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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 【母后千岁】(1-19 + 番外4篇)作者:葱油肉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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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千岁】(1-19 + 番外4篇)作者:葱油肉烧饼

              【母后千岁】


作者:葱油肉烧饼
首发网站不详,转自网络
字数:53006

               1、秘密

  承泽有个秘密。

  承泽是嫡长子,是皇太子。今年二十有五,有一太子妃,叁孺人,四子,二
女。家庭安定,子嗣昌盛。为人处事,人皆称赞宽和谦逊,皇帝陛下对他也很满
意,夸奖他进退有度,是合格的储君。

  这一句夸奖背后,承载着皇帝陛下对承泽未来的期许。

  承泽有个秘密。

  尘世中,人人皆有秘密。更何况天家之所,藏污纳垢,多少腌臜事隐匿其中。

  承泽有个秘密。

  这个秘密不可说,不可念,如被压抑的火,稍有不慎,便会吞噬他,烧得他
尸骨无存。

  承泽有个秘密。

  诸臣都赞皇太子殿下礼贤下士,都以为皇太子殿下亲和有礼,却无人发现,
皇太子殿下那漆黑的眼眸下平静流动着的,惊世骇俗的欲望。

  七月,有信报传来。说是滁州有一人纠结一群村夫流民闹事。那人有些本事,
集结的刁民越来越多,竟成一支小规模军队之势。他身边有文采的,写了一篇檄
文,上面历数朝廷为政之过失,痛骂君王无德。檄文其中,还提到了君主任由皇
后干政,「牝鸡司晨」。

  「放肆。」

  御帘背后,一道女声响起;一声放肆,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听不出情绪。
这一声放肆,却有千斤重量。诸臣工纷纷下拜,口称:「皇后息怒!」

  唯有皇太子承泽安然站在那里,抬眸,对上御帘背后的人。

  被造反首领痛骂「牝鸡司晨」的皇后本人,即端坐在那道御帘背后。御帘以
珠玉缀成,挂在御座左下侧,隐蔽了皇后的身影,杜绝了诸臣窥探皇后的机会。
承泽却仿佛能窥见皇后,能窥见她穿着上朝的朝服,那是金与白交织着的重重轻
纱,将她温柔地包裹,又衬得她威仪万千,高傲不容人轻慢。

  他似乎能瞧见,皇后的脸紧紧绷着,不许自己透露过多的情绪。但她那双狐
狸眼,恐怕早就燃上了熊熊烈火,恨不得亲手烧死反贼首领,还有那帮子跟着首
领起事的狗腿子们。

  「皇后,勿气。」重病缠身的皇帝陛下开了口,安抚着自己的爱妻。

  皇帝近几年身子越发不好,上朝理政逐渐变得勉强。他信任妻子,允许她垂
帘听政,替自己掌控朝政。近日来都是听着诸臣、太子和皇后的意见,这一日,
难得的讲起了自己的看法。

  皇帝说,民有所怨,说明为君者德行有亏,底下民不聊生,才会有人揭竿而
起,剑指朝廷。

  他说到后来,声音越发沉痛,自责施政有误,致使百姓生活困苦。

  「这一切都是朕的过失啊。」皇帝沉重地叹息道。

  「陛下——」皇后带着哭声唤道。

  御帘传来衣裙窸窣的声响,皇后跪了下去,身旁的宫娥、太监随之下跪。

  皇后说了好些话,她自责无能,不能替君王分忧,还成了君王被指责的错处。
她语声哽咽,声声凄楚,好像她真是那么觉得似的。

  皇后都这么说,诸臣更加惶恐,一口一个「臣等惶恐」「臣等无能」,个个
匍匐在地,谁都不敢起来。

  承泽也跪了下去,口称儿臣不能为君母分忧,说得动听,诸人听了,无不动
容。

  但皇帝掌政数十年,也不真是软弱之人。他当庭点了几个有经验有能力的将
领,再拨兵两万,一番安排,皇后、诸臣皆恭敬奉旨。

  皇座之下,朝堂之上,承泽恭顺地跪在地上,只首朝下,无人瞧见皇太子的
笑容,轻飘飘的,若有似无。

  承泽有个秘密。

  皇后母仪天下,高贵典雅,一言一语皆为天下女子表率。许多人都说皇后殿
下端庄持重,威仪非凡。承泽听了,觉得可惜。

  因为他们看不到,也就欣赏不到,欣赏不到,也就不明白,那张带着泪痣的
狐狸脸,是多么的——

  妩媚动人。


               2、心事

  皇帝的病越发重了,身体也越来越差。整日里宿在寝宫中,太监如水地将汤
药往里面送。可惜太医们想尽了办法,也无法挽回皇帝陛下的颓势。他们日益忐
忑,虽然大家心里都清楚,那日子迟早要到来,可太医们止不住地害怕,害怕那
一天真来了,自己会丢了性命,甚至殃及全家。

  眼见着那一天终将会到来,皇帝在床上偶尔醒来,张口吩咐的,皆是大事。
皇帝像是也明白自个儿的身体状况,虽然说话时气若游丝,可是皇帝做的安排都
是稳当当的,布置提拔的那些重臣,都是能够保证未来尽心辅佐的贤德之人。

  这天下午,承泽探视了皇帝,从寝宫退出来,在宫娥的引领下,在偏殿见到
了皇后。皇后正坐在案几旁,手持一本奏折。看到亲儿子进来,她露出了欣慰的
笑容,向他招了招手:「我儿来了?」

  承泽也不急,负手慢慢踱步过去,好好地打量起皇后。

  皇后今年四十有五,因为保养得宜,长发乌黑,望之人如二十余岁,仿若正
当青春妙龄。她眼角下点的那滴泪痣,又平添了一点娇媚风情。

  这正是朝臣担心她的原因之一。皇帝陛下本人缠绵病榻,也不过比皇后才大
了几岁,可现在已经是白发苍苍,病容憔悴。皇帝自病后,精力不济,许多事交
由皇后打理。不少人在心里忐忑着,唯恐皇后由此沉迷权术之道,然后……

  多少人惴惴不安,生怕有朝一日,皇后重蹈前朝武后旧事。

  这些人的心思,皇后如何不知?眼看皇帝大限之日将近,多少事加诸在一起,
皇后那张妖媚的脸也被愁云笼罩,那些忧思愁绪占据了她的心灵,承泽怎么赶,
都赶不走。

  承泽想着许多事,缓缓走至她身边,嗯了一声。这未免太随意,他连见礼都
不曾行。皇后看出他反常,来不及斥责他礼数不周,因为担心儿子,她担忧地问:
「我儿有什么事?」

  承泽先是扫了一眼奏折,假装注意力在奏折上,宽大的手掌按住奏折,长长
的手臂撑在案上,他说道:「儿臣却有一桩心事,近日被烦扰得食不安寝,夜不
能寐,辗转反侧,心不能静。」

  皇后以为是朝中风云使亲儿子烦恼,温柔地笑起来,如他小时候一般,五指
抚上他的脸:「我儿担心何事?放心,有母后在。」

  不管外界如何揣测皇后,承泽知道,她这句话是真的。一直以来,皇后尽心
照顾他,是个合格的母亲。

  他顺着她的手,埋在她的肩上。皇后虽以为不妥,想到近期事多,以为儿子
是因为那些事,对母亲暂时生出依恋之心,也就没有多想。

  他眷恋地享受着她片刻的温柔,贪婪着呼吸她怀抱中的气息。他贴上皇后的
耳朵,喃喃道:「皇后,别的男人都可以,为什么不能是儿臣?」

  此话一出,皇后脸色瞬间僵硬。还未等她反应,下巴已经被自己的儿子生生
捏住。顷刻间,痛楚传遍全身,眼泪染红眼眶。她一声轻呼,她的儿子已经扼住
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脸。她到这时,才看清自己的儿子。

  他生就是皇帝与皇后的杰作,面目上可以找到他们的影子。继承他们两个优
点的他,那张脸可以说是个美男子。只是他此刻露出的阴鸷,与再不想隐瞒的情
欲混在一起,完全不似平常那个温文尔雅的皇太子。

  「你——!」那双狐狸眼写满了惊怒、恐惧。皇后说了一个「你」字以后,
再说不出其他。

  她该怎么做?大声呵斥他吗?

  她的偏殿与皇帝的寝殿隔着的,是一道长长的纱帘。一帘之隔,皇帝为病魔
折磨已久,刚服了药,眼下正在沉睡。若她真有什么动静……

  丹蔻鲜红,细长的指甲死死扣住木案。她在颤抖,因为愤怒而颤抖,因为恐
惧而颤抖。

  假如皇帝真的知道,他的嫡长子对他的生母做出这样的事……

  他没有给她足够的时间去考虑,偏过头,做出了更令人惊骇的事。

  他吻了她。

  皇太子吻上了皇后,就像是寻常情人一般。

  殿中侍奉的宫娥太监,虽在几步以外,个个垂首等待贵人命令。可这样的情
景,也是强迫性地,钻入了她们的眼睛。有几个胆子小的,摇摇欲坠,眼看着要
晕了过去。

  这时候,还是太子身边的内监,无声地扫过去一眼,眼神冰冷,如锐利的匕
首,划在她们的脖子间。

  那些宫娥们,太监们回了神,一个个恢复了平常的神色,闭上了眼睛,恭敬
地低下了头。

  都是在宫廷浸淫许久的老人,天家里什么脏事儿没听过。他们惊骇的是皇帝
陛下犹在,皇太子殿下竟然对皇后殿下做出这样的事——甚至皇后殿下还是皇太
子殿下的生母。这已经是越过了人伦纲常。

  可,那又怎样?

  皇太子殿下是即将继位的新君,谁会同新君过不去?人,都惜命啊。

  那个吻还在继续。

  皇后颤抖地更加厉害,可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害怕,她害怕惊醒了皇帝。
一旦皇帝知道此事……必然会质疑皇太子的德行。是,明眼人都知道皇帝将逝,
可权力依然在他手里。谁能保证他怎么处置皇太子?也不是说皇后的未来必须依
靠皇太子保证,她还有两个儿子,没了皇太子,那两个儿子依然在继承顺位上有
优先权。

  可皇帝会怎么处置她?!

  这与夫妻情分无关。皇太子与皇后,谁都不能保证皇帝怎么取舍。皇太子是
皇帝一手栽培,委以信赖,托以江山之人。她是皇后,也是女人。自古以来,将
灾祸的事推到女人头上的,还少了吗?

  所以,皇后在害怕。所以,皇后不敢声张。

  她只能任由她的儿子,皇太子殿下做下如此背德之事。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一层一层的薄汗蒙在皇后的鼻尖上。她的身子还在颤抖,
起初是因为惊惧,后来,又好像有别的原因。

  一个盛夏的午后,蝉在树上鸣叫,扰人心神。殿内沉香缭绕,用来降温的冰
鉴似乎失去了效果。皇后觉得细纱紧紧缠住她的身躯,使得她呼吸越来越困难。

  皇帝陛下犹在沉睡,人生已经临近尾声。

  而他的儿子,嫡长子,他与皇后的亲儿子,此刻正在一帘之隔的偏殿内,与
他的母亲,口舌相缠,津液相交。两人大汗淋漓,一人是心惧,而另一人……则
是因为沉迷于她的气息,心中压抑已久的情愫终于得到了释放。

  那长久以来隐埋在心底,不敢说与人听的隐秘情事,即将迎来满足的那一天。


               3、承温

  在盛夏,皇帝薨逝,新君继位。

  承温进入大行皇帝停灵的宫殿,殿内只有皇后一人。

  皇帝薨逝,新君继位,听起来是最应该发生些什么大事的时候,这段日子却
非常的平静。

  各处早有准备,待老皇帝一走,该做的事,该走的流程,一样不差。众臣在
这段时间投入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力保所有的事不出差错。新君也不是小儿,他
已成年,辅政已久,除却在老皇帝灵前悲痛万分,其余时刻沉稳老练,已现人君
之姿。

  承温是皇长子,老皇帝的长子,不过不是皇后所出,没有一个嫡字,也就不
是第一继承人。但他和皇后感情很好,平常时候,寻常人总称赞皇后与他母慈子
孝。

  老皇帝去后,承温每次见皇后,都是在人前,他按着规矩行礼,搀着她的手,
要她节哀。皇后似乎听不进去,在灵前一个劲的哭泣。他惊讶于她如此痛苦,因
为在他的记忆里,皇后是一个刚强的女人,轻易不对别人展现自己的柔弱。想想
皇后和老皇帝夫妻之间有叁十年的感情,老皇帝对皇后宠爱有加,这么一想,皇
后悲痛欲绝也不奇怪。

  现在,应该改叫太后了。

  承温听说了太后屏退了所有宫娥太监,独自一人留在老皇帝灵前。他满心焦
急,担心太后会做出傻事,着急忙慌地赶往老皇帝棺椁摆放的宫殿。

  同守在外面的太监废了好些唇舌,那老太监想到太后平常极为疼爱皇长子,
想着皇长子也许能劝慰太后几句,于是担着被太后责罚的风险,放了承温进去。

  承温进去时,偌大的一个宫殿,老皇帝灵前,只有太后一个人低低地哭泣。

  「太后。」他疼惜地唤道。

  太后止住哭泣,看到他,眼中略带惊讶,她明明叫人谁都不许放行。

  「太……母亲莫怪底下人,他们也是关心母亲。母亲……节哀。」他走了过
去,劝慰她道。

  「我与陛下叁十年的夫妻,度过了多少日夜,怎能不哭?」她拿出丝帕,掩
面擦泪,语带哽咽。

  承温跪在她身边,望着她的脸。

  她瘦了。

  这几日参与老皇帝的丧事,又整日在他灵前哭泣,几乎熬干了她的心神。纵
是如此,她脂粉未施,身穿丧服,发间褪去了华丽珠翠,只有白花点缀,现在哭
起来,犹是梨花带雨,叫人怜爱。

  仔细想想,上天真是格外优待美人。

  也许是因为在儿子面前,太后收起了眼泪,「叫你们担心了,」她说,「明
明你们自己也不好受,我做母亲的,如今应该先记挂你们。」

  她担心地看着承温,皇帝的皇长子。一个叁十五岁的大男人,也是满脸憔悴,
可见最近大家都不好过。

  「母亲能想着儿子们,已经是儿子们的福气。」他这样说。末了,他升起一
个愿望,「母亲……能不能抱抱儿子,」他怕她起疑,赶紧强调了一句,「像小
时候那样。」

  小时候,她确实抱过他。

  那时候老皇帝还没登基,领着这个儿子去见自己刚过门的媳妇。他一开始也
不安,担心这个媳妇悍妒,不好相与。好在她没说什么,只说了会将这个儿子当
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

  她还记得皇长子刚刚来到她身边的样子,像一只被人捕捉来的小鹿,大大的
眼睛里全是担惊受怕,那是出于对未知前途的害怕。一个小孩子,怕成这样,她
心底生了怜爱,将他日日带在身边,就连夜里睡觉,老皇帝没来的日子,她也叫
了他来,抱着他一块睡。

  所以两个人的感情是那样好,后来的皇子全都比不上。

  太后想到承温小时候,脸色和缓,考虑到最近儿子们各有各的难受,也不疑
有他,照着小时候的样子,揽他入怀。

  对着孩子,她到底是慈母心肠,她感慨地想。

  他埋进她的怀里,双手环住她的腰肢,眷恋地闻着她的体香。真是有许久,
许久,没有搂着她一起睡了。自从皇太子,如今的新君陛下出生以后,他就没有
这个机会了,他遗憾地想。

  两个人之间,安安静静的。可很快,太后发现了不对劲。

  她想推开他,可她发现,他已经环抱住了她,力道之稳,不许她挣脱开。

  「承温!你在做什么!」她惊呼。

  「母亲,母亲。」他的眸色中,是止不住的情欲和迷恋。

  说起来真好笑,他已经是一堆妻妾的丈夫,一堆孩子的父亲。可他在自己生
父的灵前,抱着自己名义上的母亲,渴望着她的怀抱,渴望着她的爱抚。

  上一次,新君陛下对她所做之事骤然浮现在她的眼前。那日的记忆袭来,她
发现自己又陷入了同样的境地。她急急地推开他,又不忍心惊动外面的人,只能
哆嗦着,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急促地唤道:「承温,承温!」

  她小声哀求着,想提醒他:「承温,承温!我们是母子,你不能违背纲常!」

  「母子,母子。」他神色迷茫,呢喃着,吻上她的耳垂。太后挣扎得越发厉
害,可他身材魁梧,哪里是太后能挣脱得的?他含住她的耳垂,仔细舔弄,太后
不住地发抖,他反而搂地她越紧,他想温暖她,用自己灼热的体温温暖她。他的
手摸索着,在她的腰间找到了系着的腰带。

  「承温!」她按住他的手,眼中尽是哀求之色。

  不要,不要。

  承温不管不顾,狂乱地说:「我非你所出,你算哪门子的母!」

  他还说道:「何况父皇坐拥后宫美人,母亲,你就是安慰安慰自己又怎么了
?!」

  忽的,太后僵直了身子。不过,她的手依旧死死扣住他的手,不许他解开腰
带。

  承温放开了手,另寻他法。他见太后没了动作,急不可耐地,凑上去,用嘴
封住了太后的唇,舌尖细细品尝她的滋味,那在梦中一遍一遍上演的景象,终于
成真。

  他记得幼时她抱着他,唱着哄儿童入睡的歌谣。但他没有心思听,只顾着汲
取她的体香。她的体香淡淡的,从薄薄的寝衣中透出来,引诱着他。他因此早早
开了欲念,只是不敢动,因为那会老皇帝还在,他会死的。

  他受了多少年的折磨,后来长大了,有了女人,方才得到一些解脱。可她的
幽香还是会在不知什么时候,围绕在他的身边,飘在他的鼻间,荡在他的心间,
勾的他心痒难耐,欲火难消。

  今天,今天,他终于忍不住了。

  吻还在继续。

  他不是文雅的汉子,吻也是重重的,似乎是执着着,想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
印记。可她没有褪去衣衫,所以只能隔着那些轻纱,带着热浪气息,吻在她的身
上。

  他渐渐地往下,越过腰带,那腰带已经不成阻力了。她不肯解,可难道必须
通过腰带吗?他的手沿着裙摆,摸上她的大腿。也不知太后怎么想的,她的嘴边
溢出一声呻吟,大腿跟着他的手,慢慢地弯曲起来。

  他像是得到了某种隐秘的许可,吻也来到了那里。舌尖轻轻舔上光滑洁白的
小腿,接着是大腿,顺着腿往上,那是一条隐秘,细长的小道,指引着他,指向
了花园最隐秘的地方。

  指尖一勾,系着亵裤的丝线懂事地滑落。先是只窥到一处,紧接着,慢慢扯
下亵裤,那一处的风貌逐渐全部呈现在他面前。

  他暂时没有动作。

  太后身上穿着层层轻纱,太宽,太大。宽大到能全然掩盖住他的头。

  她静静地望着屋顶,他没有动作,她也不出一声。

  这一刻,她全身火烫,又是不一般的敏感。似乎听到屋外的脚步声,她心虚
地微微拢住轻纱,想把他全盖住,省得被别人发现,她的下面埋着他——先皇的
皇长子。

  还好,那只是外面太监的普通走动,似乎是交换了值班的人。

  她略松了一口气,刚松懈下来,下一刻,脚趾勾起,有一声想冲破喉咙,她
紧咬嘴唇,死死守住,身子绷得直直的——

  他的舌尖,分明舔弄在,通幽之处。


               4、孽子

  承温带着虔诚,吻在了太后的花心。

  他能感到太后的变化,这时候两个人都敏感得很。太后的体温正在升高,双
腿靠拢,夹在他的两边。他的头顶是太后的重重轻纱,将他掩盖在衣服下。

  舌尖熟练地钻过来钻过去,仔仔细细,沿着外面的瓣肉描绘花心的图案。那
是一条贪婪的蛇,吐著蛇信子,它第一次来到这花园,便被这花园迷了眼睛,在
花园的路径上来回扫荡,流连忘返,眷恋不舍。

  随着承温的动作,情潮一波又一波,扩散在太后体内。她的身体上泛着潮红,
似画家落下了一笔又一笔。下巴扬起,她的双手死死捂住嘴巴,情欲吞噬了理智,
残存的理智全用来封住自己的口。她不敢发出一点动静,生怕泄露出去,让外面
的人都知道殿中的丑闻。她是羞耻的,深深知道在丈夫的灵前,和他的长子做出
这样的事,是何等的罪孽和羞耻。可那快感也不是假的,那快感混杂在羞耻之中,
在无形中,一寸一寸,侵蚀她的肌肤。

  「孽子——」她刚这样说,下身一暖,一声「啊——」冲破了喉咙,幸好她
抑制得快,那声娇吟只是轻飘飘地飞了出去,缥缈地消失在空中。

  是他用嘴含住了她的核,包裹住她的肉。舌尖勾勒得更加细致,好像他就是
是那个画家,在她的身上精心描绘着自己的画作。

  她浑身发颤,双股战战,汁水无声潺潺,沿着花园的路,往外流淌。落在他
的嘴里,他好似喝到了琼浆蜜露,上好佳酿。

  他卖力地吮弄,太后的呼吸声越加粗重。她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一半为迎合,
一半则是出于不安。

  突然,他的嘴离开了花园。没有了舌头的搅弄,她随之生出了一种空虚,马
上又打起来精神,侥幸地猜测,这是算好了?

