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陷都监府
醉打蒋门神之后,武松被张督监请进了督监府做了枪棒教头。
武松生性爽直,只觉得受人抬爱赏识,哪里知道是蒋门神一伙的诡计。
恰巧是中秋节的夜里,武松因多喝了几杯酒,约莫三更时分进到房里,才要
脱衣去睡,只听得后堂里一片声叫起有贼来。武松心想:督监相公如此爱我,他
后堂内有贼,我应该去救护才对。于是,他提了一根哨棒,直奔了后堂而来。
伺女见是武松过来,慌忙道:「一个贼跑到后花园里去了!」
武松听见这话,提着哨棒,大踏步直追入花园去找,谁知道找了一圈,却连
个人影多不见。他转身又往回找时,突然从暗处撇出一条板凳,把武松一交绊翻,
跳出七八个军汉,喊着「捉贼!」将武松用粗绳索五花大绑起来。武松挣扎道:
「是我!」那众军汉哪里容他分说,把武松一步一棍打到前厅。
看到张督监坐在厅上,武松叫道:「我不是贼,是武松!」
张督监却一改以往的面目,喝骂道:「你这个贼配军,亏我一力的抬举你!
如今做出这种事情,已然被我捉到,还有什么话说!「不等武松分辨,一边
令人将武松送去机密房收管,一边连夜命人去对知府说了,自然上下都使了银子,
立意要吃定武松。
几个军汉将五花大绑的武松押进机密房,怕他逃走,检查了一遍捆绑他的绳
索,几个人按住武松,又在他的两个脚踝处栓上一根不到一尺的绳子,使他迈不
开步子。
武松挣扎着道:「快放开我,我是冤枉的!」
众军汉对望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一个金刚一样的大汉走了进来,
得意的道:「就是把你冤枉了,你又能如何!」
武松定睛一看,正是被自己酒后饱打,让出快活林的蒋门神。不禁恍然大悟:
「原来是你们合起伙来算计我!」他忘记了自己绳索加身,愤怒的扑向蒋门神,
却被几个军汉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
蒋门神一拳抡在武松的脸上,打的武松身体一歪,众军汉立刻又把他揪住,
蒋门神的拳头立刻如雨点般的落在武松的身上。武松被绳捆索绑,又被一群大汉
按住,如何能够反抗,只被打的浑身是伤。
蒋门神打的累了,挥了挥手,让军汉们退开,道:「难道我今天还怕了你不
成?」说着话,飞起一脚,踢中武松的小腹上,武松疼的身体往下一蹲,蒋门神
又抬起右脚,踹在武松的胸膛上,武松的手脚被绳索捆住,无法躲闪,被踢倒在
地。
蒋门神抬起大脚,踏在武松的脸上来回碾动。武松的脸渗出血来,他来回挣
动着,又哪里逃脱得了。蒋门神得意的道:「今天我一雪前耻,去拿些酒菜来。
大家一起高兴高兴。「
众人轰然答应,不一时酒菜送上,大家围坐一桌,蒋门神想起当日被武松踏
在脚下,自己当着众人的面闻着他的脚臭,又是求饶又是磕头受尽折辱,不禁更
加气恼。蒋门神喝了几杯酒,索性脱下鞋子,将一只散发着污浊脚味的大脚按在
武松的脸上。蒋门神的脚又酸又臭,武松被迫呼吸着他的脚味,只觉得又羞又怒,
无奈身陷困境,不但身体被绳索捆绑,而且稍一挣扎,四周的军汉立刻蜂拥而上,
无数只脚在他的身上又踢又踹,武松空有魁梧身材,超绝武功,却没有丝毫用处。
「来来,给爷爷我舔舔脚!」蒋门神道。几个军汉架起武松,让他跪在蒋门
神的面前,按住他的头,强迫他去闻蒋门神晃动着的大脚。武松毕竟力大身猛奋
力抗争,一时之间众人也奈何不了他。蒋门神看着被殴打折磨却丝毫不肯屈服的
武松,不怒反笑,「想装英雄吗?听说你醉了都能打死老虎,这回就喝醉了舔我
的脚吧!来呀,把他的嘴给我撬开!」
几个人拿着酒壶冲上去要扳开武松的嘴往他嘴里灌,武松牙关紧咬,拼死不
