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生的前20年的时间里,没有一个人祝我生日快乐。过完了十字开头的岁
月,我也逐渐习惯这样的状态——很明显,我不喜欢向别人乞讨祝福。
每一年关于生日的记忆都很慵懒,我并不在乎具体哪天是自己的生日,这样
倒是省去了许多琐碎的感伤,或者说是莫名其妙的感动。其实我们身边每天都有
一些人莫名其妙的感动着,为了五彩斑斓的感情或者是生活。所以再见到有人痛
不欲生地呻吟时,便也见怪不怪了。有人说我们是麻木的一代人,我并不否认,
人们认定的事情就算否认也是于事无补。与其浪费时间在彼此争辩上,倒不如听
听我空间里的那段温暖的摇滚来的惬意。
说起摇滚,我并不认为自己懂得摇滚的要义,或许这段本就不属于摇滚的范
畴。我只是迷恋这种温暖的、舒缓的节奏而已。之前有MM说过,最让她感动的事
情就是生日的当天能收到一个简短的祝福,那会让她从心底深处升起温暖的感觉。
不过我从来都不能体会这种收到祝福时候的感动,久而久之却也学会了从另外的
地方或者用另外的方式获得这样温暖的感觉,就是凭借一首歌曲或者一段文字去
品味自己的人生,可以是已经过完的岁月,也可以是将要被过完的岁月。
这样说起来有点矫情,因为我并不真正懂得音乐和文学。但是不管怎样,我
们都被流行文化深深地影响着。所以我们才会理所当然地把我们的价值观建立在
这浅薄的社会文化上面,却又在感叹这社会的浅薄。
这是个怪圈——我们一边任由自己污染着这个社会,却一边又在感慨这个社
会遍地污浊。就如同我们总抱怨身边的亲人和朋友不能记住自己的生日,而自己
却往往记不得他们的生日一样。
人们从来都是矛盾的,生日本是一个祈求快乐的日子,却往往被过的伤感不
已。不知不觉中,糟蹋了自己轮回的开始。其实被我们糟蹋的远不止这些,还有
那一段段清纯恬美的感情。关于这些,我无言以对。
我总是无言以对,面对类似「我喜欢,只要我开心就行」是言辞,我只能无
言以对。这个时候讨论道德、责任、良知和修养等等一切都是多余。当这许多事
情都化为种种难解的情节纠缠在我们心里,却可以用一句话来解脱自己的时候,
我们的性格就变得嚣张起来了。记得谁说过,年轻人就是要这样嚣张……
前段时间曾路过一个十分嚣张的年轻人的空间,之所以说他嚣张,是因为他
称自己的文字充满哲学奥义,是一篇篇能医治世人心灵的良药。看来「正人需先
正己」的道理他不是很明白。先不说他的文字能否有这功效。每个人的心灵都是
独一无二的,所以每个人精神消费的方向是不同的,所以别妄想能以一剂「良方」
包治百病,这样的想法就显得很幼稚。不过总算是有人愿意探索生活、以及生命
的意义,这还是值得欣慰的。但愿他能看到刘亮程的那句话——我们都只能在自
己的世界里孤独的过冬,我们帮不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