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阿墩没想到河水会是如此的狂暴,他自翊是游泳高手,看到宝儿连人带车被
水冲走,毫不考虑就跳下水往宝儿游去。一瞬间,俩人都已被冲离断桥一、二十
公尺远。
宝儿载浮载沈的,白色机车安全帽还戴在头上。阿墩拼命的扒水,八公尺、
六公尺。一道强流从左侧击过来,激起满天水花,打得这个游泳高手几乎灭顶。
又被拉回原来的距离了。老天保佑可怜的宝儿,阿墩心里祈祷着。
短短的八、九公尺距离一直无法缩短。他看见宝儿抱住河中竖立起来一根斜
斜的杆状物。一瞬间他也冲到了。差一点没有抓住那杆状物和宝儿,现在离河岸
约四、五公尺而已,但他估量无法带着宝儿上岸。离家不远,他决定冒险一试。
在水里单手脱长裤的训练,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水也没这么急。终
于脱下来了。用俩个长裤管把宝儿绑在杆上,在她耳旁吼道:「不要怕!我马上
回来!」。
宝儿大眼睛露出恐惧,满脸惊慌但又用力的点头。阿墩轻拍了一下宝儿的安
全帽,放手往岸边纵去。大水瞬间又将他冲下四、五公尺,他已在岸边了,但是
还没上岸。河水涨得很高,他必须抓住垂下、漂在水面的杨柳树枝。抓住!断了!
他又被冲走。下一棵,抓住!很好。
阿墩祇着内裤飞奔到家门前,取下挂在颈子上的钥匙,开了大门。微光下,
很快找到前几天露营用的两捆粗尼龙绳。把两条粗尼龙绳牢牢的绑在杨柳树干,
一条绑在腰上,带着另一条,估量好距离,使力两脚朝下,跳入水中。阿墩估计
得很准确,水流瞬间就让他抱住了宝儿。
已经停电了,但是电话还会通。宝儿赶紧挂电话回家,跟妈妈报平安。大致
说了经过,桥也断了,等台风走了再回家。
宝儿脸色苍白一直呕吐,阿墩赶紧弄热水给她洗澡。虽然是台风天,但室内
还是很热,俩人都穿著阿墩的短裤。宝儿边吃泡面边想着,刚才在浴室吐得一蹋
胡涂浑身无力,阿墩叔帮她脱光衣服,好象对小孩子似的帮她洗澡。用沐浴乳涂
抹她全身,除了脸部和头发之外,包括掖窝、胸部、小腹、阴部及屁股。他洗得
好仔细,摸得好温柔。想到这里,屄内又溢出一股淫水。
阿墩叔从后面洗她的小屄时,她故意用手去碰了碰阿墩叔的鸡巴,发现已经
硬梆梆的,那时小屄已经开始流水了。阿墩叔一定摸到我那滑滑的淫水了。
阿墩坐在宝儿的对面,也是边吃泡面边想着,宝儿的裙子被暴水冲掉了。阿
墩祇着内裤,抱着光着大腿的宝儿,冲进家里时、并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尤其
俩人刚死里逃生。平常看到宝儿时,都是一付羞羞怯怯的样子,外表也是白白净
净、瘦弱瘦弱的。
但是刚才在浴室里,从解下宝儿的胸罩内裤,看到她那付还未成熟,但已足
够吸引很多很多男人的身体开始起,裤底下的家伙,就一直发热膨胀。俩人各吃
各的面,却都想着同一件事。
面吃完了,窗外风雨交加,呼呼的响,极为惊人。宝儿缩在床上听到屋外乒
乒乓乓的响,室内祇有一支蜡烛,不禁害怕。叫道:「阿墩叔!阿墩叔!」阿墩
以为发生啥事跑进来,宝儿问道:「阿墩叔,那是甚么声音?好可怕!您不要出
去在这里陪我好吗?」阿墩无奈放下蜡烛,坐在椅上看着她。
宝儿问道:「阿墩叔,我妈说,您是我亲爸又好象不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墩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心里干着,死三八这种话
都跟小孩子讲。宝儿又问道:「母亲应该都会知道,儿女的父亲是谁的,对不对?」
阿墩尴尬的点点头。
宝儿道:「那妈妈怎么不知道呢?」
宝儿又道:「妈妈不懂,阿墩叔您来教我。」说完,掀开小薄被笑盈盈的看
着阿墩。烛光下,宝儿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又娇媚却又天真。阿墩一时看呆了,
鸡巴局部血压猛地升高到俩三佰,中了邪似的,往床上张开双手欢迎他的宝儿行
去。
(2)
宝儿浑身散发出混合着,刚出浴及处女的幽香。阿墩一上来,就几乎吻遍了