  她确定自己没有得到满足,她还未能达到高潮。可他如果愿意放弃,谢天谢
地,至少在中途退出,可以避免更难堪的事情发生。

  「母亲,母亲。」他呢喃着。

  她低头看去,他已经从裙摆退了出来。那副景象更叫她揪心。

  他的眸子里,泛着情欲的浪潮,根本没有放弃的心思。他的嘴角挂着汁液,
太后看了,羞得直欲捂住自己的脸。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他像是未得到满足的孩子,贪婪地贴近太后的脸。嘴里喊着母亲,母亲,恬
不知耻地渴求太后嘉赏他,更多的满足他。

  她转过身,脸不敢看他。她明白他的意思,她能感受到他某处的炙热紧紧贴
在她的身躯上,蓄势待发。

  只待她给,只要她愿意给。

  「母亲,母亲。」一个叁十五岁的壮汉,抱着她,用撒娇的口吻,央求着他
名义上的母亲,这副场景可真滑稽

  他也很久很久,没有同她撒娇了。

  「你啊……」太后叹息着,他小时候,经不住他闹,她松了口,就是这样宠
溺纵容的口气。

  他知道,他得了她的允许。他刚想动作,可太后竟是比他还快了一步。

  她转过头,先是舌尖轻轻拨弄,舔起他的脸,将他嘴边的汁液全部舔得干净。
他震惊于她的主动,一时间忘了动作。水葱指尖轻柔地插进他的发鬓,这个国家
曾经的皇后,现在的太后,承温名义上的母亲,忘情地与他接吻起来。两个人耳
鬓厮磨,唇齿相交,似情人,不似母子。

  他再也顾不得,顺势扑倒了她。

  这时候,她绕开了他的衣带,脱下他的内里,那昂扬之物急不可耐地跳出来,
露出了自己的狰狞面目。

  那是另一条长蛇。

  它沿着之前「伙伴」探好的路,熟练地钻进太后的裙底,来到花园门口。它
没有急于一时,而是沾上从花朵处流出来的滴滴露汁,在花心口慢慢缠磨,它在
等待着。

  太后喘着粗气,凶悍地揪起他的衣领,浓重的气息裹着情欲的浪潮,拍打在
他的耳边。他看着身下的她,满意地笑了起来。

  身子往里面一挺,长蛇拨开一瓣瓣的花肉,直往花园最深处冲去。她的唇皮
就像是身下的花心,娇娇滴滴,战战栗栗,轻轻发颤。

  慌乱中,她扶上丈夫的棺木,借着摆放稳固的棺木,在地上往上爬。她靠在
棺木上,弓起了纱幔下包裹的身,张开自己的双腿,依靠在他的身上,凭着他饱
满精壮的肌肉,夹住了他的腰。调整完姿势,她也已经是蓄势待发。

  太后明白,接下来,是更大的暴风雨。


               5、天谴

  露汁打湿了花朵,滋润了丛林,花瓣一瓣一瓣张开,花心几乎没有任何抵抗,
为来势汹汹的长蛇打开蓬门,任由它长驱直入。

  太后还残存着一些理智,那些理智催促她开了口:「孽子……!」斥责的话
染上了情欲的暧昧,更像是娇滴滴的嗔怪。

  她现在矛盾极了。

  情欲燃烧着她,理智折磨着她。她沉入迷乱里,一双手臂缠绕上他的后背,
越缠越紧;嘴里不住想说指责他的话,想痛斥他的话。她也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
仿佛她被分裂成两个,一个勾着她,让她尽情徜徉在情欲的海里;另一个端起她
平常的脸孔,向她痛陈这桩事的危险性。

  他们两个今天都穿了白纱素服,随着两个人的身体黏在一起,白纱交缠,分
不清谁穿的哪件。那白纱混合在一起,汇成乳白色的河。河流源自两处源头的交
汇,平静的河面下,潜藏着摆不上台面的暗朝汹涌。

  「孽子,」她犹在坚持,起先,还能说出完整的话,「你这是要气死谁?陛
下知道了……」她还没来得及说完,身体最隐秘的地方猝不及防地被重重一撞。
瞬间,太后花容失色,又是一声「啊——」奔出嘴边,飘荡在殿堂之上。

  「孽子……」她苦苦支撑着最后的理智,还想说些什么斥责的话。

  刚开始的时候,他的动作还是很温柔的,温柔地在她身体里搅弄。她被他搅
弄得心痒难耐,娇躯本能地反应,主动贴上他健壮的身体。

  隔着白纱,能感受到他的温度,也能感受那比她年轻十岁的身体的鼎盛。他
的肌肉紧致,身子精壮,欲念澎湃,这一切的一切,诱惑着她:抱紧一些,再抱
紧一些。

  他的温柔造成了她更大的空虚,他像是收到了暗示,她的手臂紧紧相拥,她
的身体在呼唤他。因此,他不在意太后的话,而是听从了她身体的召唤。

  他慢慢加重了力道,直到她提到先帝,不提先帝还好,一提先帝,他反而越
发受了刺激,狠狠向她的中心撞去。

  「啊——!」

  他听见了,她的娇鸣。那娇鸣犹带着她的克制,又是她被春情浸染的证明。

  那一声娇鸣是诱惑他的春药,勾引着他,在他本就不想管束的欲火上,再添
了一把柴。

  长蛇昂着头,又往里面啄了几分。他搂着她,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耳垂,
动情地揉搓搓,引得太后全身痒酥酥的,在他的揉捏中,化成了一滩水。她只有
无力地捆住他的脖子,只有这样,她才能保证自己不滑下去,她的手臂像是绳索,
在他脖子后面打了结,绑住了他,好防止她不被欲念冲刷走。

  太后觉得现下她是大海上,孤独的一叶小舟。明明柔弱不堪,却承受着疾风
骤雨的摧残。那小舟在海浪中,在风雨中,摇摇晃晃,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葬身
在这无边大海之中。

  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在海面漂浮着的理智越来越少,快要被吞没了。
现在,只能听到她断断续续地说:「孽子……陛下……你要……遭天谴……」即
使这几个词,也是她失去了力气,用气息说出来的。

  承温在她身体里钻弄着,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加重了
力道。那力道增猛,使得她话不成话。他抬起她的大腿,暗示她,虽然不知她有
否感受到,但他要暗示,他要和自己的温柔告别了。

  「母亲何必惧惮鬼神,」他喘着粗气,贴在她的耳边,「若父皇真的有灵,
降下天雷,也是该劈死儿臣,因为是儿臣先对母亲无礼。」他说着,又是粗猛地
挺身一记,撞向她身体最幽静的地方。

  她用力封住自己的嘴,她要死了,她真的要死了。

  「可是母亲你看,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他挑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皇
帝的棺椁。

  先皇的棺椁静静躺在那里,无声无息。那是已经失去了生命的物体。

  他欢快地说:「所以你看,母亲,哪有什么鬼,哪有什么神?」

  他欢快地撞向她,在她体内冲刺,如一道急流,劈开她的花心,不断冲刷着
她身体。长蛇是滚烫的,燃烧她的身。看着她努力忍住啼鸣,又被情欲折磨得死
去活来,这模样是给予长蛇的养分。它在冲锋战争中,变得愈加粗壮,滚烫。那
是他生命力的展现,太后很好地感受到这一切。她的双腿夹住他的腰,夹得更紧
了。

  他说的没错。现在,大殿外,晴空万里,盛夏的季节,燥热不堪。殿内没有
宫娥太监们的侍奉,两个人此时已经是大汗淋漓,身体黏答答的,轻纱也变得沉
重,因着汗水浸透,两个人的丧服粘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这两个人的身份,在先皇棺木下,大殿上,他还一口一个母亲,他哪里把自
己当母亲?这是对自己母亲该有的恭敬?可她能说什么?她不也是,一面呵斥他,
一面又本能地打开自己的大腿,承受他的暴力,承受他给自己带来的欢愉?

  若有神灵,若先帝有灵,最好现在就降道天雷,只劈在这大殿上,劈死她算
了。

  可什么动静都没有。有的是从身下传遍全身的快感,和两个人压抑着的,低
低喘息声

  那个在她脑海里,端起面孔教训她的「太后」急速地小了下去,身影不再清
晰可见。情欲逐渐掌握了掌控权,她搂着他,满腹春情,悄悄呢喃唤着:「承温,
承温。」

  他瞳孔一缩,身子一颤,差点失守。她唤他的名,显然与从前不同。她不是
在唤自己的儿子,而已经是在唤她的情郎。她的声音是那么动听,那么悦耳。那
呼唤勾动他的欲念,使他的欲海翻腾,翻腾起最凶涌的波浪。

  长蛇膨胀到顶点,它的动作变得更加急猛,在她的巢穴里攻城略地,贪婪地
掠夺着她的一切。

  他吮吸,他占据,他汲取,他想要。

  她配合著他的动作,迎合著他,满足着自己。

  他吻上她的唇,勾弄她的舌头,搅得她心房天翻地覆。沾着她的津液,他舔
过她的脖颈,舌尖沿着脖颈往下,急切地想要探索更为隐秘的地方。

  她似乎终于唤回一点神魂,一手继续勾住他,一手则是急忙来阻止,抓着自
己的衣领。载满情欲的眸回复了一些严厉,她忙不迭地摇头。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不行。

  那些衣纱繁琐,平常都有宫娥侍奉穿戴。要是两个人就此解开,恐怕穿戴都
得费劲,到时候一个不慎,可能会惹人怀疑。

  他知道她的心思,略受了些打击。长蛇也觉得委屈,在里面更凶悍地为主人
略地。

  可是不解开又怎么?

  他舔过她的衣领,舔过她抓住衣领的柔荑,引得她又是一阵颤栗。他抬手捂
住她的唇,她不解,迷惘地扭动身躯,以为他是害怕她叫出来。

  下一刻,身子颤动地越发厉害,她随即明白过来。

  他确实应该捂住她。

  他隔着那些素纱,吻上了她的胸。

  他确实应该捂住她,因为他的吻,她的呻吟差点攻破她的防守。

  现在,带着老茧的大手捂住她的唇,她浑身发颤,拼了命地克制自己,还是
有一缕娇吟,溜出她的嘴边,透过宽大的手掌,传到他的耳朵里。

  「嘤——」那声音在克制中,犹带着无边的娇媚。


               6、纯孝

  承恩没有喝过太后的奶汁。

  这是理所当然的。他见到太后时,已经是断奶的年纪,何况他有保姆乳娘,
哪里用得着太后纡尊降贵,给他喂奶。不过,太后的几个儿子也都没有尝到亲娘
的乳汁。太后这样的贵妇,怎么会让自己去喂奶,忍受婴儿咬噬之痛。

  那会儿他还懵懂,还没产生不该有的欲念。可他被她抱在怀里,已经有了好
奇的念头。

  她的乳汁该是什么样的?

  可惜那会儿她没有。后来,则是他年纪更大了,也不能和太后同床共眠了。

  但那时候想想她的亲儿子也不能喝到她的乳汁,他又觉得快活得很,公平得
很。

  当他拥有第一个女人,拥有更多的女人,他品尝到了女人的乳房。许多次与
妻妾缠绵在床,他偶尔会想,皇后会是什么味道的。

  因着这层好奇,妻妾有乳汁的时候,他总会按着她们,品尝她们的味道。他
的妻妾都以为这是他的什么癖好,其实,这只是因为他的好奇心。这好奇并没有
在妻妾上得到满足,只是在经年累月之中,增加了他的渴望,和寂寞。

  现在,虽然隔着层层的纱,但他还是吻上了太后的乳房。

  「承温——」太后躺在他的身下,呼唤他的名字。

  她已经彻底沉浸在欲海中了,只是还抓着衣领。他懂,那是最后的底线。

  何况也不是她真的不愿意,否则不会任由他吻上她的胸,任由口水浇透她的
衣衫,这水渗透下去,在她胸前晕染开来,她怎会不知?她甚至抬起了自己的胸,
好离他更近一些。

  只是今天场合不合适罢了。

  承恩懂得,所以没有执着褪去她的衣衫。隔着衣衫舔舐她的胸,另有一番趣
味。

  不过,可惜的是,他已经吃不到太后的奶汁了。至少,现在,确实已经没有
了。

  但她生过那么多的孩子,在那些岁月里,她一定有过奶汁的吧?他想着,长
蛇越发粗鲁起来。

  可她的孩子们也吃不到啊,他们也有自己的乳娘。

  那么,是谁吃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不言自明的。他眼前出现一副画面,看到他的父皇,趴在
她身上,啧啧有味地吮吸着妻子的乳汁。

  这画面实在太刺激人了,至少刺激了他。长蛇高高扬着头,在太后娇躯肆意
扫荡。他用了力,不断冲击着太后,撞在最深处的核心。上面的动作也频繁起来,
不只是舔,他的大手也来到了山丘前,对着衣衫下的地方,用力地按了下去——

  「唔——」快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他按在她的乳珠上,她竭力忍着,忍得
太辛苦。情潮的波浪和忍耐的辛苦携手折磨她,她的额头上,脖颈上,胸前,都
是豆大豆大的汗珠。

  她辛苦,她实在太辛苦了。

  她承受着他的冲击,由着他的分身攻占自己这座城池,任他骑在自己身上,
甚至配合著他,不断与他节奏相合,为长蛇侵蚀她身体最深处提供便利。他揉捏
她的胸,她就弓起身,胸贴着他的脸。解衣自是不能,可她是沙漠中的旅人,求
的是有抱清泉能解她的渴。她低低唤着,承温承温,娇声婉转,求着他来解她的
渴。

  她还挂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往他头上攀去,插入他的发丝,按下他的头。
他吻的更深了,更加缠绵。她知道,胸前现在是水渍淋漓,那里有她的汗,也有
他的液。两种液体混杂一起,正如眼下她和他,彼此交缠,不分你我。两人浸没
在欲海中,放纵着彼此。

  承温加速了动作,长蛇更猛烈地进攻、抽插,花心露汁泛滥,那里同样已经
是汁液与汗水不分,流过幽林,流在腿间,在长蛇不知疲倦地冲锋陷阵下,沾上
了长蛇的身。

  太后不清楚,已经是第几次高潮了。又或者,她一直在高潮中。也许是在他
抱着她,偷偷去解她衣带的时候;也许是他钻入裙底,吻上她花心的时候;也许
是他冲进她身体里,直逼核心的时候;也许是他使唤着长蛇,在她体内攻城略地
的时候;也许是他隔着衣衫,唇与手都袭击上她的胸的时候。

  她不确定是什么时候高潮来临,她只知道自己一直饱受高潮摧残。

  总之,她这次体会到了,她这个儿子的确是厉害,真的是太厉害了。

  老皇帝在世时,夸过皇长子在战场上骁勇善战,越战越勇,非常能干。

  而今,她体会到,皇长子是真的能干,非常能干。

  长蛇肿胀,不断与幽深的核心相撞。他抱得她更紧,知道自己快到极限,越
发急速地冲刺。他真是不舍得,不舍得与她这么快分离。这么多年的念想,哪里
是一次就能满足,一次就能弥补够的。

  蛇头裹挟着热意,已经是准备待发。他打了个激灵,按住太后的身,猛地从
她身体里抽了出来。同时,他像个知道自己闯祸的孩子,求救似的唤着:「母亲,
母亲。」

  太后也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花心颤动,高潮的余波犹在继续,她都合不拢自
己的腿,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忙手忙脚提起自己的轻纱裙摆,扑了过去,赶紧
用衣衫裹住了那条喷涌的长蛇——

  有什么东西,滚烫滚烫的,直直射在了她的衣裙上。

  今日算是结束,不能再去挑逗她柔嫩的花肉,也不能再含住她湿漉漉的花心,
让她的汁液浇灌自己的唇。可他放不下依恋,于是吻上她的唇,那里也有她的汁。
他狠狠吸取,想一次吸个够。可她的味道太好,太美,他陷了进去,实在是放不
开,舍不下。

  这一天临近傍晚,太阳西落,天空昏黄。

  皇长子是拥着太后出殿的。

  皇长子身形颀长,身影高大,太后身躯娇小,大半个身子竟全部被他包裹。
外人轻易不能窥见她的模样。太后深埋在皇长子怀中,在场的人都能听见太后的
啜泣声。皇长子温言安慰,不断安抚着自己的母后。在他人眼里,这是母子间,
何等情深孝顺的证明。

