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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枪无小事：中国92式9mm手枪的换装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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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部分公安单位开始小范围试装备外贸型的NP22型手枪（P226的仿制版本），而非正在广泛换装中的92式9mm手枪。在水平本就颇受争议的国产轻武器中，以92式为代表的国产手枪引发的争论也很多。本期《观棋》就从92式服役以来遇到的问题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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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式自动手枪分为使用9mm和5.8mm子弹的两个型号，下文将分别以92-9和92-5.8称呼。当初选择同时装备两种不同口径的型号并不是出于警用和军用的区分，只是两种弹药性能难以取舍而已，起初规划让92-9装备营级以下军官，92-5.8装备团级以上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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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情况仅存在于试用阶段，目前我军使用92式手枪的单位一般根据需求采购不同型号，但总体更为偏爱92-5.8。除了子弹穿透力的优势之外，92-5.8高达20发子弹，堪比“毛瑟20响”的弹匣容量也深受之前只用过8发子弹的54/64式的我军基层官兵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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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5.8mm手枪弹后坐力很小，枪口上扬周期短，92-5.8很适合实战速射。即使是之前只打过M1911和54式的笔者，稍加熟悉后就能用该枪进行25米距离上3秒钟5发子弹的“速射”，经过训练的我军特种部队官兵更是可以轻松完成3秒钟10发子弹的速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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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考虑到现在只要逛逛淘宝就能买到一件足以抵御穿透性很强的51式7.62mm手枪弹的防弹背心，5.8mm手枪弹远比51式更高的穿透性，即使在反恐战线上也不再是“屠龙之技”。这也是很多武警特警乃至公安特勤单位也采购了部分92-5.8备用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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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笔者的那些天天和92-5.8为伴的小伙伴们对这把枪总体感觉还算不错，但他们也反映了很多大大小小的问题。大家的吐槽点主要集中在弹匣上：首先随枪弹匣数量只有2个，即使小伙伴们都不是特种兵，也觉得40发子弹实在太少，十几秒的速射就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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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弹匣本身的问题则五花八门。比如有的侦察兵小伙伴抱怨换弹匣动作费力，打光的空弹匣无法在挂机后收枪时甩出而必须用手指头抠，装新弹匣的时候还要猛拍一下才能保证到位，否则轻者卡弹重者掉弹匣，还有些小伙伴抱怨不同枪支之间的弹匣互换性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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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小伙伴对弹匣评价尚可，但对其他零件很有意见。他们普遍认为同型枪之间不仅零件互换性很差，个体性能差异也很明显，导致在比武时很多老兵都想找那几支精度更高的。个别“顽劣”枪支甚至加工不良到组装时需要小铁棍辅助，否则无法徒手组装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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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该枪的零件多达10个，需要至少5个步骤才能完成，如果碰上的是一把组合度不佳的92-5.8，各路“蒙眼拆枪/组枪达人”更是头疼。所以和这些缺乏生产质量控制而引发的重要问题相比，诸如表面工艺和触感这类细枝末节，皮糙肉厚的小伙伴们并不是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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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论自身射击性能，作为一把用于替换54式手枪作为个人自卫/特种部队副武器的战斗手枪，一把严格按照标准图纸和工艺加工出来的92-5.8还算是过得去。特别是对于大部分之前只接触过人机功效更差劲的54式手枪的我军普通部队官兵来说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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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比92-5.8出现更早，还有更多可靠性问题没有解决的92-9由于主要装备公安干警，在国内警用手枪使用次数远比军用手枪次数多的大环境下，它的问题在实际使用中也被越来越多地暴露出来，特别是在近年反恐作战中对警用枪械使用需求逐渐增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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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在大多数靠鸣枪示警就能搞定的内地执勤场合，主要被当做64式“小砸炮”的替代品的92-9，即使可靠性稍微差一点也不会出太大的乱子；那么在和尽管装备并不很先进但却足够穷凶极恶的恐怖分子的近距离战斗中，92-9的可靠性问题一下子就被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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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92-5.8的问题，92-9基本“照单全收”。而一些原本在前者身上还不太严重的问题在后者身上也被放大了，特别是卡壳/卡弹问题。92-9的卡壳问题除了后坐行程距离不足之外，维护不良也算是一个因素，例如拉壳钩积沙积垢等等，平时多加保养还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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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92-9的卡弹问题和其15发弹匣的双排双进供弹方式就有绝对关系了。虽然只需拉动套筒就能退弹，但在战场上这种故障很可能决定生死。一位小伙伴之前一直使用92-5.8，虽然也遇到过这类情况但并不频繁；而他有一次换用92-9试射时，第二发子弹就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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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9选择这种供弹方式源于我国轻武器设计中始终保留的思路——牺牲平时可靠性换极端条件可靠性。具体做就是将枪的内部结构间隙设计的大一些，这样沙子泥水从中穿过不会影响其部件动作；但在平时环境下部件运动轨迹会因此产生不一致，降低可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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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式的弹匣起初也和国外大多数的名枪一样是单进的，但也和名枪们一样过不了我国源自苏联的枪械特种环境试验。所以最终解决问题也是靠参照国内引进的少量苏制斯捷奇金战斗手枪——其弹匣使用的正是双进设计，然而这是一把明显比92式大不少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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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要提到尺寸问题呢？对于结构紧凑的手枪来说，采用类似步枪的双进供弹意味着子弹要在很小的空间内拐一个弯才能进膛。