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 2006-7-12 11:40
【昨日雨潇潇】(1-9)作者:不详
[size=4] 昨日雨潇潇
作者:不详
排版:tim118
字数:3782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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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一、隔房窥春色士子动心
二、凤求凰红杏意绵绵
三、羞煞爱煞竟是昂然巨物
四、春色无边俏村姑痴情生妒意
五、春光满庭园两露均沾
六、露水姻缘聚散叹无常
七、酒浆成琼液妙用无穷
八、春光虽好却是一场春梦
九、假女装孽缘逢新寡
************************************************
一、隔房窥春色士子动心
何芳,十九岁,这年高中毕业,因大专联考失败,羞见父母,乃留书离家,
决意在台北市自行谋职,半工半读,准备明年再度参加联考,非考上大专,决不
返家。
他每天看报纸上的人事栏,去应徵多处,结果都失望了,後来只好屈就一家
小文具店里当店具,月入仅有四百元,膳宿自理。
他租了一间小阁楼,每月一百元,早晨九时上班,夜里九时回家,生活异常
刻苦,但夜里他还要温习功课,以备来年参加联考。
阁楼下住着一对夫妇,丈夫是一家大饭店乐队的乐师,姓张,人都叫小张;
太太是教芭蕾舞的舞师,两口子收入有限,但用钱挥霍惯了,以致到处欠债,为
了现实生活所迫,现在也只好租住这一间只有三个榻榻米大小的地方来。
小张每晚至少要到一点多钟才回家,上午却蒙头睡大觉。太太白天上班,教
小女孩跳芭蕾舞,夜里回家。她原是舞女出身,因为小张是个小白脸,所以她爱
他,两人搭得火热,便实行姘居,虽然小张月入不丰,她却甘心跟他吃苦。
但,她原是个淫荡的女人,自从何芳也租住这家屋子,见他长得十分清俊,
比小张还要美得多,身体也棒得多,便对他十分倾心!
有一次,何芳在洗澡,她无意中从外面经过,见有一线灯光外射,忽然动起
淫心,正如一般男人喜欢看女人的裸浴一样,她偷偷地向里面窥视一下,谁知不
看犹可,一看之下,她简直身子都趐了。
原来何芳在校时喜爱体育,因此功课虽然差,身体却锻炼得非常棒!宽肩厚
背,大腿又圆又大,这时浑身都是肥皂的泡沫,那两胯间一根粗壮的阳具正坚挺
着,周围黑黑的阴毛也濡湿着许多泡沫。
何芳正在用手抹擦那根粗大的阳具,忽而抹擦龟头,忽而用力搓那阳具,动
一下,那东西挺一下,只看得这小妇人身子发麻,两足发软,简直人都要软瘫下
去。
这时有人走近,她恐怕被人发现羞死人,急忙强自镇定着走回房去。
她躺在床上,不免胡思乱想起来,心忖何芳不但人比小张俊俏得多,那东西
更料不到有那麽粗大,竟比小张粗大了三分之一以上,如果把那东西插在自己的
阴户里去,那自己真够销魂的!想到此,不觉淫液渐渐由阴户里涌出,下面湿黏
黏一片,用手抵着阴户,尽力摩擦一会,才把淫兴强行抑住。
从那晚起,她简直把何芳想得要死,一颗向小张的心全移向何芳身上去了,
只是何芳丝毫都不晓得,他因为这次联考失败,甚感失志,所以发愤读书,日里
上班,夜里还要苦读到深夜,对於别人很少注意,全不晓得自己已经被一个妖娆
的女人看上了,正在打他的主意呢!
那个淫荡的小妇人决心想要勾搭何芳,每当何芳上班下班时,总刻意的打扮
着向他飞眼送媚,可是何芳以为她已经是人家的太太了,所以并未认为她是在向
他调情;虽然都是房客,熟了,难免彼此相遇时点头表示招呼,但他总是一派正
经的,使得小妇人深感十分懊恼!
她想∶确道自己现在已失去狐媚的能力,诱惑不了男人?她从镜子里照照自
己的容颜,她想仍然发着青春的光彩;脱去衣衫,只见镜子里浑圆白嫩的臂腿,
胸前两块高耸的乳峰,全身曲线玲珑,十足具有对男人的诱惑力,为什麽竟不能
勾动那心上的人?她深思不解。
然而,她是个自信力很强的女人,她相信只要她略施手段,没有一个男人会
不上勾的。她想定了一个主意,即使是一个金刚罗汉也要为她动情的。
自此以後,每夜小张和她性交时,她总故意娇声浪谑,而且声浪愈来愈高,
在她的心意,要藉此勾动何芳的淫心,而在小张呢?他听到太太如此娇声浪谑,
这正表示性爱的高潮,情感与性欲已达到奈何天的境界,也正以表示他的性能力
的高强,因此更加十分卖力,不顾命的用劲抽送,藉以博得太太的欢心。
有天夜里,何芳因尿急深夜醒来,忽听到一种奇异的声浪传入耳鼓,不由得
注意细听,一听之下,已经知道是什麽回事了,心想一定是楼下那一对夫妇正在
敦伦,他原想下楼去小便,正起床来,见地板上漏出一线灯光,心想从灯光处看
下去,一定可以发现奇景。
於是便蹑手蹑脚的下床来,将身子伏在地板上向灯光射出之处向下窥视,刚
好正看到小张夫妇在玩着把戏,只见两夫妇都脱得一丝不挂,小妇人仰卧在塌塌
米上,屁股上用两只枕头垫得高高的,小张跪着,用两只手摩挲着张太太像羊脂
白玉般的双股,然後用手指摩弄阴户,左右手指分开那润湿的大阴唇,似乎要窥
探那阴户有多深!
何芳从没有见过女人的阴户,这回能够看得清清楚楚,不由一阵迷惘,跃跃
欲试的自己的阳具不觉也勃挺起来,硬梆梆的。
他再注意窥探下面的动作,只见小张在恣意摩弄了桃源洞之後,又用手指塞
到里面去一进一出地揉擦着。
小妇人嗲声嗲气地娇喊着说∶「够了吧!你看了半天,到底看些什麽,每回
每次都要看,难道还看不够!」
小张低声地说∶「心肝,这是你自己看不到的缘故,里面奇景真是人世间罕
见的哩!我真奇怪你里面好像有一种磁力会吸吮我那个东西,我总想看个究竟,
那是怎样构造的?洞里的幽秘,俗眼看不出,只有像我这样的慧眼,才能窥悉其
中的奥秘,那真是妙不可言的东西,每一个人都要生在这洞里,死在这洞里,这
是生死的大道,不但百看不厌,而且要穷生命之力来研究它才行哩!」
只听那小妇人气咻咻的说道∶「你这吹喇叭的,只懂得瞎吹,你又不是哲学
家,吹什麽生死的大道,我不要什麽大道不大道,只要你那根又粗又壮的东西塞
在我那里面,使我快活,我就感激你、爱你,情愿把心肝都给你了。」
原来小妇人的话是对着何芳说的。
她从那次发现至实似的偷看到他那根大鸡巴後,决心要撩拨他,所以每次性
交都浪声娇谑,并且注意上面的动静。她是有心人,而且是仰卧着,所以即使何
芳是蹑手蹑脚地伏在地板上,她已经觉察到了。
但是小张以为太太是欣赏他那根鸡巴,心里很觉高兴!
他却故意的卖弄说∶「心肝,你既然不顾意听我所说的生死大道,你只要我
这根大鸡巴,我只有请我的大鸡巴将军跟你讲大道理了。」说着,小张把他的阳
物亮出来,用两手摩弄一下,犹如一尊高射炮般向上方架着。
何芳在上面一看,觉得那家伙虽不及自己壮大,却也坚挺有力。
只听那小张说∶「现在你来摸摸看,它够不够跟你讲大道理?」说着,拉着
太太的纤手来摩弄它。
小妇人的纤手握着那坚硬的阳具,摩挲一会,不经意地说∶「你这家伙虽然
不错,却也只够讲些小道理,讲大道理还不够资格呢!」
「好吧,你不要嘴硬,等会看你叫死叫活的,那时侯你才认识我这宝贝是够
资格的哩。」
他不服气的说着,接着,他把她的双腿向上一推,把身子压在小妇人身上,
小妇人的两只脚便自动的勾起来,然後小张把那坚挺的阳具对正小妇人的阴户,
他却卖关子似的故意不插进去,双手摩弄着小妇人高耸的乳峰,和她接吻,吮吸
她的舌头,直吸得小妇人透不过气来。
然後又吮吸那红红的一点乳头,使得小妇人骚劲大发,淫水直流,娇嗔浪气
地骂道∶「你这捉狭鬼,为什麽不快点,却故意撩拨我难挨难忍,你不快点把它
插进去,我就要咬你了!」
小张眼看小妇人真的难熬难忍了,便讨好地说∶「心肝、宝贝、女王,你的
命令我一定遵从,只是我那家伙极为愚蠢,你却要原谅它的放肆啊!」
说着,用手分开她的大阴唇,那根坚挺有力、蓄劲待发的阳物,「喀嚓」一
声,一下通到底去,直抵花心,只听妇人嗳啊一声,不禁娇声浪谑起来,小张也
就紧着极力抽送,一抽一送,啧啧有声,那妇人把两只脚举的更高,屁股也更跷
起来,下面淫液横溢┅
小张气喘吁吁地∶「心肝,你快活不!」
那小妇人也气促而且断断续续地说道∶「你┅还┅不┅错┅倒┅把┅我┅弄
得┅很┅很┅快活┅」
小张一听小妇人这样赞美他,更加卖劲地尽力抽送,然後又喘息如牛地说∶
「心肝,你现在┅承认┅我┅那┅家伙┅有┅资格┅跟┅你┅讲┅大┅道┅理了
吗?┅」
那小妇人确也够受用了,但是淫心正炽,还需要小张继续为她卖力,自然不
能给他最高的赞赏,何况她心里还在记挂上面那一位,她要把最高的赞美留给将
来的心上人,所以虽然小张很卖力,她却只是气吁吁地说∶「我┅的┅好人┅哪
┅我┅承认┅你┅那┅东西┅够┅资格┅讲┅一些┅小道里┅啦┅」
那小张听她还只承认他有资格讲小道理,不觉恼羞成怒。
二、凤求凰红杏意绵绵
次日上午,何芳起来洗脸,正遇到小妇人也到水道边来取水。
若在往日只是各洗各的,但今早何芳不免多看她几眼,虽则她还未梳洗,却
仍感姿色十分迷人,想起昨夜的所见,下面那东西不觉又翘了起来。
正在这时,恰好那小妇人挨着他身边走过,她屁股正好碰了一下他的龟头,
那小妇人却缓缓地回过头来向他瞟了一眼,又狐媚地一笑,真使何芳为之回肠荡
气,暗想这妇人分明是有意向他献媚,否则换一个女人,屁股撞到人家硬梆梆的
阳物上,恐怕羞也羞得抬不起头,而她却有意地回眸一笑,这不是有意调情吗?
