里头。」

  汤大夫闻言面色微红,答道:「我今日是来给姨娘诊脉的。」说罢把缰绳马
鞭都丢给他,直往门里去。那门子知道他在柳府时便一贯直入直出,无需通报,
也不去拦他。

  汤公子跨进庄院大门,忽然回头问道:「可要绑我?」门子赔笑道:「今日
未得家主号令,不敢对公子放肆。」汤医师哼了一声,昂首阔步进去。

  柳嫂昨夜得到杨长老的回报,知道这侄儿把自己媳妇捆在家里不让出门,想
他必定是服帖了。那想到楼门外家丁禀报,侄少爷今日又来,也是唬得这毒妇一
头雾水。待与他会面时,问道:「你往常可是稀客,如今怎地天天过来?」

  汤大夫道:「前几日我心里着急上火,忘了告知姨娘,我观您面色,疑有病
症,今日特来与您察断。」柳嫂道:「我还不是那老毛病,自从吃了你的药,已
然舒适了。」

  话虽这么说,也把手腕交予他。汤大夫与她搭脉,心想,眼下给她开新药,
她必不敢服,此事还需慢慢来。装模作样搭了一会儿,对她笑道:「姨娘身子无
碍,想是这些日子劳累了,往后注意休养即可。」

  柳嫂放下衣袖,问道:「侄儿,可还怨我么?」只见这侄儿红着脸道:「本
来是怨您,可如今我也觉得,还是您说得对,姑娘确实是调教了的好玩……只是
不知,姨娘许我那三四个美妾,可还算话?」

  柳嫂想他必定是昨日玩得快活了,笑道:「自然算话。」汤大夫面露喜色道:
「昨日那三个我便千喜万爱,求姨娘赐予我罢。」柳嫂心想这侄儿年纪轻轻,脸
皮倒厚,居然这般狮子大开口。

  当下对侄子道:「只这三个不行,日后必定给你补上。」汤大夫早知她必定
拒绝,只是开天索价,落地还钱。他苦着脸又道:「姨娘可是把我害苦了,昨日
品过这等滋味,直教我痴思恋想,若是不能送与我,那只求再尝一回。」当下放
起赖。

  柳嫂见他贪图美色,苦苦相缠,也是哭笑不得。她想了想,取出一套妙物来。
汤大夫瞧去,一眼就认出是自家医馆那治疗缩阴飞乳淫毒的辅助医具。只听姨娘
问道:「此物机簧带动飞轮,那软胶棒身更是绝妙,以前未曾见过,你何不献与
我?」

  汤大夫赶紧道:「若是姨娘有用,侄儿明日再带几支来。」说了这句,又缠
闹着要让三女侠服侍。柳嫂见他痴态,便答应让他再销魂一次。

  紫云宫三女侠正被柳家众贼作那瑜伽柔韧调教,将身子扭弯到极限,用绳索
固定住这些姿势后,再色虐淫辱。被他们毒刑威胁着,又怕同门受苦,三女只能
暂且忍下奇耻,对他们百般迎合。

  今日被折磨了半天,忽然又被提去洗净了一身精液淫水,随后牵押到那独院
小楼上,不想又见到了上官燕的这位夫君。

  三女觉得服侍他一人,也好过吃那众贼的淫恶折磨,又知道是他配药迷晕了
金顶掌门,眼下在此,必定也是为了勘察救人的机会,也是心存感激,因而对他
体贴入微,极其细致,纵是那金顶掌门都未曾体会过这般殷勤周到的服侍。

  汤大夫被她们三个被缚的绝色女侠各展本事,只舒服得如在云端,心中对妻
子那份愧疚,却被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旋风刮得无影无踪。

  爽到天黑,汤大夫回到家中,与上官燕计议道:「三位女侠暂时无碍,我只
待姨娘放松了警惕,与她开一剂猛药,教她生死不能,不得不听我的。」

  次日一早,他将带着精巧木盒的软胶医具带去丝绸庄上,又苦苦哀求,只说
即便不玩,看看也行。柳嫂也是无语,心想,反正在此地也不久留,且让他过瘾。

  一连数日,天天如此,汤大夫去丝绸庄先观摩性奴调教,末了享受三女侠通
精伺候,晚上回家与妻子回报三女在庄上安然无恙。上官燕问他何时救人,他却
总说时机未到。

  转眼将入小暑时节,这一日柳嫂并王秃子和两个兄弟,将白玉如和萧玉若二
女装进莲花箱,一路送去港口和那朱紫国特使相会。

  朱紫国特使开箱验人,只瞧了一眼便大喜道:「今届第一,必定还是你们家!」
柳嫂笑道:「如今争竞激烈,可不敢怠慢。」特使夸奖了几句,对柳氏兄弟和王
秃子道:「这次是三位随我同去么?」王秃子抱拳道:「正是,还请贵使照应。」

  那特使客气了一阵,请随行人等一并上船,便拔锚解索升帆,离港而去。

  柳嫂送走了特使,刚返回丝绸庄,就见侄子上楼来,只听他问道:「白姑娘
和萧姑娘怎地不见了?」柳嫂瞧了他一眼答道:「你这许多天神魂颠倒,真正有
辱斯文,我便将这两个卖了。」

  汤大夫闻言,顿时急了,问道:「卖去哪里了?」柳嫂也不回他这个问话,
只笑道:「如今我也该回江州了,你可好好回去陪你那媳妇罢。」说罢她又追了
一句:「下回来江州,不如带她一起来,我再教她些为妇之道。」汤大夫闻言满
脸通红,下身却又支起,又嚷嚷着要叶宫主服侍。

  汤耀祖被叶玉嫣伺候到夜里,回到医馆,一见妻子便道:「白女侠和萧女侠
今日都被卖了。」上官燕花容失色,急道:「你总说时机未到,这下可好,连人
都不见了。」

  汤大夫道:「燕妹你莫急,虽是如此,可我姨娘必定知道那卖家是谁,只要
制住了她,还是可以追查线索。」上官燕又问:「那叶宫主呢?」汤大夫道:
「她还在,姨娘明日要动身回江州,想必会带她一起回去。」

  上官燕思索一阵,说道:「夫君,我打算悄悄跟着他们,看路上是否有机会
相救。」汤大夫急道:「不行!」上官燕早知他必然不依,使出天山派的擒拿手
法,将他一拨一推放翻在床,用绳索捆将起来。

  捆好之后,又将他嘴堵住,对他说到:「明日徒儿进来打扫,自会放了你,
我先去了。」说完在丈夫脸上轻轻一吻,与他相视片刻,便出门而去。

  她哪里知道,那杨长老此刻正伏在屋顶,见她出门,便悄悄跟着,待到了城
郊无人的僻静处,忽然出手,将这绝妙人妻擒住。

  上官燕见又是这姓杨的淫贼,只叫得一声苦。哪里还能反抗,迷药帕子捂住
口鼻,熏晕之后,被手脚反绑做驷马倒攒蹄,白帕堵嘴,黑巾蒙眼,又装进一只
布袋。

  杨长老提着这美妙尤物心道:若是将她拿去柳师妹这里,只怕消遣了一夜,
却又将她放回去。此次别过,何日还能再与她相见?倒不如我将这丫头捉去个无
人所在,从此与她厮守快活,岂不更妙?

              第四十四章:旧识

  杨长老擒拿了上官燕,正想带着她远走高飞,走了一程,觉得手上布袋开始
抖动,心想:想必是她醒来挣扎,这般不便去住客栈,得需个箱子马车来装人才
行。

  可眼下这城郊江边的密林处,哪有木箱马车可寻。他运起轻身功夫攀跃上一
株高树,四下查探,瞧见远处隐隐有火光,似是甚么猎屋林户的所在,当下寻找
过去。

  待到近前,却并无木屋,倒有两匹坐骑。一旁有篝火燃着,正有两个汉子坐
着烤肉,身边还放着佩刀。二汉听到有来人动静,也吃了一惊,忙将佩刀抓住站
起身。

  长老瞧这二汉起身动作便知他们身手平庸,忽然运起八步赶驹的轻功,二汉
见他忽到眼前,不及招架便被他扣住脉门,只觉半身发麻,不由得大骇。其中一
汉强压惊惧道:「大侠武艺卓绝,我等敬佩不已,只是无冤无仇,为何要来拿我
们?」杨长老呵呵笑道:「莫怕,我只是有些差遣与你们。」二汉心下稍安,方
才说话那个回道:「大侠但请吩咐,无有不从。」长老见他伶俐,说道:「此事
易耳,我需一口木箱,一辆厢车,你去与我找来便可。」

  那汉子见伙伴被他扣在手中为质,也不多话,当下答应,牵起一匹坐骑离去
办事。

  长老松开余下那汉子的手,这人见识过这秃子的轻身功夫,也不敢逃,忙去
割了烤肉,取了酒袋来侍奉他。长老此刻却也有些饥渴,便接过酒肉来吃。那侍
奉的汉子却在一旁阿谀,长老受他奉承,心情大悦,与他攀谈起来。

  听他自称是来自江淮的客商保镖,只是东家误了入港的时辰,便在此过夜。

  长老听他口音,却也能对得上,又对江淮之事如数家珍,暂且信他。这汉子
见他身旁一个布袋蠕动,又传出女子堵嘴后细弱的娇喘声,也只装作不闻。

  两人等了半个时辰,忽闻有马蹄声响,听上去足有五六匹,不一刻便驰到附
近。只听领头的骑者大声道:「俺们是此处好汉,还不快把金银奉上!不然把你
们两个拿去喂王八!」

  篝火边那汉子对杨长老惊道:「大侠救我!这伙是此处盗匪!」他话音刚落,
便有几支箭朝篝火这边射来。

  那箭也无甚准头,却惹得长老脑怒,运起那八步赶驹的功夫,往那为首的骑
者疾速逼去。那骑者吃了一惊,口中嚷嚷道:「这秃子厉害,咱们快撤。」说完
便快马加鞭往路上逃遁。

  长老驱赶走了这伙人,回身一瞧,却见方才篝火边的汉子也已上马飞驰而去。

  他此刻方才省悟,是上了这伙人的当。

  那群骑者见他不追,又止住了步,远远的向他放箭,口中骂声不绝,将杨长
老撩得火冒三丈,直往这首领赶去。虽然对手骑着快马,但这长老的八步赶驹的
功夫也是非同小可,他手提着一人,却是逐渐逼近。

  这秃长老正自急赶,猛然间只觉得脖子被细索一勒,察觉不妙,想要强行收
身,却哪里来得及,咽喉是柔软要害之处,一勒之下,当下晕倒在地。也亏是那
拦道细索为人所牵,有些柔性,倘若是绷得更紧,便立即可取他性命。

  那骑者首领见他倒地不起,嘿嘿冷笑,吩咐道:「将这贼秃绑了!」

  原来这群人得到报讯,知道同伴被扣为人质,便想出这条计策来,待诱得这
长老来追,早有人设下机关伏在道旁,只待同伴弛过,便拉起机关,将细索拦起。

  次时正值黑夜,晓是这杨长老目光敏锐,疾驰之下,只凭籍月色又如何能见?

  将这秃子用牛皮绳捆严实后,又有人捡了他携带的布袋过来,这群人打开一
瞧,见里面绑着一个蒙眼堵嘴,身材绝佳的妙龄女子,顿时色心大起,又惊又喜,
赶紧收好袋口,将她扛走。

  待将一男一女提押到驻地,一群人都围在那袋子边,又将那袋口打开,将这
女子提出来。那首领伸手去揭她蒙眼的黑巾,瞧见灯下一双焦灼的美目,顿时一
声大喝。

  众人都被他吓了一跳,心想这姑娘虽然绝美,可首领也是见过世面的,怎地
会这般大惊小怪?只听他急道:「快快与她松绑,这是我小老婆。」手下却均想:
你何曾娶过妾?

  听首领这般说词,似有独占这姑娘的意思,众人顿时气馁。有人不甘心,直
言道:「这女子如何成了大哥的小老婆?」首领见有人不服,便道:「你们若不
信,便问她。」众人向这美貌姑娘看去,却见她面含羞涩,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众人方才死心,将她勒堵嘴的皮带白帕卸了,只听她道:「方大
哥,快救叶宫主!」

  这首领正是那执掌一十六家赌坊渔庄的水盗之首方冈,他心属叶玉嫣,虽被
拒绝,依旧是对她日思夜想,知道她这番去了海州,便索性领了一彪人马过来游
玩,只盼能碰见她邂逅一番。那知今日机缘凑巧,竟是救下了上官燕。

  方冈闻听到叶玉嫣有难,顿时大惊,问清缘由后,对上官燕道:「小妹且莫
急,咱们这里虽然并无高手,但江湖上以弱胜强却属常见。」自设计擒住了那武
艺高强的杨长老,这方大哥的话说出来,也是份量十足,让上官燕面露喜色,频
频点头。

  首领又把那杨长老提来,泼醒了问他那丝绸庄上虚实。这杨长老初始骨头甚
硬,只是不招。方冈对他冷笑道:「你辱我大小夫人,我却也不将你抽筋剥皮,
只一般还与你罢了。」说完喝了一声,教手下将这秃子裤子扒了,然后下令道:
「你们也把这秃贼给我奸了。」

  那几个手下面面相觑,有人求道:「大哥且饶了我们罢,下不去鸟。」方冈
道:「去寻它千百条野狗来,一般能行。」手下笑道:「这半夜却去哪里寻犬,
到不如将这贼秃阉了,教他自己奸自己的屁股。」方冈点头道:「如此甚好,明
日再将他吊在大道旁,教过往路人瞧瞧。」杨长老越听越惊,又觉得下身一股凉
意,似是贴上利刃,此刻也是挫了锐气,大声道:「好汉且住!我这便都招了!」

  方冈听他招供,得知那武功最强的金顶掌门已被他原配押走,王秃子和柳氏
兄弟去了海外,这杨长老又被自己擒住,此刻那丝绸庄上再无硬手,不过数十个
家丁,不由得大喜,当下点齐手下,由上官燕领着,就往这丝绸庄进发。

  *此时天已起更,夜色正浓,但柳家丝绸庄的独院小楼中却点起着几盏灯。一
群家丁正在楼中围着一位长腿丰乳,俊俏美艳的姑娘。

  这姑娘身着挑逗淫欲的黑绸丝衣,又紧勒着白色丝绳,双手反吊在背后,手
腕上还加铐着一副精致的钢铐,绝无逃脱可能。一对硕大的乳房也被从根部捆扎
起来,夸张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她绝美的眼眸虽然还留着几份英气,可小巧秀挺的瑶鼻下装饰着堵嘴的刑具,
让整张倾国倾城的脸充满了淫靡。

  此刻那俏脸和美腿上还沾着不少精液,这伙淫徒却依然不让她宽松,让她蹲
在一张木桌上,足踝和大腿折叠着捆绑在一起,她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式,雪白
修长的脖颈里勒着一条狗绳,被一个家丁牵在手中。

  围观的色徒不断的调戏着桌子上的尤物,一边抚摩高耸的乳房,一边掐扯着
乳头,下身两片晶莹的花唇中间也爬满了肆虐的手指。

  姑娘现在的身体只要只要轻微的戏弄就会带来绝顶的刺激,只因被堵着嘴,
让她只能小声从塞口的淫具里漏出娇喘。

  听到她的声音,那管院嘲弄道:「叶姑娘你不是女侠么?可如今,怎么看都
像条蹲着的母狗。」众人瞧着她的模样一阵淫笑,又取来一袋子淫具,全都倾倒
在桌上。

  管院瞧着一桌子的淫具,问姑娘道:「却不知叶女侠最爱哪个呢?」姑娘戴
着口环淫具的俊俏脸蛋已经红透了,被捆绑的凸起的乳房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
只能看着这些淫贼的手在淫具上挑来选去,不一会儿,有人选中了一支满是凸点
的大号淫具。

  这些日子天天被捆绑成各种极限姿势调教,又被师妹的安危拿捏着,只能尽
力迎合这些淫徒。每天睡觉都是浑身上下戴满淫具,几乎是时时受辱,刻刻被虐。

  今日临睡前,又是要玩这挑选淫具的勾当。

  管院见她浑身颤抖着,把淫具在她花蒂上磨蹭,把这粉珠嫩肉戳得晶莹鼓涨,
听着她悦耳的娇声道:「只是些许蹭弄,你便叫成这样。这要是插在里面,得把
你爽成甚么样子?」众贼听了皆笑。

  叶玉嫣心中羞怒,但又逃脱不掉他们羞辱,她正值妙龄,又被十重药力的淫
药浸润着身心,这快感汹涌而来,根本无力阻止。

  正自强定心神,却被那淫具抵住秘穴中心,翘臀又被大力掰开,一支满是凸
点的木制淫具就一节一节地塞进来,一路排开内部的媚肉,很快就充满了穴内。

  只听管院问道:「如何进去的这般顺滑?」有人凑趣道:「想必是方才给她
灌饱了。」一边用话语调戏,一边慢慢来回转动着淫棒,姑娘被绞弄到了蜜洞内
的要紧处,纤细的腰肢忍不住摆动着,却根本无法摆脱这种刺激的纠缠。

  敏感的屁股内部被搅拌着,宫主只能忍受着淫具在体内肆虐,几个淫徒见她
这般哆嗦着美体,双手动作更加狂乱。

  前面淫棒深深地埋入体内摇动着挤压里面的快感起源,后面却又有一支更大
的也插入菊孔,被人用下流的方法玩弄着两个蜜洞,这让宫主扭着腰,一边呻吟
着,一边慢慢地渗出蜜汁和精液。

  蜜桃般的肉臀里两支粗大的棒子不停转动搅弄着,快感又极速积累,让人喘
不过气来的屈辱侵蚀着全身。正当她快要崩溃时,侵略着雪白臀部的淫棒忽然停
了下来,然后被大力抽了出去,连捏揉阴蒂的手指也松开了。

  管院笑道:「你这骚母狗,可不能就这么放纵你。」宫主被他嘲弄着,遭到
淫乱折磨的身体已经在绝顶边缘,早也没有心情抗拒,只能焦躁的等待着对方下
一步的侵犯。

  有人拿过猫耳眼罩,将她封印在黑暗中,又在她耳边笑道:「接下来玩个猜
谜游戏,听说你们武林高手六识敏锐,屁股里两个洞想必也是如此,不如好好猜
一下咱们给你塞进去的是甚么玩物。若是猜中了,便让你好好爽快一下。可若是
猜错了,小的我赏你一泡热尿吃。」管院抚掌笑道:「还是你小子会玩。」一众
家丁同时大笑。

  叶玉嫣还未及回过神来,菊门就被按入一个淫具,一个长长的巨大的软块儿
穿透了屁股,那物相当粗壮,宫主只能哀鸣着,被灌尿威胁,只能仔细辨别,心
想:这是甚么?