  皇长子一路拥着太后,送她上了轿撵。

  太后进得凤撵后,倒在软垫上,才松了口气。适才,她拢着自己的衣裙,生
怕别人瞧见衣裙上的斑渍。不过也是她心虚。丧服是素白,他那也是乳白色的液
体,兴许别人是注意不到的,可她不敢冒这个险。她捧起自己的衣裙,收拢轻纱。
她当然知道,那一团滚烫是什么东西。她敏感地觉得,那个地方依然在发烫,似
烫破了她的裙子,在裙子上留了个洞口。那团喷涌在上面的地方,被她轻轻捧起,
弯下腰,贴在她的小腹下面。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炽热的体温,像是随时能温暖她,
灼烧她。她低低喘息着,凤撵四面放下了纱幔,厚重的纱幔替她掩盖了秘密。太
后坐在高高在上的凤撵里,无人知晓她的动作。

  承温恭顺地目送太后离去。凤撵走远,他目光关切,幽幽看着她离去。身旁
侍奉的太监瞧了,口中不住恭维皇子侍母纯孝。

  侍母纯孝。

  承温听了,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瞥了一眼身边的太监,像是很受用,随手抽
了自己荷包,扔与了那个太监。那太监收了荷包,对着承温千恩万谢。

  侍母纯孝。

  他一遍一遍在心中念着这四个字,似乎是,在回味咀嚼太监的恭维,又像是
借着这四个字,回味着别的什么。目光又望向太后离去的方向,凤撵还未抬远,
如云的宫娥恭敬地前后围绕着凤撵行走,凤撵之上,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那是他的母亲。


               7、谈判

  承泽继位,政事平稳的展开。他本就辅政已久,继位后,没有急着展开什么
对旧政的改革,也没忙着在朝中提拔自己的人,过去的重臣,先皇嘱托的忠心之
人,他全都委以信任。如此温和的作风,朝中诸臣无不交口称赞,以为新君贤明
仁德。

  只有一个人,原本在朝中指点了二十多年的江山,到了这会儿,宛如都被遗
忘了一样。

  也不是没人想提,毕竟那个人在朝中也有自己的势力。可是新君不曾主动提
及,谁也不知陛下什么心思。没有摸清楚以前,谁都没这个胆子,去提那桩事。

  怎么说呢,如果如今陛下还是稚童,或是少年,那么这桩事几乎是名正言顺。
可是新君陛下成年已久,也已成家,做事稳当,因此几乎找不出任何理由,去提
起那桩事。

  江山安定,权力稳当当被他握在手心。他端着温和有礼的笑容,每日同诸臣
工议事,每日也在关心着太后的状况。

  他知道太后有所动作,不过是早晚的事。

  此时,他正走在一处私宅园林。那园林风景是主人家请了名匠精心打理,自
然美不胜收。园林中,假山,溪水,丛林,道路曲曲折折,弯弯绕绕,似乎是主
人家心境的呈现。承泽轻勾唇角,笑容不似平常那么温和,而是带着戏谑,与好
奇。

  他知道皇后,哦,如今是太后,太后已经急不可耐,必定会有所动作。不出
所料,太后遣了人,约了他在此地相见。

  这处,是太后的私人别苑。

  她手握权力那么多年,有一处私宅没什么稀奇。

  他姑且相信她的诚意,费了一些功夫,微服出游,又费了一些工夫,让自己
的侍从只剩下两个人。在侍女的引领下,走在这园林中。他心情很好,一路上没
少欣赏园林美景。

  他这个母后啊……他饶有趣味地笑着,果真是懂得享受的人。

  在园林中走了许久,才看到屋舍的身影,如在层层屏风下与他玩捉迷藏的女
郎,穿过那些屏风,才敢现出自己绰约的身影。

  他吩咐了那两个随从,叫他们与侍女们等在一道。双手推开大门,太后身着
素服,脂粉未施,头上戴着薄薄的白花,跪坐在几案旁,等着他到来。

  他大步走去,掀起袍帘,在她对面落座,靠上凭几,壮似随意地问:「母后
传唤我来,所为何事?」

  说完,他打量了一圈周围,故意用暧昧的口吻说道:「可真是处好地方。」

  眼角几不可见地微微上挑,她真是讨厌他现在这副样子。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样子。

  她和别人一样,一直觉得自己的亲儿子是个好孩子。过去他是储君,是先皇
与她费了心栽培,眼见着他逐渐成长。她真以为这孩子人品端方,有的时候还为
他着急,毕竟她认为,他是要做皇帝的人。有时候,不必那么讲究仁德。可哪里
知道,他温文尔雅的背后,藏着另一副模样?!

  他现在不是坐在朝堂上,或是在太后宫殿中,恭敬请安的皇帝。他的目光灼
灼地盯在她的身上,这不应该是他拥有的目光。他可以这样看他的妻妾,唯独她
不可以。

  因为她是他的生母,是带大他,教育他的母亲。

  「我有份大礼,想送与陛下。」她说着,拍了拍手掌。

  外面的人听到了她的声音,门吱呀打开,两个侍女领着一行美人鱼贯而入。
那些美人环肥燕瘦,各有各的风情。

  眉目上扬,他不置可否。但这绝对不是他想看见的场景。

  「我精心选了几个美人,想着,供陛下开,枝,散,叶。」她死死盯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

  「母后,」他亲昵地唤着,「如今还在孝期中,您想让儿臣的脊梁骨被言官
戳死吗?」

  孝期?她瞪着他,他还好意思提「孝」字?!

  他要是真在意孝,那一日就不该那么对她!还是在先帝的病榻旁。

  那一日……那一日……

  那天的情景浮现在她脑海。她记得清清楚楚,自己的嘴唇是怎么被这个儿子
深吻,攫取。吻完以后,他还在她耳边落下个轻笑,方才离去。虽然那天以后,
他再见她,给她请安,都是本分守着礼节。可是那一天,他做出的事情,已经是
逾越!

  他摸着折扇的扇柄,她的神色尽收眼底,笑得越加愉悦。

  那笑容太刺眼,她故意忽略,木着脸说:「陛下不满意?」她又抬起手掌,
拍了拍。

  听见第二次掌声,门外又有两位侍女,同样领着一行美女,无声地走了进来。
那也是各有特色的貌美女子,从年少到熟女,应有尽有。

  「唉,」他幽怨地叹着气,「母后,您明明知道儿子想要什么。」

  她坐在那里,轻轻一颤。

  他挥了挥手,示意这些人都退下去。侍女们面面相觑,他的身份,她们当然
都知道,可太后在此,也不知该听从谁的命令。

  眼看着那些人一动不动,他横眉扫过她们,无情地说:「下去。」

  侍女们微微一抖,立刻低下头,带着那些美女们都下去了,知道两位贵人要
谈大事,出去时,都记得合上了纸门。

  「你——!」太后惊怒,这是她的地盘,他怎么敢?!

  「母后,」他冷冷唤道,有些不耐烦。都是太后的错,他想。太后这么费尽
心机,搜罗美女,想与他周旋,可就是不愿交给他想要的。她这样一闹,他有些
心浮气躁,也不打算与她再打哑谜,「想要什么东西,总要付出一些代价。」

  太后暗暗紧咬牙根,气血上涌,她真的要被这个逆子气死。

  「母后想要继续垂帘听政?也不是不行。过去父皇放手予母亲,朕一样可以。
但是,要看朕的心情。」他开始端起皇帝的架子,「母后,你也该付出一些本钱。
总不能,空手套白狼。」

  说到空手套白狼,他又想到什么,唇边浮现了暧昧的笑容。

  「够了!」她怒道,「陛下都不喜欢?那就算了!」

  她气急,性子一上来,再不想与他说话。从案前起身,恼极了,正想拂袖离
去。

  「母后勿气。」

  他笑嘻嘻地,手臂一伸,捉住了她的披帛,稍稍用力,太后未来得及防守,
娇小的身躯就那样跌了下来,跌坐在他的怀里。

  「逆子!」她怒斥道,伸出手,想推开他。

  可他得了猎物,怎么会轻易放手?他的力量一定是大过她的,她用尽了力气,
可他的怀抱依旧是稳稳的,让她动弹不得。

  两个人现在的姿势,你贴着我,我贴着你,他的热浪喷在她的脸颊上,她又
正好坐在他的关键部位,这姿势,当真是,暧昧至极。


               8、畜生

  现在的场景真是出乎太后意外。

  「母后似乎误解了朕。」

  他的手臂强健,有力,框住了太后,便不许她走。无论太后怎么用力,都挣
脱不得。他倒是很有自信,两手环住太后的腰,连太后的手都没捉住。太后的柔
荑拼命推着他,他依旧安稳如钟,两个人的动作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他没有和她说,以他们现在这样的姿势,以她那点力道,他全当是男女间情
趣来受用。她越想推开他,倒更像是在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母后以为,朕是什么好色之徒?」承泽靠在她的耳边,对着她耳洞吹着气。

  太后的身子软了下来,可又在发抖,是气得发抖。

  她口中不住地喊着「逆子!」,还在挣扎,伸出手,洁白的手掌覆上他的脸,
想推开他。慌乱中,竟然碰到了他的嘴。可无论她怎么推,他都没有动。两个人
的距离连一分都没有远离。太后不敢看他,可余光又能感受到他分明的笑。

  他眼中精光一闪,一张口,舌头灵活地探着头,在她小拇指上轻轻舔了一下。
她如遭雷劈,慌忙收回手。他的舌头追逐着,只在她手背上舔到了一下。

  真是可惜,他想。

  「朕想要美人,」他搂住太后的腰肢,那腰肢太软,他贪上了瘾,越搂越紧,
「什么样的美人,朕得不到,嗯?」

  他自信满满,那是地位赋予他的自信。他有这个权力,有任性的本钱。纵使
今天他看上一个臣妻,只要想想办法,又如何不能拥有?

  可他倒不是那种无所顾忌的君主,他现在想要的,长久以来执着迷恋的,不
过只有一个女人。

  他从侧边贪婪地看着她,她贝齿轻扣唇皮,眼眸中分明浮现情欲的水。但因
为顾及人伦,不得不坚持伸手推他。他的手埋在衣纱之下,抚摸过她的小腹,往
更隐秘的下面探去。

  「畜生!」她还在骂,一个不慎,他如山的躯体抱着她,想旁边倒去。她反
抗不能,杏口微张,一声小小的「啊——」匆忙逃了出来,悠悠飘在室内。

  她还记着外面有人,虽然都是皇家的仆人,可到底,还是尽量不让人知晓他
们之间有这妆丑闻。她顾及着,连尖叫都是那么的压抑。

  两个人的姿势更加暧昧了。

  她俯在案上,他从后背压倒了她。她不安,稍微动了动身体,却发现现在不
合适——她的娇臀后面正对着他的敏感部位。她要是扭动起来,更像是在勾引他。

  「母后,母后。」他从她的背后,贴紧她,痴痴地在她耳边呼唤。

  她更加慌张,害怕,想伸手反抗。他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步,大手轻巧紧紧握
住她的两只手腕。

  该死!她愤懑地想,他的手,他的力道,怎么那么大!

  「母后要想动,请便。」他在她耳边呵着气,说着轻佻的话。

  呸!她真想回过头,狠狠啐他一口。可她现在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动。
下巴抵在木案上,苦苦承受两人这样的姿势。

  「咿!」他又有了动作,她惊得想叫,不忘外面有人,苦苦咬着牙根,又是
像之前那样,像惊呼,又像是隐秘的呻吟。

  他的手!他的手!找到了衣袍交合的地方,一转,那手探进了她下半身的某
个地方。她又惊又怕,已经努力克制,可是控制不了身体,在他的身下,瑟瑟发
抖。

  他满意地看着她,那模样,他真的很是受用。


               9、母子

  他的手已然探了进去,钻入层层衣纱之下,到了最深处,那里是一条丝绸制
的亵裤。只要他松开系亵裤的绳子,那最要紧的地方,唾手可得。

  她在害怕,在发抖,嘴里还在骂着:「畜生!你比畜生还不如!你这个孽障
!」

  又是一下他的动作席来,她惊得一缩,只能闭上双眼,咬紧牙关。她没有办
法了,

  她没有办法了。

  他没有解开那条细小的绳子。他知道,现下发生的一切,已经足够刺激她了。
要是真的解开绳子,也不知她是什么反应。

  他不急,这么多年都等了下来,这一时半会儿,他还忍得住。

  但他伸出了两根手指,隔着亵裤,夹住了两片花瓣,就在里面,夹弄了起来。

  「嗯——」

  有什么声音,从她口中泄了出来,泄露她心底的秘密。

  他什么话也没说,手指灵活地挑动着丝绸底下的肉。似乎是感受到丝绸透出
一股濡湿,他自己也觉得不够,索性松开手指,换成了手掌。宽大的手掌,裹住
了丝绸底下,最隐秘的那块肉。

  「唔——」她的喉咙口,发出含糊不清地音节,娇臀的地方,不由自主地摩
擦了两下。

  他知道那不是她的自愿,可还是享受着,她在精神紧绷之下,身体本能的反
应。

  他的自制力很好,到现在,也只是隔着那片丝绸,探索她的幽林,享受花心
处的颤动。不过为了吓唬她,他从后面更贴紧了她。

  她身子一怔——衣纱宽厚,层层包裹之下,还感受不到他最热烈的地方。可
是她又不是什么都不知的处子,她知道那里有什么。她更进一步地,感受到了他
的欲望。

  「承泽,承泽,」她喘息着,低低呼唤他的名字,放下了姿态,「我们不可
以的,我们……啊……」

  他的动作更加激烈了。她的话,一点也没有缓解的动作,反而更激他的欲望,
惹得他故意往她背后一顶。

  「承泽——!」她哀求着他,已经带上了哭腔。

  「母后,」分明是唤她为母,可听起来,更像是情郎痴情地喊着情人,求着
情人给他,「为什么别人都可以,我不可以?」

  这还用说吗?!她惊怒地瞪大眼睛。

  他说着,在花肉的地方,用力按了一下。

  她又是一阵哆嗦,情欲的潮水击打着她,一次又一次。他没有用最厉害的凶
器,只凭着手掌,已经勾得她开始情动。

  不可以——

  不可以——

  她心底一遍一遍告诫自己,用他们的身份警告自己,也出声警告他:「我们
是……」她忍着他手心的挑逗,凭着毅力,说道,「我们是……我们可是母……
唔……」

  最后那个字化了去,被她不得已吞下。他的手掌覆盖着花心,揉搓着它。花
心处汁水潺潺,打湿了那片单薄的丝绸。

  你看,即使不脱下又怎么样?该情动的,还是会情动难耐。

  「子……」她的理智已经被蚕食,仅留的那一点,逼得她吐出那最后一个字。

  他不管不顾,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揉着,捏着,搓着,上半身也没闲着。她
已经离得他那样近,几乎唾手可得。她最隐秘的地方已经被他的手掌控,上半身,
还不是任他拿捏?

  他嘴一张,含住她的耳垂,津津有味地嘬弄起来。太后抿紧了唇,死死抿紧
了唇,她快受不了了,真的快受不了了。她已经快没有理智,只是眼前还有那层
薄薄的身份。可那层身份有什么用呢?那层身份已然是没有用了的,她不是已经
被他压倒在身下,已经对他的身体产生了反应吗?

  真是罪,真是孽。

  那快感是罪恶的,可它确实产生了。

  她没有拒绝的力气了。花瓣娇滴滴地,被他拨开,又夹住了它,揉捏,隔着
一条亵裤,他也依旧能玩出百般花样。

  手在轻纱下,看不见她裙底风情。可他能感受得到,那花瓣的肉任他为所欲
为,变换着形状。花心处渗出了露汁,在丝绸上晕染开来,透过丝绸,沾湿了他
的手。

  手从裙底退了出来,她陡然生出一股空虚,双眼眼皮半睁半合,眼中茫然,
不解,等她迅速反应过来,又有解脱。

  他哪由得她放松?他举着手,手指上能看到无色的液体,暧昧的味道充斥着
室内。手指凑到她跟前,她见到了手指上的东西,羞愧与羞赧,恼极了自己,又
闭上了眼睛。

  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捏起她的纱裙,把纱裙当手帕,一点一点,把手指上
的东西擦在纱裙上。等擦完了,又举起来,贴在太后的耳边,舌尖轻勾,舔在了
手指上,鼻尖喷出暧昧不清的气息。

  她闭着眼,应当看不见他。可又好像是能看见,看见他的动作,看见他轻轻
舔着自己的手指,享受着她残存的气息。

  「太后,」他亲昵地在她耳边说,「您再仔细想想吧。想要权,就得予朕想
要的东西。您明明知道的。」

  他又搂着她的腰,轻轻啄在她的耳垂上。随后放开她,自己起身,往外面走
去。

  他要她,发了疯的想要她。他当然知道自己疯了,对着生母,产生了占据她
的念头。可那又怎么样?阴阳交合,男女之事,本来就是世间最普通,最正常的
事。母子又怎么?其他男人能做的事,他这个九五之尊,凭什么做不得。

  不过,他不要强迫她。男欢女爱,最好是两厢情愿,强迫有什么意思?需得
双方你情我愿,才能尽享鱼水之欢。他要他的母亲快乐,若她想要,只要他愿意
给,他可以给她。

  他要她点头,要她的自愿。

  他心情很好,甚至哼起了小调。推开门,回头,看到他的母后依旧倒在案上,
一动不动,没有起来。他轻轻笑出声,离开时,合上了门。让她一个人,留在里
面。

  等皇帝陛下走远,太后贴身信任的宫女简槐,才敢站在纸门边,轻轻唤着:
「太后?」

  「都留在那。」她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沙哑,又带着凌厉。

  简槐得了命令,低头恭敬地说:「诺。」

  诸侍女就那样等在外面,没有人知道,室内无声地发生了什么。


               10、慰己

  室内静悄悄的,唯有她的喘气声。

  她俯在案上,犹自喘息。脸色潮红,胸口剧烈起伏,陷入内心的挣扎。

  她渴,她好渴。

  花心在那边颤颤,张开,收缩。高潮在花瓣里打着旋儿,汁水还在继续流淌。
刚刚,这个地方才被人抚摸过,揉弄过,它才刚刚有了一些感觉,可那人怎么走
了?花心向上,向主人传达着自己的委屈。

  她渴,她真的好渴,她渴极了。她不由自主地埋怨起来,他勾出她的情欲,
怎么就这样离开?就这样扔下她,丝毫不管她了呢?

  太后一个人倒在案面上,喘息犹在继续。她沉浸在高潮带来的欢愉中,没有
停下来的想法。

  室内只有她一个人,她做什么,谁都不会知道。

  她推开案几,直面倒在榻上。轻轻抬起了自己的臀,弓起了身,左手摸索着,
掀开自己的衣裙,深入那条他没有解开的丝绸亵裤,指尖深入,触到花口软嫩的
肉上。

  她在自己的裙底搅动起来,想快点搅起来,渴求着高潮快点来,快点满足自
己。

  太后确实有情人。

  她并非什么贞洁烈妇,为了自己丈夫坚守自己的贞洁。她过去得不到满足,
会为自己找情人,让他们伺候自己。所以才会有新君「别的男人都可以」这一说
法。

  事实上,太后是个欲望极为强烈的女子。众人都说她权力欲熏心,这点不假,
她喜欢权力,因为掌握权力,才能有无尽的享受。在享受权力的同时,她的性欲,
和权力欲一样的强烈。否则,那天在先皇的灵前,怎么会控制不住自己,与皇长
子缠绵交合?

