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榜 短消息 big5 繁体中文 找回方式 手机版 广 广告招商 主页 VIP 手机版 VIP 界面风格 ? 帮助 我的 搜索 申请VIP
客服
打印

[SM] 与怪盗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11-20 (肛门 重口味向)

购买/设置 醒目高亮!点此感谢支持作者!本贴共获得感谢 X 7

与怪盗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11-20 (肛门 重口味向)

第十一章 事后(上)
  不知过了多久,被愉悦之潮冲至九霄云外的理智,悠悠飘回相泽铃的大脑。
  脸颊上充盈着情欲意味的嫣红色,霎时褪为惨白。
  (我……我到底做了什么?
  不知廉耻地,从后穴的摩擦中收获快感。
  不知廉耻地,在光天化日下排出粗长秽物。
  一边喷溅体液,一边发出不知廉耻的浪叫。
  甚至直到此刻,还不知廉耻地搂抱着,把她变成如此不知廉耻模样的家伙!
  简直……简直不知廉耻!
  铃倒抽一口冷气,只觉已然用光了半辈子的不知廉耻份额,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墓碑上连名讳都不用刻,“不知廉耻”四个字就很合适。
  未等她进一步反省,身前的男子气息扑入鼻腔,让她微微恍惚。
  少女刚才光顾着在羞耻与放纵间反复横跳,却未曾发现,对方的味道竟是这般好闻的。
  很清新,很温暖,有点像檀木的香气……
  (……等等,我怎么还抱着这个变态!
  白濯搂住她的动作并未如何用力,哪怕自己现在手脚俱软,也应该能轻易挣脱。
  然而……铃有点害怕。害怕一旦脱离对方的怀抱,就要面对那副似笑非笑的讨厌表情。
  不,准确地讲,她讨厌的应该是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才对。
  什么“屁股洞”什么“排泄冲动”什么“欣赏角度”……
  自己刚刚做出那样丢人的事情,天晓得会被他如何换着花样取笑!
  “我说,铃。”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听见白濯的话音,少女一阵慌张,四肢绷得几乎比之前泄身时还紧。
  “其实啊,刚刚掉下去的‘那个东西’,我有点想收藏起来。”
  “……”
  她一时没搞懂,“刚刚掉下去的东西”是指何物——“掉、掉下……啊!”——等搞懂的时候,便瞬间陷入了巨大的震惊。
  “你你你你,你你说什么?”
  少女一把推开变态先生,出离愤怒地盯着他的面孔。视线如同两道激光,仿佛要硬生生凿透头骨,照清其大脑到底是何等奇异构造。
  “因为你看,它砸到地上的声音,‘扑通’一声好响,我真的很好奇它到底有多大尺寸。”
  “你你你!这种事情,简直,简直!不知廉耻!”
  “……噗”
    “到底哪里有趣了!”
  看着她抓狂的表情,白濯再也绷不住正经脸,双手合十,摆出求原谅的姿势:“……抱歉,抱歉。气氛好像突然变得有点沉重,我就想稍微开个玩笑。”
  少女剧烈起伏的胸膛稍微平复了些许。
  “真的,是玩笑?”
  “百分百的玩笑。对美少女上大号这种事,我感兴趣的只有过程,不包括结果。”
  “过、过程……”
  相泽铃可不会忘记,对方口中的“过程”有多么不堪回首。种种大尺度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完全淹没了被评价为“美少女”的丝许愉悦,差点叫她重归失神状态。
  待到幽幽回气时,却见白濯已离开身边,开始回收散布在四周的摄像装置。
  铃两眼一霎不眨,凝神注视着他的背影。
  几分钟过去,对方看上去真的只是在收拾道具而已,并未说一套做一套,企图偷偷收藏那“掉下的东西”松了口气,少女眼皮发酸地移开视线,才注意到身侧栏杆上的两件物事。
  一小包抽纸,一条毛巾。
  留下它们的,除了变态先生以外,当然不可能再有其他人。
  沉默了片刻,少女跳下栏杆,开始擦拭下半身的脏污……
  白濯手脚麻利地将所有家什整理妥当,一一收回背包,准备撤离现场。
  回头望去,铃已经恢复了——至少表面恢复了——下午初见面时的从容模样。就是不知为何,目光时不时瞥向他的胯间,神色复杂。
  下意识低头瞅了一眼,白濯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生理现象,我也没办法的。”
  他坦然道。
  毕竟,方才的劲爆演出,跨越了业余与专业的鸿沟,几乎足以竞争神女娱乐年度最佳重口片的奖项。身为导演兼主役,全情投入后,下体大受刺激、硬度久久难以消退,实属合情合理。
  倒不如说,倘若一点反应都没有才显得奇怪。说给别人听,别人未必会欣赏他的自制力,更多的可能,是怀疑他身怀暗疾,欲有反应而不可得……
  眼见少女的脸上又要泛起红晕,白濯索性背转过身,走在前头领路。
  反正公园内再无其他游客,帐篷撑便撑了,不至于损害风评……
  遥遥辍在白濯身后,相泽铃脑袋低垂,一言不发。
  接触到对方胯下大片湿渍的第一眼,她便清楚意识到了那些液体的来源。
  怎可能不清楚呢?便是现在,哪怕已经反复擦拭过,自己的私处仍然间或涌出汩汩潮意。
  深陷快感漩涡时无心他顾,余韵褪去后,体液黏哒哒吸附大腿的感受简直一言难尽。穿着裙子尚且如此,换做紧贴皮肤的裤管,不适程度更可想而知。想到这里,少女心头生出几分愧意。
  ......
  白濯留下的那点抽纸,早被她用得干干净净。沾了脏污的毛巾,也被卷成一团,嫌弃地丢进了花丛。
  倘若稍微节省一点,对方此刻多少能清理一二。效果另说,总好过全靠自然风千的窘况.
  带着丝许歉疚,她忍不住朝白濯的胯下多看了几眼。
  未曾想,人家完全误会了目光代表的含义。
  (……呜哇……)
  早早转身的白濯,没能发现少女在他背后捂住脸颊的难为情样子。
  她其实懂的并不少。
  诚然,无论和变态先生,抑或同伴兼同事相比,知识深度与广度上的差距都宛若天堑,但她至少不会相信“小孩是送子鹤刁来的”之类的鬼话。从高中一年级起就不会了。
  所以她非常明白,挺拔的男性象征,代表高涨的性欲。
  而当性欲排解完毕,它就会重归疲软。
  换句话说………
  此时的白濯,仍处于“未满足”的状态。
  相泽铃不禁有点慌张。
  匆忙数瞥捕捉到的画面中,对方腿间凸起物的尺寸着实惊人。
  经过那场壮绝的排泄,少女的后穴至今仍无法完全合拢。微微外翻的肛肉,时不时与内裤的布料摩擦,激起阵阵骚疼。
  如果他扑过来,把那根巨物强行塞进敏感的菊门……
  (一定、—定会死掉的!)
  心乱如麻的她,油然回忆起下午临行前,与友人的一段谈话。
  ……
  “铃酱,给你件礼物。”
  苍绮院花夕贼兮兮地递来一片口香糖包装似的东西。
  待看清楚上面的“情趣超薄”字样,铃杏眼圆瞪,扬手就要把它往损友脸上甩去。
  “停,停,stop!摄影师先生还在那边看着哪!”
  “这东西,你爱用就自己去用吧!“
  “明明是铃酱更需要……哎呀哎呀!”
  花夕熟练地转入抱头蹲防模式。
  挨了不知多少记手刀,她揉着脑袋站起身,不死心地道:“讲真的,铃酱,有备则无患嘛。摄影师先生又没明说,只要拍一拍铃酱羞差的事情就满足了。万一他看到你的光屁股,兽性大发,非要亲自捅一捅呢。“
  “……你给我,差不多—点……”
  “该说,不想捅才奇怪吧。毕竟男人的大头都是跟着小头走的。“
  “……”
  天晓得友人从哪里学来这些奇奇怪怪的金句。铃不得不承认,虽然她看上去不靠谱,内在其实也很不靠谱,有些时候,仍能作出一些合理的判断。
  不。把这种暴论称为合理,委实对不住占据世上人口百分之五十的男性。
  但是.....哪怕对百分之九十九的男性均不适用,放在白濯,那个变态性癖者身上,便绝对存在尽量往坏处预估的必要。
  “就算被你说中了,我也用不上这东西。”铃说道,“如果他敢……敢捅过来,我就会跺下去。绝对会。”
  “倒也不是不行。不过,万一他恼羞成怒,把证据交给警务科怎么办?“
  “……”
  “哪怕当场宰掉,搞不好第二天,铃酱穿着紧身衣拉臭臭的视频就满天乱飞了。反正我是有好几十种办法能做到这种事啦。”
  铃脸色阴郁,死死捏住“情趣超薄”的外包装。沉默了许久,将其收入口袋。
  轻轻握住她的手,花夕安慰道:
  “别难过,铃酱。事情不一定会变得这么糟糕。我觉得摄影师先生是个好人,虽然好男人的大头也是跟着小头走的。”
  “.......可以少说几句么,花夕。”
  “快了,快了,就剩最后几句!”
  义体少女掂起脚,附耳低语道:
  “我有一个绝招要教给你。如果摄影师先生非要捅你不可,你就哭唧唧地告诉他,前面宝贵的第一次,要留给将来的爱人。实在难以忍耐的话,就捅后面吧! “
  饶是铃本就没指望能听到什么高论,也被此番操作惊得愣了三五秒。
  “……什、什么前面,后面的!”
  “所谓前面,就是小孩子生出来的地方。而后面呢,当然是指……”
  “不用你和我解释!”