  她正自琢磨,嘴上的口环却被解开,堵嘴的淫具也被抽了出来。菊门里像是
被催促似的推送了几下,宫主喘息了几声,勉力道:「……是那黑色的软胶棒……

  「她话音刚落,耳中只听管院一拍桌子,笑道:「猜得真准,今晚你便塞着
这个爽罢。「紧接着屁股里的淫具被一阵胡乱转动,阴核也继续被人捏在手里大
力搓揉。叶玉嫣只被快感激得眼前直冒金星,几乎喘不过气来。

  宫主正蹲在木桌上忍受着私处被虐待的淫乱折磨,忽然听到啪啪几声,那管
院和正在上手淫亵的家丁被一个女子踢到在旁,迅即一群手执钢刀的汉子闯了进
来,把刀架在一众家丁脖子上。

  那踢人的美貌姑娘上来一把抱住她,叶玉嫣看到她那双熟悉的美眸,只觉得
恍如隔世。

              第四十五章:夜审

  上官燕与叶玉嫣遮蔽了身子,等水盗诸人将一干家丁押走,替她将下身淫物
小心拔了,又开锁解绑,将床单披在身上。

  不一刻,有那被俘的家丁送了浴桶衣物进来,宫主洗净后换了衣衫,正听上
官燕道说缘由。门外方冈敲门道:「二位夫人,在下可方便进来?」叶宫主道:
「方大哥请进。」只见方冈押了个妇人进来,正是柳嫂。

  这毒妇此刻万念俱灰,只跪在叶玉嫣面前等候她发落。宫主深深恨她,但此
刻两位师妹下落未明,也不能将她立毙掌下,问道:「我师妹在何人之手?」

  柳嫂似乎看到一线希望,咬牙答道:「若能饶我,便告知与你。」上官燕见
这毒妇还在图谋脱身,大声道:「你便是不说,我也知道,可是将两位女侠卖去
了朱紫国!」

  柳嫂听她说出朱紫国,大吃一惊,颤声道:「并非卖去,而是送去。」上官
燕问道:「有何不同?!」柳嫂辩解道:「卖去是为奴,送去却是享那贵人待遇。」

  宫主道:「你且仔细招来。」

  柳嫂稍稍停顿后道:「那朱紫国由数个海岛而成,国民虽止数十万,却盛产
金银。其岛不事生产,一国所需,全凭外购。那国王喜好美女,倘若有人能令其
称心如意,便能得它一国的独家贸易之惠,我往年送上美人,便享其惠,它国中
丝绸,瓷器,茶叶,全是我家货品。因此我柳家才能短短十载就有今日规模。」

  上官燕这才明白,她这却并非是纯粹的人贩勾当,而是为那朱紫国填充后宫,
谋求商贾之利。叶玉嫣问道:「照你这么说,我两位师妹,是与那国君做嫔妃?

  「柳嫂道:「正是如此。「宫主听到这里,心下稍安,暗想:两位师妹武艺
卓绝,二人联手更是天下罕有敌手,倘若是做那国君的嫔妃,她们称心还罢,倘
若要走,那岛国禁宫,如何能留得住她们?

  方冈忽然道:「且慢,你这婆子不尽不实,我却知道,那朱紫国只有女王,
你若是送俊男倒也罢了,如何尽是送的美女?!」柳嫂苦脸道:「女子喜欢女子,
也是有的……譬如卑下便只爱女子,因此至今未曾嫁人。那女王只要同性佳丽,
因此卑下也尽是送的美女。」上官燕知道文家姐妹也玩那虚凤假凰的游戏,倒也
信了几分。只听方冈又道:「不对!不对!倘若是皇家填充后宫,如何会收你这
里被淫辱调教过的女子?」

  柳婆忙道:「想是那女王就是喜爱这等样的。」

  宫主想了想,问道:「你方才所言,有何凭证?」柳嫂如实道:「我那楼里,
多有这些年与那朱紫国王室的书信往来,你们一看便知。」

  众人去柳嫂屋里翻箱倒柜,搜出不少文书,又有那朱紫国的御赐物件,倒也
能一一对上。

  宫主又问柳嫂:「这信中所提到的神女,便是那朱紫国女王的宠姬?」柳嫂
道:「正是如此,卑下所献女子,都是去参加那神女竞选。这些年来,卑下所送
的女子,必被女王选中受宠。」

  宫主对上官燕道:「妹妹,我打算去朱紫国走一趟。」上官燕道:「姐姐,
我与你同去。」叶玉嫣道:「朱紫国一行,我去即可,你便好好陪伴夫君罢。」
上官燕不悦道:「姐姐可是嫌我武艺低微。」叶玉嫣对她微笑道:「若非是妹妹
锲而不舍,我此番如何能脱困?又如何会嫌你?只怕汤大哥不肯放你走。」

  上官燕道:「这次都是我夫君之过,他明明想好了计策,却拖拖拉拉,若非
他这般迟缓,白女侠和萧女侠也不会被送去它国。我正要教他将功补过,让他一
起去帮忙。」

  叶玉嫣想到这汤医师天天过来受她们服侍,面色顿时红起来,正自尴尬。忽
然听方冈道:「朱紫国一行,在下也愿效犬马之劳。」叶玉嫣听他这番话,忽然
将他一拨,在他屁股上轻轻一脚道:「你先给本宫出去罢。」

  方冈享受了她玉腿飞脚,又回身道:「在下遵命。」来到楼下,摸了摸怀里
当时与她和上官燕的赌契,心里又惆怅起来。

  宫主对上官燕嘱咐了几句,与她相约明日在医馆碰面,随后一同去朱紫国。

  安排停当后,从楼上下来,在院中看着池塘中的月亮,想起那一天水刑的遭
遇,一时百感交集。

  此时那方头领却一直在身后瞧着她,叶宫主知道他心意,转身对他道:「方
大哥,请你随我来。」方冈见她忽然温柔,心中大喜,随她来到那独院小楼上。

  这楼里墙上还挂着了绳索,皮鞭,角落还停着刑架,木马。方冈瞧着这些物
件,又是心惊,又是痛惜,忍不住问道:「你这些天,一直都被囚禁在此?」

  叶玉嫣点点头,此刻小楼上竹帘卷起着,方冈瞧着这俏生生的月下美人,秀
发被夜风抚动,一双美眸映着闪烁的烛光,忍不住大着胆子一把抱住她。宫主却
由他抱着,忽然在他耳边笑道:「这位大王,可又想强抢民女?」方冈在她耳边
喘息道:「如何敢抢你,你伸出一个小指头,便能教我好受了。」宫主轻轻拍了
他几下后背:「那还不快放开我?」方冈依旧紧紧搂住她,回道:「我被你点了
穴,动不了了。」

  宫主素手伸到他下身,隔着裤子抚摸了一下,问道:「真的么?」方冈浑身
一抖,扶住她双臂,颤声道:「你,你,你这是……」

  眼前的绝色佳人柔声道:「今日你救了我,又救了上官妹妹,我便代她向你
谢恩罢。只是我早已受过千淫万辱,你可嫌弃?」方冈听她话语,将她搂抱得愈
发紧密,颤声道:「我只会宠你爱你,怎会嫌弃……」

  只听她笑道:「若如此相拥,可就无法为你演舞了。」方冈如梦初醒将她松
开。宫主问道:「方君可会抚琴?」见到方冈摇头,宫主道:「若如此,君但观
赏即可。」

  说罢她从一旁诸般淫亵之物中取过一双木屐来,这木屐与寻常不同,后跟高
得异常,前头又逐步缩窄。宫主在穿在脚上,将细绳带固定,又用细丝带在美腿
上反复交叉缠绕,直到大腿,扎了一个丝结。

  方冈见她在木屐上踮着脚,修长的玉腿上又如丝网般装饰,微微勒出媚肉,
只瞧得呼吸粗重起来,只觉得她这般装饰,那双腿更加性感魅惑,不禁胯下慢慢
雄起。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这位冷艳美丽的宫主,竟然又在他面前褪去衣衫,
下身只余下一条丝质短裙。

  面对这令人欲血沸腾的美体装束,方冈已经呆若木鸡。这梦幻中的美人仿佛
还觉得这等还不够,又将自己一对雪白的乳球抚摸着,在慢慢翘起的乳头上夹上
铃铛。

  她深吸一口气,对面前的汉子道:「此舞是我师妹教我,今日且与君相娱。」
说罢便向他缓步而去。

  随着晃动的丰乳,美腿的移步,暧昧又淫靡的铃声响起,伴随着木屐和地板
的性感敲击声,美艳惊人的舞姬款款扭动着纤细有力的腰肢,充满诱惑的蛇形扭
摆着。

  她的动作优雅又淫靡,形似女神,态如荡妇。忽而飘至近前,俯身低头,贝
齿轻咬着汉子的腰带,又辅以唇舌配合,让一柱擎天弹出在外。

  这一番被她美丽的面容在身上蹭动,耳中听着随身体晃动的铃声,方冈已是
如痴如醉,想伸手摸她。只听木屐敲击地板,乳铃响起,她又翩翩离去。随后将
一条美腿慢慢曲膝高抬,然后小腿展开高举,展示着神秘私处。

  花唇粉嫩透亮,在尿门的高高凸起的花蒂,像颗晶莹的珍宝镶嵌在顶端,没
有一丝杂质的菊门还在不断收缩着。

  舞姬被丝网装扮的大腿仿佛在为这羞耻的表演而微微发抖,美丽的面容红得
如同熟透的果实。最羞涩的表情,配合着最淫荡的动作,挺拔的单腿独立姿势在
观舞者面前保持着,让他尽情的看够。

  方冈盯着这私处,几乎快要忍不住的时候,美腿忽然又放下。然后另一条腿
重复方才的动作。粉色的极品私处也随着她的舞姿,露出片刻又被放下的大腿遮
住,时隐时现。

  这绝色美人还用羞涩的表情看着他。然后转过身,将蜜桃般的臀部对准他,
随着她慢慢向前弯腰,臀部越撅越高,露出的私处也越露越多,就在全部露出后,
她又向后慢慢举起一条腿,让私处再度夸张的展露在方冈面前。

  还没欣赏够她闪着湿润光泽的秘肉的时候,美腿又放了下来。曲腿转身,腰
肢后仰,双腿舞动,时展时收,那丝绸裙摆随之飘动,将美丽的娇躯衬托得犹如
一只淫靡的蝴蝶。

  轻盈的回旋翻越之后,她又飘到方冈身前,将胸前一对巨乳连铃铛一起压在
他身上,磨蹭着他的胸口,舌头在他的嘴唇,脸颊,和鼻子上温柔的舔弄着。

  当享受她撒娇般蹭弄的汉子想用嘴去捕捉她的时候,灵巧的香舌却又逃离了,
一路向下,描绘着他的下巴,脖子,锁骨,最后落到胸口,一口含住汉子的深色
乳头,轻轻的舔咬着。

  方冈忍不住呻吟着,还没等他享受够,舞姬的舌头就又一路向下,舔过他的
腹部,肚脐,小腹,准确的落到黑赤赤的命根上。

  口唇套吃着被逗得发亮的龟头,慢慢向后吃到茎体,最后吞没整根肉棒,直
到红唇碰到腹部,让兴奋的龟头抵进喉咙深处。深含片刻,又慢慢吐出这润泽的
肉棍,在茎体下方含住双丸吸吮起来。

  还没等这对肉丸过够瘾,温热的檀口就再度逃离了,这美人转过身,用蜜桃
般的翘臀,轻轻蹭动火热高翘的肉棒。

  还没等肉棒享受完臀部细腻柔和的触感,眼前的尤物就转身跪下,俯首将美
丽的面容埋在他的两腿间,将已经难耐的肉棒吃在嘴里,再一次慢慢的吞到底。

  被她再度用香舌舔舐,方冈已经忍耐不住,仿佛担心她逃离似的,锁抱住她
的脑袋,把她的嘴巴当成蜜穴般的抽插起来,不断的冲刺着。

  浓重的喘息混着吞吃肉棒的淫靡声中,火热的精液激射起来,深深的灌入这
个以往高不可攀的美人喉咙里。

  叶宫主努力的吞咽着,极力卷着香舌,将残留在肉棒上的精液全部舔干净咽
下。

  她让自己在淫贱中放纵之后,脸红扑扑的,抬头看着方冈,直到他忍耐不住,
将她抱起扔到床上。

  这一夜,这小楼上又充斥着男女的呻吟和淫叫,绣床上的绝色美人红唇不断
漏出让自己都脸红的声音,美艳的双目露出忘我的迷离神情,夹着乳铃的肉球不
断被搓揉成各种形状,穿着高跟木屐的丝网美腿被架到男人肩上,温暖的秘穴与
菊蕾被一次又一次的耕耘灌溉。

  直到男人尽欢后,对着身下的姑娘喘息道:「嫣妹,我明日便娶你。」姑娘
素手轻抚着他的胸口,只对他微笑着,却不接话。两人耳鬓厮磨后,沉沉睡去。

  待得次日清晨,方冈迷迷糊糊想去摸那枕边人,却发现她已离去,只留着一
幅尺素,上有佳人留书:方公子心意,贱妾感怀。可贱妾已是残花败柳,又兼之
服过淫药,不能为公子开枝散叶,实非良配。公子于我有大恩,若寻欢娱,贱妾
自当奉从,只是眼下贱妾尚有大事要办,暂且离公子而去,来日自有相遇之时,
望自珍重。

  方冈心神激荡,对着空中拳打脚踢了一会儿,回到床边,伸手抚摸着她曾睡
过的地方,余温幽香尚在,床边还留着高跟木屐和装饰美腿的丝带,不由得痴了。

              第四十六章:游戏

  朱紫国使者自接了人,顺风东行。此时节风速适宜,船行甚快,才出发十几
个时辰,便已驶出五百里。这朱紫国虽远在一千多里之外,照此航速,抵达也不
过在三五日之间。

  在这汪洋大海之上,也无甚消遣,众人便在舱内饮酒,又把紫云宫双使从莲
花箱内提出,陪酒取乐。那使者见识了白玉如反绑着双手的艳舞后,大为惊艳,
赞口不绝。

  他见白玉如舞毕,柳氏兄弟便给她足踝戴上脚镣,那萧玉若更是十二个时辰
绑缚不离身,便是陪坐,也是堵着嘴,蒙着眼,忍不住道:「如今在这大海之上,
为何将二位姑娘拘禁如此严密?」

  柳青与他斟酒道:「林大人有所不知,这二女都是武艺高绝之辈,不可大意。」

  林使者听他这番说词,也不以为然,心想:这般年轻貌美的姑娘,纵然会武,
又能厉害到哪里去?他思付片刻,笑道:「王大侠是内家高手,有他在此,又有
何惧,不如且将镣铐摘了,让小妹们舒展下。」

  他有惜香怜玉之意,却听王秃子道:「不敢,鄙人也只敌得住其中一女,倘
若两女一起摘去镣铐,只怕我们这一船人都为她们所害,千万不可。」

  使者见他坚持,也不多话,但劝酒行乐。一旁朱紫国侍卫们却大为不满。方
才见识了白玉如的容色舞姿,对这姑娘甚为喜爱,见这秃子身为武学之辈,竟然
胆小如鼠,将这两个绝色佳丽拘束得如此可怜,忍不住嗤出声来。

  王秃子察觉周围侍卫神态鄙夷,心里却也有气,面上却挂着笑容道:「左右
也无事,不如大伙来个赌赛如何?」使者抚掌应道:「好,不知如何玩法?」只
听这秃子道:「我且将白姑娘双腿解绑,赌贵使手下,无人能在三炷香内捉住她。

  「一众侍卫面色大变,均觉不服。那侍卫首领问道:「倘若我们胜了如何?

