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北丝袜控 2012-12-15 23:20
【紅櫻桃】(1-27完结)作者:BYdragsun
【红樱桃】作者:BYdragsun
作者:BYdragsun
字数:62222
章节:1-27完结
1。
两年前父母离婚,又各自再婚后,阿源就住进了独居的公寓。今天因为答应
了学妹拿些参考书给她,正好父亲与继母去日本商务旅行,於是下课后就直奔了
自己住了20年的家。他不肯回来的原因,就是不想面对导致他父母离婚的第三
者,他的继母。
他用钥匙开了门,走进了屋。上了二楼,便听见父亲的房间里传出细微的呻
吟。他犹豫了一下,想看看什么名堂,於是轻轻地走过去,将门推开一条缝.
只见一条光裸的身体,动物似的跪爬在黑色床单上,水蜜桃样形状美好的屁
股高高翘起,发着骚地难耐地扭动,屁眼里插着一条硕大的黑色电动假阴茎.
两只纤秀的小手也不闲着,一手揉着小巧的乳尖,一手伸到后面,清脆地啪
啪地拍打自己屁股。栗色的小脑袋陶醉地晃来晃去,漂亮柔和的侧脸可以看见他
嘴里正吞吐着一个粗大粉红色假阴茎. 电视里,两个男人正火热地做爱。
阿源立在当场。如果没有认错的话,这个应该是继母的儿子,小贤. 他见过
两次小贤,十五六岁的年纪,好像上高三,每一次见面都是清爽漂亮的好少年模
样,有点靦腆沈默,但很乖巧可爱。是个让人无法讨厌的男孩儿。他几乎不相信,
小动物似清纯可爱的小贤,竟然骨子里是个放浪淫荡的骚比。果然是有其母必有
其子,他不屑地想。
阿源虽然对男人没有丝毫兴趣,但小贤雌雄莫辨、或者说异常诱人的美色,
却越过理智的防线,激起了阿源下半身的兴奋. 本来就热衷性事的下体咆哮地露
出了不小的凸起。
他悄悄地走了进去,幸好电视里性交的喊声够大,小贤也陶醉在自慰性交的
愉悦中,没有感觉到异样。
阿源轻轻地解开牛仔裤,将鼓胀起来的硬棒掏出来,轻轻地前后撸动,与电
动阴茎不相上下的大鸡巴硬地胀疼,硕大的龟头泛出了莹莹光亮。这时刚好小贤
玩到舒服,浑身颤抖,假阴茎几乎要被痉挛的小穴挤了出去。阿源瞅准机会,拔
掉假阴茎,将自己涨到忍无可忍、滚烫的利器顺着滑腻的润滑,小心翼翼地挤了
进去,咕唧一声,竟然一路无阻地连根抵入那个销魂湿滑的所在。
阿源舒服地籲了口气,妈的,光操进去就这么爽。少年的体内热乎乎的、又
软又紧,有韧性的肛道像无数体贴的小嘴吸着他的鸡巴,简直舒服地要爆。他仰
起脖子,迈开步子站在床前,大力操弄起来。
小贤也舒服地大声地叫了起来,自己玩弄了一上午的小贤,终於梦到了自己
的好老公从日本飞回来操发骚的小屁股了。半梦半醒的少年,吐出了嘴里咬着的
假阴茎,「啊-啊」放肆地叫起来,渴望被粗大填满贯穿的翘臀放浪地扭动,想
要得更有力的操弄,更快速的击穿。被欲望催眠的小贤完全没有羞耻与顾忌,他
扭动着被欲望点燃的身体,像被扔到陆地上的鱼,上下颠腾,渴望水的滋润。
阿源被小贤放浪的爽叫刺激地更加兴奋,他无所顾忌地扇打身下两片柔嫩的
臀瓣,啪啪作响,看着自己红黑的硕大,反复进出那被无情地拍打而泛出红色掌
印的细白的翘臀。眼前的美景,让他不禁两手掰开湿漉漉的臀沟,露出那个被操
弄着的,撑开的粉嫩的穴口,那里随着他的抽插,逸出一股股的亮晶晶的淫液,
比他干过最淫荡的少妇流的还多,几乎沾湿了他浓密乌黑的阴毛。捡到莫大便宜
的阿源决定好好享受这送上门的好货,揉着粉嫩的臀瓣,不紧不慢地三浅一深地
操着。
情迷欲乱的小贤似乎不满意这样磨蹭的速度,他撅起屁股压向身后精壮的腹
肌,将半吃进体内的肉棒狠狠地顶入淫荡的肠道里,少年特有的细软声音乞求说:
「好老公,使劲啊,操死我吧。」
阿源几乎笑场,贱女人的这个乖儿子,真是淫荡到极点了。当初你母亲是不
是就是这样迷住我父亲的。他这样想着一阵邪火儿直入脑中,提起手感细滑的纤
腰,一耸胯、狠狠顶入,几乎将卵蛋也一并操入,在湿软的嫩穴里打了个旋,使
劲拔出,又全根尽入,如此反复,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如愿以偿的小贤爽到没力
气,身体被操得一耸耸的,玉柱般的阴茎摩擦在被单上,硬邦邦地随时准备射精。
阿源操了五六十下,就觉得身下人的小腹收紧、肛道抽搐,知道他快射了,
於是更加快了速度。终於小贤一阵剧烈的痉挛,全身夹紧,乳白色的精液激射出
来,正好打在了自己因激情而低着的头上,黏黏的射了一脸。
春梦初醒的小贤满足地睁开眼,明显地感觉到了异样,迷茫的漂亮脸蛋慢慢
地转过来,正好对上阿源因欲望而扭曲的俊脸。
少年蜷曲的睫毛上沾着他自己的精液,红红的嘴半张着,得到满足的小脸看
起来慵懒而迷人,连吃惊的表情都可爱到爆。
阿源情不自禁俯身压住身下的尤物,亲吻他因惊讶而半张的小嘴儿,勾住他
的舌头品尝起来。
小贤这才完全清醒过来,又是羞耻又是紧张,还有些小兴奋. 他哈阿源很久
了,虽然他很爱他的老公、自己的继父,但是心里的某一块角落无时不期待着能
和阿源发生点什么。当初阿源在他和母亲搬来后就离开家,让他难过了好久。老
公以为他是因为愧疚,更加宠爱他,才让他暂时忘掉了阿源。
阿源的吻坚定又迷乱,让小贤刚刚清醒的大脑又沈醉了,他缓慢、羞涩地环
住了阿源的脖颈,身体自发地取暖般贴近那副健壮的胸膛。
阿源啵地结束这个缠绵湿腻的深吻,靠近小贤的耳朵,说:「喜不喜欢,不
是做梦,是我在操你。」
小贤羞涩地笑,手摸向两人交合处,声音带着颤音,酥酥地说:「喜欢. 」
阿源笑,将小贤翻过身,压在身下,将小贤笔直的双腿抗上肩膀说:「喜欢,
那我们就继续. 」
话音刚落便继续大幅度的抽送,激烈的腰阵,冲锋般地刺入淫荡的小穴。嫩
嫩的小穴又麻又胀、又疼又爽,小贤感觉阿源的每一次撞击都重重地在体内激起
一连串火花,带来从未有过的酥麻和快感。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从下腹传遍全身,
整个人都像飘在云里一般。自己早前已经发泄过几次的阴茎在激烈的碰撞下,来
回摇晃着又立了起来。
跟继父做爱时,继父会很温柔、很照顾他的感受,但是知道今天和阿源做爱,
他才体会到那种不能自已的迷乱的激情与快感。
阿源很帅,个子高,又运动万能,身边从来不缺少自荐的床伴,喜欢的多是
胸大S型身材的女人。今天却被这身材玲珑的少年轻易地激起了从未有过的性冲
动,他像着了魔,狠狠地在少年温软的身体上驰骋冲杀,心里并不很深刻的仇恨
更推波助澜,这是破坏他本来美满家庭的仇人的儿子,正被我压在身下,操地死
去活来。他想到这些,欲火更炽,大肉棒硬的烙铁一般,狠狠地毫无怜惜地操进
淫荡的小穴里……
屋内低喘娇吟,肌肤啪啪地拍打,一屋子淫靡的气氛。两个年轻的身体因为
欲望而紧紧地纠缠到一起,名义上兄弟所带来乱伦的禁忌芬芳,更刺激两人动物
般不计后果地索要对方。不知不觉夜色渐沈,两个激情的小兽筋疲力尽,才相拥
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声恼人的电话铃声,吵醒了小贤,他的后背紧紧地贴着
阿源的胸膛,小穴仍然咬着射精后并没有离开的肉棒,那个东西即使萎靡下来却
仍然大到填满他的肠道,小贤想起阿源英俊的脸和健硕的身体,心里非常甜蜜,
担心吵醒他,努力伸出了手接起电话。
「宝贝,怎么才接电话。」是彦。
「睡着了,被你吵醒了。」小贤小声埋怨。
「想我了么」
「想了一天,后面好痒. 」少年睡醒后特有的嗓音,软软地说.
「爸爸给你准备的玩具没用么」电话那头的呼吸有些沈重。
「用了,但是,一点不够。」小贤撅起嘴,轻声地埋怨。
「告诉爸爸你是怎么做的,从脱衣开始好么。」
「才不要呢,一会儿屁股又要痒了,你有人灭火,我怎么办. 」小贤没好气
地说.
「乖,不要闹,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爸爸还有二天就回家了,到时候我带
你去旅行,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小贤转过头,看着因被打扰,在睡眠中皱起眉头的阿源,小声地说:「等你
回来再说吧,我要睡觉了。」说完就要电话挂掉。
「乖小贤,爸爸在房间里呢,想你想的都硬了,你照爸爸的话做,好么,乖。」
小贤听到彦电话里的哀求,不觉得心软下来,小声说:「好啦,真是的,你
说吧。」
「好宝贝,你拿着爸爸给你的玩具,放到嘴里弄湿,爸爸要听见你贪吃的声
音。」电话那头男子沙哑地说.
小贤摸到了粉色阴茎,含进嘴里,幻想自己在舔食爸爸的肉棒,投入地咂咂
出响。
电话那头,喉咙咕咚作响,说:「乖宝贝,爸爸听见了。用舌头好好舔龟头
上的小孔,那里会出来小贤最爱的精液。对,乖宝贝,张大嘴,吞进喉咙里,对,
啊。」
小贤受到鼓舞,似乎手里拿得真是爸爸那根大肉棒,更卖力地咂了起来。
「小贤的小淫穴湿了么。」电话那头的男人喘着粗气说.
「好湿,小贤的小淫穴好湿,痒痒的。」小贤粉红的舌头吃冰棒似地舔着玩
具龟头,屁股自发地扭动,挤压着埋在体内的大肉棒。
「小贤好乖,拿出爸爸准备的黑色电动棒,打开第二档,放进小屁股里,要
轻轻的,像爸爸操小贤那样。」
小贤点头,轻轻地向下压,既不想吵醒阿源,又想让体内的阴茎从各个角度
抚摸自己的淫穴。
他舒服地呻吟,软软地说,「放进去了,爸爸好大,小贤要撑破了。」
「啊,宝贝的小穴好软好舒服,爸爸更硬了,要开始操了。」说着,那边传
出低沈的喘息声。
小贤也缓缓地动,想像着继父就在自己的身边,用坚挺的巨棒照顾着自己淫
荡酥痒的小穴。不知不觉淫水又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阿源再也没法装睡,用力向上一挺,小贤啊地一声轻呼,正好对上阿源探究
的眼神。他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处境,毕竟他们的关系很尴尬,阿源又
是他心仪的对象,而且今天他们还做了那么多次那种事情,甚至阿源的阴茎还埋
在他身体内,他竟然和爸爸在电话性爱。小贤心里想着,纤细的身子似乎盖上了
一层粉嫩的羞色。
「怎么了,宝贝,爸爸力气太大,弄疼了么?」电话那头的男人喘息着说.
「不疼,爸爸再用力些,小贤喜欢. 」少年的双腿攀上阿源的劲腰,红着脸,
嘴里却说出大胆地话语,眼角眉梢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诱惑与风情。
阿源咬了咬下嘴,像染上毒瘾的人无法拒绝毒瘾的诱惑似地,抵抗不了下体
那种销魂的快感,缓缓地抽送起来。
「嗯-嗯,再快点,对,就是那儿。」小贤提高音量,沙哑的嗓子带着情欲,
刺激着身上与电话那头的人。
「啊,宝贝,你的小穴好软,爸爸爽死了。啊,爸爸现在把你放到肚子上,
是小贤最喜欢的姿势,宝贝,你坐在爸爸的大肉棒上,自己动。」那头的人下达
着命令。
小贤听话地翻身,骑到了阿源的劲瘦的腰上,体位的变化让大肉棒丝毫无缝
地滑进体内,因为重力,朝天的大肉棒完完全全地操进湿软的小淫穴里.
「啊,爸爸,好硬,好胀,小贤好舒服。」
「宝贝的小穴里又湿又软,爸爸操地好爽。」
阿源在尊敬的父亲的充满色情的言语刺激下,迎合小贤的动作,用力地耸着
胯,重重地顶了上去,狠狠地操弄这个被父亲所染指的继子。这种仿佛偷窥别人,
又被别人偷窥的快感,夹杂着乱伦的禁忌,侵蚀着他的理智。他已经不满足於小
贤缓慢无力的动作了,他翻身骑在小贤身上,狂风骤雨般地狠狠地撞击。
「爸爸,你好重,压得小贤喘不过气了。」
感受着胀满与轻微的疼痛,小贤咬着嘴唇,体内那根巨棒每一次深入都仿佛
要冲破胸腔一般,让自己所有的脏器都跟着颤抖起来。
电话那头急促地喘息,断续地说:「呼,宝贝,爸爸喜欢把你压在身下,小
贤全身上下都是爸爸的,啊,小贤. 」电话那头一声长长地轻唤,然后就是粗声
的喘息。
小贤配合着阿源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呻吟:「啊,小贤好爽,爸爸好棒。」
「爸爸太想宝贝的小嫩穴了,宝贝,夹紧屁股。」
早将电话切成扩音的阿源,听着自己的父亲和继子间淫荡的电话,他高高地
俯视身下少年淫荡又陶醉的表情,又恨又喜欢,他一口撕咬着小贤的嘴唇,一耸
一耸地结结实实地挺动。
几分锺后,两个人同时颤抖着射了出来。
阿源按掉通话键,甩了小贤一巴掌,骂着:「骚比,贱人。」
刚从舒爽中苏醒的小贤被阿源强势的态度和突如其来的暴力搞的不知所措,
捂住脸,泪水涌了出来。
心中烦躁的阿源拽起小贤的头发,将茫然无措、全身无力的少年拖到墙边,
用力地按住,拿起那根黑色的电动棒调到最大档,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地一杆进
洞捅了尚未从痉挛中恢复的敏感的肉穴。他愤怒地说:「该死的骚货,操死你,
让你骚. 」
小贤感受前胸被压向墙壁的冰冷,和后背被阿源紧紧搂住的温暖,以及湿润
的小穴内大马力肆虐的淫器,觉得一切仿佛自己想像过几百遍的强奸情节,被调
教好的淫荡的身体,总是比理智先行一步,他兴奋地流下眼泪,颤抖着声音,求
饶说:「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阿源手来回操着电动棒,看自己射入的精液的小瀑布般,从小贤的嫩穴中涌
出,既无辜又妖艳,这是父亲的玩物,如此美好,如此诱人,又如此罪恶。在想
出如何惩罚他与自己衣冠禽兽的父亲之前,他不想就此放过他。於是,阿源冷笑
说:「以后我想操你的时候,你最好洗好屁股乖乖让我操,知道了么。」
小贤软软地点头,心里兴奋地颤抖,说:「哥哥想什么时候要,小贤都让哥
哥操。」
阿源拿出了电动棒,俯身亲上了小贤红肿的嘴唇,将被这句哥哥刺激得又硬
起来的肉棒,塞回了少年罪恶又诱人的体内。
(2)
邦彦第二天就带着妻子回国了。到达机场后,按捺不住,给小贤打了一个电
话。小贤坐在阿源怀里,屁股里夹着粗大的肉棒,吃吃地接起电话。听到父母要
回来的消息,在浴缸里纵欢的两人才快速地释放出来,急忙将佈满情爱痕迹的主
卧收拾乾净. 阿源不顾小贤的挽留,离开了家。
第二天,阿源便提着简单的行李,回到了父亲的家,毫不意外地看到父亲脸
上流露的不悦,和继母脸上极力隐藏的彆扭。倒是小贤,开心地拉着阿源的手臂,
前后围着他转,还主动地提出帮他收拾久未使用的卧室。
刚关上房门,阿源便用胯部抵住小贤的腰,将比他矮了快两个头的少年按在
门上。对上小贤带着笑意的眸子,他含着他敏感的耳垂,极有诱惑的嗓音说,小
骚比,看见我这么高兴.
手上也不闲着,一把扯开对方宽松的小短裤,嘟囔着,穿这么短的热裤,骚
货,到处勾引人。
不理会怀里人微弱的反抗,指尖挤入股沟,轻轻抚摸那销魂的穴口。那里,
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一收一缩的。
小贤嘤咛一声,软软地靠在阿源健硕的胸膛,糯糯地说,哥哥,不要。
指尖势如破竹地刺入敏感的小穴,里面,如记忆般柔软、湿热。
他嗓音有些沙哑地问,昨天晚上,他动你了么。
小贤轻微地扭着臀,颤声说,没,没有。
阿源将指根卡在屁眼上,用力往上顶,威胁说,骚比,要不要我现在把门打
开,让你妈看看你的贱样。
小贤仰起脖子,脸上露出隐忍又难耐的表情,嘴唇被咬出梅花瓣样的齿痕,
不情愿地说,就一次啦,在,在浴室里.
敏感的肠道在手指的抽插下,渐渐润出了汁液。阿源啧啧称奇,说,你真是
淫荡,两根手指操你,也能出这么多水,说!他怎么操你的。
欲望和言语的侮辱,使小贤漂亮的脸蛋儿染上粉红色的羞涩,他抵不过阿源
的催促,细细地说,妈妈做饭的时候,爸爸让我帮他搓澡,然后爸爸让我趴在浴
缸边上,他从后面狠狠地操我。
胀热的下体听到这样露骨的描述,更加不可阻挡的勃发起来。一沾上小贤的
身体,他便控制不住自己,根本抵抗不了少年所散发的罂粟花般让人上瘾的诱惑
力,他遵循欲望,脱下裤子,将粗大狰狞的肉棍,对准那翻着小嘴的穴口,坚定
地挺了进去。
小贤仰起头,咬着嘴唇,忍住阿源一插入就马力全开的狂抽,感受粗大的龟
头每一下都顶到深处淫荡的小点,坚硬的剑身蹂躏着柔软的肠壁,狠狠地,重重
地。
他舒服地浑身发软,双腿被阿源环到了腰上,整个下半身,都在那人的撞击
下,随之扭动。
就在这时,邦彦的声音隔着薄薄的门,响起。「阿源,小贤,你们干什么呢。
小贤你出来一下,爸爸有事找你。」
小贤身体骤然绷紧,夹得阿源爽得几乎要当场泄出来。他搂住被吓得地脸煞
白的少年,做口型说,「马上就来。」被夹紧的鸡巴,在异常紧窒的热穴里,继
续做着抽插的动作,更大的快感汹涌而来。
小贤抑制住颤抖,尽量用正常的语调回答,马上就来。
邦彦过了一会儿,听了听卧室里的动静,才缓缓离开.
两人屏气听到邦彦离开,才劫后重生般地抱在一起,咂咂地亲嘴,小贤主动
扭臀收缩肛道,阿源也配合地次次顶到对方的敏感点,几分锺后,两人前后射出
精液,结束这场仓促的性事。
刚结束偷情的小贤,脸红红地,泛着汗珠,仿佛清晨被露珠打湿的花朵,鲜
嫩可口,让人忍不住摘下来赏玩。
阿源拿手帕擦乾净两人的小腹,收拾好衣裤。揽着小贤的背,将他的头靠上
自己的胸膛。小贤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一种奇怪又陌生的情愫,萦绕在心间.
恢复平静的阿源,轻轻吻上小贤的额头,说,晚上来我房间,好么。
小贤的气息依然急促,支支吾吾地说,晚点来可以么,爸爸,每天晚上都会
来找我。
阿源心中一阵冷笑,面上不露声色地说,好的,我等你。
小贤开心地搂着阿源的脖子,啵地一声亲了一口说,你真好。
阿源笑着加深这个春情荡漾的吻,温柔地抚摸少年纤细美好的脖项。
饭桌上,阿源坐在小贤身边,对着斯文儒雅的父亲,他再也无法像一直以来
那样尊敬他了,坐在父亲身旁的继母,两人看起来是如此般配,不得不承认,继
母很美丽,和小贤相似的面孔更增添几分女人的妩媚和成熟的韵味,确实比自己
忙於工作的女强人母亲,招男人喜欢吧。
小贤与他的母亲,一动一静,一个纯情一个高雅,父亲真是好福气呢。阿源
心里冷冷地笑,一个绝妙的计画浮出脑海。
晚饭后,阿源洗了个澡,下楼喝水。客厅里,唐翘光着脚,半躺在沙发上,
抱着靠垫看电视剧。
阿源拿了水杯,站在沙发边,问继母,「阿姨,还不睡,看什么呢。」
「韩剧,家庭片,很有意思的。」唐翘看了一眼阿源,随即将目光强行扭回
到电视萤幕上。电视里的对话变成背景音,脑海里满是刚那一瞥看见的,勤於锻
炼的肌肉健美的上身,似乎有水滴从黑黑的头发,滴落到古铜色的胸肌上。
阿源一屁股坐到唐翘脚边的沙发上,穿着大短裤,大大咧咧地敞着腿,肌肉
分明的大腿几乎碰到了唐翘光裸的脚上。
他毫无在意地笑,说,「呦,看韩剧可上瘾. 」
唐翘不自然地收回脚,坐了起来。又指着茶几上的水果,说,男孩子肯定不
爱看,我一看韩剧,你爸和小贤就回屋了,你拿点水果,进屋吃吧。
阿源笑说,小贤呢,刚才我还说要帮他看看功课.
唐翘说,他们在书房,你爸爸帮他辅导呢,现在高中功课真多,每天都写到
十一二点.
阿源心里冷笑,嘴上却说,那您也十一二点才睡么,女人十点睡可是美容觉。
唐翘看着阿源,继子英俊的脸上并未露出半点不敬的神情,也许男孩子就是
这么大大咧咧的吧,她嘴上轻飘飘地说,我可不等你爸爸,有时学习晚了,你爸
就在书房睡了。
阿源笑笑不语,拿了个苹果,上楼时特意看了眼一楼紧闭着的书房的门.
淩晨一点锺,被子被掀开一角,一个湿凉柔软的身子钻进被子里,贴上了阿
源的胸膛,阿源顺势搂紧了怀里的少年,看看手錶,硬硬地说,都一点锺了,老
头子不要命了。
小贤讨好地亲吻阿源的嘴唇,说,爸爸今天不知怎么了,不依不饶的就是不
走。我刚又沖了个澡,等急了吧。
阿源掏出硬挺着的鸡巴,轻车熟路地将逸出淫液的蘑菇头,操进小穴。他凉
凉地说,妈的,都操松了。
刚结束性事的少年,比平时要大胆开放地多,他夹紧臀瓣,阻断肉棒前进的
道路,得意地楼上阿源的脖子,说,让你说我,不让你操了呢。
阿源故作凶狠地把小贤压在身下,用力扯开他的双腿环在腰间,被夹紧的肛
道顿时畅通无阻,柔软的肠壁好客地接受外来的侵入。粗大的鸡巴一进入温软的
所在就威力无穷,膨胀的利刃圆圆大大地撑开被操得深红色的屁眼,肛道又滑又
热,似乎还有父亲的余精留在里面。
他重重地、狠狠地操弄怀里红着脸、眼神迷乱的少年,想像着他如何在父亲
的身下敞开双腿,婉转求欢. 他不禁咬上小贤微微凸起的喉头,喘息着问,老东
西刚怎么操你的。
小贤摇头,细声细气带着喘息,说,问这个干嘛,不想说啦。
阿源腾出一只手揉捏小贤精緻的乳头,说,你不说也行,我只好去问他了。
小贤小拳头不痛不痒地砸在他的肩膀上,说,你很奇怪呢,为什么总是想知
道爸爸跟我怎样做,还有不许说他老,爸爸刚过40岁,一点不老。
阿源将小贤搂紧怀里,欢喜佛的姿势上下抽动,说,好好,不老。就是一想
到我们父子两人一起操你的骚比,就觉得很兴奋.