第十二章 事后(下)
  (……为什么会想起这种无聊的事情……)
  相泽铃跟在白濯身后,步伐一脚深一脚浅,心思也七上八下。
  有那么几秒钟,她差点忍不住发问:自己是否已算履行了约定,是不是不用再做更多羞人的事情了?
  但紧接着,她又担心对方反而受到提醒,想起性欲还没得到满足,要在她身上发泄一番。
  在自掘坟墓与当鸵鸟之间,铃选择了后者。
  直至抵达悬停在公园门口的轿车,两人都未交换过半句话。
  屈身坐上副驾驶位,敏感的肛肉受到一连串摩擦,让少女差点娇呼出声。僵硬地调整好坐姿,她打了个哈欠,打算装作精力不济,昏睡过整段归途。
  就在这时,一样东西被轻轻丢到了她的大腿上。
  “之前我在栏杆下捡到这个,应该是你落下的。”
  怀着不祥的预感,铃低头望去。
  “情趣超薄”的醒目字样映入眼帘。
  “……”
  “我不推荐这个牌子。”
  白濯手握方向盘,一边直视前方路况,一边随口道,“它的所有产品表面都附带颗粒,可能不太适合你的体质。”
  说完这段话,他感到气氛有点不对,奇怪看了身旁一眼。
  只见马尾辫少女低垂脑袋,双腿紧闭,活像一只缩头缩脑的鹌鹑。
  “……我……”
  “你?”
  “……前,前面……”
  “前面?”
  “前面,要……要留下来。实在不行的话,就……后,后面。”
  “……”
  白濯觉得,能够立即理解这段话含义的自己,或许是个超级樱语天才也没准。
  “我收回之前的话。”
  他佩服地道,“你懂的还真不少,以高中生的标准来看。”
  对方一声不吱,浑身散发着社会性死亡的颓丧,画面悲惨却又莫名喜感。
  克制住笑场的冲动,白濯清了清喉咙,正色道:“不开玩笑了。我只是稍微评价一下你的安全套选择而已,又不代表就准备现在使用它。”
  “……现在?”
  “将来也不会。”
  少女将脑袋抬起微小的弧度,透过垂落发丝的间隙,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表情。
  “真、真的吗。”
  “真的。拍摄已经结束了,你表现得很棒,我非常满意。就这样。”
  “那,阳台上的视频……”
  “等会儿就交给你的同事检查。”
  “以后……”
  “没有以后,我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
  铃怔怔地望向白濯的侧脸。
  “……那……就好。”……
  再度抵达“满愿堂”时,白濯第一眼就发现了苍绮院花夕的身影。
  义体豆丁坐在露天吧台上,嘴里叼着勺子,身前搁着冰淇淋纸杯,小腿悬空,百无聊赖地前后摇摆着。
  “喔哦!你们回来得好快啊,拍摄活动顺利吗?”
  看到走出车门的两人,她一跃而下,三步并作两步蹦至跟前。“还有,其他的事情也顺利吗?”
  “我不晓得什么叫‘其他的事情’。”
  白濯微微后退,以免被挥舞的机械臂碰到鼻子。“至于拍摄,很不错,只能说很不错。”
  “怎么个不错法?演技?取景?露出度?排放量?”
  说到最后几个字,花夕微微屈膝,缩头,抢先进入了“蹲防状态”的预备式。
  然而,一旁的相泽铃心不在焉地看着脚尖,并没有使出惩戒手刀的打算。
  “……欸?”
  不解地眨了眨眼,花夕凑近白濯身边,悄悄道:“铃酱怎么了?被玩坏了?”
  “……你可以直接问她。”
  “人家怕死的说。”
  面对白濯无语的目光,花夕歪头做了个鬼脸。
  然后,又仿佛发现了什么疑点,上下扫视了他一番。
  “摄影师先生,现在是秋天喔。你到底有多热,都把外套当腰带啦。”
  “……”
  白濯当然不可能告诉对方,之所以脱下外套围到腰间,是为了遮住裆部的水渍。
  “这样比较帅。”
  他毫无诚意地敷衍道。
  “也是。”
  不知是真是假,花夕好像接受了这个回答,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摄影师先生其实挺壮实的,罩着外套还真发现不了。这肌肉一看就是练过哒。”
  一边说着,她一边伸出右手手指,想要戳戳白濯的胸口,却被不知何时脱离恍惚状态的相泽铃握了个正着。
  “痛!痛痛痛……”
  “花夕,我告诉过你很多次,要讲礼貌。”
  “他现在不算外人了吧!……啊,我懂了,铃酱是小气鬼,不想让我碰你的男……痛痛痛痛!”
  看着毫不留情对高中同学使用关节技的马尾辫少女,白濯实在很难将她与方才被调教得欲仙欲死的放浪模样联系起来。
  某种意义上,自己恐怕比身为同事的花夕,还要更加了解这位“暗流”的女飞贼。
  “喂,我说,”
  对女人打架没有太大兴趣,白濯出言提醒道,“你们是不是忘记了,还有正事要做。”
  赏了义体豆丁一记迟到的手刀,铃双手抱胸,以目光示意她赶快干活。
  “哦,对喔,视频,视频。”
  花夕捏住机械臂的腕部,发力一拧。“咯擦”一声响,整只手掌呈直角扭向一侧,错开的机械骨架截面处,露出密密麻麻的接口。
  她从中随手一捻,扯出一条长长的数据线,凑至白濯面前。
  “你的设备,应该不会老土到没有17G交换头吧?“
  “不知道,你看着办。”
  白濯掏出便携终端,直接递到对方手中。“随便怎么鼓捣,别搞死机了就行。””
  “就是传个视频而已啦。唔,速度好慢,这是上个世纪的产品吗?“
  -_- - - - -
  花夕将数据线接驳上终端,嘴里哼着歌,小脑袋一颠一颠,脚底随节奏打着节拍。
  看她全情投入的样子,不知是在传输数据,还是已在脑内直接展开操作了。
  涉及大脑的电子化改造,受到重樱重工的严格限制,绝非区区高中生所能接触。但对一名“未注册武装组织”的成员来说,似乎也稀松平常。
  “OK,收工!“
  数据线缩回机械骨架,手掌“咯啦啦”扭转回原位。
  从花夕手中接过微微发烫的终端,白濯颇为佩服地道:
  “—分钟都不到,这么快就查完了?看来你真的很懂天网技术。”
  未曾想,对方投来莫名其妙的眼神:
  “什么呀,我只是把视频转移到本机而已。”
  双方好像有点不在一个频道上。白濯转头向铃求证:“我记得你讲过,她能够确保这部视频‘既没被上传’,‘也没有其他的备份 ……”
  “人家就是能够做到这种事情呀! ”未等后者接话,花夕就抢白道,“不过呢,事关组织的安全,一定要值重再值重,所以我必须回到基地。用上各种设备,反复、仔细地品监—天提是州捡查,这部视频。”
  白濯觉得,自己刚刚听到了可疑的字眼。“……花夕。”
  铃直勾勾地紧盯住同事。
  “在!”
  ‘检查’之后,”她着重强调了前两字,“记得删掉。”
  “嗯嗯,放一万个心,我以我的胸围起誓。”
  ……
  “暗流”真的很奇怪。
  常理而言,既然事关组织安全,最慎重的做法,难道不是趁正主还在的时候,将一切检查工序当场做完吗?直到视频被删除干净,再也不可能恢复、再也没有传播的风险,才能算作手尾了结,
  然后,他就可以和两位美少女挥手告别,回家安心欣赏原创大作了。
  可现在,苍绮院花夕随随便便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活像个傻瓜一样。
  连占了便宜的人都直犯嘀咕,做出莫大牺牲的相泽铃,心情更是可想而知。
  白濯同情地望向马尾辫少女。
  后者的脸色的确很难看,却又不似他想象的那么难看。或许,她对同事的不靠谱德性,早就有所预计-
  “没办法。”她幽幽道,“我找不到其他可以信任的人。”
  “-其实你可以跳槽的。”
  白濯真心实意地道。
  “跳……。跳到哪里去?给重樱重工当走狗吗?”
  “反正混黑没前途。老老实实当个专职高中生就挺好。”
  又或去神女娱乐做兼职,未尝不是一条来钱快的路子。就是要以贞操作为代价,抑或节操。倘若只出演排泄系题材的话,便仅仅需要支付后者。
  从今天的表现来看,铃还是挺有这方面的资质的。
  “……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
  “没有,就是在想,我可以走了罢?”
  白濯明智地转移了话题。“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当然我不认为会有什么问题,你知道该怎么找我。”
  少女扭头无言,仿佛在说“快走不送”。
  义体豆丁倒是热情地挥手告别,脸上堆满了得偿所愿的笑容。
  驾车远去时,白濯仍能听到两人自以为压低了音量的,哦哦喳喳的拌嘴声。
  “铃酱怎么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难道前面被捅过了?不至于啊,喜欢那种题材的男人,一般都对后面更加感兴趣才..…
  “……花、夕。还没找你算账呢,都怪你害我出了那么的大洋相……”
  “钦?人家做了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么?铃酱,你的眼神好凶喔……”
  不忍见证将要发生的惨剧,白濯面无表情地摇上了车窗。


