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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怪盗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6~10)作者:不详
第六章?拍摄的准备
第二天一大早,白濯把住所翻了个底朝天,才从某个角落里拖出一只盖满灰尘的提箱。
输入生日密码,掀开盖子,一系列排放得整整齐齐的奇异物件映入眼帘。
不考虑生息繁衍,以情欲为唯一目的,混淆排泄系统与生殖系统的边界……这样的道路,人类早在千年之前就走过了。
拉珠。肛塞。振动棒。注射器。等等等等。
即便科学昌明的现代,种种外表光鲜的新奇产品,其实从未脱离先人窠白。
但老套不代表不好用。
将诸多道具从提箱中逐一取出,放在清水下冲洗,分类晾干。白濯一边操作,一边油然回想起初至重樱时的往事。
虽然生活单调,他姑且也算交过女朋友的。
当然,以现在进行时,需要加个“前”字才算准确。
对方是当地黑帮的上层干部,性情烈如野马,行事心狠手辣,绝非某个自愿授人以柄的傻白甜飞贼可比。
当时白濯年岁尚轻,无论身体还是心智都屈居下风,床上床下被吃得死死。说句甩锅的话,他如今的别扭性癖,前女友至少要负上百分之八十的责任。
好在某种意义上,白濯也算天赋异禀,一边抗压一边苦练技术本领,很快便成长到令她难以招架的境界,成功实现反杀,翻身做了主人。
每当听见对方强气的嗓音,变调为“屁穴快坏掉了”“拉屎的洞要去了”之类淫词浪语时,他的心头便会浮起难以用笔墨形容的成就感。
可惜这段恋情的结局实在难以说是美妙。
正应了炎夏老话,混黑没有好下场。
“还行,暂时只能准备成这样了。”
忙活了小半个上午,白濯长吁一口气,激活终端,向女飞贼发送了短讯。
【周三有空么?】他没指望立即得到回复,活动了几下颈关节,趁着时间还早,准备去早茶店整点吃的。未曾想,才迈出半步,个人终端便传来了“滴滴滴”的来电提示音。
白濯大感意外地接通视讯,空气一阵抖动,投影出相泽铃的半身像。
少女身穿蓝白色校服,左胸处还缀着“樱五高中部”校徽。气色略显憔悴,显然一晚没睡好。
“你不用上课?”
切入正题前,白濯不介意寒暄几句。
“现在是体育课。我身体不舒服。”
铃答道。
“哪里不舒服,肚子疼?”
“……呵。”
全息影像完美传达了少女鄙夷的眼神。
“白先生。你的脑子里,真的只有那种东西呢。”
“害,你误会了。”
白濯立即否认,“肚子疼,也可以代表女孩子每月都会来的事情啊。”
“最好是这样……不对,当面讲那个一样很失礼!”
“行,我以后不提就是。不过铃,我只说了‘肚子疼’,你却能立即联想到‘那种东西’,搞不好我们其实很合得来——”
通话被挂断了……
直到半个钟头后,白濯吃完早午餐,悠闲地剔着牙时,相泽铃才再次发来视讯。
“你准备这周三拍视频?”
她开门见山,仿佛刚才的小小插曲从未发生过。
白濯没再撩拨她,一本正经地回答:“对,那天是‘奠基纪念日’,全市的学校下午都不上课,我觉得你应该有空。”
“可今天已经是周一了。”
“要不就只能等周末。所有人都放假,外面可能会比较挤,不太方便操作。”
“……外面。”
铃的神情陡然变得锋锐起来。“你,难道想在室外录像?”
“不可以么?我记得你好像说过……”
“不,我没有问题。”
少女深吸一口气,贫乏的胸膛猛烈起伏了几下,怎都不像毫无问题的样子。
“那敢情好,我们周三见。”
白濯装作没看到,满意地点点头。“对了,到时候在哪里汇合?你打算像前两次一样,偷偷隐身来我家么?”