  王秃子从手上褪下一枚翠玉扳指置于桌上,笑道:「以此为彩,不知哪位兄
弟有本事取了去。」

  他这枚扳指晶莹欲滴,纯净无暇,确是上等好玉。林使者见他押上此物,也
吩咐取来一封金叶,笑道:「好,既然王大侠如此慷慨,那我也加个彩头,若能
捉得白美人,便将此金赏他。」众侍卫得上官应允许诺,纷纷跃跃欲试。

  王秃子将白玉如脚镣开锁后,在她耳边道:「你若输了,你师妹可就糟糕了。」
白玉如被他威胁着,美眸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无奈,却也不露声色,当下起站在厅
中。

  见她这一下起身,动如脱兔,众侍卫心中顿时收起小觑之心,又想得赏,又
有些忐忑,只怕在众人面前出丑。不一刻,有个身手伶俐的出来抱拳道:「标下
愿试!」

  他瞧见侍卫首领点头,便踏着步法,慢慢走近厅中这位后手高吊反绑的舞姬。

  这舞姬也不移步,只是美目瞧着他。侍卫忽然出手,去搂她的细腰。哪知电
光火石之间,她却一退一转,瞬时避了过去。

  这侍卫手上扑空,应变却也迅速,伸足想去绊她,却哪里够得着。转身见她
背后是舱壁,无处可退,便大喝一声,展臂欺近,却见她美腿一弹,从他头顶越
过,身姿甚是轻盈美妙。

  两人就在这船舱中一追一逃,一扑一闪。三炷香时限转眼过半,那侍卫满脸
通红,却连这舞姬的短裙都沾不到一下。

  那身形魁梧的侍卫首领再也看不下去,对兀自强撑的手下喝道:「你且退下!」
随后解下佩刀,除靴束腿,又脱去上衣,露出一身黝黑横练的肌肉,对使者抱拳
道:「末将愿试!」

  林使者虽是面色未改,其实心中早已不悦,此刻见他亲自下场,对他拱手道:
「有劳巴统领。」这姓巴的武官也不多话,转身走到舞姬面前行了个礼。

  白玉如瞧他行止时身形凝练,膀圆臂长,不由暗自警惕。此刻见他行礼,也
对他福了福娇躯,算是还礼。

  这肤色黝黑的大汉光着一双大脚掌踏稳在舱板上,屏息凝神,口不出声,忽
然发力,疾速欺近。白玉如早有防备,矮身躲过。对手变招迅捷,反手拿她发辫。

  姑娘腰腿运劲,在地板上一蹬,斜斜飞出,堪堪避过。

  两人这般较量,让王秃子也瞧得紧张起来,这姓巴的动作迅猛,虚实兼顾,
绝非方才的侍卫可比。白玉如虽是灵巧敏捷,但在这船舱的方寸之地闪转腾挪,
也是险象环生。

  忽然那巴统领止住身形,对使者道:「此处狭窄,于白姑娘不公,末将请求,
去甲板比试!」林使者欣赏他的锐气,便点点头,侧身对王秃子笑道:「王大侠,
不如我们移步舱外如何?」王秃子松了一口气,赶紧接话道:「贵使先请。」当
即有人将酒案排至舱外,重新插香计时。

  一众水手早留意到他们舱内动静,此刻见到巴统领和一个反绑双手的美貌女
子在甲板上放对,也纷纷注目。

  这姑娘身姿窈窕,肌肤晶莹雪白,身着黑绸亵衣短裙,更是衬托特她犹如美
玉,在那晒得黑炭般的统领大人紧迫追逐下,犹自翩翩,宛如起舞一般,瞧得众
人心底为之鼓劲,只盼她莫要被统领大人捉到。

  巴统领放这舞姬到甲板开阔之地,追逐一阵,只觉得眼中佳人恍惚近在咫尺,
手去够时却又远在天边,姿态灵动飘逸,明显尚有余力。方才船舱内尚多有退路
阻碍,这一上甲板,她便如鱼入大海,鸟上青霄,那里还能追得上。他正自后悔,
瞥见甲板上的绳索,忽起念头,将这长索甩起,去够那姑娘。

  白玉如这些时日被拘禁憋闷已久,此刻海阔天空,只盼能多玩一会儿,正自
若即若离的与这黑大汉嬉戏,见他挥绳,便双腿一伸,勾住桅杆,接连纵跃,攀
上帆顶,众水手见她被反绑着手都能如此从容,不由得大声叫好。

  此刻霞光万丈,众人仰视帆顶的绝色美人,当真宛若女神下凡,正御海风飞
翔。

  那使者于汉学也颇为了解,情不自禁念起陈王词赋:「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皎若太阳升朝霞……这位姑娘当真是洛神再世。」此时三
柱香时限早过,他正想替巴统领认输,却见这黑汉子追得兴起,也攀上桅杆。

  巴统领水师出身,攀爬这帆索如探囊取物,不一刻也到达帆顶,缓缓向这舞
姬逼去。只见这姑娘慢慢后退,渐渐退至尽头。

  众人见她已无路可退,正自担心,那巴统领一声暴喝,向她抓去。却见她身
姿后仰,足勾倒挂,避过了这一击。那统领却好似收不住脚,一头欲往下载去。

  此处正值帆顶高处,倘若掉落,不死也废。白玉如心有不忍,伸足勾他。不
料那巴统领方才却是作伪,顺势一把捉住她的玉足,哈哈大笑,将她擒住之后,
顺着帆索滑下。

  王秃子笑道:「巴统领真是好心计,只可惜这时限已过。」

  那巴统领也不理他,小心放下白玉如,对她行礼道:「姑娘神技,在下钦佩
万分。」白玉如见他恭谦,也微笑道:「将军也是好身手。」巴统领被她称赞,
心中欣喜不已。

  众人回到船舱,柳青柳烟一见白玉如回来,便将这洛神般亭亭玉立的女子锁
上脚镣,用口环勒住娇嫩的红唇,黑绸蒙住如水的美眸,又在她雪白秀挺的脖颈
上套紧项圈,如待家畜。众侍卫此刻对这绝色舞姬倾慕迷恋,见她这般待遇,均
面露愤怒之色。

  林使者叹道:「白姑娘当真了得,却不知这位萧姑娘比之如何?」王秃子道:
「论武艺不在其下,只是她性子更倔一些,不过倔也有倔的妙处。」说完哈哈一
笑,把萧玉若脖颈中的牵绳拉动,又在身上搓揉,只将她欺得唔唔娇喘。

  那巴统领心想:且先由你猖狂,明日教你好看!

  如此一夜暂且无事,次日午时,众人正饮酒间,有侍卫来报称,已靠近一座
海岛。王秃子和柳氏兄弟推算航程时日,颇感意外,当下问起。

  林使者笑道:「王大侠有所不知,本次航路与之前有所不同,我等偶然发现
此处,岛上有温泉汤池,又有清水猎物,可做中继补充休养之地。」

  王秃子和柳氏兄弟闻言大喜,此时已入夏,在海船上一连两日只得用蘸着清
水的湿布擦身,并不能舒适,此刻闻听有沐浴所在,急急下了小船,登岛洗涤。

  那小船送了他们三个,又称要返回去接人。王秃子也不去管他们,只顾在温
泉中舒爽。待得洗毕却不见小船继续送人上岛,再等得一时,那大船竟然起锚扬
帆而去。

  三个淫贼大声呼叫,大船却是恍若不闻。林使者在舱中远远的瞧他们挥手呼
救,却只是冷笑。此岛非在航道上,这三人已是形同流放。

  巴统领此刻已为白玉如和萧玉若除去眼罩口环,松开项圈,又来讨钥匙,欲
与她们打开手足镣铐。林使者却道:「不可!」

              第四十七章 神女

  朱紫国使船将王秃子并柳氏兄弟弃之荒岛后,折向往东北而去。紫云宫二女
此刻待遇比之前大有不同,虽是手足尚有镣铐禁锢,但却有一众侍卫悉心服侍,
便是海船上珍贵的清水,也拿来与二女漱洗。又应允她们在甲板上散步观景。

  对白玉如倾慕的巴统领更是殷勤,时刻相伴。那林使者却是对萧玉如更觉好
奇,与她攀谈,觉得这位萧姑娘也是皓质呈露,芳泽自然,绝美又不乏英气,心
中甚喜。

  二女问起变故,使者心想:此事早晚要与她们分说,不如先行告知。他捋着
胡须道:「二位姑娘,可知鄙国挑选神女的风俗?」见她两人摇头,使者继续道:
「想是那柳家尚未告知二位。」

  他捋了捋思绪道:「鄙国由汪洋大海围绕,最重那天像气候,倘是风平浪静,
便国泰民安。若有狂风卷至,那就损失不菲。更有甚者,如遇地震海啸,那真是
死伤籍枕,惨烈无比。因此国中首重祭祀敬神,每年都要让女子参与祭祀。」

  紫云宫二女听到此处,面色大变,萧玉若忍不住问道:「这般活人祭祀,残
忍愚昧,岂非有违天道?」林使者听她如此问,便知她想岔,解释道:「姑娘误
会了,这祭祀仪式却非伤人性命。」

  二女听到不伤人命,才按下心绪,又听林使者道:「故老相传,若要风调雨
顺,则需女子在仪式上交合,为神灵献上绝顶高潮,越是美快,次数越多,则心
意越诚,这一年便可无忧。因此鄙国女王的负担甚重。」

  紫云宫二女听他们这般祭祀,面色微红,白玉如问道:「听适才大人意思,
是女王亲自进行仪式么?」使者点头道:「不错,此乃鄙国女王本份职责。一国
之君,最为尊贵,以圣上的房事敬神,方才足显诚意。」

  林使者目视二女继续道:「但国王只得一人,便是与她安排多名男子侍奉,
高潮数量却也不过寥寥,况且她们也有年迈或病恙之时。因此近百年来,此仪式
有所改良,增添了御选的美貌女子,赐其尊贵身份,与国王一同参与仪式,籍此
供奉更多绝顶高潮献与神灵。此等女子,分担国忧,身负重责,又因侍奉神灵,
便称作神女。」

  二女对望一眼,均想:四海之大,真是无奇不有,这岛国尊崇怪力乱神之说,
以至竟然有这般奇异的风俗。白玉如问道:「敢问大人,这等法子可真有效用?」

  林使者正色道:「当真神效,自添加神女辅佐仪式,按记录,自从改制以来,
本国一百多年来都未逢大灾。那神女乃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美艳女子,比之圣上更
能吸引男子雄起,在祭祀之日,奉献的美快高潮,数量远超以往,必定因此令神
灵愉悦,免灾于我子民。」

  二女听他言之凿凿,也不禁半信半疑,又听他道:「由此可见,神女姿色,
与祭祀效果有绝对关联。只可惜鄙国止有数十万子民,在其中千挑万选,却也十
分有限,即使偶得绝色,也随岁月流逝,不能持续。这神女人选,必须仰赖海外
招募……」

  「……鄙国海贸繁荣,因此与那来往客商协议,如有能进贡美人的商户,倘
若选中,便可获得贸易便利优惠,甚至独家供货之权。这等选赛,两年一届,每
次录中两女。」

  萧玉若问道:「那我和师姐,便是被送来竞选神女的了。」使者叹道:「正
是如此,二位姑娘都有洛神之姿,此番若去竞选,必定中第。只是……」

  使者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柳家已有四届独胜这神女之选,形如垄断,
又与圣上私交甚笃,有一年竟然还蛊惑陛下私自出海游玩,朝中大臣早对其怨恨
甚之,欲剪除而后快。我观二位姑娘身负绝艺,又被他们如此禁锢侮辱,此番将
这三个贼子流放处罚,不知可称心意?」

  白玉如心想:他国中大臣对柳家之怨,也未必是因甚么蛊惑国王出游,多半
是觊觎其中利益。

  她此刻心念被困在柳家淫窑中的叶玉嫣,无心涉入此间,只想尽早脱身,当
下对使者道:「大人替小女子主持公道,惩戒恶徒,小女子自然感恩。只是我们
对那神女之位无意,倘若大人能除去我们身上拘束,我们更是感激,必有报答。」

  使者呵呵笑道:「此事却非下官能做主,余下不过二十多个时辰的路程,还
请二位姑娘安心与我走上这一遭,与上官见面之后,可当面分说。」

  紫云宫二女听他这般说词,知道无法可想,只能随船而行。

  又过两日,使船即将抵达,侍卫水手用大锤击打船上诸般事物,锯掉辅帆桅
杆后,又捶击断口,伪作途遇风暴的模样。待入了朱紫国首府港口,林使者将二
女遮掩后交予心腹,带回家中秘藏看管,自与巴统领入皇宫覆命。

  两人见到女王后,口称遭遇恶浪,柳家押运三人并两位参选佳丽均被卷入海
浪之中,不幸罹难。那女王见了遗物沉思良久,抚慰了林使者和巴统领几句,便
让他们退下。

  林使者一回到府上,既去拜见宰相。不一刻有下人引他进入内院,却有个华
服贵妇在内,林使者上前躬身道:「下官见过宰相大人。」贵妇道:「林大人少
礼,但说事无妨。」

  林使者道:「柳家之事已办妥,所献之女,正在下官府邸之中。」贵妇点头
道:「圣上之意如何?」林使者答道:「以我度之,圣上并未起疑。」

  贵妇又问道:「所献之女如何?」林使者回道:「当真美艳绝伦,若让其参
赛,必定又中选。」贵妇叹道:「这柳家何其能耐,竟能屡获绝色。只可惜她与
陛下交厚,不能为我所用。」

  林使者问道:「此二女如何发落?」贵妇道:「送去陈家,教她们替陈家夺
魁。」

  林使者踌躇道:「此事却有一桩难处,这二女虽是天姿国色,却均是武艺卓
绝,也不知她这年轻女子是如何练得这身本事。我在途中言语试之,她们虽与柳
家有怨,但对神女之位无甚兴趣。要让她们替陈家参赛,只怕不易。」

  女宰相问道:「这柳家所献女子,必定是服过缩阴飞乳的,凡用此药女子均
有性瘾,兼之若不行房事,痛痒难耐,如何还能拒绝这神女之位?」

  林使者摇了摇头道:「下官也对此不解。除此以外,另有一桩奇事,这海上
数日,她们一如常人,并未有痛痒发作。」女宰相问道:「难道她们尚未服药?」
林使者沉吟道:「柳家押运之人偶有猥亵之举,二女反应却比那服了缩阴飞乳的
女子更为剧烈,想必是柳家另有妙药。」

  女宰相思索片刻,笑道:「倘若柳家妙药比缩阴飞乳更厉害,那便让她们好
好尝尝其中妙处,我却不信她们不上瘾。你且先将她们送去陈家,教他们好生伺
候。」

  林使者领命而归,哄骗二女去见上官,却是送去陈家商馆。又对那陈家主事
传达上官口谕,教他悉心服侍。那陈家替宰相办事,无有不从。

  双使在厅中等候,未见上官,却来了两位三十岁上下的雍容女子,将二女请
去用膳,待落座后,一人服侍一个,端着瓷碗为禁锢手脚的二女喂食。

  白玉如尚且神情自若,萧玉若却有些不自在,对两位雍容女子问道:「敢问
两位姐姐,如何称呼?」伺候她的女子指着白玉如面前的女子道:「这位是吕尚
仪,我自姓崔。」

  萧玉若听到尚仪二字,问道:「两位姐姐可都是皇宫里当差的?」那姓崔的
女子微笑道:「正是。」萧玉若又问:「林大人说要带我们见上官,莫不成竟是
要面圣?」崔尚仪笑道:「见到陛下只是迟早,请小妹勿急。」

  两位尚仪给姑娘每喂一口饭菜,就用帕子擦嘴,还询问口味喜好,服侍得甚
是细致周到。待用完饭后,二女侠只道要随之进宫,岂料和两位尚仪聊着聊着,
竟然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待到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女子闺房中,正躺在一张床上,已是被剥得一丝
不挂,身上倒是清爽,似是沐过浴。那久被反锁在背后的双手,此刻已是高举过
顶,铐锁在铜床床头上,双足则是拉开铐在床尾。

  她四顾旁侧,未见白玉如,问道:「我师姐呢?」

  崔尚仪见她药后醒来,答道:「白姑娘在隔壁。」说完又问道:「小妹觉得
这样可舒服些。」萧玉若觉得眼下这个姿势较之反铐更为舒适,但却也是无法挣
脱,而那精钢手铐脚镣,也被体贴的包了丝绸。

  姑娘见被铐成这样,想必今晚是不会去面圣了,问道:「崔姐姐,不知何日
才能见到女王陛下?」崔尚仪笑道:「待与你们准备妥当,即可入宫。」当下拉
了拉铃,进来四名面善雄壮只着下装的男子,在床边捧着放置瓷瓶的盘子,又点
上香。

  崔尚仪柔声道:「小妹,他们都是按摩好手,你且只管闭上眼,放松享受。」

  萧玉若虽是久经人事,但此刻赤身裸体,听说要被这陌生男子伺候,也难免
害羞,又见那崔尚仪在一旁神色如常,猜想大约是此地的常规。反正此刻手足被
拘,如同待宰羔羊,多虑也是无用,干脆也就依言闭上美目,任由他们摆弄。

  不一刻,有双搓热的大手抹了精油,在腰腹上仔细压按抚摸,让她觉得热热
的,倒也确实舒服受用。还没等她享受多久,另外三双黏滑的热手也伺候上来,
把她足底,小腿,双臂,依次细细揉捏。

  姑娘从小到大都未被人这般伺弄过,一时也不知所措。她此刻体内缩阴飞乳
的药力已达十成,即使并非私处,被这般伺弄抚摸,快感累积也是远超常人。

  更何况这四个男子训练有素,四双温热的大手此起彼伏,配合娴熟,让一波
波的满含暖意的舒爽接连不断的冲击她的心房。渐渐又往大腿胸口移动,有意无
意的触碰私处,更教她面红耳赤,一身雪白的美肉一会儿绷紧,一会儿放松。秀
足也挺得笔直,美丽可爱的脚趾时而内卷,时而上翘。

  在一对丰乳边上挑逗的男子见她乳头高高翘起,便轻轻用手指撩动,用痒痒
的舒适保持着它的兴奋状态,然后伸出舌头,用口唇罩住另一侧乳头,热情的舔
逗起来。

  这尤物哪里还能忍得住,一时间檀口微开,气若幽兰的轻轻漏出呻吟。还没
等她发出几声甜音,又有个湿热的口唇覆盖上来,把柔唇吻住,娴熟的在口中纠
缠香舌。

  女侠仅存的理智正在肉体的美快中挣扎,两腿间却也被温暖有力的舔动起来,
早已在稀薄包皮中跃跃欲试的花蒂顿时挣脱了束缚,仿佛在述说主人的心情那般,
骄傲的挺立在娇嫩的花唇顶端,迅疾又被那充满色欲的淫舌擒住品尝,让极端的
快感从源泉迅疾游遍这具青春胴体。

  绝美的姑娘颤抖着,索性放弃了抵抗,任凭四条湿润的舌头,八只温暖大手
的包围逗弄爱抚,让素约纤腰迎合的婀娜摆动。在柳府中她从来遭受的都是折磨
欺辱虐待,何曾体会过异性这样体贴的侍弄,顿时沦陷在这让人陶醉的温柔侵犯
中。

              第四十八章 出游

  次日天明,萧玉若在绣床上渐渐醒来,昨夜睡得又香又甜,此刻回想那睡前
的按摩滋味,不禁脸上发热。崔尚仪吩咐仆佣送上热水,将她锁着的双手与床头
栏杆脱开,却不除去那铐子,依旧由她双手铐着。

  萧玉若此刻虽然未得脱困,但双手铐在身前,已比反拘好上许多。以她的武
功,此刻要对付常人是轻而易举,只是手脚镣铐尚未除去,倘若贸然招来会武的
侍卫,却也脱不得身。

  崔尚仪也不知她转甚么脑筋,只顾用洁白的手巾与这美人擦洗,又按摩梳头,
只觉得越看越美,心中暗赞:得此神女,真万民之福,国之幸甚。

  听这姑娘开口谢道:「有劳姐姐替我梳妆了。」崔尚仪笑道:「能侍奉小妹,
却是我的荣幸。」萧玉若见她如此客气,更是不忍对她下手,问道:「敢问尚仪
姐姐,不知我师姐如何?」崔尚仪道:「小妹莫急,这便领你去见她。」