她的全身。宝儿娇笑着说:「吸这里!吸这里!」一手搂着阿墩的头,一手把着
雪白的乳房,往阿墩脸上挤,阿墩含住乳头就吸将起来。一手抚摸着另一个乳房,
一手却在宝儿的阴户上大做文章。
宝儿浑身白白净净的,却就是阴户上长毛。且长而密,逞狭长倒三角型,密
而不杂。在浑圆雪白的大腿根处与平坦晶莹的小腹下,黑亮的一片极为诱人。现
在这片美丽的处女之林,里面正有几根手指头在探索着。
阿墩的整个手掌,盖住宝儿的阴户,中指轻抚着宝儿的大阴唇。阴唇内、外
充满了淫水。阿墩的手指头,不敢冒然插进紧合着的阴道。大拇指和食指捻着宝
儿探出头来,小小的阴蒂。
宝儿小手捉住阿墩铁硬的鸡巴,轻轻撸着。媚眼如丝,腻声道:「阿墩叔,
你如何教我,能够知晓儿女的父亲是谁?」
阿墩喘气道:「第一课!仔细看!」拿个枕头垫在宝儿屁股底下,教宝儿自
己用俩手把阴唇掰开。挺着大鸡巴凑近宝儿张开的小肉洞。
宝儿初经人事,有些紧张,但因屄内已经痒得浑身发抖,仍然依令,自己用
俩手把阴唇掰开,露出小肉洞,挺得高高的。口里娇声说道:「阿墩叔,你那大
东西是不是要插进来?」
阿墩把大鸡巴抵在宝儿红艳、流满淫液的小洞口,说道:「第一课!」轻轻
的把沾了淫液的龟头,顶进那从未经人事的小肉洞。宝儿哎叫一声,紧紧搂住阿
墩。
阿墩初以为,宝儿已懂男女性事。龟头顶入小肉洞,大肉棒挺进寸许,才发
觉有异,待要停下时,宝儿已哎叫一声,紧紧搂住他。
阿墩低头看着宝儿,宝儿皱眉闭着双眼。阿墩怜惜的低声问道:「妳还是处
女?」宝儿微微的点点头。原来,宝儿不仅花径从未经他人扫。就连身子,也是
清清白白的,从未有男人碰过。她之所以懂得男女性事,会说些淫话,摆出一些
荡娃的姿势,其实是另有遭遇。
阿墩怜惜的道:「我们一时都被欲火烧坏了脑筋,现在停止还来得及。」
宝儿咬牙把小屄一挺,阿墩觉得龟头撞破了一层东西,整只大肉棒已被宝儿
的阴道紧紧的裹住。宝儿吁了一口气说道:「不!」已经痛得俩眼眼角渗出泪来,
但却有欢愉之色。随即媚笑娇声说道:「阿墩叔,快动动您的大东西,给侄女儿
上第二课罢!」
阿墩看她娇声媚笑,眼角却犹挂着俩行泪水,不禁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但宝儿如此娇声媚笑,又引得他稍软下来的肉棒,变得更粗更硬。
宝儿整个雪白的乳房贴在阿墩胸膛,双手搂着阿墩,脸颊贴着阿墩脸颊,轻
轻地在阿墩耳边说:「抱我、抱着我!」阿墩意乱情迷听做:「肏我!肏死我!」
当下引茎抽插。祇觉得宝儿阴道甚紧,但淫水润滑,抽插起来简直乐翻了天。阿
墩每一下都轻柔而缓慢,深怕太快太重了,宝儿会受不了。
阿墩逐渐加快速度,宝儿又「嗯…嗯…嗯」娇哼起来。初被男人侵犯的小屄,
阴唇一翻一翻的。淫水夹带着少许处女的血丝,随着肉棒流出来。阿墩看了更加
怜惜,嘴唇轻吻着她的耳垂。宝儿转过来,滚烫的樱唇紧黏住阿墩的嘴唇。一条
香舌伸入口内,一道清香的少女口涎随即流入阿墩的口中。那条香舌也在阿墩的
口中探来探去。
俩人的情焰愈行高涨。宝儿把雪白修长的双腿,缠在阿墩的腰际。在阿墩耳
边吐气如兰娇声道:「干我!阿墩叔,用您的大东西!大鸡巴!干我!」阿墩的
鸡巴,硬得像只高速奔驰的100C。C。机车引擎活塞杆似的,在宝儿的阴道
内放手冲刺。俩个大卵蛋,在宝儿的下阴部打得啪啪响。流出的淫水,也挤得噗
嗤噗嗤叫。窗外风雨交加呼呼的响,屋内也不遑多让,干得热闹滚滚的响。
(3)
宝儿全身柔软无比,加以皮肤光滑细嫩。哎哎娇吟口中淫声连连,吐气如兰。
小屄又紧又热,一挺一挺的,配合着阿墩大鸡巴的插送。如此色、香、味俱全,
阿墩简直要乐疯了。
俩手抄着宝儿圆润的屁股,鸡巴奔驰的速度也接近极速。不多时,宝儿已经
奄奄一息,紧缠在阿墩腰际的双腿,也无力的挂在阿墩的俩手边。宝儿无力的娇
哼道:「阿墩叔,侄女儿已经尿好多次了!」
阿墩的大鸡巴也多次感觉到,龟头在宝儿的阴道深处,碰上湿热的液体。知
道宝儿已有了几次高潮。听得如此娇慵的话,又看到宝儿被自己干得摇晃不已,
雪白娇美的乳房。加以媚态百出,已经忍耐不住。一条肉棒,在宝儿的阴道里猛
然跳动,急忙抽出,紧抱住宝儿,把湿漉漉的鸡巴,压在宝儿高凸饱满的阴阜上,