“恐怕……不行。我不能……嗯,不想,随随便便使用能力。”
“那我开车来学校接你罢。毕竟只有一个下午,时间还挺紧的。”
相泽铃秀眉紧皱,面露难色。
白濯也不催促,安静地等待着回应。
可想而知,学校对这位女飞贼而言,恐怕代表了平和的日常生活,属于避风港一般的重要地点。她当然不会希望它与将要拍摄的不雅视频牵扯上任何关系。
其实白濯还打过直接在校园内开拍的主意,到时候,少女羞愤交加的小表情肯定很有看头。不过既然对方不情不愿,他也不是非要在这种地方用强。
“学校附近,有家名叫‘满愿堂’的咖啡厅。你就在那里等我好了。”……
重樱第五中学位于新旧城区的交汇地带,距离樱墙不近不远。
众所周知,建筑高度一上去,脚下的采光便难免受影响。
普通高楼投射的阴影,可能会覆盖一段路,几家店面,又或半片街区。
而樱墙——人类文明史上占地最广、海拔最高的建筑之一,遮蔽的地段则何止万顷,堪称以一己之力摧毁了重樱的半壁房市。
白濯朝咖啡厅窗外望去。
铅灰色的巨墙占据了大半幅视野,盯得久了,仿佛连心情都一同变得灰暗起来。
平时每每抬头就看到这般景象,马尾辫也是有够悲催的。搞不好正是由于长期心理压抑,她才会加入“暗流”,那个专注炸墙的奇怪组织。
当脸色比樱墙还阴沉的店员,为白濯续了第七杯白开水时,街角终于出现了相泽铃的窈窕身影。
“......嗯?”
白濯露出了意外的神情。
少女并非独自赴约。一名身高只到她肩膀的女孩,眯缝着笑眼,与其并肩而行。
来者同样身穿五中校服,走路蹦蹦跳跳,双马尾随着步伐节奏上下弹动。
最引人注目之处,是其捋到肘部的左袖下,赫然露出的一截机械臂膀。
管线、轴承皆裸露在外,不知是旧型号产品,还是特意复古的款式。
义体假肢在重樱并不罕见。不过,用户往往更偏爱形似肉躯的仿真型,如果不介意被看出使用了义体,则大多会选择美观的陶瓷亚光式样。
如此富有工业感的假肢,一般只在拳击手、角斗士等工种身上见到,以增加威慑力。
结合待会儿准备去做的事情,白濯很难不产生联的.……只豆丁特意秀出机械臂,怕不是想为相泽铃撑腰,威慑自己莫要得寸进尺?就在他放飞思绪的时候,两位学生妹已推门而入。
相泽铃第一眼就发现了懒懒靠在沙发上的白濯,欲言又止。似乎不太把握得准,在公共场合与异常性癖人士对话的尺度。
义体豆丁却丝毫不见外。
“哎嘿!你就是铃酱的摄影师吧!”她元气十足地挥舞着机械臂,“我叫苍绮院花夕,今后就是你的助手啦!”
第七章?二号机
“我叫苍绮院花夕,今后就是你的助手啦!”
过于冲击性的发言,令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白濯都一时失语。
相泽铃板着脸,以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一记手刀劈上豆丁的头顶。
“哎哟!”
后者抱头蹲防,发出一声不知是真是假的痛呼。两三秒后,缩手缩脚地站起身,侧着小脑袋对白濯上下打量。
“不好意思,刚才说谎啦,铃酱不同意让我当助手。”
她微微欠身道歉。“不过人家真的叫苍绮院花夕!”
“……唔。很高兴见到你,苍绮院……嗯,同学。”
“别见外,叫我花夕就行。待会儿也直接叫铃的名字好了,反正都要做那种羞羞的事情了……”
“花夕!”
少女手刀再出,将豆丁一击打回蹲防状态。
白濯没挨打,此刻亦不禁有点脑壳疼。他向铃靠近几步,压低声线道:“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我们的约定,她又知道多少?”
铃不动声色地后仰了几寸,同样轻声回答:“全部。”
“……”
白濯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全部,是指……”
“你知道的,她都知道。”
铃的表情平静,至少看上去是这样,“她可以算作我的同事。”
你们“暗流”难道是女子高中生联谊会么?