如果尺寸大如斯捷奇金，或者子弹小如92-5.8，这对可靠性的影响还能接受，但对同样使用9mm子弹的92-9来说问题一下就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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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92-9使用的DAP92型钢芯弹在实战中被证明穿透力虽然不如5.8那么“过分”，但也比51式和帕弹强，足以在穿透厚木门乃至土墙后对无防护目标造成杀伤；所以警察使用的92-9现在还配发低侵彻力的铅芯弹，以防出现“一枪穿俩”或者跳弹伤及无辜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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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9另一个被人指摘之处则是国内枪械的老大难问题了。由于研制时没有通盘考虑，一旦和制式防弹衣、外腰带等装具共同佩戴时，别在腰上的92-9出枪很不方便；在都采用制式枪套的时候，甚至不如尺寸较小的64式。这倒让民间公司的快拔枪套有了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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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国产轻武器普遍存在的功能拓展性问题，92-9也不例外。由于其导轨夹具设计不合理（没有倒角设计）导致加装附件很不牢固，比如配套的战术枪灯就容易脱落。不过各地公安也在尽力改善这一点，近期新疆特警试点装备的92-9“微冲化”拓展套件就是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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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量控制不良和部分设计缺陷共同导致的可靠性和勤务性不佳，是“半路出家”的92-9在公安系统毁誉参半的主因。而国内对警用枪械应该专门研制这一概念的缺失，长期“部队用啥公安就用啥”的固有思维，在警械使用环境烈度陡然上升的时候都面临着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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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式虽然远称不上尽善尽美，但它确实是在低成本控制下符合军队对战斗手枪指标要求的武器。而在警用装备高端化不可避免，一些国外高性能型号绕过对华禁令在中国市场上分一杯羹也不是不可能的今天，长期没有与时俱进的92式就难免显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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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92-9近年来也有一些外贸改型，例如上海特警前一阵就曾试用了92-9的缩小版CF07。但由于其定位是自卫手枪，CF07的单排弹匣容量只有7发，所以尽管可靠性好了很多，该枪并不是很受欢迎，其装备数量反而还不如争议性更大的05式警用转轮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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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近期装备的11式军官自卫手枪等新型军用手枪，由于仍采用5.8mm口径，所以警用前景也不大。而作为深化改革大潮即将冲击兵器工业的信号，“洋枪”/“仿洋枪”们在警械领域的登堂入室，对于习惯于国家分配任务吃大锅饭的老军工来说的确是“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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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考虑国内执勤要求，人机功效良好、可靠性出色、成本适中的Glock 17是国外名枪中相对较适合国内使用的。而在格洛克公司的积极推动下，它也确实一度有机会替代64式，但也由于种种原因，Glock 17最终仍和中国这个最庞大的警用枪械市场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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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国内其他厂家的手枪也同样很具竞争力。生产过77式手枪的浙江新华厂仿制西格绍尔P226/228的NP22/34在出口市场上评价就不错。而击发平稳、保险精巧的NP2000当初还参加过国内手枪选型，但由于分解结合困难（92-9也好不到哪去）等原因而落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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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当初中选的92-9现在反而被召回，当初落选的NP系列却得到了小范围试用订单。如果它们的试用情况良好，未来甚至可能正式进入公安部装备采购目录（这将有着里程碑式的意义）。尽管NP22的纸面性能并不突出，但其勤务性能相比92-9确实优势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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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题外话，在很多从未接触过枪械的军迷中，有这样的极端观点：“对大国军队而言，装备100万支AKM和100万支SCAR没有区别”。且不论这种观点是否正确，难道遇到发生概率显然更大的，1000支AKM VS 1000支SCAR的战斗时，我们就只能自认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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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观点忽视了人机功效和使用拓展性是不会在枪械说明书上标注的，而这正是“土枪”和“洋枪”最大的差距所在。而并非“国家队”的浙江新华能够在NP系列的出口中取得一定成就，除了严格参照原版设计之外，真正从客户角度出发把控生产质量也是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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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考虑到国内轻兵器换装中始终绕不过去的成本（其实也并非最关键的因素）等一些问题，即使NP22/34性能足够出色，即使能够成功进入公安部的装备采购目录，最终可能也只是装备部分实战要求更高、日常威胁更严重的一些特勤单位的应急过渡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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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内地公安单位大量等待更换的54/64式，最终的解决方案可能会和研发95-1式步枪一样，由“国家队”院所牵头搞一款92-9的大改进型（可能称作92-1式9mm手枪？），通过全面改进设计尽可能彻底解决92-9的遗留问题，彻底替换“大黑星”和“小砸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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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进将针对92-9的供弹可靠性、枪管寿命、保险方式、加挂附件的牢固性包括抛壳方向一致性等基层反映的主要问题。考虑到虽然新枪主要用于公安干警，但考虑到潜在的军用可能，改进型仍将保留双排双进弹匣等一些原始设计，这种局限性暂时也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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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无论最终靠NP系列还是靠92大改换装老枪，笔者认为新型警用手枪的生产质量控制应当是比设计本身更加重要的课题。从NP系列在北美的良好口碑来看，中国人绝不是做不出好枪。但想让人民警察用上放心的枪，恐怕非有一点“不破不立”的精神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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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92暂停换装，NP22开始试用，说明警用手枪的问题终于得到了上级的重视。如果这能成为警用枪械采购、乃至整个轻兵器行业改革的契机，那么国产枪械的未来也将不仅仅满足于靠价格取胜，完全可以取得更大的成就。本期《观棋》就到这里，明天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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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点评：