摩擦着泄出精来。
宝儿见他把鸡巴抽出来才泄精,不禁激动。紧抱着阿墩,下身画圈,阴阜和
小腹往上磨着。牙齿轻咬着阿墩的耳垂,吐气如火媚声道:「大鸡巴叔叔,您把
侄女儿插得乐上天了,屄水快流光了!」。
阿墩的鸡巴经她挺动的阴阜和小腹柔细的阴毛摩擦,耳朵又被宝儿的牙齿、
舌头弄来弄去,加上宝儿的媚声淫语,鸡巴又抽搐了几下,再度射出一股精液。
痛痛快快的完毕了事,趴在宝儿柔软的身上。
宝儿细嫩的小手,轻抚着阿墩的背部。阿墩突然翻过身去说道:「不行,我
这么重会把妳压得吐血。」宝儿见他这般体贴,又能对未嫁之身的自己,不乱射
精液,再想到他舍命相救。趴到他胸前,美丽清澈的眼睛,流出情爱、感激,温
柔的看着阿墩。
宝儿用毛巾细心擦拭阿墩满头脸的汗,边拿着扇子替他去热,边说道:「阿
墩叔,以前好象有一个老头子说过〞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不知道是甚么意思?」
阿墩说道:「那是孔子,意思是说,学习功课要常常复习。」
宝儿笑着说道:「您侄女儿天资愚蠢,今晚您教的功课,今晚非得多复习几
遍不可,不然天一亮肯定忘光光。」又娇笑道:「反正明天也放台风假,您可能
也会到中午才下得了床。」她一边说着,圆滑的大腿在阿墩的腿上摩来摩去,高
凸长满柔毛的阴部,也贴着阿墩半软不硬的鸡巴磨着。不大但极俱引诱力,滑软
又有弹性的俩个乳房,更是压在阿墩的胸膛上,滚来滚去的。
宝儿话声刚落,樱唇已经被阿墩盖住了。俩人吻了一阵,阿墩的嘴唇离开了
宝儿的香唇。轻吻着宝儿的额头、双眼、鼻尖、脸颊及下巴。还在宝儿的耳朵轻
咬一下,哈一口热气,接着从颈子往下吻到了宝儿的双峰。阿墩吸着宝儿像小樱
桃般的乳头,脑海中浮起白色维纳斯的半裸雕像,那美丽的乳房。没想到,现在
就在怀抱中,虽然小一号,但是有血有肉,温暖柔软而且有〞色彩〝。
阿墩在小一号的维纳斯乳房、小樱桃般的乳头上又吸又舔,双手也一手一个,
不重不轻的揉来挤去。美丽饱称的形状、细腻有弹性的皮肤,又隐约的透出宝儿
独特的幽香。令得阿墩快玩疯了。宝儿也被逗得情欲高涨,全身骚痒难止。身子
扭来扭去,口中娇哼呻吟,底下流了一大片骚水。色欲继续吸引着阿墩的嘴唇往
下面轻抚。阿墩的嘴唇在宝儿平坦幽雅的腹部抚摸着,舌尖在宝儿圆圆浅浅的肚
脐眼,探了一下,又一下。宝儿「咭!」的笑了一声嗔道:「讨厌!」。拿起枕
头,铺了阿墩的衣服垫在屁股底下,张开雪白修长的大腿,摆了一个淫荡撩人的
姿势,准备让阿墩舔她的小屄。
阿墩迷惘间看着自己的白内衣上,高挺着一座比白内衣还白的晶亮女人阴部
大理石雕像,中间贴着一片倒三角形黑亮的绒布,那黑亮的绒布中央,此刻有一
道粉红色的小裂缝,正在渗水。宝儿又呻吟了一声,阿墩从迷惘间跑回来,发现
他不是在做梦。高挺在他面前这座比白内衣还白的晶亮女人阴部,正在渗水的粉
红色小屄,都是真实的,而且生平第一次的享用者,就是他。阿墩轻叹了一口满
足的气,伸出舌头在宝儿的大腿内侧,划了一下又一下。阿墩用指尖,轻到若有
若无的,在宝儿的大腿内侧及膝盖上,一搔一搔的,弄得宝儿嗯,嗯,淫叫。
宝儿的大腿温暖细腻,和乳房一样,摸起来触感非常的好。阿墩拨开湮盖住
小肉缝的毛。粉红色的阴唇,看起来干干净净的。阿墩伸出舌头轻扫了一下,宝
儿刚被他欺侮过,禁地非常敏感,跟着一缩,抖了一下。俩人都笑出声来。阿墩
的舌尖钻来钻去,宝儿珍珠般的小阴核,也被阿墩的舌尖抵着拨来拨去。接着又
含在唇间轻啜着。
宝儿又开始嗯,嗯,的淫叫起来。阿墩舔了一阵子,宝儿淫水也流得不可收
拾。阿墩睁大眼睛,注视着那流个不停的小肉洞,想看个究竟。烛光太暗根本看
不到。阿墩想了一下,从床头柜摸出一支小手电筒,如同医生在看喉咙般,对着
宝儿的小肉洞看将起来。
宝儿娇笑道:「阿墩叔,改天正常了,甚么时候您要看,侄女儿都会脱得光
光给您看。」
阿墩道:「那时候气氛恐怕就不一样了。」收了手电筒,把粗硬的大肉棒挺
到宝儿的樱唇上,宝儿知道意思……
(4)
台风夜宝儿一手扶着眼前巨大的阳具,一手托着底下蓄满威力的,沉重的阴
囊。这付雄伟的阳具,据丽英阿姨说,极有可能是她亲爸爸!