  其实也可以说,权力是春药,让她上瘾。她过去将权力握在手心,心神日日
为权力所激荡。如今,要她退居人后,她怎么舍得?

  先皇是否知道她欲壑难填,这可不好说。

  她一直在先皇面前伪装得很好。毕竟,先皇是她的夫,是天子,一手决定她
的命运。何况先皇身体羸弱,她要是揪着先皇日日不放,怕是先皇没被病魔折磨
死,也得被她掏空而亡。

  在先皇面前,她一直忍耐着,努力做个贤妻。

  当然了,纵然身体不好,先皇自己也有难耐的时候。他点的最多的是皇后,
也会点其他妃嫔侍寝。太后过去作为他的妻子,没少为他担心身体健康。

  他们两个夫妻相伴那么多年,感情不是假的。就冲先皇能将朝政交于她,她
也对先皇充满了感激之情。

  但床帏之间,则是另外一回事。

  她是个成熟的女人,自从找别人的那天起,就明白,爱和欲是可以分开的。

  太后找别人,是在掌权许多年以后。她又不傻,在羽翼未丰时,要是做这种
事,只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掌权后,虽说要是被皇帝发现,可能也会死,但
她能调动许多资源,为她掩盖许多事。

  她保守着自己的秘密,虽然,很难说有些事没有被泄露出去。凡事,总会有
些痕迹的。

  但先皇从未提及,太后就当他不知。只是太后没想到,自己的亲儿子竟然掌
握了自己的秘密。

  新君深谙她对权力的渴望,没有了权力,她整日郁郁寡欢,才会发生陛下提
出要与她交易地事。

  她想,要是在今天,提出交易的人是其他人,是朝臣,甚至是皇长子承温,
也许她就半推半就,与对方恩爱缠绵。她不是贞妇,对守贞没有强烈的兴趣。如
果有人想和她做交易,以她对权力的热爱,她没有不给的道理。若是一场鱼水之
欢,能换来她继续垂帘听政,那真是划算得很。

  可对方是她的儿子,她的亲生儿子。

  她的指甲太长,嵌进肉里,花瓣吃到了痛楚,可她顾不上了。她的春情被新
君勾了起来,他惹得她一次高潮,可这怎么够?

  她还不够舒服,还不够满足,不够畅快,还不够尽兴。

  真是的,她没停下忙活,心里埋怨着,既然已经开了口,为什么又戛然而止?

  她相信,他绝不是顾及什么母子之情。他都做下这样的事,开了弓,怎么可
能会有中途停下的箭?

  她知道自己已经踏进了他的陷阱,这实在不该。她对他有了反应,有了欲望。
说起来,是他主动强迫的,可是,这难道不是看准了她的弱点,才会放开胆子,
对她做下这样的事?

  她的手速越来越快,双腿也不安分,在隐约间,摩擦起来。花心被她搓弄,
她的身躯隐藏在衣纱下,偷偷摸摸地,跟随着花心颤抖的频率,在榻上上上下下,
来回擦弄。

  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现在的她,像极了怨妇。哀怨地指着她想要的,
赶快来,赶紧来,来解她的渴。

  她真的渴,渴极了。

  皇帝已经不在,室内只有她一个人。现在,她想做什么都行,只要不发出声
音,让外面的人听见,她怎么做都行。

  她揉搓花心,学着他方才的样子,手掌盖裹住自己静谧幽深的花园。花蕊会
说话的,只是不说人语,它会吐汁,汁水就是它的话。

  快点,快点,她催促着自己。闭上眼睛,脑海中,先是出现先皇的脸,她先
想起先皇与她恩爱的日子;紧接着,是她情人们的面庞,他们是极温柔的青年男
子,在床帏上与先皇不同……

  哎呀,她真是要死了,居然把情人和先皇放在一起比较。

  渐渐地,情人们也消失了,她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胆大包天,
在先皇的灵前,对她动手动脚,他摸过她的那里,尝过她的花汁。她想起来,他
的吻,他的唇,他裹住花心的时候,那条灵活的舌头……

  啊——

  她无声,剧烈地喘息着。她听见自己的喘气声,那么粗重。她是个荡妇,她
知道,她早就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她回想着承温对她做的事,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手指夹得更快,花蕊被她抚
弄,吐出的汁水更多,丝绸底黏答答的。

  这是一次高潮,可是,她够了吗?

  不够。

  远远不够!

  手指动作还在继续,花蕊急急抖动着。她闭上双眼,回想着那天承温的身影,
但慢慢地,承温也不见了。

  她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那个背影她像是熟悉,又像是不熟悉的。不熟悉,
是因为他从未在自己的记忆里,趴在她的身躯上,在她身上进进出出。

  可走近了,看见他的真面目,那居然是皇帝的脸。

  哎呀——!

  她身子剧烈地一阵抖动,激烈地表达自己的渴求。

  她真是要死了。

  要是为了满足自己,回想着他方才对自己做的事,这也就罢了。可是,这是
怎么回事?她居然开始出现了幻想,幻想他的亲儿子,在与她欢好?

  哎呀,她要死了,她真的要死了。

  无尽的欲念折磨着她,她的手都有些累了,酸了。花蕊还在经受主人的摧残,
她急促地催促自己,快点,再快一点。

  终于,那强烈的快感姗姗来迟。它席卷了她的身,啃食了她的心,强烈地袭
击着她的脑海。欢愉充满了她的全身上下——她终于觉得满足。

  她的手停下了动作,可还是隐藏在裙底。她舍不得,还在回味着那强烈的高
潮。难怪承温那天恋恋不舍,她自己现在,不也是舍不得放开自己的手?

  等她终于平复心情,那手才退了出来。手指尖沾了什么,她当然知道那是什
么东西。她学着皇帝的样子,用纱裙擦拭自己的手指尖。她闻到了指尖的味道,
那是情欲的味道,那是高潮的味道,那是她的味道。

  她自己都觉得,现在做的事真是淫靡不堪。于是又想起,他暧昧地把指尖埋
在自己的纱裙里,擦干净他指尖的液汁。

  她又想起来,那天在先皇的病榻旁边,珠帘之下,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
与他交吻,她的舌头被迫与他的缠绕在一起,互相交换着津液。方才他还搂着她,
字字句句,都是在表达:他想要她。

  脸方才就因为情爱,泛起了潮红。现在,变得更红了。头脑像是快要炸开,
就因为他,因为他做的那些事。

  她不自觉地,手指又伸进了裙底。花蕊刚刚歇息,接下来,又得迎接主人的
风雨……

  室内,无声,可的确发生了什么。


               11、主动

  太后回到宫中,还未坐定。皇帝遣来了心腹,屏退其他宫人,交代说,若太
后想好了,就在明日戊时初,去静心堂见陛下。

  她诧异,不是下午才谈过,为什么这么急?

  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位陛下要她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出选择。如果可
以,她当然想不去。

  可是……

  「想要权,就得给朕想要的东西。」

  一想到这句话,她的脸红了起来,小腹处,像是有毒蛇啃食。在屋舍里自己
独处时的画面,一幅皆一幅地展开在眼前,叫她透不过气。

  静心堂,是从前一位嫔住过的地方。她一度到过妃位,但因为杖杀了一位宫
女,惹得先皇大怒。先皇降了她的位,将她的宫室改名了静心堂。后来未曾复起,
这里也就成了无人问津的冷宫。

  皇宫里没有专门的冷宫,所谓冷宫,皇帝抛弃你了,你住的地方,就是冷宫。
一旦皇帝又重新来幸,也就不存在什么冷宫了。

  亏他想得到这里。

  进入院内,里面一应风景已经被人重新打理,是适合新妃嫔入住的宫室。

  她走在里面,衣裙蹁跹。

  直到站在静心堂,最里面那间屋子门口,她的内心还在进行激烈地斗争。一
旦进去,她能预见会发生什么。可具体发生什么细节,这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的。

  带来的心腹已经等在了静心堂的门口,那两个心腹是她极为信任,也极为得
力的贴身宫女。在门口的,还有皇帝身边的太监,一样也是他信任的人。

  既然来都来了,她听见体内,那个妖娆的女子在她耳边说,你已经做出了选
择,何必再犹豫呢?

  这句话让她下定了决心,悄然推开了木门。

  她进去时,皇帝着日常便服,坐在案几前,正读着一本奏折。

  这种时候,必定不会无缘无故出现一本奏折。她敏锐地察觉道。

  他听到她莲步走近,微笑着抬起头,像是人前温文尔雅的皇帝。捧着奏折的
手一滞,他的呼吸沉重起来。

  她依旧穿着素服。莫说现在没出丧期,就算出了,她要是穿的花枝招展,难
免会惹人注意。可显然是精心打扮过得。朱唇点绛红,粉面染胭脂。头发也不是
白日里缀以珠翠的发髻,青丝如瀑,放了下来,捆成粗长的辫子,缠绕着白色的
丝带,安然放在肩膀左侧。天色昏黄,室内暗沉,他却看到她眼角的泪痣,闪着
勾人的光。

  「母后来了。」他谦和地笑着,像是主人家招待客人。微微挪了一下身子,
留出了一点缝隙,招呼道,「母后,随便坐吧。您自己选一个。」

  说是这么说……她瞄了一眼他的对面,又看了一眼他所在的位置,他的动作,
她又不是没有看到。

  她咬着嘴唇皮,鼓起勇气,朝着决定方向走去。往下坐的时候,她垂着眸,
脸颊发烫,面色泛红,加上胭脂,更添妩媚。

  他拉着她的衣袖,一用力,她惊呼着,跌落他的怀抱,惴惴不安地环上他的
脖颈。

  昨日的场景重现,不过此刻,她更像是一只误闯进来,不安的小鸟,误闯入
猎人精心设置的陷阱。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软腰,她的心怦怦地跳,听得他在耳边说:「这么主动,
嗯?」尾音上挑,在他们两个之间,增添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暧昧。

  她勾住他的脖子,脸红地能滴出血,依旧是不敢去看他。她能听见她的心跳,
能闻到他的呼吸,两个人抱着也好,她怀着一丝希冀想着。

  「母后,读读这折子吧。」他指了指那道奏折,似哄她去做什么事。

  她听了他的命,转身伏在案上。这动作间,下身在他怀里扭动,敏感的巨龙
一点点探出了头,在幽暗处积蓄着力量。

  她摊开奏折,开始读了起来。他也没闲着,手朝着她的下身摸去,这次,他
没探入衣纱下面,而是连带着那层层的衣纱,都抚摸了起来。

  摸到那里的时候,他眼睛一亮,手中传来轻纱的触感,轻纱下面,似乎与昨
日有什么不同。他猜到了什么,却什么都不说,只是手掌在下面来回搓弄,惹得
她呼吸急促,胸前起伏。

  染上情欲的嗓子,沙哑着读起了奏折。如她所料,那是她逼亲信上的奏折,
奏折提到的是请她垂帘听政的事。这奏折也不长,可她读地断断续续,因为他那
只不安分的手。

  她本能地绷起娇臀的肉,微微往后贴。臀下是什么,她也清楚。可是这已经
是她决定的事,情欲又牵动她的心,她只能随着本能反应行动。那层顾及的身份
带来的警告,越来越稀薄,微弱。理智已经妥协,与情欲苟合。接下来做的事,
只会是让她更加的配合。

  她夹紧自己的大腿,像是热恋中的女郎,痴痴缠上了情人。大腿的肉裹住了
他的手,让他的手更加贴近底下的幽深处。那只大手踱步在轻纱之外,搅弄着她
的花园,搅弄着她的心。

  忽然,大手捏了一把最底下的花蕊。

  她惊呼出声,停在了中途。她瘫软地倒在案上,勉力支撑着自己。娇柔又粗
重的呼吸声,泄露了她渴望着的秘密。

  「母后,你也太心急了。」他知道自己的恶作剧,在太后的耳边,笑盈盈地
说,「朕明明说了,要看朕的心意,您为何还指使别人,嗯?」

  「我又不知会改变心意。」她悄声嘀咕道。

  「啊……」她娇吟出声,被他推倒在榻上。

  「母后,我的母后。」他痴痴喊着,他太满意这个答案了。

  手也不在外徘徊,顺着轻纱的指引,沿着记忆的路线,摸了进去,柔嫩的大
腿摩挲着他的手掌,他在那里流连忘返。

  承泽有个秘密。

  这个秘密,他不敢对人言明。过去,他还是太子,要是对人说他恋慕皇后,
恐怕就得身首异处。

  长久以来,他拼命克制着,忍耐着。每每接触到她的身影,他想追随着去,
又不得不按捺下来。那恋慕,一天天增多,逐渐汇聚成汹涌地洪水,只等着哪一
天,他打开理智的闸门,洪水就能解放,奔腾出去。

  她在他的面前,躺在他的身下,双腿厮磨,已经是情动难耐。

  她已经放下了他的身份,只等着他去采撷。

  他就要得到了,就在今晚,谁都别想拦他,尤其是她。


               12、承泽

  手心触碰到的,是她白嫩的大腿。那手感太好,他爱不释手,也就没急着侵
入最底层的地方。头一低,皇帝吻上了太后的唇,入侵了她的口腔。舌头在里头
钻弄,搅风搅雨,为非作歹。

  她口腔的液,像是解渴的蜜水。他啄,他饮,他挑弄。太后被他折磨得疯了,
喉咙处,呜呜作响。

  从大腿处往上,花蕊就在面前;另一只手也忙得很,解开衣带上的玉扣,衣
带滑落,轻纱一层层,似盛放的花张开了花瓣。他的长指划过她的喉咙,轻轻往
下挑,衣领随着他的划动,一层层的轻纱打开了守护的胴体。

  那一具已被染上情欲的娇躯,扭动着,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双白玉团,就这
么直接出现在他的眼前,没有一丝的防备。

  在下身活动的手,也触碰到了正在轻吐花露的花蕊,那里喷洒点滴的露汁,
洒在了他的手上。

  那里,没有了昨日的那层丝绸。

  她今天,是有备而来。

  没有亵裤,没有亵衣,她就这么光滑地,迎接着他的到来。

  这就是他的母后。

  他搂着她,大笑,急促地夸奖:「母后,我的好母后。」

  这就是他的太后,一旦做出了决定,便付诸惊人的行动力。即使他了解自己
的母亲,还是会为这行动力所惊到。

  白嫩的肌肤染上情欲的红,染上情欲的粉,这躯体的风景美不胜收,他该去
看哪里?

  她知道自己的身躯暴露在他眼前,肌肤感受到室内的微凉,正被火烧的躯体
打了个哆嗦。

  她热,需要有人解渴。

  她冷,需要有人温暖。

  她抬头,主动去吻他。粉嫩的舌头挑动着他的,与他的舌头嬉戏玩闹。身下
幽林,欢快地流淌着溪水。

  那具绘制着情欲的躯体,贴上了他的身体,感受着他饱满的肌肉。

  她环住他的脖子,娇柔,又有顾虑,呼唤他的名:「承……承泽。」

  那声音太娇,太柔。彻底不是平日对着他那副,端庄温柔的母亲模样。她已
经向情欲臣服,已经向他示好,她会给他的,她求着他给她。

  他难受,太难受,难受地都快疯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怎么那么慢。在他折磨她以前,他自己先被她
折磨疯了。

  他再次衔住了她的唇,堵住她的嘴,把她的呢喃封在喉咙里。他吻得更用力,
更粗暴,她只能低声呜呜呜呜地叫唤,双腿不安分地配合著,一高一低,一上一
下,缠磨着他的手。

  他疯了,他真的快疯了。

  他急不可耐地,解开自己的衣袍。她的双手从他脖子上滑落,去帮他的忙,
挑开了亵裤上的丝带。那条巨龙猛地跳跃出来,跳在她的眼前。

  那条巨龙粗壮,还在肿胀着。碰到了她的手,那巨龙又涨了一圈。

  他不再克制,不再忍耐,巨龙纵身一跃,直接插入了正在吐蕊的花心处。

  「嘤——」她发出了娇滴滴的啼鸣。

  那是春药,是催情剂,是引诱他,让他欲火熊熊燃烧的罪魁祸首。


               13、陛下

  他低低吼着,开始在她体内抽送。

  花身急急颤动着,不断流下暧昧的汁液,花肉裹上了巨龙的身,缠住它,求
着它,传递着自己主人最真实的心声。

  「承泽。」她渴望着他,呼唤着他,已经全然把自己的身份抛在了脑后,
「承泽——」

  已经入夜,天色如墨,室内没有点燃蜡烛。但他们碰得到彼此,也看得到,
最羞耻的地方交合在一起,花蕊与巨龙缠绵在一起,难舍难分。

  他吻上她的泪痣,点了一口她的唇,啄在她细长的脖颈上,舌尖舔过那纤长
的曲线,再往下,是她的白玉团。

  他捏上了她的乳珠,本就沉浸在巨龙搅动中的她身躯颤动。他把玩着白玉团,
沙哑着嗓子,说道:「想来,我没喝过母后的奶。」

  她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掩面,这孩子在说什么呀!

  她又想起了他的身份,想起了自己是他的生母。她生了他,亲手迎接他来到
尘世。现在,又亲手迎接他的巨龙?

  她想到了那层身份,因为这一层的禁忌,花蕊竟然吐出一堆露汁。

  她在兴奋?因为禁忌的身份兴奋?