从。蒋门神飞起一脚踢在武松的裆部,武松疼的一声惨叫「啊——呜呜……」又
手快的立刻把酒壶塞进武松的口中。蒋门神的脚却并不离开武松的下体,他一下
一下用力踩踏着武松的下体,又有军汉开始隔着衣服掐拧他的肌肉。一壶酒被灌
了下去,不等壶嘴抽出,另一壶酒又塞进武松的嘴里。武松在浑身的疼痛中吞咽
着嘴里源源不断泻入的酒浆,逐渐的,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身体上的疼痛淡
了,而自己的阳具在蒋门神大脚的踩踏下居然坚硬了起来。
蒋门神感觉到了武松下体的变化。他看着两眼泛迷,双颊通红的武松,知道
对方已经无力再反抗,他狞笑着拿过插在武松嘴里的酒壶,解开武松的裤带,将
剩下的半壶酒倒了进去。众人把他扔在蒋门神的脚下,武松昏昏沉沉的,只觉得
下体烧痛,他惨哼着,身体无力挣扎,两条被捆住的腿来回摩擦着,以此减轻下
体的痛苦。裤子被解开了,在他来回的翻动中,他挺立着的硕大阳具从裤子中钻
了出来。蒋门神脱去袜子,用脚指头夹住武松的肉棍头开始上下抽动,武松忍不
住的呻吟起来。同时,蒋门神又把另一只脚塞进武松微张的嘴里,酒醉的武松已
经完全放弃了反抗,他含住蒋门神的臭脚,一边舔着一边发出消魂的声音。
蒋门神只觉得自己油腻的脚被武松舔的舒爽无比,同时,武松坚硬的阳具和
一声声呻吟也开始逐渐的激起了他的欲望。他看见武松微闭着双眼舔自己的脚,
没有一点受辱的感觉,并且在自己的脚淫下,这个大汉居然耸动着身体,配合他
的动作。不禁怒道:「你倒还享受起来了。嘿嘿……我偏不让你如愿!」他取过
一根细麻绳,将武松涨大的阳具起根捆扎起来,用脚踢一下,那东西直立在半空
来回颤动着武松痛苦的挣动了一下。
「也不早了。大家也都回去休息一下,就让大英雄自己先享受享受。」蒋门
神胡乱拉上武松的裤子道。「明天送他去衙门,有的是他的好日子过!」
次日天明,知府刚刚坐厅,左右缉捕观察就把武松押至当厅,张督监家心腹
人拿着张督监家被盗的文书,呈上知府。那知府原是都打点好了的,立时就要定
了武松的罪,只是武松被蒋门神等人灌的烂醉如泥,被拖上堂来,连站都站不住,
被两个衙役架着。知府有心令按住武松的手指画押了事,毕竟旁边还有一众人等,
需要掩人耳目,只好令将武松收入监牢,等酒醒后再画押定罪。
张督监如何有耐心等着知府去慢慢审理,他惟恐夜长梦多,忙差蒋门神往牢
里去,无论如何都要武松认罪画押,才算了事。
蒋门神到得牢里,立刻着人将武松拖将出来。这几个差役都是收了督监府好
处的,自然各个奋勇当先,把个武松扒去衣服,两条绳索一上一下捆牢在木柱上,
用冷水劈头盖脸的浇下来。武松被冷水一激,苏醒了过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再
见自己上身赤裸着被捆绑在柱子上,用力一挣,却哪里挣的脱。而自己的身上遍
是淤血伤痕,下体更有一阵阵的涨痛传来,他却不知道凌晨时分蒋门神用酒将他
灌醉,将他的阳具用一条细绳子捆扎住,始终未曾解开,他忍着身上的疼痛向身
周望去,四周墙上尽是些公门里各式各样的刑具器械,旁边蒋门神等人摩拳擦掌,
杀气腾腾。
蒋门神恶狠狠的道:「武都头,我来不为别的,只要一会开堂你把这罪名认
了大家也就把这事情了了。」
武松怒道:「这罪名太可笑,我没有做过,你让我从何认起?」
蒋门神拿起一条皮鞭在手中把玩着道:「你怎么英雄一世糊涂一时,难道非
要吃些皮肉之苦吗?」
武松冷笑道:「我武松今日落在你们的圈套里,也无话可说。想让我屈招了,
嘿嘿~ 你有什么伎俩使出来,我皱皱眉头都不是好汉!」
