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被擒
次日午间,汤大夫雇了车马,便欲前往江州,上官燕终是不放心,与他雇了
几个伴当。汤耀祖见妻子拗直,也不再推辞,心里暖洋洋的启程。
女侠送别了他,一个人回到客栈,到夜里思念夫君,便取出他留下的淫具,
抚摸亲吻,纳入下体后,又穿戴了三个狼毛飞轮,将丝带套在脚趾上,就在在床
上自慰起来。
正自痴狂,只听屋里有人小声淫笑道:「可要我来帮你。」女侠正值连绵的
绝顶高潮中,一时无力抗拒,晕晕呼呼的被人用绳索捆了起来。等到潮退,才看
清眼前的人竟是杨长老。她又惊又怒,刚想呼救,便被他捏住下巴,用口环撑开
樱口,又用白绸塞满。
杨长老将她制服后,用力捏了捏她坚挺的乳房,一边欣赏着摇动的肉球,一
边笑咪咪的道:「你莫心急,我这便带你去见几位朋友。」说罢,将她美目蒙住,
扛出医馆,门口一辆厢车正在等候,杨长老将这绝色人妻放在车上,在她身上又
亲又摸。车夫扬鞭打马,便向城郊的庄院驶去。
上官燕心里又羞又恨,被杨长老在身上摸索玩弄,三个肉核不由自主的却竖
起来。马车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停下,又被他抱下车,耳中又听到柳嫂的声音:
「师兄得手了。」杨长老笑道:「手到擒来。」
柳嫂上去拉下她的黑绸眼罩,抚摸着女侠的俏脸,笑道:「今日咱们可又相
会了。」上官燕一颗芳心仿佛沉到湖底,沉默不语,心想自己只和爱人做了几日
夫妻,如今又沦陷在这淫妇手里,直羞愤欲死。
柳嫂欣赏着她的表情,笑道:「你夫君汤耀祖,便是我的表侄。此前我到是
没想到,原来我们是一家人呢。」上官燕心头大震,脑中一片混乱。
又听她说道:「我这侄儿在医道上颇有造诣,我待他如己出,这缩阴飞乳的
医治法子,可也是我资助他琢磨出来的,那些专供他研究的服药女子,也是我给
他的。说起来你们还要感谢我呢,身体改造成这样,这辈子便有享不尽的快乐滋
味,你说是不是。」
上官燕此时回想起来,柳嫂当时供出缩阴飞乳的治法,便不怀好意。又听这
淫婆说道:「另外,还记得咱们初见面时,你喝的那杯茶么?」女侠当日在白龙
镇的客栈里,便是饮了这贼婆的一杯茶而人事不知,沦陷了数日,此刻听她说起,
惊疑不定。
只听那婆子说道:「我每逢阴雨,骨节便会疼痛,以至夜不能寐。我这好侄
儿为了让我好好休息,便配了一味药,能使人昏睡。我发现此药居然无色无味,
混在茶中,决计无人发觉,端是十分好药。」
上官燕听了百感交集,心里又恨又痛,又听这婆子说道:「此番为了请你来,
我修书信将他调到江州,你且放心,既是我侄媳妇,自然不会为难你。不过,我
留你有用,你就在此住上几天罢。」
*
待上官燕和汤耀祖成婚礼毕,众人都是心情欢悦,胡李二汉携文家姐妹登船
出海去游玩,紫云宫三女侠则在这海州繁华之地闲逛了两天,也打算离开。
这一日回到客栈房中,叶玉嫣正在床上小寐,萧玉若向白玉如使了个眼色,
忽然向宫主出手,去扭她手臂,宫主被她按住,吓了一跳,也使出本门擒拿手法
拆解。二女修为在伯仲之间,不一会儿缠抱在一起。
萧玉若叫道:「白师姐还不快出手。」叶玉嫣念如电转,便知其意,向白玉
如下令:「白左使,我命你擒拿右使。」白玉如一声长叹,取出之前绑自己的丝
绳,上前去帮忙将宫主按住,二女合力将叶玉嫣捆绑起来。
叶宫主双手被反绑,一番扭动,只觉得师妹这捆人手法虽是一般,但缠绕得
却是仔细,也不管手肘腰肢足踝膝盖,只顾一圈圈的捆得绵密结实,委实挣不动,
便道:「你们俩可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萧玉若道:「你可是打算要去赴那白鹿岗之约?」叶玉嫣道:「我起过誓,
岂可儿戏?」萧玉若气脑道:「那时不过权宜之计,岂可当真?我们三人情同手
足,你要去做那秃头掌门的侧室,我和白师姐都不答应。」
叶玉嫣告饶道:「好师妹,你将我绑得太紧了,且宽松一些。」萧玉若道:
「宫主姐姐,你可莫想了,我们二人自看管你,待过了时候,白鹿岗之约便不作
数啦。倘若金顶门找上门来,咱们便多请些江湖正派之士来主持公道,我倒不信
……」
正说话,忽见白玉如露出惊俱的神色,又听到忽觉背后风声,知道有人偷袭。
她仓促遇袭,反应却快,右腿反撩去踢对方。那知对方武功高得出奇,顺势一把
将她脚踝捉住。女侠反手一掌过去,却被拿住手腕,扭到背后,耳边只听到有人
笑道:「嫣妹,你师妹武功不错啊。」那声音赫然是金顶掌门。
萧玉若武功修为虽是不及金顶掌门,但也不致两招被擒。只是他曾与叶宫主
每日过招,对紫云宫的武功了如指掌,而萧玉若却不知他底细,又被他偷袭,因
此瞬时便被制住。
白玉如见师妹被擒,心中大急,双掌齐出。那金顶掌门一手扣着萧玉若,单
手和白玉如拆招。两人拆了四十招,白玉如暗暗吃惊,只觉得平生所学对上他竟
是处处束手束脚,况且敌人只使单掌,尚未尽全力。金顶掌门见她招式心法并未
脱出叶玉嫣所学,当下正思索用什么招数将她擒住。
叶玉嫣手足被绑,无法上前帮忙,知道时间一久,白师妹也支撑不住,便叱
道:「老匹夫,只会偷袭,我两位师妹倘若联手,必定揍得你跪地求饶!」
金顶掌门听她激自己,便笑道:「嫣妹,你们三人联手,或可与我战个平手,
便只两人,老夫何惧?」宫主道:「你既然不惧,那便放了我师妹,和她们俩堂
堂正正的比试一场,不然我这辈子都瞧不起你!」
金顶掌门心里盘算着二女的功夫底子,他生性好武,又欲在心上人面前卖弄,
便道:「既然如此,为夫便来领教你二位师妹的联手。」口中说话,挥手松开了
萧玉若的手腕。
左右双使对望一眼,二女心意相通,摆出紫云宫的如意阵来。金顶掌门看两
人架势,分明是一套极高明的阵法。心里隐隐觉得不妙,知道是上了叶玉嫣的当。
但他纵横中原未遇敌手,眼下正逢劲敌,豪气顿生,一声长啸,揉身而上,与二
女斗在一处。
如意阵乃紫云宫另一门绝学,原来是由三女布阵,配合落霞气功,三人心意
相通,宛若一体,攻者破绽尽有守者补足,可应对天下任何劲敌。历来紫云宫掌
宫设有左右双使辅佐,三人同心协力即可将这套阵法威力发挥到极致。此时虽是
缺了一人,但二女联手仍是威力极强。
金顶掌门越斗越是心惊,自付若非熟悉紫云宫的招数,乍逢此阵说不定便会
着道,再不敢小窥二女,尽起平生所学应对。叶萧二女见他使出全力,在这客栈
的狭小之处,进退也宛若矫龙,也暗自惊佩,均想,这老色鬼也是有真本事的。
三人翻翻滚滚拆到三百多招,均是面红气喘,勉力支撑,却又奈何不得对方,
正自僵持。酣斗间,紫云宫双使忽然又瞥见上来数人,其中有王秃子和杨长老,
不由得暗暗叫苦。
那杨长老还押着一名堵着嘴的年轻女子,那姑娘被捆手绑脚,赫然便是上官
燕。此刻她奋力扭动,却又哪里能脱出那杨长老的挟持。王秃子本打算用上官燕
当人质,胁逼对手,此刻居然见到叶玉嫣竟然被捆绑着,又惊又喜,也不知有甚
么变故,纵身上前,将她一把提在手中。叶宫主大急,但是手足俱被困住,哪里
还能反抗。
左右二使见此情形,心神大乱,萧玉若忍不住要去救助宫主。金顶掌门见她
离开阵位,心唤一声侥幸,一把将露出破绽的白玉如手腕扣住,反扭在身后。萧
玉若和金顶掌门相持这许久,哪里还有甚么力气,被王秃子和杨长老联手擒住,
也是绳捆索绑,动弹不得。
叶玉嫣见两位师妹一起被擒,芳心焦灼,想对金顶掌门讨饶,那知道这秃子
先用帕子塞住她的嘴,随后扒住她屁股,不住在臀瓣之间拨弄,又对她笑道:
「嫣妹,你可想死我啦。方才听到你要去白鹿岗赴约,却被你两个师妹阻挠,她
们这般犯上,可得替你好好惩罚她们。」
第三十四章 惩罚
金顶门三人趁着紫云宫内杠,擒住了宫主和左右二使。
柳嫂这时也带着几个仆人上楼来,在屋里抖开一个袋子,里头口塞眼罩,丝
绳镣铐一应俱全。一众淫徒扑上前去,将这三个绝色女侠用迷药帕子覆口捂鼻。
待三女身子软下后,再剥去衣裙,用绳捆仔细捆绑。
只因她们武艺卓绝,众家丁也不敢怠慢,依着柳嫂的吩咐,虽是已将人捆成
肉粽一般,但还在手腕上附加带锁的钢铐。随后口环勒嘴,白绸堵塞严实,又用
黑绸蒙眼。
这几个家丁动作娴熟异常,末了还将绳子在她们腰间绕圈,打了个两个大结
后穿过胯下,再绕回来收紧捆牢。这两个大结随着绳子收紧,刚好嵌在两个秘穴
口上。接着又拿出个皮项圈套住雪白的脖子,又用母犬头套勒裹住螓首,将她们
不甘的娇喘封在里面。顷刻间,三女侠已成了三条被淫缚的母犬模样。
叶宫主被金顶掌门牵住脖子里的狗绳拉上厢车,还未关上车门就对她上下其
手,大肆亲热。左右双使则被装进木箱中,随后押运去城郊的一处丝绸庄。
马车一停,那金顶掌门就扛着叶玉嫣急不可待的去独院里大快朵颐,一行其
余人看去,那叶宫主雪白的屁股里垂下一条尾巴,正随着挣扎晃动。没想到这掌
门师兄如此性急,这路上的功夫,竟连狗尾都给她装上了。
其余淫徒从马车上抬下装人的木箱,打开箱盖,将项圈头套加身的左右双使
提将出来。二女被紧紧捆绑着,双腿之间的绳子随着挣扎不断的摩擦着阴户,蜜
穴口的绳结早已湿透。
那院中已预备好刑架,上面挂满了各种皮棒,绳索、皮鞭之类淫靡的性虐玩
意儿。
早在柳府豹房里,这伙淫徒每日都要和这两个极品美人嬉戏,将她们捆绑成
各种姿势,浑身上下戴满淫具大玩性虐,对她们的肉体早已上瘾,不想此时居然
又能将她们当成母狗来调教,众人回味着两位美艳绝伦的女侠滋味,一时间肉棒
勃起如林。
柳青柳烟吩咐牵来两匹新款木马,将二女胯下满是淫水的绳索解开,又把屁
股掰开抬起,放在马背的三支淫邪的淫具上仔细插入,还有人趁机给她们两对乳
头都穿上银针,挂上银铃。
一群淫徒将两匹木马或推或牵,只听到铃声伴奏着娇喘,木马的轮子带着机
括舞动着马背上的三支淫具,只将紫云宫双使整治得死去活来,被医治过淫毒的
身子,缩阴飞乳药性都已被催到极致,哪里受得住这等淫虐,顿时连声娇叫。
耳中听着伴奏着乳头上悦耳的铃声,和母犬头套中漏出的癫狂雌音,柳家两
个恶少早已忍不住,上去将二女的头套拉下,扯出已经湿透的堵嘴白绸,又攀上
二女香肩,一人占一个,分别骑在她们俏脸上,将自己高翘的肉棒在戴着口环的
温暖檀口中插送起来,瞬时爽得高声淫叫。
柳嫂见两个小弟玩得欢快,指挥着家丁将木马拉动。紫云宫二使上头被两个
恶少下腹抵住湿润的红唇,黑赤赤的肉茎在口舌喉咙里肏进肏出,下身因是身上
又多攀了个人,将粉嫩私处在木马上压得愈发紧实。
木马机括随着车身移动,淫具在秘穴中继续搅拌舞动,让两个臀瓣间的蜜洞
不时发出紧密又粘稠的摩擦声响。
两座木马上两位捆绑住手脚的绝色尤物,被这般折磨得粉拳紧握,玉足拼命
绷直,足趾用力弯向足心,那姿态勾得那王师傅和杨长老也耐不住,分别跨上木
马,坐在这两个美人身后,手绕到前面把四个大奶拼命挤弄,还不时的拨弄乳头
上的银针。
围观的家丁个个都淫欲高帜,却没一个自慰的,只由得自己兴奋的肉棒硬翘
着,期待家主玩爽之后,便可去享用这两个美人身上的极品媚肉。
整整耍玩了一柱香后,柳氏兄弟才爽叫着纷纷射精,肉棒拔出时,大团浓稠
的精液从俊俏精致的下巴滴下,落到被勒捆起的乳房上,却又被两人手指刮起,
送回那戴着口环的小嘴里,尽数抹在香舌上。
瞧着两个小弟还在意犹未尽的玩弄两个美人的舌头,柳嫂也忍不住笑道:
「你们再这般玩下去,大伙都快瞧得射了,赶让开罢,让她们好好给大家吃吃棒
子。」
刚等两个恶少笑嘻嘻的到一旁观瞧,众人便一拥而上,将二女抬离木马,急
不可耐的围住群奸,一时间场面混乱至极,两个被绑绳装扮的雪白肉体上满是渴
望射精的尘根。
那杨长老和王秃子近水楼台先得月,美滋滋的享受两个尤物的私处包裹,其
余人便将剩下的位置全都占满。紫云宫双使不但全身上下三个肉孔都被尽情占用,
就连大腿玉足和乳房上也有肉棒磨蹭。
两位女侠此刻全身肉穴都被一群色徒的肉棒手指牢牢擒住,插得死去活来,
早已后悔不迭,此刻半分无计。那赤裸的屁股间,阴户和菊孔被硬挺的肉棒稍稍
一耸,强烈的快感马上就覆盖全身,让她们根本无处可躲。
屁股里所有媚肉都被急躁肉棒全部蹂躏,速度惊人的猛插着,不断发出淫亵
的交合摩擦声。前后鸟蛋在外阴和菊门上不断击打,快感的火苗好象在体内爆燃
一般。
身子被医治过后,此刻感觉与以前被凌辱时完全不同,简直比那汤大夫医治
时更为激烈,让全身快感完全沸腾。肌肤都好似都变作性器一般,释放出火热的
快感,被疯狂撞击的蜜穴和菊门,和被拉扯着的高翘乳头,不停的刺激著她的快
感中心,让屁股不断痉挛,如果不是因为有兴奋的肉棒堵塞着,蜜液只怕会狂溢
出来。
这群淫徒好似在比赛一般,挺送的愈发疯狂。把夹在中间的佳人奸得不断漏
出浪叫,被拘束着的雪白胴体剧烈的抽搐著。另人乍舌的猛烈抽送,将她们耸得
左右摇摆,嘴里不断漏出娇喘,双穴将两支肉棒裹得更紧,就连喉咙里也被肉棒
奸出了快感。
看着满身阳具同时在被捆绑住手脚的绝色美人身上兴奋的抽送,等待着的淫
徒也见缝插针的伸手抚摸搓揉着,如一群公狗,兴奋的淫叫喘息着,伺机攻击着
各自的目标。
一轮激烈性战后,身上的肉棒纷纷射精。那裸露高耸的乳房和沾满精液的粉
色嫩穴,又被一旁焦急等待的火热阳具迅速占满,身上所有的性感部位不间断的
被各种手指贪婪的搓揉,或被舌头舔吃。
被捆住手脚的二使不断娇喘,两人早无抵抗之力,经过针灸医治,那缩阴飞
乳药力比之前强了数倍,被这般虐奸,身子早已被攻破了阴关,高潮连环不断,
眼下只能保持这样的姿势,继续任由不断在绝顶中挛动收缩的肉穴替这群淫徒服
务。
一条条肉棒都在温暖的紧密包裹中充分享受,直到被那活力十足的媚肉服侍
到射精。有些人还在自己的命根上套了淫具,多是套在肉棒根部的狼毛,交合同
时刺激阴核。另一种则是系在龟头上的铁环套,让被侵犯的肉穴受到更強的刺激。
每当这些装备淫具的肉棒在紫云宫双使的体內挺动时,她们就颤抖得更加厉
害,不断发出激烈的娇喘。在勇猛的抽插下,从已被灌满的阴道和菊门中不时溢
出精液,顺着被拍打得满是红痕的玉臀滴下来。
二女正被肉棒和精液彻底淹没时,柳嫂领来了上官燕,吩咐摘掉了两位受辱
侠女的蒙眼黑绸。这毒妇抚摸着侄媳妇的俏脸,笑道:「你瞧她们,身体被改造
成这样,以后当母狗的乐子可就更大了。」
看着白玉如和萧玉若,两人高潮一直持续在绝顶,绝色容颜扭曲得让上官燕
心碎。她们的美眸中都是高潮的火焰,就像是两个极端淫荡的美艳性奴,那里还
有昔日的神采?
柳嫂对她道:「今日既然是收了紫云宫这三个雌货,我言而有信,便放你回
去罢,以后好好和我那侄儿过日子。不过呢,若是我们想你了,你也得过来作客。」
柳嫂见上官燕沉默不答,对她追问道:「我说的你可都依从?」上官燕犹豫
了一下,点头答道:「都依姨娘」。
柳嫂笑道:「今日你便回去好好歇息罢。」说罢对杨长老道:「烦劳师哥,
将我这侄媳妇送回医馆罢。」
杨长老早对这美貌人妻垂涎三尺,见师妹将她收拾服帖了,便将她搂住,虽
然他方才在紫云宫二女身上发泄过,但一同上官燕共处,淫欲便又被勾起来,一
到马车上,便对这温香软玉又亲又摸,猥亵不停。
第三十五章 魅惑
丝绸庄独院的小楼里,叶宫主慢慢的醒转过来,双目上依旧是那蒙眼织物的
柔软触感。此时已入二更,那母犬头套虽然已被摘下丢在枕边,可她双手依然被
反绑着,一条腿被拘向床头,另一条腿缚向床尾,菊孔里还深埋着那带狗尾的淫
具,嘴里又塞满抹了精液的帕子。
金顶掌门此时正在身旁酣睡,手却仍搂住她的乳房和屁股。
宫主回味着方才被他折辱的余韵,心里五味杂陈,她虽非淫浪女子,可体内
缩阴飞乳的药性已被催到顶峰,就连口淫都能让她达到高潮绝顶,更不用说下身,
方才两番肉战,只把她激爽得几欲昏过去。
叶玉嫣扭动身子,稍稍挣扎试了试,依旧是丝绳加带锁的钢铐,毫无脱身之
法。她这一动弹,金顶掌门六识敏锐,当下便醒转来,见这美人醒着,便伸手将
她嘴里那一团早被精液和唾液浸湿的帕子拉出,又对她戏言道:「那肉体压阴术
滋味如何?服不服?」
蒙着眼的宫主活动着被禁锢已久的口舌,暗自思索对策,听这掌门问起,便
答道:「好哥哥,我已服了,可否把我手脚松开?」金顶掌门轻声笑道:「只怕
睡着了,你来暗算我,不如就这么绑着罢。」
叶宫主详装恼道:「我素重信义,既然起过誓,必定严守承诺,你把我这般
拘禁,到底是将我当甚么人了?」
金顶掌门见枕边人生气,把她眼罩推到额头上,又在她头上摸了摸,叹道:
「嫣妹,我这般强辱你,你不恨我么?」宫主一双美目忽然泛起春色,瞧着他道:
「你虽是举止浮浪,痞习难改,可我也敬你身怀绝艺,若你能善待我,我做你侧
室也无尝不可。」
那掌门又惊又喜,又叹道:「只可惜,我家中那位却是河东母狮,绝难过她
这关,又听闻紫云宫禁绝婚嫁,教我如何娶你?」他话音刚落,听这绝色美人道:
「哥哥,你也不是凡夫俗子,我们两相厮守,何必需要那些书册礼仪为凭?」
金顶掌门大喜,将她搂住了在脸上一阵狂啃,紫云宫主且由得他放肆,那知
他竟然把舌头都伸过来,眼下要哄他,也只得把自己的香舌交出去,与他勾舔示
好。两人唇舌相交缠绵,良久方止。
紫云宫主吃了那掌门许多口水,见他终于松开搂住自己的手。正想替两位师
妹讨饶,不想话还未出口,嘴巴又被掌门用帕子堵住,顷刻间阴蒂也被对方门捏
在指尖玩弄起来。
叶玉嫣被他捏着要紧处,只能半闭着美目呻吟。金顶掌门盯着她下身,眼前
那美妙粉嫩的密孔仿佛召唤攻击一般,喘息道:「瞧你阴核又胀鼓鼓的,想必这
里头也是欢喜,这便再给你压阴一次罢。」
宫主被他蹂躏着敏感核芯,又听他说着骚话,心里大骂淫魔流氓,却也不知
如何是好,前面被捏玩着要紧处,后面却被高举的龟头触碰着,不由自主的扭动
起了纤腰。
金顶掌门哪里还能忍得住,被她挣扎了几下,又将她雪白的身子压住,龟头
对准那粉嫩的肉穴直插进去,贯穿的填塞快感让这尤物堵着的小嘴里唔唔直喘。
也不给她喘息机会,火热兴奋的肉棒再次占领蜜穴,由慢到快的耸动起来。
掌门只觉得肉棒被她弹力十足的紧窄肉洞套弄的越翘越高,越來越粗,更是
如饥似渴的抚摸耸动,一边粗重的喘息,一边腰腹用力,好似把金顶门的绝学都
使将出来。
那粗大炽热的肉茎在她包裹下膨胀到了极限,肉棒根部随着来回挺送,不停
用力撞击着她平坦柔美的小腹。
一时间淫猥的肉体交合声在房中不断响起,炙热的阴茎粗大坚硬,表面布满
浮起着的筋脉,在被淫水滋润的秘道内深深的冲刺,毫不留情的进犯着女俘最敏
感的位置。
宫主被奸得头晕目眩,忍受着难耐的快感,断断续续的从被堵住的嘴里漏出
的娇喘,那插着菊穴的狗尾还被这色掌门时不时的拉扯,除了被肏的娇颤个不停,
舞动两个愈来愈丰满的大奶子,毫无应对之策,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只能紧紧攥
住身下的丝绸被褥,秀足挺得笔直,玉趾拼命内卷。
被强攻猛撞的女阴不由自主的收缩裹弄着侵入的肉茎,阴核已经翘得不像样,
耸立在花唇顶端喘息着,膨胀着,仿佛在和体内的刺激联动。下半身传来让她融
化般的热浪,完全的侵蚀全身,从头到脚都流淌着被奸虐所带来的狂乱快感。
金顶掌门对她肉体了如指掌,一边奸插,一边把她阴蒂和乳头捏揉个不停,
引发她屁股内部的联动,手指娴熟的在她体外操控玩弄,掌握着这尤物屁股内部
缩放的节奏变化,把她玩得娇躯火烫紧绷,耳中听着她堵嘴后各种节奏的闷声娇
喘,只觉得人生最快活的事不过如此。
肉棒享受着美人体内温暖湿润的嫩肉勒裹,既想登顶喷射,又留恋眼下,只
把那狂插猛奸换做了轻耸慢顶,期待能将这喷射前的绝妙滋味多留一刻。
压在身下的姑娘早被极端快感引燃,全身都在高潮特有的节奏中颤动,被她
小穴紧紧勒裹的肉棒也被媚肉高潮的挛动不断勾引着,也只多坚持了片刻,掌门
身躯猛的一颤,腰肢一阵狂送,火热的肉棒急促的喷射起来,将炽热精液灌入正
在紧缩套弄的肉穴中。
第三度酣畅肉战之后,那掌门趴在宫主身上,慢慢抚摸舔吃了一会儿,才又
沉沉睡去。
这一夜销魂后,金顶掌门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转来,瞧见身边美人依旧是保
持着捆绑堵嘴的模样,心中略有歉意,将她足踝从床栏上解开,又拉出堵嘴的帕
子。
叶玉嫣告饶道:「哥哥,我这屁股里可受不了了。」金顶掌门想起她菊孔被
填塞了一夜,便端起她的粉臀,揪住狗尾,将那玉石打磨的连串葫芦塞一颗颗的
往外拉。
这色徒有心戏弄,拉出两颗,便又塞入一颗,如此来回,瞧着她那粉嫩的菊
门收缩又扩张,只玩得兴高采烈。
宫主强忍羞辱,唤道:「夫君你好坏,我这身子被医过,哪里受的住你这般
耍弄。」那掌门听她软语求饶,把哥哥称呼换做夫君,只浑身酥软,也不再消遣,
替她拔了肛塞,又让她蹲在桶边,用清水灌洗屁股。
待得洗净,这绝色美人又求道:「好夫君,且把我这束缚去了罢,都绑到现
在了,奴家浑身不适。」金顶掌门听她娇音,一声声夫君叫着,只觉自己都快尿
了,瞬时百计依从,替她开锁松绑。
叶玉嫣手脚脱困,慢慢按摩着手腕和足踝,心里转着念头。
她心知绝非这色徒的对手,眼下且先对他尽妻妾之道。待饭食送来,又亲怜
密爱的喂他。那金顶掌门素来只和她交手上床,哪里受过她这般温柔侍弄,只被
迷得浑浑僵僵。
待到餐后,独院小楼竹帘卷起,那掌门搂着这美貌绝伦的姑娘,坐在窗前,
被她嘴里喂了一颗葡萄,正享受双份的甜腻滋味。
这大有祸国殃民之姿的宫主忽然道:「夫君哥哥,你可知我紫云宫的来历?」
金顶门远在河西,对南方门派来历,却只略有耳闻,此刻忽然听她问起,答
道:「嫣妹,你这可是考倒我了,紫云宫我只听江湖传言道,女弟子姿容出众,
来历却从未听闻。」
叶玉嫣微笑道:「那你可知,紫云宫为何尽选美貌弟子么?」
金顶掌门闻言一怔,他思付道:寻常门派,选拔弟子最重学武的天赋根基,
外貌或美或丑,皆是随缘,可她紫云宫却甚是奇怪,一派弟子皆有颜色。况且别
派掌门之位均是阅历资深的年长者把持,而她紫云宫掌宫和二使却选了三位妙龄
绝色女子担当,却不知是何道理?
