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亲娘
他确实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但被她埋在身下,他也不慌,甚至还笑了起来:
「母后好兴致。」
一想,她是有别的男人的。那些男人侍奉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骑在他们
的身上?!
他太有想象力了,他仿佛已经看到,她趴在了陌生男人的身上,享用了他们
的一切。
那画面香艳,刺激,激得他呼吸沉重,巨龙又膨胀起来。龙口顶了顶她的花
心,她一抖,软软倒了下来。他的怀抱稳稳当当,健硕的肌肉接住了娇柔的她。
但她没有急着行动,夹着他的腰部,往上攀爬了几寸。离开了巨龙的龙口,
两股间露出一道缝隙,慢慢磨蹭在长长的巨龙上。她自然舍不得那条巨龙,股肉
紧紧裹着它。仅凭此道,巨龙倒也是很受用,暗暗配合著股肉,与它摩擦。
他随着她动作,手摸上她的腿,再往后,是两块肥嫩的臀肉,五指一张,指
尖陷入臀肉里,一握,将她的娇臀握在手心,慢慢捏搓。
她自然是情欲又上来了。不对,这么说也不对。她的情欲从未停止,顶多是
高潮,来了一阵,歇了一阵。可她想要,还想要。
她就是这么贪婪,不知满足。
可在那以前,她有正事要做。
她撑在他的肩膀上,巨龙摩擦着她的股间,还记着方才的感觉,她的花口再
度张开,求它的主人赶紧迎接巨龙进来。
她不管。
他捏着她的娇臀,快感一阵一阵。
她也不管。
她俯视着他,努力保持灵台的清明:「我不止要听政,后宫也还得是我的。」
他笑了。
真不愧是他的太后,她现在得了本钱,想同他讲价呢。
巨龙一顶,她娇弱地颤动。明明花口处饥渴难耐,她却还坚持,露出高傲的
神色,想同他谈判。
他揉捏着她饱满的臀肉,难以放开他的手。方才,他恋上她的乳,爱不释手。
现在,他又爱上她的臀,又是搓,又是捏,仿佛永远不够。
他恋了她这么多年了,那些隐秘的情事隐藏在胸口。白日,他是谦和恭敬的
皇太子;夜里,多少次想着,要把她按在身下,听她在身下的婉转啼鸣。他现在
得到了,却没能满足。
他要,他还要。只一次是绝对不能足够的。
「皇后贤良淑德,没有过错。」他指挥着巨龙,在花心处故意徘徊,要她想
起他的滋味,「朕的亲娘要同儿媳争权?嗯?」
巨龙抬起头,撞了一下花心。猛烈的快感袭来,又想起巨龙的味道,她心神
一颤。她挂在他坚实的肩膀上,杏口微张,眼看着呻吟要冲破喉咙口,她蹙眉,
把那呻吟咽了回去。
去你的亲娘!她差点破口大骂。他还知道她是亲娘,可他看看,他自己都做
得什么事情!
还亲娘,我呸!她真想这么说。
参政带来的利益自然是庞大的,可她后宫也不会放。把后宫的权力交给别人,
往后进出都不方便。她才没那么傻,只要听政的权力。
没了丈夫,人人都以为她已经是清心寡欲,一心礼佛的太后。可她蓬勃的情
欲在她耳边嘶吼,它要她喊出来——
让守寡见鬼去吧!!!
15、撒娇
出于对先皇的情意,她原是考虑过的,起码要守了了孝期才好。当初还想,
觉得太子继位后,未必会对她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那她还是老实点为妙。毕竟,
与儿子撕破脸皮不是什么好事,被儿子发现自己偷情也不是什么好事。完全没想
到,这儿子躲在暗处,虎视眈眈,正等着先皇驾鹤西去,好对她出手呢!还有,
还有另外一个儿子,也不知垂涎她多久,居然敢在先皇灵前勾引她?!
可她也想明白了,昨天,一个人在屋内安慰自己的时候,她也想明白了。她
就是这样的人。她是欲望强烈的女子,也许别人会以为羞耻。她曾经也这么以为。
可羞耻又如何了?羞耻能安慰她吗?能让她快乐吗?能助她登上巅峰吗?
不能,统统不能。
她昨日回味着,回味着许多事。想到他在先皇病榻旁边的吻,那会儿,她害
怕不已,生怕被先皇发现,为先皇怪罪。可是,在那个吻里,她可不敢说,自己
没有被他吻得心神激荡,被他吻得情欲翻涌。
她气喘吁吁,捧起他的脸,「皇后还年轻,经验不足。我暂时管着,也没什
么不妥。」说完,她张开樱唇,舌尖探索着伸了出来,讨好似的舔起他脸上的汗。
她还撬开他的唇,舌头钻了进去,在他口腔中宣告,今夜,此地,他的女主人,
是她。
她送上自己的舌头,任君品尝。还奉上自己的汁,让他享用。她已经和他破
了禁忌,破了那层身份,她不再顾及。她现在只想讨好他,让他给予她要的东西。
他当然知道她的心思,在享用的时候,轻轻笑开了。
她听到他的笑声,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原本她以为很了解他,可现在不是了。
她这个儿子,能隐藏这么多年对她的龌龊心思,心机简直深得可怕。
她以为先皇和她已经是满腹算盘的人,谁能想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从
这点来说,她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她双手缠上他的脖子,白玉团柔软地贴在他的胸膛,丰满的乳肉上下擦弄。
她开了口,魅意无限:「就都给我嘛,好不好?」
抓着她娇臀的五指骤然缩紧,她感到一阵疼痛。股间的巨龙龙口处,带着一
丝热意,表示他差点失守。这说明,她的恳求是对他有效果的,这就够了。
她猜对了。她的恳求何止对他有用,那简直是在他欲望上添加的一记猛药。
他大力捏着臀肉,看她在自己身前娇喘连连。他真想问,母后,你知不知道,
你现在是在同朕撒娇?
可他不想问。他害怕,怕他点出这个事实,她又想起他们的身份,又回到那
个高高在上的皇后模样。
他的许多次梦里都是这样,他卑微地渴求着他的母后,可母后总是对他冷冷
的。每次在梦里,母后都在对他说:「我为母,你为子。」
去他的儿子!
巨龙猛地跳动,剑指她的花心。他喷着粗气,被她勾得神魂颠倒。
她要,他就给,只要他愿意,他都能给。
可他又不想太快进去,巨龙还在留恋她股间的肉。那里也是那么软,她全身
好像都是软软的,和平常高傲强硬的模样截然不同。这样的反差,让他更加迷恋
了。
他抬着她的娇臀,巨龙撞了一下花蕊,她闷哼一声,手掌撑在他的胸肌上,
正对着两颗他的乳珠。这下子,也不知道是谁在折磨谁。
他凭借自己强大的毅力,忍耐着,戏谑地问道:「母后要什么?」
她扬起下巴,高傲又任性地说道:「全部!我全部都要!」
他再也忍不住,巨龙直刺花巢,一下子就顶到了最深处,瞬间就在她体内扩
张膨胀,填充了她空虚的身体。
她两股夹紧了巨龙,带着它上下套弄。她跨在他身上,骑着她的儿子,来回
抽动。巨龙一进一出,
她嘤嘤啊啊,不断在他欲念上煽风点火。
「承泽。」她娇声喘道,「我要……要你,你给我,给我,好不好?」
她低下头,吻上他的胸。舌尖一包,包住了突出的那一点。他额间青筋爆起,
他们两个位置互换,他被她折磨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现在是他躺着了,她掌握了进攻的姿态。巨龙在她的股间,陷在她的身体里,
臀部的软肉被他握着,她好舒服,舒服到说不出话来。
他们两个配合著,一上一下,一进一出。两个都是会弄潮的人,互相挑逗着,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疲倦。外面的夜已经深了,可他们还在继续。
今夜,记录在起居注上的皇帝行踪,是他恪守孝期,一人独歇。在几行文字
的背后,却是他与他生母交缠的不堪事实。
太后还在他的身上,肆意地驰骋着。昂扬的巨龙迷恋着她柔美的身体,他喘
息着,看他的母亲胸前的两团白玉上下抖动。
熟悉的热意上来,他着急地说道:「母后,出来,快出来!」
她领会他的意思,赶紧把巨龙拔了出来。巨龙的乳白色液体已经急不可耐,
冲破了龙口,又是一阵喷洒,射上了她的身。
她的花蕊处,小腹,肚脐眼,甚至是白玉团,都沾了那股液体,浑身狼狈。
他看在眼里,翻动身子,两个人换回了之前的体位。她眼色迷蒙,手指抚弄在身
上,指尖沾上了那些液体,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别动。」他低声说。
接着,按住她的手,低下了他的头,舌头舔上了她的身,将那些液体逐一吸
食道嘴里。
「嗯——」她眼皮半合,享受他舔弄自己的身,轻声呻吟,诉说着自己的又
一次情动。她神色迷蒙,扭动着自己,趁着他在身上忙碌,手腕一转,挣脱他的
束缚。手指抚上自己的身,甚至主动捏起自己的乳珠。她刚刚沾到他的液体,胸
前也才被他收拾过,可她自己的手指挑弄乳珠,那暧昧不清的液体又点上了她的
椒乳。她嘤嘤不断,回荡在他的耳边,挑战他的理智。
而后,她把指尖送到自己的口中,含着那根手指,嘬起上面的液体,品尝着
他咸湿的味道。
良宵尚早。
16、双狼
在垂帘听政这件事上,皇帝陛下刚刚有了松口的迹象,太后的人忙不迭地送
上奏折。可谁知道,别的朝臣还好,却有个人,在朝堂上直言不讳,力陈太后没
有必要归政。他与太后派系的人辩论,一一辩驳那些人的论点。这就使得朝廷局
势尴尬起来,皇帝陛下似乎也觉得此人有理,又暂时不提太后听政的事。
其实先皇的遗诏中,也有交代一句,说朝廷大事有需要的地方,可以询问太
后意见。这句话又太模糊不清,没有明确地交代太后是否可以继续垂怜,怎么样
算有需要?还不是看朝廷的意见,朝廷的意见,说到底不过是新君陛下的一念之
间。
新君陛下有松过口,却因为那人据理力争,又暂时放下。眼看着就能实现她
的愿望,她与他那天那样恩爱一场,他居然只是松了口而已?