白濯差点脱口而出。幸好他还记得,对方并不晓得自己已猜出了她的具体身份。
再度望向豆丁时,白濯的目光带上了几分审视。不知那条机械臂里,是否藏着兵刃利器,又或者拳头拧下来,就会露出火箭炮的发射口。
铃继续道:“花夕对天网技术比较在行。等我们的交易完成后,希望你能允许她检查你的终端,确保之前的视频未被上传过,也不存在其他备份。”
“可以,我批准了。”
白濯点头应是,“不过,这家伙真的那么厉害?连文件有几份拷贝都能发现。”
“任何一位重樱重工的职员都能做到这种事。只要权限足够,外加一台个人终端。”
铃淡淡说道,“我们的一举一动,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隐秘。”
女飞贼对重樱重工好像颇为敌视的样子。考虑到其职业特性,官匪不两立,倒也合情合理。
“无所谓,反正我没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听到这句话,相泽铃忍不住扭头多看了白濯一眼,仿佛在纳闷他哪来的自信。
“我很欣赏你喔,摄影师先生。”
不知何时,苍绮院花夕已凑到两人身边,笑眯眯地道,“我就做不到像你这样坦荡,经常觉得自己太过变态,和朋友们格格不入。”
马尾辫以手扶额,满脸无奈,生动地证明了义体豆丁所言不虚。
白濯看着好笑,忍不住问道:“我说,花夕,你真的知道我们准备拍什么视频吗?”
“当然知道,人家懂得可多了。”
对方拍了拍贫乏度与铃难分伯仲的胸膛,“就是我们每天都会做的,关起门来不能让别人看见的事情呗。”
“哦?每天都会做,不一定罢?”
“健康人就是每天都做的呀。啊,铃好像不这样。所以我觉得她其实不怎么健康……”
察觉到同伴在身后掰弄指关节的脆响,花夕吐了吐舌头,把后半句话咽回肚子里。
“这小姑娘挺有意思的。”
白濯扭头向铃提议道,“当个助手好像也不错。”
“想都别想!”
马尾辫少女狠狠瞪眼……
苍绮院花夕似乎真的很想加入本次拍摄活动。
她赌咒发誓,一定会乖乖听话,还愿意帮铃代劳一整个月的课后值日,只求一睹小伙伴的耻态。
“反正之前的羞羞录像也是要给我过目的,让人家再多看点别的也无所谓吧?”
可惜相泽铃的抵触态度异常坚决。义体豆丁虽然看上去不着调,倒也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刁蛮性子,只得遗憾地与他们挥手作别。
“祝拍摄愉快!不要玩得太嗨,被陌生人撞见了哟!”……
前往拍摄地点的途中,两人久久无言。
铃坐在副驾驶位置,一动不动地呆望窗外,马尾辫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白濯想安慰几句,却又觉得缺乏立场,毕竟自己正是对方愁绪的源头。
直到悬浮车驶下高架,速度逐渐放缓,少女才如梦初醒似的挺直上半身,问道:“快要到了吗?”
“喏,就是那里。”
白濯向侧前方的标牌努了努嘴。铃轻声念出上面的字样:“布瑞德?海顿公园,源志四年……我都不知道这里有座公园。”
“停战前建立的,好些年头了。年轻人没听说过也可以理解。”
少女秀美轻颦,仿佛想质疑“明明你也没多大岁数”。话出口时,却换成了另一个问题:
“它的名字真拗口。是为了纪念某个名人么?“
“好像是月海联邦的一位将军,我记不清了。”
“.......这种东西,应该放到樱墙的东边才合适吧。”
“谁知道呢。毕竟墙的历史还没它久。”白濯无所谓地道,“不过多亏这样,才方便我们办事。”
见铃投来疑惑的目光,他解释道:“你想想,西半区的市民,肯定不太待见这座公园,平时一般不会来这么偏僻的地方闲逛。今天又是‘奠基纪念日'
,特意上门的人肯定更少了。很可能整个
下午都由我们包场,你说开心不开心?“
少女的脸色—时绷住,也不知道该回答开心还是不开心好。
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浑身肌肉绷得比脸皮还紧,下车时差点同手同脚,全然不见裹着紧身衣到处乱飞时的灵动。
两人一前一后踩过卵石地,穿过小树林,在一座坐落于花田中的小木屋前停住了脚步。
“嗯,很好,和我印象里差不多。“
白濯拍打着小屋的木质栏杆,满意颔首。
“待会儿,你就坐在这上面。”
“……钦?”