第十三章 迷梦
  白日心心念念,入夜必有回响。
  折腾了一天的相泽铃,几乎刚一沾上枕头,就坠入了深沉的梦乡。
  她发现自己被一望无际的花海包围,浑身不着寸缕。
  甜腻的花香扑入鼻腔,脑袋变得晕晕乎乎。
  脚下一个踉跄,她摇晃着倒向地面,却在半空中被拦腰截住。四下飞扬的花瓣中,一张莫名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
  “放轻松。”
  对方淡然说道。
  “……”
  铃的心脏砰砰直跳。她隐约意识到,自己似乎马上就要失去什么了,同时也会得到某样东西。然后……
  然后,那名抱住她的男子,便开始专注地抚弄她的菊穴。
  “……欸?”
  接着就往直肠里塞入各种奇奇怪怪的物事。
  “等、等一等,这和我想的不一样……”
  塞进来的有液体,也有固体、胶质。肚子好涨好难受,又好充实,好满足。可是括约肌快要支撑不住了。
  “求求你!让,让我去厕所……”
  “就在这里解决罢。”
  “不要!会把你,弄脏……”
  男子轻轻掩住她焦急张合着的嘴唇。
  “铃的身上,没有脏的地方。”
  “……呜”过电般的刺激感,霎时流过少女全身。
  “呜呜……好狡猾,我,我……啊,不行,出来了,要出来了!……”
  伴随着羞耻与媚意交杂的娇声,浊流自下体喷薄而出,将梦境浸染成怪异的颜色。
  “啊啊,嗯啊啊!”
  相泽铃猛然从床上坐起,浑身香汗淋漓。
  她剧烈喘息着,眼神飘忽,直到几分钟后才意识到身处何方。
  “……是梦啊。”
  少女长舒一口气。紧接着,又倒抽一口凉气。
  “岂、岂有此理!……怎么会做这种梦!那个变态!卑鄙!不知廉耻!”
  她一边甩锅,一边狠狠地捶打枕头,仿佛在轰击某人的面门。
  锤着锤着,少女的脸色慢慢变白,刷白,雪白。
  随着睡意逐渐消散,她开始慢慢察觉到纠缠在下体的粘湿感,以及空气中淡淡的异味。
  “不、不会吧……”
  相泽铃用颤抖的双手掀开被子。
  下一秒。
  一声饱含绝望的惨叫,传遍了半座公寓楼……
  暂且不管那名半夜惊起、悲催清理满床狼藉的女飞贼。
  城市的另一角,白濯同样在做梦。
  他很清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道理,甚至对此隐有期待。
  倘若能活用睡觉的时间,展开二周目调教,哪怕对象只是伪物,亦不失为一桩美事。
  可惜世事总难尽如人意……
  “活着真是苦闷。”
  身形高挑的金发女子如是说道。
  “无聊的东西很多。可憎的东西更多。恶心的东西到处都是。要是能统统撕碎掉,不知该有多开心。”
  灿烂的笑意,在她脸上一闪即逝。
  “可惜不行。我实在太弱了,恶心东西只要抱成团,我就打不过它们……它们会抢先撕碎我。所以,我只能忍耐。”
  对方所言宛若疯人呓语,目光却足可谓澄澈。
  白濯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沉默片刻,他垂首低语道:“你现在不想再忍了?”
  “再忍就不是我了。”
  金发女子毫不犹豫地回答。
  “……”
  “唉哎。”
  见白濯再度陷入沉默,她无趣似的叹了口气。随后,突然将话题转移到完全无关的方向。
  “考考你的地理知识。地球上人口密度最高的地方是哪里?”
  “……为什么问这个……大概是炎京罢。”
  “错!答案就在我们脚下。”
  金发女子展开纤瘦的臂膀,摆出拥抱大地的姿势。
  “重樱市的人口超过一亿四千万。其中一半以上,都居住在樱墙沿线。”
  “……”
  “这意味着什么,需要我作出说明么?”
  “……”
  “换个说法好了。你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
  “七千万的份量。场面一定会非常壮观……”
  对方的语调愈发低沉,亦愈发冷漠。字字分明,犹如坠入寒潭的冰珠。
  “……恶心的东西们,很快就抱不了团咯。”
  一股战栗感包围了白濯。
  不,这种程度的压迫力,尚不足以令他失态。
  颤动的并非身躯,而是脚下的地面。准确地讲,是两人踏足的,长逾百里的铅灰色巨墙。
  白濯猛然踏前一步。
  “哦?”
  金发女子挑了挑眉角。“都这么耐心地解释给你听了,你难道还想阻止我?”
  樱墙在颤抖。大气在颤抖。光线在颤抖。他一言不发,再迈一步。
  “啊,是了,你不是来阻止我的……”
  白濯继续前行,稳稳地缩短着彼此间的距离。”……你是来杀我的。”
  如是宣言着,金发女子直视着恋人的双眼。
  青色的眸子映照着黑色的眸子,笑意包裹着杀意。“我早就知道,你和我是一路人。”
  “……我们不一样的。”
  “少装模作样了。比起捅我的屁眼,你其实更喜欢直接捅穿我的心脏吧?比起给我灌肠,让我拉出脏脏的东西,你其实更希望扯断我的肠子,让脏东西从里面“璞噜噜’掉下来吧?”
  “……”
  “开心,实在是太开心了。蕾娅一辈子都会记住这个好日子。”俏丽的面容上,洋溢着白濯从未见过的喜悦与感激之情。
  “让我们尽情厮杀吧,阿濯。”
  白濯猛然张开双眼。
  保持着仰卧的姿势,他一动不动,连胸口的呼吸起伏都微小得难以察觉。一片漆黑的逼仄屋舍中,好似飘荡着两团鬼火。
  月沉日升,天光渐亮。
  白濯依旧如同尸体般躺在床上,仿佛打算就这样静止到时间的尽头。
  直至床头的便携式终端传出来电提示的蜂鸣,他才缓缓伸手,以机械卡壳一般的扭曲动作,摸索着按下静音键。
  仅仅五分钟后,终端再度亮起。虽然已经被强制静音,剩下的震动功能却依旧不屈不挠地摇晃着床架。
  “……”
  静音键竟然不能关掉震动,到底算哪门子龟毛设计?
  富有生活气息的怨念,终于将他勉强拖拽出了沉郁的气场。
  -脚踢开被子,白濯粗暴地扯过终端,死死盯住触屏。随后,意外地皱起了眉头。
  屏幕上显示的,并不是预想中的任何一个联系人。
  “若叶苍花”
  他可不记得自己认识起名这么文艺的家伙。
  懒得多作思考,白濯点击接通按钮。元气十足的声线顿时穿透音箱,响彻了整间住所:
  “哈啰,在吗,白先生?摄影师先生?助手花夕向你问好!”