正如文中所说的，92式手枪是一款典型的军用手枪，特别是5.8mm的92式手枪，20发大容量弹匣，良好的侵彻能力，低后坐力，小尺寸，作为军人的副武器再合适不过了。
但是这枪警用确实比较尴尬。做为警用装备时，手枪的使用环境大概可以分成两类，一是日常上街执勤时佩戴，另一种是特勤单位装备。
日常执勤的时候，对手枪的要求首先是侵彻力不能太高，不能击穿了歹徒再伤到周围的群众。然后是可靠性要好，歹徒拿着大刀片子冲过来了，这边出枪，结果没响，那可不太妙。反而倒是对容弹量要求不高，因为国内禁枪，和歹徒发生大规模枪战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就算有那也是特警的事情，反倒是大容量弹匣一旦枪被歹徒抢走会很麻烦（如果我没记错，上世纪90年代前后出现过多起杀害执勤民警抢夺配枪的案例）。
在这种情境下，个人认为最合适的配枪其实是左轮。没错，就是那个被无数人喷的“05式9mm警用转轮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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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市城区71辆110巡逻车上的巡警，开始试用国产9mm警用转轮手枪

国产警用左轮身管较短，再加上左轮手枪固有的燃气泄漏问题和专用弹，其弹药初速只有220m/s。这个初速，夸张点说连蚊子都打不死，更别说侵彻力了。可靠性方面，左轮先天就有优势，这个根本不用比较。还有那6发的弹量，警察执勤的时候用，首发朝天鸣枪，次发警告设计，还有四发用来打人，一般情况下足够用了。如果被歹徒抢了去，就算是同时被抢了一整盒子弹，就凭那复杂的装填过程，特警攻进去的时候歹徒能不能完成再装填都不好说。
是不是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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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装弹器时，左轮上弹需要打开弹巢一发一发装，效率低到爆