她一个人独坐在寝殿里,恼恨地扭着帕子,眼前浮现那两个人的身影,恨不
得把手中帕子搅碎了才好。
激怒她的还有另外一桩事,那人叫人传了消息,约了一个时间,叫她去静心
堂相见。
又是静心堂!
她就不明白了,静心堂是什么好地方?怎么人人都爱去那里?何况,静心堂
是宫中的地方,他一个住在宫外府邸的,约她在宫内相见,他把皇宫当什么了?!
记恨归记恨,她还在两个选择中犹豫。是遵从那个人的邀约,前往静心堂,
与他和平谈判,解决争端;还是想皇帝陛下施压,叫他想起自己说过的话。
他自己说过的,想要权,就得付出代价。她老老实实交给了他,他也该履行
诺言了。
经过各种衡量,她还是打算先去见见那个人再说。
再进入静心堂,她有些不习惯,拢了拢发鬓,面对着最深处的屋子。
那道木门她很熟悉了,里面的摆设也很熟悉,她甚至还记得,自己那夜与他
翻来覆去,共赴巫山云雨。
哎呀,羞死人了!
她平复了心情,端起太后的架子,推开了门。
那人闻声而动,站在屋内,转过身,见到她,露出灿烂的笑容,唤她:「母
亲。」
嘶……她倒吸口气,这两个儿子,左一个,右一个,都记得她还是母亲呢?
怎么就敢对母亲做那样的事?
「齐王。」她板着脸,「你该叫我太后。」
被她训斥,他一脸委屈,「母亲是生我的气?」
这不废话么?
谁叫他在朝堂故意为难她的臣下了?谁叫他在朝堂上逞威风,一人拦住她垂
帘听政了?!
「齐王。」她生硬地讲道,「你什么意思?」
听她这样说,他反倒是嬉皮笑脸:「母亲,儿臣不懂您的意思。」
呸!她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
「齐王为何为难何敬之?」她怒而发问。
「哦——」他拖着长长的调,下一刻,复归笑脸,「儿臣想让母后放下重担,
含饴弄孙,享受天伦之乐,难道儿臣想错了吗?」
她被他这副样子搅得心烦,不想再忍耐。她知道他有所求,便希望他直接说
出口,而不是故意与她打机锋。
这还不如皇帝,她生气地想,至少皇帝直截了当。他当日在先皇灵前都敢对
她做出那样的事,现在又来装什么孝子贤孙?!
她不耐,要这样,还不如直接去找皇帝,哪怕他还要她婉转承欢,已经做了
一次,也不是不能再来一次。
「齐王不想与母亲谈,那好,我走。」她说到做到,转身即走。
他怎么会让她走?但不用他做什么,她一转身,看到门外的人,错愕地喊出
声:「陛下?!」
皇帝陛下本人,此刻正站在门外,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承温,目光交汇,
兄弟两个心怀鬼胎,彼此心领神会,达成了无声的默契。
他对着太后和颜悦色:「母后走的这么急?」
她心跳如擂鼓,不知他怎么出现在此处。那天的景象又浮现在眼前,一时间,
嗓子里冒了烟,她似乎又开始渴了。
她没来得及反应,皇帝已经抬起一脚,进了门。她看他走近,不由自主地退
了一步,身撞到一个坚实的怀抱。她仓皇回神,承温伸出长臂,托住了她,手腕
一转,不动声色间,牢牢捉住了她,叫她动弹不得。
他进入室内,顺带关上了门,对承温夸道:「兄长找了个好地方。」
「陛下喜欢么?」
「喜欢得紧。」他只手托腮,双眼打量着太后。她今日还是穿着素服,还是
梳着辫子,不过辫子没有垂在肩膀上,而是放在了肩后。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受了
他的滋润,太后仿佛越发地年轻了,今日望过去,脸上白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她
现在惴惴不安地看着他,像是个不知世事的年轻女子,可她分明就是经验老道的
熟女,这是两种不同的风情,却同时出现在她的身上。老天真是格外厚待这位太
后。回想起她主动与他交欢的样子,巨龙又开始膨胀起来。
「这地方。」他慢悠悠地靠近她,「真是个偷香的好去处。」
承温向前一递,皇帝很是受用。接过她的手臂,拥她入怀,也不和兄长客气
,转过她的身,从她背后环住她的腰。吻落在她的肩上,汲取着她身上的香。
她暗自叫苦不迭,也不知兄弟两个是不是约好了的。还是说今天挑选这个地
方本就是承温故意。皇帝有人,替他密切监视朝中动向。承温还选了这个地方,
说不定,就是故意引皇帝前来。
她知道自己落入了他们的陷阱,可是现在,她要怎么做?走?身后承泽,面
前是承温,他们两边靠近,哪里会简单放她走?!不走,不走等着被两个逆子吃
了吗?!
先皇过去,颇为自豪他的儿子们,觉得他们各有所长,且个个孝顺,尤其皇
长子和嫡长子,这两个对父母恭敬有加。过去他们夫妻两个觉得,他们养了两个
好儿子。
现在看,哪里是什么好儿子,这分明是两头虎视眈眈的狼!
17、兄弟
「兄长,也想要吗?」皇帝吃着太后的胭脂,嘴里还抽空询问道。
承温下身传来灼人的温度,他看着她落在皇帝的怀里,面露春情。那一日他
怎么要她都不够,却只能匆匆一次,一直引以为憾。现在皇帝发问,他明明想按
倒她,可又不得不忍住:「陛下尊贵,理当先行。」
他闷声吃吃地笑。他这个兄长啊……皇帝又亲了一口太后,在她腰间轻轻一
推。太后往前一跌,跌进了承温的怀中。
「长幼有序。」皇帝说道。
他这个兄长啊……到了这节骨眼,还记得他是皇帝,他很是满意。
那些个什么怀疑他会谋逆的人,皇帝觉得真是没有脑子。造反也是要成本的,
他这个皇帝,能力又不差。皇长子想起兵造反?也不是不行。但成本太高,风险
太大,也不知结果如何。他兄长在战场威名赫赫,行事是有决断,但也不是鲁莽
无知之人。他不可能没有野心,只是很明显地计算了风险成本。不会做的事,就
绝对不会做。
当然,有些事,还是可以做做的。比如,他现在要和他分享太后。皇帝不是
个吝啬的人,也不是蠢人。或许是因为同为男子,又或许是因为都对太后抱着肮
脏的心思。当他看到承温望着太后的眼神,那眼底深藏的绮念,他再熟悉不过。
承温在朝堂上的作为,他懂。不得不说,他们两个不愧是兄弟,在这方面的
想法,真是一样一样的。
那些年被秘密折磨的滋味,皇帝一清二楚。他不知承温恋了她多少年,借着
他的年纪猜,也许承温爱得比他久。出于同病相怜,他体谅这个哥哥,也乐得大
方,先让他一次。
叁角关系,也许是最稳定的。
承温谢过皇帝,怀里圈住了太后。她抗拒地想推开他,可怎么都挣脱不开。
这是自然的,他眼底含着笑意,欣赏她的狼狈。之前的那次,她分明就推开不了,
怎么这会儿就不记得了呢?
