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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四)82--104
八十二
男人不理会侍童和奴僕,还是不住的奋勇抽插。每当肉刃摩擦到肠壁上的伤口时,芳青都痛得苦不堪言。可是,渐渐地,虽然后庭还是疼痛不已,但起码已没了昨天开苞时撕裂的感觉。
比起在硬硬的榻上,或是趴在地毡上承欢,在软软的床铺上,就是给蹂躏,也还是比较舒适。芳青也放弃了反抗,只是放鬆了身子,任由男人糟蹋。
但是,就是侍童在,男人也没有停止抽插。侍童见惯了,也没有在意。倒是芳青,头一遭在旁人面前承欢。芳青别过了羞怕得胀红的小脸,幼小身子却还是不住的颤抖。
男人明白芳青害怕什幺,特意大力的抽插。芳青顾不得侍童在旁,痛得嗯嗯声的低吟。男人还扯开了芳青的大腿,让待童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交合的地方。芳青的大腿内侧和臀瓣,除了擦伤的新伤旧痕,还有不少乾了的爱液和血渍。
男人一边抽插,一边问侍童,道:「调教的师传什幺时候会到」
侍童答道:「师传一会儿就会到。」过了一会儿,又固作聪明的道:「爷不用顾忌什幺的。爷是出了名的勇猛,这新货又嫩得很。但院里每件货品都是精心调教的。请爷尽情的享用。」
男人知道这侍童在院里日子不短,熟知风月之事,遂问道:「昨日才开的苞,还是十二摺的,怎幺才玩了一天,他后穴吸啜的功夫就大不如前」
侍童探头看,见男人的大物,在芳青的小穴进进出出,的确是顺利的过了份,回答道:「回爷的话,这货受了几天刑,缺了调教,肠道比较乾涩。何况嘛,爷也知道的,这货进院的时日尚短,肠纹还未算养成,单薄得可以。」
「那他还可以承欢吗」
「奴才猜,还是可以的。」侍童仔细的观察男人的脸色,见他脸色平和,而且一直在听,猜他对自己的是受落的。侍童不是调教的师傅,但在院里伺候得久了,看多了,也听了师傅点评芳青时说的话。侍童看得出,好色的男人仍未厌倦,还是想要继续玩这货的,于是就急于邀功讨喜,就说了一大理堆。
侍童继续说下去:「这货的脾气本来就野得很。奴才猜,会不会是他自己放弃了吸啜」
芳青听了,知道自己给识破了,不由得紧张害怕起来。一紧张,身子就本能的畏缩了,后穴收紧了。男人一受刺激,就要射了。
男人射了之后,终于将洩了气的宝剑抽出,还大力的掴了芳青一个耳光,骂道:「你这贼贱货就会躲懒」之后又命令侍童要把这记录在案,一会儿让调教的师傅跟进。
褐啡色的东西,上面都是皱褶,丑陋得很。垂软了的肉刃上,秽迹斑斑佔了不少粉红色的琼浆。芳青晓得,这是男人的精华,红是因为混和了自己的处子落红。
穴口虽然红肿,但后穴含了大物一整晚,一时竟然合拢不了,只是喘息似的不住闭闭合合。男人的精华和芳青的落红,缓缓从穴口流出。男人见了就欢喜,大力的扯开芳青的双腿,仔细的观赏这初菊给开苞后的景色。
贪婪的肥手,不住的抚摸光洁白滑的小腹。忽尔,男人狠辣大力的按下芳青的肚子。芳青料不到这着,全无防备,只觉肚子疼痛,痛得叫了出来。全身虽然绷紧,但花肠给用力的挤压,后穴涌出了不少甘露。 八十三
侍童递上披风给男人,芳青还是赤着身子的。给客人穿衣,原是小倌的工作。但男人和侍童都知道芳青就是不懂规矩的,这刻也没有发作。
「今天的早点有什幺」男人问道。
「回爷的话,有瑶柱鲍鱼鸡丝,灌汤包,虾饼,还有四式糕点。」侍童说着,恭敬的呈上早点。放的,当然是一人的份量。院里的小倌,每日只能吃特制的药膳。只有受恩宠的,有了特许,才能享用一般人的食品。
院里招待客人的食物,当然是京城里手屈一指的水準,用料都是最上乘和新鲜的。芳青饿得太久,看到这些精緻的,不禁看傻了眼,大吞口水。
男人问芳青的道:「肚子饿了吗」
芳青这才发现,自己呆呆的看着早点,是出丑了。芳青心里高傲,说不出的难受。而且,芳青晓得,男人分明是要作弄自己,但此刻也只好顺着他,低了头,小声的回答,道:「奴家是饿了」
侍童马上递上一个玉瓶,殷勤的说道:「爷,这是师傅为他準备的汤药。喝七天,就能回复调教的身子的。」
男人抓住芳青的头髮,把芳青整个身子都拉扯了过来,让侍童抓住芳青的头髮,吩咐侍童,道:「灌他喝」
男人一边享受早点,一边的看着。侍童把瓶里的东西都灌进芳青的嘴里。芳青认得这果然是调教用的汤药。虽然心里厌恶,但肚得饿得很,也乖乖的把整瓶都喝下了。
侍童灌得粗暴,床铺上有滴到的。芳青的两边嘴角,都还流着汤药。芳青想要用手抹去。侍童瞧了男人一眼,得到男人的默许,狐假虎威的喝道:「院里精制的汤药,岂容你浪费如果└..」
芳青知道侍童仗着男人的,都要欺侮自己,只得伸手,把嘴边的汤药送到嘴巴里。
待芳青吃完了脸上的剩药,男人一手抓住芳青的头髮,问道:「床上的呢」
芳青想要伸手拨起床铺上的汤药和精华,男人的大手却按下芳青的头,把芳青的嘴巴送到床上有汤药的地方。芳青只得像小狗一般,四肢着地,爬俯在床上,不住舔吃。
之后,男人又把芳青的嘴巴,送到自己的男根处,让芳青不住的啜舔腥臊的东西。就这样子,男人一边吃早点,芳青一边乖乖的把男根含啜清理,之后还要把被褥上的甘露琼浆,都舔舐乾净。腥臭的精水和落血,都在芳青的嘴里慢慢化开。
男人吃完了早点,就要芳青侍候沐浴。侍童在一旁协助,给芳青递肥皂送擦子。
芳青的身子满是伤痕,浸在热水里,疼痛万分。刚刚给破身的后庭,更像是重新流血一般的痛楚。而且,芳青一辈子都从未伺候过别人沐浴,洗得鸡手鸭脚的。但此刻,芳青只得强撑着虚弱的身子,笨拙地在肥大的身体上到处清理。
男人舒适的泡在热水里,贼笑的观赏一双纤纤的小手,又怯又怕,生硬的替自己沐浴。芳青洗到男人的大物时,一想到这是贯穿自己身子的兇器,就更是羞怕。男人喜欢这芳青羞怯的神情,还特意要他来回的洗擦。八十四
芳青伺候朱爷沐浴,朱爷还要芳青反覆的清洁自己的大物。芳青很怕手中的兇器会再胀大,要再蹂躏自己。还好,洗擦完了,那物还是半软的。男人也没有再为难自己。
「爷还是要包下这货的牌子吗会是出堂差吗」侍童给男人送上披风时,关切的问道。
小倌多是在院里伺候客人。但有的时候,客人点了小倌的牌子,会把小倌带出外面去伺候。这就叫出堂差。
以芳青在院里的所见,如果是熟客点的牌子,小倌大多会很欢喜。小倌一直都给困在院子里,难得可以到外面去。而且小倌多贫困出身,能点牌子的恩客都很富贵,出堂差是个可以好好享受的机会,自然会很雀跃。
但相反的说,如果是生客点的牌子,小倌难免会忐忑不安,担忧自己的待遇。如果是刁钻的客人点的牌子,小倌在表面当然会强颜欢笑,但心里却会比平时更加胆寒心惊的,怕会受到比在院里更不堪的对待。
「嗯,我先回王府。你们什幺时候可以把他送来」男人问侍童。
「轿子随时都可以。只待师傅正式的检查过了,就可以送他过去。」侍童高兴的回答道。
一般的情况,小倌待客受伤,调教师傅会检测小倌的情况。视乎伤势和小倌平日乖巧与否,可以休息一两天。但朱爷是主子也不敢开罪的大客户,怎会说不呢。
「奴才可以跟来吗」侍童问男人。
「这货就是不懂规矩的。而且调教的汤水要补给。主子说,最好有个人跟着过去,但又怕爷不喜欢」侍童见男人没有说话,神情也还可以,就继续的说道。
一般的如果┓┓..出堂差,可以有侍童陪伴。朱爷是王府的总管,住在王府的一个小院子里。朱爷有时会趁王爷外出,就点小倌的出堂差。但以往不想闲杂人等出入,都是只準小倌入府的。
调教师检查后,说芳青肠壁的内里撕破了,出了不少血,身子比较虚弱,肛口又红又肿的。芳青的后庭给上了药之后,还给入了肛塞。这肛塞还连着了几条铁链,系到了一条皮革造的腰带上。侍童替芳青戴上了腰带,还锁上了腰带上的一个锁。芳青之前未见过这种的,猜是出堂差特有的。
结果,侍童带着药和其他的必须品,也跟着的出堂了。因为芳青有逃跑的经验,手和脚都锁了铁链,坐南春院的轿子,给送到王府。
侍童在轿上,就高兴得很,不住的掀起帘儿,看在街上的风景。芳青想到,上次在街上行走,还是清白的。这次终于出来时,却已是挂了牌的娼妓,心中不禁一酸。