宝儿不禁意乱情迷,把阿墩的大肉棒贴在细腻的脸颊上,抚慰了一下。伸出
粉红色的小舌尖,笨拙的在龟头上舔了一圈。然后张口含住半个龟头,舌头在龟
头上胡搅了几下,吐出来。发热的樱唇,深情的,把整条大肉棒都吻遍了。
抬头对阿墩笑道::「阿墩叔,侄女儿对这个实在没经验,也不知道这样子
您乐是不乐?」
阿墩没想到,刚刚才开始感觉有些快感,宝儿却就完事了。看着宝儿无邪的
笑容,手上还抓着自己铁硬的大肉棒呢?祇好说道:「乐!乐!有点乐!」
宝儿嫣然笑道:「唉!果然仅是」有点乐「,妈妈和丽英姨都说您不会说谎
言,的确是如此!?」
阿墩道:「有些时候,我也会编些谎言来骗骗像妳这一般,美丽天真的小孩。」
宝儿娇红着脸,又把阿墩的大鸡巴,贴在滚烫的脸颊上。说道:「那我就心
甘情愿的,教您给骗一辈子就是了。」翻起身来,低声道:「不好!您的功课都
忘光了。」
她突然起身,胸前俩个肉弹震得摇晃不已,煞是好看。阿墩伸出双手,一手
一个扶着道:「哎!小心!小心!别把这俩个给震落了!」
宝儿红着脸,娇嗔道:「哎呀~ 叔叔爸爸!您真的是很色呢!?」
宝儿不着寸缕,面对着烛光站着。姣丽的容貌,极美的身材。屋外狂风暴雨,
台风闹得正起劲。若非是自她出生,阿墩就知道她,还以为是狐狸精呢!
宝儿全身不着寸缕,优雅秀丽,脸带微笑的站在那里,看起来好神秘。阿墩
生怕一眨眼,她真的化为幻影不见了,赶紧把她扑倒在床上。宝儿细细的娇喘道:
「叔叔爸爸,您教女儿的这一课,还真像是丽英妈妈养的那俩只狐狸犬在交配呢!」
宝儿把俩条修长白嫩的粉腿,分得开开的,趴跪于被子之中,脸颊贴在枕头
上。阿墩站在后面,从上看下去,虽然烛光不很亮,但是阿墩眼力极佳。祇见宝
儿,高抬着浑圆、雪白的屁股。这女孩儿的肌肤,除了枕头上,那一拨乌黑发亮
的秀发和阴部柔美的阴毛之外,竟然是一片洁白,毫无暇疵。
阿墩把大龟头在宝儿粉嫩的小唇口磨来嘟去,说道:「那些狐狸犬的坏样子
妳不要学。」
宝儿被他在屄口嘟来嘟去,不禁前后摇晃着圆圆的小屁股。回头颤声道:
「叔叔爸爸,您在干什么呢?」
阿墩笑道:「不要急!不要急!水还不够多。」
宝儿往身下探手一摸,把沾满淫液的手举高,娇呼道:「够多了!够多了!
您看!」
阿墩笑道:「够多了,接下来呢?」
宝儿摇着圆白的屁股,腻声道:「叔叔爸爸,您是老师,接下来的事,由您
来指导。」她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沾了淫液的指头,又说道:「赶快把您的大
肉棒插进来罢!丽英妈妈说,您有时候真的是很烦人呢。」
阿墩赶紧握着大鸡巴,往宝儿积满淫水的小肉洞顶进去。祇觉得一层软热的
肉腔,紧紧的把整条肉棒裹住。淫水跟着滴下来。
宝儿同时也哎!的叫了一声。听起来,有些痛痛的样子。接着低声道:「还
好!还好!」阿墩听她那般叫了一声,倒是停止没敢再动。听她低声说,还好。
才又继续插进去。
阿墩一边干,一边爱抚着宝儿那颤动的屁股。圆白滑腻的屁股,摸起来、看
起来,真令人想大大的咬一口。宝儿回头呻吟道:「爸爸,您是在打桩吗?」
阿墩在后面,果然好似在打桩般的,一下又一下肏着宝儿淫水四溅的小屄。
一听宝儿如此问话,笑着说道:「我们来把节奏加快些!」,话落,一阵啪!啪!
