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j无为 2012-2-18 22:44
爱情是什么
爱情是什么？
是早上起来她的一句简单的问候？是两个人坐在草地上并肩交错的背影？是
无尽的想念却又见面后默然无语的尴尬？或是一束玫瑰花分隔开又点缀起的幸福
笑脸？
是么？
如果错了，那么爱情究竟是什么？
那么多的赞美爱情的诗篇，那么华丽的谱写爱情的乐曲，世界上那么多的感
人至深的爱情故事，在这里我竟从未找到关于这个人爱情的界定或是诠释，甚至
于我竟搞不懂他究竟是在爱，还是在伤害。
没有任何语言去定义他青春的爱了。如果必须要概括一下，也许这句话可以
勉强胜任——他的爱情是一个魔法，竟可以瞬时忘记别人所有的好。
夜已深沉，大概是十二点的样子。
我终于决定回到栖身的小窝，而不是继续在街上闲荡。小镇上从未有大城市
夜未眠的繁华景象，这个时间已经没有什么行人和车辆了。路灯为了节电也隔行
亮灭，像一条蛇蜿蜒向前。我麻木地走在归途，被上了发条一般匀速呼吸匀速前
行，从亮走到暗，从暗走到亮。
海源的声音像被录在了脑中，循环播放。
「她很不好……她很不好……很不好……不好……」
我迫切地想见到，我想知道她现在究竟怎样了。不敢去揣测她此刻像不久前
的我一样悲伤。可越是提醒自己不会那样，心里便越是任性地相信这是事实，灼
痛不已。
手机振了起来，发件人显示着慧的名字。
「对不起我今晚没能陪你，你还好吧？我给你整理了下一次的乐谱，刚才回
去的路上给你买了两件衬衣，明天一并拿给你，还有一个另外的惊喜哦！」我大
致看了，把手机放回兜里，可三秒钟过后它又该死地振了起来。
「我忘了是深夜了，你应该睡了吧？希望没有打扰你，晚安！」我把信息提
示设成静音，拐了个弯扎进夜晚安静的楼群里。大概只有两三户人家亮着灯光，
略显昏黄的色调怂恿着心中的汹涌寒潮。
她很不好，可，为什么？
我决定先在可以启迪人思维的夜风中把一切想清楚，对面楼上的灯忽又灭了
一盏，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坐在草坪上，就在这时，该死的手机竟响了。
这次是来电，一串不熟的数字。脑中浮现出电话那端慧那俏皮的笑脸，我没
好气地按下接听。
「你烦不烦？」我开门见山。电话那头收回了要说的话。沉默着。
「知不知道你一次又一次地很讨厌？有什么事你不能明天再说吗？又是乐谱
又是衬衣的这些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你大半夜一遍遍地催命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对方突然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我被这笑声激怒了。
「你，刚才在睡觉吗？」
我愣住了。感觉脸上热热地发涨。无论这个手机是多么失真，我是多么的不
清醒，这个声音也一定不是慧。
「你怎么不说话了？」
「没，没啊！」我把手机重又放在耳边。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长篇大论
不是一般的好笑。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刚才在睡觉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对方又沉默了，我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很大的风声。
「回答我的问题。」
「是啊，我就是在睡觉，怎么着？」我没好气地回答。一阵凉凉的风吹过带
起了草坪上的黄叶，发出簌簌的响。
「就在这儿睡吗？大冷天的在草坪上睡，你真的很有创意。」
我猛地站起身，搜索着周围的黑暗。小巷，楼群，老树昏暗的剪影交接错落。
远处的灯光似乎又多了几点，照亮了地上未干的小水汽。也许那不是灯，而是几
影冬日的星辰罢了。
可，她在哪儿？
一遍遍徒劳无功后我没有任何理由地狂热起来。直到电话中又一阵风声传来
和片刻之后我背后的凉意，我才明白此刻，她，就在风吹过的方向。
我转过身。
柔软的路灯从巷外的小路上辐射开温暖的光线，略显潮湿的空气被光轻轻晕
开，像微醉的美人的脸。那光源源不断地平行向前，却在巷口被什么轻轻拖住，
化成五彩环绕。那是一个女孩的剪影，像从画布中悄然幻化的一样，一样美，一
样精致。
于是光都黯然。她在我眼前留下的只是一个漆黑的轮廓。我可以看到她的长
发在夜风中摇曳，自在生香。
我把手机重新拿起，面前的她也缓缓抬起右手，甩开发放在耳边。
「兰？」我低喃着。北方的天顶一颗流星划过云层，拖着耀眼的光尾一闪而
过。
没有回答。
「兰？是你吗？」对面，她点了点头。
我笑了。一滴泪轻柔地跌在草上。无数的文字从心底深处泛起，它们争先恐
后地想被说出口，却都拥挤在胸口，欲裂地疼。
「你还好吗？」她的声音很轻。
「恩，你呢？」
「你没事就好。那，我走了……」
「兰！」我大叫。
声音因为强忍着的悲伤而嘶哑。看着兰的身子慢慢掉转过去，看着她的轮廓
变成侧影再化为无形，看着巷口因失去阻挡而瞬间刺眼的灯光，我再也无法掩饰
心中曾经被精心收藏的情感。无数个夜晚抱膝而坐的想念，在此刻全都以几何倍
数飞速分裂，让再难承受的重量把心深深地坠下去。
「军。原谅我。」手机里响起兰的最后讯息，然后全世界陷入嘟嘟的忙音。
几条街之隔，那家琴行的橱窗空落着，很是显眼。
小窝的门口，一把淡蓝色的吉他斜靠在墙上。
胖子H 2012-2-19 00:28
爱情是什么？其实谁都说不清讲不明。
每个人对爱情的认识可能都不一样，甚至有的人也否认爱情的存在。
爱情其实是一种只可意会而不能言传的东西
爱情给人甜蜜也会给人痛苦，
正因为有痛苦才会体会到甜蜜幸福，
正如有了黑才映衬出白，有了黑暗才知道光明的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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