蒋门神怒极反笑,挥起一鞭向武松抽来。鞭梢着体,一阵撕裂的疼痛,武松
宽阔的胸膛上立刻现起一道血痕,他闷哼了一声,不屑的瞪着蒋门神,任皮鞭如
雨点般落下,武松咬紧牙关,只是不做声。不一会儿,武松的身体便已经鲜血淋
漓,裤子也被皮鞭撕成了布絮,一缕缕挂在武松的身上。
蒋门神见自己在一群衙役面前,费了半天的劲,武松却毫不屈服,不禁恼羞
成怒,命人把武松捆住双手,吊在空中。蒋门神将一盆炭火推到武松的身前,里
面插着几柄烧的通红的烙铁,只见炉火熊熊,照耀着武松魁梧的古铜色肌肤,和
着伤痕血迹,如同天神一样。
手腕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已经失去了知觉。武松只觉得皮肤被火焰炽烤
着,他挣扎着试图向后躲开火焰的烘烤。蒋门神得意的道:「如何?招是不招!」
武松感到挚热难耐,眼中也似要喷出火来,怒骂道:「只后悔当日在快活林,
我没有打死你这狗贼!啊啊——!」不等武松说完,蒋门神抄起一柄烙铁按在武
松的胸膛上,结实的肌肉上青烟直冒,一阵皮肉烧焦的臭味弥漫开来,武松长声
惨叫,昏了过去。
蒋门神气急败坏的坐回椅子上,看着眼前着条铁汉子一时间也束手无策,只
好问左右的衙役道:「你们这牢里还有什么狠毒的刑具都拿出来,通通给我往这
个小子身上招呼。」
旁边一个瘦高个子的忙道:「有是有,不过武都头是个硬汉子,这样他未必
肯招呀,到时候要真是把他折磨死了,怕爷和我们都担不起这个责任呀。」
蒋门神没有好气的道:「那你们的意思,就这么算了!」
不省人事的武松被吊在半空,兀自晃动着,身上又是水又是血,裤子褴褛着,
露出被捆扎着仍然翘立着的阳具。那衙役斜眼看到,指着武松的下体道:「爷,
您没听说过士可杀不可辱吗?」
蒋门神一楞,随即会意,哈哈笑道:「正和我意!你小子挺机灵的,叫什么
名字?」瘦高个忙恭身道:「小子张县,听候爷的差遣。」蒋门神点头道:「看
你定是这方面的老手,你去让他招了,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张县答应一声,让几个弟兄们把武松从梁上放下来,让其靠着柱子坐在地上。
原又用绳索将他的双手反捆在柱子上,又在胸膛上来回捆了数匝。两条腿被
一根铁棍撑开,用绳索将双脚绑在铁棍的两头。一桶水泼在武松头上,武松呻吟
了一声,悠悠醒转。
张县矮身蹲到武松身前道:「武都头,我们都敬你是条汉子,你好汉不吃眼
前亏,认了这个罪名,大家也不愿与你为难。」武松挣扎道:「我顶天立地,无
话可招!」张县嬉皮笑脸的道:「武都头这样固执,也许小的让武都头爽一爽,
武都头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说着话,他伸手扯下武松已经破烂不堪的裤子,
武松被捆扎的如同螃蟹的阳具露了出来。
武松道:「凭你怎样,要你知道我武松是条好汉!」张县却不答话,伸出一
只脚来,用靴尖踢弄武松的阴茎,原本涨大的阳具不一会儿就更加坚硬起来,因
为被绳子捆扎着,阴茎被憋的通红。武松大怒道:「大丈夫死则死耳,休要折辱
与我!」张县笑道:「武都头武艺高超,金枪不倒。在这么多兄弟面前,你可不
要让大家失望啊!您要是觉得不受用,招了不就省了这个屈辱。」武松挣扎着想
脱开张县的戏弄,但是身体被捆在柱子上,双腿又被绑在脚上的铁棍分开,自己
的私处根本无法遮掩。在张县脚的挑逗下,他的阳具颤抖着挺立起来。张县索性
释放开武松的阴茎,一把抓在手里,来回套弄起来。
武松挣扎着骂道:「贼厮鸟,有种的杀了~ 唔唔~ !」蒋门神抬腿把鞋尖塞
进武松的嘴里,让他做声不得。张县原是此中的高手,此时卖弄本事,手掐足踏,