见他满是疑问,宫主继续道:「我派师祖,原是一位绝色女侠,当时江湖中
有个武艺高绝横行的大魔头,无人能制他。」她说完这句,对金顶掌门笑了笑,
又喂了他一颗葡萄后继续说道:
「师祖不惜以身伺虎,牺牲自己的贞洁,来换取一个刺杀的机会……那知道
这魔头有了师祖相伴后,脾性大变,不再为祸江湖。师祖欲刺杀他,却也下不了
手。日久生情,两人便做了真夫妻,又揣摩所学,联手创下了一门落霞气功的绝
学。」
金顶掌门听她娓娓道来,只觉得好似有甚么暗示。
「年长后师祖若有所悟,创立了紫云宫一派,而这一派的每一代掌宫和左右
双使,都有一个绝密使命:倘若江湖中有魔头为非作歹,而寻常手段不能奈何时,
掌宫与双使当不惜牺牲色相来设法制止暴行。因此,紫云宫选择弟子,首重相貌,
掌宫和左右二使,更是千挑万选出来的。」
那秃掌门此刻恍然大悟,搂住这美人的腰肢戏言道:「那你便是用美色来制
住我这大魔头的女侠了?」
宫主轻抚他的掌心道:「你轻浮好色,又是武功天下第一,无人能制住你,
所以我只好以身相献了。」
金顶掌门哈哈大笑,又听她说甚么武功天下第一,明知是吹捧,却也面有得
色。他摸着胡须道:「嫣妹,说实话,我纵横河西从未逢过对手,可与你过招之
后,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宫主嗔道:「哥哥你可是取笑我?」金顶掌门正色道:「非也,你虽是不敌
我,可我苦练了三十多年,才得如此。你是女子,年纪轻轻却有这份修为境地,
只怕再过数载,我便不是你的对手了。紫云宫的绝学当真是非同小可。」
叶宫主笑道:「我们这门功夫,虽是进展神速,可练到此刻,也算到头了,
哪里能胜过夫君。倒是另一门功夫,还得好好修习。」金顶掌门痴迷武学,问道:
「哦,紫云宫除了落霞气功,还别有绝学么?」
叶玉嫣含羞道:「我们这落霞气功,另有一篇是专讲结合房中术修习的。其
中最妙之处,乃是三女共侍一夫的通精绝技,据说能让男子飘飘欲仙。」
金顶掌门听到三女一夫,脸色沉了下来,说道:「嫣妹,紫云宫的阵法我是
心有余悸。若让你们三个一起来,我可无福消受。」
宫主图谋被他说破,芳心大急,忙道:「夫君哥哥你切莫要误会……我的心
意,你难道真不知道么?」掌门想起昨日在客栈中,她也确有遵守承诺之意,面
色稍缓,对她道:「嫣妹,我明白你的心意,可你两个师妹,昨日可是以下犯上,
阻挠我们相会……」
叶玉嫣解释道:「紫云宫双使,本来也就和掌宫肩负相同使命,我都是你的
人了,两位师妹自然也都要随我一起侍奉你,她们一时想不明白不打紧,和你相
处久了,自然便会生情……好夫君,我只是想让你试试那绝顶美妙的房事滋味。
倘若你放心不下,可将我们都捆绑拘束着玩,又有何虑?」
金顶掌门听到这里心想:她们若都是锁着手脚,还需怕甚么?听那美人又道:
「我们这三女通精之术,虽是修习已久,可从未用过,也不知道效力如何,夫君
你难道不想指点我们一下么?」说完一双摄人魂魄的美目对他诱惑的眨了眨。
第三十六章 出墙
汤大夫医馆里,三天前新婚师娘忽然消失无踪。药童和女使正自着急寻找她,
奔波忙碌了一天,又是无功而返。两人悻悻而归,刚打开院门,却见屋顶上坐着
一个妙龄女子,仔细看去,正是那位上官师娘,顿时喜出望外。
见她美眸亮晶晶的,望着天边,好似在看晚霞。听到药童一声呼唤,方才答
应了一声。二人见她从屋顶轻飘飘的跃下,宛若仙子,不由得都瞧呆了。
等她落地后,摸着两人的头道:「好孩子,我有事要走,屋里有一封信…
…是留给你们师父的。」
二人虽然尚未成年,但也通事故,见她这般说辞,竟有离别之意。这位师娘
美貌温柔,二人那里肯舍,急急拦住了她。
女使拉住她袖子道:「师娘就算要走,也请等师父回来当面再说!」那药童
也扯住衣角道:「师娘你要去哪里,我们便跟你到哪里。」上官燕笑道:「好啦,
我不走了。」两人这才安心下来。
进屋后,上官燕拿着桌上的信札思虑良久,挨到天黑,收起信札,换上黑衣,
吹熄了油灯,运起天山派的轻功心法,悄悄出屋,直往柳家的丝绸庄去。
柳家在海州这一处庄园甚阔,规模堪比江州,又在城郊,用地更是奢侈。女
侠小心潜入探看,昨日这园子里玩闹动静甚大,今日不知为何却静悄悄的。
她前两日被拘禁在此,认得那主人所在,便悄悄过去,从屋檐攀入顶层,暗
伏在房梁上。
不一会儿,有人进屋,听动静是柳嫂和两个兄弟。只听柳青埋怨道:「姐姐,
这掌门也太过蛮横,如何把三个都占了,这却叫咱们如何是好?」
柳烟出主意道:「莫不如,把上官姑娘再召来耍耍?」柳嫂一听这话,斥道:
「你俩可莫忘了,那是你们的侄媳妇。」两个恶少一听,便不再作声。
那毒妇又道:「咱们柳家的配药,全仗耀祖这孩儿,且不说那缩阴飞乳的毒
性只他有法子能应对,我夜不能寐,也需他的迷药方能入睡,眼下侄媳妇虽是暂
且听话,可你们若是玩得过火,把她逼急了,来个鱼死网破,那可糟糕。」
这番话后,只听到那楼板上的脚步声,似是有人来回踱步。半响,柳青声音
道:「我们少些消遣,也便罢了,无非忍耐些时日,可那朱紫国的生意,该当如
何?难不成再去绑几个雌货回来?」
柳烟道:「大哥说笑了,这等绝色的雌货,这些年也就遇得这几个,朱紫国
使者当下便要验人,却如何应对?」听他们话里意思,竟然涉及人口生意,又和
那海外的朱紫国有关。
上官燕凝神倾听,又听那毒妇道:「此事另作计较……明日我且去城里瞧瞧,
待那使者到来,与他们商议,看能否宽限些时日……」又听了一会儿,这三个淫
毒姐弟商议的都是如何款待贵宾之事。
女侠百思不得其解,这柳家丝绸生意做得这般规模,又何须做那人贩勾当?
贩卖两三个女子,又能得利几何?
虽是一时想不明白,不过听闻那金顶掌门一人占了紫云宫三女侠,倒也并非
坏事,至少暂时不会被贩到海外。她们三个在一处,也可以相互帮衬,脱身机会
更多。再说被那掌门一人淫辱,总好过让一群色徒轮番折磨。
念及此处,上官燕心里稍安。不一会儿,柳嫂下了楼,柳烟却对柳青小声道:
「姐姐去公干,必要耽搁数日,莫如咱们去把那侄媳接来耍耍。」柳青踌躇道:
「她可不是吩咐了么,莫要过火,不然鱼死网破。」柳烟嘻嘻笑道:「甚么鱼死
网破,我瞧这妹子脸皮嫩得紧,最好拿捏。」
上官燕听他们说起自己,都是猥亵之事,不愿再听下去。从楼里隐出后,打
算去探寻紫云宫诸女的所在。她攀上高出,四下观瞧,只见园子西侧有个独院,
里面小楼上灯火通明。女侠明白,这伙淫徒夜里消遣人,为看得真切,最爱灯烛
高照,当下便往那里摸去。
待到得院墙上,窥见院内无人,听院门外有家丁问道:「果品可曾备好?」
另一个低声答道:「急甚么,这秃贼独自一人快活,教我等只能干瞧,何必这般
勤快。」
女侠闻言,知道那掌门必定就在这楼中。她曾听叶玉嫣提起过金顶掌门的修
为,若是像方才那般偷听,只怕被他察觉。左右探看,忽然瞥见不远处有晾晒衣
物的所在,便潜过去挑了一件仆佣的服饰,穿衣带帽装扮妥当,又去偷了一盘果
子,翻墙入院,只装作进楼伺候的下人。
那独院的小楼中,秃头掌门正在享受三女通精,场面比昨日更加淫乱。
叶宫主雪白的性感娇躯赤裸着,双手被反压在身后,交叉的用白绳捆在一起,
双乳勒成两个硕大白球,正仰躺在床上,身上骑压着金顶掌门,一对被绳子勒得
滚圆的玉兔,正被他的大手罩住了肆意搓揉,不断变化着形状。那兴奋到极点的
肉棒插在宫主体内,把粉嫩的肉穴塞得密不透风。
宫主面色绯红,美目半闭,长长的睫毛低垂下來,小嘴里塞着白绸帕子将她
的呻吟变成了有节奏的闷哼。雪白的身子却向上努力的迎合挺动,发出淫秽的摩
擦声。一头秀发散在枕头上,随着自己身体的剧烈动作波动着。
也不知这是第几回,这掌门继续在她秘穴不断高潮挛动下冲刺,好似要从身
下的美肉压榨出甚么一般,挺送的愈发疯狂。叶宫主被他肏得美目翻着媚眼,被
拘束着的雪白胴体剧烈的抽搐著,被绑成一字大开的两只玉足伸得笔直,秀美可
爱的玉趾不断用力曲伸。
另有两个被反绑锁铐着双手,脖子里套着皮革项圈的美貌姑娘还在旁边伺候,
一个用嘴和掌门舌交热吻,将柔软又弹力十足的奶子在他手臂上磨蹭,另一个则
在他屁股后面,用舌头舔吃两颗鸟蛋,还时不时的游移到黑呼呼的菊门上舔着。
那掌门享受着身上销魂的滋味,肉棍更是在身下尤物的肉穴里硬挺到极点。
不断随着她迎合的节奏猛烈的抽送,将她耸得左右摇摆,嘴里不断漏出娇喘,小
穴将肉棒裹得更紧。
此刻满耳朵都是此起彼伏的色情雌音,身边三对满是揉痕的雪白大奶子在呼
吸起伏,两条温暖的香舌勾引,肉棒被温暖紧缩的嫩肉包裹,随着她们的身体动
作配合,最后忍无可忍猛耸了一阵,把一腔被勾引出来的热精喷射在叶玉嫣的肚
子里。
这秃头舒爽后,把三条牵着雪白脖颈的绳带拉了拉,两个被缚的美貌女侠伸
长雪白的脖颈,轮流在他左右乳头上吻吸着,还有一个在下面舔吃他刚喷射过的
肉棒。
金顶掌门用脚趾在身下用嘴侍候他的尤物腿间戳弄着,口中喘息道:「你这
回倒是舔得不错。」萧玉若含羞忍辱,慢慢吃着发泄后的棒子,将上面的粘液吸
得干干净净。三女之中,只数她最受欺辱,且不说交合时让她舔吃屁眼这等龌龊
所在,这掌门若是不动还好,倘若抽送,她脑袋也需迎合他屁股的节奏,倘若节
奏忽然变化,少不得屁股打脸。
只因这宫主师姐胡诌出来的三女通精之术,两位师妹只能顺着她说的来装模
作样,结果那驱动双穴挛动的窍门还是白师妹教她的,而且吻技一团糟糕,也是
白玉如代劳。
双使昨日还院外为几十个色徒吞精吃尿舔屁眼,白玉如尚且能忍,萧玉若素
有洁癖,这般折磨真是辱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眼下只伺候这秃子一人,虽
是屈辱,但比之昨日也好过百倍。
掌门正自享受事后的三女温柔侍弄,忽然感觉楼门外有人轻声呼吸,当下吩
咐道:「嫣妹,你去瞧瞧,是不是有人送吃的来。」叶宫主微笑道:「你让我就
这样绑着去见人么?」
秃顶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拍,说道:「又不是没让人见过。」他嘴上戏言,
却还是替她解开了手上绑绳,又给她披上一件丝袍,替她遮住勒成肉粽一般的身
子。
叶玉嫣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起身往外。只见一个身形俊秀的小厮低着头,捧
着果盘正在楼梯口伺候,见到宫主出来,就抬起头对她眨了眨眼。
宫主一见那绝美的双眸,登时认出她来,对上官燕说道:「你将这盘子给我
便可。」说完也使了个眼色,让她快走。
上官燕返回医馆后,卧在床上一边思索救人的对策,一边又想着柳嫂和两个
兄弟的对话,慢慢倦意袭来,正朦胧间,忽然感觉屋里好似有人。她迷迷糊糊叫
了一声夫君,一想不对,惊醒过来。
屋里此刻已燃起了油灯,待看清了来人,女侠按压住心情问道:「你还想如
何?」
来客在床上丢了一套黑色的丝绸亵衣,吩咐道:「且先把这穿上。」那却不
是甚么正经服色,而是将女子身体装扮成挑逗模样的情趣之物。
上官燕犹豫了一刻,便依言除尽了身上衣物,露着细腰翘臀,又将那挑逗淫
欲的亵衣穿上。
那来客也直勾勾的盯着她,身上虽然穿着黑色的亵衣,却比没穿更加诱人。
高耸的乳房,笔直的双腿,还有中间开着的裆的亵衣,无不勾引着他的视线。
这人呼吸愈发粗重,耐不住一把将这美貌人妻压在绣床上,在她脖子上舔吃
个不停,良久方才喘息道:「自打见了你之后,我可就算是落下心病了。」
说罢先将她一对皓腕捉住,用力扭到背后,用带来的丝绳仔细缠绕起来,缠
住双手后,在她背后向上一提,绕过细长的脖子,兜了两圈,交错过胸前,两股
绳又将一对硕乳绕了两圈,勒成两个肉球,再向下引去,在她细腰里绕了几圈,
最后在肚剂上打了个结。一双修长的玉腿盘起,也用丝绳仔细绑了。
绑妥之后,又将一幅口环与她戴好,黑绸眼罩戴好,对她威胁道:「好好伺
候我,让我舒爽了,让你少吃些苦头。」
他早按奈不住,当下也不再多话,按住她的头,腰带一解,火热的肉棒跃然
而出,直弹到她脸上,此时被硬翘的肉棍戳着粉面,这人妻倒也乖巧,只稍稍犹
豫,便将火热的肉棒吃进嘴里。
来客被她吃着棍子,爽出哼声,让她用嘴巴舔裹了一会儿命根,硬得忍耐不
住,忍着淫欲,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又将她托住屁股一把抱起,龟头对准那粉
嫩的菊孔直插进去。
淫猥的肉体交合声在绣床上不断响起,贯穿的填塞快感让女主人几欲高潮,
她在来客的腿上轻轻的扭动腰肢,高耸饱满的双乳不住摇动,用紧窄的菊穴将他
肉棒套弄的越翘越高,越來越粗,这也让她口中漏出无法忍耐的娇声。
来客被这蒙着眼的绝色人妻呻吟得几乎喷射,赶紧抬起她的屁股,暂且拔出
命根,又取过白绸取来,结结实实的塞住她的嘴巴。
紧紧抱住她的娇躯,仿佛要将她尽可能的占有一般大力揉摸了一阵。肉棒暂
息片刻后,又狠狠地塞进她的蜜穴,如饥似渴的在她身上一边搓揉一边耸动。感
受着她小穴的不断收缩,难以忍受的射精欲望越来越强烈。
被他将蜜桃般的屁股反复猛撞,这人妻的呼吸也越发的急促,满含白绸的小
嘴里漏出的甜音越来越多,娇喘也更加悦耳,被黑丝内衣装扮的玉体不断颤抖,
后背香汗淋淋,浑圆雪白的屁股剧烈痉挛着,不久便达到了炼狱般的绝顶。
维持着高潮的小穴紧紧勒着入侵的肉棒,又缩又吸,湿润的媚肉不断温柔又
坚韧的按摩着整条肉茎。
来客再也忍耐不住,大力按住身上捆成肉粽模样的尤物,紧紧的将小腹抵住
女阴,火热的肉棒急促的喷射起来,将炽热的粘液灌入高潮不止的肉穴中。
他速射了一发,犹未满足,又将这蒙眼堵嘴的美貌人妻手脚反绑成驷马倒攒
蹄,吊在房梁上,将玉足擒住舔着,嘴唇压在足背和足底依次摩擦,又把脚趾吃
进嘴里,陶醉的吮吸,用牙齿轻咬,最后克制住了咬下这美物的欲望,拿起一根
竹板对着足心噼里啪啦的抽打起来。
姑娘皮肉受虐的声音,和被堵塞的檀口挤出疼痛的娇吟,两者交织在一起,
让来客的底下又坚硬起来。
第三十七章 计策
次日清晨,东方刚泛起鱼肚白,药童便来轻轻敲女使的房门,女使放他进来,
就听他小声问道:「师姐,昨夜你可有听到师娘房里动静?」女使看了他一眼,
心想师娘思念师父,自渎时发出些叫唤声,却教这师弟听见了。
对他道:「想是你日间太闲,故而夜里睡不安稳,不如去把那柴都劈了罢。」
说罢也不管他,自顾去厨下烧水,待水滚开,在盆里添凉水兑匀了,端去师娘房
中伺候。
女使放轻手脚进屋,见那美貌师娘还在绣榻上寐着,就将水盆置于木架上,
忽然瞥见旁边衣架上挂着一件黑绸丝衣,那衣物上似是被甚么白色事物染脏。她
收起脏衣,便退出屋去。
又忙碌一会,待得要洗涤衣物时,将那件黑绸丝衣抖开,方才发觉,这织物
材质精贵,剪裁却甚是古怪。女使将这亵衣浸泡了,用手轻轻搓揉污渍处。
不一会儿,上官燕梳洗出门来,向女使招呼了一声,却见她正搓洗这件亵衣,
顿时俏脸绯红。忙上前道:「妹妹,我自己来洗罢。」女使哪肯让她动手,只是
不让。上官燕也只由得她。
闲谈一会儿,女侠轻声问道:「小妹,你师父配制的昏睡迷药,你可知晓?」
女使想了想,答道:「知道,不过师父说过,若非是长期夜不能寐,不可滥用此
药。」
上官燕挽住她的手道:「好妹妹,我并非是自己用,而是要拿这药去救人。」
当下将计策简略与女使分说,把这丫头听得又惊又奇,回道:「师娘若是要拿这
药去迷倒歹人,也无不可,只是那歹人若是武艺高强,寻常剂量怕是不行,得用
双份的。」
二女赶紧取药试验,那双份迷药兑在水中,果然依旧是无色无味。女侠摸着
这装药小瓷瓶百感交集,自己着了那毒妇的道,被夺了贞洁,便是被骗饮了此药。
但想能籍此迷晕那金顶掌门,救出紫云宫三女侠,心里又高兴。
她将药瓶放回,计划着今夜再去那丝绸庄,照样画葫芦,扮做小厮,寻个机
会将下了药的茶送上楼,由宫主姐姐端给那掌门喝了,搜出钥匙开锁脱开拘束,
便大事可成。
正自盘算,忽然听到医馆大门外有马车声音,不一会儿,进来一人,赫然便
是那柳烟,这淫贼还笑嘻嘻的与女使药童亲热招呼,分发糖果礼品。
他瞥见院中晾挂着黑丝亵衣,不禁一楞,片刻恢复常态,上前对上官燕行礼,
又装作不识,笑问道:「想必这位便是新娘子。」药童兴高采烈道:「这便是我
家师娘。」又问道:「师父去了江州,叔爷却来此地,不知可在半路相遇否?」
柳烟摇头道:「必定是错过了。」他装模作样盘桓了一阵,便对上官燕道:
「侄儿大婚,只可惜我们未曾赶上,今日到此,本想请二位新人去我府上坐坐,
与大姐说说话,可偏巧我那大侄儿又不在……」他话说一半,只拿眼瞧着女主人。
听他相邀之意,上官燕心里雪亮,但想且再容忍一时,便对他道:「叔叔和
姨娘既然在此,我也自当去拜会长辈。」柳青见她乖巧识趣,只觉得自己所料不
错。他心中大定,吩咐下人将贺喜之礼都抬入了医馆,便请她上车随行。
上官燕上车后,刚走出巷子,那柳烟就钻进车里来,取出一副铁铐,将这新
嫁美妇双腕反拘在背后,搂紧了去揉她酥乳,玩弄一阵后,又摸到她下腹,撩起
裙摆隔着亵裤轻轻地抚摸着大腿根隆起的阴户。
那只淫手猥亵一阵,又觉得不过瘾,将腰带拉开,向里面摸索,直接在她肉
体上爱抚,手指把两片阴唇仔细抚摸,还用中指揉搓菊门。
这淫贼对女子腿间器官了如指掌,一边感受着花唇和阴核的形状变化,一边
轻声在她耳边道:「好侄媳,三天没玩你了,真教人好生想念。」说完拨开阴蒂
包皮,搓捏已经硬起的肉核。
上官燕腿间传来极端刺激,几乎忍不住喊出声来,那阴核已经脱离她控制的
飞速膨胀到顶峰。持续的快感让她只能拼力忍耐,强压住的纤细呻吟,混合着喘
气从檀口里泄露出来。
柳烟怕她声音太大惊动周围,慢慢送开手指,轻轻骚弄了几下,一边轻笑道:
「你可得忍住,若是让四邻听见了,你这艳名可就传出去了。」他话音刚落,那
只淫手又紧紧捏住只休息了片刻的阴核,在晶莹光滑的嫩肉表面搓动。疯狂的激
烈的快感再度侵袭上来,让女侠眼前发白,又只能拼力忍住。
那柳烟一阵紧一阵轻的玩弄她要害处,让那激烈的快感一波波的从肉核内芯
冲击到身体深处,不断反复肆虐着她的芳心。
上官燕暗骂他歹毒,此刻街上行人来往,光天化日下在厢车里被肆意玩弄,
面对快感的侵袭,却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不断轻吐兰气。
那淫贼在她身上消遣了一阵,又从怀中取出两枚银针,摸索到她胸口,运劲
拉长娇嫩的乳头,把银针直穿而过。左边穿完,又穿右边,只把这侄媳妇折磨得
浑身颤抖。见她还未到极限,又捻动银针。
折磨了一会儿,只听这美人轻声道:「……你再这样,我忍不住要叫了…
…」柳烟见她憋得俏脸通红,心想:也莫要耍过头,坏了事。他松了手劲,轻声
道:「待会儿到庄上,我一定要把你肏个够。」
*
柳家丝绸庄上,即便是白天,主人卧房里依旧是灯烛通明,只为照亮那位绝
色客人赤裸裸的性感娇躯。
上官燕嘴上勒着口环,口中塞满了罗帕,双手被牢牢反绑,吊在房梁下。修
长的双腿被捆住脚踝,向上最大限度地高举拉开,并栓在垂下的皮环里。
柳青柳烟左右一边一个,玩弄着她胸前的一对雪白的大肉球,嘴唇紧埋其中,
贪婪地舔吃着,手还时不时的去拨弄穿透着乳头的银针。姑娘已经保持这样淫乱
的姿势悬吊了半个时辰,乳头上的痛楚刺激虽是让她难熬,更令她颤抖的是,那
姓杨的色徒一边盯着她的胴体,一边用舌头在两条分开的大腿间游走,只捉弄得
她「唔唔」娇喘。
杨长老好似对这吊举双腿的亮阴姿势还不满足,两手还沿着她的双丘,将臀
瓣大幅的往外掰,把这极品私处一分一毫的仔细窥看。
被他们这般肆无忌惮的淫辱,上官燕的阴蒂莫名的兴奋到了顶点。那秃子叹
道:「这肉核愈发饱满水润了。」口中说完话,那舌尖又点在凸起在包皮外的嫩
肉上细品着。
美艳绝伦的新婚人妻嘴里不断漏出娇吟,悬吊着的娇躯也不住地颤抖。柳青
粗重的喘息道:「瞧她这副骚样,真让人受不了!……长老你可玩够了没?」杨
长老缩回舌头笑道:「你却这般没耐性,好罢,先让与你们爽。」
他一松开这美人的屁股,柳青柳烟的手便急不可待的伸过去,紧紧捏住阴蒂
用力掐弄,又在菊蕾上插玩。直将她玩得连连娇喘,身上三个敏感的肉核开始高
潮般的挛动。
柳青按捺不住,口中急呼:「不行了!我要插进去了!」说完从后面贴住她
吊起的玉体,在她乳房上乱揉,另一只手指熟练地拨开她娇嫩的菊蕾,紧接着肉
棒便插了进去。
这美人下身正在绝顶,被他狂暴有力的肉棒菊奸,只从被堵塞的口中连连发
出悲鸣。柳烟见哥哥玩得欢快,又听这尤物这般声音,也早耐不住性子,直捧住
眼前雪白的身子,将肉棍往那淫水盈盈的桃源蜜洞里顶去。
贴住这新婚人妻身前和背后的两个叔叔用粗大炽热的肉棒,在她的蜜穴和菊
孔里尽根的深深冲刺着,密集的撞击着雪白性感的胴体。
花唇和菊蕾都象是被深入的快感制造物击打一样,随着每次耸动的肉棒,阴
蒂又被肉棒根部的狼毛刺激。鼓起的阴唇、涨大成艳红色的阴蒂、被持续抽插着
的双穴,还有会阴到菊门的敏感肌肤,都由于受到肆虐而产生地狱般强烈的快感。
美貌人妻被堵住的檀口里漏出得声音变得更加缭人。被捆手绑脚,反复奸插
阴户菊门,让已经习惯淫辱的身体中燃烧着沸腾的快感。蜜穴里面的敏感点早就
已经完全鼓起,被炙热的肉棍不停的挤耸,让她忍不住娇媚的扭动着腰肢。
那杨长老见眼前一对被淫靡勒绑着的大肉球来回摇动,却伸出手去捉住乳头
上的银针,随着晃动的幅度,乳头好似被银针抽插一般。
上官燕乳头被这般虐待,只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胸口乳头上痛楚连连,屁
股间的阴蒂却是不断痉挛。
柳氏兄弟瞧她这般,却耸动得更加欢快,前后故意沉重的撞击让她双乳为之
振荡,让乳头和银针的牵扯更加厉害,加剧她痛苦又激爽的折磨。
被捆绑堵嘴,被他们上下一起淫虐,无法逃避的连续折辱,带来极端倒错的
快感,让她身子不停的痉挛,寻常女子原本应在高潮时才会产生的极度感受,在
她的屁股里长时间的涌出来,并且维持在顶端。
肉棒混着她屁股里粘稠的体液发出咕湫咕湫的淫秽声音,让这绝色人妻狼狈
的不断高潮,雪白的屁股却像迎合一样来回摇动,似乎是在期望对方尽早发泄完。
两个恶少被她不断高潮的双穴挛动套弄,只觉得肉棒上维持着难以置信的快
感,终于又忍不住高声淫叫起来,同时猛耸。两支肉棒奋力向上,牢牢勾擒住这
极品的屁股,一前一后同时将炽热精液灌入侄媳体内。
二个淫徒软在一边,那杨长老还意犹未尽的玩弄她乳头上的银针,耍了一阵,
又替她拔了针,用嘴巴罩在乳头上仔细轻咬,舔吃着,仿佛在缓解它们被折磨的
痛楚。可不一会儿,他又拿过一把尺子,把她两只因为高吊而亮出的足底抽打着。
这美貌人妻被抽得只能卷缩着玉足,随着她的挣扎扭动,亮在长老眼前的粉
色的秘孔抽动着,不断从前后蜜穴流出精液,滑落到玉臀底部。看着眼前淫秽的
景色,杨长老喘息拿过一支蜡烛,将蜡油往还在高潮余韵中挛动的阴蒂上滴去
……
上官燕万万没想到,她从午时入园,一直被这三个色徒玩弄到天黑,被各种
屈辱的姿式捆绑悬吊,身上敏感私处被花样百出的折磨玩弄,一轮又一轮的淫虐
刺激,让她被春药和针灸改造过的娇躯也随之反复高潮。
柳氏兄弟不停的消遣这位美艳惊人的侄媳,射精射得乏了,也不打算放她走,
就是夜里睡觉都抱着她,时不时的给她揪扯搓揉敏感异常的乳头阴蒂。
到了第二天,更是疯狂,玩弄她的人愈来愈多,连喂食排尿洗浴时也不停被
亵玩,让她每一刻都在快感和痛楚交织中煎熬。那杨长老更是喜爱折腾她,又奸
又虐。如此被他们扣留数日,片刻不得脱身,那投药之策,竟是毫无施行机会。
第三十八章 淫妻
汤大夫七日前收到了江州的来信,姨娘请他去治骨节痛。念及此事,便回想
起姨娘府上捆绑玩弄女子的勾当。他也暗藏这癖好,只顾偷看。后来渐渐知礼,
虽觉得如此不妥,只是血亲相隐,不愿深究。
他这回大婚,连喜帖都没给姨娘发过,其实心底惧怕的是自己绝美的爱妻被
两位小叔瞧见。
方才睡着,却梦见两位小叔凌辱折磨的姑娘,竟成了妻子,顿时惊醒,满头
大汗,下身却是高翘着,莫名兴奋。忍不住手握棍子搓动,幻想着方才梦中所见,
怒泄了一次。
射得疲累了,他又点了油灯,在屋里辗转。随行的镖头见他屋里忽然亮灯,
良久未熄,遂去敲门探问。汤大夫开门对他说道:「不去江州了,天亮便回。」
他半途折返,一来一回,已过去十日,一回到医馆,便呼唤爱妻,药童先迎
上来,一面接过药箱,一面禀告:「先生,师娘不在。」汤大夫问道:「师娘去
了何处?」药童回道:「前几日,柳叔爷来访,送来许多礼物,顺道把师娘接去
丝绸庄与姨奶相见,至今未归。」
汤耀祖闻言一怔,心道姨娘写信召我去江州,她又如何同小叔在海州?他想
起前几日的梦,隐隐觉得不安,即刻牵了一匹马出去。
驰至柳家丝绸庄,早有仆人瞧见他。汤大夫一见他便问道:「姨娘和我夫人
可在?」这仆人想了想:「家主出门多日了……听公子话里意思,您可是成婚了
么?」汤大夫点头道:「方才不久。」
柳嫂也未曾对这班下人提起过上官燕的身份,因此这仆人向汤大夫贺喜之后,
又回道:「小人不曾见过尊夫人。」汤大夫想了想,翻身下马。仆人赶紧上前扶
他,一边轻声笑道:「公子今日来得正好,里头可有好戏。」
汤耀祖一楞,对这仆人道:「可又是那些花样?」那仆人递了个眼神,笑道:
「可比以前精彩,若非小人要看门,也进去玩耍了。」汤大夫犹豫片刻,对他道:
「还是老样子吧。」那仆人回:「省得了。」领他进院取了一套家丁服饰,又对
他指了方位。
汤医师换了下人服饰,这院里仆佣虽不清楚上官燕的来历,但这位侄少爷却
是认得,瞧他这身打扮,都道他又来开眼荤,也无人阻拦。一路穿过楼阁走廊,
拐进园子深处,只见湖塘边有一群人嬉笑厮闹,他也凑近去观瞧。
只见有个秃子牵着一位身材苗条高挑,性感惊人的姑娘,她身上几乎赤裸着,
只有一件黑色的丝绸亵衣,却还是开着裆的,只衬托得粉嫩的私处更加醒目,上
边领口拉到一对肉球下面,随着挣扎,一对大奶在众人眼前摇动着。
她虽是戴着黑色蝶状眼罩,口中又堵塞了白绸,瞧不清相貌,但脸型俊俏精
致,肌肤晶莹洁白,身型绝伦,必是一位绝色佳丽。
更让汤大夫兴奋的是,她还被白色丝绳捆绑了起来,双手紧缚在背后,乳房
也从根部捆扎起来,乳头上还夹着木夹,连到一根皮带上。
那秃子牵着皮带,扯动着姑娘的乳头。教她双腿分开,这美人倒也乖巧,依
言照做,把双腿分开,任由秃子摆弄。秃子也不客气,将她美腿拉开到极限,捆