下次自己得胆大一些了。
谁知那妇人也正抱着同样想法,她明知道他昨晚曾经窥探她和丈夫的一场春
戏,而今天他的阳物竟无缘无故的这样坚挺,分明他对自己已动了情,只要再施
展一些手段,不怕鱼儿不上钓了。
她心里又在想,这年轻人向来老实,可能还是个童男子,所以他总是不敢采
取主动,看来非自己采主动不行。她想来想去,终於想出了个办法,等到夜里她
假意请他代她写封信,这样她就可以到阁楼上去找他,那时略施狐媚,不怕他不
动情了。
主意一定,到了晚间,她加意的修饰一番,又用些最好的香水洒在发际,和
胸前腋下等处,另又预备了一条新的毛巾,以便揩拭淫水之用。一切准备妥当,
专等着何芳回来。
九点过,何芳骑着脚踏车回来,上楼以後,就拿着毛巾、浴盆等下楼来准备
洗澡,适值後面无人,那小妇人故意也到後面拿开水去,正好见到何芳要走进浴
室,她便故意轻盈地一笑,对何芳说∶「何先生,今晚上有空吗?是否可以麻烦
你代我写封信,因为这封信很重要,今晚就要用限时发出去的。」
何芳一听,要拜托他写信,真是喜出望外,便满口应承说∶「好的,我洗过
澡後就替你写好了。」
那小妇人见他已经答应,料来事情已有八九分了,自己暂时还是避些嫌疑,
免得房东进来看见疑心,因此一看他走进浴室,便也就回到自己房里去。
等到何芳浴毕回房,她就紧跟着到他的阁楼上来。
何芳也早已设计好,故意把一张合椅放在门後,当那妇人走进来後,他就藉
着拿门後那张合椅给她坐,顺势就把房门掩上,以免顾虑房东夫妇的窥探。
电灯下,何芳看那小妇人打扮得更加娇艳,更撩人欲火,她只穿着一条白色
红点碎花的短裤,裸露浑圆雪白的大腿,上衣的衣领开得低低的,露出深陷的一
条乳沟,更显得双峰高耸迷人,尤其她那阵阵发香,薰人欲醉,已经使何芳禁不
住情火欲燃了。
「啊,好香!」何芳故意赞美说。
「什麽好香?」小妇人明知故问的说。
「我不知道什麽香,是你身上带来的香味。」
「我又不是香妃,身上那会发香?」她故意这样说,又向何芳深情地一笑。
「是你身上的香,我只要闻闻看,就知道是你身上哪里发出来的香。」他说
着,就用双手轻捉着她的双臂,用鼻子在她头发上额上,颈际闻香,两只手不断
摩挲她的双臂┅
试想他原是一个从未与女性接触过的处男,又怎禁得接触这小妇人白嫩滑润
的皮肤?这时他只感到浑身像触了电似的,顿时血液奔腾心跳加速,下面的阳物
也已勃挺起来。
那小妇人想不到这少男竟是这样的知情识趣,一下子便投怀送抱,就势倾倒
在何芳怀里一任他摩挲身体┅
何芳见她温顺如绵羊般地倒在他的怀里,已知用不到顾虑什麽了,便疯狂地
吻她的双颊,然後吻她的朱唇,她那灵巧的小舌头便也伸出来让他的舌头卷住吮
吸,两个人都如醉如痴,到了昏迷状感的高峰。
这时何芳已欲火如焚,便把她一把抱住向他的床上放倒,用手脱她的衣裤,
他慌里慌张地竟不知道怎样去脱她的三角裤,小妇人淫荡地一笑,轻轻拍他一下
说∶「傻子,等我自己来吧。」然後她很快的便把三角裤脱光,露出那迷人的丰
肌肥臀,以及那芳草凄迷的阴户来。
何芳此际已经神魂飘荡,急挺着那粗壮的阳具,就向小妇人的阴门上乱冲乱
撞,可是不得其门而入,因为这是他生平的第一遭哩。
那小妇人见他半天弄不进去,知道他没有经验,笑着低声地说∶「别慌!让
我来引导它进去。」她说着,就用她的纤手去摸他的阳具。这时虽然被他压在身
上,看不到他的阳具,但是她已经见过,知道他的阳具比她丈夫的粗壮得多,等
到她一摸到的时候,不觉「咦呀」的惊叫一声,原来他的那话儿不但粗大异常,
而且又硬又热,热得烫手,她不禁暗里欢喜,便用纤手把那东西引导至阴门口。
那何芳知道已经被引进到了地头,便想用力一下把它插进去。原来小妇人虽
然已经不止接触过好几个男人,但那些男人的阳具没有一个有何芳这麽粗,大她
究竟还未生过孩子,阴门仍然窄小,那禁得起他那般粗大的阳物一下就闯进去,
所以不觉皱眉喊痛说∶「嗳呀,你轻点,慢点吧!你那东西太大了,我承受不起
啊!」
何芳见她呼痛,便也不敢十分莽撞,便用手把她的阴唇向左右拨开,然後把
他那根火热的阳具徐徐挺进,几度用力,才渐渐到底,直抵花心。把阴户塞得满
满的,这时小妇人不觉闭上眼睛,十分满足,只觉得浑身百脉调畅,骨软筋趐,
她有生以来还没有被这样粗大的阳物 过,这时万分窝心,不觉赞美道∶「你这
人真奇怪,脸面生得这麽俊俏,而这话儿却会长得这麽粗壮雄伟!」
何芳把阳具一直送到底後,只觉得她那里面又软润,又湿热,使他觉得周身
通畅,这时听得她的赞美,更助长他的淫兴,便用力抽送起来,他的一次抽送,
小妇人便一声「嗳唷」,不过这时已不是痛楚,而是快活。
何芳不管她是痛楚还是快活,他只觉得她的哼声只有增加他的淫兴,所以只
管不断的抽送,直 得小妇人哼声不住,何芳只怕被房东听见,叫她浪声稍为小
些,那小妇人经他一提醒,声音也就低了下来。
可是不一会儿她又禁不住哼声浪叫起来,而且不断地喊道∶「心肝,你真把
我 得快活死了,我要丢啦┅」
何芳不懂什麽叫做丢,只晓得她快活得快要发昏,而他也感到了无比的乐趣
与快感。当快感达到巅峰状态时,他就暂时停止猛力的抽送,而改变方式把阳具
放在花心里左右挨擦着,磨旋着。
这使小妇人哼声也跟着抑低下来,眼睛闭得紧紧地,享受一种美妙的佳境,
使何芳感到龟头被一种神秘的吸力吮吸着,就在里面打磨回旋,那种快感似乎比
猛力抽送时,更加美妙!更加销魂┅
双方暂时进入胶着状态,何芳便用手摩挲她的胴体,只觉得这女人肌肤滑润
异常,弹性的乳峰尤其可爱,他不断摩挲着,用嘴吮吸她的乳头,真享尽了人间
的艳福与乐趣。
少顷,小妇人用纤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部说∶「心肝,你真是天下第一等的
男人,我枉嫁了丈夫,从来我就没有享受过像今晚这样的快感,从今後我要全心
全意的爱你,我把我的身体和这颗心全交给你了。」
何芳听她这话,心里十分快活,他用手轻揉她的秀发,一面欣赏她脸上充满
了温柔和爱意的情态,觉得她真可爱极了!因而说∶「我的心肝,我的小宝贝,
你到底叫什麽名字还没告诉我,我真不愿叫你做张太太呢!」
「为什麽?」她奇异地问道。
「你既然说你把身体和你的心全都交给我了,那麽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怎麽
要叫你张太太呢?」
「唉唷!」她微笑地用纤手拧了他一下说∶「才奸了人家的太太,一下子又
吃起醋来了!你真是不知足。我告诉你,我原姓黄,叫玉英,你以後就叫我名字
就好了。」
「我的小心肝,你说我不知足,你现在已经知足了麽?」
「我┅」玉英一摆柳腰,撒娇地轻轻拧他一下,没有答话。
何芳知道这小妇人性欲旺盛,还未满足,想到昨晚小张精力不继,被她埋怨
的情形,自己第一次交锋,总要给她个下马威才行。主意一定,下面战火复炽,
上面他紧衔着小妇人的舌尖,下面将那粗壮的阳具用劲的猛力抽送, 得小妇人
嗳嗳直叫,连床板也吱吱的响起来,何芳只顾施展威风,想一举使小妇人芳心彻
底降服,除非小妇人讨饶,决不中止,所以不管小妇人哼哼唧唧的乱叫,他只一
味的狂抽猛送。
小妇人被何芳一阵猛 ,快感万分!但因连床板吱吱的响动,她究竟是个女
人,深怕会让别人听见,但何芳却只管疯狂地狠 ,丝毫没有顾忌。
这时她心里面实在矛盾已极!在快感上来说,她真乐意让何芳如此疯狂的抽
送,她宁愿被他 死也不後悔;但在另一方面,这样毫无顾忌地猛抽让床板吱吱
的响动,假使这时房东夫妇经过楼下走廊到厨房去,对这不寻常的响声,一定会
引起怀疑的。
再一想倘若事情败露,让她丈夫知道,她知道小张原是个寻花问柳好吃好玩
的小流氓,从前时常跟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她想还是多加小心些,因此她
哼哼唧唧的叫着,却也断断续续的说道∶「嗳呀!┅我的┅好人┅你┅停一停┅
吧┅别人┅人┅听见┅啦┅」
「你满足了麽?我一定要叫你满足才行啦!」何芳仍然不肯停止,还继续不
断的猛力抽送,因为她深知道这小妇人性欲极强,非一次让她心服口服不可。
但小妇人已经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看他仍自不停,知道他有意逞能,便
带着讨饶的口气说道∶「好啦┅我的好┅人┅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本事┅
我┅满足了┅停吧┅或者┅你索性┅也丢吧┅」
何芳兄她显然这样说了,自己实也已达到了快感的最忘峰,便决心痛快的一
泄,因此最後竟极用力的猛抽数下,最後一下,他把那根七寸的大阳物,猛力的
往她阴户里一送,送到极深之处,小妇人竟不觉失声的叫一声「嗳」--下面连
「呀」字都叫不出,只紧紧地抱着何芳的腰。
此时何芳的阳物送到极深处时,只觉那龟头一阵快感,直达到顶心,就此精
液像喷水般向小妇人的花心一下一下的射出,那小妇人的痛快,简直使她昏迷过
去了。
在他射完了精之後,小妇人用手轻抚着他的背部,十分温柔地说∶「好人,
你从前跟别的女人像这这样干过没有?」
「我干的第一个女人就是你。」他仍伏在她身上疲倦地答道。
「你第一次为什麽就有这样好的技术,好人?」