路浑浑噩噩的马尾辫少女,过了三五秒才反应过来。“你要我等下做什么?”
“坐在栏杆上面。”
“……只是坐着?”
“你说呢。”
相泽铃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她深深看了白濯一眼,眼神三分羞恼,七分认命,然后伸手搭住围栏,正要发力往上跳,却被阻止了。
“等等,还要先做一些准备工作。”
白濯从背包里掏出几个圆球形的无线摄像头,爬上爬下,将它们固定在木屋周边的各个角落。接着打开便携式终端,激活全息成像程序,与摄像头——联网,开始调试信号。
看着他专注的厦险,忙而不乱的动作,少女竟莫名觉得有点小帅气。但一想到这家伙如此用心,仅仅是为了拍摄那种不堪的视频,自己又恰恰不幸身为其主演,这幅肾脸就变得加倍讨厌起来。
正气苦间,却见白濯在木屋的台阶前盘膝坐定,拍了拍大腿。
“来这边趴下。”
“……什么?”
第八章?难熬的前戏
“来这儿趴下。这也属于‘准备工作’的一部分。”
面对相泽铃的迟疑,白濯理所当然地道。
他仿佛一点都没考虑过,虽然对方浑身上下基本被他看了个精光,可两人之间,其实是从未发生过肢体接触的——打架那会儿的三拳两脚不算。
不过,介于马上就会发生更为过分的事情,区区肢体接触好像也没甚大不了。
“……无论你要做什么,最好能快一点。”
铃本来就没指望,仅仅上一次大号、拍几个镜头就能轻松过关。
迅速地调整好心态,她眼睛一闭,重心一偏,像一截木头似的塌倒在对方身上。
“唉,‘快’这个字可不能随便乱说。”
白濯叹气道。“别直挺挺地趴着。屁股抬高一点。”
“……”
少女一声不吭,微微挺腰,让臀部上升了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白濯大摇其头,轻轻拍打她的腿根、膝弯,令其转换成小狗趴俯的模样,屁股高高翘起。
被迫摆出如此屈辱的姿势,铃浑身血流加速,面颊泛红,心跳声咚咚如鼓。
白濯亦有些口干舌燥。不是被美少女狗爬式撩的,而是让对方急速升高的体温烘的。
“还、还要保持这样多久?”
见白濯好长时间没有进一步动作,铃声如蚊蚋地问道。
“不确定。我怕稍微再干点什么,你就得爆血管猝死。”
没奈何的语气,让少女不禁有点好笑。可话中隐含的意味又令她更加紧张了。
“……你,你还想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其实也没多过分。首先,要把你的内裤脱掉……”
“!”
铃惊得几乎跳起来,然而白濯单手按住她的纤腰,看上去并未如何用力,却纹丝不移,轻易镇压了小小的抵抗。
“怎么了?现在不脱,待会儿也要脱的罢。”
白濯费解地道。“还是说,你准备拉在裤子里?我对这种题材不太感冒,但如果你非要坚持的话——”
“不、不必!”
“那我就脱了。”
“……呜呜……”
“或者你想自己来?”