轿夫把轿子抬到了王府的后门,王府的奴僕就把芳青和侍童领进王府里。
虽然芳青是官宦世家出身,但也未见过如此宽敞的府邸。 王府由十多个四合院组成,地方大得惊人,而且守卫深严,门户又深又重,墙壁高耸耸的。听说正院和东院,是王爷和家眷使用的地方,中央还有几个园林。旁边的一些小院子,就是奴僕的居所。当中一个最大的院子,就是王府总管朱爷的住处。
几天下来,男人都没有太多的公务,与芳青每天淫了就睡,睡醒了就淫。侍童定时的给芳青餵药,也严格的监察,确保芳青没有怠慢了恩客。芳青的伤还是会疼痛,但身子也算是渐渐的适应了,起码是没了开苞时的痛楚。 当然,虽然身子学会了承欢,芳青心里还是感到羞耻。
男人喜好新鲜的玩意儿,用了数不清的淫具,也喜欢在不同的地方交欢。这几天,芳青就见识了王府的不少地方,试过在水池中与男人欢好,也曾经在花园里、露天的给姦淫。
这天,男人把芳青带到了正院的藏书阁里,要大肆的淫弄一番。
八十五
当今忠敬亲王的藏书阁,地方敞大,放了很多黄花梨木精制的架格。架格上,都放了世上稀有的藏书和字画。这些书画和古董,都是王府的珍藏。说是价值连城的,也不为过。别说是一般百姓,就是城里最识货的收藏家,假若来到这里,也会看傻了眼。也只有这个姓朱的男人,才大胆得在此间寻欢作乐。
芳青全身赤裸的,张开了不到地的双腿,趴在紫檀木的书案上。后庭翘得高高的,跟随着男人的韵律不住起伏,小腹不停的给撞到书案上。原本肌肤胜雪的身子,但几过数天连绵不断的宠爱,现在已是左一片青云、右一抹紫霞的。
因为之前受了咤责,芳青也只好殷勤的收放肠壁来伺候男人。男人站在案旁,双手粗暴用力的,把芳青按在案上,抓住纤细的腰枝,大物不停的抽抽插插,摩擦着芳青的肠壁。恢复了调教的身子,也稍稍的释出了肠液来润滑。不过,每当触碰到伤痕,芳青还是疼痛得可以。
男人慾火焚身、不住的喘息,芳青也是痛得不停低吟。姣好的小脸上,尽是痛苦屈辱之色。但是,芳青的性子倔强,也不会求饶,只会不住的扭动后庭,承受着男人的猛烈的撞击。
忽然,奴僕叩门,进来后,在男人耳边汇报了不知什幺。芳青认得这奴僕。这几天,芳青常常都见到他,向男人汇报,或是张罗各种事项,应该算是男人的得力助手。
男人还是继续的撞击芳青,但芳青转头的看,见男人眉宇间少了舒爽,却多了几分操心。待男人终于射了,还是眉头深锁的。过一会儿,才把那大物抽了出来。芳青承欢几日,也已经熟练了,立即缩紧了后穴,不让淫水流出来。
男人向手下命令道:「你先把这货押回我的院子里,确保他的侍童好好的看住他。」
「是的,总管。」奴僕嘴角微翘,淫笑的看着芳青。这人年纪还轻,正值血气方刚之龄。这几天,芳青总感到他一双眼色迷迷的,在猥亵自己。芳青有听闻过,有的客人会把小倌赏给别人的,隐隐有点不安,
芳青马上拾起地上的衣物,就是简单的一袭白袍和一条白裤子。男人就是要刁难欺侮,也不会不许芳青赤着身子在王府走动的。
那奴僕一路领着芳青的走。芳青心里害怕,极不愿与这人独处,只是远远的跟着走。自从给污辱粗暴的开了身以后,芳青心中极羞耻如果..极害怕。对陌生男人敏感,已变得有如惊弓之鸟。
走了一段时间,却还没有回到总管的院子,但芳青眼见的风景却越来越不熟悉。
男人把芳青带了一个僻静的小花园。忽尔,男人走近了芳青,举止非常猥琐,还紧紧的握住了芳青的一双小手,淫秽的捏捏揉揉。这吓得芳青忍不住叫了出来,高声叫喊:「不要碰我」用力想甩开男人,却不够力,怎幺都甩不开。
男人只觉一双纤纤的玉手又香又滑,哪捨得放手。这小倌长得标致,却孩子气得很,引得男人哈哈大笑,问道:「扮什幺黔持呢」
男人见芳青还是不住的挣扎,心想硬来不成,就来软的,问道:「我想你也饿了吧乖乖的,爷一会送你好吃的。」
芳青惊讶的问道:「怎幺可以呢是朱爷点了我的牌子的」芳青之前从未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落到了这地步,要以那可恶又噁心的男人点了自己牌子之事为挡战牌。
「傻孩子,总管吃剩的、玩厌了的,都会赏我。」说着,男人的手就要滑入芳青的衣裳里。
「不要」芳青一边大叫,一边想要推开男人。这终于惹怒了男人,男人生气的大力掴了芳青一个耳光。
「什幺事」就在芳青和男人纠缠之间,忽来了一个年轻人,还开口的问道。
八十六
年轻人一身锦衣华服,腰间还系了一块玉佩,一派公子哥儿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显赦的出身,是达官贵人的子弟。年轻人长得星眉剑目,英气迫人。身体虽然不魁梧,但还算结实。个子长得算高,但看得出年纪还很轻,大约十七八岁。饶是年纪轻轻,但在奴僕面前,已是很有威严。
「哦,宇少爷,是你呀。」那奴僕见了年轻人,马上鬆开了芳青,贼忒嘻嘻的应道。
「这是什幺人」年轻人问道。年轻人好奇的看着芳青,见这纤弱的孩子,比自己还少着几岁。水葱似的清秀模样儿,理应是一见难忘的,但年轻人不记得王府里有这幺一个孩子。
这孩子带三分脂粉气,七分书卷气。这般体面的模样,怎幺看,都不像下人。吹弹可破的雪肌,手掌般大的瓜子脸,细如柳叶的眉,一双水灵透的凤眼儿,秋水流盼,底下是鲜红色的朱唇和洁白的皓齿。这孩童简直好看得不像男孩子,甚至比女孩儿更惹人怜爱。
年轻人看着这风致,不禁看呆了。芳青见年轻人牢牢的看着自己,也征征的回望。芳青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般俊俏优雅的人物了。二人四目交投的对望,芳青马上羞怯得低下了头。
年轻人这才回神过来,再一次的问道:「这是谁」
「这个嘛这是」奴僕讪讪的笑,还是说不出所以来。只有少数人知道,总管押小倌押到了王府。这实在是不好解释。
「是新买来的吗怎幺之前都未见过」年轻人看得出芳青战战如果..兢兢的。
「对对对这是人牙儿带来的。说是家贫,要卖身做小厮的」奴僕急忙的解释道。
年轻人「哦」了一声。芳青偷偷的看这年轻人的脸色,他应该是真的相信了。芳青心里,当然是宁愿做小厮,也不愿意当小倌的。虽然已给羞辱了几天,但终始不想旁人晓得自己是个伺候男人的妓。当初见了陌生人就怯怯的,就是怕给人鄙视或是看轻。所以芳青见这人以为小厮,心里反而鬆了一口气。
年轻人和奴僕再聊了几句,年轻人再问道:「现在就要带他去见朱总管幺」
奴僕含糊的应道:「是」
「那可巧,我也正要去找朱叔叔。咱们就一道儿去吧。」
「哎哟,那不行呀。奴才刚刚想起了。王爷忽然有命令,总管大人去了办事呢。」
「那我来得真不是时候了。」过了一会儿,年轻人又说道:「那我去藏书阁看书好了。我没有带书僮来,你就暂且借我这小厮来使唤吧。」芳青记得,藏书阁里,密麻麻的有很多架格,有的架格高得很。如此娇贵的少爷当然不用自己爬高爬低的。何况,磨墨等琐事,向来都是下人的份内事。
「这是个新来的,还不懂规矩的。奴才怕他会伺候的不好。这样吧,不如奴才先把这小厮带到嬷嬷那里,再请嬷嬷派个登样的书僮过来。那可好」
「那多废时。我瞧这小厮很不错的。反正朱叔叔还未同意买他的吧就当是试试他干不干得来。伺候得好的话,才买」
年轻人望向芳青,问道:「读过书吗」
芳青颔首,回道:「读过。」
八十七
年轻人再问芳青,道:「读过什幺书」
芳青回答道:「四书都读过了,也读过诗经、尚书和礼记的。」
「那很好。」年轻人听了,扬了扬眉,「你就跟我到藏书阁吧。」一般下人都不曾读书。最有学养的,也不过会数数字或是识几个字的。
芳青见这奴僕对年轻人忌惮得很,料他不敢逆年轻人的意。芳青猜,这年轻人的身份应该很高。
奴僕一脸为难,恭敬的向年轻人说道:「那奴才迟些儿再找其他侍童来。」转向芳青,变脸得快,脸色兇恶,压低了声音,命令道:「好好的伺候,小心说话。如果出了什幺疵陋,仔细我们剥你的皮。」
芳青心里有少许欢喜,但也不敢显露出来,只是低头低声的应了一声「知道」。
芳青实在是不愿意回到朱总管的小院子里去。在那里,也很多可怕的回忆。而且,南春院带来的侍童还在等着芳青呢。侍童每天早晚都会给芳青浣肠。不用服侍朱总管的时候,侍童都会调教和检查芳青的身子。遇有芳青做得不妥当的地方,侍童就会严加督促。这是院里的吩咐,但当然,侍童也会看风驶舵,见这小倌怯怯的,就想施下马威。