绑在两边的柱子上,完全张开的屁股间,粉色的阴户也随之极限展露,引起了围
观者一片骚动,一个个裤子都开始高高凸起。
秃子紧盯这极品私处,骂道:「你这贱货,瞧你又湿成这样。」一边叱骂,
一边却在她两条分开的大腿间,爱若珍宝的抚摸起来。因为嘴巴被堵着,姑娘只
能发出些撒娇一样的声音,被捆绑的高高耸挺的乳球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蝶状眼
罩下的俊俏脸蛋已经红透了。
爱抚了一阵,这秃子忽然手上加劲,将她高高凸出薄皮的阴蒂一把捏住,用
力向外拉扯。这美人被他拉得剧烈挣扎,口中奋力呜呜直叫,那肉核嫩肉竟是被
他拉长了一段,又被他用丝线勒起来,退缩不得。
这施暴的秃子取过两支香烛,燃起后一手一支,直往哪被丝线勒住的阴蒂上
轮番滴落,把姑娘烫得连声都发不出来,只激得雪白的身子剧烈弹动。香肩剧烈
地抖颤不停,拼命的想要抖落敏感处的蜡油。她这般用力,哪里能甩脱那火热肆
虐的蜡油,阴户里的淫液却随着挣扎垂滴下来。
秃子滴一会蜡,又停下手,粗鲁的蹂躏阴蒂,把那干涸的蜡油碾落,把舌头
凑上去轻柔的舔吃了一会儿,又接着往上滴。
汤大夫见他这般虐女,也是目瞪口呆,见这绝色美人痛苦挣扎的模样,却是
觉得兴奋异常。虽是怜惜这姑娘,但瞧见这秃子的痴狂劲,底下肉棍却愈发兴奋。
可怜这极品的人儿被这秃顶一会舔,一会儿烫,一会儿揉,根本无处可躲,
任由身子在天堂地狱间不断轮回,剧烈地喘着气,眼罩下俊俏的面容剧烈扭曲着,
身体一边痉挛,一边努力弓曲。被口环撑开的嘴里不停地向下淌着唾液,沿着雪
白的乳沟滴落下来。被烫虐了一会儿,她忽然浑身痉挛,竟高潮起来。
那秃子这番施暴,表情又是畅快,又是怜惜,喘着粗气道:「你这般美丽,
却又这般淫贱,被虐待都能这么爽么?」
说这话,他将还在虐阴的高潮余韵中的美人堵嘴白绸拉出,和她舌吻相交了
一阵,又将兴奋的阳具放到她嘴边,姑娘不由自主的开始吮吸起来,秃子享受着
她温暖的小嘴,却并不抽动,任由这姑娘娴熟的用舌头舔弄伺候。
这女子想是久被调教,嘴上功夫也了得,时而吸弄,时而又吐出,一边用舌
头舔着龟头和棒身相交处,只把这孽物舔得开始往外滴精水,又用舌头接住,让
阳具头和她的舌间拉出一条长长的亮线。然后又迅速的把阳具含到嘴里,尽可能
的咽下这漏出的精水。
随着她嘴巴的爱抚,秃子一时也是满脸舒爽的扭曲。正当她努力把这些精水
都接到嘴里舔干净时,柳青柳烟此刻也挺着下身肉棍逼上去,一边盯着这尤物两
腿间,一边把自己肉棒揉着,加上秃顶,一时间三支肉棍威胁着刑架上的姑娘。
小叔扶着坚挺的肉棒触碰她的花唇,并慢慢地让阳具的头部滑入。他黑赤的
命根和女体阴户的交合完全吸引住众人的注意力,汤大夫听到身边都是粗重的呼
吸声,他自己也是看得精谷上脑,忍不住抚摸起自己勃起的裤裆。
柳青的肉茎在湿润的粉洞里开始肏进肏出,秃顶抱紧了她的头,将肉棒紧紧
压在她嘴里,柳烟的肉棒也顶在她屁股后面,在菊门中插到尽根。
三支肉棒开始重重的冲刺着她的屁股和面容,每个被肏的洞里都不时发出湿
润的声音。这夹攻被捆绑住手脚女子的淫暴场面,让围观的家丁纷纷喝彩。
只一柱香后,三人纷纷高叫着泄出淫欲,随着肉体快速摩擦的骚动声,小嘴
里米汤般的精液从她嘴角溢出滴落,屁股下的精水也大滴大滴的漏在地上。这姑
娘被拘束的秀足绷直,粉拳紧握,也被他们的肉棒推到了不知是第几次高潮。
三人的阳具从这美人的屁股里拔出来,又轮流将肉棒放在她嘴边,让她吞吃
干净。围观的仆厮众人早被勾得欲火焚身,只等着主人吩咐,就可以上去享用这
女子。
一场性战结束后,被捆住手脚的姑娘只能裸露着高耸的乳房和诱人性欲的粉
红色嫩穴,不断从戴着口环的嘴里发出娇喘。柳青拍着她屁股笑道:「大伙把她
喂饱罢。」
瞧着刑架上那沾满精液的花瓣,随着雪白丰满的屁股颤动着,一众淫徒早就
按奈不住,淫叫着用他们高举的阳具去占满她身上所有部位,也不管是能插,还
是不能插的,全都占满位置,一刻不停的蹭动着。
这美人全身颤抖,只能任凭一身美白的嫩肉接触着一堆兴奋的肉棒,任凭他
们顶戳,红唇边一根根横棍急待她的舔吃,屁股下一条条竖茎渴望她的套弄,而
她只能不断发出悦耳的娇喘,依次服侍着这些焦急等待的汉子,随着双方一次次
的高潮,让精液灌浇自己的体内体外。
汤大夫耳中听着此起彼伏的淫叫,眼中盯着这身材绝伦的女子被无数肉棒重
重包围,雪白美艳的胴体在一群汉子的肌肉夹缝中不知是挣扎还是迎合的扭动着,
这异常淫乱的场面,让他忍不住也偷偷喷射起来。
这混乱场面足足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汤耀祖喘着粗气,躲在人后用手把自己
玩射了三回,直到再也玩不动了,眼前的动静才慢慢小了下来,一众下人不管是
在哪处射的,都歇在那里叫爽。
此时那秃子走上前去,一把扯起姑娘的秀发,将一股热尿直浇到她脸上,把
她辱得耐不住转头躲闪。柳青道:「长老这一尿,可又得给她洗脸。」那秃子道:
「我这不尿,难道就不洗么?」柳青呵呵一笑,当下吩咐家丁取来水盆浴桶。
将她口环摘下,又解开眼罩,只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此刻满脸都是各种粘
液,一双美眸虽然还是晶莹明亮,可曾经温柔坚定的眼神,此刻已经充满羞耻和
屈辱。
汤大夫只瞧得浑身颤抖,心肝欲裂,下身一根射得疲乏的肉棍,却又莫名的
怒张挺拔。
第三十九章 癖好
柳嫂引着朱紫国特使,在海州港周围游山玩水,品尝珍馐野味,终于让这特
使松了口,答应她可延期一个月。
这妇人将特使送回客邸,和王秃子商议对策。王秃子道:「这一时也撞不见
稀罕货色,莫不如找个同往年相仿的,先给他们送去。」柳嫂摇头道:「师兄却
不知,这神女选拔,原是我家独占鳌头,可最近两届,争得甚是激烈,若无这绝
色的去,怕是不稳。」
王秃子用手敲着桌面,沉吟道:「莫不如和掌门师兄再商议下?」柳嫂道:
「大师兄如今被那三个雌货迷得连楼门都不出,这等事,你越拗他,他愈发相抵,
只有等他自己玩腻了,方有盘桓余地。」
她说完,把手上小扇放在胸口,又道:「师兄你说的也对,不过,便是要找
那姿色稍逊的,也得耗去不少时日,远水救不得近火,先用急法子罢。」
这柳家往年惯用龌龊卑鄙勾当,打听到那里有美貌的私娼或是卖唱女,或遣
人假冒恩客,或召唤上门,一等这美人落单,便擒捉去豹房喂灌春药后折辱灭耻,
再送到侄儿处医治淫毒,将缩阴飞乳的药性催至顶峰后,另细加调教。
两人正商议着掳女手段,忽然有下人禀报说,表侄少爷大闹了丝绸庄。不一
会儿,柳青也进屋里来,柳嫂问起缘由。
柳青擦汗道:「也是兄弟们寂寞难耐,本打算和侄媳妇小耍一阵,哪知杨长
老玩得上瘾,多留了她几日。偏巧侄儿又半道而返,因此把事撞破了。」柳嫂一
听,只觉得头又痛起来,如今打算骗个私娼过来灌药医治,正用得到侄子之时,
那知却恶了他。
她手揉着太阳穴,又听柳青道:「不过有一桩异事……侄儿见他夫人被大伙
这般玩耍,虽是生气,可那鸟却翘得老高,想来这小子竟有那个癖好……」柳嫂
想了想,吩咐备上礼物,打算去安抚一下侄儿。
*
汤耀祖接回了妻子,返到家中便把她手腕上绳痕不断抚摸着。上官燕由他摆
弄,良久方开口道:「哥哥,你可要休了我么?」汤大夫急道:「夫人,你说哪
里话来,这都是我叔叔造的孽。」
上官燕叹道:「这孽岂止是你叔叔造的,你姨娘……或者你,也一并有份。」
汤大夫又惊又疑惑,忙问她缘由。上官燕翻出那本打算留给他的信札,道:「你
自己看罢。」汤耀祖接过既阅,那纸上分说明白,妻子在白龙镇如何被姨娘骗服
迷药,如何被救,又如何再陷入囫囵,一并在录。
汤大夫看完信,紧紧搂住爱妻痛哭,上官燕轻抚他道:「我已是残花败柳,
你难道还要我么?」汤大夫泣声道:「你来治病之时,我如何不知蹊跷?可一直
也没问你,想你必有苦衷。我若是心有芥蒂,如何会与你成婚,燕妹,无论怎样,
我只要能和你厮守一辈子,便心满意足了。」
上官燕也忍不住流下眼泪,两人伤心一场后,汤大夫道:「夫人,我们离开
此地,那甚么柳家的人,我再也不想见到,我们寻个山清水秀的所在,厮守一辈
子。」
上官燕听他这般说词,抹去眼泪道:「紫云宫诸位女侠还被困在他们手中,
我们要先设法救出她们。」当下她将下药的计策与丈夫和盘托出。
汤大夫听完后,沉吟片刻,道:「这药下双份,固然是能将对方迷倒一时,
可若是机缘不巧,事便不遂。」上官燕问道:「夫君可还别有良策?」
汤耀祖道:「思来想去,这金顶掌门武艺最强,唯有制住他,方可剪除后患。」
上官燕问道:「夫君可是打算用毒?」只见他摇头道:「使毒夺人性命,有违医
道,我辈不齿。不过,却可再给他添上一味药,教他服下后,即使醒来,也内力
尽失。」上官燕闻言喜道:「若如此,姐姐们有救矣。」
两人计议一会儿,忽然听药童来报:「柳姨奶来了。」汤耀祖闻言大怒,口
中骂骂咧咧的要操家伙。上官燕拉住他道:「夫君权且忍耐,可不要坏了大事。」
汤耀祖气鼓鼓的,被娇妻拉着,终于还是丢了扫帚,对她道:「你且在这里,我
去会她,瞧她还能放甚么屁!」
那柳嫂由王秃子护卫着,来到药馆,她也是熟脸,药童通报后,就自顾往里
走。见到侄儿迎出来,瞧他两个眼眶红红的,忙挂起笑脸,向他陪罪。
汤耀祖见她惺惺作态,冷然道:「姨娘真是好手段。」柳嫂叹道:「此间多
有误会,如今说甚么都是迟了,不过姨终是疼你的,定会好好补偿你,日后我送
你三四个美妾如何?」
汤大夫恼道:「我哪要甚么美妾,再说你那美妾,必定都是教你们折磨过的。」
柳嫂露出笑意,对侄儿轻声道:「傻孩子,姑娘调教好了玩起来才带劲,那雏儿
却有甚么好的?」
听她这话,汤大夫又想起妻子被调教的模样,底下忽又翘起,忙找了把椅子
坐下遮掩,口中兀自大声道:「侄儿今日不适,姨娘请回罢!」柳嫂见拿话一勾
他,便起反应,心中大定,对他告辞道:「侄儿好好歇息罢,我先回了。」
她走了几步,忽然又回身,低声对侄儿道:「莫不如再请新娘子到我府上去
住几日?」那汤大夫闻言面色赤红,直跺脚,叱道:「姨娘快走!休再啰嗦!」
裤裆里却是硬似钢鞭。
待柳嫂离开,汤大夫平复心情,坐了好一会儿,这才去见夫人。
夫妻俩一个配药,一个休养,待到天黑,女侠收好了装药的小瓷瓶,正换上
黑衣,忽然想起,有哪个药方却可半日速成?当下疑道:「夫君,只这些许时辰,
你如何能配成这教人消失内力的药?」
汤耀祖一惊,踌躇了一会儿,答道:「我这药方,却非半日能成,实则琢磨
良久,本打算用来对付你师叔的。我怕她从中作梗,不让我娶你。」上官燕美眸
对了他半响,说道:「你这药无色无味,防不胜防,辛亏我偷跑下山,不然天山
派可就惨了。」
*
丝绸庄的独院小楼上,一个秃头汉子正在与两个美貌姑娘过招。他正揣摩紫
云宫如意阵的精妙之处,两个姑娘却是娇喘吁吁,浑身香汗。
其中一个姑娘忍不住道:「你这般耍赖,我不来了。」金顶掌门笑道:「嫣
妹,你师妹认输了,你准备献舞罢。」
叶宫主手足被铐着,只在一旁观战。眼看着两位师妹屁股后面的绒毛尾巴,
心中暗叹。这尾巴连在一个尺寸颇大的肛珠塞子上,此刻师妹的菊孔内被填得满
满的,加上这药力催到顶峰的缩阴飞乳作祟,一番动作,二女都是时不时的高潮,
那如意阵的两具美肉时不时的东倒西歪,威力连两成都发挥不出。
萧玉若气道:「若非是你给我们穿了这羞耻的东西,我们也不会输与你。」
金顶掌门正色道:「你休想来激我,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俩个打我一个,已是
大占便宜,如何能不再加些限制。」
白玉如赶紧对师妹连使眼色,她双手放到背后,对金顶掌门道:「是我输了,
自当领罚。」金顶掌门将她手脚铐上,又品尝了一下她的香舌,赞道:「还是你
乖巧。」
说罢瞧着那生气的美人儿道:「你可是不服?。」萧玉若虽是未说话,可瞧
她神情便知答案。金顶掌门揪过这姑娘,给她上了铐子之后,又拉过一张凳子,
将锁住手脚的倔强的绝色佳人仰面朝天用绳子绑在凳子上,然后一屁股骑坐在她
身上。
萧右使是习武之人,反弓着娇躯上压个男子,倒还能耐得住。可秃头坐上她
腹部后,却把脚底往她脸上挨蹭作恶。这姑娘素有洁癖,天天被这秃头作贱,不
是让她舔屁眼,就是舔脚底,此刻也有脾气,死活不依。那掌门见她今日挣扎厉
害,却更起了邪心,还揪着她两个仰着的奶头用力揪扯。
眼见师妹面红耳赤,白玉如告饶道:「不如由我来,保管大哥更舒爽。」金
顶掌门却道:「不行,你的舌头唤做净舌,我要留着嘴吃。这丫头如此顽劣,就
是要让她干脏活。」
宫主见这架势,说道:「不是说要看我跳舞吗,来给我解开铐子罢。」金顶
掌门想了想,暂时松开屁股下压着的姑娘,去给宫主开了锁铐,然后又一屁股压
坐在萧玉若身上,对宫主说道:「你只管跳,我自接着罚她。」
叶玉嫣看见师妹被他当人肉垫子,还要被迫给他舔脚,暗骂淫棍。她穿上纱
裙后,再一边舞动着,一边一件件脱下来,为了分散他施虐的心思,只得更加卖
力,也顾不上甚么羞耻了,只把自己身上的私处借着舞姿,在这色徒面前晃动勾
引。
秃头瞧她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的股间,跃动的硕乳,不由得大乐,暂且不
得去折磨萧玉若,见那粉嫩的阴户乳头凑到近前,还用手去捏,用舌头去舔。叶
玉嫣投其所好,不但私处让他观赏个遍,还用香舌给他从脸舔到胸口,又从胸口
舔到小腹,这些招式,却还是从白玉如这里学的。
金顶掌门一边指点她如何跳得更浪些,一边称赞叫好,偶尔想起,也不忘记
屁股颠几下,折腾底下压着的倔强姑娘。
忽听门外有人敲门禀报,原来是送来了晚膳的食盒。那掌门正耍得高兴,便
吩咐将食盒放在门外。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直到这秃头尽兴了,方才想起腹中饥饿,便对正在擦拭
脸上精液的宫主道:「妹妹,你去取一下食盒罢。」
叶玉嫣来到门口,忽然又见到那个穿着家丁服饰的娇俏人儿,还将纸条展开
给她看,上面写着:茶中下有迷药,饮之内力全失。
第四十章 妒妇
紫云宫主取了食盒入室,在桌上摆将开来。那掌门却又在欺负萧玉若,将她
从凳子上解下,却把给她膝盖围上带着木夹子的丝套,又迫她弯下腰,将乳头凑
紧膝盖,再用膝盖上的夹子咬住奶头。萧玉若被他这般炮制,只得低头撅起屁股,
任凭他巴掌肆虐,把雪白的臀瓣上拍得都是红印。
叶玉嫣唤道:「哥哥,快别玩了,大伙都饿了。」掌门将萧玉若提到椅子上,
让她撅起屁股跪在眼前,对她道:「快学小狗叫,学一句喂你一口。」这美人哪
里肯学。
掌门将她乳头大力钳捏,想听她出声,萧玉若紧攥峨眉,憋得额上沁出香汗,
俏脸通红,却坚持不发一声。
宫主递上茶杯,忍不住道:「你这坏蛋,是不是最爱欺负人?」掌门接过茶
杯,放在桌上,笑道:「你这师妹倒有你当初的风骨,你现在对我温柔了,我却
又想念你那时挣扎反抗的滋味。」
叶玉嫣暗骂这色魔变态,口中却道:「那以后我就坚决不从你,你可高兴?」
金顶掌门一听她这话,那鸟儿忽然又大为振奋,一时兴起,将宫主捉了过来。宫
主本想挣扎,但又想即使动手,被擒也只是早晚,便由他摆弄。
那掌门也不客气,只将这绝色宫主如萧右使一般的锁手锁脚,将乳头和膝盖
夹在一处,也放在椅子上,对她道:「你也来学小狗。」
宫主听说要学狗叫,气也不打一处来,和师妹一般,也是坚决不从。那掌门
见她模样,却更是兴奋,这饭也不吃了,把椅子上绑着的两个姑娘并排放着,挨
个捏住瑶鼻,檀口戴上强奸嘴巴的口环,盯着两个神情屈辱的绝色美人道:「我
就爱看你们不服的模样。」
说罢将硬起的肉鞭左边这个唇边戳戳,右边那个嘴里插插,轮番顶蹭香舌。
不一会儿又提来白玉如,也不顾甚么净不净舌了,让她跪在身后舔自己菊孔鸟蛋。
紫云宫左使舌技绝非右使可比,一番娴熟灵动的挑拨,只让金顶掌门爽得后悔不
迭,觉得早该让她替换那倔强丫头。
拜那缩阴飞乳的顶峰药力所赐,紫云宫三女舌头快感也甚多,用得多了,也
把自己情欲撩起,屁股下渐渐湿润,身上三个肉核也不由自主的膨胀到极点,却
又得不到玩弄,只能游离在高潮边缘。
叶萧二女口唇被轮番捅插,白玉如却比两位同门更加敏感,舌舔多了,将她
自己也勾得快要达到绝顶,她忍耐不住,舌头忽然愈发卖力,金顶掌门屁股下被
她持续着快速淫乱的香舌舞动,哪里还忍得住,急急将她拨开,喘息道:「好险,
似你这般舌技,我非得提前缴枪不可。」
他话刚说完,忽然感觉龟头被大力吸住,叶玉嫣趁他在顶峰边缘时,忽然发
力,嘴巴紧裹着肉茎,舌头极速刺激龟头,却和她师妹是一般舌技。金顶掌门只
感到精液的从尿道口溢出,哪里还能抑制,只得拼力前送,顶着她绝色的面容,
享受着被压榨出来的绝顶高潮。
这掌门爽得一头汗,喘息了一会儿,瞥见桌上茶杯,拿来解了渴,笑道:
「嫣妹,你这口技怎地精进了?」叶玉嫣被喷了一喉咙精液,正自吞咽,抬头瞧
着他喝下茶水,心中大喜。
平日里进食,都是解开她的手脚镣铐,由她给两位师妹喂饭。眼下这秃子发
泄完了,接下来众人用饭,想必是要来给她解锁。只待她手脚脱困,等这秃子晕
过去,便大功告成。
金顶掌门搁下茶杯,看到叶宫主一双美目向上瞧他,又勾起兴趣,绕到她后
面,盯着撅起的雪白屁股。只觉得眼前那桃色湿润的花唇像刚开的花朵一样美艳,
妖艳耸立在包皮外的阴核随呼吸膨胀着,还亮晶晶的包裹着从秘穴里溢出的蜜液。
他忽然扒住眼前的极品屁股舔吃起来。宫主只能咽下哀鸣,耐心等待着。只
觉得被他舔了十几下,却是越来越慢,过一会儿,这人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似
是酣睡起来。
左右双使见金顶掌门这幅模样,不明所以,有心想要询问,檀口却都戴着口
环,又听到宫主师姐口中唔唔的,也不知她想说些甚么。
叶玉嫣此刻心里叫苦不迭,也不知这药为何发作得这般迅速。虽是迷晕了这
秃头,可三女手脚都被铐锁着,却又如何能逃脱,她想去这色徒身上找钥匙,可
乳头和膝盖连在一起,稍稍挣动,就把自己拉扯得死去活来。
她们哪里知道,那汤大夫配药时,唯恐晕不倒这武功高强的金顶掌门,又添
了一倍药力,因此让他入睡甚快。
众女正自对着昏睡的金顶掌门焦灼,三对晶莹的美目眼神交流,却哪里能明
白。忽然听到楼梯上有一群人的脚步声,旋即十几个人闯进屋内。
为首一个四十余岁的妇人,见了屋里情形后,冷笑道:「上次还是一个,现
在居然变成三个了。」
柳嫂在她身旁道:「掌门夫人明鉴,此事怨不得大师兄……」她话尚未说完,
那妇人却对她摆了摆手,教她小声。
妇人瞧了瞧兀自昏睡的金顶掌门,低声道:「这厮怎地睡得这般沉?……如
此也好,你们把他的手脚都上镣铐,这回我还看他怎么跑。」
金顶门虽然人人都知道掌门惧妻,可他们终究是夫妻,倘若现在得罪掌门,
日后必定被记恨,又忌惮他的武功,一时无人敢上。
掌门夫人瞧着气不打一处来,亲自要了镣铐,上前去将丈夫手脚一并锁了。
瞧这厮被这般翻弄,却也不醒,居然还打起鼾来。她心里也是奇怪,丈夫武艺高
强,从不打鼾,不知今日为何如此。
又去细看那三个锁着手脚,乳头上着夹子的裸体姑娘。三女因是体内药力催
至顶峰,这些日子乳房变得更加高耸丰硕,愈发性感美艳,这掌门夫人一时也瞧
得出神。
柳嫂察言观色,上前道:「这三个骚货,淫浪无比,最爱采阳补阴。这常用
的花招便是将自己拘束成淫荡的模样,招惹男子上身。上回这姓叶的尝到了师父
的滋味,又招了她师妹来,一起魅惑害人。」
掌门夫人缓缓道:「难怪这厮被被勾得神魂颠倒,我只说了他几句,竟气鼓
鼓的跑这么远。」她沉吟片刻,忽然又道:「这几个贱婢既然喜欢害人,你们便
替我出出气。」
柳嫂闻言大喜,不想掌门夫人寻夫撞到此地,大师兄又昏睡不醒,竟然顿时
为她收回了三名极品性奴。此时闻听夫人之言,赶紧答道:「我一定对她们严加
看管,绝不让她们逃出去为祸。眼下这便将她们好好惩戒一番。」
掌门夫人也不言语,有心要教训丈夫,但又觉得在此处不妥,便教人抬着兀
自昏睡的丈夫下楼离去。
叶玉嫣听到金顶掌门的原配夫人到此,心想或有转机,只盼能道说分明。哪
里想到这婆娘却被妒火烧昏了头,竟按着柳嫂的挑唆,要凌辱情敌。此时苦于嘴
上戴着口环,想要辩白,却只能发出些娇音。
众人早围着三位被绳子捆绑成撅臀姿势的裸体美人直吞口水,一时房中呼吸
沉重。忽然听到柳嫂说道:「这里也待不下这许多人,把叶姑娘留在这里,另外
两个押去别处,好生看管。」
一众家丁人闻听号令,个个欣喜,一起上手,将另外两个天姿国色的美人用
黑绸蒙上眼,口环里塞上白绸,再用绳索加绑,捆成肉粽一般。用棍子挑了,抬
去别处调教。家丁们一边抬人,一边纷纷伸手,只惹得她们娇声不断。
叶玉嫣毫无对策,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位师妹被带走。她也一般的被抬上绣床,
身上又加绑,蒙上双眼。乳头上夹子松开了,又插针挂上铃铛,将双腿拉开到极
限,分开绑定在两侧床架上。
那王秃子早对她日思夜想,此刻率众人围住她,盯着私处戏弄,那晶莹膨胀
的阴核更是和乳头一样被七手八脚的集中攻击。
屋里余下的十几个色徒个个底下坚硬如铁,把这个绑成肉粽般的绝色美人的
屁股奶子抚摸舔吃着,王秃子按耐不住,解开裤子,一把捧住这宫主的脑袋,挺
着抖动的肉棒直往她檀口里塞入,死命抵住扭动起来。
这美人口中响起淫秽的肉棒和舌头的纠缠声,让众人也回过神来,有两个手
脚快的,赶忙占了位置,把她的菊眼和蜜穴拨开,两支火热的肉棒一前一后,迅
速占领塞满。
叶宫主被蒙着眼,品味着三支肉棒在体内猛插的屈辱,听着自己的嘴巴和屁
股响起嘿咕嘿咕的交合声,直后悔不迭,倘若这下药时机或早或晚,都可逃过此
劫,偏偏却是这般不幸。
她有心抗拒,但也只能让稍能活动的屁股和脑袋上下左右的摆动着,反而带
动着三支在里面享受包裹弹力的肉棒更加硬挺。
此刻神智已被多支肉棒贯穿的屈辱迅速淹没,无论怎么抗拒,都只能颤动着
已经被挑逗到极限的身子呻吟,根本无法阻止遭到蹂躏的身上飞速积累快感。
有人见她足背紧绷,五趾弓起又舒展,反复动作着,哪里还忍得住,用舌头
在她足底舔吃起来。叶玉嫣平时最怕痒,此时忽然觉得足底一股难耐的奇痒直传
上来,难受里混合着刺激,犹如一股股电流,直传到屁股里,在会阴和菊孔处聚
集,和被肉棒肆虐的快感汇集起来,让两个蜜穴缩得更紧。
她忍不住硬直了玉体,从被肉棒占满的檀口里漏出更激烈的悲鸣声。
柳嫂看她反应颇大,心中大喜,吩咐旁边几个还没轮到的汉子:「这小母狗
怕痒,你们几个,给她腋下,腰眼处好好挠挠。」宫主闻言,疯狂的扭动起来,
却又哪里逃得掉,被几只手在最痒处轻抚,越想越痒,连连挣扎。
她奋力乱扭,让体内抽插着的三根肉棒的交合得更加欢快,全身奇痒的屈辱
全部都被心房吸收肆虐,在这样的折磨下,屁股里的媚肉痉挛起来。
一时间,随着佳人受虐的呻吟,臀肉和小腹的撞击声愈发密集,不一刻,占
领她屁股的两支肉棒同时喷出了炽热的精液。
两个享受了绝顶的色徒刚喘息着拔出肉棒,还没等蜜穴和菊眼闭上,立即就
被下两支怒涨的肉棒塞入,在精液和淫水的滋润下迫不及待的抽送起来。
翘到极点的乳头被拨弄着银针,充盈的阴蒂被手指牢牢捏住不停搓揉,随着
娇躯扭动被反复刺激,同时被肉棒粗鲁的蹂躏和压迫着阴户和菊门里的敏感点,
奇痒的难耐混合着性快感的甜美的违和感,让叶玉嫣再次迎来了绝顶激爽的瞬间。
哪里还能想什么脱身计策,高潮开始长时间的持续,屁股和嘴巴应合着男根
无数次的撞击,快感由里到外在全身奔流,一波一波的冲击。她开始主动追逐着
麻痹脊髓的,让人头晕目眩的极端快感。
眼下屁股里,只要肉棒一抽插,就马上能感受绝顶快感的折磨。被淫水润湿
的两腿间,只能等待新的精液灌注……
柳嫂欣赏了一会儿这场群戏,没多久就下了楼,回到自己的闺房。
她房里头倒也清静素雅,只是床头案几上摆满了许多的淫物,蜡烛皮鞭,木
夹肛塞都应有尽有。
那绣床上摆着一个有丰乳细腰的性感女子,身上被扒得一丝不挂,手脚反绑
在一起,捆做个驷马倒攒蹄,头上裹着紧窄的母犬头套,在口眼处勒上了丝带。
两个高翘的乳头上穿着银针,下身更有两支淫具把阴户和菊孔都塞着。
柳嫂上前仔细瞧她,只见白色绑绳子紧紧的勒进雪白的肉体,这女子乳房和
下身布满精液,显然刚被小弟和杨师兄当作床第玩物疯狂玩弄过,然后保持着手
脚反绑的姿势拘束在床上。
柳嫂替她解开了头上的头套,只见里面嘴巴塞满了,眼睛也被牢牢蒙住。先
把蒙眼的帕子拿下,露出一双惊羞交加的美目来。又在她脑后仔细解开口塞的皮
扣,竟从嘴里移出来一根粘满口水的假阳物。
将她口中淫具取出后,柳嫂责怪道:「侄媳妇,你晚上在此做甚?难不成还
没住够吗?」
第四十一章 水刑
自妻子去夜探柳家丝绸庄,汤大夫便坐卧不安,原以为她半夜能归来,哪里
知道足足等了一宿,却是消息全无。挨到次日,他终于按捺不住,牵了匹马,出
门寻她去。
一到丝绸庄,又见那门子。这下人对他唱了个喏,笑道:「侄少爷昨日方才
大闹,今日又来?」汤大夫也不答话,只问他:「我夫人可在里头?」门子回道:
「正在里头,公子请进。」
汤大夫听他直承其事,更是焦躁,心想爱妻多半失手。他急匆匆的跨入,忽
然门后闪出几个家丁,手持套索,直将他按住了,绳捆索绑。汤大夫大怒道:
「你们这群鸟厮,如此无礼!」
门子正色道:「家主有令,但见侄少爷来,先拿住了!」当下也不和他多话,
只把这汤公子架去独院小楼上。
不一会儿,柳嫂也上楼来,见到侄子被绑在椅子上,先对他招呼了一声。这
侄子怒道:「姨娘把我绑在这里,可是要害我么?」柳嫂摇扇笑道:「我怎会害
你?只是怕你将我这里砸了。」
汤耀祖听到这番说辞,惊疑不定,忍不住问道:「我因何会砸这里?」柳嫂
道:「你那媳妇,昨夜又跑到我这里来过了一夜,你难道不知?」汤大夫顿时语
塞,顿了顿问道:「她如今怎样?」
柳嫂轻声道:「自然是捆得和粽子一般……」汤大夫见她表情语气,下身顿
时翘起,却咬牙道:「姨娘怎可如此!」柳嫂指着他道:「你还来说我?昨夜我
那掌门师兄睡得跟个死猪一般,必定是你的手段!况且你媳妇被逮着时,正是夜
行打扮,也必是她投的药!你还要我怎样待她?」
汤大夫见事破,硬着头皮道:「全是我的主意,与燕妹无关!」柳嫂道:
「你和那三个女子无亲无故,如何会想去救她们?」汤大夫大声道:「我自喜欢!