第十四章 屑豆丁
  白濯从未把自己的天网ID编号告诉过苍绮院花夕。不过,她只需开口询问相泽铃一声即可,连技术手段都无需动用,倒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
  令他费解的是,对方到底缘于何种理由,要绕过马尾辫少女,和这边直接进行联系。
  总不至于是视频检查出了什么问题罢?
  平复了一下心绪,白濯用营业式的语气问候道:“早上好啊,花夕。”
  “不早啦,太阳都晒屁屁了。难道对成年男人来说,现在才是早晨吗?”
  “唔,偶尔也会发生这种事情……”
  一边敷衍应付,白濯一边拉开房门,准备下楼补充点食物。
  “……”
  只见正在与他通话的苍绮院花夕本人,正像个小屁孩似的蹲坐在楼梯间中央,机械手指擦过地面,无聊地画着圈圈。
  听到轴承转动声,她吓了一跳,猛然抬头,与门后的白濯面面相觑。
  “……那个,唔姆……”
  义体豆丁呆滞了数息,随即展颜一笑。
  “人家本来想要给你个惊喜啦。”……
  白濯并未感到多少惊喜,当然,也不至于受到惊吓。
  在床头坐定,盯着席地鸭子坐的花夕,他纳闷地道:“那家伙连地址都告诉你了?”
  “那家伙?你是说铃酱?才不会呢,假如直接问地址,她肯定会非常警惕,以为我要干坏事。”
  对方很有自知之明地道。“人家动用了一点,嗯,小小的技术手段。”
  看着白濯若有所思地望向便携终端,她连忙继续道:“没有黑你的设备,只是偷看了铃酱的定位记录而已!呐,拜托不要告诉铃酱,她不知道人家已经掌握了她的触屏密码……”
  暗暗提醒自己小心这只腹黑豆丁,白濯直入正题:“所以,你到底找我有何贵干?”
  “两件事。”
  花夕竖起一根手指,“第一件事,是为了给你发放奖励。”
  “呃,我有做过什么,值得被奖励的事情么。”
  “有啊有啊。人家昨晚通宵检查你传给我的视频……”
  说到“检查”一词的时候,对方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然后就发现,摄影师先生真的很乖,一直把视频离线存在本地,不但从未上传,连拷贝都没拷贝过呢。”
  “是这样没错。所以?”
  “所以,你根本就没打算,用这段视频要挟铃酱就范吧!我第一眼就知道,摄影师先生是好人来着!”
  “……”
  花夕的判断,约莫有一半是正确的。
  从一开始,白濯就未曾担心过自身的安全问题。
  之所以在和相泽铃斗嘴时,将阳台录像渲染成自己掌握的“唯一筹码”一副你敢逼我就敢报官的架势,仅仅是为了假装弱势、占据道德制高点,令对方知难而退,从而保住这份私藏罢了。
  但那只傻白甜女飞贼,良心不安下竟然做出了以新换旧的承诺,便立刻令它真正具备了一枚筹码的价值。
  接下来做的事情(指拍摄不雅视频)若说全无胁迫成分,怕是连鬼都不会相信。
  义体豆丁却全未提及此节,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瞎。
  “人家觉得,不能让好人吃亏!”
  她一脸感动,手脚并用地爬近了好几步,几乎将小巧的琼鼻顶到白濯身上。
  “我立刻把我的发现告诉铃酱,想让她给你多发点福利。可惜铃酱一时想不通,人家只好帮她拿主意啦。”
  白濯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
  “‘帮她拿主意’,是指……”
  “来一起瞅瞅呗。”
  花夕抬起机械臂,拍了下肘弯内侧。
  手掌“咯擦咯擦”折向一边,骨架夹层中伸出闪烁着幽光的全息射口,在房间一角投影出一名校服少女的熟悉背影。
  怎么可能不熟悉。
  马尾纤腰桃心臀,除了相泽铃还能是谁?
  只见她警觉地东张西望一番,脱去内裤,迅速蹲下,淅沥沥地开始放水。
  待水声止息,少女上下颠了颠屁股。随即屏息凝神,苦着一张小脸,捏紧拳头,下腹发力。
  两片臀肉间的菊穴缓缓张开,很快便扩至极限,连括约肌上的细小褶皱都变得平整。
  “呜嗯嗯,嗯嗯嗯嗯!”
  少女憋在嗓子眼里的闷哼,与不雅的断续放屁声混合在一起,听不太分明。
  白濯调整了一下坐姿,以免暴露下体的反应。
  他斜眼撇向一旁专心致志观影的花夕,心说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离谱的朋友,铃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当然身为既得利益者,他肯定不会把这番话搁在嘴上,就算要训斥也得等看完片,不,等把毛片拷到自己的终端里之后再说。
  “看,看呢,大的要来了喔!”
  随着义体豆丁节操欠费的呼喊,影像中的铃浑身剧震,菊门中涌出一大团褐黄色的秽物,猛然撞击地面,散射出污浊的形状。
  ”呜啊啊!!”
  半秒钟后,粘膜处的烧灼感才传入少女的大脑,令她发出一声迟到的悲鸣。
  (……无论看几次,冲击力都相当惊人呢。)
  (等等。)
  (“无论几次”?)
  白濯莫名觉得,眼前的场面颇具即视感。
  无关对相泽铃其人的熟悉,亦无关对她胴体的知根知底。
  单纯是觉得,这一幕好像曾在哪里发生过.......
  白濯眯起眼睛,加倍仔细地观察着腹泄中的马尾辫少女。
  很快,他便恍然大悟。
  转头看去,正接触到义体豆丁贼兮兮的目光。
  “这视频…….其实就是我在阳台上拍的那段罢?“
  “没错!人家P得很辛苦的说!”花夕挺起贫乏的胸膛,一脸自豪。
  ”战斗服变成校服,特摄系变成校园系,是有点可惜。不过这么一来,就和‘组织′半点关系都没有了!哪怕视频不小心落到譬务科手里,也只会让他们勃起,不会让他们怀疑!“
  口吐虎狼之词,她顿了顿,接着用强调的语气补充道:
  “摄影师先生也可以放心收藏,不必担心惹铃酱生气啦!“
  “不.......不是,为什么我要担心她生气.......”
  白濯以手扶额,越来越体会到相泽铃日常用手刀削这屑人的苦衷,“......不对,我是想问,既然能直接把旧视频改头换面,就没必要大费周章,专门去拍摄新的录像了罢。”他指着一边抽搐一边滴落污物的少女,说道:“像这种程度,应该已经足够作为把柄了。”
  “哎呀。不要太在意细节。”花夕眼神飘忽,顾左右而言他,“我们不如来谈一谈报酬问题呗。”
  “报酬?奖励还要收钱的吗?“
  “大部分是奖励没错。可人家熬夜干活,也想赚点幸苦费的说。”
  白濯面色不善地睨视着她。
  “说说看,你想要多少。”
  “钱就不用给了!”花夕大方地挥了挥手,然后压低声音道:“钦嘿,摄影师先生,你昨天下午不是拍了很多好东西嘛,不如我们互通有无……”
  “……”
  戒怒。
  慎行。
  不能轻易使用暴力。
  白濯再次以手扶额,压住跳动不已的太阳穴。
  好好想一想罢。完全是托了这家伙的福,自己才有机会在公园拍摄铃的排泄秀。
  哪怕她假公济私、做无本生意,也依然是自己的大恩人.....
  ……但还是很想揍这家伙。超想的。
  似乎感受到了凝重险恶的气氛,花夕缩了缩脖子,下意识抱住脑门。
  “那个,那个……钦多,刚才说过,这次来找摄影师先生,有两个原因,对吧。”
  “我已经知道第一个了。”白濯深吸一口气,点头道。“然后呢。”
  义体豆丁眼珠溜溜转动,小碎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就当白濯差点以为,她要找机会落荒而逃时,对方忽然五体投地,摆出了标准的土下座姿势。
  “请教导我,师匠!”