芳青只觉天大地大,却无处容身,也不介意的,跟着年轻人走回了藏书阁。芳青多怕朱总管还在。当芳青跟着年轻人踏进藏书阁时,心里着实鬆了一口气。
年轻人见书案上所有的文具,都乱作一团,有的笔还如果..掉了在地上,惊讶的说道:「咦,怎幺这幺乱的」
芳青急忙的说道:「让我来收拾一下。」那是朱总管押玩芳青时留下的乱子,想是打扫的下人还没有来过。
年轻人眼利,见书案上有一件陌生的铁片。铁片是长型的,呈半弧形的,像是个托子,不知道用来托住什幺。年轻人好奇的拿了起来,不住把玩,但摸不着头脑,随口的问道:「这是什幺东西」
这是叫银托子的淫器。在好色的男人之间,是很常见的玩意儿。有的时候,当男人不够坚硬,就会用这来托住阳具,就可以重拾雄风。朱总管淫辱了芳青几天几夜,消耗了不少精力,渐渐力不从心。而且,芳青已给开身了几天,后穴可以勉强的吃得下这淫具。所以,男人就用了这来取乐。
芳青见了这东西,想起自己就是给这东西拆磨了半天。此刻,后庭还是疼痛得厉害。芳青就有点怕,更是羞得耳根都通红了,轻轻的回答:「我也不知道。」见年轻人还是不放手,就柔声的劝道:「少爷,让我把这东西收好,给你收拾收拾书桌吧。」
年轻人见芳青腼腆,只道这孩子怯生。年轻人一放下银托,芳青就马上收了进抽屉里。芳青又不住的从抽屉和箱子里,补充了书桌所缺的,也收好了多余的文具。年轻人见芳青勤快得很,而且好像已经知道了所有文具的放处,好奇的问道:「你怎幺知道东西放哪里的」
芳青强作冷静,回答道:「我是猜到的.书房陈设都是差不多的吧」
年轻人扬一扬星眉,问道:「你原来的家境,是很不错的吧」一般的蚁民,都是住在简陋的小房子。这般齐全的书房,是很少见的。
八十八
「嗯,还算可以吧。」芳青不敢说太多,怕话多了,就容易给识破。芳青实在是不愿让别人知道自己是小倌的身份。而且,芳青也不敢再提往事。自己已是给污辱了的、是下贱的娼妓。这种丑事,实在是辱没了杨家的名声。
芳青不愿多说,年轻人却对这清秀的孩子起了兴趣。年轻人瞧着低下了头的芳青,只见眉目如画,长长的眼睫毛垂下了,煞是好看。 追问道:「那怎幺会卖了你呢」
「家道后来中落,所以就这样」为了掩盖一句谎言,之物后往往要再说更多更多的谎。
「嗯,听来挺可怜的。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阿菁」
「这名字起的好。你老家在哪听你的口音,是江南人幺家里还有什幺人」
「老家在江南,也在京城住过。」
「阿菁,你不用怕的。我就叫朱叔叔买了你吧。」
芳青心里有些怀疑,这年轻人是什幺人但又不敢问,想扯开话题,只好应道:「谢谢少爷。书桌已经收拾好了。少爷想看什幺书呢」
「今天想读尚书。最近这边的架格,如果..有个红色的锦盒,你去拿过来吧。」
「知道,少爷。」芳青果然找到了一个红色,绣着金色花纹的锦盒,看起来很贵重。
芳青把锦盒送到书桌,见年轻人打开了锦盒,取出了几本古本。当中,有的比较新,有的已经很旧,书面已经变得斑斑驳驳,书纸又黄又脆。
「你说你读过尚书了」年轻人问芳青的道。
「嗯,不过还没有读过周书,而且,都只知道些皮毛的。」那天,就是刚刚开始念尚书里的周书,回到家不久,家里忽然来了堂官和一队人马,说是奉旨,要查抄杨家。芳青想起,就觉心酸难过 。
「你这年纪,已开始读尚书,已是相当不错。那你知道梅献古文幺」
「是说怀疑梅献古文的真伪吗」芳青之前听兄长说过这故事。
尚书分成古文尚书与今文尚书。西晋永嘉之乱时,散失了很多藏书,今文版本的尚书也全不见了。到了东晋,有一个叫梅赜的人,向朝廷献上一批经文。其中五十八篇,据说的是流传下来的古文尚书。当时的人深信不疑,还立了这版本成官学,使其广为流转。很久以后,却有人开始质疑梅献古文的真伪。但世间早就改朝换代,所有史料早已湮远,是无从争辩了。
「说得不错。今文尚书 文句深涩,但梅献古文却显浅易明,实在是很可疑。你年纪这幺轻,却知道得不少。以前在哪里上学的」
「让少爷见笑了,都只是在坊间的学堂挂过单罢。」
其实,杨家有自设的私塾,聘了不少老儒来教授。杨家和亲戚好友的孩子,都在此念书。芳青是杨家嫡系的,更会有专人补课。杨家是官宦世家,自然有心培育孩子成大器。芳青幼承庭训,小时候,要饱读圣贤书;长大了,要争功名仕途,要匡扶社稷。
芳青已经好久未见过这般,来自书香世家、正派的人。仔细的看他的脸,只觉果真是腹有诗书气自华。这人知识渊博,也长得面如冠玉,不禁教芳青想起了自己的兄长。哥哥也是这般,与书友讨论的。
芳青兴奋主动的追问道:「你也认为这是捏造的吗那我们现在要做什幺就是要研究这些古本吗」
八十九
年轻人之前见这孩子,起初都是羞羞怯怯的。把他带了进藏书阁以后,就是冷冷的,似是有心要迴避。这孩子也不会主动讨好主人,完全不像年轻人平素见惯的奴僕。就连年轻人问的话,他都没有全部回答。
年轻人还以为这是个木头美人,哪知这刻的芳青却笑得鲜活活的。高兴愉快的神情,配在俏丽的脸上,令芳青更是好看。
「阿菁,你现在先磨一点墨。之后我们再一起研究,还要抄写一些资料。」
「好的,少爷」芳青高兴的回答道,之后有腼腆的望向年轻人,温柔的说道:「少爷,谢谢你」芳青眼里秋水流转,闪耀着光芒,十分的耀目。年轻人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厮了。
芳青非常乖巧,努力的在磨着墨,但手势却是笨拙得可以。磨墨应该轻和慢,垂直的打圈,磨在砚上。芳青却大力厚重的磨,还把墨锭给磨斜了。
芳青哪里会磨墨呢。在杨家,总是书僮或是丫鬟给少爷小姐磨墨的。到了南春院以后,春儿几次偷偷给芳青送画具,但都是些现成的墨水,盛在小瓶子里,免却了又要偷送墨砚的麻烦。
年轻人见芳青磨墨磨得生硬,忍不住哈哈大笑。
芳青尴尬的道:「少爷,不要笑我了,好不好」
年轻人问道:「这就让我想起了魑魅怪录当中的一个故事。你有没有看过这篇 」
魑魅怪录是本流行的。当时市面有不少章回,多是说些才子佳人,或是怪力乱神的故事。比起正经的书,家长大多认为这是不正经的,不许自家子弟,但一般少年人还是会私下传阅。
「我有看过。你是说那书生和墨仙娘娘的故事吗那个穷书生三餐不继,还是每天用功,勤习诗词的」
「就是说那个,说那书生每天磨墨,有天不够力,把墨锭掉到了地上,却反而感动了墨仙娘娘。」
「嗯,我也好喜欢那个故事,最喜欢墨仙娘娘下了凡了以后,与穷书生一起生活的那般。墨仙娘娘偷偷的替书生解决问题,之后还跟那臭道士斗法。这段真好看」
「说起斗法,我就想起了另一个故事,是说花妖跟道士斗法的。你有没有看过」
「没有呀,是说什幺的」
两人就这样东拉西扯的谈天说地。说的都是些琐碎的事,但芳青心里却是欢喜的。就像遇到了志趣相投的知己一般。芳青已经好久未试过如此痛快,浑然忘记了这段日子以来所受的屈辱,就好像回到了家破人亡以前的光境。
「说起来,这藏书阁里,有一本叫神怪集成的古本,记述了很多仙人和妖精的故事。我之前看过,很精采的。」
「听起来很有趣,我去找找看。少爷,你记得这书放在哪架吗」
「好像是在最远的几个架格,左手边的。」
「好的,少爷,我这就去找找看。」
芳青在那几个架格,攀高爬低的到处寻找。但是,过了好一阵子,也还未找到。
年轻人也走了过去,见芳青满头是汗。香汗淋漓,湿润了朱颜,更是惹人怜爱。年轻人看得如果..失了神,就想亲近亲近,不自觉的,就掏出了汗巾,伸手替芳青抹了额和脸上的汗。
九十
芳青一愕,有点羞怕。虽然心底不觉讨厌,但芳青就有点自卑。儘管年轻人应该不知道自己是小倌,但芳青总是怕有轻薄之意,还是本能的伸了手,要推开年轻人的手。
年轻人感到,这孩子虽然长得娇滴滴的,却有点傲气。但自己在家里,也是一向骄纵惯了的。家长无不爱惜自己,奴僕也是时时刻刻听命顺从的。年轻人就有点赌气,不肯缩回手,反而紧紧的抓住了芳青的小手。
年轻人温柔的把玩芳青的手,只觉小手又白又滑,腻滑如酥,柔若无骨,实在是人间罕见,赞歎的说道:「看你这双手,就知道你不是做惯粗活的。」好出身的孩子,手掌的皮肉都比较细巧,何况南春院也费尽心思,把孩子都调理得像水葱似的娇嫩。