小贤咯咯地笑,说,那好吧,就满足你的恶趣味。
说着他抬起一只腿,翻身,两人成后背式。小贤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夹了
夹肛道里那根壮硕的肉棒,忍住这一系列动作带来的过电似的快感,软软地说,
爸爸刚才就是从后面插进来的,一边亲我的脸和脖子,一边用力操着我,还让我
夹紧,说最喜欢我的小紧比了。
阿源的肉棒随即似乎又粗大了一圈,小贤没想到如此的功效,小小吃了一惊,
得逞地扭了扭屁股,继续说,爸爸就这个姿势操了我好久呢,每一次都好深,操
得我舒服死了。
阿源因情欲而沙哑的嗓音,在小贤耳边地说,比我操你还爽吗,这样,狠狠
地操你的骚比。
小贤成功激起了阿源的嫉妒心,享受着壮硕青年更加投入的侵犯,这真是个
好法子呢,他吃吃地笑,接着说,爸爸操一会儿停一会儿,就搂着我亲嘴,他说,
我的口水都是甜的,哥哥,你说我的口水甜么。
阿源一口咬住小恶魔的嘴唇,清香的津液果然甜丝丝的,分不清是奶香还是
水果香。
深吻过后,小贤感受着驾驭阿源的快感,接着说,然后爸爸让我跪在床上,
他骑在我身上,把精液狠狠地射进我的小肚子里.
阿源在狠狠的冲撞中,握着小贤的腰,拉起小贤的身子,将他摆成屁股翘起
跪趴的姿势。
有力的大腿夹住小巧精緻的屁股,他像骑手驰骋在快马上一样,直上直下地
操弄湿滑多汁的屁股,听着小贤婉转的呻吟,说,是不是这样操,他也操出这么
多水么。
小贤无力地点头,事实上比刚才的更爽,这腰阵的力度和速度,爸爸可比不
上。
阿源很满意自己的战果,双手抚摸小贤满是敏感带的身体,说,他还怎么操
你了,怎么把精液射进你的小浪比里的。
小贤哑着嗓子说,在书房的椅子上,爸爸让我坐在他的大鸡鸡上,一边操我,
一边听我背历史题,还夸我背得好,帮我打飞机.
阿源搂着小贤,翻身躺在床上,换成小贤骑在他腹部的姿势。粗大的阴茎直
直地操进淫穴里. 因为屁股下压,敏感点不断被挤压身体,在阿源的技巧和力度
下,少年绷紧的身体一触即发. 阿源体贴地将小贤硬起来的肉棒握在手里,前后
撸动,小贤仰起脖子,舒服地扭动身躯,渴望释放又希望自己再支撑一会儿。
等到大腿没有力气,小贤扑进阿源结实的胸膛,软软地说,哥哥快点啦,我
明天还有考试,人家好累。
阿源翻身将他压回身下,使出十分力气,下下生风,冲刺般地撞击多汁的小
穴,薄被下噗滋噗滋的声音在寂静的午夜时分,分外清晰。
终於两人紧紧搂着,压抑着声音,释放了出来。
(3)
从此两人常常背着大人们偷情,阿源尤其喜欢在他父亲之后干小贤的屁股,
边干着被操得熟透了、灌满父亲精液的小穴,边逼他说出父亲用什么姿势和力度
操弄他的。
年轻健硕的阿源有着异於常人的旺盛体力,第一次和小贤做,就激情如火地
几乎干了一天。现在这样避人耳目的偷欢虽然很刺激,但是总是缩手缩脚,干的
不爽。於是偶尔会拽着小贤去自己的公寓大干一场,逼着少年淫荡地浪叫,操地
他汁液横飞,小穴几乎无法合拢.
小贤被这样的阿源深深吸引,相比起温柔稳重的爸爸,他更喜欢被霸道的哥
哥用粗大的鸡巴,狠狠地毫无怜惜地干穴。邦彦或多或少地感受到小贤的心不在
焉,开始增加在家的时间,以备考为名一回家就拉着小贤紮进书房不出来。
阿源和小贤两人只好更加珍惜任何独处的时间,见缝插针地在天台,浴室里,
甚至有时在厨房,剥下小贤的内裤,阿源拉下拉炼,仓促地偷欢.
阿源觉得最刺激的一次,他刚打开小贤的双腿,正要操入,邦彦却突然回家,
来不及离开的阿源,抓起衣服顺势钻进衣柜里.
从百叶柜门的缝隙,他目睹父亲露出隐藏在西装衬衫下的保养良好的裸体,
养尊处优的身体,略微发福却仍然轩昂英挺。
小贤坐在父亲怀里,浪叫着被父亲从下麵一顶一顶地干,魁梧的中年人与纤
细美好的少年,形成体型上强烈的对比。嫉妒与莫名的兴奋,刺激着阿源随着父
亲撞击的频率,撸动自己的鸡巴,甚至先父亲一步将浓郁的精液射到柜门上。
他就这样在衣柜里呆了三个小时,看着父亲变换着姿势,干着几乎被操昏的
小贤,一切都像做梦一般,只有手上黏黏的精液,提醒自己这荒唐的世界。这一
刻,他想让他的父亲一无所有。
小贤在温柔稳重的爸爸、霸道又性欲旺盛的哥哥的双重滋润下,整个人像被
打磨了得透亮的璞玉,本来就漂亮的脸蛋愈发夺目。他既喜欢爸爸,又离不开哥
哥,努力地保持三人性爱关系的和谐.
高考日益逼近,越来越繁重的备考课业,和频繁的性爱,让十六岁的小贤体
力渐渐透支。邦彦疼惜他,减少了夜间的性爱,却以照顾小贤为名,搬进了小贤
的卧室。偷情希望更加渺茫的阿源,不甘心地把心思渐渐转到另一个人身上。
这天,阿源早早回家,他知道晚上邦彦有应酬,小贤去参加考前强化班,很
晚才能回家。家里,只有唐翘一个人。
一进门,只见唐翘穿了件薄纱睡裙,娇滴滴地站在二楼。
阿源这两个月来一直若有若无地挑逗唐翘,眼看时机成熟,今天本来就打算
生米做成熟饭,怎知唐翘先就范了,心中暗喜,关上门,笑着说,阿姨,你穿这
衣服可真好看,爸爸真有福气。
唐翘苦笑,邦彦回房就躺到床上,不一会儿就鼾声大起,穿再性感的衣服又
用什么用。
她今年只有三十四岁,容貌美丽、身材热辣,正是需要男人疼爱与滋润的年
纪,怎能忍住邦彦的冷落。阿源心想,这女人早晚会给你带绿帽子,倒不如便宜
你儿子。
唐翘注视着健硕英俊的继子,缓缓走下楼梯,丰满的胸部随着下楼梯的动作,
一耸一耸的,曲线分明的胴体,透过薄纱,清晰毕现.
阿源装腔作势地倒了杯可乐,直直地撞到唐翘身上,薄纱睡裙被弄湿了一大
片。未及唐翘反应过来,阿源就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与少年清爽的体味不同,女人特有的暖香沖到脑中,两个多月没尝到女人滋
味的阿源俯下身,一口含住被打湿了的乳房,吸允硬挺的乳尖。大手撩起睡裙下
摆,果断地探入被打湿丝绸内裤。唐翘嗅着年轻男人浓郁的气味,久旱的身体柔
若无骨地靠在阿源身上。
阿源得逞地笑,手指隔着湿内裤在阴蒂附近打圈,浓浓情欲的嗓音,说,阿
姨,把你弄湿了,真不好意思,快把衣服脱了,黏在身上不舒服。
唐翘闭着眼,由着阿源脱掉她毫不敝体的睡裙,打横抱起,进入卧室。她摸
着阿源刚劲有力的腹肌,听着年轻人稳健有力的心跳,整个人几乎化成了水,每
个细胞都叫嚣着等待继子的征服。
阿源确实想念女人的丰润柔软,两人互相激烈的索取,尽兴地干到十点锺,
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交合在一起的性器,收拾一番,亲着嘴一起去厨房找吃的,靠
着冰箱的门,阿源再次掀起唐翘的裙子,愉快地操了一番。
阿源计画的第一步轻松成功。4。
周六清晨,唐翘一脸幸福地在厨房煎蛋,阿源悄悄地从后面揽上她的腰。唐
翘笑着靠在他怀里,娇羞而甜蜜地说,你起来了。
阿源合着眼,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带着睡意说,一睁眼看不见你,就起来
找你。
唐翘红着脸,嘤嘤地笑,小声说,我还能跑了么,快回你房间再睡会儿。
想了想又媚眼撇了他一眼,娇羞地说,做了一晚上,你也不嫌累。
阿源双手摸上她丰满的乳房,晨勃的阴茎隔着衣服向前挺动,慢悠悠地说,
那你喜不喜欢呢。
唐翘手一软,几乎握不住锅铲,她含羞回眸,笑着赶他,说,讨厌,快出去,
我做饭呢。
阿源拉下睡裤,露出神气十足的大龟头,掀起唐翘的裙子,蹭着她的蕾丝内
裤,耍赖说,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唐翘关了火,转过身作势捶他,笑说,好了,别闹,一会儿你爸和小贤要出
来了。
阿源脸微微变色,冷哼一声,带着酸意说,爸爸对小贤可真好,我当时高考
可不见他这么用心。
唐翘整理下睡裙,拢了拢鬓发,说,小贤从小就没爸爸,所以挺缠着你爸的,
你不要怪他。
阿源片刻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摸样,笑着说,怎么会呢,我喜欢他还来不及。
两人嘻嘻闹闹地准备好早饭,等坐下来,小贤的卧室才打开门.
四个人吃着早餐,表面父慈子孝,暗地里各怀着各的小算盘.
唐翘夹了一个荷包蛋放进小贤碗里,说,别太累了,每天怎么学那么晚。
邦彦喝了口粥,替小贤回答,说,A大分数那么高,当然得准备充分些,才
有把握。
阿源笑着说,小贤也要考A大么,打算报什么系。
小贤从豆浆碗里探出头,对阿源眨眼笑,说,当然和哥哥一个系,当建筑师
了。
邦彦放下筷子,皱眉说,胡闹,都跑去学建筑,公司的事以后谁管。
小贤歪着头靠在邦彦肩膀,笑着说,公司当然是爸爸管了,我也帮不上忙呀。
邦彦骤然换了副慈祥的面孔,口气缓和地说,爸爸老了怎么办.
小贤摇头,撅嘴说,爸爸才不会老呢,爸爸长命百岁.
邦彦笑着伸开胳膊搂起小贤,慈爱地亲吻他的额头,唐翘也笑,说,好了,
好了,一早上的父子两关系这么好,我可要吃醋了,快吃饭,要凉了。
小贤吐吐舌头,乖乖的捧起碗,继续喝豆浆.
阿源狠狠嚼着嘴里的油条,像野兽撕咬着猎物的肉,终於他推开碗说,小贤,
整天学习多闷,你不是想学网球么,等一会儿我们去下面练练吧。
小贤望了眼邦彦的脸色,脸上露出向往的神情。邦彦放下碗说,去吧,别累
着,下午可要好好温书。
小贤轻声欢呼,匆忙吃了几口,放下碗说,「我吃好了,哥哥等我,我去换
衣服。」说着,吧嗒吧嗒,小跑着回了房间.
邦彦吃着唐翘剥好的鸡蛋,说,阿源,你今年大四了吧。
阿源点头,说,是的,我打算直接读研。
邦彦点头说,读研也好,想去国外念么,美国那边水准更高吧,你妈妈也挺
想你。
阿源说,谢谢爸爸,我跟的严教授在国际上都很有名,他亲自带我,这机会
比出国读书要好得多,至於妈妈,我打算暑假去芝加哥看她。
邦彦沈思片刻,说,这样也好,你自己看着办吧。
正说话间,小贤推门出来了,他穿着一身白色运动T恤短裤,露出细白的胳
膊和修长的大腿,一顶耐克的运动帽斜斜地扣着,刘海调皮地翘起。
阿源留意到邦彦脸上明显的爱意,心中冷笑,站起身,取了球拍和球,和小
贤并肩出了门.
健身会所的淋浴间.
每个小间只简单地用塑胶帘隔开,水汽朦胧,阿源和小贤同在一个花洒下,
温热的水沖洗着相拥在一起的、因运动而流汗的身体.
阿源将小贤像抱婴儿那样,脸贴脸抱着,拢起小贤白嫩有弹性的屁股蛋儿,
揉捏把玩。小贤双脚离地,两腿胯在阿源有力的腰间.
硕大而持久的鸡巴,殷勤地干着多汁的嫩穴,发出「噗滋噗滋」淫荡的声响,
回荡在空旷的淋浴间. 小贤小动物似哼唧,嗫嚅地说,不要了,哥哥,一会儿来
人了。
阿源霸道地吻他的红润的嘴唇说,你别说话,这里挡着,看不见,宝贝,想
死我了。
小贤心中甜蜜,撒娇似地蹭着阿源宽阔的胸肌,羞涩地说,我也好想你,想
你想地都睡不着。
阿源高抬起小贤的屁股,用力地压向自己坚挺的肉棍,满意地听到他的惊呼,
阿源带着酸意说,是被操地睡不着吧,小骚比,看我不干死你。
小贤咯咯地笑,说,才没有呢,爸爸这几天都没怎么碰我,就是做的时候,
我也想着哥哥的。
忽然一声突兀的咳嗽声响起,阿源立刻堵住小贤软香的小嘴,小贤惊得身体
夹紧,阿源几乎当场泄出,一阵拖鞋声经过两人的小间,似乎走向里面的桑拿。
阿源搂紧瘫软在他身上的小贤,默默地抽插,绷紧的神经使两人的感官分外
敏感,不到一刻锺,偷欢的两人就前后射出精液,阿源体贴地帮小贤把屁股里外
洗了个乾净.
两人到家后,竟然惊喜地发现邦彦和唐翘都不在家,小贤撅着嘴说,早知道
回家来做了,担惊受怕的。
阿源把自己扔进沙发,歎了口粗气,说,在家也得担惊受怕的。
小贤趴在他身上,安慰地亲他的嘴,说,等我上了A大,我就搬出去跟你一
起住,好不好。
阿源冷笑,说,他能放你出去么。
小贤搂紧他的脖子,执拗地说,我不管,我不管,就是要和你一起住。
阿源安抚地拍着小贤的后背,不再言语. 时锺一秒一分地前进,与昏昏欲睡
的小贤不同,阿源的头脑越来越清晰,他以建筑师的头脑,精确地细緻地分析计
算,也许除了旺盛的性能力外,他还会给我们更多别样的惊喜。
5。
这一个月是考前的最后冲刺期,邦彦天天陪着小贤,再也不回主卧. 阿源索
性干完继母后就相拥睡在一起。两人偶尔去外面放肆,身心双重的舒畅总能让阿
源在床上持久保持兴奋的状态.
唐翘爱上阿源的温柔、体贴和似乎永不衰竭的体力,年龄的差异,乱伦的禁
忌,让她无法自拔。知道阿源喜欢摄影,就摆出各种骚浪、自读的姿势,让阿源
尽情地拍照。
五月最后一个周五,邦彦有应酬,唐翘去参加酒会,久未独处的阿源和小贤
乾柴烈火似地抱在一起。
阿源有些腻歪女人松软的阴部、和香喷喷的身体,怀念小贤清爽的气味和耐
操紧窒的暖穴。小贤也想死了哥哥霸道甚至粗野的操弄。
一回家,两人就按捺不住欲望,紧紧地抱在一起滚上了床,阿源搂着单薄纤
细的少年身体,青草的清香充盈口鼻,觉得全身细胞都叫嚣着压倒他,狠狠干他。
他像野兽一样,按住少年的四肢,就挺着青筋虬然的粗鸡巴,狠狠地顶进,
小贤疼得挣扎,哀叫,哥哥,疼,慢点.
精虫上脑的阿源骂了句,麻烦!朝着被粗大的龟头蹭红的屁眼,呸呸地吐了
几口吐沫,就着吐沫撸了撸涨得生疼的鸡巴,然后双手掰开小贤的屁股,用力挤
了进去。
先是硕大的龟头,然后笔直粗大的茎身,直到连根尽入,紧窒的肠道被捅得
满满的,肠道痉挛地蠕动,紧紧地裹住外来的巨物。小贤战栗着,紧抓起海蓝色
的床单。
阿源高高地骑在小贤身上,啪-啪-用力地撞击着肉滚滚的屁股,里面好软,
又热得烫人,他就像陷进沼泽的野兽,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
不可自拔。
交合处渐渐溢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刚才还对阿源粗暴的索取又惊又怕的小贤,
已经被操开了,肠道里自发地润出汁液,在阿源野蛮的征服下,驯化成温顺的淫
兽. 撕咬着被单,迎合身后的冲撞放荡地扭动身躯.
这样胡天胡地大干了一场。体力下降的小贤被操射了两次,就意识模糊地瘫
软在阿源床上,在昏睡之前还嘱咐他说,我就睡一会儿,记得叫醒我。
阿源抖擞着将精液射进昏睡过去的小贤体内,泄精的身体也有了困意,於是
搂紧了他,一起睡去。
九点半锺,阿源醒过来,抱起仍在酣睡的小贤回卧室,书桌上父亲的笔记型
电脑竟然依旧运转.
他把小贤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坐到椅子上,操作起父亲匆忙忘记关闭
的电脑.
看来父亲并没有清理电脑的习惯,他查阅着上网记录,然后破解密码,进入
父亲的电子邮箱,最后一封信署名是纵情星期五俱乐部,打开信件,出现一封灰
底白字的邀请函,上面用艺术体英语写着,纵情星期五——-上流社会群交派对,
本周如期而至,可携伴参加,并请严格遵守会员准则.
阿源很满意意外的收穫,他相信今天父亲参加的应酬肯定是这个。於是记下
了位址和父亲的会员号码,轻轻地走出小贤的房间.
一刻锺后,阿源身穿白色阿玛尼西服,走出家门.
[[i]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2-12-16 00:10 编辑 [/i]]
淮北丝袜控 2012-12-15 23:20
6。
镜子前,一个带着化装舞会面具的男人,解下浴袍,展露出健硕强壮的身躯。
他捋了捋因兴奋而勃半的阴茎,长而粗大,满意地吹了声口哨,打开浴室的
门。
客厅里,群交派对热闹正酣,有几对儿正热火朝天地干着,浪叫声、肉体拍
击声、和粗俗的髒话此起彼伏,雄性特有的汗味和荷尔蒙混在一起,形成最原始
也最有效的催情剂。赤身裸体围观的男人们受到官能刺激,颜色、大小各异的阴
茎都各种程度低坚硬勃起,很是壮观。
沙发上,一个白皙文弱的中年人,被两个年轻人夹在中间双龙入海,噗滋噗
滋地干着。他斯文白净的脸上佈满对欲望的饥渴,眼睛失神地望着前方。红白相
间的阴茎已经被干得硬挺挺地竖起,随着男人们激烈的撞击,雨刷似地左摇右摆。
模糊中,他凝神看见面具男魁梧的身材,和粗大的下体,随即嫣然一笑,性
感勾人。
地毯上,一个运动员般肌肉发达、身材壮硕的年轻人正跪趴着,嘴里吞吐着
一只黑紫的粗鸡巴,敦实的屁股高高翘起,被一个五十岁左右、花白头的高个子
男人从后面酣畅淋漓地干着。
单人沙发上,一个酷似某明星的年轻人穿着黑衬衫,敞着怀,露出古铜色结
实的腹肌,两腿搭在扶手上,被邦彦搂住腰,三浅一深、有节奏地从正面操弄。
年轻人手背遮着额头,嘴里逸出低沈的呻吟,看样被操得想当舒服。一个男
人挺着黑红的大鸡巴靠近他,想操他的嘴,却被他皱着眉头避开。
邦彦雪白又丰腴的屁股,正对着面具男,随着撞击的动作有弹性地抖动。在
一片春色中,面具男竟被这雪白的浑圆,牢牢地吸引住眼球。他鬼迷心窍地走上
前,一把摸了上去。
邦彦立时回头,滴着汗珠的脸显露出强烈的不悦,沙哑着声音厉声说,看好
了,身上贴标识的才是0。
面具男尴尬地说了句对不起,也同刚才被拒绝的男人一样,站在一旁观战。
这时沙发上被双龙操穴的中年人,换成侧卧的姿势,张大嘴叼起面具男那根
让人垂涎的大鸡巴,哧溜哧溜地吸进嘴里,美味似地直抵深喉。他身上的男人们,
大声骂着贱货,变换着角度,更大力地并默契地前后进出。
中年男人很会吸,不一会儿面具男的巨物便昂首站立起来,青面獠牙似地狰
狞的,足有小孩儿胳膊般粗细,中年人啧啧地讚歎,舔了舔马眼里冒出的淫液,
崇拜又期待地仰望面具男,吃吃地说,真是个好东西,又粗又硬。
被邦彦干着的年轻人也微微地睁开眼,貌似不屑地瞥了一眼那个巨物,未及
面具男看过来,就又彆扭地避开眼睛。
面具男摸摸中年人保养很好却稍显松弛的脸,低沈的声音说,一会儿再来找
你。
说着啵得一声,抽出被伺候地沈甸甸傲然的巨物,转向英俊的年轻人。他猥
亵地用湿润的鸡巴拍打年轻人的脸,那人睁开眼,惊讶於面具男的无理。这次对
面,面具男可以确定这真的就是最近热播电视剧中扮演主角的那个大明星。他喜
出望外,强行将鸡巴塞进那人嘴里,说,宝贝,想不想这个大东西操你。
邦彦厌烦地看他一眼,维持着抽插的动作,再没有理会。
大明星作呕地想吐出,却被面具男一操顶到喉咙,抽送起来,说,那我先操
你的嘴。
大明星手作势推他,却被他紧紧按住头。邦彦被大明星忽然绷紧的身体绞地
又爽又疼,因为不想太早射精,所以只好啵地一声拔出被裹紧的下体。
面具男急忙拔出差点被大明星咬到的鸡巴,堵进他被操开的深红色圆洞,嘿
嘿一笑,说,宝贝,还是下麵好,不咬人。
大明星眯着眼怒瞪着他,当比刚才更粗长、更有力度的大鸡巴,更契合地磨
蹭自己酥痒的肠道时,他喉间泄出一声声舒服的呻吟,默许了面具男对他的侵犯。
狂欢的夜仍在继续,大多数男人都是操一会儿就轮换对手,极少数会紧搂着
一个人狠狠地做到射精。
当面具男操到第四个人时,邦彦在一个媚眼少年醇熟的技术下,没忍住精关,
将浓白的精液喷射到少年的白花花的大腿根处。
少年笑嘻嘻地爬走,对准下一个空着的鸡巴,坐了上去。
吧台上是休息区,邦彦走了过去,几个累了的0和射过精的1,都在这里喝
酒休息,看着客厅中央情欲横流的肉体纠缠,等待体力的恢复。
面具男转回到开始那个中年人那里,他毫不费力地一杆进洞,直抵到卵袋。
松垮的屁眼被操得大开,像操一团烂泥,他倒了胃口,刚要果断拔出,那个
五十来岁的男人坐过来,将瘫软的中年人抱起,铁柱一样的大屌顺着屁眼的空隙
蹭了进来。
屁眼结结实实得被塞满,比邻紧挨着的两根同样粗大的鸡巴互相磨蹭,竟然
产出异样的快感,面具男连忙并拢中年人摇摆着的双腿,配合掌握主控权的另一
条鸡巴,一出一进,一抽一送。
十余分锺后,中年人在与身后花白发的热吻中,抽搐地射出稀薄的精液。两
个人亲密地搂在一起,温馨地啄着对方的嘴唇。面具男知趣地撤出来,将沙发留
给「相濡以沫」的两个人。
面具男挺着愈战弥坚、金枪不倒的大屌,坐在了邦彦身边,立刻招引来了两
个心痒的小0,面具男拨开骚扰的手,说,宝贝们,我歇会儿,操不动了。
邦彦揽了其中一个少年的腰,笑容可掬地说,我休息好了,咱们玩玩?
那人摇头,说,对不起大叔,我对老人家不感兴趣。
邦彦无奈地摆摆手,苦笑着对面具男说,真是老喽。
面具男笑,下巴朝向沙发上的花白发,说,他才是老呢。
邦彦审视般地看面具男,说,你是第一次来吧,竟然不知道他们两个。他们
是一对儿,在一起快四十年了,也算是奇迹了。
两人感歎一番,面具男说,你喜欢年纪小的?怎么不找个?