第十五章 少女的烦恼
  望着突然行起大礼来的苍绮院花夕,白濯眼角抽动,一时无言。
  他有点搞不懂,对方到底相中了自己身上的哪一点。
  哪怕白濯自认具备颇多堪为人师的长项,可其中的绝大部分,似乎都不是眼前的双马尾豆丁所能了解到的。
  “小视频这种东西,我也就是随便拍拍。”
  考虑到对方从初见面起就一口一个“摄影师先生”他做出了貌似合理的猜测,“想学摄影技术的话,我们平等交流就好,没必要这么客气。”
  “不不不,能用便携机拍出专业设备的效果,师匠的镜头运用真的很有灵性!”
  保持着土下座姿势,花夕扬起小脸,两眼发亮:“现在市面上的很多盗摄片根本抓不住重点,明明腰臀一体的冲击感最抓眼球,却偏偏喜欢用正面视角,还说什么‘要突出脸部表情’。这种小事,角落里随便开个窗口就解决了啊!”
  滔滔不绝的她,小巧的屁股高高撅起,不自觉地左右摆动着。从白濯的角度看去,校裙包裹出葫芦形的圆润曲线,虽不若相泽铃一般饱满,却也透着几分符合高中生年龄的青葱可爱。
  “有的片子甚至连对焦都对不准,画面糊得没眼看……”
  扯了半晌有的没的,义体豆丁忽然如梦初醒地眨了眨眼,一惊一乍地道:“不对不对,人家想学的不是拍片啦!”
  脑袋一垂,额头几乎磕上地面,她再度发出请求:“请师匠指导我……指导我,把女孩子变舒服的诀窍吧!”
  “……”
  许久听不到回音,对方困惑地抬起头。
  “怎么了?师匠好像非常惊讶的样子。”
  “……冒昧问一句。你想让她‘变舒服’的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姓相泽?”……
  数十公里外的重樱五中体育馆内,马尾辫少女猛然打了个喷嚏。
  她穿着胸口印有“相泽”字样的白短袖,下身被运动短裤紧紧包裹,露出两条健美的长直白腿。
  同班女生三五成群,在篮球场上挥洒青春。
  铃的篮球水平只能用三脚猫形容,但肌肉出力与身体协调性摆在那里,稍微展露一二,就足以吊打一票体能技术要啥缺啥的同学。
  换做平时的体育课,她早就加入比赛大杀四方了,毕竟虐菜是一件很爽的事,可以有效缓解夜间工作中积累的压力。
  然而现在,尽管真的很需要解压,少女却像脚底生根一般杵在原地。
  “铃酱,一起来玩嘛!”
  一名从她身边捡球路过的女生发出邀请。
  “……抱歉,我有点不舒服,不太想进行剧烈运动。”
  “是‘那个’来了吗?我这就去搬凳子!”
  “不,不必了!我也不太想坐着……”
  热心同学一头雾水地离开了。
  铃小脸微微泛红,连忙后退几步,移动到更加不引人注意的位置。
  臀肌与括约肌受到牵扯,立刻在神经中迸发出一串小小的电流。
  “呜……可、可恶……”
  连走路都艰难至此,何况打球?
  如果坐在椅子上,一不小心挤压到肛肉,则更是简直要了她的命。刚刚的课堂上,她便陷入过这样的窘境,差点在教室里娇呼出声。
  (……难道是传说中的,痔疮?我还这么年轻……那个混蛋变态!
  少女恨恨咬牙,在脑内对罪魁祸首施以连续手刀之刑。
  (干脆直接请病假回家算了……花夕她都没来上学。
  不。不行。
  她晃了晃脑袋,驱除杂念。
  上学是很有意义的事情。
  对名为相泽铃的少女而言,其意义并非“学习知识”“结交朋友”之类。
  只要她每天依旧迈入重樱五中的校门,就能说服自己,自己依旧是一名高中生,依旧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长此以往,已成习惯。
  不继续这样做,便难以维系日常。
  是以,当少女发觉,自己的日常似乎将要偏转过难以预料的角度时,便本能地,近乎恐慌地,想要用最熟悉的方式,将人生的轨迹掰回正轨。
  (不能回家。回家就等于逃避。就等于认输……输给了那个变态!
  铃暗暗握拳鼓劲。
  可惜,干劲是一回事,实际操作中遇到的困难是另一回事。
  下午还有四节文化课。只要稍微回想一下,之前好端端坐在教室里,一不留神刺激到后庭时,那股直冲脑门的酥麻感,少女就忍不住心头发慌。
  她甚至产生了躲去厕所隔间的丢人想法。毕竟坐便器中间是空的,屁股搁在上面应该很舒适……
  正心乱如麻间,裤兜微微震动。
  铃掏出便携终端,划动了数下。待看清屏上跳出的短讯文字,顿时眉头大皱。
  ——【今晚可能会在河对岸举办宴会,要不要参加?】
  “怎么这么巧……”
  嘀咕了一声,她想了想,直白地回复:
  【今天身体状态不好】
  ——【真可惜,看来宴会得取消了】
  【其他客人不去吗?】
  ——【最重要的客人不在,主人会很失望】
  “呜,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就算勉强自己......”
  就在铃做着心理斗争时,对面又迅速传来了短讯。
  ——【宴会流程很简单,身体不好不要紧,随便走个过场就行】
  “唉唉。”
  话都说到这份上,她也只有表示同意。
  怀着被绑架似的淡淡不快感,少女输入文字:
  【请将时间表发给我】【我会按时出席】
  屏幕上冒出一只比划着“OK”手势的侧躺小猫图案。
  “哼。”
  挤出一声鼻音,铃将终端机放回裤兜。
  这下不想请假也得请了。“赴宴”可不是过家家,放学后换套衣服立马变身为超级英雄打击罪恶,小说里敢这么写,现实中哪能如此轻松写意。
  当然,可能有的人真就这么轻松,只是铃的情况比较特殊而已。
  今天的情况甚至比以往更加特殊,准备工序也变得更加席烦——譬如,要在紧身衣与屁股之间垫点柔软的东西,以防发力奔跑时,摩擦到娇嫩的菊穴之类.的......
  希望任务难度真和情报员说的一样简单。
  浑身散发着郁闷的气场,少女迈着别扭的小碎步走向体育馆出口。
  “铃酱怎么了呀?”
  “可能是腿扭伤了吧。”
  重樱五中的校风还算严谨,倒没有哪个“过来人”怀疑她刚被破瓜。
  某种意义上,这样的猜测其实很接近事实就是了。


第十六章 新路线
  将镜头移回白濯的住所。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对铃酱有企图呢,人家是正经的女孩子啦!”
  义体豆丁浮夸地大呼小叫着。
  然后,在屋主炯炯目光的压迫下,不到三秒钟即告破功,露出了心虚的讪笑。
  “那个,欸,毕竟,铃酱那么可爱。对她产生想法、想要稍微欺负那么一两下,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欸嘿。”
  白濯上下打量着对面的小身板。
  细胳膊细腿,平板胸,浑身只有屁股勉强算得上有肉。
  相泽铃虽然也是飞机场,但四肢线条紧致结实,每一寸肌体都洋溢着运动少女的健美活力。晚上飞天遁地,专注炸墙,干的是玩命的活计。
  倘若花夕敢毛手毛脚,铃一个激动没控制好手刀的力度,怕是要被吓得当场跪在地上,求她慢点死。
  就凭这只豆丁,还想“欺负”人家……该学的恐怕不是性技,而是搏击。
  说起来,他倒真的掌握了那么两三套,配合机械肢体的修行法门。
  “……花夕。”
  白濯摇摇头,收回放飞的思绪。“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让女孩子变舒服的本事呢?老实说,我对摄影的自信还更多点。”
  “您太谦虚了,师匠!”
  不知从何时起,对方已经换上了敬语,“昨天铃酱回来以后,走路的姿势就很奇怪,一扭一扭慢的要死,走几步皱一下眉头。上厕所花的时间也比平时久,还一直喘气喘个不停……”
  “你怎么知道她上厕所喘气?”
  “人家的耳朵很灵的,贴住门板随便就能听到喔。”
  “……”
  看着他无语的表情,花夕困惑地歪了歪脑袋,便自顾自继续道:“最最关键的证据,是铃酱对师匠的态度!中午的时候还很警惕,师匠一靠近就下意识地想要躲开。等到下午回来的时候,却已经像感情很要好的情侣一样,能和师匠自然地肩并肩啦!”
  白濯将信将疑。他自认观察力不差,相泽铃走路时姿势的不对劲、在副驾驶座上调整姿势的小动作等等,都明白看在眼里,且非常清楚个中原因。
  唯独对所谓的“态度改变”根本没有半点觉察。
  花夕仍在夸夸其谈:“……书上说‘女人的心连着阴道’,还有书上说‘器大活好出真情’。只用小半天时间就把铃酱调教得那么乖,可见师匠的‘活’,不是一般的好……”
  “你给我停一下。”
  白濯无意矫正对方糟糕的爱情观,亦懒得澄清自己既没有碰人家前穴,也未曾施展“手活”以外的任何技术。
  “就算你讲的都是事实好了。不过,花夕,你能不能站在我的立场考虑一下啊?”
  义体豆丁困惑地回望向他。
  看来她是真的不懂。白濯叹气道:“我和相泽初次见面的时候,搞得不太愉快,你是知道的。这事本来已经算揭过了,但是,如果你让她‘变舒服’,用的还是我教给你的手法,露馅以后,你觉得她会怎么看我?”
  “唔……大概会很生气吧。但她又不一定打不过师匠,而且还有把柄在师匠手上,根本不足为惧的说。”
  “……”
  白濯一时难以分清,这两位“暗流”同僚的关系,到底算好还是不好。“……不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我为什么要和她打?我凭什么,要冒着惹毛她的风险,费时费力,传授你取悦女孩子的技巧呢?”
  “……欸……”
  换了个坐姿,他翘起二郎腿,睥视着陷入迷茫的少女。
  “给我个理由,花夕。上学是要交学费的。”
  “学费……呜欸……”
  “对,学费。”
  他扭动手指,模拟前后抽插的姿势,“像这种,呃,技术,和性癖一样,是非常私人的事情。我可不会轻易泄露给陌生人。——好处足够的话,倒不是不能考虑一下。”
  嘴里这么说着,白濯其实并未指望对方拿出什么好处来。
  没错,苍绮院花夕不是普通高中生,而是“暗流”的技术人员。
  但“暗流”似乎本就算不得什么上得了台面的组织。更不可能为了单个成员的私人爱好,动用团体的财力、人力。至少,某位扎着马尾辫的战斗员,倘若得悉此事,绝对会抓着这名技术员一顿暴打,而非鼎力相助。
  不知有未领悟到他的劝退意图,义体豆丁脸上浮起恍然的神色。
  “陌生人……那么,只要人家‘不陌生’就行了吧。”
  “……”
  丝许殷红浮上了她的脸颊。
  真是稀奇,白濯本来还以为这家伙完全不会害羞的。
  却见对方歪着脑袋琢磨了片刻,揉捏几下小腿,重新摆回了鸭子坐的姿势。
  然后,身体转过一百八十度,将后背朝向白濯,掀起裙子。
  “喂。”
  白濯失笑道,“你不会以为,稍微秀一下内裤,就……”
  话音未落,花夕双手搭住黑色小裤裤的上沿,猛然扯下。
  “……就能当学费咳咳咳”白皙的臀肉顿时从织物下蹦出,似果冻般摇晃弹动。
  少女向前挺腰,努力凸显下身的曲线。屁股底端微微离开地面,露出几缕沾着液滴的绒毛,芳草姜萎,半掩住幼嫩的花径。光是这般景致,并不足以令他失态到呛口水。
  真正具有冲击力的,是一团足有成人拳头大小,严严实实占据菊穴位置的黑色圆形物体。如同煤堆落入洁白的雪地,突兀地撕裂了画风。联想到对方的“义体”人设,白濯差点将其误认为某种用途可疑的肛门改造。但他毕竟知识丰富,很快便反应过来,它仅仅是一枚肛塞而已。不,用“仅仅”作修饰或许不太合适。
  相对于少女娇小的体型,这枚肛塞的尺寸实可谓离谱。“其实......呼,呼....人家刚才,没完全说实话呢,师匠。”花夕扭头回望,唇间流出甜美的喘息。
  “人家……也想让自己变得舒服啊。”
  随着吸气呼气的节奏,黑色肛塞亦一吞一吐着。
  “舒服的东西......分给朋友之前,肯定要,自己先享用吧?“
  “....”
  你想用美色来收买我吗?这是对我的侮辱!白濯本想这样大声斥责对方。
  但她的屁股实在太色了。