他孔武有力的双臂经过娇臀,往下,碰到她的膝盖处,用了力,将她凭空抱
起。她吓得花容失色,本能地搂上他的脖子,将自己定定靠在他的肩膀上面。
她的娇臀坐在他的臂弯上,他抱着她,大步向前。榻就在眼前,他裹着她的
身,两个人直直朝着榻上倒去。
他含上她的耳垂,这么多日子没见,真是想念得紧。贴在她的耳边,呼着热
气,叫她身子为他而颤。
「母亲。」他在她的耳边说话,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见的方式,「母亲以为,
给我一次就够了?」
那张狐狸脸半眯着眼睛,手还试图推动他,可身子在他身下扭动,分明已经
是情动。
舌尖从耳垂,舔过耳背,又往下去,舔过她的脖颈。他抓着她肩上的衣领,
直接拉了下去,露出了她粉嫩的半边肩膀,他的眸子,倒映她光滑细腻的肌肤。
那日虽然有了肌肤之亲,却不曾欣赏她的风景,他深以为憾。今天得了机会,
又能与她紧紧相缠,他倒也不急。舌尖吻过肩膀,轻轻落在锁骨的地方,慢慢吮
吸。
「承……」亲儿子还在场,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叫。实在没忍住,她扭捏着,
叫道:「承……承温。」
他听了她的召唤,起身去吻她的唇。她配合地轻启朱唇,任由他嘬取自己的
丰唇。双腿不安分地摩擦着,下身充血,凸起的花心焦灼地张开了花瓣。
有一双手,钻进她的裙底。她敏锐地感觉到,那不是承温的手。承温的手此
刻还搂抱着她,舌尖在口中进攻,甚至往她的舌根后深入。
她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呜地叫唤,不知道她想说什么,那叫声,现在听起
来更像是催情的呻吟。
双腿微颤,她现在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很明显承泽也加入了战场。她已经被
承温勾得浑身发烫,放开了束缚,情欲已经在耳边叫嚣,要她再主动一点。可这
两个兄弟真是要弄死她,居然打算两个人一起上?!
皇帝钻进太后的裙底,隔着丝绸亵裤,吻上已经湿漉漉的裤底。她像是受了
重击,在承温的怀中发颤。皇帝的手扶着她的腿,往上摸,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衣
带。
衣纱坠落,她的身躯就这样展现在他们兄弟二人面前。
她没想到会来得这么突然。她还沉浸在承温的深吻中,两根舌头在口腔里嬉
闹。花心触到承泽的吻,两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朝着承泽靠去。可是衣衫解开得
太突然,她还以为能等着她被她们逐一抚弄后,再解开自己的衣衫。
对于承温来说,也很突然。他并不忙着褪去那些衣纱,他还想着,从上面仔
细吻到下面,一点一点品尝她身体的滋味。
可衣纱就这样坠落了,就那样暴露了她的身躯。
她面红耳赤,两颊发烫,一双玉臂环住自己的胸。目光闪躲,不知道看哪里
是好。
「母亲。」承温呢喃着,低下头,要她推开遮住自己胸脯的手。那双手臂有
什么用呢?她的力道又没有他的大,身子又那么软。与其用来害羞地遮挡,不如
干脆直接搂住他的脖子算了。
白玉团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跳动。他上次没能一近芳泽,只是隔着重重衣纱
亲吻的乳,现在娇柔地躺在太后胸脯上。白玉似的肌肤因为情潮激动,一点一点,
泛起诱人的浪潮。
他忘了我,动情地含住那颗上下起伏的珍珠,痴痴地吮吸,许多年的绮念终
于得到满足。他满脸虔诚,视那双白乳为珍宝,手掌裹住另一边的乳房,揉弄着
丰润的乳肉。他终于尝到了她的滋味,纵然是吃不到她的奶,可她的乳房真的好
香好香,他放不开他的嘴,放不开他的手。她的乳房太美,他的妻妾都比不上。
他终于可以尽情抚弄她的身躯,揉弄她娇嫩的乳房。这些年在妻妾身上学到的十
八般武艺,他尽数掏了出来,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喘着粗气,身上身下,此刻销魂滋味,她真是永生难忘。
18、欲火
太后与齐王在上面忙碌,皇帝一个人在下面,静静品尝着她隐秘之处。
那天太急,急着直捣黄龙,自己身下的那条龙在里面吃了个饱,他却忘记了
自己也要吃一吃。今天正好,补偿回来。
他张嘴,含住亵裤。裤底已经晕染开一片春色,是上面的她已经动了情,情
欲灼灼,烧得她浑身瘫软,娇声阵阵。
她还是没有放开,呻吟也是极为压抑的。她还是在害怕,被人听见她的不堪。
他眼眸晦涩,欲望逼人。
他有了新的愿望。
总有一天,他要她畅快地喊出来,毫无顾忌地呐喊着他的名字。
不过,现在先干正事吧。
舌尖抚上裤底,嘬取着上面的汁液。两边白色的腿贴在他的脸颊边,磋磨着
他的理智。头一转,舌尖触到她白皙的腿。她的大腿饱满,丰腴,是娇嫩的肉。
他忍不住张嘴,咬在了她的腿上。
很明显地,她大腿一颤。他躲在裙底,得意一笑。
他知道上面两个人正忙着呢,可他也要她记得,她还有个儿子,也得记着喂。
她的腿肉太嫩了,他不过是轻轻地一咬,上面就留下了个牙印。这么娇嫩,
那上面的乳,不知在兄长的蹂躏下,该成了什么样子?
他想起那天,她的乳房在他手中,任他玩弄。眼眸中,欲望大盛,他转回花
丛上,整个头埋入了幽深的丛林中。
他轻轻咬住那条裤腿,也不管那条绳子,牙齿叼着亵裤,把湿漉漉的丝绸拉
了下来。她应当是感受到了,蹦紧臀肉,好方便他动作。褪下了那片碍事的丝绸,
裙底的风情,轻颤的花蕊,潺潺的溪水,尽数被他收在眼中。
舌尖凑了上去,啧啧吮吸,他的唇裹住她的花身,花肉在口腔里颤动,流出
来成倍成倍的汁液。他像个不知足的饕餮,贪婪地吞咽着。
太后现在难受,太难受了。这两个兄弟,一个上,一个下。一个逗弄她的乳
房,一个吮吸她的花蕊,真是配合默契。快感和空虚同时而至,她既为快感满足,
可是空虚又折磨着她。她祈求着,渴望着,谁快来进入她,填充她身体的每个角
落。
鲜红的丹蔻捧起自己的乳,灼人的红色嵌进乳白色的肉里面,另一只手按住
承温的头。她没有说话,她的动作传达着她的真心,她在求他,求他用力,再用
力一点。
她喘着粗气,眼睛望着虚空,嘴里喊着:「承泽,过来,快过来。」
皇帝不明她有什么事,只知道她在召唤他。他是个听话的儿子,从裙底探出
头,只见她一手按着承温,一手捧着自己的乳。
「你过来,快过来。」
她急不可耐地说着,完全是被情欲吞噬理智,彻底陷入在欲海中,放肆纵情
的模样。他的母亲呼喊着,带着她的渴求,甚至带上了哭腔。
皇帝的手,按在了她颤动不已的花心。他的巨龙已经昂扬许久,在裤中跳动,
疯狂提醒着主人,它已经澎湃难耐。这滋味可真不好受。他估计着,兄长也是一
样的。不过到了此时,他们两个才顾及上到底谁先上这个问题。
那边厢,太后还在低声哭喊着,一会儿叫着承温,一会儿叫着承泽,又叫上
了我儿,这我儿两个字,现下也不知道她叫的谁。过了一会儿,口中又喃喃「陛
下,陛下。」
这陛下,也不知叫的谁。
过去,她也是这么称呼先皇。如今,白日里,在人前她也这么称呼他。
此时她乱了神智,已经不知道自己口中在说着什么。她喊陛下的时候,不知
道脑海里会不会出现先皇的身影?
她还在那边喊着,陛下,陛下。
他捏弄着花心,欲望疯狂地肆虐着他的心。他开了口,嗓子沙哑,显然饱受
情欲摧残:「母后,儿过来了。」
他身子往前探,和他的兄长一人占据了一边。太后的两个儿子吻上了她的山
丘,含弄她的白玉团,嘬取她的乳珠,啃舐她白嫩的乳肉。她被她们折磨着,理
智已经断了线,她口中胡乱地说着话,耳朵嗡嗡作响,已经听不见自己说了什么
荤话。
「我的儿,好儿子,我给你们,你们要的,母亲我……我都给你们!」
她一手搂着一个儿子的头,疯狂插入他们的发丝间,她的指甲太长,摧残着
他们的头皮,叫他们吃疼。但她此时顾不得许多,她扬着头,脚趾死死紧扣,嘴
里说着胡言乱语,若是等她恢复清明,想起她说过的话,恐怕马上害羞欲死。
她的话,阵阵回荡在他们的耳边。
「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母亲了!」
她已经全然没了理性,忘了她和他们之间的身份。不,应该说,是记得的。
只是那层身份变成了床帏间的荤话,她记得他们是她的儿,她饥渴难耐,她呼唤
着他们,要他们赶紧行动,填充她的身体,平息她的欲火。
她要他们,立刻,马上。
19、孝子
她口中胡乱说着荤话,催促他们赶紧。纤手自觉地沿着他们的脊背,去摸索
他们的身下物。
承温哆嗦着,捉住她的手。她被情欲摧残,他们就好受吗?他瞥了一眼身边
的弟弟,他的耳根泛红,一眼就知道被情欲折磨得难受。
皇帝也察觉太后的动作,扼住了她的手腕。他牵着她的手,贴在唇边,轻轻
含住她的指尖,舌头来回扫荡,缠绕,包裹,口水从她的手指尖上流下,他被她
挑动得不行,她也是身在折磨中,胡乱扭动身子,没了章法。
这样下去,三个人都得遭罪。
皇帝拿定了主意,喷着粗气,扶起她,给承温使了眼色,兄弟俩一人一边,
胸膛贴在她左右两侧。
「母后。」他也低声下气,求着她,让她给个痛快,「您选一个。」他的巨
龙嘶吼着,在他裤子里闹腾,「您先选一个,后面再……」
承温本想说,他可以让皇帝先弄。可是他自己的长蛇忍耐也快抵达顶点,欲
情难忍。他恨不得赶紧抓着她的手,让她的手赶紧去抚慰那条长蛇。
他也生出一些不服气,如果是平日,皇帝要什么,他没有不退让的道理。可
现在,在她的身前,凭什么要让他?他从前出生后,就分走了她的关爱。他是她
的亲儿子,他无话可说。可眼下,叁个人都已经这样了,他们之间的身份已经不
再只是母子。他们两个都是她的情郎,凭什么他还要让他?