“……”
铃以行动作出回答。她保持着趴俯的姿态,咬紧牙关,伸手够向下身,将裙摆掀至腰间。又一口气褪下内裤,垂挂在腿弯。
时隔多日,少女的私密之处终于重入眼帘。
白濯的恋爱经验单一,阅片经验却相当丰富。
在他云品鉴过的,数以百计的女性臀部中,有些过于绵软,特定姿势下显得松松垮垮,表面甚至隐有皱褶。
另一些臀部较为紧实,线条便往往不够圆润。
还有那皮下没肉的,骨盆过窄的,腰肢过粗的……
与以上种种相比,相泽铃的臀部便堪称完美。
毫无赘肉的柳腰末端,柔婉的弧线徐徐延展开去,勾勒出动人心魄的形貌。两片臀瓣如白瓷般精致润滑,在自然光下映出朦胧的光泽。
娇嫩的肌肤,乍然接触周边潮湿的空气,下意识地微微颤抖。当手掌抚摸上去时,更是立时炸起一片鸡皮疙瘩。
本以为会遇到激烈抵抗,但少女仅仅扭动了三两下身躯,便认命似的定住不动了。
她或许已有心理准备,任何见到这幅景致的男性,都不可能克制动手亵玩的欲望。
白濯以手指掠过臀尖,挑逗性地划出数个同心圆。另一只手则用掌心贴紧肌肤,不疾不徐,反复摩挲。
舒缓而又轻柔的动作下,少女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稳。感受着掌下愈发放松的臀肌,白濯默默调整抚摸的位置,向后穴所在处徐徐靠近。间或数次,似是不经意地,指尖从菊蕾上迅速抹过。
“唔姆……”
铃发出游丝般的低吟。从中听不出多少反感的成分,比起抗拒,到更像猫咪被挠下巴后舒适的哼哼声。
心里大体有数,白濯柔声问道:“怎么样,铃?”
“……什么怎样。”
“觉得难受吗?”
“没什么……嗯……难……难受不难受的。”
“那我就放心继续了。”
语毕,他将食指与无名指并拢,抵住菊蕾边沿,一边划圈,一边发力按压。
猝然遇袭的受害者,顿时手足乱挥,失声惊叫:“咦咿咿!等、等下,你在摸哪里!”
“在摸铃屁股上的洞。”
“……”
直白、甚至可以说相当粗俗的用词,令少女一时怔神,连挣扎起身的动作都僵在半途。三五秒后,才嗫嚅着恳求道:“那个地方……很脏,求求你不要……”
“我倒觉得挺干净,粉粉的,一点灰色素都没有。”
白濯若无其事地道,“洗澡时一定洗得很仔细罢。”
“才,才没有!”
“而且还看不到多少毛。铃平时会特意去刮吗?”
“请别再说了…….呜呜.……”
几乎被羞耻感淹没,又挣脱不了对方铁腕的钳制,马尾辫少女没法可想,只得深埋脑袋作鸵鸟状,任由自己的私密处被上下其手。在独特的运劲手法下,她的括约肌不多时便酥软无力,甚至开始随着指尖按压的节奏,一翕一台。
虽然对方的手指仍停留在菊穴外围,没有真个长驱直入,但相泽铃又不是傻瓜。哪怕大脑乱成一团,也能预料到稍后会出现怎样的发展。
“求求你....不要伸进去,里面真的很脏的……”
面对少女的凄切哀求,白濯毫不犹豫地作出回应:
“对我来说,铃身上没有脏的地方。”
“......”
倘若相泽铃稍微看过几部肛交题材的小黄文,一定会对这套句式产生严重的即视感。
可惜她今生阅读过的最露骨的文字,也只是某部恋爱小说中,女主“他一个晚上要了我好几次”的独白而已。
(……没有,脏的地方…….)
少女只觉心脏猛烈跳动了数下。
还来不及思索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她便感受到,原本只在菊门周围徘徊的手指,开始缓慢而又坚决地对着花心下压。“啊!...….嗯啊啊!“
指节一点点撑开括约肌,向着深处挺近。
对方的动作并不粗暴,准备工序也很充足。铃完全没有感到疼痛,但巨大的震惊与背德感,依旧令她情不自禁地,从喉咙底发出嘶哑的悲鸣。
“放松。”
白濯温柔地抚摸着少女抽搐不已的尻肉,另一手微微向外抽回。
“呜!呜呜!”