  那些露汁有着天然的润滑作用,是巨龙浸没她身体的好帮手。她弯起双腿,
膝盖两面夹击,缠住了他的腰,软肉亲吻着巨龙,配合著巨龙的频率,缠住巨龙,
想让它久一点,再久一点。

  他说完了那句话,嘴巴一张,含住了她的乳珠。

  她身子剧烈地颤动,扬起了头,一想到她已经成年好久的儿子,正在吮吸她
的乳房。强烈的羞耻感包围了她,同时,快感的潮水袭来,眼看着,她就要沉没
了。

  他含住她的乳珠,舔弄着她的半边乳房。另外一边,他岂会让它空着?两根
手指夹住那颗乳珠,逗弄它玩耍。手掌摊开,白玉团被他握在手心。她保养得很
好,乳房如她躯体一般的娇嫩。她的乳房不大,也不小。一手握下去,乳房的肉
还能在指缝间露出来。

  他贪婪地舔舐,舌尖转动乳珠,用力地吮吸。他肯定是吃不到奶的,可他认
真吸取着,好像是回到了儿童时,啃咬乳娘的乳房,嘬着乳娘的乳汁。只不过,
今天换了对象,乳娘换成了太后,他的生母。他也已经不是只知道喝奶的孩童。
他啃咬着太后的乳房,带着男人的情欲。

  她彻底地沉没了,沉没在欲望的海。

  她已经由着他,任由他骑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巨龙在她体内抽动,他的唇含
着她的乳房——那里已经是一片水渍,狼狈不堪。

  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巨龙得意地在太后体内横冲直撞,两个人身上流下
了豆大的汗,那些汗水汇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属于哪个人的。肉体相交,啪啪
作响。一室春情,两个人的体温驱散了室内的凉。

  她终于得到了他温暖她的身躯,得到巨龙来解她的渴。

  花蕊尤为满意,淅淅沥沥,张开花唇,又是黏糊糊的汁液,沿着股间流淌。

  她摸上他的头,抱上他的发冠,摸索到他的发簪,微微一用力,抽出了发簪。
她拿起他的冠,朝旁边一抛,冠在黑暗中掷出了一个弧度,坠落在了不明处。

  他的长发也落了下来,落在她的身躯上,乳房上,裹住了她的身。

  发丝落下来,让她痒痒的。沾上了两个人的汗水,发丝也随着他们的动作飘
飞。他们彼此抱在一起,发丝相缠,口舌相交,彼此在口腔中扫荡。巨龙在她体
内称王称霸,快感一波一波,占据了她的身心。

  她已经彻底没了神魂,先是喊着「承泽」,听到他唤着「母后」,跟着唤起
了「我儿」,最后,那巨龙在她体内疯狂搅动,抽送,她直呼:「陛下……呀!」

  她惊叫起来,为着自己强烈的高潮。巨龙听到她的呼声,瞬间血脉偾张,一
股暖流自上而下,冲到了巨龙龙口。

  他按住她的双臂,不许她再动,猛地将巨龙抽了出来。还好抽得及时,巨龙
张开了嘴,一股白色的液体汹涌地喷了出来。吐完了液体,巨龙还得意洋洋,在
她的腰间,蹭了几下。

  乳白色的液体,遍布她的全身。她娇红的身体,到处都是白色。红配着白,
她的身体,已经成了一副香艳的春宫图。

  「母后……」他捧着自己的巨龙,要她看。她一低头,那巨龙在喷了一次以
后,居然又开始膨胀起来。她先是吃惊,又是心生一喜。

  到底还是年轻的男人,充满了旺盛的精力。她这样想着,仿佛已经忘了他的
身份。

  她伸出手,触到了那条巨龙。他瞳孔一缩,以为她要做些什么——她确实要
做些什么,只是与他想得不同。

  她趁他还在情欲中,攀上他的肩膀,顺势翻转他的姿势。夹住他腰部的双腿
没有变动,但两个人翻转过来,夹着的双腿,张开的跨间,变成了她骑在了他的
身上。

  她骄傲地抬起头,挑起他的下巴,这一刻,她是女皇。


[ 本帖最后由 lamour 于 2021-12-18 22: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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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荆棘之恋 金币 +53 感谢您给众淫带来精品 2021-11-24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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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亲娘

  他确实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但被她埋在身下,他也不慌,甚至还笑了起来:
「母后好兴致。」

  一想,她是有别的男人的。那些男人侍奉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骑在他们
的身上?!

  他太有想象力了,他仿佛已经看到,她趴在了陌生男人的身上,享用了他们
的一切。

  那画面香艳,刺激,激得他呼吸沉重,巨龙又膨胀起来。龙口顶了顶她的花
心,她一抖,软软倒了下来。他的怀抱稳稳当当,健硕的肌肉接住了娇柔的她。

  但她没有急着行动,夹着他的腰部,往上攀爬了几寸。离开了巨龙的龙口,
两股间露出一道缝隙,慢慢磨蹭在长长的巨龙上。她自然舍不得那条巨龙,股肉
紧紧裹着它。仅凭此道,巨龙倒也是很受用,暗暗配合著股肉,与它摩擦。

  他随着她动作,手摸上她的腿,再往后,是两块肥嫩的臀肉,五指一张,指
尖陷入臀肉里,一握,将她的娇臀握在手心,慢慢捏搓。

  她自然是情欲又上来了。不对,这么说也不对。她的情欲从未停止,顶多是
高潮,来了一阵,歇了一阵。可她想要,还想要。

  她就是这么贪婪,不知满足。

  可在那以前,她有正事要做。

  她撑在他的肩膀上,巨龙摩擦着她的股间,还记着方才的感觉,她的花口再
度张开,求它的主人赶紧迎接巨龙进来。

  她不管。

  他捏着她的娇臀,快感一阵一阵。

  她也不管。

  她俯视着他,努力保持灵台的清明:「我不止要听政,后宫也还得是我的。」

  他笑了。

  真不愧是他的太后,她现在得了本钱,想同他讲价呢。

  巨龙一顶,她娇弱地颤动。明明花口处饥渴难耐,她却还坚持,露出高傲的
神色,想同他谈判。

  他揉捏着她饱满的臀肉,难以放开他的手。方才,他恋上她的乳,爱不释手。
现在,他又爱上她的臀,又是搓,又是捏,仿佛永远不够。

  他恋了她这么多年了,那些隐秘的情事隐藏在胸口。白日,他是谦和恭敬的
皇太子;夜里,多少次想着,要把她按在身下,听她在身下的婉转啼鸣。他现在
得到了,却没能满足。

  他要,他还要。只一次是绝对不能足够的。

  「皇后贤良淑德,没有过错。」他指挥着巨龙,在花心处故意徘徊,要她想
起他的滋味,「朕的亲娘要同儿媳争权?嗯?」

  巨龙抬起头,撞了一下花心。猛烈的快感袭来,又想起巨龙的味道,她心神
一颤。她挂在他坚实的肩膀上,杏口微张,眼看着呻吟要冲破喉咙口,她蹙眉,
把那呻吟咽了回去。

  去你的亲娘!她差点破口大骂。他还知道她是亲娘,可他看看,他自己都做
得什么事情!

  还亲娘,我呸!她真想这么说。

  参政带来的利益自然是庞大的,可她后宫也不会放。把后宫的权力交给别人,
往后进出都不方便。她才没那么傻,只要听政的权力。

  没了丈夫,人人都以为她已经是清心寡欲,一心礼佛的太后。可她蓬勃的情
欲在她耳边嘶吼,它要她喊出来——

  让守寡见鬼去吧!!!


               15、撒娇

  出于对先皇的情意,她原是考虑过的,起码要守了了孝期才好。当初还想,
觉得太子继位后,未必会对她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那她还是老实点为妙。毕竟,
与儿子撕破脸皮不是什么好事,被儿子发现自己偷情也不是什么好事。完全没想
到,这儿子躲在暗处,虎视眈眈,正等着先皇驾鹤西去,好对她出手呢!还有,
还有另外一个儿子,也不知垂涎她多久,居然敢在先皇灵前勾引她?!

  可她也想明白了,昨天,一个人在屋内安慰自己的时候,她也想明白了。她
就是这样的人。她是欲望强烈的女子,也许别人会以为羞耻。她曾经也这么以为。
可羞耻又如何了?羞耻能安慰她吗?能让她快乐吗?能助她登上巅峰吗?

  不能,统统不能。

  她昨日回味着,回味着许多事。想到他在先皇病榻旁边的吻,那会儿,她害
怕不已,生怕被先皇发现,为先皇怪罪。可是,在那个吻里,她可不敢说,自己
没有被他吻得心神激荡,被他吻得情欲翻涌。

  她气喘吁吁,捧起他的脸,「皇后还年轻,经验不足。我暂时管着,也没什
么不妥。」说完,她张开樱唇,舌尖探索着伸了出来,讨好似的舔起他脸上的汗。
她还撬开他的唇,舌头钻了进去,在他口腔中宣告,今夜,此地,他的女主人,
是她。

  她送上自己的舌头,任君品尝。还奉上自己的汁,让他享用。她已经和他破
了禁忌,破了那层身份,她不再顾及。她现在只想讨好他,让他给予她要的东西。

  他当然知道她的心思,在享用的时候,轻轻笑开了。

  她听到他的笑声,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原本她以为很了解他,可现在不是了。
她这个儿子,能隐藏这么多年对她的龌龊心思,心机简直深得可怕。

  她以为先皇和她已经是满腹算盘的人,谁能想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从
这点来说,她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她双手缠上他的脖子,白玉团柔软地贴在他的胸膛,丰满的乳肉上下擦弄。
她开了口,魅意无限:「就都给我嘛,好不好?」

  抓着她娇臀的五指骤然缩紧,她感到一阵疼痛。股间的巨龙龙口处,带着一
丝热意,表示他差点失守。这说明,她的恳求是对他有效果的,这就够了。

  她猜对了。她的恳求何止对他有用,那简直是在他欲望上添加的一记猛药。

  他大力捏着臀肉,看她在自己身前娇喘连连。他真想问,母后,你知不知道,
你现在是在同朕撒娇?

  可他不想问。他害怕,怕他点出这个事实,她又想起他们的身份,又回到那
个高高在上的皇后模样。

  他的许多次梦里都是这样,他卑微地渴求着他的母后,可母后总是对他冷冷
的。每次在梦里,母后都在对他说:「我为母,你为子。」

  去他的儿子!

  巨龙猛地跳动,剑指她的花心。他喷着粗气,被她勾得神魂颠倒。

  她要,他就给,只要他愿意,他都能给。

  可他又不想太快进去,巨龙还在留恋她股间的肉。那里也是那么软,她全身
好像都是软软的,和平常高傲强硬的模样截然不同。这样的反差,让他更加迷恋
了。

  他抬着她的娇臀,巨龙撞了一下花蕊,她闷哼一声,手掌撑在他的胸肌上,
正对着两颗他的乳珠。这下子,也不知道是谁在折磨谁。

  他凭借自己强大的毅力,忍耐着,戏谑地问道:「母后要什么?」

  她扬起下巴,高傲又任性地说道:「全部!我全部都要!」

  他再也忍不住,巨龙直刺花巢,一下子就顶到了最深处,瞬间就在她体内扩
张膨胀,填充了她空虚的身体。

  她两股夹紧了巨龙,带着它上下套弄。她跨在他身上,骑着她的儿子,来回
抽动。巨龙一进一出,

  她嘤嘤啊啊,不断在他欲念上煽风点火。

  「承泽。」她娇声喘道,「我要……要你,你给我,给我,好不好?」

  她低下头,吻上他的胸。舌尖一包,包住了突出的那一点。他额间青筋爆起,
他们两个位置互换,他被她折磨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现在是他躺着了,她掌握了进攻的姿态。巨龙在她的股间,陷在她的身体里,
臀部的软肉被他握着,她好舒服,舒服到说不出话来。

  他们两个配合著,一上一下,一进一出。两个都是会弄潮的人,互相挑逗着,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疲倦。外面的夜已经深了,可他们还在继续。

  今夜,记录在起居注上的皇帝行踪,是他恪守孝期,一人独歇。在几行文字
的背后,却是他与他生母交缠的不堪事实。

  太后还在他的身上,肆意地驰骋着。昂扬的巨龙迷恋着她柔美的身体,他喘
息着,看他的母亲胸前的两团白玉上下抖动。

  熟悉的热意上来,他着急地说道:「母后,出来,快出来!」

  她领会他的意思,赶紧把巨龙拔了出来。巨龙的乳白色液体已经急不可耐,
冲破了龙口,又是一阵喷洒,射上了她的身。

  她的花蕊处,小腹,肚脐眼,甚至是白玉团,都沾了那股液体,浑身狼狈。
他看在眼里,翻动身子,两个人换回了之前的体位。她眼色迷蒙,手指抚弄在身
上,指尖沾上了那些液体,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别动。」他低声说。

  接着,按住她的手,低下了他的头,舌头舔上了她的身,将那些液体逐一吸
食道嘴里。

  「嗯——」她眼皮半合,享受他舔弄自己的身,轻声呻吟,诉说着自己的又
一次情动。她神色迷蒙,扭动着自己,趁着他在身上忙碌,手腕一转,挣脱他的
束缚。手指抚上自己的身,甚至主动捏起自己的乳珠。她刚刚沾到他的液体,胸
前也才被他收拾过,可她自己的手指挑弄乳珠,那暧昧不清的液体又点上了她的
椒乳。她嘤嘤不断,回荡在他的耳边,挑战他的理智。

  而后,她把指尖送到自己的口中,含着那根手指,嘬起上面的液体,品尝着
他咸湿的味道。

  良宵尚早。


               16、双狼

  在垂帘听政这件事上,皇帝陛下刚刚有了松口的迹象,太后的人忙不迭地送
上奏折。可谁知道,别的朝臣还好,却有个人,在朝堂上直言不讳,力陈太后没
有必要归政。他与太后派系的人辩论,一一辩驳那些人的论点。这就使得朝廷局
势尴尬起来,皇帝陛下似乎也觉得此人有理,又暂时不提太后听政的事。

  其实先皇的遗诏中,也有交代一句,说朝廷大事有需要的地方,可以询问太
后意见。这句话又太模糊不清,没有明确地交代太后是否可以继续垂怜,怎么样
算有需要?还不是看朝廷的意见,朝廷的意见,说到底不过是新君陛下的一念之
间。

  新君陛下有松过口,却因为那人据理力争,又暂时放下。眼看着就能实现她
的愿望,她与他那天那样恩爱一场,他居然只是松了口而已?

  她一个人独坐在寝殿里,恼恨地扭着帕子,眼前浮现那两个人的身影,恨不
得把手中帕子搅碎了才好。

  激怒她的还有另外一桩事,那人叫人传了消息,约了一个时间,叫她去静心
堂相见。

  又是静心堂!

  她就不明白了,静心堂是什么好地方?怎么人人都爱去那里?何况,静心堂
是宫中的地方,他一个住在宫外府邸的,约她在宫内相见,他把皇宫当什么了?!

  记恨归记恨,她还在两个选择中犹豫。是遵从那个人的邀约,前往静心堂,
与他和平谈判,解决争端;还是想皇帝陛下施压,叫他想起自己说过的话。

  他自己说过的,想要权,就得付出代价。她老老实实交给了他,他也该履行
诺言了。

  经过各种衡量,她还是打算先去见见那个人再说。

  再进入静心堂,她有些不习惯,拢了拢发鬓,面对着最深处的屋子。

  那道木门她很熟悉了,里面的摆设也很熟悉,她甚至还记得,自己那夜与他
翻来覆去,共赴巫山云雨。

  哎呀,羞死人了!

  她平复了心情,端起太后的架子,推开了门。

  那人闻声而动,站在屋内,转过身,见到她,露出灿烂的笑容,唤她:「母
亲。」

  嘶……她倒吸口气,这两个儿子,左一个,右一个,都记得她还是母亲呢?
怎么就敢对母亲做那样的事?

  「齐王。」她板着脸,「你该叫我太后。」

  被她训斥,他一脸委屈,「母亲是生我的气?」

  这不废话么?

  谁叫他在朝堂故意为难她的臣下了?谁叫他在朝堂上逞威风,一人拦住她垂
帘听政了?!

  「齐王。」她生硬地讲道,「你什么意思?」

  听她这样说,他反倒是嬉皮笑脸:「母亲,儿臣不懂您的意思。」

  呸!她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

  「齐王为何为难何敬之?」她怒而发问。

  「哦——」他拖着长长的调,下一刻,复归笑脸,「儿臣想让母后放下重担,
含饴弄孙,享受天伦之乐,难道儿臣想错了吗?」

  她被他这副样子搅得心烦,不想再忍耐。她知道他有所求,便希望他直接说
出口,而不是故意与她打机锋。

  这还不如皇帝,她生气地想,至少皇帝直截了当。他当日在先皇灵前都敢对
她做出那样的事,现在又来装什么孝子贤孙?!

  她不耐,要这样,还不如直接去找皇帝,哪怕他还要她婉转承欢,已经做了
一次,也不是不能再来一次。

  「齐王不想与母亲谈,那好,我走。」她说到做到,转身即走。

  他怎么会让她走?但不用他做什么,她一转身,看到门外的人,错愕地喊出
声:「陛下?!」

  皇帝陛下本人,此刻正站在门外,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承温,目光交汇,
兄弟两个心怀鬼胎,彼此心领神会,达成了无声的默契。

  他对着太后和颜悦色:「母后走的这么急?」

  她心跳如擂鼓,不知他怎么出现在此处。那天的景象又浮现在眼前,一时间,
嗓子里冒了烟,她似乎又开始渴了。

  她没来得及反应,皇帝已经抬起一脚,进了门。她看他走近,不由自主地退
了一步,身撞到一个坚实的怀抱。她仓皇回神,承温伸出长臂,托住了她,手腕
一转,不动声色间,牢牢捉住了她,叫她动弹不得。

  他进入室内,顺带关上了门,对承温夸道:「兄长找了个好地方。」

  「陛下喜欢么?」

  「喜欢得紧。」他只手托腮,双眼打量着太后。她今日还是穿着素服,还是
梳着辫子,不过辫子没有垂在肩膀上,而是放在了肩后。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受了
他的滋润,太后仿佛越发地年轻了,今日望过去,脸上白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她
现在惴惴不安地看着他,像是个不知世事的年轻女子,可她分明就是经验老道的
熟女,这是两种不同的风情,却同时出现在她的身上。老天真是格外厚待这位太
后。回想起她主动与他交欢的样子,巨龙又开始膨胀起来。

  「这地方。」他慢悠悠地靠近她,「真是个偷香的好去处。」

  承温向前一递,皇帝很是受用。接过她的手臂,拥她入怀,也不和兄长客气
,转过她的身,从她背后环住她的腰。吻落在她的肩上,汲取着她身上的香。

  她暗自叫苦不迭,也不知兄弟两个是不是约好了的。还是说今天挑选这个地
方本就是承温故意。皇帝有人,替他密切监视朝中动向。承温还选了这个地方,
说不定,就是故意引皇帝前来。

  她知道自己落入了他们的陷阱,可是现在,她要怎么做?走?身后承泽,面
前是承温,他们两边靠近,哪里会简单放她走?!不走,不走等着被两个逆子吃
了吗?!

  先皇过去,颇为自豪他的儿子们,觉得他们各有所长,且个个孝顺,尤其皇
长子和嫡长子,这两个对父母恭敬有加。过去他们夫妻两个觉得,他们养了两个
好儿子。

  现在看,哪里是什么好儿子,这分明是两头虎视眈眈的狼!