如何不行?」
柳嫂见他撒泼,忽然抚掌大笑道:「好好好,我正要好好款待你,即是你喜
欢的,那可妙极。」这毒妇忽然对手下道:「来呀,把他嘴给我堵上。」两个家
丁取出帕子结结实实给他塞起来,侄子却还在挣扎。
柳嫂也不管他,只慢慢下楼,走出独院,穿过走廊楼阁,望见池塘边上,两
个兄弟领着一众家丁正对那失而复得的三个极品性奴淫辱调教。
柳青柳烟正自玩得高兴,正教手下摆弄一个刑具,初看和寻常拘辱人的架子
也无分别,只是顶上有个木桶。那木桶分作两半,桶底各开了半个圆孔。
两个恶少对还在围奸三女的手下笑道:「也不能宠坏了这三条母狗,给她们
玩玩水刑。」
家丁尊她号令,将叶宫主提到刑架上,把手脚拘定,嘴上勒着的口环解开,
又将两半木桶合拢在她秀挺的玉颈上,将她脑袋套在桶内,那左右两半木桶严丝
合缝,只在脖子处留有缝隙。
双使见这等架势,隐约猜到他们如何折磨宫主,心里大惊。
果然有人提来几桶水,往套住宫主螓首的木桶中倒水。她口鼻俱没入水中,
顿时拼命挣扎起来。木桶中的水慢慢从她脖子缝隙处流到身上,直到露出鼻孔,
终于又能呼吸,但尚未容她喘过气来,便有人继续往桶里倒水。
眼看叶玉嫣奋力的求生挣扎,王秃子和管院却趁机按住她被水漏湿的娇躯,
将火热的肉棒塞进屁股里去,享受她的激烈扭动,同时将她白嫩的乳肉用手掌挤
成各种形状。随着他们的淫行,另有人却不断往桶里添水,不让被夹攻的宫主呼
吸。
左右二使急得直欲拼命,却哪里能挣脱那严密的绑缚。柳烟给她们解下口环,
对她们笑道:「你们两个且安心,也不是要她性命,只是这水刑滋味可不好受。
给你们个机会,谁若是想要顶替她,赶紧学狗叫。」
双使此刻也顾不得羞耻,赶紧连声汪汪学犬,只盼能将师姐换下。众人看了
大乐,纷纷品论,柳烟听两个绝色美人这般羞耻的雌音犬叫乐了一阵,装作为难
道:「你们两个学这犬叫,倒是平分秋色,却也不知教谁来替换?」
二女又气又恼,口中却把那犬声学得更欢。柳烟沉吟道:「这样罢,不如来
比赛,你们各使本事,把大伙服侍到射精,先达五次者为胜,胜者即上这刑架,
替换叶女侠,如何?」
一旁家丁都轰然叫好,紫云宫二使一般心意,连连点头答应,均想由自己取
胜后替同门受刑,一时主动扭腰送臀。萧玉若此刻也按下平日的傲气,学师姐把
自己嘴唇舔着,勾引这群色徒来奸淫自己。
只见两个尤物从鼻端发出甜美的象撒嬌一样的呻吟,沾着精液的俏脸绯红,
努力分开的美腿间闪烁着肉色淫光,阴蒂和乳头凸得高高的,双穴还不断缩动诱
惑着。
感受着她们充满雌性诱惑的骚样,一群色徒哪里还能忍得住,各个奋勇争先,
直扑上去占领各自的位置,随着群体轮奸,一声声销魂的闷哼在湖塘边此起彼伏,
中间还夹着着一波波肉体摩擦的碰撞声。
两位女侠的策略相同,一边用嘴巴裹舔阴茎,一边摇动屁股用阴户摩擦另外
两根,让三根孽物尽快勃起。然后分别插入蜜穴,菊门和嘴巴,努力套弄,让肉
棒尽快射精。两人都心念同门,想取胜而接受惩罚,努力模仿着淫妇的眼神和扭
动来勾引这伙人的淫欲,尽力显出撩人性欲的媚态。
只一炷香都不到,白玉如就用高潮挛动的蜜穴让第一个色徒射精,然后将口
中还未射出的肉棒让到下面空出的肉穴。马上又舔吃起新塞入口中的肉棒,用舌
尖快速地拨弄,又用舌头将包皮灵巧的剥开,绕圈舔着龟头,让肉棒愈发雄姿焕
发。
被她套在红唇里舔弄,或裹或舔,或吸或允,含在嘴里的肉棒极速勃起到顶
点,涨满了整张小嘴,龟头也硬硬的顶到嗓子眼处。
同时雪白的屁股也欢快的扭摆迎合下面两根肉棒的抽插。感觉到身后的淫徒
身体一挺一挺并剧烈颤抖着,就知道自己的菊孔即将被注满精液,于是加快扭腰
和屁股菊穴挛动的速度,加速地套弄着,等待那根肉炮怒射。
一时间,随着她放浪娴熟动作,三支肉棒的根部不时的在她体内消失又出现。
在这样勤快的服侍下,含在她口中的肉棒在绝妙的口技服侍下急切射出,将精液
一股股深深喷进嗓眼,紧接着秘穴和菊孔里的两支大阳具也被媚肉勾引得同时喷
出火热的汁液。
萧玉若虽是使出浑身解数,尽力露出淫姿,但哪里能及得上白玉如,早已经
完全落后,塞在体内的三支肉棒还没有一根射精。与她正相反,白玉如娴熟的技
巧很快让新上的三根肉棍再度勃起到顶点,又在所有的肉洞中蠢蠢欲动,她自己
也开始达到连续高潮,秘穴附加挛动按摩着纳入体内的淫棍。
这么一来,萧玉若输得毫无悬念。众淫徒正回味着白女侠绝妙的淫嘴骚穴伺
候,却被柳烟吩咐换人。饱受水刑折磨的叶玉嫣被松开卡在脖子上的木桶,又将
比赛得胜的白玉如换了上去。
白左使有了准备,在他们往桶里倒水前就深吸一口气,却装着挣扎激烈的模
样,一时倒也无妨。
又听柳烟对叶萧二女笑道:「叶宫主,该你和师妹比赛了,这规矩你可知晓?
将大伙伺候舒爽,能让人先泄五次的为胜,就可替换白姑娘受刑。」
叶玉嫣虽是方才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可在这恶毒规则下,此刻也只能一般的
学着师妹的魅惑模样,樱唇含着急切送到面前的男根,发出淫靡的声音,温暖的
舌头和喉咙不时的包裹和搓揉着龟头。
这绝色美人如同一条熟练叼吃肉棒的淫贱母狗,刚受过水刑的娇躯扭摆着,
让自己两个白花花湿漉漉的大肉球随着口交晃动着,蜜桃般的臀丘也不检点的扭
动,沾着精液的粉穴随着屁股夹紧不断收缩,俊俏得惊人的脸上一副羞耻诱惑的
神情,认真勾引这伙淫贼,好让他们的命根尽快送到自己屁股中来。
紫云宫三女相互牵绊,情同手足,竟是被柳府的淫徒以此拿捏,变成了三个
努力用美丽性感的肉体勾引肉棒的淫娃荡妇,尽力施展着各自的媚术,相互努力
比拼,取悦这群淫徒,只期望能胜过同门,争取着上刑架受水刑虐待的机会。
白玉如早吃熟了众淫徒的肉棒,对他们的癖好反应用心揣摩记忆,因此每战
必胜。萧玉若和叶玉嫣两人平分秋色,虽是努力追赶,但终是不及她的天赋。因
此这白女侠上刑架的次数,却与另外两位同门相加若仿。
众淫贼察觉三女对这水刑开始渐渐适应,便将水越添越多,逼迫她们憋气时
间愈发长久,直把她们折磨得心里叫苦不迭。
他们这里调教得欢畅,却见柳嫂缓步过来,吩咐撤去刑具。对叶宫主问道:
「可是听话了?」
叶玉嫣对这淫毒把戏也是受够了,只得点头。柳嫂见她屈从,便道:「只要
乖乖的,便可让你们宽松些。」她又对下人吩咐道:「把她们都洗净了,我自有
用。」
众人得令,将三女押去整备。柳青问道:「可是侄儿来了?」柳嫂答道:
「不错,且让他好好爽上一回。」
第四十二章 款待
汤耀祖被捆绑堵嘴,不知姨娘要玩甚么花样,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见她过
来,身后还有两名身着黑色丝衣的姑娘。
她们都被黑纱蒙面,双手反在背后,如同消失一般,走进才发现是被拘束成
了后手观音。身上黑色丝衣剪裁淫亵,把胸口胯下一并展露,衬托得两人雪白的
乳球和无毛耻丘愈发醒目。
见到这等光景,汤大夫颇感意外,一时不明所以。这两位肤若凝脂的美人被
绳子绑做肉粽一般,两个家丁各拉住脖子勒绑的丝绳,如对待两只淫畜一般牵拉
着。那锁着足链的美腿只能一步一挨,歪歪扭扭的被拖带到近前。
一时间四个光裸的大白球就在汤大夫眼中随着捆绑摇来晃去,那乳头上还穿
着银针,挂着铃铛,屁股上还各插着一条绒毛尾巴,只撩拨得他呼吸也粗重起来。
随着家丁将她们面纱撩起,露出两张极为标致的绝色面容来,虽是口中堵塞
着白帕,但依旧可以认出,竟然是紫云宫的叶玉嫣和萧玉若两位女侠。二女手足
被绑,眼见自己这般羞耻模样在这医师面前,也是满脸桃色。
柳嫂见侄儿下身裤子顶得厉害,笑道:「瞧你这般硬,果然是喜欢她们的。」
说罢,她一摆手,二女身后的家丁便拉出她们口中的堵嘴白帕,用皮拍往雪白的
翘臀上抽去。
叶玉嫣被抽着屁股,知道要做甚么,依着柳嫂先前的嘱咐,附身过去,用嘴
替汤大夫解起腰带。萧玉若也伏身帮忙,不一刻,就将他敞开了衣裤,一边一个,
吻住他的乳头,用香舌抚弄起来。
被这两个插着狗尾的美人脸蛋嘴唇在身上蹭弄,汤大夫只觉得胸口舒爽温暖,
又听着她们嘴巴和自己胸前发出湿润淫靡的声音,下面一根棒子翘得不断抖动。
柳嫂见他被堵住的嘴里爽得直哼哼,上前问道:「可要见见你的夫人?」汤
大夫一脸舒爽羞臊,又关心妻子境遇,又怕她看到自己这幅模样,表情一时复杂
无比。
这毒妇也不管他,只转头去吩咐带人上来。又过得片刻,几个人押着一名丰
乳长腿的姑娘上来。只见她完全赤裸,性感的娇躯被捆绑成极为诱惑的摸样,一
对豪乳捆扎得格外撩人,两颗充满雌性诱惑的粉色奶头,像刚受过肆虐一般,兴
奋的挺立在肉球前端。
这尤物头上紧紧裹着带猫耳的丝织眼罩,精致小巧的下巴张开,红唇中伸出
诱人的香舌,用夹子夹着,那夹子上的细链又被一个秃子牵在手中。
只听柳嫂对她吩咐道:「蹲下。」姑娘依言努力分开双腿,将那条勾人的肉
缝亮在众人眼前。仿佛能感到围观视线一般,两瓣饱满又粉嫩的花唇已在暴露中
湿润起来,花唇顶端的肉核还闪烁着诱人的晶莹光泽。
又听这毒妇命令道:「转个身。」姑娘乖乖的转了过去,亮出雪白高翘的屁
股,让粉色的菊门在汤大夫注目中诱人的收缩着。
柳嫂对侄儿轻笑道:「我曾和你说过,姑娘嘛,就是要调教过才好玩。瞧瞧
你媳妇现在,可是一只乖巧无比的猫咪,你要怎样谢我?」
汤大夫闻听此言,肉棒猛然耸动着,就在此时,只见那牵着夫人舌头的秃子,
还用手指插入菊门,而那极品菊门却好似吮吸手指一般的挛动。见到妻子如此受
辱,让汤大夫激烈挣扎起来,那命根却涨得异乎寻常。
那玩弄菊孔的秃子好似觉得这般蹲着不便,只听他命令道:「摆个金鸡独立。」
汤大夫见到妻子居然无比乖巧,依言立起,将一条腿高举过顶。那秃子一边在她
菊孔上玩个不停,一边还将光脑袋凑到她腿间,瞧他模样,好似要将头钻进穴里
去一般。
仿佛故意要羞辱汤大夫一般,这秃子用舌头尝了一会儿姑娘腿间的花蒂,又
直起身,将她舌头上的夹子松开,却将自己的嘴凑上去,和她舌交热吻。汤医师
痛苦的闭上双眼,却又听见两人吻得啧啧声响,过了一会儿又听秃子道:「给我
舔鸡巴。」
汤大夫闻言又忍不住睁眼观瞧,戴着猫耳眼罩的妻子可爱灵巧的舌头舔着性
感的红唇,好似对方才热吻还意犹未尽,接着准备品尝美味大餐一般。她收下高
举的美腿,又恢复了方才的蹲姿,在秃子腿间张开檀口,娴熟的含下秃子的阳物,
殷勤的舔舐起来。
她还一面舔,一面不知羞耻的扭动自己的丰臀,仿佛召唤着别人的玩弄。旁
边几个家丁看到她的模样,不断揉着自己下身。柳嫂道:「你们几个色胚还在等
甚么?」有她号令,众人顿时一拥而上,群体淫乱起来。
汤大夫眼中那女神般的爱妻,此刻被不知道几只手在身上抚摸,那丰腴的蜜
桃臀上还啪啪遭打,雪白的肌肤不一会儿就烙上淡淡的掌印。她有如献媚取宠般
翘起的屁股却挺得更高,把早已满溢的蜜汁的骚穴蹭着兴奋的龟头。
臀肉迅速被人掰开到极限,然后那红润肥嫩的花瓣慢慢吞入急不可待的肉棒,
同时那没有一丝杂质的菊门也被硬棍填满。一时间身上三个汉子抱着她猛插。而
妻子那那雪白的美臀娴熟配合着男根的抽送,湿润花瓣不时变幻着反射的光泽。
不一会儿,不断进出的肉棒就带出的淫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一时间五名汉子围住一具扭动的雪白的酮体,她全身上下都被尽情占用,就
连大腿玉足和乳房上也有肉棒磨蹭。捆绑装扮的美妙娇躯布满细汗,尽情放纵享
受着这份淫靡的凌辱,淫嘴骚穴等待着这些肉棒的喷射馈赠。
汤大夫虽然知道缩阴飞乳十重药效的威力,可看着眼前仿佛被群奸快感淹没
了一切的爱妻,还是无法相信。那具让他无限爱恋的美丽裸体此刻被十只淫手上
下揉搓玩弄着,原本属于他的私密部位被三支肉棒尽情征服着,而她此刻却如同
荡妇般的娇吟扭动。
听着这群淫徒嘴里发出舒爽的哼声,饱受淫妻之苦的汤大夫忽然觉得乳头伺
候挑逗的舌头少了一条。原来是叶玉嫣蹲了下去。
她用舌尖在已然兴奋到发紫的肉棍上轻轻拂过,又将鸟蛋含在口唇中温柔的
戏弄着。汤大夫只觉得头脑血气上冲,鸟蛋被这美艳绝伦的叶宫主温暖的小嘴爱
抚着,过一会儿舌头又在会阴四周热情的戏弄,又痒又爽,叠加着淫妻的兴奋,
让他充满了射精的渴望。
叶玉嫣慢慢沿着会阴往上,轻轻地吻着外软内硬的茎体,一双美目还看着他。
汤大夫时不时的将妻子身上的视线收回,偷瞧着这宫主。柳嫂对叶宫主道:「我
侄子好像还不够舒爽。」
她话音刚落,汤大夫就觉得两片柔软的红唇就轻轻吻住龟头,温柔的翻开了
包皮的包裹后,松紧适宜的含住紧张到极点的大肉茎,柔软有力的嫩舌尖在龟头
上下捋揉。
温暖的唇舌夹攻,在茎体上抚弄夹揉起来,并且还不时的退出去舔含下面的
鸟蛋,这绝色宫主口中侍候着,一双美眸似乎还在询问他的感受。汤大夫满脸扭
曲,肉棒已经在她嘴里昂然挺立到极限。
萧女侠似乎想要减轻他观看淫妻的痛苦,在他乳头上勾舔后,又在他脸上亲
吻,被她美艳的面容和秀发遮挡视线,汤大夫似乎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
可耳中那群色徒的声音却继续传来,眼前隔着一个绝色美人都能感受出他们
的兽欲,始终提醒着他爱妻被淫虐的模样,让他痛苦之余,又血脉偾张张,春潮
难抑。
胯间昂然的命根被叶宫主小嘴牢牢套住,一次又一次的从根部吃到龟头,乞
求爆发的龟头涨得发紫,尿口象喘息一般一张一合。
脸上感受着萧女侠红唇的亲吻,乳球的挤压,耳朵里听着爱妻受辱时发出令
人欲火难熬的娇喘声,汤大夫终于爆浆了,肉棒在叶女侠温暖的嘴巴包裹中膨胀
脉动着,一股股火热乳色的液体喷射在她的喉咙深处。
当他从喷射之后的晕眩中恢复过来时,戴着猫耳眼罩的爱妻又被更换了姿势。
两条柔韧的美腿摆出一字,继续被新换上的肉棒取乐。柳嫂对侄儿说道:「刺激
的姿势有不少呢,今天便让你多瞧几种。」
汤大夫眼睁睁的看着被捆绑成淫靡姿势的爱妻,她的双腿时不时的被摆出各
种造型,一会儿前后叉开,一会儿左右叉开,一会儿又上下叉开,不断在给他视
觉刺激的同时,又把素约细腰款款扭动,取悦着占据着她体内体外的肉棒。
在她的身上,排着队的淫徒一个接一个的达到颠峰,黏黏的精液射满了她美
丽的身体,而她那颗兴奋高翘的花蒂,时不时的高潮似的挛动着。
汤大夫盯着妻子流满淫水的肉瓣和红唇中始终进进出出的各色肉棒,不断转
动着痛苦又刺激的念头。她受淫辱的模样和声音,简直就像烈性春药一搬,让他
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昂然待发,这兴奋的命根,又在两位绝色女侠的轮流侍弄下,
一次次的发泄在她们温暖的檀口中。
足足疯狂了半日后,柳嫂来到侄儿近前,轻笑道:「如何,爽不爽?」汤大
夫已是射得疲乏,对姨娘怒目而视。柳嫂瞧他眼神,说道:「若是不爽,我便再
请你们夫妻俩在此多住几日。」汤大夫闻言唔唔挣扎。
柳嫂与他解开勒嘴的绑带,拉出帕子。汤医师喘息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燕妹她怎会如此驯服?!」
柳嫂轻轻一笑,走到满身精液的绝美人妻面前,揭起她的猫耳眼罩,露出一
双绝美的眼眸。汤大夫惊道:「白女侠?」
刚被激烈折腾完的白玉如俏脸绯红,胸口一对大肉球随着喘息起伏着,见他
招呼,就对他点了点头。
柳嫂摆了摆手,吩咐抬上一口莲花箱,轻轻拍了拍箱盖,对侄儿说道:「你
妻子在这里头,你自提回去罢。这次虽是饶了你们,不过你可好好看住她,若再
敢来,便教她住上一年半载。」
第四十三章 探查
汤大夫瞧见那莲花箱,也知道柳府是怎样装人的,当下也不多话,教人帮忙
装车抬回家中,又反插上房门,这才打开箱盖观瞧。
果然箱中一个青春雪白的硕乳美人,赤身裸体,手脚反绑做驷马倒攒蹄,嘴
上口环白绸勒堵严实,还戴着个和白女侠同款的猫耳眼罩。
瞧她模样,汤大夫命根又是翘得老高,若在平时,必定先同她耍乐一番。但
想妻子奶头咬着夹子,屁股中还填着淫具,此番必定又是吃了亏,心中疼惜,口
中骂骂咧咧,一边给她解开绑缚。
上官燕脱困后,汤大夫问起她事由,女侠道:
「昨夜我瞧见有人送食盒进楼,等他出来后,再悄悄进去,正好见到那食盒
放在门口,就去给茶水中下了药,又在门口等到宫主姐姐出来,将警示纸条让她
看明白。」
汤大夫问道:「你又是如何被擒的?」
上官燕又道:「宫主姐姐接了食盒进屋后,我想在楼下等候一阵,看她们楼
上结果如何,但想若事有不顺,或可上楼帮忙。院里仆役疲怠,这楼下许久也无
人甚么人进出,谁知昨晚竟闯进一伙人来。我身着下人服饰,低头避在一旁,那
料到那姓杨的狗贼鼻子甚灵,却忽然对我出手,我武功远不如他,因此被擒。」
汤医师摇头叹息,问道:「如今打算怎样?」美妻答道:「待我休养到夜里,
再去探看。」汤医师一把搂住她道:「万万不可!你若再被擒,姨娘说要关你一
年半载。」上官燕拨开丈夫道:「紫云宫诸位姐姐大恩于我,此事除死方休!」
汤医师看了她半响,说道:「如今夜行服都被姨娘没收了,你夜里却穿甚么
去?不如先歇息,咱们再好好商议对策。」
小夫妻两正盘桓时,那杨长老却在屋顶伏身偷听。待到伴晚,这一家人用过
了茶饭,许久也无人出门,杨长老正要离去,忽然听到屋里那绝色人妻道:「夫
君,你做甚么,怎么又把我绑成这样?」只听汤医师道:「燕妹且见谅,你晚上
好好睡觉罢。」
上官燕急道:「你,你……你是不是晚饭里给我下了药,不然你如此绑我,
我怎会不察?」汤大夫道:「正是如此,我怕你不听劝,只好用此手段。」那人
妻还要辩白,只说了几句,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想必是被堵了嘴。
又过了一会儿,传出男女呻吟。这杨长老对上官燕甚是迷恋,此刻也不想再
听下去,运起轻功,悄然离去。
汤耀祖抱着那绑成丝茧般的美妻一夜安睡,醒来后,在她耳边轻声道:「燕
妹,昨夜不让你去,你可生气?」戴着猫耳眼罩,全身包裹严实,只露着双乳和
下体的姑娘扭动两下,唔唔了两声,看似好像还是不忿。
汤大夫搂住她道:「我并非不打算救人,只是你不用再去,我想过啦,若要