邦彦喝了口酒,打个哈哈没有直接回答,说,我去沖个澡,该走了。
面具男点头说,我也走了,一起吧。
邦彦好奇地看着面具男稍有萎靡却依旧巨大的勃起,嘿然一笑,说,年轻人,
憋着不好,还是操出来吧。
面具男摇头说,不用了,我家里的操着挺舒服,就是来凑凑热闹。
邦彦会意一笑,说,也是,我家里的操着也挺舒服。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浴室,各自进了单间。
邦彦正闭着眼洗头发,!的一声被人推向墙壁,撞得眼冒金星,未及反应过
来,双手就被粗暴地紧紧绑住,两腿也被大大叉开。
邦彦全力挣扎,忍住泡沫进入眼睛的刺痛,扭头往后看。却被面具男扯了一
块毛巾,堵住了他的嘴。
从未被侵犯过的屁眼骤然被捅进几根手指,沾了沐浴液在里面抠来抠去,刺
痛了敏感的肠道。邦彦瞭解了对方的意图,马上惊恐起来,强烈地扭动身体反抗,
却被一记狠拳直捣胃部,突如其来的痛楚使他唔的一声痛弯了腰。
面具男趁着他身体软化,铁杵似的利器猛然刺入。邦彦的屁眼太紧了,只紧
紧巴巴地操进了龟头,面具男不甘心地挤了一大坨沐浴液抹到粗长的茎身,压低
邦彦的背部,像钉钉子似地,对准一个方向,狠狠地向里开垦。
听到邦彦痛苦的悲鸣,面具后的脸狞笑着,强行开拓出一条供他发泄欲望的
道路,直到鼓鼓的卵袋拍打到邦彦肉滚滚的屁股,他才满意地退出来,听到身下
人松了口气,又邪恶地大力地操了进去。
面具男得意地怕打邦彦的屁股,哑着嗓子说,你的大屁股又白又胖,像个大
馒头. 真紧,没人操过你吧。
邦彦恼羞成怒,待缓过劲来,聚集全身力气,一脚蹬向面具男的小腿,结果
被自己也被连带着,吧唧一声一起摔倒在地上,这一摔,竟使两人结合的部位更
紧密地契合起来。
邦彦绝望地奋力扑腾,却被面具男刚猛的身躯死死压住,红肿撕裂的洞穴被
野蛮地操弄。养尊处优的他意识到并不可能战胜他身上肆虐的狂徒,只好认命地
呜咽,希望这种暴行能早点结束。
面具男得逞地笑,猥亵地揉捏两团浑圆的臀瓣,说,认命就乖乖地夹紧,对,
哦,跟我动,对。
邦彦听到对方无耻的话语心里几乎滴血,他像死屍一样躺在凉凉的地上,冷
汗尽出,他忍受一浪高过一浪、持久的冲击,最终在又快又狠的冲刺中昏厥过去。
邦彦在空旷的浴室中啪-啪,快速又短促的肉体拍击声中睁开眼,屁股的痛
楚,从麻木到清晰,以至被交合处的火热放大几十万倍,再也忍无可忍。
幸好嘴里的毛巾被取下,双手也被松绑,他用尽剩余的力气,一巴掌甩在身
上人的脸上,只见一个面熟的年轻人捂着脸,不明所以地怒瞪着他。
7。
邦彦步履蹒跚地回到家,脑子里乱哄哄的。
据那个青年说,一进浴室就看见他躺在长椅上,大腿敞开,一屁股精液,以
为他是0,就操了他。
邦彦心有不忿,却只好接受这个解释,毕竟这是乱交派对,恐怕被自己遇见
也会痛快地干上一炮,根本无从追究。他恨透了那个面具男,他有生之年从未受
到过这样的耻辱和痛楚,他发誓一定要把那个人找出来,十倍二十倍地讨回公道!
可是那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无从打探。
他在黑暗中发呆,直到客厅的灯骤然点亮,才迟钝地用手背遮住眼,过了一
会儿缓缓睁开,只见阿源端着水杯,奇怪地看着他。
有很多年了,他没有仔细看看这个儿子,他从来不喜欢阿源,正是因为他的
诞生,自己才不得以娶了佩娴,致使心爱的情人伤心地远走他乡,意外身亡。在
被他刻意疏忽的这些年里,儿子已经不知不觉地长得这般大,这般魁梧了。
「爸爸,您没事吧,脸色不太好」阿源的话,打断了他的回忆。
「没,没什么。」邦彦不自然地掩饰。
「那您早点睡吧。」阿源体贴地递上一杯温水。
邦彦接过水杯,暖了暖冰冷的手,扯出一个虚弱的笑,说,你也去回屋睡吧。
阿源点点头,道了声晚安,背对着邦彦,脸上露出冷冷地讥笑。
邦彦推开小贤卧室的门,在夜灯昏黄的光芒中,凝视着少年甜美纯净的睡颜,
他也许做了什么好梦,一朵浅浅的笑,挂在弯弯的嘴角。
邦彦狼狈地搓了搓脸,帮小贤盖好了被子,关好门. 他担心在小贤面前显露
出反常,於是回了主卧室。
他随手扔掉外套,躺进舒服的大床。唐翘靠了过来,满脸甜蜜地蹭着他的胸
膛,梦呓般的说,今天怎么这么晚。
邦彦无暇去应付她,只冷冷地嗯了一声,作为答覆。
唐翘身体一僵,声音微颤着说,累了吧,快睡吧。
邦彦不做声,翻身背对着她作为回答。
十天后,小贤终於结束了三天地狱式的高考,跟走出考场的同学们一样,欢
呼着将书本高高地抛向天空。
他小跑着找到邦彦的黑色宾士,车窗摇下一半,邦彦悠悠地抽着烟,若有所
思地看着前方。
他沖车门边,一把拿下邦彦的烟,踩到地上,蹙着眉,嘟着嘴,佯装生气地
说,又抽烟,不是答应我不抽了么,爸爸说话不算数,哼!
邦彦回过神,看着小贤的可爱表情,心中一阵柔软,举手做了投降的姿势,
展颜一笑说,好好,不抽了,我的小管家。
小贤瞪大眼睛,做了个你给我小心点的表情,从另一边上了车。
邦彦揉了揉少年柔软的额发,温柔地问,考得怎么样。
小贤得意地做了个ok的手势,笑眯眯地说,什么高考嘛,这么简单。
邦彦点头含笑,说,当然,我的宝贝是最聪明的。
小贤咯咯地笑。与邦彦的深情对视中,他默默地搂上邦彦的腰,靠在他的胸
膛,轻轻歎了口气,幽怨地说,爸爸,你最近怎么了,回家那么晚,还老是发呆,
也不陪我睡觉,你不喜欢我了么。
邦彦并不知道自己这样反常,连一向粗心的小贤都觉察到了。他忍下心头的
烦闷,紧紧回搂小贤,嗅着少年身上似花非花似草非草的清香,安静的车厢内,
他似乎有了流泪的冲动,过了一会儿,才幽幽地说,对不起宝贝,爸爸冷落你了,
以后不会了。
小贤抬起头,笑颜逐开,越过邦彦的身体,伸手把门窗关好,一屁股跨坐在
邦彦身。小手捧着大人的脸,肉滚滚的屁股,隔着薄薄的夏裤蹭着邦彦的裤裆,
笑嘻嘻地说,这里也冷落我了。
邦彦会意地双手撩起少年白色T恤,舌尖挑起红樱桃似的乳尖,含住,轻轻
地咬齧,感觉到细微的颤抖,就用同样的方式亲吻另一个挺立的乳尖。
小贤难耐地抓着邦彦的头发,腆着胸脯,糯糯地说,这边也要,嗯,那边也
要,嗯,啊,爸爸,这边,还要。
邦彦双手从少年的纤细的腰背间滑下,拔下他的裤子,钻进淡蓝色的内裤中。
圆滚滚的屁股被捏在大人的手中,像牛奶布丁,滑腻诱人。
小贤习惯於性爱的身体,几天没得到滋润,已经到达极限。现在里里外外,
每一处肌肤,都饥渴地期待性爱的滋润,尤其是那痒痒的穴口,已经自发柔软,
润泽,恨不得大鸡巴立即马上狠狠地干进来。
他不满地扭动身体,颤着声音、嗫嚅地说,好爸爸,快点,进来。
邦彦哑然失笑,说,小宝贝等不及了,那就自己上来吧,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小贤委屈地嘟囔着,「坏爸爸,彦最坏。」双手迫不及待地解开邦彦的皮带,
扯开拉炼,股沟蹭着内裤下一大坨凸起,前后摇摆屁股,仰起脖子,嗯嗯呀呀地
叫。
邦彦指尖玩弄两只樱红挺立的乳尖,温柔地亲吻白皙精緻的锁骨。他挺动下
身,戏谑地说,不是很想要么,怎么蹭蹭就够了么。
小贤抓起邦彦的手,用他的指尖触摸自己柔润的小穴,然后屁股下压,大人
的手指慢慢刺入柔软、高热的小穴,那里就像熟透了的奇异果,柔软、多汁。
忽然,不堪回首的一幕就像诅咒一样佔据了邦彦的脑海,他想起了那一天,
那个魔鬼就是这样用手指插进来,然后冷酷地把邪恶的阴茎干进自己的屁股里!
他呼吸急促,冷汗淋漓,眼前一黑,无力地捂住露出痛苦神情的脸,向后瘫
在车座里.
小贤无辜地夹着邦彦的手指,不懂他怎么会忽然意兴阑珊,於是呐呐地问,
爸爸,你怎么了。
邦彦休息了一会儿,才再次睁开眼,虚弱地说,爸爸最近有点累了。
小贤不无失落的抽出邦彦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上擦一擦,乖巧地趴回邦彦
的胸膛。
邦彦带着歉意,接着说,等过几天我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我们去夏威夷度
假好么。
小贤乖巧地点头,蹭着邦彦的胸膛,委屈地说,好吧,爸爸你可要快好起来,
我本来是想让你高兴起来的。
邦彦莞尔,搂紧怀里的宝贝,说,爸爸为了小贤也会快点好起来的。
小贤贴着邦彦沈着跳动的心脏,糯糯地说,这次可要说话算话哦。
这一刻,两人默默地相拥,胜似万语千言。
8。
邦彦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他单手拿起,漫不经心地流览,只见好几条短未
读消息,都来自同一个陌生号码,署名竟然是面具男!他赶紧点开,随着彩信一
张张地打开,他的手颤抖着,脸失掉了血色。
照片里,漂亮女人摆出各种淫荡饥渴的姿势,自渎或是下体被阴茎插入,女
人的脸,赫然就是他的妻子,高雅矜持的唐翘.
忽然铃声响起,他一惊,慌忙接起电话。电话里一个男人的声音,得逞地笑,
说,看了照片么?我照的怎么样?你老婆可真骚,操个四五次才能满足,不像你,
操一次就晕倒了,真扫兴.
邦彦几乎发疯,厉声打断他,怒吼,闭嘴,你是谁?到底想怎么样?
那头冷笑,说,你想知道?好,你半个小时内到郊外的盛源山庄,我就告诉
你,不然,我就把这些好料发到网路上,而且保证会让网上无人不知这个饥渴的
骚货就是宋总您的夫人。
邦彦深思片刻,果断地说,好。
那头威胁说,你一个人来,我要是知道你耍花招,就不止散发你老婆照片那
么简单了。
邦彦挂了电话,脑里嗡嗡作响,时间不允许他再发呆。刚要启动车子,这才
注意到小贤怯生生地坐在他腿上,唐翘那张与他相似的脸,以各种淫荡的表情,
赫然出现在眼前,一股怒气倏然升腾,他用从未有过的严厉口气,喝道,赶紧滚
下车!
小贤一愣,泪珠吧嗒滚落,可还是听话地下了车。车门一关上,车子就像离
弦的箭,嗖地窜了出去,一溜烟不见踪影。
小贤哽咽地抹着眼泪,努力地想爸爸为什么会对他发这么大的脾气。难道是
跟阿源哥哥做爱的事情被爸爸发现了?他一想到这里,浑身战栗,眼前一花,冷
汗冒了出来。
要在半个小时内到达盛源山庄,只能走那条废弃的高速路,他开足马力,奔
上了那条道路。
昨天下了一夜的雨,今天又有薄雾,路面还有些湿滑,好在旧路上车辆很少,
所以邦彦的车保持着高速地行驶。忽然电话响起,邦彦开了免提,依旧是那个面
具男。
邦彦看表,离规定时间还有5分锺,他急忙解释说,今天路上很滑,够呛能
赶得到。
那边停顿了一下,嘿嘿地笑,说,我估计你赶不到了。
邦彦莫名,问,你说什么?
那边的人换了一个他十分熟悉的声音,得意地笑,说,爸爸,你还听不出来
么,是我。
邦彦一时脑中空白,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打滑,车子在湿滑的路上哧溜出去,
迎面出现一辆高速行驶的大货车,对方来不及刹车,只听!地一声,黑色宾士斜
擦马路翻滚出去。
阿源风风火火地赶到医院,在手术室外看见泪流满面、不知所措的小贤. 小
贤一头扑进他怀里,呜咽着说,爸爸,爸爸满身都是血,怎么办,怎么办.
阿源拍着他颤抖的背,安慰说,没事,爸爸会没事的。爸爸怎么会撞车的?
小贤靠在他胸膛里,眼泪又涌了出来,噎然说,都怪我,爸爸知道我们的事
了,所以生气,开快车,然后被一个大货车撞了。
阿源摸摸他柔软的头发,紧紧搂住,柔声说,乖,不要胡思乱想了,没事的。
小贤手指抓着他的衣服,哽咽着重複,都怪我,都怪我,爸爸不会有事的,
对不对。
阿源摸着小贤的后脑,露出一个奇怪的微笑,说,对,不会有事的。
不一会儿唐翘匆匆地赶来,对上阿源的目光,情意流转,她拉着小贤坐在长
椅上,安慰了几句。
盯着通红的手术中的灯,三人各怀心思,一直在哭泣的小贤终於累得靠在阿
源怀里睡着,乌黑的睫毛上仍沾着泪,红红的嘴唇委屈地嘟起。
三个小时后,手术灯终於熄灭……
9。
病房中,阿源支走唐翘,对着前来探访的李律师,说,我爸爸在出事前,收
到了一些短信,我想这跟他出事有直接关系.
李律师好奇地问,什么短信。
阿源歎了口气,无奈地说,是关於阿姨的。
李律师问,唐女士么?
阿源点头,哀伤的口吻带着适当的激动,说,出事前,我父亲收到一些照片,
都是阿姨的,不雅的照片,可能同时还受到对方的勒索,所以才受到刺激,发生
这次的事故。
李律师惊讶,说,你有证据么,我指那些不雅的照片。
阿源摇头,无奈地说,毕竟不是体面的照片,父亲并没有发给我。但是我父
亲出事前,我们联系过,他确实提到阿姨的照片,情绪很激动,我想父亲的手机
里肯定有照片,可惜已经被摔碎了。
李律师摇摇头,同情地望了下病床上的邦彦,说,这样吧,我想办法查一查
照片的事。如果确有其事,根据宋先生和唐女士所签订的婚前协议,我会说明宋
先生尽可能避免财产上的损失。
阿源年轻而英俊的脸,露出浅浅的笑容,说,法律方面的事情,就仰仗你了,
我父亲一直很信任你,我也是。
李律师了然他的势在必得,点头说,你请放心,我会办好。
送走了李律师,阿源缓缓地走向病床。
邦彦静静地躺在上面,头上、胸膛打着层层绷带、四肢打上石膏,靠着呼吸
器维持仪器上微弱的点点线线。
阿源在他床头坐下,对着邦彦的耳朵,愉快地说,爸爸,我是不是很棒。
床上的父亲依旧安静地躺着,没有丝毫答覆。
阿源换了一种低沈、浑厚的嗓音,语气跳跃地说,阿源你太棒了,不愧是我
的儿子。
阿源趴在邦彦打着绷带的胸脯,嘴角带着淒凉的笑,说,爸爸,我学的像么。
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有夸奖过我,所以我只好自己创造出一个父亲,他会夸奖我,
教我踢球,陪我学习,做你一切不屑陪我做的事情。
受到重创的肺部被压迫到,呼吸器下邦彦面部轻微颤抖,加重了呼吸。
哀悼过孤独的童年,再抬起头,阿源的脸又恢复冷酷,他用轻蔑的口气说,
您真是命大,这样都不死。不过医生说您就算醒了,也只能在床上过完下辈子了。
呼吸器下邦彦的眉头微微皱起,嘴角用力地抿着。
阿源看到邦彦的反应,赫赫地笑,换了那个让邦彦痛不欲生的声音,阴阴地
说,你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出车祸么,你睁开眼,我都告诉你,怎么样。
滴答滴答,像流逝的时间,邦彦一寸寸挣扎着,终於睁开血红的眼睛,不可
置信地盯着自己的儿子。
阿源从容地拿出手机,将里面的照片一张张放给他看,大量的阿源用各种姿
势操弄唐翘阴道的照片。
邦彦张开嘴大口喘息,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
阿源给他顺顺气,得逞地笑,说,哎,你可别气死了,我还有更好康的东西
给你。
紧接着他手指灵巧地打开一个视频档,小贤单薄的声音,软软地浪叫:「哥
哥,好舒服,爽死了」,邦彦直直地盯着,只见画面上,小贤跪趴的对着镜头,
高高地翘起屁股,那里大大地撑开,正被粗大的阴茎有力地进出,噗滋噗滋地发
出水泽的声响。里面的阿源懒洋洋地问,「比爸爸干你还舒服么。」,小贤啊啊
地呻吟,叫着「比爸爸舒服,哥哥干地最舒服。」
邦彦眼睛瞪得滚圆的,喉间发出动物般嘶哑的低吼。
阿源眉开眼笑,说,这么样,你的老婆,继子,都更喜欢被我操啊。他们说
你老了,操得不如我爽,我尝过你的屁股,太一般了,操人和被操都不行,你说
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邦彦双眼狠狠地瞪着他,要吃掉他一般。
阿源手支着下巴,得意地说,好了,我们来揭开谜底吧。你是不是很想知道
自己为什么会发生车祸?呵呵,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严教授吧,那条马路是他年
轻时设计的,你出事的那个路段有明显的安全隐患,当年就出现过好多起事故,
就是因为在那个弯路点,东行方向有一瞬间会看不见对面的车。那辆运货车每天
都会固定时间路过那条旧路,我只要保证你在经过那里的时候,有一秒锺的失神,
你就会必然地撞到那辆货车,一场完美的交通意外,我导演地很成功,是不是。
邦彦直直地望着他,原来自己就像猎物一步一步走向亲生儿子设下的完美陷
阱,真是好手段,连自己的性格都算得清清楚楚。他的心凉透了,绝望地闭上眼
睛,一道鲜血润湿嘴唇,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在李律师宣佈唐翘违反婚前协议、邦彦可以单方面解除婚姻时,唐翘浑身颤
抖,立时昏倒在地。
同时,阿源得到了宏达公司的所有权和邦彦名下一切其他财产的暂时支配权。
阿源隐藏不住脸上的兴奋,颤抖着在法律档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之后,他飞奔去医院,要把这个好消息跟他的父亲分享。
推开门,只见一个身形稍显佝偻的女人背靠着门站在病床前。
女人听见他的声音,缓缓地转过身,苍老悲伤的脸,赫然是他的母亲.
阿源关上门,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女人随着阿源的靠
近,缩起了肩膀。
阿源柔声说,妈妈,你怎么来了。
佩娴攥紧了手,颤着声音,说,李律师打电话给我,说阿彦出车祸了,伤的
很重。
阿源高大的影子遮住他的母亲,语气一转,尖锐的声音,指责说,所以你就
大老远的赶来了,他早就不要我们了,早就抛弃你了,你为什么还这么下贱!
佩娴心头一抖,习惯性地捂住头蹲下,无助地求饶,说,别打我,我错了,
我再也不想他了。
阿源强忍着放下高举的手掌,蹲下来抱紧颤抖的身体,柔声说,好了,没事
了,他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只能苟延残喘地活着了,妈妈,你高不高兴?
佩娴抓紧儿子的手,泪眼朦胧地看向他,哀求地说,他的一切财产都归你了,
所有喜欢的东西都被你摧毁了,够了,儿子,我们都放过他,好么。
阿源吃吃地笑,说,我只是拿回我应得的东西,那个娼妇和野种,别想拿走
一分钱!
佩娴小心翼翼地看着阿源的脸色,说,医生说阿彦可能再也醒不来了,我想
把他带回美国,跟我做做伴,可以么。
阿源凝视着母亲,冷冷地说,如果我不同意呢。
佩娴咬紧牙关,执拗地说,你不同意,我也会这样做。
阿源讥笑,说,「你总是这样死心眼。」沈吟半晌,他轻松地耸肩,说,好
了,拿去吧,我留着一副活死人也没用。
佩娴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惊讶於阿源的爽快,她转过身,俯下身,珍宝似
搂住邦彦沈睡的身躯,微笑地流下眼泪.
她不忍心心爱的男人,被自己的亲身儿子折磨致死,就让在复仇的火焰中存
活下来的自己,来为儿子赎罪吧。
一个星期后,佩娴带着邦彦飞往美国,阿源坐在父亲偌大的办公室里,窗外
就是这个城市最繁华的街道。
站上云端的他,没有了恨,是否能开始学着去爱呢。
他拿起父亲桌上小贤笑的阳光灿烂、极具感染力的照片,唇角自然地弯起一
个好看的弧度。
10。
清晨,小贤在厚实的臂膀中醒来,阿源微微打着鼾,舒缓的气息吹过他的头
顶。他贴着阿源结实健壮的胸膛,觉得很幸福。
不一会儿玩心大起,伸出粉红的舌尖,细细地舔上近在咫尺的淡红色乳尖,
舔硬后,含进嘴里,有滋有味地咂弄。
阿源在睡梦中憨笑,抬起一条腿,压住他的大腿,向前挺了挺胯。
小贤偷笑,这家夥,做梦也想着那种事。於是嘴上继续偷吃变红变硬的乳尖,
手摸到阿源晨勃起相当硬度的肉棍,握在手里,沈甸甸地。
淡红色的龟头有些皱褶,小口黏黏的,似乎是昨晚最后一次射精的余液。小
贤抓着茎身,手握成拳,淘气地从头到根,撸动青筋虬然的肉棒。没几下,那个
东西就有灵性地苏醒了,张牙舞爪地顶着气势汹汹的大龟头,傲然挺立。
小贤吃吃地笑,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大家夥。他扭了扭有点犯痒的屁股,
慢慢从阿源的臂弯中地往下蹭,直到粗大威武的大屌,直愣愣地立在眼前。
小贤陶醉的以光滑的脸蛋儿蹭着又热又硬的大肉棒,每天都爱不够,光是看
着它、摸着它、想着它,每天被疼爱的嫩穴就自发地泛出汁液,痒痒的。
他伸出粉红的舌头,好奇地硕大的龟头吸进小嘴里,竟被堵满了,马眼里的
液体咂出滋味,有点鹹,有点苦,他咕咚咕咚地咽了几下口水。
早已清醒的阿源乘机将大鸡巴顶向小贤的上颚,恶意地一滑进入细窄的喉咙,
不顾小贤呜呜地反抗,野蛮地快速进出,几下后,啵得一声,拔出被舔得水滑的
大鸡巴,戏谑地看着满面羞红的小贤.
小贤紧紧鼻子,扭齐扭齐地钻回哥哥的臂膀,撒娇地用自己勃起的粉红色肉
棒摩擦阿源的肉棍,两根大小、体积、颜色都相差很大的阴茎,都很符合各自主
人的特徵,一个魁梧一个秀美,一个古铜色,一个粉白色。
阿源眯着眼,抬起小贤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中指捅进小穴里,带着
睡意的嗓音,说,又紧了,白操了一晚上。
小贤美滋滋地捶他,说,紧还不好,你喜欢松的哦。
阿源捅进两个手指,淫笑,说,那只能证明我操的不够多,不够狠。
小贤吃吃地笑,凑在他耳边说,难道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厉害的人么?我可要
见识见识.
阿源佯怒说,小骚比,敢红杏出墙!看我今天不操死你!
嘴里说着狠话,可被舔湿的壮鸡巴就是不操进来。只管不紧不慢地在粉嘟嘟、
湿润的穴口磨蹭,肉肉的龟头顶住穴口打旋,就是不进来。折磨地小贤扭起臀,
穴口一颤一颤的,迎住他的大龟头,用力靠过去。糯糯地哀求,哥哥,快进来,
痒死了,我要。
话音未落,阿源便如他所愿的掰开股沟,噗滋,龟头挤了进去。
小贤白皙漂亮的脸蛋,摊开桃花似的粉红,舒爽又难耐的表情,细细地叫,
哥哥,哥哥。
阿源觉得又可爱又好笑,结结实实地往里挺动,直到整个肉棍完全进入,再
没有一点缝隙,他带着调笑的口吻,说,一大早上就捧着我的鸡巴发骚,昨天还
没喂饱你么?
小贤享受地扬起头,水灵灵的大眼睛半眯起,扑闪扑闪眨动,秀气的指尖轻
戳他的脸,软软的声音,反驳说,是你做春梦呢,净赖人,羞羞不要脸。
阿源抱起小贤,将他腾空地挂在自己全身,吓得小贤急忙搂紧他的脖子。大
鸡巴借着这个姿势,直直地贯穿小嫩穴,他笑眯眯地说,那我就真不要脸了,看
我不操翻你,你个嫩屁股骚货。
小贤爱极了他的淫词秽语,尤其从那低沈性感的嗓子里说出,有种像过电、
心跳加速的兴奋.
他装出害怕的表情,细细地小声喊,不要,不要强奸我。
阿源的头靠进小贤的颈窝里,身体不自然地起伏。小贤红着脸,知道阿源肯
定是在捧腹大笑。他扭着柔韧的身体,耍赖似地叫,我讨厌你,小贤讨厌哥哥!
哥哥是大坏蛋。
阿源搂紧他的背,埋头苦干,加速了操弄,满意地听到小贤喉间的呻吟,才
停下来,得意地说,让你耍赖,坏孩子,哥哥要好好教训你。
刚尝到美味的小贤,不肯再跟他耍贫,小脸纠纠着,嗫嚅说,好哥哥快点啊,
婆婆妈妈地,人家8点还有课.
阿源哼地一声,身下加快了动作,断续说,人家,人家,你怎么越来越,娘
娘腔了,以后叫老子,听见没.
小贤虚心受教,命令他的哥哥,说,你给老子快点!