再说特勤部门的情况。特勤部门使用手枪的情境和日常执勤又不同了，特勤部门主要应对的是恶性事件，经常会有歹徒持枪的情况，近年有些恐怖分子甚至会装备防弹衣。这就要求必须保证武器威力，停止作用一定要好，一发命中就要让歹徒失去反抗能力。而这种时候周边群众已经被疏散的差不多了，现场如果有平民多半也是人质。这样一来，子弹穿透力强一点就不是大问题了，反而还有利于击穿薄弱掩蔽物。至于容弹量，个人认为仍然不是主要问题，国内很难出现像美国那样警匪双方长时间对射的情况，特警的突击小组如果需要持续火力，首选武器应该是冲锋枪而不是手枪，但是像54、64、11式那样的8发弹匣实在是有点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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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突击小组需要持续火力时，首选的武器应该是冲锋枪

综合考虑，个人认为9mm自动手枪是个好的选择，15发弹匣也够用。但是派弹的停止作用和侵彻力都很一般，DAP92侵彻力不错但是92-9的可靠性让人蛋疼，看看将来会不会有更好的选择吧。

楼主说的很有道理啊。我再补充两点：
第一，不能因为不太适合警用就完全否定92式手枪的价值。因为92式原本就是为了军队研制的，两者适用环境，以及追求的战术目标差别是很大的。军用手枪是最后保命手段，实际使用机会极少，特别是现在火力战时代，连自动步枪表面的机会都不多，更不用说手枪了。但是一旦用上了，必须一枪毙命，否则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所以军用手枪最强调大威力，而且因为现在单兵穿戴防弹衣越来越多，92手枪为此专门选取了5.8子弹，就因为5.8mm弹比9mm弹穿甲能力更强。相比威力，军队对手枪可靠性要求没那么苛刻。从使用情况上看军队对92式手枪还是基本满意的。
第二，92式手枪的确不是太适合警用。上面说过，警用与军用要求是不一样的。如果是普通警用，不一定威力大，在维持治安及惩治一般犯罪情况下，没必要一枪把罪犯打死，能制止其犯罪行为即可。这种情况下92式手枪可能存在过杀，即威力过剩。反之，普通警用枪对可靠性要求极高。因为普通警察又不是象军人那么训练有素，遇到出警很有可能惊慌。如果手枪出现故障，打不响那可是致命的。这种情况下左轮手枪也是个比较好的选择。因为左轮手枪一旦出现哑弹，直接再扣拆机即可击发下一颗。如果是特警用枪。那么，手枪的容弹量就需要很大，最好弹匣能够双排供弹。以前看过92式因为采用的枪机原理不同，采用双排供弹故障率会很高；这是设计问题，改进也很难解决。
总之，92式手枪不是太适合现阶段中国警用，国内厂家还要紧跟客户需求，继续努力啊。

