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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孩子”:苏军遗忘在阿富汗的爱情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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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孩子”:苏军遗忘在阿富汗的爱情结晶

1989年2月15日,最后一批苏联军队撤出阿富汗。历时近十年的战争终于结束。驻阿苏军司令格罗莫夫面对蜂拥而上的媒体,只说了两句话:“我是最后一名撤出阿富汗国土的苏军人员。在我的身后,再也找不到一名苏联士兵了。”
  
    苏联人走了。留给阿富汗的,却远远不只是政治上的影响,还有许多悲欢离合!在苏军驻留阿富汗的十年间,有不少阿富汗妇女与苏联军官相爱生子。但是多年来这段历史却很少被人提及。如今,在阿富汗,那些几乎被遗忘的爱情和那些“俄罗斯孩子”的故事终于被披露。
  
                披着天蓝色长衫的“俄罗斯女儿”
  
    在阿富汗首都喀布尔电台工作的扎米丽有着欧亚混血儿的一切特质:浅白色的脸庞,浓密的睫毛,亚麻色的头发,土豆鼻,微肿的嘴唇,还有一双充满警觉的淡绿色眼睛。母亲说她长得和父亲一模一样——一位英俊的苏联军官,名叫萨沙——二十年前,萨沙从温暖的苏联南方地区克拉斯诺达尔来到贫穷的阿富汗执行“国际主义任务”。
  
    但扎米丽对“萨沙爸爸”的记忆很模糊,只是一个个片断:他会到家里来看她,但不是很经常,基本上都在晚上。扎米丽经常回忆,她还记得爸爸把她抱到怀里,然后高高地扔起,再用大手把她接住。
  
    扎米丽说:“他总用俄语开玩笑逗我,那时我五岁,会用俄语喊‘爸爸’‘妈妈’”。在她的记忆里,父亲叫她莲卡,但在父亲消失后,她不得不习惯现在的阿富汗名字“扎米丽”。
  
    她说:“很长时间,妈妈一句话都不说,不告诉我,爸爸到哪儿去了。后来我才知道,在军队撤离前三个月,他受伤了,被送到了塔什干做手术。父亲答应回来接我们,把我们带到苏联,在那里和妈妈结婚。但他没有回来。妈妈都要疯了,她简直都要把苏军喀布尔司令部的门槛踏破了,她拿着父亲的照片,哀求那里的人帮她找到他,但毫无音信。后来,连央求的人也没有了——苏联人离开了阿富汗。妈妈到现在也不知道,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受伤牺牲了还是抛弃了我们。一开始,妈妈还保存着他的照片,但后来被迫烧掉了。”
  
    “我们的身上刻着看不见的印记,无法洗掉,这是我们的母亲与‘异教徒’爱情的鲜活证明”。扎米丽说道。这位年轻漂亮的姑娘最近一年在。虽然住处与单位只隔了一条街,但在上班的路上,扎米丽总是不停地回头张望。“我知道,没人跟踪我,但我无法摆脱恐惧的感觉”。
  
    塔利班政权被推翻后,扎米丽在电台的女友们纷纷穿起了时髦的牛仔裤,但扎米丽依然每天裹着件天蓝色的长衫出现在办公室门口。关上办公室的门,她迅速换上一身西式职业装。扎米丽穿长衫已有十年,她说,只有穿着它,在喀布尔窄小的街道间穿行才会感到安全。“只有真主知道,我家在这段时间里都经历了什么”,扎米丽有些哽咽,“最好可以不再回忆,长衫已成了我的第二层皮肤。”
  
    扎米丽和她的母亲无处可去。她们留在了阿富汗并经历了这个国家后来所发生的一切变迁——武装分子的夜间枪战,塔利班分子在街头处决叛教者。她的母亲曾是大学里的俄语教师,但新上台的塔利班政府禁止妇女上班,母女二人只能靠在菜园里种菜谋生。那时,即使穿着长衫、带着面纱,走在街上,扎米丽仍会不由自主地全身发抖。她担心有人向政府告密,说她是“异教徒”的女儿。想起邻居的遭遇,扎米丽至今仍不寒而栗。那是一位到苏联留学的阿富汗男子,和当地的一个姑娘相恋结婚,但两人的婚姻只维持了五年。离婚后,邻居回到了阿富汗,没想到在自己的祖国被塔利班分子以“背叛了伊斯兰信仰”为由被砍去了双手,剜掉了双眼。
  
    扎米丽说她那时常做噩梦,梦见愤怒得像猛兽一样的人们朝她扔石头。“有一次,有人跟我说:‘你知道吗,你长得一点儿也不像阿富汗人’,我吓坏了,不过还好,后来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住在巴达赫尚省的阿富汗人中,就有浅色头发和白皮肤的。我就说,我的父亲是那里人。像我这样的人在阿富汗不多。以前,喀布尔还有一些‘俄罗斯’孩子,但他们都走了——有的去俄罗斯,有的到了德国。现在,塔利班不在了……可谁能保证他们不再回来。我早晚要离开这里的。”
  