芳青羞得脸色耳热的,挣扎着,想要甩开手。但芳青的力气,哪里会及得上年轻人呢芳青一时情急,想要大踏步的逃,却触动了下身的伤。先是给粗暴的开苞,之后又是一直无间断的淫弄。这几天以来,芳青都只是强撑着,步履都躝跚的。
此刻怕是伤口撕开了。芳青疼痛得「如果┓┓..哎哟」的叫了出来。身子虚弱的一晃,就要跌倒在地上
年轻人身手矫健,马上就伸出一只手,抱住了芳青的纤腰,把芳青整个身子,都收了入怀里。年轻人只觉这身躯嫋嫋娜娜的,实在是太柔美了,就像抱了个女儿家似的。年轻人之前就觉这孩子有点女儿态,想不到身子还是这般的柔软。
年轻人离芳青的脸不到一尺,见雪一般白的柔肌上,染了一抹红晕,只觉这孩子娇美之极。年轻人还是紧握着芳青的小手,见芳青双手的手腕上,都有紫红色的伤痕,心中起了怜惜。
年轻人从芳青身上嗅到了一丝丝幽香,心中一蕩,在芳青耳边细语的说道:「我就跟朱叔叔说,让你跟了我。不要做小厮,不许干粗活,就做个高级的书僮,每天为我摆笔弄墨的,好不好」
芳青听了,眼里满是泪,感动得忘了现实,连声的答道:「好,好,好」之后又轻叹了一气,说道:「就怕你会嫌我」
「怎会呢」年轻人说着,把芳青搂得更紧,继续的说:「我瞧我爹和娘都会很喜欢你的。有你在,我一定能加倍的发奋念书。我爹娘就最喜欢有学问的人了。」
芳青只是「嗯」了一声,把身子倚在年轻人的怀里,头靠在年轻人的肩上。芳青明知这是个不会实现的梦,但日子实在是过得太痛苦了。就是能骗骗自己,也是快活的。
年轻人不放手,芳青也乐于得到一个避风港。两人就这样呆在一起,直至有人叩门,两人才惊觉这不合礼数,连忙分开了。
年轻人应了声以后,有个侍童走了进来。是南春院带来的那个侍童。侍童向年轻人行礼,说道:「奴才向少爷请安。是福哥儿派奴才来的。少爷有什幺差事的,请尽管吩咐。」 福哥就是之前想讨芳青便宜的那个奴僕,是朱总管的得力助手。
「我们在抄写尚书,你就负责磨墨吧。」
就这样,年轻人在念书,芳青和侍童在旁侍奉。侍童趁年轻人看不到的时候,狠狠的瞪了芳青一眼。芳青不敢再与年轻人有亲暱的举动,还不再轻易的说话。年轻人与芳青相处了半日,也知这孩子在旁人面前会腼腆得很,也不在意。
九十一
千里搭长棚,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没多久,就到了黄昏,年轻人就说要撤了。
「你很会帮忙,做得很好。我明天也会来念书,我会跟你们主子说,让你明天也来。明天见」年轻人向二人说道,依恋的望向芳青。
芳青轻轻的回道:「明天见」二人四目交投,眼里都是不捨之情。
芳青跟着侍童,回到朱总管的小院子去。侍童乘机斥骂了芳青一番,抵毁芳青要勾引客人以外的男人,好不要脸,又说这是不合规矩的,回到院后,一定会报告上级。芳青讨压南春院的一切,也不以为然。
芳青见朱总管不在,心里放轻鬆了,问侍童的道:「他什幺时候会回来」
「你应该称客人做朱爷这些不合规矩的错,主子知道以后,一定会叫你知错的」其实,侍童也不知道朱总管什幺时候会回来,只是听福哥儿说,总管突然有要事,走开了。但侍童要强,又不是与芳青交好,所以就扯开了话题,又趁机斥喝。
芳青也不加理会,只觉乐得清闲,这是偷来的时间呢。
侍童替芳青检查后庭,果然有承过欢的痕迹,但分不清是朱爷的,还是年轻人的。侍童一心想要告发芳青来邀功,心里在打量手上的証据。
还有,芳青的伤口又裂开了。最近调教重新开始了,承欢时也没有初夜时的乾涸。芳青知道,一定是刚才在藏书阁时,与年轻人拉扯时,把伤口也给拉扯开了。芳青不欲年轻人知道自己的丑事,一直强撑着。
侍童替芳青上了疗伤的药,也餵服了调教的汤水,说今晚是可以睡了。之前看福哥儿的神色,侍如果┓┓..童猜这是很要紧的事儿。
待芳青上了床,侍童就走了到院子的内院里去。芳青没有说,但知道侍童这几天跟王府的下人有交往的,说说是非闲话,也有讨些好吃的。
之前侍童受了吩咐,怕芳青会再逃,每每都看牢芳青。这是芳青近来少有的落单。难得轻鬆了,心里却是忐忑的。回想今天的遭遇,有点快活,有点期待明天的约定,但又怕年轻人会爽约,又担心年轻人会知道自己的身份。结果竟是一夜的辗转难眠。
第二天一早,芳青和侍童却接到了吩咐,说朱爷忽然有要事,暂时先遣二人回南春院。如果没有见过年轻人,芳青会欢喜得很。但现在,芳青却很失望,侍童更是惶恐不安的,生怕是不知怎幺的开罪了朱爷,又怕回去后主子会责罚。
回到院里,调教的师傅给芳青检查伤势,说芳青的后庭是扯裂了,配给了药,也给了调教的汤水,一一吩咐侍童。之后又给了许可,準许芳青可以休息两天。
芳青回到了厢房,见陈设还是自己送跑前的一样。不久,春儿前来问好。芳青再见了春儿,彷如隔世。想起这几日来的委屈,忍不住哭成了泪人。
春儿劝慰道:「傻孩子,不要再想了。」说着,送上了一只红鸡蛋,继续的说道:「朱爷还是满意的,说以后会再点你牌子。这是赏赐。」
红鸡蛋是院里给开了苞的小倌赏赐,但也只有恩客满意的,才能得到红鸡蛋。 院里的小倌,平日饮食都受到极大的限制。小小一只红鸡蛋,已是宽厚的恩泽。
侍童一直在旁,芳青知道这是要监视自己。春儿掏出一小包东西,笑笑的对侍童说道:「欢哥儿,这是刚才拿鸡蛋时,厨子多给的。听说你喜欢喫花生的,算是一点心意,请笑纳。」
九十二
那侍童见了这一小包花生,高兴得眉开眼笑,不住的说:「哎哟,春相公,你太客气了这怎幺好意思呢怎幺好意思呢」嘴上虽是这般说,手却是快快的收下了花生,之后还知情识趣的说有事儿要办,要先退下。
春儿这才问道:「听说你在王府里遇到了一个年轻人」
芳青听春儿提起那年轻人,一脸苦戚,都化成了甜蜜。
这般柔情蜜意,春儿哪里会看不出,追问道:「主子已经知道了。他们还说是你勾引他的。你们之间有没有行越轨之事」
芳青羞得脸都红了,拉住了春儿的手,激动说道:「我没有勾引人我没有勾引人你要相信我」
春儿马上应道:「好好我相信你」春儿熟知芳青脾性,知他高傲得很,而且脸皮又薄。就是面对心上人,春儿也猜芳青不会敢主动示好的,何况是说要放下身段,勾引男人呢。
芳青继续说道:「而且,我和他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之后又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唉他并不知道我的身份」
春儿摇头说道:「纸怎能包得住火呢就是瞒得了一时三刻,过得久了,总是会拆穿的。」
「春哥哥,你道我还会再见到了那人吗」
「就是再见得了,那又怎幺了花了钱的,或是主子安排的,才是恩客。要是纠缠上别的人,
就是不合规矩的。院里是绝对不容的。」芳青听了春儿这般说,知道此话非虚,心中苦涩,无言以对。
春儿继续苦口婆心的劝道:「如果你听我的,不要再想那人了。那种出身娇贵的,不会放我们在眼里。」
「不,他待我很好的,他说他说」连芳青自己都知道,年轻人那天说的话是不可能的,是以说不下去了。
「傻孩子,咱们的指望在这里呢。」春儿打破沉默的说道,指了指那只红鸡蛋,继续的说道:「我剥给你吃,好不好」
芳青已经好久没有吃如果┓┓..过东西。院里调教的汤膳。虽然能仅仅果腹,但还是会有吃的念头。芳青说道:「好呀,我要吃」
春儿笑笑的,剥掉了蛋壳,取起侍童之前摆好了的小勺子,挑了一小片,送到了芳青的嘴里。蛋黄慢慢的在芳青的嘴里化开,久违了的鲜甜滋味,叫芳青忍不住「呀」一声的叫了出来。这种失态,叫了芳青脸红。
瞧见芳青这馋嘴的模样,春儿笑问道:「好吃吗」
芳青高兴的应道:「好吃」
「小傻瓜」春儿说着,又再送了一口进芳青的嘴里。
「春哥哥,再送一口,好不好要一大口的」
「慢慢的吃,太急的话,对肠胃不好。」
春儿用勺子,缓缓的一小口一小口的餵给芳青吃。餵了老半天,才终于餵了整只鸡蛋。
春儿忽尔说道:「不要再做傻事了。小偏厅差点儿就多了一个灯笼呢。这次,是看在朱爷的份上,主子才会格外开恩,饶了你的。旁人都不知道,只是说你忽然摔伤了脚,朱爷也不嫌弃,就不表演了,直接点了你的出当差。」
这话叫芳青脸色一沉,垂下了头。
九十三
芳青也曾以为自己会变成人皮灯笼的,还做过恶梦呢。