这也就是现在欲念难消,承温蛰伏已久的嫉妒终于苏醒。幸好皇帝想出了这
个主意,由她来挑选,她先选哪个,哪个就先上,剩下的那个,等一等……等一
等,也还是来得及的吧?
这样一想,皇帝果然是皇帝,在这床帏间,还能想到妥善的办法。
「母亲。」承温贴在她的耳边,又含上她的耳垂,指着她娇小的耳垂解他心
头的燥火,「您快选一个,快选一个吧。」
因为他们的话,她终于拉回了神智。等听清楚了他们的话,她白眼一翻,软
软倒在他们怀里。
他们这是要她死啊!居然要她做这种选择。
这是能随便挑的吗?
这一边是亲儿子,一边是一手带大的庶子。让她怎么选?
她与他们做下这种事,已经是违背了人伦纲常,怎么还要她面临这种选择?
她已经尝过两个人的滋味,知道他们都是精力旺盛的主。这要是先选了哪个
……她眼睛滴溜溜地来回瞟,这两个儿子也是难受得很。先选了谁,后面的那个
不得等上大半天?这对他们兄弟感情多不好。
但是……
两个人在她旁边拥着她,热气在她两边喷涌,她早就被两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已经快忍不住了。
她仔细想想,承泽不只是她的亲儿,还是当今天子,是皇帝陛下,事关她的
野心……
太后到底是执掌多年朝政的女中豪杰,被情欲摧残之下,还能马上想出一套
办法。
「承泽。」她开始像个女皇,颁布自己的命令。指甲挑起皇帝的衣袍,她盛
满情欲的声音指挥道,「你下去,你先下去。」
承温难过地垂下眼眸,她到底还是偏爱弟弟。寂寞,嫉妒,瞬间涌上承温的
心头。他不甘心地抱住太后,抓着她的手往下探,既然他只能等着皇帝先做完,
那他至少也要太后予他安抚。
「承温,你等等。」她难受地喘着气,反手搂住了他,哄道,「你先等一等,
等我……」她的话还没说完,承泽已经掀起衣袍,巨龙直刺巢心,「唔……」她
发出了呻吟,「嗯……」巨龙开始搅弄,她的体内终于有人去填充,欲望得到了
一时的缓解。可是紧接着,因为他粗暴的动作,一次次,她只觉得巨龙快捅穿她
的身体,快捅到她的脑袋了,她快要不能思考了!
但她是个称职的母亲,饶是如此,她还记得还有一个儿子,等着他的母亲,
消解他的寂寞。她是个公平的母亲,她不会叫自己的儿子受委屈的。
「承温,你等等,你等等。」她嘴唇皮哆嗦着,忍受着身下由皇帝带给她的
强烈浪潮,手忙脚乱地解开他的衣带,扯下他的内里。看到他的长蛇蹦了出来,
在空中昂扬跳动,粗壮的长蛇委屈地打在她的脸上,好像怨她不先选择它。
她来不及计较,娇躯颤颤,双手捧起双乳,口中说道:「好孩子,你等等我
。」
娇贵的太后,捧着洁白似雪的乳房,凑近了长蛇,长蛇两边,被温润的乳肉
包裹住。承温惊呆了,他没想到太后会这么做。
承泽抬起她的双腿,猛烈地冲击着最深处的核心。他看到这一幕,巨龙涨了
一圈。可他后悔了。原以为先的那个可以先品尝她的滋味,可后面的那个居然能
享受这样的风光?
她轻轻按着自己乳肉,娇柔地低低发出呻吟,乳肉两边夹着那条长蛇,听凭
主人按着它们,白嫩的乳肉揉弄着那条长蛇,上下伺候。乳珠娇艳欲滴,时不时
地轻触蛇头。
承温观赏着眼前美景,他忍不住,大手去抓了一把太后的乳珠。
「哎哟——!」太后呼喊着,倒不是因为疼。而是他突然的袭击,欲海中,
快感的浪潮猛地扑面而来,叫她应付不过来了。
「承温,你轻点儿。」她求他,「你轻一点儿。」
可这不能怪他。并非他力道太重,不知怜惜。而是她的身体太敏感了。
她的动作还在继续,乳肉套弄着长蛇。长蛇也是个好色的,碰到了丰润的乳
肉,一颤一颤,一下一下,在乳肉中进进出出,恣意挑动着太后的白玉团。
承温仰天,这场面,太过销魂。他吃不住,热意上头,噗滋——乳白色的液
体从蛇头射出,射在了那对白玉团上。
「母后!」皇帝重重地唤道,他也受不住了,冲刺越来越猛,眼看着,他也
要攀登上快活的巅峰。
他咬紧牙关,还记得要抽出来。巨龙抽出来以后,他瞬间失了力气,倒在太
后怀里,巨龙冲着太后,肆意挥洒着自己的汁液,挥洒的到处都是。
她赶紧搂住皇帝,眼见巨龙朝着她射了出来。她忙闭了眼,脸上一热,不用
睁眼都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现在,她的身上,脸上,双乳上,腰肢上,到处都是她两个儿子的汁液。
她真是养了两个好儿子,她没好气地想,都敢这么欺负他们的母亲了。
乳白色的液体挂在乳珠上,滴滴答答往下流,看上去,竟像是太后的乳房渗
出了奶汁。两个儿子见状,欲念又起,又是一人占着一边,含住她的两团白玉。
等他们把白玉团上的液体拾掇干净,皇帝贪婪地凑上前,捧着自己的巨龙,
舔着脸,对太后笑嘻嘻地说:「母后,也给儿子来一次。」
她还没回话,花心又落入了一张温暖的唇,是承温。他都没歇息,喘口气,
爬到她的幽林前,亲吻起她的花心,吮吸起她的汁液。灵活的舌头来回扫荡,花
蕊想起来他,想起了那天在先皇灵前的记忆,重温起那天的快乐,加上他熟练的
拨弄,这可真是双倍的快活。
她自己也是情欲再度袭来,没得办法,俯下身,按着刚才的样子,用自己的
乳,伺候起皇帝的巨龙。不过给承温侍弄的时候,长蛇已经勃起。而皇帝的巨龙,
还在一点一点,从刚才的高潮中复苏。皇帝嬉皮笑脸,等着自己的母亲再度挑起
巨龙的性趣。
他知道,她是一定可以的。
软嫩的乳肉夹上了皇帝的巨龙,她揉弄着自己的乳房,樱唇微张,从那张小
唇中呼出的热气,喷在巨龙长身上。皇帝忍不住,伸手,夹住了太后胸前两颗乳
珠。
她身子一颤,说不出是因为皇帝,还是因为承温在下面疯狂地卷弄。她只知
道,自己已经沦为欲望的奴,做下了惊世骇俗的错事。
她已经在那条道路上奔跑得太远,也已经开始喜欢上了两个儿子的身体,喜
欢他们健硕的肌肉,饱满的胸膛,还有两根粗壮的巨物。
他们带给她的,是完全不同于男宠的体验。男宠敬畏她的身份,太过温柔,
而失却力度。他们两个刚刚好,两个人都是正当盛年,带给她的,是蓬勃的生命
力。他们也不敬畏她,他们只想要她快乐,与他们一起快乐。
太后闭上了双眼,任由皇帝揉着她的乳房,巨龙在她乳中快速膨胀,她感受
着阳物惊人的温度;下半身,是承温卷着花心,捧着长蛇,在花园口来回厮磨。
他还没急着进去,但她知道,他一旦进来,便又是一阵疾风骤雨。
再没有所谓的抵抗,她的抵抗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她只想让两个儿子带着
她好好享受「闺房之乐」,那些什么罪孽,人伦,她通通抛诸脑后,再也不打算
去想了。
室内,太后的荤话一句接着一句地从嘴边跳出来,承温与皇帝兄弟二人轮番
上阵,遍尝她的躯体。
那夜幕是早早地笼罩下来,取代了白日的天空。
可他们叁个人,才刚刚开始。这叁个人,都是熟知风月场的高手,各自有着
丰富的经验。这叁个人凑到一块,必然是要使出浑身解数,体尝过千百种旖旎风
情,才叫尽兴舒畅的。
什么?这也许一日不够?