               17、兄弟

  「兄长,也想要吗?」皇帝吃着太后的胭脂,嘴里还抽空询问道。

  承温下身传来灼人的温度,他看着她落在皇帝的怀里,面露春情。那一日他
怎么要她都不够,却只能匆匆一次,一直引以为憾。现在皇帝发问,他明明想按
倒她,可又不得不忍住:「陛下尊贵,理当先行。」

  他闷声吃吃地笑。他这个兄长啊……皇帝又亲了一口太后,在她腰间轻轻一
推。太后往前一跌,跌进了承温的怀中。

  「长幼有序。」皇帝说道。

  他这个兄长啊……到了这节骨眼,还记得他是皇帝,他很是满意。

  那些个什么怀疑他会谋逆的人,皇帝觉得真是没有脑子。造反也是要成本的,
他这个皇帝,能力又不差。皇长子想起兵造反?也不是不行。但成本太高,风险
太大,也不知结果如何。他兄长在战场威名赫赫,行事是有决断,但也不是鲁莽
无知之人。他不可能没有野心,只是很明显地计算了风险成本。不会做的事,就
绝对不会做。

  当然,有些事,还是可以做做的。比如,他现在要和他分享太后。皇帝不是
个吝啬的人,也不是蠢人。或许是因为同为男子,又或许是因为都对太后抱着肮
脏的心思。当他看到承温望着太后的眼神,那眼底深藏的绮念,他再熟悉不过。

  承温在朝堂上的作为,他懂。不得不说,他们两个不愧是兄弟,在这方面的
想法,真是一样一样的。

  那些年被秘密折磨的滋味,皇帝一清二楚。他不知承温恋了她多少年,借着
他的年纪猜,也许承温爱得比他久。出于同病相怜,他体谅这个哥哥,也乐得大
方,先让他一次。

  叁角关系,也许是最稳定的。

  承温谢过皇帝,怀里圈住了太后。她抗拒地想推开他,可怎么都挣脱不开。
这是自然的,他眼底含着笑意,欣赏她的狼狈。之前的那次,她分明就推开不了,
怎么这会儿就不记得了呢?

  他孔武有力的双臂经过娇臀,往下,碰到她的膝盖处,用了力,将她凭空抱
起。她吓得花容失色,本能地搂上他的脖子,将自己定定靠在他的肩膀上面。

  她的娇臀坐在他的臂弯上,他抱着她,大步向前。榻就在眼前,他裹着她的
身,两个人直直朝着榻上倒去。

  他含上她的耳垂,这么多日子没见,真是想念得紧。贴在她的耳边,呼着热
气,叫她身子为他而颤。

  「母亲。」他在她的耳边说话,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见的方式,「母亲以为,
给我一次就够了?」

  那张狐狸脸半眯着眼睛,手还试图推动他,可身子在他身下扭动,分明已经
是情动。

  舌尖从耳垂,舔过耳背,又往下去,舔过她的脖颈。他抓着她肩上的衣领,
直接拉了下去,露出了她粉嫩的半边肩膀,他的眸子,倒映她光滑细腻的肌肤。

  那日虽然有了肌肤之亲,却不曾欣赏她的风景,他深以为憾。今天得了机会,
又能与她紧紧相缠,他倒也不急。舌尖吻过肩膀,轻轻落在锁骨的地方,慢慢吮
吸。

  「承……」亲儿子还在场,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叫。实在没忍住,她扭捏着,
叫道:「承……承温。」

  他听了她的召唤,起身去吻她的唇。她配合地轻启朱唇,任由他嘬取自己的
丰唇。双腿不安分地摩擦着,下身充血,凸起的花心焦灼地张开了花瓣。

  有一双手,钻进她的裙底。她敏锐地感觉到,那不是承温的手。承温的手此
刻还搂抱着她,舌尖在口中进攻,甚至往她的舌根后深入。

  她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呜地叫唤,不知道她想说什么,那叫声,现在听起
来更像是催情的呻吟。

  双腿微颤,她现在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很明显承泽也加入了战场。她已经被
承温勾得浑身发烫,放开了束缚,情欲已经在耳边叫嚣,要她再主动一点。可这
两个兄弟真是要弄死她,居然打算两个人一起上?!

  皇帝钻进太后的裙底,隔着丝绸亵裤,吻上已经湿漉漉的裤底。她像是受了
重击,在承温的怀中发颤。皇帝的手扶着她的腿,往上摸,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衣
带。

  衣纱坠落,她的身躯就这样展现在他们兄弟二人面前。

  她没想到会来得这么突然。她还沉浸在承温的深吻中,两根舌头在口腔里嬉
闹。花心触到承泽的吻,两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朝着承泽靠去。可是衣衫解开得
太突然,她还以为能等着她被她们逐一抚弄后,再解开自己的衣衫。

  对于承温来说,也很突然。他并不忙着褪去那些衣纱,他还想着,从上面仔
细吻到下面,一点一点品尝她身体的滋味。

  可衣纱就这样坠落了,就那样暴露了她的身躯。

  她面红耳赤,两颊发烫,一双玉臂环住自己的胸。目光闪躲,不知道看哪里
是好。

  「母亲。」承温呢喃着,低下头,要她推开遮住自己胸脯的手。那双手臂有
什么用呢?她的力道又没有他的大,身子又那么软。与其用来害羞地遮挡,不如
干脆直接搂住他的脖子算了。

  白玉团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跳动。他上次没能一近芳泽,只是隔着重重衣纱
亲吻的乳,现在娇柔地躺在太后胸脯上。白玉似的肌肤因为情潮激动,一点一点,
泛起诱人的浪潮。

  他忘了我,动情地含住那颗上下起伏的珍珠,痴痴地吮吸,许多年的绮念终
于得到满足。他满脸虔诚,视那双白乳为珍宝,手掌裹住另一边的乳房,揉弄着
丰润的乳肉。他终于尝到了她的滋味,纵然是吃不到她的奶,可她的乳房真的好
香好香,他放不开他的嘴,放不开他的手。她的乳房太美,他的妻妾都比不上。
他终于可以尽情抚弄她的身躯,揉弄她娇嫩的乳房。这些年在妻妾身上学到的十
八般武艺,他尽数掏了出来,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喘着粗气,身上身下,此刻销魂滋味,她真是永生难忘。


               18、欲火

  太后与齐王在上面忙碌,皇帝一个人在下面,静静品尝着她隐秘之处。

  那天太急,急着直捣黄龙,自己身下的那条龙在里面吃了个饱,他却忘记了
自己也要吃一吃。今天正好,补偿回来。

  他张嘴,含住亵裤。裤底已经晕染开一片春色,是上面的她已经动了情,情
欲灼灼,烧得她浑身瘫软,娇声阵阵。

  她还是没有放开,呻吟也是极为压抑的。她还是在害怕,被人听见她的不堪。
他眼眸晦涩,欲望逼人。

  他有了新的愿望。

  总有一天,他要她畅快地喊出来,毫无顾忌地呐喊着他的名字。

  不过,现在先干正事吧。

  舌尖抚上裤底,嘬取着上面的汁液。两边白色的腿贴在他的脸颊边,磋磨着
他的理智。头一转,舌尖触到她白皙的腿。她的大腿饱满,丰腴,是娇嫩的肉。
他忍不住张嘴,咬在了她的腿上。

  很明显地,她大腿一颤。他躲在裙底,得意一笑。

  他知道上面两个人正忙着呢,可他也要她记得,她还有个儿子,也得记着喂。

  她的腿肉太嫩了,他不过是轻轻地一咬,上面就留下了个牙印。这么娇嫩,
那上面的乳,不知在兄长的蹂躏下,该成了什么样子?

  他想起那天,她的乳房在他手中,任他玩弄。眼眸中,欲望大盛,他转回花
丛上,整个头埋入了幽深的丛林中。

  他轻轻咬住那条裤腿,也不管那条绳子,牙齿叼着亵裤,把湿漉漉的丝绸拉
了下来。她应当是感受到了,蹦紧臀肉,好方便他动作。褪下了那片碍事的丝绸,
裙底的风情,轻颤的花蕊,潺潺的溪水,尽数被他收在眼中。

  舌尖凑了上去,啧啧吮吸,他的唇裹住她的花身,花肉在口腔里颤动,流出
来成倍成倍的汁液。他像个不知足的饕餮,贪婪地吞咽着。

  太后现在难受,太难受了。这两个兄弟,一个上,一个下。一个逗弄她的乳
房,一个吮吸她的花蕊,真是配合默契。快感和空虚同时而至,她既为快感满足,
可是空虚又折磨着她。她祈求着,渴望着,谁快来进入她,填充她身体的每个角
落。

  鲜红的丹蔻捧起自己的乳,灼人的红色嵌进乳白色的肉里面,另一只手按住
承温的头。她没有说话,她的动作传达着她的真心,她在求他,求他用力,再用
力一点。

  她喘着粗气,眼睛望着虚空,嘴里喊着:「承泽,过来,快过来。」

  皇帝不明她有什么事,只知道她在召唤他。他是个听话的儿子,从裙底探出
头,只见她一手按着承温,一手捧着自己的乳。

  「你过来,快过来。」

  她急不可耐地说着,完全是被情欲吞噬理智,彻底陷入在欲海中,放肆纵情
的模样。他的母亲呼喊着,带着她的渴求,甚至带上了哭腔。

  皇帝的手,按在了她颤动不已的花心。他的巨龙已经昂扬许久,在裤中跳动,
疯狂提醒着主人,它已经澎湃难耐。这滋味可真不好受。他估计着,兄长也是一
样的。不过到了此时,他们两个才顾及上到底谁先上这个问题。

  那边厢,太后还在低声哭喊着,一会儿叫着承温,一会儿叫着承泽,又叫上
了我儿,这我儿两个字,现下也不知道她叫的谁。过了一会儿,口中又喃喃「陛
下,陛下。」

  这陛下,也不知叫的谁。

  过去,她也是这么称呼先皇。如今,白日里,在人前她也这么称呼他。

  此时她乱了神智,已经不知道自己口中在说着什么。她喊陛下的时候,不知
道脑海里会不会出现先皇的身影?

  她还在那边喊着,陛下,陛下。

  他捏弄着花心,欲望疯狂地肆虐着他的心。他开了口,嗓子沙哑,显然饱受
情欲摧残:「母后,儿过来了。」

  他身子往前探,和他的兄长一人占据了一边。太后的两个儿子吻上了她的山
丘,含弄她的白玉团,嘬取她的乳珠,啃舐她白嫩的乳肉。她被她们折磨着,理
智已经断了线,她口中胡乱地说着话,耳朵嗡嗡作响,已经听不见自己说了什么
荤话。

  「我的儿,好儿子,我给你们,你们要的,母亲我……我都给你们!」

  她一手搂着一个儿子的头,疯狂插入他们的发丝间,她的指甲太长,摧残着
他们的头皮,叫他们吃疼。但她此时顾不得许多,她扬着头,脚趾死死紧扣,嘴
里说着胡言乱语,若是等她恢复清明,想起她说过的话,恐怕马上害羞欲死。

  她的话,阵阵回荡在他们的耳边。

  「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母亲了!」

  她已经全然没了理性,忘了她和他们之间的身份。不,应该说,是记得的。
只是那层身份变成了床帏间的荤话,她记得他们是她的儿,她饥渴难耐,她呼唤
着他们,要他们赶紧行动,填充她的身体,平息她的欲火。

  她要他们,立刻,马上。


               19、孝子

  她口中胡乱说着荤话,催促他们赶紧。纤手自觉地沿着他们的脊背,去摸索
他们的身下物。

  承温哆嗦着,捉住她的手。她被情欲摧残,他们就好受吗?他瞥了一眼身边
的弟弟,他的耳根泛红,一眼就知道被情欲折磨得难受。

  皇帝也察觉太后的动作,扼住了她的手腕。他牵着她的手,贴在唇边,轻轻
含住她的指尖,舌头来回扫荡,缠绕,包裹,口水从她的手指尖上流下,他被她
挑动得不行,她也是身在折磨中,胡乱扭动身子,没了章法。

  这样下去,三个人都得遭罪。

  皇帝拿定了主意,喷着粗气,扶起她,给承温使了眼色,兄弟俩一人一边,
胸膛贴在她左右两侧。

  「母后。」他也低声下气,求着她,让她给个痛快,「您选一个。」他的巨
龙嘶吼着,在他裤子里闹腾,「您先选一个,后面再……」

  承温本想说,他可以让皇帝先弄。可是他自己的长蛇忍耐也快抵达顶点,欲
情难忍。他恨不得赶紧抓着她的手,让她的手赶紧去抚慰那条长蛇。

  他也生出一些不服气,如果是平日,皇帝要什么,他没有不退让的道理。可
现在,在她的身前,凭什么要让他?他从前出生后,就分走了她的关爱。他是她
的亲儿子,他无话可说。可眼下,叁个人都已经这样了,他们之间的身份已经不
再只是母子。他们两个都是她的情郎,凭什么他还要让他?

  这也就是现在欲念难消,承温蛰伏已久的嫉妒终于苏醒。幸好皇帝想出了这
个主意,由她来挑选,她先选哪个,哪个就先上,剩下的那个,等一等……等一
等,也还是来得及的吧?

  这样一想,皇帝果然是皇帝,在这床帏间,还能想到妥善的办法。

  「母亲。」承温贴在她的耳边,又含上她的耳垂,指着她娇小的耳垂解他心
头的燥火,「您快选一个,快选一个吧。」

  因为他们的话,她终于拉回了神智。等听清楚了他们的话,她白眼一翻,软
软倒在他们怀里。

  他们这是要她死啊!居然要她做这种选择。

  这是能随便挑的吗?

  这一边是亲儿子,一边是一手带大的庶子。让她怎么选?

  她与他们做下这种事,已经是违背了人伦纲常,怎么还要她面临这种选择?

  她已经尝过两个人的滋味,知道他们都是精力旺盛的主。这要是先选了哪个
……她眼睛滴溜溜地来回瞟,这两个儿子也是难受得很。先选了谁,后面的那个
不得等上大半天?这对他们兄弟感情多不好。

  但是……

  两个人在她旁边拥着她,热气在她两边喷涌,她早就被两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已经快忍不住了。

  她仔细想想,承泽不只是她的亲儿,还是当今天子,是皇帝陛下,事关她的
野心……

  太后到底是执掌多年朝政的女中豪杰,被情欲摧残之下,还能马上想出一套
办法。

  「承泽。」她开始像个女皇,颁布自己的命令。指甲挑起皇帝的衣袍,她盛
满情欲的声音指挥道,「你下去,你先下去。」

  承温难过地垂下眼眸,她到底还是偏爱弟弟。寂寞,嫉妒,瞬间涌上承温的
心头。他不甘心地抱住太后,抓着她的手往下探,既然他只能等着皇帝先做完,
那他至少也要太后予他安抚。

  「承温,你等等。」她难受地喘着气,反手搂住了他,哄道,「你先等一等,
等我……」她的话还没说完,承泽已经掀起衣袍,巨龙直刺巢心,「唔……」她
发出了呻吟,「嗯……」巨龙开始搅弄,她的体内终于有人去填充,欲望得到了
一时的缓解。可是紧接着,因为他粗暴的动作,一次次,她只觉得巨龙快捅穿她
的身体,快捅到她的脑袋了,她快要不能思考了!

  但她是个称职的母亲,饶是如此,她还记得还有一个儿子,等着他的母亲,
消解他的寂寞。她是个公平的母亲,她不会叫自己的儿子受委屈的。

  「承温,你等等,你等等。」她嘴唇皮哆嗦着,忍受着身下由皇帝带给她的
强烈浪潮,手忙脚乱地解开他的衣带,扯下他的内里。看到他的长蛇蹦了出来,
在空中昂扬跳动,粗壮的长蛇委屈地打在她的脸上,好像怨她不先选择它。

  她来不及计较,娇躯颤颤,双手捧起双乳,口中说道:「好孩子,你等等我
。」

  娇贵的太后,捧着洁白似雪的乳房,凑近了长蛇,长蛇两边,被温润的乳肉
包裹住。承温惊呆了,他没想到太后会这么做。

  承泽抬起她的双腿,猛烈地冲击着最深处的核心。他看到这一幕,巨龙涨了
一圈。可他后悔了。原以为先的那个可以先品尝她的滋味,可后面的那个居然能
享受这样的风光?

  她轻轻按着自己乳肉,娇柔地低低发出呻吟,乳肉两边夹着那条长蛇,听凭
主人按着它们,白嫩的乳肉揉弄着那条长蛇,上下伺候。乳珠娇艳欲滴,时不时
地轻触蛇头。

  承温观赏着眼前美景,他忍不住,大手去抓了一把太后的乳珠。

  「哎哟——!」太后呼喊着,倒不是因为疼。而是他突然的袭击,欲海中,
快感的浪潮猛地扑面而来,叫她应付不过来了。

  「承温,你轻点儿。」她求他,「你轻一点儿。」

  可这不能怪他。并非他力道太重,不知怜惜。而是她的身体太敏感了。

  她的动作还在继续,乳肉套弄着长蛇。长蛇也是个好色的,碰到了丰润的乳
肉,一颤一颤,一下一下,在乳肉中进进出出,恣意挑动着太后的白玉团。

  承温仰天,这场面,太过销魂。他吃不住,热意上头,噗滋——乳白色的液
体从蛇头射出,射在了那对白玉团上。

  「母后!」皇帝重重地唤道,他也受不住了,冲刺越来越猛,眼看着,他也
要攀登上快活的巅峰。

  他咬紧牙关,还记得要抽出来。巨龙抽出来以后,他瞬间失了力气,倒在太
后怀里,巨龙冲着太后,肆意挥洒着自己的汁液,挥洒的到处都是。

  她赶紧搂住皇帝,眼见巨龙朝着她射了出来。她忙闭了眼,脸上一热,不用
睁眼都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现在,她的身上,脸上,双乳上,腰肢上,到处都是她两个儿子的汁液。

  她真是养了两个好儿子,她没好气地想,都敢这么欺负他们的母亲了。

  乳白色的液体挂在乳珠上,滴滴答答往下流,看上去,竟像是太后的乳房渗
出了奶汁。两个儿子见状,欲念又起,又是一人占着一边,含住她的两团白玉。

  等他们把白玉团上的液体拾掇干净,皇帝贪婪地凑上前,捧着自己的巨龙,
舔着脸,对太后笑嘻嘻地说:「母后,也给儿子来一次。」

  她还没回话,花心又落入了一张温暖的唇,是承温。他都没歇息,喘口气,
爬到她的幽林前,亲吻起她的花心,吮吸起她的汁液。灵活的舌头来回扫荡,花
蕊想起来他,想起了那天在先皇灵前的记忆,重温起那天的快乐,加上他熟练的
拨弄,这可真是双倍的快活。

  她自己也是情欲再度袭来,没得办法,俯下身,按着刚才的样子,用自己的
乳,伺候起皇帝的巨龙。不过给承温侍弄的时候,长蛇已经勃起。而皇帝的巨龙,
还在一点一点,从刚才的高潮中复苏。皇帝嬉皮笑脸,等着自己的母亲再度挑起
巨龙的性趣。

  他知道,她是一定可以的。

  软嫩的乳肉夹上了皇帝的巨龙,她揉弄着自己的乳房,樱唇微张,从那张小
唇中呼出的热气,喷在巨龙长身上。皇帝忍不住,伸手,夹住了太后胸前两颗乳
珠。

  她身子一颤,说不出是因为皇帝,还是因为承温在下面疯狂地卷弄。她只知
道,自己已经沦为欲望的奴,做下了惊世骇俗的错事。

  她已经在那条道路上奔跑得太远,也已经开始喜欢上了两个儿子的身体,喜
欢他们健硕的肌肉,饱满的胸膛,还有两根粗壮的巨物。

  他们带给她的,是完全不同于男宠的体验。男宠敬畏她的身份,太过温柔,
而失却力度。他们两个刚刚好,两个人都是正当盛年,带给她的,是蓬勃的生命
力。他们也不敬畏她,他们只想要她快乐,与他们一起快乐。

  太后闭上了双眼,任由皇帝揉着她的乳房,巨龙在她乳中快速膨胀,她感受
着阳物惊人的温度;下半身,是承温卷着花心,捧着长蛇,在花园口来回厮磨。
他还没急着进去,但她知道,他一旦进来,便又是一阵疾风骤雨。

  再没有所谓的抵抗,她的抵抗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她只想让两个儿子带着
她好好享受「闺房之乐」,那些什么罪孽,人伦,她通通抛诸脑后,再也不打算
去想了。

  室内,太后的荤话一句接着一句地从嘴边跳出来,承温与皇帝兄弟二人轮番
上阵,遍尝她的躯体。

  那夜幕是早早地笼罩下来,取代了白日的天空。

  可他们叁个人,才刚刚开始。这叁个人,都是熟知风月场的高手,各自有着
丰富的经验。这叁个人凑到一块,必然是要使出浑身解数,体尝过千百种旖旎风
情,才叫尽兴舒畅的。

  什么?这也许一日不够?