「这也有技术吗?我不知道,我只晓得看到你那迷人的 就想 你,你真的
已经感到满足了麽?我真怕你也埋怨我本事有限哩。」
小妇人一听到「本事有限」四字,知道昨晚她埋怨丈夫的话,他全听到了,
便拧了他一下胳膊说∶「你这坏东西,昨晚一定偷听了我们的说话。」
何芳笑说∶「我不但全听到,而且全看到了,你的一身白肉和骚声浪叫的淫
态,真使我一夜睡不着,鸡巴一直硬到天亮,今晚才得发泄呢。」
「怪不得今早碰到你那东西,硬梆梆的,真撩得我难受,现在把它拔出来,
我把它擦拭一下。」
於是何芳就把那东西拔出来,小妇人正想用带来的毛巾擦它,何芳说∶「我
有卫生纸,用卫生纸擦好了。」
小妇人用卫生纸把它擦净後,又用小毛巾轻轻的揉擦它,但不数下,那软垂
的阳物又昂扬起来。
何芳笑着说∶「真奇怪,自我自己擦它无所谓,一经你的手摸弄两下,它就
又硬起来,好像总不愿向女人示弱一样。」
小妇人用纤指一弹那蠢蠢欲动的阳物,造作地恨声说∶「这东西专门欺负女
人,真正可恶!」
那东西经小妇人纤指一弹,似乎更加愤怒起来,青筋暴涨,昂首逞威,好像
又要上阵冲锋似的。
何芳笑笑,对小妇人说∶「我这东西最没有涵养,你稍一撩拨它,它就暴怒
起来,向你示威,你要原谅它的无礼才好。」
那小妇人犹有馀兴,只是恐怕床板吱吱的响,未能尽兴,就对何芳说∶「我
看你这床 很不好,今晚你好好休息一下,明晚还是到我楼下去好些,我那里是
塌塌米,随你怎样弄,也不会响。」
何芳点头,看她把三角裤及衣服穿上,仍是恋恋不舍的两只手抚遍了她的全
身。那小妇人见他这样多情,心里自是喜慰不胜,便对他说∶「我俩既然相爱,
以後日子尽多,让我们早些睡觉,准备明晚好好的痛快一场吧!」
何芳见说得有理,便给她最後一吻,送她下楼去。幸好夜深,果然大家都睡
了,无人知觉。
三、羞煞爱煞竟是昂然巨物
次日起来,小妇人早已上班去,何芳走过她的房门,从门帘空隙处望进去,
只见小张犹自好睡,不知他昨晚几时才回来,大概前晚他才讨了没趣,昨晚不会
再去撩拨她吧?他这时虽带着一点胜利的骄傲,然而奸淫了人家的太太,心里总
也不免有几分歉咎似的。
夜里,小妇人洗过澡後,看看时钟已经走过九点半,何芳还没回来,心里正
急,再过了十多分钟,才听到外面脚踏车声音,果然是何芳回来了。他一回来,
拿着换洗衣裤就到洗澡间去。
小妇人在房里又特意修饰一番,她知道何芳喜闻香味,便在身上各处多洒了
一些香水,又准备了一盆热水,准备事後擦洗之用。
何芳洗过澡後,巴不得房东早些睡觉,以便他摸到玉美房里去干好事。他知
道小妇人已在下面等他,两人真是望眼欲穿,好容易才听到房东夫妇关房门的声
音,他就跟着蹑手蹑脚摸到楼下小妇人门首,轻轻把门一堆,只见小妇人已在门
後站着微笑。两人赶快便把房门关上了。
何芳一闻到小妇人身上浓烈的香味,十分欢喜,便搂着她在身上各处闻香,
先隔着衣服抚摸了一阵,然後叫她把衣服脱光,他自己也很快的就脱得精赤条条
的。
小妇人一看他脱下裤子,露出那壮大的阳具来,又羞又爱地便用纤手去摸弄
它。那东西在何芳进来与她调情时,已经昂举起来,禁不得小妇人纤手又把它一
阵摩挲,更坚挺得犹如一条铁棍一般黑黝黝地昂首吐吞。
小妇人用纤手握着那大阳具,不觉嗳唷一声∶「你这家伙,怎麽弄的,又粗
大,又坚强,你用什麽方法使它养得这样好,我的丈夫也算得不错了,可是比起
你来,实在差得多了!」
何芳一面摸弄着她那高耸的乳峰,一面回答说∶「这是父母生成的嘛,我怎
麽晓得它怎麽会长得这麽大呢!」说着,便把她按倒在塌塌米上。
小妇人握着他的阳具,爱不忍释地说∶「这样说来,我该感谢你的父母,替
你生成个这麽好的宝贝,而且第一个就给我享用。」
何芳一手摸着她的乳峰,一手摸着她的嫩白肥臀,说∶「那麽我也得感谢你
的父母了,他们替你生成这样丰满而又高耸的乳峰,腰肢又细,腿又圆,屁股又
大,简直是精心的杰作!」
小妇人娇嗔着说∶「我不许你说我的父母,我这身体是我自己 炼出来的。
我们学芭蕾舞的,因为脚尖须用力,所以全身要用劲,不但腰肢会自然瘦小,臀
部肥大,乳峰也会长得高耸挺拔的。」
「怪不得你有这麽好的身段,可惜以前都是被别人享用,以後我要独占你的
身体才甘心。」何芳说着,把一只手探到她那隆起的阴门,觉得下面已经有些润
湿,他知道在性交以前,先行抚摸调情,不但可增进彼此快感与淫欲,而且还使
阴道滑润些,免得乾涩生痛。尤其像这样粗大的阳具,没有淫液的湿润就很难插
进去,女人阴户是动物肉体上最柔软的东西,实在经不起摩擦的。
小妇人因为昨晚干事勿忙,让他一下就把阳物插进阴道,好生疼痛,今晚虽
然淫情已经大动,还不敢急急的催他 进去,先充份享受他的爱抚,只觉得何芳
手指所抚摸之处,身上的电流就滚到那处,等到何芳摸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全身
好似都通了电流,血液沸腾,人好像饮了醇醪醉了。
这时阴户里淫液已越来越多,摸着何芳像火般热的粗巨阳物,实在已不能再
等了,里面麻痒痒的,急须这阳物进去磨擦磨擦,因此催着何芳说∶「好人,你
赶快上来吧,我需要你了。」
何芳一摸小妇人胯底下,只觉得湿黏黏的淫液已濡湿到阴户外面,便腾身而
上,伏在小妇人身上,先把她的两股分开,再用手拨开她的阴唇,把阳具对准阴
门,然後用力挺一下,只听「嗤」的一声,那根粗大的阳物已尽没入 中,把个
小妇人舒服得直透脑门,不禁「唉唷」连声。
那何芳一见那东西一进去,就使她快活得紧紧地把自己抱着,晓得妇人快活
透顶,他接着又用力抽送起来。那妇人这时已自动的把两腿高高举起来,屁股也
自然翘起来,阴户更正对着那巨阳,让那条巨阳蛮冲直撞,一下!两下!三下!
┅她也就一声、一声叫「妈呀!」「嗳呀!」不住的骚声浪叫。
不一会,她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呼呼,她不知道何芳那来的精力,犹自勇往
直前不断的抽送,使她觉得上气接不上下气,只好叫道∶「心肝,宝贝,你暂停
一下吧!我的气都喘不过来了。」
何芳见她这样一喊,也就听话暂时停止了抽送,让阳物塞在 内听她里面自
然的动作,把那阳物吮吸着,磨旋着。
这时小妇人因为汗水蒸发的关系,身上喷洒的香水更是发着阵阵的浓香,而
且肌肤更显得滑腻异常!何芳抱着她的娇躯,不胜爱惜地一再狂吻,享受着她遍
体透出来的阵阵幽香抚摩她的乳部和丰满的臀部┅
他不知道下面到底成什麽状态,很想看一看,於是便用两手贴着塌塌米,把
上身腾起,下视那根粗壮的阳具正插在她的阴户内,只露着一点根部在外面,那
两片暗红色的阴唇把它密密地包围着,他把阳具轻轻的向外一抽,只见半根阳具
湿淋淋地尽泄了黏黏的淫液。
小妇人正感到十分受用,忽被他把阳物抽出了一半,里面顿有成为真空的感
觉,麻痒痒地,很不好受,便轻摆柳腰,表示不耐。
何芳只是好奇,看看把阳具拔出後她的反应,现在看她这样,知道她还需要
他给她 ,为了要使她获得最高的满足,於是他故意撩拨她,把阳物全拔出来,
然後用手轻揉着她的阴核,一面不断接吻,猛力吮吸着她的舌尖。
要知舌尖和阴核都是人身上极敏感的部位,最易剌激性的冲动,小妇人被他
一再撩拨着性欲,阴户内没有那东西塞着,好不难受,禁不住低低地轻唤∶「来
吧!心肝,赶快给我 吧!」
何芳知道她又是忍熬不住了,於是就把那粗壮的阳物,故意的在阴门外徘徊
挨擦,迟迟不进,这使小妇人更加难忍,禁不住连声催促∶「我的好人,决 进
去吧!我实在熬不住了,快点 吧!猛力 吧!」
何芳这才把那根又烫又坚强的阳物像凶神恶煞般「嚓」一声,一 到底,把
个小妇人像本能的反应以的,猛一声「嗳唷!」同时把两脚迅速翘起来放在何芳
肩上,把阴户挺得高高地一任何芳疯狂地的猛力抽送,她紧闭双目,享受着最高
的快感。
谁知这次何芳抽得更凶,一连好几百下的猛力抽送,不管小妇人浪声浪叫的
喊着什麽,他充耳不闻地只顾逞他自己的快意,把小妇人紧紧抱住用劲的狠抽猛
送,阵阵如狂涛冲激,下下都直抵花心┅
小妇人何曾有过这样的酣战,这一场真不知已经丢了若干次了,下面淫水滔
滔,已把底下垫着的一条毛巾湿成一大片,那巨大的阳物进进出出时,又带着啧
啧的声响,更刺激了何芳的淫兴,一发用劲再一连好几百下的猛抽,真把小妇人
得发昏。
小妇人本可称为一个淫荡的女人,尤其正值青春年少,淫欲极强,她向来没
遇到精力这样充沛的男人,能够一口气猛 近千下,把她 得要死要活,起初她
还会浪声浪叫,到後来竟迷迷糊糊的,不知口里发着什麽声音,她几近乎昏迷的
状态了。
这样继续了一会,然後何芳才像喷泉般把他的精液向她的花心深处一阵一阵
的射出┅
这时小妇人已经娇弱不胜,快感已达於恍恍荡荡的缥缈境界,等到何芳射精
完毕,她自然地把双脚放下,各部神经也恢复了松驰,只眼睛紧闭着领略馀兴,
而这时何芳也已感到神疲气耗,就拥抱小妇人娇躯昏然睡去了。
十多分钟後,两人都已清醒过来,小妇人十分满足地说道∶「昨晚上虽然我
说已经满足,其实还不算是十分的满足,因为我怕床 吱吱的响被人听到,今晚
我才真正感到心满意足了。只是你似乎不怎样的疼我,只管自己痛快,把我千
万 的,都不想看我能禁得起你这样的疯狂不?我真是恨你!」说着,把他的大
腿拧了一下,其实她嘴里说恨,实在是表示他真可爱极了!