没关系。
反正,这两个儿子都是一顶一的「孝子」,要他们侍奉太后,那可是「来日
方长」。
番外一御座
太后归政的当天,他的一番特意安排,大殿之上,只剩下了皇帝和太后两个
人。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说有要事需要他们两个商议,她信了。可是等所有
人退场,她看他的样子,不慌不忙,哪像有什么要事。
「母后。」他呼唤着身边的人,伸出手掌,朝她勾了勾。
太后满腹狐疑,但他要她过去,她总不好拒绝。
皇帝从御座上站起,让出了自己的位置。他笑得勾人,问道:「母后,可坐
过这金龙宝座?」
她已经来到他的身边,听到他的提问,忽的有些退却,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女人怎么可以坐御座呢?」
御座意味着什么?那是只有皇帝才能坐的地方。
前朝武后做过皇帝,结果怎么?到最后,还是交回了权力,还要被文人戳脊
梁骨。
她背负的非议已经够多了,其中就有人怀疑过她想做女皇帝。
「您是生我,养我的母。」说养这个字,他故意说得特别暧昧,「怎么坐不
得?」
说罢,不理她的拒绝,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在了御座之上。
她坐在了上面,可还是有些忐忑。
御座够大,足够容得下两个人,他往她身边一挤,环上他的腰。金白的纱,
盖住了他的手。
「母后。」他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耳朵,「今日高兴么?」
那自然是极为高兴的。她又参与到了朝堂中去,又掌握到了权力,怎么会不
高兴。
「这是自然。」她也不打算掩饰,反正他已经知道她的野心,何必再做伪装。
「母后高兴,朕也高兴。」他贴着她的耳朵,付诸自己的柔情。
他抬起了她的头,温柔地吻上她的唇。
「唔——」她承受着他的吻。
这个吻和之前不太一样。之前每次他都是急不可耐地在口中扫荡掠夺,今天
却大不一样。
今天的他,特别的温柔,非常的有耐心。那吻不像是平常的欲念缠身,而是
发自一个情郎真心的吻。
她回报他,抱住了他。两个人坐在御座上,相互依偎,依靠。缠绵地亲吻,
好像他们是普通的男女,而不是皇帝和太后,儿子和生母。
她沉迷于这个吻,这个吻感觉上,像是他初次带给她的。带着一些他的忐忑,
他的青涩,他的温柔。但他也是熟练的,带着他的痴迷,熟练地轻挑她的舌尖,
诱使着她的春情。
「嗯——」她娇声弥漫,在这大殿之中。
他的手,从她的衣纱下伸了进去。她原本已经准备好了,哪知他又抽了出来,
再次站起,留她独自坐在御座上。
他按住她的肩膀,「母后。」声音饱含情欲,「今天,您自己弄。」
她傻了,这孩子在说什么?
「您自己弄。」他再次说了一遍。
她脸腾地变红,他这是又想和她玩什么新花样?
她的溪谷已经在泛着水,欲念逐渐上升。见他没有行动的意思,她只好听从
他。坐在御座上,当着他的面,掀起了自己的衣纱。
洁白的大腿已经叉开,乳黄色的亵裤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呼吸粗重,那亵裤
底下是她的风情,他一想起来,又觉得身下难受。
但他还忍得住,口中催促着太后,要她动作快一点。
太后转过头,实在受不了被他这么盯着看。
柔荑已经往下深入,她没有解开丝带,而是伸进了亵裤中。他倒也没做什么,
不如说,太后的手伸入那隐秘的地方,更增添几分看不见诱惑。
她触到了自己的蚌肉,先是按了一下,娇吟又响了起来,妩媚动人。
「母后。」他喘着气说,鼓励着她,「我叫了人,带着那些人远远的,母后,
你叫出来,不要怕。」
这孩子,太后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带着她的泪痣,实在太过勾人。他发现,要保持他的理智越来越艰难
了。
太后两根手指夹着裤底下的蚌肉,一边一下,一开始,还是带着平稳的节奏,
可随着情浪的拍打,她越来越不满足,加快了手指的速度。
「哈——」
「哈——!」
「哈——!!」
娇滴滴的声音,一声盖过一声。她放下了防备,尽情表达着自己的愉悦。
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汁水涌了出来,在裤底上晕染开。当着自己亲儿
子的面,她寂寞地夹磨起自己的大腿,高潮已经来了,可她怎么还觉得不够?身
体中的某一处,在叫嚣着,它需要某个东西,它需要。
「承泽……」她怨怪着,喊他的名。她怪他,为什么要玩这一出。
她的指尖还在揉摸着蚌肉,按在凸起的花心。她的喊声逐渐升高,她已春情
难耐。
他也是被折磨得够,眼看佳人在前,她当着他的面,揉弄她自己的隐秘处。
额头已经渗出了汗,他的忍耐已经快到终点。
她的另一只手,主动去探索他的下身,她呼唤着「承泽,给我……」
他的手掌贴在她的肩,微微用力,按摩起她的肩,「母亲,你要什么?嗯?
说清楚。」
她带着春情的眼,又横了他一记。眼中风情万千,是不足为外人道的旖旎。
她探索到了他的位置,往前一抓,呢喃着说:「承泽,我要你!你快给我!
好儿子,我的好儿子。」
她又逐渐失了神智,央求着他。手指还在动作,裤底的那一团阴影,逐渐扩
大。在裤底扩大,也在他心中飘飘荡荡。
他终于忍不住了,连衣袍都来不及掀,身子先压了下去,贴在她的隐秘处,
贴紧她亵裤底下的那双手,隔着层层衣服,摩擦起来。
「承泽,我的儿……」她叫着,嚷着,又开始冒出许多荤话勾他。
那只空着的手替他掀开了衣袍,揭开他的底裤。她又见到了他狰狞的巨龙,
露出痴痴的目光,好像那是什么宝。
他急吼吼地撕破亵裤,随手一扔,那破烂的丝绸布挂在了御座的金龙头上,
实在是香艳至极的一幕。
他低吼一声,往前一挺。两个人都发出了舒畅的喊声。
随着身子的挺弄,这两个人好像是比起了什么,一个比一个叫得大声,好像
是在比较,谁的春情更高,谁的欲念更澎湃。
「承泽!」「好儿子!」「快点,快点!」「要我,快要我!」
这就是纵横数十年的太后,在她儿子巨龙的肆意妄为下,完全没了理性。她
不断吼着,她要他给,她要他给的更多,更多。
皇帝又能好到哪里去呢?他一口一个母后,又叫上母亲,哪一声都在昭示他
们的关系。可那些称呼,更像是最上等的春药。禁忌的关系打磨着他们的心智,
为两个人燃起的欲念煽风点火。那禁忌的关系现在看来,更像是在勾引他们彼此
交合,催促他们交合得再快些,再快些。
还不够,还不够。
她努力抱着他,不断嚷着「我的好儿子」。巨龙搅弄在她的身体里,撞击着
她的最深处。她还觉得不够,主动捧起皇帝的脸。
「好儿子,让娘亲亲亲你。」
她这样说着,吻上他的唇。她的吻是饥渴的。是急躁的,在他的口中胡作非
为,任性妄为。她渴,她吸取着他的口水,缠上他的舌头。他抬起了大腿,加速
胯部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一次又一次地抽弄,一次又一次地挺进。巨
龙贪恋着太后体内的风情,不断地征伐鞭挞,攻城略地。
他要她,他非常的需要她。
两个人肉体相交,最隐秘的部位互相撞击,直发出啪啪的声响。她的大腿已
经挂在了他的肩膀,两条大腿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晃来晃去。那是洁白的大
腿,紧紧缠住了他的脖子。玉足的底心摩擦着他的背,进一步刺激他的欲望。
巨龙仿佛不知疲倦,只知道扩张膨胀;玉蕊娇娇滴滴,花肉随着巨龙的进出
张开,闭合,软肉裹着巨龙的身,随它翩飞,溪谷中,幽香阵阵,溪水正从源头
欢快的奔出来。
高高在上的御座,是帝王至高之位的象征。这大殿,是诸臣向帝王下拜的地
方。此刻,他们两个却把御座当做淫靡活动的温床,一个口出孟浪,一个娇吟阵
阵,他们在高贵的大殿上喊破了喉咙,只为了表达自己的高潮。
大殿中,御座上,淫语不断,娇声不止。深谷幽林,巨龙征伐。
这淫乱的场面,在这里,才刚刚开始。
番外二御书房
御书房,是皇帝办公的地方之一。
她传了信,说是会来看他,还叮嘱了叫他屏退众人。
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生起了许多期待。想到要在自己御书房与太后
偷情,光是想想,巨龙就蠢蠢欲动。
比约定的时间更早,御书房里就剩下皇帝一人,其他太监早就退下了。他的
近身太监是很贴心的人,找了借口,带着太监们出了御书房宫殿的门。留下皇帝
一个人在御书房里,太后还没来,他先批奏章打发时间。一阵轻轻的脚步走进来,
他以为是哪个太监,不耐烦地抬头:「不是说了,朕……」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当今的太后,穿着宫娥的白衣红裳,梳着宫娥的发髻,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光是如此,就足以让他的巨龙生机勃勃地肿胀起来,叫他难受。
他这个母后,也太会磨人了。
「陛下——」她轻轻唤着,急急向前,扑进皇帝的怀里。她的脸蛋红扑扑的,
泛着春情,揉着他的手臂:「我好想你。」
她喊他「陛下」,不是「我的儿」,也不是唤他的名,而是叫他「陛下」。
她似是一个年轻的,被他临幸过的宫娥。大著胆子,偷偷来到御书房来见他,
说她好想他。这个宫娥胆子真大,竟然敢冒着天下大不讳,来御书房勾引他。
他们今日早上才见过,以皇帝和太后的名义。他给她请安,母子两个当着别
人的面,聊着家常的天。才不过一个下午,她就急不可耐,前来寻他。
他的母后,真是大胆。
巨龙又粗了一圈,他不再忍耐。抱着太后的娇臀,直接把她往书桌上一带。
太后哎哟一声,坐在了书桌上。大手掌往里头一探,一阵惊喜。
里面什么都没穿。
显然是早有准备,方便他行事。
既然如此,他怎会客气?