时而乳头,时而阴茎,时而又抚摸大腿,揉捏睾丸,挑拨的武松难以自制,在一
众衙役面前阳具冲天挺立,渗着晶亮的液体。
蒋门神从武松的嘴里拔出脚来,问道:「还不快招!」武松此时呼吸都已经
急促起来,他咬住嘴唇,拼力克制着自己。张县笑道:「看武都头的爽劲,怕就
是原本想招的现在都不招了。」蒋门神道:「那不是便宜了他!」张县狡猾的道:
「蒋爷莫急,但凡这样的事情总是要给他点甜头的。」
张县挥了挥手,他一帮兄弟自然领会,将绑住武松双腿的铁棍用铁链栓了,
朝上吊起。立刻,武松黑毛丛生的后庭也暴露了出来。张县的手抚摸着武松的屁
股缝,武松惊怒交加,却哪里逃脱的掉。张县一口唾沫吐在武松的屁股上,用手
涂匀,然后用手指抠着武松那朵细小的菊花道:「武都头,你要不要试试这女人
的乐趣?」另一只手却仍掳动着武松的阳具不放。
武松努力夹住双腿,蒋门神看的大乐,道:「还真装开女人来了!」说着话,
伸出手来用力将武松的双腿朝两边撑开。张县一用力,手指捅进武松的屁眼里面。
武松痛的大叫,身体绷紧,绳索都勒入他魁梧的肌肉里。
张县将手指停留在武松的肛门里,用手大力的套弄着武松的阴茎道:「快说,
招是不招!」武松疼的额头上泌出汗来,他喘息着道:「无从招起!」张县笑道:
「看来武都头是嫌我伺候的不好啊!」他抽出插在武松体内满是唾沫和污物的手
指,在武松的嘴和鼻孔上一阵乱戳,武松大骂不绝。张县从墙上拿下一根一尺长,
儿臂粗的竹棒子,用力顶在武松的肛门上,不怀好意的道:「这个肯定会让武都
头满意的吧!」武松已经被折磨的有气无力,此时感觉到那根竹棒正一点点的顶
开自己的肛门,不禁呻吟道「住手!」
突然,武松只觉得下体剧痛,他「啊!」的一声惨叫,眼前一黑~ 昏了过去。
蒋门神一脚踏着竹棒的一头,不耐烦的道:「跟他罗嗦什么,让他知道知道
厉害!」只见一尺长的竹棒已经有大半插入了武松的肛门,顺着棒子流着殷红的
鲜血。张县道「爷太性急了,怕是他就要招了!」蒋门神道:「哼!就是招了也
要让老子出了这口恶气。」
武松再次苏醒过来,身体稍微的移动,下体都会传来剧烈的疼痛,他情知蒋
门神为了快活林的事情,立意报复。上刀山,下油锅都是等闲事,可现在,自己
被这些人施以淫乱,又用竹棒插入屁眼,不知道下来还要干些什么,索性认了这
罪名,也省得被这些小人们蹂躏。想到这,武松狠狠的道:「住手,我招了就是!」
蒋门神一听,心花怒放。笑着对张县道:「哈哈……还是你的本事好些!」
张县道:「是这小子震于爷的威名,让小子占了光而已。」武松忍辱低头。
张县又道:「先不要抽出竹鞭,带他在堂上画押认罪之后,再释放他。」蒋门神
道:「这样,能行的了路吗?」张县笑道:「爷让他走一走,不就知道了?」
几个人将武松身上的绳索松开,那竹棒末尾原还有孔,栓着三节绳子,将两
节围向腰侧,一节穿裆而过,在小腹部系在一起。张县解释道:「这样,他就是
肌肉用劲,想把这宝贝拉屎一样拉出来,也做不到啦。」又用细绳子把武松的阴
茎原样捆扎起来,拿过囚衣囚裤来给武松穿上,那屁股上戳着竹棒,裤子后面顶
起一处,如同勃起的阳具一样,正好和前面相呼应。脚上钉了笨重的脚镣,又带
上手铐,用铁链牵了,蒋门神拽动铁链,武松只得往前迈步,下体插入的竹棒摩
擦肠壁,只疼的他几欲昏去。蒋门神看着武松一扭一跌的前行,不禁开怀大笑,
拍着张县的肩膀道:「你还真是个人才。先去叫知府大人开堂审案,回头好好谢
你,少不了还要向你讨教几招!」
这边上得堂来,衙役压着武松往下一跪,只痛的武松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知府讯问的什么也听不清楚,逐一应了,遂与了招状,武松稍一迟疑,那背