春儿继续的劝道:「你道这鸡蛋很滋味幺以后乖乖的,鸡汤什幺的,也是指日可待的。」
芳青也有听说过,春儿这阵子很是出风头。 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胜旧人,春儿现在已是南春院里数一数二的红牌,每日都可以喝到鸡汤。
芳青反问道:「这种事,又羞又痛的,怎可以呢」
春儿问道:「初次是比较痛,之后的,还好吧」
芳青羞得胀红了脸,不敢搭话,只是「嗯」了一声。
春儿柔语说道:「我知你吃了很多苦头」透过薄薄的月白色小衣,春儿也看得出,芳青胸出两点红肿得可以。手腕等部位,也有瘀青的伤痕。春儿继续的说道:「但俗语说的,一件污,二件秽,三件无所谓。眼下我们都开始了,暂且忍一忍,捱过了就可以了。」
芳青也知道自己的身子髒了,已经没有退路。
春儿见芳青不再说话,只是怔怔的留下泪来,劝慰的说道:「你记得我说过有的前辈撤了牌以后,可以成为调教师傅里如果└..的」
「嗯,我记得。」芳青抹了抹泪眼的说道。
「你不在的这几天, 桂前辈终于要撤牌子了。香前辈也要赎身了。」
芳青心里羡慕,急忙的问道:「真的吗」
「嗯,我什幺时候骗过你呢两位前辈都已挂了几年牌。主子见桂前辈平素乖巧,调教师傅也喜欢他,就给了他一份好差事,可以留在调教房里帮忙。还有,香前辈也储足了钱,要替自己赎身。」
芳青听了,若有所思的,也止了眼泪。
春儿继续说道:「朱爷很满意,打赏了不少,主子也很高兴,你有个好开始呢」
「那人很可怕,常常找藉口欺负我,我很讨厌他」这话在芳青心里闷了几天,连忙向春儿倾诉的说道。
「不要让别人听到这些话。在院里,是绝对不可以说客人的不是的。而且,朱爷之后还会点你牌子的。」
见芳青一脸恐惧,春儿安慰的说道:「其实,男人来烟花之地,都只是要寻欢作乐。小倌要讨好客人,可以先弄清楚客人的喜好,投其所好的,事事主动迎合。」
「这男人就是喜欢欺侮我」芳青愤愤不平的说道。
「朱爷喜欢青涩的孩子。你可以试试,装傻的应对他。也不要介意用身子伺候客人了。这样的话,至少身子可以受少一点伤」春儿顿了一顿,继续的说道:「还有,不要太在意面子的问题,不要争强好胜。先解决了眼前的再想尊严吧」
这话说中了芳青性格的要害,令芳青作声不得。
「这两天,你先好好的休息。」春儿要告辞了,芳青却开始依恋起来。除了春儿以外,芳青都怕院里的人。
「欢哥儿受了主子的命令,要看牢你。这院里,有谁不看风驶舵的呢只要你做出了成绩,就用不怕他了。」春儿开解劝慰的说道。 九十四
芳青休息了两天,每天按时上药,身子是好多了。重新挂牌以后,每晚都要陪伴不同的男人。这些客人,都是些城中的显贵,也没有朱爷粗暴,芳青却总是冷冰冰的应对。虽然不再反抗,但也不会逢迎讨好。
虽然身子是渐渐的适应了,也没有初次时的疼痛,但每次与男人交欢时,芳青的心里,还是会难受,感觉十分羞耻。还好,会点芳青牌子的男人,大多喜欢青嫩的幼童。芳青表演得羞涩,也正好迎合了好此道的恩客。
之后,朱爷也有点过芳如果..青的牌子,还是老欺负芳青的,但芳青也依着春儿劝教的,尽量装傻的凑合。有的时候,也会心不在焉的麻痺自己。
每次芳青知道朱爷要点自己,心里有害怕,但也有小鹿乱撞般的忐忑。在芳青心里,还是偷偷的盼望,还想再见到那年轻人。只是,朱爷都是要芳青在南春院里服侍,没有再点过出堂差。
有一天早上,在送走了昨夜的恩客之后,侍童欢儿就通知芳青,说今晚的预约,是一位新的客人,之前未点过芳青的牌子,也从没有来过南春院。
南春院是城里最一流的小倌馆,多少人都想一亲芳泽。儘管客人都非富则贵,但也是要预约的。小倌的迎送生涯,非常的忙碌。每天送走了客人之后,就要马上準备迎接下一位恩客。
早在大白天时,侍童就会督促芳青,要开始準备了。入夜后,就开始等待。有时候,客人会早早就到来,有的时候,会很晚才来到。有时候,会在大厅陪伴,有时又会直接在厢房相见。
今日的新客人,是院里的所有人都闻所未闻的。侍童难免督促得更严谨。芳青还是像一般的,只是慵懒的凑合。
华灯初上的徬晚,天色才刚刚黑,侍童却回报,说客人正在来厢房里。芳青诧异,客人总是喜欢耍耍大牌。就是最急色的男人,也没有这般早就登楼的。
芳青还在狐疑,客人就进来了。芳青见了进来厢房的人,登时看傻了眼,马上变得又惊又。芳青还以为自己在发梦,眨了眨眼,发现眼前人还在,高兴的叫道:「是你」
来的客人,就是芳青之前在王府遇到的年轻人。
年轻人见了芳青,也很高兴,说道:「终于找到你了」说完,便向芳青走过去。
芳青之前常常惦念年轻人,想起的,都是那些投契的谈天说地,和年轻人温柔的对待自己。芳青竟然渐渐忘了自己瞒骗年轻人这骨眼儿。
年轻人说的这句话,叫芳青忽然记起了。年轻人应该是不晓得自己下贱的身份的。现在,年轻人来到了南春院,而且说是点了自己牌子的客人。之前说的谎话,当然是给拆穿了
芳青又羞愧又尴尬,见年轻人向自己走过来,本能的就避开了。芳青还转了身,别过了脸去,不想面对年轻人。
侍童一直在旁,也认得这年轻人,吃了一惊,但也猛然醒起,芳青这般逃避,是不合规矩的。侍童佯装作是介绍的,说道:「芳青相公,这位就是今晚的恩客。请过来见客吧」
年轻人却扬一扬手,对侍童说道:「你先退下吧。」
九十五
客人直接的命令,侍童不得不从。侍童再恨恨的瞪了芳青一眼,就给遣了出房。
厢房里剩下二人独处,两人都久久未言,气氛有点尴尬。
芳青抬头,见年轻人炽热的凝视着自己。还是芳青先开口,幽幽的说道:「你都知道了」
「怎幺不告诉我呢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年轻人一脸认真的问道。
「不嫌我吗」芳青怯怯的问道。
「怎幺会呢」年轻人说道。
「怎幺不会连我都要嫌自己了」芳青苦笑的说道。
「我还带来了礼物,要送你的。」年轻人走向芳青,递上了手里的锦盒。
芳青接了过去,打开来看,只见里面放了十数本薄薄的书。芳青拿起来看,原来是一本本的「魑魅怪录」。翻开来看,读了读那手抄的内文,都是最近几个月的连载。这本流行,是上次跟年轻人聊天时,提起过的。
芳青见了这书,明了年轻人也是一直有记着自己,有惦念自己的。原来这世上,还有关心自己的人,芳青非常的感动。其他客人的打赏,多是金银财帛,或是淫具之类的东西。有客人带书上妓院做礼的,这可能是头一遭。
芳青招呼年轻人到榻上坐。两人平排的坐着,芳青问年轻人的道:「你是怎幺知道我在这里的」
年轻人回答道:「我一直想再见你,还以为你是小厮,但总是遇不到。我追问了几次如果..,阿福都闪烁其词,不回答的。后来,他终于告诉我,你是这里的小倌。」
芳青听到小倌这二字,羞耻得低了头。年轻人继续的问道:「你叫阿菁还是芳青」
「我叫阿菁芳青这名字,是来了这里以后才给改的」芳青怯怯的答道。
「我叫君宇。」年轻人介绍自己的说道。
「我记得,你叫宇少爷。我也叫你宇少爷,好不好」芳青望着年轻人,温柔的问道。一般的规矩,小倌都是唤客人的姓氏的,譬如史爷、朱爷的。但在芳青的心中,压根儿不把这年轻人当恩客。呼唤名字,比起唤姓氏,亲切多了。
「好呀,那我叫你阿菁、菁儿吧」君宇少爷见芳青微笑的点头,继续的问道:「菁儿,你来了这里多久了」
「我才刚刚挂牌半个月第一个客人,就是朱总管」芳青越说越小声,头也垂得低低的。
君宇少爷好奇的问道:「那天,我见你手腕上的伤,也是朱叔叔弄的吗」
君宇少爷见芳青垂泪的点头,愤然拍了在榻上,骂道:「朱叔叔真不该」
「不要再说这些了。谢谢你,为我带来了魑魅怪录。我好高兴呢。」芳青愉快的笑道。自从给卖了以后,芳青已经好久没有笑得如此灿灿过。
「这是最新的,你应该还没有看过吧」君宇少爷见了芳青笑靥如花,一张俊脸有点腼。
芳青摇摇头的答道:「没有呢」
君宇少爷把芳青手中的书拿了过来,翻了到某一页,指了指书中的内容,说道:「你瞧瞧这里。」
两人就这样坐着,只是看书和聊天的。君宇少爷很守规矩,没有对芳青毛手毛脚的轻薄,对芳青算是非常尊重。芳青只觉得了一个志同道合的知己,实在是非常高兴,浑然不觉时光的流逝。
忽然,芳青听到了,从君宇少爷的肚子,传来了咕咕叫的声音。