啪!快响,从阿墩的大肉棒和宝儿急速震动的妙臀接着处,传出来。
宝儿双手紧抓住被单,脸埋进枕头内。闷着声音,哼!哼!啊!啊!又哼又
叫。阿墩干了一会儿,速度还未见缓下来。宝儿又回头呻吟道:「爸爸,爸爸,
我们几时才下课?」声音已经快听不清楚了。
阿墩喘气道:「快了!快了!」双手扶着宝儿的臀腰,一只巨大的肉棒,仍
旧有力的、在宝儿的小屄屄里肏进抽出。阿墩看到烛光在壁上映出他和宝儿的影
子。宝儿的头昂起又垂下,及肩的长发因汗湿而不再飘扬。汗珠从自己双手附近,
沿着宝儿美丽的臀腰线,滚落到晶白的背部,那里已然积汗一片。
宝儿娇吟道:「爸爸,那有人家一堂课上这般久的,侄女儿快死了!」话甫
落,又哼道:「哎呀!又来了,您不要再动!就这么顶着!」身子一阵颤动,屄
心深处涌出一股蜜般的淫液。软软的趴在被子上。
阿墩和她性爱了大半夜,知道宝儿确然毫无实战经验。但是挑逗、刺激男人
的本事,却是一流的。怎么会这样?宝儿和他分离十多年,阿墩也搞不清楚。见
宝儿软趴在被子上,一条满是淫液,硬梆梆的大肉棒,噗!一声,也从宝儿的小
肉洞脱出来,一股香气跟着飘浮于室内。阿墩没戏唱,祇好尴尬的打起手炮来。
阿墩左打右打,打得满身大汗,就是打不出来。屋外乓!的一声巨响,宝儿
吓一跳,翻起身来,「哇!」的尖叫一声。阿墩也吓了一跳,赶紧趋前,抱着她,
轻拍她的背,安抚道:「不要怕!不要怕!祇是打雷。」一只原本怒挺的大肉棒,
霎时垂了下来。
宝儿在他怀中,觉得有莫大的安全感。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有比这里更安全
的所在了。刚才她被雷响惊醒时,迷迷糊糊的正好瞧见阿墩在打手炮。此刻脑筋
稍微清楚,很快的就明白,阿墩是在干甚么勾当了。
当下悄悄的把手伸去,轻柔的握住阿墩的大鸡巴,一手勾着阿墩的后颈,缓
缓的躺下去。
这一次,阿墩才发现宝儿的小屄,原来是先要长距离的轻插,轻抽。紧要关
头时,要短距离的轻抽,重插。到时候,阴道内除了泌出一大股,带有独特香味
的润滑液之外,还会起共振。
那腔道、子宫口和被紧裹住的整条肉棒、龟头会共振,会有绞在一起的感觉。
阿墩这次插不到二十分钟就泄得俩脚发直,鸡巴在宝儿的阴阜上直跳。宝儿
一手搓着阿墩还在跳动的鸡巴,一手抹着阴阜上、小腹上的精液。柔声道:「爸
爸,这样子弄,您才痛快吗?」阿墩此刻,已经爽得说不出话来了。
宝儿亲着他的嘴唇道:「爸爸,您怎知道这样子弄,我也会很痛快?」柔软
的身子半压在阿墩身上,吐气如兰。阿墩刚缴械的鸡巴,在宝儿的柔夷轻搓中,
又渐渐涨大。加上宝儿自己胸前挺立的俩颗蓓蕾,也在阿墩胸部磨来滚去的。而
宝儿还沾着精水淫液的阴毛、阴唇,更又重施故技,在阿墩大腿、下体擦来拭去。
不一会儿,俩人的气息渐重。宝儿娇着声音道:「爸爸!爸爸!啊~ 您怎地,
都干不累啊?」紧搂着阿墩,张着雪白的长腿。
阿墩一条大肉棒,正在宝儿淫湿的小肉洞内,干得起劲。闻言喘笑道:「我
又不是牛,怎会干不累呢?」
宝儿热情如火,樱唇贴着阿墩的耳朵,腻声道:「爸爸,您的体力、干劲,
还有,您的…您的那个…在人家底下的那个,好象都不比牛差呢!?」阿墩更加
紧抱着她,闻到她肉体渗出的一股香气。手指在肌肤细腻的背部,温柔的爱抚、
轻搔。肉棒越发热硬!大鸡巴也开始短插起来,宝儿跟着把小屄挺出去。小牙齿
轻咬着阿墩的耳垂,眼光逐渐蒙上一层薄雾,张口轻声痴哼、呻吟起来。小屄深
处涌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满含香气,顺着阿墩的大肉棒挤出小洞穴。越桩越香,
却把宝儿流得全身乏力,双腿发软…………………
阿墩盯着宝儿秀丽的脸孔,宝儿睡得双颊红通通的。屋外的风雨声,不再那
么惊人了,毕竟祇是个轻度台风,但还是雷雨交加。今晚怎么会和宝儿上了床呢?