  当下领着她穿过花园走廊,来到一处厅堂。却见白玉如已在里头,正被那吕
尚仪喂食早点。二女相互见面,忽然各自脸红。只待用完餐,两位宫使吩咐仆佣
将室内打扫洁净,自退了出去,只留两位绝色佳人相聚叙话。

  这间屋里瓷瓶中插着花,墙上挂着画,又卷起着竹帘,还能欣赏到花园中的
景致,若有闲情逸致,此处倒也甚是惬意。萧玉若见房中只剩二人,小声对白玉
如道:「师姐,昨夜你这里有甚么故事?」

  师姐瞧着她答道:「也没甚么,就是八个男子与我按摩。」萧玉若闻言美目
睁大,惊道:「你居然有八个,我才得四个。」师姐对她笑道:「师妹可是嫌少
么?」

  萧玉若红着脸道:「哎,不是……师姐,我正担心,以往这等事,我都是觉
得羞耻,屈辱,痛苦。可昨夜却糟糕了,他们碰我身子,我竟然也不讨厌,你说
我怎会变得如此?」

  白玉如答道:「你服过缩阴飞乳,又兼之治疗过,那药力已至顶峰,这等按
摩,有愉悦也不足为奇。」

  萧玉若急道:「哎呀,师姐你倒说得轻巧,可再这般下去,我岂不是要变成
人尽可夫的淫浪女子了?」她正自担忧,却听师姐道:「那又如何?」

  萧玉若见她居然安之若素,气得用铐着的手去摇她:「师姐,你说甚么胡话。」
白玉如无奈道:「这身上的快意又非人力能忍,你又能如何?」

  却见这萧师妹松开师姐,正色道:「我昨夜便是忍了,他们最后问我想不想
行房,我拒绝了。」这回轮到白玉如惊讶了:「师妹,你……居然能忍得住。」

  萧玉若点点头,见到师姐表情,相必她没能忍住,让男子阳物纳入了臀内,
于是安慰她道:「想是我这里人少,因此能忍住,若似你这边也有八个的话,不
知道还能不能行。」

  这美貌师姐惭愧道:「我却也只得四个,前番说八个只是逗你。」萧玉若怔
了一刻,嗔道:「你素来端庄稳重,却如何也学宫主姐姐来耍我。」

  白玉如当即恢复端庄稳重道:「且不管他四个八个,倘若我们一直被困在此
处,却如何去救得宫主师姐?」

  萧玉若想了想道:「你是不是说,那林大人是在骗我们,将我们哄到此处,
又教人来按摩诱惑,其实是想让我们当神女?」

  白玉如道:「多半如此。」萧玉若期盼的瞧着师姐问道:「那你可有主意?」
听她这般问起,白玉如答道:「我们暂且依顺他们,然后随机应变。」

  紫云宫双使自在谋划,却不知这室内埋有铜管,吕崔两位偷听到消息之后,
便去相府覆命。

  那女宰相正在批阅奏文,一边听回禀的消息。吕尚仪道:「这二位姑娘确实
服过缩阴飞乳,而且身上敏感比之其它服用者更甚,听她们说是被治疗过,想必
是那治疗之功。」

  女宰相稍稍停笔,暗想:这柳家竟有这等手段。她思索片刻,又问道:「身
子都成这样了,她们为何还不愿出任神女之职?」吕尚仪答道:「白姑娘提到,
她们的同门师姐尚困在柳家,要去救她。」

  女宰相道:「你们服侍得如何?」吕尚仪道:「两位姑娘都沉迷其中,只是
那萧姑娘兀自还在强忍,昨夜回绝了交合。」

  女宰相搁笔笑道:「这萧姑娘倒有意思,只不过她这般强忍,到时候只怕便
如决堤一般。你们只管好好哄着,服侍一阵,必定能教她们回心转意。」

  吕崔两位俯着身子尊令,又道:「方才两位姑娘对我们提过,想上街去观景
游玩。」女宰相想了想,准道:「无妨,看紧便可。」

  两位尚仪得口谕后回到陈家商管,吩咐再加按摩。紫云宫双使惊诧不已,白
玉如问道:「两位姐姐,方才不是答应说可以出门去瞧瞧么?」

  吕尚仪面带笑容解释道:「姑娘不知,我们这里岛国,午时日晒厉害,倘若
是将两位花朵般的美人晒坏了,我们吃罪不起。若要出游,日出或者日落之时最
佳,此刻还是请两位姑娘纵享这捏凤筋之乐。」

  白玉如问道:「似昨晚这般按摩唤作捏凤筋么?」吕尚仪答道:「正是,这
般极致享受,乃是我国贵女方有的待遇,如今上官有令谕,教我等悉心伺候二位。」

  两位女侠也是无奈,只得去卧在床上,脱得赤条条的,又被四个男子围着往
身上抹了精油,闻着那催情熏香味,又是接吻又是爱抚,从头到脚细细揉弄舔吃,
那屁股之间更是被手指舌头加倍猥亵宠爱,比之昨晚有多加了一项洗肠。

  想要撒尿,也被男子伺候,如抱孩童一般,被人端着大腿,只把萧玉若羞臊
得绷紧了屁股,无法尿出。这些男子却耐性甚好,与她按摩小腹,又让她听水声,
闻哨音,直至诱出。

  如此大半日,当真悉心招待,除去进食喂饭,就是捏凤筋,把二女伺候得呢
喃娇吟不断,萧玉若虽是拒绝交合,可高潮却也没见少。她这般强忍,体外固然
能到绝顶,可体内始终痒痒的,反倒是情欲一直高涨着。

  也因她强忍,那四名按摩男子肉棍硬了许久,又不敢冒犯贵客,不得发泄,
也是难受至极,两位尚仪只好安排两组交换,让他们能在白玉如身上满足。

  直到太阳将落,这才准备出门。师姐妹复又见面,相互瞧着对方红扑扑的俏
脸,也是无语。

  说要出门,却只给光着臀。二女侠本来琢磨出个主意,欲趁上街时择机逃跑,
想要讨裤裙来穿,两位尚仪却直言道:「上官吩咐,要上街玩无妨,但怕走丢了
二位,只得如此。」萧玉若问道:「这般模样怎样能上街?」

  女官早有准备,教园中驶入两辆带厢马车,自有人扶两个姑娘上车。萧玉若
一上车便觉得不对劲,这坐垫与众不同,中间有个飞轮,上面还插着一圈好似毛
笔的事物。就像汤大夫医馆中木盒飞轮的放大模样,倘若屁股坐上,正把私处碰
在这毛笔头上。

  萧玉若也猜到端倪,这飞轮多半是和轮轴关联,行驶起来毛笔便会不断骚弄
阴户,忍不住问道:「崔姐姐,可以不坐车么?」崔尚仪笑道:「姑娘若是不怕
亮着腚上街,倒也可以。」

  女侠知道她是故意,无奈的上去坐了,又问上来陪坐的崔尚仪:「贵国怎会
造这等古怪的车子?」崔尚仪在车上布置着果碟水杯,听她问起,便解释道:
「这车子是彷那宫里的样式,本是给神女出游散心时预备。」

  姑娘又问:「神女为何要坐这等车子出游?」崔尚仪看了她一眼,道:「神
女自选拔开始,就都是服了缩阴飞乳的,趟若出宫游玩时,那痛痒发作起来,却
是麻烦。因此造得此车,即可游乐,又可解痛痒。」

  却听这姑娘道:「我那痛痒却已治好,坐平常的车也行。」崔尚仪听她这话,
心中思付:且问问她到底是如何治的。当即笑道:「小妹莫要欺我,这缩阴飞乳
的药性害处,百年来都未闻能治,你却如何能好?」

  萧玉若听她这般说,心想:不想这病症居然如此难治,倘若告诉她们,必定
都去找那上官姑娘的夫君来治,更有甚者,只怕像我们这样,为求医治方便,将
他软禁在此。

  她留了个心眼,且含糊道:「柳家寻了个郎中,与我们治了,却再也没发作
过。」崔尚仪瞧她神情,便知必定有隐瞒,也不去强问她,只道:「难以置信,
姑娘这回且安坐罢。」

  说完又拿出白绸来要与这美人堵嘴,萧玉若问道:「这是为何?」崔尚仪道:
「这车上轮子转动起来,也是舒爽的,在屋里你但出声无妨,可在街上,要是叫
出大声来,可就丢人了。」

  姑娘心想,自己身上的缩阴飞乳是十成药力,只怕真不能忍住,便乖乖张开
檀口,由她堵塞摆弄。这崔尚仪甚是细致,将她嘴巴塞满后,还用绸带勒住,在
她秀挺的后颈打了个漂亮的结,又给她戴上一只丝绸口罩,将这些玄机都遮掩住。

  瞧这姑娘脸上这精致的丝质束缚,就算严密的堵嘴也不损她美貌,崔尚仪才
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将坐垫上的皮带拉出,将她大腿和细腰都固定在垫子上,然
后吩咐发车。

  等马车开始慢慢驶出,崔尚仪拉动拨杆,对好刻度,让转动的轮轴对上飞轮
机括。这美人的呼吸开始紊乱起来,身子也不自禁的开始扭动,不一会儿两条美
腿就开始颤抖,从丝绸口罩中传出被堵嘴物滤过的细细娇吟。

  在街上行了一阵,崔尚仪将拨杆放下,让轮轴和飞轮机括脱开,那被羊毛笔
不断撩拨私处的姑娘终于可以休息一阵。

  这尤物此刻中间湿润粉嫩的蜜洞口已经淌满了爱液,花穴中不时有几丝晶亮
的淫水滴落,将那柔软的羊毛笔头也打湿了。

  飞轮上的一圈毛笔安排甚是巧妙,左右各有偏差,倘若转动起来,便轮番在
她花唇的不同位置撩过,只把她跨间抹画得像是涂了一层亮晶晶的精油。

  这般带着变化的却比不断骚弄一个位置更加刺激,阴蒂早骄傲的凸出包皮外,
随着主人暂时得到的休息而呼吸般的时涨时缩。

  崔尚仪为姑娘撩起车帘,让她观赏特意为她挑选的街景。此刻华灯初上,这
岛国首府的这条街上酒肆客栈云集,又兼之用餐时段,各家客栈酒店还有伙计在
街上招揽迎接客人,颇为热闹。

  萧玉若回了一会儿神,脑袋托在靠垫上,微微睁开美目,忽然瞧见远处灯火
阑珊处,却有三个熟悉的身影。她以为自己看花眼,用力眨了眨,定睛瞧去,赫
然便是叶玉嫣,上官燕,还有那位将她缩阴飞乳痛痒治好的汤医师!

  三人正谈论着什么,萧玉若所在厢车内又无灯烛,他们哪里又能知道,此刻
暗处有一位丝绸口罩遮面,睁大着美目的姑娘正瞧着他们。

  萧玉若想要呼唤,但被堵塞严实的檀口中,却只得发出些细微的娇喘,在这
熙熙攘攘闹市之地,也毫无作用。崔尚仪此刻放下车帘,又将拨杆拉起。姑娘只
能再度感受着那飞轮上一圈位置不同,角度各异的毛笔轮番在私处不同位置的娇
嫩皮肤上撩拨描绘。

  在这湿漉漉的快感中,姑娘却安下心来,虽然此刻还未能上前相认,但得知
宫主脱困,已是心满意足。

              第四十九 章搭救

  紫云宫主一行抵达朱紫国后,刚下船,便有向导毛遂自荐,将他们引去繁华
街市,又推荐食宿。向导所荐都是华美的客栈酒肆,价格不菲。不过三人都喜精
洁,在海船上待了三日,此刻也想好好休养,沐浴之后,便在这酒楼要了个齐楚
阁儿。

  这朱紫国颇有唐风,楼上雅间多用竹帘隔断,食案旁除了椅凳,还有卧榻,
可坐可卧,颇为惬意。两个绝色美人尚且端坐,汤大夫却是疲惫,在那榻上横着
舒拳展腿,止有小二过来,方才端正些。

  不一刻,鱼虾果品摆上来,三人一边尝鲜,一边攀谈。上官燕替丈夫夹菜,
问道:「夫君常常远游,为何却没到过此地?」汤大夫正琢磨叶玉嫣给他斟满的
酒杯,见爱妻问起,答道:「其它航路可沿岸而行,这朱紫国却位处深海,为夫
不爱弄险,若非不放心你们,也不会来此。」

  上官燕道:「我和宫主姐姐一同来此,有甚么不放心的?」汤大夫心想,都
道红颜多舛,休说你屡屡被擒,就是这位武艺高强的叶宫主,也曾身陷囫囵,却
教我如何安心?

  他心里转着念头,嘴上却说:「倘若世上之人都似你们这等善良,自然放心。
可江湖险恶,多有卑鄙无耻之徒,防不胜防。对付此等獠徒,有时需用到为夫的
下药手段。」

  美妻白了丈夫一眼道:「你配药是好手,可若是等你下药,今日复明日,不
知几时方能成事。若非如此,我们这一遭也不用走。」叶玉嫣岔话道:「汤大哥
是妙医圣手,只配药医治便可为我们强援,有他在此,便踏实许多。」汤耀祖连
忙客套自谦。

  三人早有商议,前番依柳嫂供词,紫云宫双使既为填充后宫之选,想必是困
在皇宫里。叶玉嫣本想,这等小国,工程之力所限,城墙理应高不到哪里去。本
打算夜探大内禁宫,寻找师妹线索。

  可登陆之时,听向导介绍,得知远处那最高的险峰峻岭上的宫殿,才是皇家
所在,望之绝难攀跃,只得改变主意,打算待明日天亮,去仔细勘察那绝地后再
作计较。此刻酒肆之中不便探讨,三人就只说些闲话。

  想是汤大夫旅途劳累,饮了几杯,在卧榻上一倒,便寐了过去。二女也不去
吵他,上官燕轻轻的替他打着小扇,叶玉嫣则在窗边瞧着远处已被暮色笼罩的高
峰,心里想着两位师妹。

  忽闻隔壁窗户有声音飘来,有人道:「……此番拿得这两个绝色美人,严师
爷当为首功……」此刻周边有杂音,叶玉嫣依稀听到「两个绝色美人」,即刻联
想到两位同门,心弦触动,她转身对上官燕做了手势,见她点头明白后,悄悄攀
游出去,在隔壁窗沿旁倾听。

  有个细高调门在屋里谦虚道:「宋公子谬赞。」只听到先前说话那人呵呵一
笑,应道:「没有先生的妙计,如何能对付那刀客。」想必说话的这就是那姓宋
的公子。又听有个粗犷的声音道:「是啊,那小子好不厉害,力猛刀快,险些将
我胳膊卸去,若非是撤得快,我等哪里还有命在。」

  那宋公子道:「此等匹夫不足为虑,来来,我再敬严兄一杯。」那姓严的只
是推辞。嗓音粗犷的笑道:「严先生怕是要留着劲,去与那美人欢耍,故而少饮。」
姓严的道:「严某若是醉了,可就欣赏不到你们兄弟这调教妇人的本事了。」那
嗓音粗犷道:「我和小弟这本事也无甚特别,就是这话儿特别大,不过捆绑的手
艺,倒是特意练过。」

  屋里众人闻言皆淫笑,那宋公子道:「这本事也是非同小可,居然能把女子
绑成这样,真是大开眼界。」粗犷音的道:「这回也是捡到极品,若非是身子极
软,也不能如此。」

  宋公子道:「这两位姑娘能不能选上神女,可都要仰赖你们高家兄弟的调教
手段了。」叶宫主听到神女二字,愈发心切。

  听那姓高的道:「宋公子且放心,待会儿回去咱们这粗长棒子给她们花芯一
桶,管教这两个美人神魂颠倒,乖乖听话。」宋公子抚掌赞叹道:「我却无这等
大的器物,却不知那美人花芯是何滋味?」

  姓高的回道:「绝妙无比,小弟如今喝酒都没心思,只想让她们用花芯嫩肉
把我鸟头按摩一番。」宋公子道:「也不用急,且让她们多尝尝那捏凤筋的滋味,
到时候肏起来更加绝妙。」

  叶玉嫣又听了一会儿,都是猥亵之词。但按他们描述,却和两位师妹有些相
似,只得一字不漏的听了下去。足足小半个时辰,这几人才起身离去。宫主尾随
其后,悄悄跟着。

  姓高的两兄弟骑着马,那宋公子和严师爷的坐车,一直来到城郊的一处馆驿,
自有下人迎了进去。叶玉嫣翻墙而入,在高处瞧着几个人进了一座楼,也随之潜
入。只听宋公子问下人:「给她们凤筋捏得如何?」下人回道:「已捏了三回。」
宋公子点点头,吩咐道:「爷几个要消遣一下,让按摩的都下去罢。」

  四个男子一同上楼,进了一间卧室,里面并排两张床,各自绑着一位妙龄女
子,直把曼妙美艳的娇躯弯得后背都贴到屁股,手脚又紧紧绑牢,被迫保持这个
扭到极限的姿势。头上套了母犬式样的头套,只能发出些轻柔的呻吟,想必是被
堵着嘴。

  两个被绑缚的雪白美肉在灯烛下,随着喘息闪硕着妖艳的滋润光芒,屈辱淫
荡的束缚姿势直将四人勾得下身高翘。想这两个尤物已被捏了半天的凤筋,此刻
穴内必然精彩,正是交合良机。四个汉子纷纷宽衣脱裤,翘着肉棍往前,打算去
享受这美人蜜穴的紧密包裹。

  忽而光着的臀上各自疼痛,像是被细竹抽打一般。四人不知变故,又惊又怒,
转身瞧去却是一个丰胸长腿的美貌女子,倒持一根原本插在瓶里的鸡毛掸子。四
人想去捉她,却连衣角都碰不到,她手上细棍抽来,却又无论如何也避不开,只
把四个男子抽得嗷嗷直叫唤。

  宋公子和严师爷的见势不妙,只靠墙缩在角落,高声呼喝,唤下人来帮忙。
高氏兄弟自付有武艺在身,兀自硬撑,却在这姑娘面前好似幼儿一般,毫无招架
之功,想要跑出门去,却被她一脚踹回。