探听消息,我去即可。」上官燕又听他解释了一番,这才释怀。
两人起身洗漱更衣,汤耀祖又牵了一匹马出门去。
待到丝绸庄,那门子见到他又惊又奇,上来唱了个喏道:「侄少爷,您夫人
今日不在里头。」
汤大夫闻言面色微红,答道:「我今日是来给姨娘诊脉的。」说罢把缰绳马
鞭都丢给他,直往门里去。那门子知道他在柳府时便一贯直入直出,无需通报,
也不去拦他。
汤公子跨进庄院大门,忽然回头问道:「可要绑我?」门子赔笑道:「今日
未得家主号令,不敢对公子放肆。」汤医师哼了一声,昂首阔步进去。
柳嫂昨夜得到杨长老的回报,知道这侄儿把自己媳妇捆在家里不让出门,想
他必定是服帖了。那想到楼门外家丁禀报,侄少爷今日又来,也是唬得这毒妇一
头雾水。待与他会面时,问道:「你往常可是稀客,如今怎地天天过来?」
汤大夫道:「前几日我心里着急上火,忘了告知姨娘,我观您面色,疑有病
症,今日特来与您察断。」柳嫂道:「我还不是那老毛病,自从吃了你的药,已
然舒适了。」
话虽这么说,也把手腕交予他。汤大夫与她搭脉,心想,眼下给她开新药,
她必不敢服,此事还需慢慢来。装模作样搭了一会儿,对她笑道:「姨娘身子无
碍,想是这些日子劳累了,往后注意休养即可。」
柳嫂放下衣袖,问道:「侄儿,可还怨我么?」只见这侄儿红着脸道:「本
来是怨您,可如今我也觉得,还是您说得对,姑娘确实是调教了的好玩……只是
不知,姨娘许我那三四个美妾,可还算话?」
柳嫂想他必定是昨日玩得快活了,笑道:「自然算话。」汤大夫面露喜色道:
「昨日那三个我便千喜万爱,求姨娘赐予我罢。」柳嫂心想这侄儿年纪轻轻,脸
皮倒厚,居然这般狮子大开口。
当下对侄子道:「只这三个不行,日后必定给你补上。」汤大夫早知她必定
拒绝,只是开天索价,落地还钱。他苦着脸又道:「姨娘可是把我害苦了,昨日
品过这等滋味,直教我痴思恋想,若是不能送与我,那只求再尝一回。」当下放
起赖。
柳嫂见他贪图美色,苦苦相缠,也是哭笑不得。她想了想,取出一套妙物来。
汤大夫瞧去,一眼就认出是自家医馆那治疗缩阴飞乳淫毒的辅助医具。只听姨娘
问道:「此物机簧带动飞轮,那软胶棒身更是绝妙,以前未曾见过,你何不献与
我?」
汤大夫赶紧道:「若是姨娘有用,侄儿明日再带几支来。」说了这句,又缠
闹着要让三女侠服侍。柳嫂见他痴态,便答应让他再销魂一次。
紫云宫三女侠正被柳家众贼作那瑜伽柔韧调教,将身子扭弯到极限,用绳索
固定住这些姿势后,再色虐淫辱。被他们毒刑威胁着,又怕同门受苦,三女只能
暂且忍下奇耻,对他们百般迎合。
今日被折磨了半天,忽然又被提去洗净了一身精液淫水,随后牵押到那独院
小楼上,不想又见到了上官燕的这位夫君。
三女觉得服侍他一人,也好过吃那众贼的淫恶折磨,又知道是他配药迷晕了
金顶掌门,眼下在此,必定也是为了勘察救人的机会,也是心存感激,因而对他
体贴入微,极其细致,纵是那金顶掌门都未曾体会过这般殷勤周到的服侍。
汤大夫被她们三个被缚的绝色女侠各展本事,只舒服得如在云端,心中对妻
子那份愧疚,却被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旋风刮得无影无踪。
爽到天黑,汤大夫回到家中,与上官燕计议道:「三位女侠暂时无碍,我只
待姨娘放松了警惕,与她开一剂猛药,教她生死不能,不得不听我的。」
次日一早,他将带着精巧木盒的软胶医具带去丝绸庄上,又苦苦哀求,只说
即便不玩,看看也行。柳嫂也是无语,心想,反正在此地也不久留,且让他过瘾。
一连数日,天天如此,汤大夫去丝绸庄先观摩性奴调教,末了享受三女侠通
精伺候,晚上回家与妻子回报三女在庄上安然无恙。上官燕问他何时救人,他却
总说时机未到。
转眼将入小暑时节,这一日柳嫂并王秃子和两个兄弟,将白玉如和萧玉若二
女装进莲花箱,一路送去港口和那朱紫国特使相会。
朱紫国特使开箱验人,只瞧了一眼便大喜道:「今届第一,必定还是你们家!」
柳嫂笑道:「如今争竞激烈,可不敢怠慢。」特使夸奖了几句,对柳氏兄弟和王
秃子道:「这次是三位随我同去么?」王秃子抱拳道:「正是,还请贵使照应。」
那特使客气了一阵,请随行人等一并上船,便拔锚解索升帆,离港而去。
柳嫂送走了特使,刚返回丝绸庄,就见侄子上楼来,只听他问道:「白姑娘
和萧姑娘怎地不见了?」柳嫂瞧了他一眼答道:「你这许多天神魂颠倒,真正有
辱斯文,我便将这两个卖了。」
汤大夫闻言,顿时急了,问道:「卖去哪里了?」柳嫂也不回他这个问话,
只笑道:「如今我也该回江州了,你可好好回去陪你那媳妇罢。」说罢她又追了
一句:「下回来江州,不如带她一起来,我再教她些为妇之道。」汤大夫闻言满
脸通红,下身却又支起,又嚷嚷着要叶宫主服侍。
汤耀祖被叶玉嫣伺候到夜里,回到医馆,一见妻子便道:「白女侠和萧女侠
今日都被卖了。」上官燕花容失色,急道:「你总说时机未到,这下可好,连人
都不见了。」
汤大夫道:「燕妹你莫急,虽是如此,可我姨娘必定知道那卖家是谁,只要
制住了她,还是可以追查线索。」上官燕又问:「那叶宫主呢?」汤大夫道:
「她还在,姨娘明日要动身回江州,想必会带她一起回去。」
上官燕思索一阵,说道:「夫君,我打算悄悄跟着他们,看路上是否有机会
相救。」汤大夫急道:「不行!」上官燕早知他必然不依,使出天山派的擒拿手
法,将他一拨一推放翻在床,用绳索捆将起来。
捆好之后,又将他嘴堵住,对他说到:「明日徒儿进来打扫,自会放了你,
我先去了。」说完在丈夫脸上轻轻一吻,与他相视片刻,便出门而去。
她哪里知道,那杨长老此刻正伏在屋顶,见她出门,便悄悄跟着,待到了城
郊无人的僻静处,忽然出手,将这绝妙人妻擒住。
上官燕见又是这姓杨的淫贼,只叫得一声苦。哪里还能反抗,迷药帕子捂住
口鼻,熏晕之后,被手脚反绑做驷马倒攒蹄,白帕堵嘴,黑巾蒙眼,又装进一只
布袋。
杨长老提着这美妙尤物心道:若是将她拿去柳师妹这里,只怕消遣了一夜,
却又将她放回去。此次别过,何日还能再与她相见?倒不如我将这丫头捉去个无
人所在,从此与她厮守快活,岂不更妙?
第四十四章:旧识
杨长老擒拿了上官燕,正想带着她远走高飞,走了一程,觉得手上布袋开始
抖动,心想:想必是她醒来挣扎,这般不便去住客栈,得需个箱子马车来装人才
行。
可眼下这城郊江边的密林处,哪有木箱马车可寻。他运起轻身功夫攀跃上一
株高树,四下查探,瞧见远处隐隐有火光,似是甚么猎屋林户的所在,当下寻找
过去。
待到近前,却并无木屋,倒有两匹坐骑。一旁有篝火燃着,正有两个汉子坐
着烤肉,身边还放着佩刀。二汉听到有来人动静,也吃了一惊,忙将佩刀抓住站
起身。
长老瞧这二汉起身动作便知他们身手平庸,忽然运起八步赶驹的轻功,二汉
见他忽到眼前,不及招架便被他扣住脉门,只觉半身发麻,不由得大骇。其中一
汉强压惊惧道:「大侠武艺卓绝,我等敬佩不已,只是无冤无仇,为何要来拿我
们?」杨长老呵呵笑道:「莫怕,我只是有些差遣与你们。」二汉心下稍安,方
才说话那个回道:「大侠但请吩咐,无有不从。」长老见他伶俐,说道:「此事
易耳,我需一口木箱,一辆厢车,你去与我找来便可。」
那汉子见伙伴被他扣在手中为质,也不多话,当下答应,牵起一匹坐骑离去
办事。
长老松开余下那汉子的手,这人见识过这秃子的轻身功夫,也不敢逃,忙去
割了烤肉,取了酒袋来侍奉他。长老此刻却也有些饥渴,便接过酒肉来吃。那侍
奉的汉子却在一旁阿谀,长老受他奉承,心情大悦,与他攀谈起来。
听他自称是来自江淮的客商保镖,只是东家误了入港的时辰,便在此过夜。
长老听他口音,却也能对得上,又对江淮之事如数家珍,暂且信他。这汉子
见他身旁一个布袋蠕动,又传出女子堵嘴后细弱的娇喘声,也只装作不闻。
两人等了半个时辰,忽闻有马蹄声响,听上去足有五六匹,不一刻便驰到附
近。只听领头的骑者大声道:「俺们是此处好汉,还不快把金银奉上!不然把你
们两个拿去喂王八!」
篝火边那汉子对杨长老惊道:「大侠救我!这伙是此处盗匪!」他话音刚落,
便有几支箭朝篝火这边射来。
那箭也无甚准头,却惹得长老脑怒,运起那八步赶驹的功夫,往那为首的骑
者疾速逼去。那骑者吃了一惊,口中嚷嚷道:「这秃子厉害,咱们快撤。」说完
便快马加鞭往路上逃遁。
长老驱赶走了这伙人,回身一瞧,却见方才篝火边的汉子也已上马飞驰而去。
他此刻方才省悟,是上了这伙人的当。
那群骑者见他不追,又止住了步,远远的向他放箭,口中骂声不绝,将杨长
老撩得火冒三丈,直往这首领赶去。虽然对手骑着快马,但这长老的八步赶驹的
功夫也是非同小可,他手提着一人,却是逐渐逼近。
这秃长老正自急赶,猛然间只觉得脖子被细索一勒,察觉不妙,想要强行收
身,却哪里来得及,咽喉是柔软要害之处,一勒之下,当下晕倒在地。也亏是那
拦道细索为人所牵,有些柔性,倘若是绷得更紧,便立即可取他性命。
那骑者首领见他倒地不起,嘿嘿冷笑,吩咐道:「将这贼秃绑了!」
原来这群人得到报讯,知道同伴被扣为人质,便想出这条计策来,待诱得这
长老来追,早有人设下机关伏在道旁,只待同伴弛过,便拉起机关,将细索拦起。
次时正值黑夜,晓是这杨长老目光敏锐,疾驰之下,只凭籍月色又如何能见?
将这秃子用牛皮绳捆严实后,又有人捡了他携带的布袋过来,这群人打开一
瞧,见里面绑着一个蒙眼堵嘴,身材绝佳的妙龄女子,顿时色心大起,又惊又喜,
赶紧收好袋口,将她扛走。
待将一男一女提押到驻地,一群人都围在那袋子边,又将那袋口打开,将这
女子提出来。那首领伸手去揭她蒙眼的黑巾,瞧见灯下一双焦灼的美目,顿时一
声大喝。
众人都被他吓了一跳,心想这姑娘虽然绝美,可首领也是见过世面的,怎地
会这般大惊小怪?只听他急道:「快快与她松绑,这是我小老婆。」手下却均想:
你何曾娶过妾?
听首领这般说词,似有独占这姑娘的意思,众人顿时气馁。有人不甘心,直
言道:「这女子如何成了大哥的小老婆?」首领见有人不服,便道:「你们若不
信,便问她。」众人向这美貌姑娘看去,却见她面含羞涩,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众人方才死心,将她勒堵嘴的皮带白帕卸了,只听她道:「方大
哥,快救叶宫主!」
这首领正是那执掌一十六家赌坊渔庄的水盗之首方冈,他心属叶玉嫣,虽被
拒绝,依旧是对她日思夜想,知道她这番去了海州,便索性领了一彪人马过来游
玩,只盼能碰见她邂逅一番。那知今日机缘凑巧,竟是救下了上官燕。
方冈闻听到叶玉嫣有难,顿时大惊,问清缘由后,对上官燕道:「小妹且莫
急,咱们这里虽然并无高手,但江湖上以弱胜强却属常见。」自设计擒住了那武
艺高强的杨长老,这方大哥的话说出来,也是份量十足,让上官燕面露喜色,频
频点头。
首领又把那杨长老提来,泼醒了问他那丝绸庄上虚实。这杨长老初始骨头甚
硬,只是不招。方冈对他冷笑道:「你辱我大小夫人,我却也不将你抽筋剥皮,
只一般还与你罢了。」说完喝了一声,教手下将这秃子裤子扒了,然后下令道:
「你们也把这秃贼给我奸了。」
那几个手下面面相觑,有人求道:「大哥且饶了我们罢,下不去鸟。」方冈
道:「去寻它千百条野狗来,一般能行。」手下笑道:「这半夜却去哪里寻犬,
到不如将这贼秃阉了,教他自己奸自己的屁股。」方冈点头道:「如此甚好,明
日再将他吊在大道旁,教过往路人瞧瞧。」杨长老越听越惊,又觉得下身一股凉
意,似是贴上利刃,此刻也是挫了锐气,大声道:「好汉且住!我这便都招了!」
方冈听他招供,得知那武功最强的金顶掌门已被他原配押走,王秃子和柳氏
兄弟去了海外,这杨长老又被自己擒住,此刻那丝绸庄上再无硬手,不过数十个
家丁,不由得大喜,当下点齐手下,由上官燕领着,就往这丝绸庄进发。
*此时天已起更,夜色正浓,但柳家丝绸庄的独院小楼中却点起着几盏灯。一
群家丁正在楼中围着一位长腿丰乳,俊俏美艳的姑娘。
这姑娘身着挑逗淫欲的黑绸丝衣,又紧勒着白色丝绳,双手反吊在背后,手
腕上还加铐着一副精致的钢铐,绝无逃脱可能。一对硕大的乳房也被从根部捆扎
起来,夸张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她绝美的眼眸虽然还留着几份英气,可小巧秀挺的瑶鼻下装饰着堵嘴的刑具,
让整张倾国倾城的脸充满了淫靡。
此刻那俏脸和美腿上还沾着不少精液,这伙淫徒却依然不让她宽松,让她蹲
在一张木桌上,足踝和大腿折叠着捆绑在一起,她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式,雪白
修长的脖颈里勒着一条狗绳,被一个家丁牵在手中。
围观的色徒不断的调戏着桌子上的尤物,一边抚摩高耸的乳房,一边掐扯着
乳头,下身两片晶莹的花唇中间也爬满了肆虐的手指。
姑娘现在的身体只要只要轻微的戏弄就会带来绝顶的刺激,只因被堵着嘴,
让她只能小声从塞口的淫具里漏出娇喘。
听到她的声音,那管院嘲弄道:「叶姑娘你不是女侠么?可如今,怎么看都
像条蹲着的母狗。」众人瞧着她的模样一阵淫笑,又取来一袋子淫具,全都倾倒
在桌上。
管院瞧着一桌子的淫具,问姑娘道:「却不知叶女侠最爱哪个呢?」姑娘戴
着口环淫具的俊俏脸蛋已经红透了,被捆绑的凸起的乳房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
只能看着这些淫贼的手在淫具上挑来选去,不一会儿,有人选中了一支满是凸点
的大号淫具。
这些日子天天被捆绑成各种极限姿势调教,又被师妹的安危拿捏着,只能尽
力迎合这些淫徒。每天睡觉都是浑身上下戴满淫具,几乎是时时受辱,刻刻被虐。
今日临睡前,又是要玩这挑选淫具的勾当。
管院见她浑身颤抖着,把淫具在她花蒂上磨蹭,把这粉珠嫩肉戳得晶莹鼓涨,
听着她悦耳的娇声道:「只是些许蹭弄,你便叫成这样。这要是插在里面,得把
你爽成甚么样子?」众贼听了皆笑。
叶玉嫣心中羞怒,但又逃脱不掉他们羞辱,她正值妙龄,又被十重药力的淫
药浸润着身心,这快感汹涌而来,根本无力阻止。
正自强定心神,却被那淫具抵住秘穴中心,翘臀又被大力掰开,一支满是凸
点的木制淫具就一节一节地塞进来,一路排开内部的媚肉,很快就充满了穴内。
只听管院问道:「如何进去的这般顺滑?」有人凑趣道:「想必是方才给她
灌饱了。」一边用话语调戏,一边慢慢来回转动着淫棒,姑娘被绞弄到了蜜洞内
的要紧处,纤细的腰肢忍不住摆动着,却根本无法摆脱这种刺激的纠缠。
敏感的屁股内部被搅拌着,宫主只能忍受着淫具在体内肆虐,几个淫徒见她
这般哆嗦着美体,双手动作更加狂乱。
前面淫棒深深地埋入体内摇动着挤压里面的快感起源,后面却又有一支更大
的也插入菊孔,被人用下流的方法玩弄着两个蜜洞,这让宫主扭着腰,一边呻吟
着,一边慢慢地渗出蜜汁和精液。
蜜桃般的肉臀里两支粗大的棒子不停转动搅弄着,快感又极速积累,让人喘
不过气来的屈辱侵蚀着全身。正当她快要崩溃时,侵略着雪白臀部的淫棒忽然停
了下来,然后被大力抽了出去,连捏揉阴蒂的手指也松开了。
管院笑道:「你这骚母狗,可不能就这么放纵你。」宫主被他嘲弄着,遭到
淫乱折磨的身体已经在绝顶边缘,早也没有心情抗拒,只能焦躁的等待着对方下
一步的侵犯。
有人拿过猫耳眼罩,将她封印在黑暗中,又在她耳边笑道:「接下来玩个猜
谜游戏,听说你们武林高手六识敏锐,屁股里两个洞想必也是如此,不如好好猜
一下咱们给你塞进去的是甚么玩物。若是猜中了,便让你好好爽快一下。可若是
猜错了,小的我赏你一泡热尿吃。」管院抚掌笑道:「还是你小子会玩。」一众
家丁同时大笑。
叶玉嫣还未及回过神来,菊门就被按入一个淫具,一个长长的巨大的软块儿
穿透了屁股,那物相当粗壮,宫主只能哀鸣着,被灌尿威胁,只能仔细辨别,心
想:这是甚么?
她正自琢磨,嘴上的口环却被解开,堵嘴的淫具也被抽了出来。菊门里像是
被催促似的推送了几下,宫主喘息了几声,勉力道:「……是那黑色的软胶棒……
「她话音刚落,耳中只听管院一拍桌子,笑道:「猜得真准,今晚你便塞着
这个爽罢。「紧接着屁股里的淫具被一阵胡乱转动,阴核也继续被人捏在手里大
力搓揉。叶玉嫣只被快感激得眼前直冒金星,几乎喘不过气来。
宫主正蹲在木桌上忍受着私处被虐待的淫乱折磨,忽然听到啪啪几声,那管
院和正在上手淫亵的家丁被一个女子踢到在旁,迅即一群手执钢刀的汉子闯了进
来,把刀架在一众家丁脖子上。
那踢人的美貌姑娘上来一把抱住她,叶玉嫣看到她那双熟悉的美眸,只觉得
恍如隔世。
第四十五章:夜审
上官燕与叶玉嫣遮蔽了身子,等水盗诸人将一干家丁押走,替她将下身淫物
小心拔了,又开锁解绑,将床单披在身上。
不一刻,有那被俘的家丁送了浴桶衣物进来,宫主洗净后换了衣衫,正听上
官燕道说缘由。门外方冈敲门道:「二位夫人,在下可方便进来?」叶宫主道:
「方大哥请进。」只见方冈押了个妇人进来,正是柳嫂。
这毒妇此刻万念俱灰,只跪在叶玉嫣面前等候她发落。宫主深深恨她,但此
刻两位师妹下落未明,也不能将她立毙掌下,问道:「我师妹在何人之手?」
柳嫂似乎看到一线希望,咬牙答道:「若能饶我,便告知与你。」上官燕见
这毒妇还在图谋脱身,大声道:「你便是不说,我也知道,可是将两位女侠卖去
了朱紫国!」
柳嫂听她说出朱紫国,大吃一惊,颤声道:「并非卖去,而是送去。」上官
燕问道:「有何不同?!」柳嫂辩解道:「卖去是为奴,送去却是享那贵人待遇。」
宫主道:「你且仔细招来。」
柳嫂稍稍停顿后道:「那朱紫国由数个海岛而成,国民虽止数十万,却盛产
金银。其岛不事生产,一国所需,全凭外购。那国王喜好美女,倘若有人能令其
称心如意,便能得它一国的独家贸易之惠,我往年送上美人,便享其惠,它国中
丝绸,瓷器,茶叶,全是我家货品。因此我柳家才能短短十载就有今日规模。」
上官燕这才明白,她这却并非是纯粹的人贩勾当,而是为那朱紫国填充后宫,
谋求商贾之利。叶玉嫣问道:「照你这么说,我两位师妹,是与那国君做嫔妃?
「柳嫂道:「正是如此。「宫主听到这里,心下稍安,暗想:两位师妹武艺
卓绝,二人联手更是天下罕有敌手,倘若是做那国君的嫔妃,她们称心还罢,倘
若要走,那岛国禁宫,如何能留得住她们?