阿墩越想越觉得莫名其妙。莫非是中了邪?宝儿是自己最最要好的朋友女儿,还
不止一次给她换过尿片呢!?
这栋房子久无人居,又近河边。听老一辈的人说,这种屋子,最容易招来异
物。搞不好,真有狐仙!?当初应该先叫陈秘书,找人来驱驱邪,弄干净,再搬
进来住才对。倘若真的不干净,就叫陈秘书处理掉好了。没想到和宝儿的关系,
会变成这般不伦不类的样子。这房子也不再需要了。
原来当初阿墩买这房子,应该说,买这一个地点。目的甚为单纯,仅仅为了
可以每天看宝儿来往过桥,上下课或许也可以和宝儿聊一下天而已。唉!多么接
近父亲思念女儿的想法!没想到,今晚竟和宝儿上了床!?怎么善后才好?
阿墩烦恼的叹了一口气,宝儿依旧睡得深沉。这孩子,今天差一点就被淹…
…台风天跑出来干什么?阿墩没敢再想下去,起身捏熄了蜡烛,返身触手摸到了
宝儿光滑、年青的乳房。祇是底下的肉棒,再没甚么遐思了。……………………
……
(4-2)身世之一
宝儿的母亲叫做甄惠,高中时,和阿墩是同班同学。甄惠这女孩,人长得漂
亮,气质也很好。但就是有点傲气,眼睛长在额头上。虽然如此,可是甄惠对弱
女子,却极富同情心,颇有侠女风范。
当时,甄惠班上有个女同学,叫做沈丽英。父亲早殁,家境清寒,祇剩母女
俩人相依为命。中餐时有时无的。甄惠几乎每天都带俩人份的便当,和沈丽英共
享。也常去沈丽英家,看看沉母。
阿墩有个学长,叫做林保。俩人从小一起长大,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进入
高中,也是读同一学校。这林保,长得俊帅,气质好人又风趣。当时迷倒了很多
女同学,甄惠就是其中的一个。
甄惠和林保好上之后,由于甄、林及阿墩三人的家境都不错。因此,更是常
在放学之后,买了热食。和丽英四个人,跑到沉家,和沉母一起吃热食,当做晚
餐。
沈丽英有事,甄惠也都一路相挺到底。
毕业后,沈丽英考上国立大学,而甄惠和阿墩分别考上私立学院。丽英因家
境清寒,晚上还得工作赚取学费及生活费。林保早两年毕业,联考落榜。林保落
榜之后,根本不想重考,遂提早入伍当兵。放假一定去找甄惠。尽管诸般亲密,
但是要上床,甄惠总是不肯,非得等到新婚之夜不可。因而,林保非常苦恼。在
军中,一有小假,即跑去色情场所消除性欲。
退伍当晚,在沈丽英租的小公寓里。甄、林、阿墩及沈丽英举行私人聚会,
为林保做退伍庆祝。这晚,四个老同学兴高采烈的,都喝了很多酒。除了沈丽英
酒量较大。甄、林及阿墩都醉了。
喝酒中,林保一直缠着甄惠要做爱,甄惠喝酒之后,性欲也是高涨。林保又
在当庭广众之下,把甄惠短裙内的小裤裤给脱了下来,变魔术般弄不见,要甄惠
去找。结果拉着甄惠的手,在林保裤裆内摸了半天。摸得甄惠双颊娇红,林保却
爽得啊啊怪叫,最后那条小裤裤才被摸出来。眼看场面越来越热烙,阿墩及沈丽
英俩人,都识趣避开了。
俩人就如同新婚之夜一般,在沈丽英的公寓沙发上,缠绵起来。林保自知常
召妓,怕不干净。虽然有醉意,但也习惯性的,总是要戴上帽子才好办事。但匆
促之间那会有帽子?