他掀起了自己的衣袍,扯下内里,褪到膝盖上。巨龙跃然而出,自豪地抬头。
太后看见它,痴痴地抚上了那根巨龙。
「陛下。」她又在唤,催道:「给我,快快快。」她催促着,自己主动拉起
了衣裙,露出了自己潺潺的溪谷丛林。
他的太后,真的好淫荡啊。
不需要什么前戏,她饥渴难耐,光是见了他,就已经流出来小溪。他也是被
折磨得紧,捧着巨龙,对着溪谷中的花心处,直接插了进去。
「嗯~」她娇滴滴地呻吟,抱住他耳鬓厮磨。
他低吼,扯下她的一边衣衫,露出了半边乳房。他也不把玩了,张嘴,直接
咬在乳肉上。
「哦~」她又叫了起来,「你轻点儿。」
他没有听,她的声音现在和春药一样,点燃着他的欲火。他难受得紧,抱着
丰嫩的乳房胡乱啃咬。乳房上面,是他的口水挂在了乳珠上。
年轻的皇帝与徐娘半老的太后,两个至高无上的人,现在不知廉耻地依靠着
御书房的书桌,跨间紧紧相合,她的花肉裹着巨龙,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催着
他快点,再快点。
他大力揉着她的娇臀,感受着那里的丰满。带着太后上上下下,巨龙忙着在
她体内到处吃肉。两个人都欢快得紧,搂抱着彼此,享受这偷来的欢愉。
卷帘已经放下,挡住他们这么淫乱的一幕。近身太监小心翼翼地响起声音:
「陛下……」
他不耐:「何事?」
「皇后等在门外……」太监也是没办法。
皇帝本来想找个借口,叫皇后走人。突然有了个想法,便让太监请皇后进来。
「你要死啊!」她不客气地说。眼神迷乱地捧起自己的乳,「这要怎么办?」
眼下确实难收拾。她的衣衫褪了一边,乳房还在颤动,乳珠上面沾着他的口
水,花蕊还缠着巨龙,这一幕着实不能让皇后看到。
他遗憾地,强忍着冲动,从她的体内抽出。掀开书桌的幔布,笑嘻嘻地说:
「委屈母后了。」
她两眼一翻,没有办法,只能弓着身先躲了进去,期间乳房跟着动作颤抖,
看得他心房大乱。
躲好后,皇后走了进来。皇后与他岁数相当,是个温柔体贴的女子。与他说
的,也是后宫一些琐事,并来问候皇帝。
偌大的幔布遮住一个人,和他的下半身。太后躲在书桌里,眼前是他的巨龙。
他的内里已经穿上了,巨龙在里面不安分地跳动着,显然还没得到满足。巨龙透
着淫靡的气息,那气息充斥在书桌里,她被勾得受不了,干脆凑上了自己的樱唇。
皇帝眉毛一扬,他这个母后……他这个母后啊……
真是叫他喜爱得紧。
皇后观察着他的神色,以为有什么问题,惶恐地问他。皇帝摇了摇头,温和
地说自己没事。
实际上并非如此。
他有事,大大的有事。
书桌的下方,太后张开了双唇。舌尖先是贴着他的内里,轻轻勾开他的裆部。
巨龙急不可耐地跃动出来,甩在她的脸上。她也不气,小嘴一张,含住了那条巨
龙。
她的动作还是很生疏的,他心头大戏喜,这至少说明,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这么说,他的父皇从未叫她这么伺弄……
他一想到此,欲望更加勃勃。欲望难忍,他的喉咙处发出了含糊不明的声响。
「陛下……」皇后惴惴不安。
皇帝马上忍下,只安慰皇后,也许这几天事忙,身体有些不适。
这个倒是真的,这几日,他都是琐事缠身。要不然,也不会有个「小宫娥」,
急匆匆来御书房见他。
「陛下操劳国政,还是要注意身体。」皇后担忧地说。
皇帝顺着她的话,忙点头。皇后担心他的身体,又留了一会儿。皇帝耐性眼
看着就要告罄,真想不客气地让她退下。
但不能让人发现有一丝丝的不对劲,他只好打起心神,努力应付。
太后可没停下。
她的樱唇包裹着巨龙,那巨龙尺寸太大,她一张嘴塞不下。只好先吐出来,
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着那根巨龙。
她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有经验,无人指点,只能凭着自己的本能,一点
点摸索。她扶起巨龙,舌尖先探出头,触在巨龙身上。巨龙抖动着,像是和她打
招呼。她不知道该怎么在巨龙上周旋辗转,只能先一点点舔着,从巨龙的头,舔
到巨龙的尾。回忆着两个兄弟轮流给她伺弄着花心,她想学着他们的样子舔弄巨
龙,可两者怎么一样?她不能整口吞没巨龙,尝试的时候,牙齿不小心咬到巨龙
的肉身,也不知上面那个人疼不疼。
她想起上回在静心堂,她用乳给伺候兄弟俩阳物的时候,突然有了主意。解
开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两团乳,乳珠在暗处轻轻地颤,太后捧着自己的乳,包
围了巨龙的全身。
他蓦地握紧拳,灵台处受到了刺激,他知道底下发生着什么,想起了太后娇
软的身躯,嗓子冒烟,自己的腿也颤抖了起来。真是天可怜见,他已经开始后悔,
后悔自己玩得这么大,现在只求老天可怜他,赶紧让皇后离开。
太后软绵的乳肉裹着巨龙,再用舌头舔起了巨龙首端。乳肉与舌尖相加,上
上下下,抚弄着皇帝的巨龙。她真是爱死了它,喜欢它在自己身体里凶猛驰骋。
可惜现在不能够,只能用乳和舌,安慰这条巨龙。她的口水沾在巨龙身上,自己
抚摸着它,下半身也起了反应,流水潺潺,太后体内的蜜液流淌在大腿,流淌在
地毯上,无声地流下了属于太后的痕迹。
巨龙一抖,在太后安抚下,抖动地厉害。太后明白了什么,放开了自己的乳,
忙着用嘴巴含住了巨龙。虽然不能全部含下,但巨龙泄闸,那股滚烫的汁液射了
出来,射在了太后的口腔里。
太后也是辛苦,这液体冲在嘴里,她也不知怎么处理,鼓着嘴巴,腮帮子含
得累了,松了口,那些汁液从嘴边流了下来。
皇帝打发走了皇后,掀开幔布,就瞧见他的母亲,这等春情萎靡的模样。
她的衣衫褪了一半,缠在腰间,露出了白嫩的玉团。嘴角留着他的液,下半
身的花口汨汨流汁,太后的双眼迷离,正被快感侵蚀。
他急急地横腰抱起太后,雪白的玉体横陈在奏折之上。明黄的底,雪白的纸,
朝臣各有风格的字体,就这么成了衬托太后玉体的背景。凌乱的场景,充斥情欲
的喘气声,还没怎么样,他的巨龙就再次来了精神。
他的手指从乳房下端,夹上厚润的乳房。夹起白乳,一夹,一揉,太后被弄
得高潮迭起,双腿主动圈住了皇帝的腰。
「陛下,陛下。」她喊着,索求着。
他俯在了她的身上,感受着那诱人的娇颤。指尖传来乳肉温润的触感,他把
玩着,戏谑道:「母后的这里。」他用力揉弄,「是不是大了一些。」
她翻了白眼,双腿更紧得缠着他,弓起雪足,足心贴着他的腿,焦急地摩擦,
水蛇臂搂上他的脖,娇声说着不客气地话:「我有两个好儿子,费尽心思孝顺我,
自然成果喜人。」她娇笑着,在「喜人」二字上加重了语气,这喜的是什么人,
不言自喻。
巨龙已经复归精神矍铄,冲着花心打了声老朋友的招呼,便直直冲了进去,
在自己已经熟悉的体内冲刺进来。上面的女子莺声呖呖,是予巨龙最好的鼓励。
肉体相撞,两人大汗淋漓。皇帝的御书房里,至尊与「小宫娥」做着最羞人
的事。他呼吸粗重,巨龙在太后体内征伐,下体的热意成倍增长,他心里清楚,
又快到一次巅峰。他应该退出来的,可他恋恋不舍,犹在她体内搅动。不过考虑
到后顾之忧,他做出决断,正想着退出来。哪知道,太后双腿死死夹住他,水蛇
臂缠得他更紧,洁白的身体贴着他,不给他反应的余地。
她口中嚷着:「陛下别走,别离开我!」