阿源无奈地吻住小贤的越来越厉害的小嘴,加快了征服的动作。
小贤最终没有去上课,因为阿源今天给自己放了个大假。自从接管宏达,已
经三个月了。整治了几个不安分的股东,培养了几个能干的心腹,还中标了几个
中型项目,足以让公司上下对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大少爷,俯首贴耳了。
不仅如此,其他投资也进行顺利,转了一部分资金炒期货,竟然回报颇丰,
也许该换辆新车了,他得意地想。
11。
阿源随手扔下昂贵的西服上衣,扯松领带,把自己扔进沙发里,平躺着缓缓
地呼出一口酒气。
苏锦纤长秀气的手指,力度刚好地按压他的额头,低柔的嗓音,轻声说,宋
总,要不要洗个澡,然后睡一觉.
阿源没做声,微抬起手,做了个拒绝的手势。
苏锦也没有坚持,继续手上让阿源十分受用的按压。直到清楚的鼾声响起,
他才停下,虔诚地在沙发前跪下来,膜拜神明一般、仰望着阿源如希腊神邸般英
俊的侧脸。
终於他俯下身,轻轻掠过阿源的嘴角,三个月来日思夜想的嘴唇,即使很轻
微的接触,也足够让二十八岁的男子,兴奋地脸红心跳。
苏锦没有胆量加深这个偷吻,他不确定阿源是否接受男性,也不值得冒那个
险. 他守着阿源,孤独地妄想了片刻,才拿起桌上的公事包,悄悄离开了总裁办
公室。
阿源扑腾着翻了个身,嘟囔了句,麻烦!
阿源醒过来时刚好五点锺,苏锦过来条列清楚地彙报了工作。阿源地伸了个
懒腰,叫住正要为他准备衣服的苏锦,淡然地说,以后这些事情让秘书做,我调
你来当我的特别助理,不是让你来当保姆。
苏锦讪笑,恭敬地说,知道了,总裁,我这就去叫李秘书。
阿源嗯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说,没事了,你今天按时下班吧,晚上的饭局,
让程经理跟我去。
苏锦一愣,木然地点头,说,「知道了。」然后礼貌地离开,步伐间隐隐透
出失落与窘迫。
阿源沖了个凉水澡出来,两个未接电话。一个小贤的,一个唐翘的。他按下
回拨,两声后,唐翘温柔的声音传来。
「宋总裁,你还知道打回来呢。」娇滴滴的带着埋怨的语气。
阿源赔笑,说,「阿姨的电话当然要回了。」
「你还把我当成阿姨么」,唐翘一声嗤笑。
「当然,不然是什么?」阿源不露声色。
唐翘这边恨地咬牙切齿,不肯再绕圈圈,心烦意乱间蹦出句,你好久不来我
这里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突然的指责,带来一阵尴尬的沈默。阿源心中冷笑,心想你已经没有利用价
值了,能操的比还不多了去了。
过了一会儿,才客客气气地说,我刚接手公司,很忙,还有没完没了的应酬,
等过段时间吧。
唐翘嗤笑,说,你爸爸当初可没像你这样。好了,我跟你谈正经的总可以吧。
阿源懒洋洋地「噢」了一声,说,你说吧
唐翘兴致勃勃地说,我认识了一个人姓赵,他炒股票很有一手,而且知道很
多一手内幕消息,这几个月我小赚了几手,你要有兴趣,我就介绍你们认识.
阿源毫无兴趣地说,可惜我对股票没什么兴趣,我一会儿还有事,预祝你发
大财了。
唐翘柔着声音,做小伏低,说,何必这么无情地回绝我,今晚你过来吧,我
们当面谈谈好么。
阿源沈默片刻,冷淡地说,「你还是自重些的好。」随即挂断了电话。
唐翘手握着手机,悲从中来,赵一德连忙问她,怎样,他答应见面了么。
唐翘歎了口气,幽怨地说,我软硬话都说尽了,他连见都不肯见我,他当初
果真是利用我,亏我还……
赵一德打断了她的埋怨,说,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你儿子不是和他住在一起
么,你去看你儿子,顺便去见他不就行了。
唐翘若有所思地点头,无奈地说,只好这样了。
赵一德从后背搂住她,一手摸她的双乳,一手滑进裙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
气,说,对他死心了吧。我这么死心塌地地爱你,想法设法替你讨回公道,你也
不给我点甜头么。
唐翘看着赵一德有些谢顶的头,和鼓起的肚子,想起阿源完美壮硕的身体,
心中一阵烦闷,她自暴自弃地闭上眼,默许了厚厚的嘴唇吻上了她的脖子。
赵一德兴奋地将她扑到在沙发上,中年发福的身体压了上去。
小贤揣好手机,撒气地在图书馆洁白的墙面上踩了几个脚印,坏哥哥,晚上
又不陪自己吃饭。
回到座位上,赌气地翻着书页,哗啦哗啦地作响。这时,对面递来一张纸条,
上面纤秀的字体写道,可以认识你么。
他无聊地抬起头,对面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个漂亮女生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他
耸耸肩,写道,可以。
女孩子又递来,6点锺,体育馆门前见面,好么。
小贤酷酷地点了点头,继续看书。
女孩子迈着曼妙的步子走了以后,隔了个位置的李曼坐了过来,小声说,你
知道刚才那个是谁.
小贤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
李曼看着他秀美的侧脸,一脸的不耐烦,真是被宠坏了呢,心中大萌,就差
摇旗呐喊,彆扭受呀彆扭受。
压下兴奋,她挑着眉说,知道今年的MISS A大是谁么。张倩,就是她
啦。
小贤漫不经心地喔了一声,更激得李曼下猛料说,才大二就力压众师姐,拿
下A大校花的名头,除了她长得好看、功课又好以外,很大原因是因为他男朋友。
小贤这抬起头,乌黑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纳闷地说,有男朋友哦,那递纸
条给我干嘛。
李曼兴致勃勃地说,说起她男朋友,那可厉害了。开保时捷上课,家里有钱
地没处花。那简直是一掷千金,千金买马,哦,不,买女朋友。而且又高又帅,
体育又好。
小贤嗤了一声,打断她的八卦,淡淡地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曼摇头,语重心长地说,肤浅肤浅,你难道没看出来这是个圈套吗?
小贤不自觉地提高音量,说,圈套?
李曼抱歉地看看四周,收拾好两个人的书包,打趣地说,赶紧走,要是眼光
能杀人,我已经死无数次了。
小贤坐在花坛上,喝了口李曼递过来的可乐,说,你说实际上约我见面的是
她的男朋友?
李曼连忙点头,说,不要小看本姑娘的资深腐女雷达,还没有出错过.
小贤嗤之以鼻,做了个投篮姿势,可乐瓶完美地落入不远的垃圾桶里,李曼
痛心地叫,还没喝完呢。
小贤笑盈盈地说,扣篮得分。
摆了摆手,信步往前走,李曼叫他,说,喂,你去哪,不是去体育馆么。
小贤头也不回,大声说,不去,回家!
阿源闭着眼,靠在后座。夜色中,卸去日间的包袱,英俊的脸上似乎流露出
一许年轻人应有的稚嫩。偶尔有霓虹灯投影在上面,波纹中荡漾出多情的诱惑。
苏锦癡癡地看着后视镜,直到被忽然清醒的阿源逮个正着,才慌忙地别开眼。
车厢里流动着暧昧的幽香。阿源好心情地调笑,让你别当保姆,你又当起司
机了。
苏锦讪笑,说,小王家里有事,反正我在家也没什么事,就过来接您了。
阿源戏谑的口吻,轻飘飘地说,请你我可是赚到了,工作能力又强,又能当
秘书、司机、保姆,喂,你还会做什么?
苏锦眉梢一抖,盯着后视镜,展颜一笑,柔声说,我还会很多东西,不知道
宋总有没有兴趣知道。
阿源笑而不语,伸开长长的腿,穿着皮鞋的脚,搭在驾驶座旁边。苏锦开车
转进一处偏僻的所在,停下车,低柔的嗓音在夜色中分外好听,他说,宋总,我
帮您捏捏脚吧,很舒服的。
阿源按下车窗,带着花香的夜风给酒后酣热的身体,稍微带来一点清凉。他
任由苏锦脱下他的皮鞋、袜子,光滑而微凉的脸蛋贴上自己粗糙的脚掌。
他闭上眼,在这优美的夜色中,准备接受男人虔诚的崇拜与奉献.
12
脚趾被带着微凉气息的口舌温柔地吸允,湿湿的,有些酥痒. 那条柔软的虫
子又滑到脚心,贪恋美味似的,咂咂出声。
阿源哑然失笑,粗壮的脚抵上苏锦的额头,轻贱地踩着他斯文俊美的脸。苏
锦轻握他的脚腕,陶醉地蹭他的脚掌,喉间发出抑制的呻吟。
豪华的车内,异常宽敞,苏锦放平了驾驶座,半跪着,抬起阿源的另一只脚,
同样珍宝似地照顾了一番。
两只手带着犹豫与试探,慢慢地顺着双腿上移,直到摸到阿源的裤裆,那里
撑起了明显轮廓,在衣料的包裹之下,隐藏着让他发疯的巨大。
阿源两脚踩着他的肩膀,以因欲望而沙哑的嗓音,命令,用嘴。
一声令下,苏锦欣喜若狂地解开他的腰带,缓缓地拉下他的拉炼,棉质内裤
下,轮廓清晰的阴茎斜卧着,从裤脚露出鼓鼓的龟头. 他咽了口吐沫,揭开礼物
似地满怀期待地拉下内裤,一根散发着些微腥臊热气、青紫的大屌弹了出来,抖
了抖伫立在他面前。
夜色中的偷欢,来不及细细鉴赏,他陶醉地将脸贴上蜷毛丛生的下腹,张开
嘴,把雄伟的肉棍纳进口中。
阿源舒服「啊」地呻吟出来。厚实的龟头被温暖的口舌灵动地舔咂,啧啧地
咂出声马眼也被舌尖挑逗。苏锦的嘴又软又湿,把硕大的鸡巴咂地紧紧的,茎身
被有技巧地撸动,连绷紧的卵袋也被握在手里轻巧地揉动。阿源难耐地向上挺胯,
苏锦就会意地将鸡巴顶入深喉,整根地吞吐。
阿源在嫺熟的口技中乘风破浪,终於他捧住苏锦的头,夺回主动权,开始激
烈地抽干那张堪比小穴的嘴,感受着唇舌的抚慰、和喉咙深处的痉挛带给他的强
烈快感!
终於一声低吼,精液入线般射了出来。溅满了那张沈迷於欲望的脸,苏醒舔
过嘴边,将乳白色液体吃进嘴里,美味似地吞咽。
阿源轻轻地蹬着苏锦的背,笑眯眯地说,你可真够骚的。
苏锦用手绢擦着脸上的精液,哑着声音,说,宋总喜欢就好。
阿源的脚顺着苏锦紧实匀称的身体下滑,踩上裤裆里硬邦邦的阴茎,轻轻地
碾,满意地听到苏锦喉间性感的呻吟,他突发奇想,说,我的脚借给你用。
阿源轻快地吹着口哨,步履轻盈地走进公寓楼。想起苏锦刚才低吼着在他脚
底射精的画面,觉得有趣又新鲜,一只脚就让他骚成这样,真要操起来,不知道
会有多浪。难得有这样能干又能被干的人在身边,真是再好不过了。
一按门铃,小贤似乎在门边守着似地,马上将门打开,阿源倒是莫名地吓了
一跳。他有些愧疚地摸小贤的脸蛋,柔声问,吃饭了么。
小贤翘起脚,在他耳边说,我妈来了,你不要露出马脚.
阿源一皱眉,撇撇嘴说,好,知道了。
唐翘刚巧从厨房出来,系着围裙,一脸主妇模样,指挥两个儿子说,阿源回
来了,快去洗手,我做了银耳粥。小贤去成三碗。
小贤尴尬地看看阿源,不声不响地走进厨房。
阿源一动不动,冷冷地看着她,说,你来干什么。
唐翘优雅地扯下围裙说,「我来看看小贤,顺便来看看你。」指尖挑逗的划
过阿源的胸膛。
阿源冷笑,一把将她拽进怀里,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唐翘片刻的失神,
几乎软在这久违的怀抱。
阿源凑进她的耳朵,冷笑说,小贤就要出来了,你说他看见我们这样会有什
么反应。
唐翘猛然清醒,想要推开他,却被阿源紧紧禁锢住。
小贤撒拉着拖鞋,端着託盘走进客厅,正看见两人抱在一起,唐翘心中一跳,
轻松挣脱开阿源的怀抱,阿源展颜一笑,对愣住的小贤说,阿姨又想起爸爸了,
心里难过.
小贤把託盘放在桌上,站着湿红了眼。阿源走过去轻拍小贤颤抖的后背,对
唐翘说,看,把小贤也弄哭了,爸爸知道你们这么爱他,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小贤抽泣着点头,说,妈妈别难过了,爸爸一定会好起来的。
唐翘抹抹泪,说,你们吃吧,我先回去。
阿源说,我送您出去吧。
唐翘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门. 上了车,阿源熟稔地点上一根烟,不耐烦
地说,到底什么事,非要找上我。
唐翘百感交集,泪流了出来,孤单地哭了一阵,渐渐止住,从包里拿出一根
烟,抖着手点上,吐出一口烟,说,我只得到一个画廊,我需要钱,费先生的太
太介绍赵一德帮我投资,但是我本钱太少。
阿源若有所思说,费先生?博时的费先生?
唐翘说,当然是他,还有哪个费先生么。那个赵一德真的很厉害,我想请你
有时间见见他。
阿源了然,说,「你让他跟我的助理定时间吧。」接着淡然地说,「赚了钱
给你两成。」
唐翘心中冷然,知道阿源是要彻底跟他断绝关系,闭上眼,说,谢谢.
红色的跑车一溜烟不见,阿源拨出电话,只响了一声,那边就立刻接起。阿
源说,查一下赵一德,做股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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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北丝袜控 2012-12-15 23:22
苏锦平缓了呼吸,用正常的语气,说,「好的,宋总。」心里却有丝丝失落。
阿源听出他的异常,柔声说,早点睡吧。
苏锦紧握手机,沈默片刻,些许颤抖的嗓音说,好的,您也早点睡。
「哔-哔-」的盲音在寂静的夜晚分外清晰,苏锦仍坐在车里,用沾了阿源
精液的手帕,覆上自己的脸,卑微地回味刚才发生的一切。
小贤坐在阿源粗大的鸡巴上,花枝零落般地上下颠覆,纤细美好的身体因情
欲而染上粉红,小脸满是舒爽与沈醉。阿源紧握他的窄腰,随着他的起伏,结结
实实地干着紧窒的嫩穴。深夜的卧室里满是黏黏的肉体拍打声。
小贤搂着阿源的脖子,挺直身子,将樱红色的乳尖凑上阿源的嘴,细细的声
音,喘息着哀求,说,哥哥,亲亲这儿,嗯,这边也要。
阿源一口叼着小小挺翘的乳尖,啧啧地咂弄。小贤难耐地晃着脑袋,说,哥
哥,快点,用力操死我吧,好痒,啊。
阿源听罢,搂着他在床上弹跳着站起来,抓紧他的屁股,用力地直捣那个销
魂的小穴,享受每一次结实的冲撞所带来的肠壁的痉挛与夹紧,他用力拥紧怀里
的少年,力气大得几乎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血脉里. 小贤爽到失控尖叫,释放那一
刻,紧紧咬住阿源肌肉虬然的肩膀。
激情过后,两人搂在一起,甜蜜地亲吻,不一会儿刚消汗的两人,又蹭出火
花,四肢纠缠着又闹作一团.
13。
苏锦温热的舌头灵巧地清理阿源的刚射精的阴茎,无微不至地舔咂,几乎让
他禁不住想再干一次他湿滑的嘴。
忍住了冲动,他轻拍苏锦的头,说,好了,起来吧。
苏锦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办公桌下爬出来,把阿源的裤子整理好,按了按跪着
有些发麻的腿,缓缓地站了起来。
阿源看了苏锦西装裤下坚挺的轮廓,玩味地笑,说,你这个怎么办.
苏锦用手背抹抹嘴角,稍显窘迫地说,我想借浴室用一下。
十分锺后,苏锦走出浴室,又是一副斯文严谨的精英摸样。
苏锦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彙报,说,赵一德打了几次电话,想要见您。
阿源想了一下,问,给他那些钱,炒的怎样?
苏锦沈思片刻,说,我三次一共往帐户里打进150万,除了一开始70万
被套,赔了15%以外,其他几只都赚了40%以上。
阿源点头,手指关节敲在桌子上,当当地响,说,你看他这人可靠么。
苏锦皱起眉,说,别的不好说,技术的话,现在的行情有赚,还是40%以
上,很不容易了,而且消息看来很灵通。
阿源微微点头,说,让他来吧,我见见他。
小贤不知道最近遇到了什么桃花劫,隔三差五就有女生跟他表白,搞的他躲
在系里不敢出来,竟被班主任找到,让他去校体育部帮着做会计。
小贤不情不愿地站在体育部办公室门前,第N次感歎自己时运不济。!敲了
几声门,没人回应,轻轻一推,门竟嘎吱一声开了。
他犹豫了一会儿,轻轻地走了进去,屋内没人,却听见哗啦啦水流的声音,
他循声望去。
只见玻璃门里一个男人正背对着他沖澡,水流沖在玻璃门上,依稀看出里面
是个高大健硕的男人,有着完美的背部轮廓。
小贤饶有兴致地偷看,直到玻璃门被突然拉开,一个英俊逼人的男人带着水
汽走了出来。正如小贤猜测的那样,他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比阿源稍微瘦一些,
健美的身体,强有力的四肢,宽阔的肩膀,窄窄的腰,
男人用手巾擦着湿淋淋的头发,玩味地笑,低沈的嗓音,说,看够了么。
小贤连忙别开窜红的脸,支吾地说,谁,谁看你了。
男人赫赫地笑,继续大大咧咧地用手巾擦拭光洁紧实的身体,甚至旁若无人
地拿起暗色的阴茎,不紧不慢地擦乾。说,好好,你没看。你来体育部有事么。
小贤侧过身,索性不看他,不情不愿地说,我叫宋艺贤,是建筑系一年级的,
我们老师让我来这里当会计。
男人上下打量他,满脸疑惑地说,你多大呀,看着跟初中生似的,会算加减
法可不能当会计。
小贤嗤了一声,挺着脖子说,我跳了两年级,当然比你们这些老家夥看着年
轻.
男人迸发出爆笑,体积傲人的阴茎也跟着一抖一抖地,他说,小家夥,你太
有意思了。我叫段飞,不才正是体育部副部长.
光裸裸的身体,突兀地伸出右手。小贤涨红了脸,不得已伸出手,轻轻握了
握下,却被男人一拉扯进怀里,厚实的臂膀拐着他的脖子,大笑地揉搓他的头发。
小贤用力挣扎,好容易挣脱了他的魔掌。粉嘟嘟的嘴习惯性地嘟起,大眼睛
水汪汪地瞪着他,毫无威慑力,反而可爱地要紧.
段飞顿了顿,心中一跳,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赔笑,说,好好,大会计,
你可别哭啊。我这不是热情地欢迎您么。
小贤倔强地不看他,硬声说,谁哭了!动手动脚的!
段飞嘿嘿地笑,甩了甩半湿的头发,不禁做小伏低地哄他,说,好好,我不
逗你了,我穿上衣服,然后带你去体育馆打个招呼。
小贤局促地被安置在沙发上,看着段飞旁若无人地、正对着他穿衣,结实挺
翘的屁股,也不穿内裤,就直接套上牛仔裤,男人拨弄乌黑虬毛里的大根阴茎,
对着好奇的小贤,轻浮地笑,说,内裤绑着多难受,我从来不穿。
小贤低下头,被这个毫无羞耻心的大男人打败了。
段飞提上裤子,光裸着健美的上半身,靠近他,大手掐他的脸,说,「又脸
红了,跟小姑娘似地,让哥哥摸摸是不是女扮男装. 」说着作势大手伸向他的下
体.
小贤腾地站起来,清朗的声音不耐烦地吼着,你他妈有完没完,到底走不走
了。
段飞一愣,指尖仍留着少年皮肤滑腻的触感,他哈哈地笑,说,脾气真大,
真可爱。
小贤不再理他,这次男人倒是爽快地穿好衣服,简简单单的T恤和牛仔,也
被他穿得帅气十足。
可小贤老想起他牛仔裤下光着的屁股,一抹红晕在脸上,总不散去。
段飞弹着他的脑门说,以后下了课就过来。
小贤麻木於他的动手动脚,无奈地揉揉头,说,我都做些什么。
段飞眨眨眼,笑着说,你跟着我就行,我花钱你就记下来。
小贤白了他一眼,暗自腹诽,就记个账,还要找会计?不识数么?
当晚段飞拉着小贤和体育部的一干人去吃大排档,被段飞强灌了两杯啤酒下
肚。
阿源回到家已经接近淩晨,走进客厅,就看见小贤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小短
裤,成大字睡在沙发上
他的嘴角不经意地堆满笑容,轻轻地横抱起纤细匀称的身体,在饱满的额头
印下了深深的吻,小贤在他怀里拱了拱,吃吃地笑,绵绵的声音带着浓浓睡意,
说,光屁股,不要脸。
阿源一愣,原来是睡糊涂了说梦话呢,他抱着他走进卧室,心思,我什么时
候光屁股了?骚宝贝,睡觉也想着光屁股。
14。
段飞甩了甩半长的头发,傲然地站在长课桌的一头,半排人感受到他的气场,
像军队检阅似地,齐刷刷地站起来,收着腹,等待段飞通过.
段飞淡然地走过,直到在小贤身边坐下,才展颜一笑,灿烂地如阳光一般。
小贤不理会他的嬉皮笑脸,认真地听课、记笔记。坐在另一边的李曼,看看
小贤又偷偷看看段飞,眉飞色舞地几乎要欢呼起来,赤裸裸滴奸情,就在我身边!
段飞恼人的鼾声几乎让老师忍无可忍,铃声一响,就拿着书本迅速离开.
小贤好笑地戳他的肩膀,段飞吧唧吧唧嘴,迷瞪瞪地说,宝贝,再让我睡会
儿。
小贤一愣,和憋笑的李曼交换个眼神,两人轻手轻脚地离开教室。
出了教室,李曼满脸兴奋地对着小贤笑,笑得他毛骨悚然,莫名其妙地问,
喂,你没事吧?
李曼依旧嘿嘿地笑,用胳膊肘碰他,说,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难道那天
你还是忍不住去体育馆了。
小贤更是一头雾水,眨巴眨巴大眼睛,不解地问,什么在一起?你认识他啊?
李曼笑眯眯地说,学校里有几个不认识段公子的呢,上次我就跟你说过呀,
在图书馆给你递纸条那个女生,就是他女朋友嘛,本姑娘还断言是他要约你的,
你想起来没?
小贤恍然大悟似地「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说,这可真巧,他是体育
部的,腾老师让我给体育部当会计才认识的。
李曼莫测高深地笑,打趣说,那可真巧,不会身为三年级的他,正好也选修
这门一年级才有的选修课吧。
小贤耸耸肩,说,我怎么知道。他说少一门选修课,问我这学期选了什么,
就一起来上课了。
李曼弄清小贤真的被蒙在鼓里,倒有些担心,小贤看着跟小刺蝟似的,总归
年龄比他们小了快三岁,想法依旧很天真单纯,有些担心地说,学校里都传那个
段公子花心又薄情,追女孩子很用心,一到手一个星期不出准分手的。
小贤不以为然地撅起嘴,说,「你确定是段飞么,我觉得他挺好的,傻乎乎
的,又热心、不拘小节,就是爱跟人动手动脚的啦,」说到这里,漂亮的小脸悄
然爬上一抹红晕,声音也低了一些,「肯定没你说的那么坏。」
李曼撇撇嘴,说,看吧,儿大不中留,你们才认识多久?一个月?就句句替
老公说话了。
小贤冷着脸,肉嘟嘟的粉嘴唇又诱人地撅起,别过头不理她。李曼最爱他生
气的俏模样,立即拿出手机,兴高采烈地说,这个表情太好了,不要动。
小贤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径直往学校大门走。忽然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
一回头,只见段飞一路小跑追过来,夕阳下,像匹矫健优雅的高头大马.
小贤被自己滑稽的想像逗乐了,这时段飞在他面前停住脚步,咧着嘴,憨憨
地笑,说,昨晚睡晚了,下次一定好好上课.
小贤忍俊不禁,奚落他说,你下次还来呀,天花板都要被你震塌了。
段飞嘿嘿地乾笑,说,「趴着睡不是不舒服么,我在床上可从来不打鼾。」
说着厚实的手臂搭上小贤纤细的肩膀,爽快地说,走,请你吃饭去。
小贤挣脱开,把书包往肩膀上一搭,神采飞扬地说,我哥哥今晚回家吃饭,
我得早点回家。
段飞讪讪地收回手,酸酸地说,你跟你哥哥关系挺好呀。
小贤整个人像掉进了糖罐里,脸上露出幸福的粉红色,抿嘴笑,说,当然了,
我哥哥很聪明的,对我很好。
段飞踢飞了一块碍眼的石子,若无其事地说,走吧,送你回家。
小贤看看表,竟然不知不觉六点了,就说,好吧,劳您大驾了。
阿源上楼后,苏锦一直呆在宽敞的车里,静静地抽烟,嘴里仍有阿源精液的
味道,苦涩的、野性的、甜美的、让他兴奋地全身战栗的味道。他在醇厚的烟味
中,细细回味,俊美的脸上不经意地露出浅浅的笑。
这时,一辆银白色保时捷倏然而至,一个俊秀出色的美少年下了车,才走几
步,便被另一个英俊逼人的年轻人喊住,两人状似亲密地说着话,青年揉了揉少
年柔顺的短发,然后挥手,开着车子离开.