宛若排泄般的奇异快感划过粘膜,令相泽铃的声音几乎带上哭腔。
下一秒钟,手指再度朝屁穴内部钻入,深度更胜之前。猛然充盈的涨实感将惊叫声半途掐断,只余几丝不成调的断续余音。
第九章?羞耻的灌肠
前女友曾经高度评价过白濯的手上功夫,称其技巧娴熟,发力稳定,最难得的是倾注了感情。工业化生产的性事用具,哪怕品牌再硬,科技含量再高,概念再猎奇,与之相比都黯然失色。
白濯本以为那只是些敝帚自珍的情话,又或是恰巧匹配到了对方的好球带所致……但此时此刻,马尾辫少女的反应,却让他觉得自己搞不好真的天赋异禀。
“嗯……嗯,嗯啊……”
随着手指活动节奏的加速,相泽铃的喘息声愈发急促。雪白的桃臀高高挺起,不自觉迎着抽插的方向前后摇摆。肠道深处的体液黏连在指节表面,在与括约肌的摩擦中四处溢散,“噗呲噗呲”的淫靡音响不绝于耳。
平心而论,进展得也未免太快了。
之前说过“担心猝死”其实多半只是为了缓和气氛而已。
可看着少女飞速沦陷于指功下的凄惨模样,白濯不禁怀疑,倘若进一步用上随身携带的几件自制道具,对方柔弱的菊门恐怕未必经受得住摧残,没准真得被刺激出个三长两短来。
(那么,直接使用“老配方”就好。
计议已定,他开始放缓手指抽插的频率。
“呜……为什么……”
立刻感受到这一点的铃,情不自禁地发出含有抱怨成分的疑问。
话刚出口,她便猛然醒悟到其中欲求不满的意味,大脑霎时陷入了当机状态。
直至手指完全离开直肠,空荡荡的虚无感涌上心头,少女才仿佛刚刚睡醒一般,重新恢复了思考能力。
“……结,结束了吗。”
“快了。”
混杂在白濯平淡语音中的,还有几下像是坚硬物体相互碰撞的清脆声响。
隐隐生出不祥的预感,铃吃力地扭过脖子,却被软踏踏堆在腰际的半幅裙摆挡住了视线。
察觉到她的意图,白濯善解人意地伸过手,把正在摆弄的物事放到她的眼前。
“……针筒?”
少女一眼认出对方手中器具的用途,语气中多了几分警惕。
“你想要给我打针吗?里面是什么东西?”
“连针头都没有,打不成的。”
白濯晃了晃巴掌大小的透明注射器,令其中橘黄色的可疑液体来回摇曳,泛起数团细小的气泡。“放心好了,只是些促进肠道蠕动的外用药物而已。”
“肠道……外用。”
铃不明所以地复述一遍。然后,一对杏眼慢慢瞪大,难以置信地道:“难道是要,把它弄到……弄到……我的……”
“屁股洞里面。”
“呜!”
不管听上几次,少女都无法适应白濯的用词尺度。然而重点并不在这里。
“不,没必要这样!……我只要,只要正常使劲,就能够……”
“就能够什么?”
“……能,能够……拉出来。”
声音越来越低,至关键字眼时,已几近微不可闻。
摸屁股也好,手指玩弄屁股洞也好,都可以接受……不,并不能接受,完全是被逼无奈强忍下来的……可唯独这种事情,实在太过羞耻,羞耻得仿佛要死掉一样。
“真是搞不懂你。”
白濯却对她的耻度观提出了质疑。“如果你去医院治过便秘,就该知道,灌肠是非常普遍的疗法,没什么好害怕的。”
“我才没有便秘!”
“那挺好。你在激动什么?”
“……没什么。”
“唉唉。咱们刚才已经做了很难为情的事情,马上还要做更加难为情的事情。现在不过稍微注射一点催便药物而已,要不要这样紧张啊?”
“……”
铃以沉默表示抗拒。不过,此情此境,沉默亦代表默认。
她感到菊蕾被再度顶住,不是手指,而是某样无机质的东西。
尽管硬邦邦的有点硌人,针筒的温度却不若预想中一般冰冷。大概是之前被对方握在手心,反复摩擦了好一阵子的缘故。
这家伙变态归变态,在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处,倒往往显出几分贴心来……
“咿欸欸!”