  楼上这般大闹,商馆里的家丁护院也纷纷上楼来护主,却才冲入就被踢出,
哪里进得了门,也怕进去挨揍,只得围在门口观瞧。

  只听这持着鸡毛掸子的美女喝道:「乖乖趴下,不然我对着那话儿抽!」四
个淫贼见她这般身手,哪里还敢违拗,齐齐趴在地板上手捂着光屁股投降,只等
她发落。

  宫主治得他们老实服帖后,去将一个姑娘的母犬头套拉下,里头果然拘束得
严格,待眼罩揭开,露出一双熟悉的美目来,她轻声惊呼:「若兰姑娘!」只见
满脸通红的文若兰对她点了点头。

  又赶紧去解除另一个的头部奴役,却是文雪兰。宫主一边与两姐妹脱绳解索,
一边听文若兰诉说,又与这姓宋的淫贼对供,方才清楚来龙去脉。

  原来姐妹俩和李铁匠胡豹在海外畅游了一阵,闻听这朱紫国有绝景,便来观
瞧,哪知道被港口的向导与宋家通风报讯,欲绑架二女,却被李铁匠和胡豹打跑。
这几个淫贼受挫后,却还不罢休,姓严的想出一条计策,贿赂当地官差,唤李铁
匠和胡豹去衙门问话,只假作携带兵器事由询问。几个淫贼却趁机带着人将姐妹
俩绑捉了回去。

  被宫主逼问着,宋公子招供道:「我家欲选送神女,争这贸易之惠,只是买
来的女子,姿色逊于别家,便起了歹心,教人在港口留意。恰好两位姑娘都是绝
色的,打算绑来替我家参赛。」

  叶玉嫣心想:神女为后宫之选,为何他这挑选的参赛神女却未送入宫?当下
问道:「你家的参赛神女,不用送入皇宫吗?」宋公子有惊奇之色,答道:「神
女未入决赛之前,都是由各家商馆各自收着……」

  宫主闻言大喜,正要问他柳家商馆的所在,却又听这宋公子接着说道:「
……除非是那柳家,她家与国王亲厚,神女候选可以直送入宫,由内宫服侍。」

  叶宫主对这回答颇为失望,对文家姐妹道:「这四个淫贼如何发落?」文雪
兰回想着捏凤筋的按摩滋味,红着脸道:「刚才宫主已经教训了他们,不如便算
了。」

  叶玉嫣对四个光屁股男人训道:「下回可还敢?」四人听出她这话里意思,
喜出望外,赶紧赌咒发誓,永不再犯。宫主将鸡毛掸子抛回瓶中,教他们准备马
车,将文家姐妹送回。

  胡豹和李铁匠被唤去衙门里盘问了半日,回来却发现爱侣失踪,也不知变故,
夜里正自焦躁担忧,见到叶玉嫣忽至,又带回了美妻,顿时又惊又喜。又得宫主
相邀,去与上官燕相见,众人见面,互诉衷肠。

  上官燕看宫主来来回回忙到深夜,自去客栈厨下热了为她留的饭菜,见她用
得香甜,笑吟吟的瞧着她道:「叶姐姐真厉害,刚到这里便救了人。」叶玉嫣也
对她笑了笑,攀谈了几句。大伙听说她打算去皇宫里寻人,自然都各自踊跃。

  次日一早,众人分作三路去察看那上皇宫的路径,当真是危峰兀立,壁立千
仞,上峰顶只得一路石阶,多有健卫劲弩把守关隘哨卡。

  足足兜转了两日,把四面都探了一遍。三路人回到客栈相聚议论,都觉得难
如登天。李铁匠道:「我去租个匠铺,打几套攀山越岭的钩抓,且先备着。」胡
豹道:「我来帮忙拉风箱。」

  各自回到客房休息,叶玉嫣回想着那座险峰,寻思着:或许可用更简单的法
子。

  上官燕见她在床上躺了片刻,忽然起身,问道:「姐姐还要出门?」宫主道:
「那宫殿绝难攀入,因此我想,不如索性去参加这神女之选。」

  上官燕惊讶片刻,想了想,说道:「参加选美倒是无妨,只是姐姐这等人物,
必被选中,当了那女王的妃子。」只听叶玉嫣道:「羞耻之事我早也不知做过多
少,即便让那女王有些虚凤假凰的勾当,又能如何?」

  她心中却在想:若是见到女王,我与她好生分说,她若放了我和师妹便罢,
若不放我们,却可制住她。

              第五十章 赛规

  宋家商馆的家主屁股上挨了一顿抽打,正自伏着休养,忽见那美貌女侠又入
屋里,以为她来追罚,只连连讨饶。却听她道:「你且莫慌,我只是来问些话。」
听她这般说,宋公子心里稍安,回道:「大侠请问。」

  只听这姑娘道:「这神女是如何登记参选?」宋公子答道:「各商馆去衙门
报备即可。」姑娘又问:「若我要参选,当找哪个衙门?」

  宋公子趴着抬头瞧她,一脸不可思议,楞了一会儿方才回道:「姑娘若想去
参选,我可为商泊司引荐。」姑娘瞧瞧他的屁股,问道:「你可能走动?」宋公
子强笑道:「已无大碍。」当下以手抚臀下床,唤了下人备车,却也不能坐着,
只是趴在车中。

  来到商泊司,送上名帖,告知送选神女事宜。不一刻,有人让他们入内。那
司管目不转睛的瞧着叶玉嫣,良久方才对宋公子笑道:「你们宋家今年竟能觅得
如此绝色,看来本官要提前要向你道贺了。」

  宋公子抚着臀道:「大人误会了,这位姑娘却不是替我家竞赛。她是独自来
的,我只是替她引荐。」司管闻言怔了片刻,道:「虽无前例,不过倒也无妨。」
他瞧这绝色美人仪静体秀,不着粉黛,自有一番飒爽之姿,也是暗自诧异,又追
问道:「姑娘可知这赛会规则?」

  叶玉嫣见礼道:「民女不知。」司管对她颇有好感,瞥了一眼宋公子,唤人
取了赛会细则,交付于她,嘱咐道:「今日不必急着登记,姑娘且先回去,仔细
看清了条例,再做定夺。」

  宫主见这条例有一本册子,心里奇怪,不想这选美竟然还有这许多规矩。她
辞别了司管,放回宋公子,自回客栈翻阅。

  上官燕瞧她正自看书,便去替她倒了杯茶,叶玉嫣翻看了几页,似是忘了喝
茶,过了一会儿,脸色却是绯红,忽然把手指并拢看了看,把那本书丢在枕头上,
叱道:「岂有此理!」急急穿上绣鞋,匆匆出门而去。

  上官燕不明所以,去床边瞧了一下封皮,上有四种文字,汉文写着:神女预
选细则。

  她将打开的册子翻过来,正是叶宫主方才所看的章节,上书:菊穴赛之拔河
细则。

  唯恐阅读者看不明白,还绘有图示,两个女子呈跪姿捆绑,以臀相对,菊眼
中都插着道具,中间钩连着细链,那细链上还垂下一根带子。

  一旁文字解释:互拔之时,菊塞滑脱出体内者为负。若双方都无脱出,则三
炷香后,以垂带位置判胜负。又有建议指导,参赛者选择四指宽径的菊塞为佳,
若不能,则菊孔至少扩至三指宽度,否则禁止参赛。

  上官燕将自己四根玉指并拢来瞧了瞧,大吃一惊,这已是男子手腕粗细,如
何能塞入菊眼?

  她惊异了一阵,再翻回首页,写着:神女预赛于夏末举行,参赛者每家各两
个名额。预赛前三的女子,可入内宫决赛。任意一项赛事,都不可弃赛,否则当
做自愿退出神女选赛。

  第二页注录着:欲参加神女选赛,必先服用缩阴飞乳。此药不仅能使女子快
感数倍,阴穴韧力加强,双乳鼓涨,身形更绝妙,更兼之避免受孕。倘若拒服,
不可参赛。后跟注,不良效果:若不行房,痛痒难忍。不孕。

  第三页录有捏凤筋之法,介绍述说如何以按摩手段增加女子房事愉悦,同时
也是消除缩阴飞乳导致痛痒的良方。所录各种手法介绍甚为细致。

  第四页介绍各项赛事淫具,除使用方法,还注有岛上购买店址,建议选赛之
女预习修炼。

  再往后数页是大量篇幅讲解诸般绑缚女子的技巧手法,既有文字,又有图示。
书上直言,女子受绑缚后,更易吸引男子雄起,参赛者若不修习此道,必然败北。

  在此之后,便都是诸般淫靡不堪的各项比赛细则,仅仅是菊穴赛就有三项。
看来让叶宫主最为难的,正是这项赛事。

                 *

  宋公子尚未回到馆邸,便被叶玉嫣追上,只见她急问道:「这国王选妃,怎
会是如此规则?」宋公子一头雾水,问道:「甚么选妃?」宫主看他不似作伪,
隐隐觉得那柳嫂招供又是不尽不实,问他道:「神女可是妃子?」

  宋公子猜想,这姑娘或是将神女职责弄混了,当下详细分说,宫主方才明白,
原来这神女虽然身份尊贵,但并非侍奉国君的后宫,而是替她在祭祀仪式中分担
房事的女子,一同以绝顶高潮来献给神灵。

  宫主听了这奇风异俗,一时无语,良久问道:「虽是如此,可这神女选拔怎
会有这许多折腾人的赛项?」宋公子答道:「神女外貌虽是首选,但体质亦为重
要。那祭祀仪式长达两个时辰,女子即使再美,身子若是受不住这等连续交合,
也是无用。」

  叶玉嫣此刻也顾不得害臊,说道:「倘若只是较量房事,也便罢了,那甚么
三指四指菊径,不是纯粹折磨人么?谁又能行?」

  宋公子心想:这姑娘孤陋寡闻,休说四指,便是拳头塞进的都有。他也不敢
实说,只得道:「原来并无这等规矩,可后来参赛者日渐增多,因此这朱紫国在
正赛前,又弄了个预选赛,偏偏就这预赛古怪的花样多。」

  宫主回想,沦陷在柳家之时,这干淫徒却未给她们特别扩过菊孔,倘若是为
参赛,却为何不做此准备?

  当下问起:「那柳家也需参加这预赛么?」宋公子回道:「上届前三名的商
家,不需参加预赛。大侠如今首回参赛,因此需从预赛开始。」

  听到这话,女侠良久无语。宋公子见这绝色美人手扶额头,峨眉紧攥,大着
胆子问了一句:「大侠可愿替我家参赛?」宫主问道:「你家去年是第几名?」
宋公子惭愧道:「排名第八。」叶玉嫣心想,如此又有何用?

  回到客栈,见到上官燕还在好奇的翻那本册子。宫主靠在床边心想:以往在
柳家,被凌辱起来何止两个时辰?那两个时辰的祭祀交合也便罢了,只是要扩那
菊穴,委实难办。

  她心中挣扎良久,问上官燕讨来了册子,查看了赛事道具购买店址,带上荷
包,上街先买了块厚厚的面纱遮脸,再去这店里选购了诸般预习淫具。

  上官燕见宫主提回这一包事物,问道:「姐姐真要去参加这神女选赛么?」
叶玉嫣点点头,说道:「除此也无它法。」上官燕又问:「可要我帮忙?」宫主
红着脸道:「我权且自己一试。」

  当下教客栈预备了清水,闭锁窗户。等上官燕回避后,宫主自在房中灌洗后
庭。待妥当后,瞧着那四指圆径的葫芦菊塞,却比想像中更粗,宛若壮汉手腕,
只觉得触目惊心。且先拿了三指圆径的,观之亦有女子手腕粗细,放在臀沟上比
了比,也甚觉荒谬。

  比划了一阵,终于下定决心,把那润滑淫油在菊孔和葫芦上抹满,一手持着
淫具,一手拨开菊眼嫩肉,咬着银牙,努力往里慢慢塞入。可她屁股却不由自主
的紧绷着,让那器具更难进入,好不容易下狠心,推入了小半颗,却还是忍不住
退了出来。

  摆弄了数次,将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却并无进展,只得让菊眼休养,暂且
作罢。忽而察觉门外有人,她穿起裙裤,去将门打开。文家姐妹和上官燕正在偷
听,见宫主开门,正自尴尬,却见叶玉嫣抚着臀道:「你们都进来罢。」

  三女进门后,文若兰见她额头沁出香汗,与她擦抹,一边劝道:「燕妹妹都
与我们说了,宫主欲参加这选赛,却有烦恼,为何不让我们帮你?」宫主叹道:
「我想先试一试,可这等孽物,真教我无可奈何。」

  却见文雪兰道:「且让我试试。」只见她除下裤子,拿起那抹了精油的三指
葫芦串,慢慢用力,皱了皱秀眉,便一颗接一颗的将那四颗大串珠插入到底,只
留一个圆座在外。末了还揉了揉自己的两瓣翘臀,将裤子提上束好,又扭着细腰
款款走了几步,品鉴道:「虽是胀些,倒也充盈。」

  叶玉嫣瞧得目瞪口呆,只见文雪兰屁股里插着葫芦串,居然还往椅上坐,也
不怕将淫具在体内压得更深,然后拿起那本《神女预选细则》,神情自若的翻看
起来。文若兰对宫主笑道:「可要让雪兰姐姐代替出赛?」宫主回过神来,正色
道:「替我参赛也是无用,只得我去,求你们帮我准备罢。」

  听她应允了,文若兰也不多话,湿热的红唇往雪白的脖子吻了上去。叶玉嫣
犹豫了一下,却并不挣扎。文雪兰也放下手上册子,将她搂住,轻声道:「我们
来帮你捏凤筋。」叶玉嫣早在海州时就受过姐妹俩排泄淫毒的服侍,此刻也索性
放松下来,任凭她们摆弄。

  一时间三女拥作一团,三具苗条又丰满的胴体相互挤蹭着,不一刻就倒在床
上。宫主檀口脖颈被两条香舌戏弄,丰乳被不断摸揉,股间还有两根纤纤玉指插
入菊眼,另一只柔荑玉手爱抚着她的花唇阴蒂。

  上官燕看到她们淫乱的模样,也是手足无措,想要上前帮忙,又觉得害羞,
干脆悄悄退出,关上房门。

  过了一个时辰后,她耐不住又去观瞧。刚一开门,就听见一片喘气娇吟。上
官燕赶紧闪入又反手关门,再往三女瞧去,只见文若兰捧着宫主的俏脸不断舌吻,
教她放松,文雪兰却在将一支葫芦串一节节的塞进她的菊孔,每塞一节,叶玉嫣
都会发出一声苦闷的娇音。

  那一颗颗的光滑油润的球身不断扩开粉嫩的菊孔,随着颤抖的性感翘臀,已
塞了三颗进去,只露出最尾端的一颗,却有鸡蛋大小,不一会儿,也推入粉臀。

  上官燕轻声问道:「成啦?」文雪兰却轻笑道:「这才两指半的圆径,她本
来就能纳入两指多一些,不过这也算是略有进展了。这等事不可一日可成,且慢
慢让她习惯。」说着话,一边抚摸她的玉臀,又将宫主体内圆球用力拔出一颗,
再又使劲塞入。

  尾端闪着精油光泽的球节这般来回挤进挤出,让粉色的菊门也随之反复扩大
又收缩,直教她两条分开的玉腿难耐的颤抖着,前面花唇上的那颗敏感至极的肉
蒂也一直被轻柔的玩弄,以减轻她扩肛的不适。

  即便如此,叶玉嫣那蜜桃般的雪白臀部还是紧绷着,不断从被文若兰唇舌封
住的檀口中漏出娇音,也听不出是愉悦还是苦恼,那艳红的脸色却使她绝色的面
容看起来性感至极。

  上官燕瞧见她为了相救同门这般折腾受罪,虽是同情敬佩,但又觉得有趣好
笑。忽然想起,自家夫君身为医者,不知可有甚么能让宫主姐姐轻松些的法子。

              第五十一章 采药

  汤大夫一边翻着《神女预选细则》,一边听美妻述说宫主烦恼。他与叶玉嫣
在丝绸庄独院中肌肤相亲过数日,对她也萌生情愫,听闻叶宫主为了合规参赛,
竟然在扩菊,想像这美人受罪的模样,不由得又兴奋,又生气,对美妻道:「我
与她调配些松弛臀肌,缓解疼痛的外用药,可与那润滑精油合用。」

  上官燕闻言大喜,夫妻俩去街上采办药材,却发现这药房中少了一味配料,
又换了几家,皆是如此。

  汤大夫正与药房伙计问话,店铺里头却出来四个男子,瞧见上官燕不由得一
愣。只听这俊俏得惊人的姑娘对旁边的小子说道:「夫君,咱们再去别处问问。」
那小子沉吟道:「再问也无益,我们且去野外寻找,或可觅得。」

  见二人离店而去,那四人中一个细高调门的轻声说道:「公子,那小娘子可
瞧见?」那公子不由自主摸了摸屁股,心有余悸,说道:「罢了。」旁边两个彪
形大汉却是不依,对他道:「公子且回去等着,我和兄弟跟着他们。」这公子口
中只来得及说一句「高兄」,却见这两人已快步出门。

  高家兄弟远远的跟着这对小夫妻,一直到城郊一处荒芜的海边,见他们在杂
草丛中各自寻找。

  二贼也悄悄遁过去,只听那小子一边找,一边口中还骂着:「这却是甚么鸟
规矩,将菊门扩到这般大,却与祭祀交合有甚么关系?若是要菊交,两指半足矣,
三指之径,何人的鸟有这等粗大的?还有甚么四指,更是荒唐!」

  高家兄弟也不理他,直往那美貌的小娘子去,正要伸手抱她,那料她虽是吃
惊,但甚是敏捷,手上一拨一推,足步跃动,竟然会武。只见她身法轻灵,二贼
一时却也拿不住她,稍有不慎,还中了她一掌。幸亏皮厚肉糙,却也挨得住,三
人一时便在这草丛中对峙起来。

  汤大夫听见背后动静,回头一瞧,正有两个肌肉结实的狰狞的壮汉在欺负美
妻,登时大怒,挥舞药铲上去帮忙。

  二贼正拿这小娘子没奈何,见她夫君冲上来,心念一动,转身弃了这会武的
娇娘,却将这步履轻浮的小子一把擒住,五指成抓,捏住他喉咙,对姑娘喝道:
「你可要他命?」

  上官燕花容失色,口中急道:「你们住手!」只听其中一个淫贼呵呵笑道:
「你若是听话,我们便饶他性命。」另一个却提着绳索上来套她脖子,上官燕心
忧丈夫,只得由他摆布。不一刻,这姓高的淫贼便将这绝美的人妻绑做肉粽一般。