那个少年,他认识,正是宋总继母的儿子,名义上的弟弟,漂亮高傲的少年,
宋总很疼爱他。忽然苏锦恍然大悟,嘴角上挑,泄出一声嗤笑,脸上露出一个複
杂的表情。
小贤回到家,就闻到了诱人的饭香。阿源在厨房里喊,你回来了。
小贤甩掉鞋,撒拉着拖鞋,嗒嗒地奔进厨房,风一样地从后背抱住正在炒菜
的阿源,扭过他的脸,Mu-a的大声亲了一口,笑眯眯地说,哥哥你今天做饭
了,我真高兴.
阿源举着铲子,好心情地回吻少年柔软的双唇,又低下头亲他跑得热烘烘的
脖子,心里一团柔软,带着性感的鼻音,温柔地说,快去洗手,一会儿开饭。
小贤转着弯儿地「不……」了一声,软绵绵地诉说,哥哥,你总是那么多应
酬,回来那么晚,我一个人很寂寞。
阿源关了火,转过身子把他搂紧怀里,哄着说,乖,过几天就是五一,我们
出去旅游,好么。
小贤揽低阿源的脖子,额头顶着他的,扭着细软的身子,笑嘻嘻地说,好呀
好呀,哥哥好棒,我就喜欢哥哥了。
阿源辗转地撕咬他的嘴唇,气息渐粗,呢喃着说,小骚货,想要了么。
小贤舒服地仰起脖子,咯咯地笑,笑嘻嘻地说,我要吃哥哥做的菜,吃完了
再吃哥哥的大肉肠!
阿源闷笑,一把将小贤抬起,放在吧台上,缠绵热辣的舌吻,直亲得他脸色
绯红,呼吸急促,两人舌尖牵出一条银线。一吻结束,晕呼呼的小贤才觉察到白
衬衫的扣子已被解开,卡其裤也被拉下,疏散散地挂在叉开的腿弯处。他意犹未
尽地舔着阿源厚实的嘴唇,糯糯地喃语,哥哥,你要干嘛。
阿源的双手伸进小小的棉质内裤的裤脚,抓捏那肉滚滚、圆鼓鼓又细滑腻手
的屁股蛋儿,「啵」地吸住那桃子般多汁的樱唇咂咂作响,几乎把小贤搓弄成一
只熟透的水果,轻轻一压就能榨出鲜浓的汁液。
热烘烘的鼻息吹在少年敏感的耳内,阿源用沙哑的声音,狠狠地说,我要在
厨房狠狠干你的骚屁股,然后射进你的热乎乎的肠子里,喜欢么。
小贤舒服地仰起脖子,接受落在脖颈和锁骨处细细的啃咬,阵阵酥麻的小快
感沿着脊樑往上窜升,直沖大脑. 吻一路向下,乳尖、腰侧,小腹,每个敏感的
地方都被细緻地舔咂一番,他娇喘连连,全身通了电似地战栗,终於温暖的口舌
滑到因情欲而勃起的粉嫩的阴茎,精巧秀气的龟头被一吸、滑进了阿源的嘴里.
激得小贤立起了脚尖,兴奋地尖叫,害羞地轻推阿源地肩膀,带着哭音,娇滴滴
地说,不要,哥哥,髒.
阿源抬起饱含着深沈情欲的黑眸,拿起吧台上放置的柠檬水壶,缓缓地倾倒,
将柠檬香味的水浇到那根格外粉嫩精緻的性器,小贤绷紧了身体,一声细细地勾
人的尖叫逸出喉间,头软软地垂在阿源肩膀上,嘤嘤地抽噎,说,哥哥,坏蛋,
好凉。
阿源两只手指沾着柠檬水,抚摩变得格外柔软的小穴,他暗笑,知道小贤肯
定是回家前自己润滑过了,便不再犹豫,掏出粗壮、涨得青紫的大鸡巴,掰开浑
圆的臀瓣,肥厚的龟头顶住粉红的小穴,用力地一点点撑开、刺入,长驱直入!
小贤胡乱抓着阿源的头发,小动物似的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颤声唤着,
「哥哥,哥哥」,细细的呼唤就像小猫爪子般挠地阿源心痒痒的。
阿源哈着热气,狠啾啾地一挺一挺干着软乎乎、紧巴巴的小嫩穴,不一会,
被操惯了肠壁自发地润出津液,阿源顺水推舟,更加癫狂起来。
直到窗外渐渐便暗,阿源才压着小贤撑在洗理台上,抽动着射出一股浓液击
打着滚烫的肠壁里,直操地小贤两腿发软,滑到冰凉瓷砖地面上,乳白色的精液
随之从娇艳的菊花里淫靡地流淌出来。
阿源甩了甩汗湿的额发,笑着捞起浑身酥软的小贤,像给小孩把尿一般抱起
他,哄着他说,宝贝,使劲挤出来。
小贤浓密的睫毛湿湿的,小脸羞红地躲进了阿源的肩窝里,一滴两滴,乳白
色的精液和透明的津液,咕叽咕叽地被排除体外,滴滴答答地连成线,落进了水
槽里.
听得阿源又喘着粗气抖擞起来,他抖了抖小贤的身子,然后直直地对准尚未
合拢的花心,又将粗壮的鸡巴干了进去。
恢复了些力气的小贤,咯咯地笑,撒娇地说,哥哥,不要了,我饿了,要吃
饭。
阿源霸道的咬齧小贤翘起的乳尖,淫笑着说,好,哥哥喂你。
说着阿源抱着他坐在餐桌前,一顶一顶、有节奏地抽动,手稳稳地夹起一口
菜,送进自己嘴里,有滋有味地嚼了嚼,再眯着眼、嘴对嘴地哺到小贤嘴里,小
贤笑嘻嘻地砸吧砸吧嘴,吃得津津有味。
15。
第二天,苏锦照常接阿源去公司,正巧碰见那辆保时捷也来接小贤,两人熟
络地打闹着上了车。苏锦以指尖敲着方向盘,回想到底在哪里见过青年的脸,毕
竟最新款的保时捷不是谁都能开的起的。
中午,苏锦进总裁室的时候,顺便帮李秘书把阿源订的两张往返机票拿了进
来。不声不响地放在桌上,依旧鲜有表情的俊脸上,若有若无地透出那么点不满
与失望。
阿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表情,在苏锦离开之前,突然开口叫住他,说,你
五一怎么安排。
苏锦顿了一下,说,我想回趟家,回来的时候顺便去一趟赵一德坐庄的正阳
矿业看一下。两个星期前追加投入的八百万,已经连着10个涨仃板了,我觉得
有些不放心,还是想实地看一下。
阿源点头,目光里流露出讚赏,说,「最近一直在忙跟名扬的代理授权,股
票那边倒是忽略了,亏你想着。」嘴角上扬,勾起了一个轻浮的笑。
苏锦口渴似地舔了舔淡红色的嘴唇,褐色的眼睛满怀期待地望着他,浑身散
发着渴望被淩辱、被佔有的气味。
阿源清楚地看着他在自己一个微笑下变身,嘴角扩大了笑容,大方地敞开两
条有力的长腿,带着丝邪气,命令他说,过来。
苏锦中了蛊般癡癡地走过去,只把一个几乎轻不可闻的歎息留在身后。
三天的旅游把小贤累得够呛,回家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阿源洗了澡,拿毛
巾帮小贤粗略地擦了擦身子,也搂在一起睡去。
午夜,一声电话急促地电话铃声吵醒了阿源,他睡眼惺忪地抓起电话,放在
耳边,只听一个微弱的声音说,宋总,我是苏锦.
阿源皱了皱眉,苏锦很有分寸,这么晚没事不会打电话,连忙打起精神问,
怎么了。
那边似乎信号很差,苏锦焦急地断断续续地说,正阳矿业是个骗局,这里的
矿早就挖没了,外资介入也是假的,整个矿区都被封闭了,根本没有工人上工。
刚说完,电话就陷入一阵哔哔的盲音,阿源一下子坐了起来,乍暖还寒的早
春夜里,他只觉得一股冷意从头到脚,让自己清醒个通透。
正阳矿业的现状假如被人知道,股价肯定会一泻千里,前后加一起总共一千
万的投资恐怕连一分钱都不会剩下。赵一德明知这种情况还做这档股票的庄,难
道是个圈套?
一想到这,一股浓浓的恨意在心头不断蔓延扩大,他强忍住抖动的手臂,从
药箱拿出一瓶没有任何标籤的药,囫囵地吞了两片。
身体渐渐舒缓,而头脑却更加犀利,他想,苏锦这一去恐怕被他们发现了,
暂不提他的安危,如果真是个陷阱,那对方一定会有所行动,现在只能争分夺秒
的赶在他们前面。
阿源马上穿上衣服,打电话给财务部的心腹,急忙从睡床上找来两个私募基
金的操盘手,研究正阳矿业的盘势。
他一路疾驰,赶到旧宅,父亲离开后,唐翘一直住在里面。他急促地按着门
铃,过了几分锺,才有撒拉撒拉不耐烦的走路声,唐翘一袭短款睡袍下赤裸着身
体,迟疑地打开了门,慌乱地问,阿源,这才几点,你怎么来了?
阿源一脚踹开门,两眼渗血似地盯住她,低沈地说,赵一德呢。
唐翘从未见过这样令人恐惧的阿源,不禁双臂抱着自己,颤声回答,「刚,
刚走。」
阿源猛然一巴掌将她闪倒在地,几乎咬牙切齿地吼,去哪里了?
唐翘捂着脸,整个脑子麻了半边,又疼又怕,泪涌了出来,抽泣着说,我不
知道,来了电话说要去机场接人。
阿源低声重複了一声「机场!」,然后一脚踹向唐翘的小腹,唐翘就势疼地
捂着肚子躺在地上。
这时电话铃响,他阿源冷静地接起,只听李经理的声音焦急地说,宋总,他
们怀疑赵一德低吸了大量筹码,最近一个月都在拉高股价,然后趁机高抛,现在
他的筹码快抛完了,正阳矿产可能面临着大幅跳水!
阿源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怒气,急促地大声喘息,念念有词地来回走,突然猛
地扯掉领带,沖上前抓住唐翘的长发逼她抬起头,然后大力地左右开弓,直闪得
她脸颊高肿,嘴角淌出鲜血。
他边闪边破口大骂,你个下贱的骚货,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让你看好老赵,
你他妈的玩无间道。
唐翘泪流满面的脸露出痛苦万分的表情,她无力地摇头,被闪到血肉模糊的
嘴巴含糊不清地说,不是,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阿源一脚把瘫软的她踹飞,匡地一声,额头撞到沙发扶手,立时磕出一块淤
青。
他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往实木的沙发腿上撞,声色俱厉地嘶吼,「你不知道?
妈的,让你背叛我,让你骗我,弄死你,弄死你!
几乎被撞晕的唐翘颤抖地抓住他的衬衫,溃不成声,甕声甕气地机械般地哀
求,都是赵一德,是他的主意,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
阿源听见赵一德的名字,暴行戛然而知,他脸上泛出怪异的笑,阴阳怪气地
说,「对,赵一德,我要找赵一德。」说着,皮鞋嗒嗒地踩在地上,推门走了出
去。
唐翘哽咽着慢慢地蜷起疼痛的身体,刚要放声大哭,!地一声,门又被大力
踢开,恶魔去而複返。
他缓缓地走过来,蹲在唐翘面前,拿出电话,声音中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对着里面的人说,找些保安,工人,民工,乞丐,越多越好。半个小时以后,五
号仓库。
唐翘瞪大了血红的眼睛,抓住阿源的袖子,猛烈地摇头,淒厉地哀求,不要,
求求你,我会找到老赵的,我还钱,我给你钱.
阿源狞笑着,甩开她的手,缓慢地说,你不是喜欢被人操么,我让你爽个够。
淩晨时分,天渐渐地扯开口子,落下几线晦暗的光,五号仓库内,依旧灯火
通明。
女人细白耀眼的大腿间,一滩精液彙聚成水渍,两个男人一上一下骑在她身
上挥汗如雨,另一个男人畅快地出入她红肿裂口的嘴。女人身上所有能进出的口,
都被使用了,仍然一次也没有轮到的男人正用老家的方言粗俗地咒骂,一切声音,
在偌大且空旷的仓库里,分外清晰。
第二天一早,太阳光随着大门的开启,消毒般地充斥着封闭一晚的五号仓库。
里面一片惊人狼藉。
直到很久还有人传说那个尽兴放肆的夜晚,老民工晦暗的眼珠子透出异样的
光,露出一口黄牙,咳咳地笑,小民工摸摸发硬的鸡巴,仰脖子问,那女人,去
哪里了。
女人呀,听说被拴着铁炼,锁在某个城市的某个髒臭的工棚里,也听说被卖
到了南方乡下,穿着开裆裤蹲在地上啃苞米,没有人去寻找过她,她也再没有出
现过.
宋宅欧式风格的客厅里,唐翘仍穿着洁白的婚纱,像一朵盛开的百合花美丽
高雅地挂在墙上。16。
终於挨到了收盘,阿源绷了近二十小时的神经终於放松下来。幸好还有人接
盘,所以分几次少量的抛售,被没有引起市场的关注,股价仍然稳中略升,看来
赵一德的野心不小,自己的反戈并没有改变他原定的计画,幸好苏锦发现的早,
自己才有机会逃出这个陷阱。
苏锦,他轻轻地念这个名字,嘴角不经意上挑,露出个玩味的笑容。
他拿起手机,拨了过去,那边依旧是盲音。於是拨了内线,问苏助理呢。李
秘书说,苏助理刚挂电话,说有些不舒服,这几天想请假。
「他回来了?」,李秘书说,「来电显示是家里的号码,应该回来了。」
阿源问了苏锦的地址,信步走出大厦.
苏锦吃了止痛片和退烧药,昏昏沈沈地睡。终於在锲而不舍的门铃声中,迷
瞪瞪地睁开眼。
他费力地起身,呆坐在床上,异常迟缓的大脑仍自顾回味刚才那个美梦:阿
源拥抱着他,温柔地亲吻他的嘴唇。
门铃仍在执着地恼人作响,苏锦只好摇摇头,打断对那个美梦的向往,回到
真实世界。他晃晃悠悠地走出卧室,没精打采地打开门,却见阿源直挺挺地站在
外面!西服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带松散地挂着,不耐烦地薄怒,说,怎么这么慢!
苏锦连忙错着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进屋,换了拖鞋,扫视了整个屋子,
然后大大方方地坐进沙发里,直直地盯着他看。
苏锦这才完全清醒过来,连忙捂住左半脸,刚睡醒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却隐
藏不住满心的惊喜与兴奋,微笑说,宋总,你怎么来了。
阿源靠在沙发背上,懒洋洋地反问,我怎么不能来。
苏锦倒了杯水,递到他手里,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说,赵一德找到了么。
阿源咕嘟咕嘟喝了半杯水,放回苏锦手里,说,没找到,他昨晚跑泰国去了,
不过股票暂时没事,我只要小心点抛几天,应该能收回那一千万.
苏锦松了口气,说,那就好。
阿源在沙发上平躺下,头枕上他的大腿,疲惫地闭上眼,说,给我捏捏头.
苏锦心中一片柔软,手指轻轻抚摸上阿源的脸颊、额头,带着适当的力度,
满怀情意地按压。
阿源就这样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了过去。
阿源醒过来时,夕阳将万物都覆上一层暖暖的红色,苏锦的俊脸,在他头上,
微微低着,苏锦的眉很细很疏,脸颊处一块块青紫的被殴打的痕迹,薄薄的嘴唇
破了口子,嘴角一片淤青,阿源能想像到昨晚突然中断联系的苏锦可能会受到怎
样的殴打,心里有个柔软的地方,静静地塌陷了。
他一动,苏锦马上醒了,睡眼惺忪地挺起背,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睡
着了。
阿源忽然觉得今天的苏锦很可爱,皱褶的睡衣,自然柔软的头发,懒洋洋的
眼神,一种温和无害的居家气质,竟然意外的没有违和感。严谨的苏锦,偶尔淫
荡的苏锦,和眼前这个温和的苏锦,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苏锦呢。阿源不得不承
认他被这样多面的苏锦所迷惑、所吸引。
他深深地凝视着面前的男人,柔声说,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苏锦一愣,沈默片刻,有些沙哑的声音,静静地诉说,第一次见到你,你靠
在玻璃窗上,静静地望着大厦下的车水马龙,我就不可救药地爱上你了,满脑子
都是你。
阿源扑地笑出来,说,没想到你的答案这么有诗意。
苏锦歎了口气说,因为你不曾给自己机会真正瞭解我。
阿源抓起他的手,放在胸膛上,说,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背叛我
么?
苏锦重重地点头说,我宁肯死。
阿源挺进的那一刻,苏锦啊一声绵长的尖叫,竟然射了出来!
阿源勒紧苏锦的腰,后背式用力地操着他的屁股,苏锦有些吃不消,跪在地
上的大腿酥软地打颤。阿源索性翻过他的身,面贴面地搂紧,两个身高接近的成
年男子,坐在地上,下体紧紧相扣,用力地朝一个方向使劲。
挥汗如雨的阿源狠掐苏锦的劲腰,他有些恨他,为什么要爱上自己。自己的
心本来满满装的是小贤,却被唐翘生生撬开了一个洞,呼啦啦地露着风,苏锦就
像块强力胶补好了这块洞,心再不能完整,因为有个曾经的伤口隐隐作疼,那里
清晰地刻着苏锦的名字。
终於在苏锦的一阵持久、强烈的痉挛中,阿源嘶吼着将精液射进了苏锦体内,
他搂着苏锦,陌生的怀抱,心里却有了丝丝的暖意。
这时,电话铃响起,阿源懒洋洋地拿起一看,小贤的号码,他才想起,一整
天没有和小贤联系.
他接起来,淡淡地说,喂。
「哥哥,你在哪儿呢。」
「我在外面办点事。」
小贤哦了一声,有些失望地说,「那晚上回来吃饭么。」阿源几乎可以想到
他嘟着嘴,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表情。
阿源沈默片刻,说,我最近有个大专案,要出差几天,你照顾好自己。
小贤一听,急了,赶紧说,不要,我不想一个人在家,你去哪里,要不带我
一起?
阿源心里一阵烦闷,硬了声音,说,胡闹,我是谈生意,是玩么?
小贤忽然被训,只好可怜兮兮地说,那我去我妈那里住几天,一个人好无聊。
阿源不愿想起唐翘,不耐烦地说,「好,你去吧。」说着挂断了电话。
苏锦悄无声息地侧躺着装睡,眼皮一颤一颤的,健美的肩膀和锁骨,形成美
好的线条,这是与小贤的纤细俊秀完全不同,真正男人的身体,完全臣服於自己
的身体.
阿源扔开手机,侧躺在苏锦身后,紧紧贴着他,提起他的左腿,顺着精液的
润滑,撑开尚未合拢的穴口,长驱直入干入了湿暖的肠道。
17。
小贤委屈地抿着嘴,大眼睛水汪汪地盯着显示通话已结束的手机萤幕,似乎
一眨眼就会落下豆大的泪珠。
段飞好笑地坐在一边,觉得他小媳妇儿似的样子有趣又可爱,不禁伸出手掐
他细嫩的脸蛋儿,被小贤轻飘飘地拨开后,嬉皮笑脸地问,宝贝儿,谁惹你生气
了?
小贤失魂落魄似地说,我哥哥生气了,挂掉我的电话。
段飞嗤了一声,轻笑说,挂就挂了呗,多大点事儿?
小贤把书包紧紧地抱在怀里,惶惶地说,我哥哥从来没有这么不耐烦,不声
不响地挂我的电话。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段飞搂住他单薄的肩膀,开玩笑似地说,好呀,你哥哥不要你了,我要你!
小贤嘟起嘴,挣脱开他,没精打采地说,你又不是我哥哥,我才不要你。
段飞嘿嘿地笑,凑近他的耳朵,一本正经地说,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弟弟肯定
狠狠地疼你!
小贤破涕为笑,又硬板着脸,小声说,哼!我才不要当你弟弟。
「他对我撒娇了!还真勾人!」段飞得意洋洋地想,不禁又坐近了些,嗅到
小贤身上有些甜蜜的青草气息,心猿意马起来。
小贤似乎感觉到了些暧昧的气氛,小心翼翼地拉开两人的距离,望着一团红
火的夕阳,不再说话。
沈默片刻,段飞难得正经地说,也许你哥哥手头有什么棘手的事情要处理吧。
小贤点头说,他刚才电话里也这么说的,最近总听他打电话,说什么名扬代
理权的。
段飞眉毛一挑,哑然失笑。又攀上他的肩膀,满面春风地说,走,哥哥带你
玩去。
小贤这次没有推开段飞厚实的臂膀,任他拉着自己上了车。
吃饭的时候,那些体育部高头大马的学长,互相调侃着讲了些半黄不黄的笑
话,听得小贤脸红心跳,接着又被叫来的小姐们灌了几杯冰凉的啤酒下肚。
醺醺然间,也不知道谁提议,要玩嘴对嘴传递扑克牌的游戏。段飞打着哈哈
拖着椅子坐到小贤的左边。
段飞吸着扑克牌,看着喝得小脸红扑扑,显得格外好看的小贤,撅着肉嘟嘟
的小嘴,闭着眼,俏生生地凑过来。
段飞脑中一根弦砰然崩断,他噗地一声吐掉扑克牌,迅速地佔据了肖想许久
的嘴唇,那里果然所见般柔软甜美,像多汁的果冻布丁,连稍带点啤酒味的口水,
都带着诱人的芬芳。他只觉得浑身气血不断翻腾,不禁一手按住了小贤往后退的
脑袋,一手勒住了他扭动挣扎的纤腰。
段飞像狂蜂汲取美妙的花蜜一般,纯熟地吸允少年的口舌,直到将小贤吻到
酥软、在他怀里轻轻打颤,禁锢的双手才松了力气,又长驱直入地滑进了怀中人
棉质T恤里,里面的皮肤果真入想像中细腻柔滑,他上下摩挲那玲珑的纤腰与后
背,欲望呼之欲出。
周围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热辣激情的表演,一瞬间震住了,随即爆发起了兴
奋的尖叫、叫好,和起哄的声音!
段飞理智回来些,更加作秀似地加深这个热吻,将小贤抱到他腿上,下身紧
贴着,做起下流的挺身动作。
突然那多汁美妙的唇舌,啵地离开了自己的嘴,额头骤然一记钝痛,温柔的
液体顺着鼻樑哗地流了下来。他瞪大眼睛,缓缓地一摸,满手刺眼的血红. 他不
可置信地看向面前同样惊呆了的少年,叫嚣的欲望立时被杀气腾腾的怒气所取代。
才反应过来的几个人,一把拉下仍坐在段飞腿上的小贤,手忙脚乱地帮段飞
止血。
小贤被推到在地上,吓得不敢流泪,又不敢询问他的伤情,蜷起身子,浑身
发抖。
段飞止了血,捂住头上的手巾,野兽般的目光狠狠地盯着他,许久,嘶哑的
声音低吼,滚!
从未如此惊恐过的小贤,听到一声赦令,战战栗栗地爬起来,怕他反悔似地
转头沖出了房间。
段飞狠狠地盯着小贤离开的背影,血红的眼中露出狠绝的光。
小贤战战兢兢地奔跑出了饭店,沖上了辆计程车,一落座就哇地哭了出来。
抽抽噎噎地回了黑不隆冬的公寓,他格外想念哥哥,他想跟阿源撒娇,委屈
地告诉他被人亲嘴了,告诉他自己用玻璃瓶子狠狠地敲了段飞,告诉他段飞满脸
是血,尤其那像罗刹般的眼神,让他觉得多害怕,希望哥哥能抱紧他,好好地安
慰他。
於是他翻出手机,机械般一遍一遍地拨打无人接听的号码。他在等待音中呜
呜咽咽地流着泪,心像被搅碎般深切地疼。
唐翘的电话竟然已经被停机。他很绝望,哥哥不接电话,也无处寻找妈妈,
他从来没有被如此彻底抛弃过,他想念爸爸,想念妈妈,更想念阿源。窗外惊雷
阵阵,却迟迟不见下雨,小贤畏缩在被子里面蒙住,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在这个让
人惊恐的夜晚,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蒙在被子里度过。
阿源看了会儿球,就进了浴室沖澡。苏锦端出最后一盘菜,又乘了两碗热腾
腾地米饭,拿了两双新筷子,面带微笑地在餐桌两边相对着摆置好。
阿源的手机被调成了震动,一直在响,苏锦拿起,果断地按了关机键。
阿源下身围着浴巾走出浴室,床上整齐地叠放着崭新的T恤和家居短裤。阿
源微笑着拿起来,穿上,意料当中的合身。
做出卧室时,苏锦端着一大碗汤,放到餐桌上,有些羞涩地微笑,说,果然
很合身。
阿源望着他,信步走了过来,苏锦抬头,说,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阿源从后面搂住他,调笑说,我的胃口你不是最熟悉么。
苏锦靠在他怀里,心想,如果这是梦,请让这个梦醒来的晚一些。18。
一进门,苏锦就被推到墙边,阿源兴奋的身体合身贴上来,霸道的吻扑面而
至。苏锦热烈地回吻,修长的手指搂他的后背,间歇时,喘着粗息,调侃地说,
这么高兴?你可损失了五百万。
阿源得意洋洋地笑,利索地解开腰带,扯下内裤,按着苏锦的头让他跪下,
然后将勃起的阴茎直直地插入那圆张的嘴里。
他「噢」地吐出一口长气,龟头在湿滑的舌头上磨蹭,语气中透着狠劲儿,
说,我赔了五百万,赵一德可是血本无归!他太自信了,竟然以为我不会赔本公
开正阳矿业的内幕,哼!我偏不要让他好受!