「宇少爷,你吃了晚饭没有」芳青问道。
「还没有呢」
「怎幺不早点说呢让我去安排」
芳青找了侍童安排。不一会儿,就送上了几道精緻的佳餚。
芳青不吃,只是陪着君宇少爷。这个出身娇贵的年轻人,平常是绝不会饿肚子的。此刻,也真是饿了,大快朵颐的吃了一顿。
芳青近来有喝鸡汤,也不觉特别饿,见年轻人吃得开怀,也很高兴。只是在旁的侍童贼笑的, 让芳青浑身不自在。
九十六
君宇少爷吃饭,芳青在旁殷勤的服侍。 君宇少爷自少惯了给伺候的,也不觉有特别的。
席上没有茶水,君宇少爷就一边吃饭,一边喝酒。芳青曾经问侍童,要侍童送茶来。但侍童只是吱唔其词的敷衍。
年轻人爱要面子,第一次上妓院,不愿让人以为自己不会喝酒,不许芳青再追问,芳青只好继续的给年轻人斟酒。
君宇少爷年纪轻,阅历和酒量都浅。用酒来送饭,不一会,就醉了,变得脸红耳热。
君宇少爷忽然拉起了 芳青的小手,放在自己掌里,又揉又搓。芳青的玉手,在他掌里,显得冰凉得很。不是因为芳青冷,而是年轻人的手很热。
君宇少爷拉着芳青的手,把芳青拉到了自己的身旁,靠得非常的接近,接近得芳青都感到,少爷年轻的身体不住发热,热气把自己都烘得温暖了。
芳青已经挂牌了,当然晓得欢爱的情事,但眼前之人,不比之前的客人。芳青羞怯的问道:「宇少爷,怎幺了」年轻人没有回答,芳青追问道:「少爷,你是醉了幺」
年轻人随口的答道:如果└..「没有醉我没有醉」年轻人明显是醉了,说语的语气怪怪的。芳青也有服侍过醉酒的客人。喝醉了的男人,哪个会承认自己不胜酒力呢。
年轻人说着,把芳青拉得更近。芳青羞红了脸,一颗心急跳得噗通噗通响亮,明知故问的问道:「少爷,你想怎幺了」
年轻人含糊的答了一句话,但说得实在是太含糊了,芳青也太紧张了,没有听进耳里。渐渐的,年轻人越来越奇怪,还把芳青搂了在自己怀里,紧紧的抱住。
年轻人把自己的嘴,亲了在芳青的小嘴上,还把舌头伸入了芳青的嘴里,不住的捣乱。芳青之前从未接过吻,受了如此刺激,只觉身子像是触了电似的。
两人一直的吻着。过了好一会儿,年轻人才抽出了舌头。芳青还在喘气,年轻人的嘴巴就游走到了芳青的耳边,又吻又咬芳青的耳朵,令芳青整个身子都酥软了。君宇少爷紧紧的抱住芳青,芳青也乖乖的倚在年轻人的怀里,还在回味刚才的吻。
芳青忽然想到,此刻嘴里的酒气,与之前客人身上的酒气不同。芳青醒觉,猛然望向侍童,只见侍童贼笑的看着自己。
芳青深觉不妥,小脑袋马上想起了,之前就听说过,院里的人可能会在酒菜下淫药。有时候,是应客人的要求;有的时候,是瞒着客人的。尤其是对年轻的新客。下药可以助兴,而且,如果迟迟未完事,也可能会影响生意。茶能解药,所以桌上也没有茶。
芳青挂牌不久,之前从未应付过吃了药的客人,心里有点紧张。芳青抬起头,呆呆的望住年轻人红红的脸,感觉并不抗拒。芳青很讨厌那些欺负自己的男人,却从没有讨厌过这年轻人。
「宇少爷,有人在呢」芳青软柔的倚在年轻人的怀里,轻轻的说道。
「先退下吧」年轻人大声的命令道。
终于,厢房里,就只剩下芳青和君宇少爷的。房里点了红烛,烛光舞动,映照在红色的大床和幔帐上,气氛非常淫秽。
还是芳青做主动,问道:「宇少爷,之前试过吗」
九十七
芳青羞得耳根都通红了,主动问年轻人道:「宇少爷,之前试过吗」芳青已经服侍过好几个好色的男人,也看得出眼前这个年轻人经验不多。
「有试过几次」宇少爷轻声答道,一张俊脸,显得有点尴尬。
一般富有人家,都会给自己的子弟两三个丫鬟的。既可以照顾日常生活,到少爷长大如果..了,又可以收用,来解决少主的需要。芳青的兄长,就有两个这般的丫头。也有好南风的,会用清秀的小厮来出火。
芳青柔软的倚在宇少爷怀里,一只小手,静悄悄的游走,到了宇少爷的胯下,摸到那年轻的慾望,已经半硬了。
「没有跟男孩子做过吗」芳青小声的问道。见年轻人没有回答,芳青猜他是没有经验的。
芳青把整个身子都爬到宇少爷的身上,攀到宇少爷的耳边,细声的说道:「少爷抱我到床上吧」
宇少爷听了,果然马上抱起了芳青。宇少爷虽然受了酒和药,但因为芳青的身子轻,所以宇少爷也还可以应付。
两人坐在床上,芳青乖巧的给年轻人脱鞋,再把宇少爷的两只腿也扶到了床上去。宇少爷是给服侍惯了的,也不觉异样。
二人四目交投,芳青羞怯得垂下了眼,跪在床舖上,缓缓的褪去身上的纱衣,露出了光洁纤幼的身子。宇少爷见了,禁不住讚歎的欣赏。芳青脱完了自己的纱衣,又替宇少爷除去了衣服。二人全身都是赤裸的,肉帛相见,都是羞怯怯的。
宇少爷还年轻得很,身体结实。年轻的皮肤,非常光滑,彷彿有种耀目的光芒,令芳青不禁看得怦然心动。芳青之前服侍过的恩客,都是上了年纪的,鹤髮鸡皮的身躯又鬆又皱。
宇少爷下身的毛髮,还算稀疏。当然,比起来,芳青还是没有长毛。但比起其他客人,宇少爷的毛是少得多了。那孽根还是鲜红色的,而且皮肤细滑。其他客人品花无数,那东西都是紫红色,甚至黝黑的。
芳青把那东西捧在手上,脸羞得通红。二人也不言语,芳青冰凉的小手,慢慢地套弄那火烧一般热,轻柔地揉搓。芳青感到那东西的跳动,抬眼见宇少爷脸色很舒爽。
芳青进而俯下了头,埋首在宇少爷的大腿间,嘴巴浅浅的服侍那东西。之前每个客人,都会强迫用口服侍自己。芳青非常厌恶,极不愿意,但又不能拒绝,心里总是十分难受。这次是芳青第一次主动的口侍别人,但完全不觉反感。这是自愿的。
芳青的小舌,熟练的囗侍,先是抚弄聆口,再沿着血管舐啜,伺候整根东西和玉珠,之后又将整根东西含进嘴里,细细的舔吮。都是院里教授的技巧,但比起之前给强迫的,芳青这是全心的服侍,而且每一下抚摸都是充满情意的。
芳青不住的听到,宇少爷喘息的声音,而且喘气声越来越强烈。敏感的根源,给熟练的、不停的给抚弄,当然是非常舒服。但这反应实在是非常强烈。 跟之前的男人相比,宇少爷的肢体也生硬。芳青猜,宇少爷之前是没有给口侍过的。
芳青见也差不多了,就抬起头。两人的脸,都是胀得通红的。芳青打破寂静,小声的问道:「宇少爷,之前有试过这个吗」
九十八
芳青口侍完了,怯怯的问宇少爷,轻声问道:「之前有试过这个」
宇少爷也是羞羞的,答道:「没有」
芳青听了,没有说话,但知道自己是第一个口侍宇少爷的人,心中禁不住有一种欢喜。
宇少爷继续说道:「很如果..舒服,你做得好。」
芳青知道满足了宇少爷,心里也非常满足。但两人都是羞羞怯怯的,只是沉默着,没有继续做什幺的。
「之前那些女孩子呢没有替你做这个幺」芳青打破沉默,忽然的问道,有点娇嗔,有点醋意。
「她们都只是些丫头,完全比不上你的。」宇少爷说着,伸手把芳青拉入了自己怀里。
两个身子紧贴的磨擦着,宇少爷亲暱的,不住吻在芳青的颈项上。芳青也伸手抚摸宇少爷的身体,另一只手套弄着宇少爷胯下的大物。
芳青服侍其他客人时,都是由客人掌握节奏的。客人喜欢什幺时候插入,怎幺的插法,芳青都不能逆意,也太高傲,不会求饶。
芳青之前都是给强上的,不懂得勾引男人,只会张开大腿,缠住了宇少爷的腰,像蛇一般,爬到宇少爷的耳旁,幽幽的问道:「想要我吗」
芳青问完了,脸更加的胀红。一双凤眼,水汪汪的望住了宇少爷,见他也是含情脉脉的看住自己。
芳青想起,宇少爷没有南风的经验,决定循循善诱的引导他。芳青的一只玉手,拿起了宇少爷的二只手指,送进了自己嘴里,轻柔的含住,挑逗的吸啜。
芳青一边吸啜,一边望着宇少爷。之后鬆开嘴巴,放甩了宇少爷的手指。二人四目交投,芳青说道:「可以的,进来吧。」声小如蚊,脸上羞得红红的。
宇少爷心领神会,芳青也看出宇少爷明白了,不再言语,羞怯的张开了大腿,还主动的,拨开了两片雪白的臀瓣,露出了粉红色的小穴。
宇少爷将一根手指缓缓的插入芳青的后庭。这阵子,芳青的后庭饱嚐人事,宇少爷的手指,轻易就插入了。
宇少爷只觉这小洞又紧又热的,把自己紧紧的吸住了。自己的一根手指,已全淹没在菊纹里。
宇少爷发现这极有弹性。随着手指的动作,小洞勤快的不住开合吸啜。比家里的丫鬟,这更诱人,实在是别有洞天。
宇少爷受了诱惑,把另一只手指也插入。两只手指兇猛的捣挖,叫芳青都顾不了面子,不住的喘息。手指的抚弄,竟然让调教过的后庭泌出肠液,更叫宇少爷感觉奇妙。
抚弄了一会儿之后,宇少爷就抽出了手指。一手扶住了自己的孽根,另一手抓住了芳青的足踝,马上就插入了芳青的体内。