    到下班时间了。扎米丽又重新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十分钟后,她又换上了那袭带面纱的天蓝色长衫。她说:“如果父亲死了,那我们会在天堂相会。如果,他还活着……我想,我不需要‘萨沙爸爸’。”
  
  在罗曼史所诞生的孩子已经很少
  
    阿富汗信息与文化部的官员拉菲乌拉·拉菲介绍说:“阿富汗妇女与苏联军人发生关系那时并不十分普遍,但发生这样的事情,没有人会感到惊讶。在农村,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但在像喀布尔这样的大城市却有可能。当时,这是现代性的标志——和苏联人谈恋爱,这意味着摆脱了中世纪的规矩。如果看看那时候的电影,你就会发现喀布尔街头的妇女穿着很大胆,即使今天也难以想象。那些罗曼史所诞生的孩子,通常被登记为阿富汗人。现在苏联军官留在阿富汗的后代已经很少了,他们中的大多数在上世纪90年代就离开了。”
  
    一位曾在阿富汗服役过的俄罗斯政治家则这样评述:“即使是非常坦诚开放的媒体,也从未讨论过我们的士兵、军官与阿富汗女人有过爱情关系。很显然,扎米丽不是唯一一个这样的孩子,我想,他们大概有几百个。也许你会说,这不可能。阿富汗是穆斯林国家,与‘异教徒’生孩子对当地妇女而言无异于自杀,即使是那些想迎娶阿富汗女人的外国人,也必须皈依伊斯兰教,而未婚生子更是《古兰经》所严厉禁止的。但有一点——在这个国家里,十年时间里一共来了一百万穿着军装的年轻男子,他们渴望女人的爱抚。所以,一切都有可能发生,虽然时至今日,无论在俄罗斯还是阿富汗,谁都不承认这个事实。”
  
    上世纪80年代曾在喀布尔户口登记处工作的鲁特夫乌拉·哈里德说:“阿富汗男人与苏联女人结婚的事情很多,在苏联学习的阿富汗专家从那里把妻子领回家,但在苏军撤退后他们又回到了苏联。现在只有一个俄罗斯女人住在喀布尔。而那些和苏联军官生了孩子的阿富汗姑娘,通常都是出自有教养的家庭,很多人在国外受过教育,会说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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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联入侵阿富汗,在十年里,将阿富汗变成了苏属殖民地。阿富汗在被殖民的这段时间里,还是有一部分利于两国关系发展的东西,比如两国的经济文化交流、人员的往来等等。衍生出来的就是苏联在阿富汗驻军里一些军官士兵与阿富汗当地女子恋爱结婚生子、阿富汗上层人士到苏联求学工作与当地女子恋爱的问题,这是侵略战争留下的后遗症。现在美军入侵阿富汗“协助”其扫平塔利班,入侵伊拉克推翻萨达姆政权,在阿、伊驻军,未来几年,要面对的就是现在苏联、阿富汗已经面对的问题。
    由此我想到了90年代看的一部影片“孽债”,一群上海知情到西双版纳体验生活,知情返城后,妻子孩子留在了西双版纳;孩子为了找寻自己的父亲或者母亲,千心万苦来到上海寻找亲情。
    所有的政治问题和军事行动,不要把孩子牵扯进来,保持些人类原始的真善美,给孩子一个相对好的成长和生活的空间,为了我们自己,也为了人类的下一代。


[ 本帖最后由 kakasa 于 2009-8-21 17: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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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想到了“孽债”,孽债好歹还算是人民内部矛盾呢,我想到的却是二战后留在中国大陆的日本女人和中日混血儿。
因为问题的敏感性,国内还是很少有资料和影片反映这些问题的。
战争是残酷的,而那些战争遗留人员的命运无疑都是悲哀的。
楼主的理想是不可能实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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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毛子怎么和美国佬有同样的嗜好啊,
现在到越南去看看估计比阿富汗的只多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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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兰的原教旨主义确实和当今这个世界脱轨了,应该及时改进,否则将会被潮流所抛弃(注:绝无贬低伊斯兰教和穆斯林信徒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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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呢,我觉得绝大多数和爱情无关吧。阿富汗那边还算是好的,大家去看看二战以后的法国对和德国士兵发生关系的女性进行的大规模羞辱和迫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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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者和被征服者之间总是不清不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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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遗留问题是每个国家都想逃避  却又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由此所产生的宗教极端主义和民族主义最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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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遗留的问题很多时候只能用另一场战争来解决,这个社会上的大部分人是不可能会因为教育而原谅战争犯下的罪行的,二战后苏联在占领德国中犯下很多战争罪,但德国老兵说我们在占领苏联时做的更过分,所以现在并没有对苏联的行为耿耿于怀几十年,但中国被日本占领了,罪行也犯了,却只在战场上打胜了,并没有占领日本,没有打胜日本民众,所以我们胜利的感觉很淡,日本人败给中国人的感觉很淡,如果我们像美国人那样,强奸日本女人,奴役日本男人,给日本孩子洗脑,中日关系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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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种已经大融合了,  但信仰却还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
阿富汗的情况, 比越南来个更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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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广义上来说。美国也有一个大孩子。那就是塔地班,现在确是自己的敌人。历史真是会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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