苏锦贪婪细緻地舔着那青面獠牙的巨物,直直地吞进深喉,再吐出来,叼着
厚实的龟头,手指握成拳,有力地撸动粗长的茎身。阿源舒服地仰起脖子,两手
紧紧地捧着苏锦的头,抓起他浓密有些扎手的头发。
不一会儿,兴致格外高亢的阿源就拉起苏锦,让他脱下裤子,双手撑墙站好。
被舔得油光水滑的大鸡巴就熟门熟路地顶进了微微翘起的屁股。
初入的不适,还是让苏锦「哦」地闷哼一声,阿源紧紧地抓住他蜜色结实的
臀瓣,理直气壮地说,以后每天洗乾净屁股,带着润滑剂,我随时可能操你。
苏锦头略微低着,不让阿源看到自己脸上疼痛的表情。阿源缓缓地向里挺进,
一路披荆斩棘,撑开细窄的肠道,直到粗圆的鸡巴根卡在穴口了,他才舒服地吐
了口粗气停下,在紧窒的内部打了个旋儿,全根退出。然后再缓缓地顶进去,如
此反复几遍,肠道里渐渐润泽,进出变得有趣起来,他便加快了速度。
苏锦的头顶在身后的撞击下,一耸一耸地撞着墙。阿源的大手滑进衬衫里,
探索似地抚摸苏锦的劲腰,结实的小腹,和硬挺的乳尖。紧实有弹性的皮肤,饱
满匀称的肌理,完全男性的身体,却有着诱人的性感。他一口含住苏锦有些单薄
的耳垂,觉察到了苏锦颤栗似地扭动身体,便加大了挺动的力度,狠狠地直干到
底,感受那深处的炽热与痉挛,再俐落地拔出一半,咕唧一声,再全根操入。
苏锦被操地哈哈喘着粗气,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撅起屁股迎着阿源强有力
的冲撞,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反复受到撞击,红色的阴茎涨的高高的,随时准备射
精。
这时音乐从地上的衣服堆里响起,阿源的手机铃声是爵士乐,两人闷闷地笑,
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动着矫健的身躯。
小贤跪在床上,从棉被里露出头,手机终於在拨了最后一次无人接听的号码
后,
断了电,小贤无力地倒在阿源的枕头上,分辨着哥哥的气息。
第二天一早,小贤就跑去宏达。虽然他从未来过,但公司上下都隐约知道宋
总有个很疼爱的继母弟弟。於是小贤如愿地进入总裁办公室等待阿源。李秘书问
他要不要打电话通知阿源,小贤连忙摇头,生怕阿源因为他在,就不来公司了。
於此同时,阿源回到了他和小贤的家,家里意料之中的一片狼藉,小贤看来
去上课去了,并不在家。
阿源拿出手机,拨了过去,听到的却是已关机的系统音。他进了卧室,看见
白色的手机孤零零地被遗弃在床上。
他心中突然有了感触,最熟悉的两个人,失去了手机的联络,竟然找不到彼
此。一直以来他自以为和小贤间有着某种玄妙的牵挂,就算在人海茫茫里也会轻
易地找到彼此,现在呢,他扪心自问,隐隐地变得不自信起来。
他和衣躺在小贤的枕头上,寻找那属於小贤的清澈的气息。
小贤听到推门声,一脸欢欣地扭头看,来人却是苏锦。
苏锦看着一目了然露出失望神情的小贤,用略微惊讶的口气,说,宋总回家
去拿东西了,没跟你说么?
小贤腾地站起来,说,他回家了?那我先走了。
苏锦让开路,不鹹不淡地说,他一早上回去的,现在差不多也该来公司了。
小贤犹豫了一下,又走了回来,没精打采地说,那我还在这里等他好了。
苏锦看着小贤的脸色,试探着说,最近公司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宋总正在做
个大专案,这几天就住在我那里,谈工作也比较方便。
小贤起先不敢兴趣地嗯了一声,盯着手錶说,「我哥怎么还不回来?」随即
语风一转,提高声音,气愤地说「什么,我哥住你那里?他为什么不回家?跟我
说他出差?还不接我电话!」
苏锦解释说,宋总很重视这个项目,在我那里住就因为比较安静,可以静下
心来。
小贤撇撇嘴,委屈地说,那也不能不接我电话呀。
苏锦说,这是宋总上任来第一个大项目,如果失败的话,他可能将被撤销总
裁的职位,你知道他年龄并不大,一直有一些人对他很有看法。
小贤嘟着嘴,郁郁寡欢地说,我宁肯他不当什么总裁,都没时间陪我。以前
爸爸总陪我的。
苏锦心中鄙夷,凉凉地说,如果不是你母亲,宋总不至於非做成这个项目不
可。
小贤怒目圆睁,追问,这跟我妈又有什么关系?
苏锦看着单纯的少年,快意而残酷地说,你母亲介绍了一个股票经纪给宋总,
宋总看在你母亲面子上,投了一千万,结果那个人卷了钱带你母亲一起远走高飞
了。
小贤不可置信地抓住他的领口,颤抖着说,你说什么?我妈跟人……
苏锦掰开小贤的手,冷冷地笑,说,是的,你妈骗了宋总的钱,跟人跑了,
还把你留给宋总养活,真是可笑。
小贤捂住头,瘫坐在沙发上,喃喃地说,不可能,我要见我哥哥,你骗人。
苏锦说,你等宋总回来亲口问他好了,让他告诉你,他究竟为什么要弥补损
失,废寝忘食地工作!
小贤泪水奔涌出来,抽泣地重複说,你骗人!我要见我哥哥,我妈不会抛下
我的。
苏锦歎了口气,蹲下来,对着痛哭流涕的小贤说,你哥哥很明显在躲你,如
果一会儿见到你,恐怕会雷霆大怒。宋总最讨厌别人背叛他,何况是亲人。
小贤扯住他的袖子,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说,我该怎么办,我妈不要我
了,哥哥也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
苏锦心里嗤笑,嘴上温柔地说,你哥哥最喜欢有用的人,如果你能向你哥哥
证明你能帮他的话,我想他可能会重新接纳你。
小贤立即打起了精神,说,是么,我该怎么帮他?
苏锦笑着说,你听你哥说过名扬的代理吧,你哥正在忙这个项目。成大要转
让名扬世界网路游戏的代理权和整个运营部门,宋总想涉足网路游戏,这就是最
好的机会。有几家网路游戏的公司都在争这个代理权,宏达一直从事外贸行业,
拿到这个项目的可能性并不大。除非能跟成大的老总,私下里交流一下。我碰巧
瞭解到成大的太子爷正好在A大念书,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
小贤睁大眼睛,说,他叫什么名字?
苏锦笑说,段飞。
小贤连忙摇头,说,不,不行,我不认识他。
苏锦莞尔,说,算了,我就是随口说说,这些事还是我们大人来操心吧,我
还有一堆事情要做。
说着潇洒地离开,留小贤坐在辉煌华丽的办公室里,迟钝地回味苏锦说的字
字句句,然后轻轻地站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i]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2-12-16 00:12 编辑 [/i]]
淮北丝袜控 2012-12-15 23:23
19。
阿源进了车厢,抑制的怒火轰然爆发,一拳重重地砸向真皮坐垫,咬牙切齿
地说,这个王八蛋,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
苏锦让司机下车,自己坐到了阿源旁边,试探着摸向他的大腿,清朗的嗓音
小心翼翼地说,可能是有什么误会,我们都通过验资了,没理由投标说明会不让
我们参加。
阿源火冒三丈,竟「啪」地一巴掌甩在苏锦脸上,两个人都愣住了。阿源拉
松了领带,一口吻上了苏锦的嘴,霸道地碾压他单薄的双唇,热吻中,阿源含糊
地说,对不起。
苏锦轻微地摇摇头,款款深情地安抚他起伏的后背,说,没事,你不生气就
好。
阿源的怒火在苏锦轻微地如母亲哄婴儿睡觉似的轻拍中,渐渐平静下来。
苏锦动了动被打得发麻的左脸,微肿地嘴唇勾勒出一抹淡定的自信,信誓旦
旦地说,我们会赢的。
苏锦拿起手机,手指灵活地写下「你哥哥刚被拒绝参加名扬的投标会。心情
很不好。」
小贤反复读了几遍这个资讯,愁眉苦脸地歎了口气。
回想起刚才在校园里刚好碰见段飞,原先潇洒的半长发被剪成几乎贴着头皮
的短发,带着顶帽子,经过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惊得他浑身一抖,立即发足
狂奔地逃跑了,他怎么有胆量和面目再去请求段飞?
小贤坐立不安地想了一天,终於在放学后,硬着头皮地找上体育部的办公室。
段飞并不在,只好坐在凉凉的长椅上等他,等了不知多久,这几天饱受打击
的小贤,耐不住睡神的招唤,闭上眼睡了过去。
直到夜幕降临,段飞才斜挎着运动背包来到办公室。睡梦中的少年笑得格外
甜蜜刺眼,他砰地一脚踢到小贤所坐的长椅,惊得小贤突地浑身一抖,睁开眼,
一下子站了起来。
段飞冷冷地笑,说,不是见到我就跑么,还来找我干什么?
小贤噎的说不出话,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无家可归的小狗似的
狼狈。
段飞冷哼了一声,说,别他妈给我装可怜,找我什么事!
小贤支支吾吾地说,你的头没事了么。
段飞嗤笑着说,你看我像没事么?
小贤急红了脸,连忙解释说,那天我就是随便抓起一个东西,没想用玻璃瓶
砸你。
段飞气极反笑说,原来你不是道歉的,那你快滚吧,我不想听。
小贤急得迸出泪花,竟然沖过来抱住了他的腰,嚎啕大哭,含糊不清地说着,
我不走!我不走!你帮帮我,我哥哥不要我了,你也生我的气,我难过得要死了。
段飞没想到小贤如此轻易就崩溃,倒是愣了一下,心里有些异样,但仍然用
力拨开他的手臂,冷冷地斜睨着他,说,你走投无路了又想起我了?抱歉,我们
刚刚成为仇人!
小贤哽咽着,绝望地瑟瑟发抖,全世界都遗弃了他,妈妈失踪了,哥哥不要
他了,就连总是缠着他的段飞也讨厌他了。
他木然地拿起书包,抽泣着走出体育部,夜晚的校园十分幽静,凉风习习里
他毫无目的地游荡。忽然一辆车停下,车窗里段飞冷冷地命令,上车!
小贤满脸泪痕,静静地看着他,一动不动的。段飞不耐烦起来,下车,扯着
他的胳膊塞进车里,系上安全带,说,坐好!
车子倏地一声飞了出去!
段云阳拉开温泉室的门,只见一个漂亮的少年浑身赤裸的、侧卧地睡在躺椅
上。耀眼似白皙的皮肤,随处可见被淩辱的痕迹,红肿的屁眼被撑开指尖大小的
缝隙,隐隐露出红润的肠子,娇艳的菊花中流出乳白色的精液,动人心魄地诱人。
他轻轻抱起少年,一起泡进温泉水中,手指不由自主地伸进那处幽穴,一股
股白绸的精液随着他模仿性器的抽动,从嫩穴中逸出。
段云阳清理乾净后,毫不客气地用那膨胀起来、庞大无朋的龟头,强行顶开
松软的穴口,借着温泉与精液的润滑与缓冲,粗大坚硬的茎身缓慢且有力地长驱
直入。先前被操熟了的小穴,又紧又热又软,恐怕不是先来一番,段云阳这柄跟
婴儿小腿般粗细的鸡巴,还真干不进去。
少年依然昏厥,但被巨物侵犯的疼痛使他在昏厥中,窒息似地张大了嘴,发
出不同音阶的尖声,浑身颤抖着,迸出眼泪。
段云阳堵住他的小嘴儿,有滋有味地咂食,少年清新的芬芳与柔若无骨的触
感,让他情欲蒸腾,强忍住狂性大发的身体,他耐着性子将自己异於常人的巨屌
深深地埋进那紧窄的肠道深处,那里似乎有张贪婪又矜持的嘴,只有狠狠地顶进
去,送到它的嘴边,它才会蠕动地裹紧它,以高热与痉挛表达它的喜欢!
段云阳昂着头,大歎了一口气,不再折磨自己,如疾风暴雨般凶狠又快速地
干这个美穴!
好久没有干得这般舒服了,这里好像天生为他设计的,完全包裹,无微不至。
儒雅英俊的面庞挥汗如雨,尽兴地享受这个带来极乐的容器。
段飞不知何时,也进来了站到一旁。段云阳眯着眼,喘着断续的粗气说,真
他妈爽,你操了多久,怎么还夹得这么紧。
段飞提起少年秀气可爱的下巴,看他晕厥中仍皱着的眉头,一丝莫名的烦恼
涌上心头,他马上松了手,凉凉地说,他醒的时候更紧,我一进去就差点射了。
段云阳啪的一巴掌,拍红小贤的嫩屁股,又淫邪地抓捏两片粉嫩细滑的臀瓣,
说,妈的,真爽,比女人的逼紧多了。
段飞不禁撸起自己射过三次、又直挺挺勃起的阴茎,硕大的龟头磨蹭着被咬
得红红的嘴唇,兴奋地说,真是张可爱的小嘴。
段云阳将少年头放在池边的头枕上,使他的身体仰躺在水面上,握住他的细
腰,直立着、雷厉风行般地全速地抽操!他深深陶醉於这极致舒爽,英俊儒雅的
脸露出迷醉的表情,眼神却透露出凶光,仿佛只野兽般狠狠盯着少年美丽的面孔,
兴奋地说,真爽,啊,要射了。
说着顶住娇小的屁股,一沽一沽的精液大力地射进敏感的肠道,激得少年平
坦小腹明显地涨了起来。
段云阳昂起头,余韵未尽地保持着抽插的动作,喘着粗气,饱含情欲地沙哑
着声音,说,我在里面歇会儿,再干一炮。
段飞趁小贤被操地半张开嘴的时候,坚硬的肉棒从上猛然塞入,顶到深喉,
笑着说,老爸,你真厉害,我都不能接着来。
段云阳保持着小幅抽动,说,这小屁股太紧了,我好久没碰见这样的货色了。
段飞看着父亲兴奋的表情,呐呐地说,但愿这次这个能多玩一阵子,我挺喜
欢他的。
段云阳笑说,这么好操,养着当宠物也挺好。
20。小贤在体内激烈的律动所带来的舒爽中醒来,身体早在睡梦中自发的
逢迎,交合处发出煽情的泽泽水声,他幸福地软绵绵地呢喃,哥哥,啊,舒服…
…
身后的冲刺忽然停顿,接着湿润的唇舌开始在他纤细光滑的后背磨动,沿着
脊椎向下舔吻,愉快的小电流从脊椎处扩散全身直穿大脑,激得他发出一声婉转
绵长的尖叫,然后眯着眼扭过头,接受身后人热烈的索吻。
一记激情热辣的舌吻后,小贤难耐地夹紧体内停顿的巨棒,耸动屁股,酥酥
地哀求,哥哥,哥哥,还要,还要。
那人听着少年天真诱人的乞求,只觉血脉贲张,大鸡巴似乎更大了些,被夹
地更紧了。他没有说话,摊开潮热的手掌捂住少年的眼睛,将他摆成平躺的姿势,
合身压了上来,两人脸贴脸,嘴对嘴,下身紧紧地扣在一起,开始暴风骤雨般结
实有力的冲撞。
小贤不自主地两腿盘缠上他的腰间,收紧小腹翘起屁股,馋嘴似的吞噬着他
的肉棒,细细的声音,断续着说,哥哥,你今天好快,好舒服。
那人一口叼住少年敏感的耳朵,哈着热气,舌头以性交的姿势插着耳朵眼,
惹得他咯咯地笑,娇滴滴地说,好痒,哥哥,不要嘛。
身上人无声的笑,结实有力的屁股随着上了弦般飞快地冲撞,紧密地契合,
那种大鸡巴充盈淫穴所带来的酥麻与舒爽逐渐攀升,小贤眼神迷蒙,呻吟不断,
全身被情欲与兴奋染成诱人的桃红色,终於在「啪啪啪啪」一连串紧密用力的抽
操中,打着寒颤,泄出高亢的尖叫,白玉似的阴茎嗤嗤地射出精来。
小贤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樱红的小嘴意犹未尽似地砸吧砸吧地,似乎在
回味刚才的余韵,轻飘飘地软软地说,哥哥大坏蛋,不让人家睡觉。
接着扑闪扑闪地睁开陶醉到失神的大眼睛,只见面前英俊逼人的段飞滴着汗,
呼哧呼哧地喷着热气,看着他邪邪地笑,尚未射精的鸡巴继续着肆无忌惮地抽操!
小贤全身汗毛都陡然立起,小脸煞白又骤然涨得通红,酥软的身子挣扎起来,
无力地拳打脚踢,钢筋铁骨的段飞根本不为所动,淫笑着抽插地更深,冲刺地更
快!
小贤又羞又气,扭着肩,大腿翻过来,匍匐着想爬出段飞巨屌的控制,段飞
嘿嘿一笑,紧贴着小贤的屁股,跟着向前亦步亦趋地跪行,大鸡巴就这样一挺一
挺地在被操出红印的白嫩屁股里进出,看起来真是既奇异又淫荡。
段飞努力以赴的挺动下身,配合着小贤爬行的动作,让热铁棒似地阴茎每每
直抵花心,力气大得几乎把小贤身体顶了起来。小贤呜呜地哭,吼,出去出去,
讨厌鬼!王八蛋!
段飞狠狠一挺,激起小贤更高的哭声,他狞笑着说,妈的,刚被我操得射精,
就翻脸不认人?你忘了我昨晚怎么调教你的?忘了你哭着喊着求我操你得了?
你个欠操的骚比!
令人羞耻万分、无地自容的一幕幕,一下子像汹涌的巨浪一般,狠狠拍打在
他身上,几乎没顶。小贤逃避似地捂住头,委屈地嚎啕大哭起来。
段飞扣紧他的腰,狠狠地干,心想既然说不清楚,只有狠狠地干,干到他的
小嘴儿求饶,干到他的屁眼儿开花,才能征服这个被宠坏了、干熟了的骚宝贝。
段飞一边结结实实地操着紧窒淫湿的嫩穴,一边尽情地把玩细滑挺翘的屁股
蛋儿,那里一弹弹的像被托在手心里的果冻。身下白皙的身体被扭成了奇怪的角
度,却美得让人别不开眼,想狠狠地亲他、干他,直到他心甘情愿地做自己肉棒
下的奴隶。
不知哭了过了多久、被操了多久,小贤似乎有些认命了,只是象徵性地扭扭
屁股,嚎哭也变成暧昧的抽泣,段飞知道时机已到,小贤大概撑不下去了,大手
一下子把他捞起、转过身来,叉开小贤的两腿搭在自己腰间,面对面地抽插,意
乱情迷的少年虽然不再反抗,但仍是紧闭着眼睛,浅浅的抽泣。
随着更深入的体位、更紧密的贴合、更彻底的冲撞,小贤缓缓睁开的双眼渐
渐地泛起一股奇异的光彩,被情欲操纵的整个面部难以言喻的生动、淫荡起来,
呻吟声节节攀高,屁股随着抽插的动作扭动地越来越快,似乎有东西呼之欲出,
频临边界……突然!啵的一声,那个给他带来极乐的大鸡巴竟然毫不眷恋地抽离
出自己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渐入佳境的小贤失声痛哭。段飞淫笑着抓着小贤的脚腕,
大扯开双腿,看那本来紧闭的屁眼被自己操出个圆圆的缝隙,隐约可以看到里面
肉红色肠壁,正泛着晶莹的光、难耐地蠕动。
他调皮地往淫荡的穴口里轻轻吹气,小贤呜呜咽咽地更加难受了,贪吃的穴
口一收一缩地,像委屈的孩子吃不到心爱的美食,只好难受地将身体扭来扭去,
一滴淫液竟然中蜜穴流了出来。
段飞看得有趣,竟然头皮发热,俯下身哧溜地将那滴淫液吸进嘴里!他砸吧
砸吧嘴,肥厚的舌头舔冰棒似舔上那多汁的肛口!惹得小贤猛然收缩身体,那一
处妙穴就像含羞草一样,倏然合拢,再也看不见那诱人的内部。段飞嘿嘿地笑,
用力啜了一口羞涩的蜜穴,调皮的舌尖抵住屁眼,缓缓地往里推进,小贤只觉麻
痒的感觉直袭头皮,全身过电似地痉挛,不自禁得又娇吟出声。
段飞津津有味地舔、咂、吸、吃,折腾得小贤终於忍不住了,漂亮的小脸儿
涨得通红,鼻尖凝出一滴滴细小可爱的汗珠。他高高翘起圆白的屁股、凑紧段飞
的脸,刚才还倔强的小嘴儿发出难耐的呻吟,梦呓般地哀求,我要,我要。
段飞淫笑,啵得一声用力咂了下湿软的穴口,假装没听清,说,什么,你要
什么?
小贤完全投降了,闭着眼睛,流下滚热的泪珠,小声抽泣说,要,要大鸡巴,
狠狠地操进来。
段飞仍然不解气,轻咬大腿内侧额最嫩最柔软的细肉,提高音量,说,谁的
大鸡巴?
小贤完全崩溃,拨浪鼓似地摇头,喊,你的,段飞的,好老公的!
话音刚落,炽热的粗铁棒如愿以偿地干了进来,竟然比刚才更粗更硬,干地
小贤「啊─」地尖叫出来。
段飞不禁「喔!」了一声,只觉得粗大的肉棒被小嫩穴紧裹得有点透不过气
来,他知道自己快到头了,如冲锋陷阵般地抽动起来。
一连串密集又凶狠的冲撞后,小贤被操地几乎爽地再一次失去了知觉,这时
突然觉得体内的大家夥越胀越大,随即一阵强有力地弹跳、颤动,一股强力的热
精猛然喷打在自己敏感的深处,小贤已射不出精液,浑身只能随之激烈的痉挛和
打颤。
段飞一抖抖地射完精后,伏在小贤身上喘息着,得意地欣赏被他干到高潮迭
起、再一次昏过去的少年,温柔的吻上了他的双唇。
(21)
小贤屈辱地紧闭着双眼,不理会段飞在他脸颊、脖颈、耳后,留下一串串酥
麻缠绵的湿吻。
这时,门发出从外面被推开的声音,他紧张地连忙睁眼一看,只见一个穿着
金色睡衣、儒雅的中年人,巍然地站在门口。
小贤害怕被人看到这副样子,忙缩起身子,无力地指着性器仍埋在自己体内
的段飞,眼泪俱下地控诉,救命,救救我,他欺负我。
中年人不露声色,静静地看着眼前被操得脸飞霞云的少年,桃红色的皮肤里,
似乎散发出一股浓郁诱人的情欲芬芳,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他露出个别有深意
地微笑,关上了门,慢慢踱了过来。
段飞趴在小贤身上喘着粗气,听到小贤的告状,哈哈大笑出来,说,他就是
你想见的人,本少爷的老爸。
小贤浑身一僵,说,你就是段先生?
段云阳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个长者睿智的笑。这让小贤更加觉得耻辱和难为
情,他用力地推着与他裸体相贴的段飞,像大便似的,咕唧一声把微微疲软的阴
茎拉了出来。
他甩去额头和眼睫上的汗珠,跪坐在床上,满怀委屈地对段云阳说,段先生,
是段飞他逼我的,他说要我陪他上床才肯让我见你。
段云阳瞥了眼不以为然的段飞。看着怯生生白嫩嫩跪在床上、弱不禁风的少
年,一颗心又荡漾起来,宽松睡裤下的巨屌精神抖擞地一弹一弹地撑起一个大包。
他慈眉善目地安抚小贤说,我这个儿子荒唐透顶了,我是最清楚的,这事不
怨你。你找我什么事情?