第十七章 碾压局
  “师匠,您想不想……看的,更加清楚一点。”
  察觉到白濯的神情变化,花夕抿嘴一笑。
  原本天真烂漫的表情,与下体异物同处一框,透出别样的淫靡色调。
  一边说着,她一边眯起眼睛,“嘿咻嘿咻”地开始用力。
  随着腹肌与臀肌的绷紧,黑色肛塞宛若活物一般慢慢探头。但未等伸出几毫米,便颓然失去后劲,猛地缩回菊穴,让少女发出一声惊呼。
  “呜咿!……对,对不起!”
  如此反复失败数次,花夕脑门冒汗,浑身脱力地趴倒在地。
  “人家好没用……在家里明明可以顺利拉出来的……”
  她小口喘着气,“……师匠,快救救花夕……”
  娇柔的呻吟婉转入耳,差点令白濯的身体先于意识作出行动。
  眼力过人的他,当然看得出对方的表演成分。
  肛塞尺寸过大,卡在菊穴口难以排出,的确不假。但刻意夸大狼狈程度,亦属事实。
  以非凡的意志力维持住矜持,他缓步上前,在花夕身边蹲下,伸手握住肛塞底座。少女不堪触碰似的颤抖了三两下,挣扎着朝他扭过脑袋,小嘴半开半阖,仿佛已意乱情迷,本能地就要亲上来。
  (这家伙,真是不可小觑……
  对义体豆丁的小心思,白濯倒并不反感。
  性事一物,无所谓几分真几分假,恰到好处的表演正可增添情趣。
  话虽如此,却不能轻易叫对方牵着鼻子走,主动权还是得留在自己手上的。
  “师匠……人家的屁眼……好难受……”
  “在救了,在救了。”
  嘴上这么讲,白濯手腕微微摇动,非但没有向外拔出肛塞,反让它顺势旋转着,往直肠深处滑落了一小截。
  “呜咿!”
  少女一阵哆嗦,投来哀怨的目光。
  “……为、为什么……师匠,坏心眼……”
  似笑非笑地回视她一眼,白濯附耳低语道:“花夕。你听没听说过,一种叫做脱肛的病?”
  “拖,刚?”
  “学名好像叫,唔,‘直肠脱垂’来着。”
  “……”
  直白的词汇,瞬间让义体豆丁理解了其中含义,并陷入沉默状态。
  “我认识一个女人。她平时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屁股洞里塞上各种东西,然后上街乱逛。”
  “……”
  “圆的,方的,长条形的。会震动的,会伸缩的,甚至还有活物。什么都塞,什么都敢塞。不过呢,她最注重的属性,还是简单的‘尺寸’。毕竟初学者都这样天真,以为大就等于爽。”
  摇头啧啧数声,他瞥了花夕一眼。
  后者一脸懵懂,但眼底的忐忑却怎都藏不住。
  心中暗自好笑,白濯依旧用平铺直叙的语气说道:“有一天,她塞着奇奇怪怪的玩意儿,跑到男朋友家里,准备干点愉快的事情。衣服脱了,前戏也做了,刚把屁股洞里的物事拔出来,她突然发现,自己感觉不到后面了。”
  “……感觉不到……后面……”
  “字面上的意思:她失去了对屁眼的感觉,也控制不了附近的肌肉。而她的男朋友就看到,一截软绵绵的,红色的东西,从她的下身滑了出来。”
  花夕“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这便非常奇怪。咖啡色的东西他见得挺多,红色的却很稀奇。是新入手的玩具么?……他仔细一瞧,结果差点吓得叫出声来——”
  “……呜呃……”
  “你可能已经猜到了,那是一小段直肠。”
  少女小脸刷白,仿佛听到了最恐怖的鬼故事。
  恰在此时,下体的巨型肛塞被再次握住,徐徐拽向体外。紧绷的括约肌受到牵扯,凸出、拉伸,恐惧感与快感混作一团,令她难以自抑地打起了颤。
  “那个女人,”
  白濯恍若未觉,一边操作,一边继续扯谈,“身份不太见得了光,不想去医院。屁股变成那副德性,又走不了路,只好藏在男朋友家里慢慢恢复。
  “她的男朋友也真叫惨,每天帮她擦拭身子、端屎端尿。偏偏公寓的气循环系统还坏了,只好打开窗户,拿两面扇子挥来挥去,人工通风。
  “走在街道上,旁边的路人都犯嘀咕,都二十三世纪了,重樱还有掏粪工的么?”
  “师、师匠……”
  花夕嗫嚅道,“你说的那个‘男朋友’,该不会就是你自己……”
  “你看我像那么好心的傻瓜吗?”
  “……”
  对方一时语塞,不知该回答是或不是。
  “所以,花夕。”
  白濯语重心长地道,“我给你上的第一堂课,就是‘量力而行’。否则,就会变成……这样。”
  随着“这样”两字落下,少女的眼睛霎时瞪圆了。
  难以形容的强烈酥麻感,毫无预兆地从下体爆发,瞬间席卷过全身。她只觉一大块东西猛然离体而去,连半声痛叫都来不及喊出,就一阵脱力,毫无表演成分地瘫倒在白濯的怀中。
  屁股,下腹,背脊,一条胳膊,两条腿,胴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宛若过电一般,无意识地抽搐着。
  少女魂飞天外,自唇间吐出呓语般的呢喃:
  “好奇怪……花夕变得奇怪了...”
  独自在家扩张肛门的时候,明明完全没有这样的感受。
  莫非是因为,第一次在他人面前暴露私处,格外兴奋的缘故吗?
  还是说,师匠让女孩子舒服的本领,真的如此厉害呢?
  直肠变得空空荡荡。屁股的洞好寂寞。要是,要是能重新充实起来的话……
  沉湎于情欲的花夕,忽然察觉到了丝许异样。
  菊穴所感受到的,并非空荡..…不,其实连“感受”都无从谈起,而是纯粹的虚无。
  快感的余韵仍然充斥于百骸之中,持续舔舐着她的神经。唯独后庭周围,仿佛多出了一小片空洞,一切触觉、刺激皆如石沉大海,隐没无踪。
  “呜.……难、难道”
  —个可怕的念头划过她的脑海。
  “屁股……没、没知觉了… !“
  她慌慌张张地喊着,将注意力集中至菊穴,使劲作出收缩的动作。可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收获半点反馈。
  甚至渐渐的,连小半片臀部的知觉都离她而去,双腿的抽搐亦愈发难以控制。
  惶然无措下,她伸手摸向菊穴,想要确认那可怕的猜想,却又半途硬生生刹住。
  如果,如果真的摸到“—小截红色的东西”。
  她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师匠.....花夕不敢了,救救花夕.....”
  六神无主的少女,发出受伤小动物一般的悲鸣。