方冈忽然道:「且慢,你这婆子不尽不实,我却知道,那朱紫国只有女王,
你若是送俊男倒也罢了,如何尽是送的美女?!」柳嫂苦脸道:「女子喜欢女子,
也是有的……譬如卑下便只爱女子,因此至今未曾嫁人。那女王只要同性佳丽,
因此卑下也尽是送的美女。」上官燕知道文家姐妹也玩那虚凤假凰的游戏,倒也
信了几分。只听方冈又道:「不对!不对!倘若是皇家填充后宫,如何会收你这
里被淫辱调教过的女子?」
柳婆忙道:「想是那女王就是喜爱这等样的。」
宫主想了想,问道:「你方才所言,有何凭证?」柳嫂如实道:「我那楼里,
多有这些年与那朱紫国王室的书信往来,你们一看便知。」
众人去柳嫂屋里翻箱倒柜,搜出不少文书,又有那朱紫国的御赐物件,倒也
能一一对上。
宫主又问柳嫂:「这信中所提到的神女,便是那朱紫国女王的宠姬?」柳嫂
道:「正是如此,卑下所献女子,都是去参加那神女竞选。这些年来,卑下所送
的女子,必被女王选中受宠。」
宫主对上官燕道:「妹妹,我打算去朱紫国走一趟。」上官燕道:「姐姐,
我与你同去。」叶玉嫣道:「朱紫国一行,我去即可,你便好好陪伴夫君罢。」
上官燕不悦道:「姐姐可是嫌我武艺低微。」叶玉嫣对她微笑道:「若非是妹妹
锲而不舍,我此番如何能脱困?又如何会嫌你?只怕汤大哥不肯放你走。」
上官燕道:「这次都是我夫君之过,他明明想好了计策,却拖拖拉拉,若非
他这般迟缓,白女侠和萧女侠也不会被送去它国。我正要教他将功补过,让他一
起去帮忙。」
叶玉嫣想到这汤医师天天过来受她们服侍,面色顿时红起来,正自尴尬。忽
然听方冈道:「朱紫国一行,在下也愿效犬马之劳。」叶玉嫣听他这番话,忽然
将他一拨,在他屁股上轻轻一脚道:「你先给本宫出去罢。」
方冈享受了她玉腿飞脚,又回身道:「在下遵命。」来到楼下,摸了摸怀里
当时与她和上官燕的赌契,心里又惆怅起来。
宫主对上官燕嘱咐了几句,与她相约明日在医馆碰面,随后一同去朱紫国。
安排停当后,从楼上下来,在院中看着池塘中的月亮,想起那一天水刑的遭
遇,一时百感交集。
此时那方头领却一直在身后瞧着她,叶宫主知道他心意,转身对他道:「方
大哥,请你随我来。」方冈见她忽然温柔,心中大喜,随她来到那独院小楼上。
这楼里墙上还挂着了绳索,皮鞭,角落还停着刑架,木马。方冈瞧着这些物
件,又是心惊,又是痛惜,忍不住问道:「你这些天,一直都被囚禁在此?」
叶玉嫣点点头,此刻小楼上竹帘卷起着,方冈瞧着这俏生生的月下美人,秀
发被夜风抚动,一双美眸映着闪烁的烛光,忍不住大着胆子一把抱住她。宫主却
由他抱着,忽然在他耳边笑道:「这位大王,可又想强抢民女?」方冈在她耳边
喘息道:「如何敢抢你,你伸出一个小指头,便能教我好受了。」宫主轻轻拍了
他几下后背:「那还不快放开我?」方冈依旧紧紧搂住她,回道:「我被你点了
穴,动不了了。」
宫主素手伸到他下身,隔着裤子抚摸了一下,问道:「真的么?」方冈浑身
一抖,扶住她双臂,颤声道:「你,你,你这是……」
眼前的绝色佳人柔声道:「今日你救了我,又救了上官妹妹,我便代她向你
谢恩罢。只是我早已受过千淫万辱,你可嫌弃?」方冈听她话语,将她搂抱得愈
发紧密,颤声道:「我只会宠你爱你,怎会嫌弃……」
只听她笑道:「若如此相拥,可就无法为你演舞了。」方冈如梦初醒将她松
开。宫主问道:「方君可会抚琴?」见到方冈摇头,宫主道:「若如此,君但观
赏即可。」
说罢她从一旁诸般淫亵之物中取过一双木屐来,这木屐与寻常不同,后跟高
得异常,前头又逐步缩窄。宫主在穿在脚上,将细绳带固定,又用细丝带在美腿
上反复交叉缠绕,直到大腿,扎了一个丝结。
方冈见她在木屐上踮着脚,修长的玉腿上又如丝网般装饰,微微勒出媚肉,
只瞧得呼吸粗重起来,只觉得她这般装饰,那双腿更加性感魅惑,不禁胯下慢慢
雄起。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这位冷艳美丽的宫主,竟然又在他面前褪去衣衫,
下身只余下一条丝质短裙。
面对这令人欲血沸腾的美体装束,方冈已经呆若木鸡。这梦幻中的美人仿佛
还觉得这等还不够,又将自己一对雪白的乳球抚摸着,在慢慢翘起的乳头上夹上
铃铛。
她深吸一口气,对面前的汉子道:「此舞是我师妹教我,今日且与君相娱。」
说罢便向他缓步而去。
随着晃动的丰乳,美腿的移步,暧昧又淫靡的铃声响起,伴随着木屐和地板
的性感敲击声,美艳惊人的舞姬款款扭动着纤细有力的腰肢,充满诱惑的蛇形扭
摆着。
她的动作优雅又淫靡,形似女神,态如荡妇。忽而飘至近前,俯身低头,贝
齿轻咬着汉子的腰带,又辅以唇舌配合,让一柱擎天弹出在外。
这一番被她美丽的面容在身上蹭动,耳中听着随身体晃动的铃声,方冈已是
如痴如醉,想伸手摸她。只听木屐敲击地板,乳铃响起,她又翩翩离去。随后将
一条美腿慢慢曲膝高抬,然后小腿展开高举,展示着神秘私处。
花唇粉嫩透亮,在尿门的高高凸起的花蒂,像颗晶莹的珍宝镶嵌在顶端,没
有一丝杂质的菊门还在不断收缩着。
舞姬被丝网装扮的大腿仿佛在为这羞耻的表演而微微发抖,美丽的面容红得
如同熟透的果实。最羞涩的表情,配合着最淫荡的动作,挺拔的单腿独立姿势在
观舞者面前保持着,让他尽情的看够。
方冈盯着这私处,几乎快要忍不住的时候,美腿忽然又放下。然后另一条腿
重复方才的动作。粉色的极品私处也随着她的舞姿,露出片刻又被放下的大腿遮
住,时隐时现。
这绝色美人还用羞涩的表情看着他。然后转过身,将蜜桃般的臀部对准他,
随着她慢慢向前弯腰,臀部越撅越高,露出的私处也越露越多,就在全部露出后,
她又向后慢慢举起一条腿,让私处再度夸张的展露在方冈面前。
还没欣赏够她闪着湿润光泽的秘肉的时候,美腿又放了下来。曲腿转身,腰
肢后仰,双腿舞动,时展时收,那丝绸裙摆随之飘动,将美丽的娇躯衬托得犹如
一只淫靡的蝴蝶。
轻盈的回旋翻越之后,她又飘到方冈身前,将胸前一对巨乳连铃铛一起压在
他身上,磨蹭着他的胸口,舌头在他的嘴唇,脸颊,和鼻子上温柔的舔弄着。
当享受她撒娇般蹭弄的汉子想用嘴去捕捉她的时候,灵巧的香舌却又逃离了,
一路向下,描绘着他的下巴,脖子,锁骨,最后落到胸口,一口含住汉子的深色
乳头,轻轻的舔咬着。
方冈忍不住呻吟着,还没等他享受够,舞姬的舌头就又一路向下,舔过他的
腹部,肚脐,小腹,准确的落到黑赤赤的命根上。
口唇套吃着被逗得发亮的龟头,慢慢向后吃到茎体,最后吞没整根肉棒,直
到红唇碰到腹部,让兴奋的龟头抵进喉咙深处。深含片刻,又慢慢吐出这润泽的
肉棍,在茎体下方含住双丸吸吮起来。
还没等这对肉丸过够瘾,温热的檀口就再度逃离了,这美人转过身,用蜜桃
般的翘臀,轻轻蹭动火热高翘的肉棒。
还没等肉棒享受完臀部细腻柔和的触感,眼前的尤物就转身跪下,俯首将美
丽的面容埋在他的两腿间,将已经难耐的肉棒吃在嘴里,再一次慢慢的吞到底。
被她再度用香舌舔舐,方冈已经忍耐不住,仿佛担心她逃离似的,锁抱住她
的脑袋,把她的嘴巴当成蜜穴般的抽插起来,不断的冲刺着。
浓重的喘息混着吞吃肉棒的淫靡声中,火热的精液激射起来,深深的灌入这
个以往高不可攀的美人喉咙里。
叶宫主努力的吞咽着,极力卷着香舌,将残留在肉棒上的精液全部舔干净咽
下。
她让自己在淫贱中放纵之后,脸红扑扑的,抬头看着方冈,直到他忍耐不住,
将她抱起扔到床上。
这一夜,这小楼上又充斥着男女的呻吟和淫叫,绣床上的绝色美人红唇不断
漏出让自己都脸红的声音,美艳的双目露出忘我的迷离神情,夹着乳铃的肉球不
断被搓揉成各种形状,穿着高跟木屐的丝网美腿被架到男人肩上,温暖的秘穴与
菊蕾被一次又一次的耕耘灌溉。
直到男人尽欢后,对着身下的姑娘喘息道:「嫣妹,我明日便娶你。」姑娘
素手轻抚着他的胸口,只对他微笑着,却不接话。两人耳鬓厮磨后,沉沉睡去。
待得次日清晨,方冈迷迷糊糊想去摸那枕边人,却发现她已离去,只留着一
幅尺素,上有佳人留书:方公子心意,贱妾感怀。可贱妾已是残花败柳,又兼之
服过淫药,不能为公子开枝散叶,实非良配。公子于我有大恩,若寻欢娱,贱妾
自当奉从,只是眼下贱妾尚有大事要办,暂且离公子而去,来日自有相遇之时,
望自珍重。
方冈心神激荡,对着空中拳打脚踢了一会儿,回到床边,伸手抚摸着她曾睡
过的地方,余温幽香尚在,床边还留着高跟木屐和装饰美腿的丝带,不由得痴了。
第四十六章:游戏
朱紫国使者自接了人,顺风东行。此时节风速适宜,船行甚快,才出发十几
个时辰,便已驶出五百里。这朱紫国虽远在一千多里之外,照此航速,抵达也不
过在三五日之间。
在这汪洋大海之上,也无甚消遣,众人便在舱内饮酒,又把紫云宫双使从莲
花箱内提出,陪酒取乐。那使者见识了白玉如反绑着双手的艳舞后,大为惊艳,
赞口不绝。
他见白玉如舞毕,柳氏兄弟便给她足踝戴上脚镣,那萧玉若更是十二个时辰
绑缚不离身,便是陪坐,也是堵着嘴,蒙着眼,忍不住道:「如今在这大海之上,
为何将二位姑娘拘禁如此严密?」
柳青与他斟酒道:「林大人有所不知,这二女都是武艺高绝之辈,不可大意。」
林使者听他这番说词,也不以为然,心想:这般年轻貌美的姑娘,纵然会武,
又能厉害到哪里去?他思付片刻,笑道:「王大侠是内家高手,有他在此,又有
何惧,不如且将镣铐摘了,让小妹们舒展下。」
他有惜香怜玉之意,却听王秃子道:「不敢,鄙人也只敌得住其中一女,倘
若两女一起摘去镣铐,只怕我们这一船人都为她们所害,千万不可。」
使者见他坚持,也不多话,但劝酒行乐。一旁朱紫国侍卫们却大为不满。方
才见识了白玉如的容色舞姿,对这姑娘甚为喜爱,见这秃子身为武学之辈,竟然
胆小如鼠,将这两个绝色佳丽拘束得如此可怜,忍不住嗤出声来。
王秃子察觉周围侍卫神态鄙夷,心里却也有气,面上却挂着笑容道:「左右
也无事,不如大伙来个赌赛如何?」使者抚掌应道:「好,不知如何玩法?」只
听这秃子道:「我且将白姑娘双腿解绑,赌贵使手下,无人能在三炷香内捉住她。
「一众侍卫面色大变,均觉不服。那侍卫首领问道:「倘若我们胜了如何?
王秃子从手上褪下一枚翠玉扳指置于桌上,笑道:「以此为彩,不知哪位兄
弟有本事取了去。」
他这枚扳指晶莹欲滴,纯净无暇,确是上等好玉。林使者见他押上此物,也
吩咐取来一封金叶,笑道:「好,既然王大侠如此慷慨,那我也加个彩头,若能
捉得白美人,便将此金赏他。」众侍卫得上官应允许诺,纷纷跃跃欲试。
王秃子将白玉如脚镣开锁后,在她耳边道:「你若输了,你师妹可就糟糕了。」
白玉如被他威胁着,美眸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无奈,却也不露声色,当下起站在厅
中。
见她这一下起身,动如脱兔,众侍卫心中顿时收起小觑之心,又想得赏,又
有些忐忑,只怕在众人面前出丑。不一刻,有个身手伶俐的出来抱拳道:「标下
愿试!」
他瞧见侍卫首领点头,便踏着步法,慢慢走近厅中这位后手高吊反绑的舞姬。
这舞姬也不移步,只是美目瞧着他。侍卫忽然出手,去搂她的细腰。哪知电
光火石之间,她却一退一转,瞬时避了过去。
这侍卫手上扑空,应变却也迅速,伸足想去绊她,却哪里够得着。转身见她
背后是舱壁,无处可退,便大喝一声,展臂欺近,却见她美腿一弹,从他头顶越
过,身姿甚是轻盈美妙。
两人就在这船舱中一追一逃,一扑一闪。三炷香时限转眼过半,那侍卫满脸
通红,却连这舞姬的短裙都沾不到一下。
那身形魁梧的侍卫首领再也看不下去,对兀自强撑的手下喝道:「你且退下!」
随后解下佩刀,除靴束腿,又脱去上衣,露出一身黝黑横练的肌肉,对使者抱拳
道:「末将愿试!」
林使者虽是面色未改,其实心中早已不悦,此刻见他亲自下场,对他拱手道:
「有劳巴统领。」这姓巴的武官也不多话,转身走到舞姬面前行了个礼。
白玉如瞧他行止时身形凝练,膀圆臂长,不由暗自警惕。此刻见他行礼,也
对他福了福娇躯,算是还礼。
这肤色黝黑的大汉光着一双大脚掌踏稳在舱板上,屏息凝神,口不出声,忽
然发力,疾速欺近。白玉如早有防备,矮身躲过。对手变招迅捷,反手拿她发辫。
姑娘腰腿运劲,在地板上一蹬,斜斜飞出,堪堪避过。
两人这般较量,让王秃子也瞧得紧张起来,这姓巴的动作迅猛,虚实兼顾,
绝非方才的侍卫可比。白玉如虽是灵巧敏捷,但在这船舱的方寸之地闪转腾挪,
也是险象环生。
忽然那巴统领止住身形,对使者道:「此处狭窄,于白姑娘不公,末将请求,
去甲板比试!」林使者欣赏他的锐气,便点点头,侧身对王秃子笑道:「王大侠,
不如我们移步舱外如何?」王秃子松了一口气,赶紧接话道:「贵使先请。」当
即有人将酒案排至舱外,重新插香计时。
一众水手早留意到他们舱内动静,此刻见到巴统领和一个反绑双手的美貌女
子在甲板上放对,也纷纷注目。
这姑娘身姿窈窕,肌肤晶莹雪白,身着黑绸亵衣短裙,更是衬托特她犹如美
玉,在那晒得黑炭般的统领大人紧迫追逐下,犹自翩翩,宛如起舞一般,瞧得众
人心底为之鼓劲,只盼她莫要被统领大人捉到。
巴统领放这舞姬到甲板开阔之地,追逐一阵,只觉得眼中佳人恍惚近在咫尺,
手去够时却又远在天边,姿态灵动飘逸,明显尚有余力。方才船舱内尚多有退路
阻碍,这一上甲板,她便如鱼入大海,鸟上青霄,那里还能追得上。他正自后悔,
瞥见甲板上的绳索,忽起念头,将这长索甩起,去够那姑娘。
白玉如这些时日被拘禁憋闷已久,此刻海阔天空,只盼能多玩一会儿,正自
若即若离的与这黑大汉嬉戏,见他挥绳,便双腿一伸,勾住桅杆,接连纵跃,攀
上帆顶,众水手见她被反绑着手都能如此从容,不由得大声叫好。
此刻霞光万丈,众人仰视帆顶的绝色美人,当真宛若女神下凡,正御海风飞
翔。
那使者于汉学也颇为了解,情不自禁念起陈王词赋:「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皎若太阳升朝霞……这位姑娘当真是洛神再世。」此时三
柱香时限早过,他正想替巴统领认输,却见这黑汉子追得兴起,也攀上桅杆。
巴统领水师出身,攀爬这帆索如探囊取物,不一刻也到达帆顶,缓缓向这舞
姬逼去。只见这姑娘慢慢后退,渐渐退至尽头。
众人见她已无路可退,正自担心,那巴统领一声暴喝,向她抓去。却见她身
姿后仰,足勾倒挂,避过了这一击。那统领却好似收不住脚,一头欲往下载去。
此处正值帆顶高处,倘若掉落,不死也废。白玉如心有不忍,伸足勾他。不
料那巴统领方才却是作伪,顺势一把捉住她的玉足,哈哈大笑,将她擒住之后,
顺着帆索滑下。
王秃子笑道:「巴统领真是好心计,只可惜这时限已过。」
那巴统领也不理他,小心放下白玉如,对她行礼道:「姑娘神技,在下钦佩
万分。」白玉如见他恭谦,也微笑道:「将军也是好身手。」巴统领被她称赞,
心中欣喜不已。
众人回到船舱,柳青柳烟一见白玉如回来,便将这洛神般亭亭玉立的女子锁
上脚镣,用口环勒住娇嫩的红唇,黑绸蒙住如水的美眸,又在她雪白秀挺的脖颈
上套紧项圈,如待家畜。众侍卫此刻对这绝色舞姬倾慕迷恋,见她这般待遇,均
面露愤怒之色。
林使者叹道:「白姑娘当真了得,却不知这位萧姑娘比之如何?」王秃子道:
「论武艺不在其下,只是她性子更倔一些,不过倔也有倔的妙处。」说完哈哈一
笑,把萧玉若脖颈中的牵绳拉动,又在身上搓揉,只将她欺得唔唔娇喘。
那巴统领心想:且先由你猖狂,明日教你好看!
如此一夜暂且无事,次日午时,众人正饮酒间,有侍卫来报称,已靠近一座
海岛。王秃子和柳氏兄弟推算航程时日,颇感意外,当下问起。
林使者笑道:「王大侠有所不知,本次航路与之前有所不同,我等偶然发现
此处,岛上有温泉汤池,又有清水猎物,可做中继补充休养之地。」
王秃子和柳氏兄弟闻言大喜,此时已入夏,在海船上一连两日只得用蘸着清
水的湿布擦身,并不能舒适,此刻闻听有沐浴所在,急急下了小船,登岛洗涤。
那小船送了他们三个,又称要返回去接人。王秃子也不去管他们,只顾在温
泉中舒爽。待得洗毕却不见小船继续送人上岛,再等得一时,那大船竟然起锚扬
帆而去。
三个淫贼大声呼叫,大船却是恍若不闻。林使者在舱中远远的瞧他们挥手呼
救,却只是冷笑。此岛非在航道上,这三人已是形同流放。
巴统领此刻已为白玉如和萧玉若除去眼罩口环,松开项圈,又来讨钥匙,欲
与她们打开手足镣铐。林使者却道:「不可!」
第四十七章 神女
朱紫国使船将王秃子并柳氏兄弟弃之荒岛后,折向往东北而去。紫云宫二女
此刻待遇比之前大有不同,虽是手足尚有镣铐禁锢,但却有一众侍卫悉心服侍,
便是海船上珍贵的清水,也拿来与二女漱洗。又应允她们在甲板上散步观景。
对白玉如倾慕的巴统领更是殷勤,时刻相伴。那林使者却是对萧玉如更觉好
奇,与她攀谈,觉得这位萧姑娘也是皓质呈露,芳泽自然,绝美又不乏英气,心
中甚喜。
二女问起变故,使者心想:此事早晚要与她们分说,不如先行告知。他捋着
胡须道:「二位姑娘,可知鄙国挑选神女的风俗?」见她两人摇头,使者继续道:
「想是那柳家尚未告知二位。」
他捋了捋思绪道:「鄙国由汪洋大海围绕,最重那天像气候,倘是风平浪静,
便国泰民安。若有狂风卷至,那就损失不菲。更有甚者,如遇地震海啸,那真是
死伤籍枕,惨烈无比。因此国中首重祭祀敬神,每年都要让女子参与祭祀。」
紫云宫二女听到此处,面色大变,萧玉若忍不住问道:「这般活人祭祀,残
忍愚昧,岂非有违天道?」林使者听她如此问,便知她想岔,解释道:「姑娘误
会了,这祭祀仪式却非伤人性命。」
二女听到不伤人命,才按下心绪,又听林使者道:「故老相传,若要风调雨
顺,则需女子在仪式上交合,为神灵献上绝顶高潮,越是美快,次数越多,则心
意越诚,这一年便可无忧。因此鄙国女王的负担甚重。」
紫云宫二女听他们这般祭祀,面色微红,白玉如问道:「听适才大人意思,
是女王亲自进行仪式么?」使者点头道:「不错,此乃鄙国女王本份职责。一国
之君,最为尊贵,以圣上的房事敬神,方才足显诚意。」
林使者目视二女继续道:「但国王只得一人,便是与她安排多名男子侍奉,
高潮数量却也不过寥寥,况且她们也有年迈或病恙之时。因此近百年来,此仪式
有所改良,增添了御选的美貌女子,赐其尊贵身份,与国王一同参与仪式,籍此
供奉更多绝顶高潮献与神灵。此等女子,分担国忧,身负重责,又因侍奉神灵,
便称作神女。」
二女对望一眼,均想:四海之大,真是无奇不有,这岛国尊崇怪力乱神之说,
以至竟然有这般奇异的风俗。白玉如问道:「敢问大人,这等法子可真有效用?」
林使者正色道:「当真神效,自添加神女辅佐仪式,按记录,自从改制以来,
本国一百多年来都未逢大灾。那神女乃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美艳女子,比之圣上更
能吸引男子雄起,在祭祀之日,奉献的美快高潮,数量远超以往,必定因此令神
灵愉悦,免灾于我子民。」
二女听他言之凿凿,也不禁半信半疑,又听他道:「由此可见,神女姿色,
与祭祀效果有绝对关联。只可惜鄙国止有数十万子民,在其中千挑万选,却也十
分有限,即使偶得绝色,也随岁月流逝,不能持续。这神女人选,必须仰赖海外
招募……」
「……鄙国海贸繁荣,因此与那来往客商协议,如有能进贡美人的商户,倘
若选中,便可获得贸易便利优惠,甚至独家供货之权。这等选赛,两年一届,每
次录中两女。」
萧玉若问道:「那我和师姐,便是被送来竞选神女的了。」使者叹道:「正
是如此,二位姑娘都有洛神之姿,此番若去竞选,必定中第。只是……」
使者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柳家已有四届独胜这神女之选,形如垄断,
又与圣上私交甚笃,有一年竟然还蛊惑陛下私自出海游玩,朝中大臣早对其怨恨
甚之,欲剪除而后快。我观二位姑娘身负绝艺,又被他们如此禁锢侮辱,此番将
这三个贼子流放处罚,不知可称心意?」
白玉如心想:他国中大臣对柳家之怨,也未必是因甚么蛊惑国王出游,多半
是觊觎其中利益。
她此刻心念被困在柳家淫窑中的叶玉嫣,无心涉入此间,只想尽早脱身,当
下对使者道:「大人替小女子主持公道,惩戒恶徒,小女子自然感恩。只是我们
对那神女之位无意,倘若大人能除去我们身上拘束,我们更是感激,必有报答。」
使者呵呵笑道:「此事却非下官能做主,余下不过二十多个时辰的路程,还
请二位姑娘安心与我走上这一遭,与上官见面之后,可当面分说。」
紫云宫二女听他这般说词,知道无法可想,只能随船而行。
又过两日,使船即将抵达,侍卫水手用大锤击打船上诸般事物,锯掉辅帆桅
杆后,又捶击断口,伪作途遇风暴的模样。待入了朱紫国首府港口,林使者将二
女遮掩后交予心腹,带回家中秘藏看管,自与巴统领入皇宫覆命。
两人见到女王后,口称遭遇恶浪,柳家押运三人并两位参选佳丽均被卷入海
浪之中,不幸罹难。那女王见了遗物沉思良久,抚慰了林使者和巴统领几句,便
让他们退下。
林使者一回到府上,既去拜见宰相。不一刻有下人引他进入内院,却有个华
服贵妇在内,林使者上前躬身道:「下官见过宰相大人。」贵妇道:「林大人少
礼,但说事无妨。」
林使者道:「柳家之事已办妥,所献之女,正在下官府邸之中。」贵妇点头
道:「圣上之意如何?」林使者答道:「以我度之,圣上并未起疑。」
贵妇又问道:「所献之女如何?」林使者回道:「当真美艳绝伦,若让其参
赛,必定又中选。」贵妇叹道:「这柳家何其能耐,竟能屡获绝色。只可惜她与
陛下交厚,不能为我所用。」
林使者问道:「此二女如何发落?」贵妇道:「送去陈家,教她们替陈家夺
魁。」
林使者踌躇道:「此事却有一桩难处,这二女虽是天姿国色,却均是武艺卓
绝,也不知她这年轻女子是如何练得这身本事。我在途中言语试之,她们虽与柳
家有怨,但对神女之位无甚兴趣。要让她们替陈家参赛,只怕不易。」
女宰相问道:「这柳家所献女子,必定是服过缩阴飞乳的,凡用此药女子均
有性瘾,兼之若不行房事,痛痒难耐,如何还能拒绝这神女之位?」
林使者摇了摇头道:「下官也对此不解。除此以外,另有一桩奇事,这海上
数日,她们一如常人,并未有痛痒发作。」女宰相问道:「难道她们尚未服药?」
林使者沉吟道:「柳家押运之人偶有猥亵之举,二女反应却比那服了缩阴飞乳的
女子更为剧烈,想必是柳家另有妙药。」
女宰相思索片刻,笑道:「倘若柳家妙药比缩阴飞乳更厉害,那便让她们好
好尝尝其中妙处,我却不信她们不上瘾。你且先将她们送去陈家,教他们好生伺
候。」
林使者领命而归,哄骗二女去见上官,却是送去陈家商馆。又对那陈家主事
传达上官口谕,教他悉心服侍。那陈家替宰相办事,无有不从。
双使在厅中等候,未见上官,却来了两位三十岁上下的雍容女子,将二女请
去用膳,待落座后,一人服侍一个,端着瓷碗为禁锢手脚的二女喂食。
白玉如尚且神情自若,萧玉若却有些不自在,对两位雍容女子问道:「敢问
两位姐姐,如何称呼?」伺候她的女子指着白玉如面前的女子道:「这位是吕尚
仪,我自姓崔。」
萧玉若听到尚仪二字,问道:「两位姐姐可都是皇宫里当差的?」那姓崔的
女子微笑道:「正是。」萧玉若又问:「林大人说要带我们见上官,莫不成竟是
要面圣?」崔尚仪笑道:「见到陛下只是迟早,请小妹勿急。」
两位尚仪给姑娘每喂一口饭菜,就用帕子擦嘴,还询问口味喜好,服侍得甚
是细致周到。待用完饭后,二女侠只道要随之进宫,岂料和两位尚仪聊着聊着,
竟然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待到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女子闺房中,正躺在一张床上,已是被剥得一丝
不挂,身上倒是清爽,似是沐过浴。那久被反锁在背后的双手,此刻已是高举过
顶,铐锁在铜床床头上,双足则是拉开铐在床尾。