再想抽出,已经是来不及了。滚烫的热泉汹涌地自龙口喷出,射在了她的体
内。她终于得了满足,两腿缠磨着他的腰肉,气喘吁吁,花口流着汁,却不知是
谁的了。
他的巨龙留在她的身体里,两人一动不动,感受着欢爱后的温存。
「母后,不怕有个万一?」他摸过她的发鬓,拂去她的汗水。
她浑不在意:「要有了再说吧。」
她贪图一时的高潮,贪恋他的体温,由着他在体内射出精液。那万一的后果
怎会不知?不过到时候再说吧,以他们两个的权柄,要掩盖,怎么都能掩盖。
皇帝慢慢地从她身体退出来,不过,他可没打算就此停歇。他知道自己的精
力好得很,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
他玩弄着她的乳,逗弄着她的乳汁。娇吟再度在御书房中响起来,点燃两人
之间的欲火。
「母后,想不想再来一次?」
她咯咯笑起来:「陛下还想给么?」
「也不是不行。」他吻上乳珠,含糊其辞地说,「但方才这么辛苦了一番,
母后有什么奖赏?」
那双狐狸眼蒙了春情,她看了一眼他的下身,媚眼如丝,勾人心魄。心底想
到一个主意,她狡黠地一笑。
似雪玉足轻抬,足尖点在巨龙身上,一揉,二勾,叁捏。她看着他瞳孔一点
一点紧缩,那是他欲望放大的征兆。
「陛下,可喜……」
还未等她说完话,皇帝俯下身,又与他的「小宫娥」叁度交欢。
御书房内,莺声呖呖,荤话阵阵。天色尚早,春意正浓。
番外三静心堂(1)
太后这日到静心堂的时候,带了一样新事物。
打开了门,她的两个「好儿子」已经等在了里面,看着她手托一个盘子,上
面摆放着一个银壶。打开门时,她提着裙子,哼着调儿,看上去心情不错。
承温与承泽兄弟两个,看到太后端着木盘进来,面露不解。
她一边将托盘放在案上,一边哼道:「我的两个好儿子。」她在好儿子上加
重语气,「你们不是很遗憾,没吃过为娘的奶?」
两兄弟呼吸都是一滞,面色带红。
她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哼了一声,哟,这两位还知道脸红?
她自己动手,主动在兄弟面前剥去了衣服。衣带没有解除,上半身的衣服柔
顺地挂在她的腰间。本朝的太后在自己的儿子们面前,坦率地露出了自己的一双
白乳。
那双乳白皙,娇嫩。肌肤很白,似白雪。乳珠很红,似红梅。这一副景象美
极了,丝毫不逊于名家的白雪红梅图。衣纱松松垮垮挂在她柔嫩的腰肢上,当朝
的太后,毫不羞涩地在儿子面前露出自己淫荡的姿态。
她端起银壶,抬起长颈,将壶口对准自己的颈间,奶白色的汁液倾泻而下,
流到她的身体,流在她的双乳上。
承温、承温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美景,竟忘了动起来。
太后看着他们的样子,满意地娇笑:「两个呆子。」
在她出声下,承温、承泽才反应过来,急不可耐地欺身上前。承温直接含住
了她的乳珠,嘬取那上面的奶汁。那是供人饮用的牛乳,已经经过了人工的处理,
没有一点腥味,还带着淡淡的香。
那是她的奶,承温想。
她的乳汁好甜,好香。甜得他爱不释嘴,香得他心房乱颤。他用力地吮吸,
牙齿啃咬着柔嫩的乳肉。她的乳好柔,好软,他咬地越来越急,咬的太后都觉得
疼了起来。
「唔……嗯……」她发出轻轻地声音。
承泽没有像大哥那么急切,而是先伸出舌尖,从太后右边的乳房下面,往上
舔。他张了嘴,接住顺着乳房流下来的奶汁。
那是他母亲的乳,是他生母的奶汁。
这一点刺激着他,叫他越来越兴奋。他嘴一含,包裹住太后乳下一小块肉。
那樱桃小嘴一张,发出了娇滴滴的喊声:「啊……」
她的身体失去了力气,直直地倒了下去。手中的银壶堕落,奶汁泼洒在了榻
上。两个儿子贴心地接住了她,一个搂住她的腰肢,一个抚上她的屁股,还不忘
在她娇臀出大力捏了一下。
「啊——!」太后的叫声开始响了起来。
「哈——」
「嗯——嗯~」
「哈~」
承温与承泽一人一边,占据了太后的双乳。两个儿子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太后
的乳汁,汲取她的乳香。太后在儿子们的搀扶下,享受着他们侍奉的快感。一波
一波的快感袭来,她忍不住伸出了手。柔荑找到了路,伸进了下半身的衣裙。她
急切地解下亵裤,找到了里面丰厚柔嫩的蚌肉。
太后的手指按在蚌肉上,一下一下,带着快感的节奏。她眼睛眯得越来越小,
那双眼眸中,满满载着的都是情欲。
「承温——嗯~」
「承泽——哈~」
她喊着兄弟俩的名,到后面,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喊谁,只是胡乱地喊着,那
两个名字不是名字,是她的浪叫淫语。
兄弟两个吃着她乳上的奶,她自己伺弄着花肉,溪谷处涓涓流水,诉说着太
后心中肆虐的欲望。
她已经忍不及,张口胡言乱语:「哈,哈,哈,好儿子,快给我,快孝敬你
们母亲。」
承泽喘着粗气,又捏了一把柔软的乳肉,捏的太后又是娇喘连连。他戏谑地
说:「既是母命,却之不恭。」
承温像是得了命令,和弟弟配合默契。承温在前,承泽在后。两个人配合默
契,扶起了太后。
太后神色迷乱,又迷惘,不知两个儿子要做什么。
她现在是娇弱地,无力地任由儿子们摆布。承温在她的身前,扶住她的前臂。
承泽在她的身后,扶住她的后臂。
承温的嘴往前一叼,解开了太后的衣带。瞬间,衣衫滑落,连带太后下身黑
色的丛林,丛林中隐藏的溪谷,也都暴露了出来。
承温、承泽急切地掀起自己的衣衫,剥离了自己的内里,露出了各自的身下
物。
承温对准太后的溪谷中心处,直接放入了自己的长蛇。承泽先有手指探路,
找到了太后的后庭,而后,滚烫的巨龙冲进了太后的后庭。
「啊——!!!」太后受了刺激,不可抑制地叫了出来,那叫声,差点掀飞
静心堂的天花板。
可这能怪她吗?
太后从来没尝试过,两处最要紧的地方同时遭到袭击。
承温、承泽顾不了这么多。承温握紧太后的手臂,承泽稳住她的腰肢。一蛇,
一龙,前后猛烈地抽插。
太后不敢动,她根本不能动。但是兄弟两个激烈的抽动,一前一后,她的娇
躯随着两个人的动作上下起伏,翩飞起舞。
她在他们的帮助下,身子承受着前后的夹击。两对乳房上上下下抖动,承温
忍不住,又含起她左胸的乳珠,那上面还有一些未舔干净的奶汁,他舔着,将那
些奶汁收在嘴中。
啊……那是他母亲的奶……那奶好甜,她的乳好香,她真的好甜好香,好好
吃。
「母亲,你的奶汁真好吃。」他埋在她的胸前,嘴中是乳肉,支吾着说。
承泽舔着她的脖颈,有汗水从她的发髻间流下来。她的发髻已经散乱,那些
钗饰随着太后起伏的运动,已经支撑不了太后那如云的长发。汗水混合著她的体
香,流进承泽的嘴里。她的水带着微咸,和奶汁又是不同的味道。一样的是汗水
和奶汁中,都带着她身体的香,萦绕在他的心头,痴痴缠住了他。
太后的浪叫现在是一声高过一声,犹在继续。
「啊~啊~嗯~啊~嗯~!」
太后觉得自己要死了,是真的要死了。她这辈子估计不会是像其他老人那样
病老死,她就是被这俩兄弟干死在床上的。她听说久远的汉朝,有个汉成帝就是
死在女人的怀里。她估计也是个他一样,要死在这俩兄弟的身上了。
「哎哟~嗯~啊~哈~」
她听着都觉得害羞,自己怎么能发出这样羞耻的叫声?好吧,她是个淫荡的
女人,她承认。
可是,这能只怪她一人吗?