第十八章 粗细之谈(上)
  白濯一阵无语。
  他虽然阅片无数,实践过技艺的对象却仅限一个半。“暗流”的女飞贼勉强算那半个。
  而苍绮院花夕,外表是甜美可爱的高中生,却敢于戴着直径五厘米的肛塞,跨越小半座城市登门拜访,简直从头到脚都刻着“狠人”两字。
  他一开始还真没多少把握,能够给对方带来多少新奇的体验,维持住性技高手的人设。
  譬如,怎样才能顺利将那巨物取出花夕的小小菊穴,避免让她受伤,最好连痛都不痛,甚至从中体会到快感……就稍微超出了他的知识面。
  毕竟不是所有女性都和他的前女友一样耐操的。
  思来想去,也只能施展作弊手段,以暗劲震松括约肌,然后趁对方无知无觉时一口气拔出肛塞,混个及格分了。
  至于“脱肛”的恐吓,则纯属白濯的私货。
  自从经历某次不幸事件之后,他对太过激烈的扩张行为,就产生了轻微的抵触感。连之前收藏的几部拳交、头交录像,看起来都趣味大减。
  反正少往屁股洞里塞点东西,对这只色情豆丁没啥坏处。还可以顺带说教一通,强化一下师父的立场,一举两得。
  不曾想,本以为玩得很野的花夕竟如此胆小,自己把自己吓得半死,仓皇向他求救。
  回忆起轻易被两根手指弄到升天的马尾辫少女,白濯不禁陷入疑惑。
  (你们“暗流”的成员,都这么白给的吗?……
  “花夕,花夕,别抖了,拜托看你背后。”
  白濯不清楚自己的独门手法,造成的效果到底要多久才能消退——毕竟此前从来没在如此孱弱的对手身上施展过。又或者其实已经消退了,只是义体豆丁难以摆脱心理作用的阴影而已。
  他所能做的唯一事情,就是用事实让她冷静一点。
  闻言,好似树袋熊一般,软趴趴挂在白濯躯干上的双马尾少女,患得患失地扭转过脖子,瞄向卫生间的盥洗镜。
  她瞧见了自己带着泪痕的小脸,上半身皱巴巴的校服。
  还有撩起的校裙下方,细雪般白腻顺滑的臀部。
  两瓣尻肉之间,正缀着一团血样的殷红,分外刺眼。
  花夕的心脏猛地一抽。
  但她下一秒就发现,那并非什么“直肠脱垂”只是菊穴敞开,露出内部红彤彤的肠壁罢了。
  “呼……哈……吓死,吓死人家了……”
  胸中高悬的石头终于落下,脸颊逐渐染回血色。原本以为失去控制的的下半身,亦缓缓恢复知觉。
  少女甚至能感觉到,丝许气流侵入不设防的后庭,轻抚过直肠粘膜,有点冷,又有点瘙痒。
  下意识地,她把白濯搂得更紧了几分。
  “呜嘿,呜嘿……人家就知道,师匠不会那么狠心哒。”
  用力在对方的肩膀上蹭了蹭脑袋,她吃吃地笑道。
  “……”
  这家伙倒真不见外。略带嫌弃地瞥了眼被弄湿的衣襟,白濯淡淡道:“我下手一向很有分寸。只是你的体质实在太弱了,换做我是你,从今以后就会更加爱惜身体,少碰点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欸欸?是这样吗……那么,人家要向师匠请教变强的方法!强到再怎么乱七八糟,也不会坏掉的那种!”
  “……”
  能把志气满满的“想要变强”扭曲成如此色情的画风,某种意义上倒可谓天赋异禀。
  白濯当然不可能真的把对方收作徒弟。
  毕竟,传授功夫与传授性技,收费可不是一个档次的。
  “我哪有什么方法?”
  他随口敷衍道,“每天跑步锻炼,吃饱不挑食,体质自然会慢慢改善。不过,满足性欲和保持健康,本来就不该存在任何矛盾才对。”
  该让她见识一下,何谓健全高效的慰菊方式了……
  白濯手腕一抖,轻易甩脱了花夕的缠抱,将她抛到床上。
  后者半真半假地惊叫一声,顺势滚过半圈,非常自觉地摆出了小狗趴俯的姿势。
  在床边坐下,白濯轻轻揉捏着圆润的臀肉。待她情不自禁发出顺毛猫咪一般的呼噜声时,才亮出一件细长的物事。
  “你觉得这是什么,花夕?”
  少女紧紧盯住了对方掌中的“教学道具”色泽青中透白,难以分辨材质。整体呈圆柱状,表面均匀分布着一圈圈螺纹结构。比自己带来的肛塞稍长,直径却远远不及,甚至还没有成年人的尾指粗。
  迟疑片霎,她不确定地道:“姆……是刺激尿道用的么?”
  “我之前应该已经强调过了。”
  白濯弹了一下花夕的翘臀,激起一阵细小的肉浪。“初学者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把‘大’和‘舒服’划上等号。”
  “咿呀!……师匠,要体罚人家吗……但,但是……”
  娇呼一声,少女无辜地眨着眼睛,“……但是人家经常从书上看到,只要吐槽男生的丁丁小,他们就会觉得受到了侮辱,非常抓狂耶。”
  “这我倒不否认,虽然我从未有过这种烦恼就是了。”
  白濯游刃有余地道。“大当然有大的好处,不过,就像格斗家需要兼顾力量与速度一样,在性事上拘泥于尺寸,是非常愚蠢,且非常缺乏效率的做法
  ”…总之,口说无凭。你接下来仔细体会就好。”
  “收到!”
  花夕主动往他的位置靠了靠,还把屁股抬高了几分。
  同时,尻穴全极力舒张,粉色菊蕾环绕的洞口完全敞开,散发出诱惑的淫靡气息。
  少女半张脸陷入床垫,用一只眼偷偷瞄向师匠大人,忽闪忽闪。
  从她的小眼神中,白濯分明读到了淡淡的挑衅意味。
  扩张至这般地步的菊门,连五指齐入都游刃有余,区区一根幼细之物,又能做到什么呢?
  .....真是天真。
  花夕的搞怪模样,仅仅持续了两秒钟,就土崩瓦解了。
  第一秒,白濯将“教学道具”探入她的后庭。两者尺寸不成比例,几乎印证了“牙签搅大缸”的俗彦。
  莫说快感,恐怕连触感都未必有。
  下一秒钟,白濯不紧不慢地搓动手指,令细柱缓慢地旋转起来。
  然后,轻轻搭上肠壁,向外一抹。
  “呜!咕呜!!“
  仿佛跌入沸水的青蛙,少女从床上猛然弹起,又狠狠跌落。
  半空中,隐隐可见零星水珠从股间飞出,挥洒在墙壁与床单上。


第十九章 粗细之谈(下)
  “呜,呜咿,这、这是……”
  苍绮院花夕不是很明白,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只觉一股激流飞掠过直肠内侧,灼热而猛烈,却又不带丝毫痛楚。
  突如其来的刺激下,菊穴瞬间收缩至顶点,好似要将这份愉悦紧紧锁入体内。然而紧缩之后,受到挤压的括约肌又将刺激感成倍放大,超出了脆弱粘膜的承受界限。菊穴被迫再度狼狈张开,饥渴地呼吸着清凉的空气。
  如此反复数次,少女仿佛连续长跑了十几公里一般,喘息不休,浑身渗出香汗。两条纤长白腿持续颤抖,足背与小腿几乎绷成一条直线。
  勉强将注意力从骚疼的后庭移开,她嗓音发颤地问道:“刚刚刚才,怎么回事……难道师匠给棒棒通电了吗?”
  “一点不足道的运劲技巧而已。”
  白濯拨弄着细长的教学道具,语气轻描淡写。落在少女耳中,顿生高深莫测之感。
  “姑且不论手法——花夕,你觉得我手上的东西,和你的那枚肛塞,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区别……”
  换做一分钟以前,她一定会不假思索地回答“尺寸”或者“形状”可经过方才的亲身体验,心中则隐隐有了其他猜测。
  “……是表面的‘摩擦系数’吧。”
  “……”
  白濯哑口无言。
  “唔,‘摩擦系数’。高中好像是教过这个……我好歹上过高中的,没错。”
  有损师威地碎碎念了一小会儿,他若无其事地继续道:“你答的很准确。那枚肛塞块头挺大,塞得也满,可惜表面太光滑了。做爱的本质,说白了就是人体之间相互摩擦,摩擦力不足,自然就爽不起来。”
  他将细长物体移至花夕眼前,缓缓转动。
  “而这根‘青玉鳞’,被我刻上了间距四毫米的螺纹,只需轻轻抽送,就能反复高效地摩擦肠壁。
  螺旋形的结构,让它在肠道内活动自如,顺时针旋转即可探索深处,逆时针反转则丝滑脱出。
  我又围绕它划出八道平行纵线,形成鳞片一般的细密纹理。无论顺逆转动,都能体验到鱼鳞纹重重剐蹭的酥麻感,细致入微,妙用无穷。
  最后再逐寸打磨,抹平尖锐部位,确保不会伤到柔软的直肠,也无损其触感与刺激度……”
  花夕听得一愣一愣。
  一向主张“扩张出奇迹”的她,随便什么物事,只要够大,哪怕黄瓜、拖把柄也不是不能拿来凑合用。却做梦都想不到,一根棒子都有如此繁琐的讲究。
  不,繁琐一词过于失礼。
  简直应该用“博大精深”来形容才对!
  “师、师匠……好厉害……”
  接触到义体豆丁充满崇敬的眼神,白濯露出得遇知音的和善笑容。
  “接下来,就该由你自食其力了,花夕。”
  “自食其力?是说,人家可以亲手操作‘小玉酱’吗?”
  “小玉酱是什么鬼……不,不用解释,我明白了。”
  白濯无语地瞥了眼手里的棒棒。“当然可以亲手操作,否则自慰器材的意义何在。不过,我也会稍微帮你一把便是。”
  这么说着,他将握柄置入对方的右掌心。随后好似父母指导孩童写字一般,用五指包覆住少女纤细柔嫩的小手,牵着它往后穴部位移去。
  历经洗礼、仍在微微颤抖着的粉菊,远比之前门户洞开的状态更加紧致。但“青玉鳞”无愧为白濯精心打造的高妙性具,未经丝毫阻碍,便轻巧地没入其中。
  “咿呀!感、感觉到了,小玉酱的鳞片!”
  “很好。现在稍微用点力。”
  调整了一下角度,白濯握着花夕的柔荑,缓缓下压。
  许是“亲手操作”的缘故,少女并未像细柱首次侵入时一般失态惊呼,仅从喉咙中挤出几丝嘤咛。
  小巧可爱的菊蕾先是略微缩紧,再缓慢舒张,循环往复。似乎在耐心地吮吸着自慰棒,一点一滴品尝它的滋味。
  括约肌的牵引下,两片臀瓣亦跟随其节奏,时而紧绷,时而放松,白皙的表面渗出细密的汗珠。
  “……好,好深,戳到花夕的肚子里了……”
  “那就抽出来。”
  “收到……呜!”
  与深入菊穴时截然不同的感受,涌入少女的大脑。
  “奇、奇怪,像拉臭臭一样……嗯啊,呜呜呜啊!”
  坚硬的长直物缓缓抽离下体,与排泄的确颇有类似之处。但排泄物哪怕粗糙硌人,也不会粗糙得如此富有层次,更不可能自行旋转,给予粘膜无微不至的抚慰。
  于是,脱落时引发的舒爽感,自然也就天差地别。
  贪婪舔舐着“青玉鳞”的肛肉,被成百上千片鳞纹相继刮擦而过,数息之内便从粉嫩变为鲜红。
  “呜呜,咿啊啊,屁眼好麻,花夕要不行了……”
  义体豆丁死死握住自慰棒,指甲将掌心戳出道道红痕。
  被持续不断的快感浪期冲刷至意识模糊,她早就本能地停止了抽送动作。可白濯却毫无怜惜之意,平静、甚至可谓冷酷地,紧接她的右手,以钟表版稳定的速度,将沾满体液的细柱一厘厘拔出。
  “嗯啊啊,呜呜啊啊啊,屁股的洞,坏掉了咿啊啊啊!”
  伴随着不成调的放浪呼喊,自慰棒终于“波”的一声脱体而去,在背后留下一连串“噗噗噗”的气流爆鸣。少女浑身激颤,手脚打摆,机械臂亦扭曲成奇怪的角度。
  痉挛不已的尻肉间,屁穴如玫瑰般绽放,自花心处徐徐流淌出乳白的淫液。
  面对此等靡丽盛景,连白濯都不禁微微失神,摩拿着面前白中透红的臀肤,难置片言。
  “师匠,师匠……”
  柔弱的呼唤声婉婉飘入耳内。
  白濯侧头看去,却见少女媚眼如丝,目光锁定住了他的裆部高耸之处。
  “……生理现象,我也没办法。”
  他从容地道。
  “其实,其实……”
  “怎么?”
  “其花夕来之前,已经……已经,清洗过好几遍了。”
  “是说,花夕的肠子里,—点脏东西都没有。师匠如果愿意的话……”
  被情欲填满的迷离眸子,一霎不眨地凝望着他。
  “……花夕,可以的。”