  汤大夫见妻子不但被勒绑得双乳淫凸,还在胯下被紧勒了一道,把她捆得红
霞满面,又被他们摸出帕子,堵了檀口。瞧她模样,却不知怎地,自己那根命根
却又硬起。

  二贼瞧他模样笑道:「你这话儿却属寻常,方才不是问何人鸟棍有三指之径,
我俩便有,待会儿在你娘子身上,教你开开眼。」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将他也
捆了起来,一并堵上嘴,丢在草丛里。

  高家兄弟一个看住俘虏,另一个回去报讯,过了小半个时辰,领着家丁赶了
马车过来,将两个俘虏装箱锁盖,提回宋家商馆。

  那宋公子和严师爷在馆邸等候多时,瞧见高家兄弟将两口箱子抬回,急忙问
道:「可有人瞧见?」高家兄弟见他如惊弓之鸟,不禁笑道:「公子莫慌,上回
泄密,多半是咱们在酒楼上声音大了,才教人听见。若是路上瞧见的,却不能等
到凤筋捏完才来救。」

  宋公子听他这般说,心下稍安,吩咐将楼门关好,打开箱盖,仔细瞧这姑娘。
一时屋里寂静无声,众人都被这捆成肉粽的极品美人吸引,直勾勾的盯着她,把
她胸前两团傲人的乳峰,一双修长的美腿反复打量,只让几个色徒心焦得不停舔
着嘴唇。待宋公子回过神来,赶紧吩咐把这绝色小娘子押去楼上捏凤筋。

  又见高家兄弟提出汤耀祖,宋公子问道:「这小子如何处置?」严师爷道:
「这是那小娘子的夫君,咱们可留着拿捏她,倘若她不听话,便将这小子抽上一
顿,不由得她不从。」

  高家兄弟有一个笑道:「凭咱们哥俩的手段,那小美人儿早晚乖乖的当条骚
母狗,哪里用得着这小子。」另一个却盯着汤耀祖,忽然道:「这小子瞧得眼熟。」

  见他挣扎着,好似有甚么话要讲,便与他松开勒嘴之物。却见汤耀祖道:
「高熊!高虎!你们俩个做得好事!」高家兄弟被他叫出名字,也吓了一跳,顿
时想起,这小子曾在柳府见过,高熊病时,还由他医过。只是过了两年,模样成
熟些,又留了点胡须,一时未曾想起,赶紧与他叙话。

  原来这高家兄弟原本是柳府的教头,除去看家护院,还颇有调教妇人的手段,
依仗强悍的体魄与三指粗壮的大阳具,加上将女子捆绑成极限姿势的蛮狠劲道,
以往柳府掳来的美女都抵不过他们的淫暴调教,必定沦陷。这宋家觊觎柳家,重
金挖角,虽是搞不到柳家的神女人选,却将这两个淫暴之徒请了过来。

  宋公子见他们居然相识,一时问起。高熊呵呵笑道:「宋公子这回可是捡到
宝贝了,上一届柳家的神女服了缩阴飞乳后,便是由这位小大夫医治。被他治过
之后,那缩阴飞乳药效增加了数倍。」

  宋公子大吃一惊,问道:「当真?!」高熊道:「那神女便是我调教的,我
如何能不知真假?」宋公子大喜,旋即想到:难怪柳家十年来,能将这神女之选
形同垄断,除去女子姿色,那想到竟然还有等手段。若能得到这位医师,可谓神
助……他正自遐想,只听汤大夫嚷嚷道:「我妻子呢?!我要见妻子!」宋公子
赶紧吩咐道:「快请公子的夫人下来。」

  高家兄弟却变了脸色,想到楼上那位捏凤筋待奸的绝色美人,若是就这么放
了,着实可惜。高熊道:「且慢!宋公子需知,这位汤公子是柳家家主的侄儿,
你倘若要他助力,非礼贤下士能行,得需些挟制他的手段。」

  汤大夫闻言叱道:「高熊你这狗贼!昔日我与你医病,今日你却这般待我
……」他话还未说完,却被高虎用帕子给他堵上了嘴。

  严师爷见宋公子踌躇,劝道:「高兄弟说得在理,即便放了那姑娘,这小子
也未必愿意为公子出力,如此白白失去那绝色美人。」

  宋公子手抚额头道:「且容我三思。」忽见旁边有个仆人举手,宋公子问道:
「你有何事?」仆人道:「小人想起来,五日前,小人奉命在码头充作向导时,
曾见过这位汤公子和他夫人,他们是和那位女侠一起来的。」

  宋公子问道:「哪位女侠?」仆人心想,抽你屁股的还能有谁。他也不敢这
么回话,只说:「就是那位武艺高强,咱们一群人都敌不过她的那位女侠。」宋
公子这下听明白了,回味着那鸡毛掸子抽打臀肉的滋味,吩咐道:「赶紧放人!」

  却听那严师爷急道:「不可!」宋公子叹道:「我这旧伤刚养得差不多,如
今可经不起再挨一顿。」严师爷拱手道:「公子且稍安勿噪,待我问清楚。」他
又对仆人问道:「他们三人落脚之处你可知晓?」仆人答道:「知道,正是小人
推荐的。」

  严师爷闻言哈哈大笑,对宋公子和高家兄弟道:「我有一计,可与诸位报仇。」
说罢,他就道出那毒计来。汤医师在一旁听着,急得满头是汗。

              第五十二章 受辱

  叶玉嫣将菊门扩至两指半,也算略有进展。文家姐妹让珠串留在她体内巩固,
一边替她按摩擦汗。宫主见文雪兰屁股里兀自塞着那三指圆径的赛具,问道:
「雪兰姑娘为何也将菊孔扩了?」

  文雪兰笑道:「岂止我能行,若兰也行啊。」文若兰一边替宫主揉臀,一边
道:「我们的夫君都是巨阳,无需特意去扩,只是与他们行房都自然能容三指了。」
叶玉嫣恍然大悟,想着她们夫妻房事,忽然脸红。

  到夜里用饭时,却未见上官燕和汤大夫,宫主问起,小二回道:「那两位客
人午后出门,小人听到他们几句对话,好似说要去选购药材。众人只道是汤大夫
又去钻研甚么医药名堂,也不在意。

  待用完了饭,文家姐妹又以扩菊为名,将叶玉嫣邀去自己房里,少不得趁机
有些虚凤假凰的勾当,宫主也由得她们摆弄,亲热到疲乏后,被她们搂抱着,睡
了一夜。

  宫主清晨醒来,却见文家二女还在熟睡,悄悄的起身,穿上衣裙回到自己房
里,梳洗后,小二送来早点,却听他道,有个孩童拿来一封信,一个包裹。叶玉
嫣拆开信来一瞧,大吃一惊,又去打开那包裹,里头却是上官燕的衣物,帕衩裙
袜,亵衣亵裤一应在此。除此还有两副镣铐,一个堵嘴的淫亵之物,一双高跟木
屐。

  急急唤齐众人商议,诸人将信都传阅了一遍。原来那信上直言,上官燕和汤
大夫都落在对方手里,却教叶玉嫣一人戴上镣铐口塞,穿着高跟木屐步行去谈判。

  文雪兰道:「这般装束,却不是谈判,是要趁机将宫主也绑了去。」胡豹沉
吟道:「莫急,我且悄悄跟着,若那些贼子露面,便捉他几个来问,必保得宫主
无虞。」众人知道他武艺高强,心下稍安。又听李铁匠道:「我且先去这地点打
探。」

  待李铁匠出门后,文家姐妹依着贼人要求替宫主试这镣铐,将她双手反铐在
背后,膝部铁链相连,腿也迈不开,只能慢慢走路。这拘束之物机关却甚是精巧,
扣上后,便上了锁,想那钥匙定是在贼人手里。

  又与她秀足套上高跟木屐,扎好绳带。叶玉嫣试着走了几步,只觉得自己如
同待宰羔羊一般,皱着秀眉问道:「那贼子甚是可恶,还要我步行前往,可拘成
这模样如何上街?」文家姐妹瞧着她这般模样却一时出神,听她又问了一声才回
道:「宫主莫急,我们替你遮掩一下。」

  文雪兰去隔壁裁缝铺子买了块绸缎面料,加急制了一件披风,又想到她走路
时也许会被风吹开,便在内里封了一条腰带。拿回客栈里让她一试,果然这般便
能妥当遮掩住手腕和膝盖上的镣铐。

  又取来那堵嘴的淫物,却是个龟头形状的,塞进她红唇中后,两边皮带在颈
后扣好。这个倒容易遮掩,取了个丝绸口罩与她戴好。头上再戴一个斗笠状的女
子纱帽,将面纱放下,再也看不出堵嘴的玄机。

  此刻李铁匠也探路回来,说那约定的谈判之处只是个寻常的茶铺。

  文雪兰将拘束遮掩好的叶玉嫣领出来,把她抱了抱,对胡豹嘱咐道:「宫主
此刻手无缚鸡之力,安危可全靠夫君了,你们可莫要大意。」胡豹和李铁匠都拍
着胸脯发誓赌咒,表示绝无差池。

  叶玉嫣在街上慢行,此时行人不算多,可也总有擦肩而过的,教她心慌意乱,
她踩着高跟木屐走路,不由自主的款动身子,兼之身形窈窕高挑,也颇为惹人注
目。好在这岛国奇装异服不少,并无人来相扰。

  走了一小会儿,来到那信上所指,果然是个茶铺。此刻铺子里有几个茶客,
叶玉嫣在门口瞧了瞧,却没甚么惹眼的人物。小二见她停步驻留,便上前道:
「小姐可是找那燕姑娘。」宫主听他说起,便点了点头。小二将她领到僻静处道:
「有人使银子雇了小人,说是若有位小姐找燕姑娘,便告诉她一个地址。」

  叶玉嫣心想:果然并不简单。正等这小二告诉她新地址,却听小二轻笑道:
「那人说了,你最爱让人抚摸,让小的摸几下再告诉地址。」宫主一怔,心中暗
骂那淫贼无耻,犹豫了片刻,却也只得由他来摸。这小二伸出手来慢慢抚摸她的
屁股,又将手伸进披风里,娴熟的找到嫩肉,仔细体会起那温暖的女体触感来。

  胡豹伏在树上,远远的瞧见叶玉嫣竟然被那小二在僻静处上下其手,把手伸
进披风里揉弄亵玩,但看她并未挣扎,便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那小二正过着手
瘾,听到掌柜叫唤找人,搂着她亲了一下脸,便松开手,告诉了她一个地址。

  好在这地址是这环城主路,一路门牌连贯,只需按着顺序走下去便可。叶宫
主又对着门牌往前走,待找到时,却是一个买鞋的铺子。铺里有人见她停留,便
出来告知她消息,却和方才那茶铺的小二所言相似,说是让摸几下便告知新地址。
叶玉嫣只得忍耐着,由他领进店里放肆。

  胡豹和李铁匠见她进了个鞋铺,却一直未出,忍不住也跟了进去,前面却见
不到人,直往后面闯入,只见那买鞋的掌柜和伙计把宫主一前以后夹着,披风撩
起着,一个把那高翘的肉棍在她雪白的美臀上蹭弄,另一个将脸闷在她胸口,感
受一对大奶的绝妙弹性。叶玉嫣嘴被堵着,被这般猥亵只得唔唔发出些娇喘。

  两人将这掌柜伙计一巴掌一个扇在地上,逼问之下,才知道他们也不是绑匪,
只是受了别人银子传递消息,发现这个美人被拘束得毫无反抗之力,临时见色起
意。

  一时无法可想,只能按新地址再往下走,遇到有消息的,都是一般说词,把
叶玉嫣拉到僻静处猥亵抚弄,然后再给新地址。有些老实的,胡乱摸几下便罢,
也有滑头的,纠缠个不休。胡豹和李铁匠只得暗中跟随,倘若一时半会儿就完事
的,那也便罢。倘若时间久的,便闯过去教训人。

  如此宫主一路受辱,一身敏感至极的青春美肉不知被多少手指摸过,乳头阴
蒂被玩得翘得不成样子,而那谈判的绑匪却一直不曾出现。

  午间三人耐不住寻了个僻静处商议,胡豹解开了叶玉嫣的口塞,让她说话,
宫主道:「这绑匪诡计多端,若是打草惊蛇,只怕他们不会现身。接下来你们不
可轻易出手。」于是三人约定,若宫主不挣扎,那休要动手。倘若挣扎,便出手
救她。

  如此又走了几处,胡豹和李铁匠不再轻易出手。倘若在屋外亵玩,叶玉嫣都
是忍着由对方在身上搓揉。倘若进屋勾当,则是李铁匠看着大门,有轻身功夫的
胡豹攀爬入屋去悄悄盯着。

  那户外隐蔽处玩耍的尚且还有顾忌,时间都不久。但将她领进屋的,就要放
肆许多。见她拘束成这般模样还往街上走动,只当她是个极品的骚货,玩得也过
火。有一人把她乳房揉弄着还不过瘾,还将肉棒翘出来往她反铐的手上送,宫主
一时无语,也只得握在掌中舞动素手,尽快让对方完事。

  这等一边摸她,一边将兴奋的肉棍往她腿上臀上蹭弄的都属常见。碰到爱玩
足的,见她脚上的高跟木屐,将肉棍放在她足底和木屐之间,教她按摩。叶玉嫣
耐性甚好,都忍着由对方玩到爽利,那足底一时都是滑溜溜的。

  待到了一家屠户这里,这家伙居然用手摸了不算,还将她抱在腿上,把她往
自己命根上套,宫主还未回过神来,菊眼就被鸡巴插了个严实,她见事已至此,
索性也认命了,扭动腰肢让这莽夫尽早完事。胡豹窥看着他们一场菊战,又羡又
恨,但未见宫主挣扎,只得等着。

  这屠夫肉棒被她菊门套弄着,手上竟然还拿过蜡烛来往她奶上滴,听着她吃
痛的娇声喷出精液。完事后又忍不住去解下她嘴上的口塞,将她抬起,拔出肉棍,
将她脑袋往自己那满是粘液的肉棒上按,想教她舔吃。宫主忍无可忍,拼命挣扎,
胡豹终于出手,将这屠夫一顿修理。又逼问了一阵,发现他也只是见色起意,并
非那绑匪。

  再往下一个地址走,却是一家酱铺,掌柜见到这个束缚着手脚,美色惊人的
姑娘,拿绳索套了她的脖子,一边用皮鞭抽打,一边对着她自慰,末了还打算将
她扣押下来畜养成奴,自然又是被胡豹痛殴,这掌柜居然还以为碰上仙人跳,一
边求饶一边答应赔钱。

  如此被侮辱作践了一路,丝绸披风下不知又添了几股热精后,终于来到一个
所在,宫主看到门牌,又羞又恼,原来竟是一家叫做云良阁的妓院。犹豫了片刻,
有人上来问她:「小姐可是来找燕姑娘?」宫主点点头,那人满脸笑容道:「小
姐请随我来。」

  云良阁的老鸨子正在整备夜晚的勾当,不想有门子来禀报道:「真有位美人
过来,我和她对了暗号,确认无疑。」老鸨子心里大奇。昨夜有人过来,给了她
一封银子,告诉她今日会有个把自己拘着手脚,堵着嘴的淫贱女子自己送上门来
当妓女,而且还特指要当通精母狗,教她好好收留调教。

  朱紫国妓院中的通精母狗,专服侍那雄起或者射精困难的客人,用高超的性
技和美色刺激,让客人畅快的射精。这通精母狗虽然淫贱,但又要求担当的姑娘
漂亮,为了诱惑刺激客人,除了诸般床技,还需捆绑受虐。如此却是两难,但凡
漂亮的姑娘都不愿担这下贱职责。也有喜好受淫虐的女子,可极少有美貌的。

  因此通精母狗一职空缺也属常见,听到有美人还自愿来担当此任,老鸨子只
当是客人玩笑,却不想今日还真有个自动送上门来的。

  待这女子被领到跟前,虽是披风裹着身段,可老鸨子眼光何其毒辣,这般遮
掩下还是眼前一亮,只瞧了她香肩秀颈就知道是个极难得的货色。待去撩起她的
面纱露出一双美目,更是大喜。将她脸上丝绸口罩掀开瞧了瞧,红唇中塞着男根
模样的事物,可见果真是个爱自虐的骚货。

  又看她雪白玉足上的高跟木屐,这木屐却是此处妓女最爱,能让腿形更诱人,
让客人愈发兴奋雄起,这美人本就腿长,穿着这等情趣妙物来此,更是让一众龟
公直咽口水。

  急急扯去她那丝绸披风,果然里头藏着一具丰乳细腰的极品娇躯,让她弯下
素约细腰,仔细掰开她蜜桃般的翘臀观瞧,那菊纹粉嫩均匀,一丝杂质皆无,还
有些精液存着,也不知这骚货方才是在哪里找汉子销魂,当真是做通精母狗的良
质美材。

  老鸨子越看越高兴,拍打着她的屁股笑道:「姑娘且放心,绝对让你母狗当
到过瘾。」说罢一挥手,吩咐道:「老规矩,且先给她灭耻。」当即有人拿了项
圈给这姑娘脖子套上。

  宫主被拉着脖子,也没听说甚么新地址,又听到甚么灭耻,知道是轮奸调教
女子的把戏,再也忍耐不住,挣扎起来。胡豹早在梁上看了许久,见宫主挣扎,
跳将下来,把这龟奴一顿赶打,又扯住这老鸨子逼问,听这妇人供词,越听越觉
得不妙,心道:这等手段,却像是消遣人。

  他急急将拘着手足的宫主扛出云良阁,叫上李铁匠,雇了脚力,急驰回客栈,
果然文家姐妹踪影全无,只在案上留着贼人一封信,上书:

  前番唤叶姑娘单独前来,为何有人跟随?因此略施薄惩,请叶姑娘一人去云
良阁为通精母狗,不可有人同去!二姝此刻亦在我手,倘若再敢违命,莫怪辣手
无情!