当下仅着内裤,跑到里面叫着:「丽英!丽英!」沈丽英和阿墩正在房间里
喝酒聊天,听到林保呼叫,一起跑出去。俩人看到林保仅着内裤,站在那里,不
禁同时错愕在当场。
沈丽英红着脸问道:「甚么事?」
林保不好意思的说:「妳这儿有没有那个…那个…保险套?」
沈丽英又好气又好笑。嗔道:「死人,你不是都计划好了吗?怎么会忘了那
东西?」
阿墩在一旁笑谑道:「你要干就干,到时候泄在阿惠的嘴巴里就得了。又爽,
又不会怀孕!戴甚么保险套!」
沈丽英骂道:「俩个死人!」林保却是有苦说不出,任他俩消遣。
甄惠已经成年,当然有情欲。此刻在林保的怀抱中,非常害羞。心如鹿跳,
怦怦的响个不停。平时和林保接吻,舌头都会交缠。有时候,眼睛还会彼此瞇着
交流情意。现在,牙齿、眼睛却都紧闭着。
林保微张着眼睛,偷看甄惠。这甄惠,几年来长得更加成熟、美艳。林保见
情人一付娇羞模样,兼以艳丽绝色。和以往所睡过之女子完全不同。一支戴了保
险套的大肉棒越发热硬,几乎就想立即分开甄惠的双腿,把它插入甄惠的小屄内。
但林保是个调情高手,知道怀中的情人,是个处子,不能莽撞。当下强忍住
色欲,继续泡制甄惠。
甄惠全身被林保又吻又抚,双乳颤动,小屄流了很多蜜液,脸色更加娇艳。
紧抱着林保,低声哼道:「阿保!阿保!…我…我…你…你……」
林保恼她以前多次拒绝性爱,故意低声问道:「怎么了?」
甄惠脸藏在林保的胸口,紧闭着双眼,全身无力,呻吟道:「你把人家底下
舔得…舔得…好象生病了,要…要你治疗。」
林保把大鸡巴顶在她的小洞口,问道:「怎么治疗?」甄惠的阴唇被大鸡巴
一顶,不禁「啊!」的娇哼出声,紧抱住林保,不再说话。
林保好不容易,慢慢的把一根戴着帽子的大肉棒,顶进甄惠紧密的阴道内。
心里非常后悔,以前为何要乱七八糟,甚么样的女人都睡?弄得今晚要戴着帽子,
和甄惠做她的第一次。这个他最心爱的女孩,她最珍贵的第一次竟然是隔着一层
人造胶,交给他、交给他的阳具!?
林保心里极为歉疚,对甄惠百般温柔,轻轻的抽插。但是,随着酒精的燃烧
及年青人原有的情欲,俩人却愈干愈兴奋,愈干愈火爆。整个客厅充斥着娇哼、
喘息及肉体相击的声音。
丽英和阿墩在房间内,分别坐在床上及椅子,喝酒聊天。客厅的声音不断的
传进来,令人引起百端遐思,极是诱人,俩个人几乎都想去看好戏。丽英看到阿
墩高高顶起的裤裆,又色咪咪的看她。红着脸笑道:「死阿墩,你可别乱来喔。」
说完,却站起身来把壁灯打亮,熄了室灯。躺到床上不再说话。房间内顿时
一片旖旎。阿墩赶紧把门关上,也爬上床。揽过丽英的头,一时吻得丽英几乎闷
不过气来。手从丽英的短裙伸进去,丽英的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阿墩低声笑
道:「丽英,妳尿床啦!」
丽英咬住他的耳朵昵声道:「死阿墩!你要摸尽管摸,不要讲话啦!」阿墩
也咬住她的耳垂低声笑道:「我的弟弟妳要摸也尽管摸,我不会讲话的啦!。」
阿墩上下其手,抚着丽英灿烂温暖的乳房,摸着丽英蜜液滚滚的小屄。又听
到客厅隐约传来的爱声,乐不可支。昔日学校两大美女,此刻尽在他和林保哥俩
怀中。
昏暗的壁灯下,姣好的面貌及完美的身材,令阿墩不敢相信,这就是昔日的
同班同学,认识多年的沈丽英。阿墩看了淫兴大炽,铁硬、火热的鸡巴,在丽英
肌肤细腻的大腿上,磨来滚去。被丽英柔软的玉手,一把抓住,又套又揉,弄了
几下。差点当场吐尽口水,如同演讲完毕般,一鞠躬下台。
丽英一手套着阿墩粗大的鸡巴,一手摸着自己的阴核,淫水已经快流到屁股
底下了。阿墩见丽英把鸡巴引到那红色、溢水的洞口,立刻冲了进去。俩人都
「啊!」的低叫了一声。
阿墩的鸡巴甚大,丽英有些痛,但是快感成份远多于痛感。这大鸡巴一冲进
来,刚开始涨得有些疼痛。抽了几下之后,又觉得越涨越痛快。禁不住,樱唇紧
堵住阿墩的猪哥唇,挺高阴阜,迎接阿墩那大肉棒的抽插。未几,松开香唇,
「啊~ 啊~ 」呻吟出声。低吟声,极为艳荡、迷人。
丽英虽然坠于风尘中,其实时间并不长,且属高级型。阿墩觉得丽英的阴道,