小贤抬起头,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红鼻头、红脸蛋儿,红嘴唇儿,分外好
看。让人特别想把大鸡巴狠狠地塞进那张樱桃小嘴儿里,狠狠地顶进他的喉咙。
小贤从未求过人,哪懂得什么委婉余地之类的,只怯怯地做了个哀求的模样,
说,你能帮我哥哥的忙么,他很想要名扬的代理。
段云阳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浓眉间皱出一道沟壑,冷淡地说,别的都好说,
名扬代理的事情免谈。
小贤刚一开口就被人截断了前路,之前还白白受了那么多的侮辱和折腾。他
呆呆地跪着,屈辱、无助和对自己的厌弃,让他恨不得马上死掉才好。
段云阳看着他难过地有些绝望的表情,突然有些不舍,低沈的语调带着无限
的诱惑,说,不过,如果你有诚意的话,我也不是不能考虑的。
小贤再次缓缓地抬起头,被泪水沖刷过的眼眸纯洁无垢,仿佛一瞬间凝聚了
繁星的光芒,满怀希望地盯着段云阳,颤声说,有的,我有诚意。
段云阳哑然失笑说,好呀,那先把我的大鸡巴舔硬吧。
小贤脸上一瞬间变换了好几种表情,期盼、迷惑、厌恶、屈辱、愤怒,最后
他大叫着蜷起身子,痛哭着说,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你
们都这么坏,我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又不是妓女,不要再出卖自己了。
段飞从身后敞开怀搂住他,让哭地无力的小贤依靠在自己肩膀上,满怀爱意
地亲吻他的额头,温柔地说,笨蛋,记住,永远不要为了别人出卖自己。
小贤靠在段飞结实的胸膛,默默地抽泣。胸膛里的温暖与舒服的拥抱,暂时
安抚了小贤悲伤的心。小贤不由地想,刚才他们是那么贴近,他甚至舔了自己的
屁股,想起来小贤就臊地满脸通红。
段飞捧起他的脸,微笑说,怎么了,脸这么红。我的宝贝,你真漂亮。
小贤作势推了他一下,嘟着嘴又顺从地瘫在他怀里。
段云阳笑说,哎呦,不得了,小宝贝学会找靠山了。
小贤不理他,害怕似地躲进段飞怀里。段飞好笑地说,宝贝儿,你不想帮你
哥哥的忙了?我老爸逗你的,昨晚他已经收了你的好处,准备今天就找宏达面谈
合作细节的。
小贤一听,不可置信地转向段云阳,破涕而笑,说,你肯帮我的忙了?
段云阳凑近他,说,那当然了,昨晚我可是大大地收了你的好处,抱着你做
了三次,每一次都酣畅淋漓,回味无穷。
小贤一下子僵住,颤声说 ,你胡说!我昨天只跟段飞做了,什么时候跟你
做了?
段云阳很有压迫感地站在他跟前,笑嘻嘻地说,「就在你被段飞操晕以后。
段伯伯的大家夥太大了,如果直接操你的话,会弄伤你的。「说着,厚实的
手掌缓慢又包含欲望地抚摸他的大腿。
中年人的气息、力度无一不让他想起爸爸。爸爸也总是这样抚摸自己,满怀
爱意地,生怕弄疼了他,又忍不住用了些力气。跟爸爸在一起的日子,是最快乐
的、最无忧无虑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流下眼泪,默默地喊了声,爸爸。
段云阳笑了出来,说,宝贝,我可不是你爸爸,不过我可以当你的好伯伯,
疼你,爱你,保护你,当然还有狠狠地干你的小浪穴。
小贤迷茫地看着段云阳,他好想有人像爸爸一样对他好,疼他、爱他、无原
则地向着他。哥哥虽然很好,但是总让他小心翼翼地,生怕哪句话又惹他不高兴,
只有爸爸啊,从来没让他难受过。
於是,怀着对混合了情欲的父爱的渴望,小贤乖巧地向摊开手臂的段云阳爬
去,扑在了中年人宽厚温暖的怀里,嗯,和爸爸一个感觉,让人安心,放松的感
觉。
他娇滴滴地唤着,伯伯,伯伯。
段云阳搂紧了自投怀抱的宝贝,觉得心里异常柔软,他亲着少年柔软馨香的
头发,然后嘴唇一路向下,含住那张说出诱人话语的小嘴儿,啵地咂了一声。小
贤颤悠悠地张开嘴,粉嫩的舌头舔着嘴唇,一副愿君採撷的模样。
段云阳自然不再客气,用力地吸允这只甜蜜芳香的红樱桃,让他在自己的爱
抚与呵护中散发出诱人的芬芳。
尽管段飞事前开拓过了,段云阳的巨根还是太大了,龟头刚塞进一半,小贤
就疼地煞白了脸,僵住了身子,嚎啕大哭。
段云阳安抚地含住他的小嘴儿,示意段飞过来帮忙。段飞自然领会,使了百
般手段,前胸、背脊、腰侧、肉棒,甚至是脚指,每个敏感点都被细心地照顾到,
尤其是小贤胸前两只米粒,竟被段飞吸成了红葡萄的形状,煞是好看。
同时段云阳的巨屌在适应之后,毫无缝隙地刮蹭着肠壁的每一个曲褶,这种
带着刺痛与兴奋的充盈,让小贤爽的头皮发麻,几乎没被操几下,他就打着寒颤,
浑身痉挛着抖动阴茎,射出一点黄色的液体。
段家父子都笑了起来,游戏才刚刚开始,竟然这就爽地射尿了,真是太可爱
了!两人默契地配合着,继续开发并享用这个美味的少年,也许养个宠物真的不
错呢。两人不约而同地想。
小贤在父子的夹攻之下,竟然一直保持着清醒,最后终於一个指头都动弹不
得,乖巧地躺在段飞的怀里,任由段云阳贴心地将小穴里父子两的精液弄出来。
三人才紧紧搂抱在一起,呼呼大睡过去。
[[i]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2-12-16 00:14 编辑 [/i]]
淮北丝袜控 2012-12-15 23:27
22
小贤在一阵近乎窒息的接吻中苏醒,嘴唇正被啧啧地贪婪地吸允,他不禁在
那人怀里扭动,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呻吟。
段云阳啵地一声离开被蹂躏到艳红色的樱唇,看着满脸羞红的少年,得意地
笑。小贤嘟起嘴,刚要开口,又被狠狠地吻住,这一次他完全臣服於大人高超的
吻技,头重脚轻,几乎眩晕。段云阳嬉笑着搂着他缠绵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
地去了公司。
小贤翻个身,面前的段飞还没醒,英俊逼人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小贤扪
心自问,心告诉他,他从来没讨厌过段飞,即使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即使在如潮
的情欲中挣扎,那,也只是因为觉得羞耻而已吧。
刚才三个人的荒唐又重现在小贤眼前中,其实他以前就曾偷偷幻想过被温柔
的爸爸和粗暴的哥哥同时疼爱,真正体验一番,才知道以前的想像是多么单调无
味。
两具温暖几乎烫热的身体,紧紧把自己包裹其中,让人窒息的热吻,充斥灵
魂的冲撞,似乎凭空生出一千只手无微不至地抚摸身上每一处敏感,啊,那么淫
乱,那么让人热血沸腾,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段飞一张俊脸放大在小贤面前,他嬉皮笑脸地说,宝贝,想什么呢,一副欲
求不满的样子。
小贤脸涨得通红,生怕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嘟起嘴,撇他一眼说,不许叫我
宝贝!
段飞挠挠头,苦恼似地说,「不叫宝贝呀,那叫老婆好不好?」语风一转,
眉开眼笑。
小贤憋不住噗地笑出声,然后带着笑意抿着嘴说,谁稀罕当你老婆!
段飞故作愁眉苦脸的样子,捂住头,惨叫,「狠心的老婆不认老公了!哎呦
哎呦,我的头疼死了,我要死了!」说着唱做俱佳地把小贤搂在怀里,一起在大
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
小贤心中有愧,也紧张起来,躺在他硬朗结实的身体上,两手软软地搭着他
的肩膀,撑起身体去看他的头顶,伤口处被一块胶布蒙着,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呢,
当时一定很疼吧,他想着就不知不觉地往那里轻轻吹气,说,吹吹就不疼了,痛
痛飞走了,还疼么?
段飞的心似乎被春风一吹,盛开了一个平原的鲜花。他一口咬住眼前娇艳欲
滴的红豆,津津有味地咂弄。
小贤一激灵,喉间泄出一声呻吟。这才明白刚才又被他戏弄了,於是一下子
直起身,跨坐在他小腹上,两手掐住他的脖子,说,坏蛋,讨厌鬼,你老是骗我!
段飞只是色迷迷地笑。小贤这才发现自己的屁股正好顶在段飞又性致勃发的
肉棒上,刚想挪开,却被段飞紧紧地按住,挺动下身,那狡猾的龟头竟然就势卡
在股沟处,热乎乎的、硬邦邦的,咯着他的屁眼。
小贤嘤咛一声瘫软在他身上,糯糯地说,不要了,做好多了。
段飞伸出中指钻进那又恢复紧闭的屁眼,笑嘻嘻地说,宝贝,你的小屁股真
紧,刚才是我老爸做的,我可是尽心尽力地服侍你,你就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吧,不然我的头又要疼了。
段飞看他红着脸、闭着眼一副默许的样子,就嘿嘿一笑,猴急地将坚硬的肉
棒顶开松软的穴口,缓缓地推进,两人都舒服地「喔……」了一声,随着有力地
挺进,两条舌头又纠缠到一起,互相吸允对方的爱液,似有一团情欲的火焰,炙
烤着青春的肉体。意乱情迷间,段飞沙哑的声音,低声问,喜欢么。
小贤眯着眼,脸上露出迷醉的表情,重重地点头。
段飞追问,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干你的屁股。
小贤手背盖住脸,不出声。段飞使坏,像上了弦似地搂紧他的腰,飞快地挺
动下身。小贤激爽地瘫在他怀里,发生一声声婉转的尖叫,情不自禁地叫,都喜
欢!都喜欢!
段飞满意地放慢速度,深深地嵌进去,转个圈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来,轻柔地
说,就知道你对我有意思,不然怎么一边讨厌被我动手动脚,一边又整天跟我腻
在一块。
小贤没想到被他早已看透,心虚偏偏嘴硬地说,才不是呢。
段飞啪啪地拍打小贤弹性浑圆的屁股,恨恨地说,你这个诱人的小东西,那
天我就该当场把你给办了!竟然敢拿玻璃瓶砸我!
小贤愧疚地堵上他的嘴唇,舌头变着花样讨好段飞,段飞也乐得回应,激吻
过后,两人都有些熏熏然,嘴唇挂着绵长又淫靡的银丝。
小贤瘫在他怀里,细细地说,我以为那天你是逗我玩的,而且他们都在起哄,
我担心你真的当场,脱我的裤子……
段飞哑然失笑,轻咬了下他白皙粉嫩的脸蛋儿,说,「我怎么可能当着他们
的面干我可爱的宝贝呢,你这么美味,可不能让别人看到。」下身又轻抽快进起
来,惹出小贤一串串细细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说,「那怎么还叫段伯伯……」说
着,声音转小,娇羞动人。
段飞搂紧他,深深地顶,无奈地说,我老爸就爱操我操过的人,与其他以后
对你动心思打歪主意,不如大大方方地一起来,看来你也不讨厌我老爸。
小贤把头藏在他怀里,扭动身子,支支吾吾地说,可是他的好大,很疼哦。
段飞用力一顶,笑着说,你不是很喜欢么,刚才还被他操出尿了!
小贤捂住耳朵,羞红了脸,说,讨厌不要说啦!
段飞搂着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少年羞得浑身桃红色,清纯又诱人,他说,
宝贝儿,你真勾人。
小贤提起脚蹬他,却被段飞趁机抓住脚踝,盘到自己腰上,说,「原来宝贝
喜欢深一点,那我们就深一点. 」说着,抓紧浑圆的屁股,用力往深处顶,直到
无法再前进了,两个人都明显感到彼此的炽热与痉挛。
小贤深呼一口气,柔弱无力地说,嗯,像段伯伯那么深了。
段飞鼻息渐粗,哼哧哼哧地全力地抽动,说,那我要多做做,以后也能像我
爸那么大。
小贤赶紧捧着他的脸,郑重地说,不要,你别长那么大了,这样就很舒服。
两个都那么大,我不要活啦。
段飞哼了一声,揶揄他说,还有你哥呢,你哥也操得你舒服么?
小贤身子一僵,说,没,没那么回事。
段飞不依不饶,说,还狡辩,今早你可把我当做他呢。
小贤拿被子捂住脸,悲伤的语气,说,我哥哥他不喜欢我了,都不要我了。
段飞扯下他蒙头的被子,汗珠滑过额头,说,不要正好,你搬出来住我家吧。
小贤摇头说,我爸爸去美国治病了,妈妈失踪了,我只有哥哥了,我不想搬
出来,搬出来我就没家了。
段飞无奈地咬住他的嘴说,好吧,你这个恋家的小奶娃!
阿源抬眼,对上苏锦深情脉脉的凝视,他揉了揉酸疼的眼睛,推开手上的文
件,说,闻着挺香,拿来吧。
苏锦将现磨的咖啡放在阿源手边,走到阿源身后,轻轻地捏他的肩膀,调侃
说,哪有一个老闆想你这么辛苦的。
阿源喝了口咖啡,舒服地歎了口气,说,你知道我以前学建筑的,对公司的
事情几乎一无所知,只能将勤补拙了。
苏锦闻着阿源的气息,心猿意马起来,幸好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他凛起精
神,接起电话。
阿源跟苏锦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原以为已经了无希望的合同,竟然就这么意
外地砸在宏达的头上,而且相当有利,成大更是建议可以以参股的方式,降低转
让费用。
阿源沈思片刻对成大的董事长,段云阳说,段总,我可以知道让你转变的原
因么?
话筒那边,段云阳赫赫地笑,别有深意地说,「你可要多谢你的弟弟了,小
贤是个很可爱的孩子。」疑似嘲讽的笑声中挂断了电话。
阿源僵直了身体,手背上青筋暴现,许久,突然腾地站起来,两手拿起电话,
狠狠地砸到地面,一边疯狂地踩,一边咒骂着什么!
苏锦不由地退到了墙角,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阿源爆发,但是确实最可怕的
一次。
他不敢上前,又不肯离去,惴惴地贴着墙,看阿源的怒火如何席卷整个办公
室……
23。
阿源终於在十天后的庆祝酒会上,见到了久违的小贤,他穿着套白色西装,
脸上满是甜蜜的笑,透着幸福的光晕。远远地看见他,就沖进他怀里,仰面笑,
天真地说,哥哥,好久没见了!终於见到你了!
阿源很感谢下车时苏锦喂到自己嘴里的药,如果不是肌肉松弛,神经镇定,
他会狠狠地踢翻这个毫无廉耻的贱货,拿酒瓶狠狠砸烂他的头,再用碎玻璃戳乱
他淫荡的屁股!
而现在,他只能貌似气定神闲地看着扑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少年,任凭脑里风
起云涌,腥风血雨!
小贤邀功似地,挺起胸膛,洋洋得意地说,「哥哥,段伯伯告诉你了吧,这
次合同成功有我很大的功劳哦,你可不能再不理我了!不然——-」,语气一转,
侧着头眯起眼,狡黠地笑,说,「不然我就让段伯伯反悔,不跟你合作喽!」
阿源端着酒杯,半杯不满的香槟,几乎撒落到地面,他咬牙切齿地说,嗯,
很好,这次多亏了你。
小贤笑眯眯地说,「那你今晚回家么,」微微红着脸,声音转小,说,「我
们好久没见面了,你不想我么?」
阿源几乎咬碎钢牙,挤出来个,「好。」
一直忙碌於应酬来宾的苏锦终於抽空小跑过来,微笑说,二少爷,你也来了,
总裁很挂念你。
小贤仰起头,带着点幼稚的傲气,说,当然了,我哥哥当然挂念我了。
接着似乎想起了什么,满面春风地说,我还得谢谢你呢,如果不是你让我去
找段飞和段伯伯,我也不会知道这么容易就帮了我哥哥一个大忙呢。
正得意间,看见不远处段飞对他笑着招手,就凑近阿源的耳朵,吐气如兰地
说,「哥哥,晚上早点回家!」然后嘴唇轻微掠过阿源的面颊,眨了眨眼,花蝴
蝶似地飞走了。
阿源的眼睛一直追随着那只美丽的花蝴蝶,穿过五颜六色的花丛,走到一只
丑陋的爬虫身边!它们牵起手,说说笑笑离开了会场。
他眼神空洞地凝视着两个人消失的方向,良久,才机械人般缓缓地转过头,
目光如炬地看向煞白着脸、故作镇静的苏锦.
一进了屋,恢复了知觉和表情的阿源,阴鹜的目光狠狠盯住苏锦,语气冰冷
地质问他,说,是你让小贤去找段云阳的?
苏锦冷静地关上门,波澜不惊地回答,是我,但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啪地一声,阿源一巴掌狠且迅速地抽在他脸上,声色俱厉地低吼,你还敢狡
辩!
苏锦被一巴掌打得低下了头,只觉左耳嗡嗡作响,他咽了口吐沫,紧紧握拳,
解释说,你听我说,我只是让他帮忙疏通下,这在商场上是很司空见惯的事情。
阿源又一巴掌,嘶厉的声音,吼道,疏通?都疏通到床上了!妈的,我的小
贤在床上被他父子两个操,妈的,都怪你,踢死你,我踢死你!
阿源两眼发红,浑身杀气蒸腾,仿佛来自地狱的行刑者!他一腿将摇摇欲坠
的苏锦踹倒在地,沖上去,所有的愤怒、痛苦、嫉妒都化成结实有力的拳打脚踢,
雨点似地纷纷落在苏锦身上!
在一记对太阳穴的重捶之后,苏锦的头!的一声重重地垂落在地上。
意识陷入疯狂的阿源一脚踩空,险些跌倒,这才晃了晃针紮般疼痛的脑袋,
略微定神。朦胧的视线中,苏锦原本斯文俊美的脸,佈满可怖的青紫血肿,眼皮
颤抖着,半睁着眼,悲伤地看着他。
他骤然从歇斯底里的状态中清醒,一屁股摔坐在地上,难以置信似地爬着向
后退,直到贴到墙角。苏锦用手指无力地勾着他的裤脚,嘶哑的嗓音,艰难地说,
别怕,你打吧,打完了会好受一些。
兴奋的发泄过后,巨大的失落与挫折感铺天盖地地袭来,阿源崩溃似地捂住
头,痛哭说,我真没用,真没用。
苏锦挣扎着向他爬去,大口喘息着,用尽最后的力气靠着墙壁,双臂艰难地
抱着阿源的腰,声细如蚊、时断时续地说,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用,不能帮你的
忙。你很好,你很好。
阿源只是抱头痛哭,没有注意苏锦声音渐轻,终至无声,头软绵绵地垂在他
的肩膀上。
小贤洗好了澡,躺进了大床上,唉,哥哥怎么还不回来呀!好不容易说服段
飞让自己回家的!他不耐烦地扭着身子在床上打滚,不禁又想起昨晚三人一起玩
的游戏,双手捂上眼嘿嘿地笑。
於此同时,阿源局促地坐在病床边,双手插在头发里,懊悔地说,对不起,
我控制不住自己。
苏锦吃力地抬起打着点滴的手,轻拍阿源的肩膀,目光相遇,青肿的嘴角艰
难地向上挑,扯出一个安慰的笑,他仍然一如既往地容忍、迁就阿源,即使被打
得浑身是伤,即使知道自己已经永远地丧失了左耳的听力。
阿源握着他的指尖,斩钉截铁地说,以后我再打你,你就赶紧跑,要不就把
我打晕,拿绳子把我绑起来!
苏锦轻微地摇了摇头,吃力地开口说,我爱你,就会包容你的一切,不管好
的还是坏的。
阿源默默注视着这个男人,以及这份毫无保留的爱,良久,他把苏锦的手,
放在唇边,印下滚烫的吻。
(24)
「哥哥,你今天回不回公寓?我们都有两个星期没见面了,」小贤似乎嘟着
嘴,委屈地抱怨。
阿源心里有丝甜意,温和了声音说,「晚上有个重要的应酬,结束的话应该
很晚。」
小贤接住话头,高兴地说,很晚也没关系,我等你!
阿源心情大好,戏谑地说,好,那你不要睡着了,反正我回家也会把你弄醒!
小贤笑嘻嘻地叫板,婉转着声音说,谁怕谁呀,我才不让你睡觉呢!
两人又墨蹟一会儿,才挂断了电话。
小贤欢呼着扑到阿源的枕头上,终於可以踏踏实实地跟哥哥呆几天了,就怪
段飞那个缠人鬼,哥哥都有些不开心吧,一定要乘机好好补偿他。
他躺在枕头上辗转反侧,紧起鼻子寻找阿源的气息,竟然发现一丝也找寻不
到了。似乎哥哥也好久没回公寓了呢。不知道都住在什么地方!
他摇了摇头,甩掉了脑海中关於哥哥的猜想,墙上的挂锺才两点锺,索性去
宏达去找哥哥。他开心起来,从床上一跃而起。
阿源从浴室出来,午后的阳光从薄纱床帘透射进来,苏锦优雅地倚着床头,
戴着新配的金丝边眼镜,正认真地阅读一份资料。蜜色、匀称的身体赤裸着,零
星点缀几处淤青的痕迹. 脚上穿着白袜子,让阿源想起刚才是怎样粗暴地扒下他
笔挺的西装,狠干这个工作严谨、看起来几乎禁欲的男人。
苏锦从资料上抬起因上次殴打而视力减弱的眼睛,对上精神奕奕的阿源鉴赏
般的眼神,展颜一笑,说,你的体力真好,我全身都软了。
阿源右手撸了撸又一柱擎天的性器,硕大的龟头,气势汹汹地对准苏锦的位
置,虎视眈眈。
苏锦轻笑着摘下眼镜,说,要我用嘴么。
阿源漫步上前,坚硬的肉棍,塞进圆张的嘴,高热与湿软中,灵巧的舌头逢
迎着,忠诚又贪婪地舔弄每一寸充血勃起的皮肤,阿源喉间很快逸出一声低沈的
呻吟。
苏锦跪趴在床上,吸允阿源坚硬粗壮的肉棍,高翘的屁股,随着吞吐的动作
微微扭动。情欲染红双颊,他心里极度渴望将这个让人发疯的大肉棍,狠狠坐进
自己空虚的屁股里,他爱死被这个大肉棍充盈、贯穿、抽操的感觉,它的粗度、
硬度、长度和热度,完全和自己那样契合,不止如此,阿源是他爱的人,对他来
说是比生命都重要的人,於是光是想像和他做爱,空虚、饥渴的肠道就难耐地蠕
动、痉挛,前面的阴茎也直直地挺立起来。
因上次交合而尚未闭合的屁眼扑哧扑哧地开合,阿源看着很有趣,伸进两根
手指,送到里面,毫无章法地乱捅,苏锦贪婪地夹紧屁股,不禁前后扭动,做出
抽操的动作,阿源呵呵地笑,拍他的屁股,蜜色的屁股一抖抖的,出现一片红印。
阿源抽出那被舔得湿滑的粗大,将苏锦狠狠地头向下按,屁眼沖天,就这样骑坐
在他屁股上,自上而下,用力地干了进去。两个人都舒服地叫了出来。
苏锦被扭成奇怪的姿势,四肢用力地撑着床,阿源心里的暴虐、愤怒、仇恨
等等所有负面的情绪似乎都能在这样的冲击下得到释放,他一边狠狠地操,一边
将皮带围成圈,用力地抽打在苏锦结实有弹性的臀瓣和匀称美好的后背,清脆畅
快的鞭声越来越紧,抽出一道道娇艳如血的红印!他爱死这种绝望又毁灭性的性
爱,他的眼炯炯放着光,脸色激动地红润,病态似地喃喃地重複,干死你,干死
你,干死你。
自从对苏锦动手以后,这种疯狂、病态、甚至嗜血的兴奋,就在他身体里萌
了芽,每每对苏锦动粗,尤其是做爱的时候淩辱他、殴打他,总让阿源有种被打
通七经八脉、腾云驾雾、酣畅淋漓的快感!
他如此肆无忌惮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所有的坏的、疯狂的、歇斯底里的伤害
、苏锦都来者不拒,甘之若饴!
而对小贤则不同,对待小贤,阿源决定要装做个好哥哥,哄着他,疼着他,
不然他就要被吓跑了,彻底跑到段家父子的床上去!
25。小贤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总裁办公室的楼层,经过秘书室,对正要打
电话通报的李秘书眨眨眼,调皮地说,嘘,别告诉我哥哥,我要给他个惊喜!