  叶玉嫣看完信后,无奈道:「如今雪兰若兰也都落在贼人手里,也无它法可
想。我先去那云良阁,胡大哥和李大哥且稍安勿噪,如今只能见机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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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 为娼

  严师爷听打探消息的下人回报说,那武艺卓绝的叶姑娘居然最后忍到了云良
阁,不由得吊着细嗓门仰天大笑。他设下这条毒计,原本只想造个时机捉拿文家
姐妹,却不想叶女侠如此忍辱负重,可见她与人质之间牵绊极深。

  宋公子问道:「如今手上已有三个绝色美人,却不知送谁去神女预选?」只
听严师爷道:「送那叶女侠去。」宋公子怔道:「先生说笑了,如今人都未到手,
如何让她去替我家参赛?」

  严师爷拿起茶盏,笑道:「公子放心,叶女侠如今已是随我们拿捏,迟早到
手。且先让这她好好尝尝当妓女的滋味。」

  高家兄弟正把紧绑成母畜模样的文家姐妹抱在腿上把玩,听到严师爷的话,
嘿嘿直笑道:「不如咱们先去嫖嫖这位叶女侠?」

  严师爷品了一口茶道:「眼下所虑的是那个姓胡的刀客,这小子可能还在暗
中护着她。咱们稍安勿噪,且听消息。」

  又过了五日,听手下眼线回报,叶姑娘在云良阁花名叫做梦兰,虽只五日,
却已颇有艳名。而那胡李二汉夜里均回客栈,可见不在她身边护卫。高家兄弟得
到消息便忍耐不住要去云良阁,严师爷却是谨慎,想再等上几日,却不料这两人
自偷偷去了。

  高熊高虎一进云良阁,便点名要梦兰来服侍。那老鸨子笑道:「客人想必是
新来的,那通精的姑娘可不是寻常出来伺候的。」高虎搁下一锭大银道:「我知
道,按规矩,泄不出精方才唤她来。不瞒你说,咱俩器大,又爱齐玩双穴,兼之
虐绑,却不是寻常姑娘能受得住的。」

  老鸨子心道:这器大的客人多了,不就是二龙一凤加个绑缚,如何就小瞧我
这里。当下笑道:「我这里耐着住耍的美人可多了,客人不如先试试。」高熊道:
「那便试一试。」当下老鸨子安排了个叫做诗诗的姑娘。

  诗诗进房才一炷香便逃了出来,对老鸨子诉苦道:「娘哎,这可不是女儿能
对付的,这鸟大得吓人不说,腰都快绑折了,只怕真得让梦兰妹妹来。」老鸨子
无法可想,只得吩咐将这几天被密集调教的梦兰带过来。

  高家兄弟把那诗诗折腾吓唬了一回,便放她走了。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有
龟奴牵着个姑娘过来,头上筛裹着一个带着兔耳的头套,秀挺的脖颈上还勒着个
项圈,一根黑色的皮带连在项圈上,身上裹披着丝袍。

  一瞧她模样,高虎就笑道:「不是说通精母狗么,如何是个白兔?」龟奴赔
笑道:「那犬的,猫的,狐狸的头套都有,却不知客人喜欢扮作哪种?」高熊不
耐道:「没事,爷挺喜欢这白兔的。」

  待龟奴出去,兄弟俩扯去这兔娘的头套,露出一双惊艳绝伦的亮眸来,秀挺
的瑶鼻下张开的红唇之间,还镶嵌着堵嘴的白帕,却又细致的叠成一朵白花,装
饰得绝美的面容充满了淫靡。

  这美人认出了高家兄弟后,也吃了一惊,瞬间脸红到了脖子,忍不住把头低
下。高虎把玩着她项圈上的皮带,假意道:「咦?这小妹却是瞧得脸熟。」高熊
也不让她低头,用手捏住姑娘精致的下巴抬起,装模作样的仔细辨认,应合道:
「确实是相像,天下怎会有如此像的人?」

  高虎对这姑娘道:「梦兰姑娘,不瞒你说,前几日咱们兄弟被一个女子抽了
屁股,却没处出气。如今瞧你如此像她,真正欢喜,待会儿有些粗暴的,你可多
包涵。」女侠正扮着婊子,也羞于自认身份,只能装作顺从,微微点了点头。

  见她俏脸绯红,却强装镇定,表情精彩,兄弟俩窃喜不已,大感快意,一伸
手拉去她身上的遮盖的披风,只见披风下这尤物赤身裸体,双手绑做后手观音,
吊连在项圈上,只能保持着挺胸模样,让胸前两团被绑绳紧紧的勒着根部的大肉
桃愈发淫凸,两颗红艳艳的奶头昂立硬翘,还穿着银针,针下坠着两只银铃。

  往下瞧去,她两条白润的大腿上还各勒着一个皮圈,各有丝带连接到夹着她
私处的木夹上。兄弟俩见她并拢着腿,也看不明白,就吩咐道:「把腿分开,让
爷们瞧瞧。」姑娘脚下踩着一双高跟木屐,听到这般要求,只闭着眼,摆了个母
狗蹲姿,向两边大幅分开大腿,向客人展示自己私密处的玄机。

  只见两片花唇被木夹咬着,随着大腿分开,被腿上皮带牵拉下艳丽绽放,娇
嫩的阴蒂仿佛由于被玩弄了太久而无法缩回,肉鼓鼓的挣脱了薄皮的束缚,挺在
两片粉唇顶端,在这颗明珠的下方,湿润粉嫩的蜜洞口已经在视奸下淌满了爱液。

  那宛如蜜桃般的圆臀之间,另有一只连接着绒毛兔球尾的菊塞,赫然撑满了
她的菊门。雪白的屁股上还有隐约的红痕,似乎不久前遭受过拍打的凌虐。那兔
尾绒球还随着紧绷的娇躯,不安的颤动着。

  一时间屋里都是高家兄弟沉重呼吸的声音,闭着美目的姑娘忽然听见有衣料
蹭动声,睁眼看去,却只见这两个肌肉结实的狰狞壮汉已甩去衣裤,下身挺着勃
起的惊人赤黑肉棒,那粗细足有三指之径,龟头涨得发亮。

  姑娘正盯着那肉棍瞧得芳心惊颤,屁股上却挨了一把掌,旋即两瓣玉臀被抽
打个不停,一时间房里都是噼噼啪啪的虐肉声音。她只能运功护体,由他们在屁
股上发泄着,心里却在担忧着,这等巨阳,宛若女子手腕粗细,如何能承受得住?

  高家兄弟一阵好耍,把这美人虐臀报仇,品味着她弹力细腻的臀肉滋味,却
也被撩拨得精谷上脑,急急把这美艳仇人提起,丢在绣榻上,将她腰肢折叠折腾,
试她柔韧,却发现她犹如被人调教过一般,韧力极佳,却也不知她的过往,只以
为是习武的缘由。

  当下也不客气,拉了把椅子过来,让她背靠着椅背,大腿叉开,把两个足踝
分开绑在了椅脚上,接着又拉着她脖颈上的皮带向下牵拉。姑娘的纤细腰肢卡在
椅背上,上身被反弓着向后折起,几乎反弓到直立状态,又把她脖子上的皮带拴
紧在椅子脚上。

  姑娘被虐绑成这样极限的淫荡姿势已经无地自容,口中堵嘴的帕子被拉出,
也猜到他们要做甚么,此刻只想让他们早些完事,便依着妓院的调教,扮出些淫
荡模样来。

  高家兄弟被她后仰到极限的模样勾引着,又见她张开的檀口里舌头不检点地
舔着红唇,娇媚地小声呻吟着,急急忙忙高挺着粗大黝黑的阳具各自站到椅子前
后。

  在她面容这一侧的高虎紧攥住被捆绑勒起的乳房大力揉捏着,一边粗重的喘
息,一边把龟头塞到她倒过来的嘴里。另一个也将大阳具娴熟的塞进了粉嫩的蜜
穴,被绑成淫荡姿势的美人忍不住绷紧了玉体,从被肉棒占满的檀口里漏出苦闷
的悲鸣声。

  虽是难耐,不过龟头挺入后,姑娘觉得这阳具虽巨,却是外软内硬,不似那
木质菊塞那般坚硬难入。兼之阴户比菊门快感强烈,被这嫖客扶着纤腰进进退退
的抽插了数次后,这大棍就插了个尽根,直捅到花芯,几乎让她失守。

  捆成这般淫贱屈辱的模样,又被两支大肉棒的前后插入,身上有着十重缩阴
飞乳药力的宫主也只能应和螓首,一边从饱含着巨物男根的喉咙里挤出了细柔的
娇喘,一边扭动腰肢迎合着。

  红唇被黑赤赤的阳具疯狂的奸插,雪白硕大的乳房被紧握住尽情地揉玩,同
时还拉扯乳铃淫虐两个被穿刺的高翘奶头。插在屁股里的大肉棒也是猛抽狠插,
充盈着淫液的秘孔不断被撞击着,发出淫秽的交合声。而她的娇喘也越来越急促,
却不知是兴奋还是痛苦。

  姑娘虽是早也不知吃过多少淫辱,却从未被这等巨阳交合过,宫口花芯被巨
大的龟头不断蹭动,这般奸辱却带来前所未有的狂乱快感,让下半身仿佛在这交
合热浪中融化,深深的侵蚀身心。填塞撑开到极致的秘穴被狂插猛奸的蹂躏,几
乎让她呼吸不能,一时沉沦在这超越忍耐极限的肉体征服中。

  两个雄壮如黑猿的暴汉一前一后,把被椅背顶住的纤腰紧紧扶着,黝黑的大
手更是贪婪的在巨乳上来回搓揉,像是要挤出奶汁一般。屁股如饥似渴的不断前
顶,好似在比赛一般,挺送的愈发凶猛。

  乌黑粗大的阳具在那雪白的屁股和红唇高速耸动,随着疯狂地抽插,让绑在
椅脚上的高跟木屐不断敲击着地板,同四个椅脚合奏出密集的声响。

  被捆绑成极限姿势,任由他们疯狂嫖奸的绝色尤物早已不断高潮,股间不停
地向下淌着爱液,沿着雪白的肉体滑落,晶莹粉嫩的肉核在剧烈的性感刺激下脉
动着。

  姑娘紧紧闭住美目,体会着喉咙和下身凶猛到另人乍舌的冲击,在地狱般的
快感风暴里随波逐浪,时而被抛起,时而被淹没。

  被极限拘束着的雪白胴体在屈辱和快感中剧烈的抽搐,不由自主高潮挛动的
秘穴,也不断用媚肉催促着体内肉棒喷射。被她这样箍紧套弄,高熊的肉棒耐不
住怒射起来,直把一股雄精猛飙进去,那巨物在脉动之时更为膨胀,只把这姑娘
射得只能发出娇媚的短音。

  高熊爽过之后,却还恋恋不舍的在她体内品味着余韵,见到兄弟急于调换,
才退出命根,将满是粘液的肉棒伸到她倒置的嘴唇边,姑娘稍稍犹豫,便伸出香
舌,将和龟头粘连蜜滴的精液都舔吃干净。

  待高虎在秘穴里也冲刺出绝顶后,两个淫贼却也不让她宽松,又玩起滴蜡来。
姑娘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被椅背托着腰,身上烫热的蜡油到处乱滚,当真苦
不堪言,想要告饶,却戴着口环,只能努力扭动着,又何济于事。

  见她挣扎,高家兄弟的肉棒又高高竖起,再度去享受这美人温软肥嫩的绝妙
包裹。此刻她只能凭籍着被医治过的肉体本能,扭动着娇躯,让自己在体内巨棒
的狂插中得到更多的快感,以此麻痹着身上被滴蜡的痛楚。

  这一夜也不知吃了他们多少淫虐,将她一会绑在椅上,一会吊在房梁下,一
会儿压在床上,那玉臀更是被反复抽打,直到深夜才被捆绑成驷马倒攒蹄的屈辱
姿势,堵上嘴后又戴上白兔头套,被他们手指粗暴搓揉着身上始终高翘的三个肉
核,慢慢入睡。

             第五十四章 忍耐

  高氏兄弟一连往云良阁去了三回,把那扮做梦云的叶女侠嫖了三夜,虐玩各
种姿势,将她绑成各种羞耻无比的极限姿势乱奸,嘴巴、阴户、菊眼都反复浇灌,
蹂躏得死去活来。

  这女侠仿佛也被他们淫暴手段折服了,对他们主动迎合,把这两个淫贼舒爽
得上瘾。这一日高熊终于对宋公子和严师爷笑道:「那叶女侠,原来也是个服过
缩阴飞乳的,而且被医治过,骚得不行,教她去当通精母狗,真正配位。」

  宋严二人赶紧问起,高氏兄弟得意洋洋的吹嘘了一番。宋公子和严师爷见他
们安然无恙,也荡起了淫心。这一晚四人一齐来到云良阁,又是指名要梦兰姑娘。

  这老鸨子对这自愿来当通精母狗的绝色美人也颇为喜爱,亲自调教授以媚术,
见他们又来,而且人数还翻倍,不悦道:「倘若是四对一,便是这通精的姑娘也
受不住,决计不可。」严师爷取出金叶来,笑道:「我们叫四个姑娘,一人一个,
如何?」

  老鸨子见他们阔绰,便吩咐唤上四个美人来,开了三间房,宋公子占了两个,
严师爷一个,高家兄弟合玩一个。只一盏茶的功夫,高家兄弟房里那个姑娘又逃
出,要换梦云伺候。妓院只得按着规矩让通精母狗去施展绝技。

  待到半夜,宋公子和严师爷使了金银,让屋里姑娘只管歇息,自己却偷偷溜
去高家兄弟那房。两人一进屋,就瞧见一副荒淫的画面。

  只见一个青春赤裸的雪白尤物蹲在榻上,双手在背后极限并拢,浑圆玉润的
修长美腿主动分开到极限,神秘诱人的小腹尽头丰满鼓胀的嫩肉已经兴奋的绽放
开,晶莹剔透的花蒂肉核涨到极限,被丝线缠绕勒成两截相连的葫芦形状,那丝
线拉紧后,的另一端缠绕在她的高跟木屐上。

  左右两边蹲着两个光着膀子,宛若黑猿一般的壮汉,不停的运劲大力紧捏着
她的花蒂,那颗被丝线勒绑的嫩肉不断的来回被手指碾压。粗黑有力的手指还按
住两瓣肥厚的阴唇,肆无忌惮的向外扒开,让肥嫩的肉穴敞开成了一个滚圆的小
洞,把穴内褶皱翻卷的嫩肉露出来,任由一丝丝晶莹的淫水垂淌到下面的一个瓷
碗中。

  而这个姑娘赫然就是那位武艺卓绝的叶女侠!

  此刻她一脸痛苦和激爽,一对绝艳的美目中满是迷离,湿润的香舌仿佛是要
舔舐肉棒般的在红唇外绕圈,如同一个求虐的骚货。一对玲珑秀足踩在一双高跟
木屐中,不时的用力掂起,仿佛还在让丝线加大对阴蒂的拉扯。

  宋公子和严师爷已经被这美艳女侠的骚样吸引,直勾勾的盯着她,从上到下
一遍又遍的打量她舔着嘴唇的嫩舌,两团耸在胸前的傲人乳峰,一双浑圆修长的
美腿,和被手指暴虐挤压的私处嫩肉。

  两人还没回过神来,高熊就拿起她两腿间接着丝丝淫水的碗,凑到她被口环
撑开的红唇边,全部倒进她的檀口中。这美人俏脸迷乱的喝下自己的淫水,两腿
间一丝丝亮色的淫液却又从她敞开的肉穴间流淌下来,又被另一只瓷碗接住。

  宋公子凑上细看,瞧见两瓣光裸的翘臀间已是布满红痕,中间还赫然夹着个
菊塞,还随着菊蕾在高潮中的收缩不时的夹紧肛塞。

  高家兄弟见东家兴奋得面红耳赤,便请他坐在榻上,然后拍拍这极品美人的
屁股。只见她回过神来后,因是一只脚的木屐上有丝线拉扯着阴蒂,便保持着这
只脚的曲膝姿势,另一条单腿站起,然后对准宋公子的一柱擎天慢慢坐下,将蓄
满淫水的阴户套上他的肉棒。

  宋公子紧紧的抱着这尤物的细腰,品味着她的款款扭动,却哪里满足,直将
她用力往身上按,自己还向上用力猛耸,让肉棒在媚肉层层,温暖绝妙的肉穴里
肆意开垦,不断挤出嫩肉间晶亮的体液,发出湿润的交合声。

  严师爷也迫不及待的上前伸手,把她乳头用劲猛捏,又用巴掌拍击。还不时
用一只手去摸着自己裤裆里伸早已勃起的肉棒。把一对大肉桃虐了一阵后,忍不
住站到榻上,将玩得火热的肉棍直塞入她的口中,体会着灵巧香舌的爱抚舔吃。

  这美人待客殷勤,时而深喉套裹,时而又让湿润的肉棍退出檀口,牵出一缕
缕的淫丝后,又去舔含他的鸟蛋,随着吧嗒吧嗒的舌头与肉棒鸟蛋的接触声,把
这师爷爽得两眼眯成了缝。

  这绝色女侠仿佛已经沉沦在充当泄欲玩物的乐趣中,扭摆着诱人的蜜桃臀,
迎合着身上两根充满射精渴望的火热肉棒,从嘴里发出羞耻的娇喘,让两人充分
享受着她的捆绑式通精服务。美妙的身体不断取悦着客人,肉穴和嘴巴对肉棒的
按摩越来越热情。

  她惊人的美色和一声声带着悦耳雌音的销魂呻吟如同极品春药,使体内两支
肉棒愈发坚挺,穴口和红唇都紧锁住阳具根部,维持着它们的兴奋尺寸。穴内挛
动的媚肉和口中的香舌不断搓揉着龟头,引诱它们畅快的射精。

  宋公子被这绝色尤物腰臀扭动的伺候,勃起到顶点的肉棒在她的水嫩温暖的
体内媚肉按摩下,很快就决堤般的射精。他打着颤,紧紧抱着身上的美人,不停
的怒射,随着粘稠的液体飙入,肉棒被她体内长时间的高潮收缩套弄继续维持着
射精的极端快感。