何芳哎了一声说∶「你这人真是要命!把你 得不够,你埋怨人家,就好像
欠你三世的债似的;把你 够了,你又要拧人家,难怪孔老夫子也说∶『唯女子
与小人难养也』。你说恨我,我才真正恨你哩!你父母生你,本来是为了要给我
的,结果你竟让那小鸡巴的先 了几年,叫我气不气嘛!我现在只想把你 死
才甘心呢!你还好意思拧我。」
小妇人嗲声嗲气地说道∶「你要 ,尽管你 就是了,还算什麽老账,以前
我又不认识你,我嫁给别人那能算我的错,我嫁人时,你恐怕还是个萝葡头在国
民学校读书呢!」
何芳说道∶「你也不过大我几岁,怎麽会说你嫁人时我还是个萝葡头呢?」
小妇人问道∶「怎麽不呢?你今年几岁了?」
「十九岁,你呢?」
「我廿三岁,大你四岁,我十五岁就已经嫁人,那时你才十一岁,怎麽你不
是个萝葡头呢?」
「什麽?你十五岁就嫁人?」何芳惊异地问。
小妇人不觉黯然神伤地说∶「你不知道我是个苦命人,我的母亲早死了,我
父亲是个穷人,因此从小把我抱给人家做养女。我的养母很不好,在我十五岁那
年,她就把我卖给一家咖啡馆里,咖啡馆女主人强迫我接客人,我死也不肯,可
恨那女主人十分凶狠,有一晚,他叫一个身体十分肥胖的男人,大约有四、五十
岁,她帮他把我裤子脱了,绑在床上让那个臭男人奸污我,我哭喊也没有人能听
到,只有让那个男人为所欲为了。」
「那你是被人强奸了的,当然错不在你,坏的是那个臭男人和那咖啡馆女老
板,尤其你那个丧心的养母,简直要拿来千刀万剐。」何芳也不觉恨恨地道。
「可是,我更怨我的爸爸,他不该把我给人做养女,在我所认识的养女中,
十个有九个都是这样的不幸,虽然情形彼此不同,被迫卖淫,大抵都难逃这样恶
运的。」
何芳心里嗟叹着,这时忽然好奇地问说∶「你当时被那个臭男人强奸时也有
快感吗?」
「你这个坏人,人家不幸,你还问这样的话来!」小妇人不觉又用纤手拧了
他一下说。
何方连忙陪笑说道∶「不,不是!我绝对不是说着玩来,因为我是在研究一
个问题。」
「什麽问题?」
「因为我听人说过,强奸是很难成立的罪名,据说即使最强壮的男人强奸最
娇弱的女人,只要这女人不合作,即使身体被压得不能动弹,双手被捉牢不能活
动,而她只要稍为转动下体,或者稍为挣扎一下,那阳物就绝对无法进去,尤其
是处女,更不可能。」
小妇人听了,不觉愤愤地说道∶「这样说,你还认为我自愿被那个臭男人奸
淫了!」她说着,就要把他推下去,自己要挣扎着起来,显然她真的生气了。
何芳用蛮力压着她,不让她挣扎,然後却细声向她陪罪说∶「我绝对没有那
个意思,我认为你是不懂得这个道理,自认是无法抵抗,所以只好让他任所作为
了。」
「天报应你将来也被人强奸了,看你说是强奸的,还是自愿的。」小妇人不
觉愤怒地说。
何芳见她真的动气了,恐怕再说下去,真影响到感情决裂,只好再三地陪小
心,不谈这话题,把话题引到现在的问题去。他说∶「心肝,我真正爱你,连日
间做事也不时想着你,你不但三围长得好,搞起那事情来,你更是迷人,你简直
使我发狂,恨不得把我的阳物永远塞在你那里面,我们永不分离。」
女人是最爱男人奉承的,小妇人经他这样一说,便又回嗔作喜,说∶「我也
是这样,恨不得你永远和我住一起,不要分开。」
「最要紧的是我那话儿要永远塞在你的阴户里,我们就像连体婴的一般,可
惜上帝造人时,没想到这点。」他忽然异想天开的说。
「要是这样,我们哪能见得人?」小妇人不觉噗嗤笑了起来。[/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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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zhifei 2008-3-16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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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f7301 2010-8-6 08:53
[size=4]七、酒浆成琼液妙用无穷
等到晚上何芳回来,闻悉之馀,心里不觉慨叹,想不到阿珠竟还有外遇,自
己还以为她是处女!是老实的乡下姑娘!怎知她泄上了都市的恶习,竟同时爱上
两个男人,还不如小妇人的情爱来得真 ,她虽然背了丈夫偷人,却一颗心真正
只爱一个人,想起来还是小妇人可爱得多了。
因此,他对小妇人的爱心又更深了一层。当晚,小妇人告诉他,她已经看好
一处房屋,要他搬去和她同居,他也就答应了。
他们搬到一处,房东只有老夫妇一对,剩下一间馀房分租给他俩,而且两房
相隔甚远,他俩行乐时,无需顾忌有人窥探,也不愁人听到淫声秽语,即使白昼
宣淫,尽情欢乐,也不必有丝毫顾虑的。
次,日小妇人买了一张弹簧床回来,为的夜里干起事来特别有劲,那晚,他
俩为了纪念新生活,特意由小妇人亲手弄了一些菜,还买了一瓶酒,喝个尽兴!
喝过酒後的何芳,性欲更加炽烈,阳具坚挺得像一根木棒,把裤子撑得高高
的,把小妇人看得身子都趐了!她斜了他一眼,说∶「看你这样子,简真叫人害
怕!」
「怕什麽嘛?」何芳故意笑嘻嘻地,索性解开裤子把那家伙亮出来,只见那
家伙像凶神恶煞般从裤内跳出来,青筋暴露,怒火如焚,睁着独只怪眼,对着小
妇人示威似的卜卜欲跳的样子,似乎专爱欺侮娇弱的女性一般。
小妇人看着,本已趐了身子,何芳又故意拉着她的纤手来摩弄它,说∶「你
来安抚安抚它一下吧!」
小妇人的纤手一经接触到那家伙时,只觉掌心发烫,又粗又硬像烧热的铁棍
般握在玉掌里,她简直整个人儿都趐了,欺倒在何芳怀里。
「喂┅唷┅」她一面娇喊着,一面自觉阴户里面已经流出了淫水。
「怎麽啦?是酒喝醉了麽?」
何芳一看酒後的小妇人,玉颊生晕,双目斜盼,身子像软瘫似的欺在自己怀
里,更添了她妖媚之感,也更使他淫情大炽┅
「让我们今晚在新床上来畅快一番吧!」
说着,他先把她上衣脱了,再把奶罩卸了下来,露出了一对浑圆坚挺的双峰
来┅
这时白热的电灯照射着小妇人的玉体,只觉肌丰胜雪,又嫩又白!他忍不住
俯身吻她洁白的颈项,肩脖等处,用手掌紧捏着动人的乳峰,恰恰盈握,不断的
搓着、揉着┅
小妇人紧闭着双目,一任他恣肆的吻她、揉她、捏她,而她的玉手也撩拨他
下面杀气腾腾欲火如焚的大阳物。然後,他的手又由她的乳峰下移到肚子上,只
见浑圆而深的一点肚脐,正凹陷在雪白的肚子中央,有如动人的阴道般,十分动
人!
最後,他把她三角裤脱了下来,里露出整个夺人魂魄的肢体来,有如古希腊
裸女的塑像般,丰满!迷人!尤其阴部四周的阴毛,性感!真实!更非任何塑像
所可及,而小妇人所表现的如痴如醉神态,则更非任何艺术家所能措摹於万一┅
然後,他把自己的衣裤也脱得精光,迅速地把小妇人抱置在新床上,先紧搂
住她的腰肢,在脸颊上狂吻了一番。柔润的樱唇,触口生津,何芳有如一只饿兽
猎获到了食物似的一阵盲目狂吻。
因为用力过猛,紧紧吮住,差点儿把小妇人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何芳更是得寸进尺,两手更不闲着。右手按住丰满的玉峰上,尽情的捏弄抚
磨。另一只手则顺脐而下,直探阴毛茸茸的三角地带。
小妇人经过这一番的挑逗,春情欲火渐渐地燃烧起来,不自觉地两手一圈,
反把何芳宽阔的肩膀紧紧抱住。
何芳更是欲焰高烧,已至不能自克的程度,那能放过这到口的美味!他左手
更是忙着一伸,按在微微隆高的阴阜上面。他伸开中食两指,按住左右阴唇,微
微往左右两边一探,中指一伸,直向阴户里面深去。
哪知道这时小妇人也已禁煞不住,淫水早已溢满了 里,经何芳这一探,立
即顺指涌,出黏黏的液体,流得何芳满手都是。
他欲火高烧,再也无法禁受得住,一转身坐了起来,把小妇人的两腿高举放
在自己肩上,让小妇人洁白的屁股靠在他的胯股前,这时小妇人的阴户已正好对
着他的胸前┅
那萋萋芳草中,露出小溪般红紫色的嫩肉来,分开两片小阴唇,里面像新剥
开的蚶肉般,鲜嫩红艳,在白热电灯的照耀下,看得非常真切而又动人!不由俯
下头把舌头伸进里去一阵猛舐┅
当舐到痒处时,小妇人两只大腿不由抖动起来,目臀也跟着来回摆动,口里
哼哼唧唧的,可见她畅快到极点!