后站的张县便用脚一挑那竹棒,武松身子一仰,痛的死去活来,无奈只得化了押
在状子上。那知府也是个省事的,看出是被用了什么酷刑,也不去计较,就命过
来几个衙役用长枷把武松枷了,押下死囚牢监禁。
等武松一步一挨的回到牢里,早有消息通知了等待在那里的蒋门神,于是,
蒋门神命人送来酒菜,就和张县等人开怀畅饮起来,却哪里肯放过武松,就被用
手铐上的铁链栓在桌脚上。
武松饱受如此折磨,只见张县等人显然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不禁心里一沉。
不一会儿,几个人都喝的脸红耳热,蒋门神脱下鞋子,将脚放在武松脖子上
套的长枷上。武松手铐脚镣的跪在蒋门神面前,又被锁在桌子腿上,根本无法逃
避,再加上屁股里被插着的竹棒传来的痛苦,他只有默默的闻着蒋门神的臭脚,
蒋门神见武松并不反抗,更加猖狂,用脚在武松的脸上按踏起来,脚趾硬塞进武
松的嘴里道:「尝尝老子的袜子味道如何?」
那脚在口腔里上下翻动,武松只觉得嘴里又咸又涩,几欲呕吐,张县也移坐
到武松身边,把脚举了过来,却连袜子都脱了放在长枷上要武松闻,几根汗腻的
脚趾张牙舞爪的直戳进武松的鼻孔里去,一边道:「还不快替蒋爷把脚舔干净,
是屁股又痒了吧!」蒋门神哈哈大笑,把两只脚的袜子都除去,一起送进武松的
嘴里。武松痛苦不堪,无奈受制于人,只有默默的舔起蒋门神的大脚。蒋门神和
张县一边用脚折磨着武松,一边喝酒聊天,居然谈的甚是投机。
张县喝的热火,矮身来褪去武松的裤子,解开武松的阳具拿在手里玩弄起来,
武松的阴茎立时在张县的套弄下坚硬起来,塞满脚趾的嘴里禁不住发出呻吟。蒋
门神骂道:「这厮的叫声居然让老子我底下很是来劲!」张县笑道:「那就让武
都头替蒋爷吹箫,不是很好!」蒋门神道:「正有此意!」便拿下脚,掏出自己
的阳物来,在手里耍弄的硬了,分开腿跨骑在武松的长枷上,将那恶根直伸到武
松的脸前。只觉得一股下体的骚臭刺鼻,武松待要躲闪,却如何能够,被蒋门神
捏开牙关,那巨大的肉棍就直插了进去。
武松痛苦的摇着头,却刺激的蒋门神卖力的抽送起来,同时张县也出劲掳动
武松的阴茎。武松手脚带着刑具,后面插着竹棒,前头被抚摩的淫水四溢,而脖
子上的长枷上更坐着蒋门神这个大块头,直压的身子动弹不得,同时那肉棍在嘴
里出出进进,带的唾液淫水流满了长枷,囚室里其他的几个牢子在旁边看的大声
喝彩。
蒋门神更是得意非常,他抱住武松的头,将恶根挺送着射精了。武松不及挣
扎,自己也在张县的手淫下达到高潮。蒋门神就坐在长枷上,把那根满是黏液的
阴茎在武松的脸上摔打着,白色的精液溅的到处都是。
「以后,兄弟们就多这么享用这个小子。」蒋门神一边系裤子一边说。张县
笑道:「不消大爷吩咐,我们少不了受用的。也请爷闲了一起来乐乐。」蒋门神
将一袋碎银子扔在桌上道:「大家拿去用着,得了我的好处须不能放过这个小子。」
要穿鞋时,张县却拿起蒋门神的袜子,把武松长枷上的浆液胡乱抹掉,团起
来塞到武松的嘴里道:「这是大爷的精华,可不要浪费了,是要吃干净才好。」
充满异味的袜子将武松的嘴堵的严严实实,蒋门神道:「堵嘴做什么,难道
兄弟们不要他伺候吗?」张县道:「我们有的是时间享用他。是怕那竹棒子一拔,
这厮又要喊叫,大家听着心烦。」蒋门神笑道:「也是许久没洗了,就送与他吃
好了。」
说罢,带着自己手下,心满意足的去了。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10-29 13:14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