正胡思乱想间,未知成分的液体涌入直肠,令少女失声惊叫。
温度同样适中,刺激感也不太严重。但流质异物充塞体内的怪异体验,仍然拨弄着她愈发脆弱的心弦。
“呜……胀……好胀……”
灌肠液顺流而下,向着肠道深处持续倾注。
普通尺寸的针筒,容积应该非常有限才对。可不知为何,下腹却鼓得有点难受。
难道那些液体与体液混合后,汽化膨胀了?学校的化学课好像讲过这类反应。
又或者,肠子里本来就挤得很,此刻只是压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至于原本为什么会挤——
”———呜,呜咿!“
仅仅稍微联想了一下,耳根便烫得仿佛有火在烧。少女连忙低垂脑袋,用一阵呻吟掩盖自己的失态。偏偏在这时候,身后又响起了叫人心慌意乱的声音:
“感觉怎样?“
”.....”
”肚子疼不疼?”
”.....”
”有排泄的冲动么?“
”.....”
(这个变态真的好烦.……)
”看来分量还是不太够的样子。幸好我额外带了点药。”
“够,非常够!”
听闻身后再度响起玻璃器皿的碰撞声,相泽铃慌忙打断,连措辞都未能顾及。“已经快了,快要拉出来了!”
“那感情好。“
下一秒钟,她只觉身躯一轻,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待到晕呼呼回过神,两眼正对上白濯似笑非笑的面孔,才意识到自己正被对方拦腰横抱在怀中。
若非下体衣衫不整,这幅画面还真有几分浪漫。
可惜少女心中全无旖旎念头。体态陡然由趴俯转为仰躺,令她肠内的液体一阵翻涌,小腹亦随之发出一串咕噜噜的异响。原先其实并没多么急迫的便意,经过这么一折腾,却好像真的快憋不住了。
她连忙使劲夹紧髻肌,又别过脑袋,免得暴露自己苦苦忍耐的表情。
但腹中异动、紧绷的肌肉,通红的耳垂,无一不传达着明确的讯号。
“唔,很顺利呢…..…”
白濯单手托住铃的腿弯,由公主抱变成照料婴儿的姿势。解放出的另一只手,则从兜中抽出一块方巾,平整地铺垫在木屋的栏杆上。
“……该干正事了。”
第十章?凄绝的排泄
与白濯近距离接触,相泽铃起初羞涩难当,但很快便趋于适应。也不知是自暴自弃,还是连害羞的余暇都已失去。
到后来,感受着咫尺之遥的温热气息,甚至莫名生出几分安心。
而随着白濯将她搁上栏杆,臀部悬空朝向外侧,少女顿觉心间浮起空落落的失却感。未经细想,便忍不住攥住对方的衣摆,急促地道:“等一等……”
“等什么?”
白濯表示不解,“刚来这儿的时候就说好了,要让你坐在栏杆上面啊。”
他好像真的说过这句话,铃迷迷糊糊地回忆着。
明明只是二十分钟……或者十几分钟以前的事情,感觉却像过了几个世纪一般漫长。
“扶稳点,别掉下去了。”
轻轻拨开她的手,白濯转身欲走,却立即被再次扯住了外套。
“……你要去哪里?”
“还能去哪里,就近找个角度,好好欣赏呗。”
“……角、角度……”
菊穴处蠢动的便意,配合这简单的两个字,霎时让少女脑补出一连串不堪入目的画面,血色涌上面颊,头顶似要开始冒烟。
“难道……你要……要凑在下面……”
白濯闻言眉角微扬。
“喔喔。看不出来,你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口味比我还重呢。”
他有心再逗弄对方几下,但眼瞅着揪住袖管的五根纤指几乎露出青筋,为衣服寿命起见,不得不迅速作出澄清:“放心好了,我对面舐系没兴趣的。”
看到少女疑惑不解的样子,他又以通俗的用语继续说明道:“只是单纯地观察而已,连碰都不会碰。”
“那……那就好。”
“所以,能放手吗?”
“……”
“总不至于连看都不让我看罢?之前又不是没看过。”
“……”
铃一言不发,也无话可说。
毕竟,早在几天之前,她就在清楚某人性癖的前提下,做出了“无论要在镜头前做什么,都不会违抗”的承诺。
半途加入的指奸、灌肠环节,或许可以算作某人得寸进尺,临时加戏;但唯独看上去最为过分的当面排泄一事,从最开始时便已注定。
两人相顾无言。
四下一时只闻风声,与少女小腹中“咕噜噜”的闷响。
少女指上的力度逐渐放松。不知是想通了道理,抑或被下半身的痛楚分散了太多注意力。
“铃……你知道我在附近装了很多摄像头的。”
白濯决定再加一把劲。“就算我现在蒙上眼睛,你的模样也会被拍成全息影像,回头我照样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他用最真诚的眼神注视着对方:“所以,何苦自己骗自己呢?”