  在极致的肉体享受之后,他回过神时,那严师爷也已经爽完,气吁吁的将阳
具从她嘴里抽出来,诱人的红唇拉着闪亮的银丝,扮成通精母狗的姑娘也在高潮
绝顶之后慢慢回神,一边长长的吐着气,一边瞧着房里的四个嫖客。

  严师爷喘着气对她道:「梦云姑娘,叶女侠,咱们也都别装了,想你这几日
婊子也当得过瘾了。如今实话与你说,你那几个朋友,都在我们手里,只要你乖
乖的跟我们走,他们就都安然无恙。」

  叶玉嫣忍耐了这些时日,终于等来了与她谈判的绑匪。前几日高氏兄弟来嫖
她,她就曾怀疑过,只是无法确定。此刻她也不动声色,巧笑道:「严先生真是
好心计,为了擒我却用这般消遣人的手段。」

  严师爷呵呵笑道:「还不是因为叶女侠厉害么,不过你床上功夫,真的不逊
于你的武艺。」女侠微微一笑道:「先生过奖了,贱妾这几日领教了两位大棒哥
哥的手段,也是心折陶醉,便是与你们为奴也无妨。」

  高家兄弟闻言面有得色,心里又痒痒的,只想虐玩她,把蜡烛燃起掣在手里,
巴掌抽着雪白的肉臀,把蜡油往奶头上滴落,把这美人折磨得发出悦耳诱人的娇
喘。看着蜡油往她身上乱滴的香艳模样,宋公子和严师爷只恨自己刚喷射过,不
能马上再去奸插她,只得也一起拿了蜡烛加入战团。

  四个淫贼耍了一阵,看着这样一个美若天仙的姑娘,被滴蜡折磨,却还在淫
贱的摆动那绑着丝线的木屐,把自己阴蒂拉扯着,直勾得众人忍耐不住,把她两
个大奶不断搓揉成各种形状,那外翻的花瓣和高翘的阴蒂更是捏揉拉扯个不停。

  高熊弃了蜡烛,将她带着兔尾的菊塞用力扯出,却是已是那三指圆径的。原
来这高家兄弟凭籍肏干调教妇人的凶猛,这三日对她屡屡肛奸,那巨阳已将二指
半的菊门扩开,叶玉嫣虽是被蹂躏得死去活来,可那扩菊却是成功了。

  高虎见她菊塞卸下,也知道兄弟心意,将她木屐上的丝线也松开。叶玉嫣此
刻双腿得便,其实就已可教训这四个淫徒。她虽是双手被紧缚严密,但仅凭腿上
功夫就可胜过对方。只是人质还在对方手里,倘若不慎让四个淫贼中跑掉一个,
回去再用人质威胁她,依然是前功尽弃。宫主都已经忍耐了多日,此刻便且由他
们再放肆一阵,只待合宜的时机。

  高家兄弟也不知她的心思,只顾把她两条雪白的美腿往前高举过顶,互相交
叉的足踝枕在她脑后,用绳索牢牢绑住。女侠胸前一对肥硕的巨乳受到大腿压迫,
都挤得暴突在中间,两粒勃起的乳头被紧挨在一处,用一枚银环强行穿连,后手
观音反吊的手腕也和脑后足踝上的绳索连绑在一处。

  这般极限虐绑完不算,还将猫耳眼罩与她戴上,檀口勒上那男根模样的口塞。
这天姿国色的美人被这般极限叠绑,眼罩和口塞再次牢牢的占据禁锢美丽俏脸,
脖颈上还套着母狗项圈的皮绳还在被拉扯,又已是形同一条任人玩弄的母畜模样。

  还未等宋严二人看够她的淫状,一身横肉的高家兄弟就将她抱在空中,托住
她光裸饱满的蜜桃臀,两支超大巨阳就对着她紧挨着的两个蜜穴。四只黑掌把两
瓣臀肉掰开到极致,两个巨大的龟头就仿佛享受插入一般的,慢慢地推进她屁股。

  粉嫩的肉孔被淫靡的大龟头慢慢的推开,房间里回荡着姑娘被堵嘴后漏出的
细柔娇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两个黑猿般的汉子却也不管她,毫不留情的往
里推进。

  宋公子和严师爷都凑上去围观那遭到雄伟巨物侵入的娇嫩秘洞,边缘粉肉被
撑得越来越薄,双穴被撑得难以置信,蜜桃臀痉挛似的收缩着,两支肉棒却是一
刻不停的排开媚肉,直至尽根,让那弹力十足的穴口紧紧的勒住根部。

  被两支火热巨大的孽物穿透,那巨大的龟头直抵着花芯,宫口包裹着伞状龟
头,姑娘早已投降,那里知道忽然听到严师爷道:「且慢,再给她添些。」然后
女侠就觉得尿门酸胀,又有个事物慢慢捅入。

  和蜜穴菊孔中的巨物相比,尿门的这支虽然不大,但也让她难耐,异物进入
了窄小的通道,柔软的内壁表面被填满撑开,带给她持续的疼痛和压迫。

  两个雄壮的汉子肉棒被温暖紧密的包裹着,早也忍耐不住,等尿门一插完,
就开始抽送,花芯被龟头按摩的异样快感,立即让尿门胀痛飞去九霄云外。两支
大棒仿佛将双穴内所有媚肉都展开蹂躏,把每一丝让女子癫狂的快感都压榨出来。

  粗壮的黑手紧紧的抱住她被捆绑成极限的娇躯,巨棒一次又一次的用力的翻
搅抽肏着双穴,将她的两个蜜洞干得嫩肉卷进翻出,带着插在尿道间的串珠也在
空中晃动。一对秀美的玉足在脑后拼命的转动着高跟木屐,好似在诉说着她内心
的焦灼与激爽。

  叶玉嫣虽是强忍着他们的淫行,可此时却也只想淋漓的呻吟。屁股间的所有
孔洞都被霸道地撑到极限,不间断的极限快感让她呼吸困难,她仿佛是一条被极
限束缚住的母畜,被两支大棒牢牢勾擒住要害,完全被对方兴奋的命根粗暴的统
治着。

  地狱般的快感飞速积累,让屁股本能的拼命勒紧,却让那穴内感受更为清晰。
雪白美艳的肉体颤抖扭动,很快就迎来了绝顶,猛烈的快感从臀部贯穿到头顶,
反反复复的持续,让娇嫩的花蒂像要分享心情似的不断脉动,仿佛她已经只剩下
被蹂躏的淫猥喜悦。

  在这样极致的刺激中,却还继续承受着粗长的肉棒一轮接一轮刚猛的冲击,
小穴与菊洞外的嫩肉不断随着顶送内陷又牵出,让淫水不断从光滑圆润的臀瓣间
垂淌下来。

  暴汉粗重的喘息,绝色美女被折磨凌辱的娇喘,肉棒在湿漉漉阴户菊穴中抽
插所发出的密集肉体撞击声,几种声音在房中一起合奏。

  宋公子和严师爷已经看呆了,眼前的景象如梦似幻,那位抽打过他们屁股,
武艺卓绝的女侠,此刻却被极限捆绑得犹如母畜,只能紧握牢牢被反绑吊在背后
的粉拳,拼命的蜷缩着高跟木屐里的脚趾,等待受精。

  不断在她体内狂插的淫暴黑汉,终于也在她不断高潮中的嫩肉挛动中难以坚
持,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挺送之下,黏黏的精液在肉棒巅峰膨胀的脉动中,飙射入
还在不断催动的温暖媚肉中。

             第五十五章 黄雀

  宋家商馆四人一夜荒淫销魂,让这绝色女侠把他们通精到爽足。次日宋公子
便去找那老鸨子,要为梦云赎身。老鸨子哪里肯放人,只是不依。

  见这婆子拗得厉害,严师爷便板起脸来道:「这梦云姑娘我们可知道她来历。
实不相瞒,她原属我家奴婢,来到此处不过是她一时兴起,如今选神女选拔即将
开赛,她是我宋家商馆的送选女子,其姿色必得圣上喜爱。你若是强扣她,我们
便去商泊司申诉,请上官裁决。」说罢他取出卖身契来,这上面手印却是昨夜在
她手上新按的。

  老鸨子瞧着这纸寻思,梦云这卖身契本院也有,只是本国最重这神女祭祀之
选,这官司打起来必定偏袒。她心有不甘,兀自硬撑道:「梦云姑娘是自己来的,
如今去留却也得听她说词。」

  待领来这反绑着双手的姑娘,摘去堵嘴的帕子,只听她说道:「这几日承蒙
妈妈收留,我本是神女选手,只是一时兴起出来玩耍,此刻家主找来,也是该回
去了。」老鸨子无法可想,将这最喜爱的亲传弟子搂抱一阵,只得收了宋公子的
赎金,由他们将人带走。

  高家兄弟对这天姿国色的美人也不客气,将她折叠成昨夜极限前弓,双足挂
到脑后的姿势,用绳索紧紧绑成肉粽,口中塞了淫具,又用猫耳眼罩阻隔美目。
妓院中知道神女选手多有这般调教的,也不以为异。

  将这美人提押上厢车后,将她送去宋家商馆。四个淫贼一路轮流上车奸辱猥
亵,几欲将那车摇得散架,却不知此时那胡豹已悄悄跟住了他们。

  原来宫主同胡豹李铁匠早有议定,料那绑匪必来妓院与她赎身,打算以自身
为饵,扮成玩物等绑匪现身。又雇了个身材相貌与胡豹相仿的汉子,夜里穿着他
的服饰同李铁匠一起回客栈。那宋家盯梢的下人远远在夜晚灯下,却也只瞧个七
分,不疑有它。胡豹自己却假作伙夫隐在妓院中,又使银钱买通了龟公,果然今
日等到了化名梦云的叶玉嫣被人赎买的消息。

  宋家一行人来到城郊一处大宅,又进了一座楼。胡豹也自攀入,躲在房梁上
窥看。

  一到房中,高家兄弟就将双腿高举,双足绑在脑后的女侠吊起,四个淫徒一
人一条鸡毛掸子往她臀上抽打,口中还直嚷嚷:「再教你威风!落在咱们手里,
滋味如何!」只打得这女侠的娇躯在空中娇喘挣扎。

  那姓严的师爷下手最狠,细竹落处,除去臀瓣却还盯着那隐秘私处,抽得那
嫩肉间淫水四溅,他一边施虐一边还掏出自己的尘根来玩弄。

  叶宫主从堵住的口中唔唔呻吟,此刻屁股极限亮出,手脚又捆得牢牢的,只
能运功护体。她虽是眼罩遮目,却能听到胡豹在粱上的轻微呼吸,却不知他为何
迟缓,只得忍着四根细竹棍此起彼伏的密集抽打凌辱,耐下性子,等待他行动。

  这几人虐打一阵后,其余三人都在一旁歇着,却见严师爷又将肉棒去蹭她阴
户,那鸟儿却似是疲乏了,只把高家兄弟看得笑出声来,说道:「严先生昨夜弄
了五回,方才车上又爽过,不如歇息半日再玩。」这严师爷耍得一头汗,也是疲
累了,只得作罢。

  四个淫贼坐在屋中喝茶,攀谈起来,宋公子道:「如今手上四个绝色美人,
都是三位的功劳。」严师爷自谦了几句,说道:「不过是些寻常手段。这几日与
高兄弟一起,却真正大开眼界,实不相瞒,两位手段虽是淫暴,却着实教人上头。」

  高熊哈哈一笑,伸脚往被吊绑成玩物模样的宫主屁股上一蹬,让这雪白的尤
物荡往兄弟的方向,高虎也伸足蹬回,两人便在坐在椅上你一脚我一脚的将吊着
的宫主消遣起来。

  瞧着在空中摇来荡去的紧勒成粽子般的美肉,高虎道:「瞧这美貌女侠,那
一日是如何嚣张,昨晚却又如何淫贱?这妇人愈是美貌高贵的,就愈要将之调教
成母畜一般,放才有滋味。」宋严二人听他高论,不由得点了点头。

  高虎拿脚踩着叶玉嫣的阴户,又是一脚蹬出,将她荡起,接着分说道:「朱
紫国因是女王当政,一国上下不免有些尊女习惯,调教神女多是捏凤筋这等取悦
手段。想那柳家四次蝉联神女之冠,何尝用过给女子捏凤筋的手段?纵使是天仙
般的人物,也如淫畜一般对待!」

  宋公子道:「这朱紫国,却也推崇绑缚手段。」高熊摇头道:「那赛规上这
等绑缚,多是美观助淫为主,手段却未够。需知绑缚不需惧怕有损女子美感,那
绝美的妇人身体扭到极致,再紧紧捆绑,将那一身雪白嫩肉都勒得鼓鼓的,那方
才是极致的淫靡美艳,更能激发男子嗜虐淫欲。」他一边说话,脚上却是不停。

  严师爷瞧着吊在空中被勒绑到极致的女体秋千一般越荡越高,抚掌道:「实
在是高论,难怪我昨夜瞧她这般模样,竟能泄上五次。」高虎接话道:「严先生
也是厉害,我等也不过五次。不过,初来宋家,兄弟就有些主意,憋到如今,却
是不能不说,请二位莫怪。」宋公子道:「高兄但说无妨。」

  高虎道:「咱们这几人,便是人人每日五次,却也不足。如今在宋家,那些
家丁仆役却是得闲,这神女调教仅凭寥寥数人如何能行?需知在柳家,调教之时,
从上至下各各有手段,人人有花样,这数十人的彻底轮奸轮虐,方才够劲道,能
让女子羞耻之心尽去,变成个淫荡美艳的玩物。在神女大赛时,这等从骨子里又
美又骚的母犬,才能叫男子欲罢不能,吸引更多交合,这却也是常胜手段。」

  宋公子回想昨夜滋味,对这高家兄弟的调教手段,已是推崇备至,指着在房
中依旧被兄弟俩用脚蹬得荡来荡去的女侠道:「如今打算让这位叶女侠去参加神
女之选,却不知如何安排调教。」

  高虎道:「府上如今计有男子二十二人,俱都唤来出力。五六人唤做小奸,
十数人叫做大奸,每日小奸三次,大奸一次……」房梁上的胡豹听叶玉嫣如泄欲
肉器这般被他们安排,胯下肉棍却也直直翘起。

  又听他道:「……便在不奸之时,也需给她插上狗尾,撒尿要学狗模样举腿
露阴,说话要学狗叫,进食要给她绑个撅臀的姿势,教她用舌头学狗舔盘子。颈
子里勒紧狗绳,戴上犬奴铃铛,再制个狗笼关她,若是要奸她却也方便,教她自
己将屁股贴在狗笼上。总而言之,需教她时时受辱,刻刻被虐,分毫不得闲。不
出十日,让她彻底化作个淫荡美艳的母狗,必能在那神女大赛上夺魁!」

  宫主听这姓高的要这般作贱自己,也是又羞又恼,却听到房梁上胡豹的呼吸
也更为粗重,心里也着急,不知为何他还不现身相救。

  宋公子道:「叶女侠便依着高兄的法子来办,那另外三个如何安排?」高熊
道:「如今神女大选为重,府中人力有限,需集中人力调教叶女侠,另外三个只
管把凤筋天天与她们捏着,随兴致消遣……」

  他话音刚落,一个人影从房梁上落下,只见寒光卷起,四人大骇,未及叫唤
就见到一柄钢刀架在了宋公子颈间。只听胡豹喝道:「要死要活?!」

  宋严二人均不会武艺,那高氏兄弟虽然会武,却吃过他的苦头,此刻又无兵
刃在手,兼之这室内狭窄之地也无处可逃,听他话里意思,居然还有盘桓余地,
忙道:「大侠饶命!」胡豹道:「你们绑辱我女人,本该一刀一个,将你们劈做
八瓣……」

  他顿了顿,继续道:「不过你们几个运气却好,小爷我改主意了。那三个你
们不能再碰。」他又瞥了一眼被吊着兀自晃荡的叶玉嫣,又道:「眼下这位叶女
侠,咱们便一起玩玩也无妨。」

  宫主忍耐着戏辱,正等他出手来救,听到他这一番话,直如耳边滚过惊雷,
当下唔唔挣扎起来。猛然想起,这胡豹虽是文雪兰的丈夫,却是山贼出身,当初
被白师妹收服,哪知道竟然在此刻心生邪念。

  宋家四人绝处逢生,却是大喜,胡豹又对宋公子道:「你辱我妻妾,却也不
能便宜了。」宋公子忙道:「金银之后奉上,在下马上吩咐将三位姑娘接下来,
奉还大侠。」胡豹却道:「此事不急。」宋公子不知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却见
他取出四个蜡丸,说道:「一人一个,吞服下去。」

  四人也不知是甚么药,只假作藏在口中,却见胡豹忽然一拳击在严师爷腹部,
痛得那师爷将丸子喷了出去。胡豹冷言对严师爷道:「捡起吞下,若不然这刀尖
从你腚眼里进去。」这师爷只得忍着痛,去地上捡了药丸嚼碎吞了。其余三人哪
里还敢弄鬼,只得乖乖吞下。

  胡豹这几颗丸子只是从那妓院后厨找来的寻常药物,此刻却诓道:「这是断
肠散,若无解药,腹痛如绞,肠断而亡。你们若是听话,便一月给一次解药。」
四人只觉得那药物涩口,却哪里能分辨,只道是毒药滋味,不由得暗暗叫苦。

  又听胡豹喝道:「今后这里便是我做主!你们可明白?!」四人那里还敢违
拗他,只连连称是。

  胡豹见他们顺服,便走到不断挣动的叶玉嫣面前,对她说道:「宫主莫怪,
只是你这般模样,实在教我喜欢。胡某亦是巨阳,也想尝尝你花芯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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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不错,谢谢楼主的分享,尤其是细节描写,笔墨不多但是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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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章少,有好的一定要誇讚幾句!!!!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gdzf 金币 -5 一般违规扣1 -5 金币 2023-9-2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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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经典的SM作品  之前看过不少次  
完整版的还是第一次  感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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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受辱,真正色文,经典大作,感谢楼主大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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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让人欲罢不能,sm类的经典文章,作者真是太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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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算是輕度SM

廢話不多的綠文,俠女上官燕該算是第一女主吧?!可惜沒交待破處細節就被輪了.
虐的花樣很新,這很有看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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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 终于要有完整版了吗 一直很喜欢受辱侠女这种风格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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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6-14 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