她四顾旁侧,未见白玉如,问道:「我师姐呢?」
崔尚仪见她药后醒来,答道:「白姑娘在隔壁。」说完又问道:「小妹觉得
这样可舒服些。」萧玉若觉得眼下这个姿势较之反铐更为舒适,但却也是无法挣
脱,而那精钢手铐脚镣,也被体贴的包了丝绸。
姑娘见被铐成这样,想必今晚是不会去面圣了,问道:「崔姐姐,不知何日
才能见到女王陛下?」崔尚仪笑道:「待与你们准备妥当,即可入宫。」当下拉
了拉铃,进来四名面善雄壮只着下装的男子,在床边捧着放置瓷瓶的盘子,又点
上香。
崔尚仪柔声道:「小妹,他们都是按摩好手,你且只管闭上眼,放松享受。」
萧玉若虽是久经人事,但此刻赤身裸体,听说要被这陌生男子伺候,也难免
害羞,又见那崔尚仪在一旁神色如常,猜想大约是此地的常规。反正此刻手足被
拘,如同待宰羔羊,多虑也是无用,干脆也就依言闭上美目,任由他们摆弄。
不一刻,有双搓热的大手抹了精油,在腰腹上仔细压按抚摸,让她觉得热热
的,倒也确实舒服受用。还没等她享受多久,另外三双黏滑的热手也伺候上来,
把她足底,小腿,双臂,依次细细揉捏。
姑娘从小到大都未被人这般伺弄过,一时也不知所措。她此刻体内缩阴飞乳
的药力已达十成,即使并非私处,被这般伺弄抚摸,快感累积也是远超常人。
更何况这四个男子训练有素,四双温热的大手此起彼伏,配合娴熟,让一波
波的满含暖意的舒爽接连不断的冲击她的心房。渐渐又往大腿胸口移动,有意无
意的触碰私处,更教她面红耳赤,一身雪白的美肉一会儿绷紧,一会儿放松。秀
足也挺得笔直,美丽可爱的脚趾时而内卷,时而上翘。
在一对丰乳边上挑逗的男子见她乳头高高翘起,便轻轻用手指撩动,用痒痒
的舒适保持着它的兴奋状态,然后伸出舌头,用口唇罩住另一侧乳头,热情的舔
逗起来。
这尤物哪里还能忍得住,一时间檀口微开,气若幽兰的轻轻漏出呻吟。还没
等她发出几声甜音,又有个湿热的口唇覆盖上来,把柔唇吻住,娴熟的在口中纠
缠香舌。
女侠仅存的理智正在肉体的美快中挣扎,两腿间却也被温暖有力的舔动起来,
早已在稀薄包皮中跃跃欲试的花蒂顿时挣脱了束缚,仿佛在述说主人的心情那般,
骄傲的挺立在娇嫩的花唇顶端,迅疾又被那充满色欲的淫舌擒住品尝,让极端的
快感从源泉迅疾游遍这具青春胴体。
绝美的姑娘颤抖着,索性放弃了抵抗,任凭四条湿润的舌头,八只温暖大手
的包围逗弄爱抚,让素约纤腰迎合的婀娜摆动。在柳府中她从来遭受的都是折磨
欺辱虐待,何曾体会过异性这样体贴的侍弄,顿时沦陷在这让人陶醉的温柔侵犯
中。
第四十八章 出游
次日天明,萧玉若在绣床上渐渐醒来,昨夜睡得又香又甜,此刻回想那睡前
的按摩滋味,不禁脸上发热。崔尚仪吩咐仆佣送上热水,将她锁着的双手与床头
栏杆脱开,却不除去那铐子,依旧由她双手铐着。
萧玉若此刻虽然未得脱困,但双手铐在身前,已比反拘好上许多。以她的武
功,此刻要对付常人是轻而易举,只是手脚镣铐尚未除去,倘若贸然招来会武的
侍卫,却也脱不得身。
崔尚仪也不知她转甚么脑筋,只顾用洁白的手巾与这美人擦洗,又按摩梳头,
只觉得越看越美,心中暗赞:得此神女,真万民之福,国之幸甚。
听这姑娘开口谢道:「有劳姐姐替我梳妆了。」崔尚仪笑道:「能侍奉小妹,
却是我的荣幸。」萧玉若见她如此客气,更是不忍对她下手,问道:「敢问尚仪
姐姐,不知我师姐如何?」崔尚仪道:「小妹莫急,这便领你去见她。」
当下领着她穿过花园走廊,来到一处厅堂。却见白玉如已在里头,正被那吕
尚仪喂食早点。二女相互见面,忽然各自脸红。只待用完餐,两位宫使吩咐仆佣
将室内打扫洁净,自退了出去,只留两位绝色佳人相聚叙话。
这间屋里瓷瓶中插着花,墙上挂着画,又卷起着竹帘,还能欣赏到花园中的
景致,若有闲情逸致,此处倒也甚是惬意。萧玉若见房中只剩二人,小声对白玉
如道:「师姐,昨夜你这里有甚么故事?」
师姐瞧着她答道:「也没甚么,就是八个男子与我按摩。」萧玉若闻言美目
睁大,惊道:「你居然有八个,我才得四个。」师姐对她笑道:「师妹可是嫌少
么?」
萧玉若红着脸道:「哎,不是……师姐,我正担心,以往这等事,我都是觉
得羞耻,屈辱,痛苦。可昨夜却糟糕了,他们碰我身子,我竟然也不讨厌,你说
我怎会变得如此?」
白玉如答道:「你服过缩阴飞乳,又兼之治疗过,那药力已至顶峰,这等按
摩,有愉悦也不足为奇。」
萧玉若急道:「哎呀,师姐你倒说得轻巧,可再这般下去,我岂不是要变成
人尽可夫的淫浪女子了?」她正自担忧,却听师姐道:「那又如何?」
萧玉若见她居然安之若素,气得用铐着的手去摇她:「师姐,你说甚么胡话。」
白玉如无奈道:「这身上的快意又非人力能忍,你又能如何?」
却见这萧师妹松开师姐,正色道:「我昨夜便是忍了,他们最后问我想不想
行房,我拒绝了。」这回轮到白玉如惊讶了:「师妹,你……居然能忍得住。」
萧玉若点点头,见到师姐表情,相必她没能忍住,让男子阳物纳入了臀内,
于是安慰她道:「想是我这里人少,因此能忍住,若似你这边也有八个的话,不
知道还能不能行。」
这美貌师姐惭愧道:「我却也只得四个,前番说八个只是逗你。」萧玉若怔
了一刻,嗔道:「你素来端庄稳重,却如何也学宫主姐姐来耍我。」
白玉如当即恢复端庄稳重道:「且不管他四个八个,倘若我们一直被困在此
处,却如何去救得宫主师姐?」
萧玉若想了想道:「你是不是说,那林大人是在骗我们,将我们哄到此处,
又教人来按摩诱惑,其实是想让我们当神女?」
白玉如道:「多半如此。」萧玉若期盼的瞧着师姐问道:「那你可有主意?」
听她这般问起,白玉如答道:「我们暂且依顺他们,然后随机应变。」
紫云宫双使自在谋划,却不知这室内埋有铜管,吕崔两位偷听到消息之后,
便去相府覆命。
那女宰相正在批阅奏文,一边听回禀的消息。吕尚仪道:「这二位姑娘确实
服过缩阴飞乳,而且身上敏感比之其它服用者更甚,听她们说是被治疗过,想必
是那治疗之功。」
女宰相稍稍停笔,暗想:这柳家竟有这等手段。她思索片刻,又问道:「身
子都成这样了,她们为何还不愿出任神女之职?」吕尚仪答道:「白姑娘提到,
她们的同门师姐尚困在柳家,要去救她。」
女宰相道:「你们服侍得如何?」吕尚仪道:「两位姑娘都沉迷其中,只是
那萧姑娘兀自还在强忍,昨夜回绝了交合。」
女宰相搁笔笑道:「这萧姑娘倒有意思,只不过她这般强忍,到时候只怕便
如决堤一般。你们只管好好哄着,服侍一阵,必定能教她们回心转意。」
吕崔两位俯着身子尊令,又道:「方才两位姑娘对我们提过,想上街去观景
游玩。」女宰相想了想,准道:「无妨,看紧便可。」
两位尚仪得口谕后回到陈家商管,吩咐再加按摩。紫云宫双使惊诧不已,白
玉如问道:「两位姐姐,方才不是答应说可以出门去瞧瞧么?」
吕尚仪面带笑容解释道:「姑娘不知,我们这里岛国,午时日晒厉害,倘若
是将两位花朵般的美人晒坏了,我们吃罪不起。若要出游,日出或者日落之时最
佳,此刻还是请两位姑娘纵享这捏凤筋之乐。」
白玉如问道:「似昨晚这般按摩唤作捏凤筋么?」吕尚仪答道:「正是,这
般极致享受,乃是我国贵女方有的待遇,如今上官有令谕,教我等悉心伺候二位。」
两位女侠也是无奈,只得去卧在床上,脱得赤条条的,又被四个男子围着往
身上抹了精油,闻着那催情熏香味,又是接吻又是爱抚,从头到脚细细揉弄舔吃,
那屁股之间更是被手指舌头加倍猥亵宠爱,比之昨晚有多加了一项洗肠。
想要撒尿,也被男子伺候,如抱孩童一般,被人端着大腿,只把萧玉若羞臊
得绷紧了屁股,无法尿出。这些男子却耐性甚好,与她按摩小腹,又让她听水声,
闻哨音,直至诱出。
如此大半日,当真悉心招待,除去进食喂饭,就是捏凤筋,把二女伺候得呢
喃娇吟不断,萧玉若虽是拒绝交合,可高潮却也没见少。她这般强忍,体外固然
能到绝顶,可体内始终痒痒的,反倒是情欲一直高涨着。
也因她强忍,那四名按摩男子肉棍硬了许久,又不敢冒犯贵客,不得发泄,
也是难受至极,两位尚仪只好安排两组交换,让他们能在白玉如身上满足。
直到太阳将落,这才准备出门。师姐妹复又见面,相互瞧着对方红扑扑的俏
脸,也是无语。
说要出门,却只给光着臀。二女侠本来琢磨出个主意,欲趁上街时择机逃跑,
想要讨裤裙来穿,两位尚仪却直言道:「上官吩咐,要上街玩无妨,但怕走丢了
二位,只得如此。」萧玉若问道:「这般模样怎样能上街?」
女官早有准备,教园中驶入两辆带厢马车,自有人扶两个姑娘上车。萧玉若
一上车便觉得不对劲,这坐垫与众不同,中间有个飞轮,上面还插着一圈好似毛
笔的事物。就像汤大夫医馆中木盒飞轮的放大模样,倘若屁股坐上,正把私处碰
在这毛笔头上。
萧玉若也猜到端倪,这飞轮多半是和轮轴关联,行驶起来毛笔便会不断骚弄
阴户,忍不住问道:「崔姐姐,可以不坐车么?」崔尚仪笑道:「姑娘若是不怕
亮着腚上街,倒也可以。」
女侠知道她是故意,无奈的上去坐了,又问上来陪坐的崔尚仪:「贵国怎会
造这等古怪的车子?」崔尚仪在车上布置着果碟水杯,听她问起,便解释道:
「这车子是彷那宫里的样式,本是给神女出游散心时预备。」
姑娘又问:「神女为何要坐这等车子出游?」崔尚仪看了她一眼,道:「神
女自选拔开始,就都是服了缩阴飞乳的,趟若出宫游玩时,那痛痒发作起来,却
是麻烦。因此造得此车,即可游乐,又可解痛痒。」
却听这姑娘道:「我那痛痒却已治好,坐平常的车也行。」崔尚仪听她这话,
心中思付:且问问她到底是如何治的。当即笑道:「小妹莫要欺我,这缩阴飞乳
的药性害处,百年来都未闻能治,你却如何能好?」
萧玉若听她这般说,心想:不想这病症居然如此难治,倘若告诉她们,必定
都去找那上官姑娘的夫君来治,更有甚者,只怕像我们这样,为求医治方便,将
他软禁在此。
她留了个心眼,且含糊道:「柳家寻了个郎中,与我们治了,却再也没发作
过。」崔尚仪瞧她神情,便知必定有隐瞒,也不去强问她,只道:「难以置信,
姑娘这回且安坐罢。」
说完又拿出白绸来要与这美人堵嘴,萧玉若问道:「这是为何?」崔尚仪道:
「这车上轮子转动起来,也是舒爽的,在屋里你但出声无妨,可在街上,要是叫
出大声来,可就丢人了。」
姑娘心想,自己身上的缩阴飞乳是十成药力,只怕真不能忍住,便乖乖张开
檀口,由她堵塞摆弄。这崔尚仪甚是细致,将她嘴巴塞满后,还用绸带勒住,在
她秀挺的后颈打了个漂亮的结,又给她戴上一只丝绸口罩,将这些玄机都遮掩住。
瞧这姑娘脸上这精致的丝质束缚,就算严密的堵嘴也不损她美貌,崔尚仪才
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将坐垫上的皮带拉出,将她大腿和细腰都固定在垫子上,然
后吩咐发车。
等马车开始慢慢驶出,崔尚仪拉动拨杆,对好刻度,让转动的轮轴对上飞轮
机括。这美人的呼吸开始紊乱起来,身子也不自禁的开始扭动,不一会儿两条美
腿就开始颤抖,从丝绸口罩中传出被堵嘴物滤过的细细娇吟。
在街上行了一阵,崔尚仪将拨杆放下,让轮轴和飞轮机括脱开,那被羊毛笔
不断撩拨私处的姑娘终于可以休息一阵。
这尤物此刻中间湿润粉嫩的蜜洞口已经淌满了爱液,花穴中不时有几丝晶亮
的淫水滴落,将那柔软的羊毛笔头也打湿了。
飞轮上的一圈毛笔安排甚是巧妙,左右各有偏差,倘若转动起来,便轮番在
她花唇的不同位置撩过,只把她跨间抹画得像是涂了一层亮晶晶的精油。
这般带着变化的却比不断骚弄一个位置更加刺激,阴蒂早骄傲的凸出包皮外,
随着主人暂时得到的休息而呼吸般的时涨时缩。
崔尚仪为姑娘撩起车帘,让她观赏特意为她挑选的街景。此刻华灯初上,这
岛国首府的这条街上酒肆客栈云集,又兼之用餐时段,各家客栈酒店还有伙计在
街上招揽迎接客人,颇为热闹。
萧玉若回了一会儿神,脑袋托在靠垫上,微微睁开美目,忽然瞧见远处灯火
阑珊处,却有三个熟悉的身影。她以为自己看花眼,用力眨了眨,定睛瞧去,赫
然便是叶玉嫣,上官燕,还有那位将她缩阴飞乳痛痒治好的汤医师!
三人正谈论着什么,萧玉若所在厢车内又无灯烛,他们哪里又能知道,此刻
暗处有一位丝绸口罩遮面,睁大着美目的姑娘正瞧着他们。
萧玉若想要呼唤,但被堵塞严实的檀口中,却只得发出些细微的娇喘,在这
熙熙攘攘闹市之地,也毫无作用。崔尚仪此刻放下车帘,又将拨杆拉起。姑娘只
能再度感受着那飞轮上一圈位置不同,角度各异的毛笔轮番在私处不同位置的娇
嫩皮肤上撩拨描绘。
在这湿漉漉的快感中,姑娘却安下心来,虽然此刻还未能上前相认,但得知
宫主脱困,已是心满意足。
第四十九 章搭救
紫云宫主一行抵达朱紫国后,刚下船,便有向导毛遂自荐,将他们引去繁华
街市,又推荐食宿。向导所荐都是华美的客栈酒肆,价格不菲。不过三人都喜精
洁,在海船上待了三日,此刻也想好好休养,沐浴之后,便在这酒楼要了个齐楚
阁儿。
这朱紫国颇有唐风,楼上雅间多用竹帘隔断,食案旁除了椅凳,还有卧榻,
可坐可卧,颇为惬意。两个绝色美人尚且端坐,汤大夫却是疲惫,在那榻上横着
舒拳展腿,止有小二过来,方才端正些。
不一刻,鱼虾果品摆上来,三人一边尝鲜,一边攀谈。上官燕替丈夫夹菜,
问道:「夫君常常远游,为何却没到过此地?」汤大夫正琢磨叶玉嫣给他斟满的
酒杯,见爱妻问起,答道:「其它航路可沿岸而行,这朱紫国却位处深海,为夫
不爱弄险,若非不放心你们,也不会来此。」
上官燕道:「我和宫主姐姐一同来此,有甚么不放心的?」汤大夫心想,都
道红颜多舛,休说你屡屡被擒,就是这位武艺高强的叶宫主,也曾身陷囫囵,却
教我如何安心?
他心里转着念头,嘴上却说:「倘若世上之人都似你们这等善良,自然放心。
可江湖险恶,多有卑鄙无耻之徒,防不胜防。对付此等獠徒,有时需用到为夫的
下药手段。」
美妻白了丈夫一眼道:「你配药是好手,可若是等你下药,今日复明日,不
知几时方能成事。若非如此,我们这一遭也不用走。」叶玉嫣岔话道:「汤大哥
是妙医圣手,只配药医治便可为我们强援,有他在此,便踏实许多。」汤耀祖连
忙客套自谦。
三人早有商议,前番依柳嫂供词,紫云宫双使既为填充后宫之选,想必是困
在皇宫里。叶玉嫣本想,这等小国,工程之力所限,城墙理应高不到哪里去。本
打算夜探大内禁宫,寻找师妹线索。
可登陆之时,听向导介绍,得知远处那最高的险峰峻岭上的宫殿,才是皇家
所在,望之绝难攀跃,只得改变主意,打算待明日天亮,去仔细勘察那绝地后再
作计较。此刻酒肆之中不便探讨,三人就只说些闲话。
想是汤大夫旅途劳累,饮了几杯,在卧榻上一倒,便寐了过去。二女也不去
吵他,上官燕轻轻的替他打着小扇,叶玉嫣则在窗边瞧着远处已被暮色笼罩的高
峰,心里想着两位师妹。
忽闻隔壁窗户有声音飘来,有人道:「……此番拿得这两个绝色美人,严师
爷当为首功……」此刻周边有杂音,叶玉嫣依稀听到「两个绝色美人」,即刻联
想到两位同门,心弦触动,她转身对上官燕做了手势,见她点头明白后,悄悄攀
游出去,在隔壁窗沿旁倾听。
有个细高调门在屋里谦虚道:「宋公子谬赞。」只听到先前说话那人呵呵一
笑,应道:「没有先生的妙计,如何能对付那刀客。」想必说话的这就是那姓宋
的公子。又听有个粗犷的声音道:「是啊,那小子好不厉害,力猛刀快,险些将
我胳膊卸去,若非是撤得快,我等哪里还有命在。」
那宋公子道:「此等匹夫不足为虑,来来,我再敬严兄一杯。」那姓严的只
是推辞。嗓音粗犷的笑道:「严先生怕是要留着劲,去与那美人欢耍,故而少饮。」
姓严的道:「严某若是醉了,可就欣赏不到你们兄弟这调教妇人的本事了。」那
嗓音粗犷道:「我和小弟这本事也无甚特别,就是这话儿特别大,不过捆绑的手
艺,倒是特意练过。」
屋里众人闻言皆淫笑,那宋公子道:「这本事也是非同小可,居然能把女子
绑成这样,真是大开眼界。」粗犷音的道:「这回也是捡到极品,若非是身子极
软,也不能如此。」
宋公子道:「这两位姑娘能不能选上神女,可都要仰赖你们高家兄弟的调教
手段了。」叶宫主听到神女二字,愈发心切。
听那姓高的道:「宋公子且放心,待会儿回去咱们这粗长棒子给她们花芯一
桶,管教这两个美人神魂颠倒,乖乖听话。」宋公子抚掌赞叹道:「我却无这等
大的器物,却不知那美人花芯是何滋味?」
姓高的回道:「绝妙无比,小弟如今喝酒都没心思,只想让她们用花芯嫩肉
把我鸟头按摩一番。」宋公子道:「也不用急,且让她们多尝尝那捏凤筋的滋味,
到时候肏起来更加绝妙。」
叶玉嫣又听了一会儿,都是猥亵之词。但按他们描述,却和两位师妹有些相
似,只得一字不漏的听了下去。足足小半个时辰,这几人才起身离去。宫主尾随
其后,悄悄跟着。
姓高的两兄弟骑着马,那宋公子和严师爷的坐车,一直来到城郊的一处馆驿,
自有下人迎了进去。叶玉嫣翻墙而入,在高处瞧着几个人进了一座楼,也随之潜
入。只听宋公子问下人:「给她们凤筋捏得如何?」下人回道:「已捏了三回。」
宋公子点点头,吩咐道:「爷几个要消遣一下,让按摩的都下去罢。」
四个男子一同上楼,进了一间卧室,里面并排两张床,各自绑着一位妙龄女
子,直把曼妙美艳的娇躯弯得后背都贴到屁股,手脚又紧紧绑牢,被迫保持这个
扭到极限的姿势。头上套了母犬式样的头套,只能发出些轻柔的呻吟,想必是被
堵着嘴。
两个被绑缚的雪白美肉在灯烛下,随着喘息闪硕着妖艳的滋润光芒,屈辱淫
荡的束缚姿势直将四人勾得下身高翘。想这两个尤物已被捏了半天的凤筋,此刻
穴内必然精彩,正是交合良机。四个汉子纷纷宽衣脱裤,翘着肉棍往前,打算去
享受这美人蜜穴的紧密包裹。
忽而光着的臀上各自疼痛,像是被细竹抽打一般。四人不知变故,又惊又怒,
转身瞧去却是一个丰胸长腿的美貌女子,倒持一根原本插在瓶里的鸡毛掸子。四
人想去捉她,却连衣角都碰不到,她手上细棍抽来,却又无论如何也避不开,只
把四个男子抽得嗷嗷直叫唤。
宋公子和严师爷的见势不妙,只靠墙缩在角落,高声呼喝,唤下人来帮忙。
高氏兄弟自付有武艺在身,兀自硬撑,却在这姑娘面前好似幼儿一般,毫无招架
之功,想要跑出门去,却被她一脚踹回。
楼上这般大闹,商馆里的家丁护院也纷纷上楼来护主,却才冲入就被踢出,
哪里进得了门,也怕进去挨揍,只得围在门口观瞧。
只听这持着鸡毛掸子的美女喝道:「乖乖趴下,不然我对着那话儿抽!」四
个淫贼见她这般身手,哪里还敢违拗,齐齐趴在地板上手捂着光屁股投降,只等
她发落。
宫主治得他们老实服帖后,去将一个姑娘的母犬头套拉下,里头果然拘束得
严格,待眼罩揭开,露出一双熟悉的美目来,她轻声惊呼:「若兰姑娘!」只见
满脸通红的文若兰对她点了点头。
又赶紧去解除另一个的头部奴役,却是文雪兰。宫主一边与两姐妹脱绳解索,
一边听文若兰诉说,又与这姓宋的淫贼对供,方才清楚来龙去脉。
原来姐妹俩和李铁匠胡豹在海外畅游了一阵,闻听这朱紫国有绝景,便来观
瞧,哪知道被港口的向导与宋家通风报讯,欲绑架二女,却被李铁匠和胡豹打跑。
这几个淫贼受挫后,却还不罢休,姓严的想出一条计策,贿赂当地官差,唤李铁
匠和胡豹去衙门问话,只假作携带兵器事由询问。几个淫贼却趁机带着人将姐妹
俩绑捉了回去。
被宫主逼问着,宋公子招供道:「我家欲选送神女,争这贸易之惠,只是买
来的女子,姿色逊于别家,便起了歹心,教人在港口留意。恰好两位姑娘都是绝
色的,打算绑来替我家参赛。」
叶玉嫣心想:神女为后宫之选,为何他这挑选的参赛神女却未送入宫?当下
问道:「你家的参赛神女,不用送入皇宫吗?」宋公子有惊奇之色,答道:「神
女未入决赛之前,都是由各家商馆各自收着……」
宫主闻言大喜,正要问他柳家商馆的所在,却又听这宋公子接着说道:「
……除非是那柳家,她家与国王亲厚,神女候选可以直送入宫,由内宫服侍。」
叶宫主对这回答颇为失望,对文家姐妹道:「这四个淫贼如何发落?」文雪
兰回想着捏凤筋的按摩滋味,红着脸道:「刚才宫主已经教训了他们,不如便算
了。」
叶玉嫣对四个光屁股男人训道:「下回可还敢?」四人听出她这话里意思,
喜出望外,赶紧赌咒发誓,永不再犯。宫主将鸡毛掸子抛回瓶中,教他们准备马
车,将文家姐妹送回。
胡豹和李铁匠被唤去衙门里盘问了半日,回来却发现爱侣失踪,也不知变故,
夜里正自焦躁担忧,见到叶玉嫣忽至,又带回了美妻,顿时又惊又喜。又得宫主
相邀,去与上官燕相见,众人见面,互诉衷肠。
上官燕看宫主来来回回忙到深夜,自去客栈厨下热了为她留的饭菜,见她用
得香甜,笑吟吟的瞧着她道:「叶姐姐真厉害,刚到这里便救了人。」叶玉嫣也
对她笑了笑,攀谈了几句。大伙听说她打算去皇宫里寻人,自然都各自踊跃。
次日一早,众人分作三路去察看那上皇宫的路径,当真是危峰兀立,壁立千
仞,上峰顶只得一路石阶,多有健卫劲弩把守关隘哨卡。
足足兜转了两日,把四面都探了一遍。三路人回到客栈相聚议论,都觉得难
如登天。李铁匠道:「我去租个匠铺,打几套攀山越岭的钩抓,且先备着。」胡
豹道:「我来帮忙拉风箱。」
各自回到客房休息,叶玉嫣回想着那座险峰,寻思着:或许可用更简单的法
子。
上官燕见她在床上躺了片刻,忽然起身,问道:「姐姐还要出门?」宫主道:
「那宫殿绝难攀入,因此我想,不如索性去参加这神女之选。」
上官燕惊讶片刻,想了想,说道:「参加选美倒是无妨,只是姐姐这等人物,
必被选中,当了那女王的妃子。」只听叶玉嫣道:「羞耻之事我早也不知做过多
少,即便让那女王有些虚凤假凰的勾当,又能如何?」
她心中却在想:若是见到女王,我与她好生分说,她若放了我和师妹便罢,
若不放我们,却可制住她。
第五十章 赛规
宋家商馆的家主屁股上挨了一顿抽打,正自伏着休养,忽见那美貌女侠又入
屋里,以为她来追罚,只连连讨饶。却听她道:「你且莫慌,我只是来问些话。」
听她这般说,宋公子心里稍安,回道:「大侠请问。」
只听这姑娘道:「这神女是如何登记参选?」宋公子答道:「各商馆去衙门
报备即可。」姑娘又问:「若我要参选,当找哪个衙门?」
宋公子趴着抬头瞧她,一脸不可思议,楞了一会儿方才回道:「姑娘若想去
参选,我可为商泊司引荐。」姑娘瞧瞧他的屁股,问道:「你可能走动?」宋公
子强笑道:「已无大碍。」当下以手抚臀下床,唤了下人备车,却也不能坐着,
只是趴在车中。
来到商泊司,送上名帖,告知送选神女事宜。不一刻,有人让他们入内。那
司管目不转睛的瞧着叶玉嫣,良久方才对宋公子笑道:「你们宋家今年竟能觅得
如此绝色,看来本官要提前要向你道贺了。」
宋公子抚着臀道:「大人误会了,这位姑娘却不是替我家竞赛。她是独自来
的,我只是替她引荐。」司管闻言怔了片刻,道:「虽无前例,不过倒也无妨。」
他瞧这绝色美人仪静体秀,不着粉黛,自有一番飒爽之姿,也是暗自诧异,又追
问道:「姑娘可知这赛会规则?」
叶玉嫣见礼道:「民女不知。」司管对她颇有好感,瞥了一眼宋公子,唤人
取了赛会细则,交付于她,嘱咐道:「今日不必急着登记,姑娘且先回去,仔细
看清了条例,再做定夺。」
宫主见这条例有一本册子,心里奇怪,不想这选美竟然还有这许多规矩。她
辞别了司管,放回宋公子,自回客栈翻阅。
上官燕瞧她正自看书,便去替她倒了杯茶,叶玉嫣翻看了几页,似是忘了喝
茶,过了一会儿,脸色却是绯红,忽然把手指并拢看了看,把那本书丢在枕头上,
叱道:「岂有此理!」急急穿上绣鞋,匆匆出门而去。
上官燕不明所以,去床边瞧了一下封皮,上有四种文字,汉文写着:神女预
选细则。
她将打开的册子翻过来,正是叶宫主方才所看的章节,上书:菊穴赛之拔河
细则。
唯恐阅读者看不明白,还绘有图示,两个女子呈跪姿捆绑,以臀相对,菊眼
中都插着道具,中间钩连着细链,那细链上还垂下一根带子。
一旁文字解释:互拔之时,菊塞滑脱出体内者为负。若双方都无脱出,则三
炷香后,以垂带位置判胜负。又有建议指导,参赛者选择四指宽径的菊塞为佳,
若不能,则菊孔至少扩至三指宽度,否则禁止参赛。
上官燕将自己四根玉指并拢来瞧了瞧,大吃一惊,这已是男子手腕粗细,如
何能塞入菊眼?