还是小小的、紧紧的。含着大量的淫液,紧包住整条肉棒,花心内又会振动,带
来难以言喻的刺激与快感。
阿墩干了又干,肏了又肏,既不泄精又无倦态。俩人干到后来,丽英干脆拿
出一本精装清春宫图画来,把室灯开个通明,照表操课。阿墩一条大鸡巴和丽英
淫水汨汨的小屄,干得马嘶人声,响彻云霄。丽英直以为他吃了甚么药物,如此
英勇。
三个洞全给阿墩插遍了,而且又是乳交、手橹甚至脚搓。全身能用的,都情
意绵绵的让阿墩用了。最后俩人终于琴瑟共鸣,齐来高潮。阿墩把一大股精水,
有的射在丽英阴部,有的射在丽英的乳房、脸上。有的射在丽英的嘴巴里。尽情
的泄了出来。
丽英早已搅不清楚,自己高潮究竟来了几次。全身软绵绵的,趴在床上,让
这个现在看起来,不像是木头人的可爱的人,轻搔着背,快乐的睡着了。
到了夜半,甄惠起来小解。尿完,又觉口渴,迷糊中,一时找不到茶水喝。
丽英住处她来过几次,总记得有一个精致非常的磁杯,内有开水。不由自主的,
就往那放磁杯的柜子行去。拿出磁杯,咕噜!咕噜的,喝个精光。喝完,迷迷糊
糊的,兼以习惯性的,就走回卧房睡觉。却摸到阿墩和沈丽英睡的房间,轻开了
门,如同进了电影院之中般,一片漆黑。甄惠摸到了床,倒头就睡。
这一夜委实事多,阿墩和沈丽英干完之后,睡到半夜鸡巴又硬起来,醉酒却
仍未退尽。黑暗之中,伸手一探,摸到一个软软的身体,翻身就骑上去。
甄惠昏睡之中,正梦着和林保性爱,小屄内蜜汁渐渗。觉得有人压上身来,
且撑开自己的双腿,小屄微觉一痛,撞进来一只硬热的东西。迷迷糊糊的,直觉
到是林保又来寻爱,但是双眼实在睁不开。那一只硬热的东西又干得极是舒畅,
不禁紧搂着身上那人,如蚊声般呻吟起来。未几,高潮退去又来,反复几次,迷
糊中又倦极睡去。自己认为是春梦一场,却不知已留下满子宫的精液!
阿墩和甄惠肏屄时,丽英已被惊醒。但不敢做声,待得脑筋稍微清醒,才想
到,定是甄惠夜半起来解手或喝水,迷迷糊糊的,走错房间。死阿墩也一定是夜
半起色欲,醉酒迷迷糊糊加上黑暗之中,把甄惠误当作自己,就这样干起来了。
丽英冰雪聪明,所做诸般推论,竟与事实一点不差。
阿墩和甄惠就在丽英身旁肏屄,声音虽小,可是床铺在震动,做爱的人,一
个是她最亲密的好友,一个竟然是这死阿墩!想到这里,小屄不知怎的,就湿了。
丽英睁大眼睛,黑暗中,隐约看见阿墩和甄惠两人梦游似的,闭眼搂着插屄。甄
惠还闭着眼睛,微张小口,露出欲仙欲死的样子。
丽英看了,不禁把手伸到小屄处,轻揉着阴核。待看到阿墩的娃娃脸,健壮
的身子,一起一伏肏着甄惠时。欲火更是高涨,并了俩指,插进自己的小肉洞,
随着阿墩屁股的起伏,把淫水四溢的小屄,肏得也是其乐无论。竟然就丢得全身
乏力。
丽英眼看阿墩完事,又亲了一下甄惠,这才翻下身来继续做梦。竟然都没察
觉骑错马儿了。而甄惠被肏了一炮,也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是谁骑了她,那
是更加不晓得了。
丽英回想刚才的情景。自己除了家境、运道之外,处处都比甄惠优秀。可是
甄惠对她有恩,有情。是她最亲密的朋友,她极尊敬且深爱甄惠,一点都不会有
嫉妒甄惠的心态。
这死阿墩却是她从高中时起,就暗恋好几年的木头人。可是刚才,阿墩抱着
甄惠肏屄时,她越看心里却越有一股莫名的兴奋。小屄里骚痒无比,淫水流个不
停。
丽英觉得自己有些变态,心里头怪怪的,有机会得找阿墩谈一下。想到这里,
心头一跳,这家伙还不知道闯了祸事,仍睡得挺可爱的。看看甄惠,下半身被肏
得洞开的小穴,还汨着白白的精液。脸孔却红通通的,犹如睡美人般的,天真无
邪,仍在酣睡。丽英赶忙轻轻摇醒阿墩,叫他不要问话。两人轻手轻脚的,又把
甄惠搬回客厅。
丽英看甄惠昏睡异常,心中一动,跑去看那磁杯,不禁叫苦。原来丽英为了
应付几个有些变态的客户,从一本古籍里,拿了一种神秘的药方。烧置于开水中,
无色无味。可使得饮用者,极快的昏睡,并做着喜爱的春梦,却甚难醒来。甄惠
喝了那水,如何会不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