小贤轻轻推开门,阿源并不在办公桌前,一定躲在休息室里睡觉,於是他轻
手轻巧地拐向里面。
走进了,只听阿源粗里粗气地骂着什么,伴随着其他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他迟疑地推开门,赫然发现床上两具赤裸裸的身体,下身紧紧贴在一起,热火朝
天地着干得正欢!阿源结实健硕的背部正对着他,苏锦的腿盘在上面,随着阿源
的操弄,无力地晃来晃去。
小贤大惊之下身子一僵,装着蛋糕的精緻盒子,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阿源干得起劲,脸颊滴着汗,循声回望,正对上小贤吃惊转而愤怒的眼神,
阿源面不改色地紧盯着他,在苏锦骤然夹紧的肠道里全力快速地抽动,不一会儿,
虎啸一声,激射出来。
阿源啵地一声,拔出仍坚挺的性器,转过身,湿漉漉的粗鸡巴正对着小贤,
龟头一抖一抖地向外吐着余液。
小贤大哭着捂住脑袋,啊地大叫一声,颤抖着抓起掉落在地上的蛋糕盒子,
用力地朝两个人的方向掷去。
啪地一声,正方形的盒子被阿源抬臂回手一击挥飞撞向墙壁,松软的蛋糕被
打得稀碎,淩乱地散落满地,浓腻的甜香弥漫在空气中,小贤感到前所未有的窒
息和噁心。
阿源任一条血流顺着手臂滴到地上,对着小贤,恼羞成怒地吼:「滚!」
小贤被阿源狮吼般的模样惊得浑身一激灵,哭声转小,双眼悲伤又委屈地看
着他,慢慢向后退,然后决绝地转身飞奔出去。
苏锦把自己射在小腹的精液抹平,又凉又滑,像鸡蛋清。他歎了口气,光着
身体下了床,屁股里阿源的精液顺着大腿蜿蜒地流到大理石地面。阿源像被抽掉
了浑身的力气,重重地倒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直视着天花板。
苏锦轻轻跪在他身边,说,我去跟他解释。
良久,阿源才淡淡地说,不用。
午夜,段飞结束了精彩的夜生活,打着哈欠,穿过因傍晚的小雨而散发出清
香的院子。
微弱的廊灯下,门廊里依稀蹲着个小小的人影,蜷着身子,缩在门口。他诧
异地走过去,试探着一推,单薄的身子扑通一声瘫软在地,微弱的廊灯落在青白
的脸上,竟然是小贤!浑身湿透了,头发软软地贴着脸颊,段飞的心似乎受到了
重重一击,他急忙打横抱起小贤,高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服几乎烫伤他的手臂!
段飞砰砰地用力踹着门,一脚将打开门的管家踢到在地,杀气腾腾地吼,为
什么不让他进门,让他淋了一晚上雨!
管家趴在地上,为难地说,太太回来了,一见了宋少爷就叫赶他出去,也不
许我们联系老爷和您。
段飞抱着小贤往自己的房间里跑,吼,赶紧让王医生过来!一会儿在跟你算
帐!
管家马上爬起来,追上段飞,小心翼翼地说,少爷,您看不如把宋少爷送到
医院,那里治疗起来更方便。
段飞狠狠地瞪着管家,刻不容缓,他只好咒骂着抱着小贤沖上了车,呼啸着
飞驰去医院。
阿源坐在病床旁,看着脸色苍白的小贤,几天的时间竟瘦了这么多,原来肉
呼呼的圆脸,尖细了,不显得病弱,反而露出少年英气的棱角,更加夺目,格外
让人别不开眼去。
他伸出手,摸上纤细柔美的脖颈,似乎轻轻一捏,这个美丽柔软的少年就会
像脆弱的小鸟一样永远失去生命,失去歌唱的灵魂,他缓缓地收紧放在小贤脖颈
上的手,那砰砰跳动的脉搏、潮湿又热乎乎的鼻息,似乎都微微地抗拒着阿源的
伤害。渐渐地他松开手,他舍不得弄死小贤,这个少年的存在本身就是昭告着阿
源与他父亲间战斗的胜利,小贤是那场战斗的战利品,和宏达一样,是他从父亲
手里生生抢来的!
阿源心想不如彻底毁掉小贤这张惹祸的脸,这样段家父子就不会再对他感兴
趣,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守在自己身边,虽然前段时间因为唐翘的事情迁怒和冷
落了小贤,但扪心自问,自己还是喜欢这个单纯天真、拥有幸福气质的娇气少年。
但他又问自己,如果小贤不漂亮,自己又怎么会喜欢上他呢,以后也继续爱
他呢?答案是不会,但也许在自己身旁并不需要这样的美丽,像苏锦那样就好,
斯文英俊又不会被人觊觎.
小贤再睡梦里,不安稳地皱起眉头,淡粉色的嘴唇轻轻泄出几声梦语,阿源
用心地听,听他说道,「哥哥,别走,不要丢下我。」说着,眼角结出豆大的泪
珠,滑落鬓发间. 阿源不由得亲吻上他的脸,温柔地舔去悲伤的泪水,有人说越
悲伤的泪水,就越鹹. 阿源感受着嘴里鹹得发苦的味道,愧疚与不舍渐渐佔据心
头.
(26)
小贤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地,迷糊糊地睁开眼,乌黑的眼睛茫然地看了阿源
片刻,才渐渐清澈,泪水随之浸满眼眶。
阿源摸摸他的额头,轻声说,难受么,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小贤扭过头去,不理他,久睡的嗓音有些稚嫩的沙哑,混着浓浓的鼻音,说,
你滚,滚!我,我不认识你!
阿源轻轻拿起小贤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摊开,手心贴上自己脸颊,讨好地
说,哥哥错了,跟你赔不是。
小贤抽泣起来,一噎一噎,可爱又可怜. 阿源扶着酥软的小贤坐起身,靠在
病床靠背。小贤微微挣扎,却被阿源禁锢在臂弯里,挣脱不开.
他没好气地说,你别碰我!你放开!
阿源趁机亲吻他的眉眼和脸颊,双手安抚地摩挲他的后背,深情又固执地说,
不放,永远不放!
小贤紧闭着嘴不让他的舌头进入,阿源霸道地捏住他秀气的鼻子,在他的杏
眼怒瞪中,舌头得逞地伸进他的嘴里,带来清凉的触感,片刻两人气息转沈,在
意识决堤的最后一刻,阿源忍耐着放开满脸通红、酥软无力的小贤,低声带着笑
意说,还让不让我碰了?
小贤扯回手,用手心用力搓着肉嘟嘟的嘴唇,骂他,流氓,不要脸!
阿源脸色一紧,微微皱眉说,没大没小的,竟然敢骂哥哥!看我不收拾你!
说着双手顺着宽松的病人服的裤腰处,滑进后屁股,色情地揉捏两片有弹性
细滑的臀瓣,啪啪地啪出清脆的声响,低声恐吓,看我不打你屁股!
小贤紧绷着的面孔,因阿源久违的调情,略微有些松动,两人都一时无语,
小贤静静地被他搂在臂弯里,侧脸枕在他的肩膀上,良久,悲伤的语调,幽幽地
说,哥哥,我们分开吧。
阿源搂着他腰的手,加大了用力,坚决地说,不行!
小贤的泪水山洪似的滚滚而出,很快就润湿了阿源的肩膀,小贤委屈地啜泣
着,提高声量,激动地说,你那样光着身子,从他身上下来,我,要疯了,好难
过,难过得要死了,心好像被车子碾来碾去,翻来覆去地疼,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不想再体会这种难过了!
阿源双手紧紧抱住小贤颤抖的身子,粗粗地歎了口气,并不开口。
小贤似乎忽然间明白什么似地,猛地抬起头,恨恨地说,怪不得苏锦说什么
你嫌我是累赘,让我去找段伯伯,做个有用的人什么的,原来都是为了拆散我们!
好跟你在一起!
阿源安抚地亲吻小贤的额头,柔声说,是我当时太忙了,没有照顾你的感受,
才让你那么不安,千方百计想办法帮我。
小贤推开他,愤怒地瞪着他说,你为什么替他说话!你真得那么喜欢他!
阿源无奈地摇了摇头,紧紧地扣着小贤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语气严厉
地说,听好,我只讲你一次,你是这世界上,我最爱最在乎的人,不许在胡思乱
想!
小贤嘟着嘴,脸上舒缓了紧绷的线条,不依不饶地说,那苏锦呢?是你的什
么?
不料阿源冷笑着反问,那段家父子呢?又是什么?
小贤撅起嘴,气鼓鼓地说,还不是都因为为你,我才……
阿源呵呵地闷笑,手指捏他鼻子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的宝贝,
你太小瞧哥哥了!
小贤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两人目光默契地交流着,一时心意相通,
不需要更多的话语.
良久小贤扑进阿源的怀里,撒娇说,哥哥,你不要苏锦好不好,我嫉妒死了。
阿源搓着他柔顺的头发,无奈地让步,说,好吧,你这个磨人精。
小贤并没有欢呼,而是拿出阿源的手,勾起他的小么指,盈盈地笑,说,那
我们勾手指了,不许你反悔!
小贤一扫病容,满脸欢欣的样子,阿源也心情大好起来,他摩挲着小贤纤细
的手指,另一只手又滑进病人服中,在背脊处缓缓地抚摸,小声地凑在小贤耳朵
旁说,你好点了么。
小贤知道阿源的心思,脸羞得通红,说,不行!医院里人来人往的,也不怕
被人看到!
阿源搂着他,戏谑地笑,说,人多才刺激!
小贤笑着推他,却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覆上深情一吻。
苏锦轻轻推门,看见阿源如视珍宝似地,深情地搂紧小贤,他缓缓地关上门,
心如绞痛,紧紧攥起了拳头. 他愣在那里,病房里渐渐传出轻声笑语,直到段飞
拍上他的肩膀,说,怎么不进去?
他才吓了一跳似地浑身一抖,仓皇转头,脸上流露中来不及掩饰的黯然,金
丝眼镜下的眼睛,似乎精光一闪,透着点迥别与斯文温和气质的淩厉。
苏锦还未开口,门就从里面打开了,阿源看到站在门前的两人也有些意外,
跟苏锦点了点头,对段飞客气地笑,说,真是谢谢你打电话给我,否则我还不知
道小贤住院了,我这个哥哥真是太失职了。
段飞一副惫懒样子,笑眯眯地说,学长你客气了,小贤是我的「好朋友」,
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
阿源感受到明显的醋意,心底暗笑,说,刚好,小贤的点滴打完了,我正要
去叫护士呢。
段飞走到小贤床前,先调慢了点滴的速度,然后按了呼叫按钮说,不用去,
按这个护士就来了。
阿源一耸肩,拿起沙发上的西服,温柔地对小贤说,「我明天接你出院,」
不顾段飞骤然冷下的脸,晃了晃自己的手机,说,想吃什么就发到我手机上。
小贤乖巧地点头,笑眯眯地说,哥哥,你过来一下。
阿源笑着走过去,小贤朝着阿源的额头,啵地一声故意地大声亲出声音。他
挑衅地瞪着立在门口的苏锦,轻轻地亲了一下阿源的嘴唇。
阿源轻笑地揉他的头发,说,好了,我可真得走了。
苏锦两手被领带缚起,以屈辱的姿势上身趴在办公桌上,高高地翘起屁股,
被阿源背后狠狠地操,阿源已经做了三次了,苏锦无力配合他,只能睁着眼喘着
气,由性欲旺盛的阿源在身上驰骋,心里有什么东西正一滴一滴地渐渐流失。
终於阿源一声低吼,到了极限了吧,苏锦迟钝地想。
阿源伏在苏锦的后背,喘息着休息了片刻,温柔抚摸苏锦的后背,低沈的嗓
子,带着致命的性感,说,想不想日本,我想在那边开个分公司,你是最恰当的
人选.
果然,苏锦似乎早就预感到了,并没有惊讶。阿源轻轻地律动疲软但仍巨大
的性器,轻轻地问,生气了,嗯?
苏锦没有做声,蜜色的背脊轻轻地颤抖,泄露了他的心事。阿源将他翻过身,
苏锦小腹上被桌边磕出一道深红色的印记,阴茎在持续的冲撞下磨蹭在皮质桌面
上,龟头几乎脱皮,可怜地垂落在下体.
阿源有些心惊,手摸着他的腰侧,说,怎么不说话?
苏锦露出疲惫的微笑,说,我可以拒绝么。
阿源主动地亲吻他的嘴唇,诱惑地说,一年,一年我就让你回来,而且日本
也不远,我会常去看你的。
苏锦有些受宠若惊地接受他安抚的吻,轻轻点头,说,好,我去。
(27)
小贤挑着眉,瞪大眼睛说,哥哥怎么这样哦,说好了来接我的!
苏锦得体地微笑说,临时有个会,总裁必须出席。
小贤咬着嘴唇,厌恶地瞥了他一眼,气嘟嘟地说,什么事情都要我哥哥亲自
做,养你们这些废物干嘛!污染坏境!
段飞扑哧地笑出声,拍拍小贤的肩膀,说,好啦,要不跟我回家吧。
小贤心思一动,想起那天把他赶出段家的段夫人,心里又一哆嗦,嘟着嘴说,
才不要!我又不是没有家。
段飞猜到他的心思,低下头,在嘴角印下一个吻,轻声说,我会打电话找你
的,你可不许躲我。
小贤做了个鬼脸,翘起嘴角,说,才不理呢。
苏锦突然提起小贤的行李,插嘴说,我们走吧,一会儿还要去接你哥哥。
小贤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讨厌鬼,哥哥已经答应我要辞掉你了!
段飞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小贤这样面斥苏锦,苏锦并
非一个好相与的人,怎么能默默容忍这些呢?他想了一下,拨了阿源的电话,竟
没人接,难道真的开会?手机自动重拨,直到段飞上车,手机忽然接通。
阿源有些迟缓的声音,说,段飞?
段飞迟疑片刻问,学长,你在开会?
阿源似乎刚睡醒的声音,迷瞪瞪地说,没,不知怎么睡着了。
段飞心里一咯!,提高音量,问,你让苏锦来接小贤?
阿源一激灵清醒过来,急忙说,什么?苏锦去接小贤?我没让他去。
段飞猛然踩了刹车,两人一时沈默,阿源语气紧张地说,他们刚走么,你在
附近找找他的车子。车牌号是xxxxxx。。
段飞迅速启动车子,紧握方向盘的双手,掌心渗出薄汗,开始四处寻找苏锦
的踪迹.
阿源没想到电话竟然接通了。苏锦并不说话,话筒那边只传来平缓的呼吸声。
阿源忍住脾气,语气平和地说,苏锦,你在哪里?小贤在车上么?
苏锦仍不说话。阿源吐出一口粗气,提高声音,语气严厉地重複一遍。你在
哪里?小贤在车上么?
苏锦还是不说话,阿源气势汹汹地吼,你到底他妈地在那?给我说话!
苏锦清朗的声音,带着些厌世的疲惫,说,看来安眠药对你无效了,你吃镇
定的药吃太多了,对身体危害很大,还是去看看医生吧。
阿源没料到他会说这些,心里一缓,平心静气地说,你回来吧,我当什么事
都没发生。
苏锦歎了口气,摇头说,发生了,你知道么,我一生只做过两件任性的事情,
一个是爱上你,一个是想杀死他。
阿源声音陡然飙升,疯狂地怒吼,你赶紧放了他,看我不弄死你!
苏锦歎了口气,自嘲地笑,说,我刚刚心想,如果你好言好语地劝我,我肯
定会动心的,就像你昨天温柔地亲我,让我去日本,我不是也同意了么。
说完挂断了 电话,只留哔哔的盲音,给狂暴的阿源。28
郊区一座废弃的仓库,苏锦把小贤扔到地上,拎着汽油桶,洒落在周围,他
回头看了眼毫无知觉的小贤,坦然地走出了汽油味刺鼻的仓库,关上铁门,正要
落锁,一串脚步声在他背后响起。他缓缓回头,竟然是段飞.
段飞沖过来,一股浓烈的汽油味直冲口鼻,他心急如焚地问,小贤呢,你把
他弄到哪里去了?
苏锦冷笑一声,转过身去锁门,段飞上前抓他的肩膀,往仓库里望,苏锦反
手扭他的手臂,两人扭打起来。苏锦与段飞体型不相上下,一时间谁也挣脱不开,
忽然苏锦掏出一把匕首,狠狠一挥,一条很深的血痕立时出现在段飞的手臂上。
苏锦冷笑着说,段飞,你何必趟这个浑水,小贤爱的是宋士源,不是你。
段飞捂着手臂,退后,咬牙切齿地说,我也未必爱他,只不过新鲜劲儿没过,
你要是把他弄死了,我可真得记他一辈子了,不如这样,你把他给我,我把他藏
起来,怎么样。
苏锦淒凉地笑说,「晚了,说什么也没用了,已经到这一步了,除非他死,
不然就是我死。」说着,掏出火机,点起火,用力扔进倒满汽油的仓库里,里面
顿时变成火海。
只听一声哗啦哗啦锁链划着地面的声音,苏锦一声惨叫,应声扑倒在地,段
飞忍者疼,定睛一看,只见阿源手拖着锁门的铁炼,凶狠地站在苏锦身后,段飞
撕心裂肺地叫,小贤在里面!
阿源未作多想,就要冲进去,却被苏锦死死地抓住脚腕,嘶哑地叫,不要去,
你会被烧死。
阿源红了眼,所有阻止他救出小贤的人,都是仇人!他挥起锁链,狠狠地甩
在苏锦头上,苏锦就此昏死过去。
阿源脱下西服罩在身上,沖进火里. 浓浓的烟雾里,隐隐传来咳嗽声和微弱
的求救声,小贤还活着!阿源艰难地在烟雾中认清方向,义无反顾地沖了过去。
小贤蜷着身子,躲在桌下,捂住口鼻绝望地哭泣,忽然听到阿源的呼叫声,
不可置信欣喜若狂地跳起来,大叫,哥哥,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等看清了彼此的身影,两人迫不及待地沖进对方怀里,像离别了几个世纪,
像要把对方融进自己骨血里似地,紧紧地搂在一起!
阿源来不及缠绵,将衣服披在两人身上,说,快走。
小贤哭泣着窝在他怀里,紧紧扯着他的衬衫,还好木制材质的东西并不多,
两人憋着气有惊无险地沖到门口。
两人弯着腰大口喘气,然后劫后余生的两人又紧紧抱在一起,几乎贪婪地看
着对方,激烈地亲吻对方颤抖的嘴唇。
忽然小贤惊呼一声,「哥哥!」紧接着段飞大叫一声,小贤!
阿源才觉察到小贤刚才挡在了他身后,他连忙扶住小贤下滑瘫软的身体,只
见苏锦手持一把匕首,刀刃上满是鲜血,他满脸是血,一抹扭曲的笑挂在唇角,
阴森森地说,你们真是兄弟情深,你来救他,他又救了你。
鲜血从小贤的小腹,咕咕地涌出,烟花绽放般地染红了白色T恤,阿源虎目
圆睁,轻轻地叫,小贤?
小贤的脸痛哭地皱着,咧着嘴,丝丝地抽泣说,哥哥,我好痛,我好痛。
阿源捂着他血流不止的伤口,手足无措地说,小贤,没事,哥哥在。
段飞沖过来,看着小贤的样子,几乎咬碎了牙齿,说,赶紧上车,送医院去。
阿源踉跄着爬起来,不理会段飞伸过来的手,固执地搂紧晕过去的小贤,上
了车,
阿源焦急地站在手术室外,一个护士推门跑出来说,请问你是病人家属么,
你是不是RH阴性0型血?
阿源一僵,无奈地摇头,忽然狠狠抓住段飞的手,喜极而泣的声音对护士说,
他是,他可能是。
他转过头,对满脸惊讶的段飞说,你救救小贤,他是你的亲弟弟!
段云阳高大的身躯,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身躯佝偻着,仿佛一下子变得苍
老憔悴。他双手无力地插在头发里,任凭脑中嗡嗡作响,痛苦又努力地回忆过去。
一张少女的照片和一份DNA鉴定单随着他的动作,啪地掉落在地上。
照片里的少女清纯秀美,眉眼竟然和小贤九成的相似。那张化验单上面明显
的地方,用粗体字,清晰地写着,基因相似度99。9%。
段夫人冷笑说,没想到吧,那个和你春风一度的艺大女学生竟然生了你的孩
子,她特意寄了孩子的血给我,让我去做个DNA鉴定。
段云阳抓住他妻子的手,咬牙切齿地说,当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段夫人阴阳怪气地说,你当时赶回美国争财产,如果那个风口浪尖这件事暴
露了,你以为你那个治家甚严的老头子会把立你为继承人么?
段云阳瞪着她说,所以你就瞒着我,十六年也不告诉我?
段夫人冷笑说,我已经给了那个女人一百万,仁至义尽了。至於你亲生儿子
怎么上了你的床,呵呵,真是天理回圈报应不爽!
说完瞥了眼像雕塑一般石化的段云阳,轻蔑的口气,说,真是可笑,我一眼
就看出来那个孩子跟当年那个女学生长地简直一模一样,你竟然丝毫没看出来!
还做出那样龌龊的事情,竟然连小飞也被你带坏了!
段云阳沮丧地捶着自己的脑袋,摇着头,悲伤地说,对,还有小飞,我真是
罪孽深重。
刚抽了血的段飞,脸色苍白地打开小贤的病房。病床边,阿源正紧握着小贤
的手,低语着些什么。
段飞尽量克制着情绪,急切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源并没抬头,幽幽地说,等小贤醒了,他会告诉你的。
段飞气血上涌,沖上前提起阿源的领子,吼道,你到底知道什么?告诉我!
阿源面上扭曲地笑,他凑到段飞耳边,狞笑着说,小贤是不是很好操,尤其
是一边被操,一边爽地叫你哥哥的时候,简直美极了。
段飞似乎听到什么东西哗啦碎掉了的声音,他抓紧阿源的衬衫,不顾缝了十
针的手臂,狠狠地揍了他一拳,阿源也不示弱,两人扭打到一起,困兽似地互相
殴斗,发泄着心里的痛苦与悔恨。
这时小贤无力的声音细细地叫了声,哥哥。
两个人顿时停下打斗,不约而同地应了一声。
一个月后,段宅。
段云阳和段飞站在卧室外的走廊上,窗是开着的,外面是一片玫瑰花海,芬
芳的清香随着晚风扑面而来。
段飞递来根烟,段云阳就着火点燃了,狠狠地抽了一口,悠悠地吐了出来。
一根很快抽尽,段云阳迎着风,远远地扔出去,烟蒂并没有飘太远,在晚风
中蝴蝶般打了个旋,落在玫瑰花圃中。
他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似地,镇定地转身,打开了卧室的门.
洗了澡的小贤光溜溜地趴在床上玩游戏机,纤秀白皙的小腿晃来晃去地,露
出浑圆美好的屁股。他在门口看了片刻,脸上不禁挂上和蔼的微笑,迈着沈着的
步子,走向那张欲望的大床。
段飞狠狠地踩灭了烟,双手向后捋了捋头发,随着父亲,走进卧室,落上锁。
管家提着太太的行李,走到玫瑰花园边,说,太太,行李准备好了,可以出
发了。
太太最后一眼看了那扇窗户,厌恶地说,真让人噁心,真想放把火,连同这
个屋子,一起烧死他们!
尾声
一年后。
高大英俊的阿源关上与小贤的视频,该死的段飞,整天无所事事,说是庆祝
大学毕业拉着小贤去了西藏,一去就是半个月!阿源还忍得住,几次应酬上碰到
段云阳都是一脸欲求无法疏解的菜色,等段飞回来,说不定会被直接发配到索马
里。
一年了,真快呀,这一年里阿源定期进行心理治疗,对过去的自己反思良多。
小贤在段家父子的极度疼爱甚至可以说是溺爱下,再也绝口不提找段云阳报仇的
事情了,几个人磕磕碰碰,却也时时觉得幸福满足,一切都很好,除了心里的某
一个角落,偶尔会隐隐做疼。
电话铃声打扰了阿源的思绪,李秘书打来内线,有些异样的声音,说,总裁,
那个人来了。
阿源极力控制着声音,淡淡地说,让他进来吧。
犀利的眼神从简历上笑地温和靦腆的照片,转到对面显得有些局促紧张的男
人,那人左脸太阳穴处有一片肉红色疤痕,在斯文俊美的脸上虽有些突兀,倒也
不显得丑.
苏锦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问,您认识我么,我觉得这里很熟悉,但是
什么也记不起来。
阿源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结婚了?
苏锦幸福又有些靦腆地笑,说,是的,是我当时住院时的医生,据说还是我
中学的同学,虽然我不记得了。
阿源轻轻地哦了一声,似乎有些莫名的惆怅。
接着他头也不抬,淡淡地说,下礼拜一去人事办手续吧。
苏锦兴奋地站起来,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看得阿源一时晃神,记忆中的男
人从未如此喜形於色,即使是两人最亲密的时刻。
回忆一晃而过,他站起身,伸出手掌,说,欢迎你,再次加入宏达.
苏锦握住他温热的手掌,那里有种熟悉的温度、熟悉的触觉,被切断了的某
种複杂的感觉似乎又死灰复燃地苏醒,闯入他的心门,也许那里从不曾忘记什么。
(完结)
[[i]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2-12-16 00:16 编辑 [/i]]
qs1594 2012-12-20 14:51
第一次看这种题材的小说还是这么长的,太过瘾了。:excellence
canton8888 2012-12-22 02:41
不是有才,是太有才了,再细腻一些就更好了,快快快,后续啊
zmzm1985 2012-12-22 16:13
很纠结 上了鬼子当了 看了几章发现不对劲儿 以为是人妖题材的 结果越看越郁闷 原来是男同性恋的 不过把小贤写的蛮淫荡的 如果是人妖题材的话 我还是很喜欢的
lier2012 2013-1-3 21:55
作者的文笔好是很好的,情节描写得也很是精准,不错支持一次。
北极兰狐 2013-4-27 13:23
都是男同啊,干嘛要写红樱桃这么感性的题目啊,还以为有女猪脚呢,看看来只是男男啊
l9l8 2016-2-20 20:11
这篇文章写得真的是很长,超级喜欢这样看的让人心里很舒服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