  没关系。

  反正,这两个儿子都是一顶一的「孝子」,要他们侍奉太后,那可是「来日
方长」。


               番外一御座

  太后归政的当天,他的一番特意安排,大殿之上,只剩下了皇帝和太后两个
人。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说有要事需要他们两个商议,她信了。可是等所有
人退场,她看他的样子,不慌不忙,哪像有什么要事。

  「母后。」他呼唤着身边的人,伸出手掌,朝她勾了勾。

  太后满腹狐疑,但他要她过去,她总不好拒绝。

  皇帝从御座上站起,让出了自己的位置。他笑得勾人,问道:「母后,可坐
过这金龙宝座?」

  她已经来到他的身边,听到他的提问,忽的有些退却,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女人怎么可以坐御座呢?」

  御座意味着什么?那是只有皇帝才能坐的地方。

  前朝武后做过皇帝,结果怎么?到最后,还是交回了权力,还要被文人戳脊
梁骨。

  她背负的非议已经够多了,其中就有人怀疑过她想做女皇帝。

  「您是生我,养我的母。」说养这个字,他故意说得特别暧昧,「怎么坐不
得?」

  说罢,不理她的拒绝,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在了御座之上。

  她坐在了上面,可还是有些忐忑。

  御座够大,足够容得下两个人,他往她身边一挤,环上他的腰。金白的纱,
盖住了他的手。

  「母后。」他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耳朵,「今日高兴么?」

  那自然是极为高兴的。她又参与到了朝堂中去,又掌握到了权力,怎么会不
高兴。

  「这是自然。」她也不打算掩饰,反正他已经知道她的野心,何必再做伪装。

  「母后高兴,朕也高兴。」他贴着她的耳朵,付诸自己的柔情。

  他抬起了她的头,温柔地吻上她的唇。

  「唔——」她承受着他的吻。

  这个吻和之前不太一样。之前每次他都是急不可耐地在口中扫荡掠夺,今天
却大不一样。

  今天的他,特别的温柔,非常的有耐心。那吻不像是平常的欲念缠身,而是
发自一个情郎真心的吻。

  她回报他,抱住了他。两个人坐在御座上,相互依偎,依靠。缠绵地亲吻,
好像他们是普通的男女,而不是皇帝和太后,儿子和生母。

  她沉迷于这个吻,这个吻感觉上,像是他初次带给她的。带着一些他的忐忑,
他的青涩,他的温柔。但他也是熟练的,带着他的痴迷,熟练地轻挑她的舌尖,
诱使着她的春情。

  「嗯——」她娇声弥漫,在这大殿之中。

  他的手,从她的衣纱下伸了进去。她原本已经准备好了,哪知他又抽了出来,
再次站起,留她独自坐在御座上。

  他按住她的肩膀,「母后。」声音饱含情欲,「今天,您自己弄。」

  她傻了,这孩子在说什么?

  「您自己弄。」他再次说了一遍。

  她脸腾地变红,他这是又想和她玩什么新花样?

  她的溪谷已经在泛着水,欲念逐渐上升。见他没有行动的意思,她只好听从
他。坐在御座上,当着他的面,掀起了自己的衣纱。

  洁白的大腿已经叉开,乳黄色的亵裤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呼吸粗重,那亵裤
底下是她的风情,他一想起来,又觉得身下难受。

  但他还忍得住,口中催促着太后,要她动作快一点。

  太后转过头,实在受不了被他这么盯着看。

  柔荑已经往下深入,她没有解开丝带,而是伸进了亵裤中。他倒也没做什么,
不如说,太后的手伸入那隐秘的地方,更增添几分看不见诱惑。

  她触到了自己的蚌肉,先是按了一下,娇吟又响了起来,妩媚动人。

  「母后。」他喘着气说,鼓励着她,「我叫了人,带着那些人远远的,母后,
你叫出来,不要怕。」

  这孩子,太后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带着她的泪痣,实在太过勾人。他发现,要保持他的理智越来越艰难
了。

  太后两根手指夹着裤底下的蚌肉,一边一下,一开始,还是带着平稳的节奏,
可随着情浪的拍打,她越来越不满足,加快了手指的速度。

  「哈——」

  「哈——!」

  「哈——!!」

  娇滴滴的声音,一声盖过一声。她放下了防备,尽情表达着自己的愉悦。

  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汁水涌了出来,在裤底上晕染开。当着自己亲儿
子的面,她寂寞地夹磨起自己的大腿,高潮已经来了,可她怎么还觉得不够?身
体中的某一处,在叫嚣着,它需要某个东西,它需要。

  「承泽……」她怨怪着,喊他的名。她怪他,为什么要玩这一出。

  她的指尖还在揉摸着蚌肉,按在凸起的花心。她的喊声逐渐升高,她已春情
难耐。

  他也是被折磨得够,眼看佳人在前,她当着他的面,揉弄她自己的隐秘处。
额头已经渗出了汗,他的忍耐已经快到终点。

  她的另一只手,主动去探索他的下身,她呼唤着「承泽,给我……」

  他的手掌贴在她的肩,微微用力,按摩起她的肩,「母亲,你要什么?嗯?
说清楚。」

  她带着春情的眼,又横了他一记。眼中风情万千,是不足为外人道的旖旎。

  她探索到了他的位置,往前一抓,呢喃着说:「承泽,我要你!你快给我!
好儿子,我的好儿子。」

  她又逐渐失了神智,央求着他。手指还在动作,裤底的那一团阴影,逐渐扩
大。在裤底扩大,也在他心中飘飘荡荡。

  他终于忍不住了,连衣袍都来不及掀,身子先压了下去,贴在她的隐秘处,
贴紧她亵裤底下的那双手,隔着层层衣服,摩擦起来。

  「承泽,我的儿……」她叫着,嚷着,又开始冒出许多荤话勾他。

  那只空着的手替他掀开了衣袍,揭开他的底裤。她又见到了他狰狞的巨龙,
露出痴痴的目光,好像那是什么宝。

  他急吼吼地撕破亵裤,随手一扔,那破烂的丝绸布挂在了御座的金龙头上,
实在是香艳至极的一幕。

  他低吼一声,往前一挺。两个人都发出了舒畅的喊声。

  随着身子的挺弄,这两个人好像是比起了什么,一个比一个叫得大声,好像
是在比较,谁的春情更高,谁的欲念更澎湃。

  「承泽!」「好儿子!」「快点,快点!」「要我,快要我!」

  这就是纵横数十年的太后,在她儿子巨龙的肆意妄为下,完全没了理性。她
不断吼着,她要他给,她要他给的更多,更多。

  皇帝又能好到哪里去呢?他一口一个母后,又叫上母亲,哪一声都在昭示他
们的关系。可那些称呼,更像是最上等的春药。禁忌的关系打磨着他们的心智,
为两个人燃起的欲念煽风点火。那禁忌的关系现在看来,更像是在勾引他们彼此
交合,催促他们交合得再快些,再快些。

  还不够,还不够。

  她努力抱着他,不断嚷着「我的好儿子」。巨龙搅弄在她的身体里,撞击着
她的最深处。她还觉得不够,主动捧起皇帝的脸。

  「好儿子,让娘亲亲亲你。」

  她这样说着,吻上他的唇。她的吻是饥渴的。是急躁的,在他的口中胡作非
为,任性妄为。她渴,她吸取着他的口水,缠上他的舌头。他抬起了大腿,加速
胯部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一次又一次地抽弄,一次又一次地挺进。巨
龙贪恋着太后体内的风情,不断地征伐鞭挞,攻城略地。

  他要她,他非常的需要她。

  两个人肉体相交,最隐秘的部位互相撞击,直发出啪啪的声响。她的大腿已
经挂在了他的肩膀,两条大腿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晃来晃去。那是洁白的大
腿,紧紧缠住了他的脖子。玉足的底心摩擦着他的背,进一步刺激他的欲望。

  巨龙仿佛不知疲倦,只知道扩张膨胀;玉蕊娇娇滴滴,花肉随着巨龙的进出
张开,闭合,软肉裹着巨龙的身,随它翩飞,溪谷中,幽香阵阵,溪水正从源头
欢快的奔出来。

  高高在上的御座,是帝王至高之位的象征。这大殿,是诸臣向帝王下拜的地
方。此刻,他们两个却把御座当做淫靡活动的温床,一个口出孟浪,一个娇吟阵
阵,他们在高贵的大殿上喊破了喉咙,只为了表达自己的高潮。

  大殿中,御座上,淫语不断,娇声不止。深谷幽林,巨龙征伐。

  这淫乱的场面,在这里,才刚刚开始。


              番外二御书房

  御书房,是皇帝办公的地方之一。

  她传了信,说是会来看他,还叮嘱了叫他屏退众人。

  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生起了许多期待。想到要在自己御书房与太后
偷情,光是想想,巨龙就蠢蠢欲动。

  比约定的时间更早,御书房里就剩下皇帝一人,其他太监早就退下了。他的
近身太监是很贴心的人,找了借口,带着太监们出了御书房宫殿的门。留下皇帝
一个人在御书房里,太后还没来,他先批奏章打发时间。一阵轻轻的脚步走进来,
他以为是哪个太监,不耐烦地抬头:「不是说了,朕……」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当今的太后,穿着宫娥的白衣红裳,梳着宫娥的发髻,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光是如此,就足以让他的巨龙生机勃勃地肿胀起来,叫他难受。

  他这个母后,也太会磨人了。

  「陛下——」她轻轻唤着,急急向前,扑进皇帝的怀里。她的脸蛋红扑扑的,
泛着春情,揉着他的手臂:「我好想你。」

  她喊他「陛下」,不是「我的儿」,也不是唤他的名,而是叫他「陛下」。

  她似是一个年轻的,被他临幸过的宫娥。大著胆子,偷偷来到御书房来见他,
说她好想他。这个宫娥胆子真大,竟然敢冒着天下大不讳,来御书房勾引他。

  他们今日早上才见过,以皇帝和太后的名义。他给她请安,母子两个当着别
人的面,聊着家常的天。才不过一个下午,她就急不可耐,前来寻他。

  他的母后,真是大胆。

  巨龙又粗了一圈,他不再忍耐。抱着太后的娇臀,直接把她往书桌上一带。
太后哎哟一声,坐在了书桌上。大手掌往里头一探,一阵惊喜。

  里面什么都没穿。

  显然是早有准备,方便他行事。

  既然如此,他怎会客气?

  他掀起了自己的衣袍,扯下内里,褪到膝盖上。巨龙跃然而出,自豪地抬头。
太后看见它,痴痴地抚上了那根巨龙。

  「陛下。」她又在唤,催道:「给我,快快快。」她催促着,自己主动拉起
了衣裙,露出了自己潺潺的溪谷丛林。

  他的太后,真的好淫荡啊。

  不需要什么前戏,她饥渴难耐,光是见了他,就已经流出来小溪。他也是被
折磨得紧,捧着巨龙,对着溪谷中的花心处,直接插了进去。

  「嗯~」她娇滴滴地呻吟,抱住他耳鬓厮磨。

  他低吼,扯下她的一边衣衫,露出了半边乳房。他也不把玩了,张嘴,直接
咬在乳肉上。

  「哦~」她又叫了起来,「你轻点儿。」

  他没有听,她的声音现在和春药一样,点燃着他的欲火。他难受得紧,抱着
丰嫩的乳房胡乱啃咬。乳房上面,是他的口水挂在了乳珠上。

  年轻的皇帝与徐娘半老的太后,两个至高无上的人,现在不知廉耻地依靠着
御书房的书桌,跨间紧紧相合,她的花肉裹着巨龙,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催着
他快点,再快点。

  他大力揉着她的娇臀,感受着那里的丰满。带着太后上上下下,巨龙忙着在
她体内到处吃肉。两个人都欢快得紧,搂抱着彼此,享受这偷来的欢愉。

  卷帘已经放下,挡住他们这么淫乱的一幕。近身太监小心翼翼地响起声音:
「陛下……」

  他不耐:「何事?」

  「皇后等在门外……」太监也是没办法。

  皇帝本来想找个借口,叫皇后走人。突然有了个想法,便让太监请皇后进来。

  「你要死啊!」她不客气地说。眼神迷乱地捧起自己的乳,「这要怎么办?」

  眼下确实难收拾。她的衣衫褪了一边,乳房还在颤动,乳珠上面沾着他的口
水,花蕊还缠着巨龙,这一幕着实不能让皇后看到。

  他遗憾地,强忍着冲动,从她的体内抽出。掀开书桌的幔布,笑嘻嘻地说:
「委屈母后了。」

  她两眼一翻,没有办法,只能弓着身先躲了进去,期间乳房跟着动作颤抖,
看得他心房大乱。

  躲好后,皇后走了进来。皇后与他岁数相当,是个温柔体贴的女子。与他说
的,也是后宫一些琐事,并来问候皇帝。

  偌大的幔布遮住一个人,和他的下半身。太后躲在书桌里,眼前是他的巨龙。
他的内里已经穿上了,巨龙在里面不安分地跳动着,显然还没得到满足。巨龙透
着淫靡的气息,那气息充斥在书桌里,她被勾得受不了,干脆凑上了自己的樱唇。

  皇帝眉毛一扬,他这个母后……他这个母后啊……

  真是叫他喜爱得紧。

  皇后观察着他的神色,以为有什么问题,惶恐地问他。皇帝摇了摇头,温和
地说自己没事。

  实际上并非如此。

  他有事,大大的有事。

  书桌的下方,太后张开了双唇。舌尖先是贴着他的内里,轻轻勾开他的裆部。
巨龙急不可耐地跃动出来,甩在她的脸上。她也不气,小嘴一张,含住了那条巨
龙。

  她的动作还是很生疏的,他心头大戏喜,这至少说明,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这么说,他的父皇从未叫她这么伺弄……

  他一想到此,欲望更加勃勃。欲望难忍,他的喉咙处发出了含糊不明的声响。

  「陛下……」皇后惴惴不安。

  皇帝马上忍下,只安慰皇后,也许这几天事忙,身体有些不适。

  这个倒是真的,这几日,他都是琐事缠身。要不然,也不会有个「小宫娥」,
急匆匆来御书房见他。

  「陛下操劳国政,还是要注意身体。」皇后担忧地说。

  皇帝顺着她的话,忙点头。皇后担心他的身体,又留了一会儿。皇帝耐性眼
看着就要告罄,真想不客气地让她退下。

  但不能让人发现有一丝丝的不对劲,他只好打起心神,努力应付。

  太后可没停下。

  她的樱唇包裹着巨龙,那巨龙尺寸太大,她一张嘴塞不下。只好先吐出来,
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着那根巨龙。

  她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有经验,无人指点,只能凭着自己的本能,一点
点摸索。她扶起巨龙,舌尖先探出头,触在巨龙身上。巨龙抖动着,像是和她打
招呼。她不知道该怎么在巨龙上周旋辗转,只能先一点点舔着,从巨龙的头,舔
到巨龙的尾。回忆着两个兄弟轮流给她伺弄着花心,她想学着他们的样子舔弄巨
龙,可两者怎么一样?她不能整口吞没巨龙,尝试的时候,牙齿不小心咬到巨龙
的肉身,也不知上面那个人疼不疼。

  她想起上回在静心堂,她用乳给伺候兄弟俩阳物的时候,突然有了主意。解
开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两团乳,乳珠在暗处轻轻地颤,太后捧着自己的乳,包
围了巨龙的全身。

  他蓦地握紧拳,灵台处受到了刺激,他知道底下发生着什么,想起了太后娇
软的身躯,嗓子冒烟,自己的腿也颤抖了起来。真是天可怜见,他已经开始后悔,
后悔自己玩得这么大,现在只求老天可怜他,赶紧让皇后离开。

  太后软绵的乳肉裹着巨龙,再用舌头舔起了巨龙首端。乳肉与舌尖相加,上
上下下,抚弄着皇帝的巨龙。她真是爱死了它,喜欢它在自己身体里凶猛驰骋。
可惜现在不能够,只能用乳和舌,安慰这条巨龙。她的口水沾在巨龙身上,自己
抚摸着它,下半身也起了反应,流水潺潺,太后体内的蜜液流淌在大腿,流淌在
地毯上,无声地流下了属于太后的痕迹。

  巨龙一抖,在太后安抚下,抖动地厉害。太后明白了什么,放开了自己的乳,
忙着用嘴巴含住了巨龙。虽然不能全部含下,但巨龙泄闸,那股滚烫的汁液射了
出来,射在了太后的口腔里。

  太后也是辛苦,这液体冲在嘴里,她也不知怎么处理,鼓着嘴巴,腮帮子含
得累了,松了口,那些汁液从嘴边流了下来。

  皇帝打发走了皇后,掀开幔布,就瞧见他的母亲,这等春情萎靡的模样。

  她的衣衫褪了一半,缠在腰间,露出了白嫩的玉团。嘴角留着他的液,下半
身的花口汨汨流汁,太后的双眼迷离,正被快感侵蚀。

  他急急地横腰抱起太后,雪白的玉体横陈在奏折之上。明黄的底,雪白的纸,
朝臣各有风格的字体,就这么成了衬托太后玉体的背景。凌乱的场景,充斥情欲
的喘气声,还没怎么样,他的巨龙就再次来了精神。

  他的手指从乳房下端,夹上厚润的乳房。夹起白乳,一夹,一揉,太后被弄
得高潮迭起,双腿主动圈住了皇帝的腰。

  「陛下,陛下。」她喊着,索求着。

  他俯在了她的身上,感受着那诱人的娇颤。指尖传来乳肉温润的触感,他把
玩着,戏谑道:「母后的这里。」他用力揉弄,「是不是大了一些。」

  她翻了白眼,双腿更紧得缠着他,弓起雪足,足心贴着他的腿,焦急地摩擦,
水蛇臂搂上他的脖,娇声说着不客气地话:「我有两个好儿子,费尽心思孝顺我,
自然成果喜人。」她娇笑着,在「喜人」二字上加重了语气,这喜的是什么人,
不言自喻。