楼主说的很有道理啊。我再补充两点：
第一，不能因为不太适合警用就完全否定92式手枪的价值。因为92式原本就是为了军队研制的，两者适用环境，以及追求的战术目标差别是很大的。军用手枪是最后保命手段，实际使用机会极少，特别是现在火力战时代，连自动步枪表面的机会都不多，更不用说手枪了。但是一旦用上了，必须一枪毙命，否则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所以军用手枪最强调大威力，而且因为现在单兵穿戴防弹衣越来越多，92手枪为此专门选取了5.8子弹，就因为5.8mm弹比9mm弹穿甲能力更强。相比威力，军队对手枪可靠性要求没那么苛刻。从使用情况上看军队对92式手枪还是基本满意的。
第二，92式手枪的确不是太适合警用。上面说过，警用与军用要求是不一样的。如果是普通警用，不一定威力大，在维持治安及惩治一般犯罪情况下，没必要一枪把罪犯打死，能制止其犯罪行为即可。这种情况下92式手枪可能存在过杀，即威力过剩。反之，普通警用枪对可靠性要求极高。因为普通警察又不是象军人那么训练有素，遇到出警很有可能惊慌。如果手枪出现故障，打不响那可是致命的。这种情况下左轮手枪也是个比较好的选择。因为左轮手枪一旦出现哑弹，直接再扣拆机即可击发下一颗。如果是特警用枪。那么，手枪的容弹量就需要很大，最好弹匣能够双排供弹。以前看过92式因为采用的枪机原理不同，采用双排供弹故障率会很高；这是设计问题，改进也很难解决。
总之，92式手枪不是太适合现阶段中国警用，国内厂家还要紧跟客户需求，继续努力啊。

[quote]原帖由 [i]qfzlz侧耳倾听[/i] 于 2016-1-19 09:41 发表 [url=http://174.127.195.186/bbs/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113976065&ptid=6619237][img]http://174.127.195.186/bbs/images/common/back.gif[/img][/url]
楼主说的很有道理啊。我再补充两点：
第一，不能因为不太适合警用就完全否定92式手枪的价值。因为92式原本就是为了军队研制的，两者适用环境，以及追求的战术目标差别是很大的。军用手枪是最后保命手段，实际使用机 ... [/quote]
其实这里是存在一个矛盾的。想要停止作用强，子弹口径就不能太小；而子弹口径大弹夹容弹就不会太多。
另外很同意你说的，警枪对可靠性的要求极高。因为需要警察动枪的情况下，很多时候不会给你开第二枪的机会，首发打不响就意味着失败。
说到可靠性，国产手枪不是一般的悲催。记得以前听到过一个小道消息，好像是萝莉控的人当笑话传的。说是NP22装填原装的派弹，可靠性还说的过去；国产的派弹装进原装的P226，用起来也还不错；但是NP22装上国产的派弹就悲剧了，各种卡壳瞎火，状况不断，搞的一群人都很郁闷。国产手枪的加工和装配质量由此可见一斑。

楼主说的非常详细，但是现阶段，警察还尚未完全装备92式手枪，92更多的应该还在军队中服役，可能在新疆等地方警察已经换装92了，国产轻武器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最大的问题是口径太小，停止作用不行，军用和警用都成问题，敌人在临死前依然可把开枪的打死。

真是一篇解渴的好帖！最近专门与警方友人聊了聊枪事，他们倒是觉得92用着还不错，比转轮好多了，估计因为不是试点，并不了解NP22，那没有比较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嘛，呵呵。

国产武器的质量问题不光是外国不输出技术的关系，关键还是体制问题，买方和卖方市场都是固定的，有问题也没办法，你能不用吗？不用你找不到替代品，这就造成了制造方自己就要求不严，没有压力，这里只是说轻武器方面的，不包括重型武器装备的科研和生产单位

国内的军警多数没用过外国的好枪，也只能忍受国企的烂货，看来只有充分竞争才能生产出好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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