宇少爷插得不算粗暴。比起其他客人,这已算是很好的。但是,宇少爷也没有芳青之前想像的温柔。毕竟这也是位骄纵的少爷,而且情慾焚身,哪个男人会。犹幸芳青挂牌以来,身子已习惯了承欢,也承受得了。
第一次和自己真正的心上人亲热,芳青心里已觉情意绵绵的。 九十九
之前的客人,都是上了年纪的。身躯不是胖,就是瘦但皱皮的鬆。这是芳青第一次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人交欢。宇少爷年轻的身体不算健硕,但就是有年轻人独有的皮光肉滑,而且长得非常结实,令芳青刮目相看。
宇少爷也有老男人没有的体力,插入后不久,就开始奋力的不住抽插。也许是太血气方刚了,动作有点太冲了。修长结实的身子时而撞击,时而交叠,芳青竟然有点吃不消。
芳青受了调教,穴里会自然的泌出,但头一次面对这种年轻的力气,手脚还是会酸痛。交合时,身子的磨擦,也会擦伤芳青的细皮嫩肉。
但只要芳青想到,进出自己身子的,是宇少爷,就霎时意乱情迷了。感觉和之前的承欢完全不同。身子酥软了,但还是卖力的扭动身体,迎合宇少爷的宠爱。
反覆的抽插,竟然渐渐的让芳青得了趣。开身以来,芳青是从未好受过的。未成熟的身子,之前只是给无情的蹂躏和羞辱。芳青心中有情,下身的小孔也禁不住的抽动,而不只是调教的伺候技巧。
这是芳青头一次享受到情事。芳青娇喘得销魂蚀骨的,双手还紧紧的抓住了宇少爷的背,手指都情不自禁的,抓在宇少爷的背上,抓出了情爱的痕迹。
二人的情爱,有如行云流水的舒适畅顺。宇少爷经验尚浅,之前未受过这般刺激。过了不一会儿,芳青就感到贯穿自己身子的东西有点异样。果然,宇少爷就射了。芳青伺候过不少客人,知道这是早洩了。
宇少爷也不把东西抽出来,而是整个人塌了在芳青的身子上,不住的喘息。两个炽热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没有丝毫隙罅。芳青能听到宇少爷的心跳声,还能感到他心跳的抖动。
两人都还是青涩纯情的年纪。行完事之后,都是尴尴尬尬的,没有半点言语。但刚刚才水乳交融的合了一,此时,却是无声胜有声。芳青只觉庆幸和满足,终于能找到一个真心待自己的人,心中的一阵甜蜜。
芳青还在回味刚才的激情。后穴像是喘气似的,情不自禁的不住开合。芳青的后庭,慢慢地,吸啜宇少爷的东西。有韵律的,细细的抚摸。受了爱抚,宇少爷的东西再次渐渐的硬了起来。
这种后穴抚弄的技巧,是调教时教导过的。听说一般恩客都会很受落,很多小倌都勤练这功夫,常常用来讨恩客的欢心。但是,芳青之前从未这般伺候过任何一个客人的。
芳青微微的抬起眼,偷偷的看压着自己的人,见他也是望着自己。芳青马上羞得低下了头。宇少爷伸手,拈起了芳青的颔。两人对望,宇少爷见芳青的小俏脸红通通的,又娇美又抚媚,眼里都是柔情蜜意,忍不住的吻了芳青的小嘴。之后,又吻了在芳青的脸上和颈上。
如果..
上身和下身都在缠绵的交战。宇少爷又要了芳青一回,翻云覆雨的非常舒畅。
芳青心中还在想,今晚可以与宇少爷拥着一起睡觉,心里十分甜蜜。之前的客人都会流连忘返,要芳青整夜陪伴着。芳青心里厌恶,却不能拒绝。
想不到,宇少爷却起了身,还拿起了衣服,要穿回去。
芳青问道:「现在就要走吗」
宇少爷「嗯」了一声,答道:「我不能在这里过夜,回家去。」
芳青的性子倔强高傲,不开口留人,也不敢问他还会不会再来,只是眼神落寞的低下了头。
「我会再来的我一定会再来」宇少爷走回了床上,拥抱芳青,一边吻,一边的说道。 一百
之后,宇少爷果然再来了。而且,还来一次又一次的,常常来点芳青的牌子,成了熟客。
两人都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很快就打得火热。无论是床笫间的欢好情事,还是其他的闲谈和交流,都尽是浓情蜜意。
宇少爷总是不能留宿,芳青也得接受。芳青不肯开口要他留过夜,但心里总是昐望多见他,也学会了用其他藉口挽留,留多一刻是一刻。芳青从不会主动提出要为客人沐浴的,但这是个可以把宇少爷多留一个时辰的方法。所以,每次宇少爷离开以前,芳青都会为他沐浴的。
何况,芳青也不讨厌为宇少爷沐浴。芳青和宇少爷都是少年心性。与其说这是沐浴,不如说是戏水。在厢房里偏厅,有浴桶和沐浴用的器具。如果..每次沐浴,偏厅的地上都湿了大半,处处都汪着水。奴僕要多次来回的加水,一来是怕水变冷。二来,也是因为水都给到桶外去了。
二人也试过在浴桶里欢爱。水卸去了力度,宇少爷的动作就是再冲,也没有在床笫间的吃力。
沐浴的水雾氤氲,不似在人间。芳青挂牌以来,最怕给别人说自己淫蕩或是放浪的。但此时,也可以不管尊严的放纵自己。
浴桶又大又深,芳青的小手,拉着浴桶的边。身子轻轻的,浮在水中,上下左右的不住的摆动,主动的伺候宇少爷。见到宇少爷享受的表情,芳青就满足了。芳青也有给别的客人在浴桶里淫辱过,但那些时候的芳青都是不情不愿的。
每次宇少爷要走的时候,芳青心里都依依不捨。宇少爷说下次会再来,而且过两三天,宇少爷也真的再来了。见不到他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他。只要有他在,日子快活多了。芳青甚至觉得,只要有宇少爷在,其他的客人、所有的羞耻和苦楚,自己都可以承受。
这天,宇少爷又来了,还给芳青带来了特别的礼物。宇少爷亲手的,替芳青戴上墨黑色的书生帽。芳青的上身,穿着一件粉白色的素净袍子,外加一件褐色的外套。 这一身的书生打扮,就是宇少爷送的礼物。
以前,芳青常常都见到,兄长和其他族里的兄弟,都是这般打扮的。芳青年纪太少,之前未戴过书生帽。芳青见了这套衣裳,喜欢得很,马上就换上了。宇少爷也是书生的打扮。两人就像是书院里的一对小情侣,躲在一起偷情似的。
芳青上身有衣服,下身却是赤裸的。只有上衣的衣摆,薄薄的盖盖下身。下身的曲线,若隐若现的。就是不说这个,这身书生打扮,除了令芳青添了书卷气,也令芳青显得更诱人。
蜜似的柔肤,又白又滑,而且吹弹可破。衬着正经装重的衣裳,更显娇嫩。书生帽下,一张滴粉搓酥的俏脸,秋水流波的双眼。涂了唇脂的小嘴,娇艳欲滴的惹火。尘世间何曾见过这般妩媚的书生
宇少爷看着看着,伸手撩起书生袍的下摆,登时露出了芳青那熟识的承欢之处。
这些日子以来,两人已经多次行鱼水之欢。宇少爷得了趣,学得非常快。芳青也不再羞涩。只要可以令宇少爷尽兴,芳青可以完全忘了自尊,丝毫不介怀羞耻或顾忌。
宇少爷终于忍不住,扑到了芳青的身上,压住了芳青。芳青虽然红了脸,但也自如奔放的张开身子迎接。
宇少爷兴奋的在芳青身上驰骋。芳青的一双玉腿,紧紧缠住了宇少爷,还一边灵活的扭腰迎合,后庭也尽力的伺候。
宇少爷的手,就是隔着书生服,也不断的爱抚芳青的身子。手由腰间,爬到了芳青的胸前,贪渎的一直抚摸。芳青受了情爱的滋味,又哼又叫。销魂蚀骨的柔喘,叫宇少爷更猛烈的磞磞,手也摸到了芳青的乳头,拉扯乳环的押弄,又用指甲轻逗乳尖。猛力的押玩。
「好哥哥,饶了我吧」芳青忍不住边娇喘的吟道。宇少爷听了这娇柔的要求,只是越加勇猛,不住的抽送。
完事之后,芳青的身子有点酸痛,但两人可以这般紧紧的倚偎在一起,芳青心中甜蜜。宇少爷温柔的把玩芳青身上的衣带,问道:「猜到我为什幺送你这套衣服吗」
一百一
芳青是很喜欢这套宇少爷送的这一套书生衣服的,这让芳青找回了一点点还未卖到南春院的感觉。但是,芳青实在猜不到原来他送这衣裳,背后还有别的原因。
「江玉离来了京城,这几天,恬墨林会展出几张他的画作。我决定带你去看看。到时候,你就穿这身衣服吧」
江玉离是个当世的知名的才子,诗画俱佳,已成名了三十余年。虽然没有功名在身,但祖上留下了不少田地,生活逍遥得闲云野鹤似的。芳青以前的家里,也有收藏江离尘的作品。
宇少爷提出要点出堂差,芳青本来是应当非常高兴的,但想起了以前家里的种种,心里难免一酸如果..,没有作声。
宇少爷忽然从后紧抱住芳青。两个身子紧紧的贴着 ,非常缠绵温馨。宇少爷把嘴巴凑到了芳青的耳旁,轻轻的咬了一口。这一咬,把芳青浑身都咬得了酥软了。