“……哪、哪怕……”
苦忍便意的少女,视线已陷入迷离。话音亦颤抖不已,难以成句。
“……哪怕?”
“哪怕……骗自己。也好。”……
白濯长吁一口气。
他上前一步,一手搂住铃的后背,另一手轻轻摸上她的脑袋。
“啧,我真是亏得慌。”
话音刚落,仿佛收到讯号一般,少女心情陡然一松。
括约肌再无收缩的余力,肠内积聚已久的秽物,混合着先前注入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挤出窄小的菊门。
“啊!不行……啊哎咿咿咿!”
时光仿佛倒流回了阳台上的雨夜。小腹的胀痛,拂过臀部的湿冷气流,朝四周扩散开的排泄物气息……
不同的是,此次菊穴经过十余分钟的手指抽插,以及秘制灌肠液的浸润,早已变得加倍敏感。
“啊欸嗯!嗯嗯呃啊!”
大量污物反复冲刷着直肠粘膜,产生触电般的刺激信号,沿尾椎而上,直冲头顶。
少女放声悲呼,下意识地用力反抱住白濯,纤细的身躯如离水游鱼般挣扎弹动。
后者只觉胸口湿漉漉一片,不知几成是泪水,几成是鼻涕。
叹了口气,他觉得这样被依靠的感觉倒不算太坏,就是有点自导自演的嫌疑。
淅淅沥沥的水声逐渐止息。
悲鸣声转为断断续续的抽噎,但仅仅数秒之后,就像掐住脖子一般断线了。
毫无预兆地,相泽铃感到一股钝痛迅速逼近菊穴的出口。意识已有些模糊的她,直至括约肌再次被撑开,才意识到那是体内聚集成团的秽物硬块。
“啊哎咿咿!怎会……好、好硬……”
换作平日,固形的条状排泄物,大概可以算作健康的证明。
然而此时此刻,菊门被硬生生扩张成紧绷的圆弧,本以为升无可升的敏感度又放大了好几倍。粗糙的表面与直肠粘膜持续摩擦,难以区分是苦痛抑或快乐的奇妙感受轰入大脑,几乎令少女两眼翻白。
“呜呜呜咿咿!……屁股……好难受……”
秽物团块尺寸惊人,仅能以蜗牛般的速度勉强挤出菊穴,令这场折磨变得格外难熬。
可少女内心深处的某个所在,却似乎沉湎其中,期望这根粗长的物体能够久久停留。
倘若能再粗暴点,快速抽出来,再猛地捅进去,如同之前的手指一样来回穿插,就更加……思绪至此而止。
强烈的羞耻从心底涌起,相泽铃惊恐于自己不知廉耻的想法,几乎想要不顾一切地夺路而逃,远离造成这一切的源头。
未等她攒足将冲动付诸行动的力气,又一波后穴快感袭来——她已经越来越难违心地,用疼痛来形容这种感觉了——本就飘摇不定的抵抗之火,瞬息被浇至透灭,
“要……要出……出来了咿咿咿咿!“
铃不顾一切地抱紧眼前的男子,仿佛溺水者攀住浮木。自唇齿间泄露的哀鸣,不知何时混入了婉转的杂音。伴随着一声不雅的“噗嗤”声,长条秽物的最后一截躯体终于脱离直肠,坠入木屋外的花丛。
少女的嗣体不受控制地猛烈抽搐,彻底瘫倒在白濯怀中。与此同时,全程未被触碰过的蜜壶私处,一股强劲的水线喷薄而出,穿越栏杆间隙,将他的裤子浇湿了一大片。
“.. ....”
腿上的浸润感,令白濯的动作停顿了微不可查的一瞬。随即,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轻抚铃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