这两兄弟真不愧是兄弟,配合真是默契。一个人前面刚抽出来,另一个人就
在后面挺进。于是,这一进一出带上了双重的含义。前面进,后面出,后面进,
前面出。太后前后都在经受着兄弟两个人的撞击,前园后庭,他们根本不给她休
息的时间!
叫到后来,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嗯~!儿子!好儿子!你们好棒……啊!好厉害!呀~!」
他们做得格外卖力,尽心侍奉着这位太后,她们的母亲。他们听着她的孟浪
叫声,一阵一阵,叁具肉体用力撞在一起,叁个人各自喊着,宣泄着。
承温抽动得越来越快,他已经感到了长蛇尖头有一股滚烫的热意,他正想抽
离出来,太后察觉他要离开,猛地抱住他,把他的头按在乳上。
「儿子,好儿子,不要走。」太后娇声哀求,「给我,都给我。」
此等情景,承温自然忍不住。他咬着太后的乳,再也顾不得,长蛇喷出了精
液,那团灼热的液体填满了太后的身体。
承泽也是,他娴熟地抱住太后的腰,巨龙喷吐著精液,射在了太后的体内。
「母后。」承温有些不好意思。
「无妨,无妨。」太后精疲力竭地喘着气,她搂住了承温,樱唇吻住了他的
唇。两个人热情地相拥,交换着自己的口水。
「唔……!」太后一个没注意,下身又遭到了袭击。
是承泽。
他可不会老老实实在一旁看着自己的生母和大哥欢爱,他要争夺母亲的宠爱。
他沉醉于太后的体香,扒开她的大腿,自行舔了上去。他先舔过白嫩的大腿,沿
着大腿,舌尖触到了股间的花肉。
「唔,唔,嗯~」太后与承温接着吻,感受着下身的花肉,被承泽裹住的温
暖,轻轻发出惬意的呻吟。
这才是第一轮,第一轮刚刚过去。他们叁个还没完,势必要做到昏天暗地为
止。
静心堂再也不是什么冷宫,彻底沦为了当朝太后与两位儿子交合苟且的淫乱
场地。
下一次,会是哪里呢?
番外四静心堂(2)
承泽舔弄着太后的溪谷,那里不断流着淫水。他吸得用力,发出啧啧的声音。
太后在上面与承温接吻,津液交换,唇齿相缠。
这叁个人的淫乱还在静心堂继续。
「唔……唔……唔……」
太后的喉咙溢出声声啼鸣,勾动着兄弟两个的心。
承泽觉得不满足,一手摸上了太后白嫩丰润的大腿,大腿保养得很好,胖与
瘦都是刚刚好。还有一只手也没空着,上去,攀上了太后的丘峰。他摸到了一颗
红豆,轻轻一捏。
「唔……啊!」太后离开了承温的嘴,娇颤着嚷道,「哎哟~承泽,你等一
等。」她娇喘着,「等一等,啊~」
她刚刚经过两兄弟前后夹击,身体敏感极了。承泽在下面搅动花肉里的风云,
又在上面袭击她。她敏感的身子怎么承受得过来?强大的快感袭击她的身体,她
一刻都得不到休息。快感太强,强的她快承受不住,她只能娇软地哀求:「承泽,
你轻一点,轻一点嘛~啊~!」
她的哀求是没有用的,只能更加激起承泽挑逗她的心思。他又用力捏了乳珠
一把,太后迷乱地叫起来:「啊~啊~啊!!」
承温掰过她的头,要她面对他。现在那双凤眸中,载着如潮水般的情欲。她
现在认不认得他,这可说不好。承温捧起她的后脑勺,深深吻起了她的嘴唇。
太后的唇被堵住,这下可没办法放浪地叫着,她只能从喉中发出「唔~唔~
唔」的淫叫。她已经失去了力气,只能任由兄弟两个摆弄。
承温感到自己的下身再次崛起。他离开太后的唇,看了看太后的身下。那里
是承泽正在耕耘。他不好跟他抢。可这会子,太后被兄弟俩压在身下,让不出后
庭。
承温不与太后接吻,太后的小唇终于得了空隙,再度放声大叫。
「啊——!啊——嗯~嗯~啊~!」
承温看着那张小嘴一睁一张,下身的长蛇急躁地跳动,诉说着自己的急切。
承温大起胆子,捧起自己的长蛇,笑眯眯对着太后说了一句:「母亲,得罪了。」
说得好像他是第一次欺负太后似的。
太后带着春情的脸,迷惑地看着自己的长子。眼前那条长蛇袭来,一下子就
没入她的唇。长蛇太长,直捣她的喉咙。她瞪圆眼睛,可她无力反抗,只能眼睁
睁看着长蛇把自己的嘴当成穴。承温借着太后的嘴,在里面疯狂地做着抽插运动。
「唔唔唔唔!!」太后杏目睁圆,只能用怒视表达自己的抗议,抗议承温的
突然袭击。可惜没有用,承温像疯了一般,按住太后的后脑勺,在太后口腔中肆
意征伐。
承泽自然见到了这一幕。他岂会示弱?他比承温年轻,巨龙也早就按捺不住。
他两根手指掰开花瓣的肉,找到了太后前身的洞穴,扶着自己的巨龙,捅了进去。
「唔!!!」
身体骤然被填满。太后根本来不及反应,她娇软的双唇正承受着承温的鞭挞。
她本人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做任何反应,她已经成了欲望的奴隶。她此刻只能要,
也只想要和他们一次次的交欢,一次次让他们操弄自己。她不用动,只要躺在那
里,就可以享受两个兄弟尽心的「孝顺」。
她现在只能发出「唔嗯~嗯……嗯……唔!」
她的一条大腿被承泽抬起,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她现在看不到她的下半身,
她的头没法动弹。
「唔——!!!」
绕是身体不知道被兄弟俩开发了多少次,她依旧被震得剧烈颤抖——承泽握
着她的玉足,含住了玉足的大脚趾。
她真的要被他们干死了。
玉足小巧,大脚趾是饱满的肉。承泽贪婪地嘬着大脚趾,舌尖沿着足骨,在
足心处贪婪地一舔……
「呜呜呜呜呜呜!!」
太后受不住,身下的淫水迸射出来,射了床榻一地。那是她在最高潮时的水,
射在了承泽的巨龙上。狰狞的肉色巨龙沾着晶莹的溪水,激得承泽纵身挺进,狠
狠一插——
又是一股暖流冲入太后的身体,快感刺激着她的太阳穴。虽然嘴唇不能说话,
可还是发出了强烈的「唔唔唔」嘶吼。
承温还在卖力地动作,看着那张红润的小唇被自己捅得又红又肿。太后那双
眼眸哀求地看着他,眼角的泪痣像是在哭。可他停不下来,长蛇在她的口腔中忙
碌地进出,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终于,他有了要泄出来的迹象。他按住太后的
脑袋,不许她动。那张英俊的五官扭曲,身体的热意尽数集中在长蛇尖头。
「母亲!」
随着一声吼,承温终于泄了。精液射了出来,直冲太后喉咙。太后咽不下去。
她含着承温的精液,鼓起了两颊。承温看到太后这副模样,抬起她的下颚,又吻
上了她的唇,与她一同分享属于自己的液体。
承泽才泄,不甘落后。他把玩着太后的雪足,见到太后的双乳随着她的娇喘
起伏。想到上次在御书房,太后捧着双乳围绕巨龙的画面。他有了主意。他把持
着自己软下来的巨龙,抬到太后的双乳间,双手捧起双乳,揉弄着双乳,让自己
的巨龙感受着太后的温暖丰润的肉。
太后真想喊,如果她能喊出来,她真想喊「救命」。可她喊不出来。承温正
与她接吻,刚刚强迫她吞下了他的精液,他还在与她接吻……
她还能感受到承泽在对她做什么,她的双乳随他摆弄,他肆意玩弄,那根巨
龙正躺在那双白乳间,享受着丰厚的乳肉。
她要死……她会死的,她一定会死的。
她迟早要被这对兄弟干死了。
可是……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那是带着禁忌的愉悦,是寻常人不可触碰的禁忌关系。
可他们跨越了母子的关系,玩弄着彼此的身体。
两个亲兄弟开垦着她的身体,他们吃她的乳,尝她的奶,吻她的唇,含她的
花,吸她的液,舔她的足。
她身体的上上下下,都被他们耕耘。她正在变得越来越放荡,欲望裹住了她
的全身。
他们不知疲倦地索取,动作有力强劲。她很痛苦,非常痛苦,希望谁能拯救
她。可她很开心,非常的舒服,她要他们,要他们来给予她欲望的欢愉。
好痛好痛……
好舒服好舒服……
春情浸满她的双眸,那双眸子失去了神采,那里,只剩下了情欲。
他们这样不知节制,也许真的哪一天,她会闯下大祸,怀上他们的孩子。
接下来,她想到的却是……
那样,他们就能真的吃到为娘的奶了。
[ 本帖最后由 lamour 于 2021-12-13 23:11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