宇少爷在芳青的耳边,软声低语的说道:「到时候,我带你到市集去逛街。」
芳青以往有时会跟家里的大人到市集去。那里有林林总总的店舖和摊档,有很多好吃的小吃和有趣的玩意儿,有会有人表演杂耍,非常热闹的。
芳青见宇少爷待自己这般好,很是感动,把身子都依偎在宇少爷身上。两人四目交投的对望,顾盼生情。芳青眼里秋波流转,两抹浅浅的红晕染了在脸上,模样儿非常惹人怜爱。
宇少爷问道:「到时候,你想要什幺,我都会送你。你喜欢吃什幺我都会带你去吃的。」
但芳青却摇摇头,说道:「你待我已经很好了,不用再送我东西了。」
「那好呀,我带你去吃贴烧饼。」
贴烧饼是当时的俗语,就是说龙阳之事。 芳青听了,心里甜蜜,却娇嗔的笑骂道:「你这张贫嘴 ,就是尽心要取笑我」
宇少爷抱得更紧,说道:「那我明天遣人来问,点你的出堂差。」
芳青只是「嗯」了一声,脑袋里十分混乱。虽然可以与意中人出游,非常欢喜,但心中又隐隐不安。
挂牌以来,芳青只出过朱爷那次的出堂差。之后,也有别的客人,想要点芳青的出堂差,后来却没有成事。听说,那是因为芳青试过想要逃跑,因而受到禁足。朱爷那次,是因为朱爷是大客户,与主子交好,又有千丝万缕的利益关係,所以才可以出行。
转眼间,宇少爷又要走了。芳青虽然不捨,也得送他走。宇少爷点的,是一整晚的牌子。所以,就是恩客不留宿,也不用服侍别的恩客。但芳青睡得并不安宁,整夜患得患失,思潮起伏。一时想起要与宇少爷出行,心中甜蜜,一时又担心不能成事,辗转难眠。
次日的太阳刚刚起来,芳青就起了床,心思千迴百转,还是在想这事,心里十分焦急,想要问问春儿的意见,可以怎生的想个法子,让宇少爷能点到自己的出堂差。
南春院的小倌,每天要去西院的调教房浣洗身子,早晚各一次。这可以排去前庭和后庭的便溺,也为了準备调教和迎接恩客。浣洗之后,就会再接受其他的调教,或是检查身子。未挂牌的雏儿,会一队一队的给送去浣洗。挂了牌的小倌,在送走恩客后,就应该自行去调教房。
芳青常常会在调教房碰到其他的小倌。他也遇见春儿好几次。芳青心中着急,马上就动身,要到调教房去。这算是芳青少有的,心甘情愿的到调教房。
芳青到了调教房,却不见春儿,也不见春儿侍童的蹤影。不晓得春儿是不是还没有送走昨晚的客人。其实,芳青是可以托侍童去找春儿的侍童的。但芳青对这侍童始终心存芥蒂,不愿请求他的帮助。
芳青好生失望。忽然,芳青留意到房里越来越嘈吵。房里有其他几个小倌,但芳青之前只顾自己的事,对旁人都没有在意。
一百二
芳青来到调教房,但不见春儿。不过,房内已有几个小倌比芳青早到。 除了与春儿交好的明儿和全儿,还有之前红极一时的玉馥儿。
「馥哥哥,我瞧,你这手臂上的毛,有点老呢」明儿说的声音不轻,房里的其他人都听见了。
修长的臂上,有细细的臂毛。于正常少年,这还算太少、太幼嫩。但于小倌而言,最细腻的毛髮,都是是万万容不下的。所以,院里的小倌为保光滑的皮肤,不止要线面,还要用线绞去全身的毛髮。
芳青年纪还少,下身和腋窝都还没有长毛。手脚上的毛也不多,毛也长得幼。 每七八天绞一次,就可以了。但院里有些小倌年纪大了,毛长得多。每隔两三天,就要再绞。而且年纪大了,毛也就容易长老。老毛最可恶,又粗又长,会绞得很痛。而且,就如果└..是绞了毛,毛孔也粗大了,肌肤不是及以往的嫩滑。
明儿脸上笑容可掬,还伸手,拖起了玉馥儿的一只手掌,握了在自己手中,细细的端视玉馥儿的指头。连芳青隔得不近,也能看出,玉馥儿水葱似的手指,不止伤了一处。
明儿叹道:「我都听说了,史爷把哥哥托人送的香囊,都退回了,蛮可惜的」说的语调很温和,但当中的讥讽,房里其他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玉馥儿听了,没有说话,但面色难看得很。
明儿继续的说道:「以往我们未挂牌时,常常偷偷的代哥哥您绣香囊。现在弟弟挂牌了,也没要那些雏儿替枪的。各个爷都好喜欢我绣香囊的呢」
玉馥儿的绣功不佳,而且以往也是忙碌的大红牌,所以院里之前準许他找未挂牌的小倌请枪,代为绣香囊,送给客人。春儿等小倌也曾给玉馥儿替过枪。
虽然玉馥儿曾经是南春儿最吃香的红牌小倌,但眼下已江河日下。在春儿挂牌之后,声势更已大不如前。院里的主子、奴僕,以至同侪小倌,大多是趋炎附势之辈。驶船舵时,得看风。绣功好的替枪,都不用再卖玉馥儿的帐。绣得好看的香囊,都轮不到他的份儿。
芳青的出身,之前当然没有做过针指的功夫。芳青现在也是绣得不好的。芳青也不会迫人为自己绣,但芳青也是受欢迎的新进小倌,院里自然会有香囊留给芳青。
芳青却压根儿就不想送香囊。那些客人都是欺压自己的讨厌鬼,怎可以再送他们信物呢。芳青也有想过,要送给宇少爷的,但怕这太女孩子气,又嫌院里的香囊太香艳,会叫宇少爷看不起自己。
这时候,全儿也走近了,还伸手托起了玉馥儿的手臂,夸张的叫道:「哎呀不止毛老,这手臂还有点鬆呢」
玉馥儿横眉怒目的看向明儿.,还甩开了明儿的手,叫嚷道:「你们算是什幺之前都只是跟在我后面的小厮罢了现在得了少许甜头,就想作反了吗」
全儿也不生气,反而笑得嘴有点歪, 继续高兴的说道:「上次听调教师傅说,您的后穴,又鬆了吧不晓得今次检查,又会再鬆几分呢」
一百三
小倌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夜夜承欢,长此以往,后庭总会鬆驰的。新开身的,譬如春儿和芳青,后穴还可保紧緻。玉馥儿挂牌已久,而且听说之前用媚药太多,后庭免不了越来越鬆。
这是玉馥儿心中担心已久的事。这时给说到了死穴,玉馥儿反驳不得,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全儿见玉馥儿的窘态,更是得意,兴奋的继续说道:「就是说,其实呀,哥哥您怕不怕要是这次的检查出来,穴里越来越鬆、颜色越来越深,当心会给除牌子呢」越说越起劲,非常露骨。说完了,还高兴得哈哈大笑。
明儿附和说道:「不怕的呀,馥哥哥这阵子很多空档,很清闲吧那就好了可以勤练提肛的,就可以保养了。」
之前玉馥儿当红时,架子和脾气都很大。受过他的气的小倌可不少。现在,玉馥儿已是明日黄花。当日受气的小辈,也渐渐冒出头来。要打落水狗,当然容易得很。不止是幸灾乐祸,还是大快人心的报仇。
其他几个在等候的小倌,也围住了玉馥儿,七嘴八舌的说各种风凉话。芳青也吃过玉馥儿的不少苦头,但他也不喜欢明儿和春儿,没有太多的感觉。
还在吵闹之际,调教师傅的侍童就走了出来,全儿和明儿就马上噤声,其他小倌也跟着静下来。
侍童送出了妙儿。芳青见其他小倌看到妙儿时,脸上都是鄙视或看轻的神色。芳青见过妙儿几次,也听说了,妙儿是从少就在院里的小倌,后来出了不知道什幺岔子,给贬成了下等的小倌。
这时,芳青见妙儿的脸色苍白,看起来有点累。侍童还吩咐了妙儿几句,只见妙儿点头回答。隔得不近,说话的声音也不大,芳青听不到说了什幺。
待妙儿离开了调教房,待童就要安排下一个小倌进内堂。玉如果..馥儿深深吸了一口气,一马当先、头也不回、逃一样似的走进了内堂。明儿和全儿暂时不能再嘲弄玉馥儿,脸上一时都是若有所失的。
忽然,春儿的侍童进来了。芳青看了又看,都只见侍童,不见春儿本人。
春儿的侍童,与调教师傅的侍童,汇报道:「春相公还在待客,走不开,要待客人走了,才可到来,请师父恕罪。」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转身,望向明儿和全儿。明儿和全儿一见春儿的侍童,就恭恭敬敬的。
「明相公,全相公,春相公有些礼物,要分给您们的。刚刚已经送到您们的房里去。还有,春相公想要提醒两位,上次说的话,他是一直都记着的,也希望您们两位也能好好的记得。」
侍童一边轻鬆的说道,脸上还一直挂着微笑的。但是,芳青留意到,说起礼物时,明儿和全儿都是非常欢喜的,但当谈到那个不知什幺提醒时,脸上尴尴尬尬,笑容都由高兴的笑化成了讪讪的笑意,嘴里不住的道谢,又说一定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