她惊异了一阵,再翻回首页,写着:神女预赛于夏末举行,参赛者每家各两
个名额。预赛前三的女子,可入内宫决赛。任意一项赛事,都不可弃赛,否则当
做自愿退出神女选赛。
第二页注录着:欲参加神女选赛,必先服用缩阴飞乳。此药不仅能使女子快
感数倍,阴穴韧力加强,双乳鼓涨,身形更绝妙,更兼之避免受孕。倘若拒服,
不可参赛。后跟注,不良效果:若不行房,痛痒难忍。不孕。
第三页录有捏凤筋之法,介绍述说如何以按摩手段增加女子房事愉悦,同时
也是消除缩阴飞乳导致痛痒的良方。所录各种手法介绍甚为细致。
第四页介绍各项赛事淫具,除使用方法,还注有岛上购买店址,建议选赛之
女预习修炼。
再往后数页是大量篇幅讲解诸般绑缚女子的技巧手法,既有文字,又有图示。
书上直言,女子受绑缚后,更易吸引男子雄起,参赛者若不修习此道,必然败北。
在此之后,便都是诸般淫靡不堪的各项比赛细则,仅仅是菊穴赛就有三项。
看来让叶宫主最为难的,正是这项赛事。
*
宋公子尚未回到馆邸,便被叶玉嫣追上,只见她急问道:「这国王选妃,怎
会是如此规则?」宋公子一头雾水,问道:「甚么选妃?」宫主看他不似作伪,
隐隐觉得那柳嫂招供又是不尽不实,问他道:「神女可是妃子?」
宋公子猜想,这姑娘或是将神女职责弄混了,当下详细分说,宫主方才明白,
原来这神女虽然身份尊贵,但并非侍奉国君的后宫,而是替她在祭祀仪式中分担
房事的女子,一同以绝顶高潮来献给神灵。
宫主听了这奇风异俗,一时无语,良久问道:「虽是如此,可这神女选拔怎
会有这许多折腾人的赛项?」宋公子答道:「神女外貌虽是首选,但体质亦为重
要。那祭祀仪式长达两个时辰,女子即使再美,身子若是受不住这等连续交合,
也是无用。」
叶玉嫣此刻也顾不得害臊,说道:「倘若只是较量房事,也便罢了,那甚么
三指四指菊径,不是纯粹折磨人么?谁又能行?」
宋公子心想:这姑娘孤陋寡闻,休说四指,便是拳头塞进的都有。他也不敢
实说,只得道:「原来并无这等规矩,可后来参赛者日渐增多,因此这朱紫国在
正赛前,又弄了个预选赛,偏偏就这预赛古怪的花样多。」
宫主回想,沦陷在柳家之时,这干淫徒却未给她们特别扩过菊孔,倘若是为
参赛,却为何不做此准备?
当下问起:「那柳家也需参加这预赛么?」宋公子回道:「上届前三名的商
家,不需参加预赛。大侠如今首回参赛,因此需从预赛开始。」
听到这话,女侠良久无语。宋公子见这绝色美人手扶额头,峨眉紧攥,大着
胆子问了一句:「大侠可愿替我家参赛?」宫主问道:「你家去年是第几名?」
宋公子惭愧道:「排名第八。」叶玉嫣心想,如此又有何用?
回到客栈,见到上官燕还在好奇的翻那本册子。宫主靠在床边心想:以往在
柳家,被凌辱起来何止两个时辰?那两个时辰的祭祀交合也便罢了,只是要扩那
菊穴,委实难办。
她心中挣扎良久,问上官燕讨来了册子,查看了赛事道具购买店址,带上荷
包,上街先买了块厚厚的面纱遮脸,再去这店里选购了诸般预习淫具。
上官燕见宫主提回这一包事物,问道:「姐姐真要去参加这神女选赛么?」
叶玉嫣点点头,说道:「除此也无它法。」上官燕又问:「可要我帮忙?」宫主
红着脸道:「我权且自己一试。」
当下教客栈预备了清水,闭锁窗户。等上官燕回避后,宫主自在房中灌洗后
庭。待妥当后,瞧着那四指圆径的葫芦菊塞,却比想像中更粗,宛若壮汉手腕,
只觉得触目惊心。且先拿了三指圆径的,观之亦有女子手腕粗细,放在臀沟上比
了比,也甚觉荒谬。
比划了一阵,终于下定决心,把那润滑淫油在菊孔和葫芦上抹满,一手持着
淫具,一手拨开菊眼嫩肉,咬着银牙,努力往里慢慢塞入。可她屁股却不由自主
的紧绷着,让那器具更难进入,好不容易下狠心,推入了小半颗,却还是忍不住
退了出来。
摆弄了数次,将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却并无进展,只得让菊眼休养,暂且
作罢。忽而察觉门外有人,她穿起裙裤,去将门打开。文家姐妹和上官燕正在偷
听,见宫主开门,正自尴尬,却见叶玉嫣抚着臀道:「你们都进来罢。」
三女进门后,文若兰见她额头沁出香汗,与她擦抹,一边劝道:「燕妹妹都
与我们说了,宫主欲参加这选赛,却有烦恼,为何不让我们帮你?」宫主叹道:
「我想先试一试,可这等孽物,真教我无可奈何。」
却见文雪兰道:「且让我试试。」只见她除下裤子,拿起那抹了精油的三指
葫芦串,慢慢用力,皱了皱秀眉,便一颗接一颗的将那四颗大串珠插入到底,只
留一个圆座在外。末了还揉了揉自己的两瓣翘臀,将裤子提上束好,又扭着细腰
款款走了几步,品鉴道:「虽是胀些,倒也充盈。」
叶玉嫣瞧得目瞪口呆,只见文雪兰屁股里插着葫芦串,居然还往椅上坐,也
不怕将淫具在体内压得更深,然后拿起那本《神女预选细则》,神情自若的翻看
起来。文若兰对宫主笑道:「可要让雪兰姐姐代替出赛?」宫主回过神来,正色
道:「替我参赛也是无用,只得我去,求你们帮我准备罢。」
听她应允了,文若兰也不多话,湿热的红唇往雪白的脖子吻了上去。叶玉嫣
犹豫了一下,却并不挣扎。文雪兰也放下手上册子,将她搂住,轻声道:「我们
来帮你捏凤筋。」叶玉嫣早在海州时就受过姐妹俩排泄淫毒的服侍,此刻也索性
放松下来,任凭她们摆弄。
一时间三女拥作一团,三具苗条又丰满的胴体相互挤蹭着,不一刻就倒在床
上。宫主檀口脖颈被两条香舌戏弄,丰乳被不断摸揉,股间还有两根纤纤玉指插
入菊眼,另一只柔荑玉手爱抚着她的花唇阴蒂。
上官燕看到她们淫乱的模样,也是手足无措,想要上前帮忙,又觉得害羞,
干脆悄悄退出,关上房门。
过了一个时辰后,她耐不住又去观瞧。刚一开门,就听见一片喘气娇吟。上
官燕赶紧闪入又反手关门,再往三女瞧去,只见文若兰捧着宫主的俏脸不断舌吻,
教她放松,文雪兰却在将一支葫芦串一节节的塞进她的菊孔,每塞一节,叶玉嫣
都会发出一声苦闷的娇音。
那一颗颗的光滑油润的球身不断扩开粉嫩的菊孔,随着颤抖的性感翘臀,已
塞了三颗进去,只露出最尾端的一颗,却有鸡蛋大小,不一会儿,也推入粉臀。
上官燕轻声问道:「成啦?」文雪兰却轻笑道:「这才两指半的圆径,她本
来就能纳入两指多一些,不过这也算是略有进展了。这等事不可一日可成,且慢
慢让她习惯。」说着话,一边抚摸她的玉臀,又将宫主体内圆球用力拔出一颗,
再又使劲塞入。
尾端闪着精油光泽的球节这般来回挤进挤出,让粉色的菊门也随之反复扩大
又收缩,直教她两条分开的玉腿难耐的颤抖着,前面花唇上的那颗敏感至极的肉
蒂也一直被轻柔的玩弄,以减轻她扩肛的不适。
即便如此,叶玉嫣那蜜桃般的雪白臀部还是紧绷着,不断从被文若兰唇舌封
住的檀口中漏出娇音,也听不出是愉悦还是苦恼,那艳红的脸色却使她绝色的面
容看起来性感至极。
上官燕瞧见她为了相救同门这般折腾受罪,虽是同情敬佩,但又觉得有趣好
笑。忽然想起,自家夫君身为医者,不知可有甚么能让宫主姐姐轻松些的法子。
第五十一章 采药
汤大夫一边翻着《神女预选细则》,一边听美妻述说宫主烦恼。他与叶玉嫣
在丝绸庄独院中肌肤相亲过数日,对她也萌生情愫,听闻叶宫主为了合规参赛,
竟然在扩菊,想像这美人受罪的模样,不由得又兴奋,又生气,对美妻道:「我
与她调配些松弛臀肌,缓解疼痛的外用药,可与那润滑精油合用。」
上官燕闻言大喜,夫妻俩去街上采办药材,却发现这药房中少了一味配料,
又换了几家,皆是如此。
汤大夫正与药房伙计问话,店铺里头却出来四个男子,瞧见上官燕不由得一
愣。只听这俊俏得惊人的姑娘对旁边的小子说道:「夫君,咱们再去别处问问。」
那小子沉吟道:「再问也无益,我们且去野外寻找,或可觅得。」
见二人离店而去,那四人中一个细高调门的轻声说道:「公子,那小娘子可
瞧见?」那公子不由自主摸了摸屁股,心有余悸,说道:「罢了。」旁边两个彪
形大汉却是不依,对他道:「公子且回去等着,我和兄弟跟着他们。」这公子口
中只来得及说一句「高兄」,却见这两人已快步出门。
高家兄弟远远的跟着这对小夫妻,一直到城郊一处荒芜的海边,见他们在杂
草丛中各自寻找。
二贼也悄悄遁过去,只听那小子一边找,一边口中还骂着:「这却是甚么鸟
规矩,将菊门扩到这般大,却与祭祀交合有甚么关系?若是要菊交,两指半足矣,
三指之径,何人的鸟有这等粗大的?还有甚么四指,更是荒唐!」
高家兄弟也不理他,直往那美貌的小娘子去,正要伸手抱她,那料她虽是吃
惊,但甚是敏捷,手上一拨一推,足步跃动,竟然会武。只见她身法轻灵,二贼
一时却也拿不住她,稍有不慎,还中了她一掌。幸亏皮厚肉糙,却也挨得住,三
人一时便在这草丛中对峙起来。
汤大夫听见背后动静,回头一瞧,正有两个肌肉结实的狰狞的壮汉在欺负美
妻,登时大怒,挥舞药铲上去帮忙。
二贼正拿这小娘子没奈何,见她夫君冲上来,心念一动,转身弃了这会武的
娇娘,却将这步履轻浮的小子一把擒住,五指成抓,捏住他喉咙,对姑娘喝道:
「你可要他命?」
上官燕花容失色,口中急道:「你们住手!」只听其中一个淫贼呵呵笑道:
「你若是听话,我们便饶他性命。」另一个却提着绳索上来套她脖子,上官燕心
忧丈夫,只得由他摆布。不一刻,这姓高的淫贼便将这绝美的人妻绑做肉粽一般。
汤大夫见妻子不但被勒绑得双乳淫凸,还在胯下被紧勒了一道,把她捆得红
霞满面,又被他们摸出帕子,堵了檀口。瞧她模样,却不知怎地,自己那根命根
却又硬起。
二贼瞧他模样笑道:「你这话儿却属寻常,方才不是问何人鸟棍有三指之径,
我俩便有,待会儿在你娘子身上,教你开开眼。」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将他也
捆了起来,一并堵上嘴,丢在草丛里。
高家兄弟一个看住俘虏,另一个回去报讯,过了小半个时辰,领着家丁赶了
马车过来,将两个俘虏装箱锁盖,提回宋家商馆。
那宋公子和严师爷在馆邸等候多时,瞧见高家兄弟将两口箱子抬回,急忙问
道:「可有人瞧见?」高家兄弟见他如惊弓之鸟,不禁笑道:「公子莫慌,上回
泄密,多半是咱们在酒楼上声音大了,才教人听见。若是路上瞧见的,却不能等
到凤筋捏完才来救。」
宋公子听他这般说,心下稍安,吩咐将楼门关好,打开箱盖,仔细瞧这姑娘。
一时屋里寂静无声,众人都被这捆成肉粽的极品美人吸引,直勾勾的盯着她,把
她胸前两团傲人的乳峰,一双修长的美腿反复打量,只让几个色徒心焦得不停舔
着嘴唇。待宋公子回过神来,赶紧吩咐把这绝色小娘子押去楼上捏凤筋。
又见高家兄弟提出汤耀祖,宋公子问道:「这小子如何处置?」严师爷道:
「这是那小娘子的夫君,咱们可留着拿捏她,倘若她不听话,便将这小子抽上一
顿,不由得她不从。」
高家兄弟有一个笑道:「凭咱们哥俩的手段,那小美人儿早晚乖乖的当条骚
母狗,哪里用得着这小子。」另一个却盯着汤耀祖,忽然道:「这小子瞧得眼熟。」
见他挣扎着,好似有甚么话要讲,便与他松开勒嘴之物。却见汤耀祖道:
「高熊!高虎!你们俩个做得好事!」高家兄弟被他叫出名字,也吓了一跳,顿
时想起,这小子曾在柳府见过,高熊病时,还由他医过。只是过了两年,模样成
熟些,又留了点胡须,一时未曾想起,赶紧与他叙话。
原来这高家兄弟原本是柳府的教头,除去看家护院,还颇有调教妇人的手段,
依仗强悍的体魄与三指粗壮的大阳具,加上将女子捆绑成极限姿势的蛮狠劲道,
以往柳府掳来的美女都抵不过他们的淫暴调教,必定沦陷。这宋家觊觎柳家,重
金挖角,虽是搞不到柳家的神女人选,却将这两个淫暴之徒请了过来。
宋公子见他们居然相识,一时问起。高熊呵呵笑道:「宋公子这回可是捡到
宝贝了,上一届柳家的神女服了缩阴飞乳后,便是由这位小大夫医治。被他治过
之后,那缩阴飞乳药效增加了数倍。」
宋公子大吃一惊,问道:「当真?!」高熊道:「那神女便是我调教的,我
如何能不知真假?」宋公子大喜,旋即想到:难怪柳家十年来,能将这神女之选
形同垄断,除去女子姿色,那想到竟然还有等手段。若能得到这位医师,可谓神
助……他正自遐想,只听汤大夫嚷嚷道:「我妻子呢?!我要见妻子!」宋公子
赶紧吩咐道:「快请公子的夫人下来。」
高家兄弟却变了脸色,想到楼上那位捏凤筋待奸的绝色美人,若是就这么放
了,着实可惜。高熊道:「且慢!宋公子需知,这位汤公子是柳家家主的侄儿,
你倘若要他助力,非礼贤下士能行,得需些挟制他的手段。」
汤大夫闻言叱道:「高熊你这狗贼!昔日我与你医病,今日你却这般待我
……」他话还未说完,却被高虎用帕子给他堵上了嘴。
严师爷见宋公子踌躇,劝道:「高兄弟说得在理,即便放了那姑娘,这小子
也未必愿意为公子出力,如此白白失去那绝色美人。」
宋公子手抚额头道:「且容我三思。」忽见旁边有个仆人举手,宋公子问道:
「你有何事?」仆人道:「小人想起来,五日前,小人奉命在码头充作向导时,
曾见过这位汤公子和他夫人,他们是和那位女侠一起来的。」
宋公子问道:「哪位女侠?」仆人心想,抽你屁股的还能有谁。他也不敢这
么回话,只说:「就是那位武艺高强,咱们一群人都敌不过她的那位女侠。」宋
公子这下听明白了,回味着那鸡毛掸子抽打臀肉的滋味,吩咐道:「赶紧放人!」
却听那严师爷急道:「不可!」宋公子叹道:「我这旧伤刚养得差不多,如
今可经不起再挨一顿。」严师爷拱手道:「公子且稍安勿噪,待我问清楚。」他
又对仆人问道:「他们三人落脚之处你可知晓?」仆人答道:「知道,正是小人
推荐的。」
严师爷闻言哈哈大笑,对宋公子和高家兄弟道:「我有一计,可与诸位报仇。」
说罢,他就道出那毒计来。汤医师在一旁听着,急得满头是汗。
第五十二章 受辱
叶玉嫣将菊门扩至两指半,也算略有进展。文家姐妹让珠串留在她体内巩固,
一边替她按摩擦汗。宫主见文雪兰屁股里兀自塞着那三指圆径的赛具,问道:
「雪兰姑娘为何也将菊孔扩了?」
文雪兰笑道:「岂止我能行,若兰也行啊。」文若兰一边替宫主揉臀,一边
道:「我们的夫君都是巨阳,无需特意去扩,只是与他们行房都自然能容三指了。」
叶玉嫣恍然大悟,想着她们夫妻房事,忽然脸红。
到夜里用饭时,却未见上官燕和汤大夫,宫主问起,小二回道:「那两位客
人午后出门,小人听到他们几句对话,好似说要去选购药材。众人只道是汤大夫
又去钻研甚么医药名堂,也不在意。
待用完了饭,文家姐妹又以扩菊为名,将叶玉嫣邀去自己房里,少不得趁机
有些虚凤假凰的勾当,宫主也由得她们摆弄,亲热到疲乏后,被她们搂抱着,睡
了一夜。
宫主清晨醒来,却见文家二女还在熟睡,悄悄的起身,穿上衣裙回到自己房
里,梳洗后,小二送来早点,却听他道,有个孩童拿来一封信,一个包裹。叶玉
嫣拆开信来一瞧,大吃一惊,又去打开那包裹,里头却是上官燕的衣物,帕衩裙
袜,亵衣亵裤一应在此。除此还有两副镣铐,一个堵嘴的淫亵之物,一双高跟木
屐。
急急唤齐众人商议,诸人将信都传阅了一遍。原来那信上直言,上官燕和汤
大夫都落在对方手里,却教叶玉嫣一人戴上镣铐口塞,穿着高跟木屐步行去谈判。
文雪兰道:「这般装束,却不是谈判,是要趁机将宫主也绑了去。」胡豹沉
吟道:「莫急,我且悄悄跟着,若那些贼子露面,便捉他几个来问,必保得宫主
无虞。」众人知道他武艺高强,心下稍安。又听李铁匠道:「我且先去这地点打
探。」
待李铁匠出门后,文家姐妹依着贼人要求替宫主试这镣铐,将她双手反铐在
背后,膝部铁链相连,腿也迈不开,只能慢慢走路。这拘束之物机关却甚是精巧,
扣上后,便上了锁,想那钥匙定是在贼人手里。
又与她秀足套上高跟木屐,扎好绳带。叶玉嫣试着走了几步,只觉得自己如
同待宰羔羊一般,皱着秀眉问道:「那贼子甚是可恶,还要我步行前往,可拘成
这模样如何上街?」文家姐妹瞧着她这般模样却一时出神,听她又问了一声才回
道:「宫主莫急,我们替你遮掩一下。」
文雪兰去隔壁裁缝铺子买了块绸缎面料,加急制了一件披风,又想到她走路
时也许会被风吹开,便在内里封了一条腰带。拿回客栈里让她一试,果然这般便
能妥当遮掩住手腕和膝盖上的镣铐。
又取来那堵嘴的淫物,却是个龟头形状的,塞进她红唇中后,两边皮带在颈
后扣好。这个倒容易遮掩,取了个丝绸口罩与她戴好。头上再戴一个斗笠状的女
子纱帽,将面纱放下,再也看不出堵嘴的玄机。
此刻李铁匠也探路回来,说那约定的谈判之处只是个寻常的茶铺。
文雪兰将拘束遮掩好的叶玉嫣领出来,把她抱了抱,对胡豹嘱咐道:「宫主
此刻手无缚鸡之力,安危可全靠夫君了,你们可莫要大意。」胡豹和李铁匠都拍
着胸脯发誓赌咒,表示绝无差池。
叶玉嫣在街上慢行,此时行人不算多,可也总有擦肩而过的,教她心慌意乱,
她踩着高跟木屐走路,不由自主的款动身子,兼之身形窈窕高挑,也颇为惹人注
目。好在这岛国奇装异服不少,并无人来相扰。
走了一小会儿,来到那信上所指,果然是个茶铺。此刻铺子里有几个茶客,
叶玉嫣在门口瞧了瞧,却没甚么惹眼的人物。小二见她停步驻留,便上前道:
「小姐可是找那燕姑娘。」宫主听他说起,便点了点头。小二将她领到僻静处道:
「有人使银子雇了小人,说是若有位小姐找燕姑娘,便告诉她一个地址。」
叶玉嫣心想:果然并不简单。正等这小二告诉她新地址,却听小二轻笑道:
「那人说了,你最爱让人抚摸,让小的摸几下再告诉地址。」宫主一怔,心中暗
骂那淫贼无耻,犹豫了片刻,却也只得由他来摸。这小二伸出手来慢慢抚摸她的
屁股,又将手伸进披风里,娴熟的找到嫩肉,仔细体会起那温暖的女体触感来。
胡豹伏在树上,远远的瞧见叶玉嫣竟然被那小二在僻静处上下其手,把手伸
进披风里揉弄亵玩,但看她并未挣扎,便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那小二正过着手
瘾,听到掌柜叫唤找人,搂着她亲了一下脸,便松开手,告诉了她一个地址。
好在这地址是这环城主路,一路门牌连贯,只需按着顺序走下去便可。叶宫
主又对着门牌往前走,待找到时,却是一个买鞋的铺子。铺里有人见她停留,便
出来告知她消息,却和方才那茶铺的小二所言相似,说是让摸几下便告知新地址。
叶玉嫣只得忍耐着,由他领进店里放肆。
胡豹和李铁匠见她进了个鞋铺,却一直未出,忍不住也跟了进去,前面却见
不到人,直往后面闯入,只见那买鞋的掌柜和伙计把宫主一前以后夹着,披风撩
起着,一个把那高翘的肉棍在她雪白的美臀上蹭弄,另一个将脸闷在她胸口,感
受一对大奶的绝妙弹性。叶玉嫣嘴被堵着,被这般猥亵只得唔唔发出些娇喘。
两人将这掌柜伙计一巴掌一个扇在地上,逼问之下,才知道他们也不是绑匪,
只是受了别人银子传递消息,发现这个美人被拘束得毫无反抗之力,临时见色起
意。
一时无法可想,只能按新地址再往下走,遇到有消息的,都是一般说词,把
叶玉嫣拉到僻静处猥亵抚弄,然后再给新地址。有些老实的,胡乱摸几下便罢,
也有滑头的,纠缠个不休。胡豹和李铁匠只得暗中跟随,倘若一时半会儿就完事
的,那也便罢。倘若时间久的,便闯过去教训人。
如此宫主一路受辱,一身敏感至极的青春美肉不知被多少手指摸过,乳头阴
蒂被玩得翘得不成样子,而那谈判的绑匪却一直不曾出现。
午间三人耐不住寻了个僻静处商议,胡豹解开了叶玉嫣的口塞,让她说话,
宫主道:「这绑匪诡计多端,若是打草惊蛇,只怕他们不会现身。接下来你们不
可轻易出手。」于是三人约定,若宫主不挣扎,那休要动手。倘若挣扎,便出手
救她。
如此又走了几处,胡豹和李铁匠不再轻易出手。倘若在屋外亵玩,叶玉嫣都
是忍着由对方在身上搓揉。倘若进屋勾当,则是李铁匠看着大门,有轻身功夫的
胡豹攀爬入屋去悄悄盯着。
那户外隐蔽处玩耍的尚且还有顾忌,时间都不久。但将她领进屋的,就要放
肆许多。见她拘束成这般模样还往街上走动,只当她是个极品的骚货,玩得也过
火。有一人把她乳房揉弄着还不过瘾,还将肉棒翘出来往她反铐的手上送,宫主
一时无语,也只得握在掌中舞动素手,尽快让对方完事。
这等一边摸她,一边将兴奋的肉棍往她腿上臀上蹭弄的都属常见。碰到爱玩
足的,见她脚上的高跟木屐,将肉棍放在她足底和木屐之间,教她按摩。叶玉嫣
耐性甚好,都忍着由对方玩到爽利,那足底一时都是滑溜溜的。
待到了一家屠户这里,这家伙居然用手摸了不算,还将她抱在腿上,把她往
自己命根上套,宫主还未回过神来,菊眼就被鸡巴插了个严实,她见事已至此,
索性也认命了,扭动腰肢让这莽夫尽早完事。胡豹窥看着他们一场菊战,又羡又
恨,但未见宫主挣扎,只得等着。
这屠夫肉棒被她菊门套弄着,手上竟然还拿过蜡烛来往她奶上滴,听着她吃
痛的娇声喷出精液。完事后又忍不住去解下她嘴上的口塞,将她抬起,拔出肉棍,
将她脑袋往自己那满是粘液的肉棒上按,想教她舔吃。宫主忍无可忍,拼命挣扎,
胡豹终于出手,将这屠夫一顿修理。又逼问了一阵,发现他也只是见色起意,并
非那绑匪。
再往下一个地址走,却是一家酱铺,掌柜见到这个束缚着手脚,美色惊人的
姑娘,拿绳索套了她的脖子,一边用皮鞭抽打,一边对着她自慰,末了还打算将
她扣押下来畜养成奴,自然又是被胡豹痛殴,这掌柜居然还以为碰上仙人跳,一
边求饶一边答应赔钱。
如此被侮辱作践了一路,丝绸披风下不知又添了几股热精后,终于来到一个
所在,宫主看到门牌,又羞又恼,原来竟是一家叫做云良阁的妓院。犹豫了片刻,
有人上来问她:「小姐可是来找燕姑娘?」宫主点点头,那人满脸笑容道:「小
姐请随我来。」
云良阁的老鸨子正在整备夜晚的勾当,不想有门子来禀报道:「真有位美人
过来,我和她对了暗号,确认无疑。」老鸨子心里大奇。昨夜有人过来,给了她
一封银子,告诉她今日会有个把自己拘着手脚,堵着嘴的淫贱女子自己送上门来
当妓女,而且还特指要当通精母狗,教她好好收留调教。
朱紫国妓院中的通精母狗,专服侍那雄起或者射精困难的客人,用高超的性
技和美色刺激,让客人畅快的射精。这通精母狗虽然淫贱,但又要求担当的姑娘
漂亮,为了诱惑刺激客人,除了诸般床技,还需捆绑受虐。如此却是两难,但凡
漂亮的姑娘都不愿担这下贱职责。也有喜好受淫虐的女子,可极少有美貌的。
因此通精母狗一职空缺也属常见,听到有美人还自愿来担当此任,老鸨子只
当是客人玩笑,却不想今日还真有个自动送上门来的。
待这女子被领到跟前,虽是披风裹着身段,可老鸨子眼光何其毒辣,这般遮
掩下还是眼前一亮,只瞧了她香肩秀颈就知道是个极难得的货色。待去撩起她的
面纱露出一双美目,更是大喜。将她脸上丝绸口罩掀开瞧了瞧,红唇中塞着男根
模样的事物,可见果真是个爱自虐的骚货。
又看她雪白玉足上的高跟木屐,这木屐却是此处妓女最爱,能让腿形更诱人,
让客人愈发兴奋雄起,这美人本就腿长,穿着这等情趣妙物来此,更是让一众龟
公直咽口水。
急急扯去她那丝绸披风,果然里头藏着一具丰乳细腰的极品娇躯,让她弯下
素约细腰,仔细掰开她蜜桃般的翘臀观瞧,那菊纹粉嫩均匀,一丝杂质皆无,还
有些精液存着,也不知这骚货方才是在哪里找汉子销魂,当真是做通精母狗的良
质美材。
老鸨子越看越高兴,拍打着她的屁股笑道:「姑娘且放心,绝对让你母狗当
到过瘾。」说罢一挥手,吩咐道:「老规矩,且先给她灭耻。」当即有人拿了项
圈给这姑娘脖子套上。
宫主被拉着脖子,也没听说甚么新地址,又听到甚么灭耻,知道是轮奸调教
女子的把戏,再也忍耐不住,挣扎起来。胡豹早在梁上看了许久,见宫主挣扎,
跳将下来,把这龟奴一顿赶打,又扯住这老鸨子逼问,听这妇人供词,越听越觉
得不妙,心道:这等手段,却像是消遣人。
他急急将拘着手足的宫主扛出云良阁,叫上李铁匠,雇了脚力,急驰回客栈,
果然文家姐妹踪影全无,只在案上留着贼人一封信,上书:
前番唤叶姑娘单独前来,为何有人跟随?因此略施薄惩,请叶姑娘一人去云
良阁为通精母狗,不可有人同去!二姝此刻亦在我手,倘若再敢违命,莫怪辣手
无情!
叶玉嫣看完信后,无奈道:「如今雪兰若兰也都落在贼人手里,也无它法可
想。我先去那云良阁,胡大哥和李大哥且稍安勿噪,如今只能见机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