第二十章 小妖精
  “师匠如果愿意的话……花夕,不介意的。”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
  白濯目光闪动,嘴角勾起柔和的弧度。
  “怎么忽然有这种念头。‘小玉酱’没法满足你吗?”
  “因为……因为师匠让花夕很舒服,花夕就也想让师匠变得舒服……的说。”
  好一个孝顺徒弟,白濯不禁心生感叹。
  记得相泽铃见他下体勃起时,神色畏畏缩缩,表情懵中带慌,全无半点替人分忧的念头。
  而义体豆丁身娇体弱,却有胆量挑战此等巨物,正应了“人不可貌相”的俗彦。
  当然,点赞归点赞,是否接受对方的美意则是另一码事。
  “花夕真乖。不过,这种事一般和喜欢的人做比较好罢?还是说……”
  他半开玩笑地道,“见面才两天,花夕已经彻底被我迷住了?”
  “不、不知道啦。”
  话语中明显的拒绝意味,令义体豆丁不由嘟起了小嘴。
  “……师匠,难道你就没被人家迷住么?一点点,有一点点就好。人家不像铃酱那么翘,但在五中也是超有人气的喔。”
  白濯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倒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不过,只凭这种理由就发生关系,果然还是不太合适。”
  “用屁屁的洞做,又不算‘发生关系’。”
  少女小声嘀咕,“……反正不会怀孕的说……”
  “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白濯正色道,“菊交也好,普通的交合也好,只要进入身体,都是一般性质。不会怀孕就可以随便对待,不插入前面就不必负责……这种说法,恕我难以接受。”
  察觉到语气中的严肃意味,花夕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
  “……呜欸欸……师匠,人家不太明白……”
  “唉,你也不需要明白。”
  白濯摇头苦笑。
  字面意义上,笑得有点发苦。
  “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固执。不,只是个人的怪癖……不,压根只是假正经而已。”
  怔怔地注视着他的面庞,花夕忽然觉得,环绕着两人的气场,似乎逐渐趋于低落。
  她的心头油然浮起几分即视感。
  从前和铃聊天的时候,偶尔也会发生类似的事情。
  每当自己谈起远在炎夏的父母,谈起天生不对付的姐姐妹妹,谈起家中的小猫小狗……对方就会陷入沉默,然后扯开话题,不自觉流露出寂寞的神色。
  所以,渐渐的,自己就不再说关于家人的事情了。
  花夕不喜欢这种气氛。
  花夕不喜欢现在的气氛。
  花夕想用自己的方式,把这团低气压轰碎掉。
  小脑瓜飞速运转,义体豆丁抬起遍布细密汗滴的晶莹翘臀,往白濯身上蹭了蹭。
  然后,双手分别搭上左右臀瓣,用力向两侧掰开,摆出“欢迎光临”的姿态。
  “花夕有点生气,不想和师匠玩了。”
  把脸埋在被子里,少女闷闷地道。“花夕要和小玉酱玩。”
  “呃……”
  白濯一时搞不懂她在闹什么别扭,“好的。那你自己动手?”
  “手不空。”
  “……”
  逻辑很完备,叫人无言以对。
  这点小小的任性,满足倒也无妨。他捻起“青玉鳞”再度探入花夕的后庭。
  水润嫩滑的菊蕾,仿佛主动渴求着外物一般,眨眼间就将柱体吸入了好几厘米。
  “咿呀!又,又要来了……”
  延绵的灼烫感攀上粘膜,括约肌霎时收紧。小屁股亦像要逃开刺激源头似的,本能地畏缩后撤。
  但下一秒,少女倔强闷哼一声,迎着自慰棒用力挺腰。没等白濯实施任何操作,玉柱便又往尻穴深处挤入了寸许有余。
  “欸欸!欸咦咦咿?”
  行此无谋之举的花夕,显然对其后果准备不足。
  快感激增、猛增,挺腰的动作瞬间卡壳。翘臀原地抽搐,进不敢进,退亦不敢退,只能发泄式地使劲甩着两只小脚丫,指望这样就能踹走游遍全身的酥麻电流。
  (……你到底是来色的,还是来搞笑的?
  色情豆丁的脑回路,属实叫人捉摸不透。白濯摇了摇头,开始认真履行人力炮机的职责。
  食指与拇指的轻轻搓揉下,“青玉鳞”不疾不徐匀速转动,层叠的鱼鳞纹很快舔遍了娇嫩直肠的每一寸内壁,带起汩汩不息的泉水声。
  “……嗯啊……还是,师匠,好厉害……花夕好酥胡……”
  口齿不清地呢喃着,少女掰开臀瓣的双手愈发用力。纤细的肉指、粗犷的机械指节齐齐嵌入臀肉,圆润的美尻被揉捏变形,反过来令主人发出不知是愉是苦的低咛。
  “好酥……酥胡……
  呻吟渐息。
  白濯起先觉得,对方约莫是舒服到昏睡过去了。
  但很快,他就感应到,一直闲置在身侧的左手,指尖处传来微微的湿意。“……你在做什么,花夕?”
  少女没有回答的余裕。
  因为她的小嘴,此时正含着白濯的手指,吮吸不休。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双唇紧闭,银牙轻咬,舌尖笨拙地纠缠住指节。运劲技巧尚待商榷,敬业程度可谓满分。
  当然,哪怕口艺再精湛,缺乏性感带的手指,也不可能体会到潮湿以外的任何感受。这道理连相泽铃都定然清楚,花夕则更不消说。
  可不知为何,义体豆丁仍然卖力地舔舐着,活像一只渴求乳汁的小奶猫。
  “……花夕。你这么做,我很难集中注意力……”
  “咕啾、咻陂、咻陂……呜姆,呜啊!……师匠分心了摸?”
  似乎把这番话当成了褒扬,少女鼓鼓的脸颊上满是成就感。“系被花夕舔分心的摸?”
  “算是罢。我都不晓得我的手指有那么美味。”
  “花夕其实还想吃别的地方……”
  “想想就好。”趁对方口齿不清叨咕着的机会,白濯迅速抽回左手。
  “啊啊,怎么这样!师匠小气鬼——“
  少女大声抗议,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白濯只是稍微抽送了几下“青玉鳞”,就叫她两眼翻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时间,房间内只剩肠液搅动的靡音。
  不知过了多久,花夕才幽幽醒转。
  嘟起小嘴,她埋怨地瞅了白濯一眼,忽然咯咯一笑。
  “呐,师匠。刚才我们那个样子,能不能算是,‘进入了身体’呀?”

点此感谢支持作者!本贴共获得感谢 X 7
TOP

一松一紧,张弛有度,很好的中和了情绪,期待后续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6-15 05:54