以往他还没有像今晚这样,让她全裸着在一百枝烛光电灯下给他看个饱,因
为以前怕阿珠窥视,又怕房东知道,或者小张回来。今晚可不然,不但可以让他
看个尽兴,还可给他玩个饱!
他舐到起兴,忽然奇想天开,他想小妇人的 异香扑人,如果把酒倒在里面
一会儿,再把它喝下去,其味必香美如玉液琼浆┅
於是他忽的伸手把桌上一酒瓶满满的倒了一杯,望阴户里倒下去。
「你究竟玩的什麽把戏呀?」
他哄着她说∶「我在一本奇书里看过,说是把酒倒在阴户里一会儿,再把它
吸下去,会使阳具暴涨一半┅」
话还没说完,小妇人吓得滚起来,不依道∶「哎,天!如果你这大的鸡巴再
涨大半倍,我还有命麽?我的阴道口非给你 裂不成了┅」
她这一翻,阴道里的酒竟流了出来。
何芳觉得非常可惜地,急忙用口承接流出的酒浆,随着流到处都把它舐光,
一面笑说∶「乖心肝,别怕!我是骗你的,再涨大半倍,那不变成了驴 了?别
说你这小 吃不消,就是斤肉不满的武则天女皇也吃不消了!」
「什麽叫做『斤肉不满』呀?」小妇人问。
「据说武则天女皇的 是古今第一妙品,能大小伸缩自如,她曾经叫人寻访
一个大鸡巴的奇男子,他的阳具秤起来,足足有一斤重,但是当塞到武则天的
里时,里面还塞不满哩!」
「你只会胡说八道的!」小妇人向他白了一眼。
「心肝,你现在别动!说真的,把酒漏在阴户里後再喝下去,那麽这男的会
永远被这个女人迷住,永不变心!」
「那麽你快再把酒倒进去吧!」小妇人说着,自动躺下,把阴部高举等着。
何芳心里好笑,这女人真是情痴,但却痴得可爱。於是他又重倒了一满杯倒
进小妇人 里,用手把小阴唇闭紧,然後暂停动作,却伸手揉着她的高耸乳峰过
瘾。
约过五分钟後,然後何芳就在小妇人 人吮吸着酒浆,只觉异香扑鼻,真如
玉液琼浆般,真是天下第一妙味。
随着淫兴更加勃发,他也着实无法忍耐了,便把她的双腿略放低了一些,使
她的阴道口正对着他的鸡巴。然後他分开左右阴唇,用力一顶,一条偌大的鸡巴
竟尽根没入阴穴中┅
只听小妇人轻轻嗳了一声,可知她的快感已极!
接着,他用力抽送起来,说来真妙,因为是弹簧床,有弹性,他抽送起来,
有时借助弹簧之力,使龟头恰好顶到花心深处,快感绝顶!
小妇人是个最灵巧的女子,约顶了十多分钟,她已经能心领意会的运用着弹
簧弹性,使动作能合着节拍迎合着,增加双方的快感!
两人都是酒後兴浓,玩得淋漓尽致,总计何芳狂抽猛送了一两千下,小妇人
则哼哼唧唧,骚声浪叫,先後总共丢了五次,淫水泛滥了整个垫巾,顺着一沟之
隔,也流润了她的後庭,真可算是他俩从所未有的一次酣战。
何芳愈战愈勇,但也使他感到惊异的,小妇人以往没被他 到五、六百下,
便已娇喘吁吁,喊爹喊娘的┅而今晚,她被 到一两千下,犹能勉力支持着,真
也可算得有能耐的小淫妇了!
但他从不能让女的占上风,非要 到她讨饶不可,於是他改变了长久酣战的
策略,他必需集中全力,以雷霆万钧之势,使她一败涂地,向他讨饶不可。於是
他姑且停止了抽送动作,只把阳物在她阴户内磨旋着。他则养精蓄锐,以便集中
全力攻击。
在这期间,他的两手不停地揉搓着她的高耸乳峰,又用手指揉捏那枣红色的
乳头,又遍吻着她的玉体各处,最後用舌头猛吸她的灵舌,诸般挑逗┅
果然不久,小妇人淫兴又再度呈现了高峰┅
但此时何芳不但不顺她的意把大阳具给她一顿狠 ,却偏偏把大阳具向外猛
一下抽出┅而且抽出後又把那阳具紧靠着阴道口挨磨着、揉擦着,故意迟迟不把
它插进她的 里去。
这种欲擒故纵之法,果真使小妇人痒极难熬,终於不得不央求着说∶「好哥
哥,你别再故意挨磨我吧!我真受不了你这种撩拨,我里面实在熬不住!忍不住
了!快点把它弄进去吧!」
何芳见她果真熬不住了,便说∶「好的,好的!我就给你 个痛快吧!」
说着,他突地发起动作,把那硬梆梆的大阳具对正孔道,只听「滋」一声,
一下就尽根插入到底┅
接着,他不让小妇人喘气的机会,就猛力抽送起来。次次抽出五分之三的阳
具,下下猛 到花心深处,只一阵数十下,真把小妇人 得发昏了,口中不住地
喊着∶「哎,妈呀!你快把我┅我┅ 死┅了!快把我┅我 昏了┅好哥哥┅你
饶了你的小淫妇┅」
「我小淫妇永远┅永远┅倾伏你了┅我实实在在吃不消了啦┅」
但是,何芳简直有虐待狂似的,对於小妇人的讨饶,充耳不闻,却只顾发着
牛性子般,一下猛一下的紧抱着小妇人的娇躯,把那铁棍般的大阳具在那小妇人
阴户里一阵风狂雨暴的猛捣,口里说着∶「今晚是我们的好日子,我要给你一个
永远难忘的纪念,送佛送到西天,我非要给你快乐到了天国,总不停止哩!」
一下猛一下的,弹簧床更帮助了他的威风┅
「哎唷!哎唷!饶了我吧┅我┅我┅真快被你┅ 死了啊┅」
起初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发着各种呓语,到後来听也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些什麽
话,而且只是有气无力的哼哼唧唧,最後只听得她几乎只有一丝游气┅
他眼看她确已竖了白旗,这才放松了一口气,决心给她补一针提神续命丹。
只看他忽抱紧小妇人,下面奋力猛抽了十来下,两脚伸得直直的,然後把他
蓄满了的精液,像喷泉般直向她那深处的花心射去┅
一阵,又一阵的,他把精液全部射入她的 里。
此际,本己有气无力的她,忽然像回光返照般,忽的也把他紧紧抱住,聚精
会神的紧闭了眼睛,享受着射精时无比的快感。
云收雨歇之後,小妇人才把高举在何芳肩上的双腿放了下来,双方都精疲力
竭地紧紧拥抱着昏然睡去。
说实在,何芳此际也感疲劳已极,两人就精赤条条地互相拥抱着入了睡乡。
等到次早他醒来时,时钟已正指八点半了,他勉强起来准备上班。
他轻轻地摇醒她,告诉她已日上三竿了。小妇人睁开了惺忪的倦眼,想坐起
来,只觉得腰部有点酸,觉得疲乏不堪,便又闭上了眼睛。
他估道昨晚太难为了她,大概弄坏了她,便不胜怜惜地在她的耳边温语抚慰
说∶「今天你不要上班了,好好的在家睡一天,休养休养吧!」
这一次,小妇人因为淫欲过度,断丧元气过甚,的确感到疲乏已极!早晨起
来,头重脚轻的,腰腿都感到有点酸┅
八、春光虽好却是一场春梦
她果然在家休息了一天,到了傍晚,虽然精神好了一些,但是阴部因为磨擦
过甚,还感到隐隐作痛。
不久,何芳回来了。
吃过晚饭後,精力充沛的他,经不起两口子肉体偎依的亲热,那条粗大的阳
具又勃起充血而跃跃欲试的,他把她按倒床上又欲求欢┅
「啊,不!不!」小妇人婉拒着说∶「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今天休息了一
整天,元气还没恢复呢。」
但是何芳淫欲正炽,哪里肯听。
「不要紧的,今晚别搞得那麽凶就是。」他说。
小妇人仍然婉拒说∶「我底下现在还感到痛哩!你也该休息休息,保重身体
才好。」
她愈是婉拒,何芳性欲愈强,他哪管她吃得消吃不消,强制着把她按倒在床
上,扯下了三角裤┅
「你真是个蛮干的人,丝毫不懂得体贴女人,简直是强奸嘛!」她略带责备
地说。
他先用手拧了一下她的小嘴,俏皮地说∶「就算强奸你吧!让我把你 个痛
快,再让你去法院告我犯法好了。」
他说着,疯狂地吻着她,又用手探到她的丰满的胸脯用力的揉着、搓着;上
面因为吻得重了,「唧唧」发声。下面的火辣辣阳具已经紧抵阴户,似要破门而
入。
她的舌颇被他猛力的吸住,简直使她感到窒息,乳峰、奶头,被她猛力的搓
着、捏着┅
这一阵强烈的刺激,使她又不禁淫情大发,也顾不得身体疲乏,她自动的把
两腿高举起来。
他一看到她开始采取合作态度,狂喜不胜,分开她两片小阴唇,把那火辣辣
的大阳具,用猛劲「滋」的一声,一下就通到底,只听小妇人「哎呀」一声,却
用力地把他紧紧抱住。
何方像是虐待狂似的,不管她阴部痛还未复原,只顾自己痛快,竟狠命的抽
送起来。
只狠抽了数十下,底下小妇人已挡不住的哼了起来∶「哎呀!你简直没把我
当人了!你想把我 死了麽?┅」
何只芳不理她,继续狠命的抽!送!速度更快起来!