  巨龙已经复归精神矍铄,冲着花心打了声老朋友的招呼,便直直冲了进去,
在自己已经熟悉的体内冲刺进来。上面的女子莺声呖呖,是予巨龙最好的鼓励。

  肉体相撞,两人大汗淋漓。皇帝的御书房里,至尊与「小宫娥」做着最羞人
的事。他呼吸粗重,巨龙在太后体内征伐,下体的热意成倍增长,他心里清楚,
又快到一次巅峰。他应该退出来的,可他恋恋不舍,犹在她体内搅动。不过考虑
到后顾之忧,他做出决断,正想着退出来。哪知道,太后双腿死死夹住他,水蛇
臂缠得他更紧,洁白的身体贴着他,不给他反应的余地。

  她口中嚷着:「陛下别走,别离开我!」

  再想抽出,已经是来不及了。滚烫的热泉汹涌地自龙口喷出,射在了她的体
内。她终于得了满足,两腿缠磨着他的腰肉,气喘吁吁,花口流着汁,却不知是
谁的了。

  他的巨龙留在她的身体里,两人一动不动,感受着欢爱后的温存。

  「母后,不怕有个万一?」他摸过她的发鬓,拂去她的汗水。

  她浑不在意:「要有了再说吧。」

  她贪图一时的高潮,贪恋他的体温,由着他在体内射出精液。那万一的后果
怎会不知?不过到时候再说吧,以他们两个的权柄,要掩盖,怎么都能掩盖。

  皇帝慢慢地从她身体退出来,不过,他可没打算就此停歇。他知道自己的精
力好得很,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

  他玩弄着她的乳,逗弄着她的乳汁。娇吟再度在御书房中响起来,点燃两人
之间的欲火。

  「母后,想不想再来一次?」

  她咯咯笑起来:「陛下还想给么?」

  「也不是不行。」他吻上乳珠,含糊其辞地说,「但方才这么辛苦了一番,
母后有什么奖赏?」

  那双狐狸眼蒙了春情,她看了一眼他的下身,媚眼如丝,勾人心魄。心底想
到一个主意,她狡黠地一笑。

  似雪玉足轻抬,足尖点在巨龙身上,一揉,二勾,叁捏。她看着他瞳孔一点
一点紧缩,那是他欲望放大的征兆。

  「陛下,可喜……」

  还未等她说完话,皇帝俯下身,又与他的「小宫娥」叁度交欢。

  御书房内,莺声呖呖,荤话阵阵。天色尚早,春意正浓。


             番外三静心堂(1)

  太后这日到静心堂的时候,带了一样新事物。

  打开了门,她的两个「好儿子」已经等在了里面,看着她手托一个盘子,上
面摆放着一个银壶。打开门时,她提着裙子,哼着调儿,看上去心情不错。

  承温与承泽兄弟两个,看到太后端着木盘进来,面露不解。

  她一边将托盘放在案上,一边哼道:「我的两个好儿子。」她在好儿子上加
重语气,「你们不是很遗憾,没吃过为娘的奶?」

  两兄弟呼吸都是一滞,面色带红。

  她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哼了一声,哟,这两位还知道脸红?

  她自己动手,主动在兄弟面前剥去了衣服。衣带没有解除,上半身的衣服柔
顺地挂在她的腰间。本朝的太后在自己的儿子们面前,坦率地露出了自己的一双
白乳。

  那双乳白皙,娇嫩。肌肤很白,似白雪。乳珠很红,似红梅。这一副景象美
极了,丝毫不逊于名家的白雪红梅图。衣纱松松垮垮挂在她柔嫩的腰肢上,当朝
的太后,毫不羞涩地在儿子面前露出自己淫荡的姿态。

  她端起银壶,抬起长颈,将壶口对准自己的颈间,奶白色的汁液倾泻而下,
流到她的身体,流在她的双乳上。

  承温、承温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美景,竟忘了动起来。

  太后看着他们的样子,满意地娇笑:「两个呆子。」

  在她出声下,承温、承泽才反应过来,急不可耐地欺身上前。承温直接含住
了她的乳珠,嘬取那上面的奶汁。那是供人饮用的牛乳,已经经过了人工的处理,
没有一点腥味,还带着淡淡的香。

  那是她的奶,承温想。

  她的乳汁好甜,好香。甜得他爱不释嘴,香得他心房乱颤。他用力地吮吸,
牙齿啃咬着柔嫩的乳肉。她的乳好柔,好软,他咬地越来越急,咬的太后都觉得
疼了起来。

  「唔……嗯……」她发出轻轻地声音。

  承泽没有像大哥那么急切,而是先伸出舌尖,从太后右边的乳房下面,往上
舔。他张了嘴,接住顺着乳房流下来的奶汁。

  那是他母亲的乳,是他生母的奶汁。

  这一点刺激着他,叫他越来越兴奋。他嘴一含,包裹住太后乳下一小块肉。

  那樱桃小嘴一张,发出了娇滴滴的喊声:「啊……」

  她的身体失去了力气,直直地倒了下去。手中的银壶堕落,奶汁泼洒在了榻
上。两个儿子贴心地接住了她,一个搂住她的腰肢,一个抚上她的屁股,还不忘
在她娇臀出大力捏了一下。

  「啊——!」太后的叫声开始响了起来。

  「哈——」

  「嗯——嗯~」

  「哈~」

  承温与承泽一人一边,占据了太后的双乳。两个儿子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太后
的乳汁,汲取她的乳香。太后在儿子们的搀扶下,享受着他们侍奉的快感。一波
一波的快感袭来,她忍不住伸出了手。柔荑找到了路,伸进了下半身的衣裙。她
急切地解下亵裤,找到了里面丰厚柔嫩的蚌肉。

  太后的手指按在蚌肉上,一下一下,带着快感的节奏。她眼睛眯得越来越小,
那双眼眸中,满满载着的都是情欲。

  「承温——嗯~」

  「承泽——哈~」

  她喊着兄弟俩的名,到后面,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喊谁,只是胡乱地喊着,那
两个名字不是名字,是她的浪叫淫语。

  兄弟两个吃着她乳上的奶,她自己伺弄着花肉,溪谷处涓涓流水,诉说着太
后心中肆虐的欲望。

  她已经忍不及,张口胡言乱语:「哈,哈,哈,好儿子,快给我,快孝敬你
们母亲。」

  承泽喘着粗气,又捏了一把柔软的乳肉,捏的太后又是娇喘连连。他戏谑地
说:「既是母命,却之不恭。」

  承温像是得了命令,和弟弟配合默契。承温在前,承泽在后。两个人配合默
契,扶起了太后。

  太后神色迷乱,又迷惘,不知两个儿子要做什么。

  她现在是娇弱地,无力地任由儿子们摆布。承温在她的身前,扶住她的前臂。
承泽在她的身后,扶住她的后臂。

  承温的嘴往前一叼,解开了太后的衣带。瞬间,衣衫滑落,连带太后下身黑
色的丛林,丛林中隐藏的溪谷,也都暴露了出来。

  承温、承泽急切地掀起自己的衣衫,剥离了自己的内里,露出了各自的身下
物。

  承温对准太后的溪谷中心处,直接放入了自己的长蛇。承泽先有手指探路,
找到了太后的后庭,而后,滚烫的巨龙冲进了太后的后庭。

  「啊——!!!」太后受了刺激,不可抑制地叫了出来,那叫声,差点掀飞
静心堂的天花板。

  可这能怪她吗?

  太后从来没尝试过,两处最要紧的地方同时遭到袭击。

  承温、承泽顾不了这么多。承温握紧太后的手臂,承泽稳住她的腰肢。一蛇,
一龙,前后猛烈地抽插。

  太后不敢动,她根本不能动。但是兄弟两个激烈的抽动,一前一后,她的娇
躯随着两个人的动作上下起伏,翩飞起舞。

  她在他们的帮助下,身子承受着前后的夹击。两对乳房上上下下抖动,承温
忍不住,又含起她左胸的乳珠,那上面还有一些未舔干净的奶汁,他舔着,将那
些奶汁收在嘴中。

  啊……那是他母亲的奶……那奶好甜,她的乳好香,她真的好甜好香,好好
吃。

  「母亲,你的奶汁真好吃。」他埋在她的胸前,嘴中是乳肉,支吾着说。

  承泽舔着她的脖颈,有汗水从她的发髻间流下来。她的发髻已经散乱,那些
钗饰随着太后起伏的运动,已经支撑不了太后那如云的长发。汗水混合著她的体
香,流进承泽的嘴里。她的水带着微咸,和奶汁又是不同的味道。一样的是汗水
和奶汁中,都带着她身体的香,萦绕在他的心头,痴痴缠住了他。

  太后的浪叫现在是一声高过一声,犹在继续。

  「啊~啊~嗯~啊~嗯~!」

  太后觉得自己要死了,是真的要死了。她这辈子估计不会是像其他老人那样
病老死,她就是被这俩兄弟干死在床上的。她听说久远的汉朝,有个汉成帝就是
死在女人的怀里。她估计也是个他一样,要死在这俩兄弟的身上了。

  「哎哟~嗯~啊~哈~」

  她听着都觉得害羞,自己怎么能发出这样羞耻的叫声?好吧,她是个淫荡的
女人,她承认。

  可是,这能只怪她一人吗?

  这两兄弟真不愧是兄弟,配合真是默契。一个人前面刚抽出来,另一个人就
在后面挺进。于是,这一进一出带上了双重的含义。前面进,后面出,后面进,
前面出。太后前后都在经受着兄弟两个人的撞击,前园后庭,他们根本不给她休
息的时间!

  叫到后来,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嗯~!儿子!好儿子!你们好棒……啊!好厉害!呀~!」

  他们做得格外卖力,尽心侍奉着这位太后,她们的母亲。他们听着她的孟浪
叫声,一阵一阵,叁具肉体用力撞在一起,叁个人各自喊着,宣泄着。

  承温抽动得越来越快,他已经感到了长蛇尖头有一股滚烫的热意,他正想抽
离出来,太后察觉他要离开,猛地抱住他,把他的头按在乳上。

  「儿子,好儿子,不要走。」太后娇声哀求,「给我,都给我。」

  此等情景,承温自然忍不住。他咬着太后的乳,再也顾不得,长蛇喷出了精
液,那团灼热的液体填满了太后的身体。

  承泽也是,他娴熟地抱住太后的腰,巨龙喷吐著精液,射在了太后的体内。

  「母后。」承温有些不好意思。

  「无妨,无妨。」太后精疲力竭地喘着气,她搂住了承温,樱唇吻住了他的
唇。两个人热情地相拥,交换着自己的口水。

  「唔……!」太后一个没注意,下身又遭到了袭击。

  是承泽。

  他可不会老老实实在一旁看着自己的生母和大哥欢爱,他要争夺母亲的宠爱。
他沉醉于太后的体香,扒开她的大腿,自行舔了上去。他先舔过白嫩的大腿,沿
着大腿,舌尖触到了股间的花肉。

  「唔,唔,嗯~」太后与承温接着吻,感受着下身的花肉,被承泽裹住的温
暖,轻轻发出惬意的呻吟。

  这才是第一轮,第一轮刚刚过去。他们叁个还没完,势必要做到昏天暗地为
止。

  静心堂再也不是什么冷宫,彻底沦为了当朝太后与两位儿子交合苟且的淫乱
场地。

  下一次,会是哪里呢?


             番外四静心堂(2)

  承泽舔弄着太后的溪谷,那里不断流着淫水。他吸得用力,发出啧啧的声音。
太后在上面与承温接吻,津液交换,唇齿相缠。

  这叁个人的淫乱还在静心堂继续。

  「唔……唔……唔……」

  太后的喉咙溢出声声啼鸣,勾动着兄弟两个的心。

  承泽觉得不满足,一手摸上了太后白嫩丰润的大腿,大腿保养得很好,胖与
瘦都是刚刚好。还有一只手也没空着,上去,攀上了太后的丘峰。他摸到了一颗
红豆,轻轻一捏。

  「唔……啊!」太后离开了承温的嘴,娇颤着嚷道,「哎哟~承泽,你等一
等。」她娇喘着,「等一等,啊~」

  她刚刚经过两兄弟前后夹击,身体敏感极了。承泽在下面搅动花肉里的风云,
又在上面袭击她。她敏感的身子怎么承受得过来?强大的快感袭击她的身体,她
一刻都得不到休息。快感太强,强的她快承受不住,她只能娇软地哀求:「承泽,
你轻一点,轻一点嘛~啊~!」

  她的哀求是没有用的,只能更加激起承泽挑逗她的心思。他又用力捏了乳珠
一把,太后迷乱地叫起来:「啊~啊~啊!!」

  承温掰过她的头,要她面对他。现在那双凤眸中,载着如潮水般的情欲。她
现在认不认得他,这可说不好。承温捧起她的后脑勺,深深吻起了她的嘴唇。

  太后的唇被堵住,这下可没办法放浪地叫着,她只能从喉中发出「唔~唔~
唔」的淫叫。她已经失去了力气,只能任由兄弟两个摆弄。

  承温感到自己的下身再次崛起。他离开太后的唇,看了看太后的身下。那里
是承泽正在耕耘。他不好跟他抢。可这会子,太后被兄弟俩压在身下,让不出后
庭。

  承温不与太后接吻,太后的小唇终于得了空隙,再度放声大叫。

  「啊——!啊——嗯~嗯~啊~!」

  承温看着那张小嘴一睁一张,下身的长蛇急躁地跳动,诉说着自己的急切。
承温大起胆子,捧起自己的长蛇,笑眯眯对着太后说了一句:「母亲,得罪了。」

  说得好像他是第一次欺负太后似的。

  太后带着春情的脸,迷惑地看着自己的长子。眼前那条长蛇袭来,一下子就
没入她的唇。长蛇太长,直捣她的喉咙。她瞪圆眼睛,可她无力反抗,只能眼睁
睁看着长蛇把自己的嘴当成穴。承温借着太后的嘴,在里面疯狂地做着抽插运动。

  「唔唔唔唔!!」太后杏目睁圆,只能用怒视表达自己的抗议,抗议承温的
突然袭击。可惜没有用,承温像疯了一般,按住太后的后脑勺,在太后口腔中肆
意征伐。

  承泽自然见到了这一幕。他岂会示弱?他比承温年轻,巨龙也早就按捺不住。
他两根手指掰开花瓣的肉,找到了太后前身的洞穴,扶着自己的巨龙,捅了进去。

  「唔!!!」

  身体骤然被填满。太后根本来不及反应,她娇软的双唇正承受着承温的鞭挞。
她本人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做任何反应,她已经成了欲望的奴隶。她此刻只能要,
也只想要和他们一次次的交欢,一次次让他们操弄自己。她不用动,只要躺在那
里,就可以享受两个兄弟尽心的「孝顺」。

  她现在只能发出「唔嗯~嗯……嗯……唔!」

  她的一条大腿被承泽抬起,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她现在看不到她的下半身,
她的头没法动弹。

  「唔——!!!」

  绕是身体不知道被兄弟俩开发了多少次,她依旧被震得剧烈颤抖——承泽握
着她的玉足,含住了玉足的大脚趾。

  她真的要被他们干死了。

  玉足小巧,大脚趾是饱满的肉。承泽贪婪地嘬着大脚趾,舌尖沿着足骨,在
足心处贪婪地一舔……

  「呜呜呜呜呜呜!!」

  太后受不住,身下的淫水迸射出来,射了床榻一地。那是她在最高潮时的水,
射在了承泽的巨龙上。狰狞的肉色巨龙沾着晶莹的溪水,激得承泽纵身挺进,狠
狠一插——

  又是一股暖流冲入太后的身体,快感刺激着她的太阳穴。虽然嘴唇不能说话,
可还是发出了强烈的「唔唔唔」嘶吼。

  承温还在卖力地动作,看着那张红润的小唇被自己捅得又红又肿。太后那双
眼眸哀求地看着他,眼角的泪痣像是在哭。可他停不下来,长蛇在她的口腔中忙
碌地进出,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终于,他有了要泄出来的迹象。他按住太后的
脑袋,不许她动。那张英俊的五官扭曲,身体的热意尽数集中在长蛇尖头。

  「母亲!」

  随着一声吼,承温终于泄了。精液射了出来,直冲太后喉咙。太后咽不下去。
她含着承温的精液,鼓起了两颊。承温看到太后这副模样,抬起她的下颚,又吻
上了她的唇,与她一同分享属于自己的液体。

  承泽才泄,不甘落后。他把玩着太后的雪足,见到太后的双乳随着她的娇喘
起伏。想到上次在御书房,太后捧着双乳围绕巨龙的画面。他有了主意。他把持
着自己软下来的巨龙,抬到太后的双乳间,双手捧起双乳,揉弄着双乳,让自己
的巨龙感受着太后的温暖丰润的肉。

  太后真想喊,如果她能喊出来,她真想喊「救命」。可她喊不出来。承温正
与她接吻,刚刚强迫她吞下了他的精液,他还在与她接吻……

  她还能感受到承泽在对她做什么,她的双乳随他摆弄,他肆意玩弄,那根巨
龙正躺在那双白乳间,享受着丰厚的乳肉。

  她要死……她会死的,她一定会死的。

  她迟早要被这对兄弟干死了。

  可是……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那是带着禁忌的愉悦,是寻常人不可触碰的禁忌关系。

  可他们跨越了母子的关系,玩弄着彼此的身体。

  两个亲兄弟开垦着她的身体,他们吃她的乳,尝她的奶,吻她的唇,含她的
花,吸她的液,舔她的足。

  她身体的上上下下,都被他们耕耘。她正在变得越来越放荡,欲望裹住了她
的全身。

  他们不知疲倦地索取,动作有力强劲。她很痛苦,非常痛苦,希望谁能拯救
她。可她很开心,非常的舒服,她要他们,要他们来给予她欲望的欢愉。

  好痛好痛……

  好舒服好舒服……

  春情浸满她的双眸,那双眸子失去了神采,那里,只剩下了情欲。

  他们这样不知节制,也许真的哪一天,她会闯下大祸,怀上他们的孩子。

  接下来,她想到的却是……

  那样,他们就能真的吃到为娘的奶了。


[ 本帖最后由 lamour 于 2021-12-13 23: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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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如果怀上孩子,算谁的?

这是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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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回复之后才能看到吗?我怎么看不到内容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lamour 金币 -5 取消高亮可见 2021-12-18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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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了个大草,这篇文字实在是太踏马清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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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精彩的母子乱伦禁忌文章。看得我鸡巴勃起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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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小说艺术的角度而言,这篇帖子不算太成功,但它的实验意义却远远大于成功本身,古代尤其宋明清之前,母子年龄相差不大,社会风气开放,比现代更容易一点,也更容易让人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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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乱伦题材的小说是我的最爱。多发这题材的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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