「啊,哎呀┅我┅我┅被人┅强奸了啦┅」小妇人哼哼唧唧,气喘吁吁地浪
叫着。
「骚货!你把我抱得紧紧的,还算是强奸麽?」何芳故意挖苦她说。
女人往往就是如此矛盾,嘴里说男人强奸她,但男人阳物抵着她花心,阵阵
痛快,恨不得他继续 她!这时她把男人抱得紧紧地,便是她愿意和欢迎男人
她的有力证明。
只可惜这时无人作证,那些法官律师在法庭上咬文嚼字的在辩论是否强奸,
实际上,她却在暗里窃笑哩。
小妇人这时被何芳挖苦,说她紧紧地抱着他,怎算得强奸?自觉不好意思,
但她仍然在浪叫∶「妈呀!他┅他简直┅像┅一只┅野兽┅快要把┅把我 ┅
死了啦!┅」
她愈是浪声浪叫,何芳愈是像一只野兽般,只顾逞他的兽欲,继续不断的、
狠命的抽!阴户里阴液润滑了阴道,那粗大的阳具在抽送时,便不断的发出「吱
吱」响声。只 得小妇人昏天黑地,淫水滔滔,遍体香汗蒸淫,娇喘无力┅
今晚一上场,他就一鼓作气的猛烈抽送,所以只抽送到几十下,小妇人便吃
不消,到了四、五百下,小妇人简直已上气不接下气,最後似连紧抱着他腰肢的
手,也无力地松放了。
何芳对底还是顾念她娇弱,便不再逞强,一到快感达到颠峰之际,便把气一
沉,任令那精液如喷泉般激射而出┅
以往事後都是小妇人拿卫生纸替他把阳具擦拭乾净,但今晚他倒体贴地不但
自己处理,而且还甩卫生纸替她擦净从阴户流溢到肛门的淫液,又用手帕擦她的
淋漓香汗。而且还温存地把她拥抱在怀里,让她枕在他臂弯里好好地养神┅
次早,他起床,见她兀自好睡,娇好一如睡海棠般,不忍惊扰她,留下一字
条,叫她在家再好好的休息一天。
但是,当他晚上回来时,见她懒慵慵地仍躺在床上,披着白地红点的睡衣,
一头秀发纷纷披散在枕上,情态动人。他又不由的倚在床边探手至她的胸前,想
抚摸她丰满的乳房┅
但,小妇人温柔地接着他的手说∶「别再摸,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
他说∶「好的,今晚不来,但是你得允许我摸你的乳房,让我过过瘾。」
「不行!不行!你一摸,等会你那个东西又硬起来,一硬起来,你就不讲理
了。」她坚拒着,一定要他安静,好好地睡在一边。
可是,何芳只有独睡时才不会想女人,哪禁得跟这样具有诱惑性的小妇人睡
在一起能够安静得了。
後来小妇人只好劝他独自去外面看一场电影,或者去浴室洗个热水澡,回来
後能够安静些睡去。
最後何芳没法,只好独个出外去散散心。
当他转过街角正想往电影院去时,忽的瞥见一女郎向他疾趋而来,只见那女
的袅娜地走到他的面前,娇声地说∶「哪里去呀?这两天我找你好苦啊!」
声音熟悉,看清,原来是阿珠。
他颇感愣然!
「你以为我真的会跟那种小流氓,吹喇叭的谈情说爱麽?完全是那个小淫妇
的诡计,她存心要拆散我们俩,不说你还不知道呢?」
他认为这是她的遁词,但没驳她。
她继续说∶「那天小张到我房里,问我知道不知道你和他太太有奸情?他说
他有足够的证据,要到法院里控你,我问他有什麽证据?他还出一叠照片说∶那
都是你和他太太奸情的证据,他还要我作个人证。我们就为了讨论这事,结果被
诬为奸情,叫我有口难辩,这分明是他俩夫妻认为我住他们隔壁,妨害他们夜晚
行乐,故意设计想轰我走,要不然,何以当时小妇人不发作,竟没事般算了,显
见她是预谋的圈套,想诬陷我,使你看轻我┅」
「但是他们俩已经离婚了。」何芳像是驳她。
「什麽离婚,他们根本就没结婚,不过同居罢了,要拆散还不是随时可以拆
散,现在你和她同居麽?」
「┅」他默认。
「哼!恐怕有日你也会像小张一样,她还比你大好几岁,你以为她真的会做
你的好妻子麽?」
他的性情坚强,但是耳根子却软,经不起阿珠一顿甜言蜜语,他似乎被她说
动了心,他愿意和她重续旧欢,她现在住女朋友家里,预备自己租房子。
最後,她约他星期日再行相会一次,他答应了。
俩人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後分别走了。
他再看表,电影时间已过,他忽想还是洗个澡回去。
他走进一家浴室,那个茶房狡猾地告诉他说∶「你要个女的替你按摩麽?按
摩女真漂亮哩!这种艳福不享,那你真是冤枉做个人了!」
何芳今晚一腔欲火正感无处发泄,不由心里一动,暗想何不试试看。
他选了一间浴室,不久,茶房引进一个戴着黑眼镜的漂亮按摩女进来。把门
关好後,何芳脱光了衣裤,先泡在浴缸里,那热水恰到好处,好不舒畅!
这时那按摩女也把衣裙脱掉了,里面只有乳罩和黑色的三角裤,露出一身白
肉,胸前一对圆球鼓胀着,十分惹火!
她走到浴缸边,先把他的一只手臂放在她那又圆又白的大腿上,然後轻轻替
他按摩着。躺在浴缸中的何芳,那阳具经热水一泡,本已迅速膨胀,怎禁得那惹
火的按摩女几乎全裸着靠在他的身边,而且还把他的手臂放在她大腿上,叫他怎
不动情呢。
据说按摩女都是瞎眼的,所以都戴着黑色眼镜,不过他不愿意去发现它,他
只欣赏着她的肉体美。
她的乳峰似乎比小妇人的还要圆熟,臀部也更丰美,腋下腋毛很浓,他幻想
着,她的阴毛也必较为浓厚┅
想到这里,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想去把她的三角裤褪下。
但那按摩女微笑着,轻声说∶「这是不可以的。」
这使他更感到一种神秘的诱惑┅
他去摸她的乳峰,她又温柔地把他的手拉开,仍是微笑地说∶「这是不可以
的,我们是按摩的,只替人家按摩,不出卖肉体。」
涉世未深的何芳,以为这是真的,虽然欲火甚炽,却不敢造次。
後来她要他走出浴缸,躺在一张长方形的木板上,她就替他擦身上各处。擦
到他胯间时,他那粗大的阳具被撩拨得坚硬如铁棒般,随着她纤手上下的摩擦,
那大阳具也跟着一动一动的,真搞得何芳欲火如焚,淫情大炽!
他故意轻声对她说∶「怎麽那东西你不擦?」
按摩女微笑着说∶「擦那东西,要另加五元。」
五元钱实在不算贵,所以他说∶「我就加你五元,你就擦吧!」
於是那一双纤手就移到他的大阳具上。
当她的纤手一握那根粗大的阳具时,陡的「哎!」一声,显然出乎她意外似
的。
「怎麽啦?」
「你┅你这┅」
「我这怎麽了?」
「┅」那按摩女只是微笑着不答,但那一双手却熟练地、轻柔地揉搓着那根
大阳具。
那根大阳具经热水泡过後,再经按摩女不断的按摩了几分钟,膨胀得似乎比
往常更粗大了些,也更加硬朗了些,显然他已经无法按捺了,原始的兽性又在他
行动上表现了出来。这次他却有点粗鲁地把一只手插到她三角裤里去,刚好触到
她那茸茸的阴毛--那更加触发了他的淫兴。
这时她用一只手做着婉拒的动作,但并非断然有力的推拒,只口里仍说着∶
「不可以的。」
他一看她并不坚决推拒,知有可乘之机,迅速探指至她阴户口,只觉一片濡
湿,原来那里面已淫水泛滥了。於是他另一只手便袭击她那丰满的胸脯,她的胸
脯较诸小妇人更加发达,也更具弹性,他用力地揉着、搓着┅
原来那按摩女是并非不卖身的,但她必需索得颇高的代价才肯,她已阅人无
数,当她一接触到他那麽粗大而又那麽坚硬的大阳物时,她简直趐了!因为这是
她仅见过的顶粗坚挺的阳物,尤其她的纤手按摩着它时,她的淫兴不觉勃发。这
时更禁不得何芳的手探她三角裤里大肆撩拨,又不断的抚摩她的乳峰,她已经被
撩拨得失去抵抗意志了┅
何芳今晚正感欲火无处宣泄,这个丰满异常的按摩女郎十分惹火,这时自然
更不怠慢,立刻把她按倒在木板上。
那按摩女正想说话,但她的舌头立刻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把她吸住,她说不
出话了。
三角裤很快就被褪了下来,一根发烫的肉柱已经强塞她阴门里去,使她感到
一阵窒息,因为她从没有被这麽粗大的东西塞进去过。这种强大的压力固然使她
感到窒息,但也使她有一种非常满足之感,她乐意承受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因
而,她的两条大腿不自觉地高高的举了起来。
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特大的阳具已尽根插到了底。
那按摩女不但把他抱得紧紧的,而且两条腿强有力地紧压在他的背上,这意
味她需要他强有力的刺激。
何芳因见这按摩女阴毛浓厚,已知她性的欲望强烈,她的全身又非常肉感,
所以更加刺激他的淫兴,见她的性爱反应非常敏感强烈,便不像对小妇人那样顾
虑她承受不起,一开始便风狂雨骤地大肆抽送起来┅
「哎┅唷┅哎┅唷┅大鸡巴哥哥,你┅你┅你┅」只几下,按摩女便浪声叫
喊起来。
「我┅我怎麽啦?」他问道。
「你┅你┅你好┅凶啦!┅」
「你别嚷!这只是开始啦!」他阻止她说。
也许由於按摩女的身体好,或者由於她淫欲旺盛,她的淫液特别多!只抽送
了两、三百下,不但阴户里滑润异常,而且由阴道口溢出的流到与阴户一线之隔
的肛门口和木板上,而这时的抽送动作也跟着发出「啧!啧!啧!」的异常大的
响声来。
光是听这响声,已经使按摩女销魂动魄而为之心折,因为她见过不少男人,
却从没能给她如此凶猛的狂抽猛送,而且也没像他这样能使龟头下下 到花心深
处,使她发生从未曾有的快感。
到畅快处,按摩女不由骚声浪叫∶「哎!哎!哎!我的娘呀!你┅你┅你
快把我┅我┅ 昏哪┅大鸡巴哥哥!我┅我┅我吃┅不消┅哪┅」
「哎唷!大鸡巴的┅哥哥!我┅我┅我实在吃不消啦┅呀┅我┅我┅我要丢
┅啦┅」
才没 七、八百下,按摩女已经丢了四次,每次在阴精快丢时,按摩女总是
骚声浪叫达於高潮,同时把他的腰肢抱得紧紧的!而这时他也感到她里面有一股
热潮冲出,使龟头承受着无比的快感。
而且在她丢时的一刹那间,为了她强有力的抱住他,使他抽送不便,所以他
便暂时停止抽送,而把他的大阳具一送到底!再用力!用力的把全根没入深处,
不使它有一分一毫留在外面,而这时候也就是按摩女感到畅快达於最高潮之时。
随後,按摩女的手渐渐的放松了些,这证明她已丢精完毕。
这时候正是女方最感虚弱之时,按摩女由於经验,这时若男方仍加以凌厉无
比的抽送,那麽她的性器官受激过甚,必然又激起欲焰高潮,这使她易於疲乏,
即使在当时因兴奋不觉得,但到明天,她就将全身感到乏力了。
因此,她便告诉他∶「好哥哥,在我丢完之後,你最好暂停你的攻势,让我
们成了胶着状态,这样不但不伤身体,而且更可养精蓄锐,作下次更强烈的性行
动,这样你可省力些,也更能持久哩。」
按摩女这篇理论,果然深合他的意,他也觉得在做爱过程,也必得有些高潮
起伏的变化,否则一味快攻猛 ,虽然产生刺激强烈的满足,但会减低情调的。
因此,他遵照了她的意思,只是把那阳具紧抵花心,听她花心自然的吮吸着
龟头转动,同样感到有一种美妙的意境与乐趣。
由於这一次,使他性的技能又增高一步了。
那晚他把按摩女总共 了个把钟头,使她丢了七、八次,然後他才最後泄了
一次精,双方快感都达到最高潮,也都感到非常满足。
在他临走时,她悄悄地叮咛他说∶「希望你要常来!只要你肯赏光,我一定
欢迎你,让你满足,不要你给我任何代价┅」
「好的,我还没问你叫什麽名字?」
「你只要向茶房叫维纳斯就好,别问我姓名。」
两人又互相拥抱了一次,然後开门出去。
他回到家,夜已经深了,小妇人睡得好甜,他不忍惊醒她,便悄悄地挨着她
睡了。
休息了三、四天後,小妇人精神恢复,正感需要他 ,却好红潮又至,只好
作罢。
这天正是他与阿珠约会的日期,他因为小妇人月经来了,不得与她敦伦,心
想正好给阿珠来个久旷的满足。
遇到阿珠後,她告诉他,她已经搬了家。
她的新居,是租住一个老妇人家里,除了老妇人和一小女孩外,没别人,这
正好合他的意,因为人多的地方,干起事来总是有顾虑的。
两人已分隔了好久,需要关切,所以房门一关好,他便拥抱着她求欢。
少女的虚伪自尊心,使她也假意的婉拒一番,嗔他太过性急,而她却关心他
同她别後,他和小妇人干过几次,每次是不是都舔她的 ?
他意会到阿珠要他补偿 她的次数,心里暗想也要给她个厉害,恐怕她也和
小妇人一样的讨饶,还敢奢望补偿麽。
他把她的身体剥精光後,一看她的阴阜,特别生得高,特别使人动兴!不由
得又摸又吻,阴毛触着唇上,倍增性感,再把阴唇左右分开,只觉得嫩肉鲜红,
桃源洞口又有小指头那麽细小,他真奇怪那麽粗大的阳具怎麽弄得进去┅不由得
又用舌头舔她的 。
阿珠好几天没这样受用,一旦被强烈的舐着,淫情勃发,淫水很快的涓涓流
出┅何芳性爱近於发狂,竟用舌头把流出的淫水咽了下去,又用舌舐那阴核。
阿珠快感之极!不觉顺手摩弄他的大阳物,那阳物一经女性纤手接触,便勃
勃欲跳的挺得又直又硬,使她情不自禁地用嘴直吻那龟头。这使何芳感到异常快
感,便叫她也舐她的 一样吮吸他的阳具,尤其是龟头。
阿珠果然照做了,用嘴吮吸他的阳具,用舌头猛舐那龟头和马眼等处。
须知这两处为男性生殖器神经末稍最敏感之处,经她用舌舐着吮着,何芳的
快感直达脑门,不由得也大喊∶「心肝!宝贝!你真是可爱极啦!」赞不绝口。
因此,他也更起劲的猛舔她的阴户,而她为了讨好他,也更殷勤地替他吮吸
阳具,彼此头脚颠倒着,她躺着把他的大阳物望自己口里送,吞吐吮吸,而他伏
在她身上,用舌尖舐她阴部深处及阴壁和阴核等┅
彼此快感均达於最高峰┅
然而这是另一种的快感享受,这种感受是柔性的,使人心神惝恍恍惚,如醉
如痴,但却不能代替另一种刚性的享受,她需要的是他那粗壮的大阳具猛抵她花
心深处,而他也需要猛 阴户,让阴壁磨他的阳具周遭,和听她的淫声浪语┅
於是,在双方都感到另一种需要时,他掉转头来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让那
小 口尽量的向外突出。然後他一手揉搓她高耸而有弹性的乳峰,另用嘴吮吸她
另一边的乳头,这就更迅速地促进她的淫欲,渐渐地使她呼吸急促,十分需要他
那坚硬的大阳具插进去磨磨痒┅
她不由地骚声浪叫∶「好哥哥,你快把那东西插进去,不要故意挨磨着叫人
痒得难过,不快点,我可痒得要死啦!」
何芳嘴里答应着,却故意迟迟其事说∶「我恐怕你的 那样小,我的东西那
麽粗,你等下又怪我太凶,又嚷痛哩!」
底下阿珠已急不择言地说∶「快!快吧!我不怕痛了,即使把我弄死,我也
不怪你了┅」一面自动用手把小阴唇分开,好让那话容易插入。
然後,他才鼓足一口气,把偌大的龟头强塞至阴道口,腰下再一猛挺,只听
「啧」一声,尽根没入阴阜中。
只听得阿珠一声「哎┅」,下面却久久发不出声音来,却死劲地把他的腰肢
抱住。他当然知道这时她十分受用,却更继着猛抽送起来。
每 进一下,阿珠便「哎唷」一声,可见何芳用劲之猛,到後来只听阿珠不
绝的浪叫∶「哎唷!哎唷!哎唷┅」喊不绝声。
再後她竟大嚷起来∶「啊,好哥哥,好啦┅好啦┅我┅我实在┅啊┅吃不消
啦┅」
这时她已遍体大汗蒸淫,娇喘吁吁┅
何芳虽也汗流气喘,但下面 得却更有劲,回答说∶「才五、六百下呢!我
要补偿,最少还得一两千下哩!」
「哎啊!我的妈,再┅再一两千下,那┅那我┅会被你┅弄死啦!┅我┅我
求你,饶┅饶了我把!你┅这五、六百下,比┅以前┅一两千下┅却更凶哩┅」
不管她怎麽讨饶,何芳仍是只顾逞快一时,愈 愈有劲,愈顶愈凶!只 得
阿珠淫汗如注,淫水潢流,气喘吁吁,由骚声浪叫,渐渐声音微弱,语言含糊,
显然神志已有些不清了。
这一次比弄小妇人还要凶,难怪她吃不消,当他最後射精时,她却软瘫着,
虽然在迷糊中,她只觉得花心深处承受射精的快感,但她无力作任何表示,只紧
紧地闭着眼睛┅
他们小睡一会,醒来时,他关心小妇人在家盼望,便要告辞回家,阿珠拉着
他衣袖,十分依恋地,但却没说半句话。
「深情千万丈,尽在不言中」,何芳颇能体念此情味,他估道阿珠十分爱自
己,也觉得难舍难分,便对她说∶他绝不会忘记她的。彼此又订明了下次幽会之
期,然後辞别。
此後,何芳常常与阿珠偷期密约,渐渐地他对阿珠的情感胜过对小妇人,原
因是阿珠只恐怕他不要她,所以极力讨好他,床第之间,更是极力逢迎,以图固
宠。
小妇人则不然,因为她以为他已经是属於她的了,自然不像阿珠那样百般讨
他欢心。
还有一点,因为阿珠已经有了孕,因此他对她倍加怜惜。
因为何芳近来时常藉口出外看电影,往往深夜才回来,这引起了小妇人的疑
心。
有天夜里,何芳外出,小妇人偷偷地尾随着他,看他往何处去?想不到他迳
直往台北火车站去。
她悄悄地跟踪他,见他买票进了车站,突然她发觉有一女郎伴着他走进开往
淡水的车厢,她急忙也买张票进站,但却往另一车厢来。
她今晚有意戴了一副黑眼镜,头上裹着包头布,因此不易被发现。
一路她跟着他俩到了北投,她远远跟着,见他俩走进一家旅社,她也就低头
跟了进去,故意在他俩开的房间隔壁也选了一间。
当他俩同进浴池里洗澡时,小妇人愤愤地冲入,恰好看到阿珠正张嘴吮吸他
的阳物,不觉醋劲勃发,厉声叫骂∶「你这娼妇,又来引诱人家丈夫开房幽会,
吮吸男人的鸡巴,你这不要脸的,连娼妓都不如!」
阿珠十分惊惶,被她骂连娼妓都不如,那能忍受,因而反唇相讥道∶「他算
是你的丈夫吗?你的丈夫是吹喇叭的,谁不知道,你自己才连娼妓都不如,背着
丈夫偷汉子┅」
小妇人气往上冲,竟冲过去咬阿珠,阿珠因抢衣服穿被她咬了一口,痛得要
命,便用手去揪小妇人头发,两个女人互扭着在地上打滚。
小妇人头发被揪痛得哭喊,却不顾命的朝阿珠半裸着的上身撞去,竟一口咬
住阿珠的奶头,阿珠拚命哭嚷起来┅
何芳起初惊呆了,见小妇人狠咬着阿珠奶头不放,急趋前想用强力解劝┅小
妇人认为何芳反而帮忙阿珠,更加妒恨,竟一口气把阿珠奶头咬断了!
阿珠惨呼一声,晕过去了!伤处鲜血冒出┅
何芳急喊茶房叫计程车送阿珠往医院急救。
旅馆主人要去报警,这时小妇人却毅然说道∶「你用不着报警,我自首就是
了。」
何芳送珠住医院後,听说警官要传他去作证,他怔住了!自思∶「我要去证
明玉美是凶手麽?这对我是一种难题,玉美既愿自首,我必处为难地位?而且明
天各报一定要把我照片登出,多麽麻烦,多麽难为情┅」
他决定还是悄悄离开,於是他乘乱中乘火车回台北。
到达台北火车站时,台北之夜正霓虹闪烁,一如平日,然而他却做了一场恶
梦,他觉得很疲倦,他希望明天醒来,今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春梦!
九、假女装孽缘逢新寡
次早,各报竞载着「两女争一男,咬断玉峰尖」的绯色新闻,男女主角相片
都被刊登出来,他暗骂新闻缺德,这不是使他无脸见人麽?
阿珠住在医院里,据说伤势不重,三五天後即可返家,玉美由警局移送地检
处以伤害罪起诉。
何芳自思两女也都非贞女,都不能作为终身伴侣,事情已弄到这地步,只好
挥慧剑斩断情丝了。只是自己眼前相片被登出来,真是天地虽大,却感无处容身
了。
思量至此,再灵机一动,不如暂时化 女性,就不会被人看出,於是他利用
夜迟时,跑到一家小美容院去,伪称是他要演话剧中的娼妓,女生不肯扮演,所
以决定由他扮演,特意来做头发。
因为他还留有长发,梳成赫本型头发倒也很像个女人。第二天,他搬倒另一
家,房东一家都不疑他是个男人化 的。
这家房东,两老夫妇外,只有个年青守寡的媳妇,因为丈夫车祸横死,留下
一遗腹子,且颇有产业,所以守寡未嫁。
房东夫妇因有馀房一间,只肯租住单身女房客,恰好何芳租了进来。
为了解决生活,何芳次日去应徵一家公司招考女职员,虽然来应徵的有很多
位,但只取两个,何芳也是幸运的一个,另一个叫林芳芝,高商才毕业,长得很
美,他自己现在改名为何芳仪。
他自觉化 後颇为俏丽,似乎他俩能够被录取,容貌占最重要的条件,两人
月薪都是一千元起薪,他想起过去以男人身份去应徵,连找个六、七百元的工作
都比登天还难!现在居然一试就获得一千元的工作,这世界真是「恨不生为女儿
身」了!
他进了公司後,和芳芝在一起工作,他觉得芳芝不但长得貌美,而且性情柔
媚,十分可人!可是,他只能爱在心里,深怕被别人看出破绽,所以十分规矩、
小心。
房东年青寡妇虽长得也很韵致,但是他不敢心生妄念,因为这次如果再出事
情,不但公司饭碗打破,自己男扮女装,诱奸寡妇,那非要坐牢不可的。
所以一个多月来,均相安无事。
也是他桃星高照,虽然他心如古井,却又泛起波澜来了。
有一天,他到厕所去小便,恰好这年青寡妇郑秀娥在里面解大便,她听到他
咳杖的声音,又听到他在男人便器里撒尿的声音,心里好生奇怪,便从厕门的空
隙里向外窥视,谁知不看犹可,一看,她却趐了半截┅
原来这个美貌的女房客,却是男装的,只见他撩起石榴裙,却露出一条粗大
的阳具对正男人便器撒尿。
她暂不声张,因为她心里已有定计了。
原来这郑秀娥年纪轻轻,虽然暂时守寡,因为遗腹子才生不久,不便轻言再
嫁,但性的饥渴,却感难熬,唯有空帏深夜自叹。现在觑破何芳原是男改女装,
自是如获至宝,於是便假装向他学习文字,每晚到他房里请教。
何芳自然不便拒绝,有天夜里,她故意穿着撩人的红色碎花短裤,又故意和
何芳肉体部份相触着,想撩起他的情欲。
何芳怕闯祸,仍勉强忍着欲火,但妇人春心难耐,竟又说心痛,要何芳替她
揉搓几下,硬把他的手引到她胸前来。
何芳的手一触到她鼓胀的玉峰上,不由的底下阳物便突然勃起,颇感难以按
撩,但他还只想占些便宜,顺着她的手势,揉搓她的乳部,还不敢露出原形。
那小寡妇底下已淫液如注,看他还不动情,实在再忍不住了,忽地在他裙下
一拨,刚好触到他硬梆梆的东西,假作失惊道∶「啊!你原来是男人,怎麽冒充
女人,我的名节被你破坏了,叫我还有何脸见人!┅」
何芳赶忙向她哀求,不要声张。
小寡妇便要胁道∶「既然我的乳峰都被你摸了,也可说是前世冤家,我也不
破坏你,但你一定要拿出良心来爱我┅」
事到如今,也顾不得什麽了,况且他这时确已欲火如焚,按捺不住了,便把
小寡妇按倒床上,小寡妇已自动把裤子脱下,何芳手一摸,只觉得滑腻一片,知
道她早已淫情大动,便迅速也把自己脱光了,把那硬梆梆的大阳具亮出来,小寡
妇用手握住,想引导那东西进入她的阴道口。
「咦哎!」小寡妇吃惊地。
「怎麽啦?」他问。
「你东西怎麽这样大啊?」她的声音又惊又喜。
「你不喜欢大麽?」
「我┅我┅怕┅呀┅」小寡妇嗲声嗲气地说。
这时他用力一挺,已把大阳具塞入一半┅
小寡妇紧皱眉头,又痛又快!原来小寡妇虽已生过孩子,但究系头胎,况且
生後从无性交,因此阴门紧缩,仍如未产的少妇,从前她丈夫性器小,何曾经过
何芳这样粗大的阳具弄过,所以仍感不胜地叫何芳慢些轻些。
但是何芳已经很久不接触女性,这时欲火已腾,哪管得许多,便继续用力一
挺,把那条粗大阳具一插到底!
小寡妇不禁「哎」一声,紧紧地把何芳抱住,这时她真正窘心极了!
接着,何芳便狠命的抽送起来,小妇人只闷声哼着,因为她怕公婆听见,所
以不敢浪声浪叫。两个人都不敢出声,只闻到双方呼吸的急促声。
小妇人出身优裕家庭,营养好,身体健壮,淫液特别多,不多一会,就已经
泛滥,只听得一面「啧啧」发声,小妇人闷哼着,闷叫着∶「啊,好人!你真是
我的心肝,我的命!我只要被你 一次,就死了也甘心!哎唷!哎唷┅」
哪何芳愈战愈强,一连给小寡妇 了近千下,直 得小寡妇三魂渺了,娇喘
吁吁┅
天气热,因此两人酣战一回,已遍体淫汗,在小寡妇不断要求下,何芳只好
暂停攻势,只把那粗硬的阳具紧抵花心,一任她内部自然的转动,那子宫颈只犹
如小孩吃乳一样吮吸着阳具龟头,快活透顶!
小寡妇十分体贴地用纤手轻抚他的背部,何芳也十分温存地轻吻她的朱唇、
面颊,和丰满的肩臂,抚摸她滑润的大腿,和丰满的臀部┅
小寡妇因为尚在喂乳时期,双峰特别饱胀,摸起来时特别性感,何芳忽起奇
念,想吸她的乳吃,便用嘴吸住她的奶头。但是吸了几口,吸不出半点乳汁来,
让小寡妇吃吃地笑着。
「怎麽搞的,我吸不出来?」他十分奇怪地。
「小孩儿吸乳时,吮吸方法似乎稍为不同,一生来就会,你为什麽反倒不会
了?」她也感到奇怪。
「这也是造物之妙吧?」说着,他仍然试着吮吸。
小寡妇为了爱他,便自动用手压榨乳球,那奶水便激射到何芳嘴里,让他尝
个满足。
两个都在盛年,真正是郎情妾意,如胶似漆,春风再度玉门关,小寡妇微带
青黄的脸也日渐红润娇艳起来,又因她的奶水足,时常给何芳乳汁喝,吃情人的
乳汁,何芳也真算享尽人间艳福了。[/size]
[[i]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5-9 01:04 编辑 [/i]]
沙隆巴斯1 2012-5-25 23:34
最早网络上都是台湾人写的黄文,现在倒是少多了:excellence
liuqiangokabc 2012-5-25 23:36
回复 1楼 的帖子
这个我以前看过了 还不错 刚又看完一遍 感谢楼主
鲁人在津飘 2013-1-14 10:15
台湾经典色文,网上已经很少有流传的了,感谢楼主拿出来分享啊
111baofengyu 2013-1-14 11:34
楼主文彩不错,想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特别写女性美丽动人的用词,非常独特。:excellence
sexyy0490 2013-1-14 13:04
难得的长文,描写细腻,支持下,真不错,写的很到位
aqlh2012 2014-12-17 15:15
一个大男人叫芳,挺搞笑的,就那几个男女干来干去的,没什么意思。
a180173198 2015-1-3 15:00
***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
wenzijun 2015-1-4 01:56
作者文采很好,文章很长,女人太少了,在多加几个人妻进去,那样看着才有激情
shizhonger 2016-2-5 08:22
标题
***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
5497311 2018-1-27 03:37
这应该是早期的色文 写作手法与文字运用有点偏向于武侠类的风格 男主与各个女主之间的情怨描写的很是清楚 肉戏部分可能由于年代的关系有点趋于内敛 文章的亮点在最后一部分 男主男扮女装这一部分 在现代文中还是比较少见的 总体来说文章的架构还是比较完整 故事的衔接也很自然 楼主发文辛苦
lj0201 2018-3-25 07:21
好东东,读完之后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谢谢楼主的辛勤劳动
爱上可乐520 2018-3-26 04:12
这么好的帖子,怎么就没人顶呢 